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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如意(王爷攻×草包受 不虐 )he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你为什么不骂我,还抱我。”
“因为这世上没有比你更不开心的人了。”
前面的帖子格式错误,我又删帖重发了。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说明书:
1.攻比受大十三
2.伪舅甥
3.缺爱的受,前期就只有脸,还欺善怕硬。
4.攻有个两岁的儿子,亲生的。
5.老梗狗血无逻辑,就只是满足一下我自己。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一)
冬日白天短,因为饶州处于大楚疆界西北,距蒙古和大辽又近,所以饶州的冬天更是又冷又干,从西北刮来的穿堂风像是挟着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因为地理位置饶州冬日比较冷,但是饶州多平原,河网也不算少,所以饶州也算是个繁华之地。
入夜也有一会了,燕王姚阎靠在床柱上正在看一本游记,他腿部有旧疾,一到冬天便疼痛难熬。最近天气太冷,他七天前才从京城回来,从京城到饶州一个月的路程,又赶上下大雪,腿疾复发的厉害,几乎不能走路,他从京城回来七天了,还没出过房门,这个时候看书成了他的消遣。
近侍武文突然急急忙忙进入寝殿内,身上还带着寒冬的冷气和一身的雪花,走到离床不远处就猛的跪下说:“王爷,小世子和世子不见了,侍卫统领武建和管家已经带人去找了,王府暗卫也出动了,我来告知王爷。”
“过来,扶我起来,他们什么时候不见的。”姚阎听见这个消息之后便要下床。武文赶紧上前扶着说:“半个时辰前,王爷他们已经都出去找了,管家福伯稳妥,您还是不要下床了。”
“我无碍,你去派人把这个玉佩给雅苑茶楼的老板,让他们也帮忙找人,另外通知城门守卫封城严查各个路口的人。”姚阎边说话边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块玉佩给了武文。
武文知劝不了自家王爷,因为不见的是小世子和世子。尤其是小世子姚时棠才两岁,早产体弱这天寒地冻的,如果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至于那个世子不提也罢,七天前才被王爷接到饶州,武文活了二十年也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以前只是听说华殷侯世子申思的恶名,可是百闻不如一见,也是因为他,武文懂得一句话“不是长的好的人就让人喜欢。”说实话武文作为王爷近侍世面见过不少,就没见过比申思那张脸长的还好的人,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可是你要是接触了这个人,那因为这张脸引起的好感就完全幻灭。武文就一句话想送给这个华殷侯世子“不是个东西”。武文心中感慨一番就赶紧忙正事,临走前把侍女樊玲叫进来侍候,王爷腿疾未愈,身边离不开人。
姚阎被侍候着穿好衣服,樊玲又在他身上加了件大氅,唤人进来又加几个炭盆。温度高些,腿就好受些。静坐了一会儿还没消息传来,姚阎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却已经焦急担心了。外人都说燕王姚阎四平八稳,天塌下来面不改色。但是作为一个父亲,姚阎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儿子丢了心里照样急得想挠墙,气愤的想打人。
又过了半个时辰,武文急匆匆跑来说:“王爷,找到了。”
“在哪?”这半个时辰对于姚阎来说绝对漫长,急奋过头了,反而越发平淡。
“回王爷,申世子在大元赌坊,他前两天在赌坊输了五万两,今天是还钱的日子,世子怕我们不给他还赌债就把小世子抱了过去给当了筹码,好让王爷拿钱。”武文气愤的说,武文真的气的心肝肺都疼。大元赌坊是皇家私产,外人不知,只知大元赌坊背景深厚,可是王爷却是知道的。这个狗屁世子拿小世子威胁王爷必须给他还赌债,忒****,这个杀千刀的。
听完武文的话,姚阎真的快被气笑了,申思的母亲是姚阎的姐姐姚瑾,他们不是一个母妃所生,姚阎的母妃进宫多年无所出,但膝下养了一个歌姬所生的女儿就是姚瑾,姚瑾的母亲容貌昳丽,但地位地下,不能抚养孩子,所出的女儿姚瑾就由姚阎的母妃抚养,过了几年姚阎出生。姚阎和姚瑾差了三岁,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后来姚瑾嫁于华殷侯申仕将,在申思出生一个月后姚瑾死了,两年后申仕将又娶,又过两年申仕将失踪。申仕将的父母不知道为什么早年就没了,虽有个后母但后母有自己的两个儿子,申思基本上是无人管,华殷侯名存实亡。姚阎是想把这个外甥接过来抚养的。早些年姚阎处于深宫活的也不轻松,当今皇上有七个儿子。后来大皇子谋反,皇上疑心重,剩下的几个皇子或多或少都被皇上忌惮,他因外祖在朝堂地位高,皇上最为忌惮就被放逐到了北方军中,名为试炼。不巧蒙古和大辽向大楚发兵,这一仗打的格外艰难漫长,打了七年。他混出名堂回京还不到半年,就被赐了封地给扔到饶州,当时事多一年以后才安定,安定以后就进京把申思接过来抚养,几个月前进京就是去接他。以前听过他有多混,可他却能混到这份上。才来饶州七天,就干出了这事。
“武文,备车,去大元赌坊”。说完这句话姚阎就在樊玲的搀扶下往外走。
武文虽然着急担心王爷也没办法,小世子还在那里,王爷不得不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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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姚阎下了马车往大元赌坊里走的时候便听见里面乱嚷嚷的,里面混杂着摔桌子,瓷器碎裂的声音。再往里走看见赌坊里的人都聚集在外面,往里看,听声音知道里面在打架。
还没往里走就听见一个声音说:“当今皇上是我外祖父,我舅舅是燕王,我娘是敬平公主,我是华殷侯世子,你算个什么玩意,敢打我的注意,就算大爷我打死你,谁也不会说什么,你个zha种。”这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朗,好听的紧,但这说出的话让人想把他嘴缝上。
里面只是静了一下,就又有一个声音传来,这声音带着讥讽:“呦,你就是京城那个不举世子啊,后台这么大,真让我们害怕。”说完之后里面就哄堂大笑。京城谁都知道,这个世子只是看着后台大,实际上没人放在眼里。皇上那么多儿女,不在乎那一个,再说他娘并不受宠,他后来又没了爹娘,如果不是他身边有两个武功极其高强的人护着,凭着那张脸,他早就被人弄到床上了,那两个护卫把他保护的滴水不漏,不知道气死了多少想打申思主意的人。
“唐大,把他的舌头给我拔了,腿打折。”听到这话申思整张脸都被气扭曲了。不举是他的逆鳞,想他京城浪里小白龙竟然不举,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话。起先是他十四岁的时候去妓院,不管妓院的女人怎么挑逗他都没反应,后来找了大夫,被诊断不能人道,不知道怎么被人传了出去。因为这个他被人耻笑了不知道多少次,这真是奇耻大辱。可能因为他还没体会过情欲的快感,所以并不特别追求这方面,但不想和不能这是两个概念。如果有一天他能行了,他非得日穿京城一雪耻辱。
姚阎拨开人群看见的就是唐大速度极快的把刚才说话的那人撂倒,同时折断双腿,那人发出一声惨叫,唐大再次下手拔舌头的时候,姚阎快速把手里的暖炉扔了过去。唐大看见有东西袭来便抬手挥开,之后就看见一个身穿灰色大氅的人,以极慢的速度走来,他头发被玉冠全部竖起,面部比例极好,棱角分明,算不上顶好的英俊,第一眼只觉得长的不错,但是细看以后就会发觉他长的很好,极其耐看,尤其那双眼睛,眼尾略微向下,稍稍垂眸看你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慈悲感,个子很高,身姿极其挺拔,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沉稳温润,可唐大知道这样的人是把入鞘的利剑。见到此人过来唐大就上前恭敬的行了礼“参见王爷。”
唐大就是在申思身边保护的武功极其高的人之一,还有一个叫唐二,是在当初姚阎离开京城的时候放在申思身边保护他的。看这个情况真是保护的好的很啊,主人什么命令都执行,这些年申思在京城这么混,跟这俩人助纣为虐也有关系。
“起来吧。”姚阎说完随后又转向申思的方向,这时申思一脸扭曲还没恢复过来,就见那个把他接过来就没问过他的舅舅向他走来,一双眼睛看着他明明平淡无波,却硬是让他如芒在背,从心里恐惧。心里一哆嗦也忘了把脸部表情调整过来。所以姚阎看过去时就是他这个外甥一脸狠毒的扭曲,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姚阎:“过来。”
申思听见这命令语气的话是不想过去的,可是想到那五万两赌债,还有现在这个烂摊子,现在饶州这地方是这个人的地盘,他有必要好好的讨好这个舅舅,以后才能横着走。以前在京城比自己身份高的多了去了,自己在那横着走还差点火候,这里可不一样,他这个舅舅可是土皇帝。想通了之后立马换个表情,语气都跟刚才天差地别特别恭敬:“舅舅你来接我啦,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刚才冒犯了我,舅舅你把他们都弄进大牢里去,抄了他们的家。”
姚阎看见他这个样子,又听见他说这话,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伸手抓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揪了过来,随后跟身后的武文说:“你留在,处理好这里,什么事儿按规矩来就行。”又对唐大说:“你帮助武文,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武文。”又抬眸对刚刚一直在二楼旁观的赌坊管事说:“带我去见你的主人。”
说罢就揪着申思往二楼走去。也不管因为他的出现惊吓了一众的赌坊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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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申思只是觉得抓在自己颈后那只冰凉的手力气很大,凭他这长期浸淫赌坊和斗场的身子骨是挣不开的,只好跟着上楼。他觉得他这个舅舅真是个王八精,挺?恋米∑??细雎ザ悸??朴频模??鐾醢怂频摹Ⅻbr> 他们跟着管事的上了三楼,推开最里面一间的房门,姚阎刚进去就看见屋子里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整个人长的毫无特色,可浑身气度让人无法忽视,他身边还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身穿青色绸缎衣衫,长相不俗,眉眼带笑让人心生好感。武建和管家福伯在下首椅子上坐着,看见姚阎进来就起身行礼。
坐在上面的中年男子和年轻男子也随即起身行礼,语气不卑不亢:“参见王爷,在下宋金是这赌坊的老板。这位是在下的义子殷歌年,王爷到来,我们未能远迎,实在是失礼,还请王爷原谅。”
姚阎觉得这个宋金还算是个能人,不过替皇家卖命怎么也得是个镇得住场子的人。他明明就是在这等着人来呢,话倒是说的冠冕堂皇。姚阎把申思交给了福伯看管之后就坐到了刚刚宋金的位置,看向下面站着的宋金,也不说话,整个屋子里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还是宋金打破沉静对他身边的年轻男子说:“殷歌年,快把小世子抱过来。”又对姚阎行个礼说:“王爷,您知道这赌徒将家里小孩抵给赌坊以还赌债的情况屡见不鲜,在下和赌坊的下人未曾见过王府的小世子,以至于今天冒犯了,虽然无意可也是犯了错,为了赔罪,赌坊和王爷的这位亲人申世子的债务一笔勾销。这是在下单方面所表的诚意,王爷所提的其他要求在下也会尽力而为。请王爷看在小世子并未受到任何伤害和在下诚心诚意的认错上,原谅在下和在下的这些不长眼的下人。”
宋金说的这番话看似诚心悔过,实则毫无诚意,大元赌坊开遍大楚,眼线自然也遍布大楚,说不认识王府的小世子这话站不住脚,就算真的没查出来可他还在哞哞的脖子上挂了一块赤血玉,此玉皇室中人才能佩戴。姚阎知道,这只是皇家那位给的一个警醒,让他看清楚势力,然后好好的待在饶州做他的闲散王爷就行。当年他只是因为外祖家有势力就被调出了京城,何况现在他有军功,在军中又有威望,他更忌惮了。
姚阎并未表态只是回了句:“不知道宋老板家中可有儿女?”
宋金听见这话不知道姚阎什么意思也只能回答:“在下家中有一儿两女。”
姚阎:“那宋老板应该知道为人父母的心,并非本王不能理解你,本王也知道赌场有赌场的规矩,但是遭遇这事的是本王的儿子,本王活了快三十年也只得了这一个孩子,我待他如珠如玉,纵使你有天大的理由,也难消我怒火啊。”
宋金听年这话立马跪了下来说:“王爷息怒,是在下那些手下有眼不识泰山,望王爷大人大量,饶恕我们。”
姚阎看见他这个样子才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宋老板现在这样才是有求人,诚心悔过的样子啊。”
宋金听完冷汗直流,只能将头垂的更低说道:“请王爷开恩。”他知道他逾越了,纵然他再受到皇上重用,为皇上办事,可是无官无阶身份只是平民,皇上再忌惮燕王,燕王也是天潢贵胄,不是他能傲得起的。从一开始他看似恭敬诚心,但始终认为自己占理,自己是皇上的人,就把身份拿的很高,忘了跪拜之礼才是他该行的,光是逾越这一条就够他死的。
人最怕的是自视甚高忘了自己的位置,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姚阎看见他这样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说:“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的,本王有三件事希望宋老板答应。”
听见这话宋金知道事情有了转机,愈发恭敬说:“王爷请吩咐。在下能做的一定尽力而为。”
姚阎:“第一,希望宋老板这赌坊的大门以后就不要对我这个外甥开放了。第二,钦州雪灾,很多难民跑到饶州城,本王虽然已在饶州城外建立了难民区,但缺衣缺粮,希望宋老板为这些灾民慷慨解囊啊。第三,本王听说宋老板这有一棵千年的紫夭草。”
听完之后宋金有磕了个头说“在下一定完成王爷的吩咐,以答谢王爷的宽宏大量。”
申思知道这事他做的不地道,但是五万两他还不起,再说王府肯定不会放弃他们的小世子,可他这个半路出来的外甥就不一定了。他现在连一百两都没有,他娘给他留的财产和侯府他能支配的钱财在来饶州前都败的一干二净了,所以他才如此爽快的跟姚阎来到饶州,不然他放着京城大好的地方不待着,而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是脑袋秀逗了吗。所以他从进这间屋子开始就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他虽然不聪明可也有点眼色。可是听到姚阎说以后大元赌坊他都进不来了,立马就不干了。那边话音刚落他就说:“*,你们可不能这么干,卧槽,以后我要是不能进赌坊了,我难道去妓院成长吗?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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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姚阎听完他这话之后为了防止他说出更出格的话便喊了声:“武建。”
武建接受到自家王爷的意思,立刻上前点了申思的哑穴,又点了其他穴道让他只剩腿还能动,就用一只手制止住他。
这事刚完就见门被推开,殷歌年抱着一个小孩走了过来。福伯知道王爷腿疾复发,刚才的一切都在忍耐,就上前把小孩接了过来,走到姚阎身边。这时天已经很晚了,小孩是被人从被窝里抱出来的,折腾这一会儿迷迷瞪瞪的醒了,就满脸委屈,看见自家父王站在一边,便向姚阎怀里扑去,姚阎伸手把他接了过来,就听见小孩软糯糯说:“爹,困。”说完之后就双手抱住姚阎的脖子,脑袋使劲往怀里拱去,对自己爹的依赖溢于言表。
所有人在这时看见了不一样的姚阎,不再是那个四平八稳脸上永远是平平淡淡毫无起伏的表情,他嘴角带着淡笑,抱孩子的姿势无比熟练。
姚阎看见哞哞这样,心都软了。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就忍着腿疼,用大氅将哞哞裹好,向外走去。下楼梯时因为腿的原因,格外难熬,赌坊人多眼杂,他不能被看出一丝不妥,就一直强忍着,等到坐上马车因为疼痛里衣都被冷汗湿透了。
申思被武建提溜进马车看见的就是刚才在外面还气定神闲,燕王的气场全开,厉害的不得了的人,靠在车厢上,垂着双眸,整个脸色都白了,申思有点搞不懂眼前的状况,他这个舅舅是怎么了,不会是肾虚吧。马车里面空间还挺大,他在旁边的榻上坐好,正犹豫要不要说点啥,就见马车的车门又被打开,那个管家福伯进了来,刚刚张开的嘴立马闭上。
福伯进来看见这样的王爷就知道刚才的一顿折腾,腿更严重,这几天王爷算是白养了。
福伯:“王爷,还是让老奴抱着小世子吧。”
姚阎看了眼怀里的哞哞,已经睡熟了,本来就乖巧,这样就更乖巧了。他的腿刚才缓了一会儿已经从刚才的锐疼变成了细细密密的疼。还能在他的忍受范围内,就说:“不用,他今天受了惊,换来换去又该醒了,我抱着他就行。”说完之后就完全放松靠在车厢上,闭上了眼睛。整个过程没给申思一个眼神。
马车向燕王府驶去,车里静悄悄的,能听见车轱辘压过地上的雪发出的咯吱声,申思有点受不了这连呼吸都得控制一下不能太大声的气氛。他到现在都不认为今天他做的说的有不对,他以前在京城看见比这事厉害的多了去了。虽然他感觉把王府的小孩抱过去当了筹码不太妥,但是他只是想让王府给他把赌债还上,今天没人受伤,他的赌债又一笔勾销了,刚才在赌坊他这个舅舅三言两语又占了大便宜,这个结局怎么看都是皆大欢喜。他长这么大是没人告诉他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的,他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开心潇洒就行,所以在他的思想里没有能不能,该不该,只有想不想,做不做。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五)
马车一路行驶到姚阎所住的澄瑞院外,刚停稳申思就立马从车上跳了下来。夜深了爷困了,今天也浪够了,所以申思正打算往自己住的地方走的时候,马车里就传来姚阎的声音:“申思,你给我站住。”
听见这声音申思就住了脚,转身看见姚阎从马车里出来,把哞哞给了一旁站着的福伯,侍卫武建上前把他从车上搀了下来站在马车旁边,他几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武建身上,看着申思对他说:“你跟我过来。”说完之后,就向院内走去。
这时申思才看见他走路极慢,还有些不稳,右半边腿在走动的时候都没有弯曲,所以右半边身子全靠武建支撑。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申思觉得就像姚阎这种装的二八五万的人,是不会要在别人的帮助下走路的,所以他在赌坊里都是装的若无其事么,怪不得他会走路那么慢,还以为他真的是又沉稳又慢悠悠的王八呢,原来是腿不利索。他真是个好父亲啊,为了他儿子,腿都这么严重,也还是过去了。申思心里冒出了名为嫉妒的东西,他嫉妒那个小屁孩了,好像从来都没有人管过自己。如果他也有家人,如果他也有这样爱他的父亲,如果他也有人关心,如果如果,他想如果想的浑身骨头都是疼的。世上人口千千万万,好像就我独自一人,这感觉他大爷的好酸爽。
衣食父母说的话,就算不想听也要听,所以申思跟在他们后面走进澄瑞院。
澄瑞院虽然是姚阎住的主院,但是内部装修并不奢侈,没什么名花名草,一切中规中矩平平常常倒像寻常人家的院子。住的房间是因为哞哞就在他屋子的西暖阁住,用的东西倒是讲究,不过一切都以舒适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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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澄瑞院内还灯火通明,婢女仆从都在待命,就算时间很晚了,主人还未回来,他们不敢下去歇息。樊玲让平常带哞哞的奶娘婢女把他从福伯的怀里抱去西暖阁,在进屋内后随即把姚阎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但是天却更冷了,屋里一直烧着碳火。在房间里王府的大夫梅见麟已经等了一会儿,见到姚阎进来就立刻迎上来,语气略带责备说:“我说王爷,你在路上奔波了一个月又正值寒冬,腿疾本来就比以往复发的厉害,静养最适合你,你还敢趁着下雪出去,你不想要你的腿了。”
姚阎听见这话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心平气和的回答:“好了梅大夫,这次因为家里的小孩太能闹腾,才不得不出去。我有分寸的。”梅见麟是跟他从战场上过来的,曾经托付过生死,他们算是彼此的家人。
梅见麟听见这话才注意到姚阎身后的申思,以前只是听过这位的各种事迹,倒是第一次见,烛火下映衬的少年,容貌好的摄人心魂,没想到有个恶名的人脸会这么好,以至于梅见麟脑子无法反应愣了一会儿。
申思见姚阎口中的梅大夫竟然看着自己愣神,可把他给气坏了。女人数目少,男男依靠药物也能生子,凤凰一族的男子更是能自然孕子,所以这样组合的家庭不在少数。以前不是没有对他出言不逊目光恶心的人,还不少。但凡对他出言侮辱调戏的或者目光不逊黏腻恶心的,动手动脚想摸他的,他都让唐大和唐二割了他们的命根子填在嘴里,扒光全身吊在青楼楚馆之上。其中也有当朝大员儿子,还告过御状,但是京城中人都知道申思是个什么人,他身上还有先皇赐给申思祖上的护身符,不做出罪大恶极的事,皇上也不会管。告状行不通就有背后想阴他的,可他身边不知道谁给的两个武功高强的人,根本动不了他。慢慢也就无人敢这么对他了。
申思因为他嚣张跋扈的性子,京城有名的权贵他几乎都得罪了。早晚有一天只靠唐大唐二和那个护身符也保不了他,那时候他肯定凄惨无比。可以说这个时候姚阎接走他是好事。
申思:“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于是梅见麟就看见上一刻还是灯光下美男子的人,下一刻面目狰狞,说出来的话也粗鄙至极。前后差别太大,梅见麟一时怔住,不知道怎么接话。
姚阎听见这话就转头对身后还面目狰狞的申思说:“道歉,然后去坐在那张凳子上,没我的话,你不能离开那张凳子,也别发出任何声音,不然我就把你吊在院子里。”这个小孩真是戾气太重,梅见麟对他并无恶意,愣神也只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出言不逊。姚阎真的是从得知申思和哞哞不见时到现在一直都在忍,申思要是再说话,他真的很难保证不一巴掌把他扇回京城,这种想打人的暴躁感他很久都没有过了。
以前申思对这个舅舅没印象,从京城来饶州这一个月的路程他们都在赶路,也不在一辆马车里,几乎没交流。来饶州七天了,今天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舅舅。虽然是这样,申思从心里是有点怕他的,纵然姚阎说的话自己不乐意也不喜欢,可是到最后都乖乖听话。这次也是一样,他心里不开心却还是不情不愿的道了歉,然后坐到那里,闭嘴默默无语。
姚阎看见他这个外甥乖乖听了话,才对梅见麟说:“小孩有点不听话,他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梅见麟没放在心上,他是没想到这个世子竟然乖乖听了姚阎的话,不过也对,有时候他自己都有点怕这个阎王。梅见麟:“没事,小孩挺有活力的。我扶你去坐在榻上,你早上用过药,现在这个时间还不宜施针,只能按摩缓解一下,我帮你推推穴道。”
姚阎:“好,见麟的医术我还是很相信的。”又随后对身边的樊玲说了什么,樊玲听完之后就出去了。屋子里的下人井然有序的把一切都准备好,退出房间。只剩下姚阎申思梅见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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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梅见麟掀开半躺在榻上的姚阎的右裤腿,这条右腿之上有四道从膝盖上方直到小腿肚的伤痕,最严重的地方是膝盖下方,这里被整个贯穿,而且这些伤痕狰狞不整齐,倒像是野兽的抓伤。治好之后这条腿也落下了毛病,每到冬天就像得了风湿病的七八十岁的老人的腿。
梅见麟就算多次看见这些疤也还是不能适应。他看着闭目的姚阎只能更加尽心,希望减轻他的疼痛,不能减轻心里,最起码减轻肉体。
这个疤是姚阎的噩梦,是禁锢姚阎锁链,时时刻刻提醒着姚阎他做的错。有些人虽然活着可是已经没有明天了,活着是为了赎罪,比如姚阎。姚阎以前不叫姚阎,皇上就算不喜他也不会给他起这个名字,他以前叫姚曙,姚阎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梅见麟,我今天拿到了紫夭草。”姚阎的语气深沉,里面是掩饰不住的疲惫还有别的东西,快的让人梅见麟抓不住。
听完姚阎的话梅见麟眼中充满欣喜激动:“紫夭草终于找到了,王爷,我一定会拼劲全力,不辜负王爷的期望。”
姚阎:“好。”
申思听不懂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就是觉得屋里突然有点压抑,他又不能起身,谁知道他这个便宜舅舅会不会真把他吊在院子里。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姚阎这里才结束,又什么时候放他回去睡觉。不过这种平静没有太久,樊玲就在门外请见,得到姚阎的答许后,就推门而入,手里端了个托盘,走向申思。
“世子请用。”樊玲便说边将托盘里的碗端了出来放在申思面前的桌子上。碗里盛的是面条,用的骨头汤,面是手擀面,里面放的青菜,上面还有个鸡蛋。刚放在申思面前,申思就闻到了香味。这才想起他从中午开始一天都没吃饭了。可他又有些不能思考,让人觉得他呆住了,他活了十七年了,好像还没人关心自己吃不吃饭,都是他自己饿了自己找吃的。
樊玲看见申思坐在那里,看着面条也不动以为他不满意就说:“世子可是不喜欢吃面,王爷吩咐奴婢为世子做些吃的来,奴婢不知道世子喜欢吃什么,想着做面条快,又好消化,就自作主张了,要是不合世子心意,世子告诉奴婢想吃什么,奴婢再去做。”
姚阎按完了腿就让梅见麟去休息,看见申思盯着面不吃,也不回答樊玲的话,也以为不合他的心意,这小孩又发脾气了。就让樊玲再去做些京城里特有的吃食。之后就坐在申思旁边的凳子上。拿过碗上的筷子塞进申思的手里说:“就算不合心意也多少吃些,我已经让樊玲再去给你做些京城吃食。吃完以后我们谈谈你的问题。”
申思手里被塞进一根筷子的时候有些回神了,但是也根本没听清姚阎说了什么,就只是本能的挑起面条放进嘴里,味道很好,他就开始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姚阎看见他吃了,才放下心来。哞哞小又听话,所以好管。但是申思不一样,短短的接触中姚阎知道他脾气火爆又浑身是刺,一点不如他意他就掀翻天,极其自负又自卑。没有正确的世界观,做事全靠自己的喜恶,虽然干了不少混事,但索性还没犯下大错。他今年也十七了不知道能不能教,姚阎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长时间,只能尽力而为,既然把他接来就得付出时间心血精力对他负起责任,不指望他成多大才,但希望他以后成人。姚阎现在就是对申思有颗老父亲的心,他也是真的打算把申思当做他的儿子养。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这个帖子因为格式错误我删了四次了,删的我头秃。它再错误,我就要弃了。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八)
等吃完饭,姚阎带着申思去了窗边的书桌那里,姚阎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申思就站在他旁边。
姚阎并没有开口,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笔,在宣纸上写了句‘自立立人,自达达人,莫问收获,但问耕耘’字体铁画银钩,申思这个读书不好的也能看出字很好看。
姚阎写完之后,思索了一会儿说:“你可懂这句话的意思。”
申思听见这话有些犯难,夫子上的课他一节都没认真听过,以至于现在他字都没认全,所以华殷侯世子算是个半文盲。这纸上的字他能说他不知道后面俩字念啥么。申思:“我,我这~你这~这写的什么?”
姚阎:“……”。要把他教好的决心突然间剩了九分。
姚阎:“自立立人,自达达人,莫问收获,但问耕耘。这是我启蒙之时,我母妃送我的话,也是她给我的训导。同时这句话也是我外祖的家训,我现在把这句话送给你,望你能得到警示。现在你来写一遍。”
申思听见只好上前,硬着头皮拿起毛笔。而姚阎看见他拿毛笔的姿势时太阳穴突突的疼,他都快十七了,拿笔的姿势都是错的,还不如一个七岁的小孩。姚阎绝对肯定在京城这些年根本没人管教过他,不然一个堂堂侯府世子不会连笔都不会拿。姚阎只得手把手的纠正他。
申思拿着毛笔,正准备下手,突然间一双手抓住他拿毛笔的右手,把他拿笔的姿势纠正了一下,然后放下左手,只留一只右手附上他的手背,随后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拿着他的手在纸上写字。在申思记忆里从没有和一个人离的如此近过,身后这具胸膛坚硬沉稳有力可靠,只是和他轻轻相贴申思就感觉到了莫大的安心。用申思肚子里有限的墨水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自己现在的感觉,用烂大街的话就是:好像一只风浪里漂泊许久的船终于回到了港湾,好像在大雨里赤身奔跑的人头顶有了把伞。
人都需要被爱,需要关心,需要陪伴,需要适当的教训和引导,但申思没有过这些,他见过在傍晚时别的小孩都有大人把玩的一身泥巴的他们揪回家,但他多晚回去也没人问,别的小孩会因完不成夫子的课业挨打,他就算不去上课也没人管。
后来他开始折腾,希望能得到他娘的关心,可是他娘所有的心思都在他那双胞胎弟弟的身上,不会管他,一天他明白了娘是后娘,她们三个才是一家,那时他懵懂的知道了,他好或不好,死或是活着,他以后要经历的一切其实都没人关心在乎。他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他太孤独了,他不怕被训斥,他怕被遗忘,他想融入人群,可他方式用错了,他开始打架斗殴,进赌场妓院,斗兽走马,性格越来越暴力乖张,与人群也越来越远,京城中人提起他无不是轻蔑鄙夷看不起。
他这个舅舅不一样,他会关心他,他沉稳可靠给他一种归属感。申思从没有像这一刻如此安心过,所以他放松了身体整个人都靠在姚阎的怀里。他心里产生出一种强烈的念头‘这具胸膛,这个怀抱,要永远是自己的’。这个时候他感觉并不是爱情,只是一个孤独太久的人得到了温暖就想要永远霸占。可是感情的产生往往来源于孤独中的陪伴。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九)
正写着字呢,姚阎见他这个外甥竟然心不在焉,整个人竟然懒散的靠在他身上,这是把他当做靠椅了?本来他是想要好好教育申思的,但是仔细一想就改变了主意,他对于申思并不了解,如果不能对症下药恐怕会适得其反,所以他准备了解他过往的生活再看看如何教育申思。但是申思现在这个学习态度姚阎准备说一下。所以姚阎托着他的后背让他站直说:“写字的时候应该专心,这样懒懒散散的如何能写好字。还有记住写字的姿势,字写的好不好没关系,还可以练,可姿势一定要正确,明天我给你请个夫子,你把这句话写一遍,之后就去睡吧。”
申思在姚阎将他扶直的时候就回神了,之后就目光灼灼的看着姚阎,越看越满意。之后就眼珠一转说:“今天发生这事我害怕,我想在这睡。”
姚阎被他狗看见骨头一样的眼光瞧的心里有些发毛,听见这话看天色确实也晚了就说:“可以,哞哞睡的西厢房有空余的床榻,我让樊玲带你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和你睡,我今天受到惊吓,我害怕,我和你睡。”
“……,西厢房有下人守夜,外间也不会熄灯。”
“我一个人睡害怕,所以得和你睡。”
说实话姚阎不信他这话,:“那可以多找几个人给你守夜。”
申思看见他不同意,把笔往桌子上一扔,往室内跑去,边跑边脱衣服,跑到床边的时候身上就剩里衣了,随即把鞋子一登,跳上床躺上去拿过被子把自己裹的就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滴溜溜的向姚阎这个方向看过来。
姚阎被他这行云流水一样不要脸的动作给打败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再说什么。他不想让他在这睡是因为他最近都在用药,寝室里一股子很苦药味。再次是两个人睡终究没一个人睡舒服。
姚阎把申思脱的一路的衣服给拾起来,放在架子上,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床被子,脱掉外衣,熄了灯躺进被窝对申思说:“睡吧。”
“嗯嗯。”
申思躺在床上,等了很久觉得姚阎睡着了,就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扔进床里面,轻轻掀开姚阎的被子,慢慢躺了进去,见姚阎没动就一点点挪到他身边,用手把他的胳膊抱进了怀里,头也靠在姚阎的肩膀上。
姚阎其实没睡熟,半睡半醒,知道申思的所有动作,他没动是因为想看看申思在搞什么幺蛾子。看见他整个人都靠过来,过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就想把他弄出去。可是听见申思嘟囔了一句话,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就这样睡吧,顺着小孩这次。姚阎可能忘了一句话,防线能突破一次就能有下一次。
因为申思刚才嘟囔一句:“爹”。突然间有这么大的儿子,姚阎心里怪怪的。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我盗了别人的一张图,觉得可以像申思。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十)
姚阎第二天是被脸上痒痒的触感弄醒的,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哞哞上半边身子都趴在床上,手抓着被褥,双脚离地,虽然床不高,可是他太矮了,就导致他肚子硌着床沿,整个人上不去也下不来,像毛毛虫似的。姚阎脸上感受到痒痒的触感就是他呼吸太重扑倒了脸上。看见他这样姚阎就想起来把他抱上来。这一动才发现他腰上有东西,掀开被子发现是申思,头部顶在他的侧腰处两只手还抱着他的腰,整个人蜷缩在哪里,蒙着被子也不怕闷,这睡相……。姚阎伸手把申思从身上揪下去,把哞哞抱上了床。
以前哞哞也会在一醒就跑来找姚阎,姚阎也通常是醒着的,下人们也都知道,所以就放任哞哞自己一个人进入姚阎的寝室。但昨天因为身边躺着一个人不太习惯,姚阎就睡得有些晚,导致今天早上醒的也晚了点,也不知道哞哞在床上挂了多久了:“傻儿子,你怎么不叫醒我呢,硌着肚子了没?。”
哞哞见他爹身边竟然躺了一个人还是昨天那个把他抱出去,就扔在陌生房间不管的大哥哥,他爹以前身边就只有他,他也好长时间没跟他爹一块睡了,哞哞虽然小,但是小孩子对父母都有独占欲,所以出于小孩子想要占据父母全部视线的本能,他就开始哼唧:“肚子疼,爹揉揉,爹在睡觉,我不说话。”边说话边往姚阎身上拱,还用脚稍稍的把刚刚醒来,不知道情况的申思往外蹬蹬,好让这个霸占了该是他在他爹身边位置的人,离他爹远一点,可他人小力气小,瞪的力道就像挠痒痒,申思的位置半点没变。
申思还在睡觉呢,就被人硬生生的揪了起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如此父慈子孝的一个场面,哞哞那个小屁孩在他那个舅舅的怀里一个劲的撒娇哼唧唧的说疼,说以后要跟爹睡,模样好不可怜,可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是奶凶奶凶的,更不用说还拿脚蹬自己,申思的起床气因此达到了顶峰,立马站在床上,单手掐腰,气汹汹的居高临下的看向这对父子:“奶了个把的,你们俩一个用手揪我,一个拿脚蹬我,咋得,排挤外人啊。你作为舅舅对小辈的关心呢,我还没睡醒呢,他奶奶的。”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小剧场1.
申思:“我家的床塌了,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姚阎:“我记得我没去找你,你背叛我了?”
申思:“………,不不不,听我解释。”
姚阎:“我不听,你别说。”
申思姚阎彻底分手,本剧终。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这篇文的文笔布局并不好,我对故事的把控能力也不太行,自己回过头再看一遍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也觉得很多不满意的地方,而且这篇文比较慢热,主题框架和主角设定也不讨喜。所以喜欢这篇文的人可能没几个,但是自己很想把它写下去,所以很谢谢给我评论和点赞的人,谢谢你们的肯定,让我有坚持下去的动力。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十二)
申思最近心情很好,住进了澄瑞院,又得知他不举的原因是因为中毒,能够治好,只不过中毒的时间太长,解毒需要一段时间,要是让他知道了谁给他下的毒,他必要那个人断子绝孙。唯一不美的是,他现在不能出去玩了,姚阎给他请了先生,上午学文,下午学武。天天如此,半个月了,可把他痛苦坏了。他今天终于逮着姚阎出去的机会溜出了王府。
虽然大元赌坊不能进了,可是饶州的斗场他还没去呢,今天就打算去见识一下。斗场里分为兽场和人场。斗兽小到分为斗蛐蛐,斗鸡,斗狗等,大到斗牛,斗马,斗狮子老虎等。人场是由斗场里提供奴隶,来玩的人就从这些奴隶里选出你认为能赢的人,与另外选出奴隶的人决斗,它分为生场和死场,生场分出胜负就结束,死场不死不休。在大楚斗场还是很受欢迎的,申思曾经有过在斗场里连续呆半个月的经历,不过他不玩死场。
申思进入斗场中的兽场选场子的时候才发现,他奶奶的,他身上没钱,姚阎一分钱都没给过他。不过半个月前他在大元赌坊一战成名,饶州城的纨绔子弟都知道他是燕王的外甥,所以申思大手一挥,今天他的花销都记燕王府的账上。
刚玩了几个场子申思就看见了一个人,当初在赌坊打架是因为他被调戏了,可是那天他才打了一个人,还有四个人没算账呢,这个人就是调戏他的人中的其中之一,这下让他逮到了,不报仇怎么行。
在那个人什么还没察觉的时候,申思飞快的跑过去,一脚给他踹地上了。妈的,这几天的沙袋没白踢,申思自己都觉得他这一脚威力无穷。地上的那人让申思踢得爬不起来,那人身边的随从看见主人被打了,就想上来报仇。申思看见这样的情况就上前将地上的那人拉着头发拽起来,那人被拽起来时因为疼痛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哪个,贱,种,打我,我要弄死他。”
申思听见这话就把刚拽起来的人又给攒到地上,一只脚踩上他的肚子上,对要上来打他的随从说:“你们都给我站在那别动,我是燕王的外甥申思,我看你们谁敢动我。”随之脚上又一使劲,地上那人就发出惨叫。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楼主:1小时不识月  时间:2019-04-27 08:06:52
小剧场:
申思:“舅舅,能不能给我点零花钱?”
姚阎:“叫老公,没大没小的。”

楼主:1小时不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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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9-04-09 16:13:00

更新时间:2019-04-27 08: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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