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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红楼同人】风月痴浪 by白砂糖甜不甜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07


贾瑞此时原已是气虚力短,头晕眼花,然小厮更换床褥之时,他鬼使神差,忽又想起那面宝镜来,便取了收在怀里。等又躺回榻上,小厮也退得远了一些,贾瑞便又颤着手掏出那面镜子一照。


这一看,就发觉凤姐正抱着一玉雪可爱的小娃娃,头戴抹额,歪在榻上。贾瑞眼也直了,心又乱跳,只觉得凤姐怀里的是自己的孩儿似的,又是觉得身轻如燕,飞入镜中去了。


他一把掀开门前垂挂的布帘,便走向熙凤榻边。然却未见什么娃娃的影子,只有凤姐一人卧于榻上,不施粉黛,安然沉睡。贾瑞见状,也忘了自己为什么到镜中来,忘了自己方才所受苦楚。他只觉得欲卝火焚卝身,猛地掀开被褥,扑到凤姐身上去。那美卝人从梦中惊醒,一声惊呼,又被贾瑞唇卝舌堵住声音,待他以手指揉卝捏胸乳、腰背、下卝身之后,更加情难自禁,双卝腿勾上贾瑞腰身磨蹭。


贾瑞喜不自禁,越发投入。此时他手正撑在床卝上支撑,无意间伸到枕下,竟摸卝到一本书册。停下动作展开一看,原是本春卝宫画儿。


贾瑞不由得哈哈大笑,又让那假熙凤趴着,并把画册摊在床卝上,叫她看。这图上之人都身着衣物,然衣卝衫卝不卝整,并腿脚高抬,一看便知是在行卝淫卝事。


贾瑞先翻到一页,上画有一对男女,看似仪态端庄,再细看,二人手已伸进对方衣间,且有一侍女隔着门帘儿偷瞧。贾瑞瞧着这个,啪啪拍打两下卝身前女子臀卝肉,又问她:“平儿姑娘可是这样在外头看着我们呢?”贾瑞见她身卝子微颤,臀卝部一阵紧缩,便掰卝开她臀卝肉,硬是将自己那东西顶了进去。里面似是比往日更加火卝热非常,贾瑞得趣,狠卝命往里顶了顶,又翻下一页。


这画儿画的是一女子一手扶着卷帘,另一手同一男子交握,并坐于男子身上,二人衣裳纠缠在一处。于是贾瑞便搂着她胸卝脯抱起,叫凤姐跪着,并就着臀中宝贝坐下,后背紧紧卝贴于贾瑞前胸,道:“好嫂卝嫂,咱们可比他们淫卝秽,这画里头可还穿着衣裳呢。”那假熙凤脖颈后仰,将头靠在贾瑞肩上胡乱摇着,只是呻卝吟不止。


贾瑞这样顶卝弄一番,又换下一页。这是一女子着粉红肚兜,并宝蓝色颈饰,扶着一男子双肩坐他身上,腿脚又高高翘卝起,玉卝足正握于男子手中。


贾瑞便也揽着凤姐,叫她侧过身来,好搂着自己,并抱住她膝弯,揉卝弄她双卝腿。只是这动作到底不方便行卝事,他赏玩一会儿凤姐羞人姿态,便又将她放回床卝上,猛烈抽卝插起来。


这回贾瑞将凤姐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卝天,咿呀喊叫,不知喷了多少次,方尽了兴。


闹了一场,贾瑞仍不罢休,又去翻那春卝宫册子。这一页正是一女子手执团扇,凭栏而立,一脚却在身后勾起,繁复裙衫之间露卝出一只小巧绣鞋来。她身后正有一男子,躬身扶腰,握着她那足。二人一立一蹲,一回身俯看,一抬头仰望,虽未赤身露体,却别有一种风情在其中。


贾瑞十分喜欢,趁那假熙凤要起身送他,特特蹲在榻边,取了熙凤绣鞋替她穿上。期间更加百般抚卝摸她小卝腿并脚趾,亦仰视膜拜于她。


这样缠卝绵之后,那假凤姐就送他出门去,贾瑞见她赤身露体,这次并不以手遮掩自己胸乳下卝身,任凭春光泄卝露。脚上只着一双红色绣鞋,却平白比她身上别处更加勾人,看得贾瑞眼热头昏,万分不愿离去。


他一步三回头,却又见那日的两位力士,仍是身负锁链走来。贾瑞心中一惊,道:“哎呀,莫非是我二人丑事败露,他们要将嫂卝嫂带走吗?”


只见那二人向他走来,不由分说将锁链套在他头颈,又一人驾住他一边腋下,拖着就走。因贾瑞是仰面朝天,被他们拖去,这样无有依靠,又背对着行路方向,叫他心慌难耐,禁不住就腿脚乱踢。


忽地又觉肚痛难忍,一低头,见自己肚腹竟比方才生产时还要大上几分,隔着亵衣,仍看得出阵阵顶动。


冥冥之中,听得一声音说到:“本怜你腹中有子,故放你回去。如今你妄念不敢,更加要将前日之惠加倍奉还。”贾瑞又痛又急,臀间更似有大解之意,忍不住就要蹲下。然那二人手臂却似铁钳,狠狠夹卝住他不放,只拖着贾瑞往前去。他本还挣扎踢蹬腿脚,后来实在腰酸肚坠,只能尽力岔开双卝腿,好给那肚子留些空当儿。


说来奇怪,这二人拖着他一路走去,步伐缓慢,然贾瑞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感得到脚下被拖着碾过一些碎石砂砾,周围景物一概不见。这样不知多久,贾瑞觉得自己腹痛一刻胜过一刻,双臂更被他们勒得酸痛,下卝身即无支撑,又肚腹沉坠发痛,便觉得腰痛欲折。正是满头冒汗,口吐热气之时,贾瑞忽地感到一阵尖锐百倍的腹痛猛地袭来,他也顾不得其他,双脚就抵住地面,大喝一声,拼命用卝力。


然而那二个力士就似无知无觉一般,脚步不停,仍拖着他往前。贾瑞虽绷住力气,却抵不过这二人的怪力,仍被拖着走去。他这一下子痛得又狠又长,刺得他落下泪来。忽地又觉得下卝身一凉,有股股水流沿腿流下,沾湿卝了裤子。此时他腹痛依旧,只是感觉肚子又往下沉了沉,不似方才憋涨了。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О8


贾瑞略略吐了口气出来,虽肚腹松快一些,却又觉得臀间挤进一物。那二位力士还一味拖着他走,路上不平,时常颠得他腹中滚动,使那胎儿常常顶撞他胯骨。每每痛得贾瑞眼冒金星,哭叫哀嚎。且他被二人驾着,浑身重量都由自己两只手臂负担,又因为他挣扎扭卝动,那亵衣袖子已被撸得蜷在肩上,露着两条赤卝裸裸的胳膊甩在外头。此刻腋下并大臂皆是又痛又麻。加之腹痛难耐,他时常抑制不住沉下腰胯,欲蹲下卝身去。他一倒,左右两人就一拉,两厢受力,更加挤卝压他胳膊臂膀。


贾瑞哎呦哎呦叫了好久,亵衣早就散开了,这滚卝圆的肚皮就这样露在外头。贾瑞左右挣扎,早就折腾得一头汗珠,此时头颈失力低垂,那豆大汗水便顺着发卝丝并脸颊滚滚而下,落在他胸卝脯、肚腹之上。


他那肚皮虽是白白圆圆,看着很是漂亮清洁,里头其实已经撑得满满,且他已破了水,正是关键时候,一点儿力道也受不得。这热汗大颗大颗滑落,顺着他身上曲线,又沿着肚皮缓缓流下,这咸涩汗水直弄得他肚腹瘙卝痒不止。那痒意积攒几回,竟叫他忍不住绷紧身卝子。这下更加刺卝激他肚腹收缩,肚皮外头又刺又痒,里头更是割肉挖骨之痛,贾瑞苦得连声大叫,并不住往下收缩推挤。


“啊——啊——”


他一声高呼,觉得有什么东西挤过他柔卝软卝肉卝道,正抵在他后口。这一回生,二回熟,贾瑞便如先前在家中一样大力推挤。他觉得自己胯间撕卝裂剧痛更盛,股间拥挤憋涨之感愈烈,便更加打开双卝腿,好叫胎头快些出来。


然他却不记得,自己此时亵裤未褪,这腿上一动作,裤裆便勒得紧紧。此时贾瑞正拼命推挤,不料下卝身似有什么东西阻挡,他来不及收力,硬是甩头扭卝腰,要那头挤出来。


“啊——不——不——”


胎头方冒出一些,就被那布料拦住,这二力交卝缠拼斗,使得贾瑞痛得浑身发卝颤,然他终没了力气,叫那孩子又缩了回去。并肉口阵阵吃痛收缩,还吸住一些布料不放,又磨得他那口儿刺痒痛苦。


贾瑞又苦苦哀求道:“两位大卝爷,我要生孩子了,只求你们叫我生了再走吧。”那二人却无卝动卝于卝衷,于是贾瑞又哭到:“求求大卝爷,或帮我褪卝下裤子来罢!”终是无有回应,贾瑞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哭到一半,腹中又痛,他不敢用卝力,只得忍着。然这事怎么忍得住,自然又憋得头昏眼花,几乎背过气去。


待到这一阵子缓过去了,贾瑞抽噎着吸气,勉力用脚去踩自己裤脚,要把那亵裤扯下来。如今他腰背并手臂已痛得没有知觉了,他百般挣动,也不过是在这苦痛上又加一根稻草罢了。可惜贾瑞羊卝水已流得多了,打湿卝了裤子,湿卝淋卝淋贴在腿上,难弄下来。


贾瑞又是扭卝腰,又是甩臀,脚又在地上乱踢乱踩,鞋也都踢飞掉了,才踩住了自己裤腿,又挣扎好一会儿,将亵裤褪了下去。他下卝身一没了遮挡,更觉得哗哗许多羊卝水就落在地上。贾瑞勉力沉腰使力,拼了命地蹲下卝身去,连那汗津津的手臂眼看也要从力士臂弯里滑脱。


这二人手已滑卝到贾瑞小臂,忽地同时大力一拉,硬是将贾瑞提了起来。


“啊——”


贾瑞正挺腹用卝力,猛地被他们一颠,那胎头竟一下子从臀间强挤出来,痛得他嘶声大喊。同时肩膀叫这样大力一扯,几乎就要脱臼。他身上冷热交织,臀间又刺痛火卝辣,并挤涨憋闷,且腰已悬空多时,僵硬肿痛,再动不得了。贾瑞实在使不上力气,只顾偏过头去,张口儿哧哧喘气。


然他胞宫却不知疲倦,便只一会儿,就又收缩起来。且他虽被人驾住倒拖着,这体卝位却很方便胎儿下行。又毕竟行路颠簸,且一左一右到底两人同行,时有些步伐不齐的,更加叫贾瑞受摇晃。他腹中孩子也随着身卝体摆卝动,更加要挤出腿卝间去。


“哎……哎……啊——”


贾瑞觉得下头痛苦竟也慢慢可以忍受之时,忽地觉得肚皮又是猛地一坠,胯间一阵撕卝裂疼痛,即刻便闻到一股子血卝腥。贾瑞每每进这镜中,皆觉身轻如燕,病痛全消。这回下头熟悉疼痛传来,叫他想起自己先时产子,也撕卝裂得如此厉害,心里知道怕是孩子要出来了,连忙拼命扭过脸去瞧那力士,苦求到:“两位大人,快放我下来罢——啊——啊——要——要生了——”


他话音未落,就觉得胎儿肩膀混着血水羊卝水从自己胯间涌卝出,又打得他大卝腿卝根子湿卝淋卝淋一片。贾瑞吓得不敢再用卝力,反而收紧了臀卝肉,怕那孩子掉出来,然这样一来,他自己更加吃痛嚎叫。


那二人仍紧紧卝夹卝着他双臂,并不停下,也不赶着快走,依原先那样缓缓行路。贾瑞心里慌张,依稀感到自己身下巨卝物正要缓缓脱出。他想用腿去夹,然稍一挪腿,就有大股羊卝水喷卝出,带着那胎身更加落下一点。贾瑞被吓得不敢再动,却禁不住路上不时叫石子从脚下擦过,颠簸一下,他就觉得孩儿滑卝出来一些。


贾瑞终耐不住崩溃大哭:“求求二位爷爷,停一会儿叫我生了孩子吧!这样活活摔在地上不是要死吗!”


他一面说着,一面再也忍不了了,拼命抽卝出手臂,又曲腿沉身,想要蹲下。他手臂在两人臂弯间磨得发红,终于快抽脱出来,人已屈膝蹲在地上,两股战战,夹卝着半截胎身。


那二力士却又故计重施,握住贾瑞双手,又是猛地一提。这力气使得比前次还大,也只将他半拉起身来。他们不给贾瑞机会动作,左右各一只粗卝壮手臂就夹到他腋下,又是狠狠一拉,使蛮力将他拉了起来。


“啊——”


贾瑞被拉得直起腰背来,肚上又不由得一用卝力,就听得一声哀嚎,一婴孩哗地从他股间落了下来。贾瑞又被力士拖着,直弄得眼冒金星,眼神儿都散了,头昏昏沉沉地垂着,双脚无力地托在地上。


直走了几步,贾瑞觉得肚中一阵锐痛,方回过神来。一睁眼,只见到地上血迹水渍流了一路,且那污浊痕迹中间,正躺着一红彤彤的婴孩儿,肚上一根脐带,另一头就连到贾瑞自己身下。他正被两力士拖着退后,身卝子软得动不得了。只见那孩儿就被脐带牵扯着,就在他面前,同他一道在地上磋磨。


“不——不——”


贾瑞一下子心如刀绞,尖声大叫起来。又看着那孩儿在地上被石头砂砾磨出卝血痕,也不顾自己腹中疼痛,只觉得心里痛苦更胜百倍,更加苦苦哀求:“求求二位爷爷!求求二位爷爷了!不要叫这孩儿这样受苦!求求——啊——”


忽地,他觉得肚腹像是裂了开来一般,痛得他就要呕出卝血来。并身下牵扯之感竟没了,又低头一看,是那胞衣叫这一路拉扯,已被硬是扯了出来。贾瑞此时身下汩卝汩鲜血直流,他又望一眼那不远处血肉模糊的胎儿,心里冰凉一片,竟生死意,两眼一翻,人事不知了。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09


不知过了多久,贾瑞悠悠醒转过来,恍惚了一会儿,又想起那可怜的孩儿,一阵悲意冲上脑门,他倒一下子清楚起来。


这时候,他发觉自己胸口正压着个沉甸甸的玩意儿,定睛一瞧,正是个圆卝滚滚的小屁卝股。那娃娃似是知道他醒转,就踢蹬起双卝腿来,只闹得他胸口吃痛发闷。贾瑞忙抱住那孩儿,举到自己面前看。


只见这孩子身上红扑扑的,脸又皱得很。脐带虽已剪了,然贾瑞不知怎地就心念一通,知道这便是他方才生的孩儿。他抱着孩子,勉强扶着腰站起身来,又跌跌撞撞,就要站立不住。这时候他又觉得胯卝下肿痛,腹中闷疼,并那手臂肩膀之酸卝软抽卝搐之感都一并儿回到身上来了。


贾瑞略看了一圈儿,发觉周围并没有什么血路,亦无拖拽痕迹。只是身下躺卧之处仍然一片血迹,又有一胎卝盘丢在边上。且自己仍是下卝身光卝裸,臀间湿卝乎卝乎一片,还粘了许多砂砾上去。他心里有些奇怪,也不知方才那般惨烈情状是真是假,究竟是自己大梦一场,还是得了神仙襄助,倒转阴阳,才叫他孩儿复原。


贾瑞迟疑片刻,将自己叫汗水打湿卝了的亵衣脱卝下来,虽然有些脏污,仍粗卝粗给孩子包上御寒。他四处张望两下,仍是看不见什么景物,却也不见那两个力士,不由得心念一动,想着不如趁机快些跑走。于是便抱着孩子,草草抹了一把身上脏污,就这样赤身露体地离开去。


却是没走几步,他就觉得腹中又是阵阵作痛,下口里也有些湿意流卝出。贾瑞摸了一把自己高隆肚腹,已比未生之前小了一圈。


先前家中产子之后,稳公亦叮嘱于他,言说那肚皮需得几月方消减,并会时时抽卝动,排卝出恶卝露。故而贾瑞不以为意,只想快快离这地方。


他又踏出一步,却是嘶地抽卝了一声,搂着孩子弓下卝身来。他一手儿扶住膝弯,撅着屁卝股,面上通红,浑身紧绷,暗自忍耐痛楚。这么过了一会儿,贾瑞才能勉强直起身卝子来。他方才挣扎产子,实际已然力竭,如今虽歇息片刻,可又抱着个孩儿,实在力不从心。


贾瑞勉强又走两步,终还是支撑不住,缓缓扶住腰跪倒下来。他将孩子放在一边,自己翻过身卝子,躺在地上。贾瑞眉头紧锁,实在疲惫非常,然肚中闷疼不断,又是阵阵收缩。他不知这是为何,心中惊疑不定,只好用手慢慢揉卝捏腰侧,略缓解一些痛楚罢了。


这时候,他身边两侧又传来郎朗笑声,有二人卝大笑着朝他走来。贾瑞一惊,就要起身,却被一只大手按住。是那两个力士又回到他身边来了。这下子他更加又惊又惧,挣扎着要躲闪。


然而未等两个力士动作,他肚腹又一阵剧烈收缩。贾瑞痛得仰倒,又觉得股间一阵水流涌卝出。这时候他左边那力士大笑道:“小公子何必心急,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娃娃没有生下来呢!”接着右边那个也说:“看你竟还是个有心有情的,倒不曾人卝伦尽丧,如此便略助你一回。”


说着,并不再架起他身卝子,反倒用手推上他肚皮。贾瑞被推得疼痛非常,呼喊起来:“不要!求大卝爷莫要动我!叫我自己生了罢!”左力士便说:“蠢物!你胎水已破,胎位却仍然高悬,便是难产之兆,你可知道吗!”右力士又道:“我兄弟二人这手法却与凡人不同,你且受用罢!”于是两人四手又去推挤贾瑞肚皮。


贾瑞听他们如此说,心里有点儿信服,又不太明白,知道自己抵挡不过,只好兀自忍痛。这力士本力大无穷,看他们推卝揉姿态,更加似要将人五卝脏卝六卝腑捣碎揉烂了一般,十分的可怖。然贾瑞生受着,虽有宫缩剧痛,却并不似瞧着那样难过,就略放下心来。


这样推挤一阵,贾瑞只觉得自己腹中硬卝物下得极快,更加觉得这力士有些玄妙。看他二人手掌粗卝黑,上头沟壑深深,贴在贾瑞光卝裸肚皮上,却不觉得粗糙。又那大手经处,皆有阵阵热意升起,使得贾瑞身上难过也舒缓许多。


却又不多时,贾瑞忽地面色涨红,就要伸手去挡住自己下卝身。左力士道:“你虽不是个冷心无情之人,那邪思妄念亦不少。”说着按住他双手,不叫他动弹,自己仍然揉他肚皮。


那胎儿已然下行,故左右力士转而按卝揉他脐下小腹并产口。孕中之人这二处最是敏卝感,又有那力士之精妙功夫施展,更加催卝情卝动卝欲,贾瑞只觉得下头热流涌动,先前那伤痛之处虽是火烧灼卝热,此时却又别有一番滋味。他一时间忘了天,弃了地,更加不顾自己如何生产云云,勃卝发得十分厉害。这样迷了好一会儿神,直到下卝身吐露,晶莹水珠儿滑卝进自个儿毛丛,方才悠悠醒转。那意乱情迷之间,贾瑞几乎忘却腹中疼痛,清卝醒过来,想自己一边产子一边又生淫卝欲,羞意顿生,故要以手遮掩。又被那力士如此说,面上越发做烧,急忙吐息调试,勉力平心静气罢了。


然这欲思一经升起就难落下,贾瑞不但硬卝物高卝挺,更觉得内里似有羽毛轻挠,瘙卝痒非常。这热火攻心之间,贾瑞不禁吟哦出声,并扭卝动起腰卝臀来。


却说那产痛毕竟磨人,他这样一动,恰叫那胎头直直挤进他道内。那力士功卝法虽奇,倒也不能医伤治病。故他方才道中撕卝裂未愈,此时又经硬卝物挤卝压,更加痛得哭天喊地。


此时那两力士也一同收了手,异口同声道:“这胎儿已下,你好生产了。”贾瑞离了他二人,顿觉得身上暖意散去,虽不如何寒冷,然他到底一公子哥儿,十分贪欢卝爱乐的,经了一会儿好事,如何愿意又去受那苦。


于是抱着肚子就爬起身来,气喘吁吁跪住俯身道:“求二位大人再帮帮我罢。”那二力士却也不拒绝,面上似笑非笑,问道:“是吗,你果真要我们相帮。”贾瑞正俯身低头,见不到他二人表情,就以为是自己先前冒犯,故又略俯身道:“是,求大卝爷们助我。”


那二力士就又扶着贾瑞躺下,又一人蹲在他身侧,一人在他胯间。后者将贾瑞双卝腿打开,狠狠钳住,贾瑞未及反应,他身侧力士就用手狠狠一推,叫那胎头猛地破开他身卝子,露卝出一小截头皮来。


“啊——”


贾瑞觉得腹中疼痛比往日更甚,大声哀嚎起来。下卝身伤处又比先前严重了十倍,不要说什么兴致,就连挣扎的力道也没有了。


这二力士倒也不是故意折磨于他,只是推胎有推胎的一种功夫,助产另有助产的一番手法罢了。身前力士以自己双膝抵住贾瑞两卝腿,一手箍卝住他肉环,同身侧力士一道使力。这肚里胎儿受推挤出,产道口大手又护着会卝阴,掐住产口,使它露卝出胎头来。


贾瑞只觉得自己下卝身就要给这腹中肉块绞烂了。此时他气力已然用尽,面色惨白,汗珠滚滚,只僵直倒在地上,任他们施为罢了。那二力士所施毕竟仙法异术,也不顾什么宫缩,且那产穴方才已叫他们揉开了,这会儿正夹卝着胎头颤卝抖翕张。身侧力士又是狠狠推挤,那胎头噗地一下便挤了出来,又有许多羊卝水喷在身前力士手上。


他原本白润肚皮已是红痕一片,又有胎儿踢动痕迹,显得愈发可怖。这时候身前力士更加用手去扒他产口,身边力士又是猛地一推。贾瑞喉头收紧,目眦欲裂,已经无力叫喊,再勉强支持了一会儿,就又昏迷过去。


待得他醒转,又已被架在两力士身上,且二人一左一右,各抱着一婴孩。贾瑞身上赤条条光卝裸卝着,肚皮虽然臌胀,业已松垮下来。他腿脚无力,四肢酸痛,浑浑噩噩之间,想要呼叫些什么,张张口,却是说道:“让我回去拿了镜子再走吧。”那二力士忽地一齐转过头来,瞧着他道:“我二人拿了你,你便已经是这世界中人了。”说罢,不顾他面色凄惶,就挟着他远去了。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10

原来贾瑞数次来去镜中,同凤姐云雨,便以为产子之后也好回去的。谁料想,自他叫铁锁套住之时,那肉身便失了魂,死去了。

那时贾瑞房里,众小厮见一个不察他竟又拿起那镜子来照,赶忙要去夺。谁料他忽地一泄力,镜子也同手一道落下来,随后再无动静。众人忙上前查看,已没了气,皆惶恐万分,时有一人大喊道:“啊!这妖镜害了人命去了!”叫得众人忽然惊醒,又是去厢房中通报代儒夫妻,又是给贾瑞擦身换衣。这时候才发觉他身子底下又是湿润冰凉,竟是出了一大滩精,混着那道中落下的恶露,染得垫上红白一片。

【代儒夫妇哭得死去活来,大骂道:“是何妖镜!若不早毁此物,遗害于世不小。”遂命架火来烧。只听镜内哭道:“谁叫你们瞧正面了!你们自己以假为真,何苦来烧我?】且因其腹中子,我已放他一回了,怎么料得他邪思究竟不肯改!”【正哭着,只见那跛足道人从外面跑来,喊道:“谁毁风月鉴,吾来救也!”说着,直入中堂,抢入手内,飘然去了。】

早年,代儒独子便是难产而亡,独独留下一孙,如今孙子又死,亦留下一襁褓小儿,叫代儒夫妇两个愈发触景生情,嚎啕大哭。他二人勉力维持,料理丧事,因有着宁荣府中众人赠银,又有各亲友同窗凑了钱财帮扶,才得以将那丧礼办了。

却说,代儒同他老妻两个给重孙子起了名字,叫做贾莱,因不求他闻名显达,只盼着他如莱草一般,虽不高贵,却能生得茁壮,不要像他祖父、父亲那般行事荒唐罢了。

然这究竟是一件奇事,代儒夫妇且心如刀割,日日哀伤,没有功夫顾及其他,那日又人来人往数回,待到他二人想起,此事已穿得满城风雨。有说那贾瑞撞了妖邪,这孩儿是个妖胎的;又有说是贾瑞自个儿珠胎暗结,直至临盆将产才叫人知道,故而孕中不足,就死了;更有说这孩子撞克父亲,日后更要克死家人等等。

这风波始终不平,后来,不仅外头传得越发古怪离奇,连代儒家中下人亦是惴惴不安。且贾莱刚落地时,因是急产,胞宫收缩过剧,憋得他面孔红紫。那些不明就里的下仆更加以为是邪事一桩,又添油加醋谣传开去,说得越发离谱。

闹得代儒真真焦头烂额,一面怕家里下人不尽心照料孩子,一面恐怕自己年老体弱,更教导不了贾莱几年。且他经年积攒银钱,原为贾瑞之病花了大半去了,见如此情形,与夫人商议了一夜,终是卖了宅子,遣散下仆,举家迁回金陵去了。

可怜他当年携家带口上京来,虽独子早死,只有妻子幼孙相伴,仍踌躇满志,不见颓丧。如今临老临了,只有老妻抱着重孙儿同行,依旧两手空空回到故土去。这半生辛苦,却似梦一场!因叹世事之无常反复,正是:

嗟君十载人间事,不及南柯一梦长。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内是原文
最后的诗是百度来的,出自《挽张几道》宋·方惟深
接下来会写贾瑞他爹番外,朱九番外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因为“加倍奉还”,所以生了两个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朱九篇·上


朱九那日假送药之名,同贾瑞成了一番好事,并留下于他腹中留下一大患不提。朱九时并不知此事,只是时常想念贾瑞销卝魂滋味,欲寻一时机再行卝事。


然京中有一三品大员,本姓马,官居大理寺卿,年过五十,仅有一子。这独子原也是个好吟风弄月的风卝流种子,如今至了二十岁,却害了怪病。马家众人请仙扶鸾,问卜打卦,说是需一年过三十之男子,尤要那未结过婚姻的贫家子,这样与那少爷成配,方能绵延后嗣。


马家如何肯依,只叫马公子迎娶表妹为妻。然那小妻嫁入马家,不多时也害病死了,又见后院众妾室姨娘果然无所出。如此这般,更加无人敢嫁,时马老妇卝人又重病,心中因忧虑孙儿子嗣,病势渐沉,于是马家众人不得不信了这命数之言。然又不愿大张旗鼓迎娶一低贱男人,恐失了面子,只叫亲随偷偷寻访,去找那八字相合、未曾嫁娶的贫民男子来。


时人及重后嗣,多早早嫁娶,那些年逾三十仍无家室之男子,多手足不全,头脸生疮。那些亲随自不敢领那些人回去,然随从中却有一人,同朱家有些曲里拐弯的亲戚,故而想起朱九来。


朱九正是三十五岁的年纪,早年在国公府为奴,如今已是良籍。然他心中那些怪癖尖酸却比为奴时更盛,一心要过人一等,于亲事上更加眼高于顶。却又有许多自贬心思,见着真的大户之家,便只顾谄媚伏低,叫人十分看不上眼。是以他至今未曾成亲,只同那些有家有室之人偷卝香。如今那大理寺卿长随将这事悄悄说与他,叫他收敛些风卝流,做了端正朴实模样,好嫁进府里去。


朱九听闻,很是愿意,虽是与人做妻,却是同三品大员独子做配,若是产子,他更是未来府主之父。又有那长随同他讲那府中如何如何兴盛铺排,又是一脉单传,多年基业,更言如今马家独子有弱症,他若愿嫁,便是大恩一件。不仅许了锦绣前程,更加合了朱九争强好胜之心,说得他心火旺卝盛,一口应下此事。


那长随也心中高兴,便带他同马老卝爷回禀,只说寻得一人,三十有五,曾在国公府上为仆,然早已脱籍,虽家资不丰,难得地面目端正,手脚伶俐,又识文会武,勉强得配。马老卝爷听了,略一沉吟,便叫朱九进来一见。


于是朱九便自门外进来,果然星眉剑目,脸阔额方,生得一副端正相貌。


马老卝爷便问:“你如何会文会武?”


朱九答道:“时为荣国府政公故长子珠大卝爷书童,耳濡目染,认得几字。后珠大卝爷早逝,我等随灵回南,我年小识浅,恐路遇歹人,便同侍卫习武防身。”


马老卝爷略有几分满意,又问:“如何至今未曾婚配?”


朱九自是隐去自己如何想攀高枝不得,如何成日寻花问柳等不言,谦声答道:“因家中祖父母连丧,失了时机。后又有父母生病,求医问药,愈发贫困,再又守孝,年龄就愈发大了。”


马老卝爷见他虽说起家中无钱,却神色自若,不见怨怼,更加喜欢他这般纯孝,便道:“好!好!不如今日便合了八字,也好做配。”于是朱九写了八字给他,马老卝爷又遣人拿了少爷八字,一道儿送去庙里。


之后又叫朱九进后院同太太、老太太说话,朱九便随着一婆子进去。自然又是一番答问,他巧舌如簧,自然哄得二人欢喜。末了,那老太太颤颤巍巍揽着朱九手道:“如今我更加深悔当日执迷,害了孙儿表妹性命,碍了他子嗣,又委屈你做那填房。”说着竟流下泪来,那马夫人张氏一旁替她拭泪,“老太太仔细身卝子,”转而又对朱九道:“是我马家规矩,二婚不好大办,又年关将至,只怕不能大摆席面,确可惜了你这样人才。”


这不过马府托词而已,实则仍看朱九不起。然朱九今日自觉同老太太、太太平起平坐,心里激动自得,顾不得其他,又见马老夫人病中虚弱,却仍对他这样亲卝热,更加得意得失了魂,连连摆手,道并不妨事。


于是过了五日,那马府便一顶大红轿子,偷偷将朱九送进府里。又请了戏班子唱曲,并摆一桌酒。因着马少爷病着,只叫他同朱九行了礼,便送回房休息。只马老卝爷、张氏、马老太太三人一道吃席,后又叫了朱九出来,嘱他不要顾及礼法,只一块儿吃喝。如此便算是行了婚礼。那朱九原也觉得有些不妥,又被家中仆人殷勤侍奉,便混忘记了。


到了夜里,朱九进了房,见这少爷正卧榻上,面色红卝润,身材也不消瘦,不似弱疾,便有些奇怪。伸手一摸,却觉他身上滚卝烫,就要叫人,那马少爷却按住他道:“不碍,我这病便是时常发卝热,也懒怠求医。”说着,便顺着朱九手臂一路往上抚卝摸。


他二人皆是换场老手,朱九虽不曾居过下位,到底见识更广,等到适应了这感觉,便使出百般技巧,叫那马少爷喜欢非常,一夜连着要了两回尤不满足。还是朱九顾忌他身卝体,不让继续。


如此数月,那马少爷似是忘了他后院姬妾,隔三差五,只与朱九欢好,叫府中众人皆道夫卝妻恩爱。那朱九也十分自得,更加使出浑身解数同他敦伦,意欲早日怀胎。他细细思量,觉得这马少爷虽然是个熟手,行卝事到底有些大家子儿的气派,猜度他兴许没尝过那些出格功夫,便思量着大展身手,好叫他更加欲罢不能。


这日夜里饭毕,朱九同那马公子又翻身上卝床,抢先一步解卝开马公子裤带,掏出他那根物什,便要放进口卝中去。却见得那根硬卝物上生得一些指盖大小的疮斑,日前他们云雨,朱九往往或趴或躺,又灯光昏暗,瞧不清大概。那马公子又喜看他后头吞吐不停,前头自卝渎泄卝身,故而朱九也不常摸卝他的宝贝。今日一见,方觉得这疮口丑陋不堪。


他正是愣神之时,那马公子却一巴掌狠狠扇上他面颊,将他打翻在床。尤不满足,又狠踹他肩头一脚,自己披上衣裳便走。


便有下人匆匆跟着马公子离去,又有人进来看朱九如何。只见他倒在床卝上,面颊肿卝胀发红,人已然昏卝厥,便急忙差人请医问药。


等到大夫赶来,朱九仍昏迷不醒,丫鬟婆子已替他掩好衣服被子,直叫大夫快些诊治。那老头儿捻须搭脉,沉吟半晌,方道:“这……这位大人是坐了胎了。只是方才肝火大动,气血逆流,一时闭塞经脉,已致昏卝厥,却无大碍。如今我开一幅方子,日日煎服,也好调补冲任,扶养胎气。”


众下人听了皆喜不自胜,四处去通报喜讯不提。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朱九篇·中上


等到第二日朱九醒来,便知道自己已怀了二月身孕,十分欢喜,也将昨日疑卝云略略忘去了些。他服了稳固胎气的汤药,便去马老夫人房卝中请安。


马老夫人昨日早睡,早上醒来,便听得下人来报,说那朱九有喜,心里高兴,连着精神也好些。这会儿张氏也在,又见了朱九,更加欢喜,待他越发亲卝热。


只略坐了一会儿,那马少爷便也来请安。他见了朱九,面上便有些尴尬,老夫人倚在软枕头上冷哼一声,那马少爷慌忙俯身施礼道:“昨夜是孙儿贸撞。”老夫人便说:“这是什么话,文儿并未冲撞于我。”他忙转向朱九行礼道:“实在褥上生虫咬我,叫我身上长了疮口,心里烦乱。”


朱九懂得这是在解释那物上疮斑,知他昨日羞恼,若自己物上生疮,想必也不愿叫人瞧见。转而又思极这大庭广众,又说这样私卝密之事,他自己如今自诩大户人家之妻,对人偏要装作正直端方,被这样在人前寻戏,虽知旁人不能得其真意,仍有些讪讪。


待到老夫人叫朱九回去歇着,看着他健步离去,那马少爷就忽地转了面色,倚在母亲身前抱怨道:“他竟已坐胎,我倒在他屋子里白白多宿了两月了。他这样大手大脚的粗鄙之人……”老夫人招手叫他过来,又搂住孙儿肩头,缓缓道:“也是委屈文儿了。哎,只可惜你这病……谁知这天命之事竟说得如此准,只可惜有一事未及问明。虽说娶他家中方能绵延后嗣,却不知这后嗣是否只能是他亲生……我也不拘你去寻那些姨娘妾室,只有一件,他这胎仍是十分紧要,文儿仍要好言稳住他才是,”


那马少爷便应道:“文君知道。”又同祖母母亲说了一会儿话,亦行礼告辞。他昨日便宿在春姨娘春柳院中,今日又得了消息,心中松快,便转向另一云姨娘云鸾那处,与她白日宣卝淫了一番。


此后二月,马文君便时常去朱九房卝中探望,又送他许多古玩摆设,金银玉器,哄得他欢喜非常。待到晚间,他又百般推辞,或假意称病,或装作体贴朱九孕事,或言父亲母亲垂问,时常躲进后院逍遥,一月不过宿在房卝中四五日罢了。虽因着身上疾病,不能外出,然他心里不喜朱九样貌言语,与他同住三月,更加想念院里众姬之好处。而他日久不来,后院众人亦要行百般解数讨他喜欢,使得他越发流连忘返。


而朱九本就家贫,又是一顶小轿抬进府里的,即无心腹,又无钱收卝买人心。且屋里下人俱是耳聪目明,消息灵通之人,自然晓得府里各位大人皆不喜朱九。又见他行卝事粗鄙,口痰乱吐,吃喝无度,越发不喜。是而早就无人对他衷心,只一心听从少爷吩咐行卝事,时常替马文君遮掩欺瞒朱九。只是众人也知阖府上下皆盼着这胎生下,故而衣食起居仍然服侍殷勤。


朱九到底不曾管过什么家业,亦不曾使唤这么许多下人奴婢,又坐下胎来,正是飘飘自得之时,哪里想到会有人瞒他。他时常收得马文君所赠礼品,也不识好坏,见金碧辉煌,就十分喜欢,又时常在府中院子里吃茶果食蜜水,并拿眼乱瞧随侍丫头,只觉得日子舒适非常。因着他是男子,侍候之人仍是丫鬟,每每来人侍奉,便铺排甚大,往往六七个女孩儿并个老婆子一块儿,这样人多,他虽心卝痒难耐,也就能用眼神儿偷瞧。只是那些老仆并丫头也不是眼瞎心迷之人,自然察觉,于是更加厌恶,只是不敢说罢了。


朱九渐也觉那马文君不似日前那般与他亲卝热,便想着待到胎气稳固,必要再施展手段,叫他二人都受用一番。他正如此想,就觉得自己身上也起了一股子热气儿。原是孕中情卝欲旺卝盛,他又是个惯常与人偷卝香的,已经有两月不曾行卝房,更加容易情卝动。他想着几个丫鬟之娇卝软素手,柔韧纤腰,花容月貌,一会儿又想那马公子如何同他敦伦行乐,更加欲卝火焚卝身。


说回这儿,朱九正欲卝火焚卝身之时,倒在床卝上直喘粗气,又将手伸进自己裤裆。他抓卝住自己硬卝物上下套卝弄,并挺动腰身,卖力在自己手间抽卝插。


果然是许久不行这事,朱九只一会儿就喷卝射卝出来。他忽地软倒在榻上,一面沉醉于那仙境余韵中,一面懒懒伸手进衣裳里,撸弄自己已略略显怀的肚腹。


不一会儿,朱九又叫方才喷卝出的浊液弄得身上湿凉,便叫人送水进来。


六七个小丫鬟儿便端着水盆进了屋里,方一进门,便闻到一阵淫卝糜气息,叫她们一个个都红了面颊,心中恼怒暗骂。于是几个丫鬟去熏香,几个去开窗,剩下几个方到朱九面前,拧了温热帕子,给朱九擦卝拭下腹并腿卝根。


朱九这样懒懒歪着,只觉得身处温柔乡中,十分快活。待那些丫头用新的手巾又擦过一回,朱九方眼皮微抬,坐起身来。如今他怀胎四月,正是孕身初现,他那古怪脾气又犯,时常觉得自己身份微贱,故而时常要炫耀自己腹中贵子。这会儿便特意手撑着腰身,腆着尚不很大的腹部。


那朱九起身,叫人服侍穿裤。低头一瞧,忽见自己那物上似也有些红白疮口,也不顾旁人,就用手一摸,似是生硬,并不太疼。朱九瞧着那疮口似与先时马公子之疮肖似,也以为是叫褥上虫子咬的,忽地怒从心起,一掌抽翻了那替他穿衣的小丫鬟,并骂道:“好啊!你们日日偷奸耍滑,如今也这样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他手方摸了那物,上有些腥臭,又因这他翻看那疮口,摸了许久,更沾了些柱头上溢出之粘卝液。这样大力一掌挥去,叫那小丫头觉着又臭又痛,并因这他那大力,一下子栽倒在地,昏倒过去。


其余丫头忙俯身跪下,道:“不知是哪里冒犯了朱爷。”朱九又不好同她们说自己生了疮,只厉声喝到:“哼!那褥子都生虫了,可见是没有晒过就拿来给我用。”丫鬟忙道不敢,又去取了新床褥来,并抬了那昏迷的丫头出去。


谁知这一晕,那丫头便发起高热来,夜里乱说些胡话,第二天早上,更加水米不进了。这一下同她相好的丫头卝子们都找了慌,一来二去,竟叫这府里主卝子知道了。恰这时,那小姑娘儿一口血喷卝出,缓缓地醒过神来,又得了张氏准许,请了大夫看诊,调养了几日方愈。


待她好了,那张氏便问她究竟为何挨打,她便将自己如何穿衣,那朱爷又如何忽然发起魔来,做那样不体面之事,后又如何忽地生怒等事老实说了。另几个在房卝中的丫头虽不似她靠得那般近,也略知个大概,亦说了朱爷是因褥子不妥而生气,然那褥子是晒了采用的,她们几人也细细看了,并未生虫云云。


张氏便安抚说朱公子怀有身孕,脾气难免比往日差些,要她们好生侍奉不提。随后她又匆匆差人请马老卝爷进来,同他说了这般事情,迟疑问道:“这姓朱的怕不是……也得了这病……”


马老卝爷沉吟半晌,道:“毕竟捕风捉影,贸然叫大夫进来,恐他生疑。”张氏便说:“如何捕风捉影,我那日听文君说得真真的呢!他二人就是为此不快,故文君以那借口搪塞与他——”


“哎!”马老卝爷一甩袖子打断道,“不是你与母亲娇惯文君,哪里又有今日祸事!”张氏只泪水涟涟,道:“我这样殚精竭虑,不是为你马家留后是为甚!先说文君这病由那亲儿紫车河可医,如今要是他也染了病,那紫车河怕是用不得了!”


一时间满室静谧,只有张氏抽泣之声。许久,马老卝爷复又问道:“这病到底无良方,请大夫也无用。倒是那后院诸女,可有承孕的?”张氏答并无,又问可有染病的,张氏便将几个名儿报上,马老卝爷就道:“这些人到底不好随意打杀发卖的,就叫往日那些大夫来治,若是有幸治好,我儿日后也有望。”片刻之后又说:“前儿说可用砒卝霜入药那位大夫,也可找来。”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朱九篇·中下


这样又过二月,朱九本是日日要去老夫人面前请安,张氏一日眼见他口上生疮,心里更加确信他已染病,恐怕老夫人知道更添烦郁,便以安胎为由,不叫他去。


张氏虽是心中不快,闻得后院又有二女坐胎,一是那姨娘春柳,正怀了一月,另一是个侍奉茶水的丫鬟,名叫奉香的,已坐胎三月有余,现给她提了份例,抬为香姨娘。由此,张氏方稍得安慰,并回报给老夫人,好叫她心中略松快些。


那头朱九虽不用请安,并日日也出不得府门,就是玩乐也只在府里,十分有限。那些姬妾有孕之事,家中下人主卝子皆是瞒着,不叫他知道。按说他正是春风得意,享受荣华之时,却仍然面色不好,日显出疲累模样。他自己虽不察觉,然他身边侍奉诸人皆觉他面色黄黑,却又不知何故,只疑心这朱爷是个淫卝浪的,自卝渎得多了,损伤身卝体。却又不好多言。


这倒也是猜得对也不对,那朱九确不是个守礼之人,然他近日常觉疲乏,也不太做那事。且他这会儿总觉得心不顺意,那物上之疮虽好了,口卝唇却又发起燎泡来,如今虽也好了,仍叫他心里好没意思。


先时马文君白日里尚来同他说话看顾,现已经不能了。据传,马公子那日正同祖母一道用饭,却忽地厥倒过去,躺在地上呼痛不止,吓得病中老夫人一口痰也顺不下去,亦是迷晕过去。这下子弄得府中众人方寸大乱,请医问药,忙碌不迭。


朱九闻得马少爷症候加重,如今夜不能寐,直叫骨头里发疼,心里也有些惶惶,便更加宝贝自己肚子,常要些补品药膳来吃。等老夫人醒转,也是对朱九百般疼爱,时时叫他前去。


这日朱九正由人侍奉,褪了衣裳洗浴,身边侍女却见他亵裤上有些暗色痕迹。众女也并不声张,只悄悄遣一人去禀告夫人。张氏是极看重朱九这一胎的,赶忙拿了帖子叫人去请大夫来。


那里朱九正坐在浴桶里,他此时怀胎六卝月,腹部已隆卝起个明显弧度。然他正觉得燥热虚软,又泡在热水中,愈发胸闷眩晕,腹中不适。于是便草草洗漱,一手撑腰,另一手由人搀扶着,缓缓躺倒在床卝上。


朱九紧锁眉头,在榻上蜷起,两手没有章法地不住揉卝搓肚皮。众丫鬟忙上来按住他双手,朱九只消停一会儿,又不住左摇右晃,两脚踢蹬。他心中自觉不好,断断续续说到:“快……快去……去请大夫来……”


正说着,就觉得腿下一股热流涌卝出,他禁不住长吟一声,夹卝紧了双卝腿。


旁边一婆子见他面色突变,身卝子紧绷,忙掀开他下卝身被盖,果见一滩鲜红血迹。她赶紧劝慰道:“已去请了大夫来了。”朱九只觉得腹中坠坠,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紧紧卝夹并双卝腿,口卝中吟哦之声不绝。


“啊……啊……”


虽是腹中发冷,却并不见胎儿如何下行,朱九便觉尚可挽回。他两手捧着肚皮,好叫它不要下坠,一面双眼紧闭,只盼那大夫快些到。


忽地,他又觉下卝身又涌卝出一股血来,那血卝腥之气冲入鼻腔,未及反应,就觉得心口一痛,叫他愈发龇牙咧嘴。等到那大夫来时,朱九已是神思涣散,昏卝厥过去。


时张氏并马老卝爷都已在外候着,等到大夫诊脉看毕,便出来对他二人禀说:“这位大卝爷腹中胎气薄弱,不成而殒。只是产期未至,胞宫无力,故现仍留腹中。我开一幅蕊石散,好将胎儿堕下。”


马大人问:“如何胎死腹中?”


大夫答:“是……是与公子同病,带累胎儿。”


马大人又问:“若日后再有产育,胎儿可会染病?”


大夫答道:“十之八卝九。”


于是马公夫妇皆是沉吟,终是马大人一挥袖子,又问:“家母日日为这胎悬心,如今这样,只怕她病得更重,大人可否不叫胎儿落下?”


那大夫听了一惊,低首恭敬答了:“确有一方,只是……对产夫有损……且这胎虽不落下,却已不成活了,自是无有胎动,亦不能长大。”


他夫妇二人听罢,仍叫大夫去给朱九保胎。之后,张氏又与马大人密谈,商议如何瞒过老夫人去。张氏道:“虽是没了这胎,到底后头还有两个怀着,只是母亲那儿……”


马大人长叹道:“哎!看母亲病势,怕是原就等不到这胎出生的。”


张氏亦默然,许久又说:“实在不好叫老夫人知道的。老夫人往日如此不喜这朱九,自文儿病愈重,也日日叫朱九前去请安,不过将期望托付在这胎上罢了。”


那马大人便说:“倒也不难,就多置办些补品补药给他喂了,叫人使他多食多餐,将那肚子养大卝便是。”


张氏听了,亦觉得此计甚妙,便吩咐下人去办不提。


自此,朱九白日里便饮食不断,且多有油荤肉菜,肘子蹄髈、肥鱼嫩鸡不断。纵是在府里头玩耍,也常有下人奉上果品点心,更不用说早晨夜里各有汤药补药几盅。朱九经了那一遭,也紧张腹中孩子,又见这些膳食药卝品皆是奇珍宝物,心下也贪婪,更加要多吃多食,好占多些便宜。


这样月余下来,他那肚皮竟也吹气一般地长了起来,也有些怀胎七月的模样。只是除了肚子,他身上各处更加长了许多油肉,这会儿面孔肿卝胀,手脚更是堆砌颤颤肥肉,连着胸卝脯子也臌胀低垂。是以往日衣衫皆穿不得了,又赶制许多宽大衣服。且他腿上堆积许多赘肉,走路觉大卝腿内卝侧相互摩挲发痛,朱九如今要养尊处优,便渐渐不肯行走,每日同老夫人请安也是要人抬了他去。


他这样多吃又不动,是以身上更加肥硕起来,远远望去,似一座肉山一般。众人见了皆是嫌恶躲避,只有老夫人毫不介怀,日日要摸卝摸卝他圆卝润肚皮,似是见着孙儿病愈如初一般。


因那胎已死,不过以汤药硬保住罢了,故朱九身上亦有许多症候,譬如舌苔发黑,又秽气上涌,使得他口卝中时时恶臭阵阵。是以每日面见老夫人之间,身边侍女总要用牙粉替他净牙漱齿,并用冰片、薄荷、桃花泡水,使他芬芳口腔。


更加过了半月,朱九又偶感腹坠,叫了大夫来诊。原是那保胎之药效力减弱,然大夫再无甚良方,只好要产夫多躺卧少站立罢了。故马大人卝大手一挥,就叫他开了几贴安神汤来。


朱九被灌了药,是日睡夜睡,头脑发晕。每日只去老夫人膝下承欢,并进许多汤药补品,复就又睡。这样几日,他身上越发肿卝胀发福,行动不能,连着喘息也艰难起来,日日倒在床卝上,呼气吐气之时,喉间皆是嗬嗬作响。又意识不清,愈发不知今夕是何年,也不觉自己肚中孩儿有无胎动,不过日日吃喝睡觉罢了。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请问,马公子这是什么病呢?
奖品是朱九番外最后一章【不是【其实只写了一半但是今日应该能完的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我设想中的朱九这个状态不是单纯的身材发福,是那种不太健康的,会得一系列肥胖并发症的胖
虽然可能几个月胡吃海喝并不能吃成那个样子【。
但是,总之长肉不是问题……超级肥胖影响健康才是啦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朱九篇`下

这日里,侍候小婢正欲叫老夫人起身,却见她面色青黑,竟是夜里悄无声息就去了。一时间,府里众人皆悲戚嚎啕,下泪不止。因老夫人沉疴重疾,家人早有预料,已然备下了棺椁,马大人又报了丁忧,在外头料理,这丧事倒也好好地做完了。

只是这一下子,朱九那胎保与不保就无甚要紧,故而那些补品膳食也没了,日夜汤药也停了,不过供给一日三餐罢了。

然朱九胃口已然叫这些时日的胡吃海喝撑大了,如今骤然减食,顿觉得饥饿难耐,腹中做烧。这样几日,朱九神思清明一些,觉下人侍奉再不若往日殷勤,连吃喝也不足。于是十分不满,就大声呼喝起来:“好啊!好啊!我腹中孩儿还未生下,你们就这样慢待我了!”

众丫鬟婆子在屋内跪倒一地,只是皆不回话。朱九又怒道:“我饿极,快送饭来!”一婆子便回说:“大人方才已用过了。”

朱九抄起手边一物,砸过去道:“我要吃些东西都不成了!”于是那婆子便退出去,半晌,取了一托盘来。然上面全无荤腥,只一盅粥饭并几碟小菜罢了。

于是朱九愈发恼怒,只觉是自己久日不曾发威,使得下人态度轻慢。于是便起身下床,要过去使个威风,给那婆子一个耳刮,叫她们张张记性。

然他已快有一月不曾走路,日日不过卧床静养,连饭食也是在床上用了。只有去老夫人那处儿时,方要走至门外,好坐上步辇,不过也是由好几个身强力建的婆子小厮扶持支撑,并不是他自个儿走的。

因此他甫一下地,自个儿肥硕身躯便是一阵颤动。朱九只觉得自己膝上负担甚重,然他此时正是怒气上涌,并顾不得许多,就迈步往前去。

他跌跌撞撞行走两步,身上肉块同他一道儿颤颤巍巍抖动,那张扭曲浮肿的面孔上满是油汗。朱九大腿长得尤其快,拉扯得皮肤纹路纵横狰狞,隔着亵裤还可窥见他腿上纠结凹凸赘肉。身上重量实在将他压得腿脚战战,一个不查,朱九膝盖就是一软,竟一下子扑倒在地。

他腹中一阵爆痛,只觉得下身又有什么液体流出,想要大声呼痛,然实在气喘力竭,连号呼都不能了。又因他正压着肚子,便欲翻过身来,却身体沉重,那肥肉如一滩烂泥一般推挤在地上,压得他翻不过身来。他只好挪动着肥硕手臂,勉强要去摸自己肚皮,然喉间一时间喘不上起来,嗬嗬两声,力气一松,昏迷过去。

屋内众人见他腿间污血横流,又人事不省,已去请了大夫。虽他腹中子已无关紧要,然他乃是卦象中能使马少爷留嗣之人,能救得马少爷性命,故还是要保他活着。由是,张氏并马老爷也至他房中探看。因朱九养得肥壮无比,身上油肉软滑,众人竟是抬他不起,只得在地上铺了垫子,勉强使他仰面躺在地上。

此时他亵裤已被褪下,露出壮硕大腿,大夫勉强将他双腿搬开,挤进那肉道里探了探,回禀到:“这……这胎实在保得太久,且大人身体无力,这……这怕是不好产下。”

于是张氏便问:“可还能继续保着?”

大夫答说:“恐怕无法,只好以手推挤,使其腹中死胎排出。只是……只是如此只怕排产不净,恐又生他病。”

夫妻二人沉默,许久,马大人答说:“便如此做,只要保他活过半年便可。”

大夫应喏,又进屋去。他见朱九肚皮高隆,身上又如此肥硕,与前次所见大不相同,只怕这腹内也满是油肉。如此,那大夫便净了手,按在朱九腹上,猛地大力一推。果然入手皆是绵软肥肉,于是他又更加用力按压,这一下使得朱九腿间又冒出许多污血来。

大夫又大力按腹两下,摸准了死胎位置。之后便不仅是按压,更加推挤顺胎,揉推不止。直弄得大夫满头是汗,那朱九也不曾醒转,倒是他腿间血液越积越多,身上肉团被推挤得颤动不止。

如此这样一个下午,这死胎才落下,已经瞧不出人形来。那张氏虽心知不成,仍是问道:“这紫车河我儿可用得?”

大夫回道:“这胎亦染了病,胞衣已然脏污,于令公子无用。”

张氏虽早猜得到,却仍然难掩失落。她匆匆转去那二妾房中,分别探问她二人胎像。那香姨娘正是怀胎五月,孕身显露之时,叫张氏看了十分喜欢,赐下许多珠宝玩器,叮嘱许久。

在那二妾屋中看过,张氏心下稍宽,又去瞧自己儿子。那马公子夜里疼痛不止,难以入睡,只能在白日里略打盹一回。这时候他正睡在床上,面色平和。张氏不叫人惊动,缓步走到儿子榻前,见他面上颈间生得块块疮斑,不禁悲从中来。

原来这马公子之病已又深了一重了,如今双目时常剧痛,更加眼神模糊,看不分明了。大夫诊治,说是疮斑生长入眼,以致肿痛失明。张氏见他难得平静睡颜,噗噗落泪,直退了数步,掩住脸去,以巾帕拭泪。心里十分怨愤朱九,怨怪他身子不强,染了那病,使得文儿又要多受数月苦楚。

于是并不很叫人精心照料朱九,不过使他活着罢了。那朱九身上笨重,又无人带他出门行路,只好一直卧床。后又因过分痴肥,更添了痰症,如此更加呼吸吃力,略动一挪动便哧哧喘气不止。如此,他连吃喝也在榻上,又因无人精心侍奉,生了许多褥疮,后背双臀皆是烂疮脓血不提。且他也染了马文君之病,身上面上生了许多红疹,又时常高热反复,直烧得他人事不知,后来更加少有清醒时候。

后来香姨娘产子,取了紫车河给马文君做药,然病未见好。于是马公并张氏转喜为怒,疑心奉香与旁人有染,此子乃是私生。奉香自然哭求不止,马家夫妻仍要捉了她鞭打。还是那大夫开口,说这公子病势渐沉,故而一个紫河车已不顶用,需得再得一个,并着亲儿脐带血入药才好。

因此夫妻二人又日日望着春姨娘那胎,这时候那边朱九眼见着气息日渐衰弱,因那卦象之言,硬是以老参灵芝炖汤吊命,勉强又拖延二月,至那春柳亦产下一子。时朱九虽重病多时,身上仍然肥硕,又因为水肿虚胖,反倒更加瘫软几分。他这样死了,也没得坟墓棺椁,不过叫人抬了出去,往那荒野郊外草草掩埋罢了。

说回那马文君,他又得二子胞衣并脐带血入药,合着各种滋补药材吃了一回,果然身上好了一些。那马家夫妻二人自是喜不自胜,重金酬谢。然不过数日,马公子便又衰弱下去。因那气血是被补药强行激发,如今病症比往日更胜。

于是马府又要请大夫来瞧,却得知往日常来的那位大夫已然辞了馆,举家搬回南边去了。由此方知乃是个骗子,于是夫妻二人垂泪不止,又互相争吵埋怨,弄得家宅也不安宁起来。

又过了数日,马公子实在骨痛难忍,服了安神汤亦是无用。他疼得抓了狂,一路跑进院中,坠入湖里,头磕在湖底尖石上,就这样死了。

马大人并张氏悲痛欲绝,又想起儿子唯二骨血,其二者亲母皆亡。奉香是因老爷夫人怀疑,又惊又惧,月子里吹了凉风,害病死了。春柳则是因胎水早破,生下儿子,自己便死了。马家父妻二人因儿子早亡,更加要下人精心侍奉孙子。

可惜那二小儿,出生时皆是不太强健模样,夜里又是常常躁动不安,挣扎啼哭的。大一些那个,出生数月便鼻间流血。到了两岁,更是鼻梁塌陷,又常流出些含血的浓涕,憋得他喘息不得,更不能吃乳,很快便死了。

另一孩子虽勉强养到了六岁,却自小四肢疼痛,不能行走。只日日卧床,使得他腿脚萎缩畸形,腹部却怪异胀大,且身材瘦小,面色黄瘦。一日他吃糕点,一时间呛咳,背过气去,不等大夫赶到,已然憋死过去。

原来他二人母亲其实也害了那病,只是比那朱九略幸运些,不曾胎漏停育,得以将孩子产下。

这样马家偌大一府邸,如今竟只有老夫妻两个互相扶持。坊间便有传言,说那马公子是染了杨梅疮,府上必却要使他留后,故而频频同妻妾交合,使得府里病者无数,连着生下孩儿也是天生害疮。

由此,马家便声名败落。后来马大人又遭贬谪,其妻张氏更抑郁而逝,府里只有他一人,愈发独木难支,满室凄凉,不久也病重。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百度说梅毒古代名字之一就是杨梅疮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再歇两天开始写贾瑞他爹番外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贾致篇·上


话说贾家代儒,自幼学文。至及冠,娶表妹马氏为妻,得一子,起名贾致。说来很巧,这孩儿生下后不久,代儒便过了院试,做了童生。故代儒之父贾老爷,即贾致祖父,十分地欢喜,心中觉得是这孙儿带来的运道,之后格外疼宠贾致。


代儒这一支正是人丁不丰,三代单传。马氏生下贾致之后十数年已不曾有孕,家中二老因为自家向来子嗣单弱,并不怪责,只是对孙儿愈发看重。


这数十年间,代儒亦求学进考数次,终究只得一个秀才名头,不得中举。这年他励志再考,更是提前二年孤身上卝京,在京城中求学备考。


这便说起家中代儒之子贾致来,如今他已经十五六岁年纪,虽未婚配,却已有姬妾若干,通房几位,也算是尝尽人间风月滋味。因父亲代儒一心求学,只叫夫人并二老管教与他,故而也不知家里对他其实宠爱非常,可谓有求必应。好在此子也不顽劣,不过是个安于享乐,图求安逸的。


这贾致有一乳卝母,姓陈,其夫姓阮,故人称阮陈氏。这乳卝母又有一儿子,名叫阮新的,生得端正白净,却因身体病弱,故至今没个差事。


那阮陈氏见儿子年岁渐长,却娶不起亲,得不了钱,心中有几分着急。恰这时,她见贾致同身边小厮在书房间玩笑,举止亲昵,行事无忌,便起了个想头。


她急忙回屋同阮新道:“儿啊,如今母亲有一好差许你,若是成了,莫说月钱进项,就是全家亦可沾光得益!”


阮新问道:“是何差事?我又如何做得呢?”


阮陈氏便嗔怪道:“书均做得,你如何做不得?”


书均便是那小厮之名,下人也都知晓,阮新又问:“若能做个弄墨奉书的小厮,确确是个好差,可这如何能叫家里沾光呢?”


阮陈氏道:“你却不知,这侍弄笔墨事小,侍奉少爷才是真。”于是又将她所见贾致与书童如何调笑亲昵之状说了。


阮新便红着脸道:“这……这如何做得准呢?少爷未必就喜欢我呢。”


阮陈氏笑道:“他哪里就是喜欢书均,不过占些口舌便宜,衣裳都未解呢。少爷院中皆是女子侍妾,想来于男子一事不过懵懂。你若同他相好,也算占得头筹,以我儿风姿,如何不叫他喜欢?”


原来这阮新因为幼时病弱,故家里不叫他做活,又学了些字,自己略读过几本书。虽同正经书院学子不可相比,却也高出一般仆婢许多。


于是阮陈氏便同他计划周密,先安排一个洒扫前院的小差事,后寻机叫贾致撞见。贾致果然喜欢他白净柔弱面相,常去找他玩耍,后来更要了阮新去做书童。之后阮新得势更胜过书均,贾致时常同他在书房卝中吃茶玩笑,阮新又举止柔婉,奉茶送果,无不动作轻妙,更使贾致神迷意乱。


一日二人正是笑闹,贾致见阮新低垂着面孔,手下又研磨不停,心里忽地一动,就搂过他腰身,伸手进去解他衣裤。阮新面上一红,顺势倚进贾致怀里。他二人跌跌撞撞走到一旁贵妃榻上,贾致并不通这男人与男人之事,只掏出各自胯下之物,并握在一块儿撸动。又紧紧与阮新下卝体相贴,拉着他手儿一起摸那两根物什。


阮新也是香汗淋漓,揽着贾致肩膀,另一手同他一块儿套卝弄,沾了一掌湿粘。直弄了一柱香的功夫,贾致觉得自己热棒同阮新相贴,并在他那物筋卝肉凸起之处摩擦,别有一番趣味。又有二人二卝手前后套卝弄,阮新更加服侍他身下两个肉丸,叫他愈发承受不住,就吐出精来。


之后贾致便懒懒躺在榻上,身上酥卝麻,心里果然十分喜欢,此后更加同阮新要好。


却说阮陈氏唯恐儿子侍奉不周,偷偷寻来些催卝情的药丸子给他。这药原是调卝教那些青楼馆儿所用,只一粒便能叫人失魂落魄,流水不止,且寻常大夫更加诊治不出。阮陈氏原是想叫儿子拿半丸服了,好叫少爷受用,然阮新听了,却生了个别的心思。


原来这阮新虽生得弱柳扶风,却也因着家人宠爱,性子有些娇气的,不怎么愿意吃苦。他原是个羞怯的,现同贾致好了一回,竟是自通了这些风月事,心性中也生出几分风流来。如今得了这药丸子,他便想着将贾致给日熟了,使他尝尽那滋味,甘愿身在下位,替他怀胎生子才好。


阮新欲要人不知鬼不觉,更要叫贾致食髓知味。于是那日学塾之中,阮新瞧着天色变化,思忖着快到下学时分,便偷偷下了半粒在贾致茶水中,再奉与他喝。


果然,不多时,贾致头上就沁出大滴汗珠,面色涨得通红。阮新便做关切状,偷偷递上帕子与他。贾致此时呼吸沉重,神思混沌,一手紧紧抓了帕子,抵在桌上喘息许久,才举到额前缓缓擦拭。然他身上热汗越出越多,连带着手脚发软,只能摊坐椅上。书均见他如此,忙向先生告假,书院众人见他这幅模样,皆关切非常。先生更准了假,并替他雇车,叫快快送回家去。


书均坐在车外头,阮新在车里服侍,他亦是初回见这药丸起效,见只半粒就又如此功效,心里惊喜紧张。他恐怕府中有人瞧出端倪,便趁这贾致此时混沌,解了他裤子,并在贾致边上附耳到:“好少爷,快摸卝摸,摸卝摸便好了。”说着,又引着贾致伸手去摸。


贾致被他拉着,握上自己柱身,便给激得浑身一颤。阮新一手捂住贾致口部,一手又引着他上下撸动。贾致那硬卝物叫他这样一摸,更加抖擞精神,贾致也是得了趣味,自个儿卖力套卝弄起来。


他上下抚卝弄自己宝贝,直弄得浑身乱颤。因这药力,更是十数下就喷卝泄卝出来,并又很快再硬气,连着又出一回,这样才好些。


阮新见他神色迷离,身体发软,便给他擦身穿衣,略略收拾了狼藉。又静卝坐一会儿,贾致便思绪渐清,并不记得方才之事,然身上滋味却是熟悉。他如何不知自己是泄了一场,于是晓得方才难过是因自己欲念,十分羞恼不提。待到回府,大夫来诊,贾致不过阳火略有些旺卝盛,并无他病。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贾致篇·中上


然祖父母疼爱贾致,便给他再请一日假,并叫他只在自己房卝中歇着,不必卝过去请安云云。于是便在屋内摆了饭。近日贾致同阮新要好,书均便叫他忘到一边去了。家中财产也不丰富,更加没有其他丫鬟伺候,故而此时服侍吃饭的便只阮新一人。贾致虽在车上出了精卝水,然这药是为调弄人后面,故而不过略舒缓片刻,实则效力未解。


贾致饭食吃到一半,便觉身上燥热又起,熏得头昏脑胀。毕竟方才出了两回,如今贾致除了情卝动,更觉疲乏,便撂下筷子,一手扶额,叫阮新扶他去床卝上歇息。


阮新见他躺倒在榻上,虽面色涨红,皮肤滚卝热,却是昏昏欲睡模样,便将那剩下半丸药加进差水里,又奉给他喝。贾致正是热火缠身,三两口便喝干了,又再添了两次茶水,这才躺下作罢。阮新便收拾桌子,等那药再发作。


果然不一会儿,贾致便觉得热气更重,禁不住撕扯自己衣服前襟,又将手伸进贴身小衣间一阵乱卝摸。阮新听得边上哼声不断,自己也有些情卝动,只直直瞧着贾致动作。


贾致正紧锁眉头,因着后头实在又湿又热,他禁不住侧过身,将手伸进裤里,去够后头穴卝肉。阮新便上前来,帮着撤下贾致裤子。此时贾致已伸了二指进去,只是到底动作不便,入得不深。


“哎——哈——”


阮新见他后头水润得很,也就着他手指,跟着挤了二指,引得贾致一声喘息。他同贾致手指纠缠,并携着深入内里,又曲起指头转触抠卝弄,闹得贾致涎水直流,手上失力。然他后头吸得紧,又有阮新夹卝着他手指一道,故他手上虽软卝软,却仍是叫阮新引着一块儿给自己开拓。


贾致虽然神思涣散,只一副情卝动模样,一边阮新却看得喜欢。又见那后处清液顺着贾致并自己的指头儿挤出,愈发地难以自抑,于是褪卝下裤子,一下子挤了进去。


贾致因着那药,且阮新又将指头抽卝了出去,正觉得后头空虚难耐,一下子又被这么一入,只觉得被顶得通体舒泰,不禁放声大叫。


“啊——好——”


于是阮新也是兴起,握住贾致双手,趴伏卝在他身上,就扭卝动胯部抽卝插起来。贾致经那药力,后头及其敏卝感,只觉得一灼卝热硬卝物于自己穴内抽卝插。他禁不住收缩臀卝肉,似能感到那柱上凸起筋卝肉,并有那硬卝挺头部戳刺推挤,破开自己紧缩软卝肉,越发使他浪卝叫不止。


阮新自己也是个小雏儿,叫他这样收紧吸住,身上亦是阵阵过电般爽卝快,于是越发硬卝挺卝起来,奋力入他穴内。二人交卝合之处随他俩动作,阵阵拍打,满室肉卝体相叠之声,又夹卝着诸多喘息呻卝吟,实在活色生香。


“嗯——”


阮新原比贾致小上一些,又是初回真刀真枪地办事,故而只一会儿就喷了出来。那贾致也因药效强劲,同他一道泄卝了出去。


只是那药毕竟是花楼里头用的,没一会儿,他那玉根就又缓缓挺卝立起来。此时阮新正卧在榻上喘息,贾致挣扎一会儿,觉无人安抚,迷迷糊糊间又自个儿伸手去了后头。阮新自觉无力再战,便也顺着,就握住贾致手腕,叫他进得更深。他捏住贾致腕子,带着他左右前后戳刺。又无师自通,伸手去拍打贾致臀卝部,使他发出声声长吟,果然硬的愈发厉害。


贾致只觉得下腹阵阵热流,臀间火卝辣,又有阵阵快卝意自胯间升起,叫他如何不心醉神迷。阮新只推着贾致之手,并不自己亲上,故而掏弄得也没甚章法。只是贾致手指到底保养细卝嫩,指甲也修得圆卝润,故这样一阵乱捅乱弄也不如何疼痛。反倒是入得深了,竟点上一叫他情卝动难抑之处,引得贾致阵阵身颤,又后臀紧缩,喷卝出许多水来。


阮新见他后头已然去了,前头还硬着,便上下抚卝弄几下,贾致却仍旧夹卝着腿卝儿颤卝抖不止,并不出精。阮新只道是他手段不足,于是愈发卖力,另一手又弄他胸前腰侧。贾致腿上绷得肌肉臌胀跳动,头抵枕上哀叫扭卝动几声,再也经受不住,又喷了出来。


然他先是吐出阵阵稀薄白液,后仍然不停,小腹抽卝动几回,更流卝出许多黄尿来。原是贾致方才燥热难耐,吃了许多茶水,又情卝动几回,才将尿卝**得箭在弦上,又经阮新挑卝逗,便倾泻卝出来。贾致本就是神思不清,如今接二连三高卝潮,更加气血上涌,一下子翻过眼皮,晕倒过去。


阮新见他昏卝厥,榻上更加一片狼藉,虽原有些算计,一时间却又茫然失措。心知如今成事是因那药丸只故,到底不知以后如何继续勾引撩卝拨是好,原处踱步迟疑许久,竟就躲回了家去。


阮陈氏见他进了家门,只低头不语,唯唯诺诺,就有几分察觉,拉过他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于是阮新就将这事情说了。气得阮陈氏就拿手打他:“是叫你侍奉少爷,你如何敢做出这样事来!”阮新求道:“若是这样就把住少爷,岂不更好。”


阮陈氏更怒,也压低声音呵斥:“若是少爷怀胎,老卝爷哪里容得你!”阮新又道:“老卝爷进卝京去了,府里几位主卝子又是极疼爱少爷的,叫少爷一求,如何不应呢。待得生下一儿半女,便无后忧了。”阮陈氏嗤道:“说得花团锦簇,却又躲回家里来了!”


阮新被她说中,又是无言相对。阮陈氏虽气,只如今事情已做了一半了,不好回转,便也有些动了心思:“如此也好,你快快回去守着,明日必要含羞带怨,叫少爷以为是他自己用的强。日后再缓缓用几回药,量要渐渐减了,如此好笼络过他来。”阮新听得“含羞带怨”一词,面上实有几分尴尬,低头匆匆应了,又转回贾致门前去。


次日贾致醒来,觉得身上发软,又略一挪动,更觉酸痛不已。这时阮新恰掀帘进门来,见他起了,便盈盈拜倒下来,扣头道:“请少爷罚我。”


贾致见了,便要搀扶,却是起不得身,忙问道:“这是为甚?”


阮新起身,面上一红,侧过头道:“虽……虽是少爷所求,然我……我昨日实不该……不该如此……”


贾致见他颊边泪珠划过,只觉心中过电一般,依稀又记得昨夜别有一番爽卝快滋味,忙道:“莫要自责,我昨日虽病,却不是糊涂着求你,心中确实喜欢得很。”


于是阮新面上便转悲为喜,又与他闻言软语,并缠卝绵亲卝昵一阵。


如此这般,阮新又偷偷下了几回药,不过将那丸子分了几份,缓缓减了分量,果然叫贾致对他越发喜欢,欲罢不能。月余,贾致愈加得趣,也不用那药,就愿缠着阮新贪欢。


阮新便在他院中有了几分体面,众人虽不知内卝情,却也晓得贾致喜欢,只以为是他要纳个男妾来。因贾致宠爱,故众人跟着奉承,连带着其母阮陈氏也得了脸面。虽然府中主卝子并不知晓,下人间却是见风使舵得极快。如此,阮新这样差事,果然是叫他们一家跟着得了益。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贾致篇·中



一日贾致晨起,口卝中酸涩有呕意。又过几日,依旧食不下咽,且更添嗜睡之症。阮新心中有些计较,便偷偷请了大夫进来瞧了,果然便是有了身孕。


阮新心中大喜,贾致却有些恹恹不愿。只是对阮新实在有几分喜欢,便也愿留着,并同他一道瞒住,不叫府中其他人知晓。


因着要养胎,贾致很是忍耐了几个月,期间又有孕吐盗汗等等反应,尤要勤奋功课,十分疲累。将他心里一点儿喜欢就磨去了七分,阮新常要贴身侍奉,数月间亦受了不少闲气,未免服侍不如往常殷勤。贾致家中虽不是豪富,对他到底疼宠有加,也养了个娇奢的性子,于是同阮新越发离了心了。


故过了三月有余,听得大夫说胎已经稳当,贾致便迫不及待,日日留恋后院,同那些姬妾作乐敦伦,听曲赏花,倒是把阮新抛到脑后去了。此时正值年节将近,学里放了假,贾致自是乐得在家中寻欢。


府里无人管束,贾致便常常在妾室通房屋里宿着,阮新却不好跟去。近日又不去往外间读书,越发难见面。屋里又是书均同阮新轮流值夜,这般月余下来,竟是不曾见过贾致一个衣角儿。于是他愈发怨苦郁结,时常悔恨未在同贾致情浓意蜜时叫他收了自己入房。如今他一朝落魄,这府中下人又转了舵儿,奉承他人去了,更有捧高踩低者,言辞讥讽,面露鄙夷。阮新从小未受过这样言语,自然愈发气苦。


然贾致实也难过,近日他月份渐大,肚腹日渐膨隆。其姬妾到底不知少爷怀胎,贾致便要费心遮掩。只是如今腹部臌胀卝得厉害,旧衣腰身都绷得死紧,实在难以隐藏,只好用布条束缚。然贾致又是个贪欢卝爱闹的,时常同后院众女云雨,虽大夫说可行卝房卝事,却实在不是他这样放纵。于是贾致又常觉腹中闷疼难耐,夜里冷汗淋漓,渐渐也不方便行乐了。


这日里,贾致正在榻上歇息,他散了束腹的布条,一手托腰,一手抚卝弄自己肚皮。屋中火盆烧得旺,贾致昏沉倒在床卝上,却是出了许多冷汗。


实在是昨日里同竹姨娘竹涓敦伦,半道儿就觉得腰酸背痛,提不起劲儿来。那竹姨娘也是贴心小意的,便要骑着贾致自个儿动。然贾致因着有孕,着实多了些古怪脾气,不时就会发作出来。那会儿他便起了十分争强的心思,硬是挺着腰杆儿按住竹涓顶卝弄不休,弄得她吟叫连连,动卝情更胜往日。贾致自己也跟着吐了精卝水,却又觉得肚中刺痛难忍,小腹处沉沉坠坠,最后竟是半痛半爽地晕厥了去。他二人一番云雨,夜里睡得昏沉,无人觉察贾致痛楚。他于昏沉之中兀自摆胯扭卝臀,呻卝吟不止。


晨起,连嗓子都沙哑干燥,苦涩难当。然腹中之苦到底缓解许多,于是贾致也不放在心上。只觉得腰上僵直酸胀,便以为是昨日逞强太过,故而便要回房休息一日,也好松松肚子,舒缓舒缓。


于是贾致便如此卧着歇息,这日恰好又是阮新值守,他好容易又见贾致,实在又喜又怨,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苦涩。他见贾致如此孕态,到底有几分怜惜,于是心里想要叫他快活快活,也好使他再想起自己好处来。


这时候,恰屋外小丫头送了汤水进来,说是竹姨娘送的补汤。阮新闻言面色便垮下来,心中十分不悦。贾致半梦半醒间听得人声,就招手问是何事。阮新于是接过补汤端进屋来,顺势将半丸子药丸和进汤水里,奉给贾致道:“是竹姨娘送的补汤。”


贾致也不很喜欢,到底是又念着她好处,便进了半碗。阮新见他面上淡淡的,便以为他今日兴致不高,有心又劝他几回,直将一碗汤水全喝了才罢。


贾致进了汤,便觉得有几分饱足,便又捧着肚子睡回榻上。他只觉这汤水温热,喝了身上亦是暖暖的十分舒适,愈发松散心神,又要昏昏睡去。


只是这热气儿渐渐不减反增,直窜下他下腹,叫他身上瘙卝痒难耐,湿卝热异常。贾致不禁发出几声娇卝吟来,并皱着眉头儿扭卝动腰胯。一会儿又嫌不足,更加捧着肚子跪趴在床卝上,撅起臀卝部摇晃起来。


阮新见他这样模样,便知是药性发了,便趁机欺身上前,揽住贾致腰身,揉捻他臀卝部来。贾致果然愈发卝情卝动,感觉到身后触感清凉,更加扭卝动身卝体贴合上去。


阮新草草在他臀间捣弄两下,便挺身进去。里面果然温热湿卝软,又因许久未进入,更加紧致销卝魂,叫阮新更加胀卝大几分,掐着贾致腰卝肢便是一阵顶卝弄。他觉得自己宝贝正含在一丝绸般顺滑柔卝软的小口卝中,且越是前挤,龟卝头上销卝魂快卝感便阵阵袭来,叫他心醉不已。


阮新已是素了许久,又情之所至,更加揉卝着贾致臀卝肉,狠狠抽卝出,再将自己物什深深挤进贾致穴里,一股作气,入得又深又重。


“啊……哈……”


贾致也是觉得蚀卝骨销卝魂,浑身一激,就猛地倾泻而出。身后阮新尤在深卝入卝浅卝出不止,二人肉卝体啪啪拍打交卝合。


时贾致渐渐觉得肚中疼痛又起,然药力发作凶猛,叫他顾不得其他,只握住自己柱儿上下套卝弄。他那处果然又渐渐硬卝挺卝立起,又有后卝穴里抽卝插戳刺,叫他一阵儿痒一阵儿爽,越发迷了神去。


这会儿阮新真真爽卝快非常,叫他紧致小口儿吸得魂也要飞去,那交卝合之处亦是水润腻卝滑,汁卝液四溢。正当他双卝腿发紧,就要泄卝出,却听得贾致一声大喊,感到身下人一阵剧烈颤卝抖,连着后头小卝嘴儿也狠狠收紧,直夹得阮新眼冒金星,一下子便去了。


“啊——啊——”


阮新缓缓退了出来,正兀自卧在榻上喘息不止,却听得边上贾致叫卝声愈发凄厉。转头看去,见他正侧着身卝子,眼神迷离,口涎横流,下卝身颤卝动不止。阮新忙起身看去,见他腿卝间物什仍然长大挺卝立,一手尤虚虚扶着,然腹部正阵阵抽卝动,使得腿卝间涌卝出股股污血来。


“啊呀——”


阮新一惊,吓得跌坐床卝上。他又刚刚出精,正是身虚气短之时,如此惊吓,愈发腿脚无力,脑胀胸闷,竟是一下子双目发直,呆呆愣愣起来。


如此神迷好一会儿,阮新方渐渐缓过气来。再看,见贾致面色潮卝红,药力仍盛,正抠卝弄着自己肚脐儿喘气,又间或夹杂凄厉呼痛。阮新见他脸上时红时白,间或因痛辗转扭卝动,吓得连滚带爬跌下床去,踩上鞋子便跑。


他一路跑回家去,身上衣衫凌卝乱,又冷汗涔卝涔,双眼愣愣发直。阮陈氏见了也是慌了神,就要出门去叫大夫,却忽地被儿子拉住。见阮新又颤颤巍巍打一会儿摆子,方能开口道:“流了……流了……流了好多血!”


阮陈氏急问:“是谁流卝血?谁人摔了不成?”阮新张口却不能言说,只觉得身上阵阵热汗,叫风一吹,愈发瑟瑟发卝抖。阮陈氏正是焦急,就要拉他去瞧,阮新忽地落下两行泪来,冲口将他如何下卝药,贾致如何见红之事说了。


阮陈氏一听,真真是一口气冲上脑门,梗的她头晕眼花。待她暂缓一会儿,抬手就连番抽卝打阮新肩头,又急又气道:“糊涂东西!糊涂东西!如何不能等孩子生下再徐徐图之!这下怎样!这下可怎样!”


阮新急得直哭,也不躲闪,只求道:“妈妈替我想个法子吧,少爷还在那儿疼着呢!”阮陈氏见儿子如此没有主意,更加气急,只是到底怕人见到贾致如今模样,还是偷偷跟着阮新进去院里。


进了屋门,见贾致正卧在榻上,这会儿也不哭叫了。阮新走进细看,见血迹更浓,已浸卝湿褥子,榻上又多出两摊稀薄浊液,且沾得腹上衣上皆是。贾致此时已是面色青灰,唇色惨白,额上身上俱是汗水,腿卝间竟隐隐还含卝着个东西。他半睁着眼睛,见有人来,面上露卝出些祈望神色。然阮新实在畏缩,急忙去拉扯阮陈氏。


阮陈氏虽不是产婆,到底生了五子三女,也略通些产育之事,便记着往日大夫吩咐,叫阮新出去抓贴牛膝汤来煎。她自己上前,分开贾致双卝腿,使他仰面躺着,再看他身下小口,见含卝着的竟是个小小胎头。


阮陈氏也是叹息一声,又去推贾致肚皮。此时贾致肚腹恰又收缩起来,他更顺着阮陈氏力道绷紧双卝腿,哼哼着推挤起来。这胎毕竟方满五月,体量不大,只是宫缩尤剧,叫贾致汗珠滚滚而落。


阮陈氏按着贾致柔卝软肚皮,顺着那方向又一阵阵儿推挤。贾致脚尖儿都绷得紧紧,上下牙关紧卝咬,又略略抬身,将那臀儿提起一些,左右甩动。贾致用了两回力,又软倒下来,两行清泪落下,只喃喃道:“如何这样呢,如何会这样呢……”


阮陈氏不及回应,听贾致啊地一声嘶吼,上身猛地抬起,底下那胎便落了出来。贾致心口一痛,便昏卝厥过去。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对了,贾致这个名字是我起的,原文没写贾瑞爹叫什么。


以及当我一开始用上中下标番外章节的时候,是觉得三章就能完结的……
没想到现在从上中下分出了 中上 中下 怕还结不了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番外·贾致篇·中下


这会儿阮新也端着碗药进来,一下叫那血卝腥吓得怔楞。贾致正是下红不止,胎卝盘又迟迟不落,阮陈氏正等着那牛膝汤,赶紧拿来给贾致灌下。


少顷,果然贾致闭着眼儿蜷缩哀叫不止,攥着床褥子痛极了哭号。阮陈氏见他股间只是出卝血,就又给他揉腹按腰,叫贾致愈发吃痛,禁不住扒着阮陈氏手臂抓挠。


如此折腾许久,那胞衣方落下,叫阮陈氏母卝子二人俱松了口气。时贾致因着腹中剧痛已然又昏卝厥,他二人便拆洗了被褥并将死胎偷偷葬了。


然之后数日,贾致常觉腹中虚冷,心腹疼痛,更加不思饮食,又添一重呕症。阮陈氏母卝子见他症候愈重,也有些心惊,不敢托大,赶忙去请了大夫来。


然家中二老几日不见贾致,已有些生疑,又听闻下人求医,就要请去问话。这下子屋中人俱是惊惶,几人筹谋一番,只得求贾致勉强起身,同那大夫同去。


时贾致下卝身仍淋漓下红不禁,又加心腹之痛,愈发显得苍白羸弱。阮新服侍着以布条缠裹他下卝身,使那恶卝露不叫沾湿外衫,又唤来个小厮,叫他扶着贾致去了。


院中贾家二老并母亲马氏皆在,见贾致这番虚弱情状,又惊又怒,问道:“下人是如何伺候,少爷生病怎也不叫知道!”


贾致方由小厮扶了坐下,闻得此言,又勉强起身道:“回祖母,并非是病,原是我身边男侍怀胎五月,如今却落了,叫我心中震动。”


他祖母忙叫孙儿坐下,又问大夫:“少爷可有碍?”


那大夫已得了贾致吩咐,便谎卝言到:“不过急怒攻心,以致呕血,实无大碍。”


于是贾老夫人便问贾致:“这男侍是谁?如何滑胎?”


“名叫阮新,”贾致又思及那日情状,他虽头脑昏沉,却尤记得自己同竹涓敦伦便觉不适,又喝了她补汤,后才血崩不尽,心中又是悔痛,隐了泪意道,“是喝了竹涓送我的汤水,这才……这才落胎。”


闻言,二老并其母皆是大惊,马氏道:“此女怕是本欲害你!”


于是便遣人拿了竹姨娘去,她虽百般不认,最后仍是发卖出门不提。之后贾老夫人又给阮新提了分例,并抬作小侍。如此阮新倒是因祸得福,也成了半个主卝子了。


可怜贾致回屋,便支撑不住瘫卝软卝下来。阮新解卝开他衣裳,见下卝身血水又是汹涌,将那布条浸透了。于是又服药卧床,休养月余。贾致原是家中独孙,娇宠万分,养得健壮有力,如今经这小产,却有些孱弱下来。


因他怀胎乃是隐秘,故而坐小月时起居皆由阮新服侍。如此,家中主卝子更加觉得竹姨娘奸滑,叫贾致生病,并以为阮新十分忠心,于是更加给他脸面,使他地位较后院众女不同。贾致又受阮新日日殷勤侍奉,二人常常言语调笑。因他身卝子不便,不好同阮新行乐,由此反倒时时惦记起来。


阮新也通了些欲拒还迎之道,只同贾致口头玩笑,又时常话至一半便止住,含羞带怯转过脸去不语,叫贾致见了愈发心卝痒难耐。后见他身卝体渐好,渐渐举止更加亲卝密,也偶尔倚靠进贾致怀中,同他唇卝舌交卝缠。


故等贾致康复,很是迫不及待,就同阮新大战数日,晚上更是叫阮新插在他穴里才愿睡去。二人如此亲卝密无间,如胶似漆月余,饭食又常常备的滋阴补卝阳之物,使其兴致更高。果然一日诊脉,便是又怀上了。


这一胎倒是并不磨人,贾致反倒是吃好睡好。他又谎称是阮新怀胎,于是家中长辈怜惜他前次失子,放纵贾致在家中陪伴阮新,叫他只歇息玩耍。于是贾致便在自己院中自在逍遥,只在请安时略略束腹,孕期过得十分快活。


阮新又得阮陈氏教卝导,也不作小侍打扮,仍是作那书童模样,哄得贾致喜欢,对他又是时紧时松,反叫贾致愈发上心。后月份日渐大了,贾致更加不愿去其他妾室处,只同阮新玩乐敦伦。阮新又懂他心思,常常替他抚卝弄圆卝润肚皮,又舔shì吮卝吸他下腹臌胀皮肉,抠卝弄他凸起肚脐,将贾致伺候得欲卝仙卝欲死,越发喜欢这孕中行卝房滋味,连那重孕之辛苦疲累也不顾了。


恰是贾致怀到九个月时,他肚腹实在膨隆胀卝大,且产期将近,便称病不见家中长辈,只在院中等着孩儿生下。这日贾致正倚在枕上,阮新跪坐一旁,替他揉卝捏腰部。贾致双眼微合,腰上酸痛虽略有缓和,然腿脚肿卝胀卝得难过。他贴在腹侧的手掌顺着肚皮摸了摸,腹间温热,又有几分胎儿搏动的动静,叫贾致张口喘了两声。他近日觉着下头越发憋涨,夜间又时而发卝热,心里觉得产期将近了。


“哎。”贾致略叹口气,侧过身双卝腿蜷起,撑腰将那肚皮顶得更加饱涨。


这时候却忽地又小厮在门外通传道:“少爷!老卝爷回来了!”


“嗯——”贾致猛地支起身卝子,还未及说话,就觉得腹中一阵滚动,叫他忍不住屏气长哼一声。


阮新忙扶住贾致,又冲着外头喊道:“如何这时候回来了?怎地没有信来?”


外头小厮答说:“本是有信来的,只是山高路远,信件叫人弄没了,故而家里不知。现老卝爷夫人,并老夫人老太爷都在院里等着呢。”


于是贾致无法,只好勉强套了件外袍,由阮新搀着,扶着肚子歪歪扭扭朝院中去了。他心中想着毕竟家人疼爱,纵是自己怀胎,教训几句也就罢了。


果然进了院子,众人见他大腹便便模样,皆是惊讶非常。然贾老太爷到底心疼孙儿,见他步履蹒跚,衣裳又不太宽裕,将那肚皮裹得紧紧,瞧得见上头胎动剧烈,连带着那凸起的肚脐也跟着颤颤,连忙开口道:“致儿身卝子如此重,也不告诉祖父一声,快些坐下,快些坐下。”


贾致此时也是一脑门儿的汗珠,勉强抬手行礼,就颤手扶住椅子,便要坐下。


然代儒却是怒目而视,竟是上前一掌抽翻了贾致。他肚腹沉重,腿上又肿卝胀无力,被这样大力一打,便跌跌撞撞后退两步,腿脚一软,跪倒在地。


众人更惊,代儒呵道:“何人使你怀胎!”


贾致此时正觉腹中翻腾,闷痛不已,喘息道:“是……是阮新……”


代儒见那人是个书童打扮,此时更加急怒攻心,抽卝打阮新数下,将他推搡开去。又抄起手边书卷,照着贾致肚皮便抽卝打。他身边丫鬟小厮忙上前阻拦,代儒见贾致发卝丝凌卝乱,挺肚捧腹模样。如此显得那衣裳更小,肚皮更扎代儒之眼,越发气急,竟一脚踹上贾致脐心。这一下叫他那肚皮都变了形,贾致腹中爆痛,哀嚎一声便昏倒过去。下人又要去扶,却见他身下濡卝湿,竟是流卝出许多血水羊卝水来。


贾老夫人与马氏见了,不禁都是大哭。贾老太爷怒道:“好哇!你连着我与你母亲、夫人一道儿踢死算了!”


代儒扑通跪倒在地,面上泪珠滚滚落下道:“儿也实在是恨他不成器啊!”


贾老夫人哭到:“你是要他成器,还是要取他性命!”一面儿又叠声叫人请大夫来。


代儒哭到:“这样大腹便便,如何像话呢!”


原来他这回赴京赶考,与他同场的恰有一三十出头之男子,蓄得一把美须,端看面庞确是翩翩君子模样。然他却因同书童寻欢,弄得肚腹臃肿臌胀,行走坐卧孕态尽显。后来更是临盆将产,在场上发出不雅之声,终是给挪到隔墙儿院中产子,闹得一尸两命。


且代儒本觉得自己这场能中,却是叫那男人产子之声弄得心神烦乱,连卷也不曾答完,于是对他暗地又多一分怨气。今见儿子也同书童弄了鬼,心里又气又急,又有那屡试不第之烦闷,故而下手更重。


代儒见贾致匍匐在地,身下红白一片,人事不省,心中也十分后悔,只跪俯道:“我见他肚腹虽隆,月份却尚可。我儿如何可孕这低贱下仆之卝子,如今堕去也好。”


然贾家二老知道贾致是近日方称病告假,想必是产期临近,如何受的起这一脚,便问阮新道:“少爷如今怀胎几月?”


阮新方才叫代儒击卝打,又在乱中叫人推搡倒地,面色正是青白一片,见主卝子询问,忙答道:“已……已是九月有余,产期临近了……”


“啊!”代儒蹬蹬后退两步,惊道:“怎会如此!”


阮新道:“是……是衣裳小了……故……故略略束了些肚子……”


贾老夫人哭道:“大夫如何还不来!好哇……好哇……你们要害了我孙儿性命去了!”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时间:2020-07-19 14:02:57
贾致生了贾瑞之后再会加一个番外,就讲那个考场生娃娃的美须公的故事

楼主:甜不甜白砂糖

字数:51780

帖子分类:十小世

发表时间:2020-03-16 23:42:00

更新时间:2020-07-19 14: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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