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午休时间上来跟大家交流一下。
嘛，除了看文，大家也看看我的留言嘛，虽然都不怎么有营养，但是确实说到文本身的设置啊，而且不止一次。
好了，我还是再说一遍吧，灌水也是美德……

这个文，正文部分就是暗恋到表白，番外开始两人的相处。

不管是正文还是番外，每部分完结，末尾都有注明。所以，番外一没有结束。

番外部分会比正文更长，总的章节数量更多。

如无意外，番外依然是日更。

然后，我想说一下我自己对这篇文的态度。

我很希望大家提出意见和建议，但是这些东西麻烦客观一点，不然我会以为你们说的不是《十年后》。

举个例子，上面有亲说风景描写太多——在一篇10多万字的文中，纯风景的描写我大致做过统计，不超过5000字，这算很多？当然，可能是我们理解不同。我认为仙流讨论对景点的看法，购买纪念品，在景点中的交谈、拍照等，不能算纯风景描写。

我不否认这篇文有游记的成分，然而旅游本身，就是人物之间相互了解、深化感情的过程。景点，是一切情感发生、发展、变化的舞台，它可以对情感有推动作用。

在我看来，能跟所爱之人畅游美景，实乃人生一大快事。旅行的意义，正在于美景与身边人的结合。因此我认为，风景，绝不是多余。

关于人物的性格。有一点我一直很难理解。

仙流的性格应该是什么样子？基础的东西当然要跟着原著走，因为这毕竟是同人。但细节和表现方式也必须跟原著一模一样吗？必须是仙道永远故作潇洒、云淡风轻，流川永远张口闭口就是“白痴”、完全不care人际关系？

我认为要看是哪种文。

如果把两人的年龄设置在少年时期，那可以这样写。可《10年后》不是，在这篇文里，他们已经是27、8岁的大人了，真的有人能10年如一日？一丁点改变都没有？我不相信。

仙道的职业是设计师，而流川，更是NBA的职业球员。这些工作要求你学会与人打交道，尤其是流川。在职业联盟，要生存、要实现自己的梦想，必须得去做一些自己可能并不愿意做的事情，这点我交代得很清楚，他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就要做好它——我认为这是流川性格的基础。

而为了做好它，对为人处世的细微调整，包括给队友买礼物、配合他们闹一闹之类，都是为了保证他性格基础不变所做出的设定。

我因为热爱和长期关注NBA，所以我了解那些职业球员们相处的方式，我也知道，流川必须适应这些方式，才可能在联盟中立足——NBA不是湘北，也不是很多人想象中的任随谁表达个性、自由发挥，它甚至不仅仅是篮球。

它是商业，是生意。身处其中的人，哪怕是流川，也得顺应规则，把自己打扮成所谓的“社会人”。

而为了自己的梦想，可以不畏惧，甚至主动去寻求改变的流川，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流川。

越是那些细节和表达方式的变化，越说明他对梦想的执着与坚定，才更其可贵，也更聪明、更勇敢。

关于仙道。

有说他话太多太文艺什么的，与他原本的性格相比，是。但放在文中，他是暗恋的一方。如果有过这种经历，就会明白，当好不容易得到与心仪之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而对方恰好又是个话很少的人时，你自己必然会想方设法地寻找话题，避免冷场。

但同时，你找出了话题，又会担心对方不喜欢，担心你在话题中表达的观点跟对方相左，你会患得患失，紧张兮兮。为了避免这种状况，你就会想方设法地粉饰自己的态度，竭尽全力地自圆其说，因此，你的话会越来越多，而且抓不住重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文艺范儿”。

不客气地说，如果某个暗恋者对着自己喜欢的人，还能表现得跟面对其他人完全没区别，那我们可能就要考量一下他的真心了。

仙道很优秀，很与众不同，但不管是写手还是读者，都请先把他当成一个人——只要是人，抱着长达10年的暗恋，与所爱之人相处时，就会瞻前顾后，与洒脱、逍遥绝缘。而正是这种犹豫、彷徨，这种情绪的起起伏伏，才说明他有多在乎，一切的反常，都是太过在乎而导致的过分紧张、过分小心翼翼。

我想说的是，同人文不等于原著。背景、人物身份、年龄等等，都有差别。而在看文的时候，请首先把它当成是文，它不是原著的复述。

因此，文中人物性格的表现形式，也请结合文的设定与情节来考虑。

当然，我前面也说过了，人物的基础性格必须保留。事实上，仙道的基础性格并没有变——他依然不重视名利，依然淡然，依然在很多方面游刃有余，依然能掌控全局，只要不是面对流川。

甚至对着流川，他也基本上保持了自己原有的性格：占据主动，有控制力。

即使在流川说出“不会再等他”的话后，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计划，仍然要等到旅行结束时才表白，这是他那种隐藏的强势和固执。

因此我认为《10年后》在人物性格的描写方面没有太大的问题。

至于有人说这是个“自制偶像剧”，原谅我才疏学浅，我的确没有看过任何“自制偶像剧”，所以我也理解不了这篇文是有哪些特质跟那些剧“惊人地巧合”。

所有的仙流文，仙道与流川是一定会在一起的。差别只在于过程。那个相互了解、相爱的过程。而相互了解，是针对彼此性格。所以《10年后》的正文，我认为并不冗余。那些交谈，哪怕是关于旁的事物，都在说明着人物的个性，人生观、价值观，以及爱情观。只有把这些都了解透彻，才能判断出对方值不值得去爱，值不值得共度一生。

我不写多余的情节，任何一处都有其意义。因此说没有看到流川的态度的亲，恕我不能赞同。

他在圣彼得大教堂评价那幅穹顶画，说宗教让他看到爱，这是在向仙道传达他的爱情观——圣洁，喜悦，宏大。

他看过仙道的照片，询问他到底想说什么，是希望仙道能把心里的话表达出来。

仙道质疑他与队友的互动，说不能接受他的改变时，他愤怒，是因为他在乎，他在乎仙道的看法，所以对他不能理解自己这件事感到失望。

他给仙道买的礼物都很有心思，他了解仙道，虽然嘴上没有说。

他让仙道给彩子设计婚纱，是一种隐晦的、希望仙道能跟自己的“姐姐”产生联系的方式。

他喝醉酒，痛斥仙道戴着面具生活，是明确表达自己对对方的看法和意见。何况他那句“不会再等”，恰恰是直陈了自己等过。

多次强调的“不一样”，更是说出了因身边之人不同，导致的看到的风景的差别。

还有很多处，我就不一一例举了。

我想说的是，表达态度，不是直接说“我爱你”，或者冲上去拥抱、强吻，很难想象流川会做这种事。更曲折、更细微的表态或许才适合他。他的心，你要努力地、仔仔细细地去看，去发现，因为他不会直截了当地告诉你。

同人文可能对读者而言，就是个快餐，看过就过，不会去思考和仔细解读。

但是，作为一个一直自我标榜为“负责任的写手”的人，我在写的时候绝不是把它当成“快餐”的，从最初的架构、人物设定，到情节如何推进，结局如何安排，我都仔仔细细地考量过，不可能信马由缰地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如果要我凭着自己的好恶一通乱写，那我情愿不写——乱写除了浪费时间根本没有别的任何意义，而我至少还不是个闲得蛋疼有大把时间拿来挥霍的人。

因此，读者们如果真的花精力看了，麻烦提意见也稍微靠谱一点，那种浮皮潦草地看完就贴标签、下定论的意见，我确实难以接受。

我自认不是个BLX的人，中肯的意见我很乐意听取，并且会真心感谢。但是一来就扣个“自制偶像剧”、“意大利旅游笔记”之类的帽子……

好吧，我不反对你们质疑我的水平，只要别否定我的态度——我是很认真地在对待写文这件事，以前从未、将来也不会，敷衍了事。

最后，不要说什么现在仙流没落了、写文的人很少，所以我们对写手要宽容，哪怕TA写得很差——我不需要同情。我也从来没有诸如“现在写手少、你们必须爱护我不然就没得看了”的想法。你不喜欢右上角点叉就好，不要做出怜悯我的样子。我不需要。一点都不。

我再重复一遍哈：

这个文，正文部分就是暗恋到表白，番外开始两人的相处。

不管是正文还是番外，每部分完结，末尾都有注明。所以，番外一没有结束。

番外部分会比正文更长，总的章节数量更多。

如无意外，番外依然是日更。

好了，午休结束，我继续工作，晚上更文。

4
虽然一天后就要分开，但像现在这样计划着下一次相遇，也挺好的。或许，还有下下次？
“其实冬天到瑞士滑雪很有意思。不过你们一般都去加拿大吧？”
“嗯。”
“也是。赛季期间太忙了。”
“全明星周末前有五天休假。”
“不用训练？”
“一二年级的要。老队员比较宽松。”
“那你是说……你可以来瑞士？”
“如果没有其他特别的事。”
“太棒了！度完假我跟你一块儿回美国……下赛季你也会全明星首发哦？”
“只要不受伤。”
“简直完美！我都迫不及待了！你要参加技巧大赛吗？我最喜欢看那个了！”
“不是扣篮？”
“也喜欢。但还是最爱技巧。上次你表现得就很好，可惜托尼超水平发挥，居然比你还快0.5秒——这次你一定要报仇！”
“那当然。”
“我觉得你上次那几个传球真是绝了！尤其是那个胸传、跑传和击地的连接，真心没有一丁点停顿！而且你运球是最快的。但确实没想到——可能你自己都没想到，竟在阴沟里翻船。最后那中投怎么回事啊？连续三次才进！那不是你的区域么？运动战的命中率都在50%以上吧？”
“没人挡着不习惯。”
“说起命中率……我看过一次你的现场比赛——就是最逆天那次。三年前，麦迪逊广场花园，还记得吗？32分+17个助攻的超大号两双，15投12中，三分全中，神了！还捡了6个篮板！”
“不是捡的！”
“嘿！老实承认怎么了？真要跳抢，你干得过那些黑色筋肉人？不就是靠判断落点和卡位吗？”
“那也是实力！”
“当然当然。”
“我没看到你。”
“那是肯定的。我坐在后排。”
“你也没来找我。”
“呃……我不是特意去看你比赛，是参加纽约时装周。我说过怕打扰你嘛。”
“你是怕被拒绝伤自尊。”
“随便吧。但你是不是感应到我了才如有神助啊？”
“自作多情。”
“开个玩笑。我知道你是因为那个球场，‘麦迪逊广场花园的奇迹时刻’，多少名宿在那里留下印迹……是不是多少也有点对抛弃你的旧主的复仇？”
“谈不上。商业利益而已，没什么仇不仇。”
“你倒看得开。你被交易的时候我却气得要死。”
“被交易是好事。”
“从结果上看，是。但当时心里必然会不痛快。即便是你。”
“嗯。”
“那天晚上相当悲惨。我看完比赛，激动得久久不能平复，就去酒吧喝酒，结果喝多了，回酒店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腿骨骨折兼脑震荡，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噗。”
“你刚刚在笑？”
“没有。”
“你就是笑了！来！再笑一个！”
“滚开。”
“啊……”仙道靠在椅背上仰起头：“真是恍如隔世。那时我绝对不敢想象，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看你比赛……”
“又没人逼你偷偷摸摸。藤真、樱木、赤木、牧他们都‘光明正大’地来看过。”
“呵呵。如果我对你和他们对你是一样的感情，我早就去了。”
……
“对了。你们夺冠游行的时候，把教练从车上推下去的是不是你？”
“不是。”
“才怪！你就是那种……怎么说来着？蔫儿坏蔫儿坏的？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说实话！”
“有视频。你自己去看。”
“我看了！就看到一只手！”
“不是我的手。”
“我不信”，仙道一把拖过流川左手，握在手里仔细研究：“我来看看……”
能不能看出手相符与否，不知。但看着看着，仙道已忘记了初衷——流川的手，其实只看背面很漂亮——手指修长纤细，皮肤白净。但翻过来看正面，却“饱经沧桑”——指节、指尖、手掌，都结着厚厚的硬茧——那是20多年浸淫篮球留下的痕迹，每一个都诉说着他在这条路上的艰辛付出。
仙道想起11年前湘北第一次打全国大赛时，与丰玉的初战，上半场流川就被南烈恶意犯规，一只眼睛肿起来，不能视物，但下半场，他还是坚持上了。而且闭着眼睛罚篮。站上罚球线时，他说“这样的投篮我已经投过几百万次了”——他是有天赋的，但并不是“天才”。尤其在美国。他可能有良好的球感、高阶的球商，但在职业联盟中，他身高偏矮，体型过于单薄。爆发力、弹跳力与那些黑人球员相比也不值一提。这些是无法改变的致命伤。所以在很长时间里，他并不被任何人看好。为此他不得不放弃打了10多年的小前锋位置，从头学习当一个控卫。
他用精准的投篮、灵活的跑动、精确的判断、有大局观的组织能力弥补了所有不足，而这一切，都依靠坚持不懈的、枯燥乏味的练习——他付出了那么多，注定会成功。
“枫……”仙道牵着他的手，伸到自己脸上摩挲，并不断轻吻那些茧子，“虽然说过了，但我还是想再说一次——我真的为你骄傲……以前我缺席了你的人生，你的梦想，但今后，我会一直参与，一直在你身旁，看着你。代替彩子，与你‘感同身受’……”
“嗯。”

昨天出去玩了，回来太晚，就没更。
今天还是要出去玩，所以提前更……
PS：本章有一点肉末……

6
美好的下午被彩子打来的电话终结——她急迫地、连珠炮似的说：“球队争取到了凌晨1点起飞的航班，最迟夜里11点半要在机场集合，你们赶紧给我回罗马来！”
“可是我们现在在海上！”
“我不管！几点回码头？！”
“好像是7点。”
“那就抓紧时间！如果11点半我没有看到流川，你就——死定了！”
就这样，两人下了游船后，兵荒马乱地冲回山顶，收拾了行李再冲下山，爬进车里，仙道尽自己最大努力把车开得飞快，只在途中不得不遵守“两小时休半小时”的法令时停下歇脚，去便利店草草吃了些三明治当晚餐。
晚11点15，他总算把车驶进了机场的停车场。看看表，此时他才来得及充分体会分别的不舍。他握住流川急于解安全带的手：“还有一刻钟，别急。”
“得走进去！”
“时间足够。这里离国际航班的出发厅很近。”
“那快走！”
“不。枫，我不能进去。你忘了吗？”
流川终于意识到他们就要在此道别了，他放开按着安全带扣的手，转过头，有些发愣地看着仙道。
“是的。我得在这里跟你说再见……”仙道悲伤地闭上眼，探起身去拥抱流川，“虽然只有短短的8天，但我过得比任何时候都愉快——谢谢你”，他后退一点，仍搂着流川脖颈，注视他，“希望你也是。”
“嗯。”
“回英国后，我会尽快把彩子的婚纱做好，寄给你。他们几时结婚？是在美国吗？”
“不……”流川咬咬嘴唇：“明年年初注册。但我想，彩子会等到我下赛季结束后，回日本去办婚礼……”
“所以你是说……你希望到时我们一起参加？我当面把婚纱交给她？”
“嗯。”
“在神奈川？”
“嗯。”
“真好……”仙道摩挲着流川的黑发，“没想到我们有一天可以一同回去最开始的地方……真是太好了……我一定去。”
“嗯。”
“枫，我怎么会伤感呢？实在太蠢了。两个多月后，我就会到洛杉矶去看你的圣诞大战。然后是瑞士滑雪，接着全明星周末。明年夏天，我们一块儿观礼……也许这一年中，我就能逐步把工作重心转到美国去——你看，我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以后还有很多好时光在等着……最重要的是，我们，我和你，今后都不再是一个人了……”
“嗯。”
“回去后把你照的照片打包发给我好吗？”
“嗯。”
“落地后给我发个短信？”
“嗯。”
“好了，你该走了”，他终于彻底松开手，吻了吻流川嘴角，“再见。”
“圣诞节见。”
“哦当然——圣诞节见。”
他帮着流川拿出放在后备箱的行李，站在车边，看着他挺拔的、没有回顾的背影——10年前，他也曾在机场外注视过这一幕，但那次，他是偷偷的，没有露面。从在暗处的、单方面的告别走到如今坦然的目送，他用了10年。生命中最好的10年，花在等待上——但若对方是流川，就值得。而下个10年，他们会面对面。这样的结果，不能说不好。
流川走进候机厅时，看见彩子大大地松了口气，“总算来了。而且没迟到”，她围着他转了一圈，又细细地解读了一番他那张几乎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呵呵，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我——是在一起了吗？”
“嗯。”
“哈哈哈哈哈！”她大力地拍着流川肩膀：“仙道那家伙果然不负我所望！我就知道他肯定行！我说你，非要扳着个面神经瘫痪的脸吗？！”她扬起手捏住他两边脸颊，使劲往外拉：“笑一下会死啊？！”
“会。”
“你说什么？！讨打？！”
“集合了。”
飞机上彩子仍不断逼流川一五一十地如实交代，而后看着他越发难看的脸色忍俊不禁，直到他困得睁不开眼才让他睡觉。
漫长的飞行最终结束，他们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彩子在座位上前前后后地动了动脖子，又站起来跺跺脚，让血液尽快恢复正常的循环。最后，她弯下腰，掐着流川的喉咙使劲摇晃，把他弄醒，“到了！快起来！你是想窝着不动直接等飞机再飞回意大利去吗？！”
流川迷茫地眨着眼，一两分钟后才对上焦。接着，他做了件前所未有、让彩子难以置信、惊声高呼的事——
“OH MY GOD！你睁开眼第一件事居然是开手机！天下奇闻啊有没有？！你是答应了仙道要发短信报平安？你们敢不敢再腻歪点？！”
流川没理她。低头输入。一个词还没写完，就响起提示音——显然仙道在他关机时发了一条来。他决定先打开看看——
“我左思右想，前思后想，有个问题始终想不明白——你说耶稣为什么没有早产呢？圣诞节难道不可以是10月25号而一定要是12月25号吗？这不科学！”
那一刻，彩子发誓——她看见流川笑了！绝对不会错！
——番外一完

以搞笑结束番外一。
明天开始番外二——仙道的米国之旅！

考虑到是仙流吧，所以先剧透：

大家注意！

注意！

没有藤流！

没有除仙流外的任何CP！

没有其他人的暗恋！

没有暧昧！

藤真的所有表现都可以归纳为一句话——

一个爱护“幼弟”的“娘家大哥”的无差别表演欲！

再强调一遍！

大家一定要看到！

不要提出质疑！

本番外结束前会对藤真的行为有合理解释！

他没有暗恋流川！

他只是在演戏！

剧透三连发！

藤真没有暗恋流川！没有！

藤真没有嫉妒仙道！没有！

他只是怀疑仙道的真心，给自己设计了某种角色，以期获得帮助流川试探的效果！

他就是、在、演、戏！

演、戏！！！

2
“是这样”，仙道微微一笑：“鉴于我和你可能对‘暗恋’的看法存在差异，我就不对我故事中当事人的情感做界定了。他只是长期坚持不懈地寻找种种借口，频频在某人身边出现。带着对方从事各式活动，与之亲近甚至向其灌输一些自己的爱情观。也许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实实在在地在‘暗恋’，但令人不解的是，他又总在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五花八门的露水情缘。我推测他可能有种过时的想法，觉得爱都起源于嫉妒。他大概是想通过刺激对方吃醋，令对方看清自己的感情。但他失败了。对方最终跟某位他很不欣赏的人成了一对儿。他大受刺激，并从此改行——很巧合，也是编剧。他在剧中采用的那些想象力丰富的修辞手段，以及将与实情全然不符的谎言写得近乎以假乱真的能力，令我印象深刻。你猜，这故事能博得你朋友的好感吗？”
有一刻仙道明显地看到藤真琥珀色的眸子里，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但旋即，他又摆出了那个优雅的笑容，“有趣极了”，他评价道：“如果说我讲的故事连做一部小短片剧本的资格都没有，那么你这个，简直可以成为系列片的最佳素材——希望这仅仅是第一部，我很期待它有续集。”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世事无绝对。这问题稍后再议吧。他们要进场了。”
他话音未落，场内灯光熄灭，只留下球员通道一处的射灯，干冰产生的烟雾升腾起来，伴随着主持人一一高呼的名字，一个个身穿长袖长裤运动服的球员从通道里依次跑出，流川在倒数第二位。这是仙道两个多月后的再见，同时也是他最近距离地看现场，因此他心跳有点加速过度。
双方队员都出场后，灯光再次大亮，仙道失望地发现集合时球队背对着他们这边的看台，他只能看到个一头蓬松黑发的背影，倒是对面流川的家人们兴高采烈、手舞足蹈。
他的急切马上引发了藤真的反应，后者却没有直接嘲笑，当然比嘲笑听着更叫人难受：“早叫枫不要来洛杉矶啦，这两个队的球衣配色都丑死了。可惜我只有一张嘴，没办法说服阿姨和两个姐姐，而且她们对审美也没多高的要求……”
这回仙道是真的呆了，他条件反射地开口：“你跟他家人很熟？”
“那当然”，藤真不屑地瞟他：“我每年都和他们一块儿过圣诞”，顿了顿，他又补充：“今年也一样。”
仙道张张嘴，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
短暂的热身后，比赛开始。两个同城对手对彼此都太过熟悉了，所以不需要试探，一上来就真刀真枪。
一次成功的防守后，帆船队发起快攻，流川运球过半场，给队友杰森一个漂亮的助攻，由他上篮，率先拿到两分。得分后两人短暂地击掌，看得出配合默契且私下关系也不错。
第一节双方你来我往，比分咬得很紧。流川只得了4分，但有5次助攻。第二节是他的常规休息时间——板凳席倒是很合仙道心意，在他们对面，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流川套上T恤，坐在场边喝水，而他的姐姐们，拉着小侄子，使劲朝他挥手，他象征性、小幅度地冲他们侧了侧头。但从头到尾，他也没有朝仙道坐的方向看过哪怕一眼。不过这倒是意料之中，而且能避免不幸被媒体捕捉到的麻烦，所以不值得抱怨。
相比之下藤真有意无意的熟稔点评才更惹人心烦——“西尼长得不怎样，他女朋友却挺漂亮，就是对枫太疯狂。夏天的时候大伙儿去海滩，她一直黏着枫，我都怀疑她跟西尼谈恋爱的真实目的了”、“史蒂夫这半年至少胖了8磅，居然还不告诉我改尺寸，这一季他在我这里定做的西装全都穿不下”、“克里斯的品味永远是笑点，上个星期他戴了条两指宽的金链子出席发布会，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那长颈鹿似的脖子，差点没把我给笑死”、“哦鲍里斯那个死胖子！总是喜欢坐在枫旁边，而且一对他说话就恨不得把整个上半身都压过去，枫就快要被你摁到地板上去了好吗？！”
从他坐下到现在，他说的每句话都在昭示着他对流川生活的介入程度——不仅是跟流川“攀岩跳伞潜水看超级碗”，还熟悉流川的经纪人、家人、队友，尤其是那段细节详尽的“编剧朋友”论，很显然他熟知流川与仙道交往的每一步，至于是彩子逼问过流川，得到消息后再转达他，还是他亲自让流川“有一说一”，那已经不重要了。
今天帆船队的轮换阵容手感冰凉，很快就被对手将比分拉开，导致流川只休了5、6分钟又得再度上场。他站起身时观众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接着是整齐划一的“KR”、“KR”的叫喊，坐在仙道前面两排处、穿着他11号球衣的几个球迷更是激动，甚至即兴地跳了个摇摆舞。

711快乐！
为了庆祝节日，今天一口气更新五章直到番外二结束！
嘛，其实也是因为有些章节可能会出现槽点，解释又要到番外二末尾部分才会完全写出来，为了避免心急的各位亲们在这个欢乐的日子里来吐槽我，我还是不留悬念的好哇！
更完之后我要休息几天，下周一再来了！

3
仙道终于摆脱了藤真的刺激性轰炸——流川气势惊人的表现让他们都凝神细看，不再说话。
主力阵容回归后，帆船队打出一波15:2的小高潮，领先3分结束上半场。仙道去了趟洗手间，并在吸烟室抽了支烟，才回去坐下，继续回味那次充满智慧的2+1。藤真快手快脚地撩开了他脚边的纸袋，瞅瞅里面包装精美的几个盒子，问：“送他们家人的圣诞礼物？”
“嗯。”明明早就看到的，非要憋到现在才问，显然有阴谋——仙道调整了一下心态，笑笑：“难道你不送？”
“切”，藤真撇嘴：“圣诞礼物都是平安夜送的好吗？看见阿姨左手戴的那条手链没？还有大姐的耳环？”
“既然昨天都送了，你干嘛今天还要去？”
“那不一样。枫要准备比赛，昨晚只简单吃了顿便餐，今晚才是真正的圣诞大餐。阿姨一早就把材料都准备好了，烤箱和蒸箱也预定了时间，待会儿比赛结束他们会先回去，把剩余的东西弄熟。等我们到家，正好菜全部上桌——去年就这样。”
仙道再次决定什么都不说。
可藤真谈兴正浓，他提了提裤腿，露出双灰色的、没有一条缝线的、系带半高帮磨砂休闲鞋，很是开心，“上个月我跟枫一块儿去逛John Lobb的商场专柜，当时看到这鞋我就很喜欢，可惜没有尺码。你猜后来怎么着？枫竟然在我回纽约后去找店家从英国调货！当然3000多美元的东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啦，可是这份心意我很感动哦！”
原来这才是——重、磅、炸、弹！
仙道对着藤真眉开眼笑的脸，深感五雷轰顶。半分钟后，他才扯出个假笑，“下半场开始了。”
第三节打过8分钟后，帆船队将领先优势扩大到14分，流川再次下场休息。仙道得以有空闲在心里展开澎湃的腹诽——“枫你为什么要送他鞋子？鞋子！那是非常亲密的人才能送啊！那说明你了解他的尺寸啊！你都不了解我的！好吧那个速写本和车模也非常好，但是我不能随身带着随时掏出来炫耀啊！而且杯具的是，那块我戴了11年的腕表两周前寿终正寝了！更气人的是你还跟他逛商场？逛商场！我们在佛罗伦萨时给你自己买衣服你都懒得看！我跟他待遇是要差多远？！气死我了！”
他一直抱怨到第四节，流川又上场打了几分钟，并有一记精彩的扣篮。随后比赛结束，帆船队22分大胜。等待他们回更衣室洗澡、换衣服，开记者会的一个多小时内，仙道百无聊赖地在球馆外喝咖啡，藤真却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拎着个小纸袋。
按照事先的约定，两人在离停车场百米远外的僻静处等流川开车出来。上车时，藤真当仁不让地坐进副驾驶位置，打开他那纸袋，掏出个食品盒，揭了盖子，热气和香味同时在空气中弥漫，“温度正合适。快喝吧。佐藤大叔的猪骨例汤——你的最爱！”
流川很顺手地接过，大口喝着，藤真则体贴地从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待他喝完后递给他擦嘴，“怎么样？”
“好喝。谢谢。”
说完他发动车子——从始至终没有跟坐在后座上的仙道说过一句话，连招呼都没打。
一切都糟透了。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仙道都认为在正式踏进流川家的大门前，他应该单独跟流川谈上几分钟——确定他的发型和衣着能留下个好印象，确保那些礼物安全且能被接受，再确认一遍称谓和介绍用语——虽然这些东西都已来不及再更改，但说一说总是好的，至少可以缓解紧张感。
可藤真绝不会主动走开，事实上，从上车到下车，他一直坐在、站在、走在流川旁边，甚至把仙道隔绝在外。而流川也没觉得这有何不妥。他俩肩并肩地进了门，仙道提着纸袋跟在身后——太可悲了，他竟然要在和流川说话之前先和他的家人说话……
他们一家都在起居室，看电视聊天，“闯入者”仙道眼巴巴地看着流川，指望他介绍，他视而不见。仙道只好开口自报姓名，但关于他的身份……一时间全体人都望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而他望着流川，等着他帮自己补充——一阵万分尴尬的沉默。
最后流川的母亲轻咳了一下，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她对仙道友好地笑笑：“请随便坐吧。我去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就可以开饭了。”
“阿姨我帮你！”藤真高高兴兴地叫道，同时转头：“你们两个女人”——他是指流川的姐姐们，“还坐在那里干嘛？！来帮忙！”
“你是在讨打吗？！”那俩“女人”异口同声，但却依然笑着起身。流川的小侄子扑向他最爱的舅舅，马上被抱了起来，一块儿往厨房走。仙道听见流川妈妈在问他：“没有吃球队派的点心吗？饿不饿？”
“还好”，他语调柔和：“建司给我买了猪骨汤。”
“这孩子”，他妈妈揉着他脑袋：“说谢谢没？”
“说了”……

5
门关上后，仙道站在离流川两步远的地方，深深地凝视他，直到他低下头，才走过去，紧紧抱住，“枫……”
这个拥抱包含了太多情绪，以至于格外用力，简直让人喘不过气。但流川没有试图挣脱，他慢慢地抬起手，圈住仙道。
“圣诞快乐。”仙道轻轻地吻了吻他脸颊，然后退开，拉着他手问，“带我看看你的房间？”
“嗯。”
两人走上二楼，推开一扇门，流川开了灯，“就这。”
“还真是……”仙道环视一周：“很像你风格。”
屋内陈设简单，床，正对着床的电视，衣柜，床头柜，摆着电脑的大方桌，一把圈椅，一扇关着的门——应该是洗手间。唯一的装饰品是装在相框里的、帆船队夺冠的大合照。仙道走向另一端的小露台，朝下望，看到花园里的篮球架，他笑道：“枫，你每天早上起床后都会从这里投个篮试试手感么？”
“切。我没那么无聊。”
“呵呵。老实说，你今天的比赛表现得很好。”
“不是最好的。”
“你不能指望每一场都超水平发挥，只要保持稳定并取得胜利就很值得庆贺了，尤其在圣诞节这天。”
“嗯。”
“但是”，他拉住流川，与他并排坐在床上，“你其他的表现可真是不怎么样”，他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可惜流川完全没有理解“玩笑”的天赋，他真的以为仙道在责备他，于是“哼”了一声，说：“我一直就这样。”
“我知道——你妈妈都告诉我了。”
流川甩给他一记“那不就结了”的眼神。
“或许是我想太多吧”，仙道接着说：“我总觉得，既然我是你的恋人，那多多少少该有些特殊待遇。”
“没有”，流川白他一眼。
“喂！我都说是我‘想太多’了，这种情况下正常人应该假意反驳一下，安慰安慰对方，让彼此有个台阶下的。”
“不会。”
上帝作证，他是觉得仙道在暗指他不是“正常人”才有如是反应，但在仙道听来，这语气就生硬得有点难以忍受了。他咽口气，仍尽量耐心：“好吧好吧。也许对你这样的人来说，‘领着恋人融入自己的家庭’这要求太高了，但你开车回家那几十分钟，完全不看我、不跟我说话算哪回事？你就只顾着搭理藤真，我好几次开口都没插上话。”
早在“你这样的人”那句时，流川就已经被惹恼了，后面那些他根本没听进去，他只是机械地等仙道闭上嘴，然后冷冷地说，“我‘这样的人’不想跟你说话。”
这回答非常巧合，当然也非常悲催地接上了仙道的抱怨，他目瞪口呆：“所以……你是因为‘不想跟我说话’才冷落我的？”他因为流川妈妈那句“越在乎反而越别扭”的解释重建起的信心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一整晚的委屈、低落再次汹涌来袭，他深呼吸，用最大程度的妥协克制住怒气：“枫，如果你收回这句话，我也可以假装你没说过。”
完全搞反了——他忘了流川是那种“如果你先说没关系，我就说对不起”的人，所以得到一个甩头和一片沉默也在情理之中。
许久后，仙道紧握着的拳松开，他告诫自己“你坐了那么久飞机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他吵架的，你和他两个多月没见，不能以大吵一场然后摔门而去为结局”，他逼着自己微笑：“是不是我也要学泽北，痛哭流涕一番你才会满意？”
一提起泽北的嚎哭，流川就生理性不屑，他条件反射地撇嘴：“你居然跟他比？”
哦，作为看客，我们固然明白他的意思是泽北太脑残，不配做比较对象，但配合着他鄙夷的表情，被气昏了头的仙道就将此话错误地理解为了是他自己“不配”，这让他脑中最后的一根弦也绷断了，他霍然起身，“对不起。我想我需要冷静一下。”
说罢他朝门外走去，边走边无意识地单手插袋，忽然，他摸到了一个绒布盒子，他停住了脚步，深吸一口气，又转身往回走，到流川面前时，他掏出那盒子放在床上，“送你的圣诞礼物。”
流川打开盒盖，看见一枚跟冠军戒指相同纹饰的纪念章，他眼睛转了转，想说“谢谢”，但又气着刚才仙道转身就走的举动，便逼迫自己闭嘴。
“很好”，仙道更加气愤，“我假装你道过谢了——不用谢”，而后，他站直身，略带嘲讽地问：“我可不可以再‘想太多’一次，假设你有准备回礼？”
“有。”流川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仙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想，也许他们能就此和解，他就不必出去“冷静”了。
但流川拿出的东西令他再度崩溃——那是个涂着白釉的杯子，没有任何花纹或图案。而且杯壁厚薄不一，手柄的连接处还有一块难看的凸起，用三个字形容，就是——丑爆了。
他拿着这货，没注意到流川眼中的光芒，颤颤地问：“你能说说这玩意儿是打哪儿来的吗？”

6
仙道带着鄙视、厌恶情绪的“这玩意儿”几个字再度刺激了流川，他别过头，冰冷地说：“跟建司逛商场买东西送的。”
“呵呵”，仙道怒极反笑：“我就知道。现在的商家还真是越来越抠门——3000美元的鞋子就给这么个附赠品。倒是很符合他跟我在你心目中天上地下的地位不是吗？一双高级的、专程从英国调货的鞋，一个残次品水杯，多么完美的指代！”
这个“残次品”的形容彻底击垮了流川，他从牙缝中挤字：“滚出去！”
“正合我意！”仙道转身就走，到门边时，举起杯子朝流川晃晃，讥讽地说：“谢谢！”接着摔上门。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顺手将杯子重重地搁在起居室的茶几上，然后走出大门。扑面而来的冷风令他抖了抖，他无力地靠在门边，仰着头绝望地喘气，接着颤抖地掏出烟，点上，深吸一口，慢慢地蹲下去。
没等他抽完一支，就听见一声巨响，他行动快过思考地返身往楼上冲，猛地推开房门，“枫你没事吧？！刚刚怎么了？！”
他只看到流川躺进床里，用尽全力地拽过被子蒙住头，把自己蜷成一团。他视线转开，发现此前的床头灯不知所踪，回想起那声巨响传来的方向，他有理由相信，那盏灯是被流川作为发泄、用力扔向了露台下的小球场。
一时间，11年前他们的一对一、钓鱼、坐电车，那些懵懂而暧昧的互动、对话，两个多月前在意大利的旅行，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山顶的拥抱、亲吻，无数场景全都涌现在他眼前——所有的一幕幕中，他都从未见流川气成这样。不仅摔东西，连蜷在被子下的身体都有点微微的颤抖。
仙道一直觉得流川在对情绪的感知和表达方面有些障碍，他开心时也几乎不笑，生气时也从没有用所谓“正常人的方式”发泄过，因此你能读到的他的情绪，实际上可能只有他真实感受的十分之一。这回如此外露、失控地表现出来，可见他心里是有多恼火。
“原来我对他的影响可以这么大……”这认知让仙道感觉既苦涩又甜蜜，他立刻心软了，脱力地走到床边，半蹲半跪，将手放在羽绒被上，“对不起，枫。无论如何我都不该那么对你，我很抱歉。”
流川继续把自己裹成一个蛹，一言不发。
仙道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只好站起来，“你口渴吗？要不要我去给你倒杯水？”
依然没有回答。
他认命地往外走，打算到楼下的厨房去。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流川家放杯子的地方，只得返回起居室，拿了那个“残次品”。随即他插上放在流理台上的电热水壶的插头，敲着手指焦躁而心不在焉地等待。几分钟后，水壶跳闸，他机械地端起来，把开水往杯里倒。接着，他愣住了——
原本纯白的杯身因装上热水而有了变化，浮现出一个图案，并随着水的注入渐渐清晰。那是两个多月前，他和流川在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前的合影。由于拜托帮忙的白胡子老头的“错误理解”和一手操纵，他的手搂着流川的腰，两人肩并肩、靠得很近地站立着……
他颤抖着举起杯子，仔细端详，手触到那块“难看的凸起”，一瞬间，理智回笼，醍醐灌顶——这个被他称之为“残次品”的东西，难道是……？！那他究竟干了些什么啊？！
“哦不！”他痛苦地呻吟，旋即飞快地跑回流川房间，对着那团棉被山急促呼吸，静立半分钟后猛地扑上去抱住，一叠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居然把你亲手做的杯子说成是……我真该死……都是藤真从一见面起就刺激我，他描述你们的亲密关系，还编故事讽刺我，让我气得发疯！而且你又不理我，一句话都不跟我说，我以为……我完全昏头了！好吧这不怪别人，是我自己不对……枫你能原谅我吗？”
“棉被山”拱了拱，但仍没有声响。
仙道无比沮丧，“如果你不能，我也认。其实你可以试试把我像那盏灯一样扔到楼下去……但我不保证能发出那样的脆响……”
“起开”，一个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出来。
“天！抱歉！”仙道急速跳开，“你没窒息吧？”
“快了”，流川掀开被子，坐起来，面色酡红，气喘吁吁。
“枫”，仙道又伸手抱住他：“虽然大部分的错都在我，可你也不该这么不坦诚——直接告诉我杯子是你做的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骗我说是赠品？”
“本来就是赠品。”
“嗯？”
“买100块钱的咖啡就可以免费做一个。”
“哦……拜托，‘买咖啡就免费’什么的完全不是重点好吗？重点在于，这是你亲手做的！对了，照片又是怎么回事？你不可能现场拿出来让人家弄上去吧？万一人家认出你事情不就大发了？”
流川又露出个熟悉的、“你是白痴吗”的表情，“藤真找朋友印的。”

发完了！

考虑到两人交往之前仙道那些“丰富多彩”的私生活，请大家就不要计较流川偶尔的态度问题啦！

感情这回事，不就是作来作去当情趣的吗？一点点小虐之后有大大的甜头，应该是可以允许的吧？

OK！再次祝大家仙流日愉快！

MINA桑！下周一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