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亮眼角上流出眼泪，眼泪顺着脸往下流，他哭着说，"我没有本事，我家里也沒有钱，我们亲戚家也没有钱。我拼命赚钱，只想能凭自已的本事养活青青一家人。″
青青被苏小亮的哭声感动，眼睛里流出两行清泪，青青拿出手巾给苏小亮擦干眼泪，也给自已擦干眼泪，苏小亮被擦干眼泪后，继续说道:"后来青青娘去世了，弟弟长大了，我和青青有点钱了。青青最近态度转变了，愿意跟我做朋友，我希望她嫁给我。"
马学恩说:"你们是一对苦命的人，以前受过那么多的苦，我希望你们苦尽甘来。享受幸福的生活。″
刘思前说:"你们二人互相了解，就要忘掉以前的痛苦，一切从现在开始，重新过好新生活，我祝你们二人恩恩愛爱，幸福美满。″
青青说:"谢谢你们，听说你们读香港大学了。祝福你们，你们真了不起。″
马学恩问:"兰兰现在怎么样了？″
青青说:"兰兰现在在一家商店当售货员，听说她一个月能拿到一千港币，巳经谈了一个男朋友了。″
刘思齐说:"这样就好，祝她过上幸福生活。″
马学恩和刘思齐向青青道別，临走时跟青青说:"你们结婚时一定要请我们喝酒呀。″
马学恩和刘思前回到伯伯家，伯伯和他们谈了一些家常话，伯伯说:"我跟我弟弟说了你们的事情，他们知道你们到了香港，要你们保护自己，爱惜自己。″
马学恩和刘思前在伯伯家吃过晚饭后，拿着小提琴和乐谱架，向伯伯家告别。
他们回到香港大学学生宿舍，在读书读累了的时候，两个人拉起了小提琴，电子计算机系和土木建筑系有人会拉小提琴，而且拉得很好听，声音清纯柔和，颤音抖动，低音丰富，高音悠扬，人们如听天籁之音，小提琴声震惊了两个糸的老师和学生。为什么，这两个系是理工科，很少有理工科学生懂得乐器，会使乐器发出动人的声音。
马学恩和刘思前现在学的是大学基础理论课，由于两人抓紧了四十五分钟上课时间的学习，认真做作业，所以他们的考试成绩总是A，英语考试总是136分左右。
他们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学习变得越来越轻松，他们只花了一半的时间用在学习上，剩下的时间用在打蓝球，打乒乓球，爬山等运动中。过了一段时间，玩腻了，觉得没意思了。这才想起了自己不是花花公孑，沒有生在富贵之家。下个学年的学费还没有着落，想到这里，他们心里一震，怎么办，赶快赚钱吧。

以前赚钱是扛水泥袋，搅拌混和水泥沙浆，现在还要干体力活吗?当能不，干力气活，累人又不赚钱，我们为什么不当家教老师呢，我们学过高中教材，我们会拉小提琴，现在有钱人家喜欢请家教，给自己的小孩上数理化课，上英语课，上国语课，上小提琴课，一对一教学，一个课时四十五分钟就赚五十港币，两个课时九十分钟就可以赚一百港币，如果教小提琴一个课时就可赚八十港币。如果教的好，有钱人家滿意，给的钱就会高于这个数目。
两个人这么一想，有了目标，不再打蓝球，打乒乓球，不再爬山。他们用油印机印上广告，说自己是香港大学学生，愿当家教老师，教数理化、英语、国语，小提琴。印上姓名，大学系的名称。联糸方式，印好后，把小广告放在信封里，再把信封放在太平山顶富人区的邮箱中。
他们两人在耐心等待，等待有人找他们做家教老师。

第20章 两人当家教老师
马学恩在一天下午自习的时候，听到传达室来人告诉他，有一个妇女找他，马学恩在传达室见到这个妇女，大约三十六七的年令，皮肤很白，眼睛很大，鼻子坚挺，嘴巴红润，保养很好，穿着时髦，一看就是贵妇人模样，贵妇人问马学恩是哪里人，多大年纪，有什么特长，马学恩一一作答，贵妇人又听过马学恩拉的小提琴后，对马学恩说:"我看了你的求当家教老师的信件，我有一个女儿，现在在读初中三年级，她的成绩在班里是A一，现在要中考了，我想请一个家教老师，全面辅导她的功课，让她有一个提高，那就是要求她的成绩达到全A，我又看到你会拉小提琴，拉的还真不错，你还可以教我女儿小提琴吗？″
马学恩说:"你要我当你女儿的家教老师，我非常高兴，你要我保证你女儿全部功课都达到A，我不敢保证，但我保证她一定会比以前有进步。至于拉小提琴，我也只能保证我尽最大的努力，教她学小提琴，至于她能不能拉的很好，这要看她的先天条件和后天条件，先天条件是说她的手指长不长，灵不灵活。后天条件就是她喜不喜欢拉小提琴，经常练习小提琴。"
贵妇人思索一会，说:"马老师说的有道理，如果你说你能保证我女儿全部功课都达到A，而且小提琴会拉的很好，我就会认为你是一个不实事求是的人，现在我决定请你当我女儿的家教老师了，我姓杜兰，女儿名字叫路杜思思。现在我女儿放学了，你到我们家见见我女儿，看我女儿愿不愿意让你当她的家教老师。"
杜兰女士和佣人带着马学恩坐上小轿车，沿着山间道路到了一栋三层楼别墅前，佣人打开别墅门，迎接二人进房间。杜兰女士问佣人:"小姐回来了吗？"
"刚回来。″
杜兰女士带着马学恩来到小姐房门口，一个披发女孩向杜兰女士扑来，喊到:"妈妈……″见到来了一个陌生人，你回来了这四个字就嚥回肚子里去了。
杜兰女士对女儿说:"这是我从香港大学请来的家教老师，他负责给你复习功课，解笞你不懂的问题，另外他还教你拉小提琴，你有什么看法？"

马学恩看眼前的女孩子，眼睛如泉水般清亮，柳叶一般的长眉，渐入两鬓。双眼皮，丹鳯眼，精致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嘴角上有似笑非笑的弧形，有些捉摸不定的表情。年纪大约一十六岁。
女孩子看马学恩，个子一米八，爪子脸，剑眉靓眼，五官标准，心里想，这是一个大帅哥，我喜欢。
女孩对妈妈说:"我同意他给我当家教老师。"
杜兰见到马学恩时，就喜欢上马学恩，现在见女儿也同意马学恩当家教老师，杜兰当场拍板，说:"别人当家教老师，一对一教学生，一课时是五十港币，教小提琴一课时八十港币，我们就按这个规矩办，以后，你如果教的好，思思满意，我也满意，我再给你加钱。″
马学恩说:"思思要学小提琴，我看看思恩先天条件怎么样？″示意思思伸出双手，马学恩抓住思思双手，展开思思手掌，上面看看，翻过又看看，觉得思思手指修长，柔软若无指骨，又嫩又滑。
马学恩放开思思手掌，连说:"手指好长，适宜学琴。"
佣人喊大家吃饭，马学恩要走，杜兰拦住他，说:"在这里吃饭，玩一会儿后给思思上课。上完课，思思没有什么什么疑问，你再回学校。″
在大餐桌旁，杜兰、思思、马学恩坐在餐桌旁高靠背坐椅上，佣人给三人盛上饭，也给自已盛上饭，杜兰说:"我们吃饭吧。″
马学恩心里想，怎么不见男主人来吃饭，马学恩想问又不敢问，怕问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吃完饭，杜兰又问了马学恩一些问题，比方说，马学恩是哪里人，多大年纪，家里还有些什么人?马学恩一一作答。
晚上七点钟了，思思向马学恩问了几个问题，思思问:"什么是锐角，什么是钝角?″
马学恩说:"大于零度小于90度的角是锐角，大于90度小于180度的角叫纯角。″
思思说:"即不是锐角也不是钝角的角是什么角?"
马学恩说:"是直角呀，思思真聪明，学习就得这样穷追不舍"

……
八点四十五钟，马学恩拿羞一百港币回字校宿舍，临走时，杜兰女士要马学恩明天晚上七点钟，带上小提琴准时到家上家教课。
刘思前也收到传达室转来的一封信，信上说家里有一个男孩要请家教老师，要刘思前到家里面试，看看刘思前愿不愿意教男孩子，当然，也要看看男孩子愿不愿意跟刘思前学习。
刘思前按照地址，按照约定时间，找到一栋三层楼别墅，别墅门囗上有仿古式飞檐，红砖绿瓦，刘思前走到门口，按门铃，一个佣人打开房门，刘思前说自己是应聘家教老师，佣人带刘思前到了女主人面前，女主人梳着披肩长发，娉婷有致的站在客厅里，她肤色白皙，光彩照人，她看到刘思前个子有一米八高，国字脸上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眼光炯炯有神，她觉得来了一个帅哥，艳若桃花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
刘思前说:"我是来应聘的家教老师。我叫刘思前。″
女主人说:"我叫唐李香芳，我儿子叫唐虎。他现在读小学六年级，准备小升初，成绩不太好，考试总是B。我见到你后，我想请你当家教老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
唐李女士叹了一口气，说:"我儿子很调皮，以前有几个家教老师都被他气跑了，不知道你能不能降伏他，愿意跟你学习，家教很辛苦，你在我这里教书，我愿意多出点钱。"
刘思前说:"让我见你儿子，看看你儿子有多厉害。″
唐李香芳带刘思前到三楼，喊开门，刘思前刚进门，突然觉得一个球形物体朝自己头上飞来，刘思前眼明手快，双手接过球形物体一看，原来是一个蓝球。
唐李香芳对儿子说:"你怎么这么顽皮，在家里玩蓝球，差点打中刘老师。"
刘思前说:"他也是无意的，只怪我来的太巧了，不怪他。"
小虎见刘老师不生气，反而帮他说活，替他解围，心里自然对刘思前有了好感。

男孩总是喜欢舞刀弄剑，三不三就打些自创的武打动作，小虎当然也不例外。
刘思前也是从小屁孩长大的，知道小男孩是非常崇拜武打明星的，李小龙，黄飞鸿，叶问就是香港男孩心中的武打之神。自己要想成为小虎的崇拜对象，就必须会武打，自己会家乡的形意拳，现在正可以表演一下。看看三楼场地够宽，就跟小虎说."你想学拳吗？″
小虎说:"我会打。″
说完后就喊道:"哈、哈丶哈。″一边左手打几下拳，一边踢几下右腿。
"啪，啪，啪。″刘思前给小虎拍巴掌说:"打的真好。″
小虎得意了，对刘思前说:"老师，你给我打一下。″
刘思前听小虎一说，正中下怀，要小虎和唐李香芳往外走一点，就打起了形意拳，刘思前收缩右手，左手虚幌一下，右手实然产生爆发力，朝假想敌用力一击，然后是几个侧翻身跟斗，又向前用右手一击，再用左手肘撞击假想敌，假想敌人踢他，刘思前仰面倒地，一个鲤鱼翻身，刘思前身子一挺，站立起来，然后用右拳猛击假想敌，在刘思前猛烈的拳击下，假想敌卧地不起。
小虎和唐李香芳看呆了，过了一阵子，才记得拍掌。
小虎说:"老师，你打的真好，你能教我吗？"
刘思前说:"当然能教你，只不过在学形意拳的过程中，我们也应该学好文化知识课。"
佣人喊众人下楼吃饭，吃完饭后，小虎和刘思前又玩了一会，晚上七点钟，刘思前给小虎讲课，讲的是主语，谓语，状语等的意义，小虎认真听课，弄懂了今晚所学的知识，唐李香芳非常满意，八点四十五分钟，刘思前也拿到一百港币。
唐李香芳对刘思前说:"明天晚上七点钟之前，你必须到我家，继续给小虎上课。″

第21章 晚上七点钟一定要来啊
早晨6点，马学恩起床后，漱口，刷牙，洗脸，梳头。然后手拿几本书，喊刘思前一起去晨练。
两个人沿着上山马路，边读边背，边学边走。到了太平山山顶，近看是大学生和游人，再远看是香港岛山脚，跑马场，维多利亚海湾，九龙。再往远看是茫茫大海，大海里有万吨级海轮。
两人呼吸着清新的海风，做起了热身运动，然后两人练起了形意权，精彩的拳术，引起旁观者的鼓掌
练完后，休息一阵。沿着山间马路，回到食堂吃饭，饭后，两人回到各人教室上课。
马学武现在学的是高等数学里面的徽分，老师正在总结微分的要点，注意事项。因为主要是老师讲课，因而是大课，也就是在大的阶梯教室上课，学生不需要讨论，个个学生手拿记录本，用笔写下了老师的要点。
刘思前上的是英语课，是在小教室学习，老师用英语提问，学生们用英语回答，学生们也可用英语提问，学生和老师都可以用英语回答。
在香港大学，提倡用英语对话，英语老师多是英籍和美籍外国人，因而从香港大学毕业的学生，都能说一囗流利的英语。
晚上七点钟，马学恩手拿小提琴和乐谱架准时到了杜兰女士的家，杜兰女士和女儿思思正在等候马学恩来上课。见马学恩到来，就说:"欢迎马老师光临。″
马学恩见杜兰女士长发黑亮，随意披在肩后，鹅蛋形脸蛋，有如雕塑家精心刻出的艺术品。质地柔软清滑的旗袍，紧贴在她的身体上，将她的曼妙的身体展现出来。她身体上的一切都显得她很端庄和优雅。
思思则是一头披肩黑亮头发，鹅蛋形脸，两道细细柳叶眉下，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晴，胸部微挺，高高的鼻梁配着樱桃红色小嘴唇，全身放射出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
马学恩心里觉得这两人不象是母女，而是象两个年轻的姐妹。
马学恩到了客厅，两人坐好。马学恩问思思:"今天学习了什么功课？"
思思说:"今天学习了英语，国语，数学，自然科学知识。"

"你先讲一下数学课，学了些什么？″
"数学课我们学习了三角形的内角和总共是180度，一个角的两个相邻角和这个角的总和是180度。″
"你说的很对，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国语中有一句话，我不憧，老师，什么是即来之，则安之。″
马学恩说:"即是即然的意思，也就是即然来了，则是就要的意思，安之是安心对侍。连起来就是说我们即然来了，就要安心对待这件事情。″
思思说:"老师你教我功课，我很笨，你很麻烦，你要即来之，则安之呀。″
马学恩说:"你学的很好，真聪明。″
思思又问了英语，自然科学几个自已不太懂的问题。
马学恩一一解答了思思所问的问题。马学恩问:"思思，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思思说:"没有问题了。″
马学恩一看时间是七点四十五分钟，说我们休息一下，八点钟我们上小提琴课。
八点钟，马学恩喊思思说:"我们上小提琴课吧，在上课前，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在五百年前，杭州西湖有一个地方，生长着一个美丽的姑娘，她的名字叫祝英台，祝英台喜欢读书，于是她女扮男装，到书院读书，她认识了帅哥梁山伯，她很喜欢梁山伯，多次向梁山伯暗示自己是女儿身，要梁山伯向自己家提亲，可惜梁山伯不懂祝英台的暗示，没有向祝英台家提亲，当地一个姓马的人与祝英台成亲，祝英台自尽死亡，梁山伯知道事情真象后，撞祝英台的墓碑而亡。这时墓地裂开，梁山伯与祝英台变为两只美丽的蝴蝶，互相追逐，翩翩起舞。"
杜兰女士和思思听后，说:"这是多么淒美的故事，可惜了这一对情人。"
马学恩说:″我下面拉的小提琴曲子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请你们欣赏。"
马学恩调好琴弦，把琴夹在自已左肩和左下巴间，右手拿住小提琴弓，在琴弦上用力一拉，小提琴发出悠扬的琴声，象是一个姑娘在向自己心爱的对象倾诉自己的心声，表示自己的无奈，发泄自己的愤怒，叹息自己的命运，她奋力一搏，她带着遗憾而去。梁山泊知道真相后，后悔莫及，撞碑而亡。小提琴声声音抑扬顿挫，仿佛是天籁之音，雲动人心。小提琴弓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琴声嘎然停止。

杜兰女士和思思听呆了，过了一会才拍起手掌。杜兰女士说:"你拉的真好，我女儿可以象你一样拉琴吗?″
思思说:"我也要学拉小提琴。″
马学恩说:"你先天条件很好，就看你将来吃不吃得苦，认真练琴。"
马学恩手拿小提琴放在思思左肩上，左下巴下，要思思练习夹琴。
对思思说:"夹琴是基本功，夹琴夹稳了，再学弓法和指法。练小提琴是一个吃苦的事，你要吃的苦，才能拉好琴，杜兰女士你要买一把好小提琴，给思思用。″
杜兰女士见时间到了九点钟，拿出一百三十元港币给马学恩，临走时说:"明天晚七点钟你再来教我女儿。″
刘思前于晚上七点钟，准时来到唐李香芳的家，唐李香芳和小虎正在准备迎接刘思前前来上课，唐李香芳穿着一件天蓝色碎花长裙，精致的瓜子脸上，有一双丹凤眼，眼角妩媚修长，白皙而细腻的皮肤象凝脂一样。
唐李香芳伸出手来和刘思前握手，表示欢迎，刘思前心中一震，心中感觉女人皮肤柔软无骨。
刘思前握住小虎手说:"小虎，你是先练拳还是先看书？″
"刘老师，我先练拳。"
"好，我们到三楼去，那里宽敞，好展开我们的手脚。″
刘思前站在前面，小虎跟在后面，刘思前动一下右手，小虎也动一下右手，刘思前挥右拳，小虎也挥右拳。刘思前向右一个侧翻跟斗，小虎翻不了右侧翻跟斗，只好低头右转身代替右侧翻跟斗。刘思前给小虎演示右侧翻慢动作，又抓住小虎做右侧翻动作，经一段时间的练习，小虎慢慢学会了这个动作。刘思前说:"不错，这个右侧翻跟斗只要再练习几天，就可以做的很好。″

刘思前和小虎练了四十分钟，两个人上冼手间抺汗，洗手，洗脸。休息一阵时间，又到小虎学习室复习功课。
刘思前问小虎:"今天学习了什么功课？"
小虎说:"今天上了国语课，国语课讲的是怎样做作文？″
刘思前说:"作文，就是做文章，要有一个中心思想，要有段落大纲，要有自己的看法，千万不能计流水账。比方说，你今天练右侧身翻筋斗，你就可以写一扁作文，你通过学习右侧翻筋斗，学会了一个道理，攻坚不畏难，只要肯登攀。″
"老师，我知道了，我一定写一篇作文，把我学习右侧翻筋斗的体会写出来。″
刘思前说:"好，过一天你有作文课，如果是自由作文，你就可以写，攻坚不畏难，只要肯登攀。"
"老师，我的英语不太好，主要是英语单词记的太少。"
"小虎，你进步了，你认识到这一点，这很好，你只要每天多背五个单词，你的英语水平就会大大提高。″
唐李香芳看到儿子这两天进步佷大，很感谢刘思前对儿子的帮助，认为刘思前这人挺不错，这老师请对了。
刘思前走的时候，刘思前接到唐李香芳给他的一百港币。
唐李香芳说:"刘老师，你明天下午七点钟一定要来啊。"

第22章 痛打流氓
有很长时间没有到伯伯家去了，马学恩和刘思前想到旺角看望伯伯一家人。
过了海，到了尖沙嘴，坐上去旺角的公交车，由于是星期天，又是高峰期，车箱内人很多，人们拥挤在一起，车子一转弯，人们站立不稳，人就挤在一起。
马学恩和刘思前边上站了一个姑娘，头上是齐肩短发，瓜子脸，杏核眼，双眼皮，柳叶长眉，坚挺鼻梁，樱桃小嘴，胸脯丰满。皮肤细滑白嫩，如同雪白羊脂，穿着暴露，上身穿露肩T恤衫，下身穿一条只到臀根部超短裙。只要是一个正常而又不能控制自己的男子，就会对她垂诞不止，心生邪念。
果然，上来了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看到漂亮女子，觉得女子很吸引人，就慢慢向女子靠近，最后靠近女子，先是试探性摸着女孑柔滑的皮肤，女人只往后躲，没有吭声，三个男子见女人沒有呼喊，只是躲闪身体，色字头上一把刀，色胆上来，于是一个男子一只手扶着车上把手，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女子身前，男子高，女人矮，男子把女人包在身前，另一只手摸上女子柔软弹性十足的乳房，……
另一个男子站在女人身后，用手摸住女人的臀部，欣贳女人臀部的弹性……
另一个男子站在女人的左侧面，用手摸着女人的下部.……
女人先是前后左右的躲闪，最后累了，停了下来，最后发出了呻呤声。
马学恩和刘思前向后面看见三个流氓欺负一个姑娘，姑娘满脸通红，无可奈何，孤立无援。
马学恩左手把前面的流氓拉开，用右手把左侧面的流氓拖开。刘思前左手把后面的流氓拉到前面，右手把右侧面的流氓拉到右前面，姑娘往后一钻，躲在两人身后。
两个高个流氓骂马学恩和刘思前，说:"狗逮耗子，多管闲事，我们玩我们的，要你们坏了我们的好事。″
马学恩说:"公共场所，不允许耍流氓。″
高个流氓说:"丢你那木嗨，老子喜欢玩，关你们屁事。″
刘思前说:"我见不得你们耍流氓。″
两个高个流氓见自己有三人，对方只有两人，以为自己人多势众，就要打马学恩和刘思前。
一个高个流氓，双手上有龙的剌青，挥拳朝马学恩身上打去，马学恩躲过拳击，朝高个流氓背后一拳，口里大喝一声:"倒。″高个流氓应声倒地。
另一个高个流氓，背上刻有猛虎下山的刺青，挥拳向刘思前脸上打去，刘思前把头一偏，高个流氓用力过猛，又遇到汽车刹车，再加上刘恩前右手就势一击，高个流氓摔倒在地。
马学恩和刘思前用食指勾了几下，要剩下的一个流氓上来，流氓搖头，表示不敢向前。
公交车停车，三个流氓互相搀扶下车。
姑娘谢谢马学恩和刘思前，马学恩和刘思前表示不要谢谢。
司学恩说:"我给你提个意见，以后外出不要衣着暴露，你长的很漂亮，很吸引人，不要让别人想入非非。″

姑娘说:"我想到我男朋友家玩一玩，心想打扮漂亮一些，让他喜欢我，谁知今天人多，遇上流氓，被他们调戏，幸亏遇上两位好心的大哥，救了我，我谢谢你们。″
公交车到了油麻地，姑娘下了车，姑娘并没有急于回男朋友家，而是向他俩挥手，目睹公交车往前开。
公交车到了旺角站，马学恩和刘思前来到伯伯家，伯伯家一家人在家，热烈欢迎两人的到来。
马学恩和刘思前一看到伯伯和伯母一家人，就逐一喊家人的名字，一一握手，亲热高兴。
伯伯说:"你们有一段时间沒有来了，在干什么呀?″
"我们现在搞了家教，两个课时至少有一百元港币，我们把钱存起来，作为下个学年的学费，住宿费，伙食费。"
伯伯说:"你们真是好样的，我替你们的父母高兴。″
伯母说:"现在住在学校，吃在学校，你们还习惯吗?″
"习惯，你们放心。"
坚哥说:"学习是个长期的事情，你们要坚持到底。"
马学恩和刘思前说:"坚哥，我们两人记住了你说的话，我们一定坚持到底。″
伯伯说:"小強，小勇你们要象三个哥哥学习啊，奋发图強，自力更生。″
"我们记住了，奋发图強，自力更生。"
伯母说:"菜搞好了，我们吃饭。"
伯母家煲了排骨瘦肉湯，清蒸石斑鱼，白切鸡，要大家吃鸡，吃鱼，喝湯。
吃好，喝好，马学恩和刘思前洗碗洗筷，收拾桌面，罩好纱罩。
在沙发上睡午觉，他们发现沙发边上多了一个矮桌，他们可以放下全部身体睡觉了。
午睡后，他们两人准备下楼，到楼下看一看，这时兰兰和一个男子上了二楼，好久没有见到兰兰了，他们觉得兰兰比以前丰滿了一些，皮肤也细腻滑嫩一些，眼睛也清亮一些，以前的黑眼圈也不见了，素面朝天，略施淡妝，有了一种自然的美感。

"兰兰。″
"恩哥，前哥，好久不见，你们好啊。″
"好，好。"
"素哥，快喊恩哥，前哥。″
"恩哥，前哥，两位好。"
"这是我的男朋友素哥，你们在这里住了四年，很少来我家，到我们家看看吧。"
马学恩和刘思前到了五楼兰兰家，只见兰兰家家具整齐明亮，床上用品摆放井井有条，屋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兰兰给马学恩、刘思前泡茶，拿点心摆在桌上，素哥喊:"恩、恩哥，清、清哥，喝丶喝茶。″看样子素哥有点口吃。
兰兰给他们讲述了她和素哥的事。"素哥在生人面前有点口吃，我和素哥认识六年，六年前我被一个人贩子卖到妓院，妓院要我接客，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素哥，当时我疼痛难忍，我哭了，他见我可怜，他就不肯给我……″
"呜，呜。″
兰兰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可能是想起那个悲伤的第一次，眼泪就从眼角流出来。
"后来，我见到他人老实，心想我巳经跳入火坑，今后就是做这个事，我还不如找一个老实人，将来他把我赎出来，我也算有了一个出路。他说他家里有点钱，保证一定拿钱把我从妓院赎出去，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他讲的不是假话，我就下决心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后来，他拿钱把我赎出耒，他想把我接到他家，可是他的家人特别是她的母亲反对我进屋。于是我只好在这里租了房子，他听说我住在这里，就要跟我住在一起。我觉得他全家人反对，我就不准他住进来，我认为我已经弄脏了身子，就反对与他结婚，后来他母亲去世，他家里不再反对这件事，我才与他往来。″
素哥听兰兰讲起伤心事，眼睛湿润，拿起手巾给兰兰擦去伤心的眼泪。

"别，别哭，我，我们的好，好日子巳 经到来，让，让我们迎接，迎接好日子。″
"素哥开了一个小超市，我在超市当营业管理员。″
马学恩和刘思前沒想到兰兰还有这么一段伤心的故事，他们觉得自己对不起兰兰和青青，以前总是从心里看不起青青和兰兰，现在他们明白了，不少青楼女子并非贪图富贵，好吃懒做，自甘堕落，而是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悲伤事，令人泪下值得同情的故事。
"兰兰，别哭，苦尽甘来，让我们共同迎接幸福的生活。″马学恩和刘思前从心里跟她说。
"听说你们在香港大学读书，我和素哥祝福你们，祝你们顺利完成学业，成为社会精英。″
"谢谢，时间不早了，我们吃完晚饭后，今晚还要赶回大学，我们走了。对了，你们结婚时一定要请我们喝酒。″
"你伯伯家正在增加一层楼，楼房砌好，我们就买两间卧室，一间客厅的房子，准备结婚。
我们就请你们喝酒。″

第23章 变态的男人
一九七一年一月一十一日，香港大学公布了一年级上学年上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马学恩和刘思前大学物理，大学化学，大学语文全部达到A，马学恩英语一百三十六分，刘思前英语一百三十七分，他们获得上半学年全免学费资格，不久，他们领取了三千元港币。加上前段时间的家教，他们巳径有了八千港币的家教费用，加起来一共有了一万一千元港币积蓄，大学二年级的学费、住宿费和生活费用巳经不成问题。现在在为大学三年级的学费和住宿费以及伙食费而努力。
过了几天，学校放假，马学恩和刘思前回到伯伯家，六层楼巳经盖好，红红，青青，兰兰三人花了三十万港币，各买了一套六十五平方米的房子。安居乐业，住了下来。
马学恩和刘思前住在一间三十平方米的的小卧窒里，里面摆放着一张有上下两层床铺的铁床，马学恩住下铺床，刘思前住上铺床，屋里摆放着从五楼原住房搬来的双门柜，一张写字台，一张床头柜。
这些房子的上面有一个晒衣坪，上面挂着各家的刚洗过的衣物，被单，甚至是女人用过的内裤，胸罩。
几天后，红红，青青，兰兰发现自己的内裤和胸罩不见了，刚开始，她们以为是风刮走了，在房子周围和一楼寻找，也不见踪影，也就不找了。但是后来，晒一件，丢一件，心里犯了嘀咕，青青和兰兰跟老公一讲，老公再跟马学恩和刘思前一讲，这几个人就知道了一定有人偷了女人特别是年青漂亮女人的胸罩和内衣，这人是谁呢?这几个人看了六楼几个单身男子，好象都不象偷东西的人，刘思前和马学恩沒有上班，门上正是上天台必经之路，两人自告奋勇，由他们来抓小偷。
第一天，年青女人晒的胸罩和内裤没有丢失，第二天晚上有一个人爬上晒台，左看看，右瞧瞧，迅速把红红、青青、兰兰的内裤放在自己裤口袋里，准备走下晒衣平台，这时，马学恩和刘思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来人擒下，一看吃了一惊，此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个子一米六七，长条脸，皮肤黝黑，大嘴，小眼睛，是新搬来的租户赵志。

赵志见事情败露，急忙跪下，口里嘁着:"两位大哥，我错了，请不要大声喊人，我以后不敢了。".
马学恩和刘思前说:"你做什么事了，老实招来。″
"我偷了红红，青青，兰兰的内裤和胸罩，我不是人，我以后改正。″
"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女人，正正经经的向女人求爱，你个子稍矮，但也长的不丑，你如果实在找不到女人要你，你可以到妓院去，花点钱也可以解决生理需要，何必偷拿女人内裤和胸罩。"
"两位大哥，我实在有不得巳的苦衷。在这外边我不好开口。"
"那你到我们家里讲。″
赵志到了房里，给马学恩和刘思前讲在了自己的身世。
"前几年我18岁的时候，我们老家有个邻居女孩17岁，我们两个玩的比较好，那时不懂事，看见邻家女孩长的漂亮，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秀气的鼻孑，灵巧的嘴巴，挺起的胸脯，我就抱了她，并揉摸了她的乳房，这时他哥哥进来了，他哥哥大发脾气，打了我，并威胁我，说要割掉我的下面东西，他妹妹怕事，不敢说我们两人是两相情愿，竟然说是我想要抢奸她，她哥哥就猛打我，踢我，踢的我全身疼痛，后来我的身体好了，但是我的下身失去正常功能，平常也还正常，但一到正式办事时，就失去作用，只有在触摸女人内裤，胸罩时，才能完成男人动作。″
"赵志，难道你跟女人办事时，你不能完成正常动作？″马学恩奇怪地问。
"是，我一到正式场合，我就想起邻家哥哥踢我的过程，我就觉得下身疼痛。″
"平常时，你下身疼痛吗？"
"不痛。"
"思前，你看他是否有病，是否是心理上有毛病？″
"对，我们两个人明天沒事，你呢？″马学恩对赵志说。
赵志说:"明天我晚上上班，上午休息。"

医生说:"你还是对女人有性渴望的，你收集内裤和胸罩就和女人有关，正常人用正常的方式满足自己的需要，而你用用非正常的方式满足自己的需要。你心理有缺陷，总以为自巳不能完成正常的功能。一遇上真人，你就自以为自已不行，久而久之，你就成了非正常的人，恋上女人用过的物体，喜欢女人的体香，偷拿女人的内裤和胸罩。″
"医生，我这病能冶吗？″
"能冶，你本来就没有病，但你心理有缺陷，也就是心里变态，只要经过行为冶疗，完全可以冶好。″
"谢谢医生。"
"我给你开点药，主耍是安神的药，你要稳定你的情绪，不要胡思乱想。″
三人出了医院，都很高兴，觉得到了医院，解决了赵志心理问题，只要赵志坚持行为治疗，赵志就会变为正常人。
赵志找了一个女朋友，女朋友长的五官端正，披肩卷发，两个人感情很好，马学恩和刘思前两个人心想，赵志肯定走出了以前的阴影，晒衣平台上再也没有丢失女人的内裤和胸罩。
一天，赵志走到马学恩和刘思前面前，对他两人说:"我谢谢你们，在你们发现我偷拿内裤和胸罩时，你们没有大喊大叫，而是要我去医院看病，后来我病好了。我从此脱离苦海，迎来新的生活。我再次谢谢你们。"
一九七一年的农历年要来了，人们到花市买上桔树，鲜花，摆放在客厅或家里，桔树上有桔子，桔子右边有吉字，所以广东人，香港人都喜欢在家里摆上几盆桔树，庆祝家里大吉大利，人们买着年货，准备过年的年货，高高兴兴过年。

人们吃年饭，放鞭炮，点焰火，发利事。伯伯给马学恩和刘思前发利市，马学恩和刘思前说不要，伯伯说:"你们是学生，伯伯给侄儿发利是应该。″
马学恩和刘思前给两个弟弟发利事，两个弟弟不要，马学恩和刘思前说:"我们两个人还是有点钱的，你们必须接下我们的利事。″
伯伯说:"哥哥给你们利事，你们就接下吧。"
大家互相庆贺新年发财，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马学恩和刘思前思念父母、兄弟姐妹等亲人，现在，不知他们怎么样了，他们祝远在北方的亲人们身体安康，吉祥如意。
一九七一年二月二十六日，马学恩和刘思前告别伯伯全家，带着皮箱，拿着小提琴及乐谱架又来到香港大学，他们又开始大学一年级第二学期的学习。
刘思前上的是电子计算机专业基础课，有半导体电路，布尔代数，计算机英语，电路……
马学恩上的是工程图学，土木建筑工程概要，土木建筑英语，……
马学恩和刘思前知道现在学习的是专业基础课，万丈高楼平地起，全靠有个好基础，他们决心学好基础课。

第24章 1+1等于10
一九七一年三月一日，香港大学正式开学，开学典礼后，同学们开始上课。
刘思前第一节课上的是半导体电路，教授釆用启发式教育方法上课，教授用英语说:"我们知道物质分为导体和绝缘体，导体可以通过电流，绝缘体不可以通过电流，那么有没有半导体呢？结论是肯定的，那就是有。你们在化学中学过的锗，硅，砷化镓就是常见的半导体材料，而硅又是最常见的半导体材料。半导体有一种特殊功能，它有p型和N型两种，把这两种材料放到一起，就形成了pN结，也就是我们常常听说半体二极管，我们再加上一个p型或N型半导体，这就形成半导体三极管，这种三极管具有控制电流的作用。这样，二极管和三极管就组成了各种门电路，这就是，与门、或门、非门，这些门电路又组成各种触发器，形成存储器，形成中心控制器，组成计算机，由于芯片技术的发展，m讠crochip，计算机越来越小，你们学的是电子计算机应用，也就是说你们必须学会怎么样使用计算机，这就是说你们必须弄懂计算机的基本结构，弄懂计算机硬件，另外你们必须学会计算机编程，比如计算机的机器语言，高级语言，也就是说你们必须学好计算机软件。″
教授洋洋洒洒地给大学生们讲课，学生们认真听课，弄懂老师讲的功课。
刘思前第二节课听教授讲的是布尔代数课，教授用英语说:"1加1等于几?″
有的学生想讲等于2，但又觉得老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等着自己往下跳，问题不会这么简单，不要急于回答，就看着别的学生，看別人怎样回答。
老师笑着说:″在日常生活中，1加1等于几？答案当然是2，但是在我们现在学习的布尔代数中，1+1等于10(要零)，注意，我讲的是要零，并非一拾。这就是说，我现在讲的是二进制数，这数由1(要)和0(零)组成，十进制数由0到9十个数组成，逢十进一。而二进制数由1(要)和0(零)组成，逢二进一。″
……
马学恩上的功课有建筑工程图，土木建筑工程概要，首先学的建筑工程识图，画两条直线是房屋平面墙壁，垂直再画两条直短线，加上两条横直饯就形成窗户，或者在两条直短线上，搽掉中间的两条直橫线，画上两条钭直线就形成门。在两条横直线中画上密的60度钭线，表示墙是剖面图。

每天上着不同的功课，书页也越翻越多。知识一天比一天增加。
在宿舍的日子里，他们两人在一起拉小提琴，琴声悠扬，学生们仿佛听了天癞之音，精神为之一振。
两个女孩子经常听马学恩和刘思前拉小提琴，时间长了，他们互相认识了，有一个女孩也在电孑计算机糸学习，她的名字叫叶丽娜，她是混血女孩，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香港人，叶丽娜长的象英国女孩，个子有|米7，鹅蛋脸，略带蓝色深邃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黑黑的柳叶眉，有一个略带内弯的勾鼻梁，一个性感的嘴唇。特别是皮肤极白，滑嫩如凝脂白玉。她和刘思前是同班同学，经常互相帮助。
有一个女孩叫马丽，齐耳短发，个子有l米68高，她有一个精致的瓜子脸，秋水般的大眼睛，双眼皮，柳叶长眉，笔挺的鼻梁，红润灵巧的嘴唇，她跟马学恩同班同学。
两个女孩子由于马学恩和刘思前的关系，这两个女孩子后也经常玩在一起。时间久了，这四个人也成了朋友。
马学恩到杜兰女士家给思思上家教课，思思要中考了，为了考个好成绩，上个好高中，思思努力学习。
马学恩给思思讲当天学习功课的重点，给她讲解她的疑问，思思说:"圆弧的长度L等于园心角度α乘以半径R，即L等于αR，这个α是什么呀?″
马学恩说:"这α是拉丁字母阿尔发，阿尔发这时是弧度角，不用角度表示，比方说，60度角用三分之一丌表示，一百八十度用丌表示，丌就是三点一四一五九二六等，其实只要取三点一四三位数即可，如果你用计算器算，你可用丌来计算，这时得到的数更精确。"
"马老师，数学上的问题我搞清楚了，国语上我还有点没认清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什么意思？"
"穴是老窝的意思，不入虎穴是不进入老虎的老窝。焉是怎能的意思，焉得虎子是说怎能抓住老虎。总句成语是说，不进入老虎的窝，怎能抓住老虎。这句话是说，不冒危险，就不能成事。也就是说我们不经历艰险，就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