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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深宫囚笼(皇座上的**)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Aksurse@扇舞罗衣@一书诀别@luhanhhd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次日清晨时分韩子良安排在皇宫里的探子传来禁军郊外驻营被神秘军队俘虏的消息,禁军首领许棠被杀,在我意料之中被俘虏的只是十来人的虚假队伍,真正的禁军人马被韩子良在父皇仙逝的那夜就已经安排去了别处,毕竟韩子良不傻,不会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狡兔三窟才能保全大部分力量。

我夜里跪了一夜,天蒙蒙露出亮光,我才回到东宫睡下,睡前打发宴七去找景泠崖进宫,毕竟曾是皇室一员前来悼念父皇也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浑身酸痛又疲惫,眼睛涩涩的,完全没有睡意,翻来覆去的还是无奈的穿上衣饰坐在菱格圆窗下的竹席上,倚着琴案耷拉着眸子看手中的诗集,懒洋洋的。


待阳光开始变得刺眼,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蹒跚起身走下小楼,穿过结满红彤彤的海棠果的繁茂树林下的小径走进正厅。


没过多久,一道白衣俊朗身影踏入屋中,景泠崖蓄着些许胡子,让本就冷硬的面孔愈发透出军人的稳重成熟气质。“见过太子殿下。”他躬身行礼。


因玄霄公主已经去世,我还是称呼了他的官职,请他入座。我沏了一壶乌梅普洱茶,乌红色的茶水在莲口白瓷盏中盈盈的漾着。“本宫一直耳闻景都尉文武兼备,如今正当而立之年怎就隐退了?“


景泠崖如寒松一般英挺的跪坐在我对面,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因此嗓子受了伤声音沙哑难听,“家父有令,不再涉入朝政。”


我押了口茶水,茶味过于醇厚,昏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因此我格外冷静,“景老将军镇守蛮夷之地多年,也该回汴京颐享天年,景都尉是忠君为民,景老将军会深明大义。”


我的一番话软硬兼施,尤其是承诺了我登位后会将被父皇猜忌而冷落在荒地的景老将军接回,这让景泠崖开始犹豫,他垂着眸子心有所想,再次看向我时目光中多了忌惮,“臣多有耳闻如今太子殿下不过是王爷手中傀儡,软弱可欺,如今看来,传闻不过捕风捉影,不可信。”


听他一言,我恍惚一瞬,嘴角笑意嘲讽,曾经的自己早已不堪回首,一刹年华足够自己蜕变,毕竟在宫闱之中,柔弱纯善就是愚蠢。


我收了纷乱思绪,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懒散坐在海棠树干上的宴七,他贪吃的咬了颗海棠果被酸的直撮牙花,我笑了笑问道,“景都尉和宴七是好友?”


景泠崖闻声也抬头看向宴七,察觉到景泠崖的目光,宴七抬头向着他挥了挥手,斑驳树影下还算秀气的脸颊上笑眼弯弯,景泠崖神色如常的撇开脸,端起茶盏,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嗯。”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禁军就全权仰仗景都尉了!”见他终是松了口,我也顺势拉拢他到自己阵营,想到当今局势,自己力量太过薄弱不禁问道,“景都尉可有何建议?”

“围魏救赵,先发制人。”他言简意赅。


如今最重要的是自己先登基称帝,否则自己会没有任何价值被夏侯枭党取而代之,韩子良已经为我铺设好在父皇下葬的当天午时就举行仪式,现在最重要的是那天要拦住夏侯枭,景泠崖意为当时他愿带领禁军率先出兵在皇城外截住夏侯枭。


这是现今唯一的办法,我只能在父皇下葬前的头七里尽量保住自己的性命,这还要多亏了夏侯枭,他居然在这个关键点上喜欢上了我,不舍得杀我想将我囚禁在他身边,这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


直至最后,我才发现我一直小觑了一个人,韩子良。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父皇下葬的那天,放晴的天气又突然转凉,天低云暗,狂风卷起满空雪花似的暝钱飘飞旋转,洋洋洒洒的落了一路,长长一行出殡队伍在阴郁悲鸣的丧乐声中向着离开皇宫的宫门走去。

我身为太子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一旁是高举引灵幡的小太监,剪裁着特殊图案的红白纸张“簌簌”飞舞,我在踏出宫门的那一刻驻足回首,意外的看到了高高城墙上站立的人影。


远远的我还是认出了那是夏侯枭,我看不清他的面孔,但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追随我的身影,我毅然转身,心中不禁耻笑,事到如今还自以为是我会回头么?呵!


前去帝陵的蜿蜒山路上,我在韩子良提前安排的人的帮助下悄悄离开队伍,从最隐蔽的一处宫门进入皇宫,我坐在颠簸的简陋马车里似乎都能听见远处传来的厮杀声,兵器碰撞的铮铮悲鸣。


到了礼部官员布置好的乾清宫,这里将是我化繁为简登基为帝的宫殿,灿金色九龙缠绕镶嵌东珠血色玛瑙的龙袍摇曳在地,硬是将我瘦小的身板衬的威武庄严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觉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的宴七今日不在,但更让我不安的是韩子良也不在,我侧过身子问了身旁的侍奉的礼官,他们只是告诉我韩子良也前去宫门前阻拦夏侯枭,我虽有疑虑,但是现今已不容自己再退一步。


我稳住心神,如众星捧月般踏着四海升平的国乐走上皇座,厮杀声摇摇传来被湮没在恢弘国乐中,在礼部酒祭的主持下,大臣们高呼万岁的声音不绝于耳。


在这如今天下最高的位置上,我似乎能穿透过大殿俯瞰苍茫大地的海晏河清,锦绣山河,这种掌管万千黎明百姓生死的权利,陌生又带着致命诱惑。


“平身!”我起身张开手臂,享受着被众生朝拜的虚荣。


交国册,传玉玺,发布第一道普天同庆的圣旨,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殿外的天空中乌云密布,天色昏暗,因此殿内点燃了凤鸟灯和莲枝灯,摇曳烛光,火树银花。


“慢着!”


就在我要宣读酒祭交与我的礼册时,一道冷峻带着凛冽杀气的声音响彻大殿。


我脸色苍白的看着走进来的夏侯枭,鸦青色墨龙王袍上溅满血迹,手中细长寒刀上还在滴落着殷红鲜血,在他一步一步走来的脚边绽放细碎血花。


他“噌”的一声收起长刀,被震吓住的满殿官员这才又惊又怒的议论纷纷,而夏侯枭如鹤立鸡群般直挺挺的站在大殿中央,抬首望着我,目光悠远平静,似在等待。


这本就在我意料之中,可在我刚准备发话时,真正另我如当头一棒,丧胆游魂的是紧接着走进来的身影,是一身儒雅官服的韩子良,他还是那般温和的目光,温柔的笑意站在夏侯枭身侧,对我行君臣大礼,“陛下尚年幼,需王爷辅佐、、、”


他的一字一句犹如拿着一把匕首一刀一刀的剐着我的心脏,我踉跄的跌坐在龙椅上,脑袋一片空白,一直盘旋着韩子良的那一番话,似在无情的嘲弄我此刻的狼狈。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为什么,为什么、、、”我犹如失了魂一般喃喃自语,耳畔是嗡嗡耳鸣,这一刻的我是被韩子良捧到世间至高处,又冷漠推下,那种一落千丈的落差能将我摔得粉身碎骨,肝胆欲裂。

我不知道大殿内韩子良又说了些什么,文臣与武将之间又被建立起短暂的平衡,当殿外一声贯彻苍穹的雷鸣炸响,我才渐渐回过神抬头看去,大殿中众人散去,暖黄色烛光中只有夏侯枭孤傲身影。


“最后的机会,乖乖留在本王身边。”他的目光犹如一滴墨汁滴入水中绽放潋滟繁花,即深情,又冷傲。


“你满意了么?一直以来你们都在利用朕、、、”我战栗着,冰冷的眼泪如殿外仓促骤雨一般落下,这就是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我声嘶力竭的嘶吼,彻底的疯魔,“这就是一出戏,一出傀儡戏,只有朕一人入了戏,你们都在,都在冷眼旁观,甚至推下朕,万劫不复、、、哈哈、、、”


我凄惨的笑声回荡,消逝,我怔怔的走下皇位,目光失神木讷,冲出大殿走入电闪雷鸣的暴雨中,倾盆大雨砸在身上生疼,又冰又冷,寒风拂过更是惹得我一阵瑟缩,但是我却仰头大笑,雨让我更加的清醒,也更清楚的将这一刻的痛记得深刻。


“夏侯枭!朕已经是写入国册的皇帝,你是臣子,就算杀了朕,你也是逆臣!哈哈、、、”我冲他竭力的怒喝,嗓子撕扯的沙哑,笑声也渐渐哽咽,笑的很难看,也哭的很难看。


我跌坐在磅礴大雨中,龙袍湿透也依旧华贵如初,我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我知道,成王败寇,夏侯枭只有有权随便找什么理由都能杀我,取代我,我只能自欺欺人自己还会有机会、、、


良久,我被圈进一个怀抱里,感觉到背部紧紧贴着的胸膛中心脏有力的跳动,还有隐隐的血腥气味。


我没有挣扎,也开始渐渐害怕自己无力挣脱,当恐惧和害怕到达极致就是无畏,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我苍白凄冷的笑着,“你不会如愿的,还没有结束、、、”


我冰冷的唇被他含住,他的气息太过炽热,一点一点的撕磨,啃咬,湿热的舌勾过我的舌带入他的嘴中狠狠的允吸,在我渐渐昏昏沉沉失去意识时,听到了他低沉轻缓的声音。


“公子萱,只要你呆在本王身边,你要什么本王都会给!”


呵!可我只想摆脱你,你会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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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一如既往的早朝,决策者是夏侯枭,反驳者是韩子良,我,是隔绝之外的观众。

离开了东宫的囚笼,又坠入了朝阳宫,只是更加奢华,更加荒诞。


我独自站在朝阳宫高高的汉白玉台阶上,远处角楼屋檐下“叮铃”作响的铜铃声遥遥传来,风云变化,浮光掠影。


“陛下!”


我侧过身子看到了面前跪拜的宴七,大惊失色,“宴七?”我又猛地想到景泠崖连忙问道,“你怎么突然消失了?景泠崖还活着吗?”


宴七听闻我的询问,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目光躲闪,“泠崖那日、、并没有去拦截夏侯枭,我被他下药关在了景府,因为、、、”


“因为,他也察觉到了结局,只有朕还执迷不悟,以为手中的力量足以和夏侯枭对抗,其实,不过以卵击石,螳臂当车、、、”我踉跄两步,伸手扶住栏杆,激动愤懑得浑身颤抖。


“其实,韩大人、、、”


“闭嘴!”我冲着他一声怒喝,一提到韩子良就难以言怒。


宴七单膝跪地垂首,攒成拳的手松开了又攒紧,终是下定决心开口道,“陛下,其实我来时韩大人交代我禀告您,他此刻正在桃夭园等您,他说他没忘当初承诺,请务必赴约。”


我强忍着心口难耐的暴怒,一遍一遍的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韩子良是说过会帮我,我也的确信过,只是他最后的倒戈相向已经让我彻底的清醒过来,韩子良是逐利之人,我若掌权能给予他的权利定要比夏侯枭当权后多得多,我必须冷静,我还得依靠他,毕竟如今的我已经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暖阳下疾风掠过,长发如云似鸦羽,月白色银线刺绣威严龙纹的外袍飘逸飞舞,我眺望着朱红色宫墙层层叠叠绵延至尽头,毅然的走向了桃夭园所在的方向。


盛夏艳阳下的桃夭园里郁郁葱葱的桃树茂密,宽大的桃叶被风吹拂翻飞,“哗啦啦”的声响此起彼伏,与远远传来悠扬清越的琴声交融在一起。


四角飞檐的凉亭在桃林深处,亭子旁种着一颗年岁悠久的紫薇花树,蜿蜒粗壮的枝干上绿叶莹莹,花蕾满枝,如火如荼。


粉紫色的细碎花瓣似落了一地眼泪,飞了满空轻羽,花雨中的清雅男子在凉亭中席地而坐轻抚瑶琴。


我踏入凉亭,琴声也袅袅淼淼的停了,韩子良伏地叩首,“微臣参见陛下。”


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强行忍耐自己愤怒的情绪,攒紧在袖中的双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韩先生如今又想如何巧舌如簧让朕愚蠢的踏入你早已设计好的圈套里?”


韩子良跪坐在原地,素手挑起琴弦,琴声伴着琴案上袅袅檀香与花瓣缠绵,他还是温柔的缓缓道来,“陛下是在怨微臣临时和王爷达成了协议么?可如今弃车保帅是必要的。”

“呵!”我冷笑一声,拂袖怒斥,“你弃的是朕,保的是你自己!”


韩子良闻言停了手中动作,琴声乍停,花雨喧嚣落了他一身,粉紫色点缀在碧青色衣衫上,他淡漠的垂下眸子,嘴角笑意柔和微凉,“这首曲子就是迎春曲,好听么?”


我不解的蹙着眉目,没有搭话。


韩子良似悠悠叹了一声,起身又向我施了一礼,温柔的声线也渐渐带了冷意,“陛下又何曾真诚待微臣呢?蓄意挑起微臣与王爷的争斗,壁上观火,禁军首领也欲换他人,王爷可是恨臣入骨,微臣也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你、、、”我回首怒视着他,咬牙切齿。


“陛下不必动怒,您因该听说过一个故事,一个强大繁盛的国度,如何让它瞬间奔溃瓦解,外敌强攻只会适得其反,只有让它从内部一点点的腐朽,能让夏侯枭渐渐失去军心的人,只有您!”韩子良循循善诱,桃花眸弯着一如既往的清雅。


我淡漠的笑了笑,没说同意也没拒绝,转身离去。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隔日的朝堂上,我一改常态发了一道旨意,犹如一颗陨星坠入表面平静其实暗潮汹涌的寒潭,惊起一波轩然大浪。

“原太子太师,兼右复都御史韩子良,恪尽职守,满腹经纶,卿实乃国之栋梁,授尔丞相之职,望卿日后忠君报国,不负皇恩。”


我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下方一片不知所措的大臣们忽然觉得有些有趣,夏侯枭寒着脸缄默沉思,而韩子良一改往日的温润,脸色煞白,紧蹙着眉头。


比起自己傻乎乎的羊入虎口去面对夏侯枭,还是他们俩斗智斗勇更好,韩子良权势不够,那我就替他造势,扳倒夏侯枭的机会,没有也可以创造。


想到这儿,我不禁弯了弯嘴角,笑的很是乖巧,“韩先生怎么不接旨?”


韩子良应声跪下,神色依旧难看,“臣惶恐、、、”


还未等他说完,我蹙着眉头一副委屈神情问道,“韩先生可是看不上这丞相之位?”


“不敢,臣、、领旨。”韩子良终是叩首谢恩,敛下的目光隐隐有些不怠。


在众人叩首的朝拜声中,早朝如常散去。


夏侯枭高大挺拔的身姿伫立在下方,五官深邃带着异域风情,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他的一双眸子很美,就是太美了反而让人无法直视。


毕竟拥有那样一双眼睛的人是个魔鬼,至少在我眼中是。


他淡漠的转身离开,我却突然感觉到了他眼中深入骨髓的冷寂,或者说只是无法言表的深情与寂寞捏合在一起,偏偏他又是那样高傲的人不愿将情绪透露出来。


在朝政方面,我根本就不需要关心,大批的奏章只会送到夏侯枭那里,当然现在又多了位韩丞相,因该会很精彩吧!我不禁勾起了嘴角。


悠闲坐在层层莹黄色帷幔装饰的寝宫,鸾床大的有些夸张,足足能睡下三四人,也可以窥得一二先皇平日奢靡的生活,国家没被败掉,夏国还有条不紊的发展着,真是难得。


“陛下。”撩起垂纱走进了名明眸皓齿的艳丽婢女,很是陌生,因该是近日新调来侍奉我的女官,她端着一壶酒放置在床榻上的矮桌上,很是妩媚的为我倒酒。


酒很烈,带着竹叶清香,回味醇厚甘甜,还算可以接受。


我放下杯子,问了声,“什么酒?”


“回陛下,是竹叶青。”她羞红了俏脸,又袅袅婷婷的走上前斟满一杯酒,顺势往我怀里靠。


本该温香软玉在怀,我突然发觉了一点很可怕的事,我似乎对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而且满脑子只想到了自己和夏侯枭欢爱时的画面,我黑着脸深呼一口气,果然被他留下阴影了。


我刚想推开她,一道人影已经撩开垂纱走了进来。


“美酒,美人,皇上可有尽兴?”夏侯枭眯着眼睛扫了我一眼,又寒着脸对婢女冷喝了一声,“跪着。”


婢女脸色苍白的跪在一旁,浑身颤抖的抬头望着我,目光可怜兮兮的求我帮她,夏侯枭也看见了,嘴角的笑意更加恶劣。


他走上前捏起我的下巴,一抹邪气的笑容映入我的眼中,嗓音低缓撩人,“说,比起女人是不是更想本王?”


婢女还跪在我脚边,这让我忍不住感到羞恼,拽紧身下的床单,我依旧倔强的和他对视不肯回答。他蹙紧眉峰手上力气更大,我疼的轻哼了声,夏侯枭却低头吻了上来。


他湿滑的舌头细细描过我的唇形,又轻车熟路的钻入我的嘴里舔食每一处角落,“砸砸”水声听在耳中很是诱惑,而且一直跪在的婢女也看见了,甚至惊呼出声。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夏侯枭抱起我纤瘦的腰转身坐上床榻,健壮有力的手臂牢牢将我揽到怀中,我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喘着气,目光瞥到跪在地上惊恐颤抖的婢女,敛下目光冷声道,“退下。”

婢女连滚带爬的往外逃,耳畔夏侯枭又沉声喝了一声,“慢着。”婢女惊慌的一个激灵连忙跪下,头伏在地哭着求饶,“王爷饶命,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夏侯枭懒懒的倚着矮桌,喝下杯中盛满的酒水,把玩着白玉一般漂亮的白瓷酒杯,低头蹭了蹭我的脸颊轻笑问我,“她是哪只手碰的你?”


我淡漠的抬眸扫了一眼婢女,撇开脸冲他笑的挑衅,“皇叔,想杀就杀了吧,反正后宫中还有很多女人!”


“啪”夏侯枭手中捏着的酒杯应声碎裂,他敛了笑意眸子深处阴沉沉的,手里的碎裂的瓷片裹着内力飞射出去。


我只听到女子一声惨叫声和刺破血肉的声音,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回头看着一地腥稠血水,婢女四肢上的血脉都被刺破匍匐在血泊中挣扎惊叫,我依旧背后惊起一阵冷汗。


夏侯枭伸手遮住了我呆愣的双眸,目光归于黑暗,耳边听到的惨叫声就愈发清晰。一直环着自己腰上的手臂一用力将我压倒在床榻上,再次睁开双眼看到的是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公子萱,记住了,别让任何碰你!你是本王的!”我听着耳畔温软情话一般的威胁,锁骨上传来湿湿热热被轻吻允吸的感触,我受到惊吓的神情也渐渐染上旖旎的情欲。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我耳边停留,呼出的热气洒在耳朵敏感的肌肤上,像有人拿着羽毛在挑逗,“别信韩子良,真正能护着你的是本王,你想当皇帝,本王让你当便是。”


我敛下眼睫,翻身想抽出他圈着的怀抱,心中是自嘲的冷笑,就算自己放弃了抵抗,甘心沦为你囚在身边的玩物,迟早有一日被你玩腻了也会像床榻下,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求死不能的婢女一般。


夏侯枭却顺势压下全部身子,我趴在他身下动弹不得,身上的腰带被解开,他撩开我散落的长发,轻吻啃咬着我的后颈一直沿着肌肤到光洁的后背,他湿热的舌尖舔过我左边蝴蝶骨。


我知道那里是他刻下的印记,践踏我最后尊严的耻辱。


“我是爱你的。”他低沉的声线带着浓郁的情欲,没有用本王的尊称,像是在深情的告白。


我微微颤抖着身体,嘴角笑的阴暗,像是在回应他,“我恨你、、恨你、、、”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本来还能写一更的,但是被老妈拔网线强制睡觉,我明天一定多更,我都是下午和晚上更新,对了,大家帮我这篇文想个名字吧,拜托了!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银色的月光撒了一地,像是给宏伟寂静的皇宫披上一层银纱,夜风徐徐拂过,长发随之摇曳,明黄色龙纹外裳松垮垮的披着,我忍着浑身酸痛艰难的爬上汉白玉栏杆。

酒杯和酒壶都早早放在了上面,但是下身还是被扯到,一阵一阵撕开般的疼,我攒紧了衣袖强忍着,满头冷汗被风吹过,冰凉凉的。


“咻。”一道人影从宫殿屋顶上闪落。


宴七轻点脚尖轻盈的落在栏杆上,像只小狗一样蹲着,眼巴巴的望着我,“陛下、、那个,你没事吧?”


我深呼着气调整好呼吸,脸色苍白的抬头望着他勉强笑了笑,“都看见了?”


“啊?”他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挪开了两步,又被我盯的有点心虚,伸手摸了摸鼻尖,“嗯、、嗯,其实我就瞄了一眼。”


上佳的白瓷酒壶的壶柄握在手里,冰冷像块寒冰在汲取我手心的温度,闪烁月色光芒的晶莹酒水倒入酒杯,酒水入喉,滋润微凉,却莫名的舒畅。


我轻呼一口气,突然面色严峻的冲他厉声呵斥,“身为朕的暗卫,在朕被人欺辱时竟不出手救朕,还敢看,如此胆大包天应当以死谢罪!”我清脆的少年声线在夜阑人静的宫闱中静幽幽的回荡。


宴七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严肃吓的一懵,我从未对他发过火,就连他没大没小的调侃也会容忍,而宴七也没把我当主子看待,有点像是朋友的感觉。


“我、、我有想阻止的,但是、、、”他欲哭无泪的想解释,却无从说起。


我端着酒杯抬头望着月色,瞥了他一眼替他接过话茬,“但是你被他一个眼神就吓退了?”


“嗯嗯!!!”宴七像只可怜兮兮被主人丢弃的小狗,生无可恋一边点头一边解释,“我刚挪一步就被他盯上了,而且、、、我真没想到,你们,你们是那种关系、、我当时吓得都掉下屋顶了!”


他见我没搭理他,脸色也不像在生气,又向我靠近了几步,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你喜欢王爷吗?”


“咳咳、、、”我刚喝的一口酒就呛在了喉咙里,咳得脸颊潮红,喉咙火辣辣的疼,鼻腔里都是涌上来的酒味,这家伙还真是顺杆就往上爬,不知道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吗?


缓过气来,我仰头笑的张扬,纯粹的笑容似乎让夜色也染上了醉意,“喜欢呀!他死了朕会更喜欢!哈哈、、”


笑声有些疯狂,也有些凄凉,被夜风吹散后,就只剩下冰冷月华。


宴七嘴角抽了抽,默默挪开了两步,打了个寒颤,他忽然觉得风有点渗人的冷,这得被逼成什么样了,才会疯。


我又神色如常的斟酒,还很贴心的问他要不要喝?当然,只是问问,我没拿他的杯子,但是宴七显然对我恶劣的捉弄有点赌气,撇开脸不说话。


安静了许久,我才懒懒倚着背后坚硬的栏杆,看着脚下高高悬空的昏暗地面有点眩晕,闭上双眼有点疲倦的扯着话题,“宴七,你和景泠崖怎么认识的呀?”


他似乎想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开口,“陛下,你记得泠崖脖子上那道刀疤吗?那是两年前我伤的,但他当时快死了也是我救的。”


我好奇的睁开双眼看向他,宴七撑着脸颊望着月亮,目光凄凄凉凉的,嘴角却含着笑意,我不知道他们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显然其中有别的情愫在滋生,我叹了口气,从袖子里的夹层拿出一被油纸叠好的小包递给他。


“这是什么?”他伸手接过去,有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不是陛下你上次让副门主带的东西吗?”


“嗯,你打开看看。”我淡淡的应了声。


宴七打开纸包看着一堆白色的粉末,还好奇的闻了闻,立刻如临大敌的包好了,“这,这,媚骨酥,春药唉!”


我点点头,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喜欢他嘛!要不自己吃了躺他床上,要不偷偷喂给他吃,朕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宴七像只被打了霜的茄子,被我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管他什么想法,伸手将拽着他往外推,宴七脚一滑掉下栏杆,连忙提气踩在墙壁上蹿了出去。


看他回头望了我一眼,连忙一脸欣慰的冲他挥挥手,哎呀,果然成人之美心情都愉悦了,当然,如果能用宴七把景泠崖给套牢了,就更加愉快了! 我扬着灿烂笑容的脸上却渐渐溢上寒意。


盛夏的夜晚月亮很圆很亮,没有星星和云彩,有点空落落的寂寞。


果然,我这种人不适合有朋友。


竹叶青,酒有点凉,心,也是。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腐竹小蛮@白宫灵落@Aksurse@扇舞罗衣@一书诀别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luhanhhd@晴晴先森@雨蝶纷飞grace@纽扣年幼@啦啦咯咯哈哈呵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宿醉再加上吹了一夜冷风,不出意外的染上了风寒,正好这几日都抱病不去早朝,反正有没有自己都一样。

骄阳似火,夏蝉浮躁,云云绿荫剪碎一地碎金。


身后跟着毕恭毕敬侍奉的浮楼,我抬头打量周围交错贯通的长巷,红墙琉璃瓦,递次绵延向远处的严谨宫门,每一道宫门后都是一处精致院落,里面埋葬着无数红颜美人在等待帝王的一次临幸,哪怕青春耗尽枯骨成沙。


这是我第一次踏入只属于帝王的宫院,后宫。


我与夏侯枭的暧昧关系是一个众人心知肚明的秘密,乱伦,断袖,每一个词都足够背上道德的枷锁被谏臣唾弃的体无完肤,偏偏在这一刻被默认,或者说被夏侯枭和韩子良同时压了下来。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有趣,他们俩居然也有默契的时候,夏侯枭只是从未在意过他人的评断,而韩子良也许是不希望失去能用我威胁夏侯枭的筹码。


栖凤宫,梧桐古树葱郁,似在等待夏国的女主人如鸾凤展翅飞入宫殿,休憩于梧桐枝上。


而如今居住在栖凤宫的正是我大婚迎娶的妻子,公孙澄雪,名正言顺的皇后娘娘。也是在皇宫中位置最尴尬的人,若不是宴七帮我调查还有兵权保持中立的世家时,提到了公孙侯爷,我都要彻底忘记这位皇后。


栖凤宫,如其名,宏伟,华贵,却处处透着精致优雅,只是走过院落和长廊都不见侍女,空荡荡的衬的有些寂寥。


在游廊尽头的小亭中,公孙澄雪的倩影慵懒的倚着,似在低头翻阅书籍,她比我年长五岁,正是女子最美好的时光。


大婚那狼狈的一夜还记忆犹新,我和她之间已经淡漠若路人,只有那艳丽似夏花的容貌,我还有些印象。


公孙澄雪披着素色外裳的身子有些臃肿,而且神色萎靡,在看到我时,脸色煞白的跪倒在地,除了意外的惊慌还有些其他情绪,目光躲闪。


我摆摆手让浮楼退下,公孙澄雪颤巍巍的起身立在一旁,低眉顺眼,不敢言语。


仔细想想,她也挺无辜,公孙侯爷戎马一生将手中兵权全部分散在夏国各个地方防御,不再恋权一心只想在汴京养老,最后依旧逃不出夏侯枭的猜忌,唯一的掌上明珠被当做牺牲品送进皇宫。


我很厌恶她,但这并不妨碍接下来的交易。


“让你父亲帮朕,朕可以帮你离开皇宫。”我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想这个条件足够诱惑。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公孙澄雪噗通一声跪下,却哭得梨花带雨的摇摇头,“陛下,臣妾此生,不会离开这里。”



我蹙紧了眉目,愠怒的目光中隐藏着阴暗的狰狞笑意,这个女人居然愚蠢的说此生都要待在这座坟墓中?


我抬脚将她踢倒在地,嘴角笑容灿烂,少年悦耳的声音格外的动听,“你不能拒绝哦!”


公孙澄雪捂着隆起的肚子痛苦的呻咛,我惊喜的伸脚踩在她的肚子上,太过惊讶和兴奋让我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扭曲,“你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她满头冷汗的蜷缩在地,狼狈的犹如曾经的自己。


我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身离开前,脸上的笑容又恢复到之前的天真纯净,“过几日,公孙侯爷会进宫来看望皇后的,你不想离开皇宫,那你想留下这个孩子吗?”


太过炙热的阳光洒在身上像被烈火燎烤,我走出栖凤宫,眼中的笑意遮不住的往外溢,一直失衡的天平终于开始往我这边倾斜,这个最不应该存在的孩子会有他最好的归宿,想到今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心情愉悦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失踪了好几日的宴七回来后一直沉默不语,一次夜里我还撞见他独自坐在屋顶上喝酒,龇牙咧嘴的,似乎背上有伤,直至又失踪了一次,我才看到了他背后新添的剑伤。

在我再三追问下,他也只是含含糊糊的说被仇人伤的,我挺好奇他闯荡江湖时发生的故事,但显然有让他气愤到难以启齿的事,砸了酒坛子杀气都冒出来了。


“那个天杀的家伙,我被他坑惨了!”但是冷静下来后又有点无奈,“不过为了泠崖,坑就坑吧,唉!”


他耍完酒疯又蹿回屋顶蹲着了,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狗一样眼巴巴的望着皎洁弯月。


隔日的早朝,我又颁发了一道圣旨,这次信息量有些大,让一直争吵不断的大殿瞬间寂然无声。


我之前册封了韩子良为丞相,而这次却承认把大半兵权都交付给了夏侯枭,这样的后果会促使夏侯枭就算调重兵回汴京都师出有名,因此韩子良看向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在自杀的疯子。


夏侯枭也愣了许久,蹙着眉头有些捉摸不透。


这次早朝散去,我在回朝阳宫的路上,韩子良果然迫不及待的跟了上来,他第一次露出了愤怒的神情,桃花眸深处阴寒冷寂似有苍白星火在跳跃,“陛下,还请三思。”


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笑的单纯无害,“韩先生只用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好,省点精力好好谋划接下来快到的秋闱科考吧!”


朝阳宫里放置着冬天囤积的冰块在散发凉气,我脱下厚重的龙袍换上常服懒散倚在摆着小木几的凉席上,而碧玉珠帘后,韩子良依旧站在原地。


我抬眸看了七月流火的窗外一眼,似不经意的提及,“都快入秋了还这么热,冬天应该会更冷吧。”


韩子良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跪下向我郑重的施了一礼,“陛下,微臣明白您如今不会再完全相信臣了,但微臣始终是忠于国家的,已逝的老师一生之愿便是国泰民安,天下太平,这也会是臣一生鸿愿。”


他一字一句说的沉重肃穆,磕了一个头后便拂袖离去,只有我独自撑着脑袋若有所思。


他可是只狡猾的狐狸,却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肺腑之言,我已经分不清其中真假,但铺好的局没有收回的机会了,我翘起嘴角,眼中笑意璀璨若晨星。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今天请假一天,我要大改一次文,不会重开贴,不过会发到网站上,到时候会发链接上来,还有我不弃坑,虽然前面不够完美,但是磕磕绊绊的也要把文完结,大家放心!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兵权给了,酷暑也快过了,聒噪的夏蝉渐渐销声匿迹。

公孙澄雪怀孕的事并没有传出去,这得多亏当初登基那日夏侯枭杀了那批禁军,也因此松动了些皇宫的防御,自己手中的人安插了进来,暂时还能将这个秘密捂住。


我卧在软塌上有些昏昏欲睡,酉时都快过去了,天边还是亮堂堂的,只有云层后模模糊糊露出点月亮的影子。


已尽了人事,接下来就是听天命了。


“嗒嗒、、、”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我瞬间惊醒,长发披肩坐在软塌上望着已经撩开垂纱走近的夏侯枭,我蹙着眉目,每次看到他冷傲的一双眼,我就不由自主的会紧张,甚至恐惧,几乎形成了身体的本能。


我很厌恶自己这种深藏在心底的怯懦,但又有点开心,夏侯枭这次不仅仅是愤怒,他已经开始感觉棘手了。


他在害怕。


“唉?皇叔这是怎么了?”我乖巧的笑了笑,抬手捋起遮住视线的长发往肩后撩。


夏侯枭眯着眼睛,不动声色,手中一直捏着的奏章“啪”的一声砸在我身旁木几上,“公子萱,这是你和韩子良一起干的?”


我拿起奏章斜着身子懒散的扫了一眼内容,轻声笑了,“哦~原来是突厥军队突破阴山关了呀!这也难怪,每年到了秋收季节他们就来抢粮食,虽然今年来的早了点,不过夏国不是有皇叔您这位战神坐镇嘛!”我扔下奏章不甚在意。


他沉默了几秒,眸子深处腾腾燃起的怒火有些灼眼,我不由得心里一凛,因为他这一刻浑身散发出了杀气,一步一步靠近我时,像是真的下一秒就要取我性命。


“本王本以为你在依附韩子良,现在明白你就是个真正的疯子,居然愚蠢到将阴山与云中城中镇守的禁军都秘密调回来,让突厥大军找到机会杀入阴山关,屠戮关内百姓,这种成为夏国千古罪人的事韩子良都不敢干,你居然、、、”夏侯枭越说越激动,内力都随着怒火横扫房间里的一切。


我捂着胸口,五脏六腑像是被扭绞在一起,低头吐出一口鲜血。


耳鸣,眩晕,我靠着墙壁大口喘着气,可下一秒头发被他狠狠拽起,迫使我直起身子直视他暴怒的一双眸子。


“公子萱,你身为君王,就该明白那些是需要你保护的子民,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本王对你的耐心。”


听着夏侯枭一番话,我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居然说我是君王,真是可笑!还装得仁慈正义的模样来斥责我,他杀的无辜人还少吗?我落得如此境地不也是拜他所赐!


“还有不到半月的时间突厥军就要到云中城了,那里的百姓比阴山关还要多三倍不止,皇叔,你会去救那些无辜的子民吗?”


拽着头发的大手又攒紧了些,头发似乎都要被扯下来,但我仍旧肆虐的笑着,被疼得有些扭曲,却从眼中都透出了愉快!


夏侯枭松开了手,我跌在软塌上,头皮都是麻的。


没有预想中的对我泄愤的暴虐,而是拿出了一个瓶白瓷瓶子扔到我面前,冰冷的开口,“吃下去。”


我拿起瓶子,打开瓶塞,倒在手心是一颗绿豆大小的乌黑药丸,散发出奇异香气。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但显然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我盯着药丸有些犹豫。


“你如果乖一点,本王也不会给你吃这个的。”夏侯枭粗暴的捏住我的腮帮子,将药丸塞进我的嘴里,药丸囫囵吞下,口腔里还回荡着又苦又涩的味道。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夏侯枭已经领兵离开汴京数日,我也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秋雨连绵,雨声敲格窗,夜色寂寥,烛色撩轻烟。


“啊、、啊!!!”


我捂着胸口痛苦的周转反侧,额间细密冷汗,喘不上气又脑心挠肺的疼,挣扎起身,入眼的都是天旋地转的影像,我慌乱的到处摩挲,已经崩溃,“药、、药,在哪里?在哪里!!!”


空旷的朝阳宫内回荡着我凄厉的怒吼,最终归于平静,只剩下窗外越发急促的雨声。


我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唇角咬出了血印,意识开始涣散。


“陛下,药在这里!”


当苦涩的药丸咽下后,呼吸才渐渐缓过来,耳畔回旋着自己的心跳声,像是心脏都要跳了出来,过了许久,眼中才看清揽着自己的宴七。


我艰难撑起身体,夺过他手中的白瓷药瓶死死攥紧,指节都泛着白,“洛神散、、呵呵、、就算去了云中城也要留一手么?”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笑容里带着偏执的疯狂显得狰狞。


“陛下,会找到解药的!”宴七站在暖黄色烛光旁,消瘦的身影渐显单薄。


我双手撑在床榻上,长发垂在面前遮住光亮,我知道洛神散是宫廷禁药,因为它没有解药,它的主药是虞美人,一种妖艳恶毒的花朵,像毒瘤一般扎根在身体深处生根发芽。


最终将我变成被洛神散控制的瘾君子,我浑身战栗着,因为愤怒,因为恐惧,但更多的是兴奋。


这已经是夏侯枭的最后手段,他不舍杀我,又怕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同归于尽,所以他给我服洛神散,让我永远离不开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仰着头笑出声,眼中溢着盈盈水光,在寂静雨夜里,妖异又疯狂,宴七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宴七,”我抬头望着他,歪着脑袋笑得张扬,眸子里却像照耀不进光线,阴暗晦涩。“你带人去趟云中城,即刻出发。”


宴七呆愣愣的望着我,终是接了旨意消失在宫殿里。

楼主:民歌节考虑  时间:2019-09-30 12:37:56
昨天没更新,因为我偷懒了
今天一定多更,大家可劲催
因为要虐攻了

楼主:民歌节考虑

字数:90541

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7-06-12 21:04:00

更新时间:2019-09-30 12:37:56

评论数:161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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