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陈华打了12个电话找我

我听到这消息，马上恢复了一点知觉。刚才被灌了七瓶，现在被一句话惊醒了。
拉了毛巾擦了擦脸，我问林阳现在几点了，他只是摇摇头。然后说，感情的事情头疼呀。
唉声叹气的，一个人去水房了。

“现在十点多了，快熄灯了。刚才她九点多打电话过来的。”
最后还是无为说了一句，当时刘斌在听英语材料，备战四级。
我没去看他，甚至很难想像他会这样帮我。
可是他撮合我和陈华肯定是有目的的，他要追求李素了，可是我看不到他脸上的喜悦。
他没有看书，而是躺在床边，然后抬着自己的脚。
无聊的男人在剪指甲。

日光灯闪烁着，感觉到要熄灯了，因为每次关灯之前，电压会突然变得很不稳定，大家都习惯，也预料到了。
“谁接的电话？”
“我没接。”

知道他这样做有自己的理由，他也在回避着一些问题。
害怕他的介入因为我和陈华的感情，他扮演着一个感情分析者的身份，见证我和陈华如何一步一步出现矛盾。
其实矛盾的中心还是在李素身上。
如果爱下去，会怎么样呢？

为了李素，为了他的所爱，他选择去失去一些东西，没有到达失去人格那么严重，到底他在违背着良心说话。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恐慌了。我没有给他压力，他对李素的感情，我们每个人都看的见，他担心我在用一颗心爱着两个人。

其实这句话，很早就有人提过，就是游戏里的“老婆”。
从泡泡开始结缘，然后开始跳劲舞，最后到无聊的QQ休闲游戏。

网络上度过的时间是空虚，是为了在伪装着我们对现实的看法。
和善的面孔，友善的表情，甚至是虚伪的让人恶心的甜蜜话语。
网络充满神秘色彩。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让很多人一直在追求着。

一次闲聊，“老婆”问感情问题。
当然这是大家在网上讨论最多的话题。
我们的聊天也不例外。
游戏的时候是开心的，娱乐性的东西总是让人放松。

她开始问我为什么现实中的爱情总是不如人意。
没有谈她所谓现实世界的爱情，我也没有必要问那么多。
只是一句句回答她的话。

最后她竟然总结一句话出来，说我感情丰富，最后会伤害到一些人。
她甚至跟我讨论到爱情的真谛，所谓真正的爱情不可以对感情摇摆不定。
一心不可以二用。所爱的人也是这样。

最后对我的性格进行剖析，说我会痛苦一生。
说的时候我只是在苦笑着。
她没有了解我，她说的我，到底有几分相似呢？
因为我常常不了解自己，所以她的判断我也不反对。

最后她提出要见陈华也是这个原因。
她的假身份估计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我们两个是不同性格的人，我怕她说漏嘴。

其实对老婆，我也在隐瞒着很多东西，比如有关李素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
我不想让他看穿我的生活很乱。乱到自己都无法处理。
她只是简单的知道一些，我是如何爱着我眼里最值得珍惜的人。

说真的，回到了现实，能不能继续原来的关系还是一个问题。
这次她的目的不只是见陈华，和我碰个面肯定是她期待的。

最后答应她也是因为想看看什么是虚拟，到底和现实差别多少。
会和聊天一样吗，还是一样会漫无边际讨论问题吗？

******

突然灯关了，对老婆的回忆突然断了，两个人相继躺下来。
可是林阳好像失踪了，没个人影。

我最后还是决定通个电话，我想她一定有急事找我。
林阳买回来的手机装了一张卡，本来以为里面还有钱，没想到是一张欠费的卡，没办法，只好去楼下电话亭。

“去哪里？”
林阳神出鬼没，披着毛巾在头发上，妈的，想吓死人。
他手里还端着脸盆。盛了一些热水，我还以为是要给我用的。
他说是用来泡衣服。

变态就是变态，泡衣服还用热水。

“我下去回个电话。”
“不是给你手机了。还有卡在里面呢。”
“靠，欠费的，给我干吗？”
“不是吧，昨天才打了一次长途，怎么可能欠费。”
“什么电话。”
“午夜情感热线。”
“靠，你个禽兽，那样的电话也能打吗？”
“欠了多少。”
“不知道，回头你自己查吧，我下去了。”

我迅速离开现场，害怕他失控用热水泼我。

第四百一十章 我不甘心李素接受无为

本来打电话只想问问情况，然后就回去睡觉，只记得走路的时候人还是摇摇晃晃的。
可是一听到她的声音，我整个人都傻了。
她没有问太多的问题，只是问问今天去哪里了，和谁在一起。

我对着电话说没什么，只是说出去走走，显然这样的答案遭到她的怀疑，她说要见我。
我顿时清醒了。刚要说这么晚了，明天再见吧。
那边就挂了电话。她也没问我在什么地方，就这样马虎挂掉电话。

我只好到女生宿舍楼下等她，没几分钟她就下来了，穿的很朴素。感觉头几次见面，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
可是一靠近，她就闻到我身上的酒味。

“怎么又是一个人喝闷酒了？”
“没什么，出去走走，碰到林阳就随便喝了一点。”
我也不好意思说，是林阳拉我去 F -ONE BAR。毕竟这样的场合我不适合学生进入。
我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以免出什么差错。所以我的回答总是小心翼翼的。

“今天晚上我一直在找你？”
“我知道了，所以我才急着打电话给你。”
“今天怎么没来了。我说自习的事情。”
“遇到李素了，后来我就没去了。”

显然我的话题一提到她，我们两个都开始沉默了。
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根本不可能在她面前提起李素，甚至是有关她的任何消息，现在却不自然提起了她。
我不想再隐瞒任何事情了。

一切都在变化着。
看到她没有反应，我接着说。
李素跟我提了，她要接受无为了，要我退出。
听到这话，站在眼前的陈华并没有高兴起来，而是走开了，她低着头想事情。

此时风吹起，安静的夜晚，我们两个人再次提起感情。
她的心情很复杂。

“她今天真这么说了。”
“是的。”
“因为听到这样的消息，所以你心情不好了，是不是，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是不是你还在意着她。所以今天一直喝酒，是吗？”

陈华紧接着问了一大堆的问题，焦点还是在李素身上。
有她的存在，我们的感情总是好不起来。

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也有很过激的想法，就是逃避一切，然后也选择放弃一个人，可是这样的做法越是过激，越是说明在乎着对方。
很复杂，很矛盾的心情。

我不知道此时她的心情怎么样？她走到一个横杆上，然后一个人靠着，手拉着旁边的树叶。一直在沉默着。
“现在冷吗？别感冒了。”

我只好转移话题的形式来面对她。我不想看到她再沉闷的表情。

******

她抬起了头，对着我的脸，我看到她脸上温柔的表情，虽然在黑夜里，她的样子很模糊，但是我还是可以感受她的一切。
随风扬起的头发，自然的笑容。

“你告诉我，你甘心吗？”
“什么。”
“李素要接受无为，你会难过吗？要说实话。”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我知道那一刻的心情是不好过的。当话从李素口中说出，一切不可能的爱情就破灭了，这根本不存在的爱情就失去了意义。
选择去接受是最好的打算。至于以前承诺的，只是一时头疼发热。

我走到陈华旁边，然后身子靠着她，她的长发，碰到鼻孔，碰到嘴唇。
我的脸贴着她的长发。

“你说过要好好爱我的，我不需要山盟海誓，你只要心里有我就可以了。”
她的话犹如一根针插入我的身体，李素的影子已经成为过去了。
到底谁是真爱。曾经的回忆是爱吗？
对不起我的最爱。

第四百一十一章　陈华逼问我

对我的迟疑，她什么表情都没有，知道这样的问题老是陷入尴尬的局面。
之后我还是一直沉默着。
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

可这样的爱并不是一个人的，对两个人的爱意味着感情都是在背叛。
李素的事情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紧张了，但是敏感度一直没有下降，还在我们之间影响着。

******

“怎么又不说了？是不是问题很难回答，到现在你还没有想清楚吗？”
她还是继续问着和李素有关的问题，我只好支吾了几句。

“不是，只是现在我们之间已经很清楚了，她本来就该选择无为的，我带给她只是伤害而已。”
“可是她真的喜欢无为吗？你可以确定她放开了你吗？”
“她跟我提过了，我也接受了。”
“可是你不甘心。”
“我没有。”
“你骗人，你根本没有放开她。”

“她说过了，她做的不对，不应该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你。包括挨拳头和梦里喊名字的事情。”
“她真的那么说了。”
“是的，起初一直要反驳，可是后面还是承认了，她后来什么都没说下去，我感觉到她说话的口气很累。就是在那个争吵中，我们已经出现分歧了，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

这时候陈华已经被这些话吓到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圈套竟然挽回了这么多。
人是回来了，可是好像心没有跟着回来。
小计谋很简单，只是造成简单的误会。
先让小丽发出第一攻击，让李素陷入被动的局面。
在楼梯会合，抓住机会，先抹黑。然后让对方无话可说。
圈套一步步加深。
矛盾也在升级。
感情慢慢分裂。

第四百一十二章　原来都是小丽设计的

陈华的脸变得很难看，我也猜不透为什么她不说话了，刚才还一直问问题。
现在只是一只手拉着我，然后眼睛盯着一个地方，在认真想事情。

“你没事吧。”
我也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在轻轻发抖着，以为是天冷了，然后就问她要不要回去休息。她什么都不动，还是依然想着。

“想跟你说个事情，不知道你会生气吗？”
她犹豫了好久，终于打算开口了。

她松了手，然后转身往前走了几步，走得很慢，我不得不跟上她。
只是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犹豫，难道有什么事情我还不知道。
“你说吧。我在听。”

“其实，小丽说的那些都是我们设计好的，我不是从李素那里得到消息的，你挨拳和梦里喊李素的名字，都是从小丽那里得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听她的。她说只要你误会了李素，就会回到原来的样子，可以一样爱着我，让我不受伤害，可是现在我也不想隐瞒什么，因为我现在猜不透你。你知道吗？你的眼神越来越怪了，你说你不爱李素，可是为什么听到她和无为在一起，你的心情就不好了，你真的没在意吗？今天我一直打电话给你，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是现在你站在我的面前，我却得不到答案。”

她慢慢诉说着。可是现在我却意外地想起了李素。
我的那些话，对她的误会。
我没有了解她，我甚至怀疑她会用一些手段来隐瞒我们之间的事情。
可是到现在，我却不知所措。
陈华的话开口了。

我没有听进去，她说了是小丽的计划，可是她一脸的沉闷，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变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没有必要抓着一样东西不放的。可是她偏偏对感情放不下。

我没有想过为什么她需要感情，需要呵护。
李素是她的朋友。她一直都认定一辈子的好朋友，却意外分开了。

她说出了真相，我本来就晕头转向的，现在可是乱成一团。
我只是很平淡地说了一句哦，我知道了。我没有怪你。

然后我一直摸着她的头发，十分钟过后，她说有点冷了。
我和她在男生宿舍口分开。
走的时候，我对着她的嘴唇吻了。
冰吻之后没有温度。

吻了十秒我又移开到她的脸颊，她的脸有点微红，感觉很温暖的脸。

然后我松开了。
我没有回头看她，我说过，我爱陈华，我不可以丢下她。
她一样不会放弃我。
可是我不知道李素是否喜欢无为？

我轻轻地上楼梯。
一边想，一边走。

第四百一十三章　李素瞧见我和陈华在教室嬉戏

陈华的话让我想了很久，甚至满脑子都是李素的影子。
我真的误会她了，为什么上次我要相信小丽的话？
早就应该明白，楼梯口遇到她们谈话只是掉进了陷阱。
还劝告李素不要插进此事，没想到她是唯一不知道真相的人。
我要怎么跟她道歉呢？
记得当时自己很凶，还说了很伤人的话。
我要怎么办。想了好久，还是没有头绪。

回宿舍时，大家都已经熟睡了，我靠在窗户旁边，好几分钟，感觉到有点冰冷。
才知道要睡觉了。
洗脸的时候，对着脸盆练习憋气。
最后吞了一肚子冷水。
直到脸麻木。
躺在床上，还在想我和李素到底是什么关系，起初我们只是朋友，她没说爱我，只是简单地说，和我在一起，她会开心。
而我也是一样。
她开心地笑。我也会的。

我想李素越多，对陈华的伤害就越大。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没有顾及到她，也不明白怎么了，两个人的视线越来越远了。

******

第二天，刘斌叫醒了所有人。
我起来，才发现自己一个晚上都没盖被子。
刚下床就一直打喷嚏。

当时我的脸对着林阳的床。
连续喷了三个，还很有规律。

他呸了一声，对着我抖被单，从开学到现在都没洗过的被单。
男生的东西都可以成为古董了。

刘斌叫我们别闹了，说今天还有考试呢。
我们三个都愣了，不是自习课吗？还没有起床的无为问了一句。
临时改变的，考试提前了。
他说完自己就出宿舍了。

我们三个人才慢吞吞起来。洗脸的时候，林阳还在问我要坐在谁旁边。
满嘴的牙膏泡沫，我懒得开口回答他。

******

我们进教室的时候才知道是开卷考的法律基础。
我们的心情又放松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提前考试？后来听大家说，法律老师有了身孕，过一段就到预产期。为了不影响胎儿，所以考试提前了。

现在的老师还真敬业，到这份上还坚持教书育人。
为什么不休假好好照顾自己，遇到坏学生又不可以大怒，怕动了胎气。
好矛盾的老师。

这一次考试，班级没有什么大动乱。
和上次的道德修养不同，大家没有到处扔课本，而是安分地做着习题。
而我坐在陈华旁边，还是漫不经心答题着。

有时候不停转着笔，要不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
她还是会像上次那样，叫我认真答题。
我看着她的试卷，潦草地写着一些字。
挑选一些简单的，把她的答案搬了过来。

然后算算够不够六十分。
啊，我的上帝，还不够，就算全答对，才五十几分。
我再抄了一道案例分析题。
算算差不多了，就趴着睡觉。

后来下课才被陈华叫醒。
我的试卷也交了上去。

“人呢？”我问她。
“都走了。”

才明白已经下课了。
郁闷的是，我是压着试卷睡觉，怎么就不见试卷。

******

“这周派对，林阳也叫李素过去，是吗？”
“嗯。他也跟我提过了。”
“是你叫她去的吗？”
“不是，是林阳叫的。”
“真的？”
“事实就是如此，你去问他就知道了。”
“怎么一提到她，你的回答总是这么谨慎。”
“我没有。”
“脸色变得很快哦。”
“有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一点点温度，真的是她说的那样。
确实每次她提到这样的问题，我总是很小心，就怕说到敏感的话题。

“中午吃什么？”
“随便。”她回答。
“冰激凌。”
“呵呵。我减肥，什么都不吃。”

“让我抱抱，你多重。”
“你疯了，这是教室。”
“现在不是没人。”
“不行。”
她开始收拾东西。
趁她转身的时候，我弯下腰，抱住她的腿。
然后举了起来。

她叫了起来，被我抱着，她开始乱叫。不过在教室里，她不敢太大声。
“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让我称称看。有九十了吧。”
“没有，最近减了很多。”

“我再猜猜。”
“放我下来。”

突然，李素出现在窗户旁边，我和陈华的位置就在窗户旁。我马上松开了手。
她什么时候出现的？
刚才的话也听到了？
陈华很惊讶我会突然松开手，她回头一看，看到李素。
三个人靠的这么近。
时间又开始停留了。

“李素，东西拿了没有。”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原来是李素帮一个人拿资料才回来的。

一个同学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我们三个不动，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素跑进教室，拿出一叠纸，跟同学出去了。
她没有回头看我。

空荡荡的教室，我和陈华两个人。
我望看着窗外，天空很蓝，我的心情差到极点。

第四百一十四章 陈华阻止我去道歉

“叫你不要闹了，现在好了，被人看到影响多不好。”
看到李素快要哭泣的表情，她惊讶之后却显得很自然。
接着拉着我的手，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
“是不是让她看到，你心情难过。”
“没有，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跟她说对不起的。”
“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是不是觉得对我的伤害还不够。你要跟她说什么，刚才的事情吗？我看你心情不好才说出真相。没想到现在你又要反悔了，从头到尾你都是在乎她的感受，我说错了吗？”
“可是当时小丽的话确实伤害了她，我也说得很过分。所以我想亲自跟她道歉的。”

“那要是我不让你去呢？别人都在传你和李素是亲密的一对，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是你们设计陷害在先的，现在怎么不让我去道歉了。大不了我一个人去，你们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哦，那现在是怪我了，是吗，是怪我多管闲事了吗？好，你要是现在去找她，我们马上分手。”

我没想到现在她竟然用这样的条件让我陷入两难。她用分手两个字再威胁我。
她的反常行为让我觉得疲倦了，到底有必要吗？
跟她说得很明白，只是跟李素道歉。为什么她还是很敏感。
爱情怎么了，我搞不明白。

我也没直接回答她。一个人静静走了，到了教室门口，她喊住了我。带着哭腔。
“我早就知道你和她分开是假的，你根本放不下她。”
她也跑了出来，到门口，狠狠推开我。然后大声骂了一句。
“我陈华以后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前几天要提分手是个征兆了，现在验证了，女人的脾气比天气变得还快。
我也不明白到底错在哪里。
错在我们之间不应该有李素的出现。

第四百一十五章 我阻止林阳去找阿雅

回宿舍的时候，林阳要跟我对考试的答案，心情很差，所以没什么理会他。
都是开卷考的科目，他还是很热衷对答案。
我问他接下来要考什么。
他说还有一科计算机组成原理的考试。
他一边翻课本找答案，一边回答我。嘴里还咬着笔杆。
因为组成原理的题目已经暴露出来，所以没那么在意了。
暂时放松了许多。只有寄托考场如何“发挥”。

对完答案，他喊我起来，问我去不去一个地方。
我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他穿上一件新衣服，说去阿雅那里。
我先是一愣，后来还想劝他不要去。

遇到小美的时候，她还在一直打听有关阿雅的事情。
因为她还不明白为什么林阳最近变了。
变得很奇怪，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我也不明白林阳为何要陷入这样一段错误的感情中。
阿雅虽然离婚了。但是她不可能再接受一段让自己后悔的爱情了。

******

“你去哪里要做些什么呢？你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吗？”
我起来马上阻止他。刚刚要转达小美的意思，可是他迅速离开了。

在门口喊了一声，叫我把手机带上，顺便买张电话卡。我才想到昨天从他买的手机还没有卡。迅速从抽屉找到手机，披了外套就出去了。

他在宿舍前的一棵树走来走去，看我慢吞吞下来，又开始骂了。
我一直说抱歉。
我站在他的对面，突然，他问了一句，“我到了那里，要不要提今天看到的事情？”
“你说什么事情？”
“就是看到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说了有用吗，他们都签了离婚协议了，这是人家的自由，你何必管这么多呢。还是帮我买卡就好了吧，过几天再去那里，更何况她的店忙着装修，哪里有时间招呼我们。还是等几天再说吧。”

说了几句，他考虑了一下，觉得有道理，后来就取消了。
“现在去不去买卡？我帮你买张优惠卡吧。”
“不用了，你不要再敲诈我了。”
“你这什么话，是因为好同学才介绍给你的，我有一些熟悉的人是做这行的，他那里的号码很好也很实惠。”
“真的吗？”
“去看看就知道了，要是你不放心，我们一起去吧。”
“好的。”

他的朋友还真多，在F-ONE BAR遇到的那位大哥，现在又提到新的朋友。
去了那家，才知道他真的不简单，和那里的老板还有说有笑的。
老板去拿东西的时候，林阳回头简单介绍了这位年轻的老板。
还提到我这机子也是他这里拿的货。

没想到林阳还是生意精。在这里做过一段时间，我买的手机，也算平常他的业务了。他从中抽成赚点工资。什么方面都懂，他的生活经验比学习经验好多了。常常有真知灼见。
我猜他是没钱花才会到处找事情，以他的家庭背景，还没有必要落到这样的地步。

我看看柜台的一些机子，开始找到这机子的相同型号，真的和他说一样，店里的机子卖的价格比自己高很多。

我的奇怪眼神引来他的注意。
“怎么了，我没有骗你吧。”
“算你还有点良心。”
“你的话似乎没有什么诚意。”

老板出来了，我们停止了交谈。
拿出满是号码的纸张让我挑选。

我们在选号码上又开始争吵了。最后选的号码自己老是记不住。
也是很不吉利，又是三（伤）又是四（死）。
这就是他所说的好号码。
我要求和他换卡。他还笑了，问我要不要换，才知道他的卡欠费太多了，换了卡也没用。

和老板打招呼之后我们就离开。
在路上，我开始存一些熟悉人的电话号码。
突然想起上次在辅导员那里抄到的号码。看看手上的，一点痕迹都没了，看来要再跑一趟了。

“现在有电话了，给陈华打个电话吧。”
“我们快要分手了。”
“你是不是骗人。上次你也说了她要和你分手，后来不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又提分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变得很怪。说分手还是早上的事情。”
“你们还真是怪，这样分分和和有意思吗？”
“这事还和你有关呢。”
“和我，不是吧，你们的事情我一直没插手了，怎么和我有关系的？”
“她今天问我李素去你那里是不是我的意思？”
“那你怎么回答了，是说我了吗？”
“那当然了，本来就是你的意思。”
“我还不是想帮你，你这人也真是奇怪。原来那不是你要的，搞不清状况。”
“那你说我想要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回答他。

可是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林阳拉她们两个一起去是什么意思。是为了让我们难堪，还是看我怎么出丑的？

第四百一十六章 向李素道歉还是去安慰陈华

“怎么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对我愣白眼。说话呀。”林阳有点火了，看来这小子存心和我过不去。
“我没什么好说，你也不要问了，我走了，你先回去吧。”
“喂，你去哪里？给我站住，你一声不吭就走了，难怪别人受不了你，你还是好好反省一下吧。”
“我的事情你别理了。我知道怎么处理。”

可是我该怎么办呢？我忐忑不安。该去向李素道歉还是去安慰陈华呢？
这样的选择不知道重复多少次。可是每次我都把事情弄砸了。
回避不了的问题，还是一直在困饶着我。

我拿着电话，准备去辅导员那里抄号码。
我还是没有想到那是谁的号码。

进学生工作室的时候。老师先是一愣，问我有事吗？我只是笑着说来抄昨天的号码。
“不是昨天抄走了吗？”
“昨天写在手上，后来回去忘记抄了，现在看不到号码了。”
“现在纸到哪里，我也不清楚，好像扔了。”
“扔了，不是吧？”
走到办公桌旁边，开始翻东西，可能有点急，所以一些文件掉了下来。
老师差点发火了，没见我这么没礼貌的学生。

“好了，不好找了，我帮你看看。”
这个时候文件掉了一些，我弯腰下去，开始收拾东西。
看到我的名单在上面。

我还以为自己的坏记录又在上面。可是没想到，上面是文学比赛的获奖名单。
果然是排在最后一个。我放大眼球再看一遍，果然是。激动了好一阵子。

无意又想起了崔老师。也记起了一件事，让我把以前整理的资料给他。
把东西放到桌面以后，我看到老师从垃圾堆里抽出一张小纸条。

“你看看这号码是吗？”
“是的，谢谢了。”

第一次接过垃圾还要说谢谢，郁闷。

******

我转身出了学生工作处，把号码存到手机里，就随手把纸张又扔到走廊里。可是想想了后果，还是捡了起来。
果然，我刚把东西拿起，老师就出现在走廊上。在后面喊了我。
我以为是刚才的举动被发现了。

我回头，老师说了一句，“这次的比赛有你的名字，很意外，要好好加油。”

显然前半句的话不是很动听，不过我的表情也不可以太怪，我也笑了，说知道了。
手里的纸张被我捏的紧紧的。
出了那让人畏惧的地方之后，我开始拨了上面的号码。
嘟了几声，可是没有反应。
汗，难道这是耍我不成。还是号码不对。我的记性差到极点，昨天刚刚抄过一遍的电话号码，现在却什么印象也没有。
明明是通了，可是电话那里还是一直重复着“对方无应答”。
我郁闷了好久，还是挂了电话。

想了想刚才看到的名单，心里就高兴起来。

******

我笑着回宿舍，林阳竟然也在，看我的表情，他又和我开玩笑了。
“怎么了，这么高兴了，是不是和陈华又和好了。”
“怎么了，他们又出现矛盾了吗？”
刘斌开始插了一句。

表情最怪的还是无为。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挨了拳头的人竟然也可以这么快乐。
我不理会他们，自己开始整理写过的一些资料。
更多的是随笔的东西。

最后还是刘斌聪明，猜到了结果。
“是不是比赛的事情你有了名次。”
我点了点头。

“是最后一个名次。”我显得很沮丧。
“那就是有名次了，好了，这样吧，请吃饭吧。”
林阳还是毫不客气。他也是难得宰我一次。

“回头再说吧，我现在要出去一下。”
“你看看，一说到这就想走人。”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要去交点东西，行了吧。”
“你别甩什么把戏，这顿饭少不了的。”

“好了，知道了，要说几遍你才肯罢休。”
“你先去忙吧，我想想要吃什么东西。”

靠，吃饭还要想。难不成想吃满汉全席。
我把门带上，就听到他在里面笑得很奸诈。

我把手上的东西翻了翻，都是曾经用笔写过的小文章。
重复翻了几遍，看看自己写的，突然笑了。

******

到了教师的宿舍楼，我才想起，崔老师的宿舍就在李副院长的旁边。
倒不是害怕看到李副院长，因为她已经把林阳误认为我了，我没有顾虑，而是李素，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跟她道歉。没有你以后，爱情没有枷锁。

第四百一十七章 约见崔老师，向李素道歉

我还在考虑着要不要上楼，走了几个台阶又往回走。还是看着手上的资料。停顿了好久，这是教师的宿舍，所以来的人不多，我没有太担心被一些熟人看到。比如陈华，无为。

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有两个原因，第一，还是因为刚才看到的名单，虽然他是让我下周拿资料过去的。还有第二个，就是我想可以碰到李素，可以当面跟她道歉。

我上了二楼，也忘记了崔老师是哪一间，记得他提过了。没办法，我只好慢慢摸索着。
我怕进错房间，这是领导的地盘，说实在的，比进学生处更恐怖。
我的心开始加快跳动了，蹑手蹑脚的。

找了两三间，都没看到人。有的房间的门是半掩的。
我只好在外面等等，看看里面的动静。本想喊声的，不过害怕引起李副院长的注意。

虽然林阳做了我的挡箭牌，不过我的秘密又能保持多久呢。早晚我的身份会暴露的。
最后排除了几间，我找到崔老师的房间。

因为在他隔壁，我看到一个很特别的房间，说特别也不是，只是窗户堆了一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资料，反正就是一大堆和法律有关的东西。我才确定了李副院长的位置，她是学法律的。这些资料一定是她的。我立即过了这个房间，像越过一个地雷区一样，小心翼翼，我来到崔老师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有了动静。

来了，等等，我听到里面有人回应，这次总算没有白来一趟。
门轻轻一开，崔老师看到我也是很惊讶。然后让我进去，他随手关了门。

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桌子上放着一大堆的资料。看来他负责的事情一定很多。
我也害怕打扰他。所以提前问候了一声。

“我这么冒昧，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
“没有，刚刚在看资料。对了，怎么现在有空来，不是说下周来的吗？”
“我无聊，就随便整理了一些资料，刚好有空就过来了。下周还有点事，所以我提前来了，刚才找了好长时间，原来你住这里。”

我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是呀，我们老师的环境怎么样，和你们那里比起来呢？”

没想到我们的对话是从住宿的环境聊起，感觉还是很放松。
我不好作比较，地方都差不多，只是这里看到一大堆的电器，可是在宿舍，一根电热棒可以藏的很稳，不会轻易被检查人员发现。

“都差不多吧，只是很羡慕可以自己做东西，我们连电器都不让使用。”
“呵呵，我们作老师的，也没什么时间自己做饭的，这些器材都是作摆设的。你先坐一下，我去泡茶。”

我有点受惊了，本来只是想拿资料给他就走人的，没想到受到这样的待遇，我不好推辞。只好点点头，然后把手上的资料放到一边。

很快，他就出来了，倒好了茶放到我面前。
然后拿起了放在小茶几旁边的资料。
边喝茶边看着资料。

“我记得上次比赛的时候，你是计算机专业的吧？”
“是的。不过我以前学文科的。”
我也开始喝茶了，有点淡淡的，却显得有点苦涩。

“文科的？那怎么想到学这个科目的？”
“只是很偶然的机会。可能计算机算是一个热门科目吧。所以当时就报了。”
“你的想法还真是奇怪。不过你有打算过认真写点东西吗？”

我也不知道他所说的认真写点东西是什么意思。他说话的口气很实在，也很诚恳。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可以加入学校的文学组织，我再好好栽培你，你会有好成绩的。虽然文字的积累需要时间，但是更重要的是你要如何把握时机，你知道吗？现在学校的文学社还没有规模。需要一些爱好文学的人一起努力。”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说真的，他的话很有道理，他也是希望我可以有更多的发展空间，可以好好地融入学校这个群体。然后表达一些自己的观点和想法。

他边说边翻着资料，看我的反应。他知道我不太喜欢。
最后他还是没有勉强。还是让我不定期给他资料。

接着和我聊了一些文学的东西。
最后他问了两个问题，“什么时候喜欢写东西？”“为什么喜欢写东西？”

我沉默了，然后喝了口茶。
对他说了几句话，现在我还记得，那是很短暂的话。没有太多的表情。
我的眼神只是纯粹看着茶几，然后双手捧着杯子。

“写东西其实是几年前，因为一些人，一些事。我开始需要用文字来表达，至于为什么喜欢写东西，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只是觉得每天我要积累思考的动力，我没有办法不去思考，我要看着自己如何好好活下去的。”

“你的话我不太明白，不过坚持就是胜利，好好写吧，有空你要常来这里坐坐。”
“我会的。”“对了，比赛的事情，是你帮忙的吗？我上名次了。”

“不是，那不是我的权利，你们的稿子，是很多老师评下来的，我只是做个统计。不过我还是有些疑问。你很喜欢音乐吗？”
“喜欢，虽然不太懂，呵呵。”
“看来是我们落后了。”
“那我先回去了。”
“你的东西我会好好帮你看看的。”
“我会常来的。”
“好的，没上课，我一直都在这里。”

第四百一十八章 李素不接受我的道歉

“知道了，我有空会来拜访的，你进去吧，不用送了。”
我看他要出门送客，我拦着他。点点头。他明白了，说下次多拿些文章过来。
出了门就顺手关上了。

两手空空的，感觉很轻松，喜悦的心情显于脸上。
我想马上回宿舍，顺便再整理一些资料。
就是很早以前写过的散文随笔。
竟然崔老师给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应该好好利用。

本来想直接回去的。可是没想到，到了李副院长的门口。
李素冲了出来，手里拿着梳子，当时她走得很急，我还以为以为她是故意冲着我来的。
突然她停了下来，对着我问，“你怎么来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刚不是在抱着别人撑体重吗？现在怎么这么闲？”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就说了这一句，对她的误会太深了。此刻，我忘记了还站在李副院长的门口，也忘记了我们单独见面会造成更大的误会。
她听到我说了这么一句，她也停住了，手上的梳子放了下来。

她却生气了，对着我说，“为什么当初我说了那么多，你还是不相信，你只相信你的陈华，我的话又算的了什么，现在倒好，发现真相了，就过来道歉，要是她不开口，你是不是一直认为是我做的。”
“好了，你小声一点好吗，我知道这事情本来就有蹊跷，我不该相信小丽的，可我也没想到她和你也有过节？”
“这不是过节的问题，这是她们现在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人。你就知道帮着她，我说再多说有用吗？”
“好了，我替她跟你说对不起了。”

“到现在你还要帮她说话，你记不记得当时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吗？你叫我不要再这样骚扰她了，就算是我做的，你也不会责怪我，叫我从此放手，你知道吗？你知道当时我听到你这么说，我的心里有多难过吗？你以为我一个人可以受的了这么多刺激吗？你们一个个都要逼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被人误会得到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吗？你只知道说对不起，可是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呢？竟然你爱她，为什么让我心存希望呢？我都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要伤害我到什么时候呢？”

“你冷静一下好吗？我们不说这些好吗？只希望你可以答应我，原谅她们好吗？”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拿着梳子进房间了。一进门，就把梳子扔到地上，然后一个趴在床边，整个头埋进被子里。哭了，整个人坐在地上。双脚舒软。

出了宿舍口，电话响了起来，我才想起刚才没打通的电话。
“喂，哪位？”
“是荣荣吗？”
“嗯，你是……”就算是熟悉的人，我在电话里也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
“是你堂哥我，有事情所以打电话给你。”

我很意外他会打电话给我。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接着他就说了家里的情况。

最后说到姐姐，因为不小心，指甲被缝纫机压到了，到医院缝了好几针，现在手还用步纱包着。正在家里休息呢。因为是小事情，家人就没告诉我。

可是在我眼里，对姐姐再小的事情也是大事。我好后悔为什么前几天不去回电话，竟然到现在才知道这事。
我问她情况好些了没有，他只是摇头说，姐姐的情绪很不稳定，做事情很容易走神。有空回来看看吧，我想她也很想看到你。
他说了几句就挂掉电话了。

走在学校的操场里，天空吹着微风。我抬头望了望，仿佛看到她的笑容。
天空飘下的是谁的伤心，我还在想着堂哥的话，姐姐的背影开始浮现了。
最后一次在车站分别看到的，好一阵子，她的形象总是模糊的。
深深在心底的回忆。回去看看，是最好的选择。

第四百一十九章 我答应无为不再见李素

我离开了李素的住所，还好没遇到李副院长。想想要是遇到她，我的真身份肯定曝光。不过，我没想到，在我离开之后，看到另一个人影，出来的时候我很小心，只看到一个背影跟在后面。他去的方向正是李素的住处。我想应该不是去看崔老师的。那刚才他是不是也看到我找李素。

我还是感觉很不安，每次见李素总是提心吊胆的。到底要怎样，我还是弄不清楚这些纷扰。到了宿舍，无为竟然在门口挡着我。
我不知道原来和他还是会爆发“战争”。所谈的话题还是围绕着李素。

他先问我去哪里了，我愣了，突然想起刚才的背影。
这衣服，很眼熟，难道他刚才去找李素？
可我还是很质疑，应该不是，他没有必要跟踪我。

我说刚才去找一个老师，然后交一些资料。
说的时候我很自然，还是看着他的眼睛。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还想撒谎。”
他突然大叫。我和他在门口对着。
他不让我进去。

我才知道刚才的背影正是无为的，我不清楚为什么要跟踪我？
“你跟踪我，是吗？这就是你的为人？”
“我是答应李素的约会，我刚刚去那里就是找她，可是我看到你和她在谈话，就没过去，可是我不清楚为什么，你还是不可以放过她？你还要给她多少伤害。说放手的是你，现在一直缠着她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怎么做？你走之后我去敲她的门，她一直没开，她一个人静静在里面，本来我们今天要出去散心，现在好了。因为你，她一直在闷闷不乐。我可以给我一个答复吗？你放弃她是出于真心吗？”

我现在会被任何一个问题卡住，特别是和李素有关的。
今天只是去道歉，没想到误会还在加深。
竟然他也开口了，是李素约他，我何必在缠着她呢？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不会主动去见她了。这样可以了吗？”
“这是你说的？”
“嗯，我说到做到。”
“好，这是你说的，别忘记你今天所说的。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他撞了我的肩膀之后就出去了，我呆呆站在门口。
不动，停了很久，刘斌回来之后看到我傻站，问我为什么不进宿舍。
我只是摇头说在想事情。

傍晚的时候，我没看到无为，想想可能是和李素出去了吧。
无为的话还是在耳旁响起。这是他最后的警告。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了，林阳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不见影子。
晚上回来的时候竟然叫我去自习，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以为他发烧了。
要不就是哪根筋不对了。

他笑着说，怎么了，不想去，是吗，那我一个人去了。
说完就笑着走了，我还真郁闷，最近的人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怪了。

刘斌回来的时候，我还问他，林阳为什么这么高兴。
他也是很郁闷的说，竟然看到林阳在教室里自习，而且很认真，还和他讨论问题。
完全变了一个人。

最后我还是忍着耐心问他，到底是什么事情。
回来的时候，他只是顾着照镜子。对我的问题爱理不理。

他说又卖了几部电话了，也是给熟悉的人。
这鬼精灵，又在骗谁的钱了。难怪这么开心。
我问到底是给谁做生意。他提起了上次去买卡的那位老板。
这次我没多问，他提了更多。

最后说这些人都是他爸爸的好朋友，所以才会认识这些人。
可是常去拜访，所以就混熟了。
可是我就是猜不透，那个F – ONE BAR的大哥怎么会和他爸爸扯上联系。

林阳的话还是让我半信半疑。

******

第二天，在教室自习的时候，看到好几个人给林阳钞票。
竟然看到林阳先后收了李素和陈华的钱。

我才发现，林阳说的熟人就是她们。
打听才清楚，林阳卖了手机给她们。

无为也买了手机，看来林阳都喜欢从身边的朋友下手。
最后就剩我的钱没有给全。
好几天他都在找我。
我知道不是为了钱，但是他也不用老是在我面前用手机吧。

这不是分明在暗示我。

******

林阳给我了她们两个的号码。
李素的我没要，我害怕自己添麻烦。

我直接向陈华要了号码。
没想到她竟然查了我的手机号码。

看到没有李素的号码。她才放心下来。
我知道，她所说的分手只是一个招数。
最后她习惯了发短信。
也习惯了查短信。

每次都会借口拿我的手机玩游戏然后看看有没有别人的短信。
她的举动一直让我很迷惑着。
这样被窥视的生活让人有点厌倦。

第四百二十一章 出现李素的幻觉

我也清楚自己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只是会经常注意无为的动作。
看着他的表情，我就猜到他和李素相处的不好。
但是我始终没有亲自打听。而是透过各种渠道了解情况。

从林阳那里得到号码以后，我没有直接发短信给她。
还是犹豫了一段时间，考虑到最后的结果，考虑了很多。
包括陈华的离开，我们的感情还在复合期。
我甚至忘记了矛盾了存在。

也时刻提醒自己要记得，无论如何，自己也不可以靠近李素。
可是我还惦记着她的很多事情，比如她的生日。

在这之前，我和她还没有矛盾，当然我更没有误会是她在挑拨我和陈华的感情。
我还记得那是在我背着她离开阿雅姐那里，她在背后问我要送她什么礼物。

这一切变化的太快了。
我和她的故事仿佛中断了，可是连着的环节太多了。
我们每天还是会碰面。
是那种很不自然的尴尬。
我们都走得很急。还好没有到那种碰面就回头的状况。

我在食堂找不到她的影子，我习惯了找她的影子。
还是好几次，我和陈华在一起吃饭，一个很像她的背影走过。
我以为是她。
自己发愣了好久，陈华开始注意我的反常。

和我一样，坐着不吃饭，她开始一直吃饭不吃菜。
最后她抬头问我，是不是在看其他女生。
我摇摇头，劝她继续吃饭。还说菜都快凉了。
她突然张开了嘴巴。

最后我把菜放到她嘴里，她放心地笑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我刚刚不是看其他女生。
只是突然发现了她很像李素。

我和她的饭吃得还算开心，她老是问很多以前的问题。
还是会重复一些让我棘手的问题。
问我为什么爱她。
还说会不会只是爱她的美。
我们的话题少了李素，危机感还是存在。
我只是反问她。为什么要选择我之类敷衍的话。

吃着吃着，我们谈及感情的话少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让我卡着回答不了。
我心里一直在想着。为什么我喜欢她。

她的气质，她说话的语气，她的笑容，她转眼间长发飘过，突然让我产生的幻觉。
我没有过分迷恋着她的美貌。
只是感觉有一个人在身边，好好爱她。
然后把渐渐消失的幻觉找回。

我没有告诉她，她在我的面前出现了幻觉，虽然是短暂的。
可是一切来的时候都很突然。我发现不了任何的差错。

接到堂哥的电话，我还是会很自然想起了她。
没有刻意的想起。
只是暂时想起了又放下。但是我不明白原来思念不可以太过分散。

吃完饭，陈华坚持要回宿舍温习，她还让我好好看书。
可是她不知道，考试时间，是一个学期最迷失的时刻，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再去回顾原来的东西。

所以除了睡觉就是听音乐看书，反反复复的生活重复。
宿舍的人还是忙开了。
刘斌以前是几个小时在教室，现在一去就是一整天。
无为先是经常不在宿舍，最后的几天闷着宿舍不出门。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生谁的气。
林阳还是过几天回家一趟，当然也少不了和大家分享他老爸带过来的营养食品。

******

一次，他带东西过来，先是问我们有没有出钱吃他的东西。
你说大家还跟他客气，先拿了再说，大家都说得好听，等下再给。
却不知道这都是在吃霸王餐。回头没一个给钱的。
他哭笑不得。
还好吃完东西，有人帮他收拾。大家也不好意思白吃。

******

在无为去扔垃圾的时候，林阳对我说，在告诉我号码之前，已经把我的号码也告诉了李素。
我骂他畜生，还一直把他骂得没话反驳，最后他说了这么一句。
“是李素找我要你的号码。”
我愣着不动。

第四百二十二章 为什么还要发短信给我

我才知道无为最近的情况不是装出来的。他和李素之间出了问题。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到底是谁的问题。
我疑问的问题很多，当然还是不清楚为什么李素向林阳要我的号码。
但也不能排除是林阳设计的陷阱。
我顾虑了很多。可是面对笑容纯真的林阳，我质疑了。
肯定了一点，林阳一直在我的感情路上制造麻烦。

******

因为有了李素的号码，我常常担心被发觉。
好几次也考虑到要删除掉，甚至想到把号码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记在笔记本或是小纸张之类的地方。可是这些都省了，刚开始只是想，换个名称就没人知道了。
最后的麻烦还是不断。感觉无路可退了。

******

刚开始，我还是不想给李素传消息，听到林阳的话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可是一条消息之后，没有回音。

或许正如我所意料的，林阳骗我，他根本是在胡扯李素要了我的号码。
以至我的消息一发出去，就石沉大海。
第二天，林阳买了早点回来，顺便带了一份给我，说是为了昨天的谎言道歉。
我才明白，他设计的陷阱真阴险。

******

之后几天里，没有出现李素回我的消息。
那个我一直期待出现的号码始终没有出现。
接下来的一次见面，是在考场。

也就是上机考试的第一科，计算机应用的基础操作。
我记得当时，她是最后一个进考场的。

上机考试的时候，我没有那么幸运和陈华在一起。
不像在教室里做笔试题，可以自己挑位置。
最后我们开始抽签了。

挑到数字，就坐在哪一台机子进行测验。
很意外的是，李素抽到的数字，正是她的生日号26。
可是更巧的是，我抽到的是27号，在她的右侧，也是靠墙壁的位置。
当时我们在第三排。无为和陈华都在前面。
我没有担心被人发现我不正常的举动，可是我却忘记了，在我们的背后还有一个林阳。

******

当时还没考试，我们都在教室里沉默着。大家开始动鼠标，熟悉一些基本的操作，以免考试的时候生疏。

说到上机考试，就是一个动手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方面林阳的技术最好了，玩游戏玩出了一条门路，按他的讲法，他已经很熟悉了电脑是怎么进行简单的操作。
所以考试的时候，他开始到处看。不把考试放在眼里。
这也许是他唯一一科感兴趣的科目。

*******

后来我侧了脸，对着她望去了。发现她什么都不动，眼神对着电脑屏幕。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和无为怎么了？”
我的声音很小，却被林阳听到了，只是他一直装作在认真操作电脑。

她转身的时候，她没有回答我。只是说了一句话。
“你为什么还发短信给我？”
我再一次愣到了，包括后面的林阳。

第四百二十章 爱查手机短信的陈华

一直延续着被窥视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处理方法。有时候收到短信都是立即删掉，所以她常常看到空的收件箱。还以为可以安稳一段时间，没想到她追的更紧张，问我为什么没收到短信，还问我是不是怕她看到所以删除掉。

我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太傻了，本来好好的一件事却增加了更多的猜忌，本来就没有收到短信，却被她误认为删掉了，我还是真冤枉。

不过我还是忍着一切，她还没有顽固到极点，有时候也是开玩笑的口气，我放下了戒备，和她的感情一步步升温。才彻底清楚了一点，放开了李素，我和陈华才可以好好相处着。我们之间少了李素的话题，可以开心地谈笑着。

我才知道放手是对的，可是这次的放手是爱吗？我只是希望她可以幸福，可以好好对待爱情。这一切的祝福到最后还是化成了灰。

******

接下去的考试，都很顺利，我还是依靠着陈华，从她那里得到了部分答案。
我可以不进入补考的行列。而林阳还是依靠着他的高技术的作弊手段稳拿七十分以上。看来几年的补考经验让他彻底醒悟。

平时要是遇到自己棘手的专业科目，我们都会选择放弃，然后就是傻傻坐着，等着交卷时间的到来。可是后来我们负担不起补考的高费用。才知道要商量对策了。

这次最顺利的还是计算机组成原理的考试。我没有依靠任何人，凭着透漏出来的题目，我得到了良。因为考试题目和材料一模一样。懒惰到数字都没换。
班级的平均分都达到了优。这次考试也是学院里记录最好的一次，当然只是限定在这一科。其他科，还是红灯高挂。学校并没有因为这科考的特别好而表扬出卷老师，开始对老师的试卷做调查分析。没几个礼拜，老师被换掉了。听说已经被调走了，也不清楚是不是被辞退了，反正种种说法都有。

接下来，大家也没有再理会老师的去留问题。
而是接着准备计算机的上机考试。

上机考试总的来说比笔试难，原因很简单。笔试大家做一样的题目，而上机则是一人抽签做一道题目。没有人可以帮你，就算有人帮你，也需要花一定的时间来编写程序。

假如把考试当作交通来处理，笔试只是遇到红灯，上机等同塞车。
我们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

******

考试的时间总是很轻松，刚开始的头几天，辅导员到会到教室点名，并监督大家温习，过了几天，上教室的人少，大家都窝在宿舍，说是温习，其实是各忙各的，有听音乐的，有打扮的，甚至有人在球场厮杀一天的。

仿佛一切都在平淡发生着。

******

自从答应无为的那句话之后，我也没有找过李素了，她还是和往常一样，过着自己的生活，好几次我都希望可以在食堂遇到她，只是想看看她变了没有。

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好几次，我都想打听她的消息。
一次我忍不住问了刘斌，希望可以从他口中得到一些。
他很自然地回答我，说前一阵子还看到无为和李素在一起，可是这几天，只看到无为一个人。

我没有问更多的问题，也不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
李素爱他吗？为什么她不可以接受无为呢？
对这些我还是产生疑问。

可是我忍住了好奇。要是让无为知道我再找李素，我肯定活不了了。

******

好几次，我想知道李素的情况，开始打听李素的号码。
问了林阳好几次，他都不说。

最后我把剩余的钱给了他，他才开心把号码给了我。
当然在手机上并没有直接用李素的名字，而是换成另一个人。一个只有自己看的懂的名字，只是怕陈华发现。

第四百二十四章 拿李素当赌注

我没有继续想下去。拿着林阳的U盘，这次还好，可以很轻松地坐电梯下去。
可是出了电梯之后，竟然看到林阳在底层，而且旁边还是李副院长，我想肯定是坐电梯下来被抓了。所以我还是低着头，在电梯里面不敢出来，没想到李副院长对我喊了一句，这里没你的事，你回去吧。

我迅速离开了。我才想起了林阳还是被她误人为我。所以在她的眼里，林阳担任着另一个角色。可是我还是害怕他受不了而直接招供出来，我只好在角落里等他，看到他们支支吾吾的。李副院长的表情越来越怪，说话的口气也是一样。看着她挥舞着文件夹，似乎有打向林阳的冲动。可是还好，她慢慢放下了。

李副院长离开之后，我冲上去，问他为什么。他还是一直骂我，果然和我猜得一样，她还是盘问林阳有关李素的事情，只是情绪一次比一次激动，当然最后我还是问到重点，有没有把我的事情供出去。他扭头就走。说还是打球放松一下。

我看着一步流星似的，冲去宿舍。我只好在下面等他。
可是他还是真是麻烦，拿一个球浪费了好长时间。
最后下来的时候，无为竟然也答好题离开考场，而且也来到的我们打球的地方。
我和林阳刚开始打。只是刚热身，连真实的投篮还没开始。不过，突然想到篮球赛的事情，想到下个学期我们要怎么配合比赛，机会显得很渺茫了。

果然这次无为的到来让我很不安。
他先去拿起球，举了起来，对我说，我们比赛吧。
我先是一愣，最后还是林阳站出来主持大局。
这次的比赛竟然拿李素做赌注。说输的人不可以见李素。
他这次是拼出去了。

可能单方对无为承诺，他已经不再相信了，而是让一个证人证实这点。
我看到他眼里的愤怒，像一团火，等待燃烧。
拿球的时候，眼神充满杀气。

那次是不得已的比赛，不过林阳还是站在无为那边，还开始吹哨，似乎挑起战争是他目前最兴奋的事情。

我接受了挑战。

******

十五分钟下来，我喘不过气了，自己没在状态，当然这也是一个理由，当他拿李素做这个赌注的时候，我彻底崩溃了。
心情陷入低潮，全身压抑。开始动作僵硬。几次都没碰到篮框。
他没有得意，无为很冷静。
因为场上多一个人做保证，他显得很满足。
依然没有笑出来，走的时候把球扔给我。
我还是愣着不动，接下来，林阳开始耍他的特技，可是我一点心情也没有。
只是偶然看看他搞笑的动作。
最后他大汗淋漓站在我面前，边擦汗水边逗我，“怎么没心情打球，刚才输了就这副臭脸。不过也真是的，怎么能把李素来当赌注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太在乎了吧。”
“对了，很奇怪，刚在考试的时候，李素说你发短信给她，是真的吗？”
“你没说我还忘记了，怎么还说不是她的。”
“可是我也纳闷，我也不知道是她的，只是随便糊弄你的。”
“好了，不提这个了，要不我们比赛吧。”
“手下败将，连无为都打不过，还敢比，和你比，我还觉得丢人呢？”

看我心情有点好转，他继续耍我了。当我想打球，他却拿这个借口搪塞我。这次他没开口说李素是好姑娘，要我好好珍惜她。而是彻底支持无为了。说放下了，就该面对现实。

第四百二十五章 林阳被篮球砸中

他手里还是拿着球，旋转着，开始玩花样了。时不时拿球在我面前晃动着。好几次伸手拿球都没成功，不过，他玩了一阵子也累了，主动把球扔给我。我接过球，直接投篮，当时的力气还真大，直接抛到后面了，问他要不要单挑几局，他只是说等一分钟吧，先休息休息，我看他气喘嘘嘘的，也不好意思占他便宜，投了几下也开始坐下来休息，不过，我直接坐在篮球上。

他看到之后相当生气，说这个篮球是别的宿舍借的，要还回去的，看我这样蹂躏，他立马起身，直接往我的下体踢过来，毫不留情，我看到吓一跳，还好反应快，直接把球扔给他，不过，由于太慌张，球直接碰到他头了。

他这次真得发火了，说刚才我的举动是故意的，我真是冤枉，谁让他先动手的，我只是一时着急，才把球抛出去的，还好，只是轻轻一碰，不过他的掺叫声，还真是吓人。最后我想到落跑，免得又遭受袭击，他也是很郁闷，一只手轻揉着眼睛，一只手对着我，怒发冲冠。“你给我回来……”他一直重复叫着，我哪里还要理他，过去不等于送死。

我像犯人一样逃离现场，在路上还一直笑，看到他挣扎，还真是过瘾，突然摸了摸口袋，发现他要的U盘还在我手上，现在不知道要不要还回去，看到他生气的样子，我又担心了，反正又不急着用，先放在我这里吧。

回宿舍的时候，我还一直四处张望，我猜他肯定潜伏在某个地方，等着我出来，或是直接给我一个背后袭击，我小心翼翼的。

不过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整个楼道没出现他的影子，难道他回家了，我还在揣测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刘斌手上捧着篮球，看了一下正是刚才我们打的，我问这是谁给你的，他只是一直笑着说，我刚才经过的时候林阳扔给我的，也不知道那小子惹谁了，眼睛都肿起来了，还一直那里喊疼呢？

“哦，是吗，没那么严重吧？”我继续关心问着。
“反正他疼得厉害，让我先拿球回来，他直接回家了。”
“好了，这球，我帮你去还。”我装作热心，只是想弥补刚才的过错，真是弱不惊风的家伙，我只是轻轻一碰，有那么严重吗？

我自言自语的，把球拿了过来，向隔壁宿舍走去。刘斌被我的举动蒙住了。估计他也猜到，林阳的事情肯定少不了我。

第四百二十六章 李素无为在阅览室约会

不过刘斌没有像无为那样八卦，喜欢打听事情。现在我也只是默默的，很冷的态度，生怕更多的人知道我和李素，陈华之间的事情。总是希望一切可以平静下去。
不过，看似平淡的生活始终没有安静下来。我依然不明白问题在哪里？

一个很奇怪的我，始终在摸索爱情的道路。可是没有人可以走出这个旋涡。原来故事没有结局。只是生活没有停顿过，最终还是用一点点的记忆维持着。

******

还了球之后回到宿舍，刘斌也没有问林阳的伤是谁弄的。只是一脸的冷静，看着他的复习资料。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他只是说我早知道是你了。看来我没安好心的表情一下子被看穿了。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穿彼此。因为我们在用心交流着。彼此的眼神都是那么熟悉。

无为在我要离开宿舍之前，他又回来一次。他也是很意外地拿着书本出去的。脸上还有刚才赢了球之后喜悦的表情。他去哪里了，找李素了？还是？不知道，只是看到他面带微笑出宿舍的。爱情的甜蜜表情。

******

我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想着刚才的电话，堂哥说话时候的语气，我才了解到原来她一直生活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每天不停上班，做事，甚至连放假的时候都没有。而我的空间却在无限扩大。我却无法放开她。

******

刘斌叫了我两声，我都没反应，他吓到了，问我怎么了。问我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我只是点头，说想小问题。他问我有没有今天上机考试的题目。我摇头，突然想起林阳的U盘在我这里，我想应该有吧。他这人对考试的东西很在乎的,题目一定有的。更何况今天是他最得意的一次考试。

刚好我要去还图书，顺便帮刘斌打印一份考试题目。不过，一般考试过的题目很少人会研究的，也只有刘斌一个人这么用功读书了。我说半个小时后回来。他点头继续看书。

******

前一阵子，无聊就去阅览室借书，其实阅览室的书是不可以借的，都是一些新出的期刊和杂志。学校保管的比较好，只允许当场看。不过，图书馆实在太烂了，都是旧得发霉的书，看了估计都会中毒的，所以我就瞄准了这些杂志，当然不能去偷的，只是和负责人联系好关系就可以了。这一关自己很轻松搞定了，有时候还会特意让她留意一些好的杂志。不过，这次进去那里没有那么顺利。

我的眼前出现了意外的画面。不是自己出了大事。而是自己惊愕的表情。刚把杂志放下。就看到无为和李素面对面坐着。李素低着头，而无为还是经常抬头看她。

我才知道刚才无为那么开心为什么。

******

我本想早点离开的，毕竟他们还没有看到我，我不想再一次看到尴尬的场面。毕竟我输了球，无为在场的情况下见她，更是不可能。

我匆忙去了电脑房，那里有负责帮学生打印文件的，我竟然为了避免相碰而故意绕圈走。可是越是这样却不自然，走的时候突然碰到椅子，声音很大，在看书的人都转了过来，包括他们两个，我才明白，这事无为又要误会了，他肯定认为我在跟踪他。

李素的表情倒是很奇怪，看到我，竟然叫无为起身，好像是换了一个地方，不知道去哪里？她匆忙收起身边的提包，转身就走了，走进我的时候，她还大声瞪了一眼，我不明白为什么。

无为接着就出来了，他甚至不屑和我眼神对碰。
可是为什么，她那么狠就出去了，只是碰一下桌子有必要发那么大的火气吗？

我猜一定有事情发生了，可就是摸不着是和谁有关的。

******

大家也开始安静看书了。看着他们离开，我整个人都蒙了，径直走进电脑房，拿出了U盘，只是开口说帮忙打印一下东西。不过U盘里到底有什么我也不知道，要是突然放一些小情色片在里面我就完了。
林阳应该不会这么大胆把东西弄到U盘里。
不过这事情都很难意料。

******

老师接过U盘，一插进去，突然电脑卡了一下，杀毒软件立刻弹出一个窗口，已发现一个病毒。老师也吓怕了，全身发抖了，机子闪了一下就不动了。

完了，这次我又要倒霉了，这破机子遇到破U盘总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不过也很难排除是林阳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在里面。

老师终于发火了，问我要做什么，我重复了一遍，打印里面的一个文件。
他最后火冒金星，说这U盘中毒了。

他没有说机子有病毒，看来这老师也不是很笨。

******

还好出去的时候保住了这盘子，要不然，我都不好交代，帮人帮到底，我不想就这么回去。找了学校附近的一家打印店就进去了，不过我还是很担心，这U盘有问题，等下被老板打出来。最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老板插了盘，直接进画面。原来病毒是学校的机子上的。一种叫爱情后门的病毒，布满了这个校园网。太可怕了。学校的瑞星没有升级版本，还停留在2005年。可是整年的学校建设支出到哪里去了？我们不知道，学校也没有回应。到最后没有人敢在上机的时候插U盘。就算有用，也是用完一次就格式化。

第四百二十七章 李素答应无为做他女朋友

看到机子没出什么反应，我也放心了，想想刚才老师发火的表情，还真是郁闷，学校的机子烂，连基本的安全措施没有，怎么可以怪学生的U盘带病毒呢？

进了盘之后，看到好多文件夹，可是不知道哪个地方放了考试的题目。老板问我到底打印哪个文件，我只是摇头说帮别人打印的，也不知道东西放在哪里。我接过鼠标，说自己找找看。开始一个个找，竟然看到了几张阿雅的艺术照，而且这几张很眼熟，想了才知道，原来是挂在店里的宣传画，可是为什么会在林阳这里呢？老板也不耐烦了，问我是打印文件，还是打印照片，因为他看我老是点开有图片的文件夹。还好没过半分钟就找到题目。

匆忙接过之后就回宿舍了，林阳还是没有回来，我想他是呆在家里不会来了，一到宿舍，刘斌问我有没有题目，我点点头，递给他资料，他笑着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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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一从宿舍回来，就问我为什么跟踪他，当时刘斌也在场，看到我们的谈话充满着火药味，走开了，可能是不想打扰我们吧，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了。

“你今天怎么说的，不是说了不要再见她了，怎么会跟在我后面？”
“我没跟？我说过了，我说到做到。”
“哦，是吗？那为什么连进阅览室都鬼鬼祟祟的？”
“没有。只是刚好进去打印东西而已。”
“少拿这些谎言作借口了，今天你也看到了，李素对你的态度改变了，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不会再对你有所迷恋了，还是放开她吧。更何况，她已经答应我了，作我女朋友了。”

接下去，无为的话都带着刺，他用语言在报复我，甚至说了一些和李素亲密的举动激怒我。而我还是一脸的平静，毕竟，我们的分开是必然的，今天他们相对而坐的暧昧表情自己也看到了。分手以后才知最珍贵，可惜我们的爱不会长久的。或许一开始就注定了将来的错。

“那恭喜你了，我说过了，不会再纠缠着她了。”
“怎么了，很沮丧是吧，看看现在的你，真可怜，我想陈华早晚也会离开你的，谁受的了你这样。”
“你说完了没有？我和她的事情你不要理。”
“怎么了，你还真以为你是谁，想想当初为什么李素会缠着你，还不是因为争着和陈华抢，现在好了，你可以自由了。”

我的心里一酸，往日相处的感情都不见了，他一劲地讽刺我，甚至把我和陈华的旧事提出来，还挖苦我，看我怎么收场。
我知道再聊下去只会增加火药味，我猛地关了门，出去了，留他一个人在宿舍里，看他到底能得意多久。
现在对他所说的话，自己一点都不生气，更不会去怪任何人，只是到此刻才明白我的懦弱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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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次，我和无为一句话都没说，我想一开口，估计会让彼此都受不了，所以往日热闹的宿舍也变得很冷清，少了讲笑话的人，气氛差了好多，大家只顾复习功课，根本没有心思讨论无聊的话题，林阳和无为也很少在窗口瞪其他的女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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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从家里回到学校，向我要U盘，我抓在手上，反问他为什么有阿雅的照片，他先是一惊，最后发飙了，说怎么可以窥探别人的隐私。我才明白这U盘肯定还藏着不一样的东西，只怪上次没认真看，现在后悔了，没抓住林阳的把柄还真是可惜。本来还可以靠这个敲诈他。

他没有回避这样的话题，还接着说后来又找过阿雅几次了，看到她在忙就没去打扰，不过最后还是把上次在街上看到的一幕告诉了阿雅，竟然离婚了，就应该给彼此自由的空间，所以阿雅对丈夫找新的女朋友也不会介意，甚至对婚姻也产生了恐惧。
说的时候林阳还是会洋溢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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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别陷太深，他只是转话题，有时候把李素的旧事提起，当然是无为不在的时候。他看我整个人都变了，话少了，肯定是和李素的分开有关。不过，他还是很支持李素的决定，竟然给不了别人承诺，何必轻易爱一个人呢？
我又领教了他高深的爱情哲理。可是，我给了陈华一个承诺了吗？
我没有想透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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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从和启蒙老师保持联系之后，他经常会指导我怎么去表达东西，说快乐写文字是重要的，字里行间的道理只有自己最清楚，也常常和他交流一些文学的东西，他常常也会搬出一些文学理论教育我，甚至把文学的形成概括得很具体，甚至对我们这些后辈的颓废表示反感，所以他教导我，文字应该积极乐观，文字会影响一个人的思想，而作品则是体现一个作者的灵魂。所以他一再强调要如何把握文章的思想，不应该只顾个人感受。

谈了很多，经常EMAIL联系，他对网络的也了解很多，也有一个QQ号码，说是为了学术讨论，每个老头都去注册了一个。想想这些学术研究的人，利用网络到底可以明白什么。不过可以跨出网络这一步也不简单。

也经常把我的文字批的一无是处，说了很多如何成长文字的办法，不需要构想，只需要好好冷静地面对现实，现实是最好的题材。我常常虚心请教，所以每次他的观点，自己一般保留意见。在他眼里我还是可塑之材。

还谈到诗歌和纪实题材小说的将来。最后还把他的得意之作发给我欣赏。没说什么，只是说曾经在XX早报发表过，我想了想当时的审报应该很宽松吧，对他自成流派的东西，我压根就没明白。不过这些意见还是没有当面提出，只是认真地学习和揣摩他高深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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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和老师聊天回来，去的是网吧，和一个老头聊天还真是少见，大家都忙着在聊天室里把MM。而我却要和他讨论这些所谓人生文字。
每次从网吧回来，林阳总是讽刺我，是不是又去见老婆了，经历高深文字的洗礼，不轻易对人说粗鲁的话，老师的话是对的，文字真实来源于生活，该形成的习惯都保留在文字当中了。

我保持沉默。只是突然想起老婆的约定，看看女朋友。这么大的事情突然忘记了，还真要感谢林阳的提醒。我默不作声。打了陈华的电话，说了要去见一个人。她说见谁，还是很担心我会说出一个人让她害怕的名字。

在提出见“老婆”之前，我告诉她，和李素彻底分开了，甚至把无为今天的话复述了一遍，让她安了心，无为是她的男朋友，我说了这句，她问我是真的吗，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最后才把正题转过来。我说在福州还有一个亲戚。其实只是为了不让场面尴尬而已。她说怎么没听我提起，还问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说女的，她在那边不吭声了。

第四百二十三章 无为对李素发脾气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猜到是我的号码？林阳不是说了吗？没有把我的号码给李素。
说真的，要知道一个人的号码有多难呢？
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可是我当时的心情又有谁知道呢？我犹豫了好久，发的内容也很普通，只是问她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无为。
没料到她会在这个场合提这个问题。

“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关心我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自由呢？”
她接着继续看着我，对着我。她脸色不好，好像无为的事情真的不简单。

可是我却无法面对她，手按着鼠标，什么表情也没有。
对着电脑屏幕发愣着。
她接着说。

“你走之后，无为就找过我，问我为什么还要和你偷偷见面？”
“我知道了，他昨天问过我了。”
“我和他吵起来了，我看到他第一次发脾气。他说我心里没有他。”
“那你对他是真心的吗？”
我压低声音。

“我知道他很喜欢我。”
她的答案让我猜不透。

考试的铃声响起来了，我们停止了谈话。
突然有人踢我。
我转身一看，正是林阳。他笑得很奸诈。
似乎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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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操作课，大家都很顺利。
大家操作的程序都不一样。
但整体上都可以通过，唯一担心的就是做的最后，机子无故死机，这样做好的程序等于零。上机的成绩是现场给的。
林阳第一个交卷。老师看了之后笑容很甜，总算有一科目让林阳找到自信。

临走的时候还让我一起交卷。说一起打球。
我竟然答应了。
可是老师看了程序之后，还是一直在摇头。
看来好多地方出问题了。
最后老师给了一个合格。我才放心。毕竟在上机课上让学生补考，老师也觉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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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让我拿着他的U盘，然后一个人回宿舍拿球。
我问他怎么不拿回宿舍。他说等下要带回家，省得再拿下来。
我看到他穿的衣服都没口袋。
才勉强拿着。

我们两个离开考场。全班的人还在低头认真检查程序。
我看了一下李素。

她还是认真对着电脑屏幕。
出了机房，我回头看她。

刚好她也回头了。
最后又迅速回头。
她到底在乎无为吗？为什么她不快乐？

第四百二十八章 约陈华见“丫头”

她沉默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还问我她多大年纪了,我只是说差一两岁,当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让她看看就算了,所以我只好编出一个亲戚的谎言,至少我还没有办法向陈华承认她是游戏里的“老婆”。毕竟她只是存在于虚拟世界当中。

不过，陈华没有太多的怀疑，很快就答应了，可能是刚才李素的消息让她心情好一些。可是无为的话也在警示着我，我不可以再靠近李素了，甚至到最后陈华也会离开，正如他所说的，没有人可以承受一个人把感情看得太复杂，甚至无法衡量感情的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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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消息告诉老婆之后,还特别强调她不可以漏马脚,甚至还用了警告的语气。然后告诉她我们还是以兄妹相称,突然她问了很奇怪的问题,我们看起来不是很像.我说就用堂兄妹相称吧，最后我们约好了在溢香咖啡馆见面.

换好衣服之后就开始催陈华,让她早点准备,还是吩咐她装扮好一点,别让亲戚笑话了，她反驳说又不是见家长,那么紧张作什么。其实我倒不是紧张,只是害怕到时候情况突变,我应付不来。毕竟老婆太机灵了，到时候什么话都漏出来，我就彻底完蛋了。

说好了十分钟就可以整理好的，在宿舍下面等了十五分钟还是不见人影。我来回踱步，时不时拍拍裤角，扫扫灰尘，可是她就是不下来,我就纳闷了,自己说了不紧张,到现在还不见陈华的影子，显然是为打扮的事情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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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李素从旁边经过,手里端着饭盒,看来是去食堂打饭。不过她没有像在阅览室那样,调头就走,而是开始用有点嘲笑的口吻问我。她的表情突然变得陌生了，和无为一样的表情。

“打扮得这么整齐,打算和陈华去哪里约会?”
“没,只是去见一个人.”
“哦,见家长了?”
“才不是,只是一个亲戚，你呢,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还是忙着复习,考试后就轻松了。知道上次在阅览室，我为什么调头就走吗?”
“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见到我,还是怕尴尬.”
“都不是,是因为我生气了。”
“因为什么事情?”
“我听无为说,你们拿我当赌注了,是吗?”
“最后我输了。”

我一愣,这事情怎么可以说出去呢。看来我和无为的秘密协定,他都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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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礼物呢??”
“什么礼物?”
“生日礼物呀,上次不是说好了给我的,你忘记了?”
“我怕以后有些人看到会不高兴，所以……”
“那现在和我说话你就不怕了吗?”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异常诡异,甚至在探测着我的内心想法。无为的话时刻都在提醒着我。
我随便应了一声,就和她道别了,因为陈华快要下来了，不想再让她看到这样的场面。
不过最后我还是答应了给她礼物，她才罢休。
她和无为终于走到这一步,我希望不要因为我而增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