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看着我听得神乎其乎的，龙头拍拍我，示意我吃饭。佩服龙头专业知识厚博的同时，他温文尔雅的性格，让我觉得亲切：跟着他，有肉吃——当然并不是因为他胖。

手机短消息的通出时间并不久，移动与联通并不能互发，之前我所使用的5110不支持中文输入，所以我平常很少用手机来消息，经过龙头的一番启蒙，终于明白用手机发消息原来有很我的乐趣：譬如说一些专业的说法：不及时的互动性、容用户思考性、用户私密受到保护性；而且短信即时获取、即时支付、冲动消费、随身漫游，太多的优点了，比起QQ来不知强了多少倍。

“我们跟中国联通是什么关系呢？我们通过什么向用户发送短消息？”
“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只有中国移动一家运营商经营短信业务，2000年时移动梦网旗下的SP开始规模化出现，于是今年就有了联通的在信业务。用手机写短信或收短信，需要通过移动或联通的一个系统作为中转平台，手机就是终端。你可以这样轻松地理解：移动和联通是网络服务器，而大家的手机是终端电脑。后来移动公司开始允许一些公司获得认证，分配给每个像我们这样的公司，也就是SP一个端口，你收到的短信显示什么号码，那个号码就是端口——我们公司的端口是713。然后接入中国移动的中转平台，于是这些公司也具备了短信中心的能力。我们可以向所有的用户发送想要发送的内容，譬如催费。现在我们公司就承担了省联通公司的1001群发工作，而且是免费的。”

“我们靠什么赚钱？”
“信息费啊。”
“联通不收？送我们了？”
“不是。使用我们平台的业务用户是需要支付两部分账，一是信息费，通常标准是一角钱一条，二是通讯费，通常也是一角钱一条，而使用SP的业务，通信费是分为上行和下行分别收取的，也就是上行收5分，下行再收5分。目前我们公司最高的可以收到五角，但一般情况下考虑用户的承受力，我们只收两毛。一个用户平均使用五条就是一块，一万个用户就是一万块，就是这样赚钱。这里有一个基本的误区，很多人以为只有发消息才收费，而不知道接收特别的服务短信，也是要收费的。”
“谢谢你啊，师傅！”吃饭有送茶水，拿过眼前的茶水杯，举着向龙头面前一碰，脑袋一热冲口而出：“让我们同归于尽吧！”

朝九晚五，一周双休，真是好，真是好，到了周末可以睡个懒觉，两天时间自由安排。想起小时候的作文“一轮红日映朝阳”，老师夸我写得生动，今天眼睛一睁开，看着窗外红彤彤的太阳，知道今天又是一个热天，还是办公室好，有空调可吹。

“伟伟……”我大声地对着墙吼，希望穿透过去叫醒那个懒人。没反应，起床穿着裤衩走过去，咚咚咚在砸开门，一把掀开毯子，看到一柱擎天。伟伟翻个身又要睡去，我叫道：“再不起床我泼冷水了。”于是他无可奈何地坐起来，揉揉眼，望着我，像个没睡醒的孩子，天真可爱，一脸茫然。
“鸟人啥子JB事？”
“今天天气好，一轮红日映朝阳！”
“操，天上到底有几个太阳？”
“操，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这是个病句啊？”我突然有点好笑，一个被我引用了十多年的句子，从来没想过它是否合理，就因为老师一句表扬，让我铭记至今。

“这么早吵醒我干吗？”
“逛街！”
“又不是娘们，逛什么街？”
“陪我去买鞋子，中午我请吃饭，晚上你请！”
“凭什么？”
“小珊要来这个城市了，不欢迎吗？”
“啊？走，等等，让我梳妆打扮一下！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作者：tianwenyan110　回复日期：2008-9-10　14:08:32
梅川亿富，你玩得很开心是不是，无聊！

=======
他也是好心帮我，只是我不赞同用这种方式，谢谢梅川亿富一路支持，小心版主封了ID，这样就不好了！

也希望大家帮我顶贴，谢谢各位！再次欢迎大家进群交流：68630887。宣传一下，如果你愿意进来又不愿意影响你工作，可在设置处将群消息设置为屏蔽！谢谢！

不好意思，今天工作太忙了，晚上赶来更新！各位稍安！

106、

小珊说她的梦想就是天天数钱，自6月毕业后，愿望实现，她妈妈通过关系给她在某个银行找了一个工作。按说“工行的妹子、建行的房子、农行的票子”都是非常吸引人的，可小珊偏偏不愿意稳坐前台。钱是数了，却还是别人的，还不能数错，心里很不是滋味，不小心还会挨到用户的骂，被投诉了要扣钱，账务不能出错，脸上不能有心情，喝口水都要借口上厕所，而且，前台的妹儿拿不了多少钱。于是辞职，要来这座有她梦想的城市。

我知道，小珊来这个城市，多半是因为我。

“你看我帅吗？”伟伟穿上衬衣，打着领带，穿着皮鞋，站在镜子前，学着女人样转了个大圈儿。
“穿黑皮鞋就不要套白袜子！”伟伟迅速改装，将取下来的袜子顺手扔到枕头下面。
“皮鞋的油，要连鞋底边也一并擦了，不然不好看！”伟伟迅速拿出刷子，一阵忙乎。
“现在看我帅吗？有气质吗？”
“从长相上来说，人品不错；从人品上来说，长相不错。”
“爬爬爬！”

伟伟号称小学时就在校门口堵过女生，中学时就在教务处写过检讨，大学里就受过全校级别的处分，偷过鸡，摸过狗，拉过小姑娘的手，可在火车站的出站口接到小珊，居然显得非常的紧张，我嘲笑他有色心没色胆是有道理的。

看到小珊我着状要上去抱一抱，小珊羞涩一笑躲过，伟伟对我怒目相向，我示意她去接过小珊的包。

“包里装的什么？看样子很沉啊？”我问小珊。
“送你们的礼物。”
“客气个啥呢，直接送点钞票多爽快的。”
“美的你。”

回到小屋，伟伟主动让出大床来，说睡沙发，小珊偏要睡我的小屋，说这习惯了。我一耸肩对伟伟表示爱莫能助，伟伟垂头丧气。小珊进到里屋，打开包，一声惊叫传来，我和伟伟齐齐围拢，以为包里窜出条蛇。

“我的包被人调换了！”
“什么？”
“我的包，在火车上，肯定被人换了！”
“呀……真笨。”

小珊小嘴一扁，马上就要哭出来，我忙拍拍她，叫声：“宝贝儿乖，宝贝儿乖，别怕，叔叔在这儿呢。”小珊带着哭腔地说：“包里有我的衣服，书，还有，还有我送你们的东西呢。”眼前的包里堆满了废报纸外加两砖头，满满鼓鼓的，亏得伟伟搬运那么辛苦！
“送我的是什么？”
“一根链子！”
“COW，洒家又不是狗，你偏送俺一条链子。”朕不是汪汪，链子的不要。
“是金链子啊！”
“长不长？够不够拴高度？”伟伟说。
“一边耍去。送伟伟是什么啦？”
“一个钱包，也没了。肯定是我在火车上上厕所的时候被人换了。呜呜呜！”
“钱有没有丢？”
“钱？”小珊一摸胸部，我忙转过头去，假装看地下的包。“没有，钱都在卡里，放身上的”。
“身份证呢？”
“也在钱包里。”

可怜的小珊，除了身上这一套衣服，从内到外都得再买，看来本市是她的福地啊，每次来都要发生点意外，或是惊喜。


由于我穷，天生是打秋风的命，晚上伟伟作东，请小珊在外面吃连锅鱼头汤。说来好笑，那地方我去过好几次，一直认为是 汤，还想是什么原料的，莫不是传说中的牛鞭？伟伟听说后纠正了我很久。

哎，眼神不好，鱼和龟是分别认识的，当和头组合的时候，我老是分不清楚，这种不清楚已经维持了近二十年。

电话叫来大炮和秋儿，两人乐颠乐颠地从交大那边跑过来。小珊不住嘴地讲她在水城的生活与工作，我假装不认真地听着，拉过伟伟在厕所边告诉她应该献殷勤，去给小珊买套换洗衣服，譬如牙膏面巾什么的，伟伟面露难色，不置可否：

“舍不得？”
“不，不是，我不知道她穿多大码的，喜欢什么款式的。”
“笨，找秋儿帮忙啊。”
“哦，对。”

107、


回到桌上，秋儿与小珊正吱吱喳喳地议论什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卖唱的小姑娘来到桌前，非要为我们献上一首歌。大炮没事拉住小姑娘，嘘寒问暖，问人家有没有男朋友，家住哪里，家里还有几口人之类的，吓得小姑娘连连后退，踩着另一桌客人的脚了，引来一阵叫骂，乱哄哄的，好不热闹。我指着大炮的鼻子，嘴角连连翻动，无声地骂，大炮无声地用嘴型还嘴，我俩吵个不停，连比带划，过来劝架的老板莫名惊诧，一定以为我们是聋哑人。


到哪儿都是一堆堆中国人扎在一起吃吃喝喝，我隐身其间，慢慢儿自斟自饮。中间盯着小珊飘过来的眼光，假装不知道。灯红酒绿最是孤独，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总是不重合，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啊。

“你打算怎么办？”
“找工作啊。找一个文员什么的职务先干着吧。我喜欢这个城市。”
“大炮，吕易能不能帮个忙？”
“不好吧？这么点小事。”
“于他当然是小事，于小珊可是关天大事哦，事关生存，失节事小，饿死事大。”
“你们单位还招不招人？帮她介绍进去吧？”
“我？我也是才去，没得话语权啊……”不过我打算试一试，不为别的，当初她来这个城市是我救的命，得救到底，譬如，坚持到她舍身相许？

伟伟出去了，好一阵才回来，原来去红旗超市给小珊买日用品了，什么牙刷毛巾、洗发素护手霜面巾纸一大袋，乐呵呵地递给小珊，小珊一愣。秋儿直夸伟伟真会心疼人，指着大炮骂他没良心。大炮恨了恨伟伟，直骂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吃了饭，秋儿嚷着去我们小屋打麻将，一行人往回走。

“你是高手，教教兄弟怎么泡妹妹？”伟伟跟我走在后面，问我。
“不可操之过急。”我说。
“日久生情。”大炮说。


星期一上班，我拿着一份周末加班整好的策划文档，敲开龙头办公室的门。“龙头，我想跟你说点事。”龙头抬头看着我，显得很诧异，手一指椅子，叫我坐下谈。

“我觉得我们可以开发一个短信聊天的节目。”
“用户之间自己就可以点对点发消息，随便输入一个号码就可以聊天，那有人有兴趣用我们的端口号聊天？”这个时候的龙头在看电脑里的东西，手不害键盘上打，没抬头。

“那不同的。随便输入一个号码，首先不知道这个号码是否存在；其次是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再有更不清楚对方婚否年龄，最后也不清楚对方是否愿意交流。如果我们把这些要素集中在一起，这对于渴望有目的地交流的青年男女，很有帮助。”
“你是说类似于QQ这种东西？”龙头就是聪明，一点就透，他停下了手中敲击的键盘，伸出手指了挖向鼻孔，刚一触及，似乎想到我在这里，用手掩住了，继续。

“对。我们要求用户加入聊天时，必须注册其实的资料，譬如昵称，年龄，性别以及交友格言，一个移动的类QQ的东西就可以产生了。”
“你不说，我倒真没想过这事。”龙头用脚蹬着办公桌腿，让椅子立起来，已经彻底放弃手中的电脑，抬头望向天花板，想了一会儿，“正有一个事，腾讯公司来省联通公司接入SP的事，被我们的人给挡下了，现在正在谈要做我们的CP。”
“CP是什么？”
“CP就是内容提供商。也就是说他提供服务，我们提供接入，我们和联通公司分成后，再和腾讯分成。腾讯来我们省做的项目也是聊天。”
“有手机的用户不一定有QQ，有QQ的用户不一定有手机。”
“是可以试一试，试一试吧？”龙头坐稳了，我把手里的资料递过去。“这是我的设计文档，我看了小波给我的一些以前策划文档的模式，照着格式作了一份设计，你看行不行？”

作者：egoo　回复日期：2008-9-10　18:08:29
高度你参加的SP还算正规。。。。。。。
======
我会写到这个行业为什么发生了变味的，很复杂……

作者：dsbzjq　回复日期：2008-9-10　17:58:44
潜水好久，发现好贴，顶顶顶
==========
已经发现好几个潜水的了，谢谢你们出来透口气

作者：打俩饱嗝　回复日期：2008-9-10　17:58:49


今天没更新了？

这家伙，又开始偷懒了！
======
工作太忙了，生存之后才是发展，对吧？

作者：四川没完没了　回复日期：2008-9-10　17:26:56
写的不错 我是成都的 看起来很多事情 怪眼熟的
楼主 给你顶起！！！！
=====
谢谢了。
你的ID是说余震吧？没事，大家都习惯了！

作者：一月十五　回复日期：2008-9-10　16:44:08
g不会蜗牛了吧？见了很多先快然后蜗牛然后太监的帖子了。希望这贴不会
=============
不是的，今天工作太忙了，或说最近工作太忙了……没办法，为人打工，

108、


龙头再次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打开文档开始看。我忐忑地等着，在广小公司时抢别人的事干是被鄙视的，因为事情太少了，不做一点事显示不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我设计的这个节目，用户可以发送ZC到7139进行注册，然后系统下发消息提示用户输入ZC#性别#年龄#交友格言，然后回复，系统以#号识别格式分别填写入个人档案，同时分配给用户一个与手机号对应的ID号。于是用户发送S到7139，可以搜索查找聊友。

“操作是不是复杂了一点？用户有一个系统ID号，0001，0002这种，对吧？当0001回复消息给用户0002时，要求用户输入LT，#号，聊天内容再回复到7139。这太不符合用户的操作习惯了。你可以这样设计，把用户的ID号加在接入号后进行扩展，0001变为71390001，用户B也就对应91390002。当用户发消息的时候，直接发送内容到ID号，消息就会自动切到我们平台进行转发处理。”龙头对我建议。
“好主意！我不知道端口号可以自由延伸扩展！”
“还有一个，我建议你把男用户的ID号设为双号，女用户的ID号设为单号，这样方便管理，也利于用户识别聊友。”龙头继续建议，我越发佩服眼前这个半老的胖家伙。

“记住一点：简单就是美！”龙头说，“这个节目就叫《拇指情缘》吧。你的案子我已经审核通过了，修改文档后提交给我签字，然后转技术部制作。”
“嗯，嗯……”
“还有事吗？”
“我想，能不能不做信息采集，我想做策划方面的，以前我在广小公司的时候，强项也是在做策划方面，我策划过很多产品……”
“嗯，我会考虑的，你再做一段时间吧，现在人手不够。”
“不考虑招人么？”
“暂时不。”
看来小珊的工作还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回到座位上，foxmail通知我有一封新邮件，打开一个，是一个多年不见的高中老朋友，略略有点漂亮，似乎是从5460上找到我的联系方式，发来邮件热情的问好。激动之余，赶快回信，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把每一个我所知道的同学的近况都告诉对方。不一会回收到对方回复，一个字：“哦。”热情顿时受到打击，好象自己热Face贴了冷Ass，不再回复。

“你是叫高度哇？帅哥你好，我是技术部的小刘。”两个帅哥出现在我面前，其中一个拍了一下我。“啊？你好！”我忙着站起身来，恭敬地伸出手，小刘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热情，愣了一下，伸出手来。另一个跟着伸过手来，热情地说：“领导好！我是小黎。”

“刚才接到你的案子，问你几个细节。”小黎说。
“我是负责网站的，听说你会作网站？找你帮个忙。”小刘说。


做技术的人都高人一等，好象全世界的中国公司都是如此。早向拉拉打听了技术部扣人员组织情况，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似乎相当熟悉：小黎是负责产品开发的，喜欢看电影电视连肥皂剧都不放过，一部央视版的《笑傲江湖》可以从白天看到黑夜，从傍晚看到天明，听说阳近在疯狂地寻找什么《流星花园》；小刘是公司负责网站开发的，据说他写了一个什么小偷程序，专门从大门站偷及时的新闻标题、天气信息、股票数据，自动采集大省人工，因此他获得了公司自建立以来的第一份技术创新奖，有2000块钱呢，不过他小气得没请任何人吃饭，一向被人鄙视；网管小张负责服务器维护、安全与内部网络，喜欢唱歌，号称歌圣或麦霸，目前为止卡特公司尚无人出其右；负责平台开发与维护的是小郭，据说喜欢跳舞泡吧泡妞，估计与大炮有一拼，只是不知道各自猎物几何。

109、


“龙头提了一个案子，说是要准备炒作我们公司的服务WEB，以便以后宣传业务使用。为了吸引用户要在网站上做一个《自写短信》业务，你看有没有时间，帮我设计一下页面？”小刘说。

“我们公司有网站吗？”
“当然有啊，我做的，美工不好，请多指教！”
“谦虚使人进步。能不能给我一个地址？”
“内部访问用IP，你记一下……”

网站看来是经过了精心设计，看栏目建设就是为用户服务型的，有注册入口、会员服务等诸多功能，登录后可以在里面下载图片铃声，在线定制一些包月业务，譬如天气预报，用户在上面选择好地区，输入提示时间，就可以每天在指定的时间，接收到指定的地区的天气预报信息，起到实用性的闹钟功能。图片很多，分为各款手机，不同的屏幕大小，而铃声几乎就是midi音乐，试着给自己的手机下载了一首“国歌”，感觉还错。

“就一个框框？需要我单独设计么？自写短信就是可以自己手写短信的地方？是专门设计为一页，还是在首页某个位置嵌进去？”
“由你定。”
“好，明天我给你page。”

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小刘，在后来我为卡特服役的几年里，他一直是我的黄金搭档，他总能理解我的想法，并让它实现出来，而我，总知道根据他的特点来开发业务，可以说是珠连壁合郎情妾意狼狈为奸……

旁边的位置上空了一台电脑，我问丁丁我能不能搬过去，丁丁说是联通的人坐班用的，不可以。我问什么是坐班，丁丁说就是联通公司派到我们这里来上班的人。“晚上省公司的人请吃饭，各位下班了别忙走。”龙头从里面办公室里伸出头来对我们说，一办公室的人喝彩叠起，迪西和和丁丁跳得老高，小波直嘲笑她们俩已经成猪了还只知道吃。

“他们好象是甲方吧？还请我们吃饭？”我问拉拉。
“肯定是上个月的任务没完成，要求我们想一想办法作收入哦。联通在信才开始推广，他们的头儿不管你是怎么做的，只管要收入，他们有任务考核，当然寄希望于我们了。”拉拉不以为然地回答，挪动胖胖的身驱，像大象一般回头，转过90度至少花了11秒。

晚上在新天府大酒楼聚餐，市场部、技术部的全体同仁都到了，我第一次见到了洋凡，省分公司增值业务的负责人，一个身材漂亮的美女，长发、瘦腰、大胸，只是脸上疙里疙瘩，感觉很不爱干净的模样。肠胃开始翻江倒海，估计她就是传说中的“仙女下凡，脸先着地”的典型代表。洋凡缠着龙头快想办法，希望这个月至少要比上个月多完成10万的收入。

“没问题！”龙头一杯干了，极其爽快。

晚上回到家，伟伟不在，看到小珊正在整理我桌上的书，她上网找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将我放在桌边的一本设计书打湿了。我说无所谓，小珊却小心地拿过毛巾擦试，当书面稍稍抹干了，平拿着放去了冰箱的冷冻室。“别担心，十几个小时后，平整如新。”小珊说。

“你真是心灵手巧啊！”
“那你喜欢不啊？”
“大哥当然喜欢。”
“不要你当哥。”

小珊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我也不眨眼，歪了歪头示意怎么了。小珊小嘴一扁，我跟着扁嘴，脑袋往后一缩，侧身要走。
“我，我，我忍不住啦！”
“怎，怎么啦？”
“你难道就没有看到我穿的是新衣服？”

一副羞怯的表情，脸涨得通红，楚楚动人，配上一条浅色的低胸装，这让人如何承受？她才来没几天，基本上除了来时所穿的衣服，其他都是新买的，所以“新衣服”对我的吸引力可以说基本是无。但眼前的低胸半透，纱纱一般的薄衫，让我心跳加速，目眩神迷，就想走上前抱住了，狠狠地啃一口。想起小学的作文，觉得自己眼前应该浮现一点什么，左脑有右脑打架，斗争了很久，突然飘出伟伟的影子，感觉这个影像就是自己从头脑的存贮空间里主动调出来的。一个激灵，醒过来，略略思索，张嘴就说：“拜托，你还没发育成熟……”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胸口都开着肚脐了，我怎么还没看到胸？

小珊一跺脚，眼泪跟着就流出来，一把推我出了小屋，咚的一声关上门，一个重物倒床的声音传来，呜呜呜的哭声随之飘出，让我手足无措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