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水读 >  百度贴吧 >  蜗牛的梦想 >  【梦想班级】【原创】花嫁(古风 F\/F)

【梦想班级】【原创】花嫁(古风 F\/F)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短篇gl,两到三次完。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这已是媒人王六娘第三次上周家催请了,周吴氏再推脱不得,聘礼已下,周筝眼见着嫁定了辛家了,只好无奈应下,择日嫁女。
周家寡妇门第,长男未冠,长女将嫁,一向鲜与人来往。此时媒人一走,整座屋子寂静下来,浮出一片凄清的安宁。
吴氏坐在空落落的厅堂里,忽然一把拽住周筝,掩了脸,饮声哀哭道,“我儿命苦,都说那辛家大郎病得动不得,偏还来这样三延四催!聘都下了,谁知这一场急病,要是……要是……”说到这里,终究有些顾忌,却也说不下去了。
周筝尚还镇静,她定定地盯着桌上王六娘用过的粗瓷茶具,缄默不言。周竺似乎终于忍不下这等郁郁,他双拳紧攥,对着长姊寡母咬牙念道,“待我考过院试,看他还敢欺我周家无人!”
周家虽然门庭冷落,但祖上也是出过举人的读书人家。周竺考过府试,已是童生,倘或院试点中,就是正经秀才了。
吴氏渐渐止住哭音,周筝看向幼弟,笑道,“你有这个心,我怎么也好了。”
此番周筝不敢悔婚,何尝不是怕闹将起来,误了弟弟前程。
到了正日子,家里又是一场伤心,众人只道是心疼女儿,各不多话。周筝坐着轿,摇摇晃晃到了婆家,却闻辛家大郎病体未愈,拜不得堂。周筝是新嫁娘,不好多话,倒是婆婆辛陈氏牵头说了一句:
“一个人,到底不像,他们亲兄妹,教巧娘替阿愫拜堂罢。”
于是牵红绸,拜天地,全程都是辛巧娘替辛愫做了。往来宾客看着好笑,倒显得比寻常婚姻更喜乐些。待人将将散尽,陈氏又道夜长,恐新房冷清,遣巧娘陪周筝睡觉。
两人简单洗漱,巧娘先钻进被里躺下,没一会儿,又觉得眼睛晃了一晃,原是周筝倒了剩水,提了灯照到床前。巧娘捂住眼,笑道,“要睡了,嫂嫂又作甚么?”
周筝因将灯搁到床前小桌上,坐到床沿上道,“我头天来,我们说说话儿。”
新妇掀盖头时人多眼杂,周筝又着厚妆,巧娘看不仔细,此时借着灯下一照,她不由在心里赞叹,好俊样貌!先前王六娘来辛家说起,她还只当是拉纤的手段,原来竟有九分的真。她本来就是少女心性,如今更是千肯万肯,于是也跟着在床榻上盘坐起来,听周筝问道: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今年十几了?”
巧娘道,“十四。”
“定了人家没有?”
巧娘红了脸,“好端端的,又问这个。”
“既好端端,怎么不能问?”
周筝脸上没有笑,虽然好像说着玩笑话,可她的声音,细听之下,有一种温和而漠然的威慑。巧娘觉察到一些,一时却不信,仍作窘状,“羞人答答,问来作甚!”
周筝心下泛起一阵针刺般的厌烦,她想,原来这家人还是知道廉耻的,知廉耻的人家,也做出这种事。
她面上不显,只说,“那就不问了。”又俯身从地上拾起一只巧娘摆好的绣鞋,鞋是新做的,周筝拿着在床牙上磕了磕,掸去浮土,夸鞋面上的活计鲜亮,“是你做的么,好生手巧。”
巧娘低声道,“是我做的。我就叫巧娘,想是爹妈也想我手巧。”
周筝颠来倒去打量那只绣鞋,底子是新纳新糊的,还浆得发硬,她道,“世上巧事千万,如何只有手巧一样,譬如,好好的人,下了聘就病倒了,这算不算巧?”
巧娘这才明白那丝异样感何来,她忙道,“一时伤风,不过小恙,将息两日,也就好了。”
巧娘方才要睡觉时就把上身衣服卸净了,只下面穿着贴身的小衣,这会儿她突然觉得冷,伸手去扯刚刚掀开的被子。周筝看见了,便道,“躺着吧,别又伤风一个。”
巧娘愈是给梗得哑口,闷闷地躺下了,周筝又说,“转过来看我。”
于是巧娘转而侧卧,面向周筝。周筝右手拿着绣鞋,左手半揽半搂地去够巧娘的腰,教人再靠近一点。巧娘往外挪了挪,腰上发痒,刚拧了拧身子,那手竟向外一滑,移到小腹,她惊得下意识一翻,想拿身子压住周筝的手。周筝正在这儿等她,就着她翻身,左手又挪回去,顺势把巧娘死死锢在趴姿上。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巧娘尚没来及质问,周筝已发狠道,“我们一起拜了堂,我正经不把你当外人,现今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敢多叫一声,引得人来,有你的好!”
周筝首次现出怒容来,这样的疾言厉色,巧娘没见过这架势,先怯了三分,忙不迭点头。周筝稍稍缓了声气,右手里拿着绣鞋去挑棉被,一径将被子扯到巧娘脚下。巧娘兀自瑟瑟着,竟不敢多动一下。
她拿绣鞋压到巧娘臀上,沉声问,“你哥哥怎么?”
巧娘颤声道,“伤,伤风——”
一声未落,身后揪着一疼,第一下总是猝然的,她险些惊叫出声,好在她及时想起周筝方才的威胁,将将忍住了。周筝屈起一条腿撑在床沿上,探身去解巧娘的小衣。
巧娘怕得发抖,可她的腰下抵着周筝的膝盖,周筝甚至还有余力腾出一只手来制住她的腰背,她心知挣扎无用,任由小衣被剥至膝弯,直到周筝松了她腰间桎梏,去接着扯那小衣,她才猛地一挣,拼命朝里躲去。小衣给她挣脱了,周筝随手和被子丢到一处。
巧娘一路缩到最里侧,早夏,暑气未盛,夜里墙面还是冷冰冰的,她渐渐四肢也开始发冷,身后挨过一下的地方酥酥发麻。周筝站在床边,侧对着摇曳的灯。
周筝不先开口,巧娘只好先道,“嫂嫂,何必,何必呢?”
“那么,”周筝将绣鞋倒扣在床沿上,道,“要么是你哥哥素有痼疾,而伙同了媒人骗我,要么是他突发了甚么凶险的急病,而一意要快快地哄了我来。你觉得,这哪一样不值得我认真生气么?”
一呼,一吸,放缓,拉长,方才蓬勃的怒意缓缓沉凝,收缩,在室内宛如实质,没过了巧娘的胸腔,又没过她的口鼻,令她感到一阵不真实的眩晕感。而这种恍惚,一直支撑着她一路膝行到了床边上,又去捉周筝的手。
“不是痼疾,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说到一半,已是泪如滚珠,涟涟而下。巧娘的美,与周筝的美又有许多不同,她的眼尾,是微微下垂而非挑起,少了那样飞扬的秾丽,却在哭泣时自有一种凄楚的动人。她弓身将脸埋进周筝的双手中,周筝只手抚过她的后颈,不由略略动容。
“不是痼疾,就是另一样了,你又作甚要道歉呢?”
这话问得好没道理,原本就是她莫名发难,泄得一通无名火,现在她竟纠缠起巧娘为什么要顺她的意了。不过当下,巧娘如何反应得来,只如实道:
“是我,是我……”她抽泣道,“倘不是我一意闹哥哥替我折柳,他如何会在这时着风呢?”
周筝几乎如释重负——还好,在所有起不来的病中,这已是最不凶险的了。她一径抚过巧娘光裸的脊背,声音中带着奇异的温柔:
“这的确是你的过错。”
巧娘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了……”她抬起脸看向周筝,又看向床上的绣鞋——鞋底向上。她跪坐在床上,两臂环胸,极力瑟缩着,在灯下现出单薄而惶然的惊恐,“能不能,能不能不……”
“不能,”周筝在她的注视下拿起绣鞋,平静地说,“你今天一定要挨打。”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辛巧娘俯趴在床榻上。
周筝一手压在她腰下,一手拿着绣鞋。她开始的很有条理,几乎是一丝不苟。巧娘的身后,一下一下,仔细的痛着。仿佛施刑之人在熟练某种技巧,或是在变化的手感中追寻平衡。疼痛稍纵即逝,而灼烫深入肌肤,沉下去又浮上来。
巧娘这时反倒不哭了,她紧咬牙关,舌头又死死抵在拢合的牙齿上。鞋底到底是软的,抽打在皮肉上,不是完全的清脆,还有些沉沉的发闷,却又绝没有到能让人忽略那声音的程度。最开始的十几下后,痛意变得愈发密集而连绵。好像周筝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做这个惩戒者。
巧娘慢慢有些着不住了,不过她每一次扭动挣扎,都要换来加快的几下狠抽。她心里有一股顽固的倔劲,愈是难捱,愈要苦忍。周筝也发现了这一点,便找准了一块地方,连续地责打下去,这打法异常的痛苦,甚至于刁钻。本是她不令巧娘出声,现在巧娘一味地忍,她竟然又不快起来了。
周筝的感觉其实也十分奇异,她的心底,极深极深的地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地破土,钻得她从手心直到小腹一阵阵地发痒。她看着眼前圆润而柔软的两丘由白至粉,由粉至绯,竟产生了一种飘然的眩晕感。她有一种无来由的自负——现在整个局面为她所控,这个姑娘,颤栗的,惊惶的,无助的,只能听任她何时抽打,又何时停下。而巧娘绝对会羞于告知任何人,守口如瓶。
最终,周筝手中的鞋底也被捂得发热发软,巧娘身后最严重的地方肿胀着鼓起几道愣子。她找准肿的最高的一处,自下而上,连着狠抽了两下。巧娘抬了抬一边小腿,生生忍过了。她这才停了手,把绣鞋扔回到地上。
巧娘感到身后的抽打停了,却依样趴在那里,既不敢动,也不想动。接连的剧痛暂停之后,热意舒散开来,那一份疼变得柔软,以至于缠绵。她将双腿绞在一起,小腿肚紧了一紧。周筝察觉到,伸手抚了上去。
巧娘悚然一颤。
周筝拍了拍她的小腿,命令道,“起来。”
巧娘撑着枕头,在床上跪直了身子,转向周筝。周筝揽过她的腰,她便自然而然地伏在她的肩头,脊背稍稍弓起。周筝探到了自己责打出的那片热烫,温声问道,“疼么?”
巧娘啜泣起来。
周筝就着巧娘当下的姿势,不轻不重地扇了两巴掌,手又进一步探下去。巧娘不免磨蹭双腿,她轻声道,“别动,别动。”
巧娘环着周筝的颈项。就在此时,身下那绵密的胀痛中,又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她手一紧,这才发现,原来周筝仍然衣冠楚楚,而她自己,早在刚刚挣扎的时候就已经不着寸缕了。
本来她是不该在意的,可不知为什么,在这种情境下,她感到一阵骤来的羞窘,直把脸面埋进周筝的肩窝里。周筝接着动作,巧娘咬住下唇,喘息渐重。直到登巫山,升极乐,巧娘已紧紧地抱住了周筝,身上软绵绵的脱了力。
周筝替她盖好被子,自己跨进床里侧躺下,轻声道,“睡罢。”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第二天,周筝起得很早,至少比巧娘早得多。巧娘到正堂下,早饭都准备好了,周筝正帮着摆碗筷上来。
因为辛愫久病不起,陈氏未免心虚,因而没怎么为难媳妇,反倒斥责女儿,“怎么起得这样迟!”
巧娘有些窘,周筝适时道,“是我不好,我们昨天闹得晚了,小姑没睡好。”
陈氏忙缓了声气,“你们姑嫂和睦,我高兴还来不及。”
周筝替巧娘拉开椅子,巧娘脸上一红,坐下后,又霎得一白。周筝状似无意地按了按她的肩膀,不让她跳起来。
巧娘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身后伤处压在硬木椅子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实在难受得紧。周筝自然是发现了,直到巧娘将将吃完,正看见周筝朝她笑了一笑。那笑中带着调侃和安抚,巧娘只觉得腔子里一颗心停了一停,又前所未有的、剧烈地跳动起来。
此后,巧娘日日与周筝共枕。巧娘经第一夜后,竟然没有生出多少畏怕,仍时时与周筝嬉闹。偶尔周筝被她惹得闹了,也会玩笑似的在她身后扇上一阵巴掌。像新婚夜那样正经的责打,是没再有过了。
巧娘竟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她当然不会想再挨一顿狠打,可是别的……
她思及此处,还是禁不住双颊飞红,她又想到那天晚上,最后周筝睡下的时候,也没有灭灯。昏昏的灯光中,周筝的长发披散着,五官精致绮丽,显得漂亮极了。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再说巧娘的亲哥哥,辛愫原是出门时着了冷风,迎亲当日锣鼓齐天,惊得他虚虚捂出一身热汗,竟隐隐有了好转的迹象。更兼周筝过门后,日日白天去服侍他,辛愫眼见着新娶的妻子容颜娇丽,很是喜欢,愈可得更快了几分。后来大夫点头后,周筝更是睡到他房里陪了他几夜。
辛家人见新妇这样恭顺,无不大感欣慰。只有巧娘,见周筝居然铺了铺盖,睡在哥哥房里地上,不由心里酸酸胀胀的,甚至又闹着让周筝陪她睡。她心知自己是无理取闹,定要挨骂,没想到周筝反倒帮她劝下陈氏,肃然地问她:
“你认真要同我一起?”
巧娘低下头,细声道,“我认真同你一起。”
在陈氏眼中,这两句话不过是小姑缠着嫂嫂,周筝无奈之下,问了一句,最终依允。可巧娘心里隐隐明白,周筝问她的,全不是面上那回事。果然,这天晚上,周筝又到新房来——虽然辛愫转好,周筝去陪她,但巧娘这几日仍然睡在这里,没有挪回自己原来的房间去。
两人白天都不约而同地烧起热水,各自洗了个澡,周筝在先,这时已经拾掇好了。巧娘在后,换了衣服,头发披着,仍带着些湿气。周筝从外面进来,巧娘站起身来去迎。周筝抱住她,细细地吻她的眼角,柔声道,“你教我来的,这时候后悔,也不行了。”
巧娘被她一搂,自然发现周筝也已沐浴过了。周筝这几日时时在病人房里,不免沾些上汤药的烟火气,巧娘极不喜欢她去辛愫房里,更不喜欢她染上的这一身气味。巧娘原本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没想到周筝瞧出来了,还这样照顾她,她情由心生,不禁道,“我是不会后悔的。”也想去亲吻周筝。
周筝却退开了两步,对巧娘道,“把衣服脱了。”
巧娘看了看周筝,又看了看自己,一言不发地顺从了。她原本站在一套桌椅旁边,此时她缓缓地将外衫、上衫和小衣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放在椅子上,又脱掉绣鞋,赤脚踩在地上。巧娘近来住在新房,针线活计也一并带了来,周筝就从桌边的针线篓里拾出一柄裁衣的木尺,拿剩下的边角布料擦净了,又命巧娘伏在桌上。
巧娘紧张得手脚发酥,但不知为何,她十分清楚,自己仿佛不该多问一句话,于是她扶着桌沿,慢慢将整个上身贴了上去。桌面发凉,冷得她颤了一颤。
周筝一尺子抽了下来。
这一次,第一下就十分用力。巧娘疼得一抖,这才发现,这一回两手手边都是光光的桌面,没有一个抓握的地方,不像上一次,疼得狠了还能紧紧攥着床单。周筝没有给她心慌的时间,长尺一连串地笞打下来,一径打到大腿中间,又原路打回去,又疾且狠。那疼痛剧烈,几乎不近人情。巧娘好像都没有经历一个不舒服的过程,直直跳到了疼的部分。甚至疼得胸口发闷,叫都叫不出来,只有额上密匝匝地渗出一层冷汗。
周筝打完一轮,停了木尺,上前扶住巧娘。巧娘这才发现,不知甚么时候,她只想向前躲避,竟叫桌沿在自己小腹上压出一道深深的红痕,一离开桌子,有些痒痒的酸疼。周筝替她揉了揉肚腹,异常爱怜地说,“不要硌着自己。”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巧娘心里明白,这话是怜惜,更是警告。周筝不想她再碰上桌沿——周筝可以将她责打的涕泪涟涟,却不许她自伤一点。巧娘向后挪了一挪,换作屈起两臂撑着桌面,这样一来,倒像是她主动迎合,求着挨打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埋下头,将额头抵在冷冰冰的桌面上,两颊发烫。
周筝重又挥动木尺,打了下来。她不再是先前循规蹈矩的打法,反而变换着地方落尺,力道也轻轻重重,让人预料不及。这其实比刚才疾风骤雨般的抽打更加难熬,巧娘还要硬生生忍着脚下不动,以免又惹恼了她。直到中间一段,周筝放缓了力道,有一下没一下地笞打在巧娘的腿根处,巧娘苦忍不过,在桌上侧过脑袋去看她。
她身后早已给打得绯红发肿,尺痕一道一道地鼓起来,周筝原本是在思索,接下来应该挫磨哪一处。巧娘这时偷偷地看她,目中含着躲闪的哀求,看得周筝正十分怜爱。谁知巧娘似乎又被周筝的脸色吓到了还是甚么,急急又将头转回去,甚至还转向了周筝的另一面,好像要离她远远的一般。
周筝面色一沉,加重了手上力道,仍对准腿根一处,不留情面地抽打。巧娘原已有些惶惶,以为周筝对她不喜,如何又经得住周筝这突来的恼怒,终于落下泪来,又忍了近十下,周筝还是不挪地方,她开口求恳道:
“别打了,不要再打了,嫂嫂,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么?”
周筝手上不停,打得反倒又慢又重了几分,语气却是非常温柔,她道,“怜与爱相通,我怜惜你,也就是爱惜你了。”
巧娘不敢直起身子,她捂住脸,一气哭道,“你怎么不教我怜你一怜!”
周筝终于放下尺子,上前来搂抱她。巧娘偎在她怀里,又清晰地感受到,身后肿痛的地方,正覆着周筝刚刚执尺的右手,周筝道,“我对你的爱是怜惜,你对我的爱,却总要带上敬畏才是。”
巧娘瑟缩了一下,她依稀还没有听懂周筝的话,却已然明白了‘敬畏’为何。周筝的手放在她身后,也没有扇打或掐拧的意思,她们只是又静静地拥了一会儿,周筝才再度命令道,“躺到床上去。”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这几夜,巧娘夜夜躺在这张床上睡觉,可如今要光着身子,身后又肿且红地躺上去,自然感触十分不同。周筝紧跟着她,在床前脱去外衫鞋袜,只留贴身的兜肚和小衣。她在床脚跪坐下来,握住巧娘两边玲珑浑圆的足踝前推,令她屈起双腿。巧娘仰面躺着,只觉得一颗心要跳出喉咙。
周筝分开巧娘的膝盖,不让她把双腿并在一起,她以左手扶住巧娘右边的膝盖,说道,“你要记住,日后我对你动手时,是不容你说停的。”
她开始扇打巧娘大腿里侧。这一处向来不见风,比起身后两丘更为娇嫩,哪怕是巴掌扇下来,也痛得钻心。最初的几巴掌,打得巧娘一劲将右腿倒向一旁,妄图躲避。后来她又发现,她这样避开右腿,又因为身下压着痛处不敢拧身,最终只会避无可避,还会将两腿岔得极开。想到此处关节,她不敢再躲,只能生受着那巴掌一下一下,重重地落下来。等到周筝将一边打得通红,巧娘已是泣不成声。
周筝换了左手,对另一边也是依样施为。左手不似右手有力,挨久了却也是一样的痛楚,反而要扇打更长时候。巧娘几乎有些绝望了,她不过稍稍抬了抬右脚,周筝便在她的腿根处,狠狠地落了两下,又故技重施,接下来十几下都打在此处。打在这里,偏还不是单纯的疼,还有更多的更复杂的感受,冲得巧娘脑内发晕。她早已疼出一身透汗,从额至颈,湿濡一片,她不敢再求饶,只是哀哀道,“嫂嫂,我难受,我好难受。”
周筝盘好的发髻不知甚么时候散了一半,松松地垂在头侧。她听着巧娘的哭声,其实也早已忍按不住,不过既要立威,才不能半途而废。这会儿她的双手都已红热,隐隐有些刺痛,可想见巧娘是个甚么滋味。今晚灯点得很亮,在巧娘直竖的腿的阴影下,周筝看到自己和巧娘自身所造就的一切。窗户留了一条小缝,在徐徐的夜风中,周筝竟然感到周身发热。
她慢慢地喘着气,哑声道,“卿卿,我怜惜你,我怜惜你。”欺身上前。
正道是:
相如鼓琴,韩寿偷香,虽无潘安宋玉,也有花烛洞房。

楼主:潒漾鸯  时间:2019-05-08 08:23:26
之前的一个短篇,古风,gl,已完:http://tieba.baidu.com/p/5933105907

楼主:潒漾鸯

字数:6874

帖子分类:蜗牛的梦想

发表时间:2019-05-01 20:19:00

更新时间:2019-05-08 08:23:26

评论数:36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下载地址:TXT下载

 

推荐帖子

热门帖子

随机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