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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者的传奇经历,掌握人生经营智慧,让你的经历价值百万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在开化的俄罗斯找一些邻居或街头女郎,喝喝酒就能上床的很容易,但有一个最大隐患就是她们不知道保护自己,不讲究卫生。也不敢再找那些应召女郎,一是怕染病,二是怕惹祸端,廖勇说过在俄经商赌场和女人都是无底的陷阱,这样的例子在中国人里他见得多了。
周围有很多中国人都有伴,又叫搭伴,这个词在俄罗斯的中国人身上就是生意伙伴,性伙伴的意思,因为搭伴的都是在国内有老公或老婆,在外临时找一个性伙伴,互相照应生意,就像夫妻一样。廖勇提醒过我,不要找搭伴,生理需求强烈宁可找应召女也不要找搭伴,不要有任何感情因素参杂在里面,一个男人一生只能把感情交给一个女人,要格外珍惜你的男人真情。这些告诫我牢记在心,憋的厉害就手淫解决性的饥渴。
虽然没再找过应召女,但是几个月以后感觉身体不对劲了,下身奇痒难忍,小宝看过之后就好象胸有成竹的说,你得性病了,当时一听脑袋嗡的大了,除了在伊尔库茨克一次找过应召女,没有再胡来呀,难道那一次就给我种上毒菌?小宝下面的话更让我 胆战心惊,他说在俄罗斯可不能治,怕老毛子医生拿中国人做实验,以前发生过这种事情,你最好是挺一挺回国去医治。真是痛苦不堪,又不好跟廖勇说明原委,就买一些药膏涂一下,等找机会回国去根治一下,那几天如入无底深渊,自觉是报应难逃。那几天痒的受不了了就不出摊了,在家里涂药休息,可是市场总有人来看我,我不去很多人还倒很想念我,,让我心里还有些安慰,性病的带来的恐慌和打击淡化一些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廖勇走后在乌兰乌德滞留这段时间我身上发生了两个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完全克服了社交恐惧症,从一个拘谨内向的人变得主动和大方,尽管仍然磕磕巴巴,但是自我羞怯的意识不象以前那么强烈了,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受到一视同仁的待遇。所有卖货的中国同胞都说不出我具体哪里好,就是别人替代不了。
另外一个变化就是我从一个向来不打架的人变成了一个打架高手,在市场上名气很大,尽管我还是很瘦弱很单薄,但有了廖勇告诉我的一些实战经验,打起架来得心应手,下手很有尺度,市场上的人给我起了一个老毛子名字叫“快手伊万(瓦尼亚),”让我感觉飘飘然。
往往一个人缺乏什么就会炫耀什么,因为自己以前胆小不敢打架,现在被公认的打架很干净利索而出名,心里感觉很惬意,就是这种逞强出名,带给我的教训太深刻太残酷,终生难忘,终于知道了低调的的含义。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一般我们这些常驻俄罗斯卖货的跟老毛子打架都以把货抢回来为主,适可而止,因为要长期在这里卖货,不想和他们结怨结仇。打架下手狠的是那些9日游,15日游的旅游团,特别是临回国的那两天,打架下手最狠,因为打完就抬屁股回国了。我有时也帮着旅游团的忙,看着他们用自备武器打得老毛子和布里亚特毛贼哭爹喊娘,心里也很解气,不过,也是这些旅游团的大打出手,给我带来了更大的灾难。
一次从扎赉诺尔来的9日游旅游团,这个团都是亲属关系,不加外人,很团结,只要一有老毛子偷货的就全团一拥而上,打得毛贼抱头鼠窜,头破血流,我们常期居住的就在旁边看热闹,心想这些毛贼尝到厉害,该吸取教训了。这个旅游团最后一天时一个年龄大一点的中年大婶被偷了一个包的货,哭哭啼啼的说要损失三千多元,这趟铁定要赔钱了,刚好又有三个毛贼来兴风作浪,这下可热闹了,全团的亲属一起上阵,带着一股仇恨,木棒,砖头,角铁都轮起来了,愤怒让他们疯狂了,没轻没重的直打的三个毛贼抱头哀嚎,这三个毛贼我早就认识,以前也帮助临摊的几个人打过他们,这次他们只不过是成了替罪羊了。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三个替罪羔羊让我成了最大的替罪羔羊,差点成了替死鬼。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原来,那三个替罪羊里有一个布里亚特毛贼被当场打昏死过去后,送达到医院抢救无效,死在急救床上了,更没想到的是这个毛贼的一个亲属在警察局工作并且是一个级别很高的官员,这件事在当地电视台播出后,那个警察局在电视台上向公众表决心一定要捉拿凶手。
当时我们还幸灾乐祸呢,人都回国了,上哪里去抓去呀,可是刚播放电视新闻的第三天中午,由于下身奇痒没有出摊,在租住的房子里刚涂完药膏时就有人来敲门,是市场的大力跑来报信,说警察带着那两个毛贼满市场找中国伊万(瓦尼亚),说是我带头参与打死那个布里亚特小毛贼的,这他妈是哪跟哪啊。尽管大伙都证明说我没动一个手指头,但有用吗,那两个家伙只记得我以前打过他们,就认定是我领人打死的那个毛贼。
“在老毛子地盘你有理都难辩,更何况以前真的动手打过他们不只一次呢,赶紧跑路回国吧,这边的货物我们帮你处理,赶快走,今天就走。”小宝的叔叔劝我立即动身,让大力去车站买票,从赤塔中转到后贝加尔斯克,到中国海关就安全了。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恐惧笼罩了我,也来不及多想,赶紧把货物清点一下,全部货款交给小宝叔叔,只留下300万卢布,穿上衣服直奔火车站去等大力给我火车票,在乌兰乌德火车站尽量和布里亚特人坐在一起,生怕老毛子警察认出我是中国人,谢天谢地,在我进入火车车厢之前没有任何异常动静。大力给我买的是双人铺豪华包厢,价钱比普通卧铺贵一倍多,目的是尽量不在车厢里惹人注意,我的包厢虽是两人铺,但因票价贵,实际上车厢里就我一个人,相当于单人包厢一样了。
一路上尽管提心吊胆,但也没有任何事情异常,只是中途列车员查看一次车票,我也不在车厢里走动,忍了一路没有抽烟,因为那样露面的几率太高,危险系数加大。真是难熬,就盼着快点到达赤塔站,中途等三个多小时就可以再次登上开往后贝加尔斯克的火车,到了那里就等于得到了中国,和满洲里只有一个边界线之隔,我就可以见到廖勇,可以医治折磨的我痛苦不堪的“性病”了,万事无忧,在和廖勇从长计议,打算直接去伊尔库茨克市开辟新天地。
一路胡思乱想时间过得还挺快,火车到达赤塔市是下午5点多钟,一下车心就落地了,一路平安,走出车厢我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万宝路烟点燃过过瘾,还没有走出赤塔火车站站台,点燃的烟还有一半没吸完呢,就有四个老毛子警察走到我跟前,检查我的护照,看过之后就把我放倒,我的脸贴在还有些温暖的地面上,在狼狈不堪中给我带上手铐,塞进警车里,当时站外停了三个警车来押我,真给面子哈。不过当时我都吓傻了,脑袋里一直在转,是因为什么抓我呢,是因为几个月前砍中国踩包的那件事?还是因为乌兰乌德和我无关的那个毛贼的意外?心里翻江倒海,但最后也理不出头绪,搞不清楚。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恐惧笼罩了我,也来不及多想,赶紧把货物清点一下,全部货款交给小宝叔叔,只留下300万卢布,穿上衣服直奔火车站去等大力给我火车票,在乌兰乌德火车站尽量和布里亚特人坐在一起,生怕老毛子警察认出我是中国人,谢天谢地,在我进入火车车厢之前没有任何异常动静。大力给我买的是双人铺豪华包厢,价钱比普通卧铺贵一倍多,目的是尽量不在车厢里惹人注意,我的包厢虽是两人铺,但因票价贵,实际上车厢里就我一个人,相当于单人包厢一样了。
一路上尽管提心吊胆,但也没有任何事情异常,只是中途列车员查看一次车票,我也不在车厢里走动,忍了一路没有抽烟,因为那样露面的几率太高,危险系数加大。真是难熬,就盼着快点到达赤塔站,中途等三个多小时就可以再次登上开往后贝加尔斯克的火车,到了那里就等于得到了中国,和满洲里只有一个边界线之隔,我就可以见到廖勇,可以医治折磨的我痛苦不堪的“性病”了,万事无忧,在和廖勇从长计议,打算直接去伊尔库茨克市开辟新天地。
一路胡思乱想时间过得还挺快,火车到达赤塔市是下午5点多钟,一下车心就落地了,一路平安,走出车厢我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万宝路烟点燃过过瘾,还没有走出赤塔火车站站台,点燃的烟还有一半没吸完呢,就有四个老毛子警察走到我跟前,检查我的护照,看过之后就把我放倒,我的脸贴在还有些温暖的地面上,在狼狈不堪中给我带上手铐,塞进警车里,当时站外停了三个警车来押我,真给面子哈。不过当时我都吓傻了,脑袋里一直在转,是因为什么抓我呢,是因为几个月前砍中国踩包的那件事?还是因为乌兰乌德和我无关的那个毛贼的意外?心里翻江倒海,但最后也理不出头绪,搞不清楚。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如果是因为踩包的事情,问题不大,因为那两个人已经抓进监狱了,而且他们民愤极大,旅游团很多人都给打过证言,写过材料,证明他们是中国马匪,再说在俄罗斯砍人也不是什么大毛病,罚点钱也就算了。如果是乌兰乌德的事,也不可能啊,没有人知道我潜回赤塔中转回国,一路上也没有任何问题,是因为我抽万宝路烟暴露了中国人身份?还是我太低估老毛子警察的手段了?在警车上一路脑子里就想这些问题,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直到在警察局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我真的是低估了老毛子警察的抓铺能力和手段了,也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抓我的就是那个乌兰乌德警察局下达的抓捕令,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搞到我的一张照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照片。乌兰乌德也隶属赤塔州,警察都直属赤塔州政府的管辖,一个电话一个传真就可以联合办案了,平时在我眼里很懒惰的老毛子这回行动雷厉风行。实际上也不奇怪,因为牵着本国人的命案,并且上电视了,影响很大。
我太大意了,如果我当时不出火车站,如果我不抽那颗万宝路香烟,也可能不会暴露我是中国人的身份,因为普通老毛子和布里亚特人都很少有抽万宝路香烟的。如果平时不拍一些照片或者一些合影就没有这次的灾难,现在肠子悔青也没有用了,从此我再没有在俄罗斯公开场合拍过任何一张照片,如果没有那张照片也不至于这么快这么巧就被抓到,去为那些我根本不认识的扎赉诺尔跑团的人当替罪羊。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我被直接投入了赤塔监狱,法庭宣判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在俄罗斯的办事效率可不是一般的低下,那是相当低下,整个国家都是那样的拖拉,懒惰的办事效率,只能无止境的等待。
在国内从来没有进过监狱,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但俄罗斯的监狱可以说是世界上少有的恐怖监狱之一,人满为患,那里简直是地狱,条件的恶劣程度超出想象。我蹲的牢房,面积不足60平,却住着70—80人。牢房面积太小,只能分三班轮着睡,每拨20几个人睡八小时,另外50多人站着,坐着。白天除半个小时的放风时间外,其余时间都呆在牢房里。每顿饭就是黑列巴(面包)和稀汤。
因监狱人太多,拥挤不堪,通风条件又差,致使肺结核病和皮肤病泛滥成灾。导致将近半数监狱犯人生病,其中很多人感染了爱滋病、肺结核和皮肤病。爱滋病带原者,很多因为和其他犯人共用针头施打毒品,和鸡奸犯人导致自己感染。监狱里一些骨瘦如柴的犯人大都是肺结核病患者,监狱很少给治疗。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犯人中俄罗斯人居多,也有阿塞拜疆,吉尔吉斯,波兰人,中国人,越南人,朝鲜人,还有非洲尼日利亚人,几内亚人,这些非洲人都是因为贩卖毒品被抓进来的,一般刑期是8年左右,刑期最长的是15年。如果是在中国早就该毙了。
在俄罗斯没有死刑,一般杀人罪只判8年至15年,所以中国踩包黑帮才这么猖狂,因为这个法律制裁太轻了,根本震慑不住那些原本在国内就犯有前科的犯罪分子。在这个监狱里我见到了被我砍过的那个踩包的,按照俄罗斯法律只会判一年半的徒刑。
人在那种环境里是高度紧张和高度精神疲劳的,而且各色人种关在一起,就象一个大动物园,所有动物都关在一个笼子里,弱肉强食,拥挤不堪,恶臭熏天。在那种状况下,一个人被关到这样的大笼子里,一般都会出现两样反应:一个是在身体上的反应———便秘,一到两周都排不出大便,二是心理上的反应就是绝望,彻底的绝望。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刚进去那天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绝望了,按照那个布里亚特毛贼警察亲戚的能量和手段,替罪羊的罪名如果成立,我要在这个狭小拥挤恶臭不堪的空间里呆上八年到十多年,我的一生就完了。这里的生存环境糟透了,监狱管理极其混乱,苏联解体社会动荡,各种犯罪兴起。因为犯人太多没有地方关押,经过刑事立案拘押的和法院没宣判的犯人都关在一起,刑期长短不一的也关押在一起,各色人种,各个种族也关押在一起。就像屠宰场里的牛群一样在狭小的空间里等待死亡。在外面的廖勇不知道是否知道我关在这个地狱里,即使知道也没有关系和能量来办理我的事,况且他在赤塔还有案子在身上,不可能在这里为我冒危险活动。下身痒的更厉害了,我可能要烂死在这个监狱里了,
这里的狱头阿列克是俄罗斯人,属于俄罗斯黑社会的,是贩卖毒品进来的,这个阿列克一身肥膘一身黑毛,典型的大块头,浑身上下一股象狐臭腋臭的气味,整间牢房都有这种永远也散不去的腥膻味,就算你拼命拒绝这种气味,屏息,憋气拒绝这种气味,它还是无处不在,弄不好一会儿就把自己搞晕了。r> 在这里亚洲人都属于下等人种,本来是一日三餐的,因为监狱财政吃紧,伙食很简单,份量明显不足。阿列克就把亚洲人的一日三餐改为两餐,把余下的一份孝敬俄罗斯,白俄罗斯这些上等人,具体减掉哪一餐要看阿列克和他的打手们的胃口而定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亚洲人分开穿插着睡觉,还要侧身睡,因为亚洲人体型小,可以给大块头的老毛子让出一些空间,亚洲人多数是在大便池旁边睡觉,其中就有那两个踩包的中国黑帮分子,就是去年被我和廖勇砍伤的那两个人。
大多数亚洲人都没有选择的权利,随便进来一个新的老毛子犯人就会改变亚洲人原来的待遇。并且亚洲人体毛少,更接近女人皮肤,如果年轻被选中还要为他们提供按摩和性服务,性服务分为两种,一开始是奉献肛门,抗议就要被暴打屈从,过一两个月顺从后就用口腔提供服务,直到彻底变成没有任何反抗意识的性奴。
在监狱里亚洲人是不能抽到烟的,即使外面送进来也都必须孝敬给老毛子,只有为阿列克提供性服务的两个亚洲人才能抽到那种不带过滤嘴的劣质老毛子烟,一点燃烟后满牢房都是一股臭鞋垫晾干的那种味道,不过最难闻难抽的这种烟在这里也算是奢侈品了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亚洲人只能用俄语交流,不会俄语就用手势,相互之间不能用亚洲语言交流,从精神上施压控制。另一个进行精神控制的手段是进来的第一天要脱光衣服,赤身露裸体,冬天站原地裸身跑,夏天裸身站立一整夜,目的是让精神上丧失尊严,心理上丧失反抗能力。
我的监狱第一夜正值五月的春天,又是海子笔下春暖花开的日子。可是没有房子,没有大海,只有肮脏狭窄恶臭的牢房。按照惯例命令我脱光衣服,有福建的中国人翻译给我听,坚决不脱,几个老毛子上来几记重拳加膝顶就把我打瘫软了,被扒光后站在那里,不到一个小时就晕过去了,醒来时那个俄语讲的很好地福建人告诉我,我被放过了裸站一整夜的体罚,当时我还想小时候坠桥留下容易晕倒的后遗症倒成全我了,但随后又傻了,还不如不晕过去宁可挨一顿暴打好呢。
福建人说我被选中了,意思就是说因为我皮肤较白一些,另外还年轻,我被选到性服务组,代替原来的一个越南人,为阿列克和他的四个打手轮流提供性服务,待遇是维持一日三餐伙食标准,可以不洗便池,不睡便池边。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see0707 2019-07-18 16:24:45
坐等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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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捧场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望着老毛子的一身黑毛,巨大的恐惧沾满了我全身心,生活真他妈会开玩笑,我玩过一次俄罗斯女人,老毛子这回要玩我。我知道我是活着出不去了,现在已经有性病在身,这些老毛子再给我弄一个艾滋病,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一进来时那两个踩包的就认出我了,目露凶光狠狠的瞪着我,日后不知道又要出什么损招,肯定会招致他们的暗算。在监狱里只有两种情况,欺人和被人欺,这两个都不是我能做到的和能承受的,只能选择第三种情况死亡。
在这里呆八年不可能活着出去,最后只能有一条路,就是死路一条,与其慢慢煎熬痛苦死去不如痛快的一死了之,反抗是死,不反抗是等死,过去曾经寻死过两次,可此时比以往任何寻死的决心都要强烈。
在这个狭小的地狱里寻死也不是容易的事,前后左右都是人,想找一个锐器和撞墙都死不成,每天见到阳光的时间也只有半小时,更没有机会,想了多种方式都不行,最后只有一个办法了,宁可让这几个大块头老毛子一起坐在我身上压死我,打死我,也不能让他们插死我!!!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第二天晚上,在牢房的最里面的角落里,撑起一个被单把牢房分为两个空间,我被阿列克的两个贴身打手米沙和谢尔盖架到他面前。阿列克脱掉身上最后一块布条,看上去就像一个没进化成人类的猿猴,一身黑毛,“贝斯特烈(快点)”命令我快点脱,现在隔离出的角落里就剩下我和阿列克,在我脱下跨栏背心时,一脚踢在阿列克鼓鼓囊囊胯下的一堆肉上,一声闷嚎阿列克就蹲跪了下去,我用刚脱下的背心套在他脖子上,他妈的,这家伙的脖子太粗了,背心扣不上,根本勒不住,一着急就拿起了阿列克的铝制汤盆拼了全力砸在他的脑袋上,没等我抡起砸第二下,米沙,谢尔盖已经跃进来,拳脚象雨点般向我袭来,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浑身散了架似的疼痛难忍,嘴已经肿的张不开,眼睛只剩下一条缝隙,只能见到一点点光,知道现在是白天。他妈的,这些个禽兽不如的老毛子并没有打死我,不知下面还要怎么对付我呢,灰心懈气的我又昏过去了。等我再次醒过来时,看到十几个亚洲人都抱着脑袋蹲在一面墙下,他们已经被饿三顿饭了,都用怨恨的眼光看着我,特别是其中一个踩包的那个家伙,嘴里用不出声的口型咒骂我。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我知道这些亚洲人是因为我受到牵连,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就像一个死猫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想动一下浑身上下撕裂般疼痛,感到浑身湿透,筋疲力尽,身体似乎已超过了极限。
说来也奇怪,慢慢的我感觉身体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痛,饿,痒的感觉通通没有了,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慢慢升起在这个狭小的牢房上空,看着那个被打的不成人形,浑身是血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好像那根本不是我的身体,当时也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后来我知道那是一种疼痛到极限时的一种反应,但那种感觉,那种意识,成为了我记忆中抹不去的印迹。
那天晚上,好像阿列克的裆部的感觉好一些了,终于让这些亚洲人开伙了,这些亚洲人都拿我当灾星,很多都是怨恨我的胡来乱来连累他们,也有些人幸灾乐祸,听他们说阿列克要让我生不如死。这时候不知怎么,我心里很平静。死对我来说已经不可怕,但慢慢等死真是够受的,我心里寻死的念头更加强烈了,他们不让我好死,我也不会让他们消停,就盼着自己的伤尽快好一点,因为现在根本浑身没有力气。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胳膊腿能动弹了,眼里还是布满黑血,还没有完全消肿,每天只能喝一点汤,因为嘴巴张不开。从进入这个牢房还一次没有大便,一点便意都没有。这也好,不然现在自己根本没有能力独立完成大便的动作和过程。这个时候,又送进来一个中国人,年龄在五十多岁,和我伯父年龄相仿。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说不出来,好像很高贵,还是高傲,搞不清楚,反正和其他在俄罗斯做生意的中国人有明显不同的气质,妈了吧的,这样的人怎么会流落到这该死的地狱呢?
到了晚上,例行裸站的时间到了,这些禽兽不如的老毛子太没有人性,连这么大年纪的人也不放过。依旧照例裸站,老人不从,谢尔盖一个膝顶加一个大脖砍就放倒了老人,在老人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疯了似的扑上去,嘴里喊着“捏里加(不要)”用身体护住老人的头部和上身,米沙和另外两个打手也一起冲上来,顷刻间,我的眼睛又模糊了,嘴里有硬硬的东西,是牙齿,把牙齿吐出来,血喷到我身下的老人肩上、背上,我胡乱的抹了几下,当我被像小鸡一样从老人身上拎起来时,他们停止了殴打老人,集中开始群殴我,拳击脚踢,我又吐出了第二颗牙齿,把血弄得脸上,脖子上都是,渐渐的感觉身上的拳脚慢慢稀落下来,很快完全停止了,很奇怪我没有晕过去,离他们的距离很近,模糊看到阿列克的眼里露出一丝惊恐,两个打手已经退站到阿列克的身后了。我猜想可能是鼻子,口里喷溅出来的血迹,浑身是血的我吓到他们了,当时想,看来廖勇说的老毛子晕血真是名不虚传,心里感觉好笑,不过第二次找死的计划又落空了。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那个中国老人的俄语很熟练,跟狱警要了消炎药,给我处理了伤口。当天夜里,我拿了几个汤盆落放在一起,要用这些盆砸塌阿列克的鼻梁,我忍着全身剧痛向着阿列克的铺位爬动,没爬多远就被架了回去,把我扔在离得很远的大便池边的角落里,从米沙和谢尔盖的眼睛里我读到一丝的困惑,这两个家伙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狠狠瞪我,不过这次他们倒是没有殴打我。
我周身又开始剧痛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干脆绝食,那样不用打我就能晕过去,能饿死就少遭不少罪,省得大便自己根本不能蹲下去。第二天我开始绝食,连稀汤都不喝一口。怪了,阿列克命令打手用手撑开我的嘴巴,另一个硬塞食物到我嘴里,我就咬他们的手指。后来阿列克命令那个中国老人给我喂食,如果不吃就殴打老人,最终逼迫我进食,是这个中国老人一口一口喂我的,我知道这个中国老人姓蔡,后来就称他蔡老。只是阿列克让积极我进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后来越南人告诉蔡老我才知道,阿列克是想要我恢复的快一些,要彻底击垮我的身体和精神,让所有人都强暴我一次,变成全牢房的发泄对象,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两个踩包家伙的狞笑。人性都有恶的一面,有时候都会迸发出来,尤其是在监狱里,尤其是在这个人挤人,人挨人的恶臭监狱里,这些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知道阿列克的真实用意之后,我跟所有人都不交谈,一言不发,每天积极进食,静养遍体鳞伤的身体,这中间大便了两次,都是蔡老和越南人搀扶着,架着我完成的。那真是终生难忘的悲惨境况,时间长的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费老大的劲便出的东西象是发光的黑黑的石头一样的东西,大便过后浑身是汗,周身疼痛,但起码我的身体开始正常代谢了,我的精神状态也慢慢恢复正常状态。
因为从我一进来就伤势太重,直到现在也没有进行过三班倒睡觉的折腾和分组,整天在角落里蜷坐着或躺着,这是整间牢房除阿列克外唯一享有这个特权的人。白天坐着迷迷糊糊的睡觉,晚上盯着阿列克的一举一动,我一直在观察阿列克的大小便规律,在他小便的时候尽管离我的角落很近,但是他太高大了,我根本够不到他,只能在他蹲下来大便时候才有机会,所以一直等着他夜里大便的偷袭机会。
楼主:李观参  时间:2019-11-08 20:12:15
机会终于来了,一天夜里阿列克迷迷糊糊的起身,我闭眼假装熟睡,在他蹲下一会发出哼哼唧唧声音的时候,我像个猫一样用最快的速度扑到他的身上,用双手去抠他的眼睛,这家伙的圆脑袋很大太滑,没抓准他的眼睛,指甲从他的眼睛深 深滑下,抓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死死的不松手,阿列克惊恐的叫声把牢房所有的人都惊醒了,包括躺着的和站着打盹的人,他们都看到了阿列克捂着脸嗷嗷狂叫,都忘了提上裤衩了,黑乎乎的下档和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全监牢人的眼睛下。阿列克踢开他的拖鞋,换上了皮鞋,和谢尔盖,米沙一起疯狂的踢向我的脸部,腹部,我的左眼顿时血流如注。
后来我不记得了,感觉周围好像有几百万人在呐喊,尖叫,地面在使劲的摇动,自己内心却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那种宁静,我以为自己可能快要死了。

楼主:李观参

字数:84640

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19-07-18 01:07:50

更新时间:2019-11-08 20:12:15

评论数:856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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