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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联文】<命定> 瓶邪黑花 小邪花 HE 小8字母君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所谓的妻离子散……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预告!
在接下来的下斗文里,入斗的几个人中,会有人死掉~
大家来猜猜是谁~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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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看出什麼了没有?”,解雨臣走到吴邪身旁,看著他的发小认真的盯著塔碑看,不禁莞尔。

“不是金属,是石头,上面的文字我没看过,不知道写了什麼。”,吴邪的语气有点失望,他本来就对斗里的明器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是那些壁画和墓志铭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可惜那塔碑上的文字太陌生,他完全无法解读上面的意思。

解靳棠朝著塔顶走了一圈,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他走到黑瞎子身边,问“爹,我们要怎麼进塔?”,话音一落,孩子们都愣了愣,其实他们一早就发现这个问题,只是一直在等著大人们反应。

黑瞎子听见解靳棠的问题,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双手一摊,完全就是一个‘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的架势;闷油瓶则是坐在一旁看起吴邪来了,似乎只要看不到天空,他就会看著吴邪;吴邪还是认真的研究著塔碑,对问题充耳不闻,就在解靳棠暗自徘腹著大人们的不负责任时,解雨臣笑的一脸无害的走来,解靳棠当下觉得,还是他的爸爸靠的住啊!

解雨臣走到解靳棠身边,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话,瞬间解靳棠的脸变得比炭还黑,解雨臣心情极好的走开了。元浩好奇的问站在解靳棠身边的殷宇,“哥,小花叔叔说了什麼?”

殷宇的嘴角抽了抽,努力抑制著额角即将暴跳的青筋,说“叫我们‘自己想办法’!”

此时,张少邪从塔顶的边缘走回来,他早就知道这四个身为父亲的不可靠了,依他们的个性,除非他们这些孩子有生命危险,否则他们是绝对不会出手的,也因为深知此点,所以他没参与解靳棠他们的提问,自己一个人先一步的探勘起地势来,“这座塔呈现漏斗状,越上层的面积越大,在每层的外围都有回廊,回廊上有道门,我们必须先垂降到回廊上。”

闷油瓶听见张少邪的话,站起身,从背包里拿出钢索,绑在塔碑上,“瞎子。”
黑瞎子接过闷油瓶手上的钢索,一手拉著往塔顶边缘走去。因为七宝塔是呈现漏斗型,就像是一个倒立的大雁塔一样,从上层垂降到下层时,还必须靠著人的力量,将自己荡进下层。

黑瞎子抓著钢索跳下,垂降到和第七层的回廊同高时,已经下降了近三层楼的高度,金刹寺的巍峨高耸,真是不容小觑。黑瞎子飘荡在半空中,前方的回廊离自己足足有五公尺的距离,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抓著钢索的手缓缓施力,钢索摆动的弧度越来越大,慢慢的在半空中摆荡起来,就在钢索摆荡弧度蹦到最大之际,黑瞎子猛地一放手,整个人凭藉著摆荡的惯性,腰部一挺!轻松落到了回廊之上。

“吴邪。”,闷油瓶一喊,凭藉著黑瞎子留好的钢索长度,吴邪立刻抓著钢索奔了出去,纵身一跳!利用下坠的力量,一个挺身!落到回廊之上。

“小三爷好腰力啊!哑巴危险了。”,黑瞎子很没形象的在一旁哈哈大笑,吴邪早在八百年前就决定不要理黑瞎子这个疯子,紧抓著钢索的尾端,预备待会儿要是孩子们荡不过来,就得用拉的,把他们拉到回廊上。

好险最后这几个孩子都没给吴邪他们失望,率先下来的张少邪,动作俐落快速,颇有闷油瓶的风范;殷宇则是在钢索上吊了一会儿,学著黑瞎子荡来荡去,把整座塔视力所即的部分看了透彻才荡回回廊上;元浩也同样快速的荡到了回廊上,不过在跳下来的那一刻不小心绊到了栏杆,突然失去重心,‘碰!’,直直撞到殷宇身上。

“阿浩,你可真有当年小三爷的样子。”,黑瞎子又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吴邪无言的看著黑瞎子,暗中诅咒他会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於是解靳棠下来时,就看到了元浩跨坐在殷宇身上;黑瞎子没形象的大笑;吴邪青著一张脸被一脸无奈又好笑的张少邪揽在怀里安抚的怪异情况。

塔顶上,闷油瓶示意解雨臣先下去,却看见解雨臣拿出包里的分成三截棍子组合起来,“如果每一层都这麼高,钢索会不够,你先下去。”,闷油瓶看了解雨臣一眼,没有多说什麼,抓著钢索朝塔顶边缘走去,后面传来解雨臣的声音,“叫瞎子接住我!”

“嗯。”,闷油瓶纵身一跳,俐落的落在回廊上,除了黑瞎子,没有人看清他到底是怎麼跳进来的。闷油瓶经过黑瞎子身边时,默默的说了一句,“接好解雨臣。”

就在黑瞎子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塔顶上的解雨臣解开塔碑上的钢索,收在身上,朝边缘快速奔去,右脚踏上屋檐的那一刻,猛地一转身,背朝下,棍子用力在屋檐一蹬!整个人飞到半空中向下坠!同时,棍子从容有序的插进屋檐下的雕空花纹中,一边减缓下坠速度,一边调整下坠的方向。

闻声,黑瞎子看见解雨臣简直可以说是用跳楼自杀的方式跳下来,头皮一麻,跳到栏杆上,伸手先一步接住解雨臣,“花儿!你疯了!”

“爷不是好好的吗?我的棍子可不是白练的。”,解雨臣轻哼一声靠在黑瞎子身上,完全不顾黑瞎子已经黑到像炭一样的脸色。吴邪看著解雨臣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神情,突然有点同情起黑瞎子,能常常被自己的发小吓著玩,黑瞎子的心脏应该也不是一般的强壮吧……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第四十一章

==============金刹寺================

众人都抵达第一层的回廊后,在上头休整了一下,黑瞎子点起根烟,吸了一口,递到闷油瓶面前,闷油瓶很顺手的接起黑瞎子的烟,似乎过去几十年来,他们两个都是这样度过,在阴暗潮湿的古墓里,背靠著背,抽著同一枝烟,面对无数的粽子和叛徒,鲜血和尸毒喷洒在身上,也变得毫无区别。

“哑巴,金刹寺,生苦,你应该有头绪了。”,烟雾弥漫在黑瞎子面前,原本清晰的影像变得模糊。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黑瞎子原以为他不会回答,谁知道,闷油瓶竟然幽幽的说“他是我的儿子,不用犹豫。”,闷油瓶看著自己手掌上的纹路,纵横交错的线条,对於很多人来说代表了一个人的宿命,他永远记得,当他在医院里抱起两个孩子时,沉寂的心泛起一股悸动,那样软软小小的身体里,流著自己一半的血脉,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喜悦还是感动,他想,都不是吧!是一种连系,跟这个世界最直接的连系。

休整过后,所有人背起背包,沿著回廊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道石门,吴邪走上前去,看见石门上用隶书写了一段文字:
云何谓生苦,当知五种相。
众苦麤重随,众苦烦恼依。
不随所欲法,事非其所爱。
由此因缘故,说生亦为苦。

“这是?生苦?”,吴邪看著门上那一段像诗又像偈语的字说道。

闷油瓶看著门上的字,握住吴邪的手,把他往身后一拉,如此熟悉的动作,却让吴邪心里涌起深刻的不安。下一秒,闷油瓶推开沉重的石门,踏了进去,吴邪赶紧跟上,一进到屋内,迎面而来的是一片金碧辉煌的景象,偌大的房间空无一物,却到处贴满了金箔。

突然,一阵肃穆庄严的诵经声传来,吴邪一行人被吓的一身激灵,黑瞎子的脸色也绝对称不上好看。

“小哥,小哥!?”,吴邪环视整个房间,却完全没有看见闷油瓶的身影。才一瞬间,一瞬间的时间,闷油瓶就消失在他们七个人的眼皮底下,吴邪已经习惯闷油瓶在斗里搞失踪的情形,但是在这个金刹寺里消失绝对不是什麼正常的事,吴邪铁青著脸要去找闷油瓶,却硬生生被黑瞎子拉住。

“放开我!”,吴邪的语气充满愤怒与担忧。

“小三爷,考验已经开始,无论哑巴是否能够通过考验,他都会回来,你只能等。”,黑瞎子的语气严肃,他大概能够猜到闷油瓶的考验是什麼,多年的兄弟了,这一刻,他不确定闷油瓶是否真的能够抵挡那样的诱惑……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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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苦幻境====================


一阵诵经声后,闷油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熟悉的房间,这里是……西藏墨脱的喇嘛庙!


“孩子!”,一个轻灵的声音传来。

闷油瓶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五官清秀,皮肤白皙,穿著传统藏袍的女子微笑而立,“白玛!?”

那名唤作白玛的女子朝闷油瓶微微一笑,慢慢走向他,到他面前,伸手覆上他微凉的脸颊,温柔的说“孩子,让你受苦了。母亲很想念你。”

闷油瓶的眉头锁的更紧,戒备的看著白玛,在确认她的目的是什麼。白玛似乎能够知道闷油瓶的心思,摸摸他的头,宠溺的说“放轻松,母亲没有恶意,陪母亲说说话,好吗?”

闷油瓶没有回答,只是由著白玛拉著他坐到毛毯上,“孩子,你过的好吗?”

“嗯。”,闷油瓶没有多作回答,却也感觉不出眼前的白玛有任何恶意 。

白玛欣慰的笑了,是一种温柔又高兴,带点自责的笑容,闷油瓶神情复杂的看著白玛,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受,“你应该已经死了。”

闷油瓶说出他心里的想法,是的,早在四十年前,闷油瓶同样是在墨脱的喇嘛庙第一次看见这个叫做白玛的女子,那个据说是他母亲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沉睡了好几十年,最后甚至还没有睁眼看他一眼,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死去,那是第一次,闷油瓶的心里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突然觉得……有点累……

“是啊!母亲原本以为能够见你一面的,可惜还是晚了,我最终还是没能看见你,就这样死去。不过母亲已经回来了,就这样陪著母亲好吗?”,白玛握住闷油瓶的手,恳切的看著他。

闷油瓶看著白玛,嘴唇抿在一起,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很快又恢复成那波澜不禁的模样,“吴邪在等我。”

白玛还是笑,还是那麼温柔的样子,他抱住闷油瓶,在他的耳边说“没关系,母亲不会强迫你,我的乖孩子。”

“白玛!?”,闷油瓶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玛,她还是笑的那麼温柔,只是,那个女人已经不是一个母亲,尖长的指甲突然从白玛的手指长出,白玛抱著闷油瓶,右手手腕一翻,指甲变成一把利刃,刺进闷油瓶的腰侧。

“要不是你,我不用在那个寒冷的地方沉睡几十年!我恨张家人!快!孩子,用你的血来抚平母亲心里的恨!哈哈哈哈哈……”,白玛的面容变得狰狞,以指甲为刃向闷油瓶逼近。

闷油瓶完全不顾腰侧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抽出背后的黑金古刀,生生挡住白玛的攻击,几招过后,闷油瓶喘著气,地上鲜血一片,他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脸色苍白,白玛站在他面前焦急的说“孩子,你怎麼了?快来给母亲看看。”

白玛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母亲,眼里的担心与著急骗不了人,闷油瓶迷惘了,他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要说他对白玛没有感情吗?哪个孩子会对自己的母亲没有感情,只是闷油瓶压根搞不清楚他心里的感觉到底是什麼。他不知道,原来他欣喜白玛的出现;渴望白玛的拥抱;也痛苦於白玛的伤害,太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闷油瓶用黑金古刀撑起身体,盯著白玛的一举一动。

白玛无辜的看著闷油瓶,伸手摸上他腰侧那道狰狞的伤口,“孩子,对不起,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再伤害你。”

手起刀落!灼热的鲜血喷洒闷油瓶身上,白玛带著笑,温柔的看著闷油瓶,腹部的伤口不断的涌出鲜血,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伸出手,还想再抱抱他的儿子,还放不下这个一出生就被迫离开她的孩子,“孩子……母亲有帮你……取……名字……你叫……张……海……”,话没说完,白玛就已咽下最后一口气。

闷油瓶紧抿著唇,抱起白玛还温热的身体,静静的坐在地板上,眼眶不自觉的流出泪水,他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只是本能的喊出一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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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小哥!”,闷油瓶感觉眼前一片黑暗,隐隐有人在呼喊他,他努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焦急的吴邪。

吴邪看见闷油瓶清醒过来,松了口气,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没事就好。”

吴邪扶著闷油瓶慢慢坐了起来,牵动腰侧的伤口,让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瞬间阴沉著脸。黑瞎子很快就察觉闷油瓶的不对劲,双手插在口袋,看著闷油瓶,问“是白玛?”

“嗯,我杀了她。”,话音一落,黑瞎子的脸色骤变,下一秒,他不顾形象的大笑,笑意却没蔓延进眼里。

黑瞎子靠著墙,点起一支烟,严肃的说“白玛是哑巴的母亲,这塔,真有趣!”,听见黑瞎子的话,吴邪浑身一震,心疼的搂紧闷油瓶,不解的问“杀了幻境里的人,是破斗的方法?”

“不全然是,生老病三苦,以死为终极,所以,小三爷,你和花儿势必也得用这种方法破局。”,黑瞎子答道。众人一阵沉默,片刻后,闷油瓶站起来,收拾好地上的背包,背上黑金古刀,往下一层走去。

白玛,早在四十年前就已死在墨脱的喇嘛庙;母亲,这是一个陌生的词汇,他曾经想起,却不曾拥有。现在,白玛已经过去,他担负的不再是张家千年宿命,而是身为一家之主的责任,他要保护他爱的人,他的两个孩子,反正命运将不再沉重!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楼主感冒了……头昏昏沉沉的,码不出正文……但是为了庆祝新的一年,特别刊出《命定》番外!
以后将会特别开一楼放《命定》的番外,大家多多支持喔!
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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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这天,漫地风雪,一片沉寂的死白,西湖畔吴山居的门前挤满了人,抽泣……叹息……不绝於耳……

张少邪一身黑衣跪在冰冷的青石地上,脸上是掩饰不去的憔悴。

闷油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发一语,原本消瘦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

半晌,门前的人让出一条通过,张少邪看著面前炙热的火盆,没有拿起准备在一旁的厚布,徒手握住!手掌摸到火盆的那一刻……很痛!但……心更痛!

他长跪在地,举起火盆,“碰!”,火盆被砸破在地……

黑衣人一声大喊,“起灵一一”

突然,闷油瓶的身体一震,看向被缓缓抬往门口的黑棺,淡淡的笑了,他轻抚著棺盖,低哑的说“吴邪,别怕,等我……”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4"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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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儿,元浩开始发烧,吴邪又替他打了一剂消炎针,他知道元浩的情况撑不了多久,再不送医,元浩的左手不保不论,可能连命都会送掉。就在吴邪焦急之际,前方的路豁然开朗,出现一个打磨的极其细致的石室,众人还来不及观察这个石室,就被坐在角落的黑瞎子吸引过去。解雨臣第一个冲了上去,发现黑瞎子的腹部留著黑血,赶紧拿出纱布帮他止血,还打了消炎针。

黑瞎子问了解雨臣他们的情况,黑瞎子听完后,撑起身体,察看了殷宇的喉咙,又看了元浩的肩膀,说“再不送医,我们就有个哑巴张的接班人,跟独臂侠了。”,黑瞎子说的风趣,却是众人最担心的情况。

吴邪环顾四周,发现石室空荡荡的什麼都没有,焦急的问“黑眼镜,少邪呢?”

“还在房间里,只是我们看不到他。”,黑瞎子笃定的说。

下一秒,一股清丽的笑声回荡在石室之中,平添一股诡异之感,“所有人都在啊!”,吴邪寻声一看,不知何时,一个白衣女子站他们身后,手里抱著昏迷的张少邪。女子越过吴邪他们,吴邪想伸手去拦,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看著女子走到石室内侧,把张少邪放到一个凭空出现的石床上,女子坐在床边,歪著头看向吴邪,一脸无害。

“你就是吴邪啊!长的不怎麼特别啊!国师怎麼就不让我对你出手呢?”,女子无辜的问著,眼睛还不时的飘向昏迷的张少邪。吴邪听见女子的话,有点懵了,什麼国师!?他怎麼又跟国师扯上了关系,一时哭笑不得。突然,他思绪一转,想起刚才看见的壁画,又看著女子身上的服饰,和壁画上的女子如出一辙,他在心里结出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相信,却最有可能的结论,“你,是壁画上的女子?国师是少邪?”

“国师的父亲果然跟国师一样聪明啊!没错,我就是壁画上的女人,那个被国师的私心,无辜害死的女人!”,说到这里,女子的眼神变得凄厉。

她侧身轻抚张少邪的脸颊,张少邪随即转醒,他撑起身体,看见吴邪平安无事,松了口气,又看见其他人负伤,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女子看见张少邪的表情,赶紧讨好的说“你只说不要伤害吴邪,我有遵守喔!你看他一点伤都没有,那你答应我的事也必须做到。”

吴邪听见女子的话,心里一紧,“少邪,你答应她什麼?”

“吴邪,我……”,张少邪欲言又止,抿紧了唇,女子看见张少邪的反应,炫耀的跟吴邪说“国师说会答应我一件事喔!无论是什麼事!”

所有人的脸色都非常沉重,傻子都知道那个女人要求的铁定不是什麼好事,张少邪动了动身子想要下床,却被女子一把抓住,女子的脸色变得狠戾,“你想反悔!?我会杀了他们!”

“我只是想跟他们道别。”,张少邪淡淡的说,甩开女子的手,走了几步,又转身看向女子“解药!”

女子乖巧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丢给张少邪,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张少邪完全不理会女子讨好的举动,走上前,将瓷瓶交到吴邪手里,“爸跟瞎子叔叔中了毒,那个女人没那麼厉害,必须用毒才能让他们的自制力下降,解药吃下去三个小时后就会生效。”,吴邪握紧瓷瓶,心中无比沉痛,张少邪抱住吴邪,说“吴邪,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爸,让你伤心了。告诉小灵我很爱她,她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张少邪放开吴邪,走到闷油瓶面前,单膝下跪,“族长,恕属下保护不周,辜负了您的期望。爸,谢谢您,您永远是我最敬重的父亲。”,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将张少邪扶了起来。

张少邪没有多说什麼,走到解雨臣跟黑瞎子面前,“乾爹,让你受苦了,是儿子不好。瞎子叔叔,谢谢你这麼多年到照顾,导师很希望你能回德国看看他。”,解雨臣红著眼眶,却哽咽的发不声音。

张少邪只是笑一笑,又走到殷宇面前,查看了他和元浩的伤势,“兄弟!对不住你了!你的伤会没事的,阿浩也是,鸢儿姑姑的医术很厉害。还有,有些事你看不明白,我却看的很清楚,别人是把疼惜当成爱,你却是相反,要好好把握,别让人跑走了。”,殷宇被张少邪讲的一头雾水,却又无法开口问,弄得他只能皱紧眉头。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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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邪知道殷宇的疑问,但他也不道明,只是迳自的走到解靳棠面前,敞开双臂,温柔的喊了一声,“棠棠!”,这一刻,解靳棠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和痛苦,扑进张少邪的怀里,紧紧拥抱住这个他思念多年,却不敢碰触的人。无声的泪水浸湿张少邪的胸口,他努力压抑住心脏传来的疼痛,轻抚著解靳棠的头发,温柔的说“棠棠,好久没有抱你了。不哭了,怎麼变得比墨儿还爱哭?”

“你才比墨儿爱哭!”,解靳棠从张少邪的怀里抬起头,作势踢了张少邪的小腿,张少邪不痛不痒的笑著,又将他搂的更紧,彷佛要将人揉进身体里。张少邪轻吻解靳棠的额头,轻声的问“棠棠,我走了十年,你还喜欢我吗?”

解靳棠把脸埋在张少邪的肩窝,闷闷的“嗯!”了一声,张少邪开心的笑了,心脏却传来一阵剧痛,他努力的抑制这股疼痛,手上的力量不自觉的加重,解靳棠被他不寻常的力度一惊,抬头看著张少邪,看见他脸色苍白,微微一笑,嘴角却流下一抹鲜红,“少邪!”,一声惊呼,伴随而来的,是张少邪咳出一大口血,他抱著张少邪跌坐在地,拍著他的胸口,顺著气,早已泪流满面。

“不!不要了!我不爱你啊!只要你能活著,我不爱你,求你!不要再爱我了,我不要害死你!”,解靳棠哭喊著,想抹去从张少邪嘴里流出的鲜血,却发现怎样也抹不尽。

张少邪伸手覆上解靳棠的脸颊,鲜红的嘴角微微一笑,是一种刺眼的幸福,“不哭了,不是才说自己不爱哭吗?”,张少邪牵起解靳棠的手,严肃且庄重的说“棠棠,嫁给我吧!虽然你是男人,不过,爸跟吴邪可以,乾爹跟瞎子叔叔可以,我们也可以,对吧?”

解靳棠呆愣的看著张少邪,手指无意识的抹去张少邪嘴边的血,心里很痛,却也甜蜜,“好!我嫁给你!当你的妻子!我吃了大亏了,你以后要对我很好,不可以欺负我。”

张少邪没有回话,只是深深的看了解靳棠一眼,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白衣女子,“你变得出酒来吗?”

“嗯。”,女子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转身从背后拿出两杯酒交给张少邪,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张少邪示意解靳棠接过女子手上的酒,自己拿著一杯,另一杯则是在解靳棠手上,“虽然没有华丽的婚礼,但是有我们的父母,和最好的朋友,有他们的见证。棠棠,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解靳棠也笑了,勾著张少邪的手喝下这杯交杯酒,苦涩如血。

张少邪拿下胸前的血玉,放到解靳棠的手里,“棠棠,这是爸给我的,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交给你,我的妻子。”,他紧紧抱住解靳棠,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对不起,咳咳……是我太自私了,想把你留在身边,却不能陪你走到最后,咳……原谅我,你没有害死我,是我愿意死在你的怀里。棠棠,我爱你……”,话音一落,张少邪便昏在解靳棠的怀里,解靳棠紧张的叫著他,却忽然动弹不得。

白衣女子从解靳棠怀里抱起张少邪,“好了,道别也道别完了,连婚都结了,我也是宽宏大量了。我会把你们全都送出去,再也不见咯!”

白衣女子扬手一挥,解靳棠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朦胧,他隐约看见白衣女子邪魅一笑,对著昏迷的张少邪说“我要的是你最珍贵的东西,你的心!”,说完,他看见女子伸出手,尖利的指甲刺进张少邪的心窝处,女人的手使力一转,用力一拉,一颗鲜红还在跳动的心脏破体而出。解靳棠想要阻止,却陷进了无止尽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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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邪,少邪!”,解靳棠猛的坐起,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石室里。一旁的夥计看见解靳棠醒来,赶紧过来说“少爷,你醒啦!已经没事了,现在在直升机上,我们正要回杭州。”

“少邪呢?”,解靳棠看著自己身上暗红的血迹,和手里紧握著的血玉,还是不死心的问。

“少邪少爷?没看见他啊!倒是刚接上你们的时候,三爷哭昏了好几次,好像老是喊著少邪少爷不名字,连当家的跟黑爷都劝不住,最后还是张爷把三爷打昏了送上机的。”

“我知道了,有没有黑衣?拿一件给我。”,解靳棠的脸色平静。

夥计听到解靳棠的话,苦恼的挠头,说“黑衣?没有准备呢!”

“黑布呢?”,夥计在一旁的箱子里翻了许久,找到了一块黑衣的帆布,问“这个行吗?”

“可以,剪下一块给我,再找一个别针。”,夥计边做著解靳棠吩咐的事,边好奇的问“少爷您这是要做啥呢?”

解靳棠轻轻的抚摸著手里的血玉,挂在脖子上,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守丧!”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还没呢!目前都还没交代完,刚处理好孩子们,大人紧接著就来了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第四十五章

==========杭州天蓝小区17楼=========

解靳棠从医院回到家,拖著疲惫的身体,拿出离开前,吴邪交给他的钥匙,开了门。换上拖鞋,踩在柚木地板上,偌大空荡的房子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他直直走到张少邪的房间门口,低头一看,把手上还贴著当年他送给张少邪的小花贴纸。转开门把进去,淡蓝色调的房间透出一股清冷,几乎要将解靳棠冻在原地。

自从十年前,张少邪一声不响的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走进过这个房间。手指轻轻划过洁白的墙壁,慢慢走到衣柜前方,解靳棠静静的打开衣柜,扑鼻而来的,是张少邪身上那股特有的清香,他咬紧下唇,看著衣柜里整齐划一的连帽衫,无奈的笑了笑,“傻瓜,你还真的有恋父情节。”

解靳棠从小就知道,小时候的张少邪虽然很常黏著吴邪;很宠吴冰灵,但是事实上,他心里头最爱的,是那个在别人眼中,如同神佛一般强大的闷油瓶。张少邪崇拜、敬爱他的父亲,永远都小心翼翼的达到闷油瓶给他的目标,不曾让这个男人对他有一丝的失望。虽然表面上疏离,不过解靳棠将之解释成一种类似於‘近乡情怯’的特殊情感。

他伸手拿下一件连帽衫,抱在怀里,靠著衣柜坐在地上,贪婪的呼吸著衣服上的气息,不是任何香精的味道,而是只属於张少邪,一股特殊的清香。沉溺在熟悉的气息里,解靳棠的余光瞄到衣柜的正下方放著一个盒子,他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拿出来。原本应该白皙的礼物盒已经有些泛黄,看样子是已经有些年头了。

解靳棠抱著盒子坐到床上,打开盒盖的那一刻,武装起的坚强再也不堪一击,他颤抖著拿起盒子里放著的东西,那是一张张做了护贝,却还是起了毛边的照片,照片上是每个时期的解靳棠。

小学三年级跑短跑得到冠军,兴高采烈领奖的他;四年级上数学课,不专心望著窗外的他;五年级过年时跟著解雨臣去吴山居,缠著王盟要红包的他;六年级毕业典礼上,笑的一脸无害却在偷捏身旁同学的他;初一在训导处被班主任训斥的他;初二参加英语演讲比赛的他;初三在游泳比赛一战成名的他。

解靳棠怔怔的看著这些照片,心头闷闷的说不出话,他继续翻著,却发现照片到他初三的那一年就突然断了,他不解的翻著盒子,里头除了照片,就是一叠散乱的信纸,信纸上一片空白,只有在左上角,看见两个熟悉的字迹。他将信纸拿起来,发现纸张新旧不一,他了然的利用纸张的新旧,将那一大叠信纸排序,赫然发现,上头的署名,随著字迹微幅的变化,从‘棠棠’,慢慢变成了‘小棠’,当字迹越来越成熟,那两个字也变成了-‘靳棠’。他无力的抚摸著纸张上的笔迹,透过它们,似乎看见了张少邪努力放下他的过程,解靳棠红了眼眶,但他又能如何?

片刻,终於在盒子的最底层发现了一张几乎崭新的照片,照片上,他笑的灿烂,勾著元浩,走在回家的路上,看似普通的画面,却被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出卖的彻底。照片下头是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信纸,上头的字迹已经模糊,他隐约能够看出,上头写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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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的很好,你可以放心。那个男孩叫元浩,是殷宇的弟弟,不用担心他的为人。
时间不多,赶紧回国,再见时,你须断了念,勿再让吴邪伤心,这些年你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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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靳棠看完,傻在原地,他认的出来,那是闷油瓶的字,是闷油瓶暗中捎给张少邪关於他的消息。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没有被抛弃,那个人一直默默的守著他,直到确定自己幸福了,他才真正开始学著放手。

解靳棠笑了,没心没肺的笑了,他将照片捂在心口,笑的张狂,也早已泪流满面。十年了,十年来他怨恨张少邪的不闻不问;怨恨他的不告而别,现在看来,他的怨恨多麼可笑。原来一直承受痛苦的不是他,是那个不肯为自己多做一句解释的傻瓜。

“难怪你会伤的那重,原来你从来没有放弃……你要有多痛苦……换心不痛吗!?复健不痛吗!?毒发作起来不痛吗?为什麼从不喊苦!从不喊痛!你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吗……”,解靳棠抱著张少邪的衣服痛哭失声,“你这个混帐!十年前一声不响的走,十年后还是放我一个人……我不会顺你的意!我要让你愧疚!让你后悔!……少邪……我好想你……我想为你……守一辈子……想守著你一辈子……”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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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居=============



自那天之后,解靳棠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不理,解雨臣没有办法,只能由著他去,他也实在无力分心照顾解靳棠,毕竟吴邪那边的状况也不是很好,他和闷油瓶两个人身为长辈,根本无法插手张少邪的丧事,只能让吴冰灵跟从北京赶来的王惜灵去操持,解雨臣得在一旁看前顾后。


七天后,葬礼选在吴山居办起,来的人不多,都是些老夥计跟心腹,毕竟张少邪都远走德国十年了,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再加上吴邪和闷油瓶对外十分低调,除了在场的人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人知道,今天在吴山居这场葬礼的主人,是吴当家和张家族长的儿子。

吴山居的大门敞开,灵堂内铺满了不是这个时节该有的西府海棠,花朵一簇一簇的绽放,白里透粉,气味清幽。

公祭的时间就要到了,解雨臣给吴冰灵和王惜灵换上丧服,等待时辰到来。这时,原本静谧的灵堂开始出现细碎的说话声,吴邪和闷油瓶坐在灵堂旁,被帘子挡了做回避,一听见不寻常的嘈杂声,吴邪掀了帘子走出来,却看见,解靳棠一身黑衣,披麻戴孝,走到灵堂前,朝张少邪的牌位一跪。

下一秒,‘啪!’的一声,解雨臣一个巴掌甩在解靳棠脸上,雪白的肌肤瞬间烙上一个红手印,解靳棠的嘴角甚至留下一抹鲜红。解雨臣看解靳棠一动也不动的跪在那儿,低著头,不发一语,火一上来,又要招呼一巴掌过去,却在手举起的那一刻,被吴邪硬生生的栏住了,“小花!够了!”

“小邪你别拦我!我要打死这个逆子!我解雨臣就当作没生过这个儿子!”,解雨臣气的眼睛都红了,吴邪紧紧抓著解雨臣,拼命的朝黑瞎子使眼色。

黑瞎子十分识相的将来吊唁的人请到了隔壁的茶楼歇著,灵堂内剩下的都是自己人。吴冰灵和齐墨棠跪了下来,吴冰灵哽咽的抓住解雨臣的手,说“乾爹,求你,你别这样,靳棠哥是爱哥哥的,你成全他们好不好?小灵求你了。”,吴冰灵说著说著就哭了起来,被乔越安一把抱到怀里,身后的齐墨棠也红了眼眶,紧咬下唇不让眼泪滴下来,看的王惜灵一颗心都揪成了一团。

解雨臣诧异的听著吴冰灵的话,吴邪也不解的看著他,只见两个女孩有越哭越严重的趋势,解雨臣叹了口气,说“小灵,我没有不让小棠跟少邪在一起。”,说完,他冷冷的看著解靳棠,“你这个逆子!整天不是黑衣黑裤,就是别了块黑布在手臂上!这不是明摆著少邪过世了的事,是怕你吴邪叔叔不够伤心,是吗!?”

解靳棠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说“爸,人总是要面对现实,我无能为力的看著少邪死在我的面前,他连个尸体都不留给我,我连想找个养尸地把他养成粽子都不行……”,说到这里,解靳棠笑了,也哭了,“对吴邪叔叔残忍,难道对我就不残忍吗!?他从来没给过我选择的机会!我宁愿一辈子不见他!也不愿意害死他!”,解靳棠几乎对著解雨臣大吼,他的眼里全是愧疚和后悔,他慢慢的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灵桌前,伸手抚摸著张少邪的照片,平静下来的表情变得温柔,“爸,我嫁给少邪,就是他的人,就会为他守一辈子的丧,如果他还会回来,我就会守到他回来的那一天,我不想放过我自己,我要一辈子守著他。”

话一说完,吴邪心疼的抱著解靳棠,“傻孩子。”,吴邪心痛张少邪的离去,却从未怪过任何人,他不舍得看见解靳棠如此苛责自己,却深知他的执拗,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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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公祭顺利的举行了,解靳棠代替了吴冰灵和王惜灵的位置,以家眷的身分向来吊唁的人致意。一度,吴冰灵担心解靳棠支持不下去,要跟他换手,都被拒绝了,解靳棠就这样,一个人,面对来吊唁的人的惊讶与臆测,他面无表情,也真的毫不在意,唯一能让他在意的人,已经消失在那个山洞里,回不来了。

出殡的那刻,解靳棠亲手摔破火盆;亲手扶起灵柩;亲手捧起张少邪的牌位和照片,他以遗孀的身分,陪他这生最爱的男人走完最后一程,墓碑上,鲜红的字体刻著:未亡人解靳棠。

解靳棠看著墓碑,对身后与他平辈的四个人说“不是未亡,只是未忘!”,说完,便转身离去。

这一走,整整过了五年,解靳棠才重新站在这座墓碑前,却早已物是人非……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我听的心都揪了起来……五年……对解靳棠是多麼痛苦……
【五月天 步步】
空无一人的大街
闯入无人婚纱店
为你披上雪白誓言
世界已灰飞烟灭
而爱矗立高楼间
你是真的或是我的
幻觉时光遗忘的背面
独坐残破的台阶
哪个乱世没有离别
天空和我的中间
只剩倾盆的思念
如果相识 不能相恋
是不是还不如擦肩
在失去你的风景里面
你却占据了每一条街
一步步曾经 一步步想念
在脚下蔓延
在充满你的回忆里面
我独自流浪海角天边
一步步走过 当时心愿
格林威治大钟前
归零超载的伤悲
背著我和我的诺言
一起计画的路线
对照孤单的旅店
一声晚安 却又唤醒 泪腺
时代广场的跨年
颐和花季的蓝天
数著愿望在你指尖
当时有多少心愿
就有多少的残缺
如果后悔 不能后退
是不是就只能往前
在失去你的风景里面
你却占据了每一条街
一步步曾经 一步步想念
在脚下蔓延
在充满你的回忆里面
我独自流浪海角天边
一步步走过
当时心愿生
如浮萍般卑微
爱却苍穹般壮烈
我要为你爬上最险山岳
走过最崎岖眷恋
一步一步穿越在失去你的风景里面
你却占据了整个世界
每一张相片 每一个房间
每一滴眼泪在充满你的回忆里面
我独自一人和眼泪周旋
一步步走向 孤单的明天
也许在来生的某个明天
我们能再写新的情节
一步步完成 当时心愿
一步步完成 最美残缺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第四十七章


=============上海=============


上海浦西郊区的一处僻静处,巍峨的三栋别墅伫立其中,周围是一片浓密的森林,将别墅完美的隐藏其中。此三栋别墅,正是张家外家的根据地,与本家固守本土不同,外家在闷油瓶的规划下,早已於民国初年,就移往海外发展,留在中国的张家外家人寥寥可数,也因闷油瓶的特意安排,让外家与本家断了连系,保住外家免於那场浩劫。原本已经接近荒废的外家别墅,在二十年前陆陆续续有人搬迁回来,恢复以往风采,里头的人,却更加低调,几乎无人知晓浦西郊区的这三栋别墅早已有了人烟。


入夜,别墅主屋的书房,一个面色清冷的年轻人,拿著本书,惬意的坐在沙发上。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雪白的胸膛,仔细一看,左胸口处有著一条淡淡的疤痕。这时,一个女子带著一个年约三岁的小男孩进来,这孩子有著一头栗色的头发,和水汪汪的大眼,肉呼呼的脸颊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捏一下。男孩一进门,就挣脱女子的手,开心的跑向年轻人,一把扑到他的怀里,“把拔!”


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年轻人抱起男孩,在他的脸上亲昵的亲了一下,“恬恬,累不累?先去睡觉好不好?”,男孩乖巧的点了下头,就从年轻人的身上跳了下去,跑向带他进来的女子身边。 女子朝年轻人淡淡一笑,抱起恬恬,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对年轻人说“少邪,不要看太晚,早点睡。”,说完,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杭州===============


距离解靳棠从德国回来,已经过了几个月,他接手了解雨臣的特助一职,又同时负责闷油瓶公司的专案企划,忙的他昏天暗地,总是天还没亮就出门,直到月亮高挂夜空才回家。吴邪自从发现解靳棠的早午晚餐全是同一种的面包后,坚持每天帮解靳棠送饭,顺便盯著他吃,怕他年纪轻轻就跟解雨臣一样患上了胃痛的毛病。


另一边,其他几个孩子里,吴冰灵真的像她刚出生时解雨臣说的一样,跟著他学唱戏,虽然起步较晚,但吴冰灵的底子好,除了从小就是音乐班的外,还拥有难得的绝对音感,嗓子更是不知道遗传了谁,好的没话说,到了大学,吴冰灵直接选择了音乐系,主修声乐,让解雨臣乐的道,吴冰灵大概是音乐底子最正的戏子了。而齐墨棠,在高中的时候原本和吴冰灵一起读音乐班,大家都以为她升大学时,会选择和音乐相关的科系,谁知齐墨棠这孩子,竟爆冷门的选了跟音乐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的历史系,更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她还让系上教授力荐保送上历史研究所,至今仍让所有人惊讶不已。


回头来看胖子跟张海鸢的儿子,王惜灵,所有人都叫他小胖,一米八七的身高,皮肤是健康的蜜色,遗传张海鸢好看的五官,再加上标准北方的壮硕身材,爽朗豪迈的个性,就齐墨棠的生动联想,这根本就像是-一头大黑熊!?言归正传,王惜灵这个孩子尽得张海鸢的真传,考上了知名大学的医学系,但又因为有著胖子的基因,因此,为爱走天涯,为了能跟齐墨棠朝夕相处,放弃知名大学的录取通知,转到杭州的大学读医学系,气得张海鸢成天抱怨王惜灵这孩子有了媳妇儿就不要娘了。最后要说的,当属里头最懂事的孩子了,那就是天儿和豹子的儿子,乔越安。乔越安长的斯文白净,个性腼腆又憨厚,对待长辈,尤其是吴邪,更是现代二十四孝的完美典范。他从小就展现了极高的领导特质,从幼稚园到高中,都是班长的不二人选,对於数字的概念也很好,为人虽然老实,但是眼光深远。升大学时,在吴邪的哄骗利诱下,直接填了企管系,为以后接班做准备。


总之,这五个孩子呢!解靳棠,现在每天被解雨臣和闷油瓶当廉价劳工使用,号称史上最强悍的接班人。吴冰灵则悠悠哉哉跟著解雨臣学唱戏,自己又开了间工作室,专责帮人写曲子。齐墨棠则是整天抱著她那将近五公斤的山海经读本,和研究所的教授讨论著烛九阴是否真的存在於这个世界上,再三不五时的从新月饭店拿几个不重要的拍卖品的复制品,到学校捉弄教授。王惜灵则是在学校和医院两头跑,开始了他最忙碌的实习生涯。乔越安的处境跟解靳棠差不多,也是被豹子逼的焦头烂额,整天在各盘口之间应酬周旋,忙的不知年月。


也许是上天不愿意吴邪他们过上安生的日子,就在一切都已经稳定之后,一个重大的变故再度不知不觉袭来,彻底打乱他们已经平静安逸的生活……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花儿觉得我身为一个写手特失败……因为我三不五时就要来解释我到底写了些什麼……
首先,大家觉得我的瓶邪黑花崩了吗?吴邪出现母爱……小哥变得冷漠……小花开始撒娇……瞎子变得沉默……
我不是不知道,我也很挣扎。试问,如果今天三叔用另外的笔名连载沙海,大家是否还会觉得吴邪是成长了,而不是崩了?
是的,在原作者的手里,人物永远没有崩了的说法,只有成长跟改变。对此,我想了很多,从瓶邪黑花结婚,到孩子成长,十年后少邪从德国回来,这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经历结婚生子,难道他们四个人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吗?
试问,身为一个父亲,面对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面前会是什麼心情?更何况,少邪的心脏病是因为在肚子里发育不全、又是被吴邪生意上的对手下了蛊,十年来,少邪拒绝任何去探视他,难道吴邪心里对这个儿子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
很抱歉,在我的推论里,吴邪很愧疚!
还有,吴邪出现母性的部分,对!吴邪是男人,出现母亲般的心情的确很奇怪,但是,让我们想想,我写的是生子文,孩子在吴邪的肚子里九个月!他对孩子的感情,能跟一般父亲对孩子的感情一样吗?
再者,金刹寺的八苦,我只写了生苦,剧情就突然变了方向,不是我写不出来,其他七苦我早就想好,但是我不想一重一重慢慢讲下去,这有什麼意义?你们看的不无聊,我写的很无聊!
还有,对於少邪对靳棠感情,及结婚的部分发展太快,我深感抱歉,我会用倒叙法来弥补这个部分。先结婚,后再提两人的感情。少邪先回归,后再提之前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这是我最近的写法。如果我每次都是一件一件按照时间先后顺序把事情写完,像在写日记一样,那这样看起来有什麼意思?
最后,对於人物性格,若是大家觉得我的人物个性不够鲜明,我很抱歉。如果有人觉得棠棠越来越像少邪,那麼我无话可说,我已经说了这五年棠棠把自己当成少邪在活,能不像吗?至於其他人,我没有多的篇幅提起他们,所以目前还不明显。殷宇和元浩暂时离开了,由小胖跟越安出现,但是这两对是BG,雷者慢走不送!
感谢大家一直容忍花儿的任性,我的文笔还不够成熟,我一直知道,也还在磨练,这是我写的第二篇小说,希望大家见谅!谢谢!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命定》即将踏入第五十章,四个多月前,《携手同生》在第五十章完结!而《命定》却还有一段路要走!
少邪还没回家!棠棠还没出口恶气!元浩还没清醒!殷宇还没把他弟追到手!张风奇才刚出场!他的cp也还没出现!恬恬还不知道妈是谁!
一切的一切,在《命定》宣告完结的那一天……是不会全部都有结果的!!!哈哈哈哈哈
好啦!言归正传,花儿这礼拜期末考,要考到星期四,所以这礼拜大家就别苦等了,星期六早上再一起来看更吧~~~
【要是中间花儿突然抽风更了,表拍我!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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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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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休整后,隔天天才刚亮,黑瞎子一行人穿著防寒衣,戴著护目镜,背著装备,由当地的一个向导领头,从喇嘛庙侧边的山口入山。

“TND,这山的风怎麼这麼大!?都快把人吹翻了。”,王惜灵一只手紧紧抓著腰间的绳索,一只手挡著迎面吹来的雪沫。不一会儿,整个山腰周围就只剩下呼呼风声,原本才到脚踝的积雪,也已经积累到了小腿,风雪越来越大,领头的向导和黑瞎子商量后,决定到前方山洞休息一晚,等风雪变小再出发。就这样,经历三个小时的风雪漫步,终於让他们抵达了山洞,山洞内的气温虽然比外头高,但依旧是冷的碜人。

“操!二舅家的人铁定都是疯子!不然谁会想在这冻死人的雪山上挖坟啊!”,王惜灵冻的直打哆嗦,却还是不屈不挠的抱怨著。

乔越安瞥了王惜灵一眼,将煮好的热可可递给他,幽幽的说“张爷跟三爷一样是不能诋毁的。”,一说完,王惜灵就看见他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军刺正在撬著牛肉罐头,用力的彷佛那罐头是倒了他家八百代的斗似的,惊得王惜灵连忙闭了嘴。

解靳棠看著这对宝,抿嘴笑了笑,又低头把玩起胸口上的血玉,王惜灵一看见,不甘寂寞的挤到解靳棠身边,正要唠起来,解靳棠就转头看向他,露出一个惊艳八方的笑容,“小胖哥哥,要是你敢说我像是嫁给一块玉似的,我就把你放了血扔出去。身为哥哥,我很乐意重新帮墨儿找个男朋友。”,王惜灵被解靳棠堵的没话了,只好讪讪的去找那几个夥计,最后还是跟那个年纪最小的条子搭上了话,两人打屁打的浑然忘我。

“小胖这性子可像极了胖子,我看一天不说话,他大概要给憋死。”,黑瞎子在旁乐的。山洞里也因为王惜灵的活络,渐渐的也不觉得那麼寒冷。

就在众人调侃王惜灵的同时,向导也从外头回来了,他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尴尬的对黑瞎子说“黑老板,这外头的风雪一时半刻是停不了,要不我们就在这儿休息一晚,等明早再出发。”

“明天风雪就会停了吗?”,解靳棠问。

“这指不定,雪山上的天气是最难捉摸的,眼下风雪定会变大,这里离下一个休息的营地又太远,所以在这个山洞休息一晚是最好的。”,听向导这麼说,黑瞎子他们倒也没异议,毕竟当地人还是最熟悉这里的气候,於是所有人也就决定在这个山洞里过一夜。

我们知道,这个人生嘛!是由许多的问题组成的,这才刚解决了过夜的问题,床位的问题又接踵而来。其实主要是解靳棠不放心林三那夥人,毕竟他们是那群人的手下,要是趁他们休息的时候袭击他们,那麼就没戏唱了。

解靳棠和黑瞎子讨论过后,觉得那个林三恐怕是里头最难对付的,便特意安排里头身手最好乔越安睡在他的旁边,然后是向导、条子、聋七、王惜灵、跛子李、解靳棠,由黑瞎子守全夜。

“我有问题,我不睡在大老粗的旁边。”,林三话一说完,乔越安几乎就要抡起拳头砸过去,好险是王惜灵即时拦住了他。其实林三说乔越安是大老粗也挺刻薄的,毕竟乔越安虽然长的不像解靳棠那样英挺清秀,也是长的帅气挺拔,绝对跟大老粗三个字沾不上边。

解靳棠强压著心中的怒火,努力维持脸上的笑容,问“那你觉得怎样才好?”

“嗯…那我就勉强睡在你隔壁吧!”,林三说著,便把自己的睡袋移到解靳棠旁边的空位上。解靳棠和黑瞎子对看一眼,觉得黑瞎子没什麼意见,又想到有人守夜,他们应该不会动手脚,便也默许了。

就在众人正要睡下时,聋七突然跑到黑瞎子身旁,边挠著头,边傻笑著说“那个…黑爷,您一个人守全夜太辛苦了,不如我帮您守上半夜吧!您先去休息。”,黑瞎子看了聋七一眼,也不推托,就到一边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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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风雪果然停了下来,众人整理好装备,便再度起程,这一次,积雪直接埋到了膝盖,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一片白茫茫的雪域里,他们就是一群毫不起眼的小黑点,走过悬崖峭壁,切落的山风简直要将他们吹落。

五个小时后,黑瞎子他们终於抵达这次的中继站,站在半山腰上,向下看去,是一个椭圆形的湖泊,湖面上结了一层冰,反射著天空的光泽,向导朝黑瞎子挥挥手,说“黑老板,我们到了,那就是镜湖。”

黑瞎子闻声,率先朝镜湖走去,众人跟在他的后头,这镜湖看似很近,却也让他们走了近两个小时才抵达,而刚才在山要上看起来不大的镜湖,一接近才发现,这湖竟然有一个足球场这麼大,上头结的冰并不厚,还可以隐隐看见冰面下的水流涌动。

黑瞎子站在湖边,静静的看著湖面,跛子李凑了上来,问“黑爷,这到镜湖了,那斗要怎麼进去?”

黑瞎子将手插在口袋里,嘴角的笑容张扬,缓缓的说“凿冰、挖洞、下水。”,短短六个字,却让所有人僵在原地。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第五十二章

===============杭州================

就在黑瞎子一行人进入雪山的同时,原本在杭州医院里躺著休养的吴邪,突然完好如初的出现在吴山居的二楼,正坐在沙发上,靠著闷油瓶,品著清冽的西湖龙井。

“小棠他们应该已经进雪山了吧!”,吴邪打了个哈欠,悠闲的说。

闷油瓶接过吴邪手上的茶杯放到茶几上,拉过一边的毯子盖吴邪身上,一边剥著荔枝塞到吴邪嘴里。吴邪一边享受著闷油瓶难得的服务,一边无聊的说,“其实悠闲的日子也挺不错的,不过偶尔来点刺激,增添的生活情趣也不错。可惜小花去北京养身体了,不然他肯定会很兴奋。”

“吴邪,你也想去养身体?”,闷油瓶淡淡的说著。

吴邪一听闷油瓶的话,惊的猛然坐起,退到沙发的一角,讨好的说“呃…小哥,其实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就不用像小花这样养著了,我们还是去运动运动好了。”,闷油瓶盯著吴邪看了一会儿,看的吴邪背后发毛,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对电话的那一头说了一句,“动手。”

============西藏镜湖=============

听见黑瞎子要他们凿冰、挖洞、下水,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要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地方游泳,那跟找死根本就没有区别。

“大舅,你找不到二舅他们家的斗,也不要这麼消沉啊!有什麼事咱们舅甥俩好好谈谈,别这麼想不开。”,王惜灵语重心长的说著。这次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乔越安也察觉不对,脸色古怪的看著黑瞎子,彷佛要将他看穿似的。

黑瞎子一向是个行动派,他直接拿出包里的凿子,招呼了比较机灵的条子过来,两人就这样在结冰的湖面上凿起洞来。后来,其他人也一起加入凿冰的行列,当洞口被凿出两人大小的开口时,黑瞎子将背包内一些非必需的装备取出,背起较轻便的防水背包,此时,其他人也随著黑瞎子整里好了背包,站在洞口周围等待黑瞎子下一步的动作。

黑瞎子从口袋里拿出一罐凡士林,在脸上涂上厚厚一层防水,将罐子交到解靳棠手上后,戴上呼吸器,纵身一跃!跳入水中。众人看见黑瞎子下水后,赶紧在脸上涂好凡士林,也纵身跳了下去。

一入水,所有人便感觉到一股几乎令人麻痹的刺痛感传来,他们努力的跟著黑瞎子的方向游去,越往下游,反而感觉周围的水温慢慢上升,向下潜了大概五分钟,湖水的温度竟然变得像温泉般温热。就在看似无止尽的下潜时,前方的黑瞎子突然转身向上游去,众人赶紧跟著他向上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松
了口气。

“这是什麼鬼地方啊?怎麼这麼热!?”,王惜灵边爬上岸,边将身上的防寒衣脱下,只剩一件薄薄的单衣。

解靳棠也脱下防寒衣,打开狼眼,看清了他们现在待的地方原来是一个山洞,刚才他们浮起来的地方,正是山洞中央的一处低洼处。整个山洞的温度大概有摄食25、6度,完全不该是西藏雪山中该有的气温。

“这里是火山的山体?”,解靳棠看向黑瞎子,问。

黑瞎子点了头算是回应,从包里拿出一支烟,靠在岩壁上吞云吐雾起来,“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后出发。”,黑瞎子话一说完,就往一边的阴暗处走去。

乔越安靠在岩壁上休息;王惜灵啃著压缩饼乾,又开始跟条子天南地北的扯起来;跛子李在一旁伸展手脚;聋七则是用无烟炉烧开湖水储存起来,倒是林三,默默的朝黑瞎子的方向走去。解靳棠看见,想要跟过去,却被乔越安一把拉住,“越哥!?”

“小棠,你的敌意太明显了。”,乔越安压低声音在解靳棠的耳边说著。解靳棠听了他的话,也乖乖坐了下来,却还是留意著黑瞎子那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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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分秒不差,黑瞎子便从阴影处走了过来,后头跟著一派轻松的林三,两人似乎什麼都没有发生过,但却有著说不出的古怪,但到底也没人捅破这张纸,一群人便各怀心事的往岩道深处走去,漆黑的岩道像是没有尽头一般的无限蜿蜒,四周安静的只剩下脚步声。

就在此时,聋七突然停了下来,表情显得十分严肃,“等等!有哭声。”,众人听了聋七的话,认真听了一下,果真发现从岩道的前方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有东西来欢迎我们了。”,黑瞎子说著,拿下肩上的枪上膛,一手举著枪,一手夹著支烟,悠哉的向前方走去。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在岩道里回荡,就像是婴儿的啼哭一般,听的所有人无不起了鸡皮疙瘩。

王惜灵溜达到黑瞎子身边,眼睛直盯著墓道前方,问“大舅,你说这啥鬼叫声啊?听的人毛都竖起来了。”

“不是鬼叫,是它!”,众人听见林三的声音,看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著岩道上方,便随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见,一双巨大无比的眼睛发著幽幽绿光,正在盯著他们,所有人几乎动弹不得,就和它僵持著。



楼主:最萌小邪花  时间:2020-07-22 2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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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悲凄的啼哭,上头的眼睛突然俯冲下来,所有人赶紧压低身体,“轰!”的一声,一只高达九米的大鸟出现在他们面前,此刻,一旁的林三突然喃喃的说“其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是食人,名曰蛊雕。”


“操!什麼又是婴儿,又是人的,你TND的不是出脑子的吗?”,王惜灵很不客气的数落著林三,却害怕惊动面前那只大鸟,特意压低了声音。

黑瞎子看著眼前的巨兽,脸上依旧挂著笑容,吸了口手上的烟,“林三说的,是山海经里的食人巨兽,蛊雕。啧啧啧,哑巴他们家可真是厉害,连这麼大只的鸟都养的活。”,蛊雕的头偏了偏,看了黑瞎子他们一会儿,突然,它振起双翅,一声鸣叫,头上的角击向解靳棠。

“趴下!”,乔越安推开解靳棠,枪上膛,“找死!”,‘碰!碰!碰!’一连好几发的子弹打在蛊雕头上,一旁的人也拿起冲锋枪开始扫射,一瞬间枪声此起彼落,伴随著蛊雕的哀鸣,整个岩道弥漫著浓重的血腥味。

此时此刻,解靳棠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脑海里不断闪过五年前岩洞里的景象,枪声!哀号!鲜血!一幕幕回放在他的眼前,他看见殷宇喉咙被划破;看见元浩的手臂被硬生生扯了下来;看见黑瞎子受了伤靠在岩壁上,最后,他看见张少邪浑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怀里,他说过的话,回荡在他的耳边,‘棠棠。’,‘嫁给我吧!’,‘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棠棠,我爱你。’

”不!不要!我不要你死!”,解靳棠抱著头大喊,全身不停颤抖。黑瞎子一看情况不对,赶紧退到解靳棠身边,掐住他的下巴,从包里拿出水壶,硬是将它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爹……”,话还没说完,解靳棠就倒在黑瞎子的怀里,脸色苍白的吓人。另一头,乔越安他们已经顺利解决掉了蛊雕,即使上古巨兽,也是抵挡不了现代武器的连番攻击。

“小棠怎麼样?”,乔越安最先赶过来,询问解靳棠的状况。黑瞎子将解靳棠抱在怀里,发现他的体温低的吓人,要不是胸口还有略微起伏,样子就跟死人没太大区别了。


“蛊雕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会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恐惧。小棠的心事太重,很容易就被蛊惑。”,黑瞎子说著,抱起解靳棠,找了一处乾净的地方将他放下,从包里拿出一袋压缩葡萄糖兑了水,慢慢的给他餵下,对著其他人说“就地休整,半个小时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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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解靳棠还是没有醒来,甚至开始有些低烧。几经商量之后,黑瞎子主张继续走下去,其他人也不好有异议,最后,是由身材高大的聋七背著解靳棠走在队伍前方。


一行人绕过蛊雕的尸体,继续向岩道深处前进,又走了一段路,周围的岩道渐渐变成平整光滑的墓道,潮湿的空气中弥漫著一股腐败的气味,墓壁上攀满植物的树根,完全不像在雪山之中。


“大舅,我看这墓里寒酸的很,啥都没有。”,王惜灵抱怨著。

林三在一旁也连忙帮腔,“是啊!黑爷,您该不会就只是把我们夹来陪您遛达的吧!?”

就在众人开始起哄之际,原本笔直的墓道突然出现岔路,黑瞎子停在岔路前方,点起根烟,若有所思的看著幽深的墓道。

“爹,出门前你的烟都有经过清点,你再这样肆无忌惮的抽下去,小心爸抽死你,咳咳,咳。”,解靳棠趴在聋七肩头,冷冷的看著黑瞎子。黑瞎子听见解靳棠的话,还是慢条斯理的抽著烟。


“那个,黑爷,解先生,我们现在应该不是讨论抽烟的问题吧!前面应该要走哪条路?”,聋七边将背上的解靳棠往上托起,让他更好靠著他的背,边问著。解靳棠被聋七这个动作弄红了脸,一旁的林三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凌厉的看著聋七。黑瞎子饶富趣味的看著这两人的反应,咧嘴一笑,侧身向右边的甬道走去。



楼主:最萌小邪花

字数:86662

帖子分类:小邪花

发表时间:2013-09-02 05:09:00

更新时间:2020-07-22 2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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