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水读 >  百度贴吧 >  寒武纪年 >  【原创】朕的小叔爷囚禁了朕[黑暗文‖慎入]

【原创】朕的小叔爷囚禁了朕[黑暗文‖慎入]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捌】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捌】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捌】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捌】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玖】雪罚(中)

男人冷笑一声,提起他乌软的发,后臂一助力,将他一把扔出了乾清宫。

他毫无防备,整个人先是翻倒在布满薄冰的石阶上,而后再一路从石阶上失重的刮跌进雪地里。

等他被朝外矗立的雪渣划破了额头、鼻梁、下颌、手肘、膝盖、小腿、脚趾……
等他薄如纸翼的肌肤开始渗出颗颗甲虫大的血粒时,等他热辣的疼触窜到了头颅时,他这才发现。
他被男人推了出去。

盲色的天,还在往下倒着滂沱的雪。

乾清宫外的寒意卷过周身泛辣的疼意,他跌跌撞撞的杵着破了皮的手肘妄图站起。
把守宫殿的护卫把眼瞧直了,这个男人白得几乎要夺过皑雪的颜色。

真是个尤物。
他想,那串火辣的目光一定是这种意思。

他羞耻、愤慨,也脱了力。他干脆不再反抗,他缩进雪里,等没了视觉后被无限放大的恐惧开始从他心底慢慢蔓延。

被他压住的雪渣被人踩出细微的轻响,男人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跟前,朝他下蹲,挑起他的下颌。
男人指尖微凉,却被寒冷的气流衬得发暖,抵在他下颌上,像是被隔住了雾罩一样,既灼辣,又不真实。

他微微拧眉,动了动被冻得瑟抖的身体。突然,一股瘙痒『蓦地从小腹炸开。

他微微一愣。
他来热『潮了。

站立在石阶上的守卫悠悠间闻到一股勾魂的冷香。

男人低下鼻翼,朝他颈间轻微的嗅了嗅,不怀好意的笑道:“陛下来热『潮了?”

他蜷缩着嘴,赤『裸『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冷香愈变愈浓。他被『情『欲烧得难熬,肌肤开始泛起粉红,冰天雪地里热出了一身香冷的汗液。
他修长的双腿开始不自知的相互交叠磨蹭,樱红的嘴里溢出一丝低吟。他下意识的拉住男人冰冷的龙靴:
“热……朕好热……”

男人慢悠悠的从他手中抽出龙靴,昔怀迷离的拧着眉,娇俏的鼻尖微微泛着『潮『红。
万潮奔腾的冷香使乾清宫外的护卫也跟着起了『淫『意,他们不动声色的绷紧了身子,却开始大胆的偷瞄他『赤『裸的身躯。

他扭蹭在雪地里,像条白色的『淫『蛇,男人眸色一暗,被他身上的冷香勾得下『腹『起火。男人望着他失去理智的媚态,将他缚手绑起,音色低沉:“陛下,想要吗?”

“要……朕要……去地牢、去地牢里做好不好?朕现在好难受……”

“呵。”男人却突然向后侧身,笑得别有深意,“陛下太不听话了。”

不听话?
他怎么就不听话了?
要在他病态的折磨下迎合着没廉耻的饶才是听话吗?

男人久久不肯替他疏解,便导致他心中徒然窜出一缕委屈。他卷曲着情动的身躯,下『身开始一阵阵的『痉『挛。

下『腹的灼热烧得他几乎要脱了水,他把纤指扣进冰冷的雪地里,一阵煎熬。

他仿佛能听到男人忽远忽近的嘲笑。

他羞愤极了,死死的咬住双唇,不肯泻出一丝低吟。男人不满意他的做法,便用葱长的手指去戳弄他的马眼,把他逗弄得浑身打颤。
男人低沉着声色:“叫,陛下。”

他不肯,男人便转移阵地,又去拧他胸前被『情『欲烤得高高翘起的豆粒,看它们被他捏得微微膨胀。
男人带了点冷意:“小皇帝,我让你给我叫。”

他早没了知觉,只能鼓起鼻翼大口喘气,像条濒临渴死的鱼。他蓦地抓上男人的衣摆,乌布被热泪激湿,乌布里的凤眼坠满『情『欲,眼底却另是股别于『情『欲的恨。

他难耐至极,鼻翼里终于泻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嘤『咛。

“陛下真乖。”男人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早些叫出来我就不会这么对你了,以后也要这么乖,知道吗?恩?”

他要死了。
死在这个男人手里。
他这麼想道。

他在这冰天雪地里裹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没得到满足的身体终于开始反水的抽搐、缠打、痉『挛。

他被熬得疲惫,直到最后,两眼一晃,最终昏死过去。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拾】雪罚(下)

戌时,乾清宫。

年过五旬的老太医正面色凝重的坐在龙榻前隔着一层丝绸替着昔怀把脉,寝宫内大小的宫女侍卫都忙成了一锅腊粥。

老太医长年敛眉,额间川子纹显著。他收回皱老的手,一阵不迭地摇头。

榻上的青年发质是经年不见光的乌灰,被侍女喂了压制热潮期的汤药后面色便褪去些许潮红,变回以往的煞白。

这也是因为他长年不见光所造成的,几乎让人见不到他的皮肤下有那么一缕略微带点颜色的经脉。

老太医弱冠入宫,在容太祖身侧侍奉至不惑。直到后来舞象登基的容安帝,也是自小泡在他的药罐里长大的。
小皇帝脾性软,和他攀谈起来也十分投机,不会摆出一点刚愎自用的架子。

而如今江海横流,大宋也紧跟着改朝易姓,再见小皇帝,心中不免会有些百感交集。

老太医仍旧敛着眉,似乎在拿捏着什么令他举棋不定的抉择。良久,他终于着重的把左脚朝着西域进贡的长绒地毯上不动声色的踏出三声闷响。

等他做完这一系列令人咂摸不出门道的动作后,老太医又平静的环顾了一遍四周。
在确定过身后的屏风足以遮挡这一切细微的动作后,他这才越矩的上前一步,替小皇帝重新检查了一遍身体。

小皇帝身上大大小小的新伤还在向外渗着血,老太医额间的川字是越拧越紧。
直到他发现小皇帝双目都有些涣散,很难再聚起焦时,他这才终于忍无可忍。

他像只被人夺子杀妻的老公鸡,当即就跟着平地炸起。

老公鸡倏地起身跳出屏风,瞪着铜铃大的鸡眼,使劲看着届时的新皇,极其凶狠地嗷嗷直叫:
“陛下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被他使劲瞧着嗷叫的男人身形颀长,腰间挺拔,眉间更是有股早已沉淀下来的杀威。
听到他以下犯上的质问却是不怒反笑,嘴里携着一丝轻蔑的不屑,眼里更是一滩永不见波澜的死水。
他用力的扫射着男人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却始终在这个城府深沉的男人眼里挖不出一丝的担忧和愧疚,

“他已经快瞎了,陛下!”老太医近乎恶狠狠的低咬着牙缝,“您竟然这么怕他见到您的样子,当初就不应该这么做!”

“小陛下现在才二十一岁!”老太医浊花的眼里忍困着断珠的泪,他相当咬牙切齿地,“……他才二十一岁……!”

男人先是微不可查的蹙起眉骨上的两撇好看的眉尖,而后又摊平眉峰挑起眉梢莞尔一笑:“瞎了更好。”

老太医当即被气得一阵心口发悸。

男人安步当车的走到屏风内,居高临下的抬起眉眼,施舍出一缕目光扫向床榻上微微鼓起的被褥。

昔怀骨架子小,但凡是男子尺码的衣袍,套在他身上总会显得有些弱不胜衣,骨子里自先有股文绉绉的味道。

男人的目光顺着裹成蝉蛹大的被褥,一路扫射到那顶绣有龙纹的玉枕上,却在下瞬沉住了眸色。
玉枕上空无一人。

尽管男人的嘴边还在衔着经年不变,略显凉薄的笑,可眼底却蓦然卷起了千层风浪。

男人突然把随后跟来的老太医给当场扼喉抬起。

男人四平八稳的开了腔:

“陈太医,朕真是低估你了。”

陈太医——陈义冢缓缓从男人扼住的气管里挤出一道经久不衰的长笑。

龙榻下通着地牢,有人在地下接应。
他那三声踏响,是暗语。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还有谁没入群的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拾壹】逃脱者

恍惚间,他抬起分外沉重的眼,蓦地,久违的光亮透过微曲的睫,刺进他经年不见颜色的眸里。

四面八方的颜色倏忽之间纳入眼底,不再是安全却又不安的暗色。

他忍不住一阵抿紧了眉眼,被褪去眼上的黑布后,布绫给他带来的粗粝感却是经久不褪,仿佛已经长在了眼上。

“布绫……布绫呢……?”他不安的缩紧了眼,把纤长的睫夹进些许,硌得眼里生疼。
他慌忙往着四周一片摸索,摸过面,摸过后耳……没有、没在、都没有、都没在……

“——布绫!给我布绫!我不要现在这样……别再罚我了、别再罚我了……!”

习惯总是难改,尽管它是坏的,最终也会被朝暮磨进骨肉里。起初不管它还好,一旦你要将它剜去,就会被痛得终生难忘。
这宛若是沙漠里的旱作,熟能保证它们在离不开干涸之前是不痛恨着沙漠的?

陈子魏方进太师府,便打头瞧见一位墨发身纤的青年。青年眉眼生得分外周正,届时却紧闭着眼,正不安的缩在卧榻上一阵胡乱的摸索,嘴里还一阵喏念着布绫、布绫。
他上前轻唤了声陛下,青年便立马警敏的侧耳一闻,似乎在分辨他的音色。皱眉一阵,好看的眼眸没睁,似乎还压挤得更紧了。
青年道:“你是谁?”

陈子魏不禁蹙眉。
——阴郁之徒。

“回陛下,臣名陈子魏,字项明,是丁丙年里新任的太傅。”
陈子魏稳稳当当的用了声敬称,又俯身拂起朝服,替昔怀轻轻抽出压在玉枕下的三指乌布,恭恭敬敬的递到昔怀面前,“陛下是在找这个吗?”
如果他是想给这个优柔阴郁的亡国之君一个风度翩翩的君子印象,那么他的确是做到了。

当然,前提是这个亡国之君愿意拿一个正眼看他。

昔怀胡乱抓过陈子魏双手奉上的乌布,连忙往眼上一勒,紧跟着在发后打了个死结。
他似乎觉着这还不够紧,陈子魏又看到他接着绕手打了个死结……等乌布尾端连连串满了一排紧密的黑疙瘩后,陈子魏这才看见他肯放平眉尖。

不像,太不像了。

同那日被男人的麝 液 喂到餍足,一脸清欲却又风韵的男子,简直判若两人。

陈子魏微微眯了眼,回味着当初误入暗道时无意撞上的光景。
啧……单是见一眼那张唇角绯红的脸,他就可以把精 液射到面前这张阴沉的脸上……

昔怀良久未闻对方开腔,便先敛眉问道:“……此处何地?”

陈子魏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眼底的旖旎。
尽管小皇帝被蒙了眼,他也仍是尽职尽责的演绎着一位颔首低眉的忠良之臣,道:“臣的太师府里,陛下。”
昔怀再问道:“朕为什么会在你的太师府中?”

陈子魏当即掀袍跪地,扬声道:“臣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不卑不亢,他把忠良演得分分到位。

“……可以轻松埋伏在乾清宫地牢下劫走朕,你恐怕不单单只是个太傅吧。”昔怀突然道:
“陈太傅。”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拾贰】十日散

昔怀这个废帝什么本领都会,就是没有治国安邦的本领。
老皇帝寿终前私下操练了一批死侍,兵权托付在文官手里,为的就是替这胸无大志的小皇帝布一条可以扭转乾坤的后路。

显然,现在这批死侍的兵权就在陈子魏手里。

“如今王位也被篡了江山也被改了。”昔怀的面色几乎没变,可从他微微发紧的拳头上看,他明显是动怒了。“怎么,陈大人还想找朕来一场逼宫?”

“呵,这又和那个谋朝篡位的贼子又有什么区别?”
昔怀把发紧的拳头反手砸进后墙里。

“难道陛下还想着回去吗?”陈子魏慢悠悠的开腔,嘴边衔了一丝冷笑,“回去继续当那个贼子的禁脔?”
昔怀开了开口,最终却是哑然。

“……”昔怀缓缓舒展了眉尖,良久,他突然变了口吻,平静道,“放我去朔漠吧……”

“我想见见王右丞眼里的大漠孤烟。”

陈子魏蹙了蹙眉。
容安帝果然是个废帝。

“陛下还想去看大漠?”陈子魏笑了笑,眼底却了无笑意,“看孤烟?”

“如今胡人大举入宋。”陈子魏转手拿起高几上的爵杯,一阵恶狠狠地摩擦,“陛下居然还想着去看大漠?看孤烟?”
他反手把爵杯摔得四分五裂。

昔怀皱眉道:“胡人明明……”
陈子魏笑道:“明明已经归顺我大宋了,陛下是这么想的,是吗?”

“如今战火都已经连连烧了四日之久,间不容发的危难关头,他却对此不闻不问……”陈子魏把语调放得缓慢,“他手里拿捏着整个虎符,整个大宋的兵权都在他手里,他却对此不闻不问。”

“倒和陛下在乾清宫里,日日交颈而卧,夜夜颠鸾倒凤,还真是快活得很。”

“陛下,现在您还想着去看大漠,看孤烟吗?”

太师府里一片沉寂,院外的白雪簌簌作响。

曾几何时,陈子魏终于叹了口冗长的气,他平铺直叙道:“卑臣手里正好就有一副解药,陛下拿去给新帝日日服用,服用十日,十日后陛下自然就解脱了。”

说罢,他果真从怀里掏出一副白纸裹着的方形药囊,恭恭敬敬的塞进了昔怀的手心里。

药囊只有他巴掌那么大,药纸粗粝,磨得他掌间发汗。他下意识的蹙紧了眉尖,攥紧了手中干瘪的药包,大拇指一阵发紧的摩擦:“这是甚么毒药?”

陈子魏笑了笑:“十日散。”

“服者十日毙命。”

“他死后,扶持我登基,换我来逐杀胡人?”昔怀苦笑一声,“这又算个什么解脱。”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当一个男人不再爱你:“来,大郎,起来喝药了。”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拾叁】入虎口

他顺着乾清宫里纹路有律的檀墙一路绕过屏风盆架,摸索到龙榻上。龙榻下是地牢的暗阁,他小心翼翼地把身子压低,将手一点点地往着榻下摸索。

等他终于碰到一块凸起的机关,却又开始停下了动作。

他突然想重新摸一遍乾清宫里的高几镜台,突然想抚摸这个他曾经待过三年的,另一种方式的“地牢”——在男人手里又变成了哪一番光景。

他这么想着,也便跟着这么做了。他既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布靴,颤颤巍巍地爬上了龙榻。
他摸索着找到已经换成男人御用的玉枕——说不定玉枕也早被侍女换了。可他仍然坚持地摸索着,但玉枕下却是空空如也,甚么都没有。

他心中徒然空去一截,虽然这也是在他意料之中。

他以往总是喜欢把一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藏在玉枕底下。做了傀儡皇帝后也实在是无事可做,便喜欢捣腾一些列如蛐蛐罐头之类的古怪物什。
他也经常会把一些儿时的念想掖在这底下,像是小叔爷在他垂髫之时所赠的一条小吊坠。

小吊坠是一柄掰去箭身的铁箭头,铁箭头尾部被凿穿一个细口,一道红线将其穿过——是个别出心裁,能讨他这样的小男崽子喜欢的小吊坠。

听闻当年年仅十一的小叔爷说,这是他前年十岁出塞燕然时,图穷匕见下唯剩的一柄断尾箭头。
是被他用兜里背着老王爷顺来的扁皮弹弓给瞄准射穿胡人脑袋留下的“战利品”。

——只是这铁箭头最后是怎么被这小王爷找回来做吊坠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现在这条吊坠也跟着不见了。它虽然也算不上是什么稀罕玩意,却是他唯一会从玉枕底下抽出来攥在手里,上朝下朝一整日后再和这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什搁在一起的贴身物。
诚然,也正是这样,它才会和其他东西分开了一个等级,和他慢慢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感情。

他蹙着眉尖,良久才叹出一口气。

突然,他身后蓦地贴来一个胸膛,下舜,他便被人既粗暴又小心的按进了胸膛里。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打而出,在他敏感的后耳廓上,将他弄得微微发颤。
男人顺势将头埋在他细长的脖颈上,在他颈间深深地吮吸着他体内淡淡的冷香,嗓音异常沙哑:“对不起、对不起……”

“昔怀……对不起……”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拾肆】眼盲后

男人滚烫的指腹滑进他层层叠叠的衣袍里,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一阵小心翼翼地抚摸。

“对不起……”男人含住他的左耳,湿濡的舌尖一阵疼惜的勾勒。“昔怀……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想那么做的……”

“我怎么会舍得咬你,把你拖在地上……又扔到那么冷的雪地里……?”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把这个小皇帝折磨到趴进他怀里,对着他一遍遍地哭噎着求饶。再看他黑布底下被绑得发红的眼睑,那真是美极了……”

昔怀在男人的怀里瑟缩了两下,他猜不透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在他凌乱的记忆中,男人只会在心情不错的时候喊上他一声“陛下”;或者在不动声色的发怒里阴阳怪调的叫上他一声“小皇帝”。

现在突然被男人正儿八经的连名带姓的叫着,就像突然碰见一个打翻酱醋柴盐,手足无措的米妇;又好像蓦地被一头吃人的野狼用尖利的爪牙往他心口上小心翼翼的抓了一把。
一抓激起千层浪。

终于,被小皇帝二十一年来压在心底,“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自律自强突然之间便被一声平平淡淡的“昔怀”给搅得天翻地覆,土崩瓦解。

他皱着鼻翼使劲忍了两下,眼泪却自发地先行一步,浸湿了蒙眼的黑布,最终不听使唤地簌簌落下。砸在男人干涩的手背上,滚烫。

男人机敏的觉察到,便立马用手扳过小皇帝瘦小的肩膀。下一舜,男人就见到他经久不见血色的面上,那抹黑布底下微微发红的眼睑和一张瘪起发红的薄唇。
小皇帝鼻头脸颊都憋得一阵通红,原先平整的黑布上兀自凹下两个湿漉漉的黑洞,黑洞颜色深浅不一。底下是两路深刻的泪痕。

小皇帝倏地闹起了变扭,细小的手腕开始拼命地反抗。他把脸狠狠地偏过去,鼻尖却开始一阵忍不住地发酸。

男人轻笑着用手轻轻扳回小皇帝的脑袋,伸出舌尖顺着他面上的泪痕一阵耳鬓厮磨的打转。
男人托住小皇帝的手找到了他脑袋后面绑成一连串细疙瘩的黑布。男人用手指搓揉着这条翘起的小疙瘩尾巴,竟然有些忍俊不禁,便俯在他耳边一阵轻轻发笑。

小皇帝窘迫的咬着哭得发红的下唇,手下拼命地搅着男人身上顶好的绸缎。脸上一阵微微发烫。

男人把温热的指腹伸进小皇帝蒙着眼的乌布里。微微一顿,男人犹豫了一刻,却还是用手挑开了这条束缚着他几十个日夜的黑布。

男人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以后陛下就不用再戴这种东西了。”

乍然亮起的四方令他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纤睫微微发颤,似对几欲飞起的尾蝶。他略微适应后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届时已是亥时,乾清宫内窗烛未剪。

可他眼里却像被蒙了层水雾,朦朦胧胧间仅看得见一片烛光摇曳,和男人面上被围了层白雾的脸廓。

他又使劲地眨了几下眼,再一次去用力地瞪着眼膜,试图去看清男人的一鼻一眼。

终于,他慌了,呆滞不再聚焦的眸,开始滚出大颗的清泪。男人的声音像隔着层雾纱,从他模糊不清的眼前传来:
“……怎么了,陛下?”

他哆哆嗦嗦,不再准确地抓住男人的衣角:“朕、朕看不清……!朕什么都看不清……!”

“怎么……怎么会这样……?”

男人微微皱眉,两指上前轻轻撑开他的眼眶。他的眼眸以往总是蒙着层楚楚可怜的水雾,有些泪光点点的模样。
男人也不大愿意蒙住他这双顶漂亮的眼。男人其实更喜欢看他在高.潮时眼角微微发红,眼内染上情.欲的模样。

然,现在这双流光转动的凤眸已经变得呆滞涣散,俨然成了一双半瞎的眼。
是被他长久用布条勒住,经久不见光造成的。

“他已经快瞎了,陛下!”
“您竟然这么怕他见到您的样子,当初就不应该这么做!”

“小陛下现在才二十一岁!”
“……他才二十一岁……!”

他当时对陈义冢是怎么说的?

哦,他说——“瞎了更好。”

是的,瞎了更好。瞎了小皇帝就只能依附他一个人,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和这个小家伙交颈而卧,余生缠绵。

男人微微环住面前颤抖不止的小家伙,顺着他发抖的脊梁一阵轻柔的安抚:“没事,陛下……”

“朕是不是已经瞎了……?”
“没事,陛下。有臣在。”

需要视觉来完成的步行、用膳、出恭,甚至是行房……他都可以轻柔地缠住他的双手脊背去完成。

瞎了才好,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十分感谢能够坚持看到这里的姐妹。🌻
(以下涉及剧透,雷者……就当做没看见……?🌚🌚)🌻
①:会来两次c天r地的chuang戏,然后小皇帝就要逃出皇宫,被换回王爷身份的小叔爷捡到,就此开始新地图。🌻
②:然后就是你们心心念念的马背play🌚🌚。🌻
③:有推动黄.梗的蛊虫!小叔爷身上的蛊虫会让小叔爷变得暴躁只想杀戮,小皇帝身上的蛊虫就会让小叔爷只想.操.他!!🌻
④:小皇帝身上的蛊虫是受小叔爷控制,会让他随时随地的发.情,以此来预防小皇帝逃跑,不然一被小叔爷催动蛊虫发.情就只能被别人.操。🌻
⑤:然后!高.潮来了!!蛊虫是子母蛊会在攻受过多的交♂配后交换!然后!!小叔爷会在子蛊的催动下发.情,被小皇帝在母蛊的助攻下日.穿床板!!!🌻
⑥:多多点赞关注评论啊谢谢姐妹们!!🌻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拾伍】丽妃(H)

戊戌日,上阳宫,丽妃侍寝。

她未着片缕。上阳宫花烛暧暧,帷裳如纱。她微曲玉足,风韵自成。眼底却另藏一副风韵外的矜贵。

蓦地,檀门遭人推响,霎间泻出一缕月光。她娇纵抬眼一瞭,便瞧见一身着龙滚的清俊男子。

男子生得清俊,生得极其清俊。这清俊却又是别于其他乖板的清俊,眉眼间混夹着另一股冲破一切规章的狂野。

男子抬眼,与她四目相对。顶好看的眸逆着清冷的月光,巧妙的一弯,一股沙场上兵痞子的赖味当即就将他先前在皮囊上塑立起来的清冷给打得灰飞烟灭。

她面上当即一热。在上阳宫中自己向来是深居简出,后宫无外男,有的仅是捏着小嗓的官宦和冰冷木楞的侍卫——她还从未被一个男人这般无礼的瞧过。

气氛蓦地被点了把暧火。男子瞧出她的羞涩,却是压嗓一笑。眸先是一低,而后又重新毫不掩饰的朝她望去。

眼前的女子肌肤光滑如玉,浑身赤.裸的与他坦诚相待。男子却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着她丰满匀称的玉.体,目光却了无情.色,更像是在考究一匹替他配种的母马。
被男子用双目扫过的地方当即就起了层鸡皮。

“陛下……”

丽妃突然有种如履薄冰的冷意,她慌忙低下头颅,便瞧见皇帝掩在龙滚下笔直的长腿踏着白底的朝天靴,正朝她不紧不慢地走来。

上阳宫中一片寂静,檀门外仅留着两名守夜的宫女。她体内的血液蓦地停止了流动,恍然想起这个新帝的一些难以启齿的秘辛,往日的自傲清高便顷刻间土崩瓦解。
她险些就要失控地大叫出声。

下一瞬,男人便将一条黑色的布绫轻飘飘的掷出,落在她高度警惕下双双耸起的胸脯上。三指宽的黑绫随着胸脯上下起伏:“自己戴上——行房秘术宫里的嬷嬷都教过你了吧?恩?”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憋慌,小叔爷只会上小皇帝,丽妃归黄瓜解决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丽妃当即面上一热,掩在花烛下仍显皙白的纤指却不动声色的拽紧了身下的锦被,略微鼓起的指节被抓得齐齐泛白。
传闻果真没错。

昏君。

然,她还是听话的拿起了落在胸间的黑布,低眉顺眼的蒙住了柳眉下深邃的杏眸。

舍去视觉后,其他感官皆被无限放大。她面上突然袭来一道冷风,一阵袖袍翻飞的轻响,一道袖口里跑出的暗香。
新皇掀开了她榻上的一块暗板。

传闻新帝在夺取政权后便将整个后宫先给大兴土木了一番,并在每一位妃嫔的软榻上都设置了一个暗板,暗板直连乾清宫地牢。
地牢中,软禁了一个绝色双儿,

大宋白泽帝,不好女色。
却好男风。

丽妃当即羞愤至极——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可她终究是他的妃子!她也是他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的正一品夫人!
她现在未着片缕,他竟然就让这么一个爬床的禁.脔来堂而皇之地踏入她的上阳宫!

丽妃气得丹唇发白,下颌止不住地打架。下瞬,她的双腿便突然被新帝箍住,朝向两侧大大打开。

丽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黑布下的眸,两腿内侧被扯开的阴艸唇就此怯涩的打开。她立马愤慨的扭动起身体,妄图从新帝滚热起茧的掌心中抽.出受制的足。

“……陛下!”

有东西抵在了她抗拒瑟缩的阴艸唇上——这东西浑圆小巧,分明是个缅铃!

新帝不耐的啧了一声,丽妃便觉一串迭连的小珠被他粗暴地插.了进来。缅铃推开她阴艸道内层层推拒的媚艸肉,乱滚一番。
不知碰及何点,阴艸道内当即一阵酥痒传开。忍不住,夹紧了那串缅铃,两腿痉艸挛。

不出三炷香,被猥.亵得瘙痒的穴艸心便喷出了一道浓稠的淫艸水。

“原来是个破鞋。”新帝慢悠悠地抽艸出了缅铃,她底下当即涌出水来。“爽吗?恩?”

丽妃张着一张潮红的唇一番喘息着,未缓过神来。小腿一阵抽搐,阴艸道红肿不堪,不断瑟缩着。

未被召幸前,她便早和上阳宫里的侍女搅在了一起,哪还会是个处子?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丽妃布下的眸意乱神迷了一番,未待她晃神,新帝又将那串带了淫艸水的缅铃抵在她瑟缩不断的阴艸唇上:“蒋学士的小女儿原来是这么的骚.浪……”

一阵衣裳交缠的乱响突然猝不及防地打断了新帝的嘲讽。软榻倏地响了一阵,似乎有人从暗板里爬了出来,而后和新帝一阵蟒蛇尾交的淫.乱。

丽妃惊愕极了,冰凉的缅铃还抵在她瑟缩的女艸穴上。她先是微微的瞪大了眸,而后随着对面交缠声的愈发激烈,百汇穴上的青筋便开始忍无可忍的跳动而出,面色黑到极致。

新帝低哑着磁嗓朝她对面的不速之客暧昧了几声:“陛下,你这是要夹死我吗?恩?”

“小.骚.货,水比女人还多……”

“啧,怎么,陛下很疼?可我看陛下明明就很爽啊,恩?”

“……”

突然,新帝的单口相声在他低哑着磁嗓一阵大力的冲刺后,软榻蓦地一颤。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紧跟破破土而出,软腻得令她阴艸唇猛地缩紧,穴艸心痒到极致。

——“……啊!”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新帝低沉地喘息一番,餍足的痞笑着,四平八稳的开了腔:“蒋老学士的奏本,你都看了吧。”
新帝一手将缅铃猛.插.入丽妃开合不断的阴艸唇上,音色不见喜怒:“我问你看了没有。”

丽妃当即打了个冷颤,把玉齿一咬:“看了,陛下。”

丽妃对面的另一名男子像是奇怪会有其他女人的声音出现,便将手往新帝胸前上一打:“你在和谁说话?”

新帝低哑着磁嗓哄了一番:“一个嚼我舌根的小宫女,长得倒挺水灵……怎么,陛下吃醋了?”

被新帝调情喊作陛下的男子喏嗫着又往新帝胸口上不轻不重的砸了两拳:“……你坏……!你坏!”

新帝脸皮奇厚:“是,我坏。前脚刚.操.完你后脚就还想操.你,等把你.操.到说不要了我还继续操.你,一直等到把你操.哭了我才来哄你,等我花言巧语的把你哄顺了……”
新帝懒洋洋的笑了笑:“……我照样继续操.你。”

男子:“……”
丽妃:“…………”

“蒋老学士这老倔驴经常给我叨叨他小女儿是如何的冰雪聪明,如何如何的记性抵过榜眼探花……”
新帝无缝连接的换了个殃殃的口吻,不紧不慢的玩捏道:“蒋氏,你这么和自己的老子同仇敌忾,怕是已经把你爹的奏本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了吧?恩?”
蒋氏是丽妃的姓。

新帝早在掌朝前就不动声色地把前朝的文官武官都换洗了一遍。但凡是和老丞相沾过亲带过故的,全都被人巧妙的按上了足以构成欺君罔上的罪名,最终入狱的入狱,连坐的连坐。

可最令人咂摸不透的是,这最该攘除的老丞相一脉,却是出奇的相安无事。

蒋老学士就附属于老丞相母家一脉。

当初的新帝面上海纳百川,面下小肚鸡肠的搞翻了一批旧朝里附和老丞相指鹿为马的大小官员后,这和老丞相是真正有着亲属纠葛的蒋老学士险些就杯弓蛇影的吓到猝死。
可等他老人家在满朝的风声鹤唳中战战兢兢的熬了小半个日头后,却被新皇高抬贵手的留了下来。

蒋老学士在想破脑袋后,只能在老丞相的陈家不死,他蒋家就跟着不灭的道理中推敲出另一番说辞:
他蒋老向来清正廉洁,两袖清风。省吃俭用到一颗石子往他府邸里砸也砸不出个响屁。大宋正是方兴未艾的时候,新皇再怎么浑也是个有脑袋的阴狠人物……

他这么一个资历老道的清官,不用他,用谁?

想通这点后,蒋老便当即拍案而起,翌日便将自己府里待字闺中的小女儿嫁入了后宫,以表忠孝之意。

可熟知这燕然的胡人却突然踩着这个敏.感时期发了疯,带着一批胡骑大举入宋。
而更令人炸毛的是,这狗.日的新皇他一番猛虎下山后居然就带着一个禁脔去地牢里莺歌燕舞,就这么,就这么撩辫子了!

屮艸芔茻!

蒋老向来有一说一,一根肠子通到腚,当日就文不加点的写了一篇奇文,把这个狗.日的新皇给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丽妃也是得了亲老子的真传,脾气是和蒋老一个道上的倔,听了这狗皇帝阴阳怪气的问话后,当即就忍了又忍,终于无须再忍的梗起细长的脖颈大叱出声:

“皇上之恙,病在酒色财气!夫纵酒则溃胃,好色则耗精,贪财则乱神,尚气则损肝……”

“好!”新皇突然一阵扬声痞笑着鼓起掌来,还煞有其事的正经起声,“蒋老那倔驴,文路清晰,用笔扎实,写得有理有礼有节!”
说罢,又是一阵低声讪笑。

上阳宫极静,丽妃后脊梁上起了层鸡皮。

“可这老匹夫还是写漏了一点……”新帝不动声色地收了笑,突然一把扯开丽妃眼上的乌布,一双阴戾的黑眸慑得她当即浑身一震。
“我可没有他们悲天悯人的柔肠……”

“战,我可以平山海;杀,我可以屠四城。”

他无缝连接的转换到那副兵痞子的赖笑,半开玩笑的拍了拍丽妃紧绷的面颊:“谁知道我会不会突然发疯,带着四境铁骑先屠了那批跳梁的胡人,再亲自把这个千疮百孔的大宋给血洗一番?”

倏忽之间,她仿佛觉得这个男人没在和自己开玩笑。

丽妃抿了抿干涩的唇,再看,新帝又柔肠百转的俯首去啄怀里的人儿,把方才弑佛杀神的阴戾全都轻飘飘的敛得滴水不漏。
蓦地,新帝怀里的男子却突然平地炸起,纤弱的指节一把卡在他上下滚动的喉口上,烛花炸起,榻上三人冗长的影子倏地一晃。

电光火石间,丽妃的左眸紧跟着一跳,眼前受制于人的新帝却是面无波澜,他低垂着眼,似乎还在认真的打量着什么。
她下意识的顺着新帝的视线瞧去,男子被新帝扒得一丝不挂,此刻正背对着丽妃,双腿修长,却被人.操.射.到合不拢腿地直直发颤,一股淅淅沥沥的白浊正从他的股间潺潺流出。
新帝正盯着那条细长的白浊一眨不眨。

丽妃:“……”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皇上之恙,病在酒色财气也。夫纵酒则溃胃,好色则耗精,贪财则乱神,尚气则损肝。”
——取自《酒色财气疏》。骂皇帝酒色气财全沾了。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时间:2020-01-01 12:47:15

【拾陆】蛇鞭蛊 H

炸了芯的烛火倏地窜高了个度,屋内愈发敞亮。

昔怀的凤目始终难以聚焦,仿佛被罩了层雾,他死劲挤起眼皮想令瞳孔集中精神,却始终也瞧不清男人近在咫尺的眉眼。

手握虎符,稳坐龙椅。如今国难关头,胡骑入宋已是间不容发。这个男人却把举国百姓和那批胡骑贼子塞进了一条船舱里。
“战可平山海杀可屠四城”。这种睁眼匹夫闭眼屠夫的狂妄,简直和戏台上的戏疯子一样疯魔:
“唱念打里我该这么拉腔踢腿不是因为你们爱看我这么拉腔踢腿,而是我兴致上来了高兴这么拉腔踢腿。”

昔怀的面色渐渐冷了下来,后脊蒙了层冷汗。正打算松手,男人却一把将他掀翻在榻,榻上一震,丽妃面上滚烫。昔怀被男人岔开了腿。
电光火石间,昔怀正欲大骂,男人却畜.生的扑在他腿间疯狂地舔舐起来。
下刻,把头一翘,顶艸插进来。

他当即眼尾一红,细眉一挤,跑到喉咙眼的叱骂徒然变了个调,扬起脖颈溜出一声惊艸喘。

眼前徒然大变的春光令人措手不及。丽妃不动声色地伸出一截粉舌,往蓦间变得干涩的唇皮上打上一圈水泽。
她不自知的眯上了眸。望着昔怀难耐的将腿缠上男人的肩头,流畅的大腿内侧不断抖动着,身下的锦被汪着一片骚艸液,水光莹莹。

丽妃立马收回视线,抿了抿唇,额上隐隐有青筋浮动。男人节奏有序的突击着昔怀的穴艸口,却坏心眼的挑逗在外层的骚艸肉上,不肯进行再深一层的探讨。

他眼中蒙着层水雾,发红的薄唇颤抖一阵:“……进来。”

男人暗哑低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擦去齿间的淫艸液,往身侧交缠不清的衣物里微微侧头,伸指翻出一副外型小巧的药囊。放鼻间一嗅,明知故问道:

“十日散。陛下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给贴身带着,是打算给谁下药呢?恩?”

楼主:卧槽为啥啊不对

字数:16018

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9-11-27 19:38:00

更新时间:2020-01-01 12:47:15

评论数:161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下载地址:TXT下载

 

推荐帖子

热门帖子

随机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