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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长篇小说(很遥远的回忆)

楼主:浅色夏沬  时间:2021-03-31 12:36:20







楼主:浅色夏沬  时间:2021-03-31 12:36:20
金继发和老婆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以后的幸福生活,在心里一遍遍地念叨着,他将要重整祖业,发杨光大。说自己很快就发迖了。他眉飞色舞,红光满面,说到高兴时,他竟然跑到李氏面前,兴奋的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在李氏脸上,唇上狂吻起来。

李氏只感到温热的触感熨帖到她的唇上、男人的气息霸道的萦绕在她唇的四周……不一会,这一切就占据了她的感官。

刚刚有那么一刹那,李氏有点小意外,在男人霸道强势的坚持下,她红着脸,娇滴滴的叫了一声,”相公。”满足的的扬起薄唇,胸腔被一股暖流所包裹住,有着幸福满满的甜蜜。

此时,她好像除了他,再也感受不到別的。

这李氏也算是一个美人儿,三,四十岁左右,大户人家的小姐,上过学堂,读过几年私塾,人又长的漂亮。身材苗条匀称,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配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也在笑。

金继发含着她的红唇,浅浅的尝。过了一会,他忽然不再满足,不由分说的把她抱起来,紧紧的把李氏箍在怀里,用力的吮吸。


这暴风雨一样的来势汹汹,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走了,人慢慢地软倒了男人的怀里……
楼主:浅色夏沬  时间:2021-03-31 12:36:20
金继发和老婆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以后的幸福生活,在心里一遍遍地念叨着,他将要重整祖业,发杨光大。说自己很快就发迖了。他眉飞色舞,红光满面,说到高兴时,他竟然跑到李氏面前,兴奋的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在李氏脸上,唇上狂吻起来。


李氏感到男人温热的触感贴到她的唇上,男人的气息霸道的萦绕在她唇上四周。不一会,这一切就占据了她的感管。


刚刚有那么一刹那,李氏有点小意外,在男人霸道强势的坚持下,她红着脸,娇滴滴的小声叫了一声,”相公,你干什么?这大白天的,怪不好意思啊。”嘴里这样说道,心里甜蜜着呢?满足的的扬起薄唇,胸腔被一股暖流所包裹住,有着幸福满满的甜蜜。

金继发说道,“我不管,就现在,立刻,马上,好好爱你。”


李氏不再吭声,甜蜜的依偎在男人怀里,世界这这一刻静止了。此刻,她好像除了他,再也感受不到别的。

这李氏也算是一个美人儿,三,四十岁左右,大户人家的小姐,上过学堂,读过几年私塾,人又长的漂亮。身材苗条匀称,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配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也在笑。

金继发含着她的红唇,浅浅的尝。过了一会,他忽然不再满足,不由分说的把她抱起来,紧紧的把李氏箍在怀里,用力的吮吸。


这暴风雨一样的来势汹汹,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走了,人慢慢地软倒了男人的怀里……


暴风雨过后,两个人满足的躺在床上,金继发搂着老婆,舒舒服服的躺在哪里,点燃一根烟卷抽着。李氏温柔的头枕在男人怀里,看着丝丝缕缕烟雾从金继发厚厚的唇里吐出,显得性感迷人,她双手抱紧男人脖子,身子不由得往男人怀里靠近了点,好像要把自己的整个身子揉进去一样,嘴里喃喃的说道,“相公,你真好!你知道吗?你好久都没有这么爱过我了。”

金继发嘻哈笑道,“嘿嘿,老婆,以前委屈你了,对你关心不够,从今天起,好日子就要来了,俺家马上就要发达了,以后,我天天都会这样爱你的。”

“真的,俺家真的要发财了吗?那事真的能成功吗?”

“这还能有假?你等着看,要不了几天。给你一个惊喜。”

…………

这金继发是说到做到。和老婆亲热后,他满足的伸了伸懒腰,推了推怀里的女人,翻身下了床,穿上衣服,抬起脚,往门外走去。

“哎!你到哪里去?”李氏问。

“噢!我到镇上去一趟,找族长商量点事,晚饭不用等我了,我们在饭店吃。”

李氏答应一声,穿上衣服也下了床,心里甜蜜蜜的,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手脚麻利的整理着床上凌乱的被褥。


楼主:浅色夏沬  时间:2021-03-31 12:36:20

金继发出了门,兴冲冲的,一路直奔村里族长家里。从金继发家到族长家,没多远,就几步路的距离,很快,金继发就到了地方,他站在大门外,掐灭手里的烟头,丢到地上,扯着沙哑的声音冲院子里叫道,“二叔,二叔在家吗?”

过了一会,踢踢踏踏的,从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到了门前,停了下来,随着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六十多岁瘦瘦的但很精神的老者出现在门后,老者就是族长金昌平。他看见金继发,脸一沉,口气不冷不热的问道,“贤侄来啦?今咋有闲空来我这?来串门?”实际上,这金昌平是金继发的亲二叔,这金昌平心里一直挺看不起金继发的,对这个侄子平时的一些做派挺反感,私下里也曾劝说过金继发,教导他要老老实实做人,少走歪门邪道。想重整祖业,就要找份正经事做,想挣钱必须走正道,少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无奈,金继发是左耳进,右耳出,对这个二叔的话,根本听不进去,背后该咋做还咋做。所以,金昌平看见金继发总是冷冰冰的,很不待见他。

金继发满面笑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老人的冷漠,他笑着说,“二叔,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没闲空啦!来看二叔,不是应该的吗?分什么闲忙?”说着,从腰里摸出两包香烟,仍旧笑脒眯的,走到金昌平面前,把烟塞到金昌平手里,“嘿嘿,二叔,看侄子给你带啥好东西了,香烟,正宗的哈德门香烟,很难搞到的,知道你稀罕这玩意,特的给你留的。我可都没舍得抽呢?”

“哈哈,贤侄又给二叔带烟来啦?你小子,算你孝顺,还记得二叔喜欢这玩意。”金昌平看见金继发手里的香烟,立刻笑了。他假装客气的推让了一下,还是高高兴兴的从金继发手里接过了香烟。他虽然心里看不上这个侄子的一些做派,可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伸手不打笑脸人,孩子有这份孝心,很难得。更何况,他正需要手里的这玩意呢?他心想,等下把买香烟的钱给金继发,也算抽的心安理得。谁知道这小子买烟的钱是不是正道上来的。

金昌平拿过香烟放在鼻子边闻闻,眯着眼一付很享受的样子,“嗯,香,这玩意,可比那旱烟好抽多了。自从一年前抽上这种烟后,二叔是抽上瘾了,这不,口袋里就剩最后半包了,真怕断了货,这乡村小镇买不到这种烟,还好大侄子能想到二叔,算着二叔的烟快抽完了,真是一个有心人。哎!贤侄,快请进屋坐,晚上留下吃饭,我让你婶子炒几个好菜,咱爷俩晚上喝一杯。”

“二叔,别忙了,我已经在小镇酒楼安排好了,走,咱们今晚下馆子?”

“啥?要下馆子?你小子这是想一出是一出,这不年不节的,下什么馆子?”

金继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找二叔有事商量,你进屋收拾收拾,我先行一步,在镇上酒楼等你。”说完,不等金昌平答应,自顾自的迈开步子,顺着一条小路,往前面几公里以外的小镇走去。

“这,这搞的什么名堂?神经兮兮的。”金昌平看着远去的金继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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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镇,是座美丽古老的小镇,古色古香,街道全部都是青石板铺成。青石板都是精心设计而成。每块青石板,大小相同,颜色相同,都是精心设计雕琢的,非常讲究。街道两边的房子也是各具特色,古色古香,那木头房子有的只有三层高,门和窗户雕刻着各种图案:那飞舞的龙活灵活现,那翱翔的凤栩栩如生,真是龙凤呈祥。

金继发沿着大石桥一段的街道,信步走上大石桥,青石板铺成的光滑路面,陡斜,金继发顺着栗树木铺成的石板桥过了河,走向街北的一家酒楼。

别小瞧清水镇,小镇虽然不大,却很繁华,这座千年古镇地处三县交界处。南北左右四个县城里的商人、做生意的、说书唱戏的、玩杂技耍猴的各色人等,逢集的时候都会齐聚小镇。到处都听到那些做小买卖的吆喝声,此起彼复,所以,每到逢集,街上就会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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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浅色夏沬  时间:2021-03-31 12:36:20
清水镇,是座美丽古老的小镇,古色古香,街道全部都是青石板铺成。青石板都是精心设计而成。每块青石板,大小相同,颜色相同,都是精心设计雕琢的,非常讲究。街道两边的房子也是各具特色,古色古香,那青砖建筑房子有的只有三层高,门和窗户都是全木的,上面雕刻着各种图案:那飞舞的龙活灵活现,那翱翔的凤栩栩如生,真是龙凤呈祥。

金继发沿着大石桥一段的街道,信步走上大石桥,青石板铺成的光滑路面,陡斜。石桥两边错落有致栽种的杨柳树,让整个小镇显得清幽,美丽。金继发顺着栗树木铺成的石板桥过了河,走向街北的一家酒楼。

别小瞧清水镇,小镇虽然不大,却很繁华,这座千年古镇地处四县交界处。南北左右四个县城里的商人、做生意的、说书唱戏的、玩杂技耍猴的各色人等,逢集的时候都会齐聚小镇。到处都听到那些做小买卖的吆喝声,此起彼复。所以,每到逢集,街上就会热闹非凡。

穿过石板桥,经过一条青石板铺成古色古香的街道,古色古香的街道两边的建筑,络绎不绝的行人,和悠长的老街就出现在眼前。衔两边商铺、酒肆、弹花坊、酿酒作坊,应有尽有。

临近黄昏,街上早已罢集,商人、小贩,行人都各自散去,热闹的街道一下安静下来。但仍然有三、五个乡亲居民,这一堆,那一团,相互聚在一起,一边闲聊,摆着龙门阵玩儿,漫无边际的侃大山。

金继发在酒楼提前早就预订好了一个雅间,所以,他一走进酒楼,酒楼里的跑堂的店小二满面笑容的迎上来,热情的招呼道,“金大少来啦!楼上雅间请。

“小二,伺候好爷,把爷伺候舒服了,爷一高兴,赏钱少不了你的。”说着,从腰里摸出几枚碎银子,哗啦啦往桌子上一仍,“喏,赏给你。”这一段时间,金继发忽然大方起来了,俨然一付土豪阔少爷的模样,时常出入酒楼、赌场,妓院。出手阔绰,走到哪里,都拽着大爷的派子,昂首挺胸,自信满满,说话也有底气了,脸上常常挂着得意的笑容。

“谢谢,谢谢爷,你上去稍等,小的给你先沏壶热茶。”店小二受宠若惊,一个劲的点头哈腰道谢,拿起桌子上的赏钱,欢天喜地到后面去给金继发沏茶去了。

金继发着惬意的迈着小方步,哼着小曲,顺着旋转木质楼梯,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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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继发上了楼上雅间,坐下没多大一会,店小二端着一壶泡好的茶端上楼,放在金继发面前的荼几上,笑哈哈的招呼道,“二爷,请慢用。菜一随后就齐,稍候。”

金继发摆摆手,示意小二先下去,自己则点燃一根香烟,坐在哪里抽着,静静的等待族长金昌平的到来。心里却在思索着他这个二叔,等会听了他的计划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呢?是赞同?沉默?生气?还是㪍然大怒?他了解他这个二叔,不会赞同他这种作法的,肯定会生气㪍然大怒,说不定还会拍桌子,指着他的鼻子把他臭骂一顿也说不定。其实,这种事情他本来不想征求二叔的意见,怕金昌平会插手,阻止干扰他。按说有些事情自己硬来,背后悄悄就做好了,别人也不敢说什么。可他还是想把有些表面上的工作,一些关于面子上的事情,尽量做得圓满些。礼数做足,实在不行,行不通的时候,再走最后一步,反正就是先礼后兵。

金继发抽了两支烟后,族长金昌平如约而至。金昌平到了酒楼,上了雅间,推门进来,看到坐在椅子上抽烟的金继发,带着训斥的口气问道,“这好好的,非要上酒楼来吃饭?你娃儿这是发财了,还是咋滴?”

金继发慌忙站起来,指着一边的椅子,笑着说道,“二叔快来坐,瞧你说的,我请二叔吃顿饭,小意思,应该的。二叔不要和侄子客气。”

“呵呵,你这个娃儿,成财主了?真有钱啊?”金昌平忽然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冷冷的问道,“说说看,你最近都干什么去了?做没做坏事?俺村发生的那件事,你参加没有?”

“没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啊!我这就是很平常的请二叔吃顿饭,花不了几个钱的,主要是和你叙叙旧,二叔扯远了。”金继发皮笑肉不笑,装腔作势,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心里却在埋怨金昌平多管闲事,恨恨的在心里骂道,“老不死的,真是不知好歹,我这么讨好孝敬你,又请你吃饭,又给你送烟,还赌不住你的嘴?”

“费话少说,说吧!什么事?”

“这……二叔别急,你先坐下,我们边吃边聊。”金继发一看二叔有点不耐烦,他慌忙站起来,走上前去,扶着金昌平,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又扯着沙哑的声音,冲楼下叫道,“小二,赶紧的,上菜,再温壶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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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二爷,稍等。菜马上就好。”楼下店小二答道。

金继发仍旧笑哈哈,随手端起桌子上的蓝花茶杯,“二叔,来,先喝杯茶,小二待会就上菜,今晚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你娃儿到底有什么事?不单单只是请二叔吃饭叙旧吧!没这么简单吧?”金昌平被金继发按在椅子上坐下,他有点生气,不高兴的接过茶杯放在桌子上,随手从身上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含在嘴里,金继发这时早就划着一根火柴,给他把烟点着,“嘿嘿,二叔,你老真神了,能掐会算,侄儿还真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商量。”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秉性我还能不清楚?说吧!有什么事?这么大费周折的请我吃饭,还商量商量?你小子说话突然变得客客气气的,我还真不太适应,你这肯定没啥好事?我警告你,一般不合理的事趁早别和我说,提都别提,在我这里通不过。”

“啥叫不合理的事?二叔,我是你的亲侄子哎!你老就不能照顾照顾我。这些年了,你说你当个破族长,我们这些小辈落什么好了。知道你为人耿直,正派,大公无私,可也不是你这样的,你看看你现在混的,有时连你家继文,我那兄弟上学堂学费都交不起,你说你这个破族长,还当个什么劲?”

“住嘴,你个臭小子,呵呵,教训起二叔来了,你少给我来这一套。”金昌平怒气冲冲的指着金继发的鼻子骂道。他站起身,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啪的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茶杯在桌子上跳了几下,差点滚到地上,杯子里的茶水洒了一桌子。


“二叔,二叔,你別发火,也别不服气,你先听我把话跟你说完,这别人大小当个官,都赚得盆满钵满的,不说富可敌国,也是富得流油,家财万贯。再看看你,一生两袖清风,整天过着清贫日子,你说你做这个芝麻官图的什么?二叔,时代不同了,你要学会审时度势。我做什么,你就顺水推舟帮侄儿一把,你说,我能忘了你吗?”金继发说着话,做了个数钱的动作,嘿嘿笑着用手比划着。昏黄的灯光照在他那张因兴奋而丑陋扭曲的圆脸上,金昌平看了,对眼前这个口若悬河,能说会道的侄儿,心里不由生出些许厌恶。

金继发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几口,又继续说道,“二叔,我实话给你说了吧!俺村发生的那件事,我也有所耳闻,这金东两口子不在了,他家那两个孩子总得生存,总得吃饭吧!那酒坊生意得做,田里庄稼得种好,可金东家里那两孩子还小,你看……这、这、我、我想……”

“你娃儿总算扯到正事上来了,我说你今咋正孝顺?又是请我吃饭,又是送烟,合着在这件事上面打主意?早就算着你娃儿找我没啥好事?你、你、你可够歹毒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村里那件事就是你做的吧?害人性命又要霸人财产,这事也只有你金继发能做出来?小子,今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你想都别想,趁早死了那份心。二叔不会答应你的。这顿饭你自个慢慢享受吧!走了。”金昌平气愤的站起身,拉开椅子,从腰里摸出几枚碎银子,哗啦啦往桌子上一仍,“喏,这是那几包烟钱。”

“菜来喽!”小二端着托盘上楼,吃惊的愣在哪里,金继发示意店小二放下菜,赶紧下来。小二看见屋里气氛不对,放下菜,识趣的退下了。

金昌平扭转身,气哼哼的就往楼下走。

“二叔,你老走啊?临走有一句话,我要提前告诉你,既然你这样说,我那兄弟继文往后可没人保护了,你看着办吧!”

“你……”金继发这是威胁吗?金昌平气的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摇晃着身子,步履坚难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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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你真走啊?这菜都上了,侄儿还说陪你喝两杯呢?你看看你,辜负侄儿的一片孝心了。至于那个事嘛?我劝你还是不要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好。大家相安无事,万事大吉。”金继发看着走下楼梯金昌平的背影,一阵冷笑,“呵呵,这真是个老倔驴,大脑不转圈,认死理,你以为你不同意,我就办不成事?你太小看侄子的能力了。”金继发拿起桌子上的半盒烟,一边自言自语,脑怒的骂道,“真扫兴。早就算着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它娘的就不该多此一举,请你吃什么饭?”

“你要的酒,二爷,剩下的菜还上吗?”店小二端着一壶酒上楼。

金继发大手一挥,怒气冲冲道,“上,为啥不上?又不差你钱?客人走了,菜我自己吃,娘的,今晚好好放纵一次。”

“好嘞!”

店小二听后下楼去了。金继发拿起酒壶,咚咚咚,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白酒,端起酒杯,仰起脖子,咕噜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又拿起筷子,夹起两片卤牛肉塞进嘴里……


金昌平回到家里,无心吃饭,心情复杂,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坐在堂屋一个人抽着闷烟,想着临走金继发说的那句话,“二叔,你要这样说,那继文兄弟往后可没人保护了,你看着办吧!”这句话触到了金昌平的痛处,孩子正是他柔软的地方,这些个穷凶极恶的魔鬼。坏事做尽,以后真的不怕遭报应吗?如果任由金继发作恶,而且是在他这个族长管辖的范围内,答应充许,并和他们同流合污,这个,超出了金昌平做人的底线,他实在做不到。

“你看着办吧!你看着办吧……”金继发的话萦绕在金昌平耳边,要屈服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着看不见,听之任之?还是坚持原则?

“当家的,吃饭了,咋了?喊你几遍都没反应,这出去一趟,回来咋不说话了?”老伴从厨房走进堂屋,金昌平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想着心事,这个小兔崽子,想让我屈服?金昌平突然冷笑道,“呵呵,做梦去吧!”说着话,他仍掉手里的烟头,起身走到外面,他要去找村里几个有威望的老人商量对策。

楼主:浅色夏沬  时间:2021-03-31 12:36:20
几个时辰以后,金昌平迈着沉重的步子,从外面转回了家里。到家后,他满面怒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佘怒未消的过了好一阵,自言自语的说道,“金继发,算你狠。”

他这里自言自语的,在卧房里的老婆刘婶闻声走了出来,她心里在疑惑,想着金昌平今晚心事重重的,一个人从外面回来,在这自说自话,这是咋回事呢?不由问道,“他爹,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金昌平本来不想把今晚发生的事说出来,害怕刘婶知道后,跟着担惊受怕,可老婆一个劲的追问,他只好把金继发今晚给他送烟又请吃饭,和后来酒楼里两个人起争执的全过程告诉了她。

“唉!这件事是难办,金继发这娃是个啥人,你不清楚吗?他爹,这事咱管不了,就不管了,省得得罪人。”

“我是他二叔,他竟然和我作对,这个小兔崽子,太不象话了,我不能看着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在我管辖区内作恶,你说,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可他听你的吗?你又阻止不了?哎!他爹,你可以和村里哪几个有威望的金家老辈们商量个对策,去听听大伙的意见。”刘婶接过话说道。她到外面打来半盆清水,又拿起炉子上的热水壶,往盆里兑了些热水,手放盆里试了试水温,端起盆,放到金昌平面前,脱掉他的鞋子,袜子。


金昌平抬起脚,放进水盆里,两只脚边享受着老婆轻柔的搓洗,边回答道,“别提了,我刚刚去了,才从他们哪里回来。金继发这个挨千刀的,已经早我一步去过了,他挨个去给他们送礼,又拐弯抹角的威胁恐吓人家,软硬兼施,那几位都被金继发收买了,现在是不肯出面干涉,我好说歹说,他们都集体沉默了,表示无能为力。”


“也怪不了他们,金继发这个娃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谁不怕?当家的,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依我看,算了,咱们还是少管闲事。”

“唉!”金昌平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一看,没办法,就想着让金继发立个字据,金东家里的油纺,田地暂时由金继发经营,俩孩子吃穿用都由金继发负责,等十年后,金东家里那俩个孩子长大,再把那些财产还回去。无奈,金继发这个小兔崽子太奸滑,不立字据,只口头上答应。”金昌平说着,冲外面叫了声,“金东大侄儿,玉娥,孩子,你们别怪我,二叔尽力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金昌平洗了脚,走进卧房,上床躺下,就睡觉了。谁知到半夜醒来,浑身冷汗直冒,竟发起烧来,病了。这一病,就是十几天。慌的刘婶赶紧又是请郎中,又是到药店买药,心里骂金继发不是人,把二叔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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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继发这几天很高兴,他的心无法安宁,在胸膛里跳跃着,颤抖着,为即将来临的一切兴奋不己,难以自特。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除了二叔金昌平没有做通工作外,其余的几位有威望的长者都默认了。金昌平不同意也没关系,他金继发也能办成事。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还差最后一步,招集金家族人开会,宣布结果。他一想到马上就要得到金东家那些财产就兴高采烈。他和老婆形容着以后的幸福生活,在心里一遍遍说着,他将要重整祖业,发扬光大。

金继发说到做到,这天他起了个大早,说要召集同姓族人都到金家祠堂去开会。金家的族人们背后虽然对他的一些做法看不惯,可都是同宗亲人,表面上也不敢违背他。最主要的是金继发亲叔伯兄弟多,他爹那辈有亲弟兄五个,他爹是老三,也就是说金继发有两个大伯,还有两个叔叔,这下一辈他叔伯兄妹一大群,都是他亲的。相比金东来说,和他就远了一些,往上派大概上辈曾祖父的曾祖父才能扯上关系。金继发仰仗着家族的势力,期负金东家叔伯兄弟不立事,金东家那俩孩子小更不立事,他想,我要得到金东家的财产不费吹灰之力。

金继发吃了早饭,就出了门,他来到了金家祠堂,

金家祠堂,是清水镇金家祠堂的重地,祠堂里供奉着金家历代祖先,香火常年不断,肃穆异常。祠堂外面一棵槐树上,有一口大钟,重逾千斤,常年难得敲响一次,每逢钟声敲响,族中必定有事情发生。

而今天,清水镇金家祠堂外面的那口大钟,被人敲响了。


“当~当~当~”

钟声传出,惊动了金家族中的每一个人,但凡钟被人敲响,族中必有事情发生, 族中每家只要有人在家,都会前去观看参于,人们都在奇怪,这不年不节的,是谁敲响的大钟?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呢?

“当当当。”钟声接连不断,所有在家的金家族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赶往祠堂,看看是谁敲响的大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此时,金继发坐在金家祠堂里,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他边抽着烟卷,等待着同姓族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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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莫两个时辰后,金家族人陆陆续续的都到了。大家聚在一起互相询问,小声议论着。

“哎!今是什么日子?谁敲响的大钟?”


“这发生什么重要的事了?不知要宣布什么?”

“是金继发敲响的钟吗?他要干什么?”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都把目光投向祠堂里坐着的金继发,有人甚至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想着不知金继发在耍什么奸计。有几个人还作出转身要走的样子,不愿意再待下去了。


金继发这时清了清噪子,故意咳嗽几声,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扫视众人一遍,说道,“这人都到齐了吗?今天叫大家来,开个会,主要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布。”

这时,有一个小伙走出人群,接过话说道,族长没来,问为啥没来,说是生病了不舒服。金继发听了,他暗暗高兴,在心里说道,“二叔,你这病生的是时候,你这次可是帮了侄儿的大忙了。这是真病呢?还是另有隐情?呵呵!不管他,反正对自己有利。”这金昌平一病,没人敢阻止干涉,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金姓族人分两泼,另一泼就是金东家叔伯弟兄们。金继发用眼一扫,他看着金东叔伯兄弟稀稀拉拉就来那么几个人,金继发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所以他亳无顾忌。他清了清噪子说话了,”金家的老少爷们,大叔大婶,兄弟姐妹们,今天召集大家,主要有件事情要和你们商量商量。这个前些天下雨,我没在家,出了趟远门,听说咱庄发生了一件大事,金东家被人抢劫了,金东夫妇遇害,这些个天杀的土匪,丧尽天良,这、这、这撇下俩个孩子,孤苦伶仃的,看着怪可怜的。“

此言一出,祠堂里一片喧哗,人们交头接耳,悄悄议论,有人冷笑,小声滴咕道,“贼喊捉贼,这装的什么蒜?”

“哎!哎!那谁?谁在那胡说什么呢?”金继发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脸上全是狡猾奸诈的神情,他接着又说道,“金东夫妇遇害,我没在家,没有保护到兄弟一家,这是我的失职。但我对他们的遇害,深表同情。”说着说着,金继发嗯嗯嗯的抽泣着,双手抱头,哭了起来。哭了一会,他伸手从腰里掏出手帕,在脸上擦了擦,也不知道有没有泪水。然后,他忽然话锋一转,说道,“这金东夫妇不在了,可他家里那些田地、酒坊生意不能荒废,得有人经营。这个经营人嘛!就是他自己。

“大哥和嫂子是谁杀害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金继发,你他妈的少在这猫哭耗子?”李三这时不知怎么地从外面走进祠堂,他怒气冲冲的指着金继发骂道。

“李三?是你?你这个臭要饭的,是不是找死啊?”金继发恼怒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他那几个叔伯兄弟使眼色,示意把李三轰出去,“这里是金家祠堂,什么时候论到你这个外人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走走走,出去,出去,快出去。”

几个青壮汉子走到李三身边,又推又拉,推推搡搡把李三推出了祠堂。

“人在做,天在看,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最清楚。金继发,你早晚会遭报应的。”祠堂外面,隐约传来李三愤怒的喊叫声。

“呵呵,这个疯子,别管他,咱们继续开会。”金继发若无其事,冷笑道。
楼主:浅色夏沬  时间:2021-03-31 12: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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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浅色夏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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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舞文弄墨

发表时间:2018-11-27 22:46:11

更新时间:2021-03-31 12: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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