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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醒来》(瓶邪,保证HE)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各位恭喜发财新年快乐!!!
新年期间实在太忙没时间更,大家就先让萌粽自己挂在坑上,好好过新年吧>w<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为了证明我新年没完全躲懒,来放一个小贺文
跟萌粽完全无关的年兽小故事,分开来看就好
无负责欢乐贺文,可能微妙OOC?妖魔鬼怪山神土地出现注意 ?
以下放文

福受年年 -- 守岁篇

所谓神话故事,总要由很久很久以前说起,还要发生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於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很高很高的大山,山下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森林,里面,困住了一只妖兽。

因为那只带金光的白色妖兽总是在新年来临的时候跑出来伤害禽畜,吞噬人类,於是那些少数住在森林之中的人都叫它「年」,当然,它到底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人类根本不会知道。

那只被人称作「年」的妖兽,其实有一个谁都不记得的名字叫「吴邪」,现在正有气无力地趴在山坡的一块大石上,默默地注视著山下村寨的人们。

它已经因为那该死的封印忍了一年没进食,差不多要饿得保持不了人形,虽然还是顶著一副年轻男性的身形和样貌,但属於妖兽的大尾巴已经垂在身后收不起来,更别说额前那支它从来不擅长收好的独角,反正四处没有大惊小怪的人类看到,它就一副半人半兽的样子趴著。

吴邪扯扯锁在它颈上的青铜铃叹了口气,这东西是那些在他小时候说要教化它的仙人们锁上的,说要改正他以血肉为食的天性,一旦这铃铛沾上了血,阴兵就会出现把它抓到大山中的青铜门后面壁思过,困一整年才可以放出来,可是一出来它就饿到不成,忍不住又去咬死什麼来填肚子,结果恶性循环之下,好几百年它也是维持著困一年,放出来几天,又因为沾上血腥而被抓回去的循环,仙人们都说它恶性难驯,要它潜心修行,修到可吸风饮露为生就可不再添杀孽,但又不想想根本没人教它修练的方法,也不想想它老是被困在青铜门后,哪里来吸收月日精华去修行?

在这情况下,它能够修出个人形已然很厉害了好不好?!

只是仙人们没看到它的努力,最后把它放弃在这深山老林中,叫他多跟这里的土地学学,自己好自为之,就挥一挥衣袖就走了,偏偏就是没把它颈上的铃铛除下来。

於是它就被留下来,继续不饿肚子就是被抓到青铜门后的悲惨生活,至於那个被推介为学习对象的土地它一次也没见过,不过好几百年下来,他也学会了更好地忍肚子饿,总算是可以放出来好几个月才被抓回去了。

而那个青铜铃不只害它会被阴兵抓回去,上面更加不知是不是有驱除走兽的功效,害他都抓不到动物,只能向迟钝的人类或被他们饲养的牲畜下手,其实他也很不喜欢吃能跟它交流偶然还对人形的它不错的人们,但不吃又实在忍不住,所以它很喜欢山贼,因为他们都是坏人,会害那些对它好的人,吃了的罪疚感没那麼大,但附近最后一个山贼窝已经被它吃光光,现在它又饿了,正内心挣扎要不要去眼前的山寨找吃的。

山寨的人好像在准备新年,吴邪心想村里应该有猪羊被圈养起来,拖一两只来吃应该没关系?

吴邪深呼吸一口气,像闭气一样把非人的独角和尾巴收起来,附近的水洼都起霜了,照不了自己的样子,唯有转个转,摸摸头确认角和尾巴有收好,就偷偷摸摸地往山寨走。

山民都在准备过年,男人们正把今年最后一次进山打到的猎物拖到广场去,家家户户都拿著火把跑到广场到了, 今年他们好像大丰收,猎到好几只大鹿,空气中蔓延的淡淡血腥味让它忍不住咽口水,它望向广场的方向,山寨不大,人口不多,就那几户口,广场上的人它都可谓"认识",看著他们开心的笑脸,大过年跑去把他们吃掉,它实在是做不出,既然他们都打到一大堆猎物,去吃掉他们一两只牛羊影响应该不大?

见山民都聚在广场,吴邪就小心翼翼地乘著夜色溜到饲养牲畜的木栏去,看到那一只只被养得肥肥白白的牲口们,吴邪的口水差不多要流下来。

这边吴邪馋得流口水,那边被锁著的动物察觉到靠近的妖兽立即骚动起来,就在它打算速战速决的时候,一声娇喝在身后向起。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喂!你想做什麼?!」

一名少女叉著腰在它身后瞪著它,身旁站著一个年轻人,冷冷的看著他。

少女像得很娇俏,但这不是吴邪所关注的,它只是死死地盯著她身旁的年轻人。

那是一个它从没在山寨见过的男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散发著跟仙人一样的气息。
吴邪混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身上有那种气息的人,见到它没一个会有好面色,个个也是恨不得它早早消失世上的反应,只是他们要贯彻上天有好生之德才没有灭了他一样。

吴邪整只都陷入警戒状态,却因此忘了继续把角和尾巴收起来,当少女看到它带金的尾巴和独角时,立即尖叫起来:「是年!!!年来了!!!!」

山民的声音很响亮,少女的尖叫立即引起广场那边的注意,喧闹的人声正向这边靠近,吴邪紧盯著他们,这下食物是不用想了,更不知那有著仙气的家伙会怎对付自己。

突然,不知何处有人把竹子抛到火里烧,发出了霹雳啪啪的声音,吴邪一惊,以为那年轻人想使出什麼法术对付它,夹著尾巴转身就跑。

「云彩!年在哪?」
「它往林子那边跑了!」
「年竟然会逃?!你们做了什麼?」
「不知道,刚刚竹子一爆它就跑了!」
「小哥!你要往哪?别追啊!年很危险的!」

吴邪头也不回地冲进森林中,身后隐约还传来村民的声音,它怕的不是村民,而是那个带仙气的家伙,它怕被他抓住,不知要怎样对付它,要是把它扔到青铜门后,这次它什麼也没吃,绝对会饥死在门后!

一跑进森林,一方面是比较方便,一方面它实在是饿到保持不了人形,索性就变回原形--一定水牛大小,通体奶白,只有尾巴和额上的角带著金光,像是狮子一样的动物,四脚著地就在林间乱窜。

吴邪只想到这样逃得比较快,一点也没想到自己一身白色,在漆黑的森林中简直是不能更明显的目标。


它跑啊跑,忘了世上有一件事叫饿到四蹄发软,脚一滑竟然扑通一声掉到冰冷的河里去。

它力把头伸出水面,手忙脚乱地划了几下,却发现身下一空,就这样往下坠落!

原来他刚刚已经跑到一个悬崖边,掉到水里也不知是福是祸,一下就被水冲下了瀑布。

它来不及调整姿势,「澎」的一声摔倒水中,没有足够的法力护体,掉落的冲击力把它撞得内脏也移了位一样,还好妖兽的身体禁摔耐打,它的可预期死因才没由最可能的饿死变成摔死。

瀑布的水流把吴邪压到潭底,它好不容易才挣脱水流浮回水面,拖著一身湿淋淋的毛皮,像狗一样又划又游地爬回岸边。

当它终於爬回乾燥的地面,它已经连把身上的水甩掉的气力也没有了,索性就湿漉漉一只趴在岸边的石滩上喘气。

除了因为原本蓬松的毛发被水沾湿,吴邪出水之后整只明显小了一大半,已经变得跟一只黄狗差不多大,吴邪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妙,不单变回原形,连体形也缩小了,再不进食休养,它真的要非常没出色地饿死了。

张起灵追到河边,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那只被爆竹声吓得转身就逃,还自己掉到瀑布里的妖兽正奄奄一息地伏在河边,最初还以为它是想乘机逃走,现在看来它真是失足落河。

张起灵差不多走到要踢到它,它才发现自己,它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他,半晌才反应过来,缩后了几步,咧嘴露牙地发出威吓的㗅㗅声,只是一只落水狗似的小小妖兽,对他这个法力高强得不应只当个土地的麒麟来就,实在是可爱多於威胁。

他看到那被人叫作年的妖兽脚都在抖,实在不觉得它能构成什麼危险。

就再他们对峙期间,突然,就响起了大大的一声"咕~~"。

他们两个都愣住了,然后刚才还在炸毛的年兽立即萎了,连耳朵也垂下来的趴在地下,露出一副随你处理的沮丧样子。

张起灵伸手摸了摸它后颈,湿淋淋的皮毛下透著温热和颤抖,奇长的二指发出了灵气,毫无阻碍就探到了年兽的内丹,这样很不寻常,若不是极度虚弱,妖兽也好灵兽也好,等同性命的内丹都有法力保护,不会如此容易被人探到。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他的手按在年兽的后颈陷入了沉思,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抚著它湿润的毛皮,即使是浸透了水,手下的触感还是顺滑柔软,手感好得很。

吴邪惊讶地看著摸著摸著它,就自行陷入不知是发呆还是沉思状态的仙人,心想这家到底想在干什麼,虽然被这样摸感觉很舒服,但他是仙人,天知道接下来会对它做什麼,他这样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才叫它更为不安。

吴邪心想,它该不会是遇到一个喜欢深思怎样惩罚妖兽的变态仙人吧?一边摸它一边想方法折磨它,摸得愈久方法愈残酷?

它愈想愈恐怖,最后忍不住抬头∶「小哥,你这是……!」

它一抬头才发现,原本抬头发呆状的张起灵已经低头注意著它,被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一看,吴邪立即忘记了它原本想说的说话。

吴邪抬头,张起灵才发现它颈下挂了一个很眼熟的六角铜铃,他想了想,才记起好久之前好有个仙人说扔了一只戴著铜铃的妖兽在他的领域,要是不麻烦可以稍为渡化一下,不过之后好几个月他也没见过什麼妖兽,於是就没再放在心上,没想到多年之后突然会遇到这只狼狈得可怜的家伙。

年兽看著他茫然的样子实在呆得可以,相比他之前在山寨听到关於年的凶残传闻,眼前的妖兽纯良得像只小狗,就在他想搞清楚是什麼一回事的时候,年兽的肚子又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咕」。

这下子,他实在是不能再肯定这家伙是有多饿,他想了想,凭空就摸出一把黑金古刀。

吴邪一见对方拿出了兵器,立即就想往后退,但它身后就是幽深的水潭,它再掉下去就不保证有力气爬上来。

就在它混身的绷紧起来的时候,张起正挥刀一割,就在自己的手上割出一道口子,属於麒麟的甘甜血香立即溢出,吴邪无可避免地被那香味深深吸引,它完全思考不了张起灵打算做什麼,只是定定地看著,眼前完全只有美味无比的血液。

「喝吧。」

对方这样一说,饿了很久又疲惫非常的吴邪已经完全想不到其他事情,就算之后这人要把他切片也没关系,凑近就舔上张起灵递到它跟前的手。

张起灵是麒麟,亦是此地的土地,本身的法力加上此地山林提供的灵气,血液内含有的力量不是山贼或禽畜的血肉可比,小小的一口已经可以为吴邪带来很大的力量,没舔了几口,吴邪已经可以恢复露出角和尾巴的人形了,只是它饿了太久,除了饥饿感之外,还有口腹之欲没被满足,它虽然还保持了点理性没啃了人家的手,但就是忍不任要把对方手上的血完全舔个乾净。

麒麟的自愈能力惊人,没一会就止了血,可是没喝够的吴邪还是跪在地上,捧著他的手舔著,把流淌到指尖的血液都细细地舐舔乾净,直到张起灵的手上再无半滴鲜血,它才发现自己捧著人家的手做出了多暧昧的行为。

吴邪立即放开了他的手,有些慌乱地摆摆手:「对不起,小哥,我实在是太失礼了,我……」

话没说完,就被张起灵手指抚到它嘴角为它抹血的动作止住了。

「吃够了?」

吴邪慌忙地点头,生怕他又割一次手∶「够了够了,我都没吃得那麼饱足过。」

它还想说什麼,却被某处突然响起的号角声吓得煞白了脸,它急急地站起来,发现身边已经蔓延著蓝色的烟雾,属於阴兵的长脸鬼影正在蓝雾中浮现。

吴邪暗骂了一句,没想到它只是舔了血,青铜铃也会把阴兵叫出来抓它,虽然它这次比任何一次都吃得饱,但却比任何一次被抓更不甘心,明明它就杀害任何生灵,还是要被抓去面壁叫它如何甘心?

但就算再不甘,将要被封青铜门后还是不可抗的事实,它满面遗憾地看著张起灵笑了笑∶「小哥,谢谢你餵了我,但看来我还是犯规了要版人抓回去呢。」

说完就想往前踏让阴兵收去,没想到张起灵挡在它身前,拿出一个鬼玺,对阴兵们说:「退下吧,他由我来负责。」

他一祭出了鬼玺,带来阴兵的蓝雾立即开始消散,连阴兵也慢慢退去。

吴邪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自己竟然没被抓走。

「小哥,你到底是什麼人?!」

张起灵看看它,平静地说:「张起灵,此地土地。」

「什麼?!你就是这里的土地?!」它那坑爹地不见踪影的学习对象?!

土地大人点点头,说∶「要跟我修行吗?」

然后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包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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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年兽就跟著土地大人展开了包伙食的啪啪啪(双)修行日子了~~~
可喜可贺,新年快乐
虽然迟了一点?XDDD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闷油瓶站在平台边俯视著我,我向他点点头表示我已经准备好,他蹲下来低头看我,淡淡地说∶「我就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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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这是另一种叫我放心的鼓励方法吗?语焉不详的一句,没一点悟性还以为你是叫我当心点别乱来,我在盯著你,偏偏老子就是在他的话中悟出个安慰的意味来,还要出奇地受用,那份心领神会令我不禁怀疑,我生前是不是也有被这样的人克得死死过。

倒吊自己向前攀爬需要的力量不少,但对一身怪力的我来说,用手支撑自己前进的难度不大,反而爬到一半,挂在坑顶上时,总觉得坑底下的室友正在盯著我的感觉总觉得有点微妙,也不知它们看著的时候会不会坏心眼想我掉下去,除此之外,攀爬的过程没什麼特别,我一下子说爬过去了,闷油瓶紧跟在我后面也到了。

至於全叔,他们已经开始研究孤零零放在石柱中央的棺椁。

虽然我也很好奇,不过我更加被地上的凹凸吸引去注意。

刚才在对面对隐约看到这边的地面并不平均,现在近看才发现,地上的都是繁复的雕刻,但整体是什麼,靠得这麼近又不好说,我只好转著位置看,试著凭雕刻的走向分辨地上到底是刻著什麼,脚下的石雕似是抽象的图纹,但又隐隐有著流向,由石柱边缘为起点,发现石雕的波纹都是指向中央的石棺,看来这石棺的确是正主儿。

但是,这个斗又是机关又是守墓兽,这样大费周章主角竟然就只有这一个石棺实在是寒酸了一点,连陪葬品也没有见到一件,莫非墓主生前是什麼两袖清风的人?不过建得起这样机关重重又面积甚广的墓,鬼才信是一贫如洗,只剩一副棺椁的穷光蛋,搞不好那副棺入面就塞满了金银珠宝。

要不就是棺里的人本来就牛逼,要建这麼一座墓来供著,不过到底要厉害到什麼程度才能令人如此大费周章?我瞄一瞄也在研究雕刻的闷油瓶,心想只是要有他这样的水平吧,搞不好这墓主人就是闷油瓶的亲戚?不过想想就知没可能,哪有人会带别人倒自己的祖坟?你说他引人来当供品我还比较相信。

看他也是对这里所知还不及我多,就知他是第一次来,完全比不上我这地头蛇,应该不是墓主的第n代后人,要不是要我带路才会抄近路过来也太没用,想到这我不禁有点得意,不管闷油瓶怎牛逼,我的帮助也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方面,不过得意没两下,仔细想想这心情也操蛋的可悲,当条斗下的地头蛇有什麼好得意?本墓第一GPS吗?根本连一个可见人的身份也算不上。

不过我在这斗底下学会了一件事件,就是千万别让自己沮丧太久,这里没什麼能鼓舞你的心情,愈灰心要恢复心就愈难,我摇摇头不再想,跟上闷油前就想看看他对地上的石雕有没有研究出个什麼所以然来,虽然我对棺内有什麼也很好奇,不过开棺了东西也不会归我,而且看了看全叔他们还未准备好开棺,於是我就注心一意跟著闷油瓶研究了。

闷油瓶见我跟著他,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再没理我,我当是他没反对就跟著,走在闷油瓶后面我也不怕中机关,就放心跟在他身后沿著石柱的边缘走了一圈,发现脚下的石雕是其实九组重覆的花纹,以石棺为中央,像花瓣一样展开到石柱的边缘,我心想这样的构图就是雅致,难道墓主是个女人?

闷油瓶逛了一圈之后,沿著花纹走到石棺旁,全叔他们以为他是来帮忙开棺的,都退开了让他走近,但是闷油瓶站到石棺前却没有动手,只是像刚刚绕著石柱走一样走了一圈,连他那金手指也没有出动就说:「这棺有机关。」

我心想,闷油瓶的机关探测功力原来已经到达金晴火眼的地步?连摸也不用摸了?我不信邪地跟著看了看,竟然也给我看出个门路来。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全叔他们的视线立即就由闷油瓶身上转投过来了。

「小子,你啊什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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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状态还在调整中....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小子,你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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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是看出个门路,但我不肯定正不正确,转头就望向闷油瓶,但他已经专心伸手摸向石棺的底座,完全没打算理会。

我看著全叔他们的眼神,只好硬著头皮地说:「你们没发现石棺底座的花纹跟地面没对上吗?」

全叔他们一听也聚上来看,我发现闷油瓶瞄了我一眼没哼声,我想我是说中了,至少是跟闷油瓶想到一块去,於是我大胆说出我的推测。

「这里整个地面上都有雕花,直到这底座的边缘,而石棺的顶部亦有同系列的雕花,我们应该可把这些花纹视为整体,若是如此,底座边缘的花纹跟地面的对不上就很不自然了。」

「你是说这底座的位置不对?」

我点点头,指向石棺:「很可能这个底座可被转动,只要花纹对准,就可以触动机关。」

这样一说,我甚至怀疑地上的花纹是有什麼含意,要知道古人的装饰都多有喻意,只是我们踩在上面,不容易看清全貌,要是能明确辨认的话,可能是更好的线索。

「你说要转动,怎转?」

酒槽鼻这样一问,我就被窒住了,虽然我看出这石棺应该要转动,但具体上到底要怎转,转到什麼位置,我还没想到,唯有再仔细观察一下希望找出个什麼线索来。

长方型的石棺下有一个三寸高左右的圆形底座,令石棺略高於地面,套入它是启动关机的推测,就活像一个煮食炉的打火开关似的,要推动它,就一定不能站到底座上发力,那麼可以受力的地方,就只要石棺的两个斜对角,各自跟对角的人发方向发力,要是底座的设计是可以转动的话,应该就能开启机关,问题是,应该向哪个方向转和转到什麼程度。

我把这个推测跟他们说了,全叔不置可否,转头问闷油瓶:「小哥,你怎麼看?」

闷油瓶站在底座上,正看著棺顶的雕花,听到全叔的问题点了点头。

「向逆时针推。」

我完全搞不懂闷油瓶是怎得出这样的判断,不过看来全叔他们简直是无条件信任闷油瓶的决定,迅速就分配起工作来。

「小子你去张小哥那边。」

大概是对我的气力不抱期望,他们把我编到跟闷油瓶一组,我乐於从命,乖乖走过去。

「小哥,我力气大,我来当拉的那个吧?」我悄悄地跟闷油瓶说。

为了要不踩在底座而能推动石棺,我们可采用的方法就是一个在石棺的边角推,另一个反手拉,拉的人因为不好用力,所以要用上更多力气,我不会少看闷油瓶的力量,不过论蛮力,非人的我绝对不容小觑,这个位置由我来应该更适合。

闷油瓶对此没意见,我们准备好就向全叔他们示意。

「一二三,推!」全叔一声令下,我们同时发力,不知是我们太力大无穷还是本来底座就设计得很容易推动,近乎是一推就动,而且像扭紧瓶盖一样,底座沉下去了。

当底座被推到跟地面成水平,发出沉沉的"隆"一声,之后就再推不动了。

我们都停了下来,等待有什麼发生,就在酒槽鼻开始脸露不悦的时候,脚下的地面突然一震,差点令我站不稳,只好伸手扶住石棺,我抬头一看,闷油瓶像是钉死在地上,动也不动地站著,一面淡定地看著四周。

我站好一看,才发现围著我们升出了九个同样的石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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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很忙orz
更新大概不会定时了,望大家见谅(跪)

好!转个话题!
我来推本的~连接即是@十翼将要出短篇集本子,非常好的一个写手,人物性格都抓得很好,风格很乾净俐落,大推《运动会》和《CODE》!
放一个天窗的连接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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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试阅可以去看看喔~~她写得比我好很多,而且绝不坑也不拖!(重点)
贴吧也有她的文,找找她ID就找到了>w<
特别是大家催我更之前可以先去看看止文荒(?)再来催我(喂!!!)
非常希望大家支持好啊>_<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站好一看,才发现围著我们升出了九个同样的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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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哪里来的念头,在我脑内第一反应是七星悬棺,然后当我看清石棺的数目之后,又浮起九龙抬尸棺的名称,这些名称就像本身已经在我脑内的知识一样,当我看到可引起联想的事物时就自然浮现,真不知我以前到底是干什麼的才会充满这些关於死人的知识。

一时之间出了多了九个石棺,大家都有些被迷惑,本来以为中央那石棺是正主儿,但现在一推,才发现它竟然是拿来藏起其余九个棺的机关,一下子它就由大BOSS变成了门童,反而令人拿不定主义到底要开哪一个棺才对。

不过决定到底是要开哪棺怎轮到我决定,就算我生前极有可能是专业人士,但目前还是失忆状态,这种事还是留给现役人员来决定好了。

就这空档,我借机好好审视一下自己目前的情况。

全叔他们大概还是随时会想办法解决我,就算不是杀了我也会想办法撇下我,毕竟,对於他们的团体来说我是一个太不隐定的因素,下斗一定深思熟虑,前走三后走四是基本考虑,把一个不知由何处冒出来的人放身边的人太危险了,我还被容忍留在这里是因为闷油瓶给我作的保证,虽然完全看不出他是什麼想法,但就他护了我这麼多次,我感情上已经完全把他当朋友了,就算被他坑了也怨不了人,而且,他是我可以走出这斗的最大机会,就算明知是龙潭虎穴我也要跳下去。

说也奇怪,本来我一直觉得留在这里,我要等的人就会来找我,所以我才一直在这里等,但当见到他,我忽然觉得自己不应再留在这里等,毕竟我再不搞清自己到底是死了多久,无了期地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有机会应该趁早出去找人,万一时间已经过了十年百载,约定的人也成白骨了,我起尸不就是瞎折腾吗?

出去之后到底应该怎找人我还没想到,说实在我这种怪物出去被太阳晒一晒也不知会不会死,或许等会可以问问闷油瓶,他一幅精通地下事务的样子搞不好会知道,要是不能晒太阳,找到出口之后我躲一躲,学学吸血鬼只在晚上活动应该也是可行的,实际操作我应该先确保自己能出去之后再想。

就在我还在考虑之后的事情时,全叔叫我∶「喂!你还在发什麼呆?还不过来帮手?!」

我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围在一副棺之前准备开棺,我连忙过去表示合作,被他们白了一眼之后,乖乖照指示帮忙。

凭我的一身神力,推开棺盖并不困难,打开之后,没有什麼机关毒气冒出来,只是静静躺著跟室友们同一德性的乾尸,而且竟然没有起尸,我心想,这位人兄真没魄力啊,室友们都是因为他们才会聚在坑下,室友们还精神得能在下面开派对,这些在特等座的人兄竟然就这样躺平了。

因为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全叔他们乐於专心搜刮明器,最初我也好奇地凑过去看看,不过想到要是他们觉得我贪财,会谋财害命就糟了,於是也不围过去,反而后来他们还把明器塞过来要我帮忙捆好,用绳索运回对面,没几下他们搜刮完一个又要我帮忙开另一个,我只好跟著他们一个一个棺开下去。

我发现闷油瓶根本对明器完全没兴趣,他没有帮忙开棺,也没有去摸明器,反而在研究石棺上的花纹,我心想,难不成这闷油瓶其实不是倒斗而是当学术研究的?

「小哥,你不去拿明器?」我趁著把明器运去对面的时候,走过去问他。

闷油瓶摇摇头,看著我问∶「你说你是在这里被虫攻击?」

我一愣,心想闷油瓶怎麼突然想起这个,不过还是对他点点头。

「记不记得它们是从哪里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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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没拖一星期了(躺)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记不记得它们是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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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闷油瓶就说了上面还有通道,它们最有可能是从上面来的,不过我们在这里折腾这麼久,它们也没出现一定是有某种原因的,到底是什麼?

我努力回想著,当时我眼前除了那几个不知身份的人和中央的石棺就什麼也没有了,到底当时是哪环节出错引来了虾虫,当时我们到底做了什麼?

「操?!这石棺原来只推一边就会开了?!」

这个时候酒糟鼻大叫了一声,我两个立即转头去看,发现他一手撑在中央石棺的一角,棺盖竟然竟这样滑开,像是旋转一样向我们刚刚推的反方向扭开了一角。

对了!当时那棺盖的确没盖好的,难道这就是原因?!我不禁心里一凛,该不会我天生犯邪,这样倒楣的事又被我遇上了吧?!

一下子没人敢说话,大家都仔细在听四周有没有什麼动静,突然在头顶上的某处突然传来轻轻「咔」的一声,卷毛大叫∶「这是什麼味道?!」

我没了嗅觉,不知他们是嗅到了什麼,只见他们很紧张地散开了,然后我们听到头顶传来很轻「咔」的声音,接著有某种「悉悉索索」由远方靠近。

我一听就猜到是什麼,立即大叫∶「那是吃人的虫子!快撤!」

卷毛立即往我这边跑,一手抢过我手上本来要运到对面的明器就往肩上背,一拉好绳索,全叔已经扣好安全扣准备往对面爬。

昆虫移动的声音愈来愈近,全叔和卷毛爬到对面的时候,声音已经在我们正上方,酒糟鼻完全没有礼让之意,抢在我们前面就爬回去,我本来就无意跟他抢,就由他去,反而是闷油瓶完全不为所动,我看到也要为他著急了。

这时,对面打来了一道强光,看来是他们回到对面拿到照明工具了,经他们一照,我们才发现不知何时,我们头顶上的洞壁已经趴满了巨大的虾虫,被这样一照,它们竟然直接由上面飞扑下来!

「小哥,你快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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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闻乐见的虾子登场了wwww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今天是吴邪大大的生日,所以来一个小贺文
设定接上次的年受故事XD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年年-人日篇(吴邪生日贺)

吴邪随著张起灵修行,除了演变成双修之后老是被缠著在山洞内修行之外,张起灵经常会带它到山寨走动。

最初吴邪不敢跟去,它还没被土地大人收留之前没少在山寨中偷鸡摸狗过,而且为了隐藏行踪,他都是用人形潜入的,也不是没被看到过,不知会不会被认出,加上它总是收不好角和尾巴,一听土地大人要它跟去山寨留几天,立即就不乐意了。

当然,严谨的张土地不会让年兽用这样的理由退缩,立即对年兽加强锻鍊,直到它不论什麼情况之下也可以把非人的特徵收好,就高高兴兴把它带到山寨去。

跟张起灵到山寨后,它才知道为什麼当时会在山寨中遇到他。

原来他一直以采药人和大夫的身份跟村民来往,顺手也会帮村民治病,村民只知道张家小哥医术了得,非常欢迎它的到来,完全不知道为他们治病的就是仁兽麒麟。

吴邪很自然就以张大夫新收的学徒身份被山民接纳了,没了饥饿的困扰,也确定自己已经修到不会露出马脚,吴邪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到山寨的时间。

山民纯朴而热情,对於长相可亲又好说话的吴邪更是欢迎得不得了,山民的好意害吴邪老是心有愧疚,自己十几年前偷过这大妈的羊,三十年前抢过那大叔的猎物,只有堆著笑脸满心歉意地帮他们忙出忙入。

在寨子中,也不知张起灵是哪里来的信心,完全不担心年兽会在山寨中狂性大发,任他在寨中被家家户户抓去作客或帮忙,自己就气定神闲地为山民看病和指导他们制药,吴邪都不禁腹诽
土地大人是带它来当苦力的。

又一年春节,因为长年都是在这日子被抓进青铜门后,冬至之后它都不太愿意出门,张起灵也纵著它,反正在洞内也可以修行,直到正月初七,土地大人终於把它扯出门。

山洞外铺著厚厚的积雪,四处白茫茫一片,已经修行了一年,又被土地大人好好的餵养了一年,吴邪已经强壮了很多,寒冷的气温已经影响不了它,它呼著白气跟在土地大人身后,没多久就来到山寨的入口。

寨内的人看到大过年竟然有人会到这偏远的地方来,立即热情地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言地欢迎他们,簇拥著他们到寨中心的广场。

寨子里其余的人已经聚在那里,大家都端出了酒菜准备庆祝什麼的样子,看到他们就一副愉快的样子招手叫他们入席。

吴邪茫然地跟在张起灵身边被推到席上,坐在旁边的人立即就给他们倒酒,不远处还有人开始唱歌跳舞起来。

新年不是过了吗?大家到底是在庆祝什麼?吴邪疑惑地望向在旁边一脸淡定的张起灵,土地大人却没有什麼表示,疑问还没问出口,它已经被平日关系不错的村民拉出去跳舞了。

虽然还是一脑子疑惑,但身边村民的欢乐很快就感染了吴邪,它望向张起灵,见他点点头,就自动解读成他是带它来玩,高高兴兴地加入到村民之中。

不知原由的庆典维持到日落,寨子的妇女捧出了香喷喷的食物,男人燃起了沟火,晚上的宴会就开始了,吴邪带著素食回到张起灵身边的时候,脸上已经因运动和兴奋而泛红,高高兴兴捧著很少吃到的蜂蜜来跟他献宝。

张土地很捧场地就著木勺吃了一口,之后就摇摇头留给吴邪吃,年兽喜滋滋地享受著少有吃到的甜食。

张起灵看著吴邪开心的笑脸,脸上也带了点笑意,问:「今天高兴吗?」

年兽眼睛发亮地点头,然后想起了没解答的疑虑。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大家在庆祝什麼?」

土地大人没立即回答,慢条斯理地剥起了鸡蛋:「今天是人日,他们在庆祝所有人的生辰。」

「如来这就是庆生吗?我都不知...」没说完就被土地大人塞了一口鸡蛋。

作为因吃而被囚的凶兽,一只鸡蛋一吞就没了,它只是疑惑对方的举动。

「小哥,这是干吗?」

「生辰要吃蛋。」

吴邪正想说它不是人,今天不是它生日,而它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何时诞生的,今天有什麼值得庆祝?突然,它想起一年前的今天正是他颈上的铜铃被张起灵除下来,重新重过新生的日子。

若果这算是重生,那麼今天的确是它的生辰。

张起灵看著它摸在颈上的动作,知道它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伸手拉过它,温柔地吻了吻它收起角的额头。

「吴邪,生辰快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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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大大本命年生日快乐!!!

因为好像不是所有地方都有人日的习俗所以我来解释一下
正月的每一天都是一种物种的生日,初七就是人的生日,所以当天会庆生,不过好像没有特别共通的庆祝法,各地都是用本身庆生的方法来庆祝
生日吃鸡蛋是取其生生不息之意,我们家是这习俗啦,而且老张剥的是没受精的蛋,於是不伤生灵的麒麟大人也可以吃(蜂蜜也是XD),所以我就拿来套用了wwww

*老张吻小吴的时候大家都没留意啦~~就算看著那方向土地大人也施了掩眼法大家看不到,所以可以光明正大亲亲啦XDD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小哥,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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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不是我有什麼牺牲精神,而且情况再恶劣点我可以跳下去,但闷油瓶再牛逼也是个活人,不安安份份爬过去就真的要留下来跟我作伴了,作为新好青年,这时候当然是先让有需要人士先走。

扑了下来的虾虫都围著中间的石棺在摸索,一定是卷毛他们嗅到的味道把它们引过来的,不知它们是不是触发了什麼机关,刚刚升起来的九个石棺竟然还会降下去,中央石棺的棺盖也盖上了,棺盖一盖上可能就隔绝了味道,它们立即把注意力移到我们身上。

虾虫们的速度很快,加上这里只有篮球场的大小,基本上一扑就到了,我看到闷油瓶已经扣好了绳扣但还是没离开,我一看就急了,闷油瓶不是以为我可以再一次横扫千军,把这些虾虫都解决吧?!之前是打了鸡血,抓狂了才可以大杀四方,现在我最多只能帮他挡一挡拖延时间。

「过来。」

闷油瓶已经半个身荡出了崖边,他竟然没立即走,反而向我伸手。

我心想这家伙一定是疯了,虽然爬山绳支撑得起两人的体重,但这样的距离两个人一起爬一点也不简单,可是虾虫已来到我身后,再不走就要被多捅一次,我啧了一声,心想活人也在玩命,我这个死了的怕什麼?

我咬紧牙关就冲过去,仗著自己的臂力,绳扣也不扣就抓住绳索,双臂吊著就催促闷油瓶快走。

闷油瓶也不唠叨,迅速就向前爬,只是绳上有两个人,绳索晃动的节奏变得很难掌握,特别是我单靠双手吊著跟在闷油瓶身后,要配合他的动作才能抓住绳索,好几次手滑要掉下去。

好不容易爬到一半,我突然感到绳索的晃动变得更奇怪,本来以为是因为来到绳索的中间自然增大的晃动,谁知我一回头,看到的竟然是虾虫们正试著抓著绳索爬过来!

昆虫的足细,走在绳索上也像平地一般,眼看就要爬近,闷油瓶也发现了,松开了附助地勾在绳索上的腿,跟我一样只用双手吊在绳上。

这家伙是疯了吗?!我完全不知道他为什麼要这样做,这时候对面响起了枪声,原来是闷油瓶一避开弹道,全叔他们就立即为我们开火掩护。

「你们快点!」他们在对面向我们大叫。

虽然子弹射杀了前排的虾虫,但后面的就像被同类伤口的气味刺激了一样,前进得更快了,它们前仆后继地涌过来,在他们抓到我们之前,我都要担心绳子受不了那重量。

我又爬近了闷油瓶,已经跟他贴在一起了,他不知为什麼不再前进,他看著我,一手扯开我抓住绳索的手,搭到自己的肩上。

「抱紧。」

要不是我力气够,单手也可以抓住绳索,被他这样一扯我搞不好会掉下去。

「小哥你是干吗?!」

我没问完,闷油瓶已经放开我的手,摸向腰间的刀了,我瞬间就明白他想干什麼,暗骂这个人真是一个疯子,连忙转身面对面地抱住,另一只手还是死死地抓住绳索。

我一抱好,闷油瓶就挥刀把绳索切断!

持刀的手顺势就夹住我的腰,紧紧地勒住,我们就因惯性而向全叔他们的方向荡,眼看就要撞向嶙峋的崖壁,闷油瓶抱著我调整了姿态,换成脚向崖壁,撞上的一刻用力一蹬,硬是缓冲了撞击!

就在我正想舒一口气的时候,崖壁竟然也安了陷阱,好几枝矛就在石缝间猛然伸出来,令人完全防备不及,闷油瓶持绳的手被狠狠地划了一大道口子,他吃痛,滑下了点,我连忙把他托住。


但绳索摆动的惯性还在,把我们荡来荡去,我们却不敢挨近崖壁了,还好插出来的矛没有立即收回去,我们反而能借力稍稍稳住自己不再撞到崖壁上,加上绳索固定的石台比较特出,除了第一下因为止不住冲力撞上去,接下来只要我们小心就不会再撞上去崖壁,这下我明白为什麼没虾虫爬下去也没有室友爬上来了,因为这里竟然连崖壁也加了陷阱,一个不小心就被捅成串烧了。

闷油瓶很快就重新抓紧了攀山绳,却没有放开我,我正想要他先顾好自己,突然就感到脸上一热,一抬头,就发现他手臂那伤口的鲜血正滴到我身上来!

因为刚刚换了姿势,闷油瓶胸受伤的手臂就在我脸旁,涌出的鲜血正不停地流到我身上。

有了刚刚染血而发狂的前科,我一下就慌了,要是我现在发疯,闷油瓶一定会被我撕碎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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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所以要醒来一下XDDD
狗血淋头的一回

有鉴於很多人说我更太少,但我真的很忙没什麼时间码字orz
所以现在有以下方案:
1.保持原状,写出来就更
2.储够份量,半个月更一次
就看大家想要那个?
回应说我更太少的自动归入2.的选项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有了刚刚染血而发狂的前科,我一下就慌了,要是我现在发疯,闷油瓶一定会被我撕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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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的血不停流到我身上,感觉就像是开水一样灼热,比刚刚西施的血更快地渗入我的体内,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我还抱著闷油瓶,要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一用力就可以拦腰把他勤断。

闷油瓶发现我的不对劲,低头看到我已经蹭了一睑他的血,我艰难地对他挤出一个笑容,闷油瓶看到我的情况微微皱眉,我想他也想到我沾血了会怎样,要是他这时放手我绝不怪他。

我全身躁动起来,我想他的血已经渗透我全身,虽然可能因为血量没西施那次多,血淋之后的反应没上次那麼不受控,我还保持著意识和理智,只是身体的反应不由我控制,我怕我随时会弄忍不住抓伤他,於是略为松开了他,没想到他竟然搂紧了圈在我腰上的手。

「小哥,我沾了血,我......」

「没事。」

闷油瓶非常淡定看著我,完全不担心我会抓狂把他撕了,然后我心念一转,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这家伙的血是可以脱毛又除虫,根本就是怪物终结者!搞不好被血染了一身的我更有危险?!

这样一想反而冷静下来,然后发现除了沾血的地方还是觉得有点烫烫的之外,我没有出现上次想毁掉什麼的冲动,还觉得好像精神了不少,闷油瓶的血可能真的跟别人不同,不会令我失控?

这时我们攀著的绳动了一下,我抬头一看,全叔他们正想办法把我们拉上去,虽然我脱水了点,但好歹是一八一的一个汉子,单是骨头也是实实在在有一定份量的,为了不再给闷油瓶受伤的手臂添负担,我转了个姿势,主动抱紧了闷油瓶,让他靠到我身上,由我来支撑大部分的重量。

闷油瓶也没跟我客气,借势还把刀收了,换成没受伤的手扯著绳索,换著流满血的手搭在我身上,还好我已经适应了沾到他鲜血的感觉,除了他环住我的手存在感十足之外,我还有余暇感觉到闷油瓶的身体软得像个女人一样,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用这样的身体产生那麼大的杀伤力。

其他人很快就把我们拉了上去,卷毛看到闷油瓶的手受伤了就抛了一卷绷带给他,我心想他的手都伤了,你叫他怎包扎?於是就接过绷带帮他处理伤口。

平台跟对面的石柱是分开的,他们照了照洞顶发现没再出现更多的虾虫,於是决定稍稍休整一下就再出发。

闷油瓶的伤口不大,不过割得稍深,加上刚刚被拉扯过,所以出血得有点厉害,我把绷带缠紧了一点,希望可以快一点止血。

酒糟鼻回来的时候把一盏灯留在对面,於是我一边帮闷油瓶处理伤口,一边还能瞄到虾虫在石柱上动来动去,心想这堆家伙就要留在上面困死吧?但又觉得好像有什麼东西被我忽略了。

闷油瓶身上还有不少伤口,我顺手就帮他清理一下,一边在想我觉得违和的地方是什麼。

「妈的,从没倒过这样诡异的斗。」

「你才下过地几年?有什麼可比性,你是……二二年才跟全叔吧?才三年经验,你还嫩著。」

卷毛跟酒糟鼻在旁边收拾,谈话的内容就这样飘到我耳中,当中的信息打断了我的思路。

二二年,三年经验,即是今年是二五年?到底是哪个世纪的二五年?我手上的身份证写著我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出生的人,要是现在才二十一世纪的二五年,那麼我就不算是死上百年的老粽子,跟我约定的人还有很大机会活著,这样的话,说什麼我也一定要想方法出去!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确认一下时间比较好,免得被自己的推测弄得空欢喜一场。

我凑近闷油瓶,很轻地问∶「其实现在是什麼年份?」

闷油瓶看看我,很爽快地回答了∶「二零二五年。」

听到这年份,简直是比中奖更高兴,我手上的身份证即使是假的,出生年份也应该不会太离谱,我自我认知自己是三十多岁的人,那麼我至少应该有活到二十一世纪。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即是说,我也没死太久?」

闷油瓶想了想,向我点了点头,我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比起室友们,我真的没有死太久,要是出去了,我很大机会可以找回自己的身分和约定的人。

但与此同时,听到这年份,我心里又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和遗憾在叫嚣,在这个年份之前,我好像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时间,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并没有完成。

但现在,我没时间再去研究我到底错过了什麼,想要找出答案的话,当务之急就是让闷油瓶答应把我带出去,其余的事情可以出去之后再寻找。

由一开始,闷油瓶对我都很不错,但这都是建立在我能在这环境中对他有帮助,要是我要求他带我出墓,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正常人也不会答应一只怪物般的尸体,带它返回人世的要求,不过对方闷油瓶,他那种强得不像人的实力和心理质素,或许我还能赌一赌?

「小哥,打个商量可以吗?」我不等闷油瓶的反应就说下去:「你可以带我出去吗?我答应我会乖的!要是我不听话你可以随时扭了我的脖子!」

闷油瓶看我的表情,稍为露出了一点讶异的神色,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没多余的心思去对他的反应感到惊讶,只是想著怎样可以让他答应我,可悲的是,除了乖乖听话之外,我根本没有任何条件让他答应。

「我只是想去找到跟我约好的人,趁我没有死太久,或许还能找到他,你看,我不过是因为这念头死不瞑目,我找到那人就应该可以安息了,到时我会找个没人发现的地方死,不会麻烦你要弃尸的, 要是你还嫌太麻烦,一年…不,就三个月,若果没找到我也会回来这里,你可以带我出去找找吗?」

一切又好像回到刚刚我求他放过自己的情况,但这次的要求更过份,而我没有任何条件可跟闷油瓶交换,我惴惴不安地看著没表情的闷油瓶。

「求求你。」

闷油瓶正想对我说什麼,对面的石柱突然响起很大的「啪」的一声,听上去就像是什麼很重的东西跌到上面了。

我们立即转头去看,高效的照明打过对面,只见满目的银白的鳞片正盘据在石柱之上。

我定晴一看,一条无比巨大的白蛇掉到石柱之上,盘住了整个石柱的顶端,张口就追著上面的虾虫,一口吞一只地吃著。

操?!这是演白蛇传吗?!到底是哪里来的一位白娘娘?!难道这里其实是杭州,我一直住在雷峰塔下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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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有增加也信息量高的一回XDD

上次1和2也不少人选,就拿个中间点周更吧?
那麼~下星期再见w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操?!这是演白蛇传吗?!到底是哪里来的一位白娘娘?!难道这里其实是杭州,我一直住在雷峰塔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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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住了那麼久也未见过这位白娘娘,我都看呆了,更别说全叔他们,光线照到它赤红的眼睛,不过它对此没有特别的反应,可能是跟一般洞穴动物一样视觉都退化了,不过即使是普通的蛇,嗅觉和触感比视觉更重要,它的行动绝对不会受到此缺憾的影响。

白娘娘无视虾虫的抵抗,把它们一只接一只地吃掉,我终於想到我之前的违和感是哪里来,要是虾虫真的会困死在石柱上,那麼我们刚刚在上面为什麼会没看到任何残骸?当年要是我也触法过机关,一样也天降虾虫而它们被困死上面,我们刚才没看到残骸,一定是它们有方法离开,或者就是有什麼清理了它们,看来眼前的白娘娘就是最好的答案。

接下来的问题是,这位白娘娘要怎离开?

我拉一拉闷油瓶的手,示意我们应该尽快溜走,因为不管它会怎样离开,对我们都不太安全。

其实不用我提醒,在场的人都已经准备逃走,全叔他们已经收拾好东西,慢慢往出口移过去,闷油瓶起身把我往走廊推,大家都放轻了动作,生怕白娘娘会留意到这边。

白娘娘没几下就把虾虫吃过乾净,似乎还意犹未尽,不停吐舌,感应著周围的气息,不过跟我们还隔著十几米的距离,照道理不会那麼快发现我们。

但我的运气就是够邪门,白娘娘扬头晃了晃,就像找到目标般转过来,定定地对著我们。

一下子,全部人也不敢动,摒息静气地盯著它,最初以为只是凑巧,但白娘娘竟然压低了脑袋,做出一个蛇的攻击姿势。

这样一来,虽然我们之间还有一定距离,但面对巨大敌人的天然逃生本能令谁也不敢心存侥幸,索性转身就跑,全部人都冲到小走廊里。

闷油瓶走最后的一个,他一脚踏到走廊中,我们身后就向起了「轰」的一声巨响,连我们脚下都震了一震。

我们回头,发现白娘娘竟然飞跃到几分钟前我们还在上面休整的平台上,我知道有一种蛇可以由树上跃下,靠摆动身躯,「飞翔」到更远的地方去,很明显白娘娘的法力更高,不知用什麼方法就跃过了那十几米的距离,直接撞到我们身后来,还好它的位置没对好,没有直接「飞」进走廊,要不我和闷油瓶刚才就交待在这里。

苍白的鳞片在走廊的入口盘动,一双灯笼大的血红色眼睛露了出来,瞳孔却是白的,对我们照射的光线毫无反应,但看它的摆动就知它正寻找可追上我们的入口。

就在我们迟疑的瞬间,白娘娘已经找到了缺口,身一扭就往走廓里钻,我们没命地逃,连滚带爬地就冲出了走廊满怖碎石的出口,酒糟鼻还想推几块大石封往缺口,被全叔骂著赶走了,我也觉得这样做是徒然的,依白娘娘的体型,几块碎石根本挡不了它,倒不如省点时间早点逃。

果然,我们没跑几步,白娘娘就一记头鎚把缺口扩大了,像是要跟法海讨老公般气势滔滔冲进来。

还好墓道的宽度限制了它的扭动幅度,它的前进速度相对慢了下来,但还是非常要命,我们只有头也不回地往前跑,但没跑了前米问题就来了。

「我们要逃到那里去?!」酒糟鼻在前面大叫,他背著西施跑得不快,我差不多追上他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逃不掉。

前面就是我们由外面翻门进来的机关,我当机立断地大叫:「前面有机关可以出去!我们先甩开这条蛇再说!」

我把酒糟鼻和西施推到暗门的位置,也不管会不会用力过猛就扯住在前面的全叔和卷毛,一手甩到西施那边,闷油瓶一跑过来我就触动了机关。

门的位置不大,我只有用背把其他几个人压在墙上,闷油瓶一冲过来我就死命把他搂住按到我身上,想尽办法将我们所占的面积压到最少,被翻动的暗门打到可不是开玩笑的,随时会夹成肉酱。

闷油瓶也知道这危险性,一过来环住我,让我可以把他拉得更近,好不容易门转到墓道外,我们贴著的墙壁就被猛力撞击,看到我们只是险险避过了白娘娘的追杀,因为冲力,全叔他们完都往前倒,要不是还搂著我的闷油瓶反应快,抱著我就往后退了一步,我就要被他们倒地上。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闷油瓶拖著我往后退了几步才放手,全叔他们陆续站好,我们看向还不停傅来撞击声的墙壁,白娘娘似乎还没放弃在我们这里找相公。

「我们该怎做?等那大蛇走了再摸回去吗?」

「不成,刚刚你也看到它怎撞开墓壁的,天知道这里能撑多久?我们还是快离开。」

「走?到哪里?!这种山洞鬼才知路要怎走?」

听著他们在吵,我紧盯著已经开始掉下石灰的墙壁,我对这障碍可以阻止白娘娘多久不感乐观,只好转头问闷油瓶:「小哥,你们是从哪里进来的?」

「遇到你那附近的地下河。」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那地方我知道,根本不用走回墓道就能从山洞走到,就在我住的地方门口,我连忙跟闷油瓶说我会路,他点头就叫我带路,就在这时,我们一直盯著的墙壁真的被撞出了裂缝,石块开始掉落,墙壁已经在摇动,再没几下就要被撞开了,这下我们再没有时间迟疑,连忙招呼过全叔他们就跑,一定要抢在白娘娘冒出头来之前逃离它的感知范围。

我接过卷毛抛过来的电筒,转身就领头跑,我们刚跑到是闷油瓶把帽衫给我的水边,我们就听到墙壁碎裂倒塌的声音,白娘娘看来已经破墙而出。

其实逃到山洞内有好处也有坏处,洞里可以选择的道路太多了,被追著可选甩掉追兵的机会多很多,问题是空间扩大了,白娘娘的活动能力就更强了。

我们知道白娘娘冲了出来,但我们所在的位置看不到它,但看不到不代表危险过去了,视觉本来对洞穴动物的作用不大,反而是声音气味还有体温更容易让它发现。

看来闷油瓶也想到同一点上,虽然没逃得太远,但要避过危险并不是只会跑就可以,知道何时应该躲起来也是很重要的,他示意要我们停下来,於是我们全部低伏在石旬之间,试著躲开白娘娘。

我们全都屏息静气地祈求白娘娘会就此退下,但鳞片磨擦地面的声音却愈来愈近,白娘娘睁著血红色眼睛的大头很快就出现在我们眼前,在这个范围根本就不能保证它不会发现我们,於是我拉拉旁边的闷油瓶示意他我们不能再躲下去,他点点头,示意我继续走。

我们放轻了手脚,蹑手蹑脚地慢慢移动著,恨不得自己轻得像羽毛一样,好不容易白娘娘再次脱离了我们的视线,这次我们不敢再停留,马不停蹄就往地下河的方向跑去。

我怕西施受袭的地方留下的虾虫尸体会引来其他生物,跟闷油瓶提了一下就带他们稍为绕远了一点,但至少这条路相对安全,一路上我们都没有遇上其他危险,很快我们就来到最初闷油瓶秒杀长毛怪的地方,一墙之隔就是室友们躺著的地方。

这段路以来,我无数次以为我最终归宿还是回到这里,但现在我看看闷油瓶,我觉得他真的会把我带离这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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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星期要了结另一篇文所以更晚了一点

差不多可以出去了wwww
不过~白娘娘没找到相公真的会就这样退场吗?XDD
且看下星期分解XD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这段路以来,我无数次以为我最终归宿还是回到这里,但现在我看看闷油瓶,我觉得他真的会把我带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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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察觉了我的视线看过来,我对他笑了笑,指著之前我们没有走的通道∶「这里走下去就是地下河,但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那个位置?」


全叔侧耳倾听,听出了流水声,他对我点点头,这动作明明是表示认可的动作,但有了之前到了主墓就想做掉我的前科,这次我不敢松懈,整个人也在戒备状态,要是有什麼风吹草动就立即反应。

不过今次全叔没多余的动作,只是看著我,其他几个人也是眼巴巴地看著我,我心想这次是打算用视线杀死我吗?盯著我干嘛?还不是想我带路吗?直说就是。

我耸耸肩,就往那通道走去,老实说,我很少走近地下河,不单有水源就有生物出现,更重要的是地下河的水位不定,经常突然上涨或是退去,令水边非常危险。

难道就是因为我甚少去河边,所以错过了出口吗?但地下水道的复杂,跟山洞是一样的,而且更加危险,即使出口是在水道中,我也不一定能出去。

不过我再猜也没用,等会就知道他们是打算怎出去了。

我们走了不久,水声更大了,我拿著电筒向前照,可以看到反射在洞顶的水光,目的地就在眼前,卷毛突然越过我走上前,被我一手拉住。

「别急,河边可能会有什麼奇怪的东西在。」

卷毛看了看我,大概是想到白娘娘,於是端起了枪,拍拍我就退下去。

拉住了他就知道会换成我去趟雷,不过看样子他好歹是打算掩护我,我握稳了电筒就准备慢慢向河边摸去。

突然我感到身边好像有人,一看才发现是闷油瓶,有他伴著立即安心了不少,我对他点点头,就一步一步向河边挪过去。

我小心翼翼靠在石柱后看,水边并没有任何动静,我仔细地照了一圈,陆上没有任何问题,就不知水下会不会藏了什麼,不过应该可以再靠近一点,我跟身边的闷油瓶说了,却换来他一个摇头。

「我们要找的不这里。」

我望著他心想大爷你是玩我吗?要我带你们到地下河,还让我心惊胆跳地摸到河边,又跟我说不是这里?可以以我所知,最大的地下河就是这条,还是他们要找的是更小的水道?要是这样的小河这里不知有多少,要知道他们说的是哪条太难了。

还好闷油瓶补了一句:「应该是上游一点的地方。」

我舒了一口气,说:「那麼我们就沿著河边走吧?」

我们将河流一直保持在左边视线能看到的地方,沿河逆流而上,很快我就知道闷油瓶为什麼会发现刚才的地方不对。

因为眼前出现了一条充气的橡皮艇。

原来进来的方法是水路吗?!怪不得一直有人进来,但我却从没有找到出去的路,要是出口是在水路的话,我自己一个根本没可能出去。

卷毛他们看到出去的工具都非常高兴,正想走过去就被闷油瓶叫住了。

「艇上面的是什麼?」

我原以为那艘船是红色的,细看之下才发现橡皮艇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生物,看得我觉得自己头皮发麻,那是我刚刚想避开的肉食蝾螈,没想到刚刚没遇到,现在就出现一大堆。

这种东西小归小,咬合力却不小,被咬住了挥掉也会掉一层皮,我脚腕上就被咬了一道,现在有一大群,都不知会不会被它们整个咬掉。

全叔看了就大叫那是什麼鬼东西,大家看到它们小小的都不以为然地想上前赶走它们,我只好又一次挡在他们面前。

「那些蝾螈是食肉的,会把人咬伤,这样一大群可能会搞出人命!」

「那怎办?由它们把我们的船当床睡吗?」

其实还有一点我很担心,颜色鲜艳的蝾螈身上有很大机会有毒,虽然对我无效,但对这一群活人可是另一回事。

我不敢冒险让他们去赶那群蝾螈,又不能自己上去抓,就只能看那群两栖类乾著急。

全叔有些焦躁地看了看手表,烦躁地说了句:「没有时间了。」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又是这一句,每次听到这话,不知为何我都会心头一震,这句话一说出来,连我也被影响得有点焦躁,搞尽脑汁去想解决方法。

我突然灵机一闪,扭头就问他们:「你们谁有火?!」

他们看著我,酒槽鼻问;「你不是打算放火烧船吧?!」

「当然不是!」我怎看也不像是笨蛋吧?「总之我有办法,到底谁有火?最好是可以维持一段时间而又不太大的火种。」

闷油瓶掏出了三支火摺子递给我,我接住就想走过去,闷油瓶却没放手,我疑惑地看向他,知道他是不放心,於是对他笑笑,很轻声地在他耳边说:「我担心那堆蝾螈有毒,我不怕毒,这个方法只能由我来实行,你带他们离开一点。」

闷油瓶看了我一会才放手,我感激地点点头,拿著火摺子就慢慢走过去,走得近到有几只蝾螈都抬头看我了,我立即点起火摺子就让它滚过去。

火摺子撞到橡皮艇上,习惯湿冷的蝾螈立即散开了一圈,我趁机一手抓住那位置,一手就就把船翻过去,按到水上,身后传来其人的大呼小叫,我却没理会他们,抓住橡皮艇像抖被单地甩了甩,船上的蝾螈被我抖下来,入水受惊四散游走了,有几只顽强的,就被的抓起来扔走,还好我身手,没被咬断手指。

我把橡胶艇翻回来,按了按,发现橡皮艇摸上去软软的,很可能是漏气了,回头就跟他们说,才发现他们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我手还抓著漏气的橡皮艇,为难地看著他们,问:「这橡皮艇怎充气?」

他们好像突然如梦初醒似的,卷毛走上前开始检查橡皮艇,全叔走过来瞄了我一眼,笑了笑,抛下了一句不知是不是赞赏的话。

「不赖嘛,小子。」

说完就走过去察看橡皮艇,西施被酒槽鼻扶著经过我身边时,很赞叹地说了句:「小关,想不到你瘦瘦削削的力气那麼大。」

他说完我才发现我可能暴露了粽子的怪力,正惴惴不安的时候,闷油瓶突然要我们安静。

「你们听到什麼吗?」

我们立即噤声,然后我们听到不远处正有什麼沉重的东西正靠近的声音。

明显,大家都想到那会是什麼弄出来的声音,脸色「涮」一下都变白了。

该死!白娘娘还没放弃找老公吗?!

用来出去的橡皮艇漏了气,没修好之前根本不能离开,现在到底要怎办?!

「橡皮艇要多久才充好气?!」

「不知道,要先找出哪里漏气。」

「不管了,边充边找吧!」

「那畜生到底是怎找过来的?!刚刚不是把它撇掉了吗?!」

大家都慌了手脚,明明就是出口在望,为什麼白娘娘又要找上来?

相比全叔他们的慌乱,闷油瓶淡定多了,还是该说他由此至终也是那副表情?闷油瓶冷静地对全叔他们说:「我去引开它,你们要多少时间?」

卷毛估计了一下,说:「最多不超过十分钟。」

闷油瓶点点头转身就走,我心里暗骂这家伙是急著去当许仙吗?他这样一个人去,不被白娘娘吞了才怪,没了他我怎离开?而且帮了我好几次,我不能看他去送死,我只好追上去当法海。

「小哥,我来帮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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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到底懂不懂爱呢?白娘娘到底会不会把许仙抓回去当老公?
请等下星期分晓XDDD

由於是周更,下次我就不@ 了,大家差不多时间就来看吧?
下星期见wwww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小哥,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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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他向声音的方向跑过去,我觉得这行为真是他娘的英勇,也他娘的找死,我实在是搞不懂闷油瓶,这样找死的行为,连我这个死人也不太想干,他这个大活人怎麼就老是在前面冲呢?

不知白娘娘的听觉有多厉害,我不敢大声只点闷油瓶方向,只好追到他身边,当要拐弯的时候撞一撞他或是扯他的手来示意,但这种做法很容易失平衡,令我们走得跌跌撞撞,最后闷油瓶索性牵著我的手,免得我老是突然撞上去提醒他。

一个大男人,也许正确来说是男尸,总之性别好歹是男性的人型存在,被另一个男人手牵手拖著跑,那画面看上去实在是诡异得要命,但情况所需也顾忌不了太多,而且刚才搂搂抱抱也不是没有试过,我就不别扭,爽爽快快地牵著闷油瓶往白娘娘的方向跑过去。

因为对方也向著我们移动,我们很快就看到到白娘娘白惨惨的身躯出现在我们眼前。

山洞纵横交错,而白娘娘长得又大又长,盘在石柱之间,我们一时之间也判断不了哪边是头哪边是尾。

我们松开了手,打算分头寻找白娘娘的脑袋在哪,至少要让它发现我们才可以想办法引开它,但没等我们决定好方向,白娘娘的红色眼睛突然就在我们面前冒出来。

我被那双赤红的眼睛吓了一跳,虽然之前已经知道它没有视力,但正常的生物本能在猎食者的眼睛一瞪之下,还是令我愣了一下。

不过我很快就回神,看到白娘娘已经弓起身成U字,明显就是蛇类的攻击姿势,虽然身为粽子的我力量已经是超乎常人,但我从没实质验证过自己的能力,我可以大杀虾虫但不代表我真是法海可以独斗白娘娘,而且我们的目标只是逃出去而不是降魔伏妖,只需把它引开就好,无需硬碰。

我和闷油瓶立即开分,白娘娘要是追上我们任何一个的话,另一个可以从旁掩护。

我原以为依照蛇的天性,白娘娘会选择去追有体温的闷油瓶,让他过过当许仙的瘾,谁知白娘娘在我们分开之后只是迟疑了一下,就猛然向我扑过来!

我骂了声娘,心想我怎麼不知道白娘娘原来是爱好法海这口味,还是说我才是许仙?!

不等闷油瓶法海救我,我已经自发地往山洞深处逃,其实白娘娘追我也没有什麼不好,我不会累,说不定追著追著就能把白娘娘累死了。

我不停地跑,又怕白娘娘发现不了我转而去追闷油瓶,我只好一边跑一边发出声音,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大吵大闹,虽然表现得很蠢,不过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白娘娘一直一往情深地追著我不放,看来真是把我当许仙了。

我不怕累,但闷油瓶是人,虽然我还能看到他一直跟在附近,时不时拿石头砸白娘娘引开它的注意,免得它咬到我,只是我不知他的体力可以维持多久,死了太久,活人的体能水平我不是太肯定,而且要是跑太远,全叔不等我们就糟了,总不能害了闷油瓶。

「小哥,我们跑够远了,我们把蛇甩掉就回去!」

闷油瓶看来亦有此意,再次赶到了白娘娘的侧面,举起一块大石就往白娘娘的鼻子砸过去。

白娘娘吃痛,在我身上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我立即闪身到一条石柱后,闷油瓶一脚踩住白娘娘的身躯就翻了过来,躲在我的不远处。

白娘娘失去了我的踪迹,一下子有点迷惘,好像在疑惑刚才还在它眼前的许仙到底去了哪,我想闷油瓶这法海当得真好,一块石头就打断了这份你追我逐的孽缘,当然这个许仙一点也没喜欢过白娘娘就是。

我心里正高兴,心想白娘娘你快走吧,你一离开我们就可以冲回去小艇那里,我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我们趁机从它身边溜走,闷油瓶走在我前面,他方向感好得很,我想他已经记住了来的路,我不担心他会迷路,我更担心白娘娘会察觉我们在它身边溜走。

在一条大得足以一口可以把你吞掉的蛇旁边走过,不管你的心脏是不是已经停了,只要有感觉,那绝对是一件胆战心惊的事情。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白娘娘伸出信子,探测著周围的气味,我不是动物学家,我不知道蛇的探测范围有多大,只希望它在刚才的追逐已经昏了头,别那麼敏锐发现我们没走多远。

闷油瓶已经差不多要跑到蛇尾,他手持的灯光让我很容易就看到他,他招手催促我快点跟上,我想起他们一直在说没有时间,大概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深知在河边的全叔不会等我们太久,连忙蹑手蹑脚地跟上去。

虽然我一直向闷油瓶的身边前进,但眼角一直瞄著白娘子的身影,那白色的躯干向我的反方向离开,消失在我视线里,我正要松一口气,闷油瓶突然向我喊了一声。

「小心背面!」

一阵劲风从后而来,我来不及回身看,即时反应就是向旁边一滚!

白娘娘不知何时已拐到我身后,要不是闷油瓶刚才的提醒,我可能就被它一口咬下。

我避开了第一击,但白娘娘已经盘身而至,白色的蛇身窜到我面前,快速地缠起来,我知道那是蛇缠绕猎物的动作,以白娘娘的庞大的身型,肌肉力量一定很惊人,要是我不及避开它的绞缠,就算我有超人的力量,也不保证不会被绞碎骨头。

我撑著蛇身,在它把我缠紧之前赶紧翻身出去。

但这时白娘娘好像突然恢复视力一样,完全跟上了我的动作,没有了刚刚的不肯定,次次进攻都对准我又咬又缠,闷油瓶赶回来,但这次砸石头也没法转移白娘娘的注意力。

这不科学!我没体温,蛇不应该只追我而不追闷油瓶,难道我真是许仙,对白娘娘有特别的吸引力?!我身上有什麼比体温更吸引白娘娘吗?天知道蛇到底喜欢什麼?不就是吃虾虫吗?

想到虾虫我突然想到是什麼原因了,该死,是因为我大杀虾虫时被它们的体液喷了一身,就算简单清理了,身上一定还带著很浓的味儿,对嗅觉比视觉重要百倍的蛇来说,我身上的气味跟我们在黑暗中拿著狼眼电筒挥舞没分别,显眼得要命,而且我身上的还是白娘娘最喜欢的气味!

白娘娘才不会放过已近在嘴边的美食,它不会放过我,我一边艰辛地闪避著,一边瞄向已经冲到它身边的闷油瓶。

我心想他真的够义气,要是普通人,见白娘娘不追著自己已经先逃了,他竟然还跑回来,虽然我一直不知道全叔他们为什麼那麼紧张时间,但我真的没想到有活人会在没有时间的情况下,跑回来救一个死人。

说不想出去是假的,说不怕被蛇吞掉是假的,但说不为闷油瓶跑回来的行为感到感动更是假的,若果会害到这个人,就算给我起死回生我也不会安宁。

对於遵守约定,逃出这里,我有努力过,但若最终结局是要葬身蛇腹让闷油瓶出去,我竟然他娘的不觉得后悔。

闷油瓶挥刀往白娘娘身上砍下去,那龙背脊劈出了一大口子,蛇血溅出,却没能砍深,可能是鳞片卸去了力度。

白娘娘吃痛,转头就想找出凶手,我连忙大叫。

「小哥!我身上有虫子的味道,它只追我,你快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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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门了,到现在才写完orz

大家是不是搞混了许仙和法海的角色啦?
萌粽的吐嘈别急著相信啊WWWWW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来请罪告假的,因为这星期的更新暂时撸不出orz
所以可能要过两天才能更
为赔罪,把一个之前写的小短篇放出来当补偿
至於跟萌粽有没有关系........可以由大家决定?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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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交错

有些思念会超越时光,有些意志会被保留下来。

在雪山的深处,所有的声音都被厚厚的积雪吸收,在脱离尘世的寺庙中,一间小小的斗室里点起了藏香,一个穿著喇嘛服的年轻人正在闭目瞑想。

他是这座喇嘛庙的贵客,身怀由雪山深处带出来有关终极的秘密,在大喇嘛的建议之下,他已经在这房间内进行了好几天的瞑想,以便清空思绪,让最纯粹的信息由内心浮现。

在无声的环境之中,他彷佛完全陷入虚无之中,连自身的存在也要融入这一片混沌之中,突然,在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微弱的呼声。

「......小...哥...小哥?」

那是泛指年轻男子的称呼,但他却确切知道对方正呼唤著他。

「......小哥,你到底在哪?」

对方的声音靠近了,当中的语气更明显,那是一把温润的男声,当中却流露著浓浓的茫然。

「小哥...」

他感到有人靠在他肩上,温暖的体温和身体的重量无比确切地出现在他身边,一个年轻的男子出现在他身边,他紧闭双眼,脸上满是倦意,像是找寻最后的支撑一样靠在他的身上。

仔细一看,那人的眼角凝著泪,这点不知为何令他觉得非常碍眼,会令他有这样感觉的事物非常少,他忍不住想伸手想为他拭去泪水。

为此,他睁开了双眼,发现他身边根本空无一人。

他向大喇嘛请教了这件事,对方表示他感觉到的,可能是最牵挂他的人所抱持的思念,因为太强烈,所以超越了时空被他所感。

可是他对这个人完全没有丝毫的印象。

大喇嘛只是沉静地微笑,告诉他可能只是还未遇到那人。

那个人,还在时间长河中的某一处等著他。

*****

吴邪睁开眼睛,看到眼角好像出现了一角红色的喇嘛袍,他贬贬眼,那影像就消失了,他疲倦地按按太阳穴,发现自己刚刚竟然睡了过去。

大概是埋首闷油瓶留下的纪录太久,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刚刚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闷油瓶,不是在梦中,而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甚至感觉到他就在自己身边的安心感。

吴邪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是脑筋用太多抽风了吗?就算闷油瓶在这里出现,也已经是好多年之前的事了,他又怎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他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刚刚竟然流泪了,不禁自嘲自己到底是有多想念那闷油瓶,心想无论如何他也要在挖出线索把他找回来!

大喇嘛说过闷油瓶当年曾经在这房间静修,刚刚的感觉搞不好就是传说中的残留影像,据说有些地方的建筑物会储存影像或声音,於多年之后重演,在墨脱这样安静的地方,影像就不定真的可以清晰地保存下来。

若果是这样,他也可算是隔著时光追上了闷油瓶的脚步,或许再过不久,他就可以确确切切地把那人找回来。

他拍拍脸,要自己提起精神,他拉开了门,一步踏出了斗室。

闷油瓶你以为给我看到你的残像就够了吗?你等著瞧,就算你躲到雪山深处,老子也一定会把你挖出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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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我一定会回来的!(逃)

楼主:summersea21

字数:119954

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12-12-14 02:44:00

更新时间:2021-11-10 19:03:28

评论数:943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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