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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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1日 星期六
22:28。昨晚看完了《邪恶力量》第十五季的第二十集，也就是全剧的最后一集。不管剧情如何经不起推敲，但总归是为整整十五年的美好日子画上了句号。然后看了弗雷德·金尼曼（Fred Zinnemann）1952年导演的西部片《正午》（High Noon），此前看过他导演的《老人与海》（1958）、《修女传》（1959）与《豺狼的日子》（1973）。
虽然说是西部片，《正午》却可以说是西部片的终结者，正如《堂吉诃德》是骑士文学的终结者，只不过《正午》并未彻底终结西部片，仅仅为其敲了一声丧钟而已。电影的开头有一首动听的插曲，叫做《不要抛弃我，我亲爱的》（Do not forsake me,oh my darling），由弗兰基·莱恩（Frankie Laine）演唱，后来获得1953年第25届奥斯卡的最佳音乐歌曲奖。与其说这是插曲，不如说是电影情节提要，因为歌里唱的正是这部电影的大致内容。
卸任的小镇警长威尔（Gary Cooper扮演）打算在婚礼后去度蜜月，却听说五年前被他抓住的坏蛋弗兰克居然获释，即将乘坐正午时分到达小镇的火车找他算账，另外又雇佣了三个枪手。大家都劝他去度蜜月，反正弗兰克也不会向别人报复，威尔一走，镇民就不会有事。威尔却觉得这是他的责任，只要找到几个镇民来当副警长，与他并肩战斗，就可以再次擒拿歹徒。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几乎每个人都不愿与他一起作战。

首先离他而去的美丽的新婚妻子，因为她是贵格会（Quaker）的教徒，根本看不得任何杀戮，所以独自驾驶马车远去了。接下来，唯一的副警长也辞了职。威尔毫不气馁地继续寻找人选，最终却清醒地意识到，全镇的人都不敢站出来，除了一个不满15岁的少年。威尔隔一段时间就看看表，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很快就要到中午12点了——不错，这是电影史上首部实时电影，电影的长度与电影里的时间完全一致，美剧《反恐24小时》只不过是模仿这部电影而已。
正午时分，弗兰克走下火车，率领三个枪手，寻找威尔。威尔打死两个枪手，他的妻子从半路返回，打死了第三个枪手，却被弗兰克抓住。在与弗兰克对峙过程中，威尔一枪打死了弗兰克。就在这时，空无一人的街道突然变得热闹了，人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准备对威尔说些什么。威尔却不屑于再看他们一眼，只是亲切地拍了拍那个当初想要与他一起作战的少年，然后轻蔑地把警长的徽章摘下来扔到地上，与妻子一同坐着马车，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小镇。
由于在《正午》当中的精彩表演，Gary Cooper获得了1953年第25届奥斯卡的最佳男主角奖。霍华德·霍克斯与约翰·韦恩却对《正午》不满，在1959年拍摄了《赤胆屠龙》，让约翰·韦恩扮演的警长与几个人合作，打死了一大堆敌人，谁都没有祈求过。

《赤胆屠龙》当然是一部好看的西部片，但也不过是好看而已，根本没有《正午》所表达的深刻思想。那么《正午》的思想是什么呢？想想美国波士顿的犹太人死难纪念碑上的那些话吧：“当他们来抓犹太人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他们来抓共产党人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员人；当他们来抓贸易工会主义者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贸易工会主义者；当他们来抓我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

今天无雪，所以去了道外。尽管19日的大雪在当晚就已停止，它给交通造成的影响还在继续。路上到处是成堆的雪，一切车辆只能缓缓移动。一个半小时之后，总算来到靖宇街。道台府的书摊大为缩水，没什么书可买。附近有人在抽尜，但不是冰尜，而是在旱地上转动的那种，转到飞快时会发出呜呜的响声。花鸟鱼市场变得空空荡荡。走到松花江边，发现靠岸一带的江水多半结了冰，江中出现了无数洁白的小冰岛，轻轻地在水中飘动着，这就是传说中的“跑冰排”。下周的这个时候，松花江或许就会全部结冰了吧。至於江鸥，应该已经去了温暖的地方，连一只都见不到。
一时兴起，顺着江边一直往前走，没有转回头去古玩城。虽然没有雾凇，江边的大柳树一样美丽如诗。经过青年宫时，进去转了转，看见了几张领袖题辞。路上不停地给柳树和江水拍照，因为两者的结合就是一幅幅精美绝伦的木刻画。身边到处是南方游客，大人孩子都有。两个小伙子抬起一个姑娘，把她扔进雪地，她幸福地大叫着，爬起来跟他们一起走。
走到九站的屠龙塑像跟前，转身返回。离开防洪纪念塔，往兆麟公园方向去，再由此前往索菲亚教堂广场，再次为美丽的教堂拍照，然后去中央大街，而那里照例满是国内外的游客。有吃冰棍的，有买列巴的，有打滑梯的，更多的人只不过是来走走而已，否则就不算来过哈尔滨。而我只是想由此穿过，去车站坐车回家。

2020年11月25日 星期三
14:01。最近又看了两部西部片：一是马克·雷戴尔（Mark Rydell，他导演的最著名电影是《金色池塘》）导演的《牛仔》（The Cowboys，1972），二是约翰·福特导演的《搜索者》（The Searchers，1956）。在《牛仔》里，约翰·韦恩扮演的老牛仔想长途贩牛，却恰逢淘金热，镇里的男人都去碰运气了，老牛仔没有办法，只好雇佣了十一个不到15岁的大男孩，教他们学习牛仔的本领与作人的道理。一个罪犯前来应聘，老牛仔发现他不是好人，于是拒绝。这个罪犯怀恨在心，纠结一伙匪徒，偷偷跟踪老牛仔的队伍。为保护孩子们，老牛仔被那个罪犯杀死，他的牛马也被他们抢走。十一个大男孩悲愤满腔，在黑人车夫的帮助下，将那伙匪徒全部杀掉。有人说这部电影过分渲染丑恶和暴力，我却觉得它伸张了公理与正义，是一部很好的成长电影。中国也有一部类似的武侠电影，叫做《自古英雄出少年》，但那部电影只是为武打而武打，谈不上什么思想，更没有什么表演可言。

《搜索者》又是约翰·福特与约翰·韦恩的合作，里面再次展示了约翰·福特电影的两个显著特点：一是在布满巨型孤峰的科罗拉多高原的纪念碑谷（Monument Valley）实地拍摄，二是经常采用“门框取景”的手法拍摄。在这部电影里，约翰·韦恩扮演一个仇视印第安人的中年牛仔，因兄嫂被印第安的科曼奇族人所杀，侄女黛比被科曼奇族首领抢走，所以到处追踪科曼奇族首领，最终把黛比带回家中。很多人给予这部电影好评，我却觉得无论它的情节还是节奏都大失约翰·福特电影水准，但摄影水平还是那样的高妙。
前几天，有网友为我邮寄了几盒浙江的山核桃，看起来很可爱，又小又圆又香，但味道与任何核桃都不一样，倒是与所谓的美国碧根果没有什么分别，尽管後者是长圆形，有如西双版纳的酸角。但是，浙江山核桃与美国碧根果的相似之处，仅仅在于味道。浙江山核桃的内部构造太复杂，充满各种坚硬的横档，想要把一个山核桃的果肉吃光，几乎不太可能，除非你借助牙签等工具。傅东华有一部散文集，叫做《山胡桃集》，其中的一篇《山胡桃》，说的大概就是浙江的山核桃：
“你要吃山胡桃，先就得攻进它的那个铁硬的硬壳。你如果牙齿不行，这第一道防线怕就难破。就算这已攻破了，里面仍有许多曲折纡回的硬隔膜，非经一番辛苦抉剔的功夫，轻易吃不着它的肉。然而吃山胡桃的趣味正在这里。”

那么浙江的山核桃究竟是不是胡桃呢？查百度百科，南方的山核桃应该是胡桃科，山核桃属（Carya），分布于浙江与安徽，叫做中国山胡桃或中国山核桃，所以也算是胡桃的一种。黑龙江也有山核桃，但它的学名是核桃楸，胡桃科，胡桃属（Juglans），与胡桃的关系更为亲密，果实长圆，一头尖，外壳坚硬，果肉极少，一般用来当文玩，如果要吃的话，最好炒熟，否则吃起来涩涩的。至于美国的碧根果，又名美国山核桃或长山核桃，胡桃科，山核桃属，与南方的山核桃显然是近亲，怪不得两者的味道几乎相同。
19日的暴雪尚未清扫完毕，今早又下雪了，虽然是小雪，雪量倒也不算太小。中午出去吃饭时，雪还在继续，我却并不觉得快乐，因为他们竟然从昨天起，偷偷给小区的一个出口加装了铁栏杆和小门——这是准备拿我们当牲口吗？以后出门就得刷卡甚至刷脸，否则就有家难回？道外区上个月已经流氓性地给若干小区强加了这种监狱套装，逼着大家进出刷脸，许多人都在抗议，也不知道抗议的结果是什么。望着那道铁打的柏林墙，我想起了很多，比如“哈尔滨老人没手机扫健康码被骂为老不尊”、“94岁老人被抬到银行做人脸识别”、“湖北一老人冒雨交医保被拒收现金”等等，然后就觉得这次的病毒一点也不可怕，因为更可怕的东西比那还要多，正在一步步地向我们逼近。
没等吃完中午饭，他们就发来短信，告诉我去该死的快递超市。回家的路上，顺便去快递超市，取到几天前在孔夫子购买的《茶香室叢鈔》（[清]俞樾著，贞凡等点校，中华书局1995年初版，2006年2印）第一、三、四册，第二册估计要过几天才能寄到，因为我是分两家购买的，否则起码要花费140元。其实早已买过《茶香室叢鈔》的笔记大观本，但那个缩印得太小了，全书仅有一册，看起来实在累眼睛。打开中华版《茶香室叢鈔》，感觉印得挺好，但里面不但没有注释或校记，就连序跋都没有，未免令人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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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7日 星期五
13:03。昨晚看了西部片《列车大盗》（The Train Robbers，1973），虽然还是约翰·韦恩主演，内容却无聊得很，看得我昏昏欲睡，要是换成约翰·福特导演，绝不会这么差劲。今早出门，发现外面出现了雾凇，但即将散去，只有少数树木上还有银霜。等到拍完照片，雾凇已经不剩多少了，真可惜。回家之后，收到上周在孔夫子22元购买的《茶香室丛钞》第二册（2012年3印），与2006年2印本相比，这个2012年3印本的封面下部多了一枝兰花，胶粘质量似乎更好，但正文印刷太差劲了，好多字都是模糊的，因为这套书不是电脑排版，而是铅印本，后面的两次印刷大概是影印，所以越印越模糊。奇怪的是，从我找到的1995年初版本书影看，里面的字也有印得模糊的，2印本反而更好，基本都可以看清。
中午去我家附近的砂锅店，吃了一个萝卜丸子锅和一张葱花饼，丸子又鲜又香，萝卜又白又甜，饼皮酥脆，葱花味美，比道外的老街坊砂锅居不知道好吃多少倍，却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路边小店做出来的，可见老道外的那些所谓的百年老字号被大大地高估了。

2020年11月28日 星期六
16:11。昨晚看完了约翰·福特导演的“骑兵三部曲”的第一部《要塞风云》（Fort Apache，1948），讲的是阿帕奇要塞来了一个新指挥官欧文，他觉得自己被贬了，所以天天板着脸，拿部下出气。更糟糕的是，欧文既瞧不起边境的印第安人，又刚愎自用，悍然发动不必要的战争，结果一败涂地，别人救也不走，与部下一同被杀，换来英雄的美名。他们觉得这电影好看，我却觉得无聊得很，即使导演动用了三个大明星：亨利·方达、约翰·韦恩与不满二十岁的秀兰·邓波儿。亨利·方达扮演的指挥官是真正主演，但除了扮演苦瓜，似乎也不会干别的；约翰·韦恩扮演的下属，虽有满肚子的戏，却没有发挥的机会，可称史上最大牌的打酱油的；成年的秀兰·邓波儿虽然貌美如花，表演套路却还是童年时代的，与她的实际年龄严重脱节，怎么看怎么别扭，怪不得她在两年之后就宣布息影了，因为长大的秀兰·邓波儿不再会演戏。
然后接着看“骑兵三部曲”的第二部《黄巾骑兵队》（She Wore a Yellow Ribbon，1949），居然是彩色版，画面美轮美奂，终于让我看清了纪念碑谷的石柱石山与地面植物的细节与颜色，但故事情节比《要塞风云》还要烂，讲的是约翰·韦恩的内森·布里特尔斯上尉在退休之前率队出征的故事。目前只看了三分之一，却足以让我在看的时候昏昏欲睡。
《黄巾骑兵队》的开头部分有个情节，一位军官的女眷送给内森上尉一盆开着红花的仙客来，说：“它叫Cyclamen，这是个希腊词，意思是兔子耳。“上尉回答说：“我妻子把这种花叫做火焰箭。”如果电影剧本不是想借此讽刺那位女眷的无知，就是剧本作者太无知，因为Cyclamen虽然源自希腊语，却是Circle即圆的意思，指仙客来的圆形球根。在英语国家里，仙客来也被称为Rabbit's ears（兔耳花、兔子花），那是因为它的花朵好像兔子耳朵。有时候，仙客来也被称为Sowbread（母猪面包）或Swinebread（猪面包），那是因为据说猪爱吃这种植物的球茎。夏丐尊当初翻译的《续爱的教育》里面，提到一种叫“猪肉馒头”的植物，那就是仙客来。当周瘦鹃将Cyclamen一词译为仙客来以后，我们渐渐接受了这个优美的译名，从此不再使用其他中文名。
今天最低气温有19度，但还是去了新桥市。令我意外的是，道台府书摊居然还在，虽然没什么可买的书，但至少有雪人看——道台府广场上到处是雪人，大大小小加起来，能有二十来个。然后去了江边，发现松花江基本结冰了，可是靠岸的江水似乎没有完全冰封，肉眼可见冰块上的裂缝，所以就没敢上去。江水的远处应该彻底冻上了，有两个人站在江上，半天也不离开，看得人提心吊胆。古玩城里，如今落寞得很，许多地方都变得空荡荡的，除了残雪，什么都没有。坐车回到家附近，发现一个抗冻的美女，穿着裙子和长筒袜就出来了，幸亏当时只有零下十来度，还不算冷。

2020年11月30日 星期一
昨晚看完了约翰·福特导演的“骑兵三部曲”的第二部《黄巾骑兵队》与第三部《边疆铁骑军》（Rio Grande，1950），感觉这三部电影都与约翰·福特导演的其他西部片不一样，全都试图在片中煽情，为此而硬生生地插入女性角色，但他的三次煽情却无一例外地显得虚假可笑。《边疆铁骑军》的内容是，骑兵队长约克的儿子因为数学不好，被西点军校辞退，去了约克所在的军营，约克的妻子听说此事，也来到部队，试图把儿子带走。最後，一家三口幸福团圆，约克也率队击败了印第安人——这种三观不正且内容乏味的电影，估计以后再不会有。为了煽情，“骑兵三部曲”的每一部都安插了一些歌曲，第三部的歌曲尤多，但没有一首好听的，给人印象更加深刻的，反而是片中的罗马式赛马（即一个人站在两匹马背上，指挥马匹奔跑跳跃）片段，看起来潇洒自如，不知道当年的蒙古骑兵会不会这一手。
然后又看了1965年的西部歌舞喜剧片《狼城脂粉侠》，又译《女贼金丝猫》（Cat Ballou），感觉新奇而又好玩。在印象中，西部片应该与喜剧无关，更不该与歌舞挂钩，《狼城脂粉侠》却将歌舞与喜剧相互结合，而且结合得十分完美。1952年的另类西部片《正午》，一开始就用插曲的方式简述了电影的大致内容，《狼城脂粉侠》的开头出现的却是女侠即将被绞死的场面，两位歌手弹着吉他，在绞架旁边演唱，为你回顾事情的整个经过。年轻的简·方达扮演的女教师回到家乡小镇，发现资本家准备出资在镇上建造百货商场，为此准备征用她父亲的土地，却不能如愿，于是派顶级杀手杀掉了她父亲。女教师想要报仇，身边却只有一个印第安雇工和两个通缉犯帮手，另外花50美元高价雇来的著名枪手却是个醉鬼，成天只想喝酒，什么事也干不成。关键时刻，那位枪手振作起来，不但帮助女教师抢了资本家的钱，而且杀掉了杀害她父亲的凶手。然后大家打算逃走，女教师却跑过去枪杀了那个资本家，结果被俘，判为绞刑，因为全镇人都恨她杀死了城里来的资本家，他的死就意味着无人在镇上投资，许多人也就失去了工作赚钱的机会。行刑之前，女教师的同伴们悄悄赶过来，劫了法场，带着她逃之夭夭。
这部电影暗藏着十分严肃的现实问题，即城市资本家对乡村资源的掠夺引起的社会矛盾与悲剧，但导演给这个悲剧披上了一层喜剧的外衣。事实上，整部电影充满了笑料，从一开始就让人忍俊不禁。当假牧师打开《圣经》，从中取出一把手枪，你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细节或许是《狼城脂粉侠》的独创，因为直到1979年的《逃出亚卡拉》才有再次在《圣经》里藏东西的桥段（主人公在《圣经》里藏了一把指甲钳），后来的《肖申克的救赎》又改为在《圣经》里藏锤子。当然，片中最为可笑的，还是李·马文扮演的那位醉鬼，看起来就像老乞丐，但只要喝了够多的酒就会变成神枪手。女教师的父亲被杀以后，装进棺材，上面插了蜡烛，醉鬼走过来，看着棺材里的死者，居然高唱《生日快乐歌》，还好心地为死者吹熄了蜡烛——单凭这个细节，李·马文因此片夺得第38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奖，也就不是令人意外的事情了。

附
2020年11月购书21册目录

2020年11月5日，实付35.5元
1.《康乾时期扬州界画流派研究》（文杏书系第一辑），顾志红著，江苏人民出版社2013年初版，10册定价300元
2.《清代扬州美术年表》（文杏书系第五辑），顾志红著，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5年初版，10册定价300元

2020年11月7日，实付41元
3.《老明信片中的黑龙江》（精装），黑龙江省邮政博物馆编，刘延年主编，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7年初版，印数1000，封面题字；汤效文，定价280元，30元购
4.《海瑞的故事》，蒋星煜著，少年儿童出版社1959年初版，1960年2印，张之凡装帧，程十发插图，定价0.19元，3元购
5.《公主的镜子》，蒋星煜、蒋金燕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初版，定价0.51元，1元购
6.《艳异编》（明人编刊小说总集）， [明]王弇州编辑，孙葆真等校点，春风文艺出版社1988年初版，平装定价7.5元，7元购

2020年11月11日，实付121元
7.《荒野集——阿拉斯加的宁静探险日志》，[美]洛克威尔·肯特著，杨鹏译，三联书店2020年初版，定价75元，京东价74.2元
8.《马可瓦尔多》（卡尔维诺作品），马小漠译，译林出版社2020年初版2印，定价42元，京东价37.35元
9.《花花草草：周瘦鹃自编小品文集》，王稼句整理，中华书局2019年初版，定价72元，京东价71.2元
10.《范成大笔记六种》（唐宋史料笔记丛刊），[宋]范成大撰，孔凡礼点校，中华书局2002年初版，2019年第2版5印，定价45元，京东价44.5元
11.《梦溪笔谈》（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注全译丛书），诸雨辰译注，中华书局2016年初版，2019年5印，定价54元，京东价53.4元
12.《唐才子传》（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注全译丛书），关鹏飞译注，中华书局2020年初版，定价58元，京东价57.4元
13.《苦榴花馆杂记》（清代史料笔记丛刊），汪恸尘著，赵灿鹏，刘佳注，中华书局2013年初版，2016年3印，定价38元，京东价37.6元
14.《美术欣赏》，黄苗子著，中华书局2017年初版，定价26元，京东价25.7元（京东总价401.35元，返现200，优惠60，京豆20，红包0.30，实付121.03元）

2020年11月14日，实付4元
15.《民间文学》（1982年第12期），2元购
16.《亚历山大远征记》，[古希腊]阿里安著，李活译，商务印书馆1979年初版，定价1元，2元购

2020年11月15日，实付10元
17.《一个外国人眼中五十年前的中国》，[丹麦]赫尔鲁夫·比茨特鲁普图文，王立刚等翻译，山东画报出版社2002年初版，定价20元

2020年11月25日，实付66.8元
18～20.《茶香室丛钞》（第一、三、四册），[清]俞樾著，贞凡等点校，中华书局1995年初版，2006年2印，定价123元

2020年11月27日，实付22元
21.《茶香室丛钞》（第二册），[清]俞樾著，贞凡等点校，中华书局1995年初版，2006年2印，2012年3印，定价186元

2020年11月购书总付：300.3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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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刚才在路边拍的，其中的雪是上个月19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