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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3 【原创】皇姐(不被吞的发帖新方法被我找到啦!)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第三章 长子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不觉间已初夏,容潋产期将近,身子愈发沉重,偶尔会有假性宫【离谱】缩,李政将推拿的手法教给了香露,让她在容潋难受时帮她缓解。
孙婕妤的“孕期”也快要结束,却不及容潋从容。
那一日李政为她诊脉,她紧紧抓住李政手,第十二次问他:“那个孩子已经准备好了对不对?这几日便该临盆了是不是?你可以将它带进来的,是不是?”
“已然准备妥当,娘娘只需等微臣通知便可。”饶是李政性子好,此刻却也烦了,言语上讥讽道,“娘娘此时焦虑的性子,倒真如妊妇一般,不会是娘娘果真有了吧。”
孙婕妤有些气结,“你才把过脉,有没有孕你能不知?”
她饮了一口茶润润嗓,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这几日该是本宫信期,却没什么感觉,莫不是……”
“娘娘每次都连着两月逼停月信,现在该是药力扰乱了娘娘原本的规律。往后还需细细调理才可恢复。”
“什么?”她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那这可会影响本宫日后生育?”
“恐怕会稍有影响,但也并非全无受孕可能,等娘娘平安‘生产’,臣再给您开方子调理,一年之内应该便可恢复原本。”
“一年之期未免太久了吧。”
“娘娘信期乱了十月,还是以药物强逼,以微臣之能一年恢复已是极快,若是旁人怕是三年不止呢。”
孙婕妤皱了皱眉,抬手捶自己的肚子,那膨大的肚子软软的陷下去,只因是塞的棉花并没有恢复原样,而是留下了一处小小的凹陷,“最迟半月,本宫就能拿下这鬼东西了,可真是烦死了。你退下吧,明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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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内,容潋只觉得肚子阵阵发紧。
前阵子她觉得孩子往下沉了不再顶着胃,舒服了一些。可是没过几天又觉得趾骨处胀痛,胎儿作动得厉害,夜里总睡不安稳。
容渊见她睡的不好,知是因为孕晚期胎儿沉重,让下人做了软垫给她托着腰腹,她这才安稳了几日。
容渊近日政务似是繁忙,晚间批折子很晚才睡,兼要顾着皇后婕妤,容潋已是少见他。前一天晚上容潋坐在密室之内的圆桌旁看书,觉着困倦了便想着回榻上睡下。不成想踩了衣角,跌在地上。
她小心护着肚子,没觉得太疼,只是像之前假性宫【离谱】缩一般,紧了两下便又恢复如常,她也就不曾在意,照旧睡下了。
这一夜她却也睡的不大安稳,容渊不知宿在了谁处,密室中只她与香露二人。。
殊不知那一跌实在出了事,拖了一夜已开了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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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阵阵的宫缩疼醒的。
婢子香露自然不能像她主子一般睡的沉,早早便起来,她瞧着主子辗转,以为又是孕中的不舒服,用着李政教她的手法给容潋推拿,她摸着容潋肚子发硬,一会儿又变软,却也不知道缘由。
这推拿虽然也能舒缓,却也加速了产程,否则以容潋初产,怎会如此快速便开了三指。
肚子里的孩子拳打脚踢,疼得容潋说不出话来,咬着被子的一角,身上冷汗一阵阵的发着。
香露顿时慌张起来:“主子,要不要去请李太医。”
容潋得了个喘息的机会,撑着坐起,缓了缓道:“快去!说我要生产了……快!”才说两句,腹中又是一阵躁动,疼得她仰头跌回床上,双手紧着枕头被子乱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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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露连忙就去太医院,太医院的老人记得她是昌颐公主的贴身婢女,还不忘搭个话问她近况,香露心中焦急如焚,却也不敢表露半分,胡乱说自己如今在皇帝身边的秦女官手下做事,是秦姝妤遣她来请李太医。那人又说了几句风凉话,这才告知李政去给孙婕妤请脉去了。
香露顿时慌了神,又问李太医何时回,女官催得紧怕回去不好交差。那人说,这也说不准,李太医诊脉的时辰不定,或许诊了就走,偶尔也会待上半个时辰。香露心想容潋还不知何时生产,等上半个时辰,那密室之中怕不是要一尸两命。
容潋被囚在密室中长达五月,她便也跟着在里面待了五个月,如今的宫中早已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更无法借着长公主的名义行便宜之事。她站在那想了想,干脆直接去往崇德殿等着容渊下朝。


再说容潋。在密室之内左等也无人,右等也无人。腹内的疼痛催的愈发频繁,宫【离谱】缩加剧,甚至隔着锦被也能看出那巨大的浑圆的肚子迅速收紧又恢复。
“好痛啊……啊……痛…………来人……快来人……来个人救救我……救救我!”
在容潋看不到的地方,宫【离谱】口已渐渐开了五指,不知是不是容渊平时保护的太好,迟迟没有破水。
“宝宝你乖一点……不要再折磨妈妈了……痛啊……好痛……”
那股排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本能的跟着用力,却只加速了体力的耗费,根本徒劳无功。昨晚睡前换上的寝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她面色苍白,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面颊上,她也无暇顾及。
只是疼,好疼。那巨大的肚子像一块巨石,重重的碾压,下【离谱】身快要开裂。
腹中的胎儿仿佛也预知即将来到人世,兴【离谱】奋的蹬踹,这令容潋更加苦不堪言。
空荡的密室回荡着容潋的呻【离谱】吟声,透露着绝望与痛苦。她不知道为什么香露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容渊又在哪里,没有产婆,没有医者,只有一个临产的初生孕妇,拥着自己的巨腹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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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密室的门终于有了些动静。
容潋的嘴唇都有些干裂了,她侧躺在榻上,可怜的被子被她揪的褶皱不堪,又被她剧痛时蹬来踹去,胡乱的缠在她身上。
秦姝妤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容潋的脸上苍白,盈盈水迹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原来香露到了崇德殿,却发现秦姝妤等在后殿中,等着容渊下朝。她忙说了容潋的情况又说李政不在。秦姝妤暗道不好,因着容潋的身份特殊,容渊不可能大张旗鼓的给她预备产婆和医女时刻候着,本想着有李政和她盯着应该便已足够,不成想竟突发了这等意外。
于是她命香露留在崇德殿后殿,等容渊下朝之后告诉他容潋生产的事,然后派人去孙婕妤处找李政,她自己则直接回到密室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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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犹豫直接褪下容潋的亵【离谱】裤,已有见红的痕迹,不见大面积的湿润,该是还未破水。她又去密室的水盆内净手,将手指探入产【离谱】道之内,容潋又是一阵痛呼本能的推开,秦姝妤不得不解释道:“公主正在分【离谱】娩,下官需检验公主开了几指,宫缩如何,是否破水,然后才好帮公主平安生产,还请公主忍耐。”
说罢便又去探,竞已经开了八指但未破水。秦姝妤皱了皱眉,不知这是幸是不幸。她替容潋重新铺展好被子,询问一些事:"公主产期应有半月,为何突然作动。"
“昨夜……跌……了一跤……当时没什么……感觉……”容潋痛的虚脱,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下来。
秦姝妤有些责备:“公主应该当时便说的,若是有什么危险陛下定会震怒的。您现在万不可用力,需等到破水之后使劲才好。”
容潋腹内翻腾,却也无力嚎啕,只嘤嘤咛咛着喊痛,秦姝妤怕她生产时脱力,又吩咐人去煮一碗粥送来,热些参汤备用。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按说秦姝妤为容潋破水又如何,她却也有些私心。容渊的喜好她再清楚不过,他既要母子平安,又不想错过亲自为容潋接生。李政赶到为容潋诊了脉,并无危机,秦姝妤与他对视一眼,二人也就不急着催生。
容渊到时,容潋已十指全开,孩子却迟迟下不来。容潋见了容渊才有些委屈起来,立时哭道:“我不生了,大的小的全都不顾着我,非要折磨死我才好。”
秦姝妤道:“公主许是昨夜便发动了,现今开了十指却未破水。”
容渊心疼,握住容潋的手向秦姝妤使了个眼色,又试去容潋额头的汗水,“皇姐,我来迟了,不要怕,我来了,待会要是疼,你就抓着我的手。”
那边秦姝妤明了容渊的意思,在他说话之间手指再次探入产【离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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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容潋后仰着头,不由自主的往上缩,宫【离谱】缩来临,异物进入产【离谱】道的不适感都逐渐被忽视了。秦姝妤将手抽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滩略带腥气的羊【离谱】水。
容潋只觉得胎儿的头瞬间冲下,抵在狭窄的出口,腹内收缩不止,下【离谱】身一阵肿胀,她不自觉的将双腿【离谱】分的更开。
“公主可以跟着我开始用力了!”
容潋感觉到孩子正在一点点的下移,胎儿下降一分,痛感便加强一分,她猛地挺起孕身,惨叫一声又无力的倒下去。容渊在一旁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不住地说,“快了就快了,皇姐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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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啊……啊!”腹中的巨物便卡在狭窄的甬【离谱】道之中,憋胀的感觉要把容潋折磨疯了,她憋住了一口气用力,下意识的摆头想摆脱这段折磨。如此几次,胎儿仍旧卡在那,容潋又气又急,又是一阵宫【离谱】缩,她偏头一口咬在容渊的手臂上,发了狠的用力。秦姝妤上手压着腹部帮她,终于,胎儿的头出来了。
“容渊……你个**……”她张口,齿间尚有丝丝血迹。容渊却无暇顾及被咬伤的手臂,替容潋擦去汗水和嘴角的污迹,满心满眼的怜惜,“是我错了,下次不会了皇姐。”
容潋又随着宫【离谱】缩用了几次力,胎儿便顺利的娩出,秦姝妤熟练的剪了脐带,继续按压着她的腹部帮她将胎【离谱】盘产出。李政则将孩子接过去,将它身上的胎水血水都擦拭干净,包裹好了送到容潋枕边。
“恭喜陛下,是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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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选秀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顺和二年五月三日,婕妤孙氏诞下皇长子容炽,越级晋为婉妃。

那一日容潋生产之后不久便昏睡过去,只隐约看了一眼初生的婴孩。李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连忙赶去孙婕妤的悦仙宫中,只说之前备下的夫人突然临产,要孙婕妤也做准备。
孙婕妤心虚,自然不想着大张旗鼓,便和李政商议拖到夜里,只说半夜作动不好惊扰圣安,产婆与乳母均是由秦姝妤管辖,都是知根知底的自己人,她说什么便都做什么,也不会走漏风声。
将要入夜,孙婕妤宫里派人去请太医,说腹痛不止,李政便将婴儿哄睡放在药箱中带入悦仙宫内,进去装模做样的诊了一会,就说是要生了,又派人去请产婆。

总之做了个全套的戏,一直折腾到夜里,皇帝那边说是未曾通知实则是知根知底,皇后那边紧紧盯着,有动静就过来了。孙婕妤免不了高高低低地喊了一夜,那边产婆拦着皇后的人不让进门。总归折腾到了后半夜,产婆一把把熟睡中的婴儿掐醒,他“哇”地哭起来,这就算生了。

又过了一会儿,锦被裹着擦得干净的孩子被捧到坐在正殿的皇后面前,“恭喜殿下,孙婕妤诞下皇长子。”
皇后撑了一夜脸色已经不太好,而今看见这个“皇长子”,勉强挑起一丝还算和善的笑意,“孙婕妤诞下皇长子有功,快快去请陛下来。”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而皇后与孙婕妤心心念念的皇帝正在陪着容潋,她醒了不见孩子,心中焦急,容渊与她慢慢解释,说不让孙婕妤将儿子养在身边,允许容潋去看他诸如此类。
此时得了消息,便令秦姝妤留在密室中照顾,容渊则去悦仙宫走过场。
什么“朕心甚悦”之类的便宜话说便是了,然后给长子赐名“炽”——这当然也是和容潋商量之后的结果——抬了孙宛然做婉妃,却说循祖制,不让她把孩子养在身边,头一个月养在养心殿,由秦姝妤负责照料,而婉妃生育辛苦,在宫中安心坐月子。
婉妃虽然觉得这不太好,但她已然是越级晋位,与这孩子也没什么情分,又是祖制为上,无法推辞。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容潋心中却想着别的事。
如今,什么事都做了,连孩子也有了,可她不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中过一辈子。
她生来便是公主,何曾被幽闭过如此长的时日,从前事情都堆积在一起,乱了思绪,如今尘埃落定,儿子寄在别人名下,自己却又无名无份,心中自是计较了起来。

容渊早有安排,只是怕她不肯。
本朝每五年一次大选,时间多在七月初,容潋生产恰在五月,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足够容潋恢复些许。
况且她孕期并没有丰腴多少,只是胸臀重又发育起来,加之保养得当,腹部未留痕迹,只面儿上还混的进去。
容渊便是想让容潋替下别人参选。
他弯弯绕说了许多,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不想容潋欣然应允,他这才又高兴起来。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顺和二年七月,新帝大选,太后、皇帝与皇后亲临挑选。
郑家的女儿郑滟儿称病,容潋便顶了她的名入了花册,良家女需得入宫待上半月学习礼仪,容潋怕多生事端,便也与秀女们同住。

容潋从前是公主,储秀宫她也没来过,良家女四人一屋,她也觉得住着新鲜,那些规矩只为了不在御前失仪,都是她从小学到大的,也不觉得辛苦。
她只作温柔寡言的样子,与同屋的良家女倒也算相处融洽。


里头公公唱名,她便就跟着去了,一进八个人,分列两排,沿着墙走入正殿,两边的姑娘都噤着声,她竟也有些紧张起来。
容潋在最后一个,低头听着前面的消息。头三个平平无奇的过去了,到了第四个吕惜蕊,帘子后头不知道太后与皇帝相互说什么,留牌子了。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太后姓闻,闺字青兰。乃是先帝的皇后,膝下只大公主一人,后来养着大皇子,奈何自制平庸。
最终容渊登基,只因着先淑妃病逝,她倚仗着皇后的身份才得以成为太后,和皇帝连抚育之恩都谈不上,兴许还有弑母之仇。
她其实仍然动着取容渊而代之的心思,这个吕惜蕊,就是她想放在容渊身边的一颗棋。
当然只荐这一人未免有些明显,她或真或假的指了几个,便想着把吕惜蕊藏在她们之间。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终于到了容潋,不,如今她应是唤作郑滟儿了。
礼官唱罢,她款款上前行礼,只听帘后容渊道:“抬起头来。”
秀女不可直视天子,她目光盯在殿中的毯子上,缓缓抬了下巴。
她听到太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容潋与容渊最担心的便是这里。
别人都好说,昌颐长公主不是常人能见的。可太后几乎是看着她长起来的,怎能不熟悉她的脸。容潋产后确实有些变化,但也不可能换一个人一样,所以只能在妆容上多出些差别,太后仍看她七分熟悉。
容渊从容饮一口茶笑道:“太后这是怎么了。”
闻青兰强作镇定:“陛下不觉得这脸有些眼熟吗。”
“是啊,像,太像了。便长了张该是在宫中的脸。”容渊一副入戏很深的样子,
“留。”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于是长公主容潋,时隔半年,成了美人郑滟儿,住在离着养心殿最近的临华宫中。
同住的还有良人江月柔,她和容潋选秀时便在一屋里。人如其名看着柔柔弱弱的,却还是个活泼的小姑娘。
二人相处起来甚是契合,江氏更是把容潋当亲姐姐一样,几乎是无话不谈。
新秀入宫,容渊象征性的翻了几个牌子,到了容潋这,转天便晋到了嫔位,赐号潋。
阖宫哗然。
皇后不必言说,心中自然惊诧这新晋的潋嫔到底有什么手段。
更为震惊的是太后,她选秀时便已见过郑滟儿的容貌,如今皇帝显是偏宠的样子,潋这个封号并不常见,又合了昌颐长公主的名讳。
那多疑的太后便总要让这位潋嫔去她宫中坐坐,容潋心中多有不耐,但此时此刻却也推拒不得。
容渊也知此事,容潋已是生产之身,若被太后指出来,又要添上许多麻烦。
让太后彻底闭了口才好。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八月中秋乃是大宴,大长公主容浅和驸马一同回京参宴。她已有九个月得身孕,月初便到了京中,没歇下两天就入宫来拜访太后。
母女二人两年未见,只握了握手便双双垂泪。
“浅儿……你已是临月之身,何必再赶来呢。”
“儿臣与母后本就难见几面,此次可在京中待上一月之久,儿臣怎能不来呢。”
她二人说话之间,侍女奉上瓜果茶点,太后只顾着看女儿,却没注意奉茶的宫女是个生面孔,只挥挥手让众人都下去,只她们两个在殿中。问安的话都说遍了,话题自然转到了容潋身上。
太后亲手剥了个蜜橘,“你可听说了潋嫔。”
容浅笑着接过吃了,又饮一口茶,“儿臣入了京才听他们说起,初封便是美人,初寝又抬了嫔位。儿臣记得皇帝龙潜时便禁【离谱】欲自持,这潋嫔是怎样的人儿,又如何得了这么奇怪的封号。”
“这潋字,浅儿你应是最熟悉不过了。”
容浅拿着茶盖的手一抖,砸出个刺耳的声儿来,“她不是病逝了吗。”
“去的蹊跷啊……”闻青兰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声,“之前说她在宫中养病,但孤却没见过她几面,不久便去了。这潋嫔名为郑滟儿,形貌年纪却与她极为相近。”她把玩着手中的佛珠,眼中意味不明,“可有趣的是,郑家的女儿在大选之前告病了。”
大公主猛地坐直了身子,扯得腹中骨肉不安地动起来,她却无暇顾及:“母后的意思是……这等罔顾人【离谱】伦的事,他们也敢做!”
太后不紧不慢道:“若是真叫孤猜中了……”
大公主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又饮了几口茶稳了稳心神,“他向来多疑,母亲万不可操之过急打草惊蛇。”
闻青兰未置可否,又说起别的事来。

楼主:_淮玖  时间:2022-05-17 13:20:09
二人说了会子话,容浅便觉得有些昏沉,腹内躁动,兴许是方才心绪不稳动了胎气。闻青兰许她今日便住在宫内,命人带她进入内殿歇息。
等容浅被扶进去她这才发现寿仙宫中该有的宫人都不在,她才要开口询问,只看容渊入得殿中,立身笑道,“朕听闻大皇姐入宫拜访母后,怎么也不和朕说一声。”
太后不答,先开口责备下人,“寿仙宫的人越来越不会当差了,皇帝来也不通传一声。”
容渊身边也只跟着秦姝妤一人,他缓步走到太后身侧坐下,“朕今日来,是有大事和母后说,人多口杂,若是走漏了什么可如何是好。”
太后心中觉得不安,脸上仍不起波澜,“哦?孤倒想听听是怎样的大事。”
容渊凑近几分,笑得有几分邪气,“第一件事,母后猜中了。”
佛珠磕在扶手上,殿内一片寂静。
“第二件事,朕准备了一场戏,还请母后与朕一同前去观看。”
闻青兰此时尚以太后自居,万万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何事,“皇帝孝心,孤岂有推拒的道理,戏台在何处,皇帝又找了什么人来。”
“戏台便在寿仙宫,人也已到齐多时了。姝妤,”他起身,唤一声秦姝妤,“你搀着太后。”
秦姝妤便也毕恭毕敬的去扶起太后,闻青兰拂开她的手自己站起来,“孤还会走,皇帝带路便是。”
容渊并不勉强,与太后并肩而行,竟是往容浅歇息的内殿而去。容渊走的并不快,闲庭信步一般,一边给闻青兰“说戏”:“朱明时期有个大家唐寅最擅绘画,母后应有耳闻,今日朕将他的一本画集编了一出套戏,请母后观看。”
话间已至内殿,秦姝妤走在最后,合上殿门。容浅暂歇的床榻隐在层层纱帘之后,最外一层正中摆了两张圈椅,容渊先请太后坐下,自己才坐在一旁,轻轻击掌。
纱帘应声而开,同时秦姝妤封住了闻青兰的穴道,直让她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只有一双眼蓦然圆睁。
只见尽头的床榻之上躺着赤【离谱】身的大公主容浅,左右两侧站了共八个赤【离谱】身的侍从,胯【离谱】下的凶【离谱】器皆胀【离谱】大昂首而立。

“朕为太后编的这出戏,乃是唐寅的名作《竞春图卷》。”


楼主:_淮玖

字数:27321

帖子分类:婵云

发表时间:2020-10-13 21:15:00

更新时间:2022-05-17 13: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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