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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走好你的路 (瓶邪\/黑邪\/启邪 古风+架空 略虐)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Chapter 23 节日里

这小半年来,吴邪的个子蹿的很快,脸却还是有些稚嫩的样子,有时候站在张启山身边,感觉着可以从平视他的肩膀到现在的耳垂,自己都有些觉得怪。

阴冷的冬日,没有阳光,已是正午天却还是灰蒙蒙的,外面正下着大雪。

寝宫里点着灯,吴邪斜倚在榻上就着烛光看书,身上盖着被子,手里拿着个汤婆子捂手,榻下是两个炭炉子供着热气。张启山自外面进来,弄进一阵风雪味儿,脱了大披风,坐到吴邪一边用手烤着火驱寒,吴邪瞟了他一眼,用脚把身上的被子撩了点过去盖在张启山大腿上,自己继续看书。过了一会儿张启山喝了口热茶往吴邪身上靠了靠。

“在看什么书?”张启山问。

“神鬼故事。”吴邪头也没回。

“你中午喝了松茸菌菇汤?午饭吃的好么。”张启山看出吴邪有些不高兴,乘他开口凑到他脸边上闻了闻,以示自己在意。

“你怎么知道的?”吴邪明知故问,看样子是受用了,转过了头来。

“闻出来的...”张启山含着笑直接将脸凑上去,吻了吻吴邪的唇,放开了片刻,再一次覆上即是深吻。

唇舌交缠后,即是耳鬓厮磨。

“你晚上住哪儿?”吴邪有些喘的问。

“今晚宿如妃宫里。”张启山左手搂着吴邪,右手将被子拉起将两人盖好。

“晚上在哪儿摆宴?”吴邪接着问。

“北鸾殿。”张启山答道。

“算了,还是别说了,反正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你又不让我去。”吴邪言辞中有些抱怨。

“你不会想去的。”张启山直截了当的说。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我。”吴邪稍有些作气。

“换个话题吧,今日是上元节,你有什么点子?”张启山不愿意继续这种没有意义的缠斗,找个话头引开吴邪。

“我能有什么玩乐,过会儿你走了我就让王盟接我回青书苑去。”吴邪也不想纠缠,只是这话说出来难免有些落寞。

“要尽兴,不是你说的么,你不记得了。”张启山激他。

“我知道啊,那,那我也不能跟你说你晚上要记得回来,我在这儿给你留灯到三更吧,你去合宫家宴了,我凭什么在这儿呆着。至少也要找王盟带着小满哥乐乐。”吴邪开始有点激动,后面说着也就平静了。

张启山笑笑,目的达到。“好,知道自己找乐子就行。明天早点过来,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说到这个,吴邪倒是来了兴趣,睁大眼睛看张启山。

“惊喜,就是不可说。”张启山用手拍了拍吴邪的肩,说完,就下榻重新穿上披风出宫了。



晚上,吴邪也没闲着。王盟跟小宫女要来了些小花灯和吴邪点着放在院里已经结了层薄冰的大水缸里。吃完御膳房送来的元宵就牵着小满哥出去溜达了一圈,浑身热乎了回来便和王盟都早早回了房——其实,他俩窝在吴邪的房里玩牌和骰子呢。这事吧,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吴邪有时候看王盟一个人在一边不停的摸牌练骰子,无聊就让王盟教他,这一教不得了,吴邪也不知道是脑子真聪明还是得了吴三省的真传,反正据王盟说吴邪这一手可准了,如果在赌场里铁定是高手。吴邪除了王盟也没和谁对玩过,只当王盟是奉承他的,笑笑就过了。就是自己有时候当个小玩意琢磨,觉得还挺有趣,也就成了保留项目了。

那边,北鸾宫宫宴结束。按规矩,这个日子帝后是会同寝的,皇后殁了,如贵妃即为后宫首宫,于乎情理,合该一道。

皇上和如妃分别乘了撵榻回如妃宫里。皇上日久不来,这下倒是让如妃生了些紧张。

“掌灯”下了轿撵,如妃先快一步走到张启山身边扶着张启山的手臂,嘴里让人赶紧把灯撑过来。

“皇上,今晚,还走么?”如妃心里忐忑,还是问了出来。

“朕会留下来。”张启山眼神凌厉地看了她一眼,稍稍脱开她的手,便自行快步走进了宫里。

过了一会儿,如妃梳洗完卸了头饰、换了身显型的内衣长衫、抚了些香花水,走去床边准备伺候张启山入睡,以往张启山很久不来,不管怎么说对她也算柔和体恤,会尽量满足。但今日,张启山显然没有兴致,已经睡下了。

果然是因为那个人么?

对于吴邪,她自是没有见过的,但是却知道如今张启山的龙寝上不单单只有一个人。

她摇摇头无奈的笑笑,果真自始至终都看不懂这个人。从前以为他对皇后宠爱,合乎情理。如今这个,又算什么呢?



第二日早朝,时间久了些,因为即便无事,年节的日子大臣们也都会报些喜闻乐见的见闻,以示麟国安乐,帝都永固。

下了朝张启山就径直回了寝宫,今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又银装素裹,一片宁静和谐,干净美好。远远地就见吴邪裹着裘皮袄子站在院子里看雪。走近了,才发觉吴邪一直都在望着自己来的方向,也早就看见了自己。

“进屋去,换件衣服,带你出宫。”张启山走到吴邪身前,伸出手习惯性地给他握握。

“出宫?”吴邪没想到惊喜竟然是这个。

“怎么,你不想吗?”张启山有些调笑的说。

“怎么会,我求之不得。那你也一起换吧,别告诉我你穿成这样出宫。”吴邪指着一身龙袍的张启山笑说,又好奇的追问:“那我们出宫去哪儿,你快告诉我。”

张启山看他兴奋的样子说到:“到了你就知道,是个挺有意思的地方。”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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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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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今天会发大章节,楼主现在在写,大概下午会发。大晚上更好累,当周一发糖好了,弥补下大家的心脏。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Chapter 24 惊喜

张启山与吴邪换了常服,便乘了马车出宫。

一路上,吴邪十分兴奋的频频撩开帘布朝外面看,刚刚过了年节,大街上还是一派喜庆的景象。马车经过了一段熙熙攘攘的帝都街道后就进入了一长段安静地奔跑,直到又听见人声,已不似开始那么喧闹了。吴邪刚想再撩开帘子时马车突然来了个急转弯,要不是旁边的张启山眼疾手快,恐怕脑袋撞上车壁是避免不了的。

“到了,下车。”张启山说。

接着吴邪就跟着张启山下了马车,抬眼一看,原来是一座很大的楼阁,应该是家开门营业的饭庄。吴邪本来想抬头看看叫什么名字,可这楼也是奇怪了,前脸做的特别长,现在他们的马车是停在了内里的第二层门脸前,牌匾在伸出很多的第一层外延上,因此看不着。

门口的接应人看着非富即贵的中年人,一身上等的云锦缎子做的紫色长袍,髻上插着一根品相极好的羊脂白玉簪饰。

见他们下了马车,立刻上前对着张启山拱了拱手:“佛爷”。

就引着他们进了内厅,吴邪随意看了看厅内的陈设,大厅内的桌椅皆是黄花梨木制成的,显得整个厅里规制又简单,空间很大。正前方有个像戏台一样的台幕,边上立着一面鼓,台子周围放置了八尊不同姿态但肯定是成套件的青铜侍女灯。台子下面的厅里摆放满了桌椅,成四椅一桌,此刻已有不少人都坐在厅里了,桌上有茶水、零食、水果一应俱全。大厅的顶很高,因为有两层,而二层并不是满层,幕台那面是没有二层的,这样看倒是有点像戏楼。顶上装吊着一个特别大的灯,周围围绕着八盏小灯,把整个厅里照的非常亮堂。到处都打扫的一尘不染,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味儿。总之,给吴邪的感觉就是:这是个挺高档的地方。

张启山和吴邪在那人的带领下直接上了二楼,进了房间,这个房间的位置非常好,并不是正对着幕台的,却能从窗户看见整个大厅。桌椅摆在离窗户特别近的位置,吴邪觉得有点奇怪,平日里吃饭的不是喜好安静都愿意坐的靠里面些么?同张启山坐下后才发现玄机,原来他们的窗外面不是走廊,虽然刚走进来的地方有走廊,但是窗户却正好开在二楼正对幕台那一面右边的拐角处,难怪刚刚觉得这楼阁不太对劲,原来是个不正规的六角形,正对幕台这面的两边是正规的直角,而快往戏台的那两边还有两个角,那边是大开口的角。而所有的角楼都是凭空伸出来的,外面并没有走廊。窗户上安了很薄的纱,不妨碍观察外面的情况,但是从外面不能看清里面。

看了一会儿,张启山见吴邪观察的差不多了。就说:“你要是累了就去里面的榻上歇会儿,这里还需要等一会儿,待会儿开始了我叫你。”张启山来的时间不早也不晚,既不会等的太久也不想进来时和太多人打照面。

“这是戏楼么?我们来看戏?今天演哪出?”吴邪把头收回来,一连串的发问。

张启山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饭店?我们来吃饭?”吴邪见他不答又说出自己另一个猜测,张启山还是没有答,算了,他知道的,张启山不会说,看来是大惊喜。

于是,吴邪站起身来在房间里到处走走看看打发时间。刚走到门口边看墙上挂着的一幅字,忽然门被敲响,站在门口的便装侍卫打开了门,就看见刚刚那人端着一本面上烫金的本子进来,一进门就看见吴邪侧头看他也是一愣,随后很快便拘着笑容对着吴邪弯腰做了个礼,便呈着本子到张启山面前。

“佛爷,今天总共有10件,开年第一回,都是上好的。”“还有一炷香的时间,您挑着,待会儿还是老位子,有什么吩咐门口随时有人候着。”那人对张启山言辞谨慎地说着。

张启山对他点了点头,就示意他下去了。

那人出了门,张启山便对吴邪招了招手,示意吴邪过来。

“这是什么?”吴邪随手拿起那本子翻开来,抬眼看了眼张启山。

“这上面的东西,你看看可有喜欢的。”张启山不甚在意的喝了口茶。

吴邪翻开本子一看,第一眼倒不是被画上的东西给吸引了,而是画师的画工,笔法真好,画的栩栩如生。

那是一只玉杯,通体白透,四边雕着向上的玉龙,十分精致。

第二页是一根镂空凤头簪,镶嵌了红珊瑚和蓝宝石,透着庄重。

第三页是一柄锋利的长剑,手柄上镶着八颗红色的宝石。

第四页是一枚玉印,倒是小巧,却材质极好,是和田羊脂白玉里的极品荔枝冻。

第五页是一对彩色的鸡缸杯,秀气非常,纹理细腻。

第六页是一块玉璧,可能是出土的时间久远,有些透着青色,但是胜在花纹繁复精细。

第七页是一只个头很大的青花方尊,上面的花纹画笔很流畅,造型又出彩,保存那么完好,难得。

第八页是一幅字,最吸引人的是字体是瘦金体,并且作者的功力非常深,落笔有力,气场全出。

第九页是一套医书药典,是百年前药圣留下的仅有完整的手稿,是极其珍贵的。

第十页是一串紫檀木的佛珠,每一颗珠子都一模一样大小,是前国佛寺主持燃一大师开光过的。

吴邪看完了一遍,心里立即有了计较。

他抬头靠近张启山叫:“佛爷?”

张启山看了看他,他便笑说:“为什么那人叫你佛爷,你跟我佛有什么渊源?”

“只是从前被相熟的人起的诨号,没有什么意思。”张启山随意的敷衍他。

“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深意呢。不过我倒挺喜欢这佛珠的,燃一大师可是传着大乘佛法的高僧,可惜圆寂了。”说着吴邪就指了指画本。接着说:“嗯,是不是我喜欢,你就给我买呀,那我就要这个啦。”

张启山拿过画本也仔细看了看,吴邪见他仔细就抢过来说:

“哎,你可不许反悔”接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启山,抿着嘴偷笑:“你不会没带够银子吧,那我可不管多贵,你说让我找找喜欢的。我就喜欢这个,等买来了,我就带着不离身,也当个佛爷,唔,叫小佛爷,好不好。”

张启山看他的样子就摇摇头,笑了笑说:“可还喜欢别的。”

“喏,这个,还有这幅字。”吴邪听他说就快速翻着画本,指着那幅瘦金体的字。停了停又翻:“还有这个,这个小印章,我看着挺漂亮。”

张启山又问了遍:“还有么?”

吴邪摇摇头,“算了,这十件都不错,我都喜欢,你难道都买啊。就这三件吧,买了我带回去。”说完吴邪又伸头看了看窗外,这时大厅的位置已经基本都坐满了人,就问:“这是个怎么买法?那么多人一块来看?”

回头看张启山,此时后者已经站起来了。理了理衣服,笑着说道:“你坐在这等会儿,我这就去买。”说完就往右边走去,这时吴邪才看见,原来右边还有一扇门,不太明显所以之前没有注意。出去了接着走廊,挨着房间放了一张桌子两侧分别摆了两把椅子,而此时张启山就落座到右边的椅子上。

门关上了,吴邪又从窗户里往外看,过了一会儿。随即听见一声擂鼓,拍卖开始了。

拍品一件件的被摆上来幕台,有专门的展台和拍卖人。和画本上面的顺序一样,每次都有很多人争相出价,价格或高或低却是都不菲。到第四件吴邪要的玉印被摆上来时外面忽然爆发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吴邪感觉有很多人都扭头往他们这边看,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掌声过后出价的人比刚才增加了一倍,吴邪顿感压力倍增,不知道张启山能不能买下来,最后价格被抬高到吴邪都有些咋舌的地步,一锤定音,稳稳落入张启山囊中。这样的情况到第八件那幅字出来的时候又出现了一次,到第十件佛珠出来时吴邪再怎么迟钝也有些怀疑了,就拉住正好进来换茶的小斯问这是什么情况。小斯瞪大眼睛看着他说,你不知道么,大佛爷点了天灯啊。吴邪这才仔细偏过头看张启山的位置上面挂了一盏灯,而别人的位置上并没有,一开始吴邪觉得没什么在意,原来这个是天灯。

天灯,即是台下所有人都可以喊价,而点天灯的人不管价格多高,最后都要用最高价买走。吴邪这才知道,张启山不是带少了钱,是钱多的没处花,难怪楼下的人拼命的喊价,敢情儿根本就不是花他们的钱。

好多年都没有人点天灯了,自这家拍卖楼成立起也是屈指可数,甚至开始让人产生这只是这家店的一个噱头,没想到今日台下众人有幸得见。

等拍到的三件东西被悉数奉上来的时候,吴邪忽然觉得张启山不是在开玩笑,今天这个惊喜实在是有点惊吓的成分了。张启山重新进了屋,拿起那串佛珠自己把玩了一下就伸手给吴邪戴上了。

“恩,倒是大小正合适。”张启山如是说。

吴邪看着手腕上的佛珠,心里一阵异样,顿时觉得不是滋味儿。

“你干嘛花这个钱,这佛珠,我也可以找人寻了一样的来,另找个大师开光就好了。”吴邪抬头看着张启山说。

张启山展开那幅字正看着,“本来就是玩儿,过节也没陪你,出来舒舒心情,钱你不要太在意。”

吴邪听他这么说,也懒得过意不去,只是心里总觉得怪。



晚上坐在浴池里,抬手看看那佛珠,自白天戴上后洗澡也没有拿下来,现在越看越觉得喜欢,想到张启山费了一番心思,心里觉得暖暖的。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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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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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楼主下午临时有事,其实这段并没有写完 晚上有空来继续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泡好了澡,迅速起身裹上厚厚的长衫,吴邪冲到了床上,把自己包在被子里面,毕竟天气太冷了。

张启山还在内间的暖塌上批阅奏折,今日出去了近一天,有很多折子都堆在上书房,他不想破坏气氛,就让人搬到寝宫来批了。比吴邪先洗了澡,此刻正批着。

吴邪躺在床上也没有做声,不去打扰他。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暖被香薰,冬日里睡起来舒服的不得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概两个时辰后,也许是房里有光的原因,吴邪醒来了。身边仍然是空的,伸出头去一看,张启山还在榻上。

吴邪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只知道一定很晚了。这也已经睡了一觉,就再也睡不着了。想想白天得到的宝物,于是就下床去桌边,打开抽屉取出那枚印章,走到了塌边,那边灯光亮。

张启山见他穿的单薄就过来了,一伸手把他拉上来到自己怀里,把被子拉高将吴邪整个人都盖住了。

吴邪问他还有多少折子,他说不多了,五六本。吴邪就自己拿了那枚印章细细地看,果真是通体白的通透,却又不是羊奶那样白的不见底,而是既带有奶的细腻又如荔枝般晶莹,在烛光下面简直能穿透。印章的底部是邺城章三个字,恐怕是原先的邺城都城章印,难怪材质如此顶级。不过,吴邪买这枚章子的想法并不是就这么看看,而是要将底部的刻字让人去掉,刻上自己的东西,这种做法对于章印收藏来说无疑是不妥,不过吴邪对于收藏并没有兴趣。

至于刻什么,倒是还没有想好。等下和张启山一块商量下,吴邪这样想。

这厢张启山已经合上最后一份折子,全部批完了。让吴邪盖好被子,自己下榻去走动了一下,活活筋血。再过来时,吴邪也把玩的差不多了,见他过来就从被子里出来,站在榻上对他说要回床上了。

张启山站在塌边,用手环住吴邪的腰,吴邪很默契的搂住他的脖子,一条腿自大腿曲起来贴靠在张启山的腰侧,小腿稍稍地勾住后腰,整个人把重量斜压在张启山身上,几乎同时张启山的右手向下移动一把托住吴邪的臀,将吴邪抱了起来,顺着力吴邪就把另一条腿也收过来,两条腿在张启山的后腰交错着互相勾住。吴邪虽然这几年身高增长了不少,体重自然也不轻,但是对于张启山来说还是完全可以承受的,吴邪对他有时候还是抱着小辈的态度。

走在路上,张启山正好靠贴着吴邪的脖颈,浑身都透着属于吴邪的气息,便不自觉的深深吸了口气,在吴邪的下颚处啄了一下。吴邪似有感应的低下头来便与他接吻,两人的唇贴着轻磨,渐渐地他用舌头舔了舔吴邪的唇,从唇珠下伸进去,吴邪十分默契的张开了口用舌勾住他,像是发出了邀请一般,邀他进来共赴一场情事。场面一下子就激烈了起来,这个吻异常的浓烈,不断的相互交缠,添润,包覆,甚至轻咬,所有能作为刺激的动作都自然而然的行进着。

张启山将吴邪压在床上,顺手把窗幔给放了下来。象征着即将开始一场怎样的性事。

然而事情却没有按照想象的发展,吴邪一挨床就从张启山身下爬出来,迅速地钻进被窝,他感觉到太冷了。即便此刻自己已经热血沸腾,仍然抵不住他的娇贵。

于是张启山也顺势钻进了被子,只是刚把肩上的被子拢了拢,就发现白干了,因为吴邪已经拱起了被子整个人抵在他身上。

吴邪整张脸都泛着笑意,眼睛因为脸部的笑容成了个被咬掉一小口的月亮,就这么直直地看进张启山的眼里,柔和,干净,带着波光,一如初见。

吴邪低下头抵在张启山的额头上方,用嘴唇一口就包覆住张启山的鼻梁,吻了吻,随即又放开了。又看了一眼张启山眼睛就把唇凑上去吻住,一如第一次张启山做的那样。慢慢的移动到张启山的唇上,又把开始的吻激烈的重复了一次。接着便沿着张启山的下巴一路吻下来,在张启山的脖颈处舔吻起来,同时将手挪到他衣服的扣子上,闭着眼睛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把手伸进去,张启山的胸膛热乎乎的,吴邪的手心已经出了汗,吴邪把手在张启山的衣服上抹了抹便从肩上把衣服剥下来一些,重重地吻了吻他的肩膀,又移上他的唇大大方方的亲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看张启山的眼睛,说了句,乖。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就把脑袋移动张启山的胸前去了。

张启山的心跳有些加快,使得在吴邪看来他胸前的乳色泽比平时更加鲜艳了些。一低头,便吻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地磨着,或吮吸或包含,用指腹磨蹭着另一边,张启山都没有制止他,只是用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吴邪腰上揉着。等吴邪玩够了,又慢慢地一路下滑到肚脐周围的腹肌上,张启山这些年也从来没有放弃过练功训练,身材完全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走形。吴邪在他肚脐上重重的亲了一下,能感觉到张启山下腹已经隆起,他自己也是一样。便一轱辘的坐了起来正骑在张启山身上,伸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将张启山的也一样处置。用手把两人的坚硬处拢到一块,用手前后撸动着,伴随着动作越来越猛,吴邪自己的呼吸变的十分急促起来,也能感觉到张启山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臀瓣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力,双方的腰都不自觉的挺送着。最后还是吴邪先释放了出来,整个人都软在张启山身上,却还记得把手上的黏液往张启山衣服上蹭干净,又有气无力地在张启山的配合下把衣服给扯了下来,一甩手给扔到床下去了。

吴邪把头侧贴在张启山的肩膀上,手抚在张启山肩上,用脚丫子蹭了蹭张启山的脚丫,把整个脚趾一起并拢插进张启山不知道是左脚还是右脚的拇指和食指中间蹭来蹭去,又偶尔改变,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夹住张启山的拇指上下的动动玩着。

“我没劲了,你自己来吧,嗯。”吴邪用头蹭蹭张启山,有点黯哑着嗓子说。

张启山心领神会,将吴邪放下在身侧,让他背对着自己,用手把吴邪一条腿稍微拉起来一点,将自己还未释放的东西放进去,再轻轻的放下吴邪的腿用手臂咔紧,自己开始律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张启山用力含住吴邪的肩头的唇齿松软了下来,喘着粗气,慢慢的吻着吴邪的后背,停了下来。

吴邪对于这方面的了解还是很正规很全面的,至少吴邪是这么认为。

吴邪第一次遗精是在年近十三岁的时候,那天早上发现自己尿裤子了,也不好意思和王盟说,就当一切没有发生。后来又出现了一次,吴邪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毛病,因为自他进宫来女人见的极少,也没有人和他说过相关的事情。他让人把太医找了过来,让太医把了脉,问太医自己的身体是否有不好。太医说并未,就问他因由,于是吴邪本着有问题找专业人士的原则,就把自己的情况说了给他听,没想到太医只是笑笑,说这都是正常的。就跟他解释了一些情况,顺便给了他几本书,什么书解啊,图画啊都有,于是吴邪就自觉很清楚这个事情了。只是他自己的情况比较特殊,书上只有男女,并没有男人和男人,所以才会在当初张启山跟他说喜欢的时候想了一大堆。

这厢吴邪被他蹭着也慢慢缓过来清醒了点,结束后就转过身来,把手搭在张启山的腰上,被子里的温度此时很高,吴邪倒是很受用。吴邪闭上眼睛说:

“其实是我自己想要了,你不用避讳。”

张启山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再等等吧。”

张启山一直以来对于这种事情都很看得开,他从一开始会帮吴邪解决,到后来两人一起,都很自然的去做。只是他从来没有真正去进入过吴邪的身体,虽然那并不会怎样,但张启山始终认为即便两个人在一起,和真正做到那一步还是有距离的。

那也许会影响吴邪一生对于感情的辨别,他需要谨而又慎。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楼主已经听见催我的声音了,赶紧来发~~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太晚了,不艾特了,大家自己看吧。不晓得看完还睡的着不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不知道会不会吞 其实楼主写的没那么露骨 吞了明天传图片好了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这一段楼主建议还是和上一段一块从头看 那样情节会更自然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不出意外,楼主十点前会发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Chapter 25 第七个生辰

“紫月呀,记得准备好艾米卷点心,酥心糖,哦,还有醋鱼,千万别忘了啊。”

“知道了,夫人,昨儿个您已经吩咐了一遍,我早都已经记下了,年年到了日子都会提早准备的,一样不落。”

“哎,是我惦记了。”早春的吴地,院墙上都生出了些杂草,嫩绿嫩绿的。一座气派的府邸,堂中坐了位妇人,满脸落寞,有些焦躁。“一晃小邪都走了七年,年年到他生辰总想着都给他备着,做个念想的,为娘的惦记儿啊。”

说着,又抬起头往外张望,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今日是三月初五,吴邪的生辰。自吴邪被送进宫后,年年到了这个日子,常年在外的吴二白、吴三省大约都会腾出空回到临江城的吴王府,一家人都默认地把这天当做了个团圆的日子,只是从来没有主角。

对吴邪的情况,吴二白和吴三省都有各自的办法去探听,收集好一块报给吴老狗,吴老狗会酌情与吴一穷交代,通常并不直接和吴夫人说道,让他们夫妻两个自己回屋去沟通,这样到吴夫人这儿的消息自是更加少了。而两个小叔每年这个时候回来,见大嫂如此模样,心下不忍总会稍稍多透入些内容,也不敢多。一家人都无能为力的事,多个人知道也是无益,更何况还是孩子的母亲。

“来了来了”早被吴夫人遣到外街去接应的小斯奔回来了。“夫人,二爷三爷回来了,回来了。”

吴夫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向大门。就看见一架马车停在家门口,吴二白和吴三省接连着从车里下来。

要说这两人有些势同水火,这样的场面想来难见。是老爹早前发了书信让他们先去了帝都会面这才会一道回来。

“二弟、三弟,你们回来了。”吴夫人有些激动又不得不作收敛的模样,上前招呼他们。

“大嫂,回来了。”这句倒是应得齐。

“赶紧地,进屋吧,站在外头还有些凉呢。快进来,进来。”说着,吴夫人领在前面进了堂屋坐下。

“紫月啊,快去把准备的糕点端上来给二爷、三爷尝尝,这吴地的糕点别处怕是吃不着,嘴馋了吧。”

吴二白与吴三省相互对视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糕点每年都一样,这嫂子说的话也一样,像是对他们说,恐怕心里都是对大侄子说的。

“大嫂,你别忙活了,坐下吧,过会儿等大哥和爹回来,也该到吃饭的时辰了。”吴三省看不下去,就劝阻她。

“呵呵,哪里忙活了,年年的,也就这么一两天忙点。平时都闲着呢,没事,你们别管我了,吃,吃吧。”吴夫人说着就把糕点推倒他俩面前。

每年恐怕也只有这个时候,这两人才会有种相携共赴的感念。

“大嫂,你坐下吧。你想知道些什么,就问吧。”吴二白对于这种情况的策略是不阻扰也不坦白。作为家人,没有立场不让她知道孩子的情况,别说是孩子的亲娘,即便是自己这个叔叔也是无时无刻放不下的。

吴夫人听吴二白这么一说,整个人就忽然来了精神,和刚刚的样子瞬间精气神就不一样了。
“二白,你,你知道小邪的情况么?”作为开场句,有些没必要。吴二白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示意她继续说。

“那,我,我就想问问,小邪他个子长高了么?去年你说不知道,今年可知道了么?”一句简单的话被她问的磕磕巴巴。

“嗯,阿邪这两年长高了很多,应该快到大哥的眉毛了。”常年不在家,还是拿常在眼前的人比方来的具象。

吴夫人一听,就欣慰的笑起来了。“好好好,长那么高了,那再有个两年,就要比他爹还高了。”接着又问:“二白,小邪在宫里过的可好,去年,你说他拜了师傅,那师傅对他可还好,都教些什么你可知道?”

吴二白也是从王盟和小满哥的带话中得知的,张启山对吴邪好似有些培养的意思,这两年去寝宫的时间多了很多,具体情况也不是特别清楚。

“师傅平日里教他骑马、读书绘画的多。”吴二白说了个看似具体又不明确的答案。骑什么马、读什么书、做什么画,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好,在宫里有人陪着就好,还教习些诗书的,挺好的。”其实不管吴二白说什么,只要吴邪乖乖的待在宫里没有危险,吴夫人都会说好的。

“对了,我下午把之前写的信给取过来,还要麻烦你们想办法送给小邪。”吴夫人面带喜色的说。

这个事,是吴家几个男人联起手来骗她的,头一年,他们也以为会有办法能与吴邪通上信,当时吴夫人正悲痛欲绝,就和她说让她写信他们会想到办法交给吴邪的,暂时先安抚她。只是没想到,张启山做的那么绝,任何书信不管是明里暗里都绝无可能送进去,试过几次失败以后他们也就放弃了,只是,对着吴夫人这些年还是瞒着,也算是给她个寄托吧。

门外,吴老狗和吴一穷回来了。

“爹”“爹”吴二白和吴三省都站起来。

“阿,回来了,行,先吃饭吧。”吴老狗招招手,让他们坐下,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

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大家夹着饭桌上或甜或酸的菜食,没有人说话。在吴老狗的面前,即便吴三省也没有吭声。食不言、寝不语,其实吴老狗年轻时也不这样的,时间慢慢的发展,人也是都变了。

饭后,几个男人去了书房。

“爹,你说,他张启山到底想做什么呀,啊!”最先憋不住的是吴三省,回了自家,性子也还原了最原始的样子。“我的探子报回来的,说张启山最近一年频繁的和小邪接触,什么种花、读书、下棋都有的,听说小邪现在还经常被留宿在他那里。我就搞不懂了,他到底要干嘛?”

“爹,我的消息和老三也基本一致。”吴二白补充了一句。

吴老狗沉思了片刻,便闭起眼睛,摇摇头。他也不明白,若说张启山为了要挟他,人也已经带进宫了。若是不想让吴邪知道的更多,便应该远离;若是想让他知道,那进宫还有什么意义,利用吴邪对张启山来说并不需要亲自去接触。

“还有更多么?”吴老狗问是否还得到更多消息。

“没了,这些日子,小邪多在张启山那里,我的人并不太能探知到更多。”

吴老狗挥挥手作罢。张启山,你到底在下一盘什么棋?又到底要用我吴家子孙做什么,冤孽啊。

“对了,爹,我这边探子倒是探到”吴三省抬头只看着吴老狗,“太子,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

吴老狗眉头一皱,太子?不是说两年前失踪了么?不过,失踪是他们的猜测,因为各方的人都探不到消息。可是太子两年不在东宫,张启山也并未另立储君,恐怕是根本就在他的授意下吧。

后面,三人各自交换了最近安排的事情进展情况,各不具表。

这一天过后,吴二白带着吴夫人的信又北上帝都了,吴三省往越国去了,一家人又天涯各方。



转回吴邪这儿,倒是并没有家中那一派素瑟的气氛。张启山不早不晚,用晚膳的时候回来了。这是他们在一起后,吴邪的第一个生辰。

张启山坐了副撵轿回来,进了宫就把吴邪给带了出来,天色已经黑了,撵轿上又有帘子,吴邪觉得好像是出了他的一亩三分地,但是去了哪里,他无法判断。

“去哪儿?”吴邪问他。

“给你准备了礼物,一会儿到了就知道了。”张启山一生不说后宫佳丽三千、风流倜傥,可手段比起情场老手,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该怎么给人制造惊喜浪漫,信手拈来。

“这样呀,可是我饿了,你能先给我找个吃的垫肚子么。”吴邪对于这种让他饿肚子的行为还是有些小嗔怪。

“我们来对弈一局,就差不多到地方了,如何?”张启山这么说着,却没有任何动作。

吴邪看着他,有些不解。本来饿着肚子下棋就耗费精力,张启山倒是不体恤自己,而且说到下棋,棋盘呢?

“没有棋盘,盲下。”张启山知道他的意思,并没有理会。

这下吴邪更加无语了。却也还是跟着张启山的步子入了棋局。



“二排五列黑子,下三又左四步。”


“额,这回四排三列白子,上二往右五步。”吴邪已经有些焦头烂额,筋疲力尽。眼睛往外面瞟了瞟,想放松一下。

“唔,这是到哪儿了?”吴邪一下就看见了外面有灯火光亮。

同时,撵轿停了下来,落下了地。

“到了”只听见张启山说了一声,便被他牵着下了轿。



这里是张启山早年在外居住的府苑,既不是作为临时安置的暂居处也不是作为叱咤江湖的张大佛爷豪宅院落,是张启山独独为自己静心宁智而置办的地方,如果非要定义,那么这里的每一件物品、每一处景色、每一样置设都是单纯属于这个叫做张启山的人的。

吴邪进了这苑中,刚刚被下棋搅得头昏脑涨的感觉一下子就消散了。倒不是院子美丽精致非常,主要是一草一木、一石一凳或精细剪制或粗放随设,都透入出一股十分厚重又熟悉的感觉,既陌生又亲切。与张启山呆久了,渐渐地周围的东西也能被感知出他的味道来。

吴邪很好奇,让张启山带着他到处转了转,也忘记了腹中饥饿。张启山让他先在路上下棋的意图便显露了出来,从水生火热到九重云霄,脑子被刺激的一塌糊涂。

然后才来到今晚的重头,院子里面有条水系,是从院外的河里引过来的活水,终点是后院的一个花池。张启山带着吴邪上了水里的一条船,这船很大,里面有一间房间,已经备下了酒菜。

一上船,吴邪就看见了满桌子的吃食,都是平日里他喜欢的那些。就拽上张启山两人吃了起来,也稍稍喝了点酒,是果酒,看来张启山也就是想让他尝个鲜。

酒足饭饱,张启山看他也心满意足了,嘴角撇笑了一下,这才哪儿到哪儿。

“来,我想跟你说说话。”吴邪赖在船窗下的床榻上,对张启山招了招手。

见张启山过来了,就坐起来,拉他坐到身边。

“谢谢你阿,带我到这里来,很舒服。”说着便靠在张启山肩膀上,“又过了一个生辰,我又大了一岁了。这六年你一次都没落下过,还真是说话算话。”

张启山侧头看着吴邪,伸手将他揽到怀里。

“送你一件礼物。”说着便撩起自己左手的袖子,吴邪这才看见他的手腕上戴了一只玉镯,张启山将它取下来,抓起吴邪的左手给他戴上了。这镯子明显是今天张启山要送他有意戴上的,平时从没见他戴过。

“这镯子名换‘二响环’,因为敲一下会响两声,并且是实心的,很有意思吧。”张启山对吴邪说道。

“敲一下会响两声?”吴邪抬起手腕看看,又抬头四处瞟了瞟,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只碗碰了碰那镯子,“真的会响两声耶。”吴邪兴奋地回头对着张启山叫。

吴邪又走回床边坐着,看着张启山说:“这个镯子肯定很贵重吧,我把这串佛珠补偿给你。”

说着便把手上一直带着的那串佛珠给取了下来给张启山戴上了。这算是交换么?张启山欣然收下。



天更晚了,吴邪背靠在张启山怀里,张启山环抱着他,两人坐在船床上盖着被子,看着船外的景色。一片和谐宁静。

忽然,吴邪听见耳边响起了音律声,是张启山。一转头就看见张启山拿了个类似小管的东西在唇边吹着,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非常清脆悦耳。

吴邪等他吹完便问他这是什么东西,张启山拿给他看,说这个自己年少时在藏地得到的,用力吹的话声音可以传的很远。吴邪拿过来自己试试发现怎么吹也不响,顿时觉得张启山还真是有才艺。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丶就爱走夜路@我家飞@腐豬豬@老妖精333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晗光流璇@agdfhgdcvyfkcc@夏酒久初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好吧,楼主套了个被套,就晚了8分钟~~~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好吧 关于肉肉 楼主一定会被打死 本来楼主是要写的 但是作死的楼主一边看芈月传一边更文 看着看着就。。。失去灵感鸟~~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我说呢好像少艾特一个小伙伴 楼主已晕@俺LP是龙马

楼主:汪裔遥

字数:109680

帖子分类:瓶邪all邪禁逆cp

发表时间:2015-11-12 10:05:00

更新时间:2021-04-08 14: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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