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电梯相遇形同陌路

接下来的对话我没怎么听,李素真的告诉她了吗?昨天陈华说的是真的吗?她们两个又见面了吗?李素亲口提的吗？为什么李素迫不及待说这些呢?我也乱了,真的被眼前一大堆是是非非混乱了。

听到没有交谈声，我上了台阶，低着头上去的，没想到她们两个还没走，只是静静的。怒目相视。
见到我突然出现，小丽把视线移到我身上。
停留了几秒，自己夹着书走了。走的时候还是看着李素。

我看着李素脸上的表情，她知道我听到了她们谈话。
我手上空空的，到了她跟前，想听她解释什么，哪怕只是暂时的交谈。

没有，一句也没有。她似乎也厌倦了这些。
重复的问题没有必要回答。

她没有搭理我，她冷漠了，她没有勇气去面对我。
转身就走。

******

我跟在她后面，一直到电梯口。她竟然也冒险。这里是二楼，比从底楼更危险。
这里可是老师的办公楼。一般人都不敢逗留。更何况这次她竟然在这里等电梯。

我过去帮她按了向上。她还是不理。
电梯开了，她进去了。她站在里面，眼睛看着外面。什么表情也没有。
她到底怎么了。刚才的话就算我听到了，她也没必要这样对我吧。

我还在外面。手还是留在按键上。
我和她面对面站着。
她也没按暂停键。

趁电梯快要和上的时候，我站了进去，电梯弹开了。
记得很早的一次，我们也在底楼的电梯相遇。
也是很冷漠的两个人。
固执，谁也不让谁。

******

我站在那里不动。
终于她开口了。

“进来吧，老师快过来了。”
进去之后我就站在她面前。

电梯和上了，对着她的脸，突然感觉很陌生。
李素，我感觉不到你。
平时灿烂的笑容不见了。这次竟然和我一样，连课本都不带。

“怎么书都不带。”我问她。
“你不是一样。”
“我习惯了。”
“我刚刚习惯。”
“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吗？”
“你都听到了。”
“嗯。”

接着她就什么也不说。真搞不懂她。
到底生谁的气。绷着整张脸。然后就一直摸着自己的手。把手上的饰物拆掉又带上。

电梯上冷冷的风吹下。
她额头的刘海一直在飘着。

第三百九十章 我被李素扇了一巴掌，又被无为揍了

我的手触到她的头发,突然像触了电一样。一阵发麻。
不是因为她躲避我，而是在我触碰头发时她突然抓着我的衣服。
狠狠抓着，不放，很用力。
抓在我后背的衣服。

然后把头靠在我胸口。
她到底怎么了？不是说不怪她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呢？

没多久她就用头碰我。还是那么用力。身体碰到电梯的钢板。
缓缓上升的电梯突然摇摇晃晃的。

她的手抓着不放，指甲直接掐到肉。我是一句话也不说。
“不是我说的，你要相信我。你知道吗？我没有和陈华见面。这几天我都在休息，我怎么可能见她呢？小丽的话都是自己编的。”
“可是陈华告诉我，她见过你，而且也承认了和你见过面。这些我早就知道了，我说过了，我不会生气的，我已经可以承受你这样无理取闹了。就算你对她说再敏感的话题，我也是一样会护着你，直到你不再伤害自己。”
“她这么说的。”
“是的，昨天晚上她提的。”“李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打扰陈华，我们之间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吧，我不想把更多的牵扯进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呀，为什么站着不说了。你不说了吗？会原谅我的吗？为什么要这样，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生闷气。”
“我没有。”
“你说谎，你明明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有心机，是吧，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吗？那你一直认为我在挑拨你和陈华的感情吗？你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只会考虑到陈华，为什么不想想我也是受害者。你有必要这样护着她吗？”
“我没有。”
“你说谎。”
她愤怒了。看到她的脸突然变化了。

她说完，然后打了我一巴掌。
很清楚的一巴掌，脸的左侧留下她的“掌声”。
这是她第一次打我。
她的情绪很怪，刚刚还很平静，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忍静。然后做了最大的转变。
她动手打了我。

在电梯里特别大声。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生气。
刚才我真的伤害她了吗？
可是我没有护着任何一个人。
我在平静地看着她的脸，她的头发，她脖子发亮的饰物。

刚刚伸出去的手只是为了摸摸她的头发。她的脸和她的影子突然变得模糊了，只是看到她的头发在飘。
为什么到现在我还产生着错觉。

在走廊，在电梯，在阳台，在空荡荡的楼道......
然后只有低头，脚划着地。
划着圆圈，她的脸，她的笑容慢慢浮现。

******

她的一巴掌打醒了我,她真的恨我吗?还是冲动才动手。
可是我并不恨她。
我已经没有后悔的借口。
现在不会，以后不会，一辈子都不会。

******

她出了电梯，捂着手，头发还是一甩一甩的。
今天真是倒霉。一件没完又来一件。

李素跑出去的时候，无为和林阳刚好上来，碰到突然跑出电梯的她。
而且还是不回头。

当时无为真的疯狂了，记得当时还是咬着肉包。
突然扔下包子。

冲着我上来了。我的身体撞到电梯里。巨大的响声。
林阳这次没有拦住他。
林阳重复着“不要动手”。他没有听进去。

******

抓起我的身体怒吼，他很用力，全身能量爆发出来。对着我的嘴唇发了一拳。
这次的力量是上次的十几倍。
刚才被李素扇耳光，现在是挨大拳头。
该来的报应都来了。

******

我没有反应，刚才李素出手我已经麻木了。
无为最后还是吼着，“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李素，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他进入电梯的时候，林阳没拉住他。

衣服都拉出了一个口子。
电梯和上的时候，他出了致命的一击。
我翻倒在地。
他按了12楼，学校的最高楼。
开会议的地方。

见我不还手，他也停下了怒吼和暴力。
电梯停下来的时候，他靠在电梯口。
一脚狠狠压着，不让电梯和上。

然后在喘气。
而我的嘴角在流血。

第三百九十一章 抛弃李素换取陈华的复合

我摸了摸嘴角,才发现嘴唇有点裂开了。瞬间的疼痛过去了,只是感觉脸肿了,连说话都很难。
试着张开嘴唇，很疼。真得佩服他，这样猛力打我，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他的脚就还是那样放着，挡在门口，不让我出去。

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没有后悔过，打我只是时间问题，或许很早以前他的拳头就对准了我。
冷静的表情，他的手放在膝盖上。
太狠了，这家伙，他的拳头还有红印。这次除了疼痛，领教到他可怕的发狂。

******

突然楼梯口有声音，好像是有人上来了，突然我就站了起来。条件反射的动作。
我可不想被领导发现我们刚才打架过。
可这算打架吗？
简直就是单方的暴力罪行。
而且还是在电梯里。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

他似乎也害怕了，赶紧站了起来。进入电梯，按了我们上复习课的第六层。
可这电梯竟然出毛病了，是不是刚才被压住了没反应。
按了好久还是不见电梯和上。
眼看人就上来了。
还好电梯马上就要和上了。

******

喀嚓一声，电梯被拉开了。这谁呀，这么冒险。电梯弹开之后却看到林阳。
无为很忐忑的表情马上平静下来。
林阳以为我们刚才还在里面疯狂对打，没想到还可以冷静下来。

无为走出电梯。把参巾纸递给林阳，“帮他擦擦，最好带他去看看医生。”
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

“怎么知道我们上来了？你跑上来的？”
“是呀，来看你死了没有。无为这脾气我知道，难道他还会把人带到底层认罪吗？我就猜到他会拉你到最高的一层。看看，你的嘴角还在流血。擦擦吧。怎么样，这次不是我不帮你，我拉不了他。”
“我知道，你刚才也尽力了。”
“怎么样，这一拳够当职业拳王了吧，他今天疯了，我也管不了他。”
“你还喜欢开玩笑吧，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刚才为什么李素会哭着出来呢？我真的搞不明白。你到现在还喜欢摇摆不定吗？我算看透你了。”
“刚才她打了我一巴掌？”
“她，打你了？”
“嗯。”我边擦嘴角边回答。

几句话把林阳搞的晕头转向。索性就不理会我的事情。然后摇头开始叹气。
“好吧，我现在也帮不了你了。你好好想想吧。我看晚上和我出去喝东西吧，我看你今天够衰的。”
“你请客我就去。”
“好吧，我看你这嘴唇都裂开了，还能喝多少。晚上我回家一趟，拿点资料过来，好多东西都丢在家里。傍晚找你吧。”
“那我在宿舍等你吧。”
“好，要不要请假去。”
“不了，我想回去上自习课。”
“那这怎么办？陈华看到了她总会问吧，你怎么回答？”
“到了现在，我什么都不想隐瞒了，实话实说了。”
“你怎么跟她说，难道要说无为喜欢李素，然后你们四个在演四角恋？”
“那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再欺骗她了。她都知道了……”

我把昨天的经过讲了一遍。
林阳的变化果然够大，小眼变大眼。最后是一惊一愣。
当我提到陈华要跟我分手的事情，他打住了我，“她真的这么跟你说了。”
“是的，她昨天提的。”
“那你的意思呢？决定用李素来换取你们复合的可能。”

我没有答他。嘴巴擦了一遍又一遍，流不完的血，很小的伤口，却是一直在痛着。
爱失控了，我已经学会回避爱情的旋涡。

第三百九十二章 林阳当替罪羔羊

本来不应该和他提这些的,可是每次都被他套出话题。知道林阳也没办法给我好的意见。他也帮不了我，一开始他给我的意见就很模糊。

一段时间还是因为听了他的意见，我才和李素靠到一起。
他经常暗示李素要主动一点。这些都是林阳对我设的圈套。帮不了我却给一大堆没用的意见。把我的感情弄得很乱。

我现在也怪不了别人。只恨自己。

******

他也明白了，越帮越乱。对我的话题很少提到李素和陈华。
更多的时候会提到阿雅，然后就是会计系的小美。
有一次问我，会计系的小美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我说你的风流事我怎么知道。
我差点骂他不是人。
可是没开口。自己处理感情比他更没头绪。

******

其实我知道一些。那个时候小美经常在运动场碰到我们在球场打球。
然后就一直看着林阳。还经常送水过来。
每次递给林阳她总是笑得特别灿烂。
还经常夸我们球打得很棒，其实大家都知道是在说林阳。

******

林阳被美女们饶得团团转，小美算中等美女。
她和林阳在一起久了，别人都认定小美和他是绝对一对。

我知道不是，他一直在混淆“女朋友”和“女性朋友”的概念。

******

我从电梯出来，显得很无力。
他过来扶我。拉着我的手。
被我狠狠推开了。
我说我是嘴巴疼得厉害，不是腿断了，你扶着有个屁用。

其实那个时候我是站不稳。人被打晕了，还真走不了路。
自己装坚强。

******

“我是看你快死了才扶你一把。我看你今天脑袋被打傻了。”
“我自己来就行了。”
“真的不去医院看看？不要留下后遗症，哪天嘴巴歪了，可不好治的。”
“你他妈的嘴才烂了。”
“……”
“……”

我们从十二楼骂到六楼。
这次我骂得比他难听。

******

这次林阳也是倒霉到家了，在进教室的时候，碰到李副院长。好像她在跟踪我们。
她点头叫林阳过去，手指还对着他。“你过来一下，有话对你说。”
林阳不明白什么时候惹上她了。

******

我在这边看到他们支支吾吾的，说了很多。倒是林阳一直晃着傻脑袋。
只是一个劲点头。好像在承认罪行。

铃声一响，李副院长就走了。夹着公文包进了电梯。

******

林阳一过来，就冲着我大骂。
“你小子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怎么了？她找你什么事。”
“好你个黄荣，自己惹下的情债推到我身上。是不是觉得四角恋爱不够，把我也拉进去，你知道她刚才说了什么，她要我离开李素，不要缠着她了。你知道吗？她刚才叫我黄荣。”

我突然明白了。
我连忙说对不起。还说一大堆逼不得已的借口。
最后我说晚上喝酒我算钱。
他说真的吗？我都懒得理他了，拿到好处就高兴。

第三百九十三章 灰色空间

那我一定要好好准备准备,他笑着说，这话从他嘴里说出真别扭。
“那是你先进教室，还是我先进？”他问我。
“有区别吗？”
“那当然了，要是我们一起进去，大家怎么看我，八成认为你是被我打的。这误会就大了。所以你还是等我进去之后再去。”
“可是现在都上课了。”
“你别找借口，你又不是没迟到过。好好呆着，一分钟之后再进去。”

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就径直走了。
我真被他弄晕。这样的怪想法也有。
好吧，等就等吧。

我靠在楼梯口的窗户上往下看。看到左边，又移动右边。
反复了好几次。有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
有时候是灰色空间。
什么都没想，只是到处看看。也忘记了我要想些什么。要忘记些什么。
没有痛，没有恨，没有她，没有情，也就没有爱。

******

我常常喜欢保持忙碌。这不在行为举动，更在思想领域。
有时候是脑海深处，有时候是外在笑容。
没有幻觉，没有虚构。

我没有办法远离一个中心。是延续感情的所在。
藕断了丝还连着。
爱没了情还留在。
或许这就是爱人和情人的区别吧。

******

大约过了一分钟，我就进了教室，当然是从后门进去。大家都在认真复习。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看到林阳还在吃肉包。
吃得很香。我进来的时候，他拿着肉包，做了奇怪的表情。
他的意思我明白，问我要不要吃他剩下的。
他妈的就是贱。吃了一口还吐了舌头。恶心的要死。
知道我的嘴巴都成这样了还开玩笑。
是不是觉得刚才从楼梯下来还骂得不够过瘾。

******

这次无为竟然坐到李素的旁边。
无为好像在问李素问题，一直看着她的脸。
李素真的没事了吗？
以前很少和无为搭话。当然在课堂更少了。
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

我在陈华旁边坐下。
果然和林阳预料的一样。她吓到了。问我怎么了，怎么早上还好好的现在怎么都出血了。
我一直说没事。
说了要说实情却还是没开口。

当时只想闭着嘴，然后什么话都不说。因为还是很痛。牙齿内侧还出血。
牙齿咯吱咯吱的，疼得厉害。

******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
她显得很着急。还是习惯拉着手。
我动表情她还是没有明白，我只想表达我现在说不了话。

没办法只好开口了。看不惯她着急的表情。

第三百九十四章 李素告诉我她要和无为在一起

我还是很挣扎的表情,大家都很认真,复习功课，眼神聚焦。
而我的表情也是一样。老师也从上面看下来，我的手放在嘴边。遮挡着，估计她老花眼看不到。
从陈华手上接过纸巾，擦了一下，还是有轻微的疼痛和斑斑的血迹。只是表情没刚才那么难看。
在她面前，我已经习惯隐藏自己的表情，甚至内心的想法。她已经看不清我到底为了谁而改变这。
虚空的灵魂。我在习惯着，为了让脸上的表情多一些色彩，一些很生硬的表情也要时常变化。

看着我慢慢擦着，却没有动口要说话。她急着要我去校医那里看看。
我也习惯她在课堂拉拉扯扯的。拉着手就是不放。我索性把擦过的纸张往下扔。
没多久，我的桌子底下就如雪花飘落大地的样子。
一张粘着一张。
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一团东西掉到眼前。

******

原来是林阳是扔东西过来。他这人在上课特不安分。屁股坐不住还好，手也是。经常拿东西砸人。
这个竟然拿肉包。我很清楚他的举动。
就像肉包子砸狗，一去不复还。
我有捡起来砸回去的冲动。甚至还想用脚踩上几下。
因为当我回头看他，他竟然在学狗的动作。

******

现在我拿他没办法。怪自己处于弱势。
我支吾了一两声，开始提起了刚才的事情。
只是一直把无为和李素的关系淡化掉。我甚至不喜欢有人靠近李素。
这是我转述的差距。

陈华惊愕了，竟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真的是被无为打的吗？上次也是他吧。为什么一开始你就喜欢隐瞒事情呢。”
有时候她的话很天真。

“上次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了，你是怎么知道，是无为说的吗？”
“不是，是李素提的，我还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记得很早以前，我们三个人在食堂吃饭，我问你为什么鼻子出血，你还一直为她辩护。还说为了她不被小混混欺负，才挨了一拳，你的谎言要一直隐瞒到什么。现在的一切都很清楚。”
“什么很清楚。”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

陈华手指着无为的位置，她要我明白什么呢？还是她一直在假装着。
“那个时候你就应该离开李素的，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卷进去呢？难道你看不出无为一直很喜欢李素吗？”
“可是李素不喜欢他。”
“她的事情你能不能放一边，不要老提李素好不好。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看你怎么办，为什么他不打你的脸。真应该把你打醒才好。”

可是她只知道无为打了我，却不知道李素在电梯里给我的一巴掌。
当时她手上没带东西，打我的时候很用力。
没有犹豫，甩下来之后她的手一直在发抖。
然后就捂着嘴。她的动作永远只有这几个。
不是跑就是哭泣。

一次又一次，生活吵吵闹闹，没有办法止住泪水。
她习惯了，而我也在适应了。甚至是麻木。
从一个爱哭鬼的吵闹到现在的冷静。
她要改变多少。

******

然后陈华一直在说无为和李素的事情。
说很多我不知道的细节。陈华还说无为告诉她很多和李素一起的故事。
让我断掉和李素在一起的念头。

无为和李素我一直很清楚。
可是她的话变了味。
我一句话也听不下去。

感觉一个渐渐温暖的拥抱消失了。
没有温度。
没有彼此拥抱时颤抖的心跳声。
只有风吹过的感觉。
感觉全身冰冷。

******

一节课我都是迷迷糊糊的。
下课之后，林阳竟然还串到我的位置要找肉包。
他说要是狗不吃，可以留给附近其他的畜生吃。

我的头脑都气炸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家伙。
我直接把他的头往课桌下面压。
他哀求着。

他没想到我那么大反应。才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赔礼道歉的机会都不给他了。
我说你吃了地上的肉包就算了。

我和林阳还是胡扯着自己的话题。
陈华看到我还会开玩笑。知道事情没有她预料的那么糟。

她也没有一直催我去看医生。
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

我想去洗水间。
用了那么多纸。
我的嘴唇干裂，枯萎的神经。

******

下课了，她还在和无为讨论着课本的问题。
还是经常摆弄耳边的头发。
她垂下去的头发总是会遮住脸。

从洗手间出来，她竟然站在对面。
她的手是湿润的，甚至手臂的衣服也是湿的。
感觉一场滂沱大雨刚过。
她的头发有点乱。

她看到我脸上的伤。没有太大的反应。
也很清楚这次又是被谁弄成这样。
她没有说话。

******

在洗手间里，我双手盛满水，然后让脸上狠狠泼，重复了好几次。
我一直吸着自来水。
不停吐出来，少许还吞到肚子里。
冲了那么多水，我还是没有彻底醒来。

******

她说要试着和无为在一起，他真的很在乎我。
李素说完了就走了。

我没想到要去教室。宁愿自己回去休息。
然后等到夜晚来临，等待和林阳一起喝醉。

第三百九十五章 林阳用假烟巴结老师

本来还想回教室,让林阳帮我点名。可是突然李素的话让我迷失了自己。
很清楚这一次是她亲口说的。
她已经彻底消失了。
永远留不住她。
只对你有感觉，这话李素曾经说过，可是这次却离开的很彻底。

无为很在乎他。
她说的话。很冷静的说出来了。
可是以前的话为什么不是这样的，她不爱无为。也是她亲口提的。她是不是受了别人的刺激才这样委屈自己。我真的不明白。就算离开我，也要为自己的爱情着想。

******

我猜不透她为什么这样。
她的选择或许是对的。我不该去打扰她了。
她要安静地离开原来的爱情起跑线。

这次松手是对是错？
我不知道。她真的喜欢上无为吗？还是……

******

突然我感觉很眩晕。外面的光线很刺。
我再次跑到洗水间，把水开到最大。
这次不是洗脸，而是冲头发。
冷冷的水冲到发间。

没有温度。
冲到头发麻。
铃声响起。我才关掉。

******

李素回到教室，这次是两个人看她。
无为和陈华。
刚出现在门口，他们两个就把目光转移到身上。

李素感到很意外，她和陈华碰了十秒就离开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李素出去是找谁的。

可是等了好久，只有她一个人出现。
另一个人呢？

******

回到无为的位置坐下。
班级静悄悄的，大家还是忙自己的。
老师已经快睡着了。
考前的老师是最轻松的。
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尽量不要在考前透漏什么消息就好。

很多学生会在问问题的时候偷偷暗示老师哪些是重点。
但是很多老师装作镇定。
为了学校的补考经费一年比一年多。
老师坚持学院方针不动摇。

老师也无奈，说这是院长下的指令。
好几次林阳都想打听是哪个院长。
因为林阳把目标锁定在副院长。
林阳说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可是我们的副院长还没结婚。
不至于更年期提前到来吧。

******

好几次，我和林阳都打算用地下交易的形式和老师摊牌。
我们甚至和老师喊价，说让一个学生补考学校赚多少，我们以十倍的价格补上。
进老师宿舍的时候，我和林阳当面提出来。
老师考虑很久。他在动摇的时候。
林阳递过去中华烟。还是从他老爸那里偷偷拿来的。我们自己舍不得抽，至少也是一根两三块。把烟让出去，等于割我们身上的肉。心疼。不过，没办法。这是最佳的方法了。

这次我们投资血本了。

******

老师接过去，点了起来，我在旁边点火。依然是那把枪。
要是这次不成功，真想这是把真枪，毙了他。
老师头靠得很近，差点烧到他额角的头发。

火点上了。

老师客气地让我们坐下。
他开始“教育”我们。
还一直强调这次很容易，不会为难我们的，都是课本的知识。

这简直就是废话，哪一次他不是这么说的。
每次还不是有那么多人牺牲了。
我和林阳作为领军人物，牺牲最大了。

我们一直希望老师的态度转变一些。
甚至奢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份答案。
我看着老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东西。

******

我和林阳紧张的很。当时的心情无法描绘。
比看激情片还紧张。
他的动作是那么让人期待。
以为老师正从口袋里掏答案卷给我们。
看来这次铁定成功。

******

可是很意外，他竟然掏出点名册，一张记着补考候选人的名单。
边吐烟边问我们叫什么。
反正不用说，我们肯定上榜。

没错，我在头两个看到自己的大名。
林阳还是保持第一位的记录。
我们的地位不可动摇。
雷打不动的记录。

******

老师掏出笔，在我们的名字前打勾。
暗示我们他会注意的。

这样也好。
不给答案，给个及格也行。

******

我们暗暗高兴。
刚放到口袋。
老师就把烟扔到地上。
一脚踩了下去。
开始骂人了。

“竟然拿假烟来骗我。你们两个我会特别注意的。”
说完就把我们哄出去了。
我问林阳怎么回事。他说这烟不是从他老爸那里买的。
是二手烟。

我靠，真他妈就是贱人一个。
不该省钱的地方你却这样。
我开始不停骂他，好吧，就这样的烂方法你也想的出来。
这下好了，成重点人物，估计这次考试要全军覆没了。
搞不好，就会被开除。
林阳安慰我说到时候想想办法。
……

*****

无为本以为他会过一段进来，可是没有，知道又有事情发生了。
可是刚才李素都答应他了。
为什么呢？到底什么事情在影响着她。

是不是因为她放不下他才答应自己的。
无为很乱。他看到李素对着课本发呆，根本没心思在学习上。

第三百九十六章 陈华答应了林阳的邀请

无为没去打扰她,至少上课前半个小时,李素的脸一直愣着不动,刚才她都开口了,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又是冷冷的,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还在想着他吗？
还是根本没忘记？给自己只是短暂的爱情，或是根本就没开始。
会不会自己只是她为了逃避现实的工具呢？
无为越想越乱。也是一样，对着课本发呆了。
久久没去注意李素的变化。

******

这个时候更郁闷的是陈华，还想回来好好谈自己的计划，可是现在人都不见了。
为什么他一见她就乱了分寸。
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情。
自己都说过了，就算自己做错了，也是为了有一个好的结果，再这样下去谁都接受不了的。本来就一团糟，什么时候揭开都是个悲剧。

为什么要把自己停留在过去。好好看待眼前的生活。
新的曙光已经到来，在黑暗的角落只会留下冰冷的身体。
最后是一直发寒，以至毒气攻心。
爱情所留下的毒谁也解救不了。
只有自己认识到了，才可以得以自救。

******

刘斌本来和静是前后桌。
讨论问题已经是一种习惯。
刘斌经常回头。而静还是一脸的笑容。
她很欣赏刘斌的学习态度。
有时候还把他当作学习的榜样。

可是从那信递出去之后。
他们没有像往常那样，刘斌不敢回头，静不敢问问题。

******

两桌像即将爆发战争的两地。
看似平静，其实两个人的心里都特别忐忑。

静开始后悔了。
虽然一开始觉得这样对自己公平些，把感情表达出来是一种发泄方式。

可是造成了长时间的尴尬。
两人已经像成佛的神像，丝毫没给对方任何的表示。
一动不动。
而内心却时刻是澎湃的。

******

林阳算是最悠闲的一个人，把隔壁同学的书拉了过来，看了没几下就开始要打呼噜了。
把课本都弄湿了。
这小子八成又在想风流美事。

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书早就被拉过去。
课桌都是自己的唾液。

赶紧掏纸出来抹干净。
看了看手表，都快饿死了，怎么还不下课。
林阳心里纳闷怎么时间走得这么慢。

抬头看到陈华一个人在发呆。就弯着身子，溜到她座位的旁边。
陈华以为是他回来了，没想到是林阳。
瞎惊喜一场。

******

“嫂子在发什么愣，这小子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做兄弟的都不知道，我怎么会清楚。”
“嫂子，问你个事情，你不会生气吧？”
“什么事情。”
陈华以为是和李素有关的，提神了许多。

林阳看她急的，就慢吞吞开口了。
“昨天和黄荣在外面过夜了？”
“你小声点。现在是上课好不好，你非要全部的人都知道吗？是他告诉你的？”
“那当然了，这小子没我怎么行呢？很多还是我传授给他的，每次一有喜事，他都会向我汇报战绩呢。”
“昨天晚上的电话是打给你的？”
“除了我还有谁？”
“我以为他打个李素的，昨天看他的表情很怪，我都不太相信他。”
“现在你放心好了，他已经没那个勇气和能力去爱李素了。再这样玩下去，他会没命的。刚才你没看到那场面，我拉都拉不住。这是他咎由自取的。该让他受受教训了。”
“我怕他回不了头，他不会放弃的，看的出他真的很喜欢她。”
“我都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老是发神经，我都劝他几次了，他就是不肯回头。我都懒得理会他了。”
“帮我好好看着他。”
“遵命，大嫂，你的任务我会做到的。”

林阳发现自己的话总是那么高尚。而且符合对方的需要。
“对了，这次已经答应去我家了吧。”
“好吧，我答应过去看看。”
“好的，那就一起来吧，人多才热闹。”

******

刚说得起劲，小美突然从隔壁的教室跑了过来，站在门口，把头探了进来，轻喊了一声林阳。林阳见到她，才知道自己的麻烦事又来了。
对着陈华笑了笑就出去了。

******

刚出去，小美就生气了。和他开了很大的玩笑。
“怎么了，连兄弟的女朋友都抢，看你聊得那么兴奋。”
“你胡说什么。”
“还说没有，看看你，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你就很开心。和我你总是没话说，我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小美，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来就这么生气。”
“生气，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到底是你的谁，昨天好好的，怎么就去美容院了，还说不认识那个女的，黄荣都告诉我了，说你们很熟悉呢，在滑冰认识的，而且你和她关系还不错呢！”
“那小子的话你也相信，他这是在陷害我。”
“反正昨天是你的错，我要你今天晚上陪我出去逛逛。”
“今天晚上不行，我答应了和别人喝东西了。”
“你又找借口了，什么时候能正经回答我的问题。不答应算了，我走了。”

转眼，她就消失了。
可是真的答应了和那个混蛋喝东西，我错了吗？
林阳也是对爱情摸不着头脑，她不清楚为什么女人这么容易吃醋，而且还容易发脾气。
头疼的爱情。
回到教室，林阳除了睡觉，没什么可做的。
还好自习课，大家都很安静，也睡得比较安稳，不像上课那样吵。

******

我的头发还是很湿，随便甩了几下，还是跟杂草一样的头发，头发还会滴水。
碰到小美，我很意外，每次看到她，她都是一脸苦闷的表情。
这次也是一样。

第三百九十七章 孤独的灵魂

我已经猜到和林阳有关了,她的表情和昨天一样。
自己生闷气。
看到我，她竟然停止了刚才的表情，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掉厕所了,头发湿成这样了。
只适合林阳说的话却从小美的口中说出。
我说没什么事情。我两三秒没反应，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她还要找林阳。

阿雅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一些了。或许了解更多只会让她陷入尴尬的地步。
我问她是不是找林阳。
她点点头。

我要是不动估计她又要问我很多问题，看的出她想知道阿雅是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要回去上课吗？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你看我现在能回去吗？都掉厕所了还能回去吗？”
我说完她就笑了，知道刚才她的玩笑也是很过分的。

我猜他和林阳呆久了也学会了取笑人。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林阳在影响着身边的人，也在改变自己。

******

“好吧，那我下次问你吧，你快回去弄弄头发吧。”
“好的。”

她上楼，我下楼。
头发滴下来的水，渗入后背，冰冷的后背。衣服已经湿了。
我快步出了教学楼。

******

陈华在教室愣了大半节，都不知道如何温习功课了。
也对着李素的背影望了好久。
和无为在一起是真实的吗？
为什么她要这样？

如今的她为什么还是没变？
以前在一起讨论过喜欢什么类型的。
她说喜欢有点坏的男孩，性格怪异一些的。在一起可以互补的男生。

没想到，两个人都喜欢上姓郭的。
姐妹情没有办法超过爱情的考验。

双方都付出感情的时候。亲密的友情不存在了。
甚至换成了敌对的仇恨。
原来爱情一开始就是有病的。
让一个个陷入爱情的人不知道如何从中解脱。
却陷得更深。

******

回到宿舍，我光着上身。扔了上衣，竟然掉到地上，自己也懒得捡起。
随便拉了一条毛巾就开始擦头发。
弄了好久手都酸了。
但是又不想睡觉。
对着镜子想弄个古怪的发型。

两只手对着镜子乱抓一把。
却弄成了疯子的发型。
索性不弄了。

******

自己经常劝林阳不要抽烟，这次却从林阳的抽屉取出烟。
一个人吸了起来，才知道一个人烦恼的时候可以用烟来暂时放松。
取烟的时候踩到自己的衣服。
还真是晕头转向的。

捡起衣服直接扔桶里。
躺在林阳的床铺开始抽烟了。

******

还没两分钟就听到敲门声，我吓了一跳，以为是楼管上来了。
直接把烟掐掉，扔到地上，踩了两脚，就踢到床底。

可是进来却是林阳。
他真是怪人一个，平时进宿舍都是踢门，宿舍的门被踢坏了好几次。
经常喝醉回宿舍，都是不敲门，直接踢。
后来都考虑到宿舍的门要不要用铁片。

******

“怎么你回来了。”
我吐出了还留在嘴里的烟气。
“就你可以回来，我就不可以吗？在那里复习还不是没劲，都睡了一节课。还不如回宿舍来睡觉。”
“说的也是。”
“你不是劝我不要抽吗，怎么自己开始抽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小烦恼。”
“你小子怎么了，有什么狗屁烦恼，你没去，害得大嫂发愣了好久。”

“今天李素跟我提了。”
“提什么了，你脑袋发热了是吧。我怎么知道她对提了什么。”
“她说要接受无为。”
“真的这么说了？”
“是的，刚才下课的时候，她跟我说了。”

******

“我想她终于开窍了，和你在一起她只会受伤，你给她的只是瞬间的爱情。”
“你什么话，是不是嫌我还不够烦。”
“扔根烟给我。”

他不理我，我也是，躺在床上不动。他自己过来拿烟。从抽屉里取出了名牌烟。
原来他藏东西还真有一套。
给老师的经常是假烟，自己抽得都是上等货。
可惜拿假烟去骗烟鬼老师，只会影响我们这些差等生在老师眼里的印象。

******

没多久，他就打算回家了，他说回去拿点东西。
还准备给我介绍一样好东西。我问是什么东西。他不回答，直接甩门就走。

自己却迷迷糊糊得又睡着了。

******

有时候我会记得梦里发生过什么。
掉到哪里，被谁拉着手，然后笑。然后奔跑。
最后都是一个人静静坐着发呆。

甚至还会记得梦里那些画面。一个人被拉伸的身体。
然后一直蜷缩。弯曲，变形。
在梦里我才可以找到自己，一个孤独的灵魂在寻找自己的坟地，然后把自己填埋。

很小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
不记得是什么电影了，在乡村的小院子放的。
以前在我们村，隔三五天就会放电影。
电影屏幕都是拉到墙壁。
字幕经常印到发白还一直在掉色的水泥墙壁。

电影讲述的是倭寇入侵东南沿海的历史片。
其中的一个画面，是一个人被活活钉在棺材里。
然后放在一个安静的地方。
他在里面挣扎。一直在反抗。
但还是无法逃出被封闭的世界。

最后人有没有死我都不记得了。
但是从那一刻，我开始害怕封闭的空间。
害怕我的身边没有空气，没有阳光，没有空间。

******

看完电影，我一个人害怕得哭了。
母亲问我怎么了，我问她为什么人的生命那么短暂。
一个封闭的空间却没有永恒的生命。
她给我一个安慰。
对死亡恐惧的安慰。
人开始成长，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对变化的东西开始有了新的思想。
体内的血液在动，我的恐惧渐渐减少。

小时候对黑夜的恐惧和思考，让我觉得光明是那么重要。
如今灯火阑珊的世界。
我却迷上了黑夜。
喜欢一个封闭的空间。

把自己包围。让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停留在一个瞬间。
我还年轻，内心却一直在变老。
甚至以惊人的速度在变老。

我承受不了的东西越来越多。
回忆，思念，灵感。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是空白。

却一直在摸索一条路。
让自己找回昨天的回忆。

爱这个世界，爱身边的人，爱自己的身体。

第三百九十八章 刘斌告诉我无为李素开始交往了

我常常床上在打滚,辗转难眠的睡姿,有时候是因为梦里发生了碰撞,跌落，失足。
睡不着，难入眠是常有的事情。
经常在现实突现梦里的事情。

醒来的时候却忘得一干二净。
常常想绞尽脑汁去想到底发生什么，整个人迷迷糊糊，脑细胞感觉没有养分。
自己不太喜欢午休也是如此，感觉一睡醒，头脑装了太多的杂念。
有时候也害怕安静。

寂静，没有心跳的黑夜。
对着窗外，看看高楼。楼下出租车的声音还是过一阵呼啸而过。
刮着水泥地，沙沙作响。

一阵风吹过窗前。
靠着，放松着，最后就是躺着。

******

这是现实的生活，这是梦幻的视觉。
走神了，重叠了，恢复了。

还好自己没有完全陷入黯淡的世界。
我在慢慢走出被困惑的空间。

走了你还有谁。
没有任何可以留恋。
我要依靠的只有自己。
然后往前走。
直到疲惫为止。

******

醒过来的时候，我竟然在自己的床上，我吓到了，一只脚还穿着鞋，另一只却掉到床下。
自己明明是躺在林阳的床上。
大白天的我还梦游了不成。
我真怀疑是不是鬼上身了。

现在也没时间揣测这些。
真的不该休息，一休息连上下午都分不清楚。
窗外夜色已经模糊。
不会又睡了一个下午？
我真是猪，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

没多久，刘斌拿着材料进来了。
说林阳在门口找我，懒得进来，叫我下去。
我说现在几点了，他说怎么下午又不去自习。
我才确定是晚上了。

随便挑一件衣服就往身上披。
突然刘斌问我和李素怎么了。
我一边按纽扣，一边傻愣着。
很奇怪为什么他要说这些。

“我都不明白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我看到无为拉着李素的手。”
我装得很冷静，其实听到这，我的衣服扣错了。
“这些我知道，谢谢你提醒我。”

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衣服就出门了。

******

到下面，林阳一开口就说，“今天我可是牺牲大了，你知道吗？本来小美要我今天陪她去逛街的。我都推了，你看我够哥们吧。”
我心情特郁闷。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刘斌刚才的话，高兴不起来。
一副臭脸摆在眼前。

“也不用这样子吧，只是叫你请客一次，脸色这么难看？”
“不是。”
“还没不是。看看你表情。跟死人一样。能不能开心一点，跟你走在一起，我已经很没面子了。现在又这样？”

我也没心情跟他抬杠。说去哪里玩。
他问我吃了没有，我摇头。
他说下午怎么没有看到我去上自习。

“你去了吗？”
“那当然了，我在那里一个下午了。”
“你要是有去，我现在当小狗爬过这条街。”
“不是吧，也不用发这么狠的毒誓吧，随便说说的，你还真了解我。”

他有多少斤两我还是很清楚。
他叫我吃火锅，喝点东西。
我摇头，指着我的嘴唇。怕上火。

他说晚上还要介绍我去一个地方。先吃点东西吧。不过说好了你买单。这点他记得很清楚。

第三百九十九章 林阳带我去F-ONE BAR

在附近找一个小吃店,他就过去点东西了。
我睡了一个下午，本来很饿的，现在却没什么胃口。
嘴唇还是有一点点刺痛。再吃辣的东西肯定上火。

他还好，过去什么都点。炖罐，卤味是少不了的，一边点，一边抓，还没算钱就开始吃了。
还好是老顾客了，老板只是笑笑，巴不得他多吃几个。

盘子端过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点的东西和陈华差不多。
本来出来了，就应该放下一些东西。
可是我却想起了和她一起吃饭的情景。

我对着东西发愣了好久，还用筷子一直弄着菜。
一个人的影子。

******

“怎么样，吃不下了吧，我点的东西都是你不爱吃的吧，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不想吃，好了，不吃都留给我了。”
说完把东西全都摆到他面前，挑这挑那。跟两天没吃饭似的。
把一瓶酒推到我面前，点头让我喝下。
说完，他自己骨碌喝了起来。

“我想把刘斌和静也叫过去聚会，你说怎么样？”
“不是吧，你怎么叫那么多人。”
“人多热闹一些，还有这次叫他们两个也有目的的，我想把他们凑到一起。”
“你又在乱来了，你怎么喜欢当媒人了？”
“我才没那个兴趣呢，你的事情我是不想理会了，现在只好转移目标了，你的问题不是我林某人可以解决的。你好自为之吧。”

******

前一阵子还在打听我和李素的关系，甚至用非常苛刻的条件要我说出在阿雅家那天的情况。
可是现在他也不理会了。
他说看透了我也帮不了我，所以只好作罢。

他找刘斌作为新的目标，这次肯定成功。他信心十足。
问我要怎么凑合两个在一起。
我只喝我的酒。
一杯接着一杯。

他叫我少喝点，等下还有朋友要一起去玩。
我都不知道他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今天的他特别神秘。
吃饭也会偷偷笑。

******

“她真的离婚了。现在她好多了。”
“你怎么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她离婚了是她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她？小美的事情你怎么办？”
“你少教训我。看看自己吧。”

吃饭的时候我不想和他对骂。
我知道他刚刚是要提阿雅的事情。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没有放弃。明知不可能的事情却要这般坚持。
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性格怪异的他，和小美的结果也是一段悲剧吗？
我不敢去揣测。

******

吃完了桌子上的，他还去前面抓一个鸡翅膀，手指着我，过来算帐。
他这么能吃，我可是第一次看到。

出了店，我问他带了什么东西。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部电话。然后亮给我看。怎么样，喜欢吧。
还介绍这里面有MP3，MP4的功能。还可以当数码相机来用。

我问他哪来的，打算做什么。
“打算卖给你的，你不要吗？”
“哪里来的水货？”
“是正牌好不好，不要算了，我还想推销给别人呢。”
“多少？”
“原价2400，现在卖1200给你。五折。”
“这么便宜，肯定是假的。”
“不要算了。”

说完就放回口袋了。
还真是怪人，我只是和他开玩笑的。
“好吧，那我要了，不过现在没这么多钱，先让我用两天，好的话我就买了。”
“看在你今天请吃饭的份上，就让你先用用。不过两天之后不给钱，我要算利息了。”
“好的。”

接过来玩了好久，觉得不错，画面挺清晰的。
突然他自己的电话响了，然后他点点应了一下。好像有人找他。我站在旁边玩手机。
没事弄弄铃声。

******

“我们一起过去吧，朋友在等我过去喝东西。”
“去哪里？”
“去喝酒呀，还能去哪里？”
“不是吧，你喝了那么多。”
“那一点算什么。朋友多了，喝东西才有气氛，你少罗嗦了，跟我走就是了。”

******

不是我不想走，真的饿晕了我，走了出来，突然有胃口要吃饭。
“到那里再说。不会饿着你的。”

我在路边买了两串肉丸就跟着去了。还是一路在玩手机。

“记不记得 F-ONE BAR？”
在路上林阳问我。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了有一面之缘的人。
午夜疯狂，记得她就在那里上班。

第四百章 阿雅老公有了新欢

上次给我的号码还在那里,只是经常没碰到她,估计是因为工作关系,当林阳问起的时候我才有一点点印象。当时在网吧，很简单的一个误会，让她吓了一跳，不过我对她的了解还不是很多。

在路上林阳又接了好几次电话，估计是催的急，要他马上赶过去，而我这人就是很奇怪，晚上走路都比较慢，喜欢散步。走走停停，看看风景。

林阳马上就开始拉我了，他不是叫我走，而是拖着我，说要看美女到了那里再说。那里美女多的看的你眼花。我差点没给他一拳，这贱人拉着我的衣服不放，别人要是拉人一般都拉手，而他却是拉着我后背的衣服，不把我当人看。我的脖子被弄肿了，脖子下面还弄出一条红伤疤，要是让人看到还以为要谋杀呢。他松开了，我也不敢慢走。还加快脚步。

******

F – ONE BAR 具体是什么场所我还是不太明白，就是经常听林阳提起，他说是KTV，但是里面也很吵，也有迪吧的设备，又有酒吧的气氛，所以那里的生意一直不错，他经常有朋友在那里出入，还拉他过去喝酒，林阳狐朋狗友一大堆（当然我不算了），喝酒就跟喝水一样，刚才我还担心他不行，看来是小看他了，区区几十厅不在话下。

不过我也不太清楚要去多长时间，我可不想等下回来又要翻墙，喝得多了，估计就没那么灵活了。围墙是不高，可是对一个喝醉的人有一定难度。

******

不是很远的地方，大概十分钟的路程，要过几个比较吵的街道，走在路上，光线很足。来来往往的人进进出出专卖店，有拿着包一家人出来逛街的，幸福洋溢着笑容，林阳突然停了下来，他叫我往前看，我看到了阿雅的丈夫和一个女的有说有笑的。女的旁边还有一个孩子，个头不是很大，估计就五岁左右，老是在女的旁边乱窜。估计是她的孩子，还拉着她的包不放。

这次轮到林阳发呆了，刚才还一直催我，现在自己却站在不动。
林阳也知道了阿雅离婚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今天，他看到另一幕。
林阳没有期待什么，只是为阿雅难过而已。
可是玲玲的事情难道他就没有悔过吗？

这次是我催他，我拉着他的皮带，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的皮带不是弄的很紧，给我一扯，就抽了出来，我看到机会来了，就往前跑，我看他怎么出丑。
还好他发现得早，要不然就要在大街上暴光了，估计明天报纸头条就是《一疯子裸走大街》，那时候我们学校肯定出名。

******

拉着裤子边追我，狼狈不堪，让我站住。
我懒得理他，经过一家蛋糕店面，把皮带挂在门口的架子上，我看他怎么拿到他，然后一个人躲到角落里看看情况。

看到他一手拉着裤子，一边用力跳，他的爆发力太强了，东西是拿到了，可是就在别人的店面暴光了，林阳的休闲裤就这样掉了下来，还好当时买东西的人不多，门口的玻璃也是特制的，里面的人也没看到。

******

穿好裤子，他跟狮子一样，对着我乱吼，不过为了不浪费时间他停止了。
到了F – ONE BAR 门口，门口的灯光微弱。没有像其他的KTV一样，灯光闪耀，一个女服务员穿着显眼的旗袍装站在门口，一个男的，估计也是服务员，打着领结，洁白的衬衫，和女的有说有笑。

旁边几家休闲的咖啡厅已经关门了，我看到黑色的横木条写着F – ONE BAR。
字母弄得很有线条。看过去像一个倒扣的酒杯。

我走在前，他走的慢一些，不知道是不是皮带坏了，他老是提着裤子不放，还是害怕我再弄花招，不过，我看他走得那么慢，估计又在想什么怪招暗算我。

和我预料的一点也没错，我这次被他彻底毁了形象。

第四百零一章 差点被林阳用皮带勒死

他走在后面,眼睛还是瞪着不远的地方。我没有防备他，却中了他的计谋。
到了F – ONE BAR门口才听到很吵的声音，真的很佩服这家，刚在不远地方，什么声音也没有，现在却震耳欲聋，没想到有这么强的隔音设备。

回头看林阳，他突然消失了。刚在后面的，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
眼神饶了两圈还是看不到人，真他妈的见鬼了不成。

本来要喊的，可是却看到F – ONE BAR另一个出口的门站着一个熟悉的人，我以为是他，就走了过去。嘈杂的音乐声越来越低了。靠近的时候才发现不是，因为看到一件红色的外套披在身上。

走过去没多久，人就不见了。估计是进去了。
没多久，我发现一个人在我的背后。

有人抱住了我？
是双手，还很用力。
我差点晕倒，大马路边有人要这样抢劫的吗？
虽然这是个人来人往的地方，但大多数的人不会在意对方在做些什么。
你乱叫，别人以为喝醉了发酒疯。
我吓得全身冒汗。

没想到背后的人接着用皮带绑着我。
我低头一看，皮带就是刚才从林阳身上抽出来的。
我才知道是林阳设的圈套。
明白刚才整他是错误的。

我奋力挣扎着，和他抗衡到底。
他却抱着我不放，估计不把我勒死不罢休的。
后来，他整个人的头发还钻到背后，借着我的头部用力。
贴着我的身体不放。

我开始被勒得受不了，叫他放开。
他不听，还是继续着，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他笑着说好戏还在后头。
“看我怎么整你，看前面那个人。”
说完，把头一个劲让我身上靠。
恶心要死的动作。

******

没想到，真的如他意料的一样，或许根本就是他设计好的，把我引到这个门口。
门口出现拉披着红外衣的女人。正在靠近。

看清楚了，是午夜疯狂。
难怪刚才觉得眼熟。

林阳还是没有停下他那恶心的动作，再加上我刚才受到惊吓大喊的声音。
这次真得被他害掺了。
她看到的，不是我大喊大叫，就是用力挣扎着。
再加上林阳变态的动作。
这次铁定让她怀疑我是个不正常的人。

上次在网吧被林阳整，这次他竟然这么绝。
我这算是跳太平洋。
干脆死了算了。

******

她走过来问我怎么在这里。
林阳的电话又响起来了，这才松开我。
靠，这鸟人，嫌性命太长了。
本想拉着皮带让他再出丑的。却没有他精明。他把我推了出去。
自己跑到旁边说电话。

“我来了，在这门口呢。带一个朋友过来。出来接我吧。”
“你自己进来吧，我在十号包厢。问一下服务员就知道了。”
“好的。”
他挂掉电话。走到午夜疯狂面前。然后笑了笑。
“美女还认识我们吧。上次在网吧碰面过。”
“嗯。”
她只是惊讶怎么到这里来了。
“朋友叫过来喝酒的。”
林阳继续说。我整一个人愣着发呆。
被人误会的感觉真不好受。

可是误会还在加深。他这次直接把我推下悬崖。
此仇不报非君子。

******

“不好意思，刚才的事情都让你撞见了，其实我们没什么的，只是玩一个游戏，他不合作，没办法，平常都这样。”
林阳越这样，越引来她异样的眼光。
她对着我的脸。一个劲点头。“我了解，明白的。”

她到底是明白什么？我晕了。
我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钻地洞算了。

******

“我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开始反驳道。
可是老被他抓住把柄。他非整死我不可。
“其实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样的关系也很正常，你害怕别人看低或是鄙视你吗？你怎么看呢？美女？”

她边笑边点头。仍然在观察着脸部表情的变化。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被林阳说两句，脸马上变红了。
我咬着牙，回去了不把他剁成八块，我就不是人。

******

“你在这里上班吗？”
“也不是，我要经常换地方。这里做的比较久而已。”
“你喜欢这样的夜生活吧。”
“没办法，要谋生。”

没说两句，林阳的朋友就出来了，午夜疯狂就走开了。
临走的时候她才告诉我们真名。
“我叫姚丽娇。叫我姚小姐就可以了。大家都这么叫。”
“好的，你去忙吧，朋友找我了。等下见。”

******

出来接我们的是一个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过来的时候一身的酒味。
拍了林阳的肩膀。
“说来了，怎么还不进去。大家都在等你呢？走吧，这位就是你朋友。”
“刚要进去呢。走吧。”
他递过来两根烟，还帮林阳点了火。

******

我都不知道林阳和他们什么关系。
只是觉得林阳的另一面很难让人猜透。

现在心里还是很气愤。
被他这么一整，我什么心情都没了。

“怎么了，还在生气？不就是个小误会，这么在意？”
“你们在说什么。”小伙子插了话进来，显然是听不明白我们的谈话。

林阳用力拍了一下的后背。“进去吧，大不了等下我跟她好好解释。你怎么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

我们仨进了嘈杂的F – ONE BAR。

第四百零二章 酒色迷惑

我和林阳走在后面,他跟我提起了这位朋友,说是在一场群殴中认识的,所谓不打不相识,也不是他们两个打起来,而是林阳出手帮了他一点小忙。刚说完我就纳闷,问他什么时候跟社会的人交往,难不成还有两下子。刚说完，他就一只手夹住我的手肘，然后轻轻一转，我疼得叫了起来，没想到他的劲这么大，看来平时和他开玩笑，他都有所保留。

“怎么样，我的力气大吧。”
“快放开我。”

看到我们没跟上，他的朋友又回头找我们，看到我被拉着不放，就过来劝林阳松手，还是那句老话，很多人在里面等呢。
林阳放开手，我才觉得刚才的骨头被他一转，都碎了，还发出了声响。郁闷，被他这么折磨，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进去之后，看到来来往往的服务员，都是打着黑色的领结，我们刚过去，他们就马上过来了，问有什么要帮忙的。
“我们找人的。”林阳用熟悉的身体语言跟他暗示了一下，我们就进入了包厢。

其实这个地方也不是很大，也就是一层，而且是往地下的方向扩展的，进入之后，一个音乐控制的世界。
灯光，绚烂，舞台，迷惑。
所处可见的诱惑。

个个包厢之间只是简单的用白珠帘分开。每个包厢都可以看到个个暧昧的脸，酒气，欢笑，夹杂在一起，昏暗的空间。
在中间还有一个蹦迪的地方，这大概就是F - ONE BAR的特色了。
进去的时候，舞台上的DJ还是放着音乐，不过人不多，偶尔有人上去跳了两下又下来了。动作还很僵硬。
在四周有几个供两个人对饮喝酒的小桌子，玻璃的，椅子有点高，坐在上面可以转动。

我们很快找到了包厢的位置。进去的时候，那里的气氛还不错，大家都喝得挺多的，脸红通通的。
看到我们过去，里面的一个人站了起来。招呼我们过去坐。
桌子一大堆杂乱的东西，都是啤酒瓶。听装的瓶子堆了好几层。

那里的灯光时常变化，所以在桌子上放着一个蜡烛，红色的，灯芯很短，经常因为大声说话而把蜡烛熄灭。
我坐在林阳的左侧，那个小伙子在右边。
刚坐下，他就跟大伙介绍了。

“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林阳，旁边这位是他的朋友，大家来敬他一杯。”
说完就带头拿了刚倒满的啤酒。一饮而尽。

服务员另外拿了两个杯子，放在我和林阳面前。倒得太快，都流到桌子上。她赶紧说对不起。林阳说没事。
我们礼貌地回了酒。

******

刚喝完酒，那个兄弟就拿出了烟，递给我们俩，先让我们点了起来。然后把烟分给其他人。
我看了看其他人。三男两女。
年龄都差不多。个个打扮得很另类。特别是发型，红黄相间。还有一个头发估计是接上去的，跟鸟笼一样，参差不齐的。
接过烟，其中一个女的拿起桌子上的蜡烛。

另一个男的靠了过来。一起对着蜡烛点起了烟。

******

女的吸了一口，对着男的脸吹气。烟气弥散在整个包厢。
大家开始玩游戏。
其实到了这里，还有什么游戏可玩的，不外乎就是划拳和玩色子。
在我们对面的几个人开心地划拳着。

我和林阳倒在后面的沙发，一个劲吸烟。
那个所谓的大哥给我们介绍了那几个女的。
他手指着我对面的那个抽烟的女的，“你不要小看她，她也是在校的大学生。也快毕业了，今年就打算出来找工作了。”

我看不惯女孩子抽烟，而且还是抽得很凶的人。
看了她几眼，我就转移目标，看看包厢的其他地方。
想看看姚小姐是在这里做什么的。
眼神转了几圈还是没看到。

大哥开始问林阳有什么打算。林阳只是笑笑。说自己还没毕业，工作的事情暂时没想那么多。
大哥开始一直倒酒。

那几个女的也开始找我们喝酒。本来要玩色子的。后来看看也没什么意思就不玩了。反正就是不停喝酒。
对面的女的还是不停在抽烟。

******

我对林阳做了一个暗示，想问问洗手间在哪里。他对着右侧的那个门指。
我站了起来。大哥以为是我要走，想过来拉我。

“他上洗手间。刚才不知道在哪里所以就问了。”
林阳开始出来解围。

“我带他去。”
对面抽烟的女人突然把烟掐掉站了起来。对大哥应了一声准备领路。
我连忙说不用了，自己过去。

想想上WC要一个女的带路，真的很不好意思。更何况这里又不是很复杂，随便问问服务员就知道了。
“走呀，你不急吗？”
我被她这么一问，不好意思。

林阳拿起了酒杯靠在嘴边，一个人偷偷笑。可能也是因为尴尬的场面。
我只好跟着走。

第四百零三章 姚氏姐妹

林阳还是顾着喝酒，不出来解围。还一直在笑。我也不再指望他了。
那个女的倒是走得很快，回头叫我快点，比我还急。
我跟着饶了几个地方，在一个角落找到了，地方这么大，方便的地方搞得这么偏僻。
还好门外还挂着男女区分的牌子，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走哪边了。

“就是这里了。”她指了一下，然后自己又开始抽起烟来，靠在一个玻璃横杆。
她的烟圈吐得很自然，要不是刚才那个人提示，我压根看不出还是在校的大学生。

进了之后，我只是对着镜子喷了一点水，然后把脸弄湿。
突然一呕吐声传来，我还以为是外面的她。刚才还在抽烟，应该不是吧。

我快速抽了几张纸就出来了。她的指间夹着烟，烟快烧到头了。
我用纸擦脸，还在四处看，想知道哪里来的声音。

估计她也猜到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她手指着后面。
我回头一看，一个人正扶着门，然后一脸的乱发，还在咳嗽着。
她的背影很熟悉。

走过我身边才发现了是姚小姐，不过我没有和她打招呼，我们像陌生人那样，眼神对碰了两秒就移开了。
显然她看我的眼神更奇怪。
她看到我的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
对我的误会更深了，刚刚林阳上演的那场戏误会还没消除。又来这一招，我该怎么去承受。

******

“你也是学生吧。”突然她问了我一声。
烟直接扔地上。
“是的，我学计算机的。”

刚说完，她就说专业很不错，以后工作好找。
然后叫我再回去坐坐。

“你不说在哪个学校，读什么的。”我开始问她。
“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她竟然说了这么一句。我突然不自在了。

“那我就说说我自己吧，我姓姚。刚才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我姐姐。”
刚说完，我就傻了，难怪刚才她的眼神很奇怪，以为是看我，原来她是在疑问为什么妹妹会和我在一起。

说着说着就开始提到她的姐姐。

“其实我们姐妹一直很努力，而她更艰苦，她要赚钱让我上大学。刚开始她要来这里工作我一直反对，我一直很介意她来这样的场所工作，因为这样的生活是堕落的，虽然赚钱很快，可是时常要遭人欺负，她要不停地陪客人喝酒，虽然很不愿意，但是还要装出笑容，一个人痛苦地伪装着，可是偏偏她的酒量不好，每次一喝就会吐，刚开始还好，做了这么久，她也开始习惯了，不过她还是喝的不多，本来一个酒量不好的人是不可能在这里工作的，老板根本不同意，后来还是考虑到我要上大学才答应的，我有空都会过来帮忙姐姐的。刚刚的场面你也看到了，她还是要过一段时间不停地呕吐，这样才可以支撑下去，有时候我看不惯客人那样灌她，我都会过去帮忙。不过现在姐姐不让我插手了，后来还反对我来这里，我答应不打扰她工作。可是我还是对她不放心，我都会暗暗看着她。我不希望任何人去伤害她。”

“说了这么多，都忘记说名字了，我叫姚丽媚。我姐姐叫丽娇。”
“我知道。”
“你们认识？”
“不是，不过见过几次面了。”
“那你叫什么。”
“黄荣。”
“名字很特别。”
“呵呵，还好吧。”
“过去吧，还有人等着呢。”

“不要抽太多烟。”
“知道了。”
刚才对她的厌恶都不见了。

她说完就笑了。

第四百零四章 姚丽娇警告我不要靠近她妹妹

回座位的时候，林阳问我有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估计他也猜到去一次洗水间这么久肯定有问题。
我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不停地喝酒，肚子空空的，酒水灌下去还真不是滋味。啤酒也不怎么冰了。
这次她没有再抽烟了，但是还是不停地喝酒。
她是那种很融群的人，开心地和旁边的那个人划拳喝酒，不知道是不是男朋友，感觉还是蛮搭配的。各有各的性格。

没多久，姚小姐过来了，很奇怪，她怎么来了。
后来才知道是林阳所谓的“大哥”叫过来的。
刚刚听到了一点消息，只是不知道她具体要做些什么，只是要不停地陪客人喝酒。

她过来的时候马上有人腾出位置了，她没有坐在她妹妹身边，在一个小板凳上坐着。
她穿的衣服算是很露的那种。
这是 F - ONE BAR的职业装，看到每个陪酒女的都穿这样，露肚皮的。小短裙。
服装很有特色，手袖和脖子间都有边须。
像戴着珠宝一样，会发亮的东西，看起来非常华贵。

大哥开始召唤我们继续喝酒。
所谓的陪酒女在这里还要陪客人聊天，说说一些色子游戏的规则，然后让对方开心付帐，也玩的开心。
两姐妹坐在一起喝酒，她们的话很少。

妹妹还是边喝酒边看着她的姐姐，她在抗拒着，可是却无能为力，听她说了，姚小姐不怎么会喝酒，可是从她来到我们这个包厢，她就没有停过，也没有抗拒任何人的敬酒，当然大家玩游戏都玩不过她了，毕竟她有自己的诀窍。

她的脸开始红了，大家也是。还是不停地聊天着。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摇头的摇头......
嘈杂的音乐，让人忘记自我的地方。
林阳和他的狗友很大声地讨论着问题。
大声狂笑着。

在这期间也有男服务员过来，端酒过来之后还会和姚小姐打招呼，他们的服务还真不错，男服务员很活泼，能唱能跳。
大家常常被他的动作逗笑了，不滑稽却很轻松。
这样的场面，喝东西是讲究氛围。来了，放开心情就好。
可是我喝了好久，还是没感觉醉。很清醒。
有时候感情的事情刷一下又浮现在脑海。

******

李素的话，她的笑容突然出现了。在黑暗的灯光闪了又现。
不清楚为什么会在这个场合想起了她。
其实很爱你。
说这话只是让自己好过一点。
思考爱情的时间太短暂。
她从我的生命消失也太突然。

******

在暧昧的灯光下，我尽量去听那些嘈杂的音乐，然后自己靠在沙发上。架着腿。看着灯光发愣。
旋转的小舞台。灯光还是变幻着色彩。
忽明忽暗的，整个BAR都是欢笑。

姚小姐开始给大家敬酒，一个一个喝过去。
轮到我的时候，她比了一个动作，双手拿着酒杯，然后自己一骨碌喝完了。
我也是。
她的脸色还没变。
她到底有多大的酒量？
我不知道，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会不会喝完以后又要继续呕吐呢？
想想她要怎么忍受呢？

******

没多久，有人要拉林阳去蹦迪了，舞台的音乐更大声，上去的人开始不停地摇头，然后脚不停晃动。灯光有时候黑成一团。
他们的影子像魔鬼。
鬼魅，恐怖。

林阳被拉起来之后，就开始拉我，他这人最喜欢拖人下水。
我推开他，说真的，不喜欢上去跳所谓的变态舞蹈。
张牙舞爪的。跟疯子一样。

还有一点就是没喝醉，到上面摇头，只会让一个人彻底清醒过来。
林阳和几个小弟都上去了。
大哥带头上去的。

还是和刚才我上洗手间一样的反应，拉我上去。
这次林阳却意外帮忙了。
“他不会跳，只会喝点东西，让他在下面看看，好好学学。”
我敬了一杯酒，大哥才肯放过我。
“好吧，那下次了，下次一定要上去跳。”
我点点头。

姚丽媚也和那个男的上去了。

*******

没想到人一走光，姚小姐一开口就问我和她妹妹的事情，还问我们认识多久了。
我说刚刚认识。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在保护她妹妹。
“你有那方面的怪癖就不要靠近我妹妹。”
“你误会了，刚才是我朋友......”

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看来真解释不了。还是放弃了。
开始喝酒。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我不想任何一个人打她的坏主意。”
“我们刚刚碰面。”

除了重复这一句，我什么也解释不了。

第四百零五章 被姚丽媚拉上舞台

我开始抽烟了，对着她看了好久，一句话都不说，她显然生气了，很清楚妹妹在她心里的地位是多么重要。
她在揣测我的心里，我很坦然，没什么慌张的表情显在脸上。
而是四处看看，依旧只是在绚丽的灯光中穿梭着。

看到舞台的那些人。林阳是很拼命的那种，比别人吃药的还厉害，头晃动着。
全身舞动，发现他跳舞很有天赋。
以前他一直承认自己多才多艺，看来一点不假。
别人半个小时下来，人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而他已经完全融入了音乐的海洋。
忘记他的躯体还在舞台上。
舞动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有时候手扶着旁边的钢管，甩着头发。

******

我们沉默了许久，好像没问出所以然她是不会走的。
她没有喝酒，而是对着桌子上的蜡烛发愣。

“你怎么让你妹妹抽烟了？”
显然我的问题更加深她的误会，我只是第一次碰到她，却管这么多事。
“那你父母就喜欢你抽烟了。”
“我们都是好孩子，只是叛逆的表现而已。”
“叼着烟的人就称不上好孩子。”

本来我的问题不是这个目的，只是说说，想想女孩子抽烟的形象问题。
“我妹妹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你何必这么反感呢？”
“不需要。”

她的脸色变了，我知道应该停止了。

******

突然，她眼里的好妹妹下来了。过来的时候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就喝。
“你们聊什么呢？”
她坐在姐姐的对面，然后开始架起腿。
看到姐姐在，她没有抽烟。

其实包厢的人都出去蹦迪了，按理来说，陪酒女可以不必陪着客人聊天喝酒的，不过这次我也很无奈。
她想问的还很多，现在好了，人到齐了，该问的都说出来了。

“姐姐今天还好吧，别喝太多了。”
“我还好，对了，这个人你认识吗？”
她眼神对着我。
“他说知道姐姐你，我们刚碰面。”

她的表情才缓和下来。
“你们慢慢玩吧。我继续工作了。”
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就走了，她的背影在灯光下，多彩，耀眼。

******

“刚说什么了，怎么气氛很不对。”
“刚在提你呢，不过现在好了。”
“到底什么事情？和我姐姐有关的吗？”
“不是，她叫我不要靠近你。我还很郁闷呢。”

“好了，别郁闷了，上去跳跳吧。”
“不了，我不太喜欢那样扭捏的动作。”
“不要担心，我可以教你跳的。起来吧。快点，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多无聊。”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开始拉我，我可不敢对拉。就她这体重，一拉肯定出问题。
我可不想让她姐姐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场面。

第四百零六章 中了“圈套”

她小手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很轻的，可以说根本拉不动我，我还是坐在沙发上，说真的，要是在场很多人拉我，我肯定逃不了，就像刚才大哥拉我，我还真不好拒绝，还好有人帮忙，这次可不行，她一个委屈的表情，我只是不想被人误会。刚才她姐姐的表情已经很在暗示我不要靠近她。虽然只是一次娱乐的活动，大家快乐就好，可还是不要闹出矛盾。

她穿着长袖的白衣服，她拉我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手腕还带着东西。
估计是小饰物吧。现在学生很流行戴这些。
她也不例外，只是刚才一直没注意。

“我不行的。”
我还是拒绝她的邀请。
“没有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跳舞也是被人拉上去的，不过之后就习惯了，我当时和你一样。什么都不会的，不过跳一段就好了，来吧。”
“......”
“......”

我们就这样扯来扯去，突然她手腕的东西掉了出来。
她拉我的时候我一直不敢太用力，只是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掉出来了。

砰的一声，掉地上了。
说了一句抱歉就低头找东西。
没想到她的反应比我还快，一下子整个人就蹲了下来，也要找东西。

就这样，一个更大声的掺叫身响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的头碰到了一起。显然她发出来的声音够吓人。
还好这个地方比较吵，要不然别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又不是你的东西，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呢，你看看，我头都破了。”
最后还是我低头，把东西找上来了，她自己坐回去开始摸自己的头发，显然是弄疼她了。

由于那里的灯光很忽明忽现的，摸了很久才找到了。
拿在手里一看，感觉这东西很熟悉。

想起来，李素也曾经戴过这样的饰物，只是颜色不一样而已。
看来她们的眼光都差不多，不是单纯戴一些单调的珠子链。
而是一些有五颜六色的小细绳编制的，很有个性，戴着手上感觉很不一样。

******

李素的饰物也很多，脖子上，手上的都有，认真看清楚，只是很偶然。
感觉对她爱的那么深只是在在迷恋着很多东西。
一个很空洞而杂乱的世界所出现的影子。
有时候陈华也是。
越离越远，越来越模糊。
只有安静的时候才可以完全呈现。

******

我拿着她的东西发愣了好久，突然被她抢了过去。显然她很不满意我刚才的举动。

“我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还给我。”
“蛮不错的，戴起来感觉很新鲜。”
“我的眼光一直很好的。”

她很直接回答我对她的赞美。

******

“你看看，我的头还在发麻呢。”
说着就低着头。她的头发垂了下来。

“对不起了，刚才也是一时着急。”
“别说对不起了，上去跳一会儿，我就饶了你。”

我都不清楚是不是中了她的诡计，甚至怀疑刚才掉东西是她想出来的方法。
不过我的确和她碰了头，我自己都感觉很疼了，更何况是她呢。

******

其实我不想上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刚才坐在她旁边的那个人，我都不能确定和她是什么关系。
她姐姐都应付不了，再应付一个就更难了。所以我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可是这件事情之后，我再不上去就不好做人了。

******

“好吧，那我试一会儿。”
“走，先上去再说。”

我跟着她到了舞台绚丽的中心。震撼的音乐可以唤醒疲惫的神经。
眼前一闪一闪的灯光，照耀着每个人的身上。
很拥挤的人群。

一上去，就被林阳取笑了。
“看来还是美女起作用了，连我大哥的面子都不给，人家一句话就搞定你了，你还真对的起兄弟。”
“呵呵......”

姚丽媚一直在笑。
我突然被林阳拉了过去。

她和我们一起到了舞池的中心。这下我彻底完了。

第四百零七章 姚丽媚教我跳舞

我还真搞不懂林阳，刚才还一直在袒护我，现在好了，到了上面，兄弟的面子都不顾了。
估计一个原因是，我没有答应他，而是被一个小美女叫上去，他心里极度不平衡，甚至在大哥面前的威性减少了。

拉我过去的时候，他的动作简直就不是作为一个人该有的举动，跟菜市场拉货物一样，把我整个人拖着地。
手拉着胳膊，我被弄的直发麻。
在场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我们两个人在打架。
感觉我们是死扯着不放开对方。
很较劲。

还好她跟在后面，看到我被拉着，就阻止了。
开始和林阳吵了几句。

“你放开他。他是我叫上来的，我答应教他的，还是让我来吧。”
说完就拉着我另一个胳膊，哎呀，我的手被两个人拉着。除了疼，什么都没有。
我的衣服快被撕烂了，关键的是，胳膊快断了。
完了，一场古典场面的五马分尸上演了。

两个人都很好强。
倔脾气。谁也不让谁。
最后还是林阳松手了。
自认为好男不和女争。

******

可是他并没有放过我，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他松开的时候用了一点力气，把我整个人往丽媚身上推。

这次感觉撞到棉花上，柔软而有弹性。
黑夜的灯光下。
林阳的笑容跟鬼一样。

看到我出丑，他笑得更欢。
开始继续扭动着。在舞台上，他唯舞独尊，甩头，摆POSE。
甚至摆出一大堆有难度的动作。

******

“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赶紧道歉，并把眼神扫了一周，没看到姚小姐。松了口气。
“没事，我来教你怎么跳吧。来，到这里来，这里的灯比较亮。”

她继续拉着我的手，她的小手也是一样。
跟刚才的感觉一样，她柔软的皮肤。
富有弹性。

******

走了一个林阳，又来一个。
刚才和她一起喝酒的男人不高兴了，一边跳，一边看过来。
甚至慢慢靠近。

我小声问她，刚才那个男的是你BF吗？
她摇摇头，也没正面回答。
都不知道这摇头是在跳舞还是在回答我的话。
她也被音乐控制着。

“你到底是在看什么，看我这里，先把这只手伸起来。快一点，你真的很笨，学了这么久还不会，你知道我当时都没人教我，我是看着学的。真不知道你怎么读的大学，一点技巧也没学到，至少用脑子想想怎么。”

我纳闷，这跳舞关上大学什么屁事。两码事被她扯到一起。

******

我之所以到处看，最根本的还是预防一些人对我造成误会。
我还想安全回学校呢。
我跟着她学了几个动作，不过我的确是有点笨，脑子转不过来，看着丽媚摆了好多妩媚的动作，我是一个也做不出来。

让一个女的教怎么跳舞，还真郁闷。
最后还是在她的胁迫下，被迫舞了半个小时。

身体是放松了，头有点眩了。
可是她并没有按照我的承诺，我说半个小时，她却不让下，一大堆的动作在我的身上晃动。
经常还用她的身体触碰我，她的舞台魅力，甚至连动作都是完美的。

她的个子没有她姐姐高，可是跳起舞来，一点也不像个学生。
她的青春，她的甩头动作。
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过一会儿，林阳也过来，问我学的怎么样，我问他现在几点了，要不要回去之类的话，我假装说声音大没听到。
鸟人一个。关键时候，他总是这种态度。

第四百零八章 被姚丽媚灌醉

对于我的求救信号，他一点也不在乎。依然跳着他自认为无比完美的舞步。
还是经常在我面前晃动着，迷失在音乐的轰炸下。他肯定醉了......

对我这个笨拙的徒弟，姚丽媚似乎没什么耐心了，刚开始还会对我拉拉扯扯，叫我模仿她的动作。
随着现场气氛的提升，她也没什么教了，她的舞台，她的舞步吸引一大堆人的眼球。
她的手掌和整个身体舞动，活力四射，动作宛然孔雀开屏。

林阳还在旁边介绍说这样的动作是最难学的，他一直学不会的。
不过看到她的表现，林阳也停了下来，认真端倪着。
似乎也要从中摸出什么门路。

音乐和灯光属于舞台中心的她，她的身体随着音乐摆动着。
渐渐更多的人都停下来了。
看着陶醉在舞台的她，个个都由衷佩服。
现场的DJ也把灯光对着她，时不时加快音乐的节奏。
台下的人边聊天边望上来。
个个都很惊讶。

******

突然灯光停了，会场也暗了下来。从中走出一个身穿花衬衫的人，手里拿着话筒。
林阳说他就是这里的老板。现在是会场的节目时间。

他手举着麦克风，看到个个包厢都是满座，他笑都很灿烂。
我们离开了舞台的中心。

老板开始介绍几种名贵的酒，开始叫价，个个包厢都有大老板，喊的价格一直在升。
他们的叫价跟拍卖差不多。
他们用钱来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地位。
最后一瓶普通的酒，竟然要多出十倍的价格购买。

这次拍卖过后，又出了新的活动，灯光再一次绚烂起来。
F - ONE BAR的舞蹈队开始表演了。

******

这次让我更吃惊的是，姚小姐也在上面。
她和几个青春的少女在舞台展示着完美的舞蹈。

两个姐妹都这么擅长舞蹈。
突然姚丽媚开口说话了。

“怎么样，我姐姐的舞蹈也不赖吧。其实我和她从小就喜欢学舞蹈的。舞蹈曾经是我们的梦想。不过现在也不错，姐姐比我更擅长舞蹈的。你看看他们跳的那些，都是她自己编的，来这里工作，没有破坏她的梦想，她还是没有变，她还是我的好姐姐。所以我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
她有说有笑的。

******

到了这里，在昏暗的角落里，我们带着有色的眼光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们迷失在酒精和暧昧的欢笑中。
看似一个精神堕落的地方，隐藏着故事，释放着他们本来的灵魂。

有这样的一群人，他们生活在社会边缘。
为了生活，开始选择挑战人生。
用忏悔的心情，用怜悯的态度看待自己的生活。

为了快乐，为了梦想，为了身边的人。
需要付出自己的青春。

为博一笑，她们的脸已经扭曲了。
一次一次用酒精麻醉着躯体。
人生要经历多少次反反复复的沉醉。

******

后来舞台还表演着什么，我已经不再关注了。
在蜡烛微弱的光下。
姚丽媚的笑容还在灯光中反复闪烁着。

后来大家又在一起喝了几瓶，大哥有事要先走，付了钱之后叫我们继续玩。
大哥走的时候叫走了丽媚旁边的那个男人。
我才确定他不是丽媚的BF。
不过我看的出，他一直很在意她。
走的时候和她单独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

我问林阳几点了，回去来的及吧，他说等下跑回去估计还可以剩一些时间。
妈的，就这样我们能跑回去。
虽然喝得不多，不过要是跑回去，那该多难受。

我起身要走，姚丽媚问我是不是要回去了，还是去上洗手间。
我差点晕倒。

“明天还有课呢，我们得回去了。”
“这么早急什么呢。刚刚十点呢。还早着。”
“学校要关门了，再不走就进不去了。”
“哪个学校？”
“XXXXX。”
“哦，围墙不高，估计可以爬过去吧。”

我再一次被她的话折服了。
林阳还是一句话都不说，怎么说，也是他带我过来的，现在什么都不着急。光顾着和旁边的人划拳喝酒。

******

“和我再喝几瓶吧，你喝了那堆的，我放你回去。”
我眼睛一看，什么几瓶，有七听呢。

我开始摇头了。

“又不是叫你一个人喝。我们划拳喝吧，谁输就喝一瓶下去。无赖的是小狗。”
汗，我没有赖皮到那样吧。
这样还蛮合算的。至少不要让我一个人喝完。
暗暗高兴。

******

和她比赛了，才知道其实多此一举。
我竟然输了七次。
喝了全部的。

喝完之后，林阳回头看了看我。问我为什么突然脸红了。
我傻眼了，才知道脸上有点烫。

******

最后还是林阳和我互相搀扶着回去的。
还好，我们不慢不快的速度，刚好赶上。
我们到校门的时候假装镇定。

因为我们两个是老面孔，稍微有点不对劲，就会露出马脚。
更何况这次喝了这么多。

可是最后还是林阳忍不住，打嗝了，估计空气中酒精的成分增加了许多。
一股味道传出去。
门卫脸背着我们，没有发现。
可是我快被熏死了。

******

一回到宿舍，刘斌就喊住了我。
说陈华一个晚上打了12个电话，前三次都是问我去哪里了。后来九次问我回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