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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缘结难解》张家失忆瓶×推算狂魔邪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其实朱门高墙,山水长廊,层层亭台楼阁,日头撒落在灰黑色的瓦砾间,带着几分黯色的迷离,其实堆砌出的不过是奢华与落寞,只叫那离人看了,多出几分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怅怀罢了。
吴邪叹了口气,拢拢自己怀里的手炉,现在算算日子已经是四月出头,照理说也是草长莺飞,春烟醉人的时候,偏生这地的花草都怏怏地,没有半点生气,这地方的孤寂,怕也是冷在了骨子里的。
今天早上临出发前,他便央着张起灵在篝火中取了几块尚未烧尽的木块,放在手炉里,按说这木块到底还是不如炭块的热值高,吴邪也就一直捂着它在自己的衣裳里,直到那侍女引了张起灵向反方向走去,才匆匆地塞到了他手里。
两个手炉,自己这个就已经只剩下些余温了,他叹了口气,心说自己果然运气还是不错,虽然跟那黑面神似得侍女打听却碰了一鼻子灰,但是至少,自己被分配来的地点是暖阁不是?
其实他自己对于张大佛爷会不会见他都很没有谱,只是在他们进门前,张起灵淡淡的嘱咐着侍女说去通知张启山,便吩咐下去,侍女也就把他领到了这西塘暖阁里。
其实吴邪本身是不在意的,人家张起灵到底是自己家人,他肯定是受不了怠慢,反观自己……
吴邪无意识地攥了攥胸前的蛇眉铜鱼,苦笑了一下,心说自己的筹码,恐怕就真只有这东西了吧。
许是暖阁里的炭盆暖融融的,烘得这房间里的空气都干燥得弥漫着淡淡的阳光味道,桌子上摆着的几块点心油光里浸润着油彩的光泽,吴邪半倚着塌前,不知怎的,忽然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吴邪强打起精神,坐着打量着屋子里的装潢,博古架的左侧有一方砚台,遥遥地看上几眼也知道不是凡物,左侧的香炉上的颜色也可以说是特殊的窑变色彩,若说这间屋子最抢眼的地方——
吴邪站起来,走向了房间右侧的那扇屏风前。
看得出绣品的内容不过是普通的八仙祝寿,只是这莹润的光泽和闪动的效果,吴邪抬手摸了摸材质,心下也就有了几分了然,正暗自感慨到底是百年的家族,且不说盛衰兴亡,此消彼长,这种东西敢往外一摆大摇大摆地叫人家瞧去,也足以看得出家底的殷实。
“看出什么名堂了吗?”吴邪正弯下腰仔细琢磨这何仙姑手里的寿桃颜色的过渡渲染,屏风后面却忽然传来一声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
“嗯?看出来,就说说。”吴邪正心下疑惑,却发现一个面容冷峻威严,身着藏蓝色长袍,手上不曾配扇,却带了一串莹润的玉观音的男人缓缓踱出屏风的后面。
呵,吴邪暗自挑眉,心说果然他娘的是张家人的作风,敢情一早就再着等着小爷我自己漏出破绽,再现身说法呵。
可惜,狡兔姑且还得刨三窟呢,自己这做生意的狐狸,尾巴又怎么会只有一条呢,还白白地教人给捉住呢?
“回佛爷,这是银线珍珠绣品,取云母粉研磨,浸在极细的银丝中,等到银丝软化,再以珍珠染色串与针尖,密密匝匝地缝入绣品之间。”吴邪惊讶之余,倒也不露怯,心里骂完之后也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不紧不慢地回道。
“倒还是识货。”张启山笑了笑,绕道八仙桌旁,取过茶碗,微微抿了一口,便又看向吴邪。
“坐吧,有什么话,现在说。”说罢,便眯起眼睛,等着他落座,也不瞧他。
“佛爷的腿伤旧疾可总反复发作?不是房屋干燥程度的原因,”吴邪也不瘟不火地坐回软塌上,笑意晏晏地继续道,“是因为香料不合适,春天不妨换些吸嘲舒缓的香料,身体都是跟心情勾着的。”说着,吴邪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那香炉里的灰烬不动声色地把手炉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对了,我姓吴,单字名一个邪,口天吴,耳牙邪。”吴邪不紧不慢地自我介绍着,却忽然发现张大佛爷睁大了眼,有些错愕的打量着他。
说实话,你想从一个五十岁以上的家主男人的脸上看到“错愕”这个表情,那么你就可以在出门的时候买一注六合彩了,就算万一没中也还是为公共事业做贡献了不是?
吴邪敏锐地捕捉到他无声的嗫嚅了几句,“原来这个实验还在继续,还真的成功了……”可惜,似乎随着那惊讶的神情一般,张启山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似乎刚刚的话和失态只是吴邪地臆想,袅袅升起的烟香中,裹挟着令人昏昏欲睡的迷蒙。
“如何?你是想在我这里求得一世的衣食安稳吗?”再抬头,那人却已是咄咄逼人地直视着吴邪地眼,不紧不慢地抛出问题。
可惜,吴邪自信,虽然有些意外于刚刚的反应,可局势还是由他掌控着的,看来闷油瓶的那种性冷淡风格也不都适用于张家人。
#呵呵,冷不冷淡你今儿晚上自己感受一下就好了#
“不,我要知道,关于这东西的所有事情……要我取下来给您看看吗?”吴邪不动声色地扬了扬胸前的蛇眉铜鱼,慢慢地问道。
“不,不必了。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张启山到是不急不恼,只是又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重重地将茶盏拍在了红栎木的八仙桌上。
“哦,这样啊……”吴邪若有所思的把手伸到了脖子后,“所有人都在告诫我不要取下这枚蛇眉铜鱼,可是您不想看看,我若是当真取下来,置于公众面前,会发生什么吗?”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我发现了,开一盒新烟,前几颗一定要快快的抽
好把火机塞进烟盒里。
我一定是一个隐形强迫症患者……ˊ_>ˋ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不,我要知道,关于这东西的所有事情……要我取下来给您看看吗?”吴邪不动声色地扬了扬胸前的蛇眉铜鱼,慢慢地问道。
“不,不必了。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张启山到是不急不恼,只是又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重重地将茶盏拍在了红栎木的八仙桌上。
“哦,这样啊……”吴邪若有所思的把手伸到了脖子后,“所有人都在告诫我不要取下这枚蛇眉铜鱼,可是您不想看看,我若是当真取下来,置于公众面前,会发生什么吗?”
张启山也只是勾勾唇角,“这就是……悉听尊便了。”
吴邪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耸耸肩,又瞧了一眼那活灵活现的仙桃配色,却忽然猛的拽下了胸前的红绳。
“吱——”椅子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快速的略过耳畔,却叫人心间一紧,就连直直的香,也忽然乱了直线,漾开的波纹回荡在静谧的房间中。
日上梢头,北国的春总是来的太晚,却也往往恰到好处,窗外的碧桃花开的正盛,最终,一丝笑意,慢慢地攀上了吴邪的唇角。
——屋内,吴邪坐在软塌上,漫不经心地松开手心,里面的红绳却没有一个吊坠,只是静静地缠绕在指间,却勒得教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日光透过桃花与窗,落在光泽的金属上他的项间闪过一抹诱人的铜色。
——屋内,张启山站着,椅子都叫他拖离了原位,只是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人。
——屋外,阳光正好,只是倒春寒地凛冽风声,隐藏在花枝间,像是哨子一般,打着旋儿的,唱着歌,不知疲倦与终结。
“佛爷,坐啊,好端端的,站着做什么。”吴邪不动声色地,拿起面前的茶盏,抿上了今日地第一口茶。
苦荞茶,吴邪皱皱眉,虽说香气萦绕在唇齿之间,可那茶,早已冷透了,熨帖不了,谁冷汗淋漓的心。
或者活着,就是一场豪赌。
“现在,您好告诉我,这里面的故事了吗?”吴邪挑了挑眉,挺直了腰,慢慢地向后靠去。
“呵,可惜,还是无可奉告。”一抬头,却看见张启山那一张冷笑着的脸。
“这件事,只能等你上山,去自己一一揭晓谜底了。”
山间的晨雾不知不觉间也已经悄悄散尽了,你的眼前却忽然浮现起一个这样的场景——一本摊开的线装古籍,一扇透过昏暗黄昏的旧门,一杯虽称不上香茗的,却带着淡淡苦涩香气的茶水,和一格有着悠长夕阳的木窗子,一窝新出生的,在房檐旁边筑巢的几只小喜鹊。
睁开眼,面前却是泥泞的路与湿滑的苔藓与冻僵了的,黑黝黝的树干,密密地织成纺锤间的经纬,把他们牢牢地,穿在针上,钉在洁白的幕布上。
表演已经悄悄开始,总有些事情,值得你去一一了解。
嘘,小声些,起床了,别吵醒小哥。
#又到了每章最后的提问环节,上一章的问题是“如沐春风”的比喻意√#
#比喻人受到良好的教育或点化,此文上下文语境不符,所以大家不要学我哦,要正确规范的使用成语√#
#好啦,下面是今天份的美味问题——#
#Q5:(多选题)请问物体放出的热量与物体的什么有关?#
A:颜值
B:体重(质量)
C:身高(体积)
D:是否发烧(温度变化量)
E:比热容
#……这问题真不正经……#
#咳咳,答案会在下一章的结尾放出,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第4章 前尘难往渡此生,旧事休提望难穿
手指艰难地蜷缩了几下,吴邪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舌尖也泛起一些难以觉察的腥甜,才勉强恢复了眼前的清明,雾气并不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这山间的寒,还是叫他有些恍惚。
但是熬过这个的人都知道,撑着撑着就爱胡思乱想,然后一不小心就被拉进了梦乡,等骤然惊醒,都不知是今夕何夕了。
可惜吴邪没有机会输,也不敢输,在张起灵斩钉截铁地拒绝带他进山的那一刻,他就没有了退路。
往手心间哈了一口气,白雾蒸腾着氤氲开往日的迷离,刚刚的点点滴滴,也似那走马灯一般,浮现在眼前。
“我不能带你进山,你不该来蹚这浑水的。”他背着他坐在椅子上,挺直的朦胧的光透过白色的窗户,勾勒出一个黑色的背影,教人看不真切,却又几欲潸然泪下。
有一种寒意沿着脊椎攀缘而上,只叫吴邪的头皮都发麻。
两人静默地对立着,只把此案都站成了彼岸,一条无声无息的河,湍急在他们之间。
吴邪咧嘴笑了笑,是啊,我们都是搁浅在河中的鱼,等待着彼此的救赎,可惜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可当通天的道路铺与你的面前,却只剩下一个台塌梁落,转身错过,教人如何心甘?
总有些人,有些事,要去自己抗争的,纵有困,虽有难,春日尚且蓬勃,何妨吟啸且徐行。
他拢拢面前的草丛,听见轻轻浅浅的行走声,心下却一阵苦笑——他还是一个人上山了。
把自己丢在了那个冰冷的张家。
“……吴邪。”敛下心虚,却忽然看到一双有着颀长双指的手。
“???”我藏的这么隐蔽他特么是咋看见我的???他要是这么容易就瞧见我我还不如就坐路中间等着他呢,白白吃了一宿的露水***又不是蜻蜓???
思及此,吴邪顿了顿,干脆大大方方地拽住他的手,一个借力,从树后来到他的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等开口,就抢白道。
“和张家人没有关系,我看这山其实贫瘠得紧,粮食定然也不可能完全自给自足,就绕道去张家后面的村子里打听有没有人不时下山来收购粮食,打发了几个银角子,一个平日里挑菜的老头儿就给我指了条明路,我再观察一下路的使用频率,联系你的思考方式,推算出你会从这里上山也不足为奇。”
#是是是,都是你的锅,你的锅#
“……”张起灵微微颔首,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吴邪抱着肩膀,看着沉默的张起灵,只是心下觉得好笑,第一次觉得他们之前,原来还会有尴尬的气氛弥漫其间啊。
“是我的错,也许叫你忘掉这段经历,才是正确的吧。”张起灵半晌,才慢慢感喟了一句。
随即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铃,青铜的材质上,密密匝匝地篆刻着许多花纹,他叹了口气,轻轻摇动了几下……
吴邪皱着眉……看着张起灵一脸严肃的神情,也不敢打断他问他是不是这玩意儿坏了自己咋啥都听不见,只是这么淡漠地看着他。
“小哥……这要是坏了,我可以给你修修的。”吴邪按下了张起灵摇铃的手,颇为诚恳地道,其实不为别的,自己搁这蹲了这么久,腿都蹲麻了,要是再不活动活动,吴邪都怕自己这条腿将来缺血坏死了。
“……你听不见?”张起灵顿了顿,才慢慢抬起头,吴邪敏锐地从他的眉宇间读到了吃惊的意味,,心下也一紧,只是细细回味了一番,才一五一十地答到。
“听不大真切,模糊。”吴邪皱着眉,“小哥……”
“怕是……你得随我进一趟山了。”张起灵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匆匆地说了一句,便把那铃铛收了起来,临行前,还微微蹙起眉头,叹了口气。
吴邪虽然迷迷茫茫地不知所以,但却也猜测出事情的不同寻常。
自己,怕真不是一般人呵。
吴邪叹了口气,便也抬腿跟了上去,看来,这浑水,八成还是自己的浑水啊。
#咋着,耳朵不好使显着你了是不?要什么自行车,自行车呢#
山间的路也是一如既往的给力,十分的泥泞难行,吴邪也少有的陷入了沉默,有许多事情不是靠喊几句口号,煽几句情就可以解决的,许多事情,还是要动脑子的。
不然,这吃人的世道,可轮不着他吴邪活上这么久的时间。
整理这些天的事情,让思绪慢慢沉淀,待一切清晰可见,便只取那重中之重。
一来,张大佛爷面对自己的挑衅有那么多的机会和理由灭口,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让自己跟着张起灵进山,去张家的本家,深入所有秘密的核心,这是为什么?
再来,就是张起灵刚刚的举动,那铜铃是有什么作用,究竟是失效了还是独独对自己不起作用,原因又是什么,张起灵的身份又是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孤身深入张家的本家?
最后,就是那枚蛇眉铜鱼,吴邪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是张家的什么私生子之类的,这枚铜鱼就该是什么信物,如果公之于众会给张家带来不良影响,所以才大胆地作为筹码试探张启山的,可是就此判断,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对于那东西的态度,比起不屑与希望销毁,他们的态度倒是十分微妙,似乎介于恐惧与排斥的态度。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最后,就是那枚蛇眉铜鱼,吴邪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是张家的什么私生子之类的,这枚铜鱼就该是什么信物,如果公之于众会给张家带来不良影响,所以才大胆地作为筹码试探张启山的,可是就此判断,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对于那东西的态度,比起不屑与希望销毁,他们的态度倒是十分微妙,似乎介于恐惧与排斥的态度。
只要搞清楚这几件事情的原委,以及串联起来的线索,吴邪相信,他所想要知道的东西,往往也就在不远处了。
“唔……”太阳晒得他太阳穴都有些发涨,眼瞧着张起灵带他进了一个悬崖峭壁般的地方,他也知趣的坐在了旁边的树荫下。
俗话说得好,童子柳荫眠正着,一牛吃过柳荫西。他其实对这种生活还是向往的,有时候晚上夜阑人静的时候,他还会望着融融的篝火,笑着对张起灵说以后要盖一座小房子,养一窝小黄鸡,好好过一把安定的日子。
可惜眼下日头正盛,雾气也都不知不觉地隐去了身形,潜入了干燥的空气中,吴邪左瞧瞧,右看看,心说这甭说牛了,牛吃的草都不见得有。
#下面,请您欣赏x年x班张大毓同学带来的配乐诗朗诵《歌唱二小放牛郎》#
#(鼓掌)呱唧呱唧呱唧#
#二小还在山坡吃草,牛儿却不知哪儿去了,不是他贪玩丢了……#
“小哥,那机关若是向左扭一下,再向右,可能会好一点,毕竟是石结构的,最近又下了几场雨,怕是有些动不得。”吴邪左右有些看不过去,便提声提醒了一句,话一出口,他就暗自在心里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对上闷油瓶有些怀疑的神色,他心中暗骂,吴邪啊吴邪,就你知道是不?你来过是咋地……
哎,不对。
他皱眉,这地方……他刚想站起来,却不成想坐得时间有些久了,再起来,都麻得有些站不住脚。
这地方……他十分的熟悉,闭上眼睛,似乎一草一木他都了然于胸。
我去,我特么不是一下子打通任督二脉,练成绝世神功明察秋毫之类的了吧?
思及此,吴邪又赶紧寻思张目对日,结果差点被晃瞎……
哦,可能是自己喝多了来过这……儿?
***牵强的解释连自己都接受无能好吧┻━┻(╰(`□′)╯(┻━┻
“吴邪,走了。”
多亏了这清清冷冷的声线,让吴邪好歹也从脑内的天人交战中缓过神来,再抬头,那机关解开,那面石壁,也高高地升在了他们的头上。
通过之后,看着张起灵缓缓放下那沉重的石门,重重的落在地上,激起往日的尘埃,叫吴邪心下无端的生出几分感慨——要不人家说张家不一般呢,瞧瞧这进山的机关,这要是成龙的动作电影,还不得落下的时候砸下来把反派直接砸死……
#说实话,邪帝您今儿的吐槽有点多#
“别随意的信任其他人。”闷油瓶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回过头去,半晌,才冒出这样一句叮嘱来。
“嗯,小哥,你就别担心我了。”吴邪笑了笑,估计也该和外面一样,进了张家的本家,他们也就该分开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自己也该找那张家的族长,进行一场谈判。
只怕到时候是谈判,别是审判就好啊。
吴邪叹了口气,谁也不是谁的谁,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有人去了断的。
……
说实话,吴邪想过许多张家本家的场景,就算不像是皇宫般奢华,但至少也要像张家张启山那一支一样,大气磅礴些,偏偏他面前展现出的,全然是一派男耕女织,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而且黄发垂髫还怡然自乐的小村庄。
让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晋太元中的武陵人了,说话都自带一股鱼腥味的那种。
不过自然景观却是教人心旷神怡的,除却良田美池与桑竹之外,还不时有浣衣的女子,耕种的田人,在屋外等待着儿子归家的老妪,看到他们二人尽量,也是大大方方地挥挥手,招呼着,说说笑笑间,尽是生活的柴米油盐味道。
吴邪抬眼看了一眼身边面无表情的张起灵,心说这闷油瓶八成是被张启山那一支族人养大的吧,要不怎么总是自带冷漠特效呢。
正想着,张起灵带他便往村子的深处走去,忽然听到耳边一阵凌厉的风声,一抹黑色便从那树枝上翻了下来,上来照面就是给了张起灵几拳,被他灵巧的躲了过去,树叶纷纷落下,路畔的一池碧水间,几点红色的游鱼漾开了点点的水波。
吴邪也不由得在袖中摸了摸那冰冷的物件,这东西戾气太重,他是轻易不愿意动用的。
“呦,哑巴,这个时候才回来,白白叫我等了这么多天啊。”谁成想,那抹黑色却向后一翻,稳稳地在他们的面前站定,一咧嘴,笑着对他们说,吴邪这方才仔细地打量了他。
此人脸上带着一副夸张的墨色西洋镜,穿着一袭黑色的夜行服,吴邪心说也就亏得这人笑起来狂气不羁,牙齿倒是白的紧,配上这身行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代言黑人牙膏回来的。
“中途遇了袭击,耽误些时日。”张起灵也不睬他,解释了一句,只是闪身叫他让路,可惜路就是那么宽,那黑眼镜又只是笑着耸耸肩,一点也没有后退的架势。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此人脸上带着一副夸张的墨色西洋镜,穿着一袭黑色的常服,吴邪心说也就亏得这人笑起来狂气不羁,牙齿倒是白的紧,配上这身行头,不知道的,怕是还以为是刚代言黑人牙膏回来的。
“中途遇了袭击,耽误些时日。”张起灵也不睬他,解释了一句,只是闪身叫他让路,可惜路就是那么宽,那黑眼镜又只是笑着耸耸肩,一点也没有后退的架势。
“嗬,这就是你捡的那只大兔子?”对方却像是忽然留意到他那般,摸着下巴大喇喇地观察着他,脸上带着三分客气七分挑衅的漂亮笑容,吴邪也不知怎的,只觉得他倒是个有趣的人。
#不是,咋个三分客气七分挑衅,咱黑爷脸上还能是扇形统计图啊咋地#
“我有名有姓,免贵姓吴,单字名邪,叫我小三爷就好。”吴邪这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看着对方,倒也大大方方地抬起头,直视着那深不可测的西洋镜,不紧不慢地说。
“嚯,倒是个烈兔子——”他顿了顿又是一丝玩味闪过他的眼中,也模仿着他的语气,“黑瞎子,叫我黑爷就得。”
“哦……对了,小三爷。”他勾勾唇角,从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东西丢给了吴邪,“就说山人自有妙计,可是若是真遇了您化解不了的,不妨打开看看这锦囊,万一,还有点用处呢不是?”
说着,人影就匆匆的闪出了吴邪的视线范围内,只留下一抹黑色的背影,低头看看手心,只是一个灰黑色的小袋子,但是上面刺绣的团锦图案也看得出工艺的复杂,吴邪顿了顿,也还是看了一眼张起灵的意思。
“收着吧,瞎子的东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张起灵只留下这样一句模棱两可的句子,便转身继续向前走去了。
看着那人消失在村口的方向,吴邪微微蹙起了眉——总觉得,那种陌生的熟悉感让人有些难安。
村子总归是宁静的,墙上趴着的猫懒洋洋的翻身晒着自己的肚皮,村口的古井也被风吹着不时唱着吱呦呦的调子。
而村子的尽头,却是一座气派的古建,吴邪虽然在这方面算不得行家,不过看那木柱上层层的铜漆,也确实是个老物件,再联想起外面张家的建筑,虽然气派,但是和这比起来,确实是有些相形见绌了。
#啧啧,要不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呢#
#但是,我们的宗旨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这种资产阶级腐朽的东西,我们才不屑一顾呢,哼#
果然,不出所料的,进了那建筑,张起灵就被一个面相看起来颇有几分眼熟的小伙子带走了,临了,还回头深深地看了吴邪几眼。
吴邪也冲着那人耸耸肩,心说确实这人看着眼熟,可惜自己这边也实在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不过出乎意料的,吴邪七拐八拐地被领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里,那引路的人便一语不发的退去了,吴邪倒也认命,心说确实张家人都一个个的跟潜伏里头的余则成似得,估计说梦话都不会背叛国家背叛党,自己搁这就不自讨苦吃地打听了。
但是吴邪很快就意识到,为什么他们要把自己安排到这里,以及这究竟是谁的房间了。
在之前其实吴邪就留意过张起灵的字体,不同于自己写惯了的瘦金体,张起灵擅长的是隶书,圆润浑厚,内敛磅礴,却教人没来由的心安。都说字如其人,吴邪琢磨之后也颇为认同这句话。
所以当他在书案上瞧到熟悉的字体时,立刻就有几分了然。
虽说内容算不得多么的惊世骇俗,可是吴邪到底还是被下面的落款惊了一下。
随即又是了然的笑,怪不得。
其实吴邪如果穿越回现代,大概会将沈从文先生引为知己吧——毕竟他曾经说过,凡事都有偶然的凑巧,结果却又如宿命的必然。
果然,张家的族长不是那么好见的,还得等那闷油瓶跟他们说完了,才好轮到我吧,他兀自寻思着。
许是这屋子的主人就无比的让人心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这房子的身价也跟设了雄安新区的破筒子楼一样水涨船高,吴邪坐在这里,无端的便有些昏昏欲睡,他伸手,却忽然摸到了一抹冰冷。
……到底是张起灵,吴邪摆弄着桌子下紧贴着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收到了自己的衣袖中。
本来就为了在路上等着张起灵,山间冷得教人灵魂都跟着打颤,前半夜自然也是甭想睡了的,遇见了闷油瓶之后又进行了大段的脑力推演,眼下暖炉烘着,软塌垫着,甭说是他的房间,就算面前是刀山火海,吴邪也决定倒头就睡,一切都等到睡醒了,再说去吧。
甭说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只知道现在用不着喝酒,就是喝口勾兑白醋也得赞不绝口的说是82年的香槟——嘿,看这成色,都不起泡。
吴邪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这种胡思乱想大约也是一种病了,只是面前地软塌书房,渐渐抽象成了深不可测的竹林与湖泊,勾住他的意识,直直的坠入黑暗之中。
他确实是乏了,累得紧,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里,他究竟还可以相信谁呢?
……
“醒了?”恢复意识后,他动动指头,眼睛还没睁开,便听到身边的一声关切。
“……啊。”他捂着自己的额头,撑着从那软塌上起来,发现张起灵正斜倚着窗棂边的小矮桌,正随手翻着手中的书。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醒了?”恢复意识后,他动动指头,眼睛还没睁开,便听到身边的一声关切。
“……啊。”他捂着自己的额头,撑着从那软塌上起来,发现张起灵正斜倚着窗棂边的小矮桌,正随手翻着手中的书。
外面斜阳正好,像是给他冷峻的面庞搽上了一层胭脂,辉映着淡淡的橘色,在吴邪看来,居然嘴角带了几分笑意。
“我睡了多久?”吴邪皱皱眉,又觉得这问题不妥,便又问,“现在是几时?”
张起灵摇摇头,把手中的书放下,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把那带着余温的瓷器,自顾自地塞到了他的手中。
“走吧,醒了你便去,同他们谈谈。”
“谈什么呢?张家的族长不就在这里吗?有什么事情,咱们两个直接谈不就好了吗?”吴邪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就连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品出来,不知他是怕烫了舌头,还是怕品出毒药的味道,惹得心里难受。
“……吴邪,很多事情,我也解释不清的。”张起灵沉默了一下,主动接过他手中的茶盏,淡淡地说。
“张起灵,吴邪,你知道为什么会是'张起灵'吗?”他抬起头直视着吴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所有的张家族长,都只有一个名字——'张起灵'”
“你们想要什么?”吴邪别开头,不愿盯着他那双漆黑而不见底的眸子,就像是幼时的那口井,只是站在旁边,望着那深邃地黑,都有一种弥漫在黑色的冷彻感。
人类都是来自黑暗,终归也要归于黑暗,只是他经历的黑暗太多了,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去避开,只是他忘却了,这个世界上,除了黑暗,还不只有光明。
“呵,你别告诉我,张大族长你们就是想要实现英特纳雄耐尔。”吴邪耸耸肩,揉揉太阳穴,便起身从塌上离开。
“……”路过张起灵面前的时候,他微微侧了侧肩膀,却听到那人几乎轻不可闻的,伴随着呼吸声的呢喃,“无论如何,我都是相信你的。”
相信,这两个字眼似是万钧之重,压在吴邪的胸口,叫他喘不上气来。
闷油瓶在前面为他引路,自己也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出了房间,一抬头才发觉夕阳几乎落尽,红色的余晖烧红了半边的天,像是离人的血泪,像是征人心头的那颗朱砂痣。
其实吴邪理智上是一点都没有埋怨张起灵的意思,相反的,如果角色互换,面对自己的这样一个身份,怕是自己换做了张起灵,也会选择对他的隐瞒。
毕竟自己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多到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是什么?
#他身上的疑点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他身上的疑点最大,大的像那雨伞装满筐#
#欢迎欣赏《找疑点的小吴邪》#
“张家是一个进来容易出去难的地方,除了那里,我想不到更好的安置你的地方。”闷油瓶顿了一下,放慢了脚步,解释道。
“而且历代族长,都是选张家血脉最纯的人来担任,而相应的,他们身上所具有的缺陷'失魂症'也最严重。”说到这,他停了一下,似是许久不曾说过这么多话似得,半晌,才继续道,“所以我们都是注定不会拥有自己记忆的人。”
说着,他抬手,取下一片树叶,放在唇边,那一段熟悉的调子倾泻而出,吴邪手把手教出的曲子,“但是我希望可以记得你,哪怕只有一个名字,哪怕只是一段调子。”
“……”吴邪抬头,天,终于完全黑下来了,不过也正是托了那无边的黑暗的福,让他看清了,那双漆黑的眼中,璀璨的星河,绚烂而夺目。
“小哥,你这可是偷换概念啊。”吴邪慢悠悠地说道,“不过……鉴于情感真挚,有理有据,我会酌情考虑的。”说着便快走了几步,遥遥地把他甩在了身后。
就连张起灵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刚刚那个瞬间他无意识地,勾了勾自己的唇角。
啊,钓罢归来不系船,江村夜落正堪眠,只叹一句——天凉好个春呐。
……
吱呀——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语不发的张起灵,推开了那扇雕花的黄木门,脑中也在快速分析着——出乎意料的,在经过刚刚的一番深情告白之后,张起灵把他带到了一个祠堂的门口,这要不是知道他的为人,吴邪自己都要脑补入祖坟的镜头了。
众所周知,祠堂还尚且分为宗祠和家庙,不过看这座建筑坐北朝南的地势,和他的年头与破损程度,倒不像是祠堂,而是由什么房间改过了用处,才做了摆放牌位的地方。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够被改做宗祠,吴邪心下也有了几分了解,嗬,敢情一上来就是下马威啊。
#不是我说,邪帝您今儿还真是估摸错了,就是这地儿里厕所近,方便大家待会一块解手,给你俩创造机会嘛#
“坐吧,看茶。”
一个有些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吩咐着旁边的侍女。
吴邪笑着拱拱手,便大大方方地寻了座位,翘着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主位上的那几位——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是几位鹤发童颜的老爷子。
可不恁的,张家的族长姑且都在我身边坐着,上头那几位,八成也就是为高权重的长老罢了。
“多谢。”他笑着微微颔首,执起手中的茶盏,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半晌也不开口,任由那茶香弥散在冷彻的空气中。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嗯,因为发不上来,所以我从电脑上转到手机上,再发上来……可能阅读有点不方便,大家多担待些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诶……还是发不上了嘤嘤,估摸是我得罪度娘了哦?回头我会转成电子版的,大家多担待哈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抬眼眼看着另外一把铲子便要落下,他却眼疾手快的捉住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对上他那双墨似得眸子,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
“小哥,这是我最后一遍问你,你可信我?”
“……”
叮——那坚硬无比的地面,终于裂开了一道沟渠,却像是沟通了此岸与彼岸的涓涓细流,乘着月光,踏着夜色,蘸着那无端的冷月清晖,不知漾开了怎样的清波徜徉,却淌在了两个人的心里。
吴邪无声地咧咧嘴,嗬,到底是不愿意跟自己多一句废话啊,不过这样的回答……倒也不赖。
“我信。”
——此后晓月坠,宿云微,无语枕频攲。夜半的梦醒时分,总有这样一句硬邦邦滚烫烫的回答,砸在胸口,只道是梦回芳草思依依,天远雁声稀。
吴邪打量着他的脸,忽然有点想乐,嘿,上了老娘……啊呸,老子的贼船,就甭想反悔了。
……于是夜阑人静,花落闲情,流水随香,古村院落寂静无声,却听见几声铲土的窸窣声。
“你可来过这里?”
“不记得了,但确实又这些记忆,模模糊糊而又朦朦胧胧。”
“罢了,此番,我也会陪你找到百年前的事……”
“嗬,这是……”
吴邪顿了顿,蹲下身子,辨别了一下,随即有些面色凝重地抬头,看着正在清理土的张起灵,“这是一把铁锨。”
“……”
#神发展?倒斗少年深夜探秘洞穴,竟发现百年前先人留下的祖传工具?#
“……”吴邪漫不经心地掂量掂量自己手里的铲子和新得到的铁锨,“继续挖。”
那东西,绝对——不会这样简单。
俗话说得好,开弓没有回头箭,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丰田车,怎么也觉得,不值得在这里放弃,况且……这不就是工具吗?
果不其然,等到轮到吴邪在旁边坐着歇着的时候,便听到了一声硬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便是金属振动而发出的反向声音。
他耸耸肩,抬腿过去瞧瞧,却见张起灵已经把那东西拔了出来,放在月色下掂量着。
他仔细辨别了一下,看形状似是一口古刀,周身浸着一层缭绕的寒气。
再看那闷油瓶随手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动作行云流水,是一气呵成,翩若惊鸿,宛若蛟龙。
#这段建议用单田芳先生的语气念出来#
#对不起……现在正好是下午两点,我小时候都是坐在板凳上抱着西瓜听匣子里单田芳先生的评书的……#
#所以……嗯√情绪到了√#
“黑金的,倒是一口好刀。”说着,闷油瓶便收了剑鞘,递给了面前的吴邪,这般重的煞气与寒气,平日里还是少露为妙。
“……蛤?”吴邪正不知在兜里翻腾着什么,看着他递过来的刀,颇有些狐疑地眨眨眼,“咋给我啊?”
“你的。”
“嗐,这话说的,还是搁你们家地儿上刨出来的呢,而且我自己都解释不清是谁放这儿的,纯属就是跟着感觉瞎胡闹,歪打正着罢了,”说着,吴邪歪歪脑袋,又笑意晏晏地道“况且小哥,你真觉得我能徒手用的起这般重的玩意儿?”
#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啊……找到了。”说着,吴邪比划了一下,露出了手里的半截冰丝流苏,晃在手里,像是涓涓细流淌在指缝间一般。
他从一个小袋中取出那日他们一同破开的那半枚玉石吊坠,繁繁复复的同心结上是密密麻麻的匝刻,连接处的那一抹血沁,月光下愈发衬得神秘而妖冶。
熟练地打着一个个绳结,他打了一个呵欠,手指灵巧地上下飞舞着,再看,一爿灵巧而贵气的坠子,便落入他的手中。
“把那刀往上抬抬。”他掂量掂量手中的物件,三下五除二便栓在了刀柄的末端。
“得嘞,来,小哥,搭把手,咱把这些土拾掇了,咱可都是'四有'公民,别管杀不管埋的。”他顿了顿,看着张起灵有些错愕的神情,又笑了笑,“嘛,俗话说得好礼轻情谊重,可俗话还说的说,礼多人不怪! ”
“所以呢,本来当初就说好这玩意咱俩一人一半,一直想寻个机会亲手打个同心结送你,今儿个又有意外之喜,干脆打了结络,做个刀坠子,倒也给这黑金古刀添些生气。”他顿了顿,手上却愈发灵活,把那铁锨丢回了坑中,又自顾自地道——
“本来没想到会是这种东西……我留着也就是一块废铁,这东西笨重得紧,你倒是用着顺手,也算是物得其所了。”说完,他又在那填平了的土上使劲跺了几脚,吹着口哨,把那小铲子扛在肩上——
“呼……打道回府,回房,睡觉。”
#呼……我都不要猜,此章节一出,肯定有人又该吐槽说是不是卤煮喝多了码的字,简直嘴贫到原地爆炸#
#对此,我只想说,恭喜你,说对了#
#啊……之前有姑娘跟我反应说为啥所有问题都是理科的,把我们文科生置于何情何地啊嘤嘤嘤QwQ#
#我都不用猜,明天你们肯定有会说,哦,卤煮,你都照顾了文科生,那我们这帮艺术生咋整啊在线等挺急的呢#
#于是今天的问题就是——#
#Q6:我们国家的共同理想是什么?最高理想是什么?目前我国的基本国情是什么?小康状况如何?#
#对不起,阿毓初中时候文综是我们班第一√……对不起别打我嗷嗷嗷,如果回答不上来也没关系的#
#答案依旧会在下一章末尾的互动环节放出,大家敬请期待哦#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第5章 白水青山生晚寒,相伴同行且省然
# 是你吗?
如早春的花朵,如清晨的白露,如麦田里的和风。
是你吗?
如人世间第一缕朦胧的忧愁,如青春里涂了又写的诗。
是你吗?
如深秋的浓雾,如山冈上的荒草,如暮色里的炊烟。
是你吗?
如生命里最后要忆起的往事,如一本借了忘还的书。
是你吧,
拎着旧皮箱,被远方蒙骗,岁月从此分两边。
是你吧,
拎着旧皮箱,站在北回归线,岁月和你两无言。
只谈朝霞无限,只看晚霞无眠。
——吴忠全《岁月从此分两边》#
“呼……”吴邪仔细地抻平了衣角上的褶皱,这大约是他比较拿的出手的一套衣服了,淡青色的衫子边还衮镶着一层黑布,素净的布料也实在是透气舒服得紧。
“所以说,小哥啊,咱当初就该狠狠地敲他们一笔。”吴邪顿了顿,搔搔头发,又道,“张海客那人也忒不人道些,虽说是给办了证明身份的信件,但也不能一毛不拔地给些经费就把咱撵出来不是?”
“张家多半都是这样的。”张起灵对照着证件上的容貌,手上正不住的往嘴里塞着棉球——硬生生的瓜子脸被塞撑成了西瓜子脸,看得吴邪是一阵心疼。
“经费自理啊……啧”吴邪感叹了一句,“小哥你呢?该不会还在街头表演过胸口碎大石吧?”
谁成想那人竟然还一副仔细思考过的样子,然后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人为五斗米折腰么?走了。”
“哦,那就是有咯?”吴邪眯了眯眼睛,说实话,颜值在这么低的小哥他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居然有点意外的丑萌丑萌?
他说罢,又拍了拍自己的衣裳,赶紧跟了上去,其实说是玩笑话,但是关于经费啥的,他倒也不是很担心……
——只是糟心。
当时刚解决完张家的事儿,张海客就出现了,本来吴邪就觉得他有些莫名的熟悉,偏生那熟悉感他又讨厌得紧,而且,最重要的是,张海杏——就是那天在吴邪面前转来转去的那婆娘,是他的妹妹。
而且俩人还都互相看不顺眼,若不是还有张起灵这么个族长搁他俩中间镇着,估计啊,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还不得直接掐起来。
所以这梁子也就算是结下了。
不过还算那家伙有良心,还是跑了腿给他们俩办了身份证明的证件,和平常遮蔽风沙的幕篱,只是吴邪再多讨要经费,却是一毛不拔的了。
时间紧,任务急,照他们所说,吴邪约摸自己也没几个月活头了,也就寻了个好天气,跟着张起灵下了山,一路打听那几把刀的下落,没成想,倒是一路南下了。
吴邪有些哭笑不得,心说这地儿离他救张起灵那地儿也没多远啊,早知道……
呵,早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吴邪顿了顿,又苦笑了一下,马上就要进城了,面对官兵的排查,虽然张起灵可以帮他打打掩护,可是剩下的,还得自己应对啊。
啊……对了,说到这儿,咱就得单说说张影帝了——若说演技实力派,吴邪不服那些个什么去屑海飞丝,就服大张哥,那家伙,翻脸比翻书都快。
这可是显着自己不是面瘫了,好家伙,正在着微微颔首瞧着自己呢,后面检查的官兵一拍肩膀,马上一哆嗦——
一脸的谄媚,腿还微微颤抖着“哎,哎……官爷,我们哥俩可是好人。”
第一次吴邪都看傻了,还特么有这种操作?
不过俗话说得好,日久了才生情呢#这句话好像有什么不对?#看久了张起灵这种变脸的绝技,有时候吴邪还会点评两句——
“小哥,不行啊,这个手哆嗦的不均匀啊,不自然。”
于是吴邪真的亲眼看着他在某个阳光正好的下午,一本正经的像个帕金森患者一样练习抖手……
“呃……”那官兵接过张起灵手里的证件,漫不经心地对比了一下,扫过他们的脸,吴邪还象征性地往里缩了缩,然后无比自然地冲那官兵咧咧嘴,一笑……
那人也是一怔,看样貌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估计在这种小城里镇守着,消磨自己的青春……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人对他笑过了呢?
“外地人,可以去金员外那儿,讲个故事,免费提供食宿。”那人摆摆手,红着脸,不自然地对他们二人挥挥手。
“多谢。”吴邪微微拱拱手,便拉着张起灵匆匆进了城门,刚抬腿,就听见身后清清冷冷的声音——“要去吗?”
“我嘛……去不去都行。”吴邪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城内的小摊小贩,沿街的吆喝叫卖绵延不断,虽然喧嚣吵嚷,可这才是世俗的味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味道。
“小哥,你看这个包子……”吴邪左瞅瞅,又瞧瞧,跟和和气气地老板请教了包子的发面如何变得更加松软,正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啊……对不住对不住。”正晃神心说这人,眨眼的功夫去哪儿了,却见一个年轻的孩子匆匆跑来,轻轻撞了他一下。
“啊,无妨,往后仔细些。”吴邪也无心追究,只是微微皱着眉,环顾四周,这么点地方,能去哪儿了呢……
“拿出来,不然我就把你交到官府去。”正心下疑惑着,身后却是熟悉地声音,吴邪一回头,正对上张起灵拽着刚刚那孩子的手腕,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孩子居然被他拽的有些踮起了脚。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对不起嗷……这几日更新放缓,虽然已经码出来了,但是因为有些安排,需要阿毓我去一趟成都。
嗯,拯救大熊猫
回头给你们看照片嗷?
嗯,机场WiFi慢得紧,期待你们呢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拿出来,不然我就把你交到官府去。”正心下疑惑着,身后却是熟悉地声音,吴邪一回头,正对上张起灵拽着刚刚那孩子的手腕,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孩子居然被他拽的有些踮起了脚。
吴邪心下也就是已经,再一探手,才发现果然,袖子里的荷包早已经插上翅膀飞到那孩子的手上了。
张起灵皱着眉,手上的力气不由得有些微微加重,语气也难得的有些不耐,“拿出来。”
吴邪叹了口气,就说他们这群小买卖的人,贪些小财,可他这人骨子里和张起灵一样,黑就是黑,白也只是白,从来不存在灰色地带,如今这孩子犯得可是原则性的错误,就算他有心息事宁人,也得要回东西再做打算。
他这人,从来不是天真无邪,只是不愿以最最险恶的心情,去揣测别人罢了。
“哎呦喂,我说这位小同志,怎么着?街头以大欺小呢?”正愣神着,眼看着张起灵的背后却搭上一双白花花肥嘟嘟的手,随之而来的,就是让人有些忍俊不禁的调子。
张起灵敛下眼里的情绪,轻轻拂落了那双手,可是站的最近的吴邪,可最清清楚楚地瞧见了这两人的力量较量。
那胖子露出脑袋来,手上似是都绽出了青筋,正当有些要急眼的时候,吴邪才笑眯眯地伸出了手,不紧不慢地道“这位胖兄弟,这孩子偷了我们兄弟二人的荷包,您还打算如何打抱不平啊?”
“啊?”那胖子也是一愣,脸上的肉都跟着颤了颤,“啊?是这么个情况啊……”
这边正闹着,那孩子倒是会来事儿,见这几位爷里面,也就吴邪还算好说话地,干脆一摊手,把今儿的“收成”——吴邪的荷包和几个银角子,一股脑地塞到了吴邪的手里,然后就像是脚底抹了油一样,眨眼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了。
眼瞧着始作俑者都已经悄悄离开了,那胖子在这站着也确实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拍拍张起灵的肩膀,“可以啊,小兄弟,我姓王,叫我王胖子就行。”
说罢,也一闪身,就要转身离开,吴邪半眯着眼睛,春日的和风悄悄吹过,伸手拦了他一下,“嗐,我说……这位胖爷,时候尚早,我这位兄弟下手也有点没轻没重,不如我们俩请你吃包子,权当是赔罪了?”
说罢,还把荷包高高的抛起来,不紧不慢地接住,摊开手里的那几个银角子,挑挑眉,“况且咱这儿还有一笔不义之财,得赶紧销赃才是啊。”
“你不许喝凉茶了,闹肚子。”张起灵微微颔首,指着不远处的茶摊,便不再开口。
“嗬……”吴邪挑挑眉,笑着拱拱手,道“胖兄弟,我跟小哥不熟悉你口味,这钱呢,先搁你那,包子劳烦你自己跑一趟,我跟小哥偷个懒,先去那边歇着了。”
“嘿,得嘞。”那胖子哂笑,倒也干干脆脆地收了那几个不起眼的银角子,四处寻摸着那包子去了。
吴邪也耸耸肩,跟着张起灵在旁边的茶摊寻了个座位坐下,压低了声“怎样,拖住了吧?”说完,就招呼老板续点热水,喝些茶。
“你看懂我眼色了。”张起灵淡淡地把玩着茶杯,不经意地抬头瞥了一样人群中闪耀的胖子,道,吴邪其实有时候也挺纳闷,你说这么低的椅子,他怎么也能坐的四平八稳。
#哈哈哈,跟你们小两口在一起我可不是天空中最亮的星呗#
#以上吐槽来自臃肿的膨胀王姓男子客户端#
#咋着,膨胀了是不?飘了是不?#
“嗬,小哥,咱俩都这么久了,还能没点默契不是……”吴邪顿了顿,手拄着下巴,看着那胖子灵活的穿梭在人群中,“不过,他……有什么价值呢?”
说着,吴邪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轻笑了一声,“不是吧小哥?这种干粮随身带着可容易坏啊。”
#那他娘的是行走的胆固醇吧#
“……你还记得,咱们最后一次打听到那刀,出现的地点吗?”
“大理国附近,苗人那里……”吴邪微微蹙起眉,看着那胖子带着包子走过来,也没琢磨过味儿来,再瞧人家张起灵,早已经像是老僧入定似得闭着眼睛,心说这闷油瓶,他要是不想说话,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
“哎,胖兄弟,搁着儿吧,咱一块吃。”吴邪笑呵呵地招呼着,说实话,他这人也就是适合做做这种公关工作,将来要是失业了,指不定还真可以应聘个媒婆上岗呢。
#媒婆的一张嘴,辣椒给你说成大鸭梨#
#写手的一支笔,玻璃渣虐你到不能自已#
“呃……刚刚有些匆忙,不知道二位姓名……啊,你们就叫我胖子就行。”那胖子倒也不拘小节,伸出手就抓过那包子往嘴里塞,朦朦胧胧地说到。
吴邪瞧着他油腻的手指,白晃晃地似是跟那包子一个颜色,正想咧嘴,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刚刚一眼瞥见的什么,让自己觉得有些疑惑,或是说敏感。
风渐渐地停了,不知是因了什么,那树上嫩绿的叶子,也已经悄悄噤了声,沙沙地声音像是被粘稠的空气凝固在了吴邪的冷汗里。
“啊……免贵姓吴,吴邪,这位是张小哥。”
说实话,倒不是张起灵的名字有多么不可以说出来,只是怕被有些有心人利用了去,所以做介绍时吴邪总会注意些,“张小哥”这个名字就已经很好了。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抱歉啊,现在才更新,估计也没什么人就是了……哎,长夜漫漫,怎能眠呢?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说实话,倒不是张起灵的名字有多么不可以说出来,只是怕被有些有心人利用了去,所以做介绍时吴邪总会注意些,“张小哥”这个名字就已经很好了。
他微张着嘴,感觉得到自己右手的食指在不自觉地微微着——这是直觉快于理性的表现,却怎么也说不出,究竟是哪里,让他如此在意。
“胖子,你那戒子,是从何处得到的?”张起灵顿了顿,微微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有些客套的疏离。
“啊……这个?”胖子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随即有些促狭地飞快在他们俩中间瞟了一眼,“这是我媳妇儿给我的,说是带上这东西的男人,若是变心,可是要被蛊虫吃去了心的。”
“那你就不怕?”吴邪心下松了口气,“蛊虫”这两个字一出,张起灵的脸就有些凝重,吴邪趁着抖了个机灵,也算是活跃活跃气氛。
“怕啥?小同志一看你思想觉悟就不高啊,胖爷我这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胖子哈哈一笑,把手里的包子塞进嘴里,说着,还冲吴邪飞了个媚眼。
“那你近期可有回你妻那里的打算?”张起灵轻轻叩叩桌面,不紧不慢地道。
“咋?你俩……”胖子抹抹嘴,不紧不慢地打量着他们俩,吴邪心说幸亏今儿还没穿的太随意,正胡思乱想着,那边的胖子轻轻放下了茶碗。
“你俩要去那里取竹子做萧?”
“蛤?”
“不,我们要去找一样东西。”张起灵直直地盯着胖子的眼,“我们需要一个向导。”
“嘿,这小同志倒是有意思啊……”胖子顿了顿,错开目光,笑了笑“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先说好,那竹子也确实是稀罕物件,到时候你俩找不着,可甭怪我。”
得,还是找竹子,吴邪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就那么像钱多人傻没事找事的二世祖吗?还找竹子做萧,跑那么远做什么?
#咳咳,我在这儿就得多说几句了#
#宋代的时候简直就是文艺发展的巅峰,大批大批的文人跑到南方去寻各种奇艺花草,在阴凉处阴干,当做乐器或茶盏,所以那种黑暗的料理和乐理发展也是空前的蓬勃发展啊……所以胖子才说老吴他们要去找竹子,回来做萧#
约定了这几日出发的时间和见面的地点,吴邪含笑目送着那胖子离开,冲着张起灵眨眨眼,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桌子上剩下的包子拾了一个,塞进嘴里,笑的狡黠。
“那胖子,靠谱嘛?”吴邪挑挑眉,问道,其中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刚刚送这几步,他就知道,这胖子,还真是一个满嘴跑舌头的没正经。
#噗……画面感十足的比喻#
#胖子:略略略略略略前排的朋友们,让我看到你们的舌头#
#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
张起灵也不着急回答,只是打量着桌子上剩下的最后一个包子,剔透的糯米皮里面包裹着细腻的肉馅,终于,作为三个人里面唯一一个主动拿起竹箸的人,他吃到了最后的一个包子。
“不知道。”张起灵皱皱眉,顺手从袖中拿出几枚铜板丢在桌子上,算作茶水钱,便要起身离开。
吴邪:“……”
#所以说给点反应啊大张哥?好吃不?#
“小哥……你有私房钱???”说着,吴邪跟茶摊老板打个招呼,便急急地追上去,半调侃地道,“不是说好钱都归我管的咯?”
“不是,”张起灵一脸认真地辩解,“这个是从那孩子身上摸出来的。”
……敢情你还是黑吃黑啊……吴邪撇撇嘴,果然是社会我张哥,人美路子多啊。
“现在去哪儿?”张起灵抬头看了一眼蘸了暖红色夕阳的天边,空气愈发粘稠像是凝固住一样,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也像是困兽一样,被围困住,从心底发出拼死一样的呻吟,为那泛着玫瑰光泽的午后,添了一抹浪漫的血色。
“去官府的书驿,我再查查有没有什么关于那把妖刀,虎翼的资料,这是最后一个大些的城镇了,到时候让胖子领路,咱们就直奔大理国的边境了。”吴邪抻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还是强打起精神,“小哥,你就随便转转吧,这种活儿我来就好……”
“不。”张起灵摇摇头,“去那个金员外家。”
“哎?你也想去看看啊?我也想看看这位爷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敢情还是跟我志同道合啊……”吴邪砸么砸么嘴,笑道。
其实他们俩心里谁都再明白不过,所谓的去看看热闹,也不过是给对方找一个休息的借口罢了,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是一些莫名的默契罢了。
吴邪勾勾唇角,闷热的天气教人的心情有些郁闷,看着张起灵走在前面,稳健地脚步,背上的黑金古刀为了避人耳目,特地被吴邪寻了长布条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遇上官府盘问吴邪也只解释是书画卷轴。
上面吴邪亲手打的络子密密匝匝地链接着那枚同心结的玉勾,要不说这东西不是凡品呢,就连那玉沁的纹路也是沿着机关的切割边缘严丝合缝,不见一丝出格。
吴邪叹了口气,攥了攥自己袖里的那枚同心结,这东西本也不是他的意思,待到小哥结亲的时候,再当做一份薄礼,尚且送去罢。
那些缠在心头的句子,每每想起,都忍不住轻轻地叹一口气。
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还能伴得他这样久的时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思及此,吴邪苦笑了一下,却不成想,脚下未停,直直地撞上了那挺拔的背。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嗯……我看看啊,这几日阿毓我去成都玩了一圈,果然天府之国不是白叫的,有机会大家也去瞧瞧?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还能伴得他这样久的时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思及此,吴邪苦笑了一下,却不成想,脚下未停,直直地撞上了那挺拔的背。
“啊……对不住……”吴邪揉揉脑袋,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座府邸的门前。
说是府邸,但确是二层的小楼围成的院子,吴邪在心里暗暗分析了一下结构,便也不露怯,大大方方地带着张起灵行了礼,客客气气地叫那小厮通报去了。
打量着朱门高院,吴邪心里暗自笑,本以为是什么超凡脱俗的人物,尚能风流到用闲钱来养活这些大脑壳小细脖,干吃饭不干活的门客,这样想来,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人。
倒是那门口的一株柿子树,引起了吴邪的注意,现在正是春雨蓬勃的时候,许是昨夜还遇上了风骤雨疏的天气,那树半边探出了院子,半边还在院里,窸窸窣窣地落下了叶子。
只叫那一院的春光都生动了起来。
“小哥,”吴邪笑了笑,干干脆脆地跟着引路的小厮往门里走去,“想好什么故事了嘛?人家就要故事,旁的也不要,咱总不能散着手来嘛。”
#你有故事我有酒……?#
#哦,吴先生,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
“你是古董商。”张起灵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道。
吴邪愣了一下,随即又是夸张的笑,“好嘞,那我就瞎编了啊……”说到最后几个字还故意压低了声调,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的,靠两张嘴吃饭的行当,还怕讲故事不成?
柿子树的叶子不紧不慢地滑落,粘稠的空气中,似乎泛着些许的甜香。
曲曲折折的石子路,尽头连接着层层叠叠的长廊回坊,其实一切都是轮回,许多事情,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
这种事情,吴邪一直都是知道的,那掩藏在玩世不恭的笑意下,是一颗谁也猜不透的玲珑心思。
总觉得之前被人伤害过,所以学习能力极强的,记性也很好的他,每每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一些朦朦胧胧的记忆浮上心坎,再回眸,虽然没有流泪,只是那枕头上,平添了几滴晶莹的濡湿。
多可怕,如果爱一个人已经到了失去记忆,心底也还在流泪淌血,自己,该爱的多么卑微呢?
吴邪想到这,也不动声色地勾勾嘴角,不过他这人看人一向挺准的,自己尚且这样伤心,八成心底的那人,也早已经不在这阳光下了吧……
微微叹了口气,爱情这东西太沉重,但却就像是天平,总归是平衡的,自己为了那该死的爱付出的并不少,失去了记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错过了百年的光阴,如今又说没几个月活头……
但,那人呢?
他对那人一点都不了解,甚至那模棱两可的回忆里,刺破他胸膛的刀尖上淌下的心头血,还灼烧着他的指间。
他什么都不知道,无从计算,无从推演,他厌烦这种一切都是未知数,只有自己彷徨的感觉——脱离了他计算的范围。
眉心越皱越紧,吴邪甚至因为走路不稳而被路上凹凸的石子绊了一下,但还是极力稳住了身子,对着前面引路的小厮微微颔首。
正当他胡思乱想,钻牛角尖的时候,肩上突然搭上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肩膀,却一下就叫吴邪清醒冷静了下来,抬头时却不经意地带着些迷惘……马丹,刚刚走神了,现在在哪儿???到地儿了不???老子故事还没编好呢我去???
“一直在呢,别着急。”压低声线,却是那万年不变的声调,却教人莫名的有些心安。
青山白水,夕阳照日,那些心头的柔软,如刀似剑,却被温柔地捧在心间,惊艳了时光,柔和了岁月。
……
说实话员外郎这个职位,在朝廷里都是排不上号,说不上话的,但是这批官员都有一个特点——有钱,有性格,好挥霍,成天就是游手好闲,寻思不同寻常的东西。
说白了,就跟混吃等死的富家子弟一个模样,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但是不巧的是,吴邪之前,也是这么一个人,俗话说得好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而且依旧不巧,吴邪这个流氓还是文化型的……文痞?
一开门进了屋,他一眼就看见了八仙桌上坐着的人,已经旁边用红绸子钐盖着的象棋棋盘,于是眼珠一转,那小厮刚要引荐摆上名帖,吴邪便上前一步,高声喊道——
“那我就不客气,先行了啊,车一平四。”
那金员外也是一愣,估计也没瞧见过上来不拜见名帖的主儿,但还是飞快的反应了一下,开口道“炮八进四。”
“嗬?”吴邪一挑眉,大大方方地带着张起灵坐在了主坐旁边的旁坐上,执起茶壶,取那茶盏,微微抿了一口,悠然自得道——
“马八进七。”
那边的小厮作势要拦,却被那员外郎捋着胡子赏了个眼刀,悻悻地合了门,退出去了。
员外郎捋了好半天胡子,才皱着眉,有些犹豫道——“象五退三。”
“车五进二。”吴邪飞快地接了一句,随即挑着眉,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屋里的装潢。
“……马四退二。”那员外郎眉头拧的像个疙瘩,扫过那盖着的棋盘,沉吟了半晌,手指旋着那丝绸的衣料,指间都微微颤抖着。
“军四进五……”待员外郎说完话,吴邪也放下手中的茶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将军。”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屋内是寂静,夕阳的艳影照亮了房间里飞舞的灰尘,宇宙尘埃漂浮在他们眼前,寂静,寂静……
吴邪半眯着眼睛,刚刚的运算量,绕是他现在也有些头晕目眩,这金员外看来也不是一个脑子缺根弦儿的主儿,要不是自己一进门就杀他个措手不及,估计也够呛能四步结束。
所以说,这个土豪要是有脑子就hin麻烦啊……吴邪叹了口气。
其实吴邪这人属于爆发性极强的人,之前他们在有时间没处打发的时候,也会突然一嗓子跟张起灵来一发……暗棋。
“炮四进一。”
“啊……let me see……马二进三。”
“车三退一。”
有时候这么你来我往的,也就能杀个几个回合,不过吴邪心里再清楚不过,张起灵这都是让着自己的,照着他那变态的记忆力,甭说一个人一盘棋了,就是同时和四五个人一起下也不成问题。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当真是有趣啊……”那员外倒也不恼,只是瞥了一眼一直坐在旁边的张起灵,笑道,“敢问二位贵姓?”
“哈,免贵姓吴,叫我……**?”
“……**?”那员外郎正暗自疑惑,旁边就传来胖子爽朗的笑——
“嘿……我说老金,过两天我收拾收拾行李走了啊,遇见俩异乡人,非要让我领路……”
“……”相对无言,惟有泪千行……
“啊,好啊胖兄,待会子把大家都叫出来,我看这天气闷的,八成也是要下雨……啊,这位**兄……如果不介意的话,就留宿一晚吧,不若然待会雨骤风疏,也不好行路。”说着,便出去安排其他人了,只剩下胖子和他们俩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俗话说,面对面不可怕,谁丑谁尴尬,胖子挠挠脑袋,“那既然你们俩都到这里了……那咱明儿就走?”
“好。”张起灵微微颔首,“尽快。”说话间,就有刚刚的小厮领着他们要带往客房了,几人也不便多说些什么,只是匆匆的道别,各怀心思的回了房间。
吴邪一见那小厮便心下叫糟,要说这人一旦记仇可就不好整,刚刚那员外郎就因着他们把那小厮好一顿呲——那人保不齐会埋怨,说不定真是给安排个漏雨的房间……
好一个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吴邪有些哭笑不得地打量着阁楼,却是比他想象中好很多——
“就剩下这一个房间了,二位将就一下,过会子下来一起就餐。”说着,就福身下楼去帮忙去了。
“……”吴邪坐在软塌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房间里依旧是无言的寂静,无声地撇撇嘴角……看吧,到底还是不愿先开口,所有人都有累的时候啊,都有不愿开口,把秘密藏匿在心里的时候。
只是单单他吴邪,不被允许吗?
“吴邪……”正晃神着,突然听到那生硬的语气慢慢悠悠地淌在不再凝固的空气中,“热吗?”
……啊……所以大约还是会有人,为了你去做出一点点的让步与改变的吧?吴邪勾勾唇角,眯眯眼睛——
打量着四周,古旧的色泽和厚重的灰,无一不昭示着这个房间并不常用……忽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打量着高高的房梁,翻过身子,换了个角度,又眯眼看了半晌,才道——
“小哥……”说着,猛的一拉站在床边的张起灵,那人几乎是一下子砸在了软塌上。
年久失修的软塌也不由得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抗议声。
“嘘……你看那儿,是什么?”张起灵侧目打量着,吴邪就靠在他身旁,贴着他的耳朵,不紧不慢地说着,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廓上,手指还颤巍巍地指着房梁上的某一个地方。
张起灵的身子僵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恢复了常色,皱着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半晌,才回头看那笑的像偷了腥的鱼似得猫那般,便也无奈地笑笑。
“是个盒子?”吴邪眨眨眼,抢白地问道。
“嗯……”张起灵干脆躺倒在软塌上,略一沉吟,“我听过这样一个传说,在一个上吊的女人的房梁上放上些巫蛊木偶之类的东西,谁若打开了盒子,那女人的冤魂便会缠上他……”
“噫……好可怕啊……”旁边是弱弱的声音,张起灵皱眉——
一低头,却见身边的吴邪瞧着那东西,转过头来,对他一挑眉“可惜,爷不吃这一套。”
说着,就也不再瞧他,坐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活动了一下筋骨,照量着那不算矮的房梁,还掐了半句戏腔,哼哼着“这若是不上去瞧瞧,叫妾身如何心甘呐?”
话说完,也就三两下,在张起灵惊愕的目光下,一个箭步冲过去,然后不紧不慢地顺着那柱子向上爬去。
“……”看到这,张起灵不禁又皱皱眉,说实话,吴邪的体力和格斗技巧,他之前也领教过的,他属于那种体能什么地方都跟不上,但是脑子转的飞快的那种。
而且——最叫他有些担忧的是,吴邪就像是会预知他防御薄弱的地方一般,一旦松懈,就频繁的攻击张起灵防御不足的部位——膝盖以及肩膀,就像是洞悉他的弱点一般。
从他们过的那两手来看,吴邪的样的身手,普通人怕是奈他不何,只是这人耐力比较长,不适合近身长战。
只是……这种熟悉感,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看着面前人笨拙的动作……这样的人,自己真的可以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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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熟悉感,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看着面前人笨拙的动作……这样的人,自己真的可以信任吗?
“……没关系吧?”张起灵顿了顿 见那人可算是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房梁上,才松了口气,也一提气,脚下轻点,蹬了一下柱子借力,也单脚落在了房梁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翩若惊鸿,宛若蛟龙,看的吴邪都没忍住想给双击一波666刷屏然后充200w送他一艘游艇了呢。
“啊……没事的。”吴邪也并不会头,只是自顾自地摆弄着手里的盒子,突然回头问他“小哥……你觉得,咱们日子过得紧巴吗?”
“……还好。”问题跨度太大以至于张起灵愣了愣,下意识地答道。
“那如果要是银票或是其他的私人用品,咱就给人家放回去吧。”遥遥地,就听见吴邪自言自语道。
说着,也就悄悄手下用力一个微小却弥漫在空气中无比清晰的声音——“咔哒”。
“……”即使是张起灵,也不由得顿了顿,“是什么……”
“嗯……”背对着自己的人咬着嘴唇,一时也无法回答,“啊……是,文体用品?”
说着,吴邪转过身来,手上只有两样东西——一本古旧的典籍,和一个鸡毛毽子。
#此时此刻张起灵的内心是拒绝的,这太超纲了……本来以为只是一道政治的道德选择题,没成想打开一看是一道观点论述题,还得有理有据,条理清晰令人信服,最重要的是,自己还半点思路都没有……括号里还有二十五分……这真是令人拒绝的现实。#
#手动微笑……:-)#
“喏,给你,先研究着。”说着,一本算不得厚的就劈头飞过来,张起灵愣愣地接下,看着吴邪利落地蹬了一下地……然后慢慢地滑了下来,抬起头有些生气的盯着他,用眼神威胁——你要是敢hin帅气的下来我就拉黑你。
#莫名想笑#
……
说实话,典籍和毽子在一起的组合也实在是令人费解,吴邪倚在窗棂边,看着外面的雨,微微叹了口气,“这雨,怕是小不了啊。”
张起灵靠在床边,借着那一点捧微弱的烛光,慢慢地翻阅着手中的书,时不时还揉揉眼睛。
吴邪叹了口气,走过去,替他把那盈盈跳动的蜡烛,剪了烛花,看着剔透的蜡油留下,忽然有些哑然失笑了。
看吧,人还是要有最朴素的生活和最遥远的梦想,哪怕明日天寒地冻,路遥马亡。
“小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吴邪盘腿坐下,直视着张起灵的眼睛,他平日里极少这样做,他的眼睛太空,像极了那超脱于三世之外,一切俗世的尘埃都被摒除隔绝的石头。
但是吴邪知道,没有人是石头,也根本就没有打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人。
“二位,外面雨太大些,我们老爷吩咐把饭食送来。”
窗外是雨骤风疏,他不知道雨是否是孤独的,但雨却是宁静的,下雨的时候,世界格外安静,雨下越大,世界越静,到最后只能听到心脏的跳动。
雨,从来都是湿淋淋的灵魂,独自一个人,在窗外呐喊,也没有人知道,这雨究竟是突如其来,还是如约而至。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时间:2020-02-01 09:06:12
雨,从来都是湿淋淋的灵魂,独自一个人,在窗外呐喊,也没有人知道,这雨究竟是突如其来,还是如约而至。
但还好,一切都还是恰到好处。
“张家的“计划”是什么?”天愈发阴沉,却衬得吴邪墨玉似得眸子亮晶晶的。
“张起灵。”他翻了一页纸,也不抬头 只是淡淡地道。
“……啥?”
#今晚吃啥?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张起灵,他们追求的是张起灵这个人。”他终于翻完了最后一页书,“历代张家族长都被叫做张起灵,可是最终没有一个人成为张起灵,那是张家的夙愿,希望‘那个’可以成功,制造出一个成功的张起灵。”
吴邪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若不是了解张起灵的为人,八成还以为这是一段绕口令——
#说到绕口令……还有这个……凑字数用?#
#看过《寂寞》的人就甭看了,略过略过哈#
#以下是由小三爷提供的绕口令2.0#
#大家瞧好了嗷#
# 打南边来了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打北边来了留恋榴莲甜的哑巴,南边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出南门往正南,看到个面铺面冲南,面铺上挂着蓝布棉门帘,摘了蓝布面门帘看见一堵粉红墙,粉红墙上画凤凰,红凤凰粉凤凰粉红凤凰红粉凤凰花凤凰。北边留恋榴莲甜的哑巴走东门过大桥,大桥底下一树枣,拿着竿子去打枣,青的多红的少,一个枣两个枣三个枣四个枣五个枣六个枣七个枣八个枣九个枣十个枣十个枣九个枣八个枣七个枣六个枣五个枣四个枣三个枣两个枣一个枣,打完枣往后山,山前有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山后有四十四只石狮子,山前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涩死了山后的四十四只石狮子,山后的四十四石狮子咬死了山前的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喇嘛哑巴往集市,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买了个长扁担,留恋榴莲甜的哑巴买了个宽板凳,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要拿扁担换留恋榴莲甜的哑巴的板凳,留恋榴莲甜的哑巴说:”你不会自己买一个么?”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心想这留恋榴莲甜的哑巴还挺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就急了,抄起扁担打了留恋榴莲甜的哑巴一扁担,留恋榴莲甜的哑巴也急了拿起板凳打了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一板凳,不知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拿扁担打了留恋榴莲甜的哑巴一扁担还是留恋榴莲甜的哑巴拿板凳打了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一板凳,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吐了留恋榴莲甜的哑巴一身葡萄皮,留恋榴莲甜的哑巴一看打不过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恼羞成怒抓起一块炖冻豆腐朝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扔过去,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一闪身躲了过去,讥讽留恋榴莲甜的哑巴说:”你扔你的炖冻豆腐,我躲我的炖冻豆腐,你扔不准炖冻豆腐,就别胡扔乱扔扔坏了人家的炖冻豆腐。”留恋榴莲甜的哑巴说:”你这是欺负我不会说话,你等着。”留恋榴莲甜的哑巴扔下板凳就走了,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喇嘛拿起留恋榴莲甜的哑巴的板凳继续逛集市,喇嘛肚子饿,正好看到有个摊位卖鳎目,喇嘛买了五斤鳎目往北走,正好撞上留恋榴莲甜的哑巴腰里还别着个喇叭,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别喇叭的哑巴不乐意拿喇叭换提拉着鳎目的喇嘛的鳎目,提拉着鳎目的喇嘛偏要拿鳎目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别喇叭的哑巴偏偏不让提拉着鳎目的喇嘛拿鳎目换别喇叭哑巴的喇叭,提拉着鳎目的喇嘛又急了,抡起鳎目打了别喇叭哑巴一鳎目,别喇叭哑巴也急了摘下喇叭打了提拉着鳎目的喇嘛一喇叭,也不知是提拉着鳎目的喇嘛拿鳎目打了别喇叭哑巴!#
#哗,瞬间今天的字数就凑够了诶#
“那如果,‘计划’成功了,你呢?”半晌,吴邪才抛出这么个问题。
“那我,就是张起灵了。”他说完这话,只是陷入了沉默,是啊,究竟是张起灵,还是张起灵呢?
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是计划中的一枚棋子罢了,但是一切都会有拖离控制的时候,尽管这一切的推论,像是玩笑一般的病句。
但是他们两个,却都沉默着,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雨依旧在窗外嘶吼着,吴邪在灯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鸡毛毽子,忽然看见张起灵从床上起身,到窗口,皱着眉头向下看去。
“怎么了?”吴邪抻抻懒腰,时候也不早了,便有意睡去了。
“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吴邪也皱皱眉,的确,这座院子是典型的四面建楼,中间由回廊链接,而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荷花池,若说这么大的雨声,可能是什么东西掉入水中也不一定。
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吴邪又打个呵欠,爬上床,听着雨声,早早地便睡了。
嗯……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约是那一次生病,张起灵为了方便照顾他,就执意要求他以后不要在软塌上睡,而跟他在床上挤一挤。
吴邪也总是乖乖地缩在床的一角,有一次他还和闷油瓶开玩笑道,他们俩中间都可以再睡一个人了,张起灵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再没说什么。

楼主:色丫丫丫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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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17-06-25 21:39:00

更新时间:2020-02-01 09: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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