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qingzi_129　回复日期：2008-9-22　12:03:37
文章好像改名字了，呵呵，好在内容依然没变。……同时也真心的希望现在还拥有这样女人的朋友一定要去珍惜，因为你的这个女人就是你最大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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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认真看我的文字，很同兴被你认可。我好奇是的：“一个傻傻的姑娘。她全心爱着你，会为了洗衣做饭，可以和你同甘共苦，在她的感情世界里，你就是她的全部，在一起吃了那么多的苦，却从来没有去埋怨，更不会被外界的其他因素诱惑”，当时你有没有把这一切当作是理所当然呢？很多人都犯了这个错误！

作者：天崖贱客　回复日期：2008-9-22　11:54:46
我宣布 本人第一次沙发争夺战以失败告终。本人将再不进入抢沙发的大军中。

特此公告 请相互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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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总会有的，像面包一样！

今天中午一口气更新五节，内容全是SP的，但因为它对后面的情节很重要，譬如高度的升迁，不能没有，建议大家可以跳着看！


160、

买机场建设费，换登机牌，像处男一样一切都是新鲜而急切的，幸好有嗯总指挥、龙头照应，没出洋相。开始进站等候，过安检，我故意挑在最后，学习前面的流程。两个口子，左边是个帅哥，右边是个美女，显然美女这边排着的人就要多一些，龙头走在最前面，顺利过关，嗯总在我之前，看着他高大的身躯，被漂亮的妹子拿着个仪器，从头扫到脚。

“滴滴滴滴”的声音在谢总的左口袋方位报警，谢总赶紧伸手进去把东西掏出来，侧目一看：几个避孕套，跟着向上，看到嗯总的脸唰一下红了，不一会儿谢总的右口袋方位也传来报警声，他赶紧去掏，紧急避孕药的盒子。安检MM脸红了，嗯总的脸白了，我假装看旁边，似乎什么也没看到。

“为什么空姐都戴着个丝巾？”
“因为你要坐飞机。”
“为什么？”
“怕走光啊。”龙头取笑我，回身一看，嗯总眯着眼，已经睡着了，看来昨晚不是打牌就是洗桑拿了。下了飞机，嗯总让我去取行礼，大包小包，全是打印的资料，厚厚的十多本，扛着就累，放在地下正想休息，突然看到有只手伸向地上的包，赶紧抢过手去拿在手里，一口川味普通话脱口而出：“我的！”抬头一看，是个制服妹妹，带着个对讲，似乎是巡场的，一阵误会的歉意油然而升，抱以微笑，说声谢谢，龙头走过来，分享了我的担子。

“干吗这么紧张？”
“哎，上网上多了，一到广州就紧张。”
“感觉如何？”
“一座来了就想走的城市。”

住进宾馆，立即打开嗯总的手提电脑准备商业展示用的PPT，晚餐也是送到房间来吃的，按嗯总的说法就是：描绘出美丽的前景，不打无准备的仗，谈判一定要沉得住气，千万不要把底牌过早地抛给对方，从对方抛出来的底牌中一步一步往回砍。

“辛苦了。”龙头拍拍我的肩。
“应该的。龙头你以前来过广州吗？”
“常来。”
“我是第一次来广州，也是第一次坐飞机。”
“以后机会多的是，你小子以后的发展是不可限量的，以后坐飞机就等于打的。”
“我有个朋友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我至今还没看到希望的曙光。”
“你性格里有些激进，管理能力略差一点，我给你说，管理和爱情一样，清楚的不一定就是真清楚，有道理的不一定有道理，你稍稍加强一下，大有可为。”
“谢你吉言，脱贫了我一定请你吃串串香。”
“谢了。考你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来了广州却不跟广州分公司的同事联系？”
“为什么？”
“站在管理的思维想一想？”
“突击检查？”
“对了。”龙头拍拍我的肩，准备去洗澡。我扁了扁嘴，心想检查个屁，有了QQ，什么人的动向都尽在掌握，我们还没出发，广分的同事就在跟我发消息打听什么时候的航班。


嗯总早上带着我们去吃早餐，因为是星级宾馆，以为早餐费用是含在房钱里的，于是不客气地猛吃，心想上午还要打一场没有嚣烟的大仗呢。吃完后，小姐礼貌地过来问哪位买单，一共888，叫了一声苦，嗯总耸了耸肩，示意龙头买单。龙头望向我，我望向嗯总，都没带钱包，不得已押了我在里面，嗯总出门等候，龙头回房间拿钱，服务小姐盯着我，生怕我借上厕所跑了，讪讪一笑，满脸都是尴尬，偏偏小姐又非常漂亮，仿佛给一个潜在的老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不住地在心里说：“小姐，我不是吃霸王餐的，真的不是。”

正在行进中，嗯总接到对方的电话通知说改变商谈地点，在某个会议中心的8楼8号房，于是我们改变路线，七弯八拐，终于来到地方，进门登记，每人交了800元会务费，领取一个排序号，接待小姐告诉我们说今天共有十家，每家展示时间只有20分钟。看看热闹的人群，听着不明就里的鸟语，我感觉犹如一瓢凉水从头凉到脚，嗯总却显得很兴奋，似乎融资已经稳拿到手。

“我们融资的目标是800万美金，你们放心，演示只是走个过场，一切我都打点好了。”嗯总如是说。一个矮胖的男人走过来，一口地道的广州腔调，老远就握了手，道一声“谢总你好！”然后左顾右盼，示意我们到边上说话。

“资料准备一共准备了多少份？”
“10份，够了吧？”
“够了。你们待会在演示的PPT的右上角打一个红色的五角星的标志。”
“什么意思？”
“总共有十个评估员，这你们都知道，但是我只摆平了其中的7个，你们要给他们一个暗示，这个五角号就表示通知他们打通过。”
“谢谢，谢谢。”嗯总一边握手一边示意龙头和我赶去修改，于是我赶紧找了个休息处打开电脑，调整幻灯片母版。旁边几个人凑过来看，我瞪了一眼，表示对窃取商业机密的行为的不齿。

根本就不是谈判，纯粹就是一种商务展示，或业务审查，一切显示得非常顺利。龙头主讲PPT抑扬顿挫，张驰有度，获得了一致的掌声，我负责业务答问，而提问的人显然是外行，虽然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但问题都不着边际，四六不分。离开会务中心，嗯总一人打赏给我们两千元钱，让我们自己出去逍遥，然后就神秘地消失了。我和龙头打车去畅游广州，吃了靓汤，逛了白云山，然后夜游珠江。

“龙头，你觉得这次胜算几何？”
“九成吧。我们准备很充分。”
“可是我隐隐觉得不妥，感觉哪里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
“风投的评估员首先应该是要对资方负责吧？怎么可能被收买？”
“你还年轻，不懂。他们为资方负责，为的是什么？钱，对吧？钱就是个人收入。所以有好处的时候谁都不会落下。有些风投的评估员还会拿提成，也就是投入资金的百分之多少，这就好比银行的信贷，明明不够条件，却可以贷到款，为什么？因为信贷科的科长可以拿到回扣，我曾经见过一个人贷款100万，回扣就给了80万，你信不信？”
“他费这么大力气贷20元来做什么？”
“根本就没想过要还，坏账呗！”
“这次可是800万美金，6000多万人民币。”
“理论数据而已。”

广州夜景的美大气而清新，走在珠江边上，心里一阵阵紧张，总感觉来到了一个危险的城市，搞不好就会丢了性命，哎，都是因为上网多了，对这座城市产生了极其巨大的不信任感，而事实上它真的非常漂亮，夜景很美，餐饮很美味。大炮发来消息，对我说声谢谢，我回一个“爬开，兄弟伙说这些。”眼前红灯亮了，一排排洋气的车子排队等候，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拿个鸡毛弹子不断地为司机打扫前档玻璃，另一只手握着一把零钱，懂事的司机立即甩过去一块两块，小孩子马上换一辆车。嘴里说着恭喜发财，心不在焉地“服务”，绿灯亮了，车子渐渐启动，小孩子退到路边，等待下一次发财机会。

“好文明的乞讨。”
“嗯，这跟国外的有点相像。实际上在国外，也有很多乞讨为生的人，但他们都会以某种能力来求生，譬如行为艺术，扮演一个米琪，或是米昵，让你跟他收费合影，又文明，又不惹人烦。”
“你出过国？”
“悄悄告诉你吧，我正准备移民。这个消息，全公司就你一个人知道。”
“好。移民哪里？”
“当然是加拿大。”
“鄙视你，不爱国。”
“两码事，出国的人多了，你鄙视得完吗？鄙视出国的人就更多了，你排在第几位？”

162、

回到宾馆已是深夜，洗了澡躺在床上看凤凰卫视，换龙头洗澡，听得电话在响，心想传说中的骚扰电话来了，怎么着也得交流一回，过过干瘾。

“老板，有需要吗？”一个很嗲很甜的声音传来。
“有啊有啊，有没有蛋炒饭？要带泡菜的哦。”
“老板你真会开玩笑，我们这有很多漂亮的妹儿哦，还有你们的老乡呢，要不要送几个来？”
“啊？还有老乡啊？我正想找个老乡借钱呢？”
“老板说笑了，你们都是有钱人，钱嘛，不花就是纸，对吧？挣那么多钱不享受一下，对得起自己吗？再过得个几十年，你有心要还没得那个力了呢。”

精辟！

“小妹漂亮不？”
“那是相当的漂亮啊，这样好不好，一会我们送上来三个，不满意可以换。”
“安全吗？”
“当然安全啊，我们这是派出所罩着的。”
“要钱吗？”
“老板你玩我？”
“你？你年轻吗？年轻的话可以……”
“先生，到底要不要啦？都说了那么多了，大家聊得这么投机，今晚就关照一个生意啦，老乡老乡，帮上一枪，好啦？”
“到底是你是我老乡，还是小妹是我老乡？”
“天南地北一家人啦。”

哎，这敏感字符，太气人了！

“对了你是哪里的人？声音好熟悉啊，是…北…方…人…吗？”
“你到底要不要啊？”
“啊，对了，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老婆洗完澡快出来了。”
“丢…你…老…母！”
“什么意思？”
“ 。”
“你用什么操？你…他…妈…的…只…能…被…操！你…有工…具吗？我… …的…丫…头……”
“我用你的。”电话那头一点也不示弱。
“滚。”“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怒气冲冲，躺好继续看电视，龙头冲完凉出来，问我跟谁聊电话呢，我说卖……的。龙头说有没有问价格，我说没。

“有没有兴趣？”
“有。”
“那叫两个上来看一看？”
“怕脏，有病毒。”
“以前玩过吗？”
“从来没有。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呀？你还挺纯洁的嘛。”
“听你的意思……你……玩过？”我满有兴趣，翻过身来，凑过头来盯着龙头儿，龙头嘻嘻一笑，不置可否，解开毛巾，露出一身胸毛。都说好男一身毛，看到他，突然想起周星池电影《龙的传人》那个大师兄，说不出的害怕。

“我这么跟你说吧。第一次出去省外出差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国企，一帮哥们一起的，专门给我叫了一个小姐，把我和小姐关在一个房间里，三个小时不给开门，非要我破例。我就守着小姐聊天，跟她谈人生谈理想，教育她要好好找一份见得光的职业，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小姐就拿了钱走了，说我衣冠禽兽，叫着小姐讲道德良知。”
“有个笑话说的是你禽兽不如。”
“哈哈，那是！今天要不要尝尝鲜？”
“你呢？”
“叫两个来，看漂亮不吧？”
“我暂时不要，你要一个吧？”
“你在旁边看着？”
“要不我出去也成。”
“看就看，电话给我？”
“我不知道号码。”
“笨。内线电话单上就有。”
“怎么敢公开写出来？”
“服务热线就是啊。”
“你不怕警察？”
“这可是星级宾馆。”
“谢总……晚上得不得来找我们谈工作？”
“你以为谢总今晚闲着？”

龙头平静得出奇，躺着看电视，不再说话，我却充满好奇、激动和新鲜，满是期待，站起来说：“呆会儿我就坐在这里喝茶看你表演？”龙头笑笑说：“一起玩吧，谢总不是给了你两千块钱吗？”我说：“留着回家交公”。龙头又说：“我请客吧？”我想了想，摇摇头，心想这事哪有请客欠人情的？

起身打开房门，看有没有人过来，听得脚步声响，马上关上门，轻声地叫道：“来了来了来了”，跳着回到沙发上，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兴奋得全身细胞都醒了，心脏咕咚咕咚，快要跳出来。男人为什么喜欢找小姐呢？新鲜感征服感当然是一方面，是不是和她信相处会比老婆更愉快，想说啥说啥，想干啥干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几次就操几次，不会说累了，不会说要加班，更不会说有孩子在身边之类的，小姐还会撒娇会叫床，这让男人感觉自己更像男人，那么，女人为什么有时就不能在床上扮演一个妓女呢？譬如秋儿，或许这样大炮根本不会去见那么多网友……

我开始阴暗地猜想龙头在家里没地位。

“最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有人买了黑社会要阉了我呢。”我突然变得黯然起来，真想一起叫个小姐爽一爽，要不我以后就成了太监望青楼，永远也说不起硬话。
“假的。”
“什么？”
“我以前也接到过，听说是一个什么‘妇女心知’的地下组织干的。你一定得罪过什么女人了吧？这种是典型的请刚做完阑尾炎手术的医生吃肥肠，心理刺激让你不安而已。”
“啊？”
“你还真相信了？割你小弟弟干什么？喂狗？”
“COW，搞得我最近觉都睡不好。”
“哈哈，小屁孩！”


坐在宾馆里等结果，一等就是两天，白天去逛街，晚上回来看电视，龙头专门为他老婆买了一条漂亮的丝巾，他说他每次出差都会给老婆带礼物，不是提包钱包就是毛衣丝巾，要不就是化妆品。“学着点。男人有时候装得笨一点、乖一点，可以得到更多的实惠和轻松。”

我想了想不知道买给谁，也不知道买什么，心里猜想我某一天会不会也变得如此虚伪。我一直很尊重龙头，是因为他发现了我，并给了我很多机会施展才华，落实我的点子，如果说我是一千里马，那他一定是那个养马的人，可是一年多来他塑造的形象轰然倒塌，我有一丝压抑堵在心口。我又觉得龙头是个汉子，相比我跟几个女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尤其是对小珊的那种沉痛伤害，觉得自己真的阴暗或说自私。突然间全身感觉空荡荡的，有种强烈的失落感，想哭，莫名的情绪，回想跟小珊交往的这两年，一切恍然如梦般，而现在竟然不知道她身在何方，爱着何人。

嗯总来到宾馆告诉我们说S公司已经通过初步审查，并上报美国投资方，资方同意按照人民币贷款利率向卡特公司融资2000万元，一经实地考察后，即可发放贷款，今天下午就准备签署备忘录。

“我对商业合同的细节不可能关注得那么细，下午你们两位要好好地审查合约。”龙头和我点头称是，一起讨论着商业条款可能犯的文字错误，譬如日期写为某某日之后，这个后字曾经要了一个大企业老总的命之类的。

事情越是顺利我越感到不安，于是出声询问这个S公司是谁介绍给嗯总认识的，嗯总愣了一下，说是电子邮件联系到的，很幸运的碰巧而已。我心里揣着不安，问龙头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龙头说没有。

S公司约见我们在一个宾馆，说公司里面正在准备搬新家，比较乱，不便安排接洽。进得宾馆，两男一女三人，穿着黑色西服，四十来岁，戴着镶金工牌、已经略略谢顶的中年男人向我们一一介绍身份，那睿智的眼神扫我一眼，似乎就能看穿我的底牌，看清我的自卑与恐慌。

“关于风投资本的退出，考虑到投资收益，我们只接受一种方式，即IPO方式，这也是风险资本最理想的退出渠道，虽然退出周期长、费用高，但我们看好你们的行业赢利模式，相信在三年内必有所所收获，我们能取得双赢的效果。”

“什么是IPO？”我插话道。
“这次我们签定的是备忘录，项目初步评估，虽然你们综合得分第一，但我们需要进行实地考察，一经考察后，资金立即转账到贵公司账上。”嗯总和龙头点头称是，喜悦之情溢于脸上，谢顶的男人对我的问话不屑一顾，似乎Too sample，Sometimes navie，背后的汗水涔涔流出，暗骂广州这鬼天气，更骂自己无知无畏：不懂可以待会上网查嘛。

“这是备忘录的细节条款，请你们协商一下，你们有20分钟时间可以研究。”说完后根本不顾我们的表情，一挥手，似乎请我们出去休息室谈细节。三人应声而起，告辞出来。

“抓紧看一下细节，认真一点。”嗯总拿出烟来，自己抽上了，也不顾我是否需要。我开始坐下研究条款，生怕2000万的生意在我手里出一点纰漏。整整十八页，包括了资金注入后的监管细节，对业务的渗透，对人员的控制，对老员工的期权发放、三年计划以及目标等等细节，一切显得是那么正规，而我看得是那么云里雾里，非专业审查专业，要了亲命了。

164、


“有没有问题？”
“没有。”龙头满脸笑容。
“小高呢？”
“我觉得有一个细节有待商榷。这份备忘录的第七页上，S公司要求我们公司支付100万元的‘诚意金’，同时承担所有的实地考察差旅费用。也就是说，融来的资尚未到手，倒要先垫进去一百多万，恐怕有点不合逻辑。”
“这个很正常。现在的商业机构都是这样操作的，以100万换2000元，这可是1比20的买卖。”龙头提出自己的观点，似乎觉得我提的这个意见有些可笑，有些幼稚。
“100万对公司来说是很大的一个数目，公司的资册资本也就1000万，融来2000万人民币又能做什么大事？我们全公司现在月经营收入是200万，结算到手就有100万，2000万也就是一年多的时间而已，而拿到了这笔所谓的风投，很多运作还要受制于资金。”
“小高可能不清楚，注册资本1000万那都是虚的，最早公司成立的时候，注册资本只有100万，追加注册资金也就是今年上半年的事，注完资钱就撤走了。”嗯总抽着烟说。

“很多东西小高都是不懂的，他对业务倒是熟悉，资本运作的事他完全不在行，可以不必考虑他的意见。”听着龙头的评议，我有点被轻视的不满。

“还有，这次来广州，甚至连S公司的大本营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些问题。要知道签了协议就是要付账的，否则就是违约，100万眨眼就没了。”
“你怎么这样多疑呢？S公司一年审批的项目达几亿美金，会在乎这100万？”龙头开始急了，一个劲跟我争辩，手舞足蹈，示意我不再说话。“我觉得他们在乎，不然怎么写进协议里？”我轻声地嘟咙道，低下了头，侧目看了看嗯总，谢总紧锁眉头，不住抽烟。


重新回到房间里面，里面三个人似乎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漂亮的秘书妹妹在手提电脑上不住地忙碌，也不停地过来请示那个头儿，无非是哪笔款已经打出去了，哪个项目明天开会讨论之类的事情。

“公章带了的吧？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请签字盖章吧。”我和龙头的眼光都盯向嗯总，嗯总又取出烟来，递给对方一只，自己点燃了。

“我们能不能去贵公司参观一下？”
“对不起，今天没安排对外接待，嗯，最近也没有。我们公司内部正在装修。我们即将搬到帝王大厦，我们在那儿买了整整一层楼。”
“哦？合约我们研究了，我们觉得这个诚意金不能接受，我们热诚欢迎贵公司派员到我公司考察，我们可以据实报销考察的所有费用，保证你们在我们那里吃住行玩一条龙。”

“我们是代表资方进行市场考察，资方没有提供给我们过多的资金进行市场研究，前期我们投入了如引多的精力来研究贵公司以及贵公司的行业前景，这个钱我们肯定要收取的。否则我们就是白服务。请考虑清楚100万与2000万的差距。”
“或者，请贵方派员先行考察，再签定备忘录，这样行吗？”
“如果你对诚意金的数目有异议，我们可以协商。”
“我们需要时间考虑。”

谢顶的男人眼光变得有点不可思议，转头看了看龙头，再转眼去看嗯总，奇怪的眼神里有奇怪的信息内容，我侧目看到龙头低着头，正在看茶几上的水杯，深思着，似乎对眼前的谈判漠不关心。嗯总猛抽了一口烟，掐了烟头，站起身来：

“我们保持联系吧。”出得房间的门，嗯总闷声不说话，我紧跟在龙头后面，龙头似乎故意拉开我俩的距离。

“小高，我考考你。”嗯总突然停下来，转身对我们俩讲话。
“谢总您讲？”
“假设我们公司现在有20万的现金可以周转，你说是买办公楼好呢，还是投入去接入其他省做业务运营好？”
“这个？我觉得买办公楼吧？那也是一种投资，对吧？”

嗯总再次拿出烟来，抽出一枝递给龙头，龙头示意不抽，于是递给我，我接下。嗯总亲自为我点燃烟，我在他手上轻轻一点，表示谢谢，然后看到嗯总自己拿了一枝点燃。

“那也是一种投资，你说对了。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以后你做老板了，一定要明白这个道理：租金其实就是一种投资收益，假定房价不上涨的情况下，20万买来的办公楼一年后卖掉还是20万，所节约出来的一年的租金就是20万一年的投资收益，要比较的其实是20万投入运营赚来的钱多，还是租金更多。”

“啊？这跟今天的谈判有关系吗？”
“有！”

作者：xhaoda　回复日期：2008-9-22　13:36:25
还有一节，本来要出去买东西的，等看完了再去
高度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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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漏打了一节的！从160到164，中午算完了，晚上再来！

谢谢万恶的老师，本贴已被标红醒目了！谢谢所有的TV和顶贴的朋友们！

作者：xhaoda　回复日期：2008-9-22　13:44:28
天涯敏感地带太多，高度的又太长，导致最后一节度哥像ML一样，干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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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地带多，容易来高潮，所以累啊！

作者：虫虫哼哼　回复日期：2008-9-22　13:30:45
讨厌打广告的


作者：xhaoda　回复日期：2008-9-22　13:29:41
again


作者：zhongdebin　回复日期：2008-9-22　13:32:42
直播,要整5节哟.


作者：xhaoda　回复日期：2008-9-22　13:36:25
还有一节，本来要出去买东西的，等看完了再去
高度辛苦了


作者：下一站农场　回复日期：2008-9-22　13:37:43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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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好！
楼主好！
同志们辛苦了
为网友服务！

作者：流下千滴泪　回复日期：2008-9-22　12:33:49
又看完了，，高度哥哥加油~~~下次要沙发时偷偷M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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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说，不然你平时就不来了，那点击就上不去啊，贴子就沉了啊

作者：流下千滴泪　回复日期：2008-9-22　12:33:49
又看完了，，高度哥哥加油~~~下次要沙发时偷偷M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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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瞄你一下可以，但是得不得有人说我吃豆腐之类的？怕整出绯闻啊……

作者：过敏裆返洞派　回复日期：2008-9-22　13:09:11
顶一个
老大继续发


作者：燕子南飞了　回复日期：2008-9-22　13:10:54
怎一个骗字了得！

作者：燕子南飞了　回复日期：2008-9-22　13:14:03
还有吗？

作者：转身还是你　回复日期：2008-9-22　13:01:15
看了一中午，累，先午睡去。

作者：御天而行　回复日期：2008-9-22　12:20:52
晕 啊，一顿饭的时间
看来我应该在吃饭前顶啊
一会儿会有更新么？


作者：无后阳光　回复日期：2008-9-22　12:24:09
记号记号～
每天等更新。。辛苦哦。。


作者：圈圈0880　回复日期：2008-9-22　12:24:18
每天都来报个到



作者：全国人民戴表大会　回复日期：2008-9-22　12:41:28
中午应该有更新吧?
今天来两野了!
刷新无数次~


作者：虫虫哼哼　回复日期：2008-9-22　12:42:07
胃疼得要死，还是忍不住要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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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站后面，女生蹲下来，中间那个，对，那个不男不女的，注意不要流口水，都滴到人家MM的胸口里了……

作者：星空寻星　回复日期：2008-9-22　14:19:21
今天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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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时间我不说了

作者：此用户已登陆　回复日期：2008-9-22　15:36:03
大红大紫指日可待，烧烤，串串，夜啤酒，高兄，要请要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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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