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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一个青工在云南大山里的奇遇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十八“僰 人”后 裔

看了这段视频,我对这个叫“僰人”的民族也产生了点好奇,就用谷歌搜索了下,读了一些关于 “僰人”消失之迷的一些介绍和历史传说,又把视频打开,仔细看了几遍,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在我国的云南、四川、贵州及宜城地区的一些大山里的悬崖峭壁上,都陆续的发现一些悬着的棺材,就是在悬崖上凿数孔钉以木桩,将棺木置其上;或将棺木一头置于崖穴缝中,另一头架于绝壁所钉木桩上。人在崖下可见棺木,故名“悬棺”,说是我国古代少数民族的葬式崖葬中的一种。
这问题就来了,第一、古时的生产力水平低下,科技也不发达,远古时代的人们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把装有尸体和随葬物品、重达数百公斤的棺木送到高高的崖壁上去的?令人困惑,
第二、里面葬的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葬?在我国乃至世界的丧葬文化里大都是入土为安的,那么是什么人,什么样的文化背景,使得他们要反其道而行之,偏不入土要用悬棺葬?
第三、悬棺周围绘制岩画的目的和岩画的涵义?
第四、这在露天悬挂的棺木为什么有的能历经千年而能不腐,一般来说,高温和潮湿的气候环境,极易导致棺木和尸体加速腐烂或腐败,然而经科学家从地理和气候环境分析,悬棺均地处气温较高、潮湿多雨的一些地区,而在潮湿多雨的温湿气候环境下,依据现代的科学理论,任何棺木都难以长久不腐!事实却是恰恰相反,在潮湿多雨四川宜宾和雅安两地,所发现的悬棺均都保存完好,棺木干燥,在悬崖上历经千年风雨而未曾腐朽,不能不令人称奇。
从20世纪40年代,70年代,80年代,一直到21世纪初,一批批的科学家翻遍古籍,想破解这个千古谜题,也曾经有人上去打开过一些悬棺,从中发现了一些蛛丝蚂迹,那就是一致认为和证实了悬棺中的部族是我国古代被称为僰人的少数民族,因为他们最早栖身的地方荆棘丛生,虎狼出没,他们历尽千辛万苦,开拓荒野,建造家园,被赞誉为披荆斩棘的人,所以他们的称呼要在“人”字上加上“棘”字,遗憾的是僰人这个少数民族在我国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要想解开悬棺的迷题当然最好是能找到僰人后裔了,那么僰人后裔究竟上哪去了呢?
何凤从那悬崖岩缝悬棺里带上来的苎麻、丝、棉纺织品残片、残竹席等,(也就是那堆破布片),经考古专家鉴定属明代之物,弄上来的那遗骨的头颅骨较今人硕大,手足骨亦较粗壮,也较长,推测身高在1.8-1.9米间,和以往考古打开的悬棺里的僰人遗骨相同,那只破碗(后来才知道是胡屠他们开棺时用力过猛给打破的)碗底和一双竹筷子上却刻有汉字“何某某”,这本来还不足以证明什么,也是何凤的运气好吧,巧合的是,何凤学校也就是北京中央民族大学的专家级教授郭名显,何凤民族历史专业的老师,那段时间也正好在那一带考察,在一个平静的很少有外人去的苗族小村落里,郭教授找到了两个老人,他们自称是悬棺中僰人的后裔,并亮出了自己的家谱,那里还有民谣说“游稞稞(彝族),范苗子,后山何家挂岩子”。意思是:姓游的多数是彝族的后裔,姓范的多数是苗族的后裔,姓何的是僰人的后裔。然而科学是严谨的,尤其是考古,不能靠瞎猜,必须要有铁的证据证明才行,他们的生活方式已与周围别的村落没有差别了,郭教授想,他们手中的家谱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无巧不成书,正好何凤带回北京的那只破碗上刻着的“何某某”名字,在老人亮出的家谱中给找到了,他们被这一新的发现震惊了,为了进一步证实其家谱的真实性,他们又专程去了那个苗族小村落附近的坟地,他们也都已改为土葬了,在坟地他们顺利地找到了那两位老人家谱中所记载的5、6位先人的名字,证实了他们家谱的真实性,这家谱最早可以追溯到唐代,这郭教授的工作作风是非常严谨认真的,为了使这证据无懈可击,他们又把那些破布烂碗遗骨再一次送到更权威的专业机构鉴定,和苗族老人所提供的家谱中的名字所生活的时代相对比,再次证明了悬棺中的遗骨及物品和家谱中的名字正处于同一时期!找到了悬棺中僰人的后裔,这在考古界不亚于往平静的水中扔了一枚重磅炸弹,立即引起了考古界的广泛注意。
科学精神严谨的专家们又发现了一个很明显的疑问,就是那些僰人的后裔都姓何,而传说中他们的祖先哈十三雄,却姓哈,这会不会说明那些家族中的家谱有误呢,两老人认为自己的家谱绝不会错,因为就在几十年前,他们的父亲还去拜祭了悬棺中的祖先,两老人的说法是,明朝时他们的首领哈十三雄战败,举族遭到明朝军队斩尽杀绝般的残酷追杀,为了躲过灭顶之灾,剩下的族人只好改姓,一共改了两次,先是从姓“哈”去口加报耳改成姓成“阿”,再就是“去报耳加立人”,就从“阿”又改成了姓“何”。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我是云南的。所以来看。

很好的故事。

楼主知识面很广,对事求解,很赞赏!

只是中间那部分可以略写,使故事更紧凑,更好看。

感谢兄弟的评论,第一次写这东东,是有些罗嗦,不紧凑,有些事回忆起来细节都记不太清了,感谢顶贴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晕啊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不好意思,给弄 到非洲做苦工去了,一天忙得抽筋,网络限制,一天只有一小时能上,还经常断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唉,人都走光了,更个毛哦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石碟之迷

下卷:石破天惊
目录:
一、青年志愿 者 十五、联 合 考 察
二、钻 心 树 蝉 十六、彼 岸 红 花
三、深 沟 悬 棺 十七、活 人 祭 祀
四、草 鬼 婆 婆 十八、神 秘 诅 咒
五、深 山 古 庙 十九、悬 棺 石 碟
六、尸 蝉 蛊 毒
七、大 将 军 印
八、回 归 正 途
九、又 见 小 雪
十、历 史 教 授
十一、哈 氏 三 王
十二、城 破 九 丝
十三、簸 箕 疑 云
十四、奇 怪 病 人


一、青 年 志 愿 者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年,春节我没回长沙,一是探亲假因回老家沅陵已用完,再一个我也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上一段时间,看点书,想一些事情,晓嫣也没来短讯,估计是出国去了。


4月份的时候,单位在云南S县又中了一个项目,要调人过去,因我在S县干过,比较熟悉,自然被派在了第一批过去的队伍里面,5月份就离开了宜城这块让我终生难忘的热土,回长沙家里小住了几天,就直接去了永善。


这时这里的条件比以前修大兴水库时好多了,住在县城边上一个叫花椒湾的营地里,进县城只需步行几分钟,住宿条件和宜城差不多,这县城也扩建了,在原来老街的下边,加修了一条宽敞的大街,各类商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比以前热闹多了,这回修的不是小水库了,而是大坝,在金沙江上,过了一个多月,熟悉了工地和周边的环境后,就在在县城里租了间小屋,因为我带了太老爷给的那苗族法器和“辰州符”的那剑柄,住在集体宿舍,怕给弄丢了。


轮休的时候,我特意多请了几天假,想去二龙山青梅家看看,如果时间允许的话,顺便去那山里找找伊玛他们,因为太老爷的瞩托可不敢忘记,在县城简单地买了几样礼品,背上何凤还我的那个军用包,清早就乘车去了大兴水库,也不太远,个把小时的车程,下了车,顺着公路就朝那进二龙山的山坳走去,这大兴水库已修得差不多了,只剩一点护栏、边坡之类的尾工,水也蓄上了,昔日的几条深沟已成了一大片水波荡漾的湖泊,进了山坳,一踏上那条上山的小道,不知怎么搞的,心情就有些激动了起来。


到了石梁子,歇了一会,想起那次和胡屠小郭来此的情形,心里不得不感叹这时间的匆匆,快到青梅家的时候,一只大黄狗忽地从上边窜下来,在我前边三、四米远的路上,竖起个尾巴警惕地盯着我,也不叫,我一看,这不是虎子吗?喊了一声:“虎子!不认识我啦?快过来!”


虎子一听,估计是认出我来了,尾巴立马就摇了起来,欢快地跑到我身边,亲热地在我腿边嗅来嗅去,还“汪汪”地叫了几声,我也被虎子的那个亲热劲给感染了,蹲了下来,一边用手抚摸虎子毛乎乎的头一边对它说:“嘿,虎子,想我了吧?快去前边带路,”


到了青梅家,已经是中午了, 张大叔忙去厨房做饭,青梅给我泡了一杯茶来,我问青梅小雪呢?怎么没看见呀,她说小雪上学去了,已经读高一了,还说感谢我寄来的那五百块钱,我听了很高兴,小雪还是读上书了,这青梅也比以前长高些了,成大姑娘了,她穿一件没有夹层的红色夹克衫,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头发简单地在脑后打了个结盘在那,看来是刚才出来迎我时急忙间弄的,那张如洋娃娃般稍圆的脸很白净,较以前更显成熟了。


她在镇上办的一个做面包的小厂里,做了一个负责进出货物,抄抄写写的办事员,生活比以前好些了,青梅说还是多亏了你,还有小郭他们,要不,我那点小学文化那做得了啊。


聊着就扯到了胡屠,问我他现在在哪?还是郑哥郑哥的,说是叫习惯了,后来胡屠找机会已给青梅解释过了,青梅当时还笑了好大一会呢,我说他好象出了点事,在哪我也不知道,当然不能说他现在和人一起在干盗墓,说起胡屠,青梅有些羞涩,眼睛也有点发润,我看在眼里,心里直叹气。


吃饭的时候,我问张大叔山里的一些情况,告诉他我准备在他家住一晚,明天再去山里面看看,张大叔说,也没什么大变化,就是以前的几条沟,因大兴水库蓄水的缘故,现在都涨满水了,要注意安全,“对了,前几天我看见好几个外地人从下面的山路上进去了,其中还有个女的,不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的,好几天了,也没见他们出来呢,”


我也想不出那几个外地人进山里面去干什么,又聊到了小雪,张大叔说小雪现在能上高中,多亏了我和一些好心人的帮助,小雪上初中以后,其中一个,每年都通过乡政府给他们寄来两千块钱,给小雪做学费,还说要一直资助到小雪上大学,张大叔说这么好的人,自己可不能装糊涂,总得弄清楚究竟是谁,以后有机会也好报答人家,去乡政府问了好几次,乡政府的人也不知道,说款是县里的“希望工程”部门给拨来的,到县里去问,县里也不知道,只说是上面指名道姓地给拨下来的,他们听省里负责“希望工程”的青少年发展中心的人说,他们每年都能收到许多的慈善款,都是严格按照当事人的要求去做,对那些不愿意留下姓名给对方的好心人,他们都会尊重打款人的要求,严格保密,绝不会随意把打款人的名字告诉被资助人,张大叔说,他只好做罢。


青梅插话:“刘哥,你现在不是住在县城吗,到是可以看到小雪了,她就在县一中呢,”接着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我碗里,“小雪现在可懂事了,学习很刻苦,成绩基本上都是前三名呢,那年你给她买的鞋也舍不得穿,没穿几次,现在还好好的连鞋盒一起放在她忱头边上,跟新的一样呢,”


“小雪怎么进步这么快?到底还是缺了好几年的课呀,”


张大叔解释说,原来我走之后,这山里来了一个青年志愿者,叫邹志鹏,20多岁,就住在他们村里,挨家挨户的做工作,在村里找了一间破旧的老房子,把全村没上学的适龄孩子集中起来,也不收学费,教他们读书识字,小学一到六年级,语文数学等一个人全包了,大小孩子都在一起上课,上某个年级的课时,其他年级的孩子就做自己的作业,小雪就是在他那学了一段时间后,直接考进镇上的中学的,青梅也在他那上过一段时间呢。


我听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世上还真有这样无私奉献的人,他们付出的不仅仅是一点钱,他们付出的是他们的心血和青春年华,他们默默无闻的在这穷困的大山里,过着艰苦的生活,只为给这山里播下知识的火种,点燃智慧的明灯,没有什么牺牲能比这更大了,我想,这样的人有机会一定得去认识认识,因为在我的心里,他们是更值得让人敬佩和景仰的英雄!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石碟之迷

下卷:石破天惊
目录:
一、青年志愿 者 十五、联 合 考 察
二、钻 心 树 蝉 十六、彼 岸 红 花
三、深 沟 悬 棺 十七、活 人 祭 祀
四、草 鬼 婆 婆 十八、神 秘 诅 咒
五、深 山 古 庙 十九、悬 棺 石 碟
六、尸 蝉 蛊 毒
七、大 将 军 印
八、回 归 正 途
九、又 见 小 雪
十、历 史 教 授
十一、哈 氏 三 王
十二、城 破 九 丝
十三、簸 箕 疑 云
十四、奇 怪 病 人


一、青 年 志 愿 者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年,春节我没回长沙,一是探亲假因回老家沅陵已用完,再一个我也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上一段时间,看点书,想一些事情,晓嫣也没来短讯,估计是出国去了。


4月份的时候,单位在云南S县又中了一个项目,要调人过去,因我在S县干过,比较熟悉,自然被派在了第一批过去的队伍里面,5月份就离开了宜城这块让我终生难忘的热土,回长沙家里小住了几天,就直接去了永善。


这时这里的条件比以前修大兴水库时好多了,住在县城边上一个叫花椒湾的营地里,进县城只需步行几分钟,住宿条件和宜城差不多,这县城也扩建了,在原来老街的下边,加修了一条宽敞的大街,各类商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比以前热闹多了,这回修的不是小水库了,而是大坝,在金沙江上,过了一个多月,熟悉了工地和周边的环境后,就在在县城里租了间小屋,因为我带了太老爷给的那苗族法器和“辰州符”的那剑柄,住在集体宿舍,怕给弄丢了。


轮休的时候,我特意多请了几天假,想去二龙山青梅家看看,如果时间允许的话,顺便去那山里找找伊玛他们,因为太老爷的瞩托可不敢忘记,在县城简单地买了几样礼品,背上何凤还我的那个军用包,清早就乘车去了大兴水库,也不太远,个把小时的车程,下了车,顺着公路就朝那进二龙山的山坳走去,这大兴水库已修得差不多了,只剩一点护栏、边坡之类的尾工,水也蓄上了,昔日的几条深沟已成了一大片水波荡漾的湖泊,进了山坳,一踏上那条上山的小道,不知怎么搞的,心情就有些激动了起来。


到了石梁子,歇了一会,想起那次和胡屠小郭来此的情形,心里不得不感叹这时间的匆匆,快到青梅家的时候,一只大黄狗忽地从上边窜下来,在我前边三、四米远的路上,竖起个尾巴警惕地盯着我,也不叫,我一看,这不是虎子吗?喊了一声:“虎子!不认识我啦?快过来!”


虎子一听,估计是认出我来了,尾巴立马就摇了起来,欢快地跑到我身边,亲热地在我腿边嗅来嗅去,还“汪汪”地叫了几声,我也被虎子的那个亲热劲给感染了,蹲了下来,一边用手抚摸虎子毛乎乎的头一边对它说:“嘿,虎子,想我了吧?快去前边带路,”


到了青梅家,已经是中午了, 张大叔忙去厨房做饭,青梅给我泡了一杯茶来,我问青梅小雪呢?怎么没看见呀,她说小雪上学去了,已经读高一了,还说感谢我寄来的那五百块钱,我听了很高兴,小雪还是读上书了,这青梅也比以前长高些了,成大姑娘了,她穿一件没有夹层的红色夹克衫,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头发简单地在脑后打了个结盘在那,看来是刚才出来迎我时急忙间弄的,那张如洋娃娃般稍圆的脸很白净,较以前更显成熟了。


她在镇上办的一个做面包的小厂里,做了一个负责进出货物,抄抄写写的办事员,生活比以前好些了,青梅说还是多亏了你,还有小郭他们,要不,我那点小学文化那做得了啊。


聊着就扯到了胡屠,问我他现在在哪?还是郑哥郑哥的,说是叫习惯了,后来胡屠找机会已给青梅解释过了,青梅当时还笑了好大一会呢,我说他好象出了点事,在哪我也不知道,当然不能说他现在和人一起在干盗墓,说起胡屠,青梅有些羞涩,眼睛也有点发润,我看在眼里,心里直叹气。


吃饭的时候,我问张大叔山里的一些情况,告诉他我准备在他家住一晚,明天再去山里面看看,张大叔说,也没什么大变化,就是以前的几条沟,因大兴水库蓄水的缘故,现在都涨满水了,要注意安全,“对了,前几天我看见好几个外地人从下面的山路上进去了,其中还有个女的,不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的,好几天了,也没见他们出来呢,”


我也想不出那几个外地人进山里面去干什么,又聊到了小雪,张大叔说小雪现在能上高中,多亏了我和一些好心人的帮助,小雪上初中以后,其中一个,每年都通过乡政府给他们寄来两千块钱,给小雪做学费,还说要一直资助到小雪上大学,张大叔说这么好的人,自己可不能装糊涂,总得弄清楚究竟是谁,以后有机会也好报答人家,去乡政府问了好几次,乡政府的人也不知道,说款是县里的“希望工程”部门给拨来的,到县里去问,县里也不知道,只说是上面指名道姓地给拨下来的,他们听省里负责“希望工程”的青少年发展中心的人说,他们每年都能收到许多的慈善款,都是严格按照当事人的要求去做,对那些不愿意留下姓名给对方的好心人,他们都会尊重打款人的要求,严格保密,绝不会随意把打款人的名字告诉被资助人,张大叔说,他只好做罢。


青梅插话:“刘哥,你现在不是住在县城吗,到是可以看到小雪了,她就在县一中呢,”接着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我碗里,“小雪现在可懂事了,学习很刻苦,成绩基本上都是前三名呢,那年你给她买的鞋也舍不得穿,没穿几次,现在还好好的连鞋盒一起放在她忱头边上,跟新的一样呢,”


“小雪怎么进步这么快?到底还是缺了好几年的课呀,”


张大叔解释说,原来我走之后,这山里来了一个青年志愿者,叫邹志鹏,20多岁,就住在他们村里,挨家挨户的做工作,在村里找了一间破旧的老房子,把全村没上学的适龄孩子集中起来,也不收学费,教他们读书识字,小学一到六年级,语文数学等一个人全包了,大小孩子都在一起上课,上某个年级的课时,其他年级的孩子就做自己的作业,小雪就是在他那学了一段时间后,直接考进镇上的中学的,青梅也在他那上过一段时间呢。


我听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世上还真有这样无私奉献的人,他们付出的不仅仅是一点钱,他们付出的是他们的心血和青春年华,他们默默无闻的在这穷困的大山里,过着艰苦的生活,只为给这山里播下知识的火种,点燃智慧的明灯,没有什么牺牲能比这更大了,我想,这样的人有机会一定得去认识认识,因为在我的心里,他们是更值得让人敬佩和景仰的英雄!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出远门,那地方当时没网,就没搞了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二、钻 心 树 蝉



第二天一大早,跟张大叔青梅说了声再见,我背上包,就往山里走去,到了破庙那也没停留,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往里面赶,走过伊玛告诉我的那岔路口,心底里伊玛的样子渐渐的浮了上来,越来越清晰,中午到了那曾和伊玛夜宿遇上“狼”眼的窝棚,我放下包,拿出包里准备好的面包和水。坐在窝棚里一边休息一边午餐,看着伊玛曾睡过的那个窝棚,想起她听我说有狼时,那捂腹捶胸的笑样,想起她那不时有些迷离闪烁的眼睛,我的心里忽地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想再次见到她的愿望,无法抑制,我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背上包,接着赶路。


我的计划是今天一定要走到那天我中蛊昏睡过的苗屋那,看看在那里能否有所发现,走过伊玛唱山歌的地方,耳边又响起了伊玛那纯朴的歌声:“妹子象朵粉红花,开在山里不说话,哥若有心来采拮,不知哪时哥来摘?”我好象看见伊玛穿着那件对襟绣花苗衣,和过膝的苗家碎花百褶短裙,就站在前面的那个山口,正搭手四处张望,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等我,一看见她,就激动地朝着她狂跑了过去,到那一看,哪里是什么伊玛,只是一棵在风中婆娑起舞的小树,大白天的,自己竟然会眼花。


一直走到伊玛曾喊我快走的那条溪沟,拿出手机一看,已是下午两点,记得上次被那翁玛追的时候,我是顺溪朝下游猛跑了一段才到这儿的,所以过了沟,就顺溪朝上游走,上午天还是阴的,这时太阳却钻了出来,有点大,走了会,就在溪边找个背荫处,靠在一块大山石上歇息,想起伊玛坐在溪边叫我快跑的样子,想起她那在溪水里划动着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我不由想起屈原《九歌》中之《山鬼》来: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君思我兮然疑作,雷填填兮雨冥冥,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正走神胡想呢,忽听身后隐隐有哨声传来,接着身后下游方向溪沟边坡上的草丛里,“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不一会,从里面钻出一个黑头发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如迷彩服般颜色的拉链式冲锋衣,一条牛仔裤,直冲我这边而来,待她跑到近处,我一看,竟然是何凤!一张嫩脸跑得香汗淋漓,秀发凌乱,红扑扑的,她抬头一看到我,“咦?”了声,接着往后面看了一眼,急促地说:“刘铁汉,快跑!”说完就不管不顾地顺溪向上跑去,我还没反应过来,楞着呢,却听那哨声越来越近,中间仿佛还夹杂着如婴儿般的怪笑声,让人恐怖,何凤刚跑出来的那草丛里又开始“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我心头大骇,心道,只怕是何凤这疯丫头又在这搞什么调查,这回惹上什么怪物了,连忙朝远去的何凤喊一声:“等等啊”,拔腿就跟着她跑了起来。


跑了一段,只听那哨声怪笑声一直跟在后边,不敢也没时间回头看,只顾着跟在何凤后边往前跑,跑着跑着,只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热流又在下丹田处蠢蠢欲动,并开始顺督脉上行,这时却看见前边的何凤停下了,原来前边已是无路,溪沟在此处很窄,几块巨石夹堵在沟中间,溪水从几块巨石的夹缝中流出,对岸是很陡的斜坡,那几块巨石又大又高,根本就爬不上去,何凤稍停了一会,马上就拼命的朝着身边坡势稍缓的边坡上爬去,我跟在后边,也爬了上去,接着就钻进了一大片灌木草丛,出来后看见前面是一片坡势还算平坦的小树林,何凤的人影也看不见了,估计是早跑进那小树林里了。


我身后的灌木草丛里“哗哗”直响,忽听到“钜....”地一声,如小时候过年爱放的那火箭炮,有什么东西如闪电般飞来,立时直觉背上的包被什么“噗”地一声给扎住了,我一惊,什么怪物啊?“气功”啊“辰州符”啊什么的,全想不起来了,拨开树枝什么的只顾撒丫子往前猛跑,手脸上给灌木枝条挂了好几条血印,当时也顾不上这个,紧接着又听到背上“噗,噗,噗,”的几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给扎在背包上面了,忽地胸前也“噗”地一声,只觉心口微微一痛,像是被很细的小针给扎了一下似的,越钻越深,我边跑边顺手在胸口衣服上一摸,摸到了一个小东西,感觉是个火柴盒大小的树蝉,正贴在我胸口,几只小爪紧紧抠住我的衣服,嘴前的尖刺正往里狠刺,我左手抓住它,使劲把它往外拽,没想到这东西抠得很紧,连我胸口的衣服都给连着拽起来了,也没拽掉它,身后又有几只如箭一般“钜、钜”飞来,我唯恐给这东西扎在头脸上,右手在头脸边挥来挥去的护着,心下一急,左手用力的向里一捏,把那紧贴在我胸口的树蝉背壳给捏碎了,黄色的浓浓的汁水沾了我一手,它腹部那层壳依然紧紧贴附在我的衣服上,我恶心的把手在衣服上抹了抹,心慌得“怦怦”直跳,心想,这东西太吓人了,也不知道这浓汁有没有毒,那婴儿般的怪笑声还不知道是什么怪物呢。


跑进了小树林里,边跑边用手左挥右拂,以赶开那几只围在我身边空中盘旋飞舞的树蝉,奔跑中,只觉树蝉越来越多,约有十几只,在我身边“钜、钜”飞来转去,还好,它们好像只针对我的胸口和背心处,又有好几只“噗、噗”地附在了我背后的包上,另几只飞舞着直扑向我的胸口,我心里一急,伸手就朝正向我胸口飞来的一只树蝉抓去,不料想竟给我一把抓个正着,我心头一喜,手指一用力,"嗑"地一声,就把它捏碎了,我甩掉它,顾不上树蝉流在手指上的浓水,又去抓在空中飞舞的另几只,竟是招招不落空,连续的给我抓住并捏碎了好几只,我都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能伸手抓住空中急速飞行的虫子,当时也没时间多想,直觉身上的那股热流已布满全身,在体内四处鼓荡,仿佛在寻找一个发泄口。
出了那林子,看见下方有一条溪沟,应该就是刚才那条溪沟的上游,我连滚带爬屁股贴着地面向下滑去,到了沟底,发现这沟30来米宽,水也不太深,刚到小腿肚的样子,也顾不上脱鞋,“哗啦,哗啦”地趟着水就过去了,过了沟就往对岸的边坡上爬,只听一声哨响,接着背上“钜、钜”的几声,好象是叮在我后面背包上的那几只树蝉,听到命令似的给飞回去了,我也没回头看,爬到坡上的一半,看到旁边有一个凹进去的坑,坑外沿密密的长着一大丛灌木和茅草,我一个翻滚就斜坐了进去,刚才跑得实在太累了,想躲在里面歇口气再说。


一滚进去,我就歪着头,小心地从面前的灌木丛边朝对岸看,只见一个头包着黑色布帕的苗族男子,已追到了沟那边的坡地上,正朝这边张望,虽说距离有点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从他的身材、姿势等等来看,我却可以肯定他是翁玛!他身边草丛里还有几只小猴样的怪东西,半蹲半坐的,长满了毛的脸上,还长着几道红白相间的花纹,因为它们的不时乱动,距离也稍远了点,看的不是太清楚,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怪东西,可能刚才婴儿般的怪笑声就是它们发出来的,我大气也不敢出,只盼望翁玛快走,还不知道何凤这丫头脱险了没有。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贵州小峰 2018-04-18 17:15:48
精彩
因反应不怎么样,太监几年了,今天有空来看看,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三、深 沟 悬 棺



翁玛站那望了一会,嘴里打了一个唿哨,那几个猴样的怪物就跟在他后面走了,我“呼”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地说:“好险,又是翁玛这老小子!”说完全身放松地往身后草丛一靠,忽地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坐够了没有?快把屁股挪开!”这声音在我耳中,简直如炸雷一般,吓得我当时头发根根竖起,就跟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全身僵硬,呆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刘铁汉!你便宜占够没有?叫你快把屁股挪开!听到没有?”我听清楚了,转头一看,却是何凤,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也躲在了这里,自己正屁股坐着她的腿,身子斜靠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坐沙发一样,我连忙向右边爬滚开:“你躲这也不说声,都快被你吓死了!”


“那时我能出声吗?你眼睛长哪去了?进来就坐人家身上!”何凤揉着估计被我快坐麻了的双腿,生气地训道。


“谁让你穿这迷彩服的?这里草这么多,你又藏那么结实,差点又被你给害死了,还说!”我也没好气,毫不相让地回敬道。


何凤扒开掩在腿上的草,又在身上拍了几下,站了起来“你不是在宜城吗?怎么跑这来了?又来捡那些破石头啊?真是,到哪都能碰上你,”


“那你不是还在北京吗,怎么也跑这来了?真是,到哪都被你害个半死!”
“你说够了没有?快走啊,你还想在这过夜啊?”何凤转身就往坡上爬去,我正准备跟着走,直觉得手上粘乎乎的,这才想起刚才自己捏死的那几只树蝉,抬手一看,满手黄色的浓汁水,恶心得不行:“等等,我得下沟里洗个手,腥臭死了,”


何凤回头看了我的手一眼,马上就转过头去,捂着鼻子:“唔唔,真恶心,你弄什么啦?”
“我捏死了几只飞来的大虫子,这虫子可吓人,专叮人胸口,要不是被我抓住几只,差点被它们叮死,”


“快去洗啊,教授还在那等我呢,真佩服你,手上粘满了那东西还能说话,”


下到沟里,我把手放在溪水里使劲地搓,这东西像油一样,粘在手上,没有香皂很难洗干净,然后又把紧附在我胸口衣服上的那半只树蝉弄下来,站起身,我伸开勉强洗好了的左手,一看,手掌有点发黑,像是中了毒,试着活动了下手指,很灵活,没什么异样,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猛地想起刚才洗手时,瞥见浅水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很熟悉,就又蹲下朝水里一看,却是一块半圆形的石头斜插在水中的碎石堆里,圆石露出部分的形状和我那“月亮石”一模一样,我从包里拿出一根长20公分左右的尖头钢筋短撬棍,这是我专门做来捡石用的,小心地把它周围的碎石扒拉开,试着慢慢的把它起了出来,洗干净一看,大小、厚度和中间的圆形穿孔都跟我的“月亮石”一模一样,我心想,这到奇了,宜城长江里捡了一块,没想到在这云南的大山沟里又捡一块,都说人的贪欲是无止境的,贪心一上来,我判断这石头必定是被山洪暴发时大水冲至此处的,这里人迹罕至,只怕这沟里还有得捡也说不定,就把圆石放进背包里,弯腰低头地盯着地面,逆流向上只顾寻石而去,把个何凤还在坡上等我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越向上走沟越窄,沟两边的坡地也越来越陡峭,我也没太留意这些,一个劲地低着头边注意着地上的石头边往上走,直走到头上的太阳也没了,地上都有些看不清了的时候,才抬头向上看,这一看不打紧,只看得我毛骨悚然,只见前面的两边山崖如刀劈斧削般垂直而下,高得看不到山顶,两边山崖贴得很近,形状相似,最靠近处不过2、3米左右,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给掰开的一样,沟底光线昏暗,有的地方如夜间般是漆黑一片,要命的是我看见对面高高的山崖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棺材,不下三、四百口,此时直觉阴风阵阵,寒气逼人,脑袋一片空白,竟是给惊呆了...


“喂,刘铁汉,你跑这来发什么呆啊?你神..”


后面的”经病”两字还没说出来,随后跟来找我的何凤,顺着我眼看的方向一望,也呆住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抬头直立,一动不动,就像是两尊伫立了千年仰望苍穹的石雕像,呆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直觉得身上那股刚刚才平息了的热流正在体内腾腾升起,横冲直撞,似是要全力鼓荡而出,一时竟是压制不住,我心道,此地阴气太重,不可久留,转身拔腿就跑,何凤这时也清醒了,喊道:“跑什么呀,等等我呀...”跟在后面追了上来,一直跑到有太阳的地方我才停下脚,后面的何凤见我停下,也停住了,双手伫着膝盖,弯着腰,气喘吁吁地仰着头“刘铁汉,你跑得也太快了...累..累死我了...”


“刚才你不是跑得比我还快,一下子就没影拉?”
“不...不说这个了,呼...”何凤“呼、呼”地连吐了好几口气,呼吸稍平缓了点,又对我说:“刘铁汉,你..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你知道吗?我又将有了一个重大发现...真是..太..太好了...”


我一听,心道,不好,只怕她又要打那悬棺的什么鬼主意,马上义正辞严地对她说:“这回我可帮不了你,女警官!可千万别再叫我去帮你找什么绳索...”


“不...不会,这回我们先记下这地方,马上回去,先报告教授再说”
我松了口气“这就对了嘛,你看那悬崖那么高,比上回可是危险多了,走吧,”



四、草 鬼 婆 婆

爬上了那刚才和何凤躲藏过的草坑的山坡,望了一下四周的地形,我指着前面的一道山梁,说:“刚才我们是朝上游跑的,应该也没跑多远,我们在上边直朝着这条沟的下游方向走,翻过那道山梁,再找到那条沟边的山路就没事了,”


这回何凤没反对,点点头:“我们就宿营在那山路前边不远的山坳里,那有一座古庙,郭教授他们正在那研究呢,”


这里也没有路,两人只拣好走点的地方,向那山梁走去,路上我告诉何凤,刚才那人追到沟边就不追了,本来附在我背后包上的树蝉,也都飞了回去,只怕这沟就是一道界线,这沟里一定有什么奇怪的力量让它们不敢过来,何凤说:“能有什么奇怪的力量?不过几只恶心的虫子罢了,你这人,尽瞎猜,”


我问道:“那虫子可厉害,你没被叮着?”


“应该没有吧,就开始背上好象被什么东西扑了一下,就跌下去了,当时只顾着跑,也没管,我这冲锋衣是防水的,别看薄,很结实的”


我看着她身上穿的表面很光滑的冲锋衣,心想,是了,这么光滑,那虫子只怕是一下子没抓住,给正跑动着的何凤抖落下去了。


“为什么被人追,是不是你又乱动人家祖坟了?”


听了这话,何凤不乐意了,满脸的不高兴,“你把我当什么人啦?你以为我是你那个盗墓贼朋友啊?瞎说什么呀!真是的,我是看见..”


她突然停住话,一双秀气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方向,顺着她眼睛的方向看去,却又是吓了一跳,那山梁稍下边点的林子里,走出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来!


只见她背着个背篓,手拄着一只木棍,佝偻着,有些吃力地一步步向我们走来,我和何凤对视了一眼,小声说:“遇上你真是倒霉,老碰上些怪事,这地面也邪,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老太太呀....”


何凤瞪我一眼,紧张地盯着越走越近的老太婆,紧张中还不忘回嘴:“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你可看清楚了,人家可是来找你来要女儿的,不关我的事,”转身猫起个腰就跑了起来,我醒过神来,想起《西游记》里的那个白骨精,也赶紧拔腿跟着她后边跑,跑了几步,心里觉得不对,《西游记》那是神话,这大白天的,太阳还没落山呢,哪会是什么妖精?再一个我体内的那股热流也没一点反应,(我慢慢有点清楚了,每到我遇上危险的时候,这股热流就会自动的腾起),我停了下来,反而转身朝着那老太婆走了过去。


走到那老太婆身边,发现她穿的是苗族衣服,不是汉人,我恭恭敬敬的问道:“老人家,您这是要去哪呀?您家住哪儿?”


老太婆的眼睛有点发红,眼角仿佛还留有几点眼屎,花白的头发很蓬乱,额头上汗珠点点,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又低下头从我身边拄着棍走了过去,我看见她背上的背篓里装了些玉米红薯,只怕不下二、三十斤,看着老人家吃力的样子,想起我那已去世了的最喜欢我的奶奶,我赶上去,扶着老人家的背篓,“阿婆,快放下,我来帮你背一段吧,”


老人家停了一下,回头上下看了我一眼,还是不说话,转过身又慢慢走了起来,何凤在那边一直看着,这时对我大喊了起来:“刘铁汉,你干嘛呀,快过来,时间不早了啊,”


我对她喊道:“等一下,我帮下老人家就过来!”
说完我又赶了几步,“阿婆,我们也不是坏人,到这来旅游的.....”


何凤也跑了过来,冲老人家笑了一下,然后急急的对我说:“你罗嗦什么呀?快走吧,再磨蹭天就黑了,赶不回去了,”


我看了看天,一想也是,天黑了就麻烦了,又见这老人家也不想理人,就说:“老人家,那再见啊,我们还得赶回去呢,”


说完就去赶先走了几步的何凤,没赶几步,就听见后面的老人家开口说话了:“小伙子,你过来,”


我连忙回身,见老人家已放下背篓,正笑眯眯的看着我,走到老人家身边:“阿婆,什么事?要我送你回去吗?”


“小伙子,那姑娘是你什么人哪?”
我不知道老人家问我这个干什么,也没多想,就随口说:“我女朋友,一起来的,阿婆。怎么啦?”


“你们汉人女朋友就是没过门的媳妇,是吧?”老太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递给我“小伙子,拿着,你会用得着的,”


我接过来一看,是个用树叶做的小包,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阿婆,是什么呀?天快黑了,你家住哪?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阿婆露出了笑容“不用了,我就住在不远,你还是去赶你的女朋友去吧,”


我把那树叶小包放进口袋里,看着越走越远的何凤,对阿婆说:“谢谢了,阿婆,那我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对了,阿婆,怎么称呼你呀?”


只听那阿婆一字一字的说:“我叫草..鬼..婆..婆!”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自己顶一下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O玄隐O 2019-10-14 21:10:17
感谢支持,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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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五、深 山 古 庙

赶上了何凤,没想到她不但没怪我,反而说:“刘铁汉,没想到你这人虽鲁莽,心地倒是挺不错的哦,”这是她第一次表扬我,我知道她说的“鲁莽”是指开始我不留神坐她身上的事,也没说什么,只是“嘿、嘿”地笑了笑,两人只到天完全黑下来了才找到何凤说的那古庙,郭教授他们正急呢,准备派人去找何凤,一见我们回来了,忙高兴的把我们迎进了古庙。


这古庙比前面的那座破观音庙大多了,土木结构的,主要是石头砌成的,外面有3层台街,共53级,代表华严经里面的善财童子的五十三参,最里层台街最后一级横着修有很宽的围墙,约有七、八十米,大部分都已倒塌了,从围墙处进去十几米就是天王殿的大门了,庙前左右各栽有几棵不算很大的树,门外还立有一块很高的石碑,天太黑,已看不见上面的字,天王殿内有几根圆木柱,因为年代久远,上面的油漆早以脱落,代之的是一些不知道什么人在上面乱刻的条条杠杠,大殿很空阔,供神的石台还在,石台上面四大天王什么的,却是没见,天王殿后边是大雄宝殿,殿内空荡荡的,佛祖释加牟尼的像也不知哪里去了,天王殿左边有两间和大殿相隔开的房间,估计是当时接待香客喝茶水的地方,大雄宝殿殿后还有几间,应该是当时僧房和斋堂,因为这庙是修在这山的一个呈三角形的山凹间,庙后和左右就都没有围墙。


郭教授把我们迎进大殿左边以前的待客室里,只见在用几块方形土石砖头叠起的石柱上,点着两根蜡烛,分靠着左右石墙,一边一根,据说是防止被风一下子都吹熄,也没有凳子,何凤简单地把我和他们互作了一下介绍,大家就都在从外边搬来的几块土石砖上,垫张纸或是垫把干草坐了下来,何凤就把我们俩看见那悬棺的事说了,却没说被人追赶的事,还对我直眨眼睛,我原本就不想多事,跟他们不熟,又听不太懂他们说的那些关于历史的话,就一直默默地听着,没说话,他们一共有七、八个人,除了在这里围着说话的几个,还有两个从省里就一起跟来的两个公安,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正在外边一前一后的巡视着,我想,还有公安专门来保护他们,这些人来头可大了,自己最好是少说话。


他们讨论了一下何凤说的那悬棺,又问了下何凤那悬棺的大小和形状,郭教授问我道:“小刘师傅,听小何说,你喜欢捡石,在宜城也曾帮过她,在这里莫不是也来捡石的?”我说:“是啊,没想到又遇上了何凤,真巧,”


这郭教授年纪也不是很大,不过40多岁的样子,听何凤说这郭教授是历史专家,特别是对少数民族的历史很有研究,看着郭教授,我不由得想起了也喜欢历史的小郭,两人都姓郭,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关系,郭教授又说:“那你都捡了些什么石头啊,能不能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我正想把包里刚捡的石头拿出来给他们看,忽地就多了个心眼,心想,我还想拿回去跟我那块“月亮石”对比一下呢,给他们看了,万一他们朝我要,一块石头,我还真没法拒绝呢,当下就说,今天什么也没捡到,空跑了一趟。


郭教授便没再问,“辛苦了一天,累了吧?在这将就一晚上吧,”又对旁边一个30来岁的人说:“黄老师,就叫他睡你那吧,你先带他去,”接着黄老师就把我带到待客室隔壁的房间里,点上蜡烛,“小刘师傅,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就叫我,”说完又去隔壁待客室和他们讨论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房间,房间也不大,七、八个平方,长方形的,里边三面靠墙砌有一个五、六十公分高的土石床,床上铺有一张薄薄的单人军用垫棉絮,和一条军用盖被,看来他们的准备也很充分,对这次考古很重视,连行李都带来了,我把包放在我头边,躺在了石床上,想着今天的事,不一会就睡着了。


一大早就醒了,已经快7月了,这山里晚上也不太冷,睡得还挺香的,出门就见有两个人,在殿后架了个铝锅,往下塞些干草树枝点燃在烧水,在庙后的山泉处洗了把脸,四周看了一圈,吃过他们给泡的方便面,郭教授他们已准备好去那悬棺处要带的东西了,问我道:“小刘师傅,你今天有什么打算?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我原本就不想去,什么也不懂,跟着去干吗?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公安警惕的眼睛,对郭教授说:“我就不去了,什么也不懂的,我准备到前边那条沟里再去看看,捡会石头就回去了,”我看见那旁边的公安松了一口气。


何凤走了过来,指着前边的山坡:“刘铁汉,你翻过那山坡再走个一、二十分钟就能看见那条山路了,祝你好运啊,”


跟他们道了声“再见”,我就背上包独自走了,找到了那条山路,对着下边的那溪沟望了会,本是想再去找上次中蛊毒昏睡过的那土屋的,又想起翁玛那如箭一般飞行的树蝉,和那能发出婴儿般怪笑声的毛猴,心想还不知这老小子又练了些什么古灵精怪的毒蛊呢,要是再遇上他,只怕讨不了什么好去,还是回去认真练一段时间“辰州符”,再把那两件法器也带上,准备充分点再来,就打消了去那土屋的念头,一路往回走去。


到了青梅家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因为不是很急,路上就走得慢一些,张大叔也刚从庄稼地里回来,青梅去镇上厂里上班去了,就张大叔一个人在家,吃过晚饭,就点起蜡烛跟张大叔聊了起来。


我跟张大叔说我遇上你看见的那几个外地人了,昨晚就歇他们那了,他们是来考古的,住在大山更里面的一座古庙里,还问他知不知道那座庙的情况,张大叔说不知道,问我考古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他说就是搞些科学研究之类的,我也不是很懂,我又问他那个青年志愿者的情况,张大叔说,邹老师一直住在那四处漏风的破教室里,生活很艰苦,青梅第一次拿工资的时候,还买了些东西给送去,现在还好点了,他的事外面很多人都知道了,捐了些款让乡里给送来,他拿这些钱把那教室修补了一下,又添了些课椅什么的,说到这,张大叔叹了口气,“唉,这年轻人就是菩萨呀”


山里的人情感朴素,把那志愿者当菩萨,在他们眼里,只有菩萨才有这样的大慈大悲,能这样的毫不利己,一心助人,我也没说什么,原想去认识一下这邹老师的,又想自己两手空空的去,也不太好意思,和张大叔聊了会,早早的就睡了。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六、尸 蝉 蛊 毒

回来上了一天班,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工地上班,何凤打来一个电话,我的手机号是神州行,因怕胡屠以后找不到我,就一直没敢换号,反正我的电话也不多,我一接,说话的却是郭教授,好象很急,他说得很快,“是刘铁汉吗?”我刚说:“是”他就快速的说:“能麻烦你马上过来一下吗?我们现在在县医院里,小何病了,病得很重,希望你能过来一趟,”


我一听,也有点着急,“可以啊,但是我现在在工地上班哪,又没车,一下子也来不了啊,”我们工地在很深的大山峡谷里,没车一下子是回不去的,郭教授又很急“那你告诉我你在什么单位,我好叫车来接你,”于是我就告诉了他我在某某单位。


半小时后,一辆警用吉普车来到了我所在的值班工棚门口,我们领导下来了,“刘铁汉,你现在马上跟他们走,一定要全力配合他们,把工作做好,知道吗?这里你就不用管了,快上车吧,”


我在工友们奇怪的目光下,上了车,黄老师在车上,一见我:“小何只怕是中了什么毒,医院偏又查不出来,希望你能有办法”听黄老师说,那天何凤带他们去了那悬棺处,因那实在太高,也太险,他们带的设备也有限,就拍了一些照片,四周考察了一下,那时何凤还挺好的,也没什么事,可回来后到了晚上就发起了高烧来,脸烫得厉害,给吃了好几颗备用的感冒药也不见好,第二天一早,郭教授就亲自带人把她往县医院送,昨晚到的医院,可医院弄到现在,还没查出什么原因来,所以也不敢乱用药,郭教授一急,想起了什么似的,就在何凤的手机里翻到了我的手机号码,现在何凤已经烧昏迷过去了....


到了县医院,何凤在三楼的重病室里,还没进门,就见郭教授焦急地迎上来,把我拉到一边“刘铁汉,你老实告诉我,小何那天和你到底还遇上了些什么?医院都查不出,只怕是中了什么厉害的蛊毒了,”


没想到这郭教授也知道蛊毒,我就很快地把那天和何凤遇上那树蝉的事给简单地说了,郭教授听了,想了想“不对呀,照你说的,你还被那树蝉叮了一口呢,你怎么会没事呢?”


我一听,马上就想起了太老爷给我吃的那颗药丸,同时也想起了太老爷教过我的几个解蛊毒的方子,“郭教授,你也别太急,让我先去看看何凤,好吗?”


进了屋,只见何凤身上盖着薄被子,平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有些发黑,医生和好几个护士都围在边上,神情紧张的在给她打点滴,
估计用的是消炎去毒之类的药水,看到这情况,我连忙在身上的口袋里乱摸,只摸到一张饭卡,一分钱也没摸到,一想,正上班呢,工作服里哪有钱呀?就问郭教授:“能不能先拿点钱?我得去中药店去买几样中药来,”


“小刘师傅,你要买什么药就告诉我吧,我叫人去买来,你刚从工地下来,哪能再让你辛苦呢,”


于是我就找护士要了纸和笔,写了一个方子,很简单的几样药,郭教授拿过一看,见上面写着绿豆、金银花、甘草各五钱, 盤蝥三钱等几样很普通的中药,有些怀疑:“ 小刘师傅,你看...这..行吗?”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我们家乡用来解这蛊毒的方子,这时候了,只能试试了,”


郭教授又把方子拿给旁边的医生看,两人商量了一下,那医生声音很低,好象说这几样药不会对病人造成什么伤害,试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郭教授这才叫人马上去买来,买来之后,就叫护士照我说的,找了个铁药盒,放在酒精炉上把药加水急煎起来,煎好了药,就扶起何凤的头给她一点一点的喂了下去,这郭教授在边上急得团团转,黄老师他们几次说他都守了一夜了,叫他回去休息一下,他都不肯,那急迫的样子就像何凤是自己的女儿一样,我说:“郭教授,你就去休息一下吧,她刚吃药,有没有效还得等好一会呢,我在这看着,一有动静就马上通知你,这还有这么多护士呢,”


“不了,我再等一会,小刘师傅,麻烦你了,你去歇一下吧,”


接着就叫黄老师把我带到隔壁他们另开的一间病房里面休息,靠在床上,细细地想着那天的事,这何凤那天自己说也没被树蝉叮过呀,那会是中了什么蛊毒呢?又想起她曾说自己背上好象被树蝉扑了一下,难道就是那一下?这树蝉的毒也太厉害了,忽地想起后来遇到的那草鬼婆婆,临走的时候给我的那树叶包,还说我会用得着,马上就悟了过来,她自称叫草鬼婆婆,那一定会用蛊了,她当时肯定一眼就看出了何凤已中了树蝉蛊,所以还问我何凤是我什么人,没错,那树叶包着的一定是解这树蝉蛊毒的解药!


一想到这里,我一拍大腿,马上就过去找郭教授:“我想起来了,我得回去一趟,再去拿点药来,能不能叫车跑一趟?”


“可以可以,那辛苦你了,”


回去拿了树叶包来,郭教授一见我,高兴地说:“小刘师傅,真谢谢你了,没想到你那方子还有点效,何凤已经醒过来了,”我朝病床上一看,何凤已经好些了,面色已没有先前那么黑了,睁着眼睛,但还不能说话,看见我对我眨了下眼睛,算是打了个招呼,我说:“何凤,你福大命大的,不会有事的,安心养病吧,”听了这话,她又对我眨了几下眼睛,看那神态,我就知道她在说:“当然,我怎么会有事!”


这时郭教授问:“小刘师傅,你不是去拿药去了吗?药呢?拿到没有?”


我见何凤已有起色,再一个又怕这树叶包的药万一不是解药,给用错了反而坏事,又不好说是山里遇上的那个草鬼婆婆给的,就说:“药是拿来了,但这药药性猛,是没办法时才用的,现在何凤已好些了,就先再喂点先煎好的药,看看再说,这药能不用最好别用,”


郭教授听了,点头称是,到了晚上快12点了,郭教授的电话又来了,“小刘,你快过来一趟,小何又不行了....”我挂了电话就往医院赶,上了楼,进门一看,医生、护士的一共七、八人围在床边,束手无策的样子,一个40多岁模样的中年妇女正坐在沙发上直抹眼泪,郭教授更是心急如焚,见我就冲了过来:“小刘师傅,你那药呢?快拿来给小凤吃了”


郭教授这时已把小何叫成了小凤,看来他对他这个聪明的女学生十分喜爱,情急之下,表露无遗,我拨开他直走到何凤床前,一看,只见这何凤面色发黑,已是无一丝生气,那医生见我,摇着头,摊开手无奈地小声说:“找不到一点原因,实在...只怕....”后边的话就没说了。


听了医生这话,我心下大骇,这蛊毒实在厉害,看来太老爷教的那方子,只能稍缓蛊毒的扩散,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能用草鬼婆婆给的那药一试了,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我一把掀开何凤身上的薄被,把头紧贴在何凤那柔软的胸脯上,附耳细听,果然没听到一丝动静,胸口正在渐渐发凉,由于我贴得很紧,慢慢隐隐感觉到她的胸部还有些微微的起伏,非常弱,我立时抬起头,对边上的一个护士说:“快去打碗水来,自来水都行,快去!”


端过护士递来的水,也不管医生护士那奇怪的目光,我开始手指在空中画符,口念咒语,振振有词起来,念完之后,含一小口水,“噗”地一声,就喷到了何凤的脸上,然后从怀中口袋里掏出那树叶包,塞给护士:“快去用点温水把这药给化了,化开之后撬开她的嘴给灌下去,”做完这一切,由于急迫和紧张,已是手脚瘫软,一屁股就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看着郭教授那急切的充满了疑问的目光,我摆摆手,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我先用“辰州符”,是想先护住何凤的心脉,不致立时散断,其实照迷信的说法,是镇住了人的七魂六魄,不让其从七窍中散出,相当于给弄了一个看不见的保护罩,人只有七魂六魄还在,没有离开,药才有用,如果说魂魄都不在了,任你是仙丹妙药,华佗再世,亦是不能起死回生,这“辰州符”本是治一些心因性的各人体器官在物理性质上齐全的疑难杂症,或是一些因寒热之气侵入体内,阴阳不能平衡,病气凝结,血脉不肠而引起的一些怪病,而这些外界入体的寒热之气,以前的梯玛们都把它叫做邪气,认为是些魑魅魍魉精怪所为,所以要靠符咒先把他们驱赶出去,再用草药调节人体阴阳的平衡,就可以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我中午之所以没用“辰州符”,是因为“辰州符”也不是万能的,并不一定能治这种专门练来害人的蛊毒,又是在都崇信科学的现代医院里,万一没有效,我可不想被他们说成是装神弄鬼的,以免贻笑大方,坏了“辰州符”的声誉。


也是何凤命不该绝,护士给灌了那树叶包的药后,约过了两个来小时,何凤脸上的黑气越来越淡,慢慢地变得红润起来,胸部也开始微微起伏,心脏恢复跳动起来,只听医生高兴地说:“快打点滴,回过来了,回过来了,”我知道这医生要打的,肯定是补充营养,加速人体恢复的药水,也没说话,看着何凤渐渐好起来的脸色,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这时郭教授眼里闪着泪光,高兴地把两个人带到我的面前,“小刘师傅,真是太谢谢你了,这是小何的父母,才从上海赶来没多久,来,认识一下,”


我一看,女的正是刚才那个在沙发上抹眼泪的中年妇女,旁边的一个男的,50来岁,西装革履,身宽体胖的,很有气魄的样子,他俩不停地对我说着些感谢的话,我也只好谦虚地说些:“是何凤福大命大”之类的话跟他们交谈了一会。
之后一切都很正常,何凤一直在睡着,估计还要几天才能恢复,想着现在也没什么大问题了,还有医生护士呢,在郭教授他们千恩万谢的言语声中,就起身告辞,回了租住小屋。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七、 大 将 军 印



三天后,郭教授打电话来,说何凤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她的父母为感谢我,要在某某酒店请我吃饭,届时一定要光临等,没想到何凤恢复得这么快,也想看看她出院后的情形,就答应了。


吃饭的时候才了解到何凤父母的情况,他父亲叫何海川,是一个民营企业家,在上海开一家叫凤翔的大公司,经营些什么没问,反正是挺有钱的,怪不得何凤穿着哥伦比亚的登山鞋呢,何凤精神也很好,还是大大咧咧的,谢过我之后说:“刘铁汉,认识你这么久,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啊?真是真人不露相耶,”


饭后,何凤的父母拿出一个信封,说是一万块钱,要我收下,是感谢我救了何凤的酬劳,我从来就没一次性拿到过这么多的钱,说什么也不要,推来让去的,这何凤可生气了“刘铁汉,我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这点钱你都不要,还给不给我点面子啊?”


听她这么一说,到是有点不好意思,也没话可说,想着下次有机会我还得去感谢那草鬼婆婆呢,就收下了,何凤的父母生意上很忙,第二天就回上海去了,郭教授他们也不在那大庙里住了,都回来了,把庙前那石碑上的文字给拓了下来,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什么的,也都给拍了照片,带回来了,住在县城的一家宾馆里,继续研究。


我把那一万块钱先给存上了,想着星期六的时候去县一中看下小雪,一天晚上,没什么事,也没出去找工友们玩,一个人在屋里看了会书,抱起捡来的两块“月亮石”摸来比去的弄了一会,总觉得这石头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子时练完了“辰州符”的内功心法,正准备睡觉,电话却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想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找我呀?不料想却听到了胡屠的声音:“铁哥,是你吗?你还在宜城么?”


我非常高兴,胡屠终于有消息了,“胡屠,你现在在哪?我早不在宜城了,现又在云南永善呢,我还去见了青梅他们呢....”由于激动,我一下子说了一大堆。


“铁哥,你又在永善啊?我也在云南啊,太好了,不用去宜城找你了,对了,嫂子也在吗?”
“嫂子?”我一楞“哪个嫂子?胡屠,你在跟谁说话?”


“那个上次在宜城山里跟你一起的女朋友啊,怎么?铁哥,吹了?我们又弄了一样东西,还想找她再给看看呢....”


原来他说的是何凤,电话也不好解释,巧的是何凤偏偏也在永善,“她呀,在呀,你过来,我们见面再说”


胡屠说:“我现在不在永善,在宜宾呢,铁哥,你忘了我犯的事了?永善县城我不敢久呆的,你能不能和嫂子一起过来一趟?”


这宜宾就在金沙江下游,距永善4、5个小时的车程,我说:“你先别嫂子嫂子的行不行?你那破事,早八百年就没事了,还东躲西藏的呢,你哪天能过来就过来吧,保你没事,见面细聊吧”


第三天,胡屠就过来了,我和他在一个小酒馆里见了面,把他以前和人打架那破事后来的结果跟他说了一遍,这胡屠听了,像是卸了个千斤重担似的松了口气,看着他那风尘扑扑,胡子拉碴的脸,我心说,他这荒山孤坟,钻洞挖土,担惊受怕的,就是有罪,这几年也惩罚够了,不比在牢里强多少,“现在你没事了,得想个法子做别的了,回去就跟你们老大说,不干了”


“这黑道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不说这个了,铁哥,我们这回弄到块印,也不知道值多少钱,叫嫂子来帮看看,行不?”


“叫你别嫂子嫂子的,你怎么没听见呀?”


接着就把在宜城和何凤认识的原委跟他简单的说了一遍,“她这会正跟他们教授一帮人在这里考古呢,我也不知道她还愿不愿做这事,你们那印是怎么来的?可别撞人家枪口上,”


胡屠说,是在一个当地村民手里买的,看他那含糊其词,遮遮掩掩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瞎扯,“胡屠,这两年长本事了,比那上海郑向西编得像多了,我还不知道你呀?你在我这糊弄谁呢?”


他这才老老实实地说,他们打听到在宜宾柏溪镇那边,有一个叫七块碑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古墓,老大老二两个人,在那一带勘察了两天,才找到那古墓的位置,晚上打了盗洞,进去一看,没想到早给人捷足先登,洗劫一空了,只在墓室的一个角落了捡到这块印,亮闪闪的,像是金的,只怕是先进来的那拨“南爬子”慌乱中给落下的,老二说肯定值钱,却说不出到底值多少钱,就想到了何凤,因为上次何凤也没有说错,那老大后来在大金牙那讨价还价,大骂大金牙不够意思,大金牙装模作样的又细看了很久,说是要再找人帮鉴定鉴定,过了几天才说是他以前眼花看走眼了,掏了十万块钱成交了,老大老二每人3万,胡屠和瘦猴各得两万,才过了几天好日子,胡屠留了个假地址,给家里寄了一万块回去,也不知道收到没有。


我说拿来我看下,胡屠却说不在他身上,在老大怀里放着呢,我说你回去把何凤现在的情况告诉她,别告诉他何凤的名字,跟他说,明天把印拿过来交给我,我去帮你们打听,信不过我就算了。


第二天,那老大几个就把印给拿来了,吃饭时,寒喧过后,我问老大:“哥几个信得过我吗?”,老大说:“信得过,信得过,上回我们打过交道,也没见老弟你去告密呀,又有老三在,我们怎么会信不过呢,既然妹子那里,人多不方便见我们,你肯出面帮忙当然最好啦,不过,老弟,你可得快点,哥几个正缺钱花呢,”


我说:“这个自然,你们就等消息吧,有个两叁天就差不多了”


拿着老大交给我的那块印,就去那宾馆找何凤,在何凤的房间里,我把印拿了出来,交给了何凤,让她给看下,这是一块火柴盒大小的正方形印章,上面是个兽头钮,像是个虎头,下边的正方形印身很薄,厚度只有1公分多点,整个黄灿灿的,不知道是金的还是铜的,老大说他们也不敢用硬东西挖一下试,怕给弄坏了就不值钱了,何凤看了会,问我说你哪弄的,是不是你那盗墓的“好朋友”给拿来的,我说你别废话那么多,给看下值多少钱就结了,何凤有点生气了,看我一眼“刘铁汉,你搞清楚啊,不是你救过我的命,我就得处处都听你的,印这东西古玩市场上多的是,都是假的多真的少,大都是铜的和铁的,这金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是真是假还不好说,我得拿给郭教授给看看,”


“别..要是郭教授看了,给没收上缴了,我可就跟他们结下梁子了,算了吧,”


“要不,我把郭教授喊过来,你自己跟他商量一下?郭教授这人很和气的,好歹你也帮过我们,他应该不会...”


我想了想“那好吧,只能这样了,试试看吧,”


于是何凤就打电话把郭教授叫了过来,我跟郭教授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说想请他帮个忙,不管东西是真是假事后你就当没看见,行不?郭教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何凤,点点头,答应了,我这才把那金印拿出来递给郭教授,郭教授充满狐疑地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放大镜,眼睛是越看越亮,我估摸着有门了,果然郭教授看完后,把那金印紧紧攥在手里,“你那朋友是从那弄到的?能不能告诉我?他们要多少钱?”


看着郭教授那紧紧攥住金印的手,我不动声色:“郭教授,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个是真的啦?”


“当然是真的啦,这真的都没出来,假的又如何做?你去问他们要多少钱才肯卖?”


我一见郭教授激动成这样,就想,怪不得何凤一见那悬棺就兴奋得非要下去看,他们这些搞考古的,都是一个德性,那就是见不得真的古物,见了真的古物就要犯病,只怕这郭教授比何凤病得更厉害,“他们就是因为不知道该要多少钱,才托我来问你的呀,郭教授,不过,他们也知道这是个金的,只怕少不了,”


郭教授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神情,不觉也笑了下“哦,是了,我怎么把这碴给忘了呢,不瞒小刘师傅你说,据我看,这是个明代的将军印,究竟是哪一位将军的....嘿,我还得查资料比对比对,不过这东西拿在他们手里,没什么用,就是拿到古玩市场上去,遇不上识货的,不肯出价,或者即使遇上识货的却又没有钱,出不起价,一年半载的也出不了手,如果这是从古墓里私自盗挖出来的,时间搁长了,给抓住了就更不划算了,小刘师傅,你就跟他们说下,我出20万,买下了,看看他们怎么说,好吗?”


我一听,这郭教授居然自己出20万,要买下这金印,一下子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正沉吟间,又听郭教授说:“30万,而且是付现金,最多这个数了,再多我也没有啦,”


这时一直在旁边不吭声的何凤说话了:“教授,你花这么多钱买它干什么呀?拍下照片,研究一下,搞清楚它的来龙去脉不就行啦?”


郭教授对何凤摆摆手:“小...何,你不知道的,你就别管了,小刘师傅,你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觉得郭教授说的那些也没错,遇上不识货的,出个千儿八百的,非把你气吐血不可,30万已经不少了,但毕竟这东西不是我的,我可作不了这个主,就说:“这个我也作不了主,这样吧,郭教授,我先把印拿回去,如果你真想要这印的话,明天我把他们叫到某某饭店,你把刚才的话告诉他们,亲自跟他们谈,到时候我也会帮你说话,只是千万别再告诉任何人,好吗?”


郭教授想了想“只好这样了,那明天一定啊,”说完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把金印还给了我。



待续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萝拉影之歌 2019-10-15 15:57:37
抱歉,因为家里出了好些事,忙乱了很长一段时间,到现在都没写完,加上又没啥人气,点击低,就心灰意冷不想写了,如今想写完却写不出了,没当年的灵感与激情了,还余些未发的老稿子,不时上来发点感谢你们的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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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八、回 归 正 途

第二天晚上,我把老大胡屠他们4个约到了某某饭店,要了一个雅间,刚刚坐定,郭教授和何凤就到了,大家坐定之后,我介绍说:“大家是萍水相逢,只是为谈一笔生意才聚到一起的,名字不过是个符号,就不一一介绍了,这位是教授,这位是老大,这几位是老大的兄弟,希望今天大家都能满意而归。”


我这样说了之后,老大和郭教授都觉得很好,因为互相都不想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吃喝得差不多了,郭教授就把昨天对我说的那番话,跟老大又说了一遍,强调说如果成交,还必须告诉他这东西的发现地点,因为他是干考古的,希望能更深入研究一番,我就插言:“这个教授不用担心,我知道,你们关键是把价谈好,”


老二好象有些不愿意,咕噜着:“怎么也值个50来万,20万太不划算了,”我一听又插了句:“再等个十年八年的,也许值一百万也说不定,可是你们现在不是正缺钱吗?你那一百万找谁买去?这年头,能拿到现金就是爷,你现钟不打非要自己去炼铜啊?”


老大也嘿嘿地:“20万确实少点,教授,你看能不能再加点?”
我昨天就跟郭教授说了,先开20万才好有得谈,因为我看得出来,过了30万,这郭教授实在也拿不出来了,要是一来就30万,不给人说话的份,基本上就没戏了,所以这会郭教授想了想“再加5万,再多就不要了,”


这老大没有回话,只是用胳臂戳了一下身边的老二,“老二,怎么样?”我见老二还在犹豫“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去找那大金牙,看他能出什么价,怎么样?”


老大一听大金牙,就冒火了“那小子,精得跟贼似的,跟他谈还不如跟教授谈呢,你别再提他...”


然后两人出去,在外边叽里咕噜地商量了半天,进来老大就伸出3个手指头对郭教授说:“这个数,而且要现金,你要同意就立马成交,要不同意我们就走人,怎么样?”


郭教授一口答应“好,就这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今天刚好准备了30万,多一分也拿不出了,”转头对身边的何凤“小何,把钱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老大几个看着何凤摆在桌上的装钱的密码箱,瘦猴马上就出了房间并带紧房门在外望风去了,老大老二打开箱子,就开始数钱,数好之后,老大就从怀里把我刚交还给他的金印捧给了教授,郭教授又掏出放大镜细看了一回,点点头,然后对老大说:“两清了,”见老大他们没有异议,“小何,我们先走吧”跟我们打了招呼,离开了饭店。


老大他们数完钱,装好箱,跟我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我喊了一声:“慢着,老大,这么急?我还有点事呢,”这老大老二和胡屠又都坐了回来,老二有点挑衅地:“怎么?你还想分点钱不成?”


我没回他话,眼睛只看着老大,胡屠对着我说了声:“铁哥..”就没说话了,因为他知道我想干什么,老大醒过神来,“哦,兄弟,你是想要点介绍费吧?不好意思,刚都给忙忘了,”接着就打开手里的箱子,取了几叠人民币扔了过来,我瞟了一眼,大约5千元左右,心想,这老大到是很懂规矩,有些仗义,见我仍没吭声,老大又扔过来两叠“兄弟,人可不能太贪心哦,差不多就可以了,”气氛有些紧张了。


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老大,你误会了,我不是找你要这点钱....”“那你还想要什么?”老二气势汹汹地插言道。


这小子在宜城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心里一直不服,想找机会跟我较劲,我没理他,指了一下胡屠,“老大,我是为我这兄弟的事,想跟你打个商量,”


“商量什么?你说。”老大问道,
“我想你放了我这兄弟,另找别人干吧,我答应了他父母,今年要把他带回去的,跟着你们,我上哪找去呀?”


见老大没说话,“我知道他刚入伙的时候,你们没少照顾他,偌”我指着桌上的几叠钱,“你把这些钱都收回去,我一分也不要,算是谢谢你们当初对他的照顾,别忘了,要不是他找到我,今天你们这30万还不知道上那去拿呢,”


老大听了,看了一眼胡屠,又看了一眼老二,还是没说话,到是这老二沉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小子,你算那根葱?管我们兄弟的事? ”


胡屠也急了,站了起来,却不知道帮谁才好,一边喊着“二哥”一边喊着“铁哥”,老大很有些狡猾,装着没看见,静观事态的发展,我依然坐着没动,端起面前的那杯茶,抿了一口,含在嘴里,接着“噗”地一声,喷在面前的桌上,紧接着右手一抬,对着桌上的水就“啪”地一声,一掌印了上去,手一抬开,就见桌上水面印着摊开五指的掌印,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老二一时呆了,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这时一看桌上的水印掌纹,嘿嘿地冷笑起来,“这玩艺谁不会?用水在桌上弄个印子,你当我是吓大的?你想我们放老三走也可以,和我手底下见过真章再说!”说完就脱了外衣气势汹汹地昂着头站在我面前。


这胡屠这时急了,冲过来就去拉老二,“二哥,你喝多了啊?”我站起来,拉开胡屠“你别管,”然后用手指着老二“老二,你想动手,先看看你的胸口再打不迟!”


这老二一听,一把拉开胸口的衬衣“要打就打,有什么好..”


“看 ”字还没说出口,低头就见自己的胸口,赫然印着一只摊开五指黑色的掌印,好象有人正在用力朝里挤压似的,那掌印还在一点一点的往里陷,老二恐怖地喊了一声“有鬼!”就呆立在那了,胡屠也呆了,这老大到是见多识广,一见这情景,惊呼了一声:“辰州符!”


老大马上就走过来:“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老三要是真不想干了,走就走吧,你也没少帮过我们,”他指着呆站那的老二“我这兄弟,就是这脾气,今儿个不是高兴吗,喝多了点,你就算了吧,都是自家兄弟,计较个啥呀?”


我见老大同意了“老大,此话当真?二哥他也同意?你能保证?”口气自然缓和多了
“当然当然 ,他怎么会不同意?我说了算,兄弟,你就快把那符收了吧,再下去就出人命了....”


这时,我才用手在桌上画了几下,然后一挥一抹,把桌上的那手印抹得干干净净,“这钱你们都拿回去分,我兄弟该分多少就多少,我一分也不要,走了,后会有期,”
这时老二胸口上的掌印已没有了,平复如初,就好象没有发生过,我对老二说声“得罪了,”独自先走了。


待续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九、又 见 小 雪



我那天用的“符”,并不是那种普通的用药或气发功达到目的的“符”,而是“辰州符”里最为神秘一种,土语叫“放打”,就是把自己所练的能量,释放并打入一些与目标本不相干的物体上,然后通过咒语和各种“符”,调动能量,用意念将之瞬间转移到目标身上,这原属上古时期的祝由科里的一种,也是最难练成的一种,就是在上古巫术风行的时代,也不是人人都能练成的,那时法力高强的巫师不是天赋异秉,就是悟性极高,才得以使这些神秘技术发扬光大并流传下来,我也是偶然发现自己能用这符的,牛刀小试,效果不错,这符也不是随时都能用且灵的,它的要求很高,主要是使用者能心平气和,集中精力和意念,观想师傅的形像,接通与师傅的能量通道,瞬间完成能量转移,所谓“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符者,阴阳符合也,唯天下至诚者能用之,诚苟不至,自然不灵矣。一句话,就是要快,要诚,中间如有犹豫、害怕、怀疑等杂念闪过,都会半途而废,成为笑柄所以一般很少有人能用这个,其它的一些属秘密了,请原谅不能一一道来,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星期六下午去看小雪,放学后,在她学校门口看了半天也没见出来,心想莫不是她长大了认不出她来啦?就找了学校传达室的师傅一问,没想到这师傅知道张小雪,并说她成绩好,不是年级第一就是第二名,学校很少有人不知道她的,师傅叫我等下,他进去帮我去叫,不一会,就见小雪出来了,个子比以前高多了,几乎和青梅一样高,还是太瘦,她穿着件红色的短袖T恤,一条黑色的长裤,扎着马尾,走起路来在头上一摇一摇的,因为瘦,那洋娃娃般的脸也没以前那么圆了,她一见到我,眼睛一亮喊声“小刘哥,是你呀,”就飞跑了过来,过来就抓住我的手,不停地摇着“小刘哥,你怎么来了?好几年都没见你来我们家了,上哪去啦?我姐知道你来了不?”


“小雪,看你急得,16了吧?说话又快,还跟以前一样啊,走走走,刘哥请你吃饭,这里你熟悉,小雪,你说上哪吃好呀?”


“好啊好啊,小刘哥,你跟我来吧”


说着小雪就把我带到他们校门口边的一家小店,我一看连菜谱也没有,门口弄了个大灶,烟雾缭绕的,两张方桌,大灶边还横有一块长案板,上面堆了一些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乱七八糟的,这哪是吃饭的地方啊,我连忙拉着小雪走开了“得,小雪,刘哥带你去个地方吃饭,”


这县城也不太,转了几分钟,就找了一家中等的比较干净的饭馆坐了进去,点了几样菜,就吃了起来,小雪说:“小刘哥,这里也太贵了呀,在我们学校那可以吃好几餐了,”


“这个你别管,你只管吃,小雪,怪不得你这么瘦,你读书这么用功,别太节约呀”
“小刘哥,你知道的,我读书的钱,都是像你一样的好心人给的,我可不能乱花别人的钱,”


我说:“你多吃点长身体,可不能算是乱花,对了,小雪,你想考什么大学呀?”
“这个呀,我还没想好,小刘哥,你看着,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我想起一件事,就问小雪:“小雪,听你姐说,上回给你买的鞋你都没穿,你摆着当样品啊?现在想穿也穿不下了吧?”


小雪一听我问这个,那张洋娃娃般的脸竟然红了起来,只见她低着头“我是怕穿坏...”


吃过饭,送小雪回学校,一路上看见许多姑娘都穿着各式各样的裙子,飘舞纷飞的,很是好看,想起小雪第一次穿上那运动球鞋的高兴劲,我心一动“小雪,都7月份了,你怎么也不穿条漂亮点的裙子呀?走走,小刘哥给你买两条去,”


说着就把她拉进了路边一家服装店里,不管她愿不愿意,就让那女老板,照着小雪的个子,帮着给小雪挑了两条,还有一件衣服,都包好了,小雪还站在门边嘟起个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我把包好的衣服往她怀里一塞“发什么楞啊,我是你哥,有什么不好意思啊?真是,到没小时候爽快了,”


说着就连拖带拽的把她送到学校门口“小雪,要穿上啊,可不许又当样品摆那了,小刘哥下次可是要来看你的哦”


过了个把星期,胡屠才来找我,一进我那出租小屋,关上门,就从包里拿出两万块钱来,放在我桌上“铁哥,这回亏得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辰州符了?这两万块钱说什么你得收下,要不我们就一拍两散,你也别再管我了”


“你小子,他们分了你多少钱,这会这么大方了?出手就是两万?”
胡屠说:“我们3个人各分8万,瘦猴6万,不是你的面子,照往常应该是他俩9万,我和瘦猴各6万,所以这多出来的两万是你的,铁哥,你要不拿就不当我是朋友了,”


“好,我收了,你都给家里寄过一万块钱,我出来好几年了,还没给家寄过钱呢,都是吃光用光了,正好也给家寄一万块钱去,孝敬一回”我收起其中一万块,又把另一万块扔回他包里,手一摆,止住了胡屠张口要问的嘴“你也该去青梅家看看了吧?她现在在镇上面包厂上班,这一万你拿去给青梅,叫她有空给他们村里的那个邹老师送去,你干了几年挖坟盗墓损阴德的事,也该给自己也积点德了”


胡屠一听“好好,这样也好,我一定和青梅一起给送去,铁哥,你放心吧”


送走了胡屠,我拿起那两块“月亮石”把玩了起来,摸着摸着,只觉得两掌越来越热,放下石头,双手一合,竟是“噼噼啪啪”只响,放起电来,我一想,这到奇了,又拿起石头用手在上面摩擦了几下,那电光“噼噼啪啪”地响声更大了,我一合掌,学着电影里的劈空掌法,猛一分开,对着床尾,距我约有2米开外的桌上放着的一瓶矿泉水,一掌推去,那瓶矿泉水竟是应声而倒,而我体内潜藏的那股热流也迅速升腾起来,我连试了几回,左右开弓,次次都能让那装满了的矿泉水瓶应声而倒,随着体内的热流的贯满全身,气流也越来越强,舞得周围轻一些的书呀烟盒呀什么的都在随风而动,我大喜过望,心想,这真是两块月光宝石啊,里边竟似蕴藏着无尽的能量,我身体里的热流原来就是从这“月亮石”里获得的,怪不得太老爷曾怀疑我吃了什么仙丹妙药呢。


这一夜又做了一个怪梦,与上次的不同了,梦里我看见了一个声势浩大的战争场面,各种怪物,天上地下,到处都是,分不清哪是哪边的,直杀得天昏地暗,那个头戴铜套的人也在里面,和里面的各种怪兽一样,都非常高大,十几米高,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这梦做了一晚,他们也打了一晚,直到我早上醒来。




待续
楼主:居不错  时间:2019-10-19 14:32:12
感谢诸位的支持

楼主:居不错

字数:86948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3-03-27 08:18:27

更新时间:2019-10-19 14:32:12

评论数:18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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