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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悬疑盗墓《玄棺》——华北以北的盗墓派系,诡异离奇的故事经历

楼主:水龙晕  时间:2020-06-07 09:43:36
第一卷 《幽州神城》
第一章 尘封往事
听祖父讲,在华北以北,盗墓贼统称为“泥溜子”。
泥溜子分有四大派别,说是派别,实为分工,分别叫“天观”、“地通”、“仙人”、“淘沙”。关于四派的具体事宜暂且不谈,之后会详解。
一九五零年,我们当地发生了一件怪事,传得沸沸扬扬。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
有五个泥溜子涉嫌谋杀,警方证据确凿,将五人枪决在西山的乱葬岗。
行刑当天,很多人前去围观,可怕的是,所有在场的观看者,都在晚上做了个梦,梦到那五个人浑身是血的跪在自己的面前,求求自己赶快埋了他们的尸身,埋的越深越好。
事后一过问,发现做的是相同的梦,众人皆惊。有人认为既然是托梦,还是帮一把为好,有几个胆大心善的年轻人决定傍晚同去埋尸。
在去的路上,众人远远地看到有一个穿着白衣、满身鲜红的人进了娘娘庙后面的山洞,与那五个泥溜子的着装和死后的样子极为相似。邪乎的是,到乱葬岗一看,尸体真就少了一具。几人吓得不轻,以为诈尸,赶紧逃命。
接连几天,不断有当地百姓看到相同的场景,为此有人特意去乱葬岗查明,结果发现当真是一具尸体都不剩。
有人认为那五人怨气太重,尸骨又得不到安葬,为了不让自己的肉身曝尸荒野,才会起尸进入山洞作为葬身之所。
这种说法传开后,人心惶惶,附近的居民晚上不敢出门,最后是几个壮汉用铁板将洞口封堵了,才让此事渐渐平息。
这便是轰动一时的“起尸传说”。
此事就先说到这。
我的太爷爷名叫侯宝仓,在当时做的是走街串巷叫卖麻花的营生,为人善良厚道,不耍心眼。
一日,他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买主,是一对衣衫褴褛的母女,他看着可怜,直接送给她们两根麻花,分文未取。
从那以后,他每天都会刻意经过那个巷子送她们麻花,就当是行善。
直到有一阵子,母女不再出现,而且有件事让他心中生疑,之前来这个巷子,纵是冷清可也有人进进出出,然近几日,附近没有一点人气儿。他本想找人打听,但合计还是先看看再说。
话说这天,他又来到此地,岂料突然雷声阵阵,铅色的阴云翻腾于天,似乎下一秒就要暴雨倾盆。为了躲雨,他误打误撞地进了一个敞着大门的院子,院中的房子破旧不堪,门窗不知去向,从残败的景象中能看出这里发生过火灾。
他走进房间,竟见窗台上有本没被烧坏的古书,和地上被压在房梁下的那对母女的尸体,尸身已经不成样子,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慌乱中,不经意的就把那古书划拉进了麻花箱子里。
事后打探得知,半年前母女一家三口从外地搬到那里居住。女子的丈夫是个风水先生,卦算的也很准。这人算准近期会有祸事,便劝说女子一起离开,女子说什么也不听,二人为此争吵,风水先生拗不过女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把那本古书落在家中。
谁知不久后,家中夜间失了大火,左邻右舍非但没有安排母女的后事,反而怕沾染晦气全都搬走了......
侯宝仓听后心生同情,不日便着人安葬母女,将那本古书也葬了进去。
此事虽告一段落,可侯宝仓觉得蹊跷,尤其是那本古书,于是请来一位先生问个究竟。
那先生让侯宝仓不要太过忧心,只将古书视作是女子的报恩之物就行了,继而话锋一转,询问古书现在何处。
侯宝仓如实回答,说跟着埋了。
先生追问母女的葬身之地,想出钱转买此书。
侯宝仓见状不妙,找借口将先生打发走,回过头来静自盘算,此书定然内有非凡,既然是自己应得的,倒不如先拿在手里,便决定当晚动身,开棺取回古书。
这天晚上,夜色朦胧微风拂动,月似狼牙却不见星辰,侯宝仓肩扛铁锹手提风灯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林中深处尽是绿幽幽的鬼火,时不时传出几声野物的嚎叫,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侯宝仓边哼着曲儿,边看远处的几家灯火,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他按照记忆中的参照物,用了大概半个多钟头,找到那座孤坟。看着坟头上随风摇曳的纸钱,不由腿肚子打起软来。《论语·季氏》里说,既来之则安之,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放下风灯就要开挖。
刚把铁锹踹进坟土,坟堆下竟传出“当当当”的微弱声响,就好像有人在敲打着棺材。他的汗毛顿时就炸起来了,浑身直冒冷汗。
是那棺材里的尸体诈尸了?!还是自己产生了幻听?他没有选择逃之夭夭,而是要听个究竟。
他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可那敲击棺板的声音却越发的真切,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然而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坟前的一块土地正在微微的起伏,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没有时间再去考究,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他当即是拎着铁锹和风灯调头就跑。
跑出十几米,不料脚下吃紧摔了跟头,侯宝仓心里一凉,干脆趴着不动,是生是死尽凭天意,他吹灭风灯,倒想看看要钻出来的究竟是个什么。
借着惨淡的月光,只见从坟堆下爬出一个人来,转眼消失在夜色之中。
侯宝仓稍等片刻,见再无异况,才敢点亮风灯走至坟前,将风灯探入被打出的竖井。左边是一个半人高的地洞,右边是裸露的棺板。侯宝仓猜测此人打地道时撞上了棺材,只好向上掘出。
侯宝仓有三个儿子,我的祖父排行第二,名为侯贵良。
带回古书之后,侯宝仓发现完全看不懂,便叫来三个儿子。老大老三先看了看,见佶屈聱牙都扬长而去,只有侯贵良看出些端倪,一得空就跑去找侯宝仓看书。侯宝仓见他喜欢,就直接把书送给他。侯贵良得书后,用心研读,渐渐参透了玄机。
侯贵良是个一流的瓦匠,以这门手艺养家糊口。
说有一家大宅请侯贵良做活儿。
侯贵良到那一看就觉得不妥,便问:“敢问你们家是不是属虎的居多?”
管事的听后反问:“您是怎么知道的?”
侯贵良接着说:“你家是坐南朝北,若按此布局,房门前的树木定然不保。”
管事的不以为然:“我们请风水大师看过,您就不用多虑。”
侯贵良不骄不躁,说出一段口诀:“群虎卧南断东西,紫气东来不得矣。休教浮云论此事,木泣门前稳成疾。”
此口诀正出自那本古书。
既能推出此宅肖虎者居多,侯贵良已经吃准,但见那管事的死心不改,侯贵良不再多言,如期交工。可没过几日,房门前原本翠茂的一片树木竟真全都枯死。
侯贵良随即名声大震,被默认为风水大师,生意越来越多,工钱水涨船高。
民谚有云:“脑袋挣钱养一家,肩膀挣钱养一口。”可侯贵良硬是用肩膀头养活了一家,还月月有余。侯贵良心知肚明,能有今天这般作为,那古书该立头功,而且他愈发的清楚书中理论的正确性,从此奉为经典,更加精心的研修。
侯贵良膝下有二子,老大叫侯国军,是我的父亲,侯国军成家后也就有了我,我是正当午时出生,取名为侯正阳。在我读小学的时候,侯国军便与我的母亲去了外地经商,所以我打小就生活在祖父祖母的身边。
我经常会在夜晚看到,祖父借着烛光翻阅一本书籍。那书很老旧,书边儿有些残破,不像是近代的产物,便常常忍不住问祖父,祖父总是让我好生做功课,不许多问。
据我暗中观察,祖父每次看后都会把书锁在抽屉里,钥匙就压一个茶杯下。
一日祖父祖母出门办事,独留我一人在家,我打开锁头却拽不出抽屉,竟在抽屉底部摸到一处西瓜子大小的坑洞,我找来合适的锥子向上一顶,才顺利解开。
我心中苦笑,没想到祖父为了不让我接触古书,居然设置机关。
此后,我会利用一切可乘之机去阅读古书,被其深深吸引,一来二去,竟领悟书中所写。
因为姓侯,当时身边的朋友和同学都叫我“猴儿哥”。上中学的时候,班级掀起了一股健身热潮,谁知多年来直到现在,我都还保持着健身这一习惯,也练就了些拳脚功夫。
长大后,我带着结拜兄弟叶玉鹏去外地打拼。
我这兄弟特别喜欢狗,我叫他“狗鹏”。狗鹏这人头脑机智,有点身手,且为人孤傲,一般人他瞧不上眼,别说是兄弟,就连朋友他都没几个。而我俩在某些性格上颇有几分相似,处事也默契,所以他唯独与我相识以来情同手足。这次我们一同出去行走江湖,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刚好那个时候盛行下海经商,我和狗鹏做的是服装生意,倒腾衣服裤子之类的。
可我渐渐发现做这一行的人太多,竞争过于激烈,有好几次连饭都吃不起。
楼主:水龙晕  时间:2020-06-07 09:43:36
第二章 黑三
我读过的这本古书,名为《夺脉定龙引》。小到居家庭院、大到山川龙脉,书中道尽风水理论绝学,多以七言律诗的形式表述。
有一个姓钱的当地老板,做的是调味品,经营以来生意红火。
自从店前改道之后,生意突然冷清,除了个别几家,附近所有门店都是如此。
他家中两岁大的儿子总是莫名大哭,妻子常年体弱多病,为此砸了不少钱,收获颇微。
他又请了不少有名的风水师,无奈都是耍嘴皮子的,他加大酬金,只盼能请来真正的大师。仗着家底厚,消息很快散布开来。
我得知后兴奋不已,与钱老板约好时间地点碰头。
他先请我喝茶,说了很多肺腑之言,意思是若我真的有才,定要全力相助,若我也是等闲之辈,就趁早直言,以免浪费彼此的时间。
见他言有不逊,我心想要是不先露两手,他指不定还放出什么狗屁来。
我坐直身子,问他那两家生意一直好的店,是不是做钢材或者石材的。
他听后态度急转,夸我是神人,茶也不喝了,匆忙地带我去他家店铺。
我在附近转了两转,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原来这里只有一条路,位于店门前,后来为了交通便利,在后方又改修出一条岔路,形成了“剪刀口”。
剪刀口,在风水学上称作“剪刀煞”或“火形煞”。
从形上看,住宅和商铺均不宜在内,唯有做钢铁、石头相关行业的能免受冲煞,是因其坚硬。从势上看,此煞可致“气绝”,而五行中水克火,若在附近修造喷泉,便可克化。
我把这些说给钱老板听,建议他要么改行,要么修喷泉,他闻之大喜,对我五体投地,又将我引至他家。
房子很大,客厅里有四根柱子,我一问才知并非顶梁柱,仅仅是摆设,再结合房型,我心中暗喜,这桩买卖是稳了,因为这格局正应了我那《夺脉定龙引》中的一段口诀,绝对错不了,我打定主意,跟钱老板说。
“钱老板,您这房子前边宽后边窄,形如一口棺材,这四根柱子又犹如棺材钉。从形上看本就不吉利,从势上看又会招致湿瘴之物,而且一旦招致,很难驱散,所以这里阴气极重。你儿子年纪尚小,小孩子体净,不舒服了肯定会哭闹。你是男人,阳气重,倒无大碍,只是你妻子一个女人家,就不大能扛得住了,自然体弱多病。正所谓‘前宽后窄有棺钉,召阴唤恶始至今。改头换面方可止,拔钉众煞定要焚。’所以我建议你改变房子的格局,至少不要前宽后窄,这四根柱子必须拆掉,房子里的阴瘴也必须要除掉,你可请一道长做场法事,用些符纸将那些阴煞之气一并焚之,便可彻底改变形势。”
数月之后,钱老板亲自登门道谢,除了原定的酬金,又多给了些,从此经常给我介绍风水生意,我因此挣了很多钱,我和狗鹏眼看着腰包一天天的鼓起来,心里别提多美。
一日,我与狗鹏去餐馆吃饭,发现他脸色不对,我瞧着奇怪,逼他说出实情。
“怎么了?我可告诉你,生气的时候吃饭吃的可都是毒药,有事赶紧说。”
“哎呀别提了,这两天咱摊位旁边新来了个混蛋,长得黑不说还跟我抢生意,我说了他两句他娘的还跟我顶嘴,我得找个机会给他点颜色看看。”
“哎,都是做生意的不容易,别伤了和气。”
“不行,我得让他好好的认识认识我。”
气愤之下,狗鹏比平时多吃了碗饭,边吃边骂。
后来我才知道,狗鹏口中的混蛋原来是我的大学同学李嘉兴,当时两人正要打起来,刚好被我拦下了。
李嘉兴也是我的好兄弟,因皮肤黝黑,体格壮硕,且在我们寝室排行老三,所以大家都叫他“黑三”。毕业后,我俩就各奔天涯了,却没想到几年后会以这种方式相遇,真是缘分不浅。
我带两人下馆子喝酒。
点好的酒菜陆续摆上餐桌,黑三大快朵颐,吃得那叫一个香。
我见他吃过了瘾,便相互介绍二人。黑三性情豪爽,举起斟满白酒的酒杯对狗鹏说。
“鹏哥,之前多有得罪,我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
狗鹏回敬。
“嗨,大水冲了龙王庙,打今儿起咱就是兄弟了。”言毕也是杯酒入喉。
黑三又大笑着说:“我说鹏哥,今天要不是猴儿哥救我,我怕是要被你打个头破血流啊。”
狗鹏笑着摆摆手,再与黑三共饮一杯。
我回想起刚刚黑三吃肉的样子,不由发问。
“三儿啊,我看你也在做服装的买卖,是不是不太景气啊?”
“我说猴儿哥啊,咱开开心心地喝点酒多好,你非得问这。”说完黑三不再言语,独自喝起闷酒。
我抬手夺下他手里的酒瓶,说道。
“你以为咱那一声声兄弟是叫着玩的,嗯?别废话,有什么难处你就说。”
“对啊,兄弟之间别吞吞吐吐。” 狗鹏在一旁附和道。
黑三迟疑了下,终于开口。
“哎,,,”他先叹了口气,接着说:“自打咱们毕业之后,我不顾父母的反对,跑到这边做服装这一行,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做的人少,可凡事都是物极必反,这话是特么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我有想过换换其他行业,可一来没有资金,二来没有路子,现在我是顿顿吃不饱,但无所谓,只要不露宿街头我就谢天谢地了。”
黑三的这一番话,也是说进了我和狗鹏的心坎里,我们深知这其中的不易。
“我过两天要回趟老家看看家人,你也很久没回去看看你的父母了吧。”
我与狗鹏是同乡,自然是一起回去,可黑三要是回家就不跟我们顺路了。他开口说道。
“我现在混成这样,哪有脸回去见爹娘?”
我二话没说,从兜里掏出一些钱。
见他百般推辞,我只好说些实话。
“不瞒你说,兄弟我手里还算宽裕,以后你缺钱了尽管来问我要。”
黑三看着钱发呆,见他还有些犹豫,狗鹏说道:“拿着吧兄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曾经都是个天涯沦落人,狗鹏知道他这个时候最需要钱。最后在我们的极力劝说下,黑三终是把钱收了。
三天后,我和狗鹏准备启程回家,买的是当天下午两点的火车票。我们拎着些当地特产,就要上了火车,黑三却飞奔而来,蹲在我们面前喘粗气。
他把我给的那笔钱从怀里掏了出来,说:“猴儿哥,我想好了,这家我先不回了,你这钱我也不要了,我手里的钱还够生活些时日。等你们回来之后,我就跟着你们混了,我力气大,做什么都行,你给我安排个职务,我保证尽心尽力,等我赚了些钱再回去看父母那多有底气。”
我喜出望外,对他说别什么职务不职务的,就是哥几个一起挣钱。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和狗鹏把黑三生拉硬拽上火车。
黑三只能苦笑,抱怨我们诡计多端。
途中黑三刨根问底,问我究竟做什么能这么赚钱,我就把来龙去脉跟他讲了一遍。我原以为这小子不会感兴趣,却没想到他听得津津有味,说什么这类事情神秘莫测,他从小就喜欢听人讲。一路上,我们仨天南海北侃着大山,忘记了时间的漫长,不知不觉中就到了站,再坐一趟客车就到了我和狗鹏的故里。
我们住的县城在三国时期隶属于幽州,经过时代的变迁,地壳的运动,现在这县城是地表广袤,四面环山,宛如被巨龙缠绕,加之山体龙脉上乘,生气便被源源不断地引入其中,因此物产丰富,民众安居乐业。
此地也流传着很多光怪陆离的传说,不禁让人咋舌。
一九三七年,日军对我国土发起了大规模的侵略,之后长达八年之久,根据党的正确领导,取得了抗日战争的胜利。
听祖父讲过这么一个传说:曾有一支日军刚踏进我们县城,突然天昏地暗,附近传出大量的铁蹄声、马鸣声和冲杀声,随后山坡上出现了无数兵马。这些兵马身穿铠甲手握兵刃,静静地俯视着这支日军。日军大乱阵脚,指挥官下令开枪射击,却发现子弹根本伤不了他们。这一下连指挥官也慌了,赶忙撤军。待这支日军撤走之后,只见山上的兵马化作青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昏暗的天地转眼间晴空万里。
有几个当地人看到了整件事的经过,回去后逢人便讲。
有人说那是山神老爷显灵,设法驱逐了日军。也有人说是天兵下凡保佑了当地的居民。还有人说是阴兵护城,一时间众说纷纭。但不管这些兵马是神是鬼,都保了城中的百姓。也不管此事是不是那些目击者们的无中生有,反正从那以后,日军再不敢踏进此城半步,所以我们当地人又把此城称作“神城”。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吃了个团圆饭,家人们都关怀有加的问这问那,饭桌上欢声笑语。
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当然要好好地游览一下故乡,这旧地重游可以勾起很多回忆,也能让黑三感受下我们当地的民俗风貌。第二天就找来狗鹏,我们仨就先去了轩阳寺。
轩阳寺是娘娘庙的翻新,地处半山腰,后面还有一段山体,山坡上遍布着坟丘,坟前的一个个墓碑让此地更显荒凉。在这纵横交错的坟堆之中,有一条清晰可见的小山路直达山顶。
我们走出寺院,就要准备登山,却注意到,那被封了有几十年了的山洞入口,如今居然开封了。

楼主:水龙晕

字数:6307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20-06-05 22:58:06

更新时间:2020-06-07 09:4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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