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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良颜【原创文】一曲衷情不肯休(第一次写文,慎入慎入)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一路之上,细嗅着木叶之清芳和男子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再加上那温暖如春的怀抱,小子婴几近忘了伤痛,舒服得直想睡觉,而就在其昏昏欲睡之际,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刺耳之讥笑。
小子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寻声望去,但见二人不知何时来到一狭小偏殿,偏殿正中,一华服少年背靠着着雕花凭几而坐(注:凭几,先秦专供跪坐时凭倚的家具),穿着麂皮短靴的一双脚放肆地放案几之上,案几上整齐摆放的文书被踢落一地,然少年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顽劣行径,只将双手惬意地交叠于颌下,眯着一双漂亮的异色瞳仁好整以暇地望着来者。
“颜路,你总算回来了。”
少年薄唇轻勾,笑里藏刀。
“鹿?”
不明状况的小子婴眨眨眼,望向身后被称作鹿的年轻男子,忽而忆起古书曾云:鹿,温雅内敛,是为仁兽。
当真是……人如其名!
如获至宝的小家伙满心欢喜地蹭了蹭男子的衣襟,转过身,对着案几后满面嘲讽的少年嘻嘻笑道:“皇叔认识子婴的鹿?”
“你的……路?”华服少年难以置信地挑挑眉,随即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可笑,一件玩物也值得皇长孙殿下如此宝贝?”
“玩……玩物?”稚嫩的孩童摇摇头,奶声奶气地解释道,“皇叔所言有误,鹿鹿是人,不是玩物。”
正主尚未发话便被这个头尚不及腰的小屁孩摆了一道,华服少年不快地斥责道:“聒噪!”
无辜被训斥,小家伙顿时红了眼角,可怜兮兮地埋首在男子胸前,而另一方,被称作颜路的男子终于开了口。
“眼下帝国正是用人之际,世子殿下不随赵高大人潜心研习法度,却远道而来骚扰臣下,这若是传了出去,恐有辱殿下名声。”
话音即落,便见案几后的华服少年不动声色地眯起眼,异色双瞳中闪过一丝慑人之阴翳。
“放肆!”
然另一方,颜路却并不在意对方是何反应,只将怀中垂头丧气的小家伙轻柔地放在软榻上,又打开一旁的漆木箱子。
眼见箱子里放满了瓶瓶罐罐,小子婴顿时明了,扑腾着肉乎乎的小胳膊小腿正欲逃走,却不想竟被对方逮了个正着。
“不……不要擦药……会疼……”
清秀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
然反观颜路却仿若未闻,直接拉起对方沾满尘土的裤脚。
见状,小家伙顿时欲哭无泪。
“若……若是疼得厉害,可以亲……亲鹿鹿一口吗?”
眼见对方不答,粉雕玉琢的孩子又红着一张清秀小脸,小心翼翼地凑到跟前,奶声奶气地祈求道:“就……就亲一口……”
眼前情形着实令人束手无策,颜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可。”
话音即落,软糯的小嘴巴就“啪叽”一声贴到了颜路脸上,不停地蹭啊蹭……
事毕,颜路收拾好手中的药瓶,转过身对着适才在他脸上亲个不停的小家伙轻声道:“皇长孙殿下。”
“何……何事?”
“得寸进尺。”
闻言,软乎乎的小家伙心满意足地弯起亮晶晶的一双眸,甜甜地笑起来。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脑补小剧场:
【场内】小子婴捧着小下巴,一脸神往道:一遇鹿鹿误终身~
【场外】青筋爆出的某良:哦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沉木案几之后,一身华贵的少年阴沉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沉默地打量着举止亲密之二人,正心生不快间,少年忽而回想起中车府令赵高曾言:那颜路毕竟是能成为小圣贤庄二当家之人,即便被毁了内力失了记忆,那骨子里与生俱来之血性不会变。
血性吗?
华服少年不动声色地舔舔唇,只觉意犹未尽。

这一方,安顿好年幼的皇长孙,颜路俯下身,开始收拾被踢落一地的文书,一路捡拾到沉木案几之后,地上遗落的一卷文书忽而被一只穿着麂皮短靴的脚大力踩住,颜路神色一敛,缓缓抬起头向上看去,但见大秦第十八世子颇为轻佻地勾了勾唇,居高临下地看下来。
一个面露讥笑,一个沉默不言。
紧接着,华服少年腿上一个狠劲,大力踢向男子胸口,身形单薄的男子不敌,立即重重地摔倒在地,适才收拾在怀的文书,再次散落一地。
少年随即欺身压上,仿若欣赏可口的猎物一般,放肆地打量着身下被压制之人。
“你本就是父皇豢养的玩物,专供享乐之用,怎地?失了记忆,就想翻脸不认账?”
言语间,少年冰凉的手宛若灵蛇一般滑进男子绽开的衣襟,于半掩半露的胸前肆意游走。
但见对方满面寒霜,华服少年绕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恶劣一笑。
“啧,莫非你在父皇身下也是如此冷淡?”
言毕,少年还欲继续动作,却猛然间发觉事态有变,身下男子不知何时握住一枚竹简,那折断了的锋利竹尖透过华贵的衣物正直指少年的后心窝。
“胡亥殿下,想必当今陛下并不愿见您如此顽劣。”
男子语气极为冷淡,好似含了一口千年寒冰。
“哼!无趣!”
事已至此,被称作胡亥的华服少年只能极不情愿地收了手。

另一方,眼见自己的宝贝鹿鹿受欺负,年幼的孩童不顾伤痛中的小膝盖,跌跌撞撞地冲上前去只身挡在男子身前,随即又仰起一张满是稚气的小脸,冲着比自己高出半个身子的少年愤怒道:“皇叔莫要欺负鹿鹿!”
然面对稚嫩孩童的满腔怒火,胡亥却一脸不屑地撇过头,冲着刚被自己强压在地的清瘦男子挑衅道:“颜路,你可还记得自己的侍女是怎么死的?”
见对方面色忽地一白,胡亥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
“杖毙。”
少年特有的嗓音清亮又悦耳,语调中带着丝丝清甜笑意,仿佛在谈论一件颇为有趣之事。
“她是你目无法纪,违逆圣意的替死鬼!”
言毕,大秦第十八世子傲慢地一振衣袖,大步离开。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这一方,年幼的孩童正满心疑惑,一旁的清瘦身形忽地失力一般瘫坐在地,小家伙慌忙回头,但见他的宝贝鹿鹿枯坐在地,一张如玉面庞血色尽失,一双如水清眸枯若死灰,自始至终颜路都低垂着头,不言一语,亦不作何举动,只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好似那白皙洁净的一双手上沾满了肮脏腥臭的红。
眼前情形,令孩童莫名揪心。
而令一方,颜路自知,若非自己一意孤行,执意打翻御赐之合欢散,身边之人又怎会遭此飞来横祸,若论自身性命,颜路早已置之度外,然无辜侍女被残忍杖毙,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路……罪孽深重……”
然一番喃喃之语未尽,便被人急切地打断。
“鹿鹿并非坏人!”
幼童脆嫩的小嗓音犹如出谷黄莺一般清亮。
然反观颜路,却依旧低垂着眉目,鸦羽一般的浓密长睫遮住了一双泛着盈盈秋水的眸,亦遮挡了眸底盘根错节的忧愁。
“殿下与路不过初识,又何以见得?”
闻言,小家伙抿了抿粉嘟嘟的小嘴,又沉默地对了一会儿小手指,奶声奶气道:“今日鹿鹿在庭院奏曲,想必是在为那逝去的侍女姐姐送行。”
未曾料,一番隐蔽心思竟被半大孩子识破,颜路眸底闪过一丝讶异。
“是以,鹿鹿绝非罪大恶极之人。”
言毕,聪慧过人的小小孩童展开莲藕一般的小肉胳膊,试图将某人整个儿圈入怀中,然奈何小胳膊尚短,无法将人抱个满怀,只能就着这半抱之姿势,伸出软乎乎的小手掌于对方单薄的背轻轻地拍,仿若乳娘宽慰自己一般,去极力安抚怀中无助自责之人。
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颜路不禁愣住,待孩童身上特有的甜甜奶香扑鼻而来,颜路才喃喃着开了口。
“殿下……”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一番话未尽,便见一人走入殿内,那是新来之侍女,侍女手中高举一漆金木盘,木盘中央置一青瓷小盏,盏内盛着一透亮清液,闪着粼粼微光的液体随着侍女的步履不时摇曳晃荡,幽幽然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靡靡异香。
年幼的子婴正是好奇心旺盛之年纪,即刻便被那盘中之物吸引住了目光,然打量片刻依旧是不明所以,小子婴随即回首,却不料怀中之人正漠然注视着那青瓷小盏,长眉紧蹙,薄唇紧抿,一张温润如玉之面庞,顷刻间便寒霜尽染。
小侍女颤颤巍巍地跪在颜路面前,高举手中的漆金木盘恭敬献上,而全身却在止不住地颤抖。
“陛下有赏,请……请大人服用。”
新来的小侍女似是对颜路极为恐惧,一番话说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个出错,便被眼前之人下令杖毙。
正当此时,一众侍女匆匆赶到偏殿,为首的妇人正是皇长孙之乳娘,乳娘但见向来呵护备至的皇家血脉磕伤了小膝盖,顿时急得直掉眼泪。
见状,年幼的小子婴急忙跌跌撞撞地扑上前去。
“乳娘莫慌,鹿鹿已帮子婴上了伤药,子婴无碍。”
这一方,心急如焚的乳娘一边忙着为怀中幼童检查伤口,一边抹着眼泪向一旁伫立的男子连连道谢,可怜小子婴还未弄清那青瓷小盏中究竟所盛何物,便被自家焦急不已的乳娘强行带走。

好不容易换了衣物,用了饭食,怀揣上娘亲为他亲手缝制的鹿宝宝,年幼的皇长孙又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然待他气喘吁吁地赶到那人所居之偏殿,却发现此处已然空无一人,唯见沉木案几上放置着适才的青瓷小盏,眼下,那盏中已空无一物。
小子婴愣愣地注视着那空空荡荡的小盏,不知为何,心下竟生出几分不安。
“鹿鹿?”
孩童急切的小嗓音一次又一次在空空荡荡的殿内响起。
然回应他的却只有一阵又一阵穿堂而过瑟瑟秋风。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一同前来的,除了随侍的乳娘和几位侍女,还有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老妇人亦是一路跟随,歇息之际,便抬头随意打量了一番这清冷偏殿,却不料当场愣住。
“竟是……此处?”
闻言,满心失落的小家伙转过身,疑惑道:“嬷嬷曾经来过?可是来照顾鹿鹿?”
只见年过半百的妇人摇摇头,随后伸出一双布满沟壑,犹如枯树皮般苍老的手,细细摩挲着沉木案几上被擦拭得泛黄的古朴雕花,沉声道:“那是一位来自韩国的公子。”
“韩国公子?”小子婴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又问:“是为何人?”
此之一问,似是让年迈的妇人陷入了久远之回忆,许久才听闻其缓缓答道:“老身亦不知,只看出那位公子不得志,又思念故土,时常郁郁寡欢,闲暇之余,便一个人关在屋内独酌,待熏熏然时,便手持朱墨,绘制一簇又一簇含苞待放之红莲。”
“如此,”年幼的孩童不禁生出几分怜悯,“那他如今身在何处?”
听闻此言,老妇人不禁深深叹道,“如今,那位韩国公子死了已有整整十一年了……”
老人喑哑的嗓音,宛若一支沉缓之曲,低低回荡在整个空空荡荡的殿内,久久不散。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手闲写个小段子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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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之雀·灵识
入宫之后,颜路便被囚于一清幽偏殿,偏殿不大,却陈列书卷众多,其间还有一不起眼之木匣,一日,颜路翻阅书卷,不慎将那木匣碰落,木匣坠地之际,唯见灵光一闪,其上锈迹斑斑之铜锁便弹开来。
颜路低头一看,但见木匣中置布帛数片,皆整齐摆放,其上还有墨迹,似是画作,而适才那一星幽幽灵光,仿若活物一般,围绕着匣中布帛翩翩飞舞。
既非萤火,又有灵性,颜路不免眉头微蹙,低声问道:“你谓……何物?”
言毕,那一星灵光仿佛能听懂话语似的,从木匣之中一跃而起,轻盈地环绕颜路一周,而后轻轻落在其肩头。
紧接着,颜路听闻耳畔有人应道。
“不过一缕灵识罢了。”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之嗓音,乍一听,应是一位极其风流倜傥之人,语调里天生便带三分笑意,却不知为何,一缕缥缈灵识被囚禁于此。
面对如此奇事,颜路倒不觉怪异,只捧起木匣,小心查看。
“匣中之物乃是我生前所作,今日得见天日,也算你我有缘,可愿一观?”
灵识之音带着几分落寞,想是被禁闭多年,许久未能与人交谈,对此,颜路不免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小心翼翼地摊开几片匣中布帛,唯见其上皆是一簇又一簇,形态各异,含苞待放之红莲。
这一次,灵识之音带上了几分藏不住的笑意。
“你可知她是谁?”
闻言,颜路低头思索片刻,低声答道:“你的软肋。”
未曾料对方会如此作答,灵识愣了愣,随即爽朗一笑,道:“此话不假。”
言毕,一星灵光又如翩跹萤火一般环绕颜路一周,道:“看你一身儒裳,我倒有另一画作想与你同看。”
听从指引,颜路寻觅到了那副特别之作,摊开一看,整张布帛之上除却零星几点笔墨,便再无其他。
“此乃……星宿?”
“是。”
“且为……”颜路仔细辨别后,又道,“房宿。”
听闻此话,灵识笑意愈浓。
而颜路显然不知对方是为何意,只道一句。
“房宿者,天驷也。”
话音即落,便闻耳畔灵识笑出声来。
“天驷者,良驹也。”
至此,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你可认识此人?”
然灵识满怀期待之问换来的却只有一句。
“闻所未闻。”
言毕,未等对方回应,天边忽地一声惊雷炸响,颜路猛然睁眼,但见清冷偏殿之内一如往常,并无适才翩跹飞舞之灵识。
“是……梦?”
话音落,手中之物便滑落在地,颜路低头望去,唯见昔日置于书架之上的寻常木匣不知何时遗落身侧,其中布帛散落开来,数片之上绘有清丽红莲,而自己手中滑落的那一片,则是零星的几点墨。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继续番外二·笼中之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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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将至,便起了风,瑟瑟秋风犹如洪水猛兽一般破窗而入,顷刻间便席卷了整个寝殿。
身为中车府令的赵高静静伫立风中,沉默地注视着劲风大力撕扯垂幔,许久,才侧过身,向着一人躬身敬道:“陛下,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身玄衣的帝王沉默地撇了一眼随侍多年的内臣,墨色长睫之下,眼眸深邃,冷峻如峰。
见状,赵高姿态越发恭敬。
“民间有句俗话,强扭的瓜……不甜。”
话音即落,便是死一般的沉寂,唯余阵阵穿堂之秋风,狂妄地呼啸而过。
龙之逆鳞,触之必亡,赵高自知犯下大错,连忙屈膝,重重地跪在冰冷刺骨的地砖之上。
许久,那掌控着整个天下之帝王缓缓开了口。
“甜或不甜,不尝上一尝,又怎会知晓?”
如此,赵高垂了眼,低声应和道。
“陛下所言极是。”
言毕,就着卑微至极的跪拜之姿,赵高小心翼翼地接过宫人递来的一樽温热鹿血恭敬献上。
另一方,大秦君王一口饮尽那助兴之物,便见他的猎物缓缓步入视线。
随侍宫人尽数退下,在此之后,便是一场旖旎至极的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颜路此人,就像一枚鲜活的贝,只需用力撬开那拒人千里之外的硬壳,便可肆意享用到鲜嫩多汁的柔滑内里。
何况此次,出人意料的是,那素来倔强决绝之人并未有丝毫反抗。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心底不安渐渐弥漫开来,身形稚嫩的孩童不顾旁人的阻拦,怀揣着心爱的鹿宝宝便飞奔出殿,殿堂之外,雷雨将至,狂风大作,孩童不畏风雨,独自一人奔跑在偌大的宫殿之间。
眼下正是戌六刻,年幼的嬴子婴暗自思索,身为一国之君的皇祖父通常会于申八刻始批阅公文,一石公文约耗时一十二刻,之后用些果品,便起驾离开,总共用时约为一十四刻,至此,一行人应在行进途中。
迅速计算出对方确切行踪,嬴子婴断定,戌八刻之时,他最为敬爱的皇祖父会在寝殿沐浴更衣,而他不知所踪的鹿鹿,也定在那处。
身为整个秦宫中最为受宠的天潢贵胄,嬴子婴无需任何通行之令,便可任意往来于各处宫殿,这其中,也包括他皇祖父嬴政的寝殿。
戌时八刻,小小的身影,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寝殿正门之外,令嬴子婴疑惑不解的是,此时此刻,寝殿之内灯火通明却正门紧闭,小小孩童不得不透过微闭的偏门,向里面好奇地张望。
正是这一望,让年幼的嬴子婴看到了穷其一生都难以释怀的一幕。
他的鹿正背对着他,发丝凌乱,衣冠不整,凝滑如脂的背上布满了艳丽夺目的红痕,此时的他敞开一双修长玉腿,正吃力地坐在另一人身上,而他整个人亦随着身下之人的猛烈攻势而上下起伏,仿若一叶单薄之轻舟,于狂风骇浪之中辗转飘摇。
而更令孩童难以置信的是,其身下之人,便是他嬴子婴此生最为敬仰的皇祖父。
身后不远处,一声极其细微之啜泣断断续续地传来,颜路强忍下身撕裂之痛,吃力地回望过去,但见微闭的门缝之外空无一人,唯余地上不知何时被人遗落一鹿形布偶,被凄寒刺骨的秋雨所淋湿。
=======番外二·笼中之雀·完=========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脑补这是小子婴遗失的鹿宝宝,敲可爱!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看到汉唐网发布的一张秦朝时刻表,渣鸾发现自己算错时间了,之前貌似用的是唐宋的,于是强迫症犯了,必须修改重发【喂喂喂】
=========以下是修改重发=========
心底不安渐渐弥漫开来,身形稚嫩的孩童不顾旁人的阻拦,怀揣着心爱的鹿宝宝便飞奔出殿,殿堂之外,雷雨将至,狂风大作,孩童不畏风雨,独自一人奔跑在偌大的宫殿之间。
眼下正是日入之时,年幼的嬴子婴暗自思索,身为一国之君的皇祖父通常会于申时始批阅公文,一石公文约耗时三刻,之后用些果品,便起驾离开,至此,一行人应在行进途中。
迅速计算出对方确切行踪,嬴子婴断定,戌时中刻,他最为敬爱的皇祖父会在寝殿沐浴更衣,而他不知所踪的鹿鹿,也定在那处。
身为整个秦宫中最为受宠的天潢贵胄,嬴子婴无需任何通行之令,便可任意往来于各处宫殿,这其中,也包括他皇祖父嬴政的寝殿。
戌时中刻,小小的身影,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寝殿正门之外,令嬴子婴疑惑不解的是,此时此刻,寝殿之内灯火通明却正门紧闭,小小孩童不得不透过微闭的偏门,向里面好奇地张望。
正是这一望,让年幼的嬴子婴看到了穷其一生都难以释怀的一幕。
他的鹿正背对着他,衣冠不整,发丝凌乱,凝滑如脂的背上布满了艳丽夺目的抓痕,此时的他敞开一双修长玉腿,正吃力地坐在另一人身上,而他整个人亦随着身下之人的猛烈抽动而上下起伏,仿若一叶单薄之轻舟,于狂风骇浪之中辗转飘摇。
而更令孩童难以置信的是,其身下闭目沉醉之人,便是他嬴子婴此生最为敬仰的皇祖父嬴政。
身后不远之处,一声极其细微之啜泣断断续续地传来,颜路蹙起长眉,强忍着下身撕裂之剧痛,吃力地回望过去,但见微闭的门缝之外空无一人,唯余一不知何时被人遗落的小鹿布偶,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青砖之上,任由凄寒之秋雨所打湿。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总觉得小番外还差个尾巴,于是又手闲了
=======以下是本次更文=====
笼中之雀·鹿宝宝
听闻侍女禀报,年轻的乳娘应声而出,但见殿堂之中伫立一年轻男子,身长玉立,白衣胜雪,仿若一株蓦然而绽之玉树芝兰,华光熠熠,风姿绰绰,直叫人移不开眼。
而另一方,男子见有人前来,便微微躬身,此一躬身,恰逢秋日辉光于乌木窗棱轻柔洒下,在其墨缎般的发丝上映出一层脉脉流动之清辉,说不出的温润动人,年轻的乳娘不由得红了脸。
“在下乃陛下中常侍,颜路。”
其声清润,犹如泠泠清泉,然细细听之,却隐隐有一丝难掩之疲倦。
“颜大人远道而来,可是有事?”
自称颜路的男子不答,只从宽大衣袖中取出一物恭敬递上,乳娘细看去,不由得一惊,竟是自家殿下最为心爱的小鹿布偶,回想起昨日小殿下怀揣着它急匆匆离开,归来时却满身冰寒,怀中小布偶亦不知所踪,却不想竟被眼前的男子拾到,正疑惑间,面前之人又开了口。
“此物于陛下寝殿所拾,宫人猜测乃皇长孙殿下之物,路特此前来奉还。”
“确为殿下心爱之物,有劳颜大人了,”乳娘接过小布偶细心收好,报以感激一笑,又道,“烦请大人先用些茶果,我这便去请子婴殿下。”
言毕,乳娘便转身进了内殿,然内殿中空无一人,唯见雕花木榻之上,遍绣祥云的锦衾团成一团,静静地缩在角落一动也不动。
见状,乳娘不由得轻叹一声,柔声哄道:“子婴殿下,您的鹿宝宝找到了。”
话音即落,便见藏匿锦衾中的小团子动了动,悄悄地掀开一条缝隙,紧接着又探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但见憋闷一日的小家伙终于有了动静,乳娘暗自松了口气,急忙将手中之物递上前去,盈盈笑道:“殿下,您心心念念的人来了。”
然另一方,面对心爱之物失而复得,小家伙却一反常态地不为所动,乱蓬蓬的小脑袋耷拉着,清秀的小脸上犹带泪痕,直到乳娘催促再三,才犹犹豫豫地接过小布偶,塞进怀中,紧紧抱住,如此闷闷不乐又可怜兮兮的小模样,颇为惹人怜。
“殿下可是与颜大人闹了别扭?”
“……”
眼看自己得不到答复,乳娘无奈的叹了口气,细心帮小家伙披上外袍,又起身出去。
外殿,男子依旧安静伫立着,并未用侍女端上的茶果,而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殿外灰蒙蒙的一方天空,姿容清绝,神色淡漠,仿佛入了定一般,无悲且无喜。
“殿下年幼,难免有些孩子心性,”乳娘轻声叹道,“还请大人莫要往心里去。”
话音即落,便见面前之人轻轻摇了摇头,虽不作回应,一张清隽面容却越发苍白。
不知这一大一小之间究竟发生何事,乳娘越发忧心忡忡。
“我侍奉殿下多年,能看出来,子婴殿下对大人极为喜爱,只是不知……为何突然与大人闹了别扭,不知大人可否告知一二?”
然对方沉默片刻,终是摇了摇头。
“既已物归原主,路便告辞。”
言毕,男子躬身,向着内殿恭敬地一行礼,而后转身离开。
乳娘静静地望着男子离去之背影,消瘦,单薄,映衬着殿外灰蒙蒙的一方天空,颇为落寞,与此同时,乳娘发现,男子似是腿脚不便,步履有些蹒跚,难以想象如此一段路,他是如何强忍着不适一步一步走来的,然即便腿脚不便,男子依旧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彷如悬崖峭壁上的一株孤傲苍松,笔直,倔强,虽身居困境,却不畏霜雪,令人过目难忘。
不久之后,内殿的小家伙只着一件单薄亵衣便急匆匆地冲了出来,然而此时,偌大的前庭已然空空荡荡,阴沉沉的天下起了绵绵秋雨,雨滴很快打湿地面,洗净其上一切行迹,仿若从未有人离去,亦从未有人来过。
见状,年轻的乳娘越发揪心,却又无可奈何。
“殿下,颜大人已经走远。”
“……”
“殿下心里明明思念着颜大人,为何却不愿见他?”
“……”
“唉,这孩子。”

晚些时候,有消息传来,那人即将随君王前往东方寻仙,小小的孩童抹了眼泪,暗自下定决心,待那人回来之后,定要紧紧抓牢他的手,一诉衷肠,却不想数日之后,寻仙队伍在博浪沙一带遭遇亡命之徒的击杀。
此后,那清泠之人便如石沉大海一般音讯全无……
========笼中之雀·鹿宝宝·完=========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码字的时候一直在反复听一首歌——《茉莉雨》,里面几句歌词好虐
“故事远去几华里 等结局我犹豫轻叹气

琴声里愁几许关于你

轻弹一首别离 还在爱你 缘份竟然默许你离去

轻弹一首别离 名为茉莉雨 园中花瓣落地 了断了过去”
“枫红愁绪秋冷了回忆

轻弹一首别离 放不下你 吟唱心事秘密伤继续

轻弹一首别离 名为茉莉雨 雨季后 我溯溪找你的消息

古镇老墙添绿 又一年过去 庭院开满茉莉 却等不到你”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继续正文========
夜尽天明之时,张良便悠悠转醒,甫一睁眼,便望见破败茅屋之外,不知何时降下一场皑皑白雪,纷纷扬扬,铺天盖地,只一夜,便将整座山谷漆成一片刺目之白。
怀中,颜路还在熟睡,鼻息沉稳,神色安谧,如此毫无防备之态宛如一只初生幼兽,令人不忍打搅,见此,张良不由自主地收紧双臂,小心翼翼地将怀中之人抱得更紧,而后心满意足地欣赏那沉静睡颜。
晨光熹微,颜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但见面前一人凤眸如勾,唇角轻扬,未语先含三分笑,令人如沐春风,以至其身后纷扬飘落的漫天大雪也因此带上一丝融融暖意。
“可有好些?”
然未等怀中之人作出回应,便见几位早起巡视之弟子急匆匆地冲进茅屋,张良不自觉地蹙起长眉,沉声问道:“何事慌张?”
“回三师公,”一弟子急切道,“弟子们一早探查,于山脚撞见几个鬼鬼祟祟之人,似在跟踪。”
“可有看清是何模样?作何打扮?”
“唔……那几人皆身着布衣,虽衣衫褴褛,但身形壮硕,面目凶悍,绝非善茬。”
但闻来者不善,众弟子无不焦急地看向他们的三师公张良,却见张良伸出骨节分明的一双手,修长指尖于掌间微微点动,仿若蝶翼轻颤,一番缜密推算之后,张良从容一笑,道:“总算来了。”
闻言,众弟子莫不大惊。
与此同时,颜路亦在思量,除却亡匿下邳,那人显然还有另一番谋划。
另一方,即有要人前来,张良便欲起身,却不想这一举动,肩甲上忽地传来一阵钻心之痛,张良顿时眉头一紧。
但见对方面容之上忽现异色,颜路顿时明了,小心翼翼地搀扶其缓缓就坐,随后令一旁的弟子取来伤药。
这一方,张良强忍着伤痛,俯下身,于对方莹白如玉的耳畔轻道一声:“有劳。”
言毕,修长的手指抚上腰侧,轻轻挑开素白衣结,而后面对一脸红晕的颜路,从容不迫地宽衣解带。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来个小段子===
路路【红晕状】:先生的伤是在后背,为何正面脱?
良子【微笑状】:你说呢?
路路【怒视状】:先生显然是有意而为
良子【继续微笑状】:不然呢?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之前更文略有改动=====
言毕,修长的手指抚上腰侧,轻轻挑开素白衣结,而后面对着耳根微红却强装镇定的颜路,从容不迫地宽衣解带。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过后,素白里衣从张良肩头轻轻滑落,松松垮垮地堆在臂弯,衣物包裹之下的胸膛显露出来,肤光莹润,肌理细腻,虽不甚宽阔,却温暖异常。
离博浪沙一战已有数日光景,张良背上的箭伤也已痊愈大半,唯余肩甲处深可见骨之伤口还在微微渗血,而此处伤正是秦帝所为。
此刻,张良正低着头,笑非笑地注视着颜路专注而忙碌的侧颜,和散落发丝之下,那微微发烫的莹白耳根。
好不容易帮那人换好伤药,系好衣带,颜路暗自舒了口气,却听那人在耳畔又道:“莫动。”
一声令下,颜路瞬间又忐忑起来,不得不维持之前的举动一动也不动,全然一副毫不设防之态。
而张良此言,只因在对方一头青丝之中,看到几根极为扎眼之白发,不由自主地抬手抚上去,张良瞬间眉头紧促,那几缕发丝竟脆弱得一触即断。
而另一方,静候片刻却不见对方其他举动,颜路不由得抬起头,疑惑道:“可是有何不妥?”
闻言,张良不动声色地将断落的发丝藏进衣袖,宽慰一笑,道:“并无。”
言毕,张良便起了身,而反观颜路,却在其起身之一刹那,敏锐地从对方脸上捕捉到一瞬之凝重,虽心忧对方伤情,然那人不愿开口,他也不便多问。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破败茅屋之外,很快响起了兵器交接之声,来者一副山贼打扮,身形壮硕,面目凶悍,正是适才弟子口中鬼鬼祟祟之人,几个壮汉很快便将手无寸铁的弟子们踹翻在地。
“小子,打家劫舍可有见过?”其中一人大力扯住一弟子之衣襟,恶狠狠道,“还不快把那些个值钱之物统统交出!”
话音即落,便见茅屋之中走出一年轻男子,男子一副寻常药贩之打扮,身形单薄,手无寸铁,却不料一开口,便是一阵嘲讽。
“朗朗白日,打家劫舍,如此有勇无谋,难成大事。”
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瞬间被激怒,狂暴的怒气仿若惊涛骇浪般迎面袭来,不过一瞬,寒光森森的尖刀便直指男子咽喉。
“贩药的别废话,快把你那些个值钱的上好药材统统交出!”
这一方,清瘦男子却一脸从容,临危不惧,只示意一旁的药童取出已锦盒,随后冲着面前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淡然道:“采自凌雾山涧万丈深渊之中的玉芷泽兰草,传言可活死人,肉白骨,千金难求。”
听闻此言,几个彪悍男子顿时双眼放光,正欲上前抢夺,却听茅屋之内传来一清润嗓音。
“然此物虽为疗伤至宝,却并非人人可用。”
话音即落,便见一羸弱男子于破败茅屋之中缓缓而出,男子面色苍白,步履虚浮,似是抱恙在身。
紧接着,又听闻其厉声道。
“玉芷泽兰,味甘、微苦,性温平,归脾、肺、心三经,《本草经》有记,脾胃热实,肺受火邪,喘嗽痰盛,胸膈痛闷者,皆不可用,是以,几位好汉自可将其带回,若是医死了人,在下概不负责。”
面前男子虽身形羸弱,但其所言头头是道,几个壮汉面面相觑,竟一时不知所措。
见状,被尖刀所指之男子又朗声道。
“世间之药皆七分救人,三分伤人,如若使用不当,一剂良药也可夺人性命,此之先例不胜枚举,想必几位好汉亦有所听闻。”
“如此……”领头汉子大手一挥,令众手下收回尖刀,而后沉声道,“那便只能请几位随我等入山一趟。”
话音即落,便见男子将手中锦盒抛上前来,而后解下斗篷,覆上一旁的羸弱之人,不慌不忙地系好衣结之后,又督促几位药童收拾行囊。
领头的大汉沉默注视着眼前的一幕,想来在此男子眼中,那病恹恹之人,比这千金难求之玉芷泽兰草更为珍贵。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漫漫风雪之中,被黑布蒙住双眼的一行人相互搀扶而行,直至目的地才被解下。
张良一边小心搀扶着颜路,一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此处乃一巨大洞窟,洞内隐隐有一丝硫火气息,触目可及之处皆堆放着散落的物资,某个角落甚至还存有兵器,皆有专人把守,再看洞中之人,数十者为身强力壮之男子,其余皆为老弱妇孺,虽见有外人入洞,众人却只是轻瞥一眼,又继续专注于自己手中之事,可见其组织严密,纪律严明。
继续行进一段路,众人被押送至一偏僻角落,角落里端坐一苍老妇人,老妇人打扮怪异,双目紧闭,布满皱纹的额头上还纹有古怪的青色纹饰,看起来颇为狠厉。
众人刚站定,领头的壮汉立即将手中的锦盒呈上,但见白发苍苍的老人颤巍巍地打开锦盒,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草药轻轻嗅了嗅,点头道:“确为玉芷泽兰草。”
闻言,几位一路押送而来的壮硕男子不禁大喜。
“如此看来,大哥有救了!”
然谁曾料话音未落,便被老妇人厉声打断。
“此玉芷泽兰草只能续命,不可解毒!”
“不可解毒?”壮硕男子们面面相觑,顿时大失所望,“那兄弟几个岂不是白跑一趟?!”
言毕,却见苍老的妇人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伸出一段奇长之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力袭向颜路,一旁的张良及众弟子顿时大惊,几欲出手,却被颜路以眼神制止。
这一方,举止怪异的老妇人并未做出任何伤害之举,而是用力拉扯着颜路的一只手深深地嗅,从修长的手指,一路嗅至白皙的臂弯,最终停留在一处极其细微之伤口,几番吸嗅之后,老妇人猛然睁开眼,但见其望向颜路的眼中瞳仁缺失,一片惨白。
老妇人就这般目不转睛地“看”着颜路,仿若看着一件世间珍宝,随后森然一笑,道:“解百毒者,并非那千金难求之玉芷泽兰草,而是眼前这位血液里流淌着七星锦剧毒的年轻人。”
七星锦是为何物,领头的壮硕男子并不知,只迅速抽出尖刀横在张良颈上,凶悍道:“这病秧子的命,大爷我要定了,你尽管出价!”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渣鸾家停电两天,没法更文,对不住大家了

楼主:倾鸾公子  时间:2021-07-05 19:03:57
话音即落,便见被利刃封喉的清瘦男子长眉蹙起。
“行事如此鲁莽,真不知你们是如何从丰西一路亡匿至此。”
只此一句,便令领头之人大惊失色。
“你……你究竟是何……”
话未完,持刀的粗壮手腕便被对方反手抓住,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手中利刃便被人强行夺去,领头男子心下一急,忙不迭地扑上前去,却不料等待他的竟是一记漂亮的过肩摔,这宛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之动作皆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待男子回过神来,整个人已摔得个四脚朝天,全无招架之力。
只此一招,便让领头之人知难而退,眼前贩药的男子虽看似文弱,其内力武力却深不可测,不仅远在自己之上,甚至远在在场众人之上。
“谁若敢动我的人一根头发,便让你们领头的血溅当场!”
听其声,朗朗如珠玉,观其人,灼灼似耀华。
在场众人莫不被眼前之一幕所震慑,全然不敢轻举妄动,而一旁的小弟子们却忍不住摇头,显然,他们英明神武的三师公生气了,胆敢在三师公面前以二师公之性命做威胁,众弟子还是头一遭见,想来世间所谓之胆大妄为,大抵如此。

楼主:倾鸾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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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良颜

发表时间:2013-07-16 00:59:00

更新时间:2021-07-05 19:0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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