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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之路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七月的雨中,总有人渐行渐远…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斯人说:有些路,注定要孤独的走过,恰如七月的蝉嘶,无人喝彩,整日把喧嚣藏进树的浓荫里去。
有时候称自己为行僧,只是为了让独行的寂寞听起来合情合理。
被早上的一搦鼠尾花欺骗,是因为心里肆意生长的虚妄,忘了美丽背后的粗鄙伪装。而转过街角,会有另外的美丽,用别样的花招,来劝诫你的痛。
如果不懂莺雀的争吵,林荫将是一派婉转,等到晚风吹动梧桐,争吵和婉转都将归为萧静。
城市的雨,断断续续下在这个七月,我从一路水色中归来,车轮没有遇到夕阳,独自回家。有种冲动,让我决定将思绪落定于絮语。
从今晚起,在这里每日写点七月的妄语,直到八月的离去,以记念这个2020年的一段活着。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7.12

被地震叫醒,是生平最奇特的事。

像是调皮鬼在晃我们的床,半关的日式衣橱的门来回滑动了两下。

我从惺忪中坐起来,猫抬着头,支棱着耳朵,吃惊的看着吃惊的我。让我在惊奇中,又深深感到了这个世界的若无其事。

总是在这若无其事中,发生了人间的一切。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中午吃烤鸭,想喝点啤酒,但一想到下午还要开车出去,就忍住了欲望。被忍住的欲望,在脑子中不肯离去,直到消减了烤鸭的五分美味,草草收场。想念一个人,忍住不去想,欲望也会这样复仇般干扰工作的心思,使得效率大减。
小区里的洋姜花开了,是这个夏天的初次,被雨淋湿了金蕊。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这种并不出众的黄花,或许是因为别人并不在意,而我恰巧知道她的名字吧。
回来的时候,有个小姑娘穿着白球鞋,试图跨过积水的路,到对面去,徘徊已久,总找不到不湿鞋的通道。我想,如果是个男孩,我或许会抱他过去。但如果是个男孩,他就会和我一样穿着凉鞋,或者根本不会去纠结湿掉白球鞋的感受。所以,路过的那些问题,总会依旧保持着问题的原貌。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7.13
走走停停的雨来到早晨,安静下来,空气潮湿而又微凉,不是一个热闹的气氛,所以蝉也默默不语。
开车路过外环旁的树林,似乎听到了长嘶,落下车窗,却只有风声。或许,当一种哪怕是噪声的声音成为一个预期,幻听便寻心而至。
前面的车挡住了右拐的路,我切到没有行人的行人道上右拐,这是一个违规行为,但不少人都这么做,因为大家都说,在这里这样做不会受罚,可能是因为摄像头没开。但我听一个警察朋友说,可能是交警们觉得这里行人稀少,为了交通畅通,在安全的情形下允许司机违规”便宜行事“吧,但一旦有了事故,你会发现其实摄像头都开着呢。或许这就是”不事不究“的执法尺度吧。等某一天,便宜行事的司机如我,收到违规通知,就会警觉起来,那就是”无罚不警“的执法效果。
穿蓝色连衣裙带着口罩的女子,跟我一起走进写字楼,不言不语。这又是一个周一,下单、电放、催货、样品、报价...,事情总是繁而不重,间歇喝水的时候总是喜欢翻看下论坛,但今天决定暂时戒掉,因为忽然想做个安静的人。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juhani邮件说,对于新材料的样品,工程方还没有确认,但同时却在叮嘱老料的产品要尽快先行生产。这个只确认了一半的工程,没有定金,只有个签字的形式订单,仅凭着老客户的信任,就开始了生产,总让我有点隐隐的担忧。这种惯常的担忧陪了我这么多年,终是没有让生活和生意出现大问题。尤其在最近颠簸的国际环境下,这些担忧更加敏锐起来。周末的时候,一个要好的大学同学告诉我,他先前发的一个柜子的货马上要到孟买港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他的客户着急的团团转,怕被海关扣货,甚至提出要延迟付款,所以他现在也开始团团转了。好在我们现在与北欧国家还没有出现龃龉,所以尚不用担心juhani也团团转起来,唯一担心的是工程不要再被疫情推迟甚至取消。我问老大,如果咱们生产完老料的部分,工程却因为新料不合意而取消订单,咱们怎么办? 老大说,客户是老客户,他对这个有信心,咱们就得有信心,如果真出问题,那就承受问题吧。因为这几年还算顺利,老大已经积累了一些应对风险的资本,所以这些可能的损失,不至于让他太过焦心的团团转。
因此我想,所谓的那些担忧,或许就是因为能力不足罢了。
傍晚归家,见有墨云自西北涌来,压城欲摧。小区里的一个老太太,甩着把扇子,火急火燎的往回赶,口中说着:尼玛这个雨应该下不小... 走过我身边时,浓浓的花露水味摇摆出来,沁透了我的口罩。
刚换上睡衣,噼啪的雨声就响了起来。
忽然觉得,这才是夏天应有的氛围,只是雷声还不够稠密。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7.14

用泡沫剃胡子,用香皂洗脸,是擦去梦垢的仪式,也是进入现实的典礼。出门去,沾染一日风尘,让自己沧桑一点,再归来。

昼阴夕雨,潮湿了三日的天气,终于迎来了清晨迷迷蒙蒙的太阳。说什么呢,确实有点想她。

给洋姜花拍一个照,似乎看到了众生的笑靥。或许,我们每个人都和她一样,在某个角落,选个时辰,开出自己的黄花,安安静静地站在土里,结出自己的果实。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关于午餐,经常烦恼。
有楼下快餐店的卡,但那里的葱葱蒜蒜的味道太过熟悉,像极了我这个年龄的油腻轻浮,让人提不起胃口。
点了几次外卖,总是会把办公室吃出几个小时不散的厨房味道,上厕所都觉得有点串味。
我的希望是,某个人,穿着警服或者护士服,窈窕又带一脸冰霜,用不可反抗的口气说:呐,中午就这一根香蕉,快给我吃了!
是的,我可能就是缺少这么一种笃定,一种无可奈何不得不做的笃定。
一个牢笼里的猴子只有一根香蕉,不用费心选择,或者也是一种幸福。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下班回家,太阳仍在树杪之上,炽烈艳冶,没有一点夕落的意思。斯人说:世无夸父,遂使浪日不黄昏。
车子被晒了一天,座位滚热,把屁股狠狠的烫了一下。被黄昏烫伤,对屁股来说或许也是件没面子的事,好在它天天蒙着脸,不需要别人看到它的羞红尴尬,更没人会去猜测一个屁股的委屈,那毕竟是一件下流的事。
说起烫人的本领,在我风华正盛时,胡茬子尚自轻软,不像现在老是扎的小孩子翻白眼,我的口齿如开水壶嘴一般,动不动就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把个姑娘的脸烫的通红,她如果娇嗔一声,就会像蓄谋已久的反击,又会狠狠烫热我的心。而今这些绝技,不是经年手生,而是挨烫的人已经熟透了,没有了用武之地。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7.15
昨晚跟某友聊起婚姻,我说:“那谁也是,现在是宁肯盯着孩子屁股,也不看我一眼,只要孩子吃饱,根本懒得给我做饭...”。他接话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宋丹丹老逮着一只羊薅羊毛织毛衣,所以出事了;你老逮着一个女人狠狠的疼,所以就招人烦了。要懂得雨露均沾的科学道理..."。我觉得他是在劝我倒掉道德,或者在为他自己的出轨寻找理论依据。
刚才买煎饼果子,老大爷看我一眼说:您又壮了。老大爷会说话,把胖说成壮,满足了听者掩耳盗铃的心理。我说:壮的不多,半年才七八斤。他说:壮点好,这年景灾疫不断,壮点耐造!他说这话时目光闪烁,我觉得他可能怕说错了会让我反悔,退掉他刚做出来的高热高脂肪的煎饼果子。因为当时我举着手机说话,带着犹豫的神情,还没有扫码。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听某个家伙说他开车不习惯系安全带,可能因为爱上了安全带警示器的旋律,那种有条不紊的“当当当”,每次都让他有种远行的仪式感,像极了结婚时教堂的钟声...。这种把危险美化成浪漫的想象让我不齿,我必须找个机会,找个把柄,含沙射影的骂他大爷的一回,让他醒悟。
我固执的以为,大宛马既然号称汗血宝马,就不应该长成白色,所以我把白色的汗血宝马从我的认知里排了出去。并据此刚才还嘲笑了某人的说辞。但吃完炸酱面后上网一查,大出所料,没想到大宛马竟然真有银白色的。想那场景:一个白裙飘飘如玉的女子,骑着大宛马飞奔,百里之后,宝马出了一身丹红的细汗,恰自女子的胯下,滴答流出...任谁看了都止不住想去送卫生巾的冲动...。那谁,我认错,汗血白马没啥毛病...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7.16
昨晚看到一个趣闻:一只农场的山羊爱上了电击。每天吃饱青草,它都会鬼使神差的走到带电的篱笆哪里,给自己来几下。
农场主以为它向往自由,想翻墙而去,于是给它打开门放它走,但发现它对逃脱毫无兴趣,只是喜欢享受电击的刺激而已。
我有点怀疑这是一只机器羊,它可能只是每天去篱笆那里给自己充电。又有点怀疑它有了人性,因为人性就是如此,如果某项活动刺激冒险而又玩不死,就会成为流行。所以这只羊不但有了人性,还是个潮人。
那么,人性为什么喜欢非常态的刺激呢?某个心理学家说,这是因为人们对存在感的确认!为何而存在,这个宏大而又深邃的问题,想多了就容易让人脑子当机。但当饱暖淫欲都满足了之后,这个问题就浮上了水面,如果得不到答案,你就会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从而感到存在感的虚无。
对存在感确认的方式很多,比方说山羊的怪癖算其中一种,比方说乔布斯说的保持饿肚子也是一种,还比方说有时候我折磨你一下,让你痛苦几日,回头你又折磨我一下,让我辗转几天,也是存在感的一种相互确认。
存在主义充满着非理性的行为,这些行为试图打破现实世界的壁垒,让人看不懂而又着迷。如果带着这些想法去看存在主义的画作,有时候会发现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日历上说,今日入伏,意思是夏天的热将达波峰位置,这种高潮状态下的夏天赤焰高举,癫狂的很,见鸭子烤鸭子,见狗热狗,见汉子黑汉子,见姑娘...也黑成汉子,且干完这些没有了天良的事后还不负法律责任。所以先祖们给它取个打不过躲得过的委屈巴巴的名字——三伏天,借此警示我们要小心提防,哪里凉快就趴“伏”到哪里去,比如可以找个树荫趴着吐吐舌头,或者四五围坐说些让人心凉的话,更或者抱个西瓜和姑娘一块屯泡到山泉里去,诸如此类,但无论如何,都不要太过张扬,因为头顶有个比你张扬万倍的家伙——我日!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推荐某人看了《Marry&Max》,深味人间正宗的孤独。嗨,我来问候你的灵魂,要一起取暖吗?在这焦热又冰冷的夏季。
攒了一台可以打各种游戏的水冷高配机,在办公室鼓捣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什么软硬件都装好了,但翻了一圈流行的游戏,没找到一款喜欢的。要不还是继续《红警3》吧,轻车熟路1v3,比较能找自信。为了自信而固守老区,说明我已彻底背叛了少年心...
唉,要不还是什么游戏都不打了吧,这样至少感觉自己没有老掉尊严...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与一个人聊天,不小心忘了时间,忘了夏天,幸好在天黑之前来得及想起,说了再见,不然,怕是一转身,沧海桑田,我已是个耄耋老者,抚摸着棺材板叹息:我就只是侃个大山而已,至于这么匆匆吗?
伏天的第一天就这么热,蝉声里听出了汗水,太阳能也晒到了九十度。洗澡的时候,似乎听到水说:你身体凉呼呼的,真舒服,让我多泡你一会好不好...他大爷都受不了这个...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7.17
少见的起晚了,醒来已经是七点二十,窗外天气阴沉。因为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卖煎饼的大爷说:哎吆,您又壮了...,于是我就汗流浃背的做了两组仰卧起坐和深蹲;随后又听到某人笑着说:大汉,您又矮了...,于是又牛吁虎喘的各加了两组。累到躺在地板上不想起来了,直到猫过来舔我脸颊,说:我想吃猫草了...,才在七点二十恍然醒来。
梦里的人一身疲倦,身材修健;梦里的猫会说话,有着她的腔调。
楼下小区的小苹果树正在成熟的季节,枝丫沉重,都是满满的小苹果。我算准了时日,总在她酸甜适口的时候路过,摘几颗回去吃,味带醇香。她如果生在我老家的村里,定是孩子们的心仪,不会浪费她任何一颗甘脆;然而她自小站在这里,小区的人夸赞她春天的花,却带着高傲的尊严,不肯偿她圆小的果子。我从她的累累中,每日窃走三五颗,并不能阻止她把大部分的黄熟,风落一地。我想,我之于她,或许是爱也淡淡,恨也淡淡吧。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想吃肝尖,就点了一份肝尖盖饭的外卖,刚才送来了,半勺青椒炒肝尖,半盒米饭。这明显是女生的饭量,且味道相当一般,怪不得他们家的评分只有三分这么低。
能做到死不悔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给他评个两分,继续不辜负他想要的结果。
饭罢徜徉,带着七成饱寻找慵意,也是不错的感觉。忽然想到那部动画电影《我要吃掉你的胰脏》,总觉得叫樱良的姑娘,会一直生活在樱花的淡紫色中,眉弯笑成月牙,青春朝气的说:来一份肝尖炒饭,拜托了...。
我这一份,够她吃个十成饱,她摸摸嘴,点着头唱日语歌曲,并且拿出手机,给个让人上进加油的评价分数。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听说夏天适合喝清茶,我却突发奇想,煮了一壶普洱。好久没喝,温热中滋味醇厚,竟然也很是悦口。有点爱上了琥珀一样的深褐色,于是又突发奇想,准备让白瓷的茶杯养一层均匀的茶垢。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但只要每天这样煮两杯深意,让它从滚热安静成温暖,终会有茶色睡到璧上去,一层层的,就像加厚了的时光的影子。或许十天,或许一个月,待到它终于功成,我再劝它从良,一下一下把它擦得光洁如新,就像复活一个灵魂一样。
发现猫科动物总喜欢舔他们的孩子,或者群体中的弱势低位者。这似乎与我们人类语境中的“跪舔”恰恰相反,是弱势巴结强者的手段。然而,这只是语言文化中的语境而已,现实生活中,舔的动作往往还是强者做出的。比方说,我印象中有个很深的镜头,就是一个流氓阔少,摁住人家姑娘,无耻的舔人家脸。很明显,这个阔少是处于强势地位的。记得当时看到这个镜头时,我寝室一兄弟流着口水说:这太特么不讲卫生了! 没错,人类或者动物,在显示自己的地位时,要的是强势的舌尖味道,卫生与否。并不在意。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7.18

看到每天的日期跳动,觉得时日的流速太快,有种失控感让人心慌。心慌的时日从清晨开始,百鸟争鸣。你却安静的睡着,说要睡到九点半,醒来就是周末。我们又要一起颓废了。

不知从何时起,做梦,老有一只猫跟着我,表情不冷不热,金黄的眼睛黑色的瞳孔,翘着尾巴走来走去,偶尔转过头来注视着我。梦里一只老鼠都不敢有,守宫也不出现。

老是想起记忆中的一株仙人掌,没有籍贯,没有年月日,只有一场雨,洗尽青皮上的尘埃,她就一下子开出花来,像某种糕点,金黄带着甜糯的气味,突兀而又娇艳,试图改变宿命里的形象。这时候,我觉得她的刺像极了猫的胡须,霸道的样子很柔软。




楼主:鼠年的大米  时间:2020-07-29 00:01:50
周末有个不潮湿的阴天,再加上轻风长吹,算的上一种奢侈的舒适。南部在河边等人,有一群老头,穿着红裤头和蓝裤头,在一个石阶上,扭扭身子做预备动作,然后一个个鱼贯跳进河里,像几只花白头发的青蛙,抖抖腿,顺了缓流,就游到大约两公里水程的对岸去了。
我问游回来的一个大爷:这里允许下水呀?游泳不会有危险吗? 他说:你看到禁止游泳的牌子没有? 我环视周遭,果然一块警示牌都没有。
他说:不禁止就可以,其实以前禁止过,但游海河是我们这些老孩子从小玩到大的活动,禁止也得游,所以禁止不了,更重要的是我们这帮人素质高,淹死了自己负责,保证不讹公家,所以就干脆放开了…
他的话,如果换一种说法,就是:素质一般的人,没有为自己负责的觉悟。凡事出了问题就是别人的错,找不到别人就是公家的错,就是社会的错,就是环境的错。并且为了“讨回这个公道”,使出无尽的死缠烂打的手段,直到讹到一些因为“怕了你”而妥协的补偿。比如数年前的“逃票翻墙饲虎”案,就是个典型的案例。
这种可笑的逻辑,引发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某些公共设施,为了逃避麻烦,保证“不出事”,找尽借口进行“维修”,保持尽量少开放甚至不开放,对于有点风险的地方,干脆一闭了之或者一禁了之。
当然,这种怪现象不止中国独有。我有个来自伦敦的客户,惊讶于中国公园晚间的热闹。他说,在伦敦,这些活动都是“有火灾风险”或者“扰民嫌疑的”,尤其是拿把铁剑耍弄太极的大爷大妈们,更是在从事“危险活动”,会被警察警告甚至逮捕。所以伦敦的公园,白天一半身子是属于流浪者,到了晚上,另一半身子也给了他们…
这么比较看来,在海河里游来游去的这群大爷,确实是一群高素质的大爷…



楼主:鼠年的大米

字数:13657

帖子分类:红袖天涯

发表时间:2020-07-13 04:00:50

更新时间:2020-07-29 00:01:50

评论数:47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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