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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玄犬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起开……你这混小子。”萧长风咬着牙推顾玄,可没料到顾玄扒得死紧,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而顾玄抬起眸,眼眶微红,满是委屈神色:“同那人可以,同属下为何不可?风月之地的女子,是否也好过属下?”末尾的语气沙哑而悲伤,叫人不免心脏一抽。
可萧长风也憋了一肚子委屈,他今夜哪里寻欢作乐,无非是近日被琐事叨扰,才到长月那里将事情前前后后理清,好为解决一切事宜做打算;消息也并非免费,除却万两纹银,还附带了琼瑶阁新出的鸾玉飞花簪,这就是长月那里一条有用消息的价格。
至于什么风月沉沦,长月此人从来只做人心头白月光,卖艺不卖身,别说做点什么叫人面红耳赤的事了,摸摸小手都未必可以。
此刻的顾玄,吃软不吃硬,萧长风便从善如流的放低身姿,手轻轻勾起顾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顾玄紧窄的腰线缓缓下滑,引起顾玄一阵轻颤。随之萧长风说:“那软玉阁的姑娘可不似左护法大人这般强硬,别人是温香软玉,左护法大人,你是什么?嗯?”
顾玄不好受,萧长风也未必好受。想来这幻香后劲实在是大,顾玄的动作也愈发不老实起来,原本只是抱着,现在已经开始十分不安分的四处煽风点火。
然实际是顾玄灌了一斤陈年老醋,想着今日事出有“因”,便趁此讨要些好处回来,以此缓解那股不断上泛的酸意。
对情爱这类的事,萧长风向来冷淡,虽说嘴上挂的下流话十分不正经,可实际他对这类事实在称不上喜爱。偶尔真的想,便做个尽兴,其余时刻他都懒得想这类事。而顾玄,萧长风自己并不知晓缘由,仅仅是顾玄任性甚至称不上撩拨的撩拨,就将他惹得心烦意乱。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顾玄反手按在身下狠狠贯穿,看他哭着求饶,看他那张冷如冰凌的脸染上薄红与泪痕,发出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说“我错了”。
荒唐至极。

顾玄向上爬了些,刚好够到萧长风的颈侧,便将脸埋了进去,双手勾在萧长风的脖颈。顾玄身上的温度便顺着萧长风的颈侧血脉缓缓传递到了萧长风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如同高涨的潮浪一阵阵吞噬着理智的海岸线。
萧长风双目轻阖,可额角已跳出了青筋,嘴角抽得极度不自然。顾玄还似无所察觉一般蹭来蹭去,口中时不时唤他一声。
终于,他忍无可忍问道:“顾玄,你再不放手便后果自负……!”
顾玄迷迷蒙蒙从他颈间抬起头同他对视,面颊已是尽数染上薄红,眼角有些泪痕,好似已是被萧长风狠狠欺负过的模样,随之他摇了摇头,讨好般用唇角蹭了蹭萧长风的下巴。
萧长风猛地睁开眼,反手将顾玄压在了身下,面上挂着微笑,可神色称不上温柔,声音已被磨得沙哑而低沉:“不知好歹。”
随之便是娴熟的触碰抚弄,顾玄不知为何教主大人开始主动了起来,便试着回应,然而换来的只是腰际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不知不觉间顾玄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且前襟大开,胸前景色一览无余。萧长风在看到那粒冰蓝色的小珠后,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略,详细版完结之后出)
当萧长风抵上那处时,顾玄身形变得僵硬,可他没有推拒,只是用手肘遮住自己的双眸,努力将身体打开,下唇被咬得泛白。
冰凉的膏脂同火热的触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当最为柔软的秘径被开拓时,钝痛使顾玄不由得皱起了眉。他喘息着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可柔软的床榻却将他陷得更深。
紧附的温热柔软叫萧长风难以自控,他忘了何为克己,只是想将这些柔软悉数碾碎,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与方才的轻柔截然不同。
行至兴处,萧长风揪住顾玄柔软的发,在他耳边恨恨道:“还敢不敢再来招本座?嗯?”
而顾玄扯起唇角,神色满满温和乖顺,依旧不言,仰起头吻了吻萧长风的唇角,虔诚而温柔。
“……”萧长风低低骂了一句,动作愈发狠厉。
顾玄已是在喘息中带了哭腔,抬手勾住萧长风的脖颈,颤声道:“让属下来……自己来可好……”
“倒是不曾过问左护法大人喜欢何种姿势了?是本座思虑不周,嗯,既然左护法大人喜欢……便上来吧。”
他翻身将顾玄抱座在自己身上,带着玩味的笑看着顾玄接下来的动作。
看着顾玄发颤的身体,萧长风恶意顶弄之后还满怀笑意问道:“可还舒服?”
顾玄眼眶湿润那一片终于汇成了小小一滴,顺着他眼角滑下,痛感无比鲜明,他却轻轻肯首,不愿拂了兴致。
一瞬间,萧长风的心口似乎隐隐抽痛,好似被谁紧握却又松了开。

……

第二日的下午,顾玄才腰酸背痛的从柔软床褥中爬出来,身上干干净净,似乎是被清理过了,鼻息间溢满了那股冷涩的香,叫他汲取了片刻的安宁,随后便紧张的抬头张望,只怕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这般抛下他走了。
然而并没有,萧长风只是就坐在离他不过几丈远的床边木椅上,懒懒散散看着书罢了,阳光投在萧长风身上,显得萧长风好似一只餍足慵懒的猫。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约莫看了十盏莲灯,萧长风才罢手,其间顾玄也忍不住做了“帮凶”,两人到最后总结了最引人发笑的祈愿,是一个不知名的寡妇的“希望再嫁个八尺美髯公,家财万贯”。
笑归笑,顾玄始终觉得良心惶惶不安,毕竟愿望让别人知晓便不会灵验。
萧长风听完顾玄说的之后哈哈笑起来,含着笑意问:“难不成每一盏莲灯上的愿望都一定会实现吗?这可未必;本座如若有心,帮她们一一实现愿望都成,不过是拆看几盏莲灯罢了。待会你同本座将这些灯放回河中便是了。”
顾玄局促不安道:“管愿望的神不会发现这些愿望被别人看过吗?”
萧长风拍拍他的头:“嘘,神不会知道的。”
“真的?”
“嗯?你不信本座吗?”
“不,属下不敢……”

……

兜兜转转七日的安都之游便结束了,二人再度回到了般若教中。
般若教如同默默的枯石,屹立于隐秘的重山内,任时光蹁跹,它依旧丝毫不改,如此依然。
踏入教中,萧长风对顾玄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左护法大人,接下来的日子,可又要忙碌奔波了。”
顾玄轻轻点头,便默默回到了自己房中。
他翻了翻此次带回的行李,找出一个精致木匣便朝沈莲歌那儿去了。
木匣中放了许多安都的新奇小玩意儿,美轮美奂的珠宝饰品,还有些女子家喜爱的小甜点。顾玄深知沈莲歌的性子,在临走前的第二日特地给沈莲歌挑了许多礼物带回来;听闻他预备去给沈莲歌挑礼物,萧长风只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如同往日那般,沈莲歌的殿中尽是中药清苦的气息,这一季她殿外的莲已尽数凋完,显得整个大殿分外寂寞。
顾玄没有敲门,直接进了殿中,他想给他的沈姨一个惊喜。
然而主殿空空如也,沈莲歌似乎不在主殿中。顾玄环顾四周,发觉殿中的书案旁似乎扔了不少碎纸屑,他不禁有些头疼,沈莲歌还是改不掉乱扔东西的毛病。从前他小的时候,常要为沈莲歌收缀房中的东西,否则不出几日这里基本乱成一团糟。在顾玄坚持不懈的“教导”下,沈莲歌逐渐收敛了些,可小的地方似乎仍未整改。
顾玄再次叹了口气,从小到大几乎是他在照顾沈莲歌,而不是沈莲歌照顾他。
“沈姨?”他试着唤了一声,然而除了窗外细碎的落叶声,没有人应他。
他讲木匣放在了书案上,弯腰拾起地上的纸屑,心道沈莲歌这把年纪的人还是要小辈帮忙收拾房子,真的十分不叫人省心。
可纸屑还未拾完,顾玄便听到身后传来沈莲歌焦急惶恐的声音:“勿要动那些纸片!”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我再也不立flag了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希望晋江的不被和谐 我已经冥思苦想把他写得很隐晦了ಥ_ಥ 下次写肉我一定提前想好mmp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我觉得我快要失去我的小宝贝们了嘤嘤嘤ಥ_ಥ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差点忘了分界线了————第二十一章完————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顾玄微微眯起眼,却又忆起萧长风掌心灼热的温度,低沉的言语,还有那对清亮精明的上挑眼眸。现下他才好受一些,慢慢迈开步子,一身黑衣行在夜里,那张白如骨瓷的面皮沾染了些血痕;于林间叶隙透漏的月华下,这尊煞神显得莫名妖异,俊美冰冷的面庞配上飞溅而成的血痕,竟莫名融洽。
现如今,他只求萧长风千千万万勿要弃了他。

行了约莫半里路,顾玄终于寻到处水源,是支溪流,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与蒙了层白霜的林间十分相得益彰。水流清冽,叫顾玄的心情好了许多。他蹲下身来,将怀中的方巾取出浸入水中,柠了柠之后用其将面上的血污擦拭干净。
他安安静静擦洗完毕,便听到禽类羽翼拍打之声,他悠悠回过头,发现飞鹰正立于他身后的树枝头,似是察觉顾玄在看它,飞鹰便轻拍两下翅膀,停在顾玄肩头。
顾玄站起身,轻轻取出小巧信桶内的纸条,看了看,上头只写了一个字,苍劲有力,却又承载了顾玄近日以来的沉沉心绪——“归”。
转瞬顾玄便心中欢喜,方才胸腔中的阴云早已消散。他轻轻拍了拍飞鹰的右翼,示意飞鹰使命已经完成。目送着飞鹰远去后,他便飞快往般若教赶回去,心中细细算着路程:如若现下到驿站取来马后,疾驰约莫三个时辰便到……


近日终于料理完一切事宜,萧长风才得以休息。他揉揉酸痛发胀的眼眶,又捱了捱鬓侧,好在现下他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萧长风殿中书案上置了许多信纸书籍,杂乱无章的置在上头,十分不像他往日的作风。虽说萧长风此人懒惫,做事却调理分明,哪怕是繁冗的事物,他也会先行整理好再做打算,如今看他殿内,信纸书籍遍地,殿中只收拾出一条能勉强通向他后方寝室的小道。
烛燃百樽,灯落千盏,一切事物的头绪渐渐清晰,可苦涩却满溢萧长风的心口。他扫开地上狼藉,颓然倒坐在几摞垒得极高的书前,随手够到地上酒壶,拔开酒塞,将半壶烈酒灌了下去。
一瞬间他舌根麻木,苦涩辛辣齐齐漫上,叫他眼眶都有些沉不住地泛起层水色,往日凌厉且桀骜的睥睨眼眸,在暗淡的夜色中晦暗且愁闷。
然萧长风本欲纵情饮酒,将自己灌个半醉再倒头大睡一场,好将自己这副颓然样子藏起来;可他方欲饮下第三口时,一道疾如风的迅捷身影便闪进了他房中,他一皱眉,心下却惊这小子怎么回来的如此快。
只见那人进来扑倒在他胸膛上,手臂牢牢锁住他,好似要将他融进骨血中那般,渴慕得疯狂。耳边传来那人埋在他颈边模糊的声音:“主上……”
“嘶……顾玄,你可真是越发无理了。擅自闯入本座殿中便罢了,你这一身血腥……给本座速速起开,还是你想以下犯上勒死本座不成?”萧长风的肩头与脖颈被顾玄勒得生疼,近来他夜夜少眠,难免一时间有些喘不上气。
顾玄闻言依依不舍放开了他的教主大人,轻声说了声“对不起”,跨坐在人腿上,垂下眸细细打量起半月多未曾见的人。
不知为何,在阑珊的灯火下,教主大人俊朗挺立的眉眼,夹了浓浓倦意,往日高抬的满含孤傲的眼眸,也变得十分不一样——带上了几丝查不出的脆弱与茫然。
顾玄自是心疼极了,平日萧长风众生不屑的模样叫他十分喜欢,他怎会舍得看自己心悦之人露出当下这份情态。思来想去,定是他不在这几日萧长风受了什么委屈。
且方才他细细看萧长风那对眸子,眼底有些湿意——莫非他回来之前主上哭过?
他心中愈发难受了,不禁抬手顺着萧长风颊侧缓缓抚上他眼眶,手甚至有些颤抖。
现在的模样萧长风本就不想叫人瞧了去,顾玄手指抵磨他眼眶时,他越发的恼羞成怒,抬手打掉顾玄摩挲的手,几乎是恨声说:“起开!”
然则顾玄心下想得确实萧长风苦苦藏掖心中的伤痛不愿叫旁人知晓,更加急了,又死死抱住萧长风,可又想起方才萧长风似是嫌他力度太大,自觉的将臂力减缓了些,却仍旧牢牢地粘着萧长风。
一来二来,萧长风没了脾气,知道顾玄愈发恃宠而骄,表面乖顺可实则一身逆骨,同他说了东,他嘴上应得好听,却要往西。他只得顺着毛捋,否则今夜他是别妄想休息了,非得被这臭小子叨扰一晚上。
他叹了口气,心道自己就是在哄小孩,抬手拍了拍顾玄的背脊,缓声说:“不过几日未见罢了,你就这般地念着本座?”
顾玄点点头,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目光,认认真真说:“自然是十分的思念,属下离教一时,便想了主上一时,离教一日,便想了主上一日……到今日,属下念了您十七日有余。”
萧长风垂下眼睑,看着顾玄的双眸——那双眸子雪亮,炽热而真挚的感情浓浓流露着,其中热切而滚烫的温度似乎要顺着他的视线攀越而出。
这一刻他倒是真切觉着顾玄是真的心悦他,也十分挂念他。
这么想着,方才的气也消了大半,于是萧长风心下微微一松,便将面前的人打横抱起,面色消融,挑起一边眉说:“看你风尘仆仆赶回来,想必累极了,同本座去惑池放松一二罢。”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说罢侧目看向怀中面颊已尽数红透的顾玄,低笑道:“你这般满身腥锈便敢来碰本座,该罚。”
顾玄苦苦争辩:“属下只是……只是……”
“只是太想本座,想得不得了,想得你这混小子半夜三更便一路飞驰回到教中,是吗?真是叫人操心啊,顾玄,左护法大人?”提及此处萧长风似乎颇有些生气,反手将顾玄扛至肩上,“啪啪”两掌便不轻不重打在顾玄的臀上。
“本座是让你明日再归,可有让你今夜玩命似的赶回来?你这人倒是分外有意思,总要曲解几丝本座的话……”他又恨恨打了两掌,算是解了解目前的心头之恨,咬着牙道:“下次若还是这样,本座绝不轻饶你。”
顾玄自是不知道此番萧长风煞费苦心,只知道方才萧长风几掌下来打得他心底一懵。
然而像这般“惩罚”,通常都是长辈罚那些调皮顽劣小辈的手段,如今萧长风用在他身上,只叫他难堪又羞赧起来。
然而顾玄从小以来极少犯错,几乎从未被人打过,虽说萧长风待幼时的顾玄严苛,但其实萧长风却从未打罚过顾玄。这也叫顾玄心中生出些无端的逆反来——总想着萧长风是不会打骂于他,偶尔做事,他便敢拗着性子来。
如今他算是领教过其中厉害了。
顾玄面色骤然变得阴郁起来,想到日后犯错若也要这么着,他定是受不住这般羞辱的。
然则萧长风从不责罚顾玄也有缘由,先不说顾玄向来克己,犯的错极少;平日顾玄若是受了伤,一声不吭自己抗过去便是;可若这伤是萧长风亲手造成,约莫针尖大的伤口都能被顾玄牢牢扣在心底,随后便是十分委屈——世人害他伤他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萧长风。
若萧长风真的对顾玄动手,那顾玄约莫是会默默同他置气,并且哄上些许时日也不见得会好的那种。顺带着一副受了冤枉受了委屈的可怜表情,又红着眼眶,叫人觉着自己才是真的犯了错。
而萧长风便最见不得顾玄这副模样,当真狠不下心来罚。
见着顾玄面色沉重,萧长风暗自笑了笑,心道终于找着法子治他——好歹萧长风年长顾玄近十岁,如何都有这么着的资格。

惑池本来就只供般若教教主使用,几乎就紧挨着教主寝殿,走几步便到了。
萧长风并未多想,到了后便放下顾玄,替顾玄解了发带,剥下那身腥锈气满满的外衫,又除了里衣。望着顾玄白净细腻的皮肤,以及周身完美流畅的有力线条,不知为何,萧长风有一瞬间呼吸一滞。
随即他转过头去,默默解了衣衫便迈入池中,未看顾玄,靠在惑池壁沿垂眸唤道:“还不下来。”
随即便听见几声的水声,一阵水波渐渐沿至他面前,他不由得抬起头,却发现顾玄正看着他。
从前萧长风只觉着顾玄皮相生得不凡,如今细看,愈发觉得美——肤骨均亭,极其好看眉眼微阖,纤长的睫毛投在脸上一片细小的阴影,眼波中流露着只有他萧长风一人独拥的浓烈深情;鼻梁高挺,薄唇淡淡朱色,犹如林间绽开的灼红。还有浑身上下的细腻白色中,红点上穿过的银环下,那枚冰蓝色的小珠。
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竟看得萧长风生出一丝不安的慌乱来。
然则萧长风依旧没皮没骨开起玩笑来:“左护法大人是生得好看,可才回到教中便要勾本座吗?”
顾玄所思无非是十五岁那年,他在门外,萧长风在门内——现如今倒是长进了,两人同浴。
面前的人叫顾玄丝毫不能冷静,从回到教中开始,他便仔细一遍遍注视着萧长风——眉眼,鼻梁,薄唇,线条优美的下颚……
看了十余年,看了许久,顾玄仍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这样好的人,他想藏起来独独看一辈子。
实则关于是谁在勾人,谁也说不清。顾玄只得喊冤,教主大人只着一身闲散的宽大衣袍,襟部直开,几乎能隐隐约约看到其中。
方才又听到萧长风夸他生得好看……
他声线暗哑,回嘴说:“属下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
实际上顾玄却又如方才在殿中那般径直跨坐在萧长风面前,这下倒好,所谓坦诚相待,一丝一毫都逃不过对方。
“……”
看吧,此人一贯口是心非,言行不一。
萧长风隐隐头痛,只得将顾玄抱下放在一侧,又捧起些水淋在顾玄头上,细细搓揉着那头柔软的黑发,说:“本座先不同你计较,下一回……”他抬腿顶了顶顾玄后腰,冷声道:“本座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有些恼,顾玄是真的浑,撩得他火起,随便倒腾两下便红着眼眶求饶,下次还是死性不改。
细细想来吃亏的竟然是萧长风。
他哼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却依旧不轻不重,叫人很是舒服。
然而他费神将顾玄洗磨干净后,却发现不知何时顾玄便睡着了,此刻半倒在他怀里,倒是显得脆弱又可怜。
萧长风长长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摊上这么一位费神的主,不知道是不是他欠了顾玄许多许多,现在一一要偿回去了。
将顾玄身上的水汽运功蒸干后,萧长风便抱着顾玄回了寝殿。到了榻前,他动作轻柔,只怕惊醒了眼前这位讨债来的小祖宗。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累了数天,想到今日终于可以好好歇息,萧长风也无暇顾及其他,便将就着倒在空余的一侧,缓缓阖眼。
说来奇怪,方才他替顾玄行功时,居然有丝丝桎梏感。
可他实在累极,无暇多思,在殿中的冷香作用下,缓缓睡了过去。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第二十二章完——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顶个贴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什么鬼我发现怎么漏了一截 补前几楼 🚬🚬🚬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顾玄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不解的转过身看向沈莲歌。
然不过数日未见,顾玄觉着沈莲歌似乎憔悴了些,原艳若桃瓣的面庞竟有些苍白,方才的惶急也写在脸上,愈看她,愈发有形销骨立之感,只觉得同殿外那些枯荷十分相似——他眉头蹙得越发紧了。
沈莲歌上前一步握住顾玄的手,撑起一抹淡笑来,顾玄却被沈莲歌冰冷的掌心惊得微微一颤,方欲开口,沈莲歌便含笑抢先说:“不觉得这些纸屑放在我这殿中,倒是装饰得不太寂寞了?今日你终于归来了,教主的信我收到两封,都言到你二人近日游玩如何惬意……可有给沈姨带些礼物?”
顾玄皱着眉将沈莲歌双手纳入掌内,又呼了几口气,直到沈莲歌双手渐渐生出几分暖意方才开口说:“我走前不是叮嘱你要注意身子……为何将自己照顾得愈发不成样子?”他顿了顿,腾出一只手指了指地上那些碎屑,复言:“这些并非能称得上装饰。沈姨,不可这般散乱,大可叫那些小丫头替你打点一二,这殿中务必时时整洁……”
沈莲歌见顾玄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叹了口气,从顾玄那抽出双手来,垫脚环住顾玄脖颈,下巴垫在他肩上,将他轻轻抱住。默了些时候,才哑声道:“沈姨近日常常挂念你。”
在沈莲歌抱住顾玄时,顾玄便下意识的曲了曲身,好让沈莲歌不必踮起脚就能够到他。从他小以来,沈莲歌的一切行径同他知书达礼的温柔生母相差甚远,唯有怀抱的温度,竟是相似的。
见沈莲歌这般,顾玄知晓沈莲歌今日来定是十分念他,见到房中散乱都无意念起他,心中莫名的酸,便将身子压得更低了些,也抬手回抱了沈莲歌,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说:“我回来了。”
沈莲歌看着面前约莫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年,又好像看到数年前那个带着胆怯又悲伤的目光的小娃娃,不知为何面上的笑竟蒙了层悲戚,抬手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发,推开他问:“你给我带的礼物在哪呢?”
顾玄不由得又叹,将一旁的木匣提到沈莲歌面前,恢复成以往的冰雕脸,问:“你近日是念我,还是念我给你带的礼物?”
沈莲歌满怀欢喜接过,将木匣放在桌上便打了开来,头也不抬的道:“自是念你,又记挂着你给我带的礼物了……呀,这只簪子成色着实不错,小棺材真是愈发会挑东西了呢……”
顾玄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地上的纸屑,不悦的抬腿扫了扫被撕得惨不忍睹的碎屑,转身离去,临行前又皱着眉回头提点沈莲歌:“莫要忘了收拾你殿中狼藉,沈姨。”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小大人可真端得一副架子……”
殊不知,沈莲歌在顾玄身后,望着那些被扫乱的纸屑又酸涩一笑。

不过修整一日,顾玄便真的如萧长风所言那样忙了起来,任务一重接一重。
迄今为止,他在外执行任务约莫已小半月。近些日子他同教中联系用的只是飞鹰,只大略知道这几日萧长风也被教中事务缠身,每日闲暇时余少之又少,两人提及现状如何的几乎没有。隔两三日送达的信纸上写的无非是下一个将死之人的名字,抑或是送去“安”一字,得了答复为“善”的纸片。
不过说来奇怪,萧长风近来派置的目标无非是些散散淡淡几乎无什武力可言的普通人,除了每个目标之间所隔实在散乱,其余倒是无什奇怪之处。不过是顾玄近来多受了不少奔波之苦,他向来对萧长风所要求的事严苛,总想迅速完成,于是他几乎不眠不休解决掉一个又一个目标,期待着哪日任务终了能回到教中,能看到他一心一念的人。
现下月明风清,顾玄方才斩了一人首级,一身血污,缓缓走在树林间,准备寻处能洗净一身腥气的地方。他本想将这些日子萧长风寄来的只言片语再翻来覆去瞧几遍,可又恐指间血污玷污了那些字。
他两手空空,脑子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为何教主派下如此简单的任务?明明以他的能力绰绰有余,这些未免又太过儿戏,难道……他一瞬间怔住,然后想到一个极其可怕的结果。
莫非萧长风知晓了他一身功法几乎全废?
当这个想法窜上顾玄心头时,一身冷汗也随之而来。若是萧长风真的知道了,又派下如此简单的目标,是否是在提醒他,他现在已是个无用之人,萧长风已生出厌倦之意,已经不再重视他了?
或是此次任务根本没有期限,萧长风就要这般将他丢弃呢?
一瞬间他心房犹如生出万丈的冰刃,每每跳动,都有钝痛感紧随其后。
一种无力的愤怒忽的席卷了他,平日如同静水的眸子此刻暗流汹涌,一阵又一阵的恐惧与别样的感觉一寸寸在他心底堆积,如同泥沼一般纠缠。
他忽的想到,若是他前些年功法修炼得再拼命些,超过萧长风,那他就可以将萧长风永远永远据为己有,他一定用世上最好的金砖玉瓦砌起高楼,再用上好玄铁做成的锁链,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辈子锁在自己身边。这样,萧长风眼中便再也不会有别人。
(补上周遗漏的第一段)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章23————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第二日,和煦微光照得顾玄有些恍惚,他迷蒙睁眼,睡了一夜软榻身骨不免有些痛,本欲起身,却发觉萧长风在一旁睡得沉沉。
顾玄从未细致端详过萧长风睡颜,现下他轻缓翻过身,轻轻凑近萧长风的面颊,柔和而深沉的视线自上而下一寸寸摩挲而过,好似在欣赏稀世的画卷那般小心翼翼的虔诚。
只是生得一副多情像,心却薄利如寒冰。

萧长风悠悠转醒时,便觉得怀中一片暖意,方觉是顾玄贴着他;二人依偎在一起,倒是有几分荒唐的、缠绵悱恻的错觉。
仔细一看顾玄沉沉眉目,似是还未醒来,萧长风心中作弄人的恶意又起,想来天色大亮,也是时候起身,便从被褥中探出手来轻轻捏住顾玄鼻尖,想瞧瞧一贯清冷的人红着脸挣扎着醒来的模样。
他唇畔带笑,只是默默期待了之后那人的表现——好在顾玄的反应并未叫他失望。顾玄迷蒙着眸子醒来,想必醒来时视线不曾清明,亦或是呼吸滞停而导致双眼泛出淡淡泪星,面色微红,正努力用口汲取空气,眼神夹着失措的慌乱。
这一反应着实叫萧长风满意而又愉悦起来。
于是萧长风淡笑了几声便不再折腾顾玄,径自掀开柔软的被,起身懒懒散散伸了个腰,打着哈欠道:“本座倒是便宜了你,十几二十年,还从未有人同本座抵足而眠,共眠一枕……”提了些有的没的,总而言之,是顾玄讨了好处。
然顾玄只是默默拢了拢衣袍,细细想来确实是自己讨了便宜甜头。昨夜他累极,见了萧长风本是极其开心的,可同萧长风共浴一池,萧长风又细细照顾他;那人手下动作着实叫人舒适得忘本,故而他神智飘着飘着便到了太虚去,竟不知不觉倒在人怀里便睡着了。
然而萧长风竟没有把他扔下不管……
想至此他便笑了笑,从床榻起身,替萧长风拉了拉身后褶皱的衣袍,对昨夜之事只字不提,只如同靠近暖源的小兽那样汲取着稀微的余温。
顾玄那道冰冷的眉目舒缓开来,泡在洋洋的日光中,温和而风雅。
萧长风侧目看他,唇角不经意一勾,想到面前的这个人真真切切万分属于他,便觉得心房满满当当,多年来茫然而混浊的生活,忽然变得轮廓清明。
其实若细细想来,顾玄的滋味不比女子差,反倒是更叫人回味无穷;况且顾玄的皮相生得不差,儒雅中却夹杂着腥风血雨荡涤出的锋芒,如同沉寂秋水,寂然深邃,却叫人如何望也望不够。况且他每每想到江湖传道顾玄如何冷血如何绝情又是如何强劲,脑内便浮现出那人漾着水波的乌黑眸子,无时无刻不浮动的深情;还有那人在他身下又是如何低吟求饶,如何满布云雨痕迹的。
每每想到这般冰冷人物在他身下是如何热切如何动人,他的征服欲被满足得透彻,一股隐秘却又无比强烈的满足感便充盈了他的内心。
亦或不是满足感,而是一种更为扭曲浓烈的情感。

萧长风着好衣袍便悠缓坐在圆木桌旁,手肘支着下巴看着顾玄,漫不经心的问道:“顾玄,你觉得本座待你如何?”
正在一侧束发的顾玄手一顿,空出一只手来拿住口中衔着的发带,微微默了片刻,垂下眸轻声说:“主上待属下极好。”
闻言萧长风低笑了几声,言语中蒙着些戏谑笑意:“本座便知道你会这么答,不过,”他站起身,走至顾玄身旁,用微凉的指尖挑起顾玄下巴,又用拇指指腹摩挲那张柔软、带着薄红的唇,迫使顾玄的目光对上他的,又逼问道:“当真?左护法大人可是狡猾的很,本座不信这是你的真心话。”
顾玄眼神闪烁,手一颤,满头青丝便垂落在腰脊,几分清瘦的面颊神情一顿,继而沉声道:“属下从不欺瞒。”
紧接着顾玄便觉得唇畔被温热柔软轻啄了一下,他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却听见那人缓声说:“若你没骗我,这是奖你的。”
可甜头方过,顾玄便觉得耳垂微微一痛,又听那在耳边恨恨道:“若你骗我,这是罚你的。”
顾玄却情不自禁笑起来,怕萧长风见了生气,便抬手附住唇侧,盖住那些笑意。
他只觉得教主大人这般问,倒是颇有些孩子气,却又喜与这是萧长风第一次未用“本座”自居同他说话。
他待他如何?他待他好不好?
心口酸涩却只是消弭了去,化为了一个无言的拥抱。
他待他不好,但是他想待他好。
十几日未见思念的紧,昨夜若有若无的温存怎能一释焦灼。顾玄微微昂首,够到萧长风唇畔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神色温和,又抬起手附上那人面颊,嗓音沙哑磨人:“属下想您得紧。”
萧长风自然不是那般不解风情的人,调笑道:“本座亦是……念着左护法大人的好呢。”说罢手已游移至人腰侧紧贴,他眸光一闪,只觉得掌下寸余线条有力,温软的绵热透过里衣,依稀能感受得到里内温度。
在看顾玄的眉眼,早是卸去冰冷,温润明和;他倒是懒作扭捏之态,放纵的抬手揽住萧长风背脊,一边细细用唇描着人的锁骨,一边缓缓往榻上倒去。
萧长风抬手附上顾玄后脊,笑道:“莫非方才左护法大人便想这么做了?”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顾玄也不反驳,就着势跨坐在人小腹上,显然是对这个姿势莫名热衷;手已极不安分地半拉半扯解开了萧长风的衣带,方才他亲自替人整理过的衣袍又变得凌乱。他俯首顺着萧长风的脖颈一寸寸往下,皆是轻柔点过。萧长风经不住他这般闹,索性撩开他的衣袍,也顺着颈侧一寸寸摩挲而过,算是回应了那些绵密的吻。
他倒是不曾想顾玄会俯身下去含住他欲|望的顶端,不过片刻,已然剑拔弩张,顾玄也不急,缓缓照顾着,时不时会用舌尖扫过顶端,倒是叫萧长风好受。温暖湿热的口腔叫萧长风有些难以自持,他索性扯起顾玄的头发便将欲|望按向更深处,直至顾玄喉间挤出些呜咽才堪堪停手。
吞吐间,顾玄不时抬眼看萧长风的反应,只见那人笑意明明灭灭,一对长眸晦暗深邃,犹如暗流,混杂着浓郁复杂的情绪。
殊不知顾玄现在的模样多叫人想入非非,平日淡漠的容颜此刻蒙上薄红,眉头微蹙,眼角因为费力吞吐而稍稍泛红,夹杂着细微水光;唇角溢出的涎液顺着下颚一丝丝滑落,坠出一道银色丝线。
萧长风对顾玄的主动颇为惬意,索性开口说:“要是左护法大人不介意,倒是可以用用别的嘴。”说罢抬起腿,顶了顶顾玄的臀|部。
闻言顾玄轻颤,却只是缓缓坐正身躯,萧长风从榻前暗格取出一盒膏脂,递在顾玄面前;如若细看便知是软玉阁的长月姑娘送的。
“自己来,本座想看。”
只见顾玄从盒中取出膏脂,将衣带半解,腰部微倾,皱着眉将沾满淡青色膏脂的手指探往那处,咬着牙细细涂匀,又简简单单拓宽,看着萧长风的尺寸,他低低叹了一声,又取了些膏脂涂抹在人那柄凶刃上。
顾玄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向来生分拘谨,少言寡语,只有在被做得狠时闷哼几声,最终约莫真的受不住了便带着哭腔讨饶,常人只会觉着称不上有趣。
可萧长风却极喜欢顾玄讨饶的模样,若是真想听些什么,待顾玄真受不住时逼着他说,逼着他叫出来不就行了。
由于上次便吃了身下这柄的亏,顾玄铁了心自己来,却不知这副放荡模样被人尽收眼底。
他缓缓磨蹭着那柄凶刃,便觉得它似是欢愉般跳了两下,叫他面颊更红了些。他对风月之事所通甚少,只觉得这种事无非是折磨,上一次着实痛得他不愿再做,可他见萧长风的模样确是欢喜。
既然萧长风喜欢,那顾玄便也喜欢。
萧长风自然是感受到顾玄紧绷的肌肉,明知这样完全无法接纳他,却只字不言,望着人下一步动作。
顾玄咬紧牙关,扶着那柄缓缓沉下腰际,只觉得举步维艰,如何也无法纳入。约莫过了许久,方才容进那物的前端,顾玄已是一身薄汗,身后的钝痛与饱胀感叫他不住地发颤,险些往后倾,萧长风却扶住他后腰,坐起身来,向前含住他耳垂模糊不清道:“放松些,本座疼。”
顾玄闻言抬起一只手扶住萧长风的肩,努力将身体放松下来;萧长风从他耳际一路轻轻吻过,这些轻柔的触碰叫顾玄渐渐地放松下来,那处却仍是吞不下凶刃,只能含住前端。
感到身前的人身躯渐渐温软起来,萧长风抬手轻缓按在顾玄后腰,又低低唤了句“顾玄”,一顶月夸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哈啊……!”
虽有着膏脂的润滑,紧窄的径道被猛然破开,剧痛便顺着后脊一路爬满了顾玄的全身。他不由得惊喘出声,在萧长风肩上的手蓦地握紧,深深陷入了掌心的皮肉中,一瞬间眼眶便因为痛感的刺激满溢泪水。
萧长风也未必好受,被温热柔软的内壁缠得死紧,他低低喘息,朝顾玄的颈侧重重咬了一口,直至口中尝出血腥味才松口。又顺着人颤抖的皮肤一路往下,用手拨开人的衣襟,舌尖勾住红|点上坠挂的小巧银环,细细拉扯,舔咬允弄;不过片刻,顾玄月匈前的两枚红|点便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配上那枚泛着水光的银环,着实想叫人去狠狠欺负一番。
那枚冰蓝色的小珠衬在人胸前,倒是显得顾玄皮肤愈发白皙,那两点愈发殷红。
顾玄哑着嗓子道:“主上……”
萧长风这次却不应他,只是用牙关扯着银环,瞧那点被折磨得红肿起来,又去欺负另一边。
觉得顾玄约莫适应了,他便朝顾玄臀|部掴了一掌,道:“自己动动,左护法大人。”
他含笑瞧着顾玄忍着不适抬腰又缓缓沉下,每每如此,他便低低喘息,面上的红潮早已经褪尽,只剩下被冷汗浸润的苍白。
实则萧长风心头微愠,他从开始便注意着顾玄的模样,从始至终顾玄的欲|望便从未抬头,却又如一做完了一步步,将自己容进他身体中。
他不知顾玄如何作想,只能恨恨地看顾玄疼痛模样,心头的疑虑感才消融些许。
记得上次他问了顾玄觉得可还舒服,不过是恶意作祟的调笑之言,他本就没想让顾玄舒服,然始料未及顾玄宁愿开口骗他。
想至此,他心中的不满愈发得高涨,索性将顾玄按到身下狠狠顶|弄,像是要将人贯|穿那般。
顾玄闷哼出声,脆弱的深处一次次被人顶到,恐惧与疼痛一齐折磨着他,他想瑟缩起来,却被萧长风按住,徒劳的挣扎换来的只是更深的进入。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唔……”他觉得体内那柄似乎又胀大了几分,身体经过了数道冲撞后终于被彻底打开,凶刃顶至前所未有的深度,痛感愈发清晰,他甚至恍惚的害怕,身体最柔软隐秘的地方就这般被弄坏,身体颤得愈发厉害起来,口中低低喘息。
在他意识恍惚间听到萧长风问他:“你觉得本座可喜欢你?”
这次他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被狠厉的顶磨弄得沙哑呻|吟,后方的痛感都已经麻木了下去。
他答不上,那人却兀自替他答了:“本座自然不喜欢你。”
一瞬间他隐忍许久的苦涩密密麻麻绽开,如同荆刺深深刺入了皮肉里。
他又隐隐听到萧长风叹了口气。
萧长风的动作渐渐轻缓下来,在找寻什么那般细细磨过甬道,发觉擦过某点时顾玄猛地一颤,便重重往那一点上研磨,直至顾玄身下渐渐挺立,方才满意的继续。
男子间自是有极乐之道,只是萧长风想让顾玄尝些苦头,现下他又想看看顾玄情动模样。
顾玄喘息着欲触碰自己的顶端,却被萧长风扯住,手被按至身后,可萧长风身下动作却丝毫不留情,酸软酥麻的快|感便随着那点朝顾玄全身漫开。
“主上……哈啊……放、放开属下……”他喘息着挣扎,萧长风却不为所动,将自己一腔欲念倾洒在面前的人身上。
又过了许久,随着萧长风一记深埋,这场云雨方才终了。
萧长风将顾玄平平按下,吻去他的泪痕,将他修长的双腿分开。
顾玄心下有些瑟缩,以为萧长风还要他,便默默闭上双眼,指间紧紧扯住身下的被单,长长呼出一口气,其中夹杂着些泣音。
然而却不如他想得那般,他只觉得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将他的yu望包裹,轻轻吞吐着。
他猛地睁开眼,赫然看到是萧长风——他颤声欲推开萧长风,他知道萧长风定是极其不愿屈身替他做这等事,他也不愿委屈了萧长风,不顾嗓音沙哑,急急道:“主上……!不可!”
萧长风在鼻息间“嗯”了一声,不理会顾玄,自顾自替顾玄抒解。不多时顾玄便泄在了他口中,些许液体溅在了他的眼睫与面颊上,颇为淫|靡的一幕。
顾玄屏住呼吸,就连方才快意过后的余韵他都丝毫未享受到,只觉得面前这副场景冲击实在过大,将他多年来隐忍的一切冲的烟消云散。
那人唇畔挂着丝白|液,抬头含笑问他:“如何?”
顾玄呆呆愣愣,直到温软附上双唇方才回过神,入目便是那张美极艳极的脸。
他忽的想到的,是春盛时满空流云下,荡袭桃瓣偷了抹残香的遣眷微风。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飙车成功?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晋江是我的爸爸,那边的车翻辽

楼主:咩咩Kyoto君  时间:2019-12-25 21:07:08
自己顶顶

楼主:咩咩Kyoto君

字数:105138

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8-05-29 05:33:00

更新时间:2019-12-25 21: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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