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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另一出口:《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已出版)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呵,说来挺可笑的,一上午,包括去版务处理询问,我终于搞明白了,发不上去是因为有敏感字,最后反复推敲、确定,终于知道,它是——傻X!
现在换成X,就通过了。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_^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作者:非专业股民 回复日期:2009-11-19 16:44:41


欢迎!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作者:半圆证仁 回复日期:2009-11-19 17:06:43


:)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自提!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再次自提!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方峻撕扯下一大块熏鸡腿递给我,又毫不客气地斩下鸡头鸡爪对我说:“我对付这些。”说着咂一口酒,掰开鸡喙津津有味儿地吃起来。我很长时间不得鸡吃了,以狩猎一样的好心情开膛破肚,细细地检点着,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心呀肝的,早被掏了去。就把它大块儿、大块儿地剖析宰割开。向方峻一会意:“来吧,就这一顿,吃就吃过瘾了它!”我喜欢这样,完全准备好,甚至还要摆弄研究几下,仿佛要彻底了解清楚它的构造一样。然后再狼吞虎咽,像只猛兽一样对猎物生吞活剥,绝不放过任何一丝肉渣儿,即便是骨头也要咬碎、嘬干,吸出它所有的血髓来,不留余地。
方峻说这熏野山鸡是当地著名的土特产,属名鸡。这我倒不知道。但那野鸡是熏过的,有很重的烟尘味儿、又杂糅了别有的一番鲜野之气,倒颇对洒家的胃口,真个是“闻见野鸡香,神仙也穿肠!”。我操!更难得大嚼特嚼开怀畅饮之际还有人“把酒批歪诗,‘奇文’共欣赏”,好不谐趣,好不爽快!
酒一下肚,方峻的意念就撒开了,我也看在这乐子的份儿上进入角色,一闻他的宏篇大论。否则一班混混儿诗虫儿,干我屁事!关于诗歌的观点过去我们早就讨论过无数遍了,倒基本一致,只不过对于那些“新派”操蛋的写法,我还比较宽容,而他就比我激进多了。
“我认为诗歌是一特殊文体,一定要有经过提炼与浓缩的诗意,如果诗歌不要意境,那犹如人不要廉耻。好的作者甚至要以语境强烈烘托出这份诗意。现在可好,要么是象牙塔里的自我意淫、装逼,让你谁也看不懂,要么是白开水一壶又一壶乏味得想吐。”他抿了口酒开门见山形象地比喻道。
“这两种都是‘8’字画不圆就索性硬说成是被风吹歪了的 ‘B’,包装成‘B’来卖,是谓装‘B’。”我捧哏似的插了一嘴,作为诠释。
方峻没理我,他已经进入了“认真严谨”的状态:“退一步讲,即使作者有一切都是诗的人生境界,也应在诗歌里浓缩而清晰地呈现,让朴素的诗意跃然纸上。因为你是要让一般的人从中识取到美感,你既然发表了,就不是在自己小阁楼里反刍、自助。更何况真正的返朴归真直白素朴的好诗绝不是这样草率,它要么是妙手偶得,要么是在看似不经意间有着很多精心的设计而浑若天成。哪似这般的满纸荒唐,一堆废话,简直是……”
“侮辱我们智商,还侮辱我们人格。”我接了句台词儿,递给他最后的一块肉——鸡屁股。他拿过去直接塞到了灶眼儿里,不屑一顾地说:“这看着肥,但富含致癌物。”呲呲啦啦的一股皮肉烧焦了的怪味儿。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我接着他刚才的话说:“确实,返朴归真也是经过由繁而简,由博而约,去粗取精等种种修炼提升的。他们这样倒真有点像修行里的口头禅,从别人那儿听说了即心即佛、一切本来都是清净圆满的,就以为自我这副德性就是本来圆满的了。”
“可不是吗,他们无耻到端出白开水,写上标签就当高级矿泉水卖,张嘴口水四溢立码儿就冠以优秀诗歌。”
“优秀诗歌?”
“是呀,这样的诗歌还获奖呢。并且刘冰还是国家一级作家,省作协副 ,诗刊主编,国家最著名的诗歌比赛的评委。”
“我操!作家还分级呐,第一次听说,电影都没分级。”
“不服啊,人那是拿的国家的俸禄,说句时髦的话——花的是纳税人的钱。”
“乌烟瘴气,怪不得现在诗歌如此没落。不过我一直坚信,不只是因为生活节奏快,人们不再爱看书,诗歌、文学才无人关注的,实在是没有好的作品打动人心。任何时候,人们都需要灵魂的慰藉,精神的滋养。物质富裕、内心空虚匮乏的时代更应如此。只是他们没有找到,或者说没有人提供给他们精神的食粮。”
“是呀,有一次我从《青年周刊》上看到万圣书园有一个新诗会,赶过去,没想到屋子里站满了年轻人,一个个都可以看出来眼睛里在冒着求索、渴望的光。而更没想到的是那些所谓新诗的拙劣表演,他们有的说着一些不知所云的梦呓,有的驴唇不对马嘴地所谓即兴乱‘淫’,还有个发疯似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梗着青筋的脖子嚎叫,甚至要裸奔最后被劝止。结果你猜他喊的是什么?”
“该、该不会是‘保卫诗歌’吧?”我猜测道
方峻惊异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没什么,因为正是他们破坏了诗歌呀。”
方峻冲我坏笑着摇摇头,道出了这可爱的谜底:“‘保卫诗歌’是 ‘口水教’在诗酷酒吧的誓师大会上喊出的主题,而万圣书园的那一次更邪乎,你猜怎么着,在重金属的轰鸣中他反复喊的就两句——谁也别拦着我,让我朝着傻X的路上一路狂奔。这就是他的诗,这就是他的配乐诗朗诵。”
太可爱了!我操!这答案,简直……呵呵……,他还站起来挥舞着拳头,模仿着表演了一番。想着当天那位仁兄在台上的滑稽与无辜,还有台下一干观众的无辜与滑稽,我简直笑得岔过气儿去了。
“……”
“别笑,严肃点儿,这可是一首著名诗歌,是这个著名光头流氓湿人的成名作,被圈(被方峻读作了JUAN)里的马屁精奉为经典,说是自嘲的先锋,反讽的极致。”
“我操!呵呵……我肚子都快笑破了,天才啊,可惜了,天才,这哥们儿应该去精神病院去当文学教授或者心灵导师。”我真是笑美了,喜乐得被这哥们儿灵魂附体了似的在屋里手舞足蹈,酒本来就让我脸上的肉开了花儿,这当儿更松弛稀软得不知道到哪儿找去了。
惚恍中就听方峻犹自说着:“所有的人立码儿崩溃了,有个被大人带去熏陶的孩子都快吓哭了。而那哥们儿还有那些跟屁虫、小喽罗竟然……”
我嘻嘻哈哈地还在笑着,嘲笑、傻笑、苦笑、耻笑、狂笑着……大笑之后,我一屁股坐在我的太师椅上,不知怎么的竟有无限的悲凉。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自提!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作者:zhangsonglin222 回复日期:2009-11-21 16:00:49


:)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作者:taotjjj 回复日期:2009-11-21 16:29:33
牛,实在是牛。


欢迎!继续看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越来越牛,绝对牛到你意想不到的意想不到,呵呵!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三)
说是悲凉,也许已经是在那米酒渲染过的梦中了。清醒时,我已经不会那么的悲哀了。即使悲伤也会在那淡淡的哀愁中有着一份淡淡的喜悦,就像在淡淡的喜悦中也永远有着一份淡淡的哀伤。世事啊,有的时候真的不是我们所想象。
每次,当我潜入明净的心底,探寻于我人生的脉络,细究“感觉”那幽明的属地。我总能触碰到这一点点对世事薄如轻纱的淡泊感,它恬淡而不羁于旅,它悠然而耐人寻味。不是冷冽,不是淡漠,只如泉水一样甘淡透明,只如心找到停泊的港湾,只如尘风中一首孑然静婉的牧歌。世外桃源般,安顿了所有的漂泊。
裳儿,我时常想要告诉你,这样一个世外桃源,这样一片纯净的天空——在我们心中。任称讥毁誉、人情冷暖,任鬼魅魍魉演绎光怪陆离的畸变,它只是觉知着,觉知着,不为所动,悲悯而从容。
是的,也可以说有一个神圣而伟大的孤独,在你里面,当你发现它的时候,才会知道你的灵魂,不同于昏昏噩噩的行尸走肉。它不是孤单,不是孤寂,不是孤苦,那些都是加了私我小气的感情色彩,而不是它本真原初之态。那是一种单独,一种当下的确知,一种你的心始终亲临现场的“在场”感,那意味着你真正的在场,否则也只能说是溺于念头的浮流,神不守舍、心不在焉。
在我经过漫长盲目无觉的修行后,第一次光亮照进心里的时候,就是发现了它,这个明明如许、头脑清零的空域——我真正的、内在的老师。从此,我才知我该如何做了,如何抽离于世界缺憾的表象,如何顺着一条它指引的路励励前行。

孤独的内心啊,我守着她,像鸟儿爱自己的羽毛一样爱她,像一个男人本能的爱着女人,像德与道的不可或分。
我守着她,如护珠目,像温顺而细心的老仆人,一个虔信者祈祷自己的神。
我着迷于她的恬静,着迷于她越来越年轻的清纯,着迷于她永远沉默的低调,着迷于她古老而智慧的灵魂。
我被她如一的跟随打动,被她难以理解的深情消融,我被她抛之于旷野的沉寂,又被她的火救赎。
我曾经是个多么无知的孩子,在空落落的戏剧里不认自己的母亲,像走避一个瘟疫者,宁愿陷在短暂虚妄的热闹中迷失,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又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以自恃,唯有她不离不弃的相守,渐近相知。
从没想过她会是源泉,会是一个发光体,可以将生命照亮,从没想过,痛苦会是促成我们结合的红娘。
裳儿啊,想到这些,我只想感谢,只想歌颂了,我无法卖弄那不可完成的提醒。
裳儿啊,就看看你孤独的内心吧,在空无一人的那里,也有一种相爱的方式,一种一举手一投足都焕发的诗。

在这里,请让我以“她”代替“它”来描述,因我知道在外在显现上,我们互为彼此的知音尘侣,而我们的内心更有我们真正的爱人。这你就可以理解我为什么写了那么多的爱情诗。诚实地说,有些是写给你的,因为一想起你就会有甜蜜蜜的感动,而有些是因她而来。
相信仓央嘉错也是一样,“在那东山上, 升起白白的月亮 ,年轻姑娘的面容 ,总浮现在我的心上。”这是多么坦白的表露,此刻同样适用于你,也适用于“她”,只不过你有姣美的容颜,而“她”空明无相。你们引生的幸福感是一样的,缘于我被激发的专注与忘情——一样。
有时候,我也愿意把“它”比作我沉默的朋友,正如这首叫做《哑子》的小诗——
有个优雅的哑子在你的内心
注视着一切
在所有过往的烟云里
在那些繁芜的遮蔽里
就像永不暝目的月
在白昼消隐
在黑夜莅临

他沉默
并且孤绝
涓涓的
奏着你听不懂的音乐

这不由得又让我想起许巍的《晴朗》——“我爱这精彩的世界,交织着太多的悲喜,我爱这精彩的电影,如梦幻如空花。我那总沉默的朋友,你让我感觉到力量,曾在我心中的伤痛,如过眼的云烟。”
显然,他也得到了某种启示,接通了某种灵感的源泉。

裳儿,我该怎么才能向你指认“心”——我这沉默而永不说话的朋友呢!我该怎么才能唤起你那本有的清澈与明晰。
不必着急,还是先让我借用一个心灵导师曾经的故事讲起吧。你只需要在一个无事的下午,沐浴后,盘腿坐在那张竹席罗汉床上,安闲涤虑,细心地跟随——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作者:iekkkdjf 回复日期:2009-11-21 21:42:54
有才,。


欢迎,谢谢!但应该看得出来那不是卖弄,而只是说了一些实在的话,那,是我的重心。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作者:小蛮腰女生 回复日期:2009-11-23 11:13:01

广告勿扰!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自提!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作者:马甲不会暴露 回复日期:2009-11-23 14:20:03


:)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也许很快就会分页了,在这里再一次感谢这些素不相识在第一页里顶帖的朋友们!
他们是——
zdy888、y时髦、XiaoBiu、恒河彼岸花、脱了马甲就是蛇、chougou1966、精英他爷爷、FOR等待、瘾手淫、笑傲江湖舞红尘、午文工坊、炒盘豆芽、砸一砖就走、非专业股民、半圆证仁、zhangsonglin222、taotjjj、iekkkdjf、马甲不会暴露。

下一页开始,我将专心进入后面的写作,也许不能每帖都回了,见谅!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自提!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曾经,有个伟大的修道者,每天夜晚都要到河边静坐、冥想。河边的子夜是那样的安宁与清静,使他可以完全地放下一切身外的世界,内省——全然地去感受内在的心灵。
“事实上,并不稀奇,他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看着那个能看着这一切的看者——那既不是他的身体,也不是他的头脑,却能够感受这身心内外世界变化的‘内在’。
“有一天,他晚上从河边回来,途径一家富商的豪宅,他还在认真地觉知着自己的内在。他已经可以,不仅仅在静坐中觉知,而是尝试,把这种觉知的心的品质,带到每一个或动或静的当下。行、住、坐、卧,以致烧水、做饭、上厕所……,他都清醒地对那内在的——‘能觉知的心’保持觉知。当然,由于这份清醒,他也自然地“知道”自己正在做着什么,完全保持一种‘心’的在场,一种醒觉的清楚。通常,修行人把这叫做‘保任’——保持觉知的心态的任运——随时随地自在地对内在、对当下的一切生起觉知。正如我前面比喻的——如护珠目——如同保护着自己的眼睛。
“正在这时,富商的看门人,恭谨地走过来。他已经观察这个人很久了,感觉很奇怪,因为每天这个人都准时地经过这里,并且总是默然地、安静地独行。
“他客气地说:‘请原谅我打扰了您,但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我跟踪了您很多次。每次,您坐在河边,一下就是几个小时,您到底在做什么呢?您不孤独吗?’
“那位修道者和蔼地说:‘我早就注意到了,你每天都会藏在门背后悄悄地观察我。有时,你还会跟踪我到河边呆上很久。夜晚是这样寂静,我很清晰地听到你的脚步声,甚至你的呼吸声,我也同样很奇怪,你在做什么呢?’
“那人不好意思地说:‘先生,我只是个看门人,我的职责是要注意观察每一个过往的人,每一件在门前发生的事件。’
“修道者不禁大笑起来:‘哈,我们是同行,我们都在看护。’
“看门人惊讶地问道:‘先生,可河边空空如也,您坐在沙滩上看什么呢?’
“修道者说:‘噢,我们有一个小小的,却是方向上完全不同的区别。请注意!你是在留意看着外面经过的人,外面发生的事;而我,是在看着那个内在的看者,谁是那个看着这一切的看者呢?这就是我一直在努力寻找、注意照看的,我在看着内在的我自己。’”

楼主:吴光磊  时间:2019-11-08 12:17:00
我听到这段故事的时候,还是好多年前在老泡茶馆。那时,我还什么都不懂,迷茫而困惑,并且因为各种原因正深陷痛苦的渊薮。被杨帆带去喝茶,说是引荐个高人开导开导我。到那儿一看,实在不高,就一米六五左右一瘦干巴老头,也没觉得怎么着。
不过,老泡当时的一席话还是把我惊着了。而且,他是非常有趣儿的,三教九流,江湖逸趣什么都懂。即使开始拜师不成,我也喜欢经常到他那里去聊天。时常把小时候从庙里、从杨帆家那些佛教小宣传册里听来、看来的东西向他请教。你是知道的,他是“老没正型儿”,总是嘻嘻哈哈,你问他东他答西地整蛊你。现在我知道了那是最高明应机施教的点拨方式,当时却不理解他的一片婆心。
有一次,我是问他关于灵魂、关于我倒底是谁的问题。他忽然收了平常的嬉笑,面无表情,跟没听见似的,一边给我倒茶一边咕噜出一句:“喝茶,喝茶,竟想这些个劳神子有什么用。”如此,我去了十一次,他都是以“喝茶!”二字打发我,顾左右而言他。以致后来我还没说完, “喝茶!”就破空而出直接切断话头儿,搞得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我也是有股犟劲,每次去哄他高兴还都再度提起。终于第十二次把他问“烦了”,于是没再听到“喝茶”二字。“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这么不开窍儿啊。你是属熊的吧?”看我还是眨巴着一副小眼睛的茫然无解状,他吧嗒吧嗒地吸着他的烟袋锅儿,一边咧嘴吐烟揶揄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借用这个故事,对我这下劣根器做最后的拯救——文字性启发。这实是迫不得已,被我这既拙又憨的熊性给逼的。本来依着杨帆的描述,他从来不立文字,不落言诠,恰如承了赵州老和尚的衣钵,只此“喝茶”二字,便已接人若干了。

楼主:吴光磊

字数:1439472

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09-11-11 19:28:00

更新时间:2019-11-08 12:17:00

评论数:6663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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