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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红楼同人】风月痴浪 by白砂糖甜不甜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贾致篇·下


待到稳公匆匆进了院落,贾致已被人搬到屋中榻上。小厮褪了他裤子,并散开衣裳,解了那些缠了腹部的布条,果然这圆隆肚皮上一大块淤紫痕迹。贾致不自觉曲起大卝腿,脚跟战战地抵在榻上,腿卝间血水羊卝水擦了又流。


稳公进屋,那些热水手巾并着剪刀帕子都已准备停当。他上前探看贾致情况,见他腹上紫红一片,皮肉细看还有些肿卝胀。稳公又伸手去摸贾瑞胎像,方一使力,便听得他嗯嗯痛呼,双卝腿就绷得紧紧,股间两片贝肉翕张,吐出许多羊卝水来。


稳公又试探两下,见那伤处果然触卝碰不得,一摸便引得贾致身上乱颤,不禁也有些忧恼。他又伸手进去探贾致产道,好在贾致这孕中同阮新行乐不断,后头也软,如今产口开得很快。


于是稳公便寻了块巾布卷了,塞卝进他道内,又要下人将贾致扶起,搀着他行走。为防着布卷儿脱出,特特卷得略粗卝大些,贾致下头叫他这样一捅,就疼得呜呜叫起来。稳公便劝:“小爷忍忍,这样胎水方能不漏。”


于是贾致便由那小厮搀着,在屋里头行走。他只觉得身重力竭,圆卝滚滚肚腹坠得腰酸背痛。那布头又粗糙,且露了一截在外头,他一迈步,大卝腿便蹭着外头那截,更加牵扯里面半截布卷儿蹭动。贾致扶着那茶桌儿绕了一圈,便觉得腿上嫩卝肉叫磨得红肿,道内也是阵阵刺痒。


贾致紧卝握着那小厮手臂,另一手撑在腰上,腆着肚皮直喘气道:“不成,不成,歇歇,歇歇吧。”


稳公见他膝弯直颤,也不敢强要他行走,便小心扶他坐在小几上。贾致股间尤塞着那布卷儿,不可坐实,只捧着肚子,双卝腿岔开弯下,直挺着腰,仰面咬紧了牙关,缓缓将后臀落在凳上。


贾致双手捂着肚皮喘息一会儿,发间滚卝圆汗水滴滴落下,肚中疼痛暂缓,却仍能摸卝到其中缓缓蠕卝动。贾致低哼一声,将双卝腿岔开,使那肚皮更加坠一点儿下去。因身上热气阵阵,熏得他眼皮也发重,头也缓缓垂下。


稳公见他昏昏欲睡模样,怕他这样睡去着凉,便要上前唤他。忽见贾致眉头紧锁,喉间溢出些哼声。果见他猛地睁圆了双眼,捂腹的双手也是绷紧,双卝腿死死跺在地上,肚皮就紧紧地收住。


“呃——嗯——”


贾致这一下子痛得又紧又长,稳公忙要叫他放松,贾致却死咬着唇,费力摇头。他这一口气儿憋得长,只闷得他自己面孔涨红,嘴唇儿发白。这么好一会儿才缓下劲来,稳公忙给贾致抚胸顺气道:“公子切不可如此,要省着些力气,等那胎下来才是。”


贾致唔地哭吟一声,就摇头用肘去推稳公,又是绷住身卝体,肚皮一缩,忍不住往下用卝力。这一回儿用的力道更大,叫稳公生怕将那布卷儿掉出来,忙伸手在下头轻轻堵着。


谁料这一下子,布卷就又进去了一些,叫贾致连连摆头,几乎是大哭出声,痛叫道:“不成了!不成了!要下来了——啊——”


他勉强扭卝动身卝子,叫自己下头避开稳公的手,又是推着肚皮一用卝力,那布卷就啪地掉在地上,连带许多羊卝水血水涌了出来。稳公大惊,见贾致仍然涨红着面孔用卝力,那丰卝臀卝眼见就要自小凳上滑落下来,忙自背后伸进他腋下,撑住贾致身卝体,又叫小厮扶着他去榻上。


贾致却是哭着摇头叫道:“不——啊——不要——啊——”


他勉强被拖着走了两步,又原地扎着马步,双手攥着小厮袖管,后背靠在稳公怀中,嗬嗬低吼着用卝力。他浑卝圆肚皮也跟着紧缩,那上面青紫淤痕亦是可怖地扭卝动。忽地那肚腹狠狠一坠,那贾致也身卝体一松,直直仰在稳公怀里。


“这……这!”小厮指着贾致下卝身惊叫起来。稳公抱着他,被他臃肿孕体挡住,瞧不真切,忙叫小厮扶着快往榻上去。于是贾致又勉强岔开腿卝儿走了几步,直叫疼呼痛不停,到了榻边,已是冷汗涔卝涔,弄得身上湿卝滑,稳公险些怀抱不住。


待贾致挪到床榻上,稳公才见得他双卝腿之间露卝出一只沾血的小脚来,也是惊得浑身乱颤,一时呆愣。小厮急得直摇稳公手臂,他这才抖抖索索回过神来,叫人取来笔墨。这稳公也是个无甚见识的,不过是在乡里接生了几个孩儿,便也来做个稳公讨生活来。乍见这样情状,手足无措,想起往日同旁的稳公闲聊,说起过这手足先出的难产。言谈中说起古书中记载之方,叫他记住了,于是如今这稳公也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姑且一试罢了。


待得了笔墨,稳公便在这露卝出的右足上写了个“黑”字,强作镇定道:“如此可保无恙。”


贾致于榻上又呼痛不止,并咿呀用卝力,不过将那腿卝间小脚又推出来些,并斜斜露了一截小卝腿。稳公看这胎儿另一只足始终不出,恐怕胎位不对,忙又探看他身下。稳公摸索一阵,就要推挤肚皮以正胎位。然他方一触,便碰上贾致腹上淤青,疼得他龇牙咧嘴,痛泪就刷刷滚落。


稳公见他拼命扭身躲避,恐怕此法不成,又因胎水已破了多时,生恐再加拖延有损胎儿,便心一横,将手探进贾致下卝身。他勉强挤进两指,在那道中探摸。贾致下卝身原就饱涨难忍,如今又塞卝进两根作乱的指头,愈发胀痛。他又绷着腿脚往下推挤起来,然到底胎位不正,稳公另一手抵住他坠涨下腹,劝到:“公子莫动,叫我先把胎正过来。”


然贾致只觉得腹中一阵滚动,忍不得股间憋涨,只是拼命推挤。稳公仍扶住他下腹,抽卝出手指,转而硬是塞了整个手掌进去。


“啊——”


贾致只觉得下卝身道间一阵剧痛,肚皮跟着阵阵抽卝动,却又叫一只大手顶卝住,这二力相交,更叫他痛苦难当。


稳公伸手进去,果然便抓卝住胎儿另一只小脚。他另一手又转到贾致腹侧狠狠一推,并抽卝出埋在他道间那只手来,如此那胎儿双脚也顺着这手一道滑卝出。贾致只觉腹上一痛,肚内硬卝物又是蠕卝动下移,并着许多卝液卝体从他腿卝间喷卝出。


稳公看那胎儿腿脚上许多血迹,心里担忧,忙将贾致上身垫高了,叫他快快用卝力。贾致原就觉得肚皮收缩,抽痛难忍,这样一垫,更加觉得腹内坠涨之势明显。禁不住便支起双卝腿,攥着床褥子向下推挤。


贾致面上红热一片,吐气也是阵阵滚卝烫,他有些眼冒金星,在枕上摆了摆脑袋,又蹭去一些汗珠,咬着嘴唇往下用卝力。这回更加有粗卝大之物挤开他下卝身通道,叫他痛得两眼发花。稳公就拖着他股间胎身,小心顺着力道引着那胎儿出来。


贾致又拼命用了两回长力,终觉得下卝身猛地一空。臀间骤然松懈,便觉得下卝身道口处越发刺痛火卝辣,又似有灼卝热液卝体阵阵涌卝出。贾致已是头晕目眩,听那孩儿哭了一声,便心神一松,晕倒过去。


稳公方才见贾致产子时腿卝间血迹已停止不住,心里便担心要血崩,早叫人熬了汤药来。如今果然贾致下红不止,稳公忙把那药给他灌下。然贾致前儿初怀了五个月时落胎,已是伤身,又是刚出小月便行卝房卝事,坐了这胎,且孕中仍然行卝事无忌,于是身卝体愈发亏损。如今重孕跌倒,又受了代儒一脚,其实气血翻涌不止。现下拼命将孩儿产下,已经油尽灯枯。


屋中众人又是用布巾擦卝拭,又是喂水灌药,然终究不中用了。于是出去报给四位主卝子,外间贾老夫人、贾老卝爷、代儒并妻子皆是痛卝哭卝流卝涕不止,又因方才见了贾致倒地,身下血迹一片模样,实则也有了准备,故虽然心中悲苦,倒也不曾责怪稳公。


代儒心中大恸,勉强支持给儿子操办了丧事不提。因贾致胎水早破,又流卝血甚多,将那胎水污了,于是那孩儿出生时也憋得面孔有些涨紫。还是稳公拍打他脚心,并清理他口鼻浊物,方使得他哭出声来。之后又养了几日,也变得同别的幼儿无异。代儒又深悔自己往日专注学书,不曾约束孩儿,叫家人宠溺过卝度。于是亲自给孙儿起名,叫做贾瑞,带在身边教养,时常关注他功课读书,礼仪文章等事,起居坐卧,夜间出门等更加管卝教严厉。


至于阮新,他原就身卝体疲弱,又因着要哄贾致玩乐,自个儿也时常要同他云雨。如此几月,精卝水泄得多了,内里也亏空起来。后又经代儒抽卝打,并受人推搡,一下子着了病。且因着贾致之死,更加无人愿照料于他。阮新又见家人亦因着自己受人冷眼,愈发郁郁寡欢,不就便病死了。


后又过了一年,贾老太爷并老夫人先后仙去,代儒待出了孝,便携妻带孙复又上卝京赶考。此后屡试不第,京中花销又巨,渐渐也熄了为官做宰心思,寻到贾府本家去,做个掌教先生罢了。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加起来已经比正文还长了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本来想寻找一些正经难产解决方法……
然而我找到的似乎比较玄学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插入一点号舍图片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科举篇·上


这齐鲁之地,有一李家,独子名叫述文的,正是三十有四年纪。李家诗书传家,又自小替他延请名师大儒教卝导。他自个儿更是个习文的好苗子,本是连中童生、秀才,因师长要他稳中求进,故不立即考那春闱,又回乡苦读三年。可惜他就要进考时,父亲忽然害病去世,使他守孝。方出孝期,母亲又缠卝绵病榻,只好留家侍奉,又二年,母死,述文便又守丧。


于是直到了这三十四岁年纪,李述文方进卝京求试。此人虽饱读诗书,举止温文,进退得当,却有个好男风的私卝密。故而拖延至今,不曾婚配,其实早同身边书童明义有私。他二人日里攻书习文,夜间便同卝房行乐,也是打小的情分。因知道卝家中不准,李述文为隐瞒父母,早年亦堕过两胎。


如今他双亲俱亡,倒使他能够光卝明正大怀明义之胎,叫他如何不愿意。故虽春闱在即,述文见自己肚腹渐隆,不仅不忧,反倒欢喜。他白日里要作文写诗,并拜访同科学子,却并不遮掩身形,并同明义举止亲卝密。因他十分珍重这孩儿,故行走坐卧皆是小心,明义又体贴他重孕辛苦,更加时时殷勤服侍,替他扶腰托肚,或者拭汗揉肩,叫旁人看了十分羞赧。


直到了那春闱日子,李述文已是大腹便便,且肚皮饱涨低垂,临盆将产,叫他难以久坐。明义便劝他不要进考,然述文究竟不肯。因他自小长在那孔孟之乡,家中读书之风极盛,又是独子,受许多期盼教卝诲,于是更加想要使先父母偿愿,必要考这一回。


他便以重金相求,得一安胎玉卝棒。会试前夜,由明义将那棒卝子插卝入他产穴之中,果然第二日醒来,这肚腹之中沉坠闷疼全消。述文便整理衣衫,并带上考箱,往那会场中去了。


在这考场之前,众学子见他这样大腹模样,虽是二月冬日,仍然额上汗珠点点,无不惊讶非常,禁不住私卝语窃窃。然述文却全不在意,不过时常托腹叹息,又扶墙低喘罢了。待轮到他入场,监考众人见他如此重孕在身,虽略惊讶,到底也经历许多,不觉得稀奇。只是对他搜卝查检验也不轻易放松,又恐怕他借孕行舞弊之事,反倒格外严格。这监察官将他所带馒头一一掰卝开,又将他考箱里外细细翻看一番,最后再查他身上。因述文腹胀如鼓,恐怕他将物什夹带于腹下,故几人隔着衣裳将他那肚皮来回按卝揉许多回,见果然无物,方才放行。


于是李述文便拿了考箱并蜡烛,进到号间去。会试乃是一人一号间,不过方寸之地,却要在里头作答三日方可离开,故要带上干粮烛火,十分辛苦。号舍中有一木板,充当板凳,又有一木板,搁在高处架上,便是桌子,搁在低处架上,便同那作椅子的木板儿一道,拼作床铺。


述文将木板架上,安置妥当笔墨,又起了封条,看自己卷面。如此已经叫他大汗淋漓,喘息不止。


他正是临盆之人,胎位到底沉坠下行,压卝迫下卝体,虽是大解不畅,然肚中尿卝意却十分频繁。号舍中自有尿桶,可供人小解,述文倚墙喘息片刻,便取出那尿桶来,颤颤解了裤头,掏出自己那物来。却又因腹中压卝迫,虽然尿卝意很重,又解不出什么。只好摩挲下腹饱涨之处,激起身上阵阵冷战,叫他那腿卝根子一下下颤卝抖绷紧,背上又下了许多汗水,方才略尿出一股浊液,且只一会儿,又停了。


述文知道自己身卝子不便,也无法,只好将衣裳系好,并盖上尿桶,继续写文。又因他孕身沉重,坐得一久,越发觉得身下木板僵硬,臀卝股上阵阵酸痛。且因那考舍狭小,述文不论如何挪动,都要使他那滚卝圆肚皮挤在桌板并双卝腿之间,不一会儿便腹胀难忍,只好仰面撑在那椅板上,暂且使自己半躺着歇息。


这样一日,这李述文便实在头昏眼花,胎动不止,只勉强写了文章一半的粗稿,就实在支撑不住,熄了烛火歇息了。


谁料他胎动得实在厉害,且先前验身之时官爷那样摸卝弄他肚皮,其实使他动了胎气,白日里尚可忍耐,梦中便越发经受不住,不仅是痛声号呼,竟还支起双卝腿往下用起力来。那巡考的号军听得这声音,便过去查看,见旁的号舍中尚且烛火通明,李述文却已睡下。他面孔隐在暗中,瞧不真切,却可见高卝耸肚皮,并又两只手攥着腹侧衣被,十分痛苦模样。


李述文下卝身被褥已叫他踢开,衣卝裤未解,长衫衣摆却已撩在一边。号军却见他双卝腿大开,隔着凌卝乱衣卝裤似可见股间有一小小凸起,疑心是他夹带私物,作舞弊抄袭之用。于是招了人来,要将李述文带去交由监考官定夺。


这李述文身上难过,白日里又十分辛苦,故睡得昏沉,骤然叫人叫醒,又闻得自己有舞弊之嫌,又惊又惧,更加觉得腹中难过肿卝胀,几欲落泪。他由两个号军驾着,便往那考官所在院中去,然他重孕难行,如今被人带走,半路上就便腹痛了两回,哭声哀求,说自己行走不得。


号军只觉得他是心中有鬼,故愈发疾言厉色,几乎拖拽他往前。李述文只觉得腹间剧痛,腰上更加吃力难受,又落下涔卝涔冷汗来。


他被拉到考官院中,那上座有三位监考大人,见他肚腹如此膨卝胀,又面色灰黄,到底怜他孕胎辛苦,赐了座位。就有人搬了椅子在李述文身后,他抖身谢了,几乎迈不开双脚,一手撑住腰身,另一手去扶那扶手,勉强颤颤坐下。然他甫一坐实,便觉得浑身一个激灵,肚中又是锐痛,眼中顿时迸出几滴泪珠来。


原来他梦里挺腹用卝力,将那玉卝棒挤出来了些,故而那号军以为是舞弊之物。现他这样坐下,就将那出来的玉头儿再压卝进去了些,因此戳刺得他产道灼痛,连带着肚皮也收缩。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科举篇·中


李述文歪在凳上,浑身乱颤,喘息许久,方回过神来,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方有些讪讪。一个长脸监考便问道:“李述文!你可曾夹带抄袭!”李述文大惊,勉力正色道:“禀大人,学卝生向来循规蹈矩,不曾做这样事!”


那长脸监考又厉声大喝:“那你腿卝间所含何物!”


李述文正要辩解,忽地发觉自己正是双卝腿打开,腆着肚子坐着,那裤裆虽有长衫遮掩,到底不雅。他十分羞赧,就要并上双卝腿。却是稍微一动,便碰到自己垂坠的大腹,使那肚中又是一阵抽痛。


李述文只好如此坐着,勉力抬手行礼道:“那里乃是我安胎之玉卝棒。”


三位监考皆蹙眉道:“不曾听说过这样东西。”


李述文回说:“是恐熬煮汤药不便,特意求来,大人可问那玉春堂大夫。”


另一圆脸监考沉吟片刻,道:“春闱要事,我等皆不可出此院,亦不可轻易招人进来。然到底是舞弊大事,不可听信你一家之言……”


于是第三位蓄须的监考就道:“不如将你那玉卝棒拿出,叫我等验看,确实无有字迹,便算你无过。”


李述文当即答应下来。于是就有两个号军到他身边,一个将他拉起,另一个就撤下他裤子。他肚腹到底沉重,那二人又雷厉风行惯了,粗手粗脚,使的皆是蛮力,将他猛地拉起,那肚皮又是狠狠颤了两下。又忽地卝下卝身一凉,冷风吹在述文大卝腿上,叫他痛苦之中又多受一重刺卝激,禁不住绷住身卝子,缩紧了臀卝肉。


那号军二指夹卝着他玉卝柱露卝出的那头,觉得李述文身卝子绷紧,就道:“莫要弄鬼!松些!松些!”述文力道都压在另一号军身上,自个儿肚痛难耐,实在分卝身乏术,只哎呦哎呦呻卝吟不停。


“啊——”


号军又是猛地一拉,那玉卝柱儿就叫他直直拉扯出来。李述文也不知道是痛是爽,就长吟一声,捂住自己肚皮。另一个号军看他实在难过,到底还是扶住他身卝子,使他缓缓坐下。


李述文觉得道中那物一去,顿时下腹更加坠得满满,又添另一股充盈饱涨之感。他裤子仍褪在脚踝,长衫又被撩卝起别在腰间,露卝出一小截纹路纵横的腹底,并可见他下卝身隐隐抬头之物,以及那翕张产口。因那含了一日一夜的柱儿没了,下头那口里就禁不住流卝出些淫卝液来,落在那木椅上,沾得他臀卝股湿凉,又十分羞愧。


二个号军将那物擦净了呈上堂去,众监考轮流仔细看过,见这棒有两指半粗,却有一只毛笔一般长,里头又有些晶莹流转。那蓄须的监考便问道:“这里面乃是何物啊?”


李述文勉强答道:“回大人,此棒虽叫玉卝棒,却不是玉石,乃是安胎之物炮制混合,凝结而成。含在人卝体中,发挥了效力,便自里头慢慢化开去,故而显得如水液一般晶莹。”


众监考又照着烛卝光细细查验一番,道:“说得有理。”那长脸的监考又道:“你这玉卝棒虽不是抄袭之物,却不知你那里有否夹带其他啊?”


李述文忙道:“学卝生绝不曾做此事!请各位大人验看!”


于是忙不迭将自己腿卝儿岔得更开,挺卝腰捧腹,叫监考好看清他下面小口。于是众监考走到他面前,轮番蹲身伸手进去,也不顾李述文抽泣哭吟,只管查看。


先是那蓄须的监考,初个深入,就觉得里面湿粘一片,指头一扭便有许多软粘水液涌卝出,又见凳上已有晶莹湿卝润痕迹,晓得他方才已被折腾得不轻,便有些同情,就抽卝了手去。之后又是那圆脸监考,他指头也软胖,挤进述文产穴,检卝查得又没有章法,更加引了他被似痛似娇呻卝吟。最后那长脸监考又深深浅浅抠卝挖,细细密密摸索,将他两指头都深深埋进这穴里,指头根子都抵在他臀卝肉上,如此查验仍然不见什么物什。于是众位监考交换眼色,皆是确认无疑,那长脸监考便道:“好,看你果然是个实诚学子。”


李述文已是身上发软,经受方才检卝查,下卝身那物已然抬头,无时不想要夹并双卝腿,求卝欢取乐,几乎就要流卝出口涎。然他到底自持,勉力忍耐,闷得一头汗珠,闻听此言,喜不自胜,行礼道:“敢问大人,学卝生可否回号舍考卝试?”


圆脸监考看他身上大汗淋漓,肚皮也是一阵阵鼓动,十分疲弱模样,便问:“看你如此大腹,不知怀胎几月?何时生产?”


李述文便回说:“回大人,已是怀身九月,就要临盆。”


三位监考都是大惊,面色急变,李述文忙道:“故用那玉卝棒安胎,如此方不碍春闱。”


然三位考官仍然迟疑,那长脸监考又问:“这……我看你面色极差,可还能够答卷?”


李述文也觉得肚中滚动,闷痛非常,还是提气强自镇定,道:“可答得,可答得,只求大人将那玉卝棒还我,叫我再受用了,便不碍考卝试。”


那监考见他也有些年龄,想必这次春闱是有几分志在必得,便点头,叫号军又将那玉卝棒塞回他产穴。于是号军取了玉卝柱,见那李述文正岔着双卝腿瘫坐着,就伸进两指,撑开他产道,猛地将那玉卝柱塞了回去。


“啊——”李述文便是痛叫一声,觉得道中火卝辣,且肚腹深处更加传来尖锐刺痛,就要蜷起双卝腿。因坐在椅中,翻滚不能,只好搂住腹部,倚在扶手上哀叫。那明义给他塞卝进玉卝柱时,十分温柔小意,又同他唇卝舌交卝缠亲卝热,并侍弄他下卝身硬卝物,且有软枕被褥支持他腰身。如此一面儿按卝摩抚卝慰,一面儿缓缓推入,又含了一夜,方使他能够适应,如今这样猛然破开他产穴,自然叫他疼痛非常。


“啊……哎呀……啊呀……”


他腿脚蜷缩在起来,又扭着脖子胡乱摇头哭叫,将那几位监考吓了一跳,那圆脸又问:“你当真还能考卝试?不如待到下次再来也可。”


李述文闻言紧卝咬牙关,勉强平气,又张口闭口数次,方能稳住声音道:“回大人,不过……不过是那玉卝棒太长,骤然进入,叫我震动,其实……其实无碍。”


于是他又卧在椅上歇息片刻,由那号军扶起,让他替自己穿了裤子,搀扶着出去。回身之时,述文见那椅上晶莹水亮一片,更加羞赧,又觉得自己腿卝间隐隐湿意,越发夹卝紧了玉卝柱,提臀捂腹而去。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终于可以完结撒花(✿✪‿✪。)ノ
番外写得好长,写得我精、、尽、、人、、亡
确实是写正文的时候莫名没什么手感,反倒开番外的脑洞开得很快乐【。
于是就开了朱九和贾致的故事,朱九主要是因为我觉得他也算坑害了贾瑞,就想写一个恶有恶报。贾致则是因为原著里感觉代儒对孙子贾瑞比较严格,他晚归还要打板子等等,就想写一种反差感。想他为什么会对孙子严厉,可能是因为他不太管儿子,然后家人溺爱就惹了大祸之类的。
至李述文,真是一个意外,因为写贾代儒打儿子写到一半,觉得我是不是写得ooc了。虽然他是一个……封建大家长?但毕竟对古代背景习俗风土人情了解不深,其实还有点难想象他打怀孕的孩子的场景,于是就再加了一个诱因。本来想在贾致篇·中下 里面写掉的,然而我很喜欢考场生子,各个时代的考场都喜欢所以就给他单独开了一篇番外,其实都不太算是红楼同人了。但是其实这篇番外我写得最爽。
之后我把我之前删掉的帖子修一修补回来,完了再休息两周……之后可能再开楼里说过的贾政抄家。
总之还是完结快乐!!(o゜▽゜)o☆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秦钟那篇被删了,先申请恢复试试看,不行再重发吧……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科举篇·下


然这李述文不知,他那胎已到了瓜熟蒂落之时,之时被那玉卝棒收住,方不至于临盆。那号军取了玉卝棒,他腹中之胎便再保养不住,其实已经入了盆去。后又叫号军用那玉卝棒贯穿,恰恰顶上这入盆之胎,于是将胎膜弄卝破了去。故他腿卝间濡卝湿,腹中剧痛,其实正是临盆产子之兆。然李述文到底因这舞弊一事受了惊吓,又是初次生产,自然不察。且他心中大愿乃是读书中举,不肯轻易悔弃,又只以为是动了胎气,于是越发要忍耐坚持。


他捧腹挺卝腰,一步三歇,直走得大汗淋漓,双脚发软,终是勉强回了号舍。此时述文实在疲惫难当,便又睡下,又恐怕自己如方才一般嘶声大喊,就取了布团塞住自己嘴巴,于是梦中只有低低哼声不断。


第二日这李述文醒来,只觉得身上疲乏非常,腹部又阵阵作痛,且坐在木板之上更加股痛难忍,只一会儿便经受不得。他先还沾饱了墨汁,要做那文章,然那肚皮夹在木板并双卝腿之间,只觉得闷痛难当。腹中疼痛渐渐连绵,叫述文禁不住要挺肚用卝力。不过号间狭窄,他稍一动,肚皮便撞上木板,使他桌上砚台纸笔都是一震,内外夹攻,叫他疼痛难当。


李述文终是承受不住,只好丢开笔去,双手捂在腹间,又夹卝紧臀卝肉,想要使那玉卝棒发挥效用。却感到裤间一阵冰凉湿粘,原来他胎水早破,那玉卝棒已无力保胎,只不过将产道堵住,叫那胎水不要流光罢了。然毕竟二者不能严丝合缝,经这一夜翻腾,述文股间已然积了一片羊卝水。


他不知自己产程已开始一夜,但身上到底难受非常,心中也觉得不号。然他到底以为能够忍耐,便勉力屏气收臀,又并腿托腹,好叫那胎不要下来。


可这产育之事,如何能由他心念控卝制。述文忍耐片刻,忽觉腹中猛地疼痛,那手下肚皮就是阵阵紧绷。他禁不住想要叫喊,只好咬上手臂将声音憋回喉间。


“呃……呃……”


述文咬住自己臂上衣物,仍从喉间发出低低颤音。然这阵儿的抽疼过去不久,下一阵便又袭来,使他痛得头晕眼花,几乎要失了神卝智,只凭着感觉一个劲地用卝力。


他扭身半趴在墙上,勉强使自己依靠后臀坐着,将产口露卝出去。述文此时虽然神迷意乱,胸中却还有一股子劲儿,要支持着考这春闱。直至他腹中一阵爆痛,就觉得道内的玉卝柱被自己推得松动,渐渐竟滑脱出去。等那棒卝子顺着裤腿卝儿落下,述文便觉尾椎上一阵胀痛,压卝迫得那处近乎麻木,又有一巨大硬卝物挤进自己产道,使他再也忍耐不住,就嘶声大叫起来。


“啊——不成了——啊——”


这声音将那巡考的号军招来,号军见他头发散乱,衣卝衫卝不卝整,腿卝间又是一片深色水渍,连那坐着的木板上亦是濡卝湿。


李述文哭号道:“不成了——要生了——生了——啊——”


号军也是一惊,急忙就同卝伙伴一道,拆下他桌板,将他扶出号所。述文方一站起,便双膝酸卝软,几乎跪倒。还是那两个号军将他撑住,拖着便往外头走。又听得一声脆响,见一黄绿色柱体自他裤腿落出。


之后几人又往旁边院中去,每走一步,述文便觉得股间硬卝物往下挖凿,使得他道中火卝辣辣灼痛,并着腹中作动剧烈。


“要出来了……唔——要出来了——”


那两个号军听了就就是已经,一人隔着他浸卝湿的裤子去摸,见他股间什么也无,急忙又夹卝着他前行。


直到走进一处房舍中,屋内也无床榻,只好就用衣裳铺在地上,叫李述文躺下,脱卝下他裤子,叫他产子。其中一号军再去回禀监考。


“哎……嗯……不行了……不行了……”


他实际已经卝痛了一夜,如今虽然胎儿进了产道,却实在手软腰酸,没有力气。此处又无稳公,他独个儿一人,身边只一陌生号军,又觉得举仕无望,有愧父母一片殷殷期望;又感到股间热辣胀痛,腰身及尾椎都是阵阵锐痛,心里又十分害怕。


“啊……啊……”


李述文渐渐觉得腹中收缩减缓,只好勉力撑起身卝体,翻身跪趴,两手伏卝在椅上,将自己上身立起来。果然觉得产道中一阵剧痛,刺卝激得他不禁又叫唤卝起来。


他跪在冰凉地面上,额头死死顶在椅上,就撅着臀卝部,塌下腰身,拼命往下推挤。


“额——嗯——”


李述文喉间发出阵阵低哑喉音,面孔憋涨得通红。身边那号军见他浑身颤颤,抽气喘息之声粗重响亮,也十分关切。忽地见他臀间露卝出一小截黑色,忙鼓舞道:“见着头了!见着头了!”


然李述文其实已经头晕力竭,原是头顶在椅上才不至于倒下,如今想要再挪动,却是眼睛一花,就向左边一歪,倒在地上。


“啊……嗯……”


他垂坠的大肚捧在地上,使他禁不住又痛哼两声,最后还是昏卝厥过去。那号军见他手上一软,没了意识,也十分惊惶,又掐他人中,刺他虎口,仍然不醒。这号军也不过一个粗人,但到底见过人产子,如今看李述文面色灰黄,腹部也不怎么顶动,觉得有些不好。最后一狠心,一咬牙,就将述文身卝子摆正了,替他推胎。


这号军照着他腹部隆卝起,就朝产口压去,述文股间那青黑头皮果然冒出一些,然他一松手,便也随着缩了回去。号军无法,只得又去推腹。如此产痛,却也不能将李述文唤卝醒,他只自喉间隐约发出呃呃呼声,却始终无知无觉。


如此一会儿,连那号军都是汗流浃背,终于见那壮硕胎头自他腿卝间挤出。号军就大喊道:“出来了!出来了!头出来了!”想要激励述文,谁料回头一看,见他面色灿白,又伸手一摸,竟然已经没了气息。


那号军吓得跌坐一旁,两手颤颤,连话也说不全了。这时候监考带着稳公便走来了,那稳公看过,原来他羊卝水早破,已经污浊,如今那孩儿也已经没了气息。于是便是一尸两命,叫众人好不扼腕叹息,书童明义更加痛苦哭号不提。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科举篇下补在137L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字数:51780

帖子分类:十小世

发表时间:2020-03-16 23:42:00

更新时间:2020-07-19 14: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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