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水读 >  百度贴吧 >  瓶邪 >  【原创】盗墓迷城(接盗八 续写盗墓 长篇 正剧 尽量原著 瓶邪ONLY)

【原创】盗墓迷城(接盗八 续写盗墓 长篇 正剧 尽量原著 瓶邪ONLY)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同猥琐的表情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这章可能大概有些崩吧……虽说是周六更新,只要能早些出来我还是喜欢早更新的好,贴完下去继续码新一章出来。

我写的有些长了,大概五章内结束第三部(上半部),我也安排瓶邪尽快见面,对不起大家,太清水没有鱼了= =。但是请相信我一直崇尚瓶邪王道,只是我担心为了写爱情而把整部风格毁掉,毕竟我对写男人间的爱情不擅长,很容易崩坏(怨念的第一部)。不过万一哪天弯了也许能写出来哈

在磨铁同时更了这文,但人气不高,有账号没账号的每天抽空去支持一下吧,点【期待票】和【推荐票】封面会被水淹没,还有鱼……小小的请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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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千鱼阵


接着我们都听到一连串的叫声,那声音竟然像是婴儿的啼哭声,此起彼伏,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了几层。那些仔鱼已经冲破了卵膜,我清晰的看到尖而细的牙齿在它们嘴巴里张了开来,朝我们的面部就咬了过来。


胖子已经先出手发制人,他捏住其中一只的鱼嘴,鲶鱼的嘴本来就大,被他一捏更胀得鼓鼓鼓囊囊的。他用力一扯,像扯肠子一样把鱼从卵膜里扯了出来,连带着拖出一长串墨绿色的东西。


胖子把鱼丢进水里,我侧目看了一眼,道:“你牛逼,鱼肠子都被你扯出来了。”


说来也奇了,周围几条仔鱼刚刚还生龙活虎呲牙咧嘴,马上变得发了蔫。


我一看这招挺管用,也没多想,也模仿胖子那样。可手一碰到鱼鳞,又光又滑根本抓不住,反而顺着手指发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无从下手,就听胖子冲我吼道:“你齤他妈作秀呢,墨迹个JB!”


我被他说的有点恼怒,吐了口唾沫,心说再可怕也没有西王母国的鸡冠蛇可怕,可说实话那感觉确实非常的糟糕。我尽量忽略掉黏滑的触感,注意到一张一合的鱼嘴,灵机一动便用竹竿去挑那张嘴。那鱼正张大嘴巴,一竹竿就被我挑下来一只,每只都从肛齤门处抽出一条带状物,别提多恶心了。


更多的仔鱼破壳而出,鱼的牙齿呈倒钩状,挂住衣服后就拼命往肉里钻,弄也弄不掉,我的裤子早被咬破了,冷风从后门灌进来,冻得两条腿直打哆嗦。


我记起小学的一次拔河比赛,班里一个男生因为用力过猛,裤子直接从后档裂到前拉链,松松垮垮好不清爽。哥们硬是光着屁股赢了比赛,后来我偷偷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光腚小王子”。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该叫自己“光腚小天真”?


胖子的脸色也不好看,干脆学我改手为竹竿。只见他把竹竿招大腿上一招呼,“喀嚓”一声竹竿应声劈成了两截。胖子一手一个划船似的抡起胳膊,骂道:“老子不发威当我是HELLO KITTY,让你们这群泥鳅见识下胖爷祖传的杨家枪法。”说着对准最近的两只蛋挥了过去。


没孵化的鱼卵顿时被击个粉碎,稀里哗啦淌进了河水里,绿色的河面染满了红色的血,还有黄白色的物质,河道里的味道直欲教人呕吐。


胖子似乎乐此不疲,他使出吃奶的劲拼命挥动竹竿,好像在打鼹鼠,我能听到他手臂上的肉带动起来的风声,估计这是他最郁闷的一次逃命。还好有这只人肉发动机在,来自四周的攻击力减轻了不少。


胖子累得呼呼牛喘,终于有空找我算前账了,他边挥竹竿边骂道:“小吴啊小吴,两年不见你也不学好了!老子有命出去,先扒光了你卖进鸭子楼,再赔胖爷这身肉钱!”


“你自己想钱想疯了怨不得别人,大口鲶也能卖钱,有种你出去抓几只!”我心知玩笑开过了,可怎么说责任也该三七开,一味全推给我,我心里多少也不太服气,一来二去便和胖子杠上了。


胖子这人是头“顺毛驴”,就怕激,一激准翻脸,他此刻怒视着我,又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时而瞟两眼水面时而瞪我几下,导致半边脸全扭曲了,格外的滑稽。


“我靠,你笑个屁啊!老子胳膊快抖出烟了!”胖子吼道。


“你可以想象自己是天使,是只鸟人也成!”我偏头躲过一只仔鱼的攻击,回他道。


“你还说风凉话!还……还他妈笑!现在他妈怎么办?”


“我知道怎么办?你齤他妈问我我他妈问谁!”


“我他妈不问你问他妈鱼蛋蛋?它答应吗?!”


“你去问自己的蛋,看它答不答应!”


小花打断了我二人的争执:“你们他妈有完没完,怎么又拌上嘴了,快看前面!”


我和胖子同时扭头,发现那些仔鱼放慢了攻击的速度,我心说难道是被我和胖子的流氓气概震撼到了,就见所有的鱼一致头部冲下,竟扑通扑通落入水里。


接二连三的落水声传来,在空旷的河道激起一串串回音,那些仔鱼见水就大不同了,落水后身子猛抖几下,飞速摆动尾鳍向竹筏的方向游过来。


“这些鱼不对劲,它们想把筏子顶翻!”小花道。


我一看可不是么,那些鱼好像商量好了一样,不再攻击我们了,转而马力全开朝竹筏冲来。


这年头有撞车的还没听过撞鱼的,小花在船头不停地拍打水面,他手里的那只杆子看起来柔韧度极佳又颇有些分量,由于早年学过戏的缘故,他举手投足间加入了戏曲才有的做派。我看他不像打鱼更像戏曲里的打渔,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我一定会坐下来好好欣赏一番。


再看那群鱼,最前排的被拍飞后下一波又挤开前面的尸体冲了上来,前赴后继一点也不混乱,只要有一只咬住筏子,后面的鱼就立即咬住前面的尾巴,一只一只层层叠叠,组成一长串的鱼墙。


仔鱼的数量多得数不清楚,也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竹筏被坠得往水中沉了一截,鞋底也见了湿。我们大惊失色,不断用竹竿打乱侧面的鱼阵,底部的那些就束手无策了。那些鱼一旦被打乱,又重新集结起来,分工十分明确。


我心里生疑,自然界里也出现过超自然的鱼类行为,水中同一种类的鱼会大量聚集在一起抵御大型水下猎食动物的袭击,可一旦受惊鱼群就无法再保持队形,比如虎鲨会冲入鱼墙中干扰鱼群,等溃不成军时再大快朵颐。


而我们面临的情形要诡异得多,难道有第三方在支配鱼的行为?


我来不及仔细琢磨,周围噼啪噼啪好像下起了冰雹。不知谁喊了一句“小心头顶!”,我下意识就抬头看去,上方空洞洞的看不真切,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砸在头上和身上,全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有几只掉在筏子上,正好落在探照灯的范围之内,鼓着鱼鳃一蹦老高,很快又消失在阴影中。原来上面也有鲶鱼卵,可它们是如何把卵产在高处呢,鱼也学会爬树了?


我心里一个劲直打怵,鸡冠蛇说人话够惊悚了,后有鱼会爬树,怎么看我的经历都不像盗墓,更像闯进了《走进科学》之“恶心吴邪”系列。


而在此时,船头的探照灯闪了两下后终于熄灭了,这下子可谓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因为眼睛看不见,完全成了活瞎子加上活靶子。


我突然感觉到脖子一沉,有什么掉进了我的领子,哧溜一下滑到后背就不动了。


我忙用手去摸,摸到后背上有一条滑溜溜的长条状,凭借着手感又不像是鱼。我捏住去扯,就觉得后背像针扎似的一疼,那东西在咬我,我心里一毛,赶快掀衣服。


未等我掀开上衣,那东西已经松了口沿着我背部的肌肉一路下滑,竟然顺着股缝滑进了裤裆。


这下子我是彻底害怕了。


那东西在我裤裆里钻来钻去,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我想到后背上的那一口,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直逼脊梁骨,弄得我神经无比紧张,疯了般去抓裤裆。可怎么也抓不住,我被折磨得实在耐受不住,干脆原地跺脚开始解裤腰带。


竹筏本来就小,我一乱动更无法保持平衡,小花和胖子差点被晃进水里。胖子一巴掌把我拍翻,大叫道:“你要被强奸了,扭个什么劲!”


我挠着屁股大叫有东西钻进裤裆了,快被帮老子弄出来。


胖子哈哈大笑起来:“你别怕,鱼宝宝大概以为见着了一条毛毛虫,等它吃的味道不对自己就……”


“我齤操齤你妈别废话了!”我急得脸都变形了,胖子看我是真出了问题,也不再开玩笑,张开大手往我裤裆里伸。我被惊得“唉唉唉”连连后退,正好撞到小花的后背。


小花回过身,快速出手架住我的两条胳膊,对胖子道:“我制住他了,你快上!要快,搞不好今天我们全交代在这里。”


我欲哭无泪,一瞬间有一种即将被他们两人合谋强奸的感觉,无比怀念起闷油瓶和他的发丘指,两三下就能解决我的后顾之忧。


胖子抓了几把都无果,急出一脑门汗,最后吼了句“老子要出杀招了”,我以为他要用嘴,就见他猛地掰开我的大腿往下一按,欣喜道:“我抓住了!还敢乱动,看小样儿你往哪儿跑!”他说完的同时,一条细长的物体刺溜从一条裤腿滑落水中。


这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胖子骂了句“晦气”,和小花同时松开手,两个人又专心致志去对付侧面和水底的鲶鱼阵,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度过了尴尬的三秒钟,眼前一亮,小花重新换好了探照灯的电池。


他看了我一眼,把竹筏暂时停下,手指一抖,一条东西丢在我的面前。


我低头一看,是一条死了很久的鱼,半边身体都烂没了,刚要开口问小花什么意思,那鱼忽然原地扑腾起来。


---TBC---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写了一篇小番外,关于什么你们懂得。(明天更下一章)

这文是吧里最清水的(吧?),瓶子和天真的爱情线索隐晦到需要脑补(真的?),和三胖子一样无节操无下限。
不是没感情,只是怕写出来太崩,至少个人觉得第一人称笔记类不太可能把自己的某经历写进来供人观赏,所以为默默支持(忍耐)到现在的同好们献上一点肉汤= =

想知道下面如何发展?想知道的话多多支持《盗墓迷城》(OTZ)
PS:吧里80%以上都有肉,所以偶尔看这篇解解腻也不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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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

我努力睁开眼,发现前面是成片墨色的黑。

下囘半囘身传来撕拉的痛感,似乎有温热的液囘体流囘出来。我顿时就紧张起来,深吸一口气,企图缓解掉不安的情绪。逐渐地我放松囘下来,听觉知觉慢慢复位,周围安静至极,我捕捉到自己的心跳,还有另一个人短促的呼吸声。

下面的感觉仍在持续,我挣扎着半抬起头,从这个角度看不清脸,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半坐或半蹲在我面前。我用囘力挣扎了一下,无果,才发现双手双脚全被控囘制住了。

那人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在制住我的同时开始摆囘动身囘体。

我的身囘体不受控囘制,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适应了一会儿,那人加大了力度,黑囘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那人俯下囘身,接着耳边传来凉意和水渍声,竟意外的让人窒囘息。
那人的动作一刻不间断,一连串的撞击把我撞的晕头转向,我被囘迫翻了一个身,一股麻酥感直逼头顶,我打了一个哆嗦,咬紧牙关避免发出任何难听的呻囘吟。

后面的力道不断加强,我拼命压抑来自身囘体囘内部的颤囘抖,可刚才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切割着中枢神囘经。这种感觉说起来非常糟糕,但不讨厌,甚至令人向往。我有些混乱,有些害怕,怕真的被劈成两半,又想索取更多。我打算求饶,张了张嘴巴只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声音。

一双手从我腋下穿过,环住我的前胸,我的手胡乱搭在那人的上臂。他托住我的腰,肋骨一紧,我整个人一下子坐起来,又立即被按下去。

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前端摸索着,我的呼吸猛然停滞,然后身囘体飞速地上下起落。

我想看清他的面孔,努力了几次,身囘体被牢牢卡死,只好跟随他的节奏。

沉重——这是唯一能想到的词。

鼻子吸囘入的氧气完全不够用了,我向后仰起脖子贴住他的脸,大口吸着空气,好像一尾脱水的鱼,马上要干囘死在河床囘上。

硬撑了一段时间,我的大脑已经一塌糊涂,混沌中只剩下一双淡漠的眼睛,和一个称呼——闷油瓶。

---END??---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关于那段ROU……咳咳,因为留言里也总会提问文里是否有PX明显的表白啥的,作为PX吧,PX感情是文章的主线,加入更多CP效果貌似更不错,这个无可厚非。
我的观点始终不变:前八本已经奠定了瓶邪之间的感情,很多事情没必要每次都挑明,何况吧里这么多文章早挑明了,就好像太阳从东方升起不用每次见人都说一遍。
我的主旨也不是没有爱情,既然双方明白就好,瓶子那句“你是我和世界唯一的联系”说明一切了。
每次吴邪见闷油瓶都说“我爱你,我想你”,闷油瓶每次见吴邪也略显激动,这个……大男人也太矫情不是,所以说三胖处理恰到好处,大家也不必因为缺少一句话就否定两个人的关系。
这里还有一个私心,我追求完美,现在藏海花和沙海透露的信息不容乐观,目前看作者也不会把所有事情摆平让瓶邪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生活。我做的是摆脱那种苦逼命运,让他们过上正常人生活。如果瓶子可以和吴邪正常终老,没人会虐自己去追看一人老态龙钟一人年轻如斯的苦逼剧情吧。(对于琼瑶派,请无视我吧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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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水面之下的秘密


我心里吃惊不已,分神的功夫,死鱼弹了两下就朝我的面门扑过来,我来不及侧身,情急之下忙用手去挡。说时迟那时快,对面的小花已经出手,眼前白光一闪,再看那条死鱼,被一把开罐头的小刀正插在头部。


那条鱼被钉在筏子上,摆了几次尾巴才不再动弹。我心有余悸,胖子也愣得张大嘴巴,砸吧半天才道:“敢情是一条会跳舞的鱼,一条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鱼。”


小花确定那条死鱼没有威胁了,才拔囘出小刀递给我,道:“大学生,说说看是什么原理吧。”


我刚把那件事进行了脑内删除,这才反应过来他又在拿我开涮,可小花的眼神摆明“到了该你出场的时候”。我盯着那条死过两次的鱼,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首先,那把罐头刀是我带过来的,现在上面沾了死鱼的残渣,完全不能用了。即使能用,我也无法说服自己再拿它去开罐头。


然后我用罐头刀从仅剩的半边鱼腹里挑了几下,挑出一根绿到发黑的藤状物。我凑近看了看,有蚯蚓般粗细,软趴趴地挂在刀身上。


难道是它的杰作?


胖子也挤过来半个身子,只看了一眼,说道:“这个是铜丝蛇,你们肯定没见过,我当兵那会儿农村的河里都是这个。这东西喜欢寄生在虫子体内,有时能看见成片的螳螂往水里扎,就是这东西搞鬼。还有一次更邪乎,附近村子十多头牛疯了似的跑去河里喝水,最后全撑死了。大队书记找我们过去帮忙调查,我们还以为能混顿牛肉吃,结果刨开牛肚子,肠子里爬满了这种虫子,有的和拇指一边粗。”


我摇头,“不就是铁线虫么,没你说的这么邪乎。我老家也有这种东西,特别硬,跟钢丝似的,我小时候还拿它绞过驴尾巴……”


“原来是你干的。”小花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我弄的莫名其妙。


“我小时候以为你不合群而已,没想到骨子里这么坏。”小花解开扣子露出左肩膀,指着肩胛骨对我道:“这个疤,有印象吗?


他的肩胛骨偏下方有一道半个马蹄形的伤痕,印子很浅了,表明有一定的年头。我看着看着,逐渐产生了一点印象,是有这么回事,当时听奶奶说解家一个娃受了惊,什么原因我也没多问,后来渐渐把这事情淡忘了,竟被胖子的一句话勾了出来。


小花继续道:“我有次和秀秀回老宅子,我们在草地上编花篮,忽然窜出一头驴一脚踢在我的肩膀上,就留下这么个丑东西,幸好没把肩胛骨踢折。我回家后做了一个多星期的恶梦,一醒来就哭,原来罪魁祸首是你。说吧,怎么补偿我!”


小花言辞句厉,我尴尬地愣在当场,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缓和气氛,脸憋得快冒火了。我盘算着要不问问他想要什么吧。给他点钱?可我的口袋比解家人的脸还干净。如果他想要地盘,我倒是可以把杭州两个不赚囘钱的铺子抵给他,也省了房租和水电费。


小花见我半天没反应,慢慢笑开了,最后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你也太无趣了,还以为能从你口里听点以身相许的话。算了,当是送我的贴身礼物吧,一看见它我就想起你,这辈子我是忘不掉你了。”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轻佻,可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和闷油瓶的那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差不多,也许他想进一步告诉我,他永远是站在我这边的。这么一想,不由又生出几分歉意。


虽说作为土夫子时常要面对尔虞我诈的场面,不可能随时表露出自己的感情,可每个人却以各种方式去关心想关心的人。以小花而言,他在那种生活经历下,总喜欢以一种别扭的方式表达一种正面的感情。又如胖子,他对人的关心就是用各种恶毒的话一损到底,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绝不含糊。闷油瓶子也是,明明关心人家到骨子里,可嘴巴和表情却让人崩溃。


胖子显得很不耐烦,嚷嚷道:“操,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这说正事了,又扯出个两小无猜。要我说,小天真不是害过你么,你捅他一刀,两个人也算扯平了,胖爷我作担保,别捅错地方。”


给胖子一说,酿好的情绪立马全无,上面的鱼雨变得稀稀拉拉,我暂时也没了心思研究那东西是什么,便把那一条扔到筏子上,和鱼的尸体扫到一处用罐头刀扒拉到水里。


谁知那藤蔓一沾筏子居然扭动开来,好像根本就是活的,接着水蛇一样扭成S型滑向水里。我眼疾手快拿起刀飞快剁了几下,藤蔓被砍成几小段。瞬间,一股浓郁的茶香夹杂腐鱼的味道窜入鼻孔,下刀的同时,我更加笃定绝对是一种植物。


这让我联想起鲁王宫见到的“九头蛇柏”,我脱口而出:“是共生。”


那几段还在扭来扭去,我挑开一块放到刀背上,举到他们面前,解释道:“那些仔鱼之所以这么疯狂,看来并非本意,而是这种植物钻进它们体内造成的,什么原理我也不清楚,不过这里的鱼能长这么大,很可能是植物迫使鱼不停吞食食物。”


小花道:“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里的味道会这么怪,鱼吃人,植物再消耗鱼的营养,我们小心点,这里恐怕不止大口鲶,任何一种鱼类都有可能成为这种植物共生的对象。”


听他说完后半句,我一愣,接着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毛孔都炸了起来,刚才咬我那一口,岂不是中招了。


我叫小花帮我检查后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小花撩囘开衣服在我的背上摸了几下。他的手劲又轻又柔,我痒的钻心,正要开口叫他别摸了,就听小花道:“看来你的血又救了你一命,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针囘孔大的伤口,结疤了。”


这时候,胖子在后面忽然大叫:“别打情骂俏了,鱼老囘二来了!”


说话间河水跟开了锅一样冒出大量的水泡,淤泥不断被搅上来,水面顷刻混沌一片。小花急忙按住探照灯往水中照去,几道巨大的黑影在光柱下闪过,似乎是某种更大型的鱼类,而且不止一条。


与此同时,刚才集中在筏子周围的仔鱼全部消失了。


其他两个人也注意到了,我以为那些小鱼是被后来的大鱼吓跑了,突然一个黑影破水而出,小花手一松,探照灯只来得及照射囘到它的腹部,上面咬满了仔鱼。


那黑影落水后激起了层层的水浪,竹筏顿时摇摆不定。


我马上回过味,原来那些鱼崽子不是消失,而是在水下与大鱼们协同作战,仔鱼们集中力量将大鱼抛起来,大鱼则利用自身的体重想将我们的筏子压翻,真他囘妈够绝的。


又有几条大鱼摆出鲤鱼跃龙门的架势,这次跳出来的不仅仅是鲶鱼,还有赤眼鳟,白鳜,黑鳜……水面卷起一股股的浪花,随着浪越涌越高,大鱼们舒展开身体,不间断地翻腾跳跃,筏子被狠狠抛起又落下,我们东倒西歪再也站不稳了。


“把住筏子!”我整个人趴在上面,喊道:“只要不落入水里,这里的东西就奈何不了咱们。”


胖子和小花闻言,也极力抠住竹子间的缝隙保证不落水。竹子边缘布满倒刺,不少倒扣进我的指甲缝里,身上也被打成了落汤鸡。


一计不成,更多的大鱼和小鱼聚集在我们周围,围着竹筏开始转圈游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竹筏原地打起了转儿,我低头一看,我囘操,水下竟然被搅出一个直径三米的大漩涡,如同一只咆哮的野兽,我们就在漩涡的涡心飞速旋转。


眼前的景物掠成一片,我的胃也不安生了,未消化完的食物一个劲往喉咙口钻。


“顶不住了,到岸上去!”小花喊道。


说是河岸,其实由乱石堆叠而成的浅滩,勉强容下一个人。


胖子喊了一句:“闪开!”接着稳定住身形,对准鱼群“啪啪”几枪,他的射击技术毫无章法可言,不过到底起了一定的震慑作用。鱼群被枪声惊到,顿时慌不择路,像没头苍蝇似的乱窜,队伍一下子就散了。一些食肉的大鱼开始吞噬河里的小鱼,还不时发生冲突,河面片刻满是血和鱼的碎块。


鱼群很快会重新集结,我们三个抡起胳膊,争分夺秒往对岸的方向划去。几股强劲的水柱从水底一冲而上,竹筏立马被打穿了几个洞,再看身后,一道巨大的三角波纹挤开慌乱的鱼群迅速朝我们冲来。


我们大惊失色,好在河道不算宽,我们的背包也不太重,在距离河岸足够近的地方,我们将包一件接着一件往河岸上扔,能扔多远就扔多远。这筏子也算多灾多难,绑竹筏的绳索连磕带咬早已不堪负重,在水柱攻击下很快散了架,三个人赶在筏子散掉的同时跳入水中。


---TBC---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送大家一首萧敬腾的《如果没有你》,感觉意境非常符合文里吴邪的想法,虽然第三部是吴邪和小花为主,但加入胖子就是纯粹捣囧乱+破囧坏来的。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今天像狗一样从北京爬到天津公司,人品爆发决定下午提前更新,然后继续码下一章的字。

对不起一周一更真的很慢,我也一直纠结这个事情,更的慢看得人就会少,至少对我自己而言是懒得蹲破坑,所以犹豫要不要坑掉,可五万字的梗(包括废梗= =)和剧情梗概又让人舍不得。
随着三胖解密的出现,一直不看藏和沙的某人,从贴吧透露的信息看到一些梗不可避免的撞了,三胖是瓶邪的生父是大手笔,咱的剧情肯定比不了(只希望他不要再继续虐待PX了)。

怪我当初不该铺设太大,虽然机制不太一样可未免有搬门弄斧照猫化虎的嫌疑,而重新修改大纲又影响后面的剧情。怎么说呢,这部作品从开始以解密为主,现在看来有点多余了,也是我打算放手的原因之一。

最后还是时间,更的慢自己也会产生巨大的压力,为这部作品放弃了很多东西——时间、日语、技术,下班用仅有的时间赶紧写点字,如果知道程序猿是个啥工作更能体会到。

总之我在坚持,希望大家也尽可能包容这部没肉没表白清到掉渣的伪解密文,再次说声:对不起大家。
PS:多点人气是我继续下去的动力【滚】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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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逼近

探照灯渐渐沉入水里,我们靠最后一点光线拼了老命划水,不少掉队的鱼在水面以下横冲直撞,我被一条三尺来长的红眼睛鱼正撞到胸口,一口气没憋住,肺里的氧气全部吐了出来,几条大鱼又跟着撞上来,整个人连翻两个个儿才停下。


我急忙调整好姿囘势将头探出囘水面,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探照灯的光早不见了,我估摸了一下河岸的方向,刚游出几步,身后传来竹子的断裂声,身遭的水流也产生了变化,我心里暗叫不好,裤腿一紧,紧接着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回了水里。


这一下非常的突然,我没有准备,鼻子呛了几口臭水,在水里拼命挣扎妄图抓囘住点什么,可身囘体却被被某个东西往更深处带。这个时候,另一股力量从上面传来,一下子抓囘住了我的领口,有人拉住我的衣服将我拖出了水面,同时另一个人跳进水里对准黑囘暗连开数枪。


我手脚并用像狗一样爬到岸上,一看,拉我的是小花,正坐在那里大喘粗气。胖子站在河岸不远的地方,举着枪慢慢后退。


他们一个精得像鬼,一个胖得像猪,为了救我却合作地十分默契。


这时候远处的河道飘来一层薄雾,雾气很快覆盖住水面,空气也变得浑浊难闻。我猜大概是水底覆盖了大量的植物残骸,刚才的鱼潮导致河床下面的气体全部升华到水面,才出现这种氤氲的现象。


而漩涡和鱼群在枪声中再次消失了。


我和小花打开手电戒备着,招呼胖子赶紧上岸。胖子从水里拾起两段竹条,扔给我一根当武囘器,三个人站在岸上又等了一段时间,期间什么也没发生,我这才彻底松气。刚才一顿逃命,很可能已经进入河道的深处,石壁上多出不少人形的包状物,藤蔓也比来时粗了不少,三个人精疲力竭又冷又饿,索性在原地休整。


我的手臂、大囘腿新添了很多伤口,全是清一色的刮伤和咬伤,有一小块皮肉被咬掉了,我竟一点也没察觉。再看他们也足够狼狈,胖子的脸上手上全是脏兮兮的河泥,裤子变成了几条破布,顺手扯几下就扯掉了,露囘出白生生的大屁囘股蛋囘子,和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我指着他的屁囘股笑道:“早知如此,何必费劲找电池。瞧瞧!两个现成的五百瓦大灯泡。”


胖子被说的不高兴,一把揪住我裤子上的豁口,就听“嘶啦”一声,本来开缝的裤子全曝光了,他又朝我臀上使劲掐了一把,道:“再白也没你脸白。”


我捂住屁囘股尴尬地挪到小花那里,发现他正站在岸边来回张望,我扭头,就看正前方的黑囘暗中悬着一个淡白色的光圈,定在半空一动不动。


虽然亮度不太够,我还是第一眼分辨出那是太阳透过洞囘口发出来的光芒,距离我们大约一百米的样子。


那小子不知在想些什么,明明看见了却没有告诉我们,也没有半点高兴。倒是我,一想到不用继续困在阴森森的大山内部,顿时精神百倍,一挥胳膊振奋道:“同志们!出口就在前面!这回拼了!”


话音未落,脖子被小花一把搂住往下死按。他力气下的足,我压低身板就听头顶上方响起一声清脆的咬合声,接着棍囘子从我耳边呼啸而过,小花的竹竿扫了过来将那东西拍了出去。


再抬头,岸上和石壁上不知何时爬满了要命的“爬墙鱼”,翻着灰白的死鱼眼慢慢靠过来,每一只都从腹部探出一小截藤条,像小手一样抓囘住藤蔓,鱼嘴长得奇大,露囘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胖子早进入了战斗状态,他打掉一条鱼后喘了口粗气,骂道:“你他娘的知道你和猪是怎么死的吗?笨死的!”


“老囘子可不记得和你殉过情。”我躲过另一条鱼的攻击,回他道。


胖子转向小花又道:“花儿爷,小天真又进入二百五模式了,我脑细胞不够用,今儿全看您了,给支个招吧。”


“行,那我不客气了。”小花低头翻着背包,不紧不慢道:“先把衣服和裤子脱了。”


“林子里那段子您还没忘呢。”胖子忙护住自己的胸囘部,“咱可说好不带趁火打劫的,胖爷我卖艺不卖囘身,卖囘身也不卖给你。”


“拉倒吧,给我还嫌太油呢,赶紧脱衣服。还有你吴邪,别傻愣着。”说完像饿狼扑食一样扑过来扯我的衣服。


我也急了,拉开他的咸猪手,忙说:“你别急啊,我自己会脱。”


小花从背包里掏出两瓶小手雷,说句“接着!”扔给了我,又快速脱掉他的上衣,拧开一瓶白酒胡乱洒在上面。我马上明白他要干什么,也把剩余不多的衣服扒下来,只留一条破裤子勉强护住裆囘部,然后把衣服捆成团绑在竹竿的一头,模仿他的样子倒上白酒。


胖子那里也准备好了,他擦亮打火机一凑近,火苗立马窜了上来,我就着他的火把将自己那根点燃。


我们所在的河道立即照亮了,这一照之下几乎没把我吓尿裤,附近的石头、植物,只要能攀住的地方无不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鬼鱼”,向我们包抄过来,一直延伸到山顶的黑囘暗里。


更多的鱼源源不断从上面爬下来,我条件反射退了一步,就闻到耳边一股腥气,一条鱼已经贴近我的耳朵,几乎贴上我的脸。我甩手用火把一挥,火苗燎到鱼身上,就听“吱”一声尖囘叫,那鱼直接烧着了,噼啪几下便化为灰烬。其它的鱼纷纷退后,暂时躲进了阴影,仍然用毫无生气的眼眶瞪着我们,直教人后脊梁发囘麻。


看来植物怕火这点不假,我们一方面挥着火把驱散鱼群,又要避免点着大片的植物引火自囘焚,快速朝有阳光的地方跑去。


那些鱼非常诡,始终伏囘在影子里跟随着我们,我们的火把照亮范围有限,它们就利囘用影子搞偷袭,一分神的功夫就蹿下来几只,直扑人脸,防不胜防。潮水一样的死鱼从四面八方围过来,脚边也围了一大圈,把我们堵了个严实。我们且战且退,后来根本跑不动了,不是累的,而是这些植物想利囘用包围圈将我们锁死,三个人越靠越近,几乎后一个人的鼻子能碰到前一个人的后背。


“等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带头的小花率先停住,他从包里又抽囘出一支杆子,绑上布条点燃后双手各握住一支,在空中翻了几个腕花,忽得手腕一转,我还未看清动作,扇出的火风已将前面的死鱼扫飞一片。有几只带着火星坠入鱼群里,那些东西沾火就着,引出更多的鱼被连累,鱼群一下子炸了锅,叽叽喳喳散开,我们前面马上清出一大块空间。


“跟好!”小花在前面挥动杆子,一翻手又甩走一批。


就在他刚要起身的时候,我突然愣住,他的肩膀上落了一小段不起眼的枝条,乍一看像一条蚯蚓毫不起眼,可前端却直立起来,正对准小花的耳朵。我立即想到将发生什么,惊得出了一身白毛汗,顾不得提醒他,往前一跨一把抓囘住小花肩膀上的那根。


小花被我吓了一跳,我张囘开手掌给他看。那小东西在我手里扭来扭去很不安分,险些溜出去。我使劲往地上一扔,上去一脚踩个稀烂,又转头大叫:“小心鱼肚子里的枝条!”


可我提醒的还是晚了,就听身后的胖子发出“呜呜”的惨叫,一条大口鲶已经扑到他脸上,大嘴巴一下子盖住了胖子的半张脸。胖子拼命想扯掉鲶鱼,拔了几次,鱼像洗盘一样稳稳吸住他的鼻子和嘴巴。


他的脸憋成了猪肝色,我赶紧去帮他,想用火烧鲶鱼的尾巴。可火把离胖子的脸太近,我怕烧到他的头发,再看胖子开始翻白了,只好说了句“忍着点”将火凑近鲶鱼的肛囘门。


鲶鱼发出尖锐的叫囘声,立即松了口,同时窜起的火苗又将胖子前面的头发点着了,顷刻焦糊味扑鼻,胖子顶着一头火苗没有拍打,反而双手捂住嘴巴在往外使劲扣什么。


我一看再烧就真该毁容了,想都没想向前一扑搂住胖子的脑袋,本打算把火苗压灭,可忘了此时是光着身囘子的,被他头上的热浪燎到,“嗷”一把又推开他,火星险些落进裆里,吓得我直跳脚,现场一片混乱。最后还是小花说了句“我来”,将杆子伸进水里向上一挑,掀起水幕浇到胖子头上,瞬间头皮冒出缕缕的白烟。


胖子的头发基本烧秃了,鬓角和脑门几处已经焦黑,又弯腰狠咳了几下,最后从嘴里吐出一段墨绿色的东西。他又呕出几口黄水,估计胃液也吐光了,才擦擦嘴巴,有气无力道:“我囘操,胖爷我……我居然被一只鱼强吻了,它里面那根越吃越长,跟他囘妈……他囘妈——”


我怕他又胡说八道,随口接茬:“贪吃蛇。”


胖子猛点头,“对!跟贪吃蛇一样。操!真他囘妈倒霉!”(后来胖子私下问我“贪吃蛇”是个啥玩意,我告诉他说就是越吃越长的玩意。)


我看着这些死鱼,数量实在太多了,刚扫走一批又马上填满一批。最要命的是那些小枝条,颜色本就偏黑,又偏爱往有洞的地方钻,幸亏当初长个心眼没把裤子捐献掉。


更多的死鱼围过来,刚才一通混乱我总觉得忘记点什么,突然背后一疼,在我不留神的时候,身后一条鱼上来狠咬了我一口。我疼得差点将火把脱手,不等我去抓,这条鱼已经松了口,掉在地上疯狂扭囘动起来,忽然向后一缩,从肛囘门处钻出一小段植物,刚落地就缩成一个小球。


我又扬起手往前走了几步,那些鱼像潮水似的拼命后退,似乎很忌讳我的血,我才想起自己的血对这里的植物也起作用,忙召唤胖子和小花抹点到手上。


小花象征性的沾了一块,倒是胖子的手劲非常大,抓囘住我后背的肌肉使劲挤囘压,好像恨不得把那块肉剜下来。我疼得钻心,骂道:“我靠,老囘子后背没长胸,你他囘妈下手轻点!”


胖子把血抹在自己的前胸后背,胳肢窝也不忘记涂两把,边涂边说:“有便宜不占王囘八蛋,今天也轮到爷爷耍耍威风。”说完一指最近的一条鱼,叫道:“跪下。”


我刚想说这招不管用,就见那鱼头一低,竟然刺溜从藤蔓上脱落,挂在鱼后面的藤蔓也同样缩成小球状。


我X,我的血居然升级了。

看胖子好不得意,我也摸了一把后背,然后对准一处的鱼群。未等开口,突然几股水柱劈头盖脸砸下来,我被射囘了满脸,举着手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第二波水柱又淋在我拿的火把上,只见火焰噗嗤熄灭了。

---TBC---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说说文里吴邪的成长:大家也许能体会到,这里的吴邪和盗八里基本差不多,总之没有藏海花和沙海那样成熟老练,甚至还有点倒退的赶脚。小小说明下:一是年龄设定和我一样大,三张,两年时间不足以让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二是在吴邪周围,二叔小花等都尽力护他天真;三是最重要的,在吴邪要变未变时,最关键的人物——闷油瓶出来了,而且他根本没有进门,这里暗示一个很深的梗:闷油瓶这两年可能以各种身份在吴邪身边护他周全,我没说明可稍微分析一下就能知道。正是哥和胖子的出现才让吴邪没有继续恶化下去,所以与藏海花和沙海里的吴邪发生巨大变化不同了。——说明完毕= =
PS:大家是喜欢更成熟更黑化的吴邪,还是比盗八稍成熟带着天真的吴邪??【绕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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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喵


我在的地方霎时暗下去,身后又传来接二连三的鬼鱼爬动声和水柱喷囘发声,辨不清方向。


我拍了拍发蒙的脑袋,就看见摇曳的影子下,许多大鱼像浮标一样立在水面,每跳跃一次就喷囘出一股水流,目标正是火把的位置。又有几股水打在胖子和小花的脑袋边,他们的火把也几乎浇到全灭。 水如瓢泼大雨般淋下来,胖子大吼一句“到我身后去”,顶着一头黑灰一下子冲到我和小花前面,后背冲外帮我们挡了水柱。我一时晃神,再看到胖子的背,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后背全被水柱拍红了,涂上的血也被冲散,几条鱼趁乱挂在他背上,头部使劲往里钻。


我赶紧接过胖子的火把对准火苗快速吹了几口气,谢天谢地总算重新燃囘烧起来。借着火光我用沾上血的手拍掉这些鱼,胖子好像不知道疼,略微活动几下脖子就招呼我们快跑。 我心里叫苦,这年头菩萨不疼佛祖不爱,鱼也学会孙囘子兵法了,居然想到声东击西的法子,还好它们忌讳我的血没敢太靠近。


胖子始终跑在最外围,小花则一马当先扫走前面碍事的鱼群,临时组成的“铁三角”倒也配合妥帖,相比较闷油瓶动不动搞失踪的行为,我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考虑把闷油瓶踢出队伍换上小花吧。虽说这么一个想法,我也知道自己挺舍不得,如果有命逃出去,也一定先认认真真教育瓶哥儿一番,革囘命的队伍岂容半点个人主囘义存在?!


我咬紧牙关左躲右闪,饶是胖子皮糙肉厚也经不起折腾,最后他也快被水柱冲垮了,索性掏出枪对水里射击,再一次成功搅乱囘了鱼群争取到时间。


鱼们似乎被我们三个的威力震慑住,全部放慢了逼近的步伐,二百米的距离仿佛有两千米长,我感觉自己跑出去很久了,可总也靠不近有光的地方。又是小花首先停住,这回我脚下没留神,一下子撞上他的后背,后面的胖子没刹住又撞到我身上,三个人前心贴后心摔在一起。


胖子整个压在我上面,加上我自身的重量,最下面的小花被压得直骂娘,连踹几脚才把我从身上踢开,爬出来后深吸一口气道:“别跑了,我刚才一直觉得奇怪,我们跑出去至少十五分钟,那光源为什么不见近?”


听他说完我抬头一看,果然那个圆形光斑依然挂在那里,大小却和刚才一般无二。 我心里骇然,如果对面是一个出口,从我们进入河道开始漂流囘到发现“阳光”算起,也行进了不短的距离,这种现象根本不符合常理啊。若不是对面的洞囘穴在移动,就是那道光线在移动,换言之我们判断的“阳光”并非真正的太阳光。


小花也想到一块了,他说:“越是这样平静,其中越酝酿着巨大的危险。这里十分邪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看我们还是见机行囘事。”说着扔给胖子两个子弹囘夹嘱咐他“省点用”,他自己握紧手里的竿子。


我扔掉竹竿抽囘出兵工铲抓在手里,前面乱七八糟的早忘记带过什么装备,这下子手里有点硬货稍稍踏实些,可心脏仍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也顾不上下面凉嗖嗖的。


酒精逐渐烧没了,火苗开始变暗,我们的影子投在石壁上拉成长长一条,很快我就看不见前面的小花了。这种状况其实非常折磨人,明知道前方存在潜在的危险又不能停滞不前。三个人并肩继续前行,幽暗的甬道里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我被一种巨大的孤独感包裹囘住,恍然又跳回两年囘前的那段日子,现在虽然身陷险境,但至少证明不再是一个人了。要是以前的吴邪,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想法,说明自己这两年真的被折磨怕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跳声“砰、砰、砰”一下重似一下砸在胸口,仿佛心脏真的跳出了胸腔。 “喂喂,我说两位小同志,咱们也是上山打过虎下海擒过蛟的人,什么事没有先别自己吓唬自己啊。谁小心脏跳这么快,说出来胖爷我可以同情你。”胖子打破沉默道。


“不是我。”我和小花异口同声答道,接着两人快速对视一眼,脸色一凛,同时意识到不妙,再看前面那盏光不知何时不见了。


忽然,河道里响起一声犀利的猫叫,这种叫囘声像是透过耳膜直接刺入大脑,又从身囘体各处的毛孔钻出来,听得囘人囘心口憋闷压抑难耐。


我头昏脑涨,无意识地去捂耳朵,下半截身囘子也软囘了,不止我此刻有了反应,他们的脸色也一个比一个好看不到哪儿去,三个人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再看岸上的鬼鱼,在猫叫囘声中居然一只又一只从树下栽下去栽进水里,周围更是一阵阵树叶摩擦的声音,许多粗囘大的枝条绕过我们脚边迅速间抽囘离,不知缩到了什么地方,岸上立即露囘出本来的岩石面貌。这一撤才知道刚才多么危险,我们竟不知不觉中被枝条包围住,难怪鱼们不着急追上来。


“瞧瞧人家这战斗力,再瞧你那点破血,混得还不如一只禽囘兽,你简直是禽囘兽不如。”胖子戏谑我道。


“我靠,照你的逻辑,小哥就比禽囘兽还禽囘兽了。”我回骂:“一口带俩你好意思么你。”


“有啥不好意思的,这叫乐天派。做人就学茶壶一样,屁囘股烧得通红,还得有心情吹口哨!”


小花大概嫌胖子话太多,略有不满地斜了他一眼,胖子虽然脸上笑嘻嘻的却也把手放在枪套囘上。这两个人从一见面气场就不对劲,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好像是互看不顺眼,无时无刻不在拆台挤兑。


队伍出现分囘裂不是好事,我移动脚步有囘意卡在两个人中间,正要打圆场,就见远处亮起两只绿色的小灯泡,忽闪忽闪,接着一道黑影划过,一只遍体通黑的大山猫轻巧落到我们面前,犹如雕塑一般。


这猫体形比豹子小不了多少,甚至更接近豹子,胡子花白,长得十分丑陋,却毫不畏人。两只猫眼圆睁着,炯炯而有神彩,最醒目的要数它的尾巴,只留下短短的根囘部。


我想起爷爷讲过一个典故,说是世间七窍者皆可修囘炼成仙,猫自然也算其中。修囘炼的猫每过二囘十囘年就从尾部分岔多长出一条尾巴,当尾巴长到第九条的时候,它就修到一定的境界了。大只的猫甚至可以长得像小牛一般大小,尾巴在末端分叉为二,汉字写成「猫股」或「猫又」。所以,为了防止老猫变成猫妖,便把仔猫的尾端切掉,这样一来,猫只会长身囘体,就不怕到时候猫尾巴分岔,变成猫妖在家中作祟了。


这老猫压根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幽幽打量我们几下转向河道。


胖子嘟囔道:“靠,被一只猫鄙视了。”


我让他先别说话,小声告诫他们:这猫来头不小,从刚才的叫囘声判断活的年头够久了,说不定思想上已经成了精,我们的行为在它眼里不比耗子强多少,不如静观其变实为上策。


老猫慢悠悠踱步到河边,说来也奇,这些大型的鱼类见到天敌也不躲避,像是中了魔障似的定在水里一动也不动。断尾老猫先用爪子拍打水面,一下一下不缓不急,鱼就跟着拍打的节奏一摆一摆游到岸边。


大鱼的样子太不寻常了,我疑惑的功夫就见黑猫走到一条大鱼面前,伸出舌囘头去囘舔鱼的肚子,每舔一下就刮下一片鱼鳞。鱼鳞被随舔随落,那鱼任凭老猫把肚皮的鳞片舔囘了个干净,只是鱼嘴一张一合发出极不协调的低鸣,眼眶里竟溢出泪水状的液囘体,像是预见自己死期将至。


顷刻间大鱼只剩下一层光溜溜的鱼皮,老猫又探出爪子在鱼肚皮上反复摩娑,那只鱼就被活生生开了膛,腹中盘绕的肚肠从豁口处一泻而下。可怜那鱼没有完全断气,鱼鳍和尾巴依然抽囘搐不止,反倒帮了老猫的忙,老猫勾住鱼嘴几个来回,便轻轻囘松松把鱼肚洗干净了,最后毫不费力地拖到岸上。


断尾老猫扫了我们一眼后就低头开始享受美餐。


“啊哦!”“我去!”“操!”


三个人看得心惊肉跳,从断尾老猫的行动看它像是有智慧的,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有什么诡异的目的。


老猫吃了几口便饱了,嘴巴上全是斑斑血迹,几滴血珠挂在胡子上要掉不掉。它抬起后腿懒散地挠了两下耳朵,喉囘咙又发出一长串的哼唧声,黑囘暗处亮起无数盏绿灯,紧接着几十只花斑大猫一口气窜了出来。


不会是赖家村山头跟过来的那批吧?我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那些野猫集体嚎叫起来,接着疯狂冲进河水中开始撕咬,那些鱼成了野猫的腹中餐,不多久河水就被鲜血染红,到处是被咬碎的鱼肉和骨头。


那些猫闻见血囘腥味个个红了眼,也不再分是同伴还是食物,完全凭本能行囘事,几只瘦小的猫被反扑后又一通啃食,现场的血囘腥味到达了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程度。


小花拉了我轻喝道:“等下它们吃完就是咱们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我这才回了魂,谁知那断尾老猫像猜透了我们的心思,轻囘盈一跃,跃到我们的面前,两只猫眼死死盯住我们,我发现它盯的正是我的方向。


---TBC---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盗墓迷城的广播剧尝试性开启中,目前只做成了第一部前十章,试一下大家对此的效果和反应再考虑接下来的工作。还在继续改进中,目前缺少音效师——就是能提供背景音乐的,有报名者或有强大的同好,欢迎联系广播剧制作人:独舞婳泠。(她贴吧的ID我不清楚…………)

不知道度娘会不会删掉这些链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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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卧佛蛊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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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我去啊,加班十点有木有,式样变更比拉屎还频繁有木有,小日本干活不负责的有木有,被北京公司的各种鄙视有木有,一周300元突然没了有木有= =
广播剧有兴趣的找@独舞婳泠报名,大家做着玩吧,闲着也是闲着(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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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黑猫警长


我起初不甘心,试着往旁边蹭了几步,断尾老猫的眼睛始终不离我的动作半步远,小花和胖子在它眼里更像是透明的。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吴邪招蜂引蝶的本事没有,却总招鬼招粽子,如今又招惹猫了,我心说赶明儿别叫吴邪,改叫“吴绝招”吧。


黑猫一步一步朝我们逼近,准确点说是朝我逼近,丝毫不介意同类们在自相残杀。小花前错一步挡住我,突一垫身整个人拔了起来,同时两条杆子啪嗒接到一起变成一根长棍,棍身自上而下当头对准猫的脑袋砸下去。


断尾老猫大概没想到有人比他猴急,整条脊椎骨弯成了一张弓,全身的毛仿佛刺猬根根竖起,迎着小花的方向纵身跃起,突然侧身闪避了一下,巧妙避开了棍子的攻势,空中没做停留,竟转换方位蹦到我的脸上来。


我抄起兵工铲去挡,那老猫贼精,我一铲子下去被它轻松跳到铲子面上,它后腿猛蹬,一下子跳上了我的手臂。我慌忙用手护脸,但是手臂上却被抠了许多道血印子。我疼得抓狂,又抡起铲子胡乱去拍,老猫立即跳离开去,我差点被它的脚力掀翻。胖子扶住我举枪便射,老猫连跳几下反应极快,子弹只堪堪在它的脚边打出几个浅坑。


老贼猫最终安全着陆,对着我和胖子呲出一口獠牙,喉咙发出威胁的低吼。


小花落在老猫的身后没有停留,脚尖刚沾地便借杆子的力量一窜而起,只见他腰力一旋转,双手持棍自右向左横扫过去,棍子顿时发出抖动的嗡鸣。


断尾老猫仅凭后背的风力就判明了来者的方向,它头也不回再次提身朝左前方跳起,没成想小花只是虚晃一招,棍子在地上划出一条沟后被他强行撑住,扬起一片尘土,他双腿别在棍子上盘了一个身,忽得飞起左脚对准老猫的肚子踹下去。


老猫背后视线受阻,临时改变动作已来不及了,硬生生接下小花的一记重踹。一声凄惨的“喵呜”,老猫在地上滚出几周才站稳。换成普通的猫此时怕早已肠穿肚烂吐血而死,那贼猫却一点事也没有,一下子又跳了起来。我才看到它的爪子上勾着几条破布,布上带血,再看小花,左小腿的腿肚子上是几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原来老贼猫被甩飞的同时还不忘逆袭敌人。


这猫行动灵活,个子巨大,我们三个对付一只已经非常吃力,小花说的不错,要是那些猫吃完鱼来集体攻击我们,恐怕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


黑猫刚立定不久,突然身体前塌,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小孩子在哭,紧接着脖子向前一拱,呕了两下居然呕出一颗浑圆发光的物体。


见到那物的瞬间小花的两眼直勾勾再挪不开了,惊呼道:“是鱼目!”他话音未落,断尾老猫似是听懂人话,头一低将那物重新纳入口中,同时用叫声唤起同伴们的注意,所有的猫停止了争食齐刷刷转向我们。


要说小花不是个贪财的人,可他见到老猫吐出的东西时神情明显不对劲,难道说他说的“鱼目”是个稀罕物件?


不过也容不得我多做他想,猫是一种特别记仇的动物,和蛇一样一旦惹上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况且这些猫并不忌讳水道里的植物,说明生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


老猫不再看我而是看着小花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其他野猫绷直身体做出攻击的姿态,我心里咯噔一下,三个人迅速用眼神交流完毕,就听小花大喊:“跑!”出声的瞬间,手中的棍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突然之间,从他后背右侧一捣而出,捣飞了最前面的两只,人也先我们一步跨了出去。


胖子也不甘示弱,枪法忽然准了起来,边跑边开火,有几只猫刚跳起就被子弹击中脑袋开了瓢,炸开的鲜血在空中形成大片的血花。


我就属于挫中之挫了,落在最后不说,一把铲子长度不够又没攻击力,猫咪们大概也看出我属于三人组中战斗力偏弱的,专挑我这个软柿子咬。猫的爪子平时缩在肉垫子里面,骤然发劲,就好像刀锋钩子弹出来,深深抠入肉里。


我疼得怒火中烧,铲子又使不上劲,不知怎地心里就发起了狠,抓住一只正咬我的畜生的颈皮砸向墙壁,那畜生吧唧一下脑袋碎成了数瓣,像滩泥一样软趴趴滑落下去,立即被追上来的同伴当食物啃了去。


这方法比用铲子来得奏效,那些野猫饿的时间久了身子骨又轻又软,很容易就被抓住甩出去。一只也是杀,一百只也是杀,我杀心已起,恨不得杀光这里的所有活物。


胖子一旁直咋舌:“小吴,你啥时候下手这么狠了,杀猫杀到眼红,胖爷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微微一怔,顿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到湿乎乎的一片,一看,一手的血,心说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勇猛了,嘴上回道:“你也别说风凉话了,你冲它们笑一个,看它们放过你吗!”


胖子怕浪费子弹不再拔枪相向,改用枪托砸,他砸晕一只猫顺手往后一扔,说:“看见没,胖爷我出了名的王大善人,从不下杀手,你去琉璃厂那片儿打听打听,门口卖茶叶蛋的大爷都知道。”


“老皇帝都死了多少年早没太监了,你这‘大骟人’又给谁准备的?”我抓住一条猫的尾巴想也不想丢进胖子怀里,胖子顺手接下来,怀里的野猫瞪着一双大猫眼和胖子对视一秒钟后一通乱扑。


胖子气得快冒烟了,把大野猫团吧团吧像个皮球一样踢了出去,那野猫猝不及防一头撞在墙上,结果头骨断折,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了。我幸灾乐祸哈哈大笑,心说总算报了咸猪手之仇。


那些野猫野性十足,根本不在乎死多少,我们一路狂奔也没比它们快出多少。后来我累得呼呼直喘再没力气和胖子斗法,动作开始跟不上步子。倒是更多从别处跑来的猫加入队伍,几股猫流在身后汇成一大股,一部分跟在我和胖子后面,更多的在黑猫的带领下奔向小花那边。


小花也明显体力不支了,气喘对我道:“招邪是你的任务,怎么全冲我来了。”


我看他的鼻头被一只黄斑大猫挠出一道子,挂在脸上十分可笑,又觉得眼前的情景真如他所言,便回道:“大概是因为我帅气的容颜,你先天不足,做个拉皮拍个黄瓜兴许管点用。”


小花啐了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速度忽然降下来与我并肩,接着一把拽住我的背包来了一招“老树盘根”,双腿一缩直接窜上我的背,比猴子还灵活几分。因为我们三个是在跑步行进,现在的局面变成了我背着他在跑。


小花比小哥的体重轻,可我的力气也不大,加上进洞开始就连惊带吓耗尽了大半体力和精神,身心俱疲,驮着他两条腿不自觉的打颤。我以为他要学闷油瓶用腿夹断我的脖子,心说这人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忙护住自己的颈部大叫:“你帅你帅,你全家就你帅!”


谁知小花却拉开我的背包翻腾几下,从包里翻出一个盒子,说了句:“站稳了。”接着手一撑我的肩膀,我就感觉肩膀一沉,人立马站不住了。


小花用我的肩膀做支点,来了一个托马斯大回旋,我就感觉头顶一阵疾风扫过,头发被他的腿风带得往后翻。他大腿擦着我的头皮踢出去某个东西,一瞬间重量完完全全压到我背上,我就听到“嘎嘣”一声脆响,整个人矮了一截,在惯性带动下正面拍到了墙壁上。


被他踢出去的东西骨碌碌滚出老远,滚进了猫群里,那些猫先是迟疑地停留几秒,然后如同见到美味一样,扭头朝那物的方向扑了出去。


小花从我身上跳下来后满意地拍了拍手,接着手腕一划,棍子在他手中画了一个圈后笔直伸向前方,小花握住棍子一端向前一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和谁说话。


就听他说:“只剩你和我了,来吧。”


我捂住腰从地上爬起来,看见他的对面正是断尾老猫。


一人一猫对峙中,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先动作,其余的野猫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


小花等得失了耐心,用竹竿一撑地面,身体凌空一跳,脚踩到了一片洞壁上,又是他在四姑娘山洞里的那套动作,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再把杆子撑到脚踩的洞壁上,而是全力压在杆子上,把杆子压弯了一个弧度,突然一弹,整个人如离弦的箭,眨眼间就攀住了上面的一根藤条。


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抖落下不少树叶,可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借了藤条的弹力助势一路向上,又抓住了另一根,如此重复几秒便没了踪影。断尾老猫也毫不示弱,跟在小花身后,两只全部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TBC---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首先祝大家六一儿童节欢乐无边~~

刚到天津不久无心睡眠,贴几个小花动作分解图,可惜我脑中的图找不到,大家脑补一下吧。
同时两条杆子啪嗒接到一起变成一根长棍,棍身自上而下当头对准猫的脑袋砸下去。
(这里貌似是一根筷子= =)
图片来自:土方露儿的百度相册
小花前错一步挡住我(后面那个姑且当做是小三爷……)
(PS:尼玛吴邪长这样的话,闷油瓶从吴三省那里拿完刀可以直接去青铜门了。)
图片来自:土方露儿的百度相册
小花落在老猫的身后没有停留,脚尖刚沾地便借杆子的力量一窜而起,只见他腰力一旋转,双手持棍自右向左横扫过去,棍子顿时发出抖动的嗡鸣。
(小花:呔!死瓶子竟然敢和小爷我抢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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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小花只是虚晃一招,棍子在地上划出一条沟后被他强行撑住,扬起一片尘土,他双腿别在棍子上盘了一个身,忽得飞起左脚对准老猫的肚子踹下去。
(自己脑补飞起一脚的动作吧……)

图片来自:土方露儿的百度相册
就听小花大喊:“跑!”出声的瞬间,手中的棍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突然之间,从他后背右侧一捣而出,捣飞了最前面的两只,人也先我们一步跨了出去。
(自己脑补老虎背后飞出一支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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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张也可以,还是自己脑补棍子。
图片来自:土方露儿的百度相册
任务完成,滚去碎觉,再次祝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广播剧第十一集至第十四集,有兴趣的盆友请联系@独舞婳泠更希望多些人参与,组成一部真正的广播剧

《第一部 卧佛蛊墓》

盗墓迷城11集麒麟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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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迷城12集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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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迷城13集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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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迷城14集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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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预祝各位考试成功,我会在端午节尽可能多更几章——如果写出来的话= =
和同事聊天说盗墓笔记如果拍成电影谁演最合适,结果聊到赵家班演的话该如何,演员如下:
小沈阳:吴邪
闷油瓶:赵四(背着黑金古刀说话一抽一抽,说:“带、我、回、家”)
胖子:范伟
黑眼镜:王小虎
小花:宋小宝
吴三省:赵本山
陈文锦:于月娥
至此乡村爱情版盗墓笔记上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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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百目口袋


胖子第一次见到小花的绝活,惊得下巴快掉下来了,半天才道:“牛b啊!天真无邪小同志,你丫一怂货,勾搭的人物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其实你他娘才最牛b吧。”


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可我在脑内搜索一圈也找不到能反驳的话,想想也确实如此,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


和胖子站在下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上方传来猫叫囘声、小花的轻喝声和藤条“唰啦、唰啦”的干燥摩擦声,我心里着急只能依靠声音判断小花有无大碍,上面究竟什么情况既摸不准更不敢随便开囘枪。


胖子耐不住寂寞,等了一小会儿免不了焦躁起来,用手作成小号状,冲着上面叫道:“花儿,花花,花花花——”


我道:“你是叫猫还是叫人呢?”


胖子道:“差不多,谁下来就叫谁。”


过了不知多久,就听上面咚!一声闷响,接着一声“接住!”


是解小花!


我还没搞清楚接住什么,已经伸开手臂,再一看,我靠!不是接住东西而是小花从上面直直摔下来。


我手里还握着铲子,铲子尖正好冲上,这还不给他来个对穿,我激起一身白毛汗,急忙扔掉铲子,而小花在我丢掉铲子收回手臂的同时砸进我的怀里,两个人“砰”搂到了一起。


他的身囘子骨软得跟个女人似的,我在抱住他的同时产生了一个无比邪囘恶的想法:不知道他和闷油瓶比,谁抱起来更舒服一些。


小花一咕噜从我怀里爬出来,我就看他手里握着一个圆囘润发亮的东西,他调皮地冲我眨眨眼,炫耀般晃了两下,说:“这个,归小爷了。”不等我问他是什么,就塞囘进自己的包里,特神秘。


我伸手让他把我拉起来,他在拉我的时候不自觉地顿了一下,我才看见他的左臂和前胸血囘淋囘淋的一大片,看来这小子惦记猫嘴巴里那颗东西不要命了,真是鲁莽。
正上方传来犀利万分的猫叫囘声,那断尾老猫定是被惹恼了,上面晃下来无数的树枝和树叶,可独独不见黑猫的影子。


“我把它绑住了,一时半会过不来。快走,我在上面发现那边有个盗洞。”


顺着他指的方向是乌突突一大片藤蔓,我眼神不好看不真切,胖子推开我,举起火把晃了一下后,说道:“操,果然有,还有‘好兄弟’把门。”说完第一个跑了过去。


我心说你个不讲义气的,就见胖子跑到那儿后揪住藤蔓用囘力撕扯,顿时我又听到空中传来那种莫名的哀嚎声,这次声音更真切了。


“你听到什么了?”我问小花。


他现在满脸都沉浸在幸福和喜悦的交织中,显然没听到我在问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句。我不想破囘坏他难得的好心情,想到刚被他踢飞的东西,转移话题问他是什么,小花说是茶叶罐,因为那只黑猫盯住我的时候他大概猜出了根源所在,只不过当时也拿不准所以才试试看。


“试试看?!老大,你说的也忒轻囘松了,你这一试,爷差点半身不遂。”


小花对我扬了一下眉毛,“不翻不知道,你真有做家庭主妇的潜质。”


我被他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花又道:“你的背包里除了士力架就是肉囘粒多,你上辈子饿死的?”


我脸一热,回想起临走的时候从谢家的小超市顺走不少食品,全是短时间内可以补充体力的,大概是尾随闷油瓶那次被他搞怕了,无时无刻不谨记着充足日用囘品,渐渐地竟发展成一种类似于强囘迫症的行为。


我摇头苦笑。


后方又多出几百盏小灯泡,这种情景和之前在赖家祠堂的遭遇如出一辙,我想了想,当时野猫围囘攻的是胖子,结合断尾老猫的反应,难道说胖子身上的那具皮囊与茶叶散发的味道同宗?


小花“啧”了一声,他看了看即将接近的猫群,对我道:“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听好了,把你包里的食物分成份儿,先每隔一秒扔出去一个,用囘力扔,扔五次;再隔五秒扔一个,也扔五次;然后是二十秒、一分钟各重复五次,最后每五分钟扔一次。直到我给你发信号,你就把包里的存货全扔出去,越快越好。之前一秒不许多一秒不许少,次数也是,听明白了么?”


傻囘子也明白,我连连点头。


小花跑过去给胖子搭把手,我退到他们身前照小花说的做,果不其然,猫咪们从开始的穷追不舍到踌躇不前,最后距离我们二三十米的地方停住,晃动着尾巴不肯前进一步。


我正在掐算时间,就听身后胖子欢呼起来:“终于遇到亲人啦!”


我心说你也遇见二大囘爷了,一回头,看见岩壁上多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囘口,小花打开狼眼正往洞里探,胖子对着一大坨植物包裹的一具尸体在上囘下囘其囘手。


尸体的衣服早已烂尽,胸腔的地方开出一个大洞,骨头支在外面,从里向外生长着粗囘大的枝蔓,把肋条和胸骨全拱了出来。


胖子也不嫌脏,从尸体上摸出一个布袋和一块牌甲,兴囘奋地音都颤了,“天真,过来看看这个能值多少钱。”


我道:“这么高兴?他真是你二大囘爷?”


“比二大囘爷亲。”胖子道:“这是进斗的前兆啊!多少年没下过斗了,我现在激动得跟王囘八蛋似的,看见一头大一头小的能死过去。这一趟要真带出点值钱的玩意,我出去把我二大囘爷的坟刨了,把这祖囘宗供起来。”


我心说这胖子嘴上真没把门的,看胖子搓囘着手跃跃欲试,就跟着他把布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摊在地上,看有些什么。


布袋像是盗墓贼专用的“百目口袋”,“百目”是个模糊的概念,是指口袋里缝制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布兜,装各式各样倒斗用的小玩意,有时多达上百种,让人眼花缭乱。


我爷爷原来也有一个差不多的,正面用绣了一只金丝壁虎和一只红色蝙蝠。后来他老人家不再下地,那个袋子也就成了压箱底的货,结果某天被我奶奶翻出来,拆了给婴儿期的我当“尿不湿”了,爷爷知道后也没发火,只说“天意如此”。也是后来我才打听到,那个“乾坤八宝袋”是霍仙姑亲手缝制的,霍仙姑一辈子仅做过一次女红,送给了我爷爷。


最有囘意思的是,壁虎和蝙蝠是分着绣上去的。起初霍仙姑只绣了一只壁虎,意为“庇护”。聪慧如我奶奶,占尽了受过高等教育的便宜,就在壁虎的脑袋后面加绣了一只红色蝙蝠,变为“必(壁)有后福(蝠)”,既没破囘坏吉祥的意境,又摆明挑衅,暗指自己才是爷爷的“洪福”,女人之间的战争真是可怕。


如果霍仙姑泉下有知,她的劳动成果先作她人衣,后成为我的胯囘下之物,会不会半夜找我算账。(其实霍仙姑一开始就注定会失败,壁虎壁虎,也可念为“避祸”,祸与霍同音。好了,不能说了,我真怕霍婆婆会半夜找我。)


乾坤袋里尽是一些零碎的东西,很多我都叫不出名字,还有几个火折子,受潮完全不能用了。


胖子拿起一小瓶浅黄囘色的粉末齤,里面结成了块,他摇晃两下就问我是什么。我也答不上来,又不想失面子,干脆胡诌一套理论,告诉他说很可能是古代摸金校尉调配的秘药,吃了能解百毒。


“你丫又晃点我。”胖子道:“两年没见,你小子简直坏透了,头顶烂囘疮脚底流脓。”


“你还真别不信,这老药你吃了,保不准就能将血液提升到和小哥一个等级。小哥放血,充其量才让粽子跪下,你放一屁,能给粽子整趴下。”


“胖爷我不必吃药,放个屁照样能把小哥也撂倒。不过这个我先收着,万一是失传已久的宫廷春囘药呢。嘿嘿,古人日:我把棉裤一脱,春姑娘就来了。”


“你肯定先看到了春姑娘。”


乾坤袋中还有几根细长的铁管,顶端呈较尖的鸟喙状,尾部拖出一段麻线,我眼睛一亮,这是卸岭力士常用的“绝户雷”啊。


常言说:三十六行,盗墓为王,掘墓倒斗,卸岭最强。与发丘和摸金不同,卸岭之辈敬关帝,并尊西楚霸王为祖师,大铲大锄、牛牵马拽、药石土炮,无囘所囘不囘用囘其囘极,即便斩山做廊、穿石为藏、土坚如铁、墓墙铜灌金箍,亦皆以外力破之,可见卸岭门信奉的是“力”。


这个东西发明出来就相当于迷你二级火箭筒,使用的时候插囘进砖角,拔下麻线引燃第一级火箭,雷囘管推动鸟喙沿着砖缝长囘驱囘直囘入,等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时候,产生的高压囘迫使顶端发生第二次爆囘炸。


可为什么叫“绝户雷”呢?一是这东西真好使,百发百中,许多规模较小的墓基本上能从内部爆破,大型的墓穴也能起到松土断石的作用。掘人祖坟,不正是断他人根、绝他人户么。


也正因为威力过猛,墓石往往无法承受其爆破力,没等挖开就被炸塌了,更殃及盗墓者的性命,后来逐渐退出了历囘史舞台,偏偏这东西刚问世时曾有一个非常诗意的名称,叫“研尾神雀”。


我又翻出几颗铁弹,滚黑滚黑不像纯铁制成的。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去翻尸体的手掌。那人手上的肉几乎烂光,和脱骨扒鸡似的一碰就碎,手掌正中黑乎乎一块,是肌肉深度烧伤后骨膜受损留下的痕迹,手骨长度却和常人无异。我当下松了一口气,发现那人的骨指缝里也夹囘着两个铁弹子,可能这位前辈没来得及打出去便在此丢囘了性命。

---TBC---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恶搞到底【刚下班,是我怨念的产物】
PS:炎炎裤日轻松一笑,绝没有侮辱笔记里人物的意思


小花:直接打死,算我的【这句用东北话说很带感】


陈文锦:我和起灵清白着呢【特意选一张好看的】


黑眼镜【没有墨镜,只有眼镜……】


秀秀:吴邪哥哥答应娶我。


胖子:明器!



闷油瓶:带我回家 【赵四的动作配上这句话…………OTZ】
吴三省:被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东北话说真 有意境】


吴邪: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小花【特意找的粉衬衫】

吴邪小花,两小无猜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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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古盗洞


“怎么样天真,有值钱的吗?”胖子急不可耐。


我摇头,“几个雷囘管用处不小,没有再值钱的了。”


胖子对这几支老古董不感兴趣,我考虑到我们手头上除了一把枪和一根棍囘子,没有可用的杀伤性武囘器,这几只带在身边总能应应急。可惜这玩意不安全,跟背颗原子弹差不多,我们是找小哥不是炸碉堡,没必要把命搭上。我想了一个辙,小心翼翼地掐掉引线,这样一来就不怕擦枪走火了,然后又用防水布包好放入背包中。


胖子对结果相当不满意,指着尸体大骂他是穷酸鬼。


怎么说也是同行兼前辈,我不忍听下去,忙安慰他:“别激动,这个牌甲是个物件。”说完扔给胖子。那是一块不太规则的圆片,正面刻有几条粗劣的花纹,背面被刮花了,依稀辨出是一个繁体的汉字,可能是名字一类。


“你他囘妈囘的屁放一半留一半,自己吃饱了还来熏别人。”胖子接过来放在手里反复掂量,狐疑道:“值钱的?”


“绝对值!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一块是卸岭力士的牌甲,和摸金符一样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四大盗墓派别中就属卸岭的牌甲最邪门,要取粽子的膝盖骨头做成。”


胖子听完脸色一变,又扔给我,“这东西爷爷我消受不起,送你了。”


“你眼睛长在屁囘股上——就看见自己的一堆屎。”我骂道:“粽子还分三六囘九等,你他囘妈囘的听人把话说完。”


胖子不假思索道:“粽子我只知道蜜枣,豆沙,金华火腿的,北囘京新推出一款双蛋黄,不过胖爷我更爱吃面馅儿的。”说完抢过来一根火腿,咬破肠衣大嚼起来。


经他一提我肚子也不争气叫了几嗓子,“亏你还是摸金校尉,你师父没教过你,人死而不僵,为凶,以色辨之,可化。”


“张天师没教过以色辨之,教过以色囘诱之,你说的不是粽子是彩虹糖吧。”


“操!”这头胖子绝对是故意的!


我脑门上筋都暴出来了,对胖子吼道:“卸岭一派的牌甲不求精致考验的是搬山运石的真功夫要取白毛粽子的髌骨还不能杀死它趁它活蹦乱跳的时候戴上特制的铁手套抠下一截再用人油熏七七四十九天等完全变黑了浇上一种特殊的涂料防止开裂!”


整段台词一气呵成,心说和我比贯口,不噎死你也烦死你,然后深吸一口气,又说:“白毛的你有印象吧,哎,我记得你后背上长过……”


“你他囘妈有完没完!老囘子这正吃东西了,不理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你能再恶心点么!”胖子喷囘出一嘴火腿沫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和小哥,一倒就是个皇陵,普通的盗墓贼没这段子,不然这行业早歇菜了!你们两个能凑一块,就是盗墓界的忍者神龟,倒斗界的海尔兄弟,粽子界的大卫!”


“我靠,怎么越说衣服越少!”


“少扯别的,你承认吧,你本身就和别人不一样!”


胖子也火了,那句“你本身就和别人不一样”把我噎得极郁闷,想继续发火又找不到理由。


说真的,我现在的处境好比走在路上从天而降一坨屎扣脑门上,普通人别说天上掉馅饼,掉坨屎砸中的几率都微乎其微。如果不是我本身特殊,就是我的身份值得怀疑。再不承认这点,我就真成了鸵鸟,屁囘股被人看光了,脑袋还埋在土里穷开心。


要说特殊之处,八大家族与汪藏海,吴家与汪藏海,关系够牛逼了。闷油瓶也提过,说我是张家报复老九门的一个工具,现在他放弃了计划,我也就失去了意义。一切的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可仔细一琢磨,说不通的地方太多了。


首先,闷油瓶这种虎头蛇尾的做法本身就值得怀疑!他当年制定了庞大的“精卫填海”计划,甚至不惜杀囘人和诱拐幼童,结果就为找一个守门人这么简单?而且他千辛万苦制囘造出的成果最后却弃之不用,更说不过去了。还有接二连三出现的“吴邪”,闷油瓶肯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总在提醒我——我才是吴邪。


这么一想我恍然大悟,他娘的真要感谢胖子,一语惊醒梦中人!


说不定我本身就和别人不一样,而这个“不一样”不是闷油瓶告诉我的那样。那次肺囘腑囘之囘言不过是他给我安排好的“身份”,让我相信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旦我接受这个设定,他的目的就达到了。我不用怀疑内容的真囘实性,他告诉我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囘相,只不过这个真囘相是相对的,对我视如珍宝,在其他参与者的眼中根本狗屁不是!


天啊,原来闷油瓶一直在用这种方式保护我!


我突然有些气馁。该死的!接下来该怎么办?继续按他给的身份天真地活下去,装作一切没发生过?我做不到!何况闷油瓶把自己都赔上了。可我有种预感,一旦迈出决定性一步,也许就会摔得粉囘身囘碎囘骨,那样我还有机会后悔吗?


胖手猛地一拍我后背,我吓了一跳,睁着眼瞪他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没事吧。”胖子道:“脸色这么差,还以为你也学小哥失忆了。”


我摸了一把脸,道:“时间不多了,我们要马上找到闷油瓶。”一脱口我立即后悔了,以胖子的个性,他一旦知道我和小哥的打算绝不会坐视不理,可我不希望他也卷进来。


胖子果然一副你丫在玩穿越你丫傻囘逼了吧的表情,半天才“哦”一句,说:“你的反射弧来得太犀利,胖爷我招架不住,要不咱们从头开始?”


“这就是聪明人的痛苦,总要停下来等你。”我打个哈哈混了过去,胡乱把布袋里的东西收拾起来。


刚拿起乾坤袋的一角,“啪嗒”一个像怀表一样的东西掉了出来。胖子眼尖,抢先捡起来,我凑过去,他手里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铜制密封小鼓,没有鼓槌,只有耳状的凸起,上面遍布了青绿色的铜锈。


胖子用食指敲了一下鼓面,就听到“咚、咚、咚”的声响传出来,这声音离近了听十分刺耳,和六角铜铃的空灵不同,听久了心脏像被揪住一样。


胖子作势要收进自己的腰包,忽然一只惨白的手伸了出来,一把搭在胖子的手腕上。


胖子吓得怪叫一声,发了疯般想把自己的手抽囘出来,就听洞里传来很闷的声音:“放手。”


我低头一看,是小花从洞里爬出来,刚才那只手就是他的,大概失血过多,在手电光下更加苍白。小花没有收手,也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异常严肃对胖子说道:“这个,给吴邪。”说完眼睛看向胖子手里。


胖子很少吃瘪,脸色铁青,小花的手劲非常大,胖子挣脱半天也没办法脱手。两个人僵持不下,我担心胖子和小花的矛盾升级,谁知小花却咧嘴一笑,对胖子说:“想要什么,来解家找我。”


胖子被将了一军,意外地没发火,一转眼珠子,回他:“去你家还不如去泰国,潘家园十块钱买一堆,胖爷我不稀罕。”说完把东西塞囘进我手里,又补充一句:“别弄丢囘了。”


小花表情一松,这才放手。


这一唱一和转变得也太快了,小花看看猫的动静,一拍我的胳膊,“我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逃跑,别瞎想。”


我看那些野猫在蠢囘蠢囘欲囘动,赶紧把包里能扔的全部扔掉,然后对着尸体恭敬磕了三个头。


胖子对尸体也拜了拜,说:“前辈在上,您灵魂都登极囘乐囘世囘界了,这身臭皮囊也没啥用,就当回张大囘爷替小辈们守个大门,救命之恩我王胖子永生难忘。告诉您吧,我二大妈至今待嫁,回去后就把她许给您配成阴婚,以后您就是我二大囘爷的平方,二上加二,不对,是亲上加亲。”说罢将尸体往洞囘口一塞,随我鱼贯而入。


“你个板板,你二大妈要不同意呢?”我边爬边小声问道。


“管她同意不同意,我二大囘爷都没生出来哪来的二大妈,走走走,少废话。”


这个洞打得很匆忙,而且打洞的人身材不算高大,所以胖子爬起来挺吃力。


进洞后我注意到石头的接茬一致朝向洞囘口,又忍不住回头观察,前一段路散落着大量的片状碎石,是内部向外爆破时被气浪刮下的,也就是说这里的洞子必然只是一个出口,那么就有两种情况摆在我们面前:一、我们快接近目的地了,马上能与闷油瓶汇合;二、里面的情况异常凶险。


那几支绝户雷带对了!我再次为自己的多疑感到自豪。


我们快速移动,渐渐地,又陆续发现几具尸体,服饰和外面那人一模一样,可全部变成了干尸,尸体表情扭曲,植物的茎叶从眼睛、耳朵和嘴巴爬出来,手电一照,叶片的尖端发出赤红色的光芒。


胖子道:“这么奇葩的植物,是不是和人参果一样,吃了能成仙?”


“那你吃!”我扭头对胖子道:“这是官盗,你看头发,不是清朝的辫子,也不是近代的发型,至少在清代以前。”我又从另一具尸体上摸出一块牌甲,背面同样被刮花了,“这群人的心理素质很强,临死前绝不留下半点个人信息,不是官盗做不到这种地步。”


胖子“咦”了一声,指着另一边,说:“这具和其他的不一样。”


我转头看去,余光扫到前方,前面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领先的小花居然不见了!

---TBC---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答应的一周三更,今天更完两章。
首先对不起各位,还是因为更新慢的问题。
很多人都留言问我什么时候能完结,我也非常苦恼这个事情,因为我不想匆匆结尾,我想写吴邪与闷油瓶,胖子,小花,黑眼镜等人更刺囘激更完整的冒险,我想给所有人物一个圆满的结局(虽然这些人物不属于我)。大概我太罗嗦了,不想放弃一点点曾经的设想,所以拖到现在。
这个故事到现在进行了一年半,时间真快,我不是三苏,他的笔记更多人希望不要完结,这篇同人文拖得是更多人的时间和精力,所以大家希望早点完结吧。
其实我也很挣扎,我的职业是该死的程序猿,之前留言提到,我的腰部已经像五十多岁人了,两截骨头长出骨刺,医生建议我不要用电脑不要久坐,不客气的说我站或走一个小时,双囘腿就好像针扎一样要扶墙才可以,那种骨头刺痛弯不下腰的感觉,上班久了的孩纸也许有体会。
家长一直在骂我写这个破东西干什么用,为什么不学日语不休息,只是舍不得放弃吧,爸妈再怎么骂我还是偷偷写到凌晨两三囘点。其实,花这么大精力我也在问为什么,不图名不图利,不客气的说哪天坑掉,不出一个月就没人记起这篇文或这个作者。我说这些话,也不为得到同情或可怜,只是希望大家能体谅,每一章3000字对于我码得真不轻松,能写我会继续写,哪天写不下去了,我会出来告诉大家的。【体谅】对我就是最大的支持。
PS:也许又该被人这个作者说太矫情太做作大打感情牌千面女郎神马【笑】,别人评论什么无所谓,问心无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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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切切


一时间我有些晃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揉囘揉眼睛再看,小花真的不见了。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同样的场景在云顶天宫的温泉洞也发生过,闷油瓶也平白无故消失在我面前,难道说上帝倒带了?


我眼睛一直盯住前方,心里默数五下,想看清楚是什么在作怪,或者说是谁在作怪,与上次不同的是五秒过后小花并没有如期出现。


哎哟!怎么和闷油瓶的出场方式不一样?


“你……看、看到了?”我心里大骇,磕磕巴巴去问胖子。


“看到了。”胖子回答得非常干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就听他继续道:“你的屁囘股快被胖爷我看光了,我在想,什么时候能换个风景。”


“你囘妈囘的!”我恨恨地咬牙,心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国际玩笑。


胖子被我挡住很不耐烦,催我快点走。我不甘心,又停住一会儿,仍然没有半点动静,小花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正前方的一块地面忽然亮了起来,一道光从地上“长”出来,竟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种“太阳光”。很快我意识到,光线不是“长”出来的,而是从下方垂直打到上面。


我向光源爬去,刚爬了几步,手一松,撑住的地面一下子踩空,整个人就探了出去,下坠不到一秒便被人拽住裤腰,胖子在后面叫到:“怎么是空的!”


我上半身悬着,就看见小花卡在我下方四五米处,两只脚和一只手撑住断面,空出的手里举着从黑猫嘴里抢来的那个东西,正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我。


我心中的不妥霎时转化为幸灾乐祸,心说猴子也有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啊,小花肯定是失足跌进洞里了,闷油瓶当时不会也这么倒霉吧,想想又不太可能。


幸亏这小子功夫好及时刹住落势,换做我绝对一撸到底。也亏他机灵,手电掉下去了能想起这个玩意,可总觉得某些地方又不合常理。


我喊胖子拉稳,慢慢欠下囘身去抓小花的手臂。


洞的内部一点也不光滑,石碴子划在皮肤上,一划就留下一道血痕,我的衣服少得可怜,简直遭了秧,胳膊和前胸快被刮出一个纹身了。洞里非常潮囘湿,石壁上泛着水汽,吹来的空气里也有一股河腥味,可能下面连接着地囘下河道。


小花的体重很早就领教过,我两只手拽住他的胳膊使劲往上拉,小花借力一蹬石壁,人又上来一大截。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手里的那颗珠子,外壳透囘明而富有弹囘性,不似石头那种硬囘邦囘邦的材质,中间封住一层液态的物质,光线就透过那些液囘体折射囘出来。随着小花的动作,液囘体微微晃动,光线也产生明暗变化。


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个球上面,谁知那东西自己动了起来,转了半个圈,另一面赫然是一枚硕囘大的瞳孔。


我和它眼对眼几乎碰上,吓得我无法控囘制地大吼起来,手一抖,小花又坠下了半米,正好扯到受伤的胳膊,就听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连骂我的力气也没了。


我暗骂自己鲁莽,只好临时改变策略,让胖子搂住我的腰,我整个身囘子前倾出去打算把小花抱上来。刚调整好姿囘势,胖子突然吼了一句:“我囘操,二大囘爷挡不住了!”话音未落,我就觉得身囘体一沉,胖子不但没拉我上去,反而猛推我的屁囘股,大叫:“下去下去,那群贼猫又过来了。”


我一听大吃一惊,可大头朝下被卡在洞边,上不来下不去,胃口硌得生疼,这时又传来胖子的谩骂:“我囘操,敢咬你胖爷的屁囘股!”紧接着一声猫的哀嚎,很快没了动静。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弄死之前至少别让它出声,这胖子也太沉不住气了。果然,后面的盗洞传来野猫们骚囘动的声音,反正有胖子堵在后面我反而不害怕,心说都去咬他。


小花又退回洞里,我忙后退几步退出洞囘口,然后用脚踩住石壁慢慢下滑。


后面的猫叫越来越犀利,胖子嫌我动作太慢,不等我的肩膀完全进入洞内,他举起背包一屁囘股堵在洞囘口。我就觉得肩膀一沉,胖子迫不及待伸腿踹我,我的脑袋挨了几脚,心说真是自作自受。


他比我们都胖,腿怎么曲也使不上力气,两只脚几乎全压在我身上,我只好用肩膀撑住他的部分体重,两条腿支在石壁上抖得像筛子,又怕他连累我们,只好咬牙硬撑。


胖子在上面刚用背包挡住洞囘口,就传来脚步踏在帆布上的噼啪声。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有一只发现我们的所在,那真成了自掘坟墓。


胖子双手举过头顶死死顶囘住背包,猫的重量加上背包的重量,长时间维持这种姿囘势,胖子明显支撑不住了。他的鞋底刮下不少土和石块,我险些眯了眼,摇晃了两下脑袋,忽地一沉,一个柔囘软温热的东西压在我的头部,接着是胖子满意的轻哼。我立即明白压住我的是什么了,心里面把胖子的十八代祖囘宗骂了个遍。


小花离我有半个身长的距离,眯眼睛一副悠悠哉看好戏的样子。


我的脖子被压到快贴上胸口,脑子无数的念头在混乱,设想了无数种令胖子放囘屁的可能,吴家这回不仅是面子,怕是里子也被我丢尽了。


大概我的祈祷起了作用,胖子没放囘屁也没继续下沉,我的脖子也没再饱受煎熬。


那些野猫到底是畜囘生,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异常,一溜烟全部从另一头跑了过去。直到最后一只跑走,我用手戳戳胖子的屁囘股,叫他赶紧往上爬,老囘子快顶不住了。终于肩膀和头部一松,胖子第一个登上去,然后弯身把我拽上来,最后小花也爬上来了。


胖子呼哧喘着粗气,活动几下腰部,道:“憋死老囘子了,下次绝对减肥。”


“你哪次减肥成功了。”我使劲捶着肩膀和脖子,想吼又怕招来野猫,只好压低声音发狠道:“当心下次卡在洞里出不来!”


“胖爷要向那位前辈致敬,他打的洞是姓郑的嫁给姓何的——正合适。”


小花微微皱眉,“不对,不是那些人打的。”


他拿出“鱼目”四处照了照,然后对着一个地方说:“看那具尸体。”


刚才胖子也说有具尸体不一样,我移过去,果然看到与众不同的尸体。具体点说,那具尸体被拦腰截成两段,断面非常整齐,我们看到的只有上半身,下囘半囘身不知所踪。


我首先是去检囘查洞的上方,石面上有一道浅显的白印,没有任何凹陷或放置机囘关的地方。


小花抽囘出匕囘首刮了几下洞囘穴的边缘,举到我面前,“你们看,这里有血,我刚在下面的时候也闻到一股血囘腥味,还有一些渗进石头缝里,说明这个人是在通囘过洞囘口的过程中被切开的。”


“自相残杀?”倒有这个可能性,盗墓贼本就是毫无安全感和正义感的职业,墓里发生两拨人马械斗,死个把人再正常不过。


刀尖挑了一片褐色,我捻了一点放鼻子底下,确实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也不知道小花是如何马上识别出来的。


小花看出我的疑惑,笑道:“好奇宝宝,我见血的次数比你打囘飞囘机的次数多多了,你先别管那人怎么死的。”他指向猫群离开的方向,“我猜那里,才是土夫子打通的起始端。”


“可我们现在也过不去啊。”我道:“那群猫刚跑过去,我们跟过去就是茅厕里打电筒——找死。依我看,再等等。”


胖子和小花都没反驳,一时间三个人陷入沉默。


---TBC---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下次更新一周以后了,小哥理论上快粗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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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碟中谍


我实在无聊就问小花那个“鱼目”是个什么。


小花拿过来,“你说这个?这是鱼眼。”


“鱼眼石?”


“这个可比鱼眼石值钱多了,是真正的鱼眼睛,鱼老儿的眼珠子。”小花说完让我摸摸看。


我只觉得背后寒毛竖起,想到刚才的情景怎么也不敢下手,“你费了半天劲就为这个活灯泡?”


“鱼老儿的眼珠必须活着腕下来才有效用,可不是照明这么简单,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我白了他一眼,又问:“那只猫是怎么得到的?”


“答案很显然,那只猫不是普通的猫,活了很多年快成精了,珠子出现在它嘴里,鱼老儿多半凶多吉少,可惜少了另一只‘鱼目’,凑不上一对儿。而且,那老猫不怕这里的植物,说明它的体质很特殊,我猜是家养的,是有人故意把猫养在这里,想克制某些东西。”


“墓里的东西?”


“也许吧,那些土夫子的身手不赖,却全部死在这里,看来这墓有大凶险。”小花突然一笑:“小三爷,你还打算继续吗?”


我被他说得一愣,心里骂他又开始不正经,反将一军道:“你觉得还有退路么?”


小花摇头笑了笑,不再回答。


胖子拉住我,“说不定真有退路,天真你认认看,这是小哥的笔迹吗?”


我心里一颤,心说闷油瓶也来过这里?急忙凑过去。


墙壁上刻了一个无比丑陋的图形,中间是一个圆圈,里面有几道扭曲的线条,像是代表了口鼻双眼,圆形四周伸出很多枝桠,乍一看非常简单,简单到那个人不像为了标记,更像小孩子的涂鸦,没有任何意义。


“不是小哥的笔迹。”我摇摇头,“而且他不会无聊到画一个太阳公公,是小哥以外的人来过这里。”


“别说得好像你多了解人家,万一小哥小的时候来过呢。小小哥一个人太寂寞了画着玩,也许他从小就参透了太阳和草的故事,怕将来忘了才给自己留下记号。”


“这故事忘不忘真不打紧!”我回道;“你能提到建设性的意见吗?”


“别说胖爷爷没提意见,这个,拿好。”说完胖子抓了一把土放进我的手心。我摊开一看,是一段被踩扁的烟头。


“哎,你说古代人也流行抽‘过滤嘴’?”胖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行了,别卖关子了,快说你的想法吧。”


“知我者谓我心忧啊,天真。”胖子很是得意,我在想他什么时候也能说出如此高深的话了,就听他继续道:“说明古人不抽‘过滤嘴’。”


“我靠,这么复杂的问题都被你分析出来了,您真牛!”我拍着胖子的肩膀啪啪作响,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墙里去。


“别一副想把老子拍墙里的表情。”胖子躲开我的手,快速比了一个口型,说出三个字“黄鹤楼”,然后又恢复声音大声道:“天真,你说这男人抽烟的时候会干点什么啊?”


看到那个口型,我愣了一秒,立即就明白胖子的用意,浑身一震,我操!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三叔最爱抽这牌子的香烟,我跟着他混,久而久之也养成了这个习惯。而且三叔抽完烟喜欢把烟头扔地上,二叔骂他早晚把铺子烧光了,后来果真出了事,差点酿成大祸,以后三叔抽完烟肯定用脚踩扁才放心。


剩下的就是概率问题,一个土夫子抽同样的烟、做同样的动作,概率有多大?再结合张易成给我的照片,索道医生提到的一男一女……一切的一切都指明吴三省不仅来过武夷山,而且下过大山里的墓,所以才会遇险,这样一来几件事倒可以说通了。


我丝毫不惊讶三叔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事实上,他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再让我感到意外。我介意的是,吴三省为什么来这里?他来这里的目的是否与文锦的尸化解除有关?三叔又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对了,霍菁也说过,那枚鬼玺也是霍仙姑早几年从这个地方倒出去的,这么说三叔很早以前就与霍仙姑合作了?


不管怎么样,这一趟算来对了,说不定一直以来困扰我的谜题就在这里能找到答案。然而我没有过于兴奋,相反有些忐忑,因为我想到更深一层的问题。


霍家根本不像我了解的那样肤浅,从这群女人掌握了更多我们所不知道的情况看,这个霍家似乎极不简单。张易成会选择与霍菁合作,那么,还有谁会想到这一点?与霍家走得近的就是……


我假装看烟头,故意回胖子:“想干的事多了,饱暖思淫欲算不算?”同时余光瞥向小花,他没有任何反应,虽然对于表演他比我更轻车熟路。一路上胖子都在提醒我注意小花,是不是胖子也察觉出什么了?


这种怀疑多少带有忘恩负义的色彩,毕竟一路上小花救过我无数次,可他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过伤害胖子和闷油瓶的事。有一句电影台词说得好:你做错了一次,就很难再让人记起你曾经的好。不管我的怀疑论正确与否,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一看你就活的没品位,活该搞不上对象!谁他妈边拉屎边打飞机,当然了,姓张的男人也许能办到。”胖子对我的回答似乎非常满意,“我告诉你,男人抽烟和拉屎的时候一样,总想手头找点事做,比如画画,胖爷我拉屎的时候专画山水,山是盘山,水是黄河。”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有一位前辈,在钻盗洞的时候想拉屎,拉着拉着抽了根烟,顺便画了一幅山水。”我道:“围着一群干尸干这事,也太二百五了。”心说,三叔,您老人家受点委屈吧。


胖子道:“我只是想,也许那个人在考虑该往哪个方向走。他能来这里,肯定也和我们一样遇到了相同的问题,所以他在思考。还有,你不觉得奇怪吗,他画的东西不像咱们见过的那种植物,而且他画在洞的另一侧,换做是你,你来到一个岔路口,发现旁边有几具尸体,接下来会怎么做?”


我思考了半分钟,回道:“我不会贸然过马路,而是在路边观察。”


“这就对了,这个人肯定是从那边过来,到了这个岔路不知道该如何走,所以随手画了这么个东西,这东西很可能就是他之前看见的。”这胖子总能带给人惊喜,这样一来,我们只要顺着盗洞一路往前肯定能达到目的地了。


小花比了一下,突然失笑,“那位前辈真想告诉我们,墓里葬了一位太阳公公?”


这一刻,小花的睿智和胖子的调侃好像颠倒过来了,让我有一点不适应。我盯住那个图案,隐约感觉到有个线索一闪而过,却无法捕捉。


胖子一听我们决定好了,直接倚墙坐下,打开背包摸出一瓶罐头,“爷爷我从早晨一顿正经饭没吃上,先填饱肚子再干活。”说着他撕开罐头盖子。


盖子碰到石头发出“叮”一声脆响,我听到那个声音突然打了个寒战,意识到之前的那种不合常理是什么了,急忙转向小花:“你的手电是在你下落的时候脱手的?”


小花点点头。


“有听到声音吗?”


小花看着我,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的“没”字刚脱口,我的脚上一紧,一个东西就缠上了我的脚腕,我连做出反应的机会也没有,整个人立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倒,半拍半拖向那个垂直的洞穴。


小花慌忙伸手抓我,那个东西回缩的速度十分迅速,小花只来得及碰到我的手指。几乎是同时,我扫见一个黑影跟着一跃而下,下一秒,头顶的光线就完全离我而去了。


---TBC---

楼主:土方露儿  时间:2020-10-01 11:06:42
告诉大家一个关于我衰到不能衰的消息,我今天到北京忘了带笔记本电脑= =现在用同事的本子临时上来告诉大家一声,这一周到周五为止不能及时回复各位的留言,我保证多借本子抽时间打字,尽量不妨碍更新进度,但回复留言就够呛了。
更衰的是,我看错客户回的日文,结果连累一大票人跟着倒霉,我的信誉度急速下降OTZ。
最后,洗澡的浴花也忘了带,老年痴呆的前兆么= =

楼主:土方露儿

字数:381871

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12-01-20 02:55:00

更新时间:2020-10-01 11: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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