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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挖掘机后,我在广州卖凉皮肉夹馍!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再买两个拉杆箱,用来装书。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今夜挥泪处理掉三袋面粉和两个不锈钢桶,一共只收了150元。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本人负责送货上门。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羊腿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羊油辣子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杂肝汤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今天又看了郭德纲那篇《天涯犹在,不诉薄凉》,我个人认可老郭的判断,曹的文章绝非其本人所写,乃由其团队集体创作而成,因为曹本人根本就不具备创作能力(我不相信这种人有创作能力),估计上学时老师让他写作文就是要他命。
俗话说:“相由心生”,曹这个人一脸痞相,他的面相、狂言和所作所为很好的诠释了这句话。我一直很纳闷:这种人到底是怎么红起来的?
抱着追求真理的态度,我看了一些曹的相声和访谈节目,老实说,台风稳健,吐字清晰,语言节奏不疾不徐,深得老郭真传。但是此人的缺点也极其明显,那就是口出狂言,目中无人,飞扬跋扈,我在这里化用一句历史学家唐德刚先生的话,来表达我的观点——郭绝无杀曹之心,而曹却有杀郭之意。
前几天看了一个曹的访谈,是他在2010年(那时候他尚未离开德云社)做客电视节目《超级访问》,里面提到了当初落魄北京时的“心酸岁月”,说他从郭德纲家里搬出来后,住进了位于昌平区的何伟家,住了不到一年,又搬家了。
搬到哪里去了呢?这次搬进了一间地下室,看到这个名字,确实让人有暗无天日的感觉,但它却是张画家的画室。
这间地下室被曹说得如同监狱,说里面又潮又湿,早上出去,晚上回来桌子上面就长了一层毛,我当时看访谈时,就非常困惑,这么潮湿的环境,张画家是怎么和艰苦卓绝的生存环境进行斗争的?他是怎么呕心沥血画画的?他的宣纸又是如何保存的?
事实真相是什么呢?
镜头切换到了那间“潮湿”的地下室,没想到里面竟然有大窗户,采光非常好,面积也挺大呢,根本就不像他所描绘的那样糟糕。
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我今天终于找到了答案,这可能不是曹在有意撒谎,而是曹这个人喜欢吹牛,喜欢夸张的描述一些事物,从而引起人们的注意和兴趣,而他就享受这个过程。
请看:郭德纲说曹原先是在天津卖盗版光盘的,这一点我绝对相信。曹所谓的“由相声名家田立禾先生开蒙”,完全是由他自己一手杜撰的,说得多了,他自己也渐渐信了。
事情原委是什么呢?
曹自幼喜欢听相声,偶遇田立禾先生,田先生告诉他,想学相声可以报考曲艺学校。就是这么一个过程,在曹嘴里竟然成了“开蒙”,岂不知“偶遇”与“开蒙”相差何其大也!曹分明是借相声前辈之名来给自己脸上贴金,“曹金”果然对得起自己的金属名字。
我得出结论是:如果没有遇到郭德纲,没有郭德纲的严厉管教,以曹这样的出身和素质,绝无半点可能二十多岁就在北京买豪宅开豪车!
曲艺界有句老话,说的是一个人能红,靠的是“三分能耐六分运气一分贵人扶持”,谅哉斯言也!郭德纲就是曹这辈子的贵人!没有遇到郭德纲,曹这辈子绝无红的可能!
可以设想一下,曹如果这辈子没有遇到生命中的大贵人郭德纲,他现在会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和我一样在卖凉皮肉夹馍?不对!曹是天津人,现在一定在卖天津大麻花和天津煎饼果子!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那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快出来,老子要把你下油锅,你看油锅都支好了耶!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油炸挂面,味道好极了。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复制一篇网友的文章《回忆一个老师》,网名叫:yixians。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早上逛论坛的时候,看见一个聪明人发的帖子:说是朱自清先生拒食美援面粉,是因为胃病云云。
当时就想回的,因为刚开始一天的工作,不方便,回头再找这个妙贴,却找不着了。

心下却不能释然。说到朱自清先生,让我想起了初中时一位只教过我半学期的老师。

81年,我读初一年级,在扬州东郊一所中学,每天步行20里,过一个大运河的渡口,再沿着土路走上五、六里路到学校。每天的时间大致是一定的,很多老师、同学都是同乘一艘渡船上。

年纪最大的是教我们语文的一个老太太,身材矮矮的,团脸、微胖,戴着一副圆框的眼镜,满头的白发梳得一丝不乱,穿的衣服干干净净,一看,就和我们乡下的老太太们完全两样,当时刚学会一个词“矍铄”,我们都觉得这个词就是形容老师的。老人每天和我们一样过渡,肩上的方布包里是饭盒、书,还有一把黑色的折叠伞。

因为上下船要过长长的窄窄的跳板,同学们都会搀着老人上下,然后大家一路谈笑着走到学校。我也搀过几次老人,不过那时候年纪小,有点怕老师,一般过了河我就有意快步走前避开了。

不过我的成绩还不错,因为喜欢画画,每周一期的班级黑板报也是我负责。

有一次作文题目叫《一件小事》,我写了在江边捉母鱼的故事,母鱼是扬州江边人的土话,就是鳗鱼,也叫白鳝的便是。因为要凑字数,俺就来了一大段“迷雾蒙蒙、流水淙淙,独木桥自横“之类,都是当时的流行歌词,我以为是绝世佳作的。

我很得意,结果老太狠狠地用红笔给了一个批评。

俺心里不服,连流行的都不懂欣赏,这是什么好老师啊。于是,老太的课,我就故意有点懈怠了。

那天下午放学后,又是出黑板报,做完后我准备回家,却突然大雨了。等了一会,本指望雨会停的,却越下越大,天还渐渐黑了下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得要命,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到屋檐下,仰头接雨水喝。

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我名字,回过头,老太撑着一把伞,满身泥水,正笑盈盈的望着我。她还夹着一把伞,还提着个塑料袋,看见我,老太似乎很欣慰,说:”幸亏你还在啊。我走到肥厂,才想起来你还在班上,这么大的雨,就赶快回来送伞给你,还有个包子……“

肥厂到学校,有八、九里路。一霎时,我有些发愣,老太说”我们快点回,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

第二天我在船上,却没有看见老太,直到船过河心了,才看见老太一路颤颤的小跑着从远处赶过来。上早自习的时候,老太向同学们道歉:”昨晚有点事,起床玩了点,对不起同学们。“

实际上,这种早自习老师不必到教室的,老太的话也没有人在意。同学也在和我聊一个叫张帝的,说他唱歌回答问题很厉害很精彩,说实话,到现在,张帝是什么人,到底如何精彩,也没福气看到过。

初二了,却没有看见老太来教书,同学说老太身体不好,暂时不来了。

然而直到我初三毕业,并且考上了某个据说校史很牛的高中,老太也没有在学校出现过。

96年,一个老师的孩子也是我初中的好友结婚,酒席上我偶然问起了老太,同学的父亲说:朱玉琴?早就去世了哇,你不知道么?

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我们背后叫做”朱老太“的老人,竟然是朱自清先生的小女。

我努力地回想,她教过我《背影》、《荷塘月色》的课文吗?她讲解这些课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想不起来,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看了《非常网络》,才知道于谦拜师石富宽是通过李金斗介绍。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春妮不识数,这个回答太妙了!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今天想起了一篇小小說,應該是初中一年級《語文》教科書上的,題目叫《到五月花烈士公墓去》,到現在已經二十年了。

不是我記性好,而是作者寫得好,以至於二十年我還沒忘掉。

作者叫木公。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经典丨木公:到五月花烈士公墓去

微型小说选刊2017-08-22

到五月花烈士公墓去木公/文

清明那天的上午,市长罗同同志在办公楼大门口叫住了我,要我和他一起去五月花烈士公墓。我刚分到这里不久,“五月花”这个很美的名字吸引了我。

“叫车吗?”我问市长。

“不用。”他说。

“骑车去?”

“步行吧。”

我们沿着一条明净小河的河岸向东走去。天气很好,清明节,被大自然的巨手镶嵌在嫩绿和鹅黄的色彩中。我们走得不快。我很兴奋,市长同志却显得十分平静。

“我戴红领巾的那阵子,每逢清明,都要去扫墓的。”我说。

“是。以前⋯⋯这是一个传统。”市长说。

“现在,好像⋯⋯”我看见市长面部难以察觉地抽动一下,突然把话截住了。

“好像什么?”他转过头来问我。

“好像去的人不多了⋯⋯”我声音很低地回答。

“会多起来的。”

我们不再说话。

“您怎么突然要去公墓呢?”我抵不住沉默,又问道。

“突然?噢,我是突然想去⋯⋯看看⋯⋯”

我感到自己问得荒唐,有点儿不安了。市长投来一束并不介意的目光。我给自己鼓了些勇气,决定再对他提出几个我琢磨过多次的问题。

“罗市长——”

“嗯。”

“您为什么还不搬进市府的首长楼里去?”

“我拿不起房租。”他笑笑,说。

他不愿告诉我,我心里想。我接着问道:“听说您在省里当过副部长?”

“嗯。”

“那您为啥要求来这个边远小城?”“这里空气好。”

没法再问!但我不死心:“您的独生女儿下乡时嫁在农村了,是吗?”

“嗯。”

“怎么不安排她在城里照顾您呢?”

“我专门留她在乡下给我种菜呢——我这人很自私的。”

我不再问什么了。

五月花烈士公墓到了。

墓地被松柏树守护着。地上萌生了茸茸的草芽儿。墓地中心有一块青石巨碑。我们朝那里走去。

石碑上赫然刻着“黑流河战斗殉难烈士纪念碑”一行字。下面刻满了烈士的姓名。我一个个看下去。忽然,一个名字跳进了我的眼睛——“罗同”!我被震动了,回过头看着表情肃穆的罗市长。我充满敬重地问:“和您重名?”

“不,就是我。”

“我不明白⋯⋯”

“三十七年前我们在这里打过一场恶仗,当时我是副营长。我带领的一百六十七名同志在突围中全部牺牲了,当然,也包括我⋯⋯后来,我苏醒了,是被大雨浇醒的。我发现自己还活着,只是肚子被炮弹皮炸开了。我拼命往前爬,老乡的担架把我救了。在兄弟部队医院里我活了下来。可是我所在部队的同志们却以为我牺牲了⋯⋯新中国成立后,在这里建立纪念碑,把我的名字和死去的同志们刻在了一起。你来看——”市长指着石碑告诉我,“这个刘二牛,他是个大个子机枪手,忒勇敢,我们都叫他‘牛歪把子’;这个鲁新刚是个通讯员,好机灵的一个小鬼头,才十七岁;这个马光是个排长,读得一肚子好诗文⋯⋯”

我眼里涌满了泪水。

市长又说话了:“新中国成立后,我和一位诗人一起来这里瞻仰公墓。那时正是五月,满地开着黄的、红的蒲公英和别的什么花,那诗人便说把公墓叫做‘五月花烈士公墓’吧。就是那天,我才看到碑上有我的名字。我痛哭了一场。能和那些死去的战友们在一起我真幸福⋯⋯”市长的声音有点儿哽咽。我感到血在胸膛里激荡。

过了几分钟,市长问我:“你说,一个死去的人会不会提出这样或那样的种种要求?”

“不会。”我小心地回答道。

“会不会要好车坐,好房子住,要当大官,要利用权力搞特殊?”

“不会。”

“是的,不会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死人——和我的那些战友一样——死了三十多年了。现在你看到的我,只不过是死去的我和我死去的战友们派来为人民做事的仆人——是一个灵魂——你懂吗?”市长问。

“懂了!”我说。

(刊于《微型小说选刊》2012年第24期)

精彩点评

看到这篇小说的题目,你也许会立刻作出这样的判断:这是一篇对我们进行传统教育的作品。然而,你如果仅仅因此就轻易地放掉这篇作品,那对你来说也许是一个小小的遗憾。我们承认,这篇作品在主题意义上没有多少新的拓展,但作品所描写的情感是真切而动人的,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得这篇作品不同凡响。

市长罗同原是省里的一个副部长。繁华都市里优越的物质条件、丰富的文化生活,是许多人所向往的。然而,罗同却自愿要求到一个边远小城当市长,这里生活不便,事务繁杂,责任重大,但他却心甘情愿。来到这里之后,他不住市府首长楼,也没有把还在农村生活的独生女调到身边,这一切都让人难以理解。在没有弄清他为什么这样做之前,你也许会做出各种各样的猜测,你也许认为他是个不通人情的“老古板”;你也许认为他是以此捞取政治资本求得高位;你也许认为他是个“过时了”的傻瓜。然而,你全错了。作品直到最后才揭示出他之所以如此的原因。三十七年前,罗同还是一个副营长,他带领的一百六十七名战士在突围中全部牺牲。后来他被一场大雨浇醒,被老乡救下后才保住了这条命。他所在部队的同志都以为他牺牲了,所以在建立纪念碑时,也就把他的名字刻在烈士们中间。新中国成立后,他在一次瞻仰公墓时,才在碑上发现自己的名字。也许就在这时,他就决定了要在战士们牺牲的地方陪伴战友的英灵。作品的最后,市长同“我”的一段对话,把作品的感情推向高潮,并由此生发出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唯有真情才动人”,也许就是这篇小说成功的秘诀。

(田锐生)

声明:本作品版权归作者所有,仅做学习、交流,以及推广微型小说,不作商业用途。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南京保卫战资料——《中国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作战记》。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这段时间频频失眠,睡不着的时候就翻翻《旧唐书》,今日凌晨把《旧唐书.李密传》看完了。
看到最后,发现李密的性格和我很像,然而李密坚持下去说不定可以和唐高祖李渊平分天下,开国皇帝凉皮肉夹馍摊主坚持下去则是得不偿失了。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真好!




楼主:唐隆2018  时间:2019-01-28 14:21:53
新鴛鴦蝴蝶夢




楼主:唐隆2018

字数:35589

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18-12-04 09:23:28

更新时间:2019-01-28 14:21:53

评论数:747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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