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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醒来》(瓶邪,保证HE)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说到这里我感觉到闷油瓶的手收紧了一下,我摸摸脖子,那里的确那里闷有一个伤疤,但当我满身都是疤,胸口还有个洞的时候,脖子的伤痕反而没那麼突出,要不是这样一摸,我其实不太留
意,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不会时常看到这疤。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闷油瓶老是在摸我脖子的习惯,难度他早就发现了?!

原来我身上的伤疤是大家认出我的辨析系统吗?

我有一大堆东西想问他,但碍於眼前的应该是他小辈,当面问他搞不好是丢他脸子,我不动声色的忍著。

之后黎簇好像努力地消化了眼前的人我说是跟他印象中差距甚远的吴邪,开始问我记不记得在沙海里发生的事情。

他说到沙海,我立即想起了那个叫沙海的故事。

我问他知不知道关根这个名字,他显得有点惊讶,不过还是告诉了我答案。

「关根就是你的假名啊。」

一切似乎都连起来了,我身上使用关根的假证件,吴邪的伪装身份,房间里挂著属於关根的作品,我心念念不忘我约定,吴邪和闷油瓶的十年之约,所有东西都得到了解释。

所有的证据似乎已经摆在我面前,只等我想起来。

黎簇比闷油瓶健谈多了,我想在他口中问出更多信息,但他似乎是时间不多,只是先来看看情况。

「我真的要走了,等会有一个很重要的客人,因此为这样王盟才不能过来,我之后再跟他来看你,要是医院不太忙,我会把苏万也找来。」

他告辞的时候有些抱歉地说,我跟闷油瓶送他到玄关,他回头看著我们,他定定地看著我,然后
笑了笑。

「吴老板,不管怎样,你能回来大家也很高兴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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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梨触发了假名的证据XDDD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吴老板,不管怎样,你能回来大家也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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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黎簇之后,屋内只剩我们,我终於有机会问一下刚刚困扰我的疑惑。

黎簇当年只是一个少年,我到底是因为怎样的绝境,才会把一个少年牵涉入危机重重的谜局中?
我摸著脖子上的伤疤,一如黎簇所说,能有这样的伤,还能活下来的人,世上没多少,那麼我是因为什麼事情才会有这样的伤呢?

还有手上的伤疤,照黎簇的说法是我自己割上去的,我觉得自己不会像中二少女一样玩割腕,我会是因为什麼才要把失败划到手上?

突然发现我身上一直被我忽略的疤痕都好像有故事,这些刻在我身上的记录,要是都想起形成原因的话,我大概就能把前尘往事都记起了。

我看著手上据说被我自己划上去的疤痕,这些应该提醒我不能忘记的记录,现在我却完全想不起,这些伤痕完全失去了它们的意义,也不失为一种讽刺。

忽然闷油瓶的手覆到我的疤痕上,我抬头发现他正注视著那些乱七八糟的伤痕。

虽说我又不是女人,身上到处是疤也不要紧,甚至还添了不少男人味,但被闷油瓶这样「关爱」地注视著,还是令我有些不自在,於是我决定转移目标。

「小哥,刚才黎簇说的苏万是谁?你知道吗?」

「瞎子的徒弟。」

听到这答案我有点惊讶,从笔记上给我的印象,黑眼镜这个人虽然身手很好,但性格不太靠谱,没想到会收徒弟,而听黎簇的意思,他好像还是在医院工作,该不会是当仵作吧?

「瞎子他好吗?」没想到应该算是我以前伙计的学徒会跟黑眼镜的徒弟认识,想必他们都有联系,我自然关心一下我有认识的人物。

「身体不好。」

我很惊讶那个身手可以配合闷油瓶的人现在身体会不好,不过回心一想,倒斗这个行业本来对身体的损耗很大,这麽多年之后,落个身体不好的下场似乎也不用太意外。

「他是怎麼了?」

「肾不好。」

我瞪大了眼看著闷油瓶,完全分辨不了他这样来一句是认真的,还是突然抽风竟然开玩笑了。
「他情况还好吗?」

闷油瓶不知道是不清楚还是在评估情况,这个问题他想了想才给我答案。

「不差,苏万有照顾他。」

既然黑眼镜没有大问题,那麼他徒弟就应该是医生了?希望他教出来的徒弟不要太不靠谱,要不就害到了自己。

「黎簇跟苏万很熟?」

「他们是同学。」

现在的学校有倒斗选修科吗?还是课外活动?怎麼两个同学一个当了跟倒斗有关的古董店学徒,一个当了倒斗高手的徒弟?

闷油瓶似乎对他们的过去不太清楚,据他所知道的,他们是在他出来之前两年,被我拉到一个很大的计划之中,计划过后,他们就顺理成章地进入了这圈子。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想问清楚当时到底是什麼一回时,闷油瓶却说没有参与其中不清楚,只是最后结果就是计划成功了。

我很奇怪,闷油瓶身边不是没有可以询问的人,我看那黎簇很健谈,除了因为看到我显得有点紧张之外,能看出他很熟悉这里的环境,也习惯闷油瓶的态度,可见他们的应该有不错的联系,从他身上照理不难问出过去的事,除非是闷油瓶根本不想知道。

闷油瓶却给了我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是你不准他们告诉我的。」

我对此感到非常惊讶,就我在笔记本上看到,我一直努力帮闷油瓶恢复记忆,只要是他想知道的情报,我没理由会不让他知道,我是因为什麼才要把那十年的事瞒著他?

闷油瓶又把我的手握著,盯著我的伤疤,他好像想去触碰,又硬生生忍住了。

「我不知道你手上的伤是怎来的。」

听著他语气中几不可觉的遗憾,我忍不住带著安慰地对他笑了笑。

「没关系,我会想办法想起来的。」

「对不起。」

我愕然地看著他,没想到他会突然跟我道歉。

「你帮了我那麼多,我还来不及感激你,你要道歉什......」

我突然就说不下去,因为我被他一把抱住了。

「吴邪。」

闷油瓶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因为我们的身高相约,他抱住我的时候,我们很自然就头挨著头,他靠在我耳边说话,唇近得像要亲吻我的耳朵,我一下子整个人就僵直了,却不忍心推开闷油瓶,天人交战了半晌之后,我伸手回抱著他。

妈的,这个冰山一样的闷油瓶子竟然露出这样愧疚的情况,我虽然不明所以,但不安慰一下他实在太不够意思了,於是我只好放开怀抱让他抱过够。

我学他上次拍了拍他后背,然后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不是跟你族人有联系吗?他们不知道发生什麼事吗?」

既然我曾有留言是经张家人传给他,那麼我一定有认识的张家人,应该也会知道我的情况,他族长大人一问,族人没道理不交代。

闷油瓶闻言放开了我,脸上竟然带了一丝很淡的笑意。

「你把他们笼络了。」

言下之意像是我令张家人谋反了一样,但他这个族长似乎毫不介意。

「族长大人这样好吗?」

「他们会告诉你,」闷油瓶很淡定地对我说∶「我等你告诉我。」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出现,过了几天,我见到了小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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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夫人威武www
花爷出场了!
不过先说一下,本人雷黑花,so别求什麼黑花了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出现,过了几天,我见到了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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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应该是我发小的人,虽然已不是出门就迷死妹子的嫩白帅哥的年纪,可是亦是一副中年精英帅叔叔的样子,恐怕现在的俘虏范围还扩展了。

小花似乎是不请自来的,因为当日闷油瓶完全没提过有人会来访,他只是接了一个电话,我看他眉头一皱,门铃就响了。

闷油瓶去开门,那时我不知道来的是谁,就先躲到书房里,没一会房门就被敲响了。

「吴邪,你要不要出来,我抛下老婆孩子过来,可不是要看你家的黑面神。」

我拉开了一线门缝,看著眼前保养得宜的中年人,其实他看上去还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只是眼中的风霜出卖了他的年纪,我在脑中搜索了一下可能的人物,不确定地得出了一个答案。

「小花?」

小花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他保持著发现好玩的事情的笑容,笑著对我说∶「你现在的模样,跟小时候我去你家拜年时,你魔怔了躲在房里不肯出来的德性一模一样。」

我任他推开了房门,上下打量我,啧啧了两声,但表情看起来却相当满意。

「你看上去糟糕透了,简直跟当初关在小黑屋几个月之后一样。」他摇头:「没想到你让我相信你是吴邪的第一原因,竟然是你这糟糕的形象。」

「能让我进去吗?」

我看向他身后的闷油瓶,闷油瓶只是不致可否地回望著我,小花发现了我们的眼神交流,有些没好气地说:「我是问你又不是问他。」

我被说得不好意思,看闷油瓶也没有阻止,就侧身让小花进来。

小花一经过我身边,顺手就把门关上,完全不理会门外的闷油瓶,我发现自己没试过与闷油瓶以外的人独处,不由得有点紧张,但我很快把那情绪压下。

小花不慢不紧地环顾四处,有些感叹地说∶「这里真的完全没变。」

他不甚在意地扫一眼书架上的书,然后看向我。

「我没想到他真的能把你捞回来。」

突然之间,他一个转身,一手扣住我的手,我一时之间不知要不要挣脱,小花的动作不会危及
我,但是这样被人抓住也不可能全无反应吧?

只是小花只是按住我的手腕,然后叹了一口气放开了。

「你还真是成粽子了?」

我有些无措地笑了笑,不知应该怎回认。

小花也不客气,搬开一叠堆在椅子上的书就坐下来。

「说吧,你有什麼想知道?」

「小花,你不怀疑我是谁?」

我以为以小花的性格,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验证我的身份,才考虑我就是吴邪的可能性。

「我突然适应不了回复原来二呆的你。」小花嗤笑了一下,有点卖关子地笑笑∶「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查出你最后下了个什麼斗吗?」

我完全没有概念自己最后十年做过什麼事情,之后的事当然更不知道,我理所当然地摇摇头,小花似乎也不感意外,但也不打算直接把时间告诉我。

「你带去的人没几个能回来,而且你在斗下失踪了,剩下的怕道上寻仇躲起来了,要不是后来有人混不下去,偷偷找人去下斗,又折了几批人,道上来了传言,我们才找到你当年到哪去了。」

「我也可以是后来的那批人假扮…!」

话没说完就我的脸被小花一手捏住扯了一下。

「要是有陪著尸体同步乾枯,之后可以一起长回来的人皮面具材料,我倒想见识一下,要是直接整容的话,你家小哥会摸不出来?」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看到我还想提出质疑,小花索性把另一个可能也堵死了。

「吴邪,你知道全叔是我伙计吧?他一回来,就向我报告哑巴张捡了个"人"回来。」

小花不提这名字我差点没想起这件事。

「你知道他会把人带在身边是多大的事,而且全叔跟我提出你有古怪,还说你自称关根,我就推测他把你找回来了,只是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子。」小花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不机灵有点无奈∶「我随后再派了一批人去那斗调查,知道我发现了什麼吗?」

我已经完全放弃去推测,摇头表示不知道,索性扮蠢让小花过过当解说的瘾。

「张家人,海外张家那一支在搜查那里。」

「是小哥叫他们去调查的吗?」

小花点点头。

我对这个消息感到非常惊讶,闷油瓶虽然有透露他跟张家人还有来往,不过他给我的感觉跟张家的关系并不密切,我甚至不太想像到他会使唤张家人,他好像什麼事也会亲力亲为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闷油瓶离家那几天,他就是去安排这件事吗?

「那个斗好像是张家古楼的原形之一,因为涉及张家的秘密,我派去那班伙计差点就被害了,还好带队的那个是张海客才没有为难我手下的人。」

我听到一个不认识的名字,不过一听就知道是张家人,只是听小花的说法那人似乎很熟悉我们的事。

「张海客?」

「你没印象?」

我摇头∶「我知道的都是笔记上记的事情,上面记的事情只到十年前,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小花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好笑地告诉我怪不得黎簇打电话给他时满腔失落。

这麼一说我有点内疚,这些曾环绕我身边的人,被我扯入旋涡改变了生活,现在却被我完全忘著了。

「我只是记得一些不连贯的画面,没有想起你们,实在很对不起,我会尽量把事情想起。」
小花听了,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吴邪,我可以告诉你,那十年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愉快,甚至改变了你整个人,你现在过个模样,更像我在很久以前认识的吴邪,而不是那十年间变成的人,你的失忆我实在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可能你保持著这样子还比较好,即使是这样你还是想想起来吗?」

其实早在黎簇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十年我过得不简单,不过听到连小花也这样说的时候,我就不禁有些恐惧自己当时是经历了什麼。

小花看到我迟疑的表情,反而露出了一脸怀念。

「好久没看到你这犹疑的表情了,别那麼纠结,你还是可以先考虑一下。」

我感激地点点头,然后询问起他们的近况。

「张起灵完全没有告诉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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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人出手,便知有没有
先说一下下章有花秀,其实今章已经有提一点啦...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张起灵完全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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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视了一眼,沉默了半晌,小花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一五一十地交代众人的近况。

原来我好像终於开除过王盟,不过他后来又跑回来当我的伙计,我失踪了之后,他照我的安排接管了古董店和部份盘口,靠著解家和霍家的帮忙,总算是支撑下来,不过据小花所说,他整天说不想干了,要把盘口传给黎簇。

至於我没印象的黎簇,我听小花说了才知他还有个叫鸭梨的小名,他被我扯进谜局之后就跟著我学习,我不在之后就跟王盟留在盘口边学边做,偶然跑来闷油瓶这边当当跑腿,关系竟然搞得不差,加上他比较下得了狠心,几年下来就在道上站稳了脚。

至於他那位我没见过的同学苏万,因为他跟黑眼镜是师徒关系,他的事情我也听了不少,他应该算是离这圈子最远的一个,以学霸的成绩考过了高考,就去攻读医科,大家都说他是为了师父,他本人却说只是因为师父刚好可以问功课,不过因为黑眼镜好像教了他什麼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道上的人来找黑瞎子帮忙,苏万就要去帮忙,所以才没有完全脱离这个圈子。

至於他师父,身体好像真的不太好,不过有一个当医生的徒弟照顾,又可以使唤他去挡委托,过得还是非常滋润,照他徒弟的说法,他这种活法应该还能再祸患人间几十年。

「你跟秀秀过得怎样了?」

「结婚了。」

我看向小花,他脸上的笑容是我见他而来最柔和的。

老九门的恩怨错综复杂,加上我们三家当时的情况,他们两个结婚也可能是形势所逼,不过看到小花的笑容,我想利益以外他们真是因感情而结合。

「孩子都有两个,偏偏孩子的乾爹不单缺席了发小的婚礼,连红包也没给过一封。」
小花带著揶揄的笑看著我,我有些茫然,言下之意他们是打算让我来当他们孩子的乾爹?

「要不是孩子的娘坚持,乾爹的人选早就换人当。」

「秀秀她…?」

「要见见吗?」

小花说完就掏出了电话,几个按号电话接通了,他说了两句就把电话递给我。

萤幕上出现了一个成熟端庄的美女,她一看到我睁大了双眼,然后唤了我一声「吴邪哥哥。」
然后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都当人娘还叫别人"哥哥"好像不太好。」

女人当了母亲之后会展露另一种面貌,刚看到她的时候感觉完全是一个贤淑的当家主母,不过当她一笑,倒是让人看出她少女时代的古灵精怪。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於是我捧著电话跟他夫妻俩闲话家常了一会,他们家的小孩都在学校,不过我总算是在照片上看到了那对预定是我乾孩子的姐弟。

看著他们一家,我也想起了我的家人,於是连忙向他们询问我家人的状况。

小花表示我父母二叔还健在,而且身体很好,不过奶奶已经在几年前已经过身了。

听到这消息我五味交杂,一方面听到父母二叔安在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虽然我还没想到对家人的感情,不过一想到奶奶一个老人家,唯一的孙子行踪不明,到她过身也没有回去,我就深深的感受到自己是多不孝。

秀秀再跟我谈了一会就跟我告别,之后我问小花:「对了,胖子怎样了?」

其实我一直有点意外,我以为闷油瓶说让我跟熟人见面,第一个冲来的会是胖子,但到现在也没见到他,不得不说我心底有点不安。

小花的笑容敛了些,告诉我胖子在巴乃的农家乐办得有声有色,还好像在当地搞了个对象。

刚我装成顺口一问怎麼胖子没有来看我,是不是有了对象就忘了兄弟时,小花别具深意地瞄了瞄门口,然后收起了笑容对我说:「胖子应该不会过来,他跟张起灵在某些事情上意见有些分歧。」

我听了非常震惊,我以为我们铁三角的情谊是不会改变的,难道真的如爷爷所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

小花看我一脸惊讶,连忙加以解释。

「别太担心,他们不是真的反目,不过我可以说,没了你,铁三角的联系也不容易了。」小花摇摇头:「其实也跟你的遗言有关,胖子才不去找张起灵。」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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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秀终於可以放闪光弹还击了XDDD
胖子暂时还不能出场喔wwww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别太担心,他们不是真的反目,不过我可以说,没了你,铁三角的联系也不容易了。」小花摇摇头:「其实也跟你的遗言有关,胖子才不去找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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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很想知道我到底是留下了什麼遗言,才令胖子跟闷油瓶断了联系,我向小花追问,他却表示目前这不好说,要先帮我回复记忆才好办,可是闷油瓶把我以前的笔记都给我看,也没能令我想起太多,小花到底有什麼方法?

小花笑笑地表示他也没辨法,不过可以找帮手,说好了明天再来就潇潇洒洒的告辞了,完全没在意闷油瓶不太好的睑色。

家里又只余下我俩,我想起闷油瓶说过等我告诉他有关那十年的事情,可是小花根本没有说太多,核心的部份他好像故意不提,我只好告诉闷油瓶小花只是跟我说了朋友的近况,那十年的事,他说会想辨法让我想起来。

闷油瓶听了之后点点头,就再没问下去,反而是我的心里被堵得死紧,想问他跟胖子是什麼回事了。

到底我是留下了什麼遗言,才会令铁三角余下的两个不相往来?因为小花没有说清楚,我不知闷油瓶会不会介意我去问这个话题,只好静观其变,我希望小花找来的帮手真的能让我恢复记忆,那样我就可以搞清楚我们三个之间发生了什麼问题。

一夜无话,第二天的早上,小花又来按响了我们家的门铃。

这次,他带了两个人上门。

一个是我之前见过的黎簇,另一个是看上去带点知性的青年,介绍之下原来他就是黑眼镜的徒弟苏万。

看他一表人材的样子,真搞不懂黑眼镜是怎教出一个这麼"正常"的徒弟。

没想到他们就是小花所说的帮手。

我们四人坐到餐桌前,闷油瓶抱著手站在一旁看。

「鸭梨你先试试。」

黎簇有点不情愿地在包里拿出了一个竹筒,听起来里面似乎还有些液体。

他把竹筒拿出来,其余两人立即退开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黎簇,我立即对他手上的竹筒感到极大的恐惧,到底里面装的是什麼东西,要让人退避三舍?虽然对我应该没有太大的伤害,可是看到他人反应也会条件反射地不安起来。

黎簇似乎觉得其他人反应太大,小花他是不敢吐嘈的,只好转向跟苏万抗议。

「你有必要跑开吗?」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不是你,被碰到除了被咬什麼功效也没有,我才不要冒险。」

只是被咬吗?听到这里我安心了一点,能装在这小竹筒内的东西,体型绝对不大,那麼被咬的创口也不会大大,加上我没痛觉,被咬了最多也是添一个奇怪的伤口。

黎簇把视线调回来,开始向我解释。

原来我跟黎簇一样可以读取蛇的费洛蒙,这也是他被牵扯进来的其中一个原因,我们都可以由特定的蛇身上读取到信息。

这个时候苏万在一旁补充,说黑眼镜以前为我做了一个小手术,就在上颚的位置,令我可以更清晰地接收蛇的信息,不过他提到这个手术非常冒险,失败率一点也不低,还好年这个手术成功了,要不我当年就会失去嗅觉。

听到苏万的解说时,原本只是盯著天花板放空的闷油瓶转过来看我,那眼神像是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我根本搞不清为什麼要冒这个险,更不会知道我是犯了什麼二才会让黑眼镜给我做手术,不怕他看不清楚割错什麼地方吗?

苏万解说完毕,我已经能猜到竹筒中收著的是什麼,肯定就是他们说的蛇,不过到底是要看到什麼的信息?

黎簇告诉我,这是一条特别的蛇,一直是由我养著的,在它身上记录了有关我的大量信息,当时在我失踪之后,他是靠著这条蛇身上的信息,才把我留下的计划完美的收尾。

要是我读出了这蛇身上的信息,就能知道我在那十年之内策划了一个什麼计划,甚至还可以试试刺激一下我的记忆,因为这蛇甚至连我的感情也记录下来了。

这是一个最快捷的方法,不过相当粗暴,我那时好像已经在蛇身上读了太多的信息,差不多要超出负荷,所以我才要靠黎簇帮我把余下的信息读完,可见这种方法的负担。

不过考虑到我已经失忆,这样的信息压力已经不存在,可能对我更有帮助,而且对比起单纯的资料,这种包含记忆的信息应该更易触发我的记忆。

说到这里,黎簇有些不自己地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然后他有点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总之你看了说会明白。」

他打开了竹筒,一条奇怪的黑蛇溜了出来,黎簇很熟练地抓住了蛇头,黑蛇受到了袭击,立即缠住了他的手,他完全不介意地拿著看向我。

「你准备好了没有?」

事已至此我退缩也没什麼意思,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

黎簇抓著蛇,抽出了一把小刀,用刀背压向蛇牙的后方,逼出了蛇的毒液,他示意我仰头,然后把毒液滴入我的鼻中。

我感觉到蛇的毒液流入我的鼻腔,但除此之外我没有什麼感觉,大家都充满期待地看著我,可是过了半晌我摇摇头。

「我什麼也没感觉到。」

大家也有点失望,不过我看到黎簇好像松了一口气,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因为我没看到他吐嘈我的纪录而松口气。

虽然这个方法不成功,但他们似乎也没有太意外,因为能从蛇身上读取费洛蒙似乎是一种特别纤细的感观,而我作为一只所有感观都比较迟钝的粽子,失去了这项能力似乎也是意料中事,他们只是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态来给我试试。

他们还有另一个方案,接著我对面的座位就换了人坐,苏万坐到我的对面,小花坐在我身边,黎簇看看闷油瓶,见他无意就坐,才坐到发小身旁。

苏万向我表示,他师父除了教懂了他如何对付疯疯癫癫的疯子之外,还教了他"看东西"。

不是闷油瓶教黎簇鉴定古物的"看",而且更神怪一点的技巧。

大概就是开天眼一类的方法,学会的人可以在不同程度上看到所在场地发生过的事情,高端一点的,可以看到独立物件所经历的过去。

套用苏万比较科学的说法,那是一种催眠,不过不是催眠他人,而是催眠自己,催眠自己以高度习中去观察眼前事物,找出线索,然后加以分析,最后就可以看到"过去"。

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催眠成福尔摩斯,不过这种不外传的技术当然不会教我,教了我也不会懂,所以苏万要做的,是催眠我及引导我如何去"看"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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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一更wwww

另外,我另外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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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会喜欢这个小小萌萌的故事,把它带回家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说白了就是把自己催眠成福尔摩斯,不过这种不外传的技术当然不会教我,教了我也不会懂,所以苏万要做的,是催眠我及引导我如何去"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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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拿出了一柄短刀,说是我以前的惯用刀,后来当是打狗棒传了给他,不过照他所说,当时他能够使唤的,的确就只有狗。

在这刀上面应该能看到不少过去,当然去曾经发生事情的地点更容易看清,不过我一直上山下海,那些地方不是那麼容易到达之余,很多已经被毁掉了,所以他们决定先由物件入手。

具体的催眠方法不详述,总之黎簇把刀交到我手上之后,苏万就开始向我进行催眠,我很难说那是什麼感觉,最简单的说法就是我不用任何人说,单是看著刀上留下的痕迹,就能知道那些磨损的来源,甚至逐步开始我拿著那柄刀,有些我如何使用这刀的画面会在脑内闪现。

其中有一点我很深刻,是我看到自己挑出了一条蛇的毒牙,就像刚刚黎簇跟我做的一样,将毒液滴到鼻中,然后我看到了留在蛇的信息,我终於知道黎簇说读到信息是什麼一回事,但这还不是重点,接著我在信息之中看到了闷油瓶,而真正撼动我的,是我看到闷油瓶一刹的心情。

那是一种带著自虐的渴望,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走火入魔的渴望,这样强烈的感情冲击太大,我完
全被这种感情所占据,一下子看到过去的视觉被中断了。

我努力想恢复那种集中力,但催眠版中断了,没有催眠者的帮助已经回复不了那个状态。

我忍著突然接收到的感情冲击,放下了手上的刀,抱歉地向他们笑笑。

「抱歉,我走神了。」

坐在对面的苏万已经是满头大汗,似乎对他来说这是非常大的负担,他抹了抹汗,对我摇摇头。

「这种方法第一次的效果不会太好,而且我听说过你是特会挣脱心理暗示的人,第一次你已经能进入状态其实已经出乎我意料。」

这对我来说真的不知道是好是坏,要是我一次过就太进入状态,我不知道会接收到多少像刚刚那麼强烈的感情,若果份量再多一点,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消化,但是最大的问题是,我的目的就是要读到最多的过去。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更多过去连闷油瓶也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刚才的感情冲击,令我更想搞清楚自己对闷油瓶是什麼想法,到底是什麼原因,才会令我抱著这样强烈的感情。

我跟苏万要求再来一次,一直站在一旁的闷油瓶突然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

「太费神了。」

我刚想说我一点也不会觉得累,突然我了解到闷油瓶说的不是我。

苏万看起来已经很疲倦,即使我能够继续,也不能把专程来帮我的人累倒。

我连忙跟他道歉,换来他惊讶地跟黎簇万视了一下,我当时到底是对他们有多差劲,才使我释出一点善意他们感到这样出奇?

接下来苏万被我们赶去沙发眯一会,最神奇的是他竟然可以在带来的包中拿出一个靠枕,套到颈上挨著沙发就睡,而且那靠枕还不是便携的充气式,而是塞满了绵花那一种,真不知道他是怎样把它塞到包里而不显得臃肿的,而且出门有必要带这种东西吗?果然黑眼镜教出来的徒弟还是有一点神经的。

苏万去休息,黎簇就被使唤去当跑腿买饭,小花就问刚才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一直站在一旁的闷油瓶这时坐到我身边,刚刚经历到那种极度渴望见到他的感情,现在他就稳稳地坐在我身边,我全身上下到叫嚣想想碰碰他的冲动,要不是小花就坐在我对面,我一定会忍不住抓他来过拥抱。

闷油瓶好像察觉了我的绷紧,他用膝盖撞一撞我的,然后非常自然地在桌下握住了我的手,之前我还会有些别扭,但这一刻我很顺从地回握著他,我极度需要他给我的安心来消化刚才接收到的感情,这种是我又不是我的感情非常纠缠,我身同感受之余,又不知有多少是属於我的,我必须尽快平复下来去听小花的说话。

还好闷油瓶的体温由我们接触的地方传来,这种温暖对稳定我情绪的效用非常之大,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抗拒不了。

早在几天之前,我们发现了我可以感觉到体温,我还是感觉不了四周的温度改变或者是物件的冷热,但是来自生物的体温我却逐渐可以感觉到,我不知道是不是粽子能感到活人的感应的某种进化,虽然不知原因为何,但能感到其他生命我还是很高兴。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吴邪,你有听我说话吗?」

大概是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太明显,小花忍不住唤了一声。

「抱歉,我只是走神了一下,小花你刚刚是问我什麼?」

小花看看我,最后还是摇摇头。

「吴邪,要是你觉得累可以不用勉强。」

闷油瓶闻言握紧了我的手,也转过来看著我,我知道他担心了,可是并不是他们所想那样。

「别担心,只是刚刚看到的东西有点混乱,所以我只是想事情而有点走神。」

「你看到了什麼。」

小花这样一问,我立即就想到我看到闷油瓶幻觉时的心情,那种可算得上偏执的感情令我难以对他们启齿,我决定跳过那点不说。

我挑了些七零八落的资料告诉他们,例如我叫这刀才不是黎簇那小子说的打狗棒而是大白狗腿,我看到过有人在口中爆出了大量黑蛇,我砍也砍不完,还有我曾拿过大白狗腿来刮胡子之类的琐碎事情。

有些小花知道的画面他会补充一下,不过很多连他都不知道。

小花表示为了保密,我当时的计划连他也不知道全貌。

我们没说多久,黎簇就回来了。

他把食物放到桌上,我这个不用进食的想让座,闷油瓶却没有放开我的手,我有点尴尬,要是我再坚持站起来,我们牵著的手就要曝光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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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他把食物放到桌上,我这个不用进食的想让座,闷油瓶却没有放开我的手,我有点尴尬,要是我再坚持站起来,我们牵著的手就要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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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黎簇为我解决了这个烦恼,他放下了食物,就熟门熟路地拖出了一张折椅加了座,还顺便拍醒了苏万,这下我就不用离座,众人就坐之后,非常自然地开始分配食物,就好像一般朋友聚会一样,连我也分到了一杯开水。

虽然开始吃饭之后闷油瓶放开了我的手,但他的腿一直轻轻地挨著我的。

有黎簇和苏万两个,餐桌上的气氛也不算差,他们极有效率地把桌上的食物扫光,向我讨了一杯茶,接著我们又再试一次。

但这次我没再感受到对闷油瓶的感情了,更多是对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的感情。

对把众人拖下水的愧疚,对小花的感激,对黎簇和苏万的期许,虽然还没想起什麼实际的回忆,不过总算对我们以前的关系有了点概念。

取得了小小的进展之后,来客们似乎是对目前进度感到满意,一个说要游湖,一个说要回店里帮忙,一个说要去好好睡一觉,抛下这几天也会来找我的约定就离开了。

原本我以为他们要耗上一天,没想到他们拍拍屁股就离开了。

两个小的离开之前就把东西收拾好,我根本不用整理,无事可做的我唯有跟闷油瓶大眼瞪小眼,不知为何我硬是觉得他木无表情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便秘了,我不敢再跟他对望,打声招呼就溜回书房。

回到书房我才真正感到平静下来,经历了大白狗腿上留下的感情冲击,令我非想待在闷油瓶身边,但当这种情绪平复下来之后,我却倍感尴尬。

就像喝醉了过度亢奋之后,为自己的言行感到脸红一样,我冷静下来就为自己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的渴望而感到不好意思。

想起对其他人的看法,我很容易就接受了,但对於闷油瓶感情,我还是非常纠结。

就算闷油瓶真的带给我很大的安全感,就算我生前就跟他是过命的兄弟,但那种似乎是眷恋的感觉怎样也不应该来自一个男人,我生前已经是对他抱著这种感情吗?虽然之前隐隐从笔记的字里行间中感受到我对闷油瓶是多重视,但直接感受到那种已经超过兄弟情的感觉令我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

雪上加霜的是,当天晚上,我开始了接连不断的恶梦。

本来作恶梦只是困扰我一个,但问题是我是跟闷油瓶一起睡的。

除了因为闷油瓶是一个很浅眠的人,我只要有一丝不寻常的动静就会把他吵醒之外,还有不容忽视的危险性,我是一只粽子,平日保持清醒的情况下,我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但在睡眠的时候,我所有动作都是无意识的,万一我一个失控挥手打到闷油瓶,他随时会被我打致重伤,这种梦游杀人的奇闻,我一点也不想由我们两个上演。

第一晚我作恶梦,把我们两个都吵醒之后,我提议过我搬回沙发去睡,但闷油瓶否决了我的提议,取而代之的方法,是他一开始就抱著我睡,把我压得死死的,让我根本不能乱动。

这个方法不能说没有效,我本来就对闷油瓶抱著很纠结的情感,而且被一个男人抱著令我很别扭,根本不知怎在他怀里睡著,而且我担心乱动会吵醒闷油瓶,就算闭眼了也潜意识要自己回到挺尸状态不敢乱动,迟迟不敢入睡,当然就减少了作恶梦的问题。

虽然睡不够,不过某程度上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因为精神不好,反而更能进入催眠的状态,几天下来我断断续续想起了不少片段,不过还是未能完全把记忆和感情连起来。

而且好几天之后,我大概被闷油瓶压习惯了,也因为恢复记忆的过程太累,我渐渐适应了被闷油瓶抱著睡。

虽然我还是没整理好对他的心情,不过至少我知道,我一点也不抗拒跟他这样过下去。

可以时刻见到他,知道他平安无事,过著平淡的生活,朋友没有背负著压力的来访相聚,这种日子不论是生前的我,还是在斗下的我,抑或是现在就过著这样日子的我共同的渴望,这也是我最快能跟过去连起来的感情,我希望能这样一点点把过去想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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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到任压w

再做一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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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可以时刻见到他,知道他平安无事,过著平淡的生活,朋友没有背负著压力的来访相聚,这种日子不论是生前的我,还是在斗下的我,抑或是现在就过著这样日子的我共同的渴望,这也是我最快能跟过去连起来的感情,我希望能这样一点点把过去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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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苏万这个催眠方法似乎陷入了瓶颈,也有可能是阅读的物件没选对,或者是单从物件上已经读不了更多的东西。

不过这方法好歹唤醒了我不少记忆,更让我鼓舞的是,其中很多都不是直接由物件上读回来的,而是因为在物件上"看到"的画面成了提示,触发了我更多的记忆,就像一扇锈得死死的门,在不停晃动下,终於有了开启的迹像,虽然畑中不甚愉快的记忆形成了我的恶梦,但我相信只要坚持下去,终有一天我可以把记忆大门打开。

但毕竟这需要时间来慢慢回忆,小花这个大忙人已经陪我们耗了好几天,除了事务繁忙之外,也离开家人太久,说起来小花真是一个好父亲,他自己曾在那样坑爹的家庭环境长大,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太少见到父亲,见我的情况有了进展,就决定这天就要返回北京。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忍不住有点羡慕,先别说成不成家,我现在连父母也不能见,我这个情况,即使见了也只会惹他们伤心,甚至要他们再一次面对失去儿子的痛苦,与其是这样不如不见,但那始终是我血亲,即使有闷油瓶陪我,又跟小花他们相认了,我还是很想可以回家。

不过他们已经对我够费心了,这种心情还是不用让他们知。

黎簇告诉我出外的王盟回来了,问我要不要去古董店看一下,接著还可以去楼外楼请小花吃一顿,苏万也表示正好可以试试环境能不能让我想起什麼,於是他们给我打点一下,确认我看上去并没有任何不寻常,我们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出门了。

我上次踏出室外,已经是回来杭州的时候,之后我一直乖乖地留在屋内,大概是在斗下被困久了,我一点也不觉得不出门有什麼问题,更别说单是屋里的书籍和藏起来的秘密足够我忘了离开。

步出大门的一刻我有点紧张,久不见生人的隔离感令我不太适应,可是当走出屋外我发现四周静得出奇。

一般大厦的公共空间,就算没有遇到邻居,也会感受到有点人气,例如门前放的鞋子,排在铁闸上的雨伞,或者隐隐传出来的电视声音,甚至是某户人家在打麻将,但是我完全没发现这些迹象,反而四周静悄悄,一点生气也没有,感觉就像斗下一样死寂。

我有些疑惑地到处看,走得有点慢,在我身后的小花推推我。

「整栋楼都是你的,回来再慢慢看吧。」

「整栋?!」

「整栋,虽然严格来说现在应该是张起灵的,但是你买下的,不得不说你金屋藏娇的出手真是豪爽。」

听到我曾有的资产我有点呆,我对自己的认知还是那个蹲在古董店担心交不出水电的小老板,我到底是怎混到可以在杭州这种楼价吓死人的地方买下一栋楼?

黎簇负责开车把我们载去古董店,我坐在车上,心不在焉地看著窗外陌生又有点熟悉的街景,没有去回忆眼前的景物自己是否见过,而是想著那栋只住一户人的楼。

这一种隔离於人间一样的地方,住在里面是有多清冷?是我生前已经是这个样子,还是在闷油瓶住进来才没了邻居?但为什麼要这样远离人群地生活?在这样没有左邻右舍的地方居住,就不会觉得自己像是住在鬼楼一样吗?虽然我不觉得闷油瓶会怕这种事情,不过这样把一整栋楼丢空也太奇怪,实在不知道为什麼要这样浪费资源。

没多久我们就到达目的地,黎簇叫我们等一会就跑下车,三步并两步就跑到店中,我看著古董店的门面,本来坐在前面副驾驶座的苏万很敬业地转身尝试引导我去看回忆,其实不用他的帮忙,我已经在脑内浮现起我每天买了早餐回去,进店之后吓一吓一早说在摸鱼的伙计的画面。

我笑著看向苏万,打趣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说我进去时会看到王盟在扫雷吗?」

这个简单的问题惹得在场的其他三人同时转过来望著我。

「你想起了?」

「只是想起了一点有关古董店的日常片段。」

闷油瓶握住了我的手,神色有点复杂,我还未开口问他怎麼了,旁边的车窗就被敲响了。
我们回头看到黎簇回来打开了车门,旁边跟著一只大黑背。

「吴老板,店内没有人了,请进来。」

我越过他看向店门口,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那儿看著我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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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本子的事情没时间码文,暂时要更新不定时一会orz
催我也更不出(望天)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那个...这边最近没什麼手感,还在卡文中...
於是..
我开了新文!(喂)

新文地址是这里
【原创】《水鬼》(瓶邪,HE,应该是短篇)
http://tieba.baidu.com/f?ct=335675392&tn=baiduPostBrowser&sc=38536456833&z=2578107119#38536456833

这边我会努力越过瓶颈,不过先让我写写其他找手感orz
所以大家,我们先在那边见见面吧?(盖锅盖逃)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越过他看向店门口,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那儿看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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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我们走过去,中年人唤了我一声,我瞬间意识到他是谁。

「王盟?」

他瞪大眼睛看著我,然后转头看看我身后的黎簇,又有点难以置信地看著我。

「老板你记得?!」

虽然有些遗憾,不过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只是我的猜测。

王盟有点失望,但还是欢迎我回来。

每一次我表现出自己想起了什麼,身边的人总是露出惊喜和充满希望的神情,但当我表示只是想起了一点片段,大家都会显得有些沮丧,即使是闷油瓶,面上虽然没有太大的波动,但我总感到他失望。

那种以为有希望,转头又失望的纠结我最清楚,或许没有确切想起什麼之前,我还是不应该太一惊一乍地表示自己想起了什麼,没必要让身边的人因我的记忆而起舞。

我跟他们进到店内,一种说不上是什麼滋味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地方我是熟悉的,但又有一种我说不出这里发生过什麼。

正当我想四处看看,一直跟在黎簇身边的大黑背凑了过来嗅我的脚,它嗅了嗅我,似乎有点疑惑,有点不知应该把我当什麼,我不怕狗,但我怕它在我身上不知会不会闻到什麼死人气味来咬我。

黎簇似乎也想到这点,发现大黑背走到我身边嗅就喊:「豆丁,回来。」

那只一点也不豆丁的大狗听到他叫唤,摇著尾巴屁颠屁颠地走回他身边。

黎簇说他接手的初期只有狗能使唤,现在看来倒是不假。

他看到我在看著他,於是就跟我介绍一下身旁的黑背。

「这是小满哥的孙子。」

他揉揉大狗的脑袋,不知这狗是怎样生的,明明是一只黑背但样子看上去总是有点蠢。

「老板,你还记得小满哥吗?」

听到这名字,我完全没有印象,老实地摇摇头,梨簇就告诉我小满哥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一条神犬,是我当年计划的一大助力。

他说这些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最后黎簇也只有摊手表示无奈。

黎簇带著豆丁缩到一角去,小花也找到个位置坐下来开始玩电话, 苏万要王盟待在柜台后面,然后他让我坐到一张椅子上,我看了一眼站在书架前的闷油瓶,不知为何看到他在店里的模样我有点隐隐的不安。

「吴老板,你有觉得这里有什麼特别的熟悉感吗?」

老实说,这里的摆设的确让我很有亲切感,我近乎肯定自己一定是在这里待了好一段日子,但记得这些没有令我想起任何与我现在的情况有任何确切的关连,我内心交战了一会,决定还是不把那小小的熟悉感说出来。

苏万似乎没泄气,打算开始催眠,这几天跟这孩子相处起来,我发现在这一群人中他特正面,而且很有耐性,或许是这样的性格才能胜任得了照顾黑眼镜的工作。

对於催眠的程序,我已经很熟悉了,催眠其实也讲求配合,只要我把自己调节好进入催眠的状态,要被引导到「看到」东西的过程并不困难。

我在苏万的指引下闭上眼睛,再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过往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有些是平淡无波的日常,我检查货品,王盟在扫雷,我因为没有生意而在躺椅上打瞌睡,还有好几次我还想不起原因的匆匆离开。

但依然没有对上我目前所知的任何情报。

苏万似乎有点累,我们接下来还说好要去楼外楼吃饭,要是他累趴了会很扫兴,於是我示意要他停下来,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表示结束就退开了。

我抬头,自然就看向闷油瓶,窗外投下的光斑在他身上洒下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他转过头来,我正想向他微笑,就看到他淡淡地看视著我,然后我看到他开口说话了。

「我来和你道别,我的时间到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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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弃坑啊,我只是忙
而且我不是还在填其他坑嘛~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来和你道别,我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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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沉,一阵近乎是要贯穿我脑袋的刺痛炸开,痛得我眼前一白,闷油瓶为什麼要跟我道别?没有时间是什麼意思?是他已经没耐性要这样照顾我吗?

「吴邪。」

闷油瓶在我走神的时候走过来,一手拍在我肩上。

「小哥,你刚刚说什麼?」

闷油瓶看著我,眉宇间流露了一丝不解,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什麼有此一问。

难道刚才他什麼也没说?我瞪著他只觉得头痛欲裂,我刚才听到那句话又是什麼回事?是我作噩梦吗?

「吴老板?」

在旁边的苏万这时唤了我一声,我突然想到这是我"看"到的过去,配合我所知道的事情,这大概就是闷油瓶上长白守门之前的场面。

想起记忆的头痛和闷油瓶跟我告别的心慌同时袭击,令我忍不住烦躁起来,可是我的记忆不全,想发作也找不著出力点,最后只好忍下去说了一声"没事"。

看到我们这边的事情似乎告一段落,黎簇由刚刚陪豆丁窝著的角落冒出来,说是他已经在楼外楼订了位置,大家可以转移过去吃饭。

当众人出发到楼外楼的时候,我却感到一丝丝的违和,跟那一直不肯退去的头痛一起提醒我,接下来应该只是闷油瓶陪我走了一路到楼外楼吃饭,而不是现在一样一群人高高兴兴地出门聚餐。
但我提醒自己,那只是我的错觉,要专注眼前发生的现实,於是我堆起笑容虚认著众人的说话,跟他们一起走到楼外楼。

因为头痛,那段路好像比由斗下重返人间还要长,还好老子的忍耐力十足,才抵得住痛楚跟他们哈啦著走到楼外楼,而那些人精们也没有发现我有什麼异样,我觉得自己也可以学学闷油瓶去挑战问鼎影帝。

每一次我想起以前的事情都会头痛,只是没有一次会维持这麼久,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既然我已经全身机能死透透,为什麼还会感到痛楚,虽然粽子起尸本来就不科学,但会头痛这点实在太奇怪,我相信是心理上的反射,既然不存在实质的伤害,我决定努力无视它。

楼外楼就在店子旁边,走过去用不了多少时间,黎簇早就订好了位置,但当服务员来领我们就座时,我却把视线投向店的另一端,刚退了一点的刺痛又再度加剧,我知道那时我跟闷油瓶坐的就是那边的位置。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在没有苏万的帮助之下,彷佛看到闷油瓶就坐在我对面跟我吃告别的那顿饭,另一方面我又清楚地知道现在餐桌上发生的事情,还好我善於同时处理多项事情,加上且我不必进食,成功偷到一点小空隙消化幻觉和现实同时接收到的信息。

那种感觉有点像上课的时候对著老师发呆,一方面你感知到老师在干什麼,另一方面你的大脑却在想其他事情,只有老师偶然的几句说话飘入脑中,你只需要抓紧那几句话来作反应,就可以产做出自己在留心听课的假象,只是这种技巧只需要提防老师突然点名问你题目,现在我却要同时承受著脑袋的刺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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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最后一句大家也误会了XDDD
而且没有一个人有其他看法啊?wwww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就像梦境一样,回忆里的时间流逝得更快,就像是快放一样,席间众人才刚开始起筷,回忆里的闷油瓶已经跟我说他要去长白山了。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这一别就真是一个长久的不见,还很二傻地叫他要多和我联络,我看著他在回忆中动作轻轻地吃著东,我想起我当时还觉得他吃东西是力度运用的很精准,感觉很微妙而印象深刻,怎麼我跟他生活了那麼久,差不多天天看著他吃饭时没有想起来?

我在回忆中看著他向我道再见,我知道他接下来就是要上长白,要是我当时就察觉把他拦住,事情的发展会不会完全不同?

我坐不住地动了动,差点想站起来,却想起自己并不是在那二十年前的楼外楼,只有制止著自己的冲动,但我的小小动作已经惊动了坐在我身旁一左一右的闷油瓶和小花。

「怎麼了?」

小花停下了筷子看著我,我发现刚刚我不是隐瞒得太好,可是我就是不想在大家的关注之下回想起对我来说可算是相当私人的回忆。

「没事,只是坐久了。」

「让你无聊了?」

我想我现在的情况应该跟无聊相差很大的一段距离,一方面在"看"过往的事情发生,一方面要应对面前的对答,就算我的能处理两边的讯息,但当中带来的情绪让我恨不得其中一边可以按暂停。

「怎会,难得能跟你们见面,我高兴也高兴不及,只是你接下来就要回去,一定要保持联络。」

小花笑著看向我,向我微微的举杯,示意我跟他乾杯。

「下次我把秀秀和孩子们也带过来。」

我用给我的那杯龙井跟他碰杯,小小的啜了一口茶水,就不知我身体吸收了水份之后会不会带点茶香了。

接下来大家高很高兴地进餐,我坐在这欢乐的笑语中,内心有关闷油瓶告别的记忆却没有停止播放。

出了楼外楼的记忆变得断断续续,但我还是一点一滴地记起自己怎样后知后觉地发现闷油瓶告别的真意,手忙脚乱地追在他身后直到二道白河,死命地想拉住他的脚步,但是我其实感觉到他根本不会留下来。

桌上的食物已经清扫得差不多,小花也是时候去机场,於是准备要散席。

我看著小花乘机刮了黎簇一笔,王盟好像喝高了抓著苏万吐嘈他师傅,闷油瓶在我身边跟著他们一起离开,我却独自品尝著在二道白河旅馆时的不安和焦虑,而且更附带著没停止过的头痛。

我看著闷油瓶,虽然知道自己没那胆子,但这刻我真是特他妈的想揍他一拳。

除了因为那头痛之外,还有一种我还不知道的烦躁感,或许是因为我对这段记忆之后的事一无所知,而我唯一知道的最后结局是我再没见过这家伙,我死了。

我不是因为自己的死迁怒闷油瓶,而是一种对之后那些我不知道的岁月中,所发生的一切感到莫名的无措和愤怒,我竟然至死也没有见到他。

我想因为他没出现而生气,但我的理智知道他对此亦是无能为力,结果这些情绪只能归纳成我在生闷气,但是这些情绪都是源自他,我想揍他也是无可口非。

想到这里,我不禁遗憾自己抽不了烟,或者说尼古丁对我起不了作用,要不我还可以抽一根来隐定情绪。

王盟喝高了,黎簇决定要送他回店里休息,要苏万开车送小花到机场,因为机场人多,小花不让我送,我们就此别过。

「吴邪,记得有事可以找我们帮忙,别又一声不响地单干了。」

我忍著头痛对他笑著点头,心想照纪录看那不是闷油瓶的专利吗?我何时染上了他的恶习?

「回来就别乱跑。」

「跑不了。」

我笑著跟他挥挥手,送别了远道而来的发小。

黎簇已经跟我们打过招呼,扶著王盟走远了,我身旁又只余下闷油瓶,他回头看我,然后向前走。

「我们回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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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更出点什麼...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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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这步行回家的距离虽然不是非常远,但是我的头现在痛得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躺下来,实在走得有点困难,我近乎是下意识地跟在闷油瓶身边走,正好跟在我脑里播著的雪山路重合。

那时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执意想阻止他离开这个世界,当时我还能不停扯谈世上有什麼美好的事情值得他留恋,现在我只是指示自己的身体跟著他的脚步已经令大脑差不多要当机。

我只是想办法跟著闷油瓶,也没留意到他把我带到哪里,而且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他拉住我,我才发现我们走到了一个地下车库,怪不得周围静了下来。

闷油瓶看著我,脸上竟然有一丝担忧,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我不禁想笑。

那时我追过了万水千山,这种表情只会出现我脸上,不见他有什麼反应,现在情况却好像反过来了。

「没事,只是想起了点事情,先让我消化一下。」

不单是头痛,还有想起记忆所带来的情绪,要是不让我自我消化一下,我搞不好都是会忍不住赏闷油瓶一拳,所以我还不打算告诉他我想起了什麼。

闷油瓶的表情更凝重了,加上我们又身处地下的车库,整个气氛害我以为有粽子出现了,当然那粽子不是指我。

因为附近没人,他握住我的手,我心里不知为何冒起一声冷笑,怎麼那时我用尽方法想抓住你,但你还是推开了?现在抓住我又怎样?

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连我也不明白为什麼在心底会涌起这样强烈又愤怒的不甘。

或许我的表情还是多少出卖了我的心思,闷油瓶握著我的手紧了紧,沉著脸将我牵到一辆车旁,不由分说就把我塞到车里,然后自己拐到另一边上了车。

知道不用再走路,我不禁放松了一点,整个靠在座位上,闷油瓶发动了车子,却没驶出去,他伸手碰了碰我的脸。

我知道他在担心我的情况,谁都不知粽子的身体变化代表什麼,也不知四周的环境对粽子会有什麼影响,这里不比斗下,要是我狂性大发引起的麻烦一定不少。

在我的私心里,多少希望他担心的是我本身,粽子头痛了怎治疗,真是谁都不会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闭上眼。靠了靠他我手,他好像对我说了什麼,但是我好像在水里一样听不仔细。

"吴邪。"

突然,他唤了我一声,我好像破开水面一样,四周的感觉清楚了不少,声音也清晰了,我看向他,发现他身上穿的不是比较单薄的便服,而是厚重的登山装,耳旁呼啸著凛冽的风声。

他伸手抚上了我的脸,仔仔细细地摸著,好像检查世上最复杂的机关一样,脸上的神色无比的专注,好像我下一刻就会消失在他眼前一样。

我也在注视著他,好像谁也不想把视线移开,要是视线可以将人吞噬,我们早把对方拆吃入腹,我模糊想起能对视八秒的两人是相爱的,我还未计算到我们对视了多久,闷油瓶已经吻下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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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有点进展XD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突然他大喝了一声,我吓得睁大了眼睛发现自己并不是在长白的温泉旁,而且躺在家中的浴缸里,衣服已经被脱掉,全身泡在血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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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半跪在浴缸旁,双手捧著我的脸,我第一个念头是怎麼闷油瓶的手好了?然后才发现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只是多年之前我追著闷油瓶上长白山的记忆。

我完全没了上车之后的记忆,不知道闷油瓶是怎样把我弄回来的,我看了看比平日浓很多的血水,立即知道他又放血了,他是把自己的血当是万能药了吗?
一股愤怒从心底爆发,那是一种非常混乱的情绪,我搞不清是对目前的情况,还是来自过去被遗下的不甘。

对他这种把血当水放的乱来态度,我再一次感到愤怒,我是死人,活人决没理由伤害自己来救我,混著这天我想起的事情,这混蛋到底是多喜欢无视他人的意愿去救我?谁要他代我守门?谁要他放血来救我?即使被当作不识好歹,但谁要他牺牲自己来救我?

他有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闷油瓶看到我睁开眼睛,好像松了一口气,但我一点也轻松不起来,我一手提住他的衣领,他大概没想到我一醒来就如此激动,竟然被我拉得失去了平衡,一只手插进水中在我身边撑住,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扶住浴缸边缘。

他有些惊讶地看著我,像是搞不清我是不是发狂了,但我什麼管不了,手扯著他的衣服,近乎是额头顶著额头,咬牙切齿地问了他一句。

"你怎麼没告诉我,我们是这种关系?"

我看到他的瞳孔缩了一下,半晌才哑声地开口。

"什麼关……"

我没让他再装傻,凑上去就吻他的唇。

他只是怔了一下,我感觉到他在挣扎,像是不知道应拿我怎麼办,我不给机会他犹豫,双手改为搭到他肩上,舌头舔上他的嘴唇。

不得说作为一个闷油瓶,他的嘴巴真是闭得有够紧,我在他唇间费了不少唇舌,他还是不肯张口,我更生气了,在回忆中他是吻得那麼自然,怎麼现在就是不肯回应?

闷油瓶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任我亲著,就在我快要把我们的嘴唇磨得破皮,他松开了紧闭的嘴唇,我不敢放过这机会,正想把舌头塞进他的嘴巴里,闷油瓶的手扶到我的后颈。

这个动作令我心头一惊,当年他就是这样把我按晕,现在他已经不可能这样就把我弄晕,要对付我只有把我的脖子扭断。

我有一下心慌,退开了一点。

"别……"

但我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已经被他打断。

闷油瓶按著我的后颈把我拉近,不容我拒绝地吻下来。

他的吻像回忆中一样,带著一种侵略性,霸道地无视了我不安的小小反抗,探进来就与我来个舌尖交缠。

我不让他拿回主动权,抓住他的肩就把舌头顶回去,他没那麼容易放过我,差不多上半身压在浴缸上吻我。

拉拉扯扯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溅得湿透,贴在身上,我还有心思想到他这身衣服大约是毁了,还能有余暇想到这种事情,大概只因我是不用呼吸的粽子,不会像过去一样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要比耐力的话,我甚至还能把闷油瓶吻昏,但我不打算这样做,所以还是由我来先结束了这个吻。

我退开了一些,闷油瓶察觉了我的意图,改为轻轻地擦著我的嘴唇,我感觉到他的气息有点不隐,我不禁心里得意,没想到也有这麼一天我没被闷油瓶吻翻,反而是令他处於下风。

闷油瓶盯著我,我真的不知道这麼近的距离他能看出什麼,他现在的姿势半身压在我身上,半上却被浴缸顶著,但他却不愿放手,索性穿著衣服跨进来跟我挤一个浴缸。

虽然这个浴缸也不小,但是挤进了两个大男人还是很挤拥,不过我们差不多是全身上下贴著地抱在一起,其实也没差,只是闷油瓶这一身衣服也算是毁了。

他抱著我,脑袋在我颈窝蹭了蹭,体温透过衣物渗进来,但我却没被这一刻的温存转移了视线,我扳过他的脸,眼神地看著他。

"你其实已经想起了我们以前是什麼关系吧?"

这解释了他在想起我之后太过亲蜜的态度,我在笔记上那些不自觉流露出来执著,还有我很自然地接受了我跟他的关系大概并不普通的想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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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节的最后一秒?XD
再说我坑我真的坑给你看!

楼主:summersea21  时间:2021-11-10 19:03:28
这解释了他在想起我之后太过亲蜜的态度,我在笔记上那些不自觉流露出来执著,还有我很自然地接受了我跟他的关系大概并不普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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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看著我,我知道他又在考虑告诉我多少,我不会给他这机会,对付他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给他任何时间考虑 。

「为什麼不告诉我?你不是已经肯定了我是吴邪吗?」

闷油瓶没作声,我继续逼问。

「是因为我是粽子?还是你他妈的后悔了?!」

闷油瓶听到这句话,绷紧了肌肉,死死地盯著我,我毫不退让地瞪著他,到这个地步老子也不怕他要扭断我的脖子,今天我一定要把他瞒我的事情挖出来!

我们就这样各不相让地互瞪著,要是胖子看到了一定会嘲笑我们幼稚得像小学生,但对於某方面像小学生一样的闷油瓶,这搞不好是最好的方法。

他习惯了我的无条件听从,就是没看过我对他撒野,不过以他的身份能力,大概没有过别人敢向他哑巴张撒野吧?老子就当这第一人,现在你捏不晕搁不倒我,我要看你如何应付。

我松开捧著他脸的手,退后一点双手展开向他嘲笑。

「抱了我之后又不想承认吗?」

闷油瓶绷紧了脸瞪著我。

「不是。」

「不是的话为什麼不告诉我?因为不想我记起我们是什麼关系?不想我以此为由缠著你?张起灵,我就算是死人,我也他娘的有这骨气,要是你不想再跟我有任何关系,你把我抛回深山还是把我的脑袋扭下来我也绝不会有半点怨怼,但你救了我又瞒著我是什麼回事?满足你那泛滥的责任心吗?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也好,不明不白死在斗里也好,都是我的决定,你不必纠结!」

闷油瓶不回应,一手把我扯过去,低头就吻下来,我只是怔了一下就开始反抗,开什麼玩笑,才刚开始摊牌就想将我封口?

我伸手想将他推开,他却不管不顾把我搂紧,我想挣开他,却还是怕会伤到他而不敢用尽全力,但其实就算我尽力也不一定能把他推开,他近乎是用尽全力的力气来把我抱住,扶著我的后颈就吻,我对他又啃又咬,很快嘴间就充满了鲜血,他却好像不会痛一样,就算会被我咬下嘴唇也不肯放过我,甚至把混著血的舌头送到我口中,也不怕我就这样把他的舌头咬断。

我也不知在这唇枪舌剑之间我吞下了他多少血之后,他才慢慢地松开我,轻轻地吻在我的脸上鼻上眼帘上。

「吴邪...」

他近乎是低叹地在我耳畔唤我的名字,抱著我的手在我背上抚摸,不知是想安抚我还是安抚他自己。

这挨千刀,以为这样唤我几声就算是尽在不言中吗?老子不会读心,他这样的交流我不会懂,我不服地扭了一下身子,他立即把我搂紧。

「我不想你记住。」

听到这答案我懵住了,然后火烧的怒气由心底爆发,我扯著他,再也忍不住地大声质问。

「什麼叫不想我记住?!是谁说若果我十年后还记得就去找你?是谁说消失了也没有人发现,所以我才答应你会发现?我不记住怎办?现在又全盘否认了?玩人不带这样啊!」

闷油瓶任我揪著,只是看著我,最后他闭上眼睛。

「记著,你连死也不安息。」

我听到呆住了,然后忍不住笑起来,这是什麼烂理由?闷油瓶就是因为这个理由不告诉我?没想起我就能安息了吗?开什麼玩笑?

我揪住他,猛然发力,就把他按到身下,他的衣服经刚才的一阵拉扯已经敞开来,我甚至看到他身上标志性的麒麟纹身已经隐隐浮现出来,我跨坐在他身上,就著因为姿态而形成的身高差居高临下地看著他。

「若果是这样,你为什麼要找小花他们来帮我恢复记忆?」我逼近他,一字一句地说出我的看法:「你,还,是,想,我,记,得,的。」

「我们的事谁也不知道。」

「张起灵我从来没想到你有那麼蠢,我把其他事情想起来就不会想起我们之间的事吗?」

「记忆需要线索触发,我们之间什麼也没留下。」

「可是我想起了!你不会认为我们这样朝夕相处我会记不起吗?」

我第一次在闷油瓶脸上出现了可算是悔恨的神情,反而令我更生气了。

「若果你真的不愿让我想起我们之间的事,你为什麼要帮我恢复记忆?」

「这是你的希望。」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一直以来无视我的意愿行事的闷油瓶竟然说是为了我的希望而违背了他的本意?我是不是应该仰天大笑兴幸死了一次之后,闷油瓶终於听我的说话了吗?

但是他的行动,最后还不是违反了我的意愿?我的确是想找回过去,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些闷油瓶的确都双手捧到我手上了,但是他偏偏收起了我觉得最重要,最想知道的一环,我要找到过去,想起身份,其实都只是想知道与自己约定的人是谁。

我对闷油瓶笑了起来,双手搭到他的肩上,凑到他的耳畔。

「你知道我最希望的是什麼吗?」

我感觉到他浑身都绷紧了,好像我说的不是自己的愿望而是他的判决一样。

「我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谁让我立下了至死不忘的约定,他是什麼人?跟我是什麼关系?为什麼我想不起他我会如此心慌?为什麼我觉得找不回他是犯下了天大的错一样,这些才是我最希望知道的。」

我蹭了蹭他的脸庞,沾上了一点体温,然后我退开,额头贴额头地跟他形成了一个温存的姿态。

「我由此至终最希望的都是你,而你把妈的把这一切隐瞒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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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在准备去CP的事
CP的几天更不可能更了,现在回来啦~

楼主:summersea21

字数:119954

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12-12-14 02:44:00

更新时间:2021-11-10 19:03:28

评论数:943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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