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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委卧底:石榴裙遮天盖日~~~~~~~~

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时间:2019-09-15 21: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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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时间:2019-09-15 21:16:29
我和房红蕾上了车。
“去吃饭吧。”我说。“我请你吃饭。”
“我请你吃海鲜。”房红蕾说。
“你还有钱请我吃海鲜?”
“我还有两百块钱。”房红蕾说。
“算了,前面有个饭店,菜做的很有味道。”
“菜味道再好,我也吃不下去,我想请你帮个忙,你得答应我。”
“好,边吃边聊。”我说。
我和房红蕾进了饭店,点了四样小菜。
“没想到女儿会得这病。”房红蕾拿纸巾擦着眼泪。
“白血病又不是绝症,就是花点钱而已。”
“无论花多少代价,我都要把女儿的病治好。”房红蕾说。“即使是搭上我的性命,只要能治好我女儿,我也愿意。”
“那个冯部长答应提拔你当区卫生局局长了?”我问,“还有你老公的事,他也答应了?”
“答应了,他说近期就去办,但我等不及啊。”
“如果你和你老公不提拔,亲戚朋友就真不会借钱给你?”我说。
“可能会有一两个借钱给我们。”房红蕾叹了一口气,“我在殡仪馆上班,我老公在物价局,就是一般的小干部,别人都不会找我们办事,还有,这两年我在殡仪馆,真是看透了人性。”
“我认识市委的赵初唐副书记。”我说。
“是吗?你和他关系怎么样?赵书记在我们宁州可是老大。”
“老大?什么意思?不是还有市委书记和市长吗?”我问。
“宁州官场有两个厉害的人物,可以说是风云人物,一个是冯炳辉副书记,他还兼着组织部长,市长关思勤都得让他三分。另一个就是赵初唐副书记,他也是政法委书记,他管着公检法,关思勤都得看赵书记的脸色行事。”
“这两个副书记什么背景?”我问。
“冯炳辉是两年前来宁州的,据说他中央有人,而赵初唐是本地人,在宁州官场二十多年,他在本地势力很大,黑白两道通吃,当地很多重要位置的局长,区长都是他提拔上去的,十几年前,他就是副市长了,据说省里耿书记就是他的后台。”
“那市委书记项安良呢?”我问。
“他刚来宁州,不知道他在宁州还能呆多久。”房红蕾说,“上一任市委书记,干了不到半年就被调走了,据说是被赵初唐撵走的。”
“赵初唐这么厉害,为什么他自己不当市委书记呢?”
“据传有一个算命大师,曾经给赵初唐算了一卦,说他如果上任市委书记,必有横祸。”房红蕾说。“你和他关系很好吗?你是赵书记的亲戚?”
“不是,关系一般吧。”我说。“对了,你让我帮你什么忙?”
“冯炳辉今天下午要去我家。”
“去你家?什么意思?去你家干吗?”我说。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房红蕾说。
“跑你家去?这是你的意思,你让他去你家的?”
房红蕾点了点头。“他同意。”
“你老公知道吗?”我问。
“他不知道,怎么能让他知道。”房红蕾说。“老沈是个老实人,老实的有点窝囊,他指望不了了。”
“你老公要是知道了你和赵书记通奸的事,他会怎么想?”
“不会让他知道的,除非你告诉他,就算他知道了,他也只能忍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家里实在没钱给孩子看病了,孩子这才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
“半个多月家里积蓄就没了?”
“家里本来就没多少钱,钱都买房,付首付,还贷款了。”房红蕾说。
“下午冯炳辉去你家,你让我帮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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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给你说。房红蕾说。
房红蕾拉着我的手,似乎怕我跑了似的。
“你别拉我,我自己上车。”我说。
“小心头。”房红蕾用手遮挡着车框。
上了车后,房红蕾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你说吧,帮你做什么?”
“帮我拍照。”房红蕾说。
“拍什么照?”
“就是冯书记进我卧室后,你负责拍照,简单吧。”房红蕾说。
我笑了,“你给我开玩笑吧,你把我当成宁州日报摄影记者了,领导视察工作,是得拍照。”我看到房红蕾一脸的严肃,“不会吧?你让我拍你们两人的床照?”
“对,就是床照,我家里有摄像机,从他进屋,到他离开,你给我全录下来。”
“录下来?做证据,你不会敲诈他吧?”我说。
“不是敲诈,敲诈是犯罪,这我知道,我是怕他和我上床后,不认账了。”
“你这事还挺复杂的,你是想让我藏在你卧室里?他不会发现吗?你还是让别人拍吧,这工作有难度。”我说。
“你藏在卧室衣柜里,门虚掩着,你就可以拍了。”房红蕾说,“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求求你了。”
“他睡了你,怎么能不认账呢?”我说,“应该不会的,你想多了。”
“男人是不能信的,尤其是当官的男人,小夏,你就帮帮我吧,看在我可怜的女儿份上。”
“我想想,你和他在卧室里做那事,我怕我看了受不了,我也是男人,这事我真不能干。”我说。
“要不,他弄完我,等他走了,就换你行吗?”房红蕾说,“你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听你的,求你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是找别人吧。”我说。
“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行吗,我女儿还躺在医院里,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帮帮我吧,别人我都不相信。”
“哎,好吧。”
房红蕾突然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谢谢你了,我就知道你愿意帮我。”
“以后这样的事,别再叫我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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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下次了。”房红蕾说,“现在去我家,然后我再去接冯炳辉。”
“哎,这什么事啊。”我说,“哎,对了,我干脆把这个冯炳辉查办了吧,有录像为证,他这个组织部长就别干了。”
“千万不能查他,他被查了,我的事怎么办?还有,我就这么白白被他糟蹋了。”房红蕾说。“还糟蹋了两次。”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为了我孩子的命,我死都愿意。”房红蕾说,“前面很快就到我家了。”
“你家住几楼?”我问。
“36层。”
“房子一共几层?”
“36层。”
“顶层啊,那你这房子视野好。”我说。
“是的,好处就是睡觉的时候不用拉窗帘。”房红蕾说。“你录像的时候,我不会拉上窗帘的,这样拍得清楚。”
“你的脸也拍进去吗?”我问。
“当然要拍了。”
“你这真是豁出去了。”我说。
停车上楼,电梯速度不慢,很快上了36层。
房红蕾在开门的时候,手抖了几下,钥匙还是插了进去。
房红蕾把我的鞋放进了鞋柜里。
我光脚跟着她进了卧室。
卧室很干净,白色的纱窗是拉上的。
“你看留着这白纱窗行吗?”房红蕾问。
“可以。”我说,“看看衣柜吧。”
“衣柜很大,藏你一个人没问题。”房红蕾说,“你进去试试,这衣柜里都是我的衣服,对了,你的手机一定要关机,别忘了。”
“好,我这一会就关机。”我说着进了衣柜。
衣柜里有一股香气,这香气来自于房红蕾的身上。
“累的话,你就坐里面,等他进了卧室,你就可以拍了。”房红蕾说着把摄像机递给我,“你先录一下,我把门虚掩着,给你闪一条缝。”
我打开录像机,镜头对着躺在床上的房红蕾,录了一段给她看,她点了点头。
然后房红蕾出去接冯炳辉。
我躺在卧室的床上琢磨着,看来官当的越大越好,很多人为了当官不折手段,送钱送女人,还有,房红蕾为了提拔,不但主动送自己上门,还把领导接家里来同房。而这冯炳辉就这么笑纳了。
党的组织部长都是这幅德行吗?这还是党的组织部长?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听到门外有动静,慌忙进了衣柜,用一件衣服的衣角挡在衣柜下面,一条缝闪了出来。
很快两人进了卧室,冯炳辉拿着一个黑色大提包,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脱鞋上床,身体靠着床头,两手放在脑后。
房红蕾坐在床尾。
“听你的秘书书说,你还要去开会?”房红蕾问。
冯炳辉看了看手表,“晚上开会,时间还早。”
“我那个事怎么样了。”
“正在走程序,你别急,这事我答应你,肯定会给你办的。”冯炳辉说,“你穿旗袍真有女人味,我喜欢。”
“是吗?”房红蕾解着纽扣。
“别,你先别脱。”冯炳辉说着下了床。
冯炳辉拉开黑色提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台相机。
“你这是干什么?”房红蕾问。
“你的样子真美,我给你拍几张相片,先给拍几张穿衣服的,然后再拍几张不穿衣服的,”冯炳辉说,“你放心,我自己收藏的,绝不会给外人看的。”
“不行,我不拍。”房红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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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蕾,其实,我年轻的时候就是照相馆的摄影师,我是从艺术的角度给你拍,绝不是se情相片,我给你留几张,等你以后老了,可以拿出来看看,看看自己的青春,多好啊。”
“好吧,那你快点拍。”房红蕾说。
“对了,你把丝袜和高跟鞋穿上,高跟鞋要穿黑色的。”
“还要穿丝袜?我刚脱下丝袜。”房红蕾说。
“穿吧,你穿丝袜,我才有感觉。”冯炳辉说。“你刚才穿的长丝袜,已经脱丝了,换个新的吧。”
“真麻烦。”房红蕾说着朝衣柜走过来。
我慌忙蹲下来,用衣服挡住身体。
房红蕾从我头顶拿了一条黑色丝袜,又拿了一条肉色丝袜。
“穿那条肉色的吧。”冯炳辉说。
房红蕾坐在床角穿着丝袜,她朝我这边看了两眼。
冯炳辉很利索的脱掉衣服,光着身子拿着相机跪在地上。
“我穿袜子你也拍?哎,你拍照都不穿衣服。”房红蕾说。
“这样感觉好,艺术家都这样。”冯炳辉说。
“你不是照相的吗,这会成艺术家了?”房红蕾说。
“其实当艺术家才是我的梦想,当官算是副业。”冯炳辉说。“你能不能再穿一遍丝袜?我想再拍两张,你把旗袍撩起来,这样感觉会更好。”
“哎呦,大部长,这都走光了。”房红蕾说。
冯炳辉笑了笑,“这还不叫走光,一会更要人命。”
我突然一阵恶心,堂堂共chan党的市委常委,组织部长,竟然这么下流,这么无耻,无疑,这又是一个腐败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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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炳辉撅着屁股拍照,各种角度,他甚至退到衣柜边上,和我只有十厘米的距离,他的呼吸我都能听得到。
房红蕾有点不耐烦了。
“马上就好。”冯炳辉说道,“再摆最后一个姿势,屁股撅起来,对,高一点,好,非常好,再抬起腿,抬高点。”
房红蕾把腿抬起来,冯炳辉认为抬得还不够高。
“还要抬啊。”房红蕾说。
冯炳辉头凑过去,相机几乎挨着她的身体。
两人倒在了地板上。
冯炳辉丢下相机,一手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拉。
“不要。”房红蕾说。
“怎么了?你又不是小姑娘了。”冯炳辉问。
“不,这样不行,我从来不做这个事。”
“那你就不对了,都是这样做的,你怎么就不行?”冯炳辉说。“你要是不这样,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上次我不是也没做吗?冯书记,这,这太脏了。”房红蕾说。
“脏?你那里不脏?我都不嫌腻脏,快点吧,现在小姑娘都比你开放。”冯炳辉按着她的头。
很快传来吧嗒吧嗒的声音,我拿着摄像机的手哆嗦着。
两人翻云覆雨有半个时辰,我的脚都站麻了。
“不行,这里不行。”房红蕾说。
“怎么又不行?你真墨迹。”
“进不去的,你太大了。”房红蕾说。
“放心,肯定能进去,我这玩意就是鳝鱼,只要是洞都喜欢进。”
“不要,不要。”房红蕾说,“你要这样,我就不做了。”
“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这样就没意思了。”冯炳辉说。
房红蕾下了床,走到窗前,拉下窗帘。屋里一片漆黑。
“差不多了吧。”房红蕾说。
“差不多了?我这才刚刚有点感觉呢。”冯炳辉说,“你把窗帘拉开,黑灯瞎火的怎么弄?再说对面又没有房子,你拉什么窗帘呢?”
“我不想做了?真的不想做了,你饶了我吧?”
“不做了?你要真不想做,那你这卫生局长,是不是也不想要了?”冯炳辉说着把窗帘拉开。“红蕾啊,我给你说,这两天就给你下文,听话,过来吧。”
房红蕾又坐回到床上。
冯炳辉把她放倒。
“这里真不行。”房红蕾手推着他,“求你了,不要进这里,不行,疼啊,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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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松一下,放松,你要是不配合,那我就没办法了。”冯炳辉说。“这样吧,你如果不让我进,那你老公的事,我就帮不上忙了,红蕾啊,我们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是吧,你放松,我呢,也不强行进。”
“你把窗帘拉上行吗?”房红蕾说。
“你怎么这么多事呢?”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房红蕾说。“你这流氓。”
“这不进去了吗?”
“不行,求你了,求你了。”房红蕾扭动着屁股。
二十分钟后,冯炳辉穿上了衣服。
“三天以后,你等消息吧。”冯炳辉说。“下个星期,我给你电话,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好吧。”
冯炳辉拿着提包走了。
我从衣柜里出来,房红蕾看到我,下意识手捂着胸口。
“哎。”我叹了一口气。
房红蕾眼泪流了下来。
“哭什么呀?”我递给她纸巾。
房红蕾擦着眼泪,“你都拍下来了?”
“都拍了。”我坐在她身边,手扶着她的肩头。
“我身上太脏了,我先去洗澡,你再。”房红蕾说。“
“算了,我回去了。”
“你这就要走?”房红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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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非得做这事?”我说。“你是不是以前就和他有关系?”
“你走吧。”房红蕾说。
“好吧,房局长,祝你心想事成。”我说。“我走了。”
“等等,你过来。”房红蕾说。
“怎么了?”
房红蕾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小夏,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很贱很贱的女人,但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房红蕾说,“你也看到了,他刚才是怎么欺负我的,我,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事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再说你不是为了女儿吗?”
“我现在后悔了,其实我可以把房子卖了。”房红蕾说,“真的,我现在就卖房子,我不要当这个卫生局长了。”
“我去,你白让这个老流氓弄了?”我说,“你脑子进水了?”
“我,我,我怎么办啊?要不我告他?”冯红蕾说着跪了下来,她双手搂着我的小腿哭泣着,“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得怕失去女儿。”
“起来吧,也别再说后悔的事了,事情你都已经做过了,等你当了局长,借些钱给女儿看病,如果钱不够,再把房子卖了吧。”我说。
“我听你的。”房红蕾说。
“好吧,你去洗洗吧,我回去了。”我把房红蕾拉了起来。
房红蕾突然双手搂着我的腰,“谢谢你,谢谢你帮我。”
“我也没帮你什么忙。”
“小夏,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你一个电话,我就会来到你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
“行了,我回去了。”我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房红蕾说。
“没有啊,我能理解你。”我说,“好了,放开我,我回去了。”
“我的事,你不要给别人说。”
“我不会给别人说的,这你放心。”
房红蕾松开了手。
我下了楼,走了一百多米后,回头朝那栋楼上看去,感觉下午发生的事情,像梦一样。
我喉咙干得冒火,我去路边小商店,买了两瓶矿泉水,灌进肚子,自己的身体才冷静下来。
回到办公室,老邱正在拿着放大镜看鱼。
“你怎么来了?”老邱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鱼。
“回来喝茶,你怎么还在办公室?”
“我回家也没事干。”老邱回过头,“看你脸色不怎么好?”
“对了,老邱,问你个事,你知道赵初唐这个人吗?”
“赵初唐?你说的是赵书记?”老邱说,“你怎么问这个?”
“随便问问。”
“赵初唐可是个厉害人物,有实权,公检法都的听他的。”老邱说,“他可是宁州实际上的一把手。”
“真的假的?”
“你这都不知道?你还在官场混?”老邱说。
“冯炳辉呢?”
“冯书记呢,仅此于赵书记,也是个实权人物,毕竟他是组织部长。”老邱拿着望远镜继续看着鱼。“
“你怎么拿放大镜看鱼?”我问。
“我是想看看这条红色的鱼,是公鱼,还是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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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研究外星人了?我还想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外星人呢。”我说,“对了,公鱼母鱼的,这是罗主任的专业。”
“外星人肯定有,我是喜欢看老罗跟我急,这个老罗啊,他现在迷上宇宙星系了,已经快要走火入魔了。”老邱说,“他专门买了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在那推算星系的起源和发展变化,还研究什么时候月亮离开地球,自己单飞。”
“月球是一天天离开地球,这我知道,老罗他应该去科学院啊,蹲在这纪委不是太屈才了吗?”
“哎,今天我还给他说呢,让他去中国科学院。”老邱说。“他还瞧不上中国科学院呢,他去美国科学院,说最差也要去俄罗斯科学院。”
“老邱,别看鱼了,走吧,找个地方吃饭,你不要吃海鲜吗?我请客。”
“吃烧烤吧。”
“行,那就去解放路吧,车也别开了,那边不好停车,我们就这么慢悠悠走过去。”我说。
“好的。”老邱说,“这条鱼是公鱼,我草,它这(几把)缩里面去了,终于出来了。”
下了楼,在市委门口看到3号车出去,车里坐着赵初唐,2号车紧随其后,车里坐着市长关思勤。
“哪天我也能做上2号车就好了。”老邱说。
“要坐就做1号车。”
“我不坐,我给你留着1号车。”老邱冲我笑了笑。“我们走前面的民主巷,对了,志杰,你说什么时候,女人出门以后不用带胸罩?都敞开怀?”
“我没研究过这个。”
“我给你说,要不了二十年,女人出门就可以不用穿上衣了,全光着,凉快啊。”老邱说。
“不到二十年?你怎么琢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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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举一个例子,二十年前有正经女人上街穿拖鞋的吗?有女人穿着拖鞋听中央宣传部宣讲团报告会的吗?”老邱说,“没有吧?”
“如果女人都不穿衣服,是不是男人对着街上的女人会议论纷纷?”我问。
“开始几年会有,但过了几年后,习以为常了,就像是现在男人不会在街上议论女人的高矮胖瘦一样。”
“对了,老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市委组织部提拔选用干部,是不是得按照一定的程序走,不能是组织部长一人说得算吧?”
“程序当然要走,一般情况是单位显示动议职位情况,然后组织部沟通,民主推荐,考察组考察,查阅个人档案资料,民主测评,个别谈话,撰写考察报告,考察形式还有等额考察,差额考察,主要考察对象的德,能、勤、绩,廉等方面的情况,然后发布考察对象人选,集体讨论确定拟任人选,任前公示,还有正式任免和备案。”
“听你这么说,提拔任用干部是有一套考核机制的。”我说。
“屁用没有,都是走形式,一把手说得算。”
“一把手说提拔谁就提拔谁?有那么大权利?”我问。
“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比如,如果宁州物价局长违纪被免职,这就有了一个空缺,好,组织部门开始推荐几个人选,然后组织部长把名单报给市委书记,市委书记一看,这名单里有自己的相好,他就会很婉转的暗示一下,说,这个女干部不错,得重点考察。组织部长马上心领神会,笔一勾,其他人都枪毙了,只考察这个女干部,然后走我刚才说的那些形式,只要这女干部没有杀人放火,打劫盗窃,轮jian下属的前科,那就是党的合格的好同志了,她就是物价局长了。”
“还轮jian下属?你真能发挥。”我说,“市委得开常委会讨论吧,如果投票表决,那市委书记也只有一票啊。”
“常委会开会,关于重大事情议程,要先开个书记碰头会。”老邱说,“几个书记,副书记先讨论后,达成一致意见后,然后才拿到市委常委会上进行讨论。”
“你说书记碰头会,市长会参加吗?”我问。
“你忘了?市长也是市委副书记,当然要参加,就拿我们宁州来说吧,项书记一个,关市长一个,副书记赵初唐一个,分管组织部的副书记一个,那就是冯炳辉,当然组织部长也要参加,冯书记还兼任组织部长。”
“就是说县处级干部,都是这几个人定了?要是有人不同意市委书记提议的人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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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是班长,是一把手,一般市委书记想要任免的干部,他首先要表明态度,其他人就不好和市委书记对这干了,对着干就是班子不团结,就是拆一把手的台,那就是得罪一把手,就是不稳定的因素,党总喜欢提调子,比如要团结围绕在某某同志周围,这就是政治调子,这就是政治觉悟和大局观念。”
“我记得你说过,这宁州实际的一把手是赵初唐呀。”我说。“你的意思是赵初唐把市委书记和市长架空了?”
“对,赵初唐就有这个能耐,你一把手要是不听我的,我就让你滚蛋。”老邱说。
“那他用的是什么手段?”
“什么手段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者书记市长有把柄被赵初唐抓在手里。”
“这个新来的项书记,也会听赵初唐的吗?”我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也不知道项书记什么背景,也许风向就变了。”老邱说,“我说的这些,都是一般的常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一点,我是不想当官,对了,你说这个女干部是不是得出卖自己的色相,才能得到提拔?”我问。
“如果女干部没有什么背景?如果长得有点姿色,比如像滨湖区区长郑芳那样的,其实不用她提,领导一把都会重点培养。”老邱说,“长得漂亮的女干部属于稀有资源,领导都喜欢对这样的女干部进行深入细致的考察,而男干部要得到提拔,除了拿钱买官,就没什么路可走了,当然,如果一把手是女人,那么下属如果长得都像你这样风流倜傥,又功力深厚的,她肯定会优先选拔的,当然舌功得好,得灵活。”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长得也不难看啊。”我说。“古代没有这么玩的,历朝历代都没有。”
“古代的女人是不能当官的,女人连读书断字都不提倡。”老邱说。
“是啊,孔子说,唯女人和小人难养,把女人等同于小人,我的理解是,这小人指的是下人,女人也是下人。”我说。
“是我,我记得我奶奶都不能和我爷爷同桌吃饭。”老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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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娇给我打电话,她说一会就过来。
“谁啊?”老邱问。
“林可娇,她说二十分钟就到。”我说。
“阿娇,还住在你家?”
“对,住我家,她都不愿意走了。”我说。
“你这是一屋两凤啊。”
“什么一屋两凤,我天天睡书房,她和我老婆一个床睡。”
老邱笑了笑,“原来她把你老婆霸占了。”
“是啊,两人在床上都不知道在忙什么,老邱,你和你老婆关系还这么紧张吗?”我问。
“昨天夜里把我气的,我打了她一顿。”
“老婆给你带绿帽子了?”我问。
“比戴绿帽子还要恶劣,他吗的。”
“什么情况?”
“我夜里醒来,就看到这婊子养的在客厅抱着笔记本电脑上网,衣服不好好穿,哪哪都露着。”老邱说到,“他吗的,她在给网友视频直播呢。”
“你老婆很开放啊,是不是兼职帮家里赚钱?”
“我这心里都还滴着血呢,你还在我伤口上撒盐。”老邱说,“她这么玩,你说,我不打她,打谁?”
“搞不好视频那边是一个女的呢。”我说。
“男的,我看到了,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老邱说,“气死我了。”
“看来,你这老婆真不能要了。”
林可娇走过来,她穿着民国学生装,上身是蓝色小褂,下身黑色麻布裙,白袜,黑皮鞋,手腕上戴着玉镯,头扎两个小辫。
“这还不到二十分钟。”我说。“你这身打扮,我还以为穿越到民国了呢。”
“好看吗?”林可娇转了一圈。
“像明星一样。”我说。
“老板。”老邱招着手,“再来二十个羊肉串,二十个羊腰子。”老邱说。
“二十个羊腰子?”我说。“你也不怕把肾吃坏。”
“阿娇喜欢吃。”老邱说,“今天我请客。”
“吃不了那么多,来十个羊腰子吧。”林可娇说。
“厉害,再上两个茄子吧。”我说。
“一个茄子。”老邱说。
急促的刹车声响起,路边停下来一辆保时捷,紧跟着一辆奔驰,一辆宝马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七八个年轻男子,也是来吃烧烤的。
“老板,先上两箱啤酒。”一个男子喊道。
“开车还喝酒啊。”林可娇小声说道。
“别管闲事。”老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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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那女孩很正点啊。”一个男子说道。
“是个大美女。”另一个男子说道。“这女孩我看上了,你们不能和我抢啊。”
“豪哥,你看上她,她还看不上你呢?”
“看不上我,不可能的,这不科学。”这个叫豪哥的人朝林可娇走过来。
他给林可娇递上一张名片。
“你谁啊?”林可娇问。
“美女,名片上有名字,本人徐加豪,今天二十三周岁,至今未婚,姑娘,怎么称呼?”
林可娇摆了一下手,“没兴趣,一边去吧。”
“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名字后,我立刻走人。”徐加豪问。
“我要是不告诉你呢?”林可娇说。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坐你身边不走了。”徐加豪说着拉过来一把椅子。
“兄弟,你开什么玩笑?这是我女朋友,走吧。”我说。
“是你女朋友?那又怎么样?我就只想知道她的名字,或者你告诉我,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徐加豪斜眼看着我。
“你是不是有点无赖?”我说。
“你骂我?我草,你敢骂我?”徐加豪说,“好,你现在就我道歉,不然你就给我滚蛋。”
“我草,你什么东西?”我说。
几个男人拿着酒瓶过来。
“算了算了,没事没事,是误会。”老邱站起来说道。
“误会你麻痹的,你们俩都给我滚,不然我让你们爬着走。”徐加豪说。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林可娇站起来,“臭流氓。”
“豪哥,她说你流氓呢。”一个男人拿着酒瓶蹭着脸颊。
“说我流氓?”徐加豪突然掀起林可娇的裙子,“我草,里面没穿内裤啊。”
林可娇抬脚朝徐叫豪踢去,徐加豪躲开了。
“这小妞还对你动手动脚。”一个男子说道。
“兄弟,把这妞给我弄上车。”徐加豪说道。
两个男人过来要拉林可娇,我拿起酒瓶对着他们,“你们敢。”
一个男人拿酒瓶砸过来,我慌忙躲开。
老邱操起板凳,甩过去。
他们八个人,我们两个,明显势单力薄,老邱的头被酒瓶砸出了血,我被人从后面踹倒。
倒地之后,他们围殴我,我只得抱着头,任由他们殴打。
警笛声响起,有几名警察过来。
“怎么回事?”一个警察问。
“这两个人耍流氓,对我女朋友耍流氓。”徐加豪说。
“谁是你女朋友?警察,是他调戏我,还殴打我朋友。”林可娇说。
“我去,麻痹的,你怎么帮他们说话?”徐加豪拉着林可娇的胳膊。
“你放开我。”林可娇一脸愤怒。
“都跟我去派出所。”警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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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我们跟你一起去。”一个男子说道。
徐加豪手指着我,“去了派出所,我弄死你。”
“好啊,我就看你怎么弄死我。”我说。
老邱从地上爬起来,他手捂着头,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你先去医院吧。”警察说道。
“我不去,没事,我要去派出所。”老邱说着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拿着衣服捂着头。
进了滨湖派出所。
“说吧。”警察拿着圆珠笔敲着桌子,“你们谁先说。”
“我先说,他们先动手的。”徐加豪说,“我和这女孩说话,他就骂我,然后殴打我。”徐加豪手指着我。
“是你先猥亵我的。”林可娇说。
一个警察走进来,他摘下帽子,“他是怎么猥亵你的?”
“他掀我的裙子,说我没穿内裤。”林可娇说。
“掀你的裙子?你真没穿内裤?”这个警察问道。
“你这警察怎么说话的?我穿没穿内裤不重要,是他掀我的裙子。”林可娇说。
“我现在问你,你有没有穿内裤?”这个警察问道。
“你怎么还纠结这个?你是警察吗?我要找你们所长。”
“找什么所长?”徐加豪笑了笑,“他就是所长。”
“我就是所长,我姓周,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穿内裤?”这个警察说道。
“要是没穿内裤呢?”林可娇说。“有规定穿裙子必须要穿内裤?我问你,他掀裙子是不是调戏我,猥亵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纠结这个问题?你这是什么所长?你是想包庇这个流氓吧?”
“哎,你胡说什么?包庇谁?”周所长说道,“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关起来。”
“关我?你试试?你这是什么狗警察?”林可娇说。
“骂我是吧。”周所长说着把林可娇推在桌子边,然后把她双手扭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你别碰她。”我说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周所长说着拿出手铐把林可娇双手反铐上。
“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林可娇喊道。
“周所长,她竟然骂你是流氓。”林加豪说。
周所长把林可娇按在桌子上,然后从后面撩起林可娇的裙子,里面露出白色三角内裤。
“你这所长也耍流氓。”我说。
周所长放开林可娇,突然一脚踢在我小腹上,我倒在地上。
“我打电话叫人。”老邱说道。
“叫人?好啊,叫吧。”周所长说道。
老邱拿着手机,走到门口,拨打着电话。
我捂着肚子慢慢起来,不料被徐加豪一脚踢倒。
“你们警察看到没有?他打我。”我说。
“打你?谁打你?没看到啊。”周所长说着扇我一个大嘴巴。
“我明白了,你们是一伙的。”我说。
一个警察蹲在我身边,“没多大的事,这事我给你们调解调解吧。”
“绝不调解。”林可娇说。“这事没完了。”
“这事不能调解,你们要立案。”我说。“你这所长胆子可真大。”
“把他铐起来。”周所长说。
警察把我的双手拷了起来,然后把我拖出门,又一脚把我踹倒在院子里。
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时间:2019-09-15 21:16:29
随后林可娇也被拖到我身边,她脸上都是泥水。
老邱挂了手机,“等着瞧吧,有种都他妈的别走。”
“好啊。”周所长搬来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我就看看你叫了什么人?”
“我草,这小子太猖狂了?”徐加豪说道,“弟兄们,看看来的是什么东西。”
“老邱,你喊谁来的。”我问。
老邱蹲下来,冲我耳语,“我把焦书记喊来了,我把情况都给他说了,他肯定带了不少人来,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把政法委的赵书记喊过来。”
“喊他过来?不会吧?焦副书记会喊他来,不对吧?他电话里给你说了?”我问。
“他说他打电话联系政法委,还说要给一个叫什么军的人打电话。”老邱说。
“你把这派出所所长侮辱林可娇的事给他说了吗?”我问。
“说了,我说这所长拿着手枪顶着林可娇的头,然后把脏手放进她裙子里摸她。”老邱说。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周所长手指着我们。”
“没说什么?我让他给你道歉呢。”老邱说。
“道歉什么?”我说,“我们又没错。”
一个警察递给周所长一个白色饭盒,周所长打开饭盒,从里面拿出鸡爪啃了起来。
我忽然发现这个递给周所长饭盒的警察有些面熟,他也看了看我,然后他冲周所长耳语着。
“好,你去给他说说。”周所长说。
这个警察朝我走过来,我才想起他姓孔,叫孔亮,我和他曾在市里一起参加普法知识大赛,我还和他在场上辩论过。
“是文明办的小夏吧。”孔亮说,“我是孔亮,你还认识吗?”
“认识。”我说。
“你们的事我听说了,就是一点芝麻小事,我看这事就私了吧,你们也打了对方的人,各退一步,私了吧。”孔亮说。
“私了?那个姓徐的畜生要把我绑架走。”林可娇说。
“不可能吧,那姓徐的有那么大的胆?肯定是误会了,夏兄,你劝劝你女朋友,本来就是一个小事,你们这么闹可不好。”
“这姓徐的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嚣张?连你们公安都包庇他?”老邱问。
“不是包庇,我给你们说实话,这姓徐的父亲是个大官。”孔亮说。
“多大的官?”我说。
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时间:2019-09-15 21:16:29
“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徐明就是他父亲。”孔亮说,“夏兄,这个徐明你应该认识,上次普法知识大赛,他还给你握过手呢,人不错,我觉得这事,你们要纠缠下去,恐怕对你们没有什么好处,我等会再劝劝这个徐公子。”
“好啊,让他父亲也过来吧。”林可娇说。
“老邱,你再打个电话,把刚才孔亮的话说一下。”我说道。
“好,我这就打电话。”老邱说。
“你给谁打电话?”孔亮问。
“我给家里人说一下,不让他们过来了,来了也没用。”老邱说。
“这就对了,那你赶紧打吧。”孔亮说。
老邱走到院墙边上去打电话。
“孔老弟,这事大了,你们所长居然耍流氓。”我说。
“不可能吧?你们不会袭警吧?”孔亮说。
“你真会帮他辩解。”我说。
“怎么会呢,我们所长是优秀党员,市里的优秀警察。”孔亮说。
“优秀警察?就是一个土匪。”林可娇咬着牙,“明天我就让他脱警服,你信不信。”
孔亮笑了笑,“你这小丫头,真是满嘴跑火车,你们要是不听我的,那你们就麻烦了。”
一辆车开了进来。
焦副书记从车上下来。
“你终于来了。”老邱说,“你看看,我被他们打的,小夏和可娇还被手铐铐着呢。”
焦副书记走到我跟前,“他们怎么敢这样?”
“他们都无法无天了,警察和这些流氓串通一气了,欺负我们。”林可娇流着眼泪。
“你们所长呢?”焦副书记喊道,“给我过来。”
“我就是所长。”周所长说道,“怎么了?你想干什么?想闹事是吧?”
“你就是所长?歪戴着帽子,一看就是个土匪,你知道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还居然敢铐他们?”焦副书记说。
“你说话注意点,不就是区文明办的吗?”周所长说,“你是他们主任是吧,你好好管一下你手下,他们竟然敢在派出所闹事,袭警。”
“没有。”林可娇说,“是这个所长对我耍流氓。”
“你叫周所长是吧,你个王八蛋,我要不让你今天脱警服,我就从你这里爬出去。”焦副书记说。
“我草。”周所长鸡爪子扔过去,砸在了焦副书记的脸上,“我今天就让你爬出去,来人,把这狗东西先给我铐起来。”
“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还要铐我?”焦副书记说着拿起手机砸向周所长。
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时间:2019-09-15 21: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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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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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18-09-01 23:41:26

更新时间:2019-09-15 21: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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