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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深宫囚笼(皇座上的**)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后山校场是皇家圈定的一大片丘陵地带,马厩里圈养着许多从大月氏马商那里购买来的汗血宝马,偶尔也有每年和突厥征战时当做战利品带回来的麒麟马。

突厥的马性子烈很难驯服,夏侯枭的坐骑叫烈九,听说是所有战马中最暴躁的,在突厥军营里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杀人凶马,夏侯枭当时才十六是位少年将官奉命夜里偷袭,交战中战马受伤倒下,他当即立断抢了突厥马厩里唯一的这匹马,当时别人都在杀敌,他却要与马搏命,硬生生将这凶马收服了!

这些关于夏侯枭的传闻在夏国几乎家喻户晓,他可是身负赫赫战功,从无败仗的战神!

我愣愣的看着一身黑袍软甲的夏侯枭,他骑着黑色骏马逆着阳光围着我悠闲踱步,明明生的高大俊朗,英武不凡,却偏偏嘴角的笑意邪气又张扬。

“皇叔、、、”我怯怯的缩着肩膀不敢抬眼看他,这位无往不利的战神现如今也是我夜夜惊醒的梦魇,尤其今天自己是准备和韩先生赏花的,换上了烟紫色银丝攒花的华服,根本就没法骑马。

夏侯枭拽紧缰绳停在我身侧,他垂着眸子懒洋洋的看着我,“今后萱儿不必去上韩子良的课。”他独断的下达命令根本不容我反抗,向着我伸出了手。

我一惊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这是他第一次亲昵的唤我名字反而让我更加惧怕,他不让我再和韩先生接触定是恼了,想到可能会被他惩罚,红红的眼眶里就蓄满了滚烫的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这么舍不得韩子良?”夏侯枭蹙着眉冷声问道,隐隐含着怒火。

我被吓的一个哆嗦,“没、、、没有、、”战战兢兢的将手放在他灼烫的手心,被他突然用力一拽就带上了马单手紧紧揽住了腰。

他牵着缰绳拽了个方向,烈九打了响鼻百无聊赖的走出栅栏往绵延起伏的草地走去,夏侯枭将头搁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我的脸颊,一挑眉毛,“你怕我?”

我浑身颤抖着往他怀里缩了一下,没敢答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而且没有自称本王。

“呵”我只听到头顶上他冷哼了一声,突然扬手一抖缰绳高喝道,“驾!”

身下的烈九得了主人的号令瞬间兴奋起来,嘶吼一声,撒了欢的往前蹿,在宽阔的平原上如一支离弦的箭。

“啊!”我脸色煞白的拽紧了夏侯枭揽在我腰上的手臂,我本就对这匹马有心理阴影,这下子心更是悬上了嗓子眼。

夏侯枭低头看了眼怀里瑟瑟发抖的我,突然恶劣的笑了,牵着缰绳的那只手顺势揽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则松开了抬手解下了我束发的发带随意的让它随风翻飞消失在身后。

一头如云如瀑的长发在阳光下乌黑发亮,他将脸埋进我的后颈贪婪的嗅着我身上淡淡的体香,和精心保养过的长发上残留的茉莉香味。

烈九越跑越快,长发被风刮到脸上像刀子剐过很疼,我撇过脸埋到夏侯枭的胸膛上才感觉好些,但是下一秒我脸色惨白的想要喊出声,却张嘴被风灌进嘴里呛的眼泪直流,而夏侯枭已经扯下了我的腰带和腰封,烟紫色的层层衣袂被风灌进飞扬,像一朵正在绽放的蔷薇花绚丽夺目。

他滚烫的手心钻进衣服里在被风吹散温度的细腻肌肤上摩挲揉捏,我想反抗却被困在颠簸的马背上只能紧紧拽住他的手臂与衣袖。

“的确缺乏锻炼,不耐操!”夏侯枭凑到我耳边用低沉轻挑的声音缓缓说道,盯着我的目光灼烫的骇人。

“吁!”他突然猛地一拽缰绳,烈九扬起前蹄停在草地上,我被突如其来的推力撞在夏侯枭宽厚的胸膛上,屁股似乎抵到了他裆下,鼓嚷嚷的很硬,“啊!”我瞬间面红耳赤的惊叫了一声。

夏侯枭紧紧搂着我翻身下马,扑倒在开着不知名白色野花的草地上,他粗喘着气喷洒在我的脸上,又烫又痒,异色的双眸里倒映着我墨发铺洒,衣衫凌乱的可怜模样。

他突然向后坐在地上将我拉到他腿上坐着,解开我的衬衣滑落半边肩膀露出在阳光下白皙耀眼的瘦弱肩头,我明白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虽然周围没有人只有烈九在不远处悠闲的吃着草,但是毕竟是在户外,这让我羞恼垂着脸眼眶里眼泪在打转。

夏侯枭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声音带着浓烈的情欲与高傲,“你这可怜的小模样就该被狠狠的蹂躏!”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我家老弟大半夜的趴我床上看我码字,害得我不敢写了,这要是一不小心把他扳弯了咋办,所以还是明天更吧,明天大家可以尽情催更哦!楼主明天休息决定最低标准更三千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真正带着帝王威严的宫殿是百官朝觐的乾清宫,九龙盘绕的汉白玉石阶,朱红色巨大金丝楠木木柱,文武百官跪地行礼,“太子殿下圣安。”

我跪坐在龙椅下方临时放置的小桌后,而位置越高我越能清晰的看到下方百官脸上的神态,沈老丞相的恭敬,武将眼中的轻蔑,甚至个别都没有对我行礼,而后方各部尚书也有明哲保身的淡漠。

“平身”我紧张的声音有些颤抖,而且嗓子还很哑所以声音很小。

显然韩子良早有准备,恭敬侍奉在我身侧的老太监捏着尖锐的声音高声喊了一声,“起!”

“太子这跟女人一样柔弱的身子骨还是回东宫好好养着吧,国家大事有王爷替你操心!”还未等众人谢恩,武将为首的魁梧大汉已经大大咧咧的对我喊了句,一时间其他武将也都嗤笑起哄。

虽然来的路上韩子良已经对我说过这些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我还是羞怒的低着头攥紧了衣袍,肩膀微微颤抖。

“那依定远将军的意思,王爷可以代替太子殿下?”韩子良还是温润的模样。

定远将军刘颂一身银甲威武不凡,当即就要应下来,被身旁的一位将军拽了一把,不禁恼了,“你拉我作甚?王爷本就更有资格、、、”

“更有资格什么?”一道冷冽熟悉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望向气定神闲走进来一身鸦青色华丽王侯礼服的夏侯枭。

“参见王爷。”众人向他行礼。

夏侯枭则是抬头看来我一眼,没有我预想中的愤怒,更多的是冷漠和玩味,似乎在他眼里只是稍微有点意思而已。

“定远将军殿前失言,罚俸三月。”他无视我的存在,坦然下达命令,一旁伫立的言官立刻应声,“是”

夏侯枭的嚣张也触怒了不少拥护皇权的老臣,个个吹胡子瞪眼的就要指责,一旁沉默看着一切的沈老丞相却看着他慢悠悠的开口,“先不捅破这层纸的确要比捅破了来的好。”

他的一番话看似恭维夏侯枭,却也是告诫两方阵营中的人安分些,瞬间朝堂上噤若寒蝉,夏侯枭也顺势开口了,“既然无事商酌,退朝。”

拥护夏侯枭的武将文臣都散了,但还有一批老臣和中立的臣子都在静候我的发话,他们都心知肚明从今日起朝中风云已起。

“退朝!”

“臣等告退!”大臣们鱼贯而出,偌大的朝堂上只剩下了夏侯枭和韩子良,我手心全是汗渍紧张的低着头。

“呵!这是忍不了了,终究还是行动了?”夏侯枭挥了挥手让奴仆都出去,看向韩子良冷笑一声,转身向我走来,我不禁浑身战栗着很害怕他会发怒。

韩子良正气凛然的正视着他,“王爷言重了,这本就是身为臣子应当做的。”

夏侯枭坐到我身侧,一把将我揽到怀里邪肆的看着下方的韩子良,“闯东宫,大开杀戒,也是应当?”他又低头捏起我的下巴,恶趣味的打量我瑟瑟发抖害怕他的模样,“太子朝服都准备好了,接下来是龙袍?呵,那也不过是是本王的玩物!”他扯下我缠在脖子上的护领,低头含着我的耳垂,手指挑开衣领上系着的丝带钻进衣服里摩挲。

我眼眶红红的,害怕又难堪,韩先生还在殿中,夏侯枭却依旧这么肆无忌惮。

“王爷!”韩子良的声音很冷却掷地有声,夏侯枭紧紧搂着我,耳畔感觉得到他呼出的灼热呼吸和慵懒的质疑声,“嗯?”

“既然皇宫中都是王爷的人,那么太子殿下和陛下的安全可就全仰仗于您,今日众人都看见了完完全全的太子殿下,来日,您也得还一个完完全全的太子殿下!”韩子良不卑不亢的看着夏侯枭。

一时间殿内一片死寂,我的额头上冷汗泠泠,因为夏侯枭伸进我衣服里的手指报复性的揉捏胸前的那点凸起,让我很想喊出声又只能忍着。

“你敢威胁本王?”他冷漠的问道,手指却是突然狠狠的掐了一下我胸前的红豆,“嗯、、”我终是没忍住隐忍的哼出声,脸上羞红。夏侯枭很满意我的模样,抽出手又解下我身上一枚扣带,露出我布满暗红色吻痕的锁骨和肩头吻了一下,邪气的笑了,“可以,本王应了!”

韩子良垂着头行了一礼,面色无奈,“臣告退。”

夏侯枭抱起我按倒在矮桌上,单手撑着额头似有趣又似轻蔑的笑了笑,“你居然信这只狐狸?”我垂着眸子一直沉默着,他低头吻了上来。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我的母妃是江南太守进献而来的歌姬,她总是随遇而安,柔弱却坚韧,也许我真的很像她,就如西子捧心一般,娇弱,秀气。

但我的怯懦更多的是对身边事物的不在乎,因为明知不属于自己,便不争,不怒,也没了脾气,至少我自小就认为,太子这个位置不是我能争的,我只用安分守己的活下去就好了。

直到我被捧进了东宫,被夏侯枭玩弄于鼓掌之间,被迫的承受一切。

我站在长廊下呆愣愣的望着郁郁葱葱的海棠树,花期已过,红果凝结在枝叶间,明媚阳光洒落在上闪烁耀眼光晕。

也许是因为我开始接受太子这个身份,夏侯枭对我兴趣更浓,清瘦少年瓷白的身体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迹,后庭红肿着连走路都一阵一阵的疼。我一直对他的害怕恐惧也渐渐变得麻木,也许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这样还能等到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吗?

“韩先生、、、”我忽然想到了韩子良,他说过会帮我的、、、

隔日,我特意等到早朝快要退朝时在乾清宫侧面的花园小径等候,望着一路离去的大臣们却没有看到韩子良的身影,犹豫再三后还是踏上了石阶躲在宫门前张望。

空旷无人的大殿上只有夏侯枭和韩子良,他们似乎在商议什么。

“既然我们暂时的目的是一致的,不如合作,如何?”

“本王可以不闻不问,但你别留下把柄。”

“那么,臣告退。”

我一惊连忙逃离,心里却惊起了轩然大波,为什么他们会合作?韩子良是不是背叛了我?因为元祥的背叛,我不敢信任何人,一直小心翼翼的劝说自己信一次韩子良,却突然发现了这一幕。

“殿下?”

我远远的似乎听见了韩子良的声音,却更加头也不回的绕过假山逃离。

而走出乾清宫的夏侯枭只是淡漠的瞥了一眼,径直离开。

自那日起,我再没有见过韩子良,而夏侯枭也没有再来东宫。

初夏,晴雨不定,突如其来的阵雨啪嗒啪嗒砸在琉璃瓦上,从廊檐落下连成一片雨帘。

一直卧病在床的父皇突然病情恶化,我已经是他膝下唯一完好的儿子,这是我第一次为他侍奉汤药在床榻前,但是父皇已经神志不清根本不认识我,也许他清醒时也不会想起有过我这么一个儿子。

我站在朝阳宫的廊檐下,眺望着细雨朦胧的远方,暗沉沉的乌云下明黄色琉璃瓦,暗红色宫墙,一望无际。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朝阳宫前看风雨下壮阔的宫城,有些压抑,但是心里还是有着莫名的悸动,也许是被韩子良那日的话说动了。

我只有搬进这里,一切梦魇才会结束。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一书诀别@luhanhhd@妖娆的赤练王蛇@凤梨美人ONLY@卡提3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唉,有人看吗?感觉没人理我写的都没劲呀,半天才憋出这么点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刺啦!”他大手揪着我的衣领扯下,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和肩头。


“啊!!!”我惊恐的尖叫,可泪水模糊间只能看见四周士兵们脸上的,淫笑,冷漠,鄙夷。

我感觉到了肩上被人狠狠咬上的疼痛,还有扎人的粗糙胡须在肌肤上擦过,我战栗着,推搡,嘶喊。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绝望,是暗无天日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啪!”突然门外一名士兵的尸体被扔了进来,惊起一片细碎的尘埃和绽开的血水。

走进来的人快步上前拽开了趴伏在我身上的刘颂,愤怒的冷冷暴呵一声,将他扔到身后。“滚!”

我蜷缩着瑟瑟发抖的身体抬头看见了真正愤怒模样的夏侯枭,他一把抱起我转身环视众人的目光就像一位暴怒的君王,“都滚回军营领罚,刘颂你竟敢违抗本王的命令,还是扒了这身银甲。”他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我缩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胸膛剧烈起伏隐忍的怒意。

“我刘颂追随王爷多年,替您挡过刀,杀过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刘颂跪在他面前同样愤怒的直视夏侯枭,可是当他看到了夏侯枭异色的眸子前所未有的冷漠时终是悲凉的笑了,“呵、、王爷您居然为了一个用屁股**的东西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王爷,您一定会后悔的!”他解下身上的锁子甲扔在地上,恶狠狠的转身离开。

夏侯枭没有理会他,抱着我走出寝宫,去了后院另一处院子,我一直紧紧攒紧身上破碎的衣物,脑子里开始像炸了一般混乱。

他会杀我的,现在没有,今后也会,我不想死,不想死、、、

这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是对夏侯枭的恐惧到达极限的一次。

夏侯枭将我放到床榻上,他站在那儿垂着眸子,一直沉默的看着缩成一团狼狈的我,他伸手想脱下我一身血染的衣衫,被我惊叫着拼命挣扎,“不要碰我、、、你滚开!不要杀我!!!”

他一边皱着眉头忍耐着我疯了一般的捶打,一边扯下我身上早已破烂难以蔽体的衣裳扔在地上,看着我瓷白瘦弱的身体可怜兮兮的缩在凌乱的床榻上,夏侯枭只是扯过被子帮我盖上,声音是难得的柔软带着浓浓的落寞,“这次不是我指使的。”

我背对着他疯狂却绝望的笑了,“那下次呢?这次是还没玩腻,下次就是今日的下场对吗?呵呵、、、”我缩在被子里,第一次顶撞他。

夏侯枭沉默着,我没有看见他眼中复杂纠结的神情,我只听见了他离开的脚步声。

“呜呜、、、”

我躲到被子里用尽全力的嚎哭,像是要将心中积压的所有恐惧和绝望都一次性的哭出来,直至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

我要活下去,并且好好的活着,我必须摆脱夏侯枭、、、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总算炸出了不少小可爱,看看晚上一更的剧情能不能再炸出些爱潜水的小可爱们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自这件事后,东宫的守卫被全面换了,不知是夏侯枭对我有些愧疚或者只是单纯的怜悯,我出入东宫比曾经更自由了些。

御花园的东临湖上菡萏清荷代替了早春的睡莲,亭亭玉立的碧色荷叶中间偶尔绽放一朵淡粉色的荷花,错落有致的花瓣被急促雨水打湿落到荷叶上,啪嗒啪嗒的响个不停。

我独自打着一把素白的绢伞走在绽满花朵的六月雪花墙旁,细碎的白色小花拥着挤着热热闹闹的,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不顾鞋袜湿透,就像一位雨中漫步的忧愁少年。

只是沾染着潮湿额发的瓷白小脸没有任何表情,乌亮的黑眸里绽放着寒冷的霜花。

我走进凉亭将袖中折起的纸条压在石桌一盆花如烈焰的夏鹃花下,伸手折下了一朵妃红色花朵,嘴角轻轻翘起弧度,手持绢伞离去。

虽然是夏日的雨,但夹杂斜雨的风拂过依旧冰冷刺骨,我回到东宫就径直往西院的一座二层小楼走去,那是我后来让人收拾出来的寝殿,原来的房间则收拾好后上了锁。

木格雕花的屏风后浴桶里已经倒满了热水,冒着袅袅白烟,元祥死后,新调来伺候我的大太监浮楼是个不爱言语的,我泡在浴桶里摆了摆手,他便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热水里放了些驱寒的药材,味道有点呛,我趴伏在木桶边沿,想到了刚刚送去的那张纸条,这个办法是韩子良很早就告诉我的,这次却是我第一次用。

虽然真的很害怕韩子良会背叛我,但是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只有他,能让我在夏侯枭手中不至于不声不响就会被杀。

暂且不论如何向夏侯枭报仇,至少也要活到父皇死后,去赌一把皇位。

“哗啦”

我起身扯过一旁折好的衣衫穿上,暗银色锦缎外裳上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绫纱隐隐透着里面衣裳上缂丝的兰花图案,在行走间绫纱轻柔飘飞,墨发垂腰摇曳。

守在外的浮楼领着人进来搬走浴桶,刚好他们离开后,韩子良就进来了,他一身月白色直裰,衣角还沾有匆匆而来的水渍。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韩子良垂首行礼,不失风度。

我望着他轻声问道,“韩先生,你还会帮本宫吗?”

韩子良垂首站在原地,瘦瘦高高的身影似带着屋外大雨的清冷,“微臣说过,臣一直都在殿下身旁。”

房间里因之前的沐浴还紧闭着门窗,光线悠悠的洒落在我和他的脚下,我一步一步靠近着他,只是披在身上的衣衫轻轻滑下露出白皙的肌肤,锁骨精致撩人,我的目光很坚定带着让人动容的悲切,“可本宫不敢信你。”

他一直垂着头,目光淡淡的,虽然嘴角笑意很温柔,“殿下不必这样。”韩子良抬手为我拽上领口却被我伸手按住,他的手指很冷应该是吹了冷风还带着寒气,我勾起嘴角眼中是孤注一掷的疯狂,“你至少要留点把柄在本宫这儿呀!”

我被他拥入怀里,韩子良的胸膛看着消瘦却不单薄,耳畔是他无奈的叹息,“既然殿下只有这样才肯相信微臣,那微臣只好照办。”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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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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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韩子良和公子萱只会发生这一次关系,小太子和王爷是绝对的一对,我伸手发誓,没有多攻的,大家请放心,友情提示后面是肉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看到夏侯枭阴沉的身影,我不自觉的就颤抖起来,那是对他本能的恐惧,可我却突然兴奋的笑了,他眼中不再是对我的轻蔑和冷漠,而是愤怒,对,是被人背叛了后极致的愤怒。

我懒懒的靠着栏杆,目光里是满满的嘲讽。

夏侯枭快步上前拽起我的一头青丝,力气大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恶狠狠的扯开我的衣衫,目光扫过我纤瘦身体停留在肩头粉色的浅淡吻痕上,我能清楚的看见他异色的瞳仁剧烈的一缩,似有火焰燃起。

“公子萱,几天没被本王干,就**敢自己找男人!”夏侯枭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可是我依旧倔强的盯着他深邃的眼睛,就算已经害怕的脸色苍白,嘴角依旧绽放着笑容,疼的扭曲,狰狞,“皇叔,他比你温柔哦!”

昏暗的天边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天边“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道树枝状的黑紫色闪电划破云层,映衬在夏侯枭的眸子深处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

衣衫撕裂,白净瘦弱的身体被粗暴的啃咬,我咬着嘴角强忍疼痛,没有眼泪,也没有求饶,目光深处是对夏侯枭羞辱后病态的快意。

“欠、操的贱*货!”我听到了他气急败坏的怒骂声,寒风将冷雨吹拂进来打在我冰冷的肌肤上,夏侯枭捏紧我腰上的大手却烫得像要融化我。

他的泄愤一直持续了很久,我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似乎还昏过去一次。

小楼里黑黝黝的,空气里都是扉糜的气味,我被夏侯枭抱回了床上无力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一直很紧很紧的抱着我,让我都有种腰要被他勒断的错觉,后庭仍旧是撕裂后的疼,似乎有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屋外的大雨下的更加急促,雷声炸响,闪电苍白的光芒闪现,借着那一刹那的光亮我看清了夏侯枭的双眸,复杂又隐忍的目光像一团理不清,剪还乱的丝线。

我垂下眸子,纤长的睫羽扫过额前散落的长发,鼻尖痒痒的,但是嘴角的笑意却忍不住,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夏侯枭像是感觉到了我突然反常的反应,他翻过身将我牢牢压在身下,透过窗外闪电偶尔闪现的白芒,我苍白的笑容分外刺眼,像是在恐惧的深渊里突然盛开了一朵透明的,残破的花朵。

“为什么不哭?”他沙哑的声音很撩人,也很冷。

我“咯咯、、”的笑出声,像是在嘲笑他,“因为不怕了!”

夏侯枭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脖子,低头啃咬我柔弱的肩头,黑暗的房间里回荡着我临近窒息,垂死挣扎的痛苦呻咛。

在我快要失去意识时,他松开了手,虽然我浑身颤栗着,眼中却没有一滴眼泪,甚至都没有恐惧。这让夏侯枭有些不悦,他冷冰冰的在我耳畔说道,“从现在起别想再出东宫一步,韩子良可救不了你!”

在提到韩子良时,他的语气隐隐透着杀气。

我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着,当缓过气来,我摸索着主动揽上了他的脖子,舌尖舔了舔他的嘴角,笑的很肆虐,“皇叔,你不会喜欢我吧?”

夏侯枭一直沉默着,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他没有否认,这让我笑的越发灿烂,我听韩子良说了,夏侯枭前些日子收了不少少年清倌,有些还是他手下的将领送的,就是为了让夏侯枭快点杀了我发生政变,毕竟父皇已经撑不过这个月。

我知道韩子良在提醒我什么,这是夏侯枭第一次露出了这么致命的弱点。

许久,夏侯枭似乎轻轻叹了一声,低头含住我的唇瓣细细研磨,又放开了,声音懒懒的,“是,我喜欢你。”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然的承认了,这么毫无防备的将弱点交到我的手里,可耳畔夏侯枭的声音又继续响起,很无奈带着难得的温柔,“以后别再犯傻轻信韩子良,你想当皇帝,可以求本王。”

我没有回答,身体顺应着他的动作任他采颉,可心里却止不住的兴奋。

我终于等到了机会,终于有了能摆脱他的可能。

皇叔,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呢!你施加给我的痛苦,我一定要翻倍奉还,毕竟逃脱了来自地狱的拥抱,当然也要礼尚往来邀请你去往深渊。

毕竟,我也喜欢你啊!皇叔,我最喜欢的是你被我折断羽翼,毁去骄傲,匍匐在地时的模样!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东宫被军队彻底封锁,变成一个真正的牢笼,而我就是其中的金丝雀。

这几日,我都是呆在小楼里练字,百无聊赖翻阅藏书时迷上了端正秀气的梅花小楷,临摹的是地藏经。

一恒河沙,一沙一界,一界之内,一尘一劫。

我总是手捧着这些救世悟人的佛偈淡漠的笑着,母妃也喜欢临摹字帖,她的楷书不但工整而且带着灵气,却从来不抄录经书。

佛能救赎你的内心,只是另一种怯懦避世的自欺欺人,我如今只相信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虽然我逃不出皇宫,但和韩子良的密信却没有断,就从这些满地杂乱无章写满经文的宣纸上流出。

我主动委身于韩子良终于触怒了夏侯枭,这场积压已久的较量也终于捅破了窗户纸,不知道是不是牵连到了沈丞相,他病逝家中,当然所有指责都指向了夏侯枭。

暂时也可以看作是夏国文人和武将的一次矛盾爆发,文人以笔杆为武器主导百姓舆论人心,武将调兵围城箭弩拔张。我有时候就想,要是这两人自相残杀最后两败俱伤,那就是最好的结局,虽然失去夏侯枭容易军心不稳,韩子良死去今后文臣很难统领,会有些麻烦。

但显然,韩子良并非只是懂四书五经的酸儒,他也暗自调派了军队,是番地的王侯或财阀给的一些支持,估计是许诺了一些利益。但最让我心惊的是,他居然拉拢到了禁军,并且早在一年前就开始谋划暗中把被夏侯枭故意打压送至边关守城的禁军秘密调回了一半。

禁军可是太上皇就已经开始培养直属皇帝的军队力量,而且守卫的边关还是防御突厥的,从阴山一直连到云中城,缺失了一半的力量,很容易被突厥伺机而动,看来这也是韩子良的计谋之一,这是逼着夏侯枭派兵去防御,削减他的兵力。

而且理由也找的漂亮,毕竟禁军直属皇权,父皇不省人事,有我首肯调来皇城防御也足够堵住悠悠众口,谁让你夏侯枭先围了城呢?

这些权谋之争也渐渐感染到汴京百姓中,韩子良很聪明,很早就让人透露出夏侯枭的狼子野心,就算战神也是臣子,这种对皇权的绝对臣服是早已深透人心的。

在我倚着栏杆凝望手中书本,想的有些失神时,一道残影闪进坐在栏杆上,靛青色短竭,腰间系着长剑,懒散随意的模样就像是个闯江湖的年轻剑客。

“啧啧,我出去晃悠了一圈,韩大人这是被第七次刺杀了,受了些轻伤,不过副门主也赶来护卫了。”宴七掏出路上路过素心斋买的红豆糕,还自来熟捧着点心凑到我面前。

我不悦的蹙着眉,但也没说什么,伸手拿了一块,味道有些过于甜,我不太喜欢,但他吃的很开心。

我很早就用了父皇给的铜鹰令牌,那是有江湖衙门之称的千城门的调令,我想着先让其派些人当暗卫贴身保护自己,没想到千城门负责汴京情报的居然是宴七这个不靠谱的,硬是拖了这些天才来找我。

宴七是典型的江湖人,衣着打扮是,脾气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他看着我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便挑了英气的
剑眉咧嘴笑了,“殿下这是担忧韩大人受伤?”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轻笑道,“嗯,这些乱臣死了最好。”

宴七打了个哆嗦,收起装着红豆糕的油纸踮脚闪人,他总觉得刚刚似乎在公子萱柔柔弱弱的眸子中看见了唯恐天下不乱的疯狂,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人,嗯,果然皇家人都是冷血!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唉,是因为小太子为了谋权和韩子良上了床,所以没人看了么?有时候挺委屈的,小攻可以因为一些原因甚至只是单纯的欲望和别人发生关系,小受就一定要保护菊洁么?可能是我用了第一人称,有点入戏了。好了,发个牢骚,接着更文,会很晚,大家可以攒着明天看!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我以前写过一个很萌的小短文,有些梗是看来的,我也不做商业用途就发出来给大家看看,如果有人觉得我侵权我立刻删。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天色昏暗沉闷的,一直没有出过太阳,风很大,吹在身上冷飕飕的。

寂静压抑的皇宫里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的低沉钟鸣,像一只悬着的大石瞬间落地,砸碎了汴京最后的平衡。


“陛下,驾崩。”内务总管苍老尖锐的声音悠悠飘散在肆虐的风中,也撩动着皇宫中每一个人紧张的神经。


一直像位耄耋之年的老人一般节奏缓慢的皇宫瞬间活跃起来,白色的纸花,灯笼,绸缎在皇宫的各个角落随风飞舞,在暗沉沉的空间里莫名的泛着寒意。


每个行色匆匆的奴仆脸上没有对皇帝逝去的悲伤,更多是对未来的迷茫和麻木,谁也不知道今后这皇宫的主人会是谁?


浮楼提着琉璃宫灯紧跟在我身旁,橙红色的烛光和边角上系着的红穗子一同晃动,我走的很急,心里也隐隐有些紧张,因为最重要的时刻就在出殡前后几日,也是这场皇位争夺的重要时刻。


我披麻戴孝的走进设在封元殿的灵堂,满眼诡异的苍白,招魂幡静静的插在殿外,一缕缕剪裁成流苏状的白纸被风吹舞发出“簌簌”的声响。


殿内跪满了身穿麻衣的大臣,为首的是韩子良,他脸色很难看,直挺挺的跪在我身后左手的位置,应该是身上带伤跪久了吃不消。而殿内环视一周却没有发现夏侯枭的身影,我回想了下,似乎夏侯枭也从未去看望过生前的父皇,父皇偶尔提及夏侯枭也是神情复杂沉默不语。


待天色彻底归于黑暗,殿内点起的长明灯亮如白昼,快到宵禁时间,宫门要关众大臣才踉跄起身退下,韩子良趁乱起身时靠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句,“小心。”便离开了。


封元殿内渐渐归于平静,只有烛花炸响,风声呼啸的声响,我一个人跪在阴森森的棺桲前,我素手捻起一把纸钱投进熊熊燃烧的铜盆中,安静的注视着染上火焰的纸钱在空中跳跃化作灰烬,最终被冷风吹散消失殆尽。


我突然觉得父皇挺可怜的,儿子都自相残杀的所剩无几,死后连为他烧纸钱守灵的众人里也没几个是真心来悼念他的,就剩下我这么个他都不记得名字的儿子来可怜他,想到这儿,我轻笑了一声,又投进一把纸钱,黑色的灰烬被寒风扬起落了自己满身。


“咻”的一道黑影闪了进来,晏七盘坐在我侧,把怀里用油纸包裹着的豌豆黄递给了我,“ 韩大人让我带些糕点,说殿下一天没吃东西撑不住。”


我没接,只是谨慎的望着他,“人调来了?”


“嗯,副门主和大家都已经藏匿在四周保护殿下。”宴七把糕点塞我手上,翻身藏到了房梁上,我抬头看到了几道黑衣人影,这才安心拿起一块豌豆黄吃了起来。


夜阑人静,昏沉沉的殿外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隐约中有一盏晃晃悠悠的宫灯飘来,举着宫灯的小太监守在殿外,夏侯枭沉默了片刻还是走了进来。


“噌!噌!”房梁上几道人影都瞬间闪现,明晃晃的刀剑闪烁寒光,宴七和为首的女子都高度警惕的防范着他。


夏侯枭眯着眸子,冰冷的杀气与浑厚的内力一同溢出,那是一种见惯了生死如死神一般对生命的淡漠,让周围的黑衣人除却为首的女子都忍不住心生恐惧。


女子手持一把弦月弯刀先发制人袭击夏侯枭命门,夏侯枭手中没有武器只能避其锋芒,闪躲间,突然暴起一道内力将手中一直拿着的白狐皮镶领的大氅扬到空中,在周围烛火都被内力波动闪烁不定时,大氅悠悠飘落正好披在了我的身上。


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有些拿捏不定夏侯枭究竟来者何意,在默默等候我的命令。


“单独聊两句。”夏侯枭很快就稳住了呼吸,目光复杂的看向跪在灵牌前我单薄的背影。


我没有回答,只是又拿起几张纸钱扔进火盆,周围的黑衣人也更加谨慎的提防着夏侯枭,宴七更是手持长剑又向前逼近了两步。


夏侯枭蹙紧眉目,牢牢的盯着火光映衬下我清秀的侧脸,最终无奈叹了一声,“本王称帝,定会保你一世平安。”


我抬头看着前方长明灯明亮的烛火下一只飞蛾义无反顾的扑进火焰化作“滋滋”的燃烧声,我噗呲一声笑了,太过灿烂的笑容在灵堂中反而显得有些诡异。“皇叔,你在害怕!怕本宫像飞蛾扑火一般让你无法掌控。”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殿外突然刮起了狂风骤雨,急促,暴戾,白绸在风雨中飞舞衬的宏伟宫宇愈发苍凉。

夜风卷进大殿扬起铜钱形状的冥钱,满屋子都是,又洋洋洒洒的打着旋儿飘落,我低头裹紧了身上披着的大氅,领子上柔软的狐狸毛扫在脸颊上痒痒的。


但身后一直缄默立在原地的夏侯枭仍旧是神情复杂的盯着我,他的目光太过冷寂,在我感觉里就像有一束冰冷的苍白火焰在他茶色与湛蓝的眸子深处跳跃。


我默默的烧着纸钱,嘴角的笑容都是颤抖的,我现在就是一个一只脚悬在悬崖上走投无路的赌徒,我在赌,赌我在夏侯枭心中的分量够不够让他犹豫。


“先皇下葬前,本王给你时间想清楚,禁军那点兵力本王还不放在眼里。”夏侯枭抬头冷漠的看了扫了一眼灵台上棺桲前写的奠字,转身踏入凄风冷雨中。


我抬头长舒一口气,脸上是遮不住的笑意,只要还有时间,一切就只会是未知数。


我回头看了眼身姿高挑,清傲冷艳的黑衣女子,柔声问道,“千城门副门主?”


黑衣女子应声单膝跪地向我施了一礼,“属下在。”


“你和宴七留下,其余人都去韩子良身边保护。”我平静的下达命令,眸子里没有一丝漪动。


“殿下?”女子蹙着眉头刚想劝阻,抬头却看见了我依旧在面无表情的烧纸钱,她忍住疑虑,挥了挥手,身后的一列黑衣人陆续消失在黑暗中。


我微微踉跄了身子跪坐在腿上,膝盖又麻又疼,但看向她依旧平静的继续说道,“你前去埋伏在禁军营地,若有敌袭,趁乱刺杀许棠。”


女子和宴七都是一惊,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因为许棠是领队来汴京的禁军首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我为什么要杀自己阵营的大将。我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捻起掉落在地上的冥钱投入火焰,望着灼热的火焰出神,“本宫不知他是韩子良的人,还是夏侯枭的人,至少不是本宫的人。”


“属下明白了。”女子应了声,起身离去,大殿中只剩下我和宴七。


宴七神色如常的飞身到房梁上坐着,他如今也渐渐习惯了我宁杀错,不放过的冷漠,毕竟他也在汴京呆了这两年,明白我如今处境已经举步维艰,他单手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还是不解我为什么要让保护自己的人去保护韩子良,“殿下不怕夏侯枭出尔反尔么?”


我白净的脸颊上还带着少年稚嫩的模样,语气轻松的说道,“本就是拿命赌,怎能赌不起?”


殿外的风渐渐缓和了些,雨也停了,耳畔只有纸钱燃烧的轻响,我见他没说话,便若有所思的问了句,“你在汴京收集情报这些年可知有哪些不在夏侯枭阵营的武将?”


宴七当时脑袋里就冒出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景泠崖!”


“你们很熟?”我像只嗅到腥味的猫,笑着反问他。


景泠崖说起来是还是皇室宗亲,他娶了我同父异母的姐姐玄霄公主,玄霄公主曾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也是皇长子公子仪的胞妹,因此许配给了文韬武略,家室相貌都样样顶尖的少将军景泠崖,但在去年腊月公子仪去世后,玄霄公主也相继病逝,景泠崖便闭门在家淡出众人视野。


“额、、不熟,不熟!”差点就点头的宴七赶紧摇头,景泠崖那人要是知道自己又把他拽进了朝廷的旋涡中估计会砍死自己,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哦!”我仍旧笑着,看来之前宴七迟迟不来找自己,我知道他躲在哪了!

楼主:民歌节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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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7-06-12 21:04:00

更新时间:2019-09-30 12: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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