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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哈姆雷特(现代架空 长篇HE)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我爬回来了...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号外号外!
哈姆雷特要拖稿啦!!

由于某些特殊原因...说来话长,下方高能【喝茶】
我当时要出镇妖本的时候锦姑要死要活【雾】地要给我做封面结果因为那时候我回了宁夏她回了老家没有时间做所以封面还是文宣工作室帮忙做的于是她就狠难过就勒令我高三之前不许完结任何长篇不管以后出不出本她都要参与制作封面这句好长啊。
【喝茶】【喝茶】
然鹅楼主高一已经结束,只有高一一个暑假和高二的寒假暑假可以大更到了高三就会停更一年...毕竟这边分高题难竞争大我们学校还要争而且我们也要考学所以说!
好好珍惜现在的楼主吧到了高三你们就再也看不见我了【流泪】
为了防止高中毕业前把哈姆雷特完结楼主决定用其他的坑来拖、住、它。
其实想多了就算不拖住也完结不了的。
【手黄再】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说开(坑)就开(坑),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也捧个钱场
https://tieba.baidu.com/p/5224295391?pid=109396599935&cid=0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玩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可爱的小~番外


“三……三叔!”
吴三省一回头猛一把推开他,威胁道:“别跟着!”
吴邪被推得一懵,咽了口唾沫,又跟了上去:“三叔!你不是让我跟你去参加会议吗?”
“呸!你别以为你换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是张海客了!”
吴邪:“……张海客是谁?”
吴三省回头怒视:“还装!”
说罢转头就要走,吴邪见势不对赶紧跑前两步拦到了吴三省前面,猛一下堵住了路,吴三省向左他向左,吴三省向右他向右,最后搞得人实在要怒了他才开了尊口,大声喊道:
“鱼在我这里!”
吴三省止了脚步,对着吴邪的脸千看万看,把人都给看毛了之后一把呼头上,急匆匆道:“***是你!跟我来!”
“不是,三叔!三叔!那个张海客到底是谁啊!”
“一个误会!”
“什么误会?”
吴三省终于怒了,“你管这么多干什么!”说罢加快了步子,到了一间屋子面前狠狠一推门,把还要说话的吴邪一把推进去,又用脚踹了一脚,怒喝道:“给我好好地坐着!敢给我闹出一点幺蛾子来老子跟你没完!”
这么专制。吴邪悄悄嘟囔一声,挪到一张椅子上坐下,他三叔则坐在他的对面,桌子上已经放好了文件,他粗暴地翻了翻,最后把这堆零零散散的文件索性一扔,双手一扣放在桌子上,就这么严肃地发了话:
“现在情形很不好,汪家的势头越来越高,我们已经不能把它当成一个单纯的贩毒组织来看待。……上面的意思是可以直接进行击杀,你们或许不理解,但是特殊时期特殊任务,特殊处理……”
已经不能当成一个单纯的贩毒组织来处理了?
吴邪有点费解,毕竟他没有亲身投入这场与汪家的斗争之中,不知道情况的严峻性。这时他看见他那不可一世的**三叔发表完一堆乱七八槽的结论之后把目光投向了一个人,先前严肃的面容也变得稍稍缓和了一些,竟然是有些虚心地问道:
“小哥,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鲜少有能让三叔低头的人,他是这次行动的总策划者,还有谁的官比他还高?吴邪好奇地看过去,却见桌角坐了个年轻人,微低着头,他这个角度明显是计算过的,既可以让他看清整个房间所坐的人又可以让别人看不到他的脸,所坐的位置也使他基本没有存在感,要不是吴三省突然发问,吴邪还真没发现那边有个人。
“派人。”
这个人的声线很好,声音低沉而清冽,简简单单两个字平淡到有夺取人魂魄的能力,吴邪妄想看到他的脸却一直未遂,他悻悻地扫视全场,却见似乎只有他想看那个人的脸。其他的人都经验老道,他们似乎对那个神秘的年轻人一点好奇都没有。
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智障。吴邪收回心思端端正正地坐好,正打算重新做人,却听得吴三省喊他:
“大侄子,一会儿会议结束你别走,我带你去见个人。”
见个人?
吴邪正不解,吴三省却适时地解散了会议,等着人流往外涌的时候他特意挪到了那个年轻人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位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人理都不理他,站起身来就走。
“喂,别这么无情嘛,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谁,能让我三叔低头。”吴邪的语气很诚恳,诚恳得像人贩子。可惜那人依旧不理会他,连句话都不说,离开座位就出了门。
吴邪愣愣地看着他走出去,手还停留在半空,最后翻了个白眼儿,不屑地自言自语道:
“谁稀罕知道你名字似的,连面子都不给,这种人迟早找不到媳妇,找到了也是个****,一辈子都不给他省心的……”
正骂着吴三省突然喊他,吴邪赶紧应一声冲他三叔跑去,一转身的工夫就把那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讲真这季节长痱子真不是盖的...腿上胳膊上背上等等等等全是...
天啊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荨麻疹长疯了不敢出门见人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19.
陈年悠悠罪岁,事件从一开始就已有了结果,当一个人欺骗至熟稔的时候,免不了会重新拥有几分自我以为早就消失殆尽、连根小苗都没剩下的善心和真诚的。
汪家细密的监控网使张起灵和胖子分毫联系不到外面,前者最浅显的目的是来确认汪家内部卧底的安全,却没曾想自己的境况也在他人眼中成了生死未卜。
他的上级与他彻底失去了联系,无奈之下他只得和胖子暂时结成上下级的关系,两个人在危机中艰难地步步摸索,最终出了差错,并且来自于一个身受重伤的敌人身上。
胖子对攻击吴邪的人猜想不及,偏偏此刻汪藏海提醒他注意张起灵,语句间有几分意味深长。胖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不对劲,这天就特意约了张起灵去他家,以讨论下一步作战计划当幌子,目的就是想问问张起灵到底是不是刺杀吴邪的凶手。
尽管张起灵在第一天与他接上头后就告诉了他他的任务,由于汪家性质的特殊性,上面给他一个权力,在必要时刻可以将其中的骨干就地击杀。但最重要的目标还是关根,但这么久了张起灵屡次杀害关根不得,说不定他烦了就用了自己那个权力,设计暗杀吴邪呢。
胖子问的时候没有开门见山,而是旁敲侧击地问张起灵究竟有没有击毙其他人的心思,那人想了一会儿后缓缓摇了摇头,如往常一般面无表情:
“我的目标只是关根,其他的交予国家处理。”
“上面不是说过这是一个特例了吗?”
张起灵点点头,伸手拈起胖子桌脚的一根断线轻轻摩挲,单凭别人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情感,胖子长呼出一口气,有些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真的没有用这个权利的打算?”
他本已做好了不被张起灵理会的打算,没想到那祖宗竟然真的看了他一眼,紧抿的唇,微蹙的眉尖,说明这一切的主人正在极度的严肃之中。胖子与他对视两秒,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以前还在家里的时候那么多人都在忌惮张起灵,这样寡淡的人没动静的时候给人的只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虚无感,可若你真的和他对上了,那么你就会感觉这样的人就连坐着不动都是一种危险。
两秒后张起灵站起身来就走,平静地绕过桌子穿过客厅,拉住门把手的时候胖子豁出去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竟把一个茶杯震得跳了一下,冷声道:
“你就告诉我,杀吴邪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
张起灵回答得很快,快到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一句直接脱口而出的话,当它落到地上的时候,门口的人已经跨出了胖子的家,重重地摔上了门。
张起灵走了一分钟后胖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都出不来,他一直觉得在整个汪家胆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杀骨干的人只有打进来的卧底,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他们两个是在汪家的上下线,在十一号还没确定身份之前,所有的决策都得他们商议而定。张起灵也不是公报私仇的人,在做这种事之前一定会来找他商量,可事情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确实有点蹊跷。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又联想到张起灵临走前门的重重一响,突然就想起了一个被他所忽视的最重要的环节,赶紧摸过旁边的手机,调出电话簿,按下了一个人的名字。
几下铃响之后,电话接通,传来一个半死不活的问候。
“滚……”
要平常这样胖子早就骂回去了,可现在不及以前,胖子站起来几步走到窗户旁边,没有看到张起灵的身影。同时他把电话挪近了,声音有些紧张:
“天真,之前你 他 娘 的跟小哥都说了些什么?”
“啊?”
吴邪一头雾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
“不可能,我刚才问他的时候他那一脸苦大仇深,绝对是你小子搅的。”胖子说,“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吴邪终于明白了,电话里传来一声拍桌子的声音:“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呢,二师兄,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单独行动?你这么问他,他当然……当然跟你急了!”
胖子奇道:“我没说他跟我急过,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他跟我急了。”
胖子:“……”
半晌传来一声怒吼:“你奶奶个腿的,妈 的 你 他 妈 怎么不跟老子说?赶紧说,这事儿我觉得八成不是小哥干的!”
吴邪那边也急了,声调都拔了八度:“我就提个可能性!谁知道他这回反应这么大?”
“拜托祖宗,什么可能性经您金口一说全他 娘 的变味儿了好吗?”胖子头都大了,如果可能他是真想把吴邪从电话那头顺着电话线从手机里拔出来再塞回去,这人怎么就不能有点脑子呢,“你快说吧,咱哥俩做点准备,给人家陪个罪,惹恼了小哥这可真的不是闹得玩的。”
他这话说得轻但意思重,吴邪也怂了,沉默了一会儿后就磕磕绊绊地把事儿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到最后他说一句胖子就咬一下牙,到最后吴邪不敢说了,只提心吊胆地听胖子磨牙,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没脑子的。

事情发生的当天吴邪难得想要早去会儿公司,他在家里闷了两个周,没人陪他说话陪他闹腾,伤口完全愈合的当天他就申请去上班,结果汪藏海又给他拖了一天,他只得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天,一天过后整个人完全复活,大清早的起来洗漱换衣服,对着镜子说了十遍“相信自己你能行”,活像第一天去应聘。
在事实上他进公司的时候仍旧是踩着八点三十到,他懒散惯了,踩着点到对他来说已经是人生的极限,所以当他被前台小姑娘拦住的时候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一脸懵逼地跟人家相对两无言,公司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的作息,无论他怎么迟到都没人管他,这回一被拦住突然觉得有点不切实际,凑过去看了看那姑娘,发现没见过。
“妹子,新来的?”
姑娘眯起眼打量了他一会儿,点点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迟到了,根据规矩你是不能进去的。”
“可现在才八点半啊。”
“那也算迟到!”姑娘很坚持。
既然是新来的那么就可以理解了,吴邪换上一副温暖如邻家大哥哥的笑容,温言道:“好吧。”说着拔脚就往里走,姑娘明显没想到这人口不对心,赶紧跨了两步又把人拦住,眼睛还瞪着,有了几分怒:“先生,请您服从管理!”
“我服从了,我同意了。”吴邪说。
“可您……”
“姑娘,你是新来的,你不认识我没关系,要是进来久的无论我什么时候到都不会拦我的……”吴邪努力说服她,往左挪了挪,分神找一个豁口,“老板给过我这个特权了,我今天没带着我的证,要不我早给你看了。”
“那也不行!迟到就是迟到了!”妹子也跟着左挪,挡得严严实实。
吴邪头疼:“哎呀你这……怎么什么话都不听呢。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啊。”
姑娘气急,脸都憋红了:“你你你……”
吴邪道:“我我我,我求你放我进去吧,我好不容易积极来上次班还被你给挡住了……你这么称职老板给你发奖金吗?我跟你讲不可能的,我给他要死要活干了这么些年,一分奖金都没拿到……”
正说着一个人从旁边走过,把一个证件往姑娘手里一塞,话也不说拉着吴邪就往里走。
吴邪定神一看当即一喜:“呀小哥是你!”下一秒就开始怀疑自己喜什么,这可是涉嫌要杀自己的人啊,这么想着担忧就从心头涌起来了。
张起灵塞给姑娘的是汪藏海给这俩没组织没纪律的员工的“特赦”证,姑娘还没看清楚就被吴邪一把抢回来了,一翻白眼道:“喂,他来你就给他放进去,我来就拦,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啦。”
“没有!”妹子矢口否认。
吴邪说:“谁说没了,脸都红了……”眼看着姑娘扬手就要打,他赶紧跟上张起灵的步伐躲得远远的,口中服输道:“好了好了不喜欢不喜欢,姑娘你接着去逮人吧,我不奉陪了。”
他把证又还给张起灵,笑嘻嘻地说:“谢谢你了小哥,下次请你吃饭。”
张起灵说:“不必。”
吴邪不依不饶:“去楼外楼,你点菜。”
张起灵说:“你伤好了?”
吴邪说:“差不多了,要不我也不会来上班啊。”
张起灵这才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他一提伤吴邪就立马想起汪藏海的假设,精神猛地紧绷,进电梯的时候抹了把脸不太想和他一起上去,谁料张起灵站在门口等他,吴邪也就只好磨磨蹭蹭地跟进去,刚一站进去张起灵就按下了关门键,吴邪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门慢慢关上,旁边站着个张起灵,他想,现在可真是寡男寡男同处一室了,有伤风化。
一般张起灵不说话只得吴邪提话头,可这会儿他只低着头看地板,空气寂静得像死了一样。电梯过三层之后吴邪终于开了口,说的还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低低地道:
“小哥,我住院那最后几天,本来想找你问个事,结果你一直不来,我也就没问成。”
张起灵转向他,很明显要他问。
吴邪想现在问不是找死么,但他还是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电梯上的红字变成了“5”,慢慢开口问道:
“小哥,你知道……想杀我的人是谁么?”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20.
“然后呢?”
“然后就那样了。”吴邪叹了口气,不想就这个问题说太多。胖子却执意要将全过程听下去,他终于烦了,啧了一声,白眼都快翻到电话那头去了:
“你闲的无聊非听那么多干啥?俩大男人吵架你就怎么想听?”
“见招拆招懂不懂,要不你拿什么去哄小哥。”胖子道,“赶紧麻溜的说,要不你负荆请罪去。”
吴邪急了:“哎这跟我什么关系,他对我态度也那样,不是他就不是他,他说清楚不就成了吗?”
这是个傻子。胖子叹着气认定了这个真理。
吴邪左说右说半天,最后还是认命地嚎了一嗓子,彻底认输:
“好了好了我说,不就是跟他吵了一架么用得着气成那个样子……”
但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如果胖子在他们两个起争执的时候站在旁边的话,一定会明白为什么张起灵会不分青红皂白地直接摔门而出。
要怪还是怪两个人处事不同,以至于在一个非常简单的是非问题上刀戟相伴。

最开始的时候张起灵说的很清晰,他是真的不知道,汪藏海从来没有给他过任何暗示,他也不清楚汪家内部和吴邪有很大过节的人是谁,在他的思维里,只要一直等下去,就一定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但吴邪不这么想。他在汪家呆得太久,不仅是整人手段,连为人处世都染上了几分这个组织特有的狠戾和迅速,他在这两年里成长了很多,一步步紧逼的局势更令他一分一秒抓紧了时间,当现在他已有几分认定张起灵是幕后黑手之后更是迫不及待等着去证实,反而正好与张起灵的思维成了背向。
“小哥,有人告诉我,我出事的那一天……他们并不知道你在哪里。”
吴邪的眼神很冷,他静静地盯着张起灵,妄想从他目光中看出一些不同来。可张起灵就算有些不同也不会让他看出来,两厢对望许久直至电梯门开,张起灵二话不说就往外走,吴邪警惕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可是助理似乎并没有把他刚才的话放到心上,只从兜里搜出钥匙,熟门熟路地开了办公室门,率先走了进去。
“不是我想怀疑你,小哥,我希望你能够说明,如果这事儿就这么了了的话,恐怕以后会更麻……”
“我说过了。”
张起灵猝不及防开口,他的双眼仍是似往常那般平淡,没有任何情绪。明亮的办公室里没有一处黑暗,放在电脑旁边的芦荟长得正盛,张起灵就站在它的旁边,而吴邪,离他起码五步远。
“如果你说‘不是我’,只要是这三个字,无论究竟是不是你我都会相信你。”吴邪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地呼出来,他看到一片明亮中张起灵的眉头微蹙,这是他严肃起来的标志。他的回答会是什么呢?无论是什么都岂不是一场梦境裂破?吴邪轻轻地咬起了牙,鼻尖竟有些微微发酸,双拳也在身旁握紧了,一股他自己都不知为何的无明业火猛地冲上喉头,胸腔中如同火烧,胸前那一块枪伤似乎又微微痛起来了:
“……你说啊。”
世界上任何的解释都只是世俗浓墨中的轻描淡写的一笔,当一个人认定了一种罪名之后,再多的话语也只算是口舌之能。心下念得横眉冷对千夫指,却少人情愿俯首甘为孺子牛。张起灵本就一副清冷面貌,一看竟也能看出几分刻意的冷淡和疏离来,手轻轻往桌上一放,先不急着要坐,深邃的眼睛里倒映出吴邪的影子,语气毫无波澜,似乎依旧淡而不闻:
“吴邪,你有多少话能让人相信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吴邪刚刚冲到唇舌间的愤怒蓦然冷却,整颗心像坠入了寒潭中般不住战栗。他在汪家四年,与他人调同观念已久,在众数之中寻求到自己的位置之后就忘记了改变的过程,曾几何时,步步机关也成了他的代名词?
“不……”
可张起灵这话有错么?
两个对立者,何来的话语可以与之同坐同濯?
“你从来不解释,你觉得这样就可以逃脱你的嫌疑吗?”怒火明明已经消退,心下却不甘,一阵疯狂的求胜欲使得吴邪唇边冷笑,说出来话更是字字伤人,“谁不知道咱们两个开始不合,天天互怼,你知道三层那边都怎么说你么,说你有能力又心高气傲,从来都是坐高位,来我这里是委屈了你!我本来以为没有什么,现在看来他们说的真是字字在理,你张起灵人格高能力高心性高,难为你居此如此之久,以后你来坐我这个位置,我来做你的……”
张起灵终于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就把吴邪剩余的话给堵回了嗓子里。下一句话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往后退了两步,一腔的惊疑和再度被自己激起来的怒气纷纷化为一个冷淡的笑容,簇簇落至地面碎成一滩:
“……你不用信。我只来提醒提醒你,张……”
“我的事,与你无关。”再一次打断对面人的话,张起灵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耐心,在吴邪的角度看来他的睫毛竟然微微颤,跳动了几点阳光,少有的几分温暖光彩。说出话却带雪如冰,虽只是一句话却足够声声以痛,他静静地再不发一语,绕过吴邪转出了办公室,对面一条明亮金粉的长廊,映照出了一条瘦削修长的黑影。
吴邪的气头蓦地跌落,沉在心底再泛不起一丝波澜。

“就是这样了,我一句没落,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个时候我就好像是疯了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吴邪说得很诚恳,胖子却恨不得把他这份不合时宜的诚恳扒出来喂狗,心下里早不知道骂了吴邪多少次多少辈多少种花样,当然也觉得他能和张起灵吵起架来这事儿有点蹊跷,值得研究,就一句话把吴邪叫过来,伸手收拾了一下客厅,又给张起灵打了个电话,好说歹说算是把人给劝了回来。一切就绪坐着等人的时候他觉得这发生的所有都有点不对,特别是现在局势,尤其像小两口吵架,然后隔壁王大妈挎着菜篮子左劝劝右劝劝,温言当个和事佬。
张起灵很快就到了,估计没走多远,两个人煮水烹茶等了半天也不见吴邪来,胖子坐不住了打了个电话过去,没人接。
“怎么回事?这突然给我唱空城计?”胖子觉得奇怪,又多打了几个,仍旧没人理会。
“啧,我就说天真这人面薄,肯定是猜到了我叫你来,所以一怂就连我也一并气上了。”胖子撂了电话刚说一句就见张起灵转了脸,轻轻地咳了一声。
“……”
他这个反常的小动作引起了胖子的注意,往常张起灵根本不会掩饰什么,以至于他的掩饰动作往往都非常的笨拙。胖子当时就猜想事儿肯定又出在这祖宗身上了,赶紧撩衣服一坐,整个脑袋都疼得要炸开了:
“老大,我给您跪下,我给您磕头,您就告诉小的这谁人到底咋回事儿行不?这 他 妈怎么还说不清了呢?哎哎哎就天真那脑子给他三块糖他都一厢情愿地认为一定有五颗并且在你兜里翻翻找找,你 他 娘 的跟他玩什么文字游戏啊?”
胖子的比喻很带感,张起灵没有转头,依旧是一张冷冰冰的侧脸。半晌他的唇角轻轻抿了抿,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低低地开口:
“……我刚才碰到他了。”
胖子:“……”
胖子一拍桌子,老泪纵横:“俩冤家,你俩他 妈 的是从狗洞里爬出来然后聚一块的吧?猪脑子啊?”一见张起灵把目光投向了他胖子当即就举手认输,继续他的和稀泥,“我的意思是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必定会给你留一扇窗,可你俩都偏偏看不见非要在墙上挖个洞爬进来。小哥你跟我说你又跟他说了啥啊?我跟你讲天真那人特别容易被刺激,他 娘 的现在这么个情况的你就算是拿个蟑螂给他看他都能琢磨出某种叵测居心来。”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我和他说了几句话。”
胖子道:“我当然知道就您的性子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您倒是说说是什么话啊。”
张起灵说:“‘我的事,与你无关。’”
胖子:“……怎么又是这句。得,我知道,铁定不是您先开的口。”
张起灵点点头招供:“是他。他先问的我‘为什么要来’。”
胖子啧了一声:“然后您就把我供出去了?”
张起灵点点头就没了别的声响,只胖子一个人在那焦头烂额,明明不是自己的事儿非操心得跟人娘家人似的,恨不得事事都给这两人说明白了。他在客厅转了一圈骂了几个人,在骂到汪藏海的时候他突然灵光一闪,一下冲回去又坐回张起灵身旁,手往他肩膀上一搭,悄声问道:
“哎,小哥,我听天真的描述,早上你俩起争执了?”
“嗯。”
“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啊。”
张起灵放在茶杯上的手一僵,微微蹙起了眉。
胖子掰着手指细数张起灵近期的罪过,一件比一件小又一件比一件能说明问题,从最开始他和吴邪互怼说到今早上的撂狠话,说一件张起灵脸色黑一次,说到最后几乎让胖子以为他要怒了,赶紧止住话头,结果张起灵只是转过了头,没声响,不知道叹没叹气。
最后胖子一锤定音,说破了某些东西。
“总之,您和以前,那就是灵与肉的差别。”
胖子话说的离谱,张起灵不理他,只当他满嘴瞎说,气量好的令人发指。胖子却站起身来,转了小半个圈转到张起灵面前,小声的低声的悄声的轻声的幽幽问了句:
“小哥,是不是因为,那时候站你面前的人是吴邪啊?”
茶杯被猛地一下扫落在地上,张起灵冷着脸站起身来,一把推开胖子就往门外走。
他的力道很大,饶是胖子也被他推得后退了几步,他的步子又很快,无声无息就离了几米远,胖子也不跟上去,在后面抱着肩,了然地笑了一声: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哑巴张,这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张起灵微微偏头扔了个冷冽眼神:“闭嘴。”
胖子人看着粗,实则内心特别细,张起灵泄了秘密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再大的假设他也敢猜想,并且误打误撞总能猜对个半斤八两,这下虽然觉得事情来的怪异,很多的却是担忧,伴着不确认的猜测一同说出口:
“小哥,你可别忘了,吴邪他到底是谁啊。”
张起灵转过了头,打开胖子家的防盗门:
“我知道。”
仿佛情绪没有半分起伏。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我刚才在b站刷沈总一骑当千= =
我爸突然回来就看见我沈总在上面妖娆【雾】地扭。
他在那坐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在干啥呢。
我很尴尬我说看人跳舞。
我爸说,人有点熟。
我:??
我爸:神什么。
我:?!
我爸:长得不错。
我:你别看人脸你看腿。腿!腿!!啊啊啊啊啊腿腿腿腿腿!!好长好长好长好长好长……
然后我爸走了。
他什么都没说就那么走了。
就那么走了。
那么走了。
么走了。
走了。
了。
——您好歹给个表示啊别让我当年【雾】白卖了那么久的安利。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哈哈哈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小姐姐们是没有发觉梗还是故意不说啊...
王尔德啊【捂脸哭泣】自深深处啊【捂脸哭泣】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22.
张起灵真的生气了。
吴邪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
助理已经三天没有理他了。
自从与胖子坐在一起喝了一次茶之后吴邪真真切切地相信自己是真的误会张起灵了,第一反应就是苦恼,他该怎么跟助理说呢。
胖子笑他怂,吴邪不置可否,只叹了口气。
他可不就是真的怂么。
由于之前和张起灵说话的态度实在不好,谈论的内容也让人扎心,吴邪每次小心翼翼地想和张起灵说话之前都会退而止步,一是不知如何开口二是为面子,硬是三天没怎么说过话。
张起灵本来就少言寡语,这么一折腾一天下来竟然张不了几次嘴,处理工作的时候两个人只干巴巴地坐着,助理照常干着上司的活,上司坐在一旁,拿着手机或一本书半天不换一个姿势,也同样一个字没看进去。
“怎么办啊!”吴邪向胖子哭诉。
胖子呸他:“你自己什么都没搞清楚就瞎发火,自己的事自己弄吧,老子不帮你动这个脑子。”
这怎么行呢?吴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腆着脸一次次找胖子求助,胖子人看着粗其实情商很高,现在能求的人只有他了,与张起灵度过生不如死的三天之后,吴邪终于狠下心去请胖子吃了顿饭,并且在饭桌上趁机十分诚恳地提出了问题。
胖子夹着虾仁一粒粒往自己嘴里扔,手边的茶杯满了三次之后才想出一句话来,却不是吴邪想要的回答,而是另外的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吴邪大脑当机,愣愣地看着他。
胖子被他眼神一激,不禁打了个寒颤,强行镇定地喝了口茶,忍住后背涌起的鸡皮疙瘩,故作无所谓道:
“快说,别看我,别给我一种你在暗恋的错觉,胖爷我可不是尔等杂碎可以觑觎的。”
“谁要觑觎你。”胖子这家伙越来越不靠谱了,吴邪在心底鄙夷了一下,顺便想了想自己到底有没有能为之动心的人,想了一会儿后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没有?”胖子问。
吴邪说:“不知道算不算。应该算是……网恋吧。”
他说的是阿坤。
吴邪承认这个不知性别不知名号不知年龄不知是真是假的阿坤已经全然走进了自己的世界,他分不清楚这是一种情爱的欣喜还是家人之间的亲密,一直想往前走,一直想看看他,无论是网络上的短暂五分钟还是空调机上的一封偶尔词穷的信,如果能够拿到一句的讯息都值得战栗,哪怕是虚情或假意。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喜欢……我甚至连他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也没说过什么话,但是……”
“得,”胖子一抬手打断了吴邪吞吞吐吐的话,把筷子往旁边一扔,凑上前去悄摸摸地说,“那那个人在哪里呢?”
被提及阿坤的去处,吴邪的神经有一瞬间的绷紧,却又意外地放松下来,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微微笑了。
“他就在我旁边,我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但我能感受到,我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一句话说得太苏太温柔,胖子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被虐到了。
“你别光想着听八卦,你快跟我说说,咋把咱祖宗给哄好了。”吴邪催他,满桌菜都快吃完了胖子还没提出一个建设性建议,两个人都很急,胖子敲着桌子想了半天,最后想出一个招来,却让吴邪恨不得扑上去就把他咬死,撕烂了扔菜里。
“过几天公司为了掩人耳目会举办一个全体旅游的活动,算是半个秋令营,一共三天的时间,你趁这时候跟老汪说声让小哥和你同一间屋子,然后趁机搞一搞。”
“搞一搞?!”
“……搞一搞关系。”
这个活动吴邪也听说了,现在还在筹划之中,如果真的成行的话胖子的提议试一试也未尝不可。但此刻吴邪心中却暗搓搓地想搞别的事,好不容易能脱离汪家一会儿,他想和家里取得一定的联系。
他想了想,说:“老汪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大张旗鼓出游不会惊动警 方吗?他也没跟我说什么防范措施,难道真的是什么准备都不做,就这么送上去给人家当活靶子?”
胖子夹了一块鱼,闻言慢悠悠地嚼了两口,微眯着双眼,低低地说:“你这几天状态都他 娘 的奇怪得怕人,他怎么跟你说?他就算跟你说了你能听得进去?商量这事儿的时候你小子正一头栽小哥的事儿里出不来呢,有点眼力界儿的都不敢跟你争话题。”
“也别这么说啊。”吴邪扯了扯嘴角。
胖子又迅速挑了几个虾仁塞嘴里,提起茶壶往自己茶杯里满了一杯,伸进勺子搅了两下,舀出一点碎叶末来,他眼睛紧盯着那几小片茶叶,神情意外地有些严肃,吴邪看在眼里,生生觉察到几分压迫感。
“天真,老汪对你不错啊。”
“那必须的。”
吴邪唇角下意识就弯了起来,温柔习惯性地爬上侧脸,眉宇间轻飘飘晕满得意,一副发自内心的得瑟模样。他本人却在摆出这一系列神情之后才反应过来,眼神恍然一动的那刻,所有的伪装都已自动做好,布满眉目的真挚几乎让他忘了心底的虚假,心中一苦,鼻尖悄悄酸涩起来。
“我帮他解决一个大麻烦,他不对我好就说不过去了。”
“什么麻烦?”胖子很敏锐。
吴邪的眉眼适当黯淡了一下,很快又转成了平常的轻快,手里的筷子在两指间旋转了一圈,唇角牵出一个得意的笑来:
“两年前,他一直忌惮的那个人,可是我帮他杀死的。”
“咱们两个认识挺久了吧,你一直没告诉过我那个人叫什么。”胖子放下勺子,紧盯他唇边的一抹笑意,说。
“我和他关系有点复杂,说来我俩攀辈儿还能攀上一点,所以凭着这么一层我不太好告诉你。”吴邪说,“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了。”
胖子知道下面吴邪就要正式切入正题,往外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便示意吴邪接着说,恰巧黄昏的阳光轻柔跳动,吴邪眼瞳上染上一层金色,从胖子的角度能够很明显看见微翘的睫毛上轻轻浅浅几抹光辉,耀武扬威一般的,唇瓣轻轻开启:
“他叫齐羽,整齐的齐,羽毛的羽,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

听说吴邪请胖子吃了一顿饭。
张起灵的笔尖停留在一张白纸上许久没有移动,想也知道,吴邪肯定又去找胖子这个没半点节操的人求支招了。
被主人遗忘的是一支钢笔,点在纸上过久了便缓缓渗出一些墨滴来,笔尖已经悄然穿透了纸张,深刻在木质桌子上,无情地留下一个深深的污点。
无可奈何。
无处寻觅。
无法逃避。
意识到笔尖已经进入桌子的时候已经晚了,张起灵一用力把它拔出来,发觉钢笔尖端已经微弯。他扔了笔,轻轻揉捏了一下眉心,妄求捏走心头一点点相思意,却未能如愿。
张起灵二十六年未曾如此窘迫,话语深埋心底留待自己一点点揣摩。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感情他并不自知,但他知道,对吴邪产生这样的情愫百分百是错误的。
明明最初水火不相容,撑死他也只是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一一回击,而令张起灵不解的正是这份建立在极度的不信任上的爱慕,对象还是个男人。
是谁不好,偏是吴邪。
在哪不好,偏在汪家。
张起灵叹了口气,唇角轻轻抿了一下,无奈地勾了勾,露出一个清淡牵强的微笑来。
在一切都未结束之前,尽快地掐断这颗小苗吧。
他正这么想着,办公室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张起灵以为是他的上司冲了回来,当即便一垂头敛了唇角的弧度,装出一副冷冰冰谁也不理的模样。谁料冲进来的人双手猛地拍上了他面前的桌子,撑在上面喘了两口气,一开口是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声线,一口京腔。
是胖子。
张起灵若无其事地抬头,尽力忽略心头那一点失望,眼神依旧很淡,唇角依旧平如线,听见胖子急促地喊了他一声,突然就意识到又有什么新情况发生了。
“小哥,两年前吴邪杀掉的那个上司,我知道是谁了!”
张起灵心下愕然,这件事情连汪藏海都封得很严,胖子得到它的途径只有可能是从吴邪嘴里套出了话。
以往套出了什么话胖子总要笑嘻嘻地吊他一会儿胃口,这会儿神情却很严肃,就连脸上的赘肉都透着一股子冷峻,压低声音粗声道:
“是齐羽!”
三个字如惊雷般炸响,张起灵的目光里再收不住惊愕,异样的神情瞬然浮现出来。
确认了三年是否存活的齐羽,原来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下章甜回来吧大概...
甜过吗?虐过吗?
来自楼主秦淮的白水小文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齐羽是张起灵的前男友进汪家之后因为与吴邪的一些私人恩怨丧命,后来吴邪顺藤摸瓜摸到齐羽的男友是张起灵,他特别生气就把张起灵给杀了,小哥死之前说他最爱的人其实是吴邪,吴邪很感动也很后悔就自杀了,汪藏海被他们的故事感动了就把他们合葬在一起,在他们的灵前汪藏海向警 方服输,两边终于伸出了和解的手。【秒变罗密欧与朱丽叶】
哈姆雷特 END.
【死在一起也是HE系列第X弹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老梗尴尬,假酒害人======
为什么张起灵明明在最初对吴邪动心的时候就想过掐掉这一根小苗苗,却最终没有掐掉??
因为有一天张起灵在河边走,一狠心把心中的悸动【文艺】连根拔起,丢到了河里。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妹子从河里跳出来,手里拿了一根金苗,问他说:
“请问这位先生您丢的是这根金苗苗吗?”
张起灵很诚实,他丢的苗真的不是金的。于是他说:“不是。”
妹子又拿出一根银苗:“那请问是这根银苗苗吗?”
张起灵很诚实,他丢的苗真的不是银的。于是他说:“不是。”
妹子说:“那请问是这根绿苗苗吗?”
张起灵很诚实,他丢的苗真的是绿的。于是他说:“是的。”
妹子欢欣鼓舞:“为了奖励您的诚实,我决定把这三根苗苗全部都给您种回去!”
张起灵:“……”
从此他心中的苗从寒酸的一根变成了穿金戴银的三根,请问这样还如何不深刻动心。
于是,他就真的继续喜欢下去了。
======伪甜,伪童话,真智障========
☆有病楼主秦淮出品☆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23.
一路相安无事,上司和助理依旧不说话,汪藏海偏过头悄悄看了一眼,把吴邪拉到一边去,趁张起灵不注意的时候塞给他一张房卡。
“你自己把这事儿赶紧结了吧,三层楼跟你有过节的现在很猖狂,”汪藏海说,“你俩的别扭已经影响到了公司业务。”
吴邪叹了口气,忍住冲汪藏海吐口水的愿望,幽幽地说:“如果不是老板你告诉我小哥是嫌疑的话,我用得着跟他闹这么僵?早手拉手共同奔小康了好不好。”
汪藏海:“……我也只是猜测,谁让你一点都不清楚就瞎发火。”
吴邪又叹了口气。摊上这么个爱扔锅的老板不知道是他的福还是祸。
他攥紧了那张房卡,面朝着汪藏海早定好的酒店,余光却瞟向他的老板,走进门的一瞬间他的唇角轻轻勾了一下,接着便放平了,仿佛刚才面部的小表情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装,让你再装。
当所有的矛头皆指向张起灵的时候,这个完美的计划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微到极易被忽略的缝隙。事情出现在汪藏海的性格和人脉关系上,他谨慎细致,且正如胖子所说的一样极要面子,怎么可能会让两个小护士听到贩毒团伙内部的重大机密以及汪家公司里恨不得生生抹去的那场幼稚的上司与助理之争?
而且张起灵那么聪明的人,在明知初到时与吴邪关系十分危险的情况下,怎么会不顾众人怀疑贸然实施刺杀,如果他真的是警方的人的话,又怎么会在没有完全确认吴邪身份的情况下就痛下杀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邪心底大笑,面上却平静异常,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可能在五秒钟的时间内就笑翻过去了。
老子真是太他 妈的机智了。吴邪丝毫不吝啬对自己的赞美。
汪藏海这么做的出发点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把大众怀疑的重心移到张起灵身上。因为与吴邪过节最深的是三层楼的阿宁和他的侄女汪小媛,两个姑娘天天想着怎么除掉他,任凭吴邪千般示好也无动于衷,可汪藏海最怀疑的人却并不是她们,而是一个与受害者现今关系已大幅度改善的张起灵。
这不蹊跷吗?他明显就是不想让大众的目光移到两个姑娘身上。
而胖子提出的汪藏海策划杀人假说也有证据供于佐证,他这么做的意思可能是为了同时试探吴邪和张起灵两个人,如果他们都是警方一方的话可能就不会互相怀疑,总有一个人会想办法为他的战友开脱,如果只有一方是警方的话那么两个人可能就不会撕破脸,因为那个卧底必须要伪装到最后一秒,更甚者便是两人皆为纯种汪家人,怀疑点一到对方身上便会闹得天崩地裂不可开交。
于是两个人就真的闹得宛如小夫妻吵架,谁也不愿率先在这场闹剧中低头认错。
原谅吴邪用了这么个比喻,他认为这么说虽然有伤风化但是十分贴切。
汪藏海现在可能已经放下了一点的疑虑,当然只可能是一点点,这样多疑的人根本不会将其他的可能都一棒子打死,哪怕它再扯淡。
但这暂时就不归吴邪管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先把张起灵哄好,再想办法试探一下张起灵的真实身份,最好是能彻彻底底地放一会儿心。

当天晚上张起灵刚洗完澡坐在床上打开手机就听见有人推门,他下意识快速跨了几步堵在门口,却见门外出现吴邪那张笑嘻嘻的脸,熟悉的眉眼和笑容,几乎跳上眉梢的狡黠,张起灵有一瞬间想把他让进去,却迅速想到自己此刻的身份,他可还和面前这个人冷战着呢。
想到这儿助理自然而然地扣上了门,眼底自欺欺人的生冷悄悄染上点落寞。
“小哥别!”门外的人死死按住门把手往里推,用力朝屋里挤,边挤边喊道,“我和你一间啊!别关门别关门,你关了门我就没处去了,老板不收留我!”
把住门把的手不听指挥地松了一下,就这几秒就被吴邪逮住了机会,加大了力气用力一推,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房间。
张起灵静静地看他,把一个冷面人的角色从头至尾演得毫无破绽。吴邪却不以为意,看着这个塞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肯挪窝的人依旧一副笑脸,侧着身子硬从他旁边挤过去,扔下东西就钻进了浴室。
张起灵在原地站了会儿,最后决定任由吴邪闹,自己重新坐回床上,拿起手机也没了心思刷,索性关了灯,直接躺进了被子里。
一分钟后他又睁开眼睛坐起来,往还在发出水流声音的浴室看了一眼,又拧开了灯。
十分钟后吴邪悄摸摸地从浴室中钻出来,估计是见张起灵已经睡下了所以没有发出太大声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他也躺到了床上,伴随着翻身的折腾声,大灯终于被安稳地关上了。
张起灵面朝里睁了一下眼,听着旁边床发出的踢蹬被褥的声音,无声地深吸一口气。
空气十分安静,深秋天凉,似乎四周事物都随之冻结。张起灵排除了来自旁边床铺的干扰,磕上眼睛迫使自己睡觉,闭了很久之后才稍稍有了些睡意,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在即将入睡之时,他听见被褥再次被翻动的声音。
翻吧。他想,早晚吴邪会睡的。
他正这么想着,下一秒就会沉在梦里,可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被褥被别人掀开了,长年累月练成的条件反射使他迅速地翻过了身,旁边却已陷下,被一双手抱住腰间缠得死紧死紧。
张起灵:“……下去。”
吴邪厚颜无耻:“不下!你推我啊?”
张起灵真的去推他,手落下去时却正碰着吴邪腰间,当即便触了电般将手抽回去。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环境黑暗,张起灵四下打量竟找不着一处可供下手的地方,无奈只好去推他肩膀,吴邪却更加变本加厉地缠住他的腰,整个人往下一缩,死活不动了。
“……”
他这是在示好啊。
张起灵一眼识破他的计谋,落在肩上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被别人这么死死缠住,身子都尴尬地僵硬了。
被喜欢的人调戏了,怎么办。
反调戏回去。
他曾经的一个同事这么教过他,那个人反调戏技能一流。可他不行,他没这个经验也没这个传统。
张起灵第一次感觉到何为极度的窘迫。
吴邪悄悄又往下钻了点儿,洗发水的清香毫无征兆地钻入张起灵的鼻尖,他沉默许久,还是伸手推了一把,淡淡道:
“回去。”
“不回。”
“下去。”
“小哥我错了。”吴邪说。
突如其来的道歉像巨石一样足以把人砸懵,张起灵想了一会儿,然后从词库中拎出一个字:
“嗯。”
“……小哥我真错了。”
“……”
吴邪也有点尴尬,手微微松了一下,张起灵找准机会用力把他一推推出势力范围,吴邪不甘示弱又黏上去,两个人你来我往缠了几分钟后张起灵一把攥住了上司的手,两个人在黑暗中面对面看了一会儿,吴邪终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卧 槽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起灵:“……”
虽然不知道笑点在哪但张起灵还是没有阻止他,黑暗中意外魔性的笑声源源不断,吴邪笑够了之后吞了口唾沫,往外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张起灵空出另外一只手,试探性的往吴邪肋骨处戳了几下又挠了两把,果不其然又收获了混在抽气里的魔性而断续的笑声。
“别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卧 槽小哥哈哈哈哈哈哈……”
哈到最后打了个嗝,张起灵看他快笑抽过去了赶紧停手,吴邪深呼吸了几下才把痒意压下去,伸手一拉张起灵的胳膊,神情倒是意外的严肃:
“小哥,我错了。”
“我认真的。”
“对不起。”
不是他没反应,而是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张起灵一如既往地沉默,慢慢放开了吴邪被他束缚的双手。
“小哥,咱们别吵了。”
……谁和你吵了。
张起灵暗暗反驳。
那边吴邪还在等着他的回答,睁开的双眼在黑暗中也显得明亮。那一瞬的希翼中似乎带了些真切的诚意,张起灵转过头,默默地挪远了些。
何以为意,何以为信。吴邪的话能信多少能信多久能信到一种什么程度他并不知道,多年的信仰甚至使他不能实现自己的真实想法,张起灵突然想到,在作为一个深投入吴邪这口深潭的人的同时,他还是一个为了任务和信仰苦苦支撑的独身者。
“睡吧。”他轻轻地说。
“原谅我了?”吴邪不肯睡,凑过去闹他,悄悄地问。
“……嗯。”
张起灵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
“原谅了。”
他面对着吴邪,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僵硬地拍了两下他的背,说道:
“睡吧。”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今天比赛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别人家的学校
服装我还是很喜欢的w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这回考试考了个上邪,当时我就是因为这个题目才没有背它,结果它考了
我觉得我很委屈

楼主:秦淮下弦月  时间:2020-12-09 12:43:41
新更里特别污的小珊妹子认为吴邪没穿衣服
那啥,如果大家想污一污可以认为他没穿衣服如果大家想纯洁一下可以认为他穿睡衣了
如果大家想更污一污可以认为小哥趁吴邪不注意摸了两把或捏了两把再过火的就不要想了大张哥还没那么放荡不羁

楼主:秦淮下弦月

字数:194865

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17-02-02 01:11:00

更新时间:2020-12-09 12:43:41

评论数:285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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