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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小说 小说』《阉奴》 by 天使J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尊严是什么?对于乔宝儿早已不重要。被卖到刀子匠 铺,*受阉割之苦,他只想赚钱回家。进入王府之后, 乔宝儿成为了小宝儿,没有了姓,也代表了他的死生都 交付于孟焰--他的主子。

众人的冷嘲热讽,让乔宝儿遗落了当初的梦想。他不知 道,为什么他会成为人人口中厌恶的阉狗,他不过是求 一份温饱……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第一章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第一章


春末夏初,气候宜人。 繁华的汴京城内人群熙攘往来,鬼市 子汇集各地的商品、古玩与杂货买卖,其中也 包括牙行贩卖人口。 年满十三岁的乔宝儿和父母从鄙村之 地来到京城里,他张大着眼猛瞧四周热闹的景 象,时而看见大富人家经过,那身穿着就是和 乡下人不同。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漂亮的姑娘穿金戴 银,头上装饰玲珑珠翠,乡下的姑娘家头上通 常绑着两条麻花辫子,隔壁的大婶婆则将头发 整束扎在脑后。 他抬起头来瞧瞧娘的头发,只别着一 支木簪固定,脸上冒着汗,娘时而提袖擦拭。 她黝黑的脸不似城里的姑娘家肤色白 皙,嘴唇也没有涂抹红色胭脂,在他的印象 中,娘每日种菜、挑水、挑粪,而他则在旁帮 忙抓菜虫和照顾幼小的弟妹。 今日,爹和娘将弟妹们暂时托给隔壁 的大婶婆照顾,他们俩一同带他来城里做桩买 卖。乔宝儿明白,爹平日在乡下大地主的田里 做事,每到天黑后才回来,一家子就和邻居没 什么两样,生活穷困、物资贫乏。 沿路走着、走着,两脚似灌了铅,愈 来愈沉重。身子仅挨着娘,他瞧爹不断向路人 询问一间铺子的所在。 什么是刀子匠铺?乔宝儿不懂。他大 字不识几个,在乡下没念过书,只是偶尔和地 主的孩子接触,人家教他写过几个字。 回想当初,他握着一根稻草杆在地上 画了画、勾了勾,拐几撇就在泥沙地上写了自 己的名字,回家后练习几遍就学会,至今仍未 忘记那几笔画。 歪歪扭扭的线条就是字,他觉得新 鲜。 乔大娘紧握着儿子的手,怕这孩子在 城里走丢了。想了想夫妻俩今日来城里的目 的,她眼眶泛红,抬手又往脸上抹了抹,偷偷 拭去眼角的泪水。 话梗在喉咙说不出口,母子俩跟在丈 夫的身后走了好一会,乔大娘眼看路边卖包子 的摊子,她骤然停下步履,随即掏出身上的几 文钱,尚买得起香喷喷的肉包子给儿子。 此时,孩子的爹走回头,催促:

板,包三个馒头。

「是。
钱,同时递出用油纸包的三个馒头给顾客。 乔宝儿眼巴巴地望着一锅蒸笼内的肉 包子,好想吃上一口,但忍着饥肠辘辘也不敢 要求。 他体恤爹赚钱辛苦,娘种菜挑去乡下 市场卖也赚不多,养活一家子七口并不容易。 家中的弟妹一个比一个还小;二宝今年十岁, 三宝八岁,四娃六岁,五娃才三岁。 他咽了咽唾沫,想着家中成群的弟妹 们同他一般没吃过肉包子,也就减少想吃肉包 子的欲望。顺手接过娘递来的馒头,他回以一 记灿烂的笑容。 「爹、娘,我以后会买好多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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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彷佛发誓一般,他清澈的眼里带着一丝 坚定。 乔大娘抿了抿嘴,双手扭绞着油纸 袋,下一秒将剩下的馒头交给儿子。 「别怪爹和娘……」 乔宝儿摇了摇头,敛下眼,揣着热腾 腾的馒头在怀里,暖暖的,脸颊烫烫的,视线 模糊了,一滴又一滴的水掉落在油纸包上头。 「我不会怪爹、娘……我是大宝儿…… 娘心里的宝……」 孩子的爹别过脸,张望了会儿,立刻 跨步离开。 乔大娘杵在孩子面前,一脸茫然,彷 佛失了魂…… 她想着别人诉说的经验、想着孩子将 来会赚钱回来、想着一家子的生活会改善…… 最后想着孩子不会一辈子窝在乡村里没出 息…… 「宝儿,听娘的话,将来无论遇到什 么,凡事都要忍着。

「我会。

包,紧抓着一份难以割舍的亲情。 乔大娘伸手抬起孩子的脸庞,像捧珍 宝似地擦拭他两颊的泪水,

咽安慰,视线模糊了孩子的容颜——因长期曝晒 而显得黝黑的脸、大大的眼儿、

爹也像娘,是她生的第一个孩子。 眼看孩子的爹带着一名汉子走来, 「你爹应该是找到咱们村长介绍的人了。

乔宝儿随着娘的视线望着爹和陌生 人,他抬手胡乱抹去脸上的残泪,怕留给别人 坏印象就糟了。 「就这孩子?」汉子颇感吃惊。 孩子的爹略显难堪地低垂头,明显在 外人面前矮了一截。

「这孩子多大年纪?」 「十三岁了。

汉子仔细打量孩子的相貌,瞧他肤色 黝黑,脸上稚气未脱,一看即知是乡下孩子。 依他的眼光来看;上等货属于唇红齿

眉清目秀,伶俐讨喜;二等货的相貌虽差 了些,但必须机灵;至于下等货…… 「啧……」他摇了摇头,满嘴嫌弃

「这孩子瘦巴巴、黑摸摸、两只眼睛大。 」瞟了瞟孩子的骨骼并不粗壮,干不了什么粗 活,就是一副令人瞧不上眼,没啥价值的德
「这回,大顺介绍的孩子……差强人

」他压根儿是做蚀本的生意,给人抽佣是

孩子的爹说:「咱们乡下人穷,平日

「就一两银。」汉子开了价。 「一两太少了些。」 「不要就拉倒。」 孩子的爹显得吃惊,「不……咱们都 带孩子来城里了,这买卖不能这么就算了。

」若不是经过别

「你们考虑、考虑。

人介绍,他也不愿意收下这孩子。汉子思量, 自己做的生意可不见得能发什么大财,被送来 的孩子大部分是些穷户养不起,才透过他这边 的管道寻求将来的出路。 「你们嫌银子少,孩子就带走。

摆了摆手,转身欲走。 「慢着,咱们成交了。」 汉子顿了顿,问:「不考虑了?」 「不。」孩子的爹心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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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决,思忖压 在肩头的担子不小,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村长介绍过不少穷户将孩子卖入城 里,只消几年后,孩子大了就会回乡,身上是 少不了银子和绸缎,那风光的模样令人羡慕。 「这孩子交给你了。」他语气坚决。 汉子立刻拿出一两银子给这对夫妻,

「无论这孩子的

结清一笔交易。他事先声明:

将来如何,全凭他个人的造化。」 「我们明白。」 「那就好。」他相信透过村长大顺的 牵线,一些利害关系都已经向对方说分明。 他一手揪住孩子瘦弱的胳臂,说道: 「跟我走。

「好……」乔宝儿眨着泪眼,依依不 舍地望着爹、娘,他走了几步,喊:

娘,我会回去,二宝、

他们还等着我回去……」 乔大娘颓然倒向丈夫的胸前,顿时泣 不成声。 他们俩卖了孩子……卖了。 乔宝儿频频回头,湿润的眼眸映入爹 扶着娘,他们的身影愈来愈模糊。 乔宝儿小手紧搂着油纸包,热呼呼的 馒头渐渐凉…… 娘交代他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忍耐,

随着步伐渐远,他不断喃喃说道:

他会的。

「一两银子可以买好多肉包子回去……可以买 好多个……」 乔大娘和孩子的爹目送孩子被带走, 牺牲一个长子或许可以换来一家子未来的衣食 无缺,眼里的无奈与内心的希望交织出人性悲 怆的一面。 汉子将买来的孩子带到对街,一把推 入门内,同伴立刻接手将人带进内室,而汉子 依旧在门外继续等着上门的生意。 刀子匠铺不是磨刀、

做的生意也不见得每桩都能回本,这端看孩子 未来的造化。 他没注意卖孩子的那对夫妻何时离 开,倒是注意不远处有几名官差抬着一顶轿子 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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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纷纷回避,那顶轿子的派头和排 场非一般百姓所享有。轿内之人不是别人,正 是声名狼藉的皇室宗亲——孟焰。 他,令人惧怕。 私下养了一群刀子匠专干阉割的生 意,死在这过程中的孩子多如牛毛,上头管事 的人只须提笔往簿子上一划,管他人姓啥、

啥,是阿猫、阿狗生的都一样,就像死条猪似 的随地掩埋,人命比蝼蚁还不值。 汉子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看来不及走 避的百姓被官差们驱赶至路旁,拳脚打踢一 顿,这事儿百姓们早已见怪不怪,只能怪自己 倒霉挡了大官员的路。 「啧,他娘的……人各有命,运气好 的就是衔着金汤匙出生,投胎到富贵人家。

于运气差的……无疑是贱命一条,任人宰

乔宝儿被卖入他人的手上之后,便被 带往一处房间内,里头同他一般年龄的孩子少 说也有十来个。而他安静地蹲在角落,低头看 着怀中的油纸袋,舍不得吃爹娘买给他的馒

四周时而传来他人的啜泣声,是舍不

离开亲人的悲鸣。 失亲的孩子像断线的纸鸢,究竟会飘 往一望无际的天际,还是坠落于不知名的远 方……他没有答案。 脑海里想着亲人的容颜,想着弟妹的 哭闹声,想着田园里的一间木造房,他离家好 远。 憋了许久,他终于埋首于屈起的双 膝,闷声哭泣。 狭小的房间内,挤着一群同病相怜的 孩子,无论是被骗来的,还是经由亲人之手送 来的,他们想家的心情都一般。 然,房门外——「咱们该动手。

努了努嘴,对另一人指示:

孩子,这一刀挨下去,能不能活得看三天后的 情况。」 「欸,天晓得这打横着出去的孩子会 有几个,咱们干这行,简直是干抬尸的工作。 」王五啐了声,想来就呕,他没学到丁点儿阉 割的技术,只好听人差遣尽干些吃力不讨好的 事。 「你别抱怨啦,有得抬尸的活干就不 错了,难不成你想躺在炕上,一副挺尸的德

「呿!你少咒我。

王五拉起两袖口,一脚踹开房门, 「碰!」一声,惊吓了整室内的孩子。 大伙张着嘴,好生惊慌失措,一时之 间倒是没了声响。 老张二话不说跟着入内,两眼儿一 扫,迅速物色几名长相称得上是二等货的孩

他探手抓,「就你。

里已经拎着两个皮肤白嫩的少年步出门外。 老王也物色到两名少年,哪管孩子哭 爹还是喊娘,粗壮的铁腕一扣,拖着他们就 走,留下剩余的孩子脸上布满惊恐,压根儿不 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们被抓去哪儿?」 「不知道……」 「我要回家……」 顷刻间,有人嚎啕大哭,一连影响其 它几名孩子跟着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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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种田,不来

「我要找娘……」

「我要回去……」 哭泣声、哀嚎声此起彼落,乔宝儿并 未加入他们,仅是搂着油纸包,不断提醒自己 ——要买好多肉包子回去,他不想走。 门外,有一名汉子守着,嘴角轻轻一 勾,嘲笑这群傻孩子也未免太过天真。 「这地方可不是粮仓、救济院,想

」他负责看守,以防这些十来

门一关,阻隔那些吵死人的哭声。 呿,他哼了哼,高大的身躯索性抵在 门板上,视线朝前方望——铺子内的厅堂顶梁高 挂一坛坛红布包裹的「升」,那里头放着的

,有些可值钱哪。 夜里,长廊的尽头似一道鬼门关,墙 面挂着两盏灯火,密不透风的门板戛然开启, 阴郁的火光映照出两名汉子架着一名孩子离

孩子浑身抽搐,一路哼哼唉唉,鼻 水、泪水布满那惨白的脸庞,任人拖着走往另

须臾,一阵阵腥膻血味充斥在长廊的 每个角落,数不清的幽魂禁锢在鬼门关前徘徊

密不透风的室内,刀子匠正在消毒手 中特制的阉刀,弯勾的刀口锋利,闪闪发亮。 他面无表情,彷佛机械般的动作依旧 利落,平板的语气命令道:「去把孩子带过

内室,其余的伙伴宛如来自阴间里的 牛头马面,得令后,立刻执行。 半晌——乔宝儿被人从角落里踹醒,他 揉揉眼,不明所以地问:「大叔,要干活儿了

这两日以来,房内的孩子一个个被带 走,他没瞧见谁回来过,天真的以为他们是被 带到有钱的大户人家帮佣。 他只知道爹娘将他卖来此地是因为村 长介绍,他只在乎可以换银两让爹娘和弟妹们 有好日子可过,他明白自己必须听话。 「我有力气,可以挑水、砍柴,也会 煮饭……」他说明自己会做许多事,不是只会

「大叔,别赶我走……」惶恐的脸色 瞬息变化,就怕大叔会瞧不起他,将他撵出

老王相当吃惊,他瞧这孩子安静地待 了两日,不哭也不闹,原来是怕被赶走? 「嘿……」他咧嘴笑了笑,

赶走……啧啧,现在乖乖地跟老子走,只要三 天后,就看你的造化能不能继续留下。

届时……呵呵,想留下……真是天大的

「走吧,老匠在等你,若是让他等得 不耐烦,当心他将你弄得不干不净,留下祸 害,以后受疼。」 老王径自说着孩子听不懂的话,待孩 子在鬼门关走一遭,啥都懂了。 乔宝儿眼看大叔迈步离开,他紧紧跟 随在后,深怕自己迷了路,这屋内有许多七拐 八弯的小走廊,他完全不知通往何处。 依然天真地想着,只要听话就会有事 做、有钱拿,不听话会被打,被赶回去,他的 爹娘会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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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摸裤腰的内袋,里头放着他舍 不得丢弃的油纸袋,亲人不在身旁,唯一的联 系就来自这只油纸袋。 小纸袋里头装载他的梦想、他的孝 顺,还有娘的交代——「宝儿,听娘的话,将来 无论遇到什么,凡事都要忍着。

他明白。 当房门自身后关上,乔宝儿傻了…… 眼前有几位大叔,内室里有一个炕, 炕上有洞,炕底下铺着一层灰土,好生诡异。 刀子匠回过身来,睨了眼今夜最后一 个动手术的孩子,

乔宝儿点了点头,手不由自主地扭着 衣摆,隐隐发颤。 「把裤子脱了,躺到炕上。

一脸严肃,检视炕边台子上的一只脸盆内。

刀消毒过了,手也洗净,台子上备妥两个新鲜 的猪苦胆,还有棉纸儿、臭大麻汤。 顿时,乔宝儿心生恐惧,不禁摇头拒

「呿,他娘的,又一个没种的孩子。

身旁两名汉子等得不耐烦,

候你们这些孩子到三更半夜,精力都磨光了, 你还婆婆妈妈些什么。

「快把裤子脱了!」 大叔们又吼又叫,乔宝儿一瞬惊得呆

下一秒随即让人给揪起,抬往炕上一 丢,他还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见两位大叔拿 着绳索,七手八脚地扒了他的裤子,将他给五 花大绑。 「你们要干什么——」他惊慌失措地

须臾,嘴上被塞入一块碎布,结结实 实的令他说不出话。 「呜呜……」 他闷呼,猛摇头,泪花瞬间凝聚于眼

「呜呜……呜呜……呜……」 「吵死了!」呿了声,老王扬手揍了 他一拳,嘴上叫嚣:

脸颊热辣辣地吃痛,乔宝儿瞠然的眼 眸盈满惊恐以及些许委屈,感受到眼角流出温 热的液体,眼底的人影渐渐变得模糊,头昏昏 的,如同曾被爹的扁担给敲上后脑杓的感觉。 睫毛轻颤,飘忽的目光落在炕边不远 处的一件裤子上头,一截油纸露在外,适时地 唤醒一缕残存的意识。 娘……要他忍耐…… 无论遇到什么事…… 他要赚钱回去……油纸袋要装着好多 肉包子回去……他要回去…… 渐渐,他躺在炕上不再挣扎,四肢受 缚,任人在身上乱摸、乱捏。 「孩子就是怕打,呵呵……这下子肯 乖了,啧,还真他娘的欠揍!」老王屡试不 爽,咧着嘴,一脸狰狞相。 刀子匠依旧面无表情,随手拿起一块 干净的布,沾些臭大麻汤就往孩子的**抹了 抹。他动作相当利落,经验老道,一手抓着孩 子的命根子,看准了位置,提刀「刷」地,一 块肉硬生生的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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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好疼……好疼……娘……好疼…… 刀子匠满手是血,将白醋针插入孩子 的**里,再取来猪苦胆划成两片蝴蝶状贴在** 的伤口,阉割的手术即将完成,他仍是绷着 脸,毫无情绪。 乔宝儿泪流满面,疼到快晕死之前, 缓缓地别过脸庞望着地上的一截油纸袋;那开 启的封口流泄出他的无知、他的天真、他淌血 的一颗赤子心…… 手术后,乔宝儿以为就此死去,当嘴 里的碎布被凶恶的大叔拿开,身上的绳索也一 一解下,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 不明白两位大叔为什么架着他走,浑 身像块破布似地任人拖往另一处密不通风的内 室,不断绕着四周打转。 「好疼……」 冷汗直流,小脸上的血渍混合汗水一 滴又一滴地滑落,两条腿抖得使不出劲儿,每 走一步,都是椎心刺骨的疼。 「噢……我好疼……」 两名汉子撇了撇嘴,无视于他疼不 疼,倒是挺不耐烦地骂:

的都挨刀了,快闭上嘴,好好留着一口气喘

」 乔宝儿立刻闭上嘴,红肿的双眼不断 迸出水气,控诉正遭受残酷的对待。 呿,老王瞪了他一眼,不禁想着这孩 子能否熬过三日? 同伴在此时说明:

辰后,你就可以躺在炕上睡,别以为老子吃撑 了没事干,揪着你闲晃。

若不是为了这群孩子的死活,他和老 王早就拍拍屁股回房睡大头觉。 在内室转着、转着,他也思忖这一批 孩子能活几个? 内室,不再传出半点儿声响,随着时 间缓缓流逝,乔宝儿痛得脸色煞白,不断地 走,好几回,险险晕死。 近三个时辰后,两位大叔终于肯停下 步履,合力将他抬到炕上。 其中一名大叔强灌他喝下一碗刺鼻的 汤水,尔后,他们俩用绳索将他浑身捆绑,扎 得结实又牢固,令他丝毫动弹不得。 感受到**仍流血,密不透风的内室又 腥又臭,忽地,视觉变得一片黑,耳闻一道门 开了又合,大叔们已经离去。 他独自躺在炕上,瞧不见被人丢在地 上的裤子,也瞧不见那掉出口袋的油纸袋,更 瞧不见未来…… 他不想死……还要赚银两回乡…… 「娘,我好疼……」 瘖哑的呜咽一声接一声回荡于室内 ——「好疼……呜呜……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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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的暗室内,回荡着声声气若游丝 的悲泣,虚无缥缈,无法传至亲人的耳里,不 再完整的一缕孤魂,无依地等待一声安慰。 漫漫长夜,他人生中的苦难才刚开始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晚上十一点发贴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贴子有点少文请体谅体谅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第二章

王府。 夜深人静,刚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奴才 被两名家丁给拖出房外,随后踱出一名中年男 子,他是王府里的严总管,生得满脸横肉,不 怒而威。 手捧着一只雕花木盒,严总管撇了撇 嘴,语气平板地吩咐:「把尸体丢去喂狗。

两名壮硕的家丁点头,随即互相使个 眼色,默契十足地将一具死尸拖往府中地窖。 站在房门外的小奴才提着大红灯笼, 浑身早已抖得不象话儿,吓得魂飞天外。 适才,严总管领着两人进屋教训手脚 不干净的奴才。在府里,有人向严总管密告一 桩偷窃案子,这事儿经由主子下令,一旦搜出 赃物,便扭断偷窃者的手脚。 严总管岂止命人扭断偷窃者的手脚, 还赏了一顿毒打,将人活活给弄死。 他看见尸身皮开肉绽,四肢完全扭 曲,死不瞑目……实在骇人。 严总管嘴角扬起,「呵呵……」得意 洋洋,弄死一条阉狗……压根儿无关紧要。 主子什么也不缺,府里死了一条阉 狗,再抓一条回来递补工作岗位即可。总之, 府里的奴才都得听话,若是对主子有二心,下 场唯有死路。 「小狗子,进屋去收拾吧,咱们的主 子见不得血,否则……大伙儿都遭殃。

「是、是,严……严总管。」小狗子 的牙齿猛打颤,话都说不好,但点头如捣蒜。 严总管很满意地笑了笑,捧着一只雕 花木盒前往主子的卧处讨赏之前,他先警告: 「你哪,多学着点儿,什么话不该说,嘴巴就 要似蚌壳般紧密,至于做分内之事,你的手脚 就要干净利落些,懂吗?」 「懂……懂,小的……明白……」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小狗子猛点头,为了保住小命,即使 心里再害怕,也不得不勉强自己转身进入房里 收拾和擦拭满地的血迹。 三天后,密室内陆陆续续抬出已经死 亡的孩子;有些是因手术后的伤口引起感染、 溃烂而活活疼死;有些则因阉割手术失败,拔 除白醋针后无法排尿而导致死亡。 十来个孩子存活只有一半,乔宝儿终 于熬过这三日的生死关键期。 期间,刀子匠亲自来换药,每当那沾 着白醋或花椒粉的棉纸儿敷在伤口处时,他疼 得死去活来,双眼哭得又红又肿。 乔宝儿不知民间处理阉割手术后的护 理相当草率,这回刀子匠将他全身松绑,强迫

「用力抻腿。」 说罢,他拉直孩子的双腿往下压。 「啊——好疼!」乔宝儿一瞬挺身坐 直,哀嚎不断,低垂的眼儿终于瞧见自己惨不 忍睹的模样,**的肉不见了…… 为什么……为什么割掉了? 他仰起脸来,氤氲的眼眸望着大叔,

「为什么要割掉我的肉……」 刀子匠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敷

「没了那块肉,你才能到有钱人的府里做

他继续帮孩子抻腿,无视于孩子痛苦

「把腿拉直,以后才不会弯腰驼背。

「啊!」乔宝儿疼得背脊弓起,抖如 秋风落叶。「噢……好疼……」他哭得一把鼻

一把眼泪。 然,只要想到能在有钱人的府中干活 儿,将来能让家人过好日子,身体剧痛,**少 了一块肉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的油纸袋,心口 的疼犹胜过身体所受的疼。 好疼! 不断抻腿,折腾好半晌,终于停止。 浑身疼得死去活来,整间内室充斥一股异味, 血水、排泄物都流到床炕的坑洞底下。 连着三日没得吃喝,又饿又痛,饱受

想着最后进食的东西是馒头,不禁忆 起爹娘、弟妹们,他好想回家的心情顿时浮 现,泪水愈落愈凶,内心奢盼有人给予温暖的

然,刀子匠处理完后续便走,独留下 一盏小灯陪伴。 乔宝儿咬紧牙关,慢慢挪动身体,试 图下炕捡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霎时,整个人重心不稳的落地,摔得 一鼻子灰。 「噢……好痛……」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牵动了伤口,小身躯猛抽搐,为了捡 回物品,发颤的小手略显困难地伸长摸索,使 劲挪了挪,好不容易才在晕黄的内室捞回长 裤、油纸袋。 将它们紧揪在手,晶莹的泪迅速染湿 裤子、油纸袋,断断续续的哽咽直到深夜,才

经过数日,严总管奉命前来拿名册, 身旁跟着两名打手,一副大摇大摆地走在街 道,旁人只要瞧见他们,无不迅速闪至一旁让

「啧啧……」顶着王爷响当当的名号 果然与众不同,气焰不小。 三人来到刀子匠铺外,严总管的头一 偏,手一指,命令:「开门。」 两名打手立刻将门踹开,恭请严总管

须臾,刀子匠和几名手下均来到厅 上,无须严总管吩咐,刀子匠毕恭毕敬,将早 已准备好的名册递上。 严总管顺手接过,精锐的眼儿一眯, 仔细瞧瞧名册上的画像以及身世注明。 厅堂,除了两名打手之外,其它人均 噤若寒蝉,一个个偷觑严总管的脸色。 他颇不满意地摇头,「怪了……老 匠,你这儿的孩子就剩这些下等货色?」 八个之中,没一个漂亮、讨喜,怎瞧 都不顺眼。 「呃……这事儿……得碰运气。

里,都是收些穷苦人家所卖掉的孩子,论美 丑,那是父母所生,非他所能影响。 若是论区域,岭南那一带的孩子生得 比较灵秀,五官漂亮的孩子居多。但是……他 可没人手到那区域去拐骗、买卖孩子。 「严爷,您凑合、凑合。这些孩子都 是乡下人家出身,做事勤快,手脚灵活。

严总管合上名册,挑高眉,冷嗤: 「呿,乡下孩子……那生活是过得穷怕了,一 旦闻到铜钱味儿,手脚恐怕不干净!」 哼,他想找条忠厚老实的阉狗来伺候 主子,这事儿马虎不得,王府里出了贼,若再 发生……可会累及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严总管心思缜密,考虑到主子不好伺 候,性子难以捉摸,脾气阴晴不定,奴才只要 惹主子不高兴,挨一顿鞭笞是常有的事。 何况,府里的规矩多,他必须在安排 奴才伺候主子之前,训练一番。 严总管想了想,索性将名册再度摊 开,掀了掀张纸,依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挑选—— 第一,不选漂亮的孩子,恐会媚惑主子,影响 他在府中的总管地位。 第二,不挑太丑的孩子,恐让主子食 不下咽,主子一旦没好心情,手底下的奴才必 须战战兢兢度日。 第三,也不能挑生得一副蠢样的孩 子,做事笨手笨脚,万一打破府里的花瓶,古 董……那可不得了,即使有十条命都不够拿来

严总管翻了翻名册上头的画像,东挑 西拣,霍然一喝:

刀子匠铺的老王马上找出一枝笔交给 严总管,此人的靠山大有来头,他战战兢兢, 万万不敢得罪。 严总管提笔一划,涂黑了名叫「乔宝 儿」的画像,嘴上吩咐:

下,百日后,差人送进王府里。

刀子匠应了声:

严总管丢下笔,捧着名册,又带着两 名打手,大摇大摆地离去。 乔宝儿经过三个月的休养,**的伤口 几近痊愈。 由于这段时间以来被安置在另一处门 窗紧闭的房内,三餐吃的是残羹菜肴、沐浴方 面则用一桶水来擦拭身体,房内搁置夜壶解决 生理问题。 每日,必须将碗筷、夜壶经由门板的 一道活动口放置门外,在固定的时间内,他人 自会处理。 时日一久,他察觉因曝晒而黑的肤色 渐渐转白,且也出现一些微妙的变化,腋下和 **的毛发脱落,嗓音略显尖细。 他藉由洒进窗外的月光检视身体, 「我的肉呢……是不是丢掉了……以后还会不会 再长出来……」 怔了好一会儿,将裤头系好。他别过 脸庞,凝视那一道上锁的门扉,不知究竟会被 关多久,不知大叔何时才会带他到大户人家去 干活儿?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一心想早日赚银两给爹娘,乔宝儿敛 下眼,唇齿间溢出一声叹息,旋身坐回硬木床 板,整个人瑟缩在角落,安静且无声地想念着

三更半夜,老王一路醉颠颠地回到铺

「呿」了一声,他憋着一肚子火气无处

「真他娘的……见鬼了。连输三日, 差点连裤子都被人给脱去典当。」很恼火,他 七拐八弯绕着长廊走往密室,打算找人发泄一 肚子鸟气。 满脸醺醉,步履不稳地来到一扇门

「碰!」

外,探手松开铁链,同时抬脚一踹,

一声,吓醒房内的人。 乔宝儿坐在床上,一脸惊恐地望着来

「大……叔……」他两片唇抖啊抖的,直觉 认为大叔又要抓他去割肉。 「叫啥大叔,闭上你的嘴!」老王指 着床上的孩子,粗声恶气地警告:「老子心情 不好,你给我像条狗一样爬过来。」 乔宝儿因害怕过度,浑身软软地滑下 床,四肢着地的爬往大叔的脚边。他连连求

「别别别……割我肉,好痛……」 老王二话不说抬脚就踹,随即听见一

「啊——」 眼看一条狗被他踹得老远,「呵 呵……老子的心情不爽快,你活该倒霉。

乔宝儿一头敲上床板,手抚着发痛的 脑袋,连吭也不敢吭声。 老王欺负孩子惯了,尤其是每当赌博 输光了钱,回到铺子里就是随便找个孩子出

「爬过来给老子舔脚。」他踹开鞋,

乔宝儿不敢再过去,立刻爬到床底 下,同时求饶:「大叔,别打我……我没做错

老王哪理会他有没有做错事,一肚子 鸟气还没发泄够,他大步跨向床边,探手就往 床底下捞,嘴上叫嚣:「死小子,敢躲起 来……真他娘的有种!被老子逮着你就完

乔宝儿吓得更往里边缩,浑身抖啊抖 地左闪右躲,惊慌失措。 老王逮他不着,怒气愈发愈大,不断

「死小子,给我死出来——」 「不要……」他吓都快吓死了。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好哇……还躲,老子非打得你哭爹 喊娘不可。

上,探头滑进床底下逮人。 瞬间被揪住,乔宝儿眼一花,下一秒 被大叔拖出床底下。 扬手「啪、

老王压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痛揍出气。 「呜——别打我——别打——」 「他娘的,有种你再躲啊,我就不信 你这下子还能躲哪去!」 双手护着头仍抵不过痛揍的拳头,乔 宝儿被揍得头昏脑胀,鼻水、泪水迸得小脸都

「呜呜……别打我……别再打……」

是。

老王愈打愈收不住势,早已将诸事抛 到九霄云外,忘了这孩子该带进王府里交差, 身上可不容有半点损伤。 好半晌,怒气渐消,收了手,他摇摇 晃晃地站起身来,伸手就往裤裆里头掏出那话 儿。 乔宝儿惊愕不已,几滴尿液喷溅到衣 裳,他想也不想的翻滚置一旁,随即爬往门 口。 老王转身就吼:

来——」 「不要……」乔宝儿一咬牙,使劲拉 开门,拔腿夺门而出——「喝,人跑了!」 撒尿到一半,老王瞠目结舌,望着空 荡荡的房门,此时脑子清醒大半,让人跑了还 得了! 裤头一拉,他立刻追出去,不一会儿 便瞧见孩子跌跌撞撞的身影,他拉拔嗓门吼: 「死小子——你回来——」 乔宝儿闻言,吓得**。 不顾裤裆湿了,他更是没头没脑地 跑,怕被抓回去又挨一顿打。 脸上热辣辣的**,他抬手抹去迸出眼 眶的水气,绕着长廊七拐八弯地奔出铺子外。 身后有恶鬼在叫嚣,三更半夜的街道 彷佛没有尽头,四周黑蒙蒙的,不知该跑往 哪,也迷失了回家的路途。 「爹、娘……」 哭喊着亲人,想起一直搁在怀中当宝 贝的油纸袋,梦想顿时浮上心头,他要赚钱回 去,要让家人有好日子可过。 眼看前方有一道光,他追寻着,脚不 间歇地跑——不知不觉周遭的景色变化,来到络 绎的街市,两旁楼台挂满七彩缤纷的旗帜,时 而传来清脆婉转的歌声,乔宝儿怔了怔,吃惊 于来往的人们穿金戴银,这是有钱人出入的地 方。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不再细想,他一头钻入「醉香楼」。 老王随后踏入,骤然被一只手给挡了

「喂喂,慢着、慢着。

他眼睁睁地看着孩子的身影消失无 踪,心下又气又急,怒吼:

小子回来!」 醉香楼的龟公闻言,

「我可没瞧见啥死小子。

「你睁眼说瞎话,那死小子适才明明 跟着客人进楼里去。」 龟公岔开双腿,双手环胸,跩个二五 八万,瞥了瞥左、右两名打手,问道:

谁瞧见打哪儿来的死小子啊?」 守在门外的两名打手异口同声地附



「没瞧见。

老王跳脚,鬼吼鬼叫:

摆明睁眼说瞎话!」 龟公哼了哼,懒得同他啰嗦,摆了摆 手,像赶苍蝇似地,「去去去,别尽杵在大 门,碍着客人上门。」 说罢,他立刻使个眼色给打手,示意 将人拖出巷子外。 「咦咦……你们干嘛?」 「没干嘛,要你滚!」 两名汉子一左一右的架起醉汉,把人 拖得远了。 老王挣扎了半晌,心有不甘受制于

「喂,我警告你,那孩子是老子

人,回头喊:

的,你们碰不得!」 「呿!」龟公睨了他一眼,当他是狗

「什么孩子……哼!这年头,孩子自 动送上门来,无疑是银两从天上掉下来。要我 放人……门都没有!」 乔宝儿一进入楼内即被人盯上,由于 楼内宾客云集,随处可见姑娘和客人们打情骂 俏,或是相互搂着进出厢房,醉香楼内的打手 不便打草惊蛇,只好尾随不速之客在楼内乱

宛如惊弓之鸟,乔宝儿东张西望,压 根儿不知来到什么地方,走到飞廊尽头,眼见 一扇雕工精致的漆黑大门,他想也没想地推门

立刻将门栓上,他整个人抵在门板喘 气,一颗心「咚咚咚」地七上八下,就担心大 叔会追上前来。 蓦然,他惊觉周遭黑蒙蒙,双脚顿时 不受控制地发颤,身体也软软的滑坐到地面。 这里是哪儿…… 嗅闻室内飘散浓郁的酒味,其中含有 一缕香气。莫名地,他想逃,但又害怕出去被 大叔给逮着。 彷佛作贼一般,他慢慢地挪移身躯, 爬离门边。「叩!」一瞬,他瞠然受吓,不知 自己绊倒了什么东西? 他忙不迭地将东西给扶正,这时才知 原来绊倒一张椅子。 探手在地上摸索,他小心翼翼地不制 造出声响,怕引来他人的注意。此时,宛如瞎 子摸象,一心想躲到隐密的角落,待大叔气消 了,就不会再动手揍他。

楼主:善良的腐人  时间:2018-12-15 12:35:26
乔宝儿小心翼翼地避过一道大型屏 风,浑然无知渐渐爬往内室——乍然,他一头撞 上物体,骤然停止爬行,两手在物体上摸啊 摸,搞不清楚这回撞到了什么东西。 缓缓地抬眸,发肿的脸承接一道道冰 凉的气息,「啊!」他惊叫,吓得一屁股弹坐

锐利的眼一眯,孟焰瞧不清来人长得 是圆还是扁,只知「她」鬼鬼祟祟,怎么…… 现在醉香楼里的娼儿兴起这一套,摸上男人的 床比较刺激么? 冷冷一笑,想起一条巴结的狗,在今 夜送上门来的美女还真令人惊喜。 孟焰探手一抓,耳闻娼儿又叫了声。 「啊,别打我——」 乔宝儿浑身哆嗦,手臂受到大掌的箝

「碰!」一瞬被人拽上柔软的床榻,他的 脑袋瓜敲上了墙面。 「噢……」他抚揉着七荤八素的脑 袋,痛得龇牙咧嘴。 孟焰一把抓住娼儿拖来床沿压着,感 受身下的娼儿瘦小,不过他可不懂得怜香惜 玉,管她是肥是瘦,欲望蠢蠢欲动。 「喝——」 乔宝儿低抽好几口气,身后之人体温 高得发烫,活像热烘烘的暖炉,鼻端渗入浓郁 的酒气,惊觉又碰上了醉鬼。 「别……别……别打我……」 孟焰二话不说就剥了娼儿**的束缚, 随手一抛,紧接着岔开娼儿的腿,一手撩开衣 袍下摆,勃发的欲望贴着身下的躯体挤压,本 能找寻柔软的入口,霎时用力一顶,强悍地撕 扯一块俎上肉。 「啊——好疼——」乔宝儿发出高分贝 的尖叫,**彷佛被人撕裂成两半,贯穿入体内 的硬物不断横冲直撞,五脏六腑随之翻搅,几 欲撞出喉头。 一双小手在床上一阵乱抓,他又哭又 叫地挣扎。 「放开……放开我……」 孟焰啐了声,「来这套。

身下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儿,贱民

「我肯上你……你该偷笑了。

头凑近娼儿的耳畔吐露残忍的言词,

凭你……替本王提鞋都不够格!」花魁是什么 东西,若想以美**惑男人,也未免搞错对象。 乔宝儿压根儿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他 不断摇头求饶,「呜呜……放开我……不要捅 我……好疼……」 泪汪汪,屈起双脚试图爬离恐怖的男 人,一瞬又被抓回,似烙铁的硬物猛然一撞, 小身躯一抽,痛得尖叫:「啊——」 精悍的腰身持续摆动,孟焰不理会操 得娼儿哭爹又喊娘,身体在酒精的催化之下, 他渐渐沉醉于恣情纵欲的节奏。

楼主:善良的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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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腐小说

发表时间:2014-08-07 03:56:00

更新时间:2018-12-15 12:3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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