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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魔恋 暴躁忠犬魔族攻X清冷孤傲凰族受 攻生子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看到还有人的我很惊喜。。。今天失眠,来补文。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7.尽欢
天气初晴,赤爔难得心情好的在树下晒太阳,枝丫之上,闭目浅睡。
绿叶微动,零零散散坠落而下,撒了满衣。青丝三千在繁枝间缠绕,尽生惬意。
“父王,六伯寻你去喝酒。”树尖不知何时站着瑞泽,青蓝色的袍子包着不大点的身体。
“你父皇呢?”赤爔不动,仍是闭目。
“父皇去了瀛洲。”瑞泽轻盈落地,解开袍子,难得劝酒,“六伯最近常常伤感,父王你若是无事,还是去吧。”
赤爔这才睁了眼,翻身下去,懒洋洋的甩了甩身上的叶子,“年纪不大,心思不小,莫要学你六伯,整日杞人忧天。”
“孩儿知道了,父王快去吧。”瑞泽敷衍点头,催促。
赤爔转眼没了人,瑞泽无奈摇头,进了殿。
无论多少年,辕尤依旧是那个醉人,叫不醒的。
醉在一圃花丛
醉在两杯薄酒
醉在三夜温柔乡
赤爔不客气的推开自家六哥的木门,满屋的酒香,屋里的人在桌上一动不动。
赤爔随意的把人拖起来,拖进里间的床上。
“赤爔。”醉的人醒了,扯住他的袖子,眼睛清醒着。
“还想来一杯?”
“我去了黑水洞,见了魔姬。”辕尤有些疲倦的扎下头,卷着舌不清不楚的呢喃。
“……”赤爔听的清楚,不耐烦的眼神变的苦涩,低头不语。
“你告诉我,你许了什么诺。”辕尤抬眼,两双手紧攥住赤爔的衣袖,厉声问。
……
一片安静,赤爔呆立在原地,风吹进格子窗,卷进竹叶片片。
“不好答?那么,告诉我,瑞泽,是谁所生?”辕尤似乎彻底醒了,抬眉苦笑,笑红了眼睛,再问。
“六哥应知晓。”赤爔抬目正视,坦然而望,“我的灵息,六哥最清楚,怕是……”
“六哥不知!”辕尤突然起身,满目悲怆,“你走吧,今日,不曾来过。”
“窗前竹叶青,花间醉君情。辕尤,你曾与我说,醉一日可忘忧,醉一生可忘情,已醉了十万年,你忘了吗?如此苦的酒,还不如元皇与我的一杯茶,瑞泽是我所生,许给魔姬的诺我不曾后悔。辕尤,你呢?”
……
忘情酒是这人间最苦的酒,今日你我同醉,忘尽情丝。
……
赤爔离去,独留辕尤独饮,直到日落西山,星月映天,不醒人事,口中只吐出三个字,“竹叶青……”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元皇回来发现家里这位有些怪,问了问瑞泽他去了哪,却说是去了辕尤那一趟,回来就说要等自己。
但这一脸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神情,真的只有等这么简单?
淡定的上神有些不淡定,于是做了一个决定,今晚,瑞泽与他们一起睡。
赤爔不知自己的心思全都败在脸上,黑着脸色瞅着无辜的瑞泽,就差提起来扔出去。
瑞泽扒着松软的发丝,眼睛滴溜溜的转。
“瑞泽,今日回房睡,可好?”赤爔满脸慈爱,悄声问。
“好好好。”瑞泽忙点头,迈着短腿打算下去。
“瑞泽。”身后清冷的声音传来,瑞泽转头笑了笑“父王,我去洗洗脸,一会儿就回来。”
一溜烟,没了。
“不如,瑞泽与我睡,你去书房?”元皇满脸淡然,拆开发簪,乌发披身。
“为何?”赤爔眼中怒火冲天,**焚身。
今日说起对魔姬的诺,让他却想起另一桩烦事,忽然心觉不平。
人生得意须尽欢!
本尊吃了这么多苦,定要吃回来!
虽新婚之夜之后,元皇偶会因武力从他,却仍是太少!太少!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我心血来潮,在想要不要开车,觉得小攻的车实在拉灯太多。。
所以或许明天会有一辆车开过。。
然后就是瑞泽长大了,二包子是不是也差不多可以了(认真脸),深夜思虑万千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发现bug
【注】
父王=元皇
父皇=赤爔
总是搞错
ps今天的更新我写完了。。
晚上发,毕竟白日那啥不太好(惶恐)
废话结束,晚上见。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小瑞泽仍是回来了,乖巧的上床,钻进里面裹住锦被睡去。
咳,父皇对父王言听计从,惹了父皇没有关系,但绝不能违背父王,阿弥陀佛,瑞泽得罪。
小凤凰安静了,元皇脱下红衣,躺了进去,不理窗前愤懑人。
愤懑人叹了口气,宽衣进了床帐。
元皇思虑周密,终究忘了一事,此时两人因瑞泽占了床,紧紧贴在一起,赤爔有意而为,细细抚摸着他的腰骨,凉凉的指尖触碰着他火热的躯体。
上神量他不敢造次,忍了许久,谁知今日圣子来了兴致,一双手引到大腿根处,迟迟不肯离去,游离徘徊,双腿叠加而上,丝毫不避讳。
元皇睁开双眸,反手拽住他不老实的手,一脚踢他下去。
赤爔哪里肯自己下床,眼疾手快的抱住他,两人齐齐滚了下去,咕咚落地。
赤爔略有狼狈,背朝地面,抱着元皇,免得磕到,自己当了垫背,怕是要青紫一片。
吾妻不心疼吾,心苦无人诉啊。
“放开!”元皇不客气的施法破他的钳制,哪知圣子先一步捆住,挣扎不得,低声训斥。
赤爔不肯,在背后紧紧握住他的双手,因被压在地上喘息有些急促,低头,咬住他的脖颈。
元皇一痛,挣动的厉害,用力扭着他的手腕,“你若用圣光,就休想再进这道门。”
“哼。”赤爔挑眉不屑,扒开衣衫低头口齿摩挲,贴近他的肌肤,留着力啃咬,心口处身下人的心跳,凌乱,欢快。
元皇呼吸急促,眼角微红,淡然的神色染了媚惑,身体躲避之下越发滚烫,裸露半身,闻得赤爔发丝上缠绕的酒香,有些醉人。
也罢……
“换个地方。”一声无力的叹息,元皇放松了身体的挣扎,低声耳语。
赤爔抬眸,满目惊喜,伸手隔空勾下木架上的红衫紫袍,双双消失。
噗通。
泉水浸身,两人一起栽进天然沐室中,温热的泉水湿了内衣,湿了发丝。
赤爔不顾及的拥住怀中人,吻上他温热的唇,吞噬他的舌尖,气息,所有所有。
泉池底玉石鹅卵,元皇软了腿,无处依附,只得靠在那人身上,手扒着他未褪尽的白衣,无可回避炽热的吻。
总有一日要破了那魔族圣光,略失心神的上神如此想着,身上被扒了干净。
“看着我。”略带水汽的音色,唇吻着元皇赤红的眼眸,两人已全身裸露于泉水中,满屋春色。
元皇目视雾腾腾中那人的眼睛,模糊,朦胧,双手搂紧那人的腰肢,眉目忽然一紧,体下的手指的进入令他很不适。
“放松些。”赤爔神色焦急,动作却越发柔和,轻轻舔舐他的脖颈,慢慢让他舒适。
泉水口不断涌入新的泉水,蒸腾的雾气包裹着两人,不知何时身形变换,急促的喘息被潺潺水声掩埋,似有似无,起起伏伏。
不知赤爔低声问了什么,元皇微微颔首,神色狰狞,身体被紧紧的扣住,身形律动,溅起水花朵朵。
声色由苦痛到愉悦,娇媚的喘息弥漫在雾气中,层层跌宕,有些许压抑,却更添诱惑。
泉中的人忽的挺身,身下人发出压抑的低喘,长久未消,手臂松了力气,若不是有人搂着,怕是要沉进去。
一夜贪欢,圣子食髓知味,满目弥足。
赤爔难得有先见之明,在这沐室为人清理,侍候,耐心的穿上衣衫,把疲倦睡去的人带了回去。
清晨,小瑞泽揉着眼睛醒了,两位亲父还在睡着。
低头默念,昨夜睡了,睡了,睡了。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晚间失眠福利。。。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8.醉情
转眼深冬,霜雪满天,魔神殿连日阴沉,魔臣苦着脸进殿,苦着脸出殿。
“这多么年,圣子的情绪还像这天气一样,阴就阴,阳就阳,还盼着这鬼天气早日过去。”
“近年关,魔族的各分支都在上报,圣子忙碌,也难怪。”
“比起早些年,已好了很多,魔后入族,圣子的脾性好了许多。”
“甚是甚是。”
殿外等候的臣官低声议论,却也只能耐下性子等着。
大殿之上,赤爔听着殿下的上报,眼神沉着,扣在案上的手指,不时轻扣案角。
一位退下,赤爔眼神略有倦怠,揉了揉眉心“还有几位?”
“回主子,八位。”
“请。”赤爔轻叹一口气,四个时辰了,还没听完,这些老头子还真是没完没了。
子时,黑夜笼罩,雪还在下,飘飘洒洒,点染着夜色的宁静。雪已积到了脚腕,怕是今晚不会停了。
赤爔最不喜寒冷,很快回了殿中,后殿灯火通明,累了整日的圣子身心一松,有些困倦。
推门而入,屋中人竟睡在桌前,蜡烛燃了许多,怕是等了许久。
赤爔心中一暖,弯腰去闻他身上消不去的梅香,肩上的雪顺势落到睡人脖颈中。
元皇顿时睁了眼,抬头正冲人的下颌撞去,赤爔被碰了正着,捂着疼痛处,还不忘讨甜头,“一日不见,可曾想我?”
元皇轻挑眉,开始宽衣,“把长袍脱掉,上床休息。”
赤爔从后围住人,亲了脸庞,“我想了。”
元皇不动,任他抱着,“明日还要早去?”
“嗯。”赤爔略带委屈的应了声,已近除夕,却要日日不见心中人,如此下去,暴躁的赤爔要罢工罢朝。
“莫要懒惰。”元皇无言,过了许久才道了句。
“是,上神。”赤爔苦笑,有个如此监工在,如何懒惰。
两人相拥而眠,赤爔很快进入沉睡,身边的人让他轻松,心神宁静。
元皇没过多时睁开了眼眸,转身拿下他的手臂,将面前深睡人的长发轻捋到身后,闭目。
忙碌了七日,赤爔终能休个短假,晨醒抱着元皇不愿放人走,好不容易自己在家,怎的赶上元皇出门,出去也罢,偏偏不让他跟。
“我午前回来,快松手。”元皇无奈,轻声哄着。
赤爔不愿,询问多遍,还是把人放走了。
“父皇又长吁短叹,父王常教导瑞泽,修仙悟道要心思平静,不缠情丝,父皇您贵为圣子,怎每日为情所困。”瑞泽端着桌上的茶水,不忘父王的叮嘱。
“若不是本尊为情所困,有怎会有你在这站着与我讨教。”赤爔吃着口中的葡萄,撇了一眼桌前还没木桌高的瑞泽,哼道。
“父王于瑞泽言,子嗣延绵与情爱无关,不过为凤族延续。”瑞泽困惑,两位父君,言语却大相径庭。
“自己想。”赤爔手中一顿,远望白雪皑皑,满目悲伤,嘴角苦笑,饮了杯中酒,真苦,真凉。
三百年已过,与他而言,不过为子嗣延绵,不过为贪欢之过。
午时元皇归来,千叮咛让他归来的人却没了踪影,有些莫名,也无多想,今日他也有些散事,处理处理也好。
瑞泽年少,不知话中分量,依旧读书写字,修习凤族仙法。
晚间元皇再回去,人仍不在屋中,这才想着寻一寻,刚出殿门,远方飘忽的身影兜转徘徊,似是醉的不醒人事。
元皇上前,闻得他满身醉意,不禁蹙眉,正要询问,身前人便扑了过来,炽热的吻扑面而来,一时不知是谁醉了心神。
元皇不知何时进了屋中,第二日醒来,已是满目狼藉,衣衫凌乱堆积,身侧人满身印迹。
身下并无痛处,那昨夜……
元皇闭目思虑,却无了印象,好似醉酒醒来,只残存些许印象。
赤爔醒来,面前的人满目疑惑的发愣,自己腰肢酸软,下身酸疼,起身一动,顿时僵住,身下黏腻的体,液唤醒他的意识。
赤爔暗叫糟糕,面色越发苍白,揉了揉眼角,“麻烦上神为吾打理打理。”
元皇解了八分的惑,心念酒后乱性,也不为一件妙事。
神清气爽为圣子打理好身体,终于想起问问缘由,“为何昨日醉酒而归?”
“与六哥喝了些,没有醉。”在后山发呆到深夜,谁知出了这烦心事。
轻易敷衍几句过去,心里想着却是这长假如何请,如何躲过这期待已久的除夕之夜。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我决定,国庆后要放个长假。。。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对凤族子嗣孕育的艰难之处,幼时在魔族就略有耳闻,年幼的赤爔怎得也想不到以后的自己会遇见元皇,自是当了趣谈。
后打了算盘,偷偷研究过,懂了些皮毛,书中言:凤嗣三月危矣。
为这六字真言,赤爔那时百日不敢动法,极少动怒。
后又经元皇细心说教,言而总之,前三月,胎卵危矣,后三月,他与胎卵,皆危矣。
赤爔忽感有幸得见元皇,这凤族的金贵,可是让他知道了清楚。
且不说这凤族对灵息的敏锐,就是这危矣,赤爔也不打算瞒着元皇。
可开口,总有些……难处。
元皇与槿梧,相差八万年,而瑞泽今三百岁,他却因……
顺其自然吧,赤爔如是想着。
胎卵六月分娩,在腹中发育很快,赤爔很早就嗜睡起来,元皇于天庭待了近月,回到魔族之时,床上之人睡得正沉。
元皇被瑞泽拦在门外,正在疑惑,瑞泽悄声道“父王,你离开二十七日,可知父皇有了小凤凰。”
元皇当场怔愣,一夜露水,凤族的子嗣,如此这般易得?眨眼消失,无声无息进了房中,近身一探,果真……
赤爔用三分灵息护着腹,恐是怕他不在伤了这小东西,元皇庆幸,幸好回来的早。
让人睡着,悄声出了门,门外的瑞泽还在与仙术较真。
“这几日你父皇可有身体不适?”元皇沉声询问。
“父皇每日在房中安睡,除去正殿的时辰,约有九个多时辰在睡。”瑞泽知而不言,极为认真。
“出去吧。”
怕赤爔莽撞易怒,伤了身体,才在院中守候的瑞泽,终于可功成身退了。
元皇回了屋中,目视帐中人微微蹙眉,子嗣延绵并非坏事,可相隔如此近,并非益事。
神魔本是无病痛的永生之体,又可不食五谷,灵息不受损伤,身体的伤痛皆可轻易修复。
可偏偏凤族子嗣不可同类而语,父皇生育他们,也要二十六万年,即便如此,父王仍在担忧。
赤爔虽为万年难遇的圣子,亦不能无休止的消耗。
“元皇?”不知思虑多时,已是午后,赤爔竟醒了,抬眸看着那人不动,当是出了幻觉,困惑唤着。
“醒了。”元皇神色一轻,舒展眉目,到了床前坐下,“可有不适?”
“困倦而已,并无不适。”赤爔看他目视之处,怕是知道了,应了句。
“除夕之后,要立回凤凰山。”元皇顺着他的发丝,沉声道,“我回来了,护着它的灵息散去吧,莫要再做这傻事。”
“本尊为魔后费了如此心神,要讨赏。”赤爔轻声应了,转而一脸邪魅的抬起魔后的下颚,语气却反似讨宠。
“如何?”元皇不动,任他胡闹。
凑近耳畔,轻声念了句,不动的元皇红了脖颈,转目嗔视。
赤爔轻笑,扣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攻城略地,将晚归之人拽到床上。
“若是赏不成,就该晚辈罚了,二十七日不见,魔后,当罚。”
无论如何去罚,终还是要顾及小的,自也没有罚到什么。
不知是否因元皇归来,胎卵越发肆无忌惮,若是前些日子说赤爔困倦,那如今,即是神思恍惚。
这请假之事,怕是撑不到除夕,要想个法子,圆过去。
这时,应当想起六哥,好人做到底,这忙,辕尤一定要帮。
于是乎,圣子在魔后疏于管教之下,偷偷去见了半山腰的辕尤。
辕尤无事,正在院中修剪花草,见自己的小七弟,竟是走着来的,颇为奇怪。
习惯的探了探他的灵息,摆弄花草的手顿住,抬眸惊异怒视,低吼,“给我进来。”
赤爔顺从进去,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深夜看帖。。。想说中秋快乐。。结果发现中秋过了
没事没事,
中秋快乐!!!
反正月亮还在!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啦啦啦~,深夜潜伏!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9.散日

赤爔注视辕尤黑着脸色倒了杯热水于他,神色倦怠,近日无醒之时,看辕尤的神色,恍若幼时。
“手给我。”辕尤看他,冷着脸色坐在他面前,“元皇在旁,不照看你?”
“并非能轻易调理。”赤爔把手递过去,任他顺理脉络,眼神有了些精神。
“成了什么样子,法术都不可用?”辕尤细心顺理,询问。
“怕伤了它,欺你,不成问题。”赤爔睨他,挑衅笑道。
辕尤抬眸看他,用了三分力,赤爔顿时睁开双眼,皱起眉来。
“欺我?灵息乱成这个样子,你用它三分,疼上十分,还说大话。”
一个时辰,辕尤收了手。
“有事要六哥帮忙。”赤爔开门见山,不想再耽搁,“除夕家宴,不能让兄长,长辈察觉,怕是去不得,且之后……要去凤凰山四个月,都要靠六哥周旋。”
“哼,四个月?父王问起,领主四月不会魔神殿,这个责,谁担?我看你是苦头没吃够,鞭子落在身上不疼吧。”辕尤怒极反笑,道。
“六哥,你知此事有多严重,我在位一日,就不能让魔族人知瑞泽何来,如此状况,若是败露出去……”
“你敢浸寒潭三十日不肯向父王讨饶,敢离族三十年杳无音信,敢入禁地与魔姬许诺,肆意妄为,如今,怕了?”辕尤沉声低吼,满屋气息沉重,如揭开了昔日的伤疤,疼入骨髓。
“辕尤……”赤爔满目无奈,放低了声音“六哥,你定要帮我。”
屋中静下来,良久……
“小外侄回族,可要先认我这个六伯。”辕尤放缓声线,知他肆意妄为惯了,终究是欠他的。
“自然。”赤爔欣喜,应了。
辕尤不放心,带他回了殿,屋外佳人正候,辕尤悄声消失。
路上,辕尤随意问了句闲话,“不怕元皇提起此事?”
“不会的。”赤爔苦笑,元皇怎会顾及这些琐碎事。
“小瑞泽……”
“他像极了元皇。”
“可曾悔?”
“不曾。”
殿前无人,风卷起阵阵寒意,赤爔紧了紧外袍,并不急着进去。
翻身上了殿梁之上,浑身窜流的痛感让人清醒。阴回山白雪皑皑,周转的山脉如此清晰的映在赤爔的面前,这阴回山巅,万年也只是他赤爔一人。
身侧终究,有人,无心。
“尊为魔族圣子,千里阴回,皆于你肩上,尔当永记于心。”父王所言如在耳侧,龙钟之音。
“儿臣铭记于心。”
儿臣铭记于心……
晚间,赤爔被生生痛醒,腹部彻骨的疼痛,熟悉的可怕,元皇闻声起来,凤火飘在空中,清楚的看着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湿发。
划开手腕,血如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滴进赤爔口中。
赤爔松了眉,笑了笑,舔了舔嘴口的血,“如此这般,真似嗜血的魔鬼。”
元皇神色沉重,腹痛早了三十余日,开不得玩笑,“今日,你去了何处?”
元皇本在书房,却被魔主的近侍唤去,回屋中告知,却发现人已不在,再回来,人却缩在床间,满身的寒意,暖了许久。
“无趣,随意逛了逛。”赤爔倦得很,随意回了句。
还好父王恰巧两人召去,不然自己还出去不得。
“赤爔,胎卵依附母体,对身体伤害甚深,你莫要仗着自己的圣体胡闹,凤族先者在此死伤无数,不可小视。”元皇见人不在意,严肃教导。
“知晓的。”赤爔叹息,围上他的腰,心下平和许多,“是我不对,近来总有烦事忧心,待去了凤凰山,会无事的。”
“赤爔……”元皇微惑,并非说他错了,只是……
“睡了。”赤爔打断他的话,闭目,有些不耐。
元皇望着倦怠的眼前人,心中无法言说的滋味涌上来,从未有过,甚不欢喜,酸涩,苦闷,好似生来未尝过。
一夜无眠,第二日天蒙蒙亮,留了碗血,几行嘱咐,匆匆离去。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晚睡。。。福利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赤爔朦胧醒来,模模糊糊看到眼前身影,仔细看来,原来是瑞泽。
“父皇。”瑞泽跳下六角凳,来到床前,“父王叮嘱,待父皇醒来,要父皇饮了汤药,再休息。”
“你父王呢?”赤爔昏昏沉沉,闻得血腥,这凤凰血弥足珍贵,到了他这,到是成了汤药水。
“出门了。”瑞泽老实答着,端了汤药过来。
赤爔闻到重重的血腥气,喝了一口,血腥随即涌上喉咙,拉开小瑞泽,踉跄出了门,在门口吐了起来。
瑞泽困惑,赶忙放下药碗上前,见赤爔吐的辛苦,却吐不出什么。
圣子长年不吃凡食,能吐出什么,有瑞泽时也无此事。
赤爔反胃了一阵,身体越发无力,灵息凌乱,腹痛渐起。
“出去吧。”赤爔捂着腹,冷汗早已湿了衣衫,嘴角生生咬出血来,却不愿瑞泽在侧,低吟了句。
“我去寻父王。”瑞泽放下句话,没了人。
赤爔哪里顾及得瑞泽说了什么,指尖狠厉的抓着被褥,生生撕扯下来。
腹上似有千百只手,揉捏他的血肉,生生要把肚子里的这块肉撕下来才罢休,好想探指进去,将他挖出来,也比如此不停歇的疼痛好上百倍。
瀛洲之地,仙气缭绕,瑞泽也就知来此看看,焦急的落在棵最大的树上,刚要踏着树枝下去,不知何处的一根藤蔓,死死抓住脚腕。
“哪里来的小凤凰,敢闯瀛洲岛。”调笑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瑞泽着急的应对藤蔓,谁知越缠越多。
“晚辈不敢,只是来此寻父王。”瑞泽看这树精道行怕要高他千倍,只怕是出不去了。
“哦?……”那边人的声音消失,红身影靠近,藤蔓立刻解开了来,瑞泽被拥进怀中,安稳落地。
“父王?!父王快随我回去,父皇饮不下汤药,腹痛难忍。”瑞泽扒着元皇的红衣,急得红了眼眸。
“告辞。”元皇道了句别,没了身影。
落入屋中,床前一片狼藉,赤爔怕是痛得狠了,把剩余的血全数灌进腹中,却又吐了出来,床前血污遍地。
快步上前拥住床上人,已疼的没了挣扎力气,唇色苍白,嘴角血色凝固,指尖皆是血迹,腹上白衫血迹点点,元皇慌了神色,撩开来看,微隆的腹上有着清晰的指印,很浅的伤口。
怎么疼成这个样子?元皇紧皱眉目,裹紧身上的被褥,抱了起来,“瑞泽快去满洲寻祖父,要他来凤凰山……”
“瑞泽知道了。”瑞泽亦慌了神,没等元皇的话就没了人。
云雾之上,赤爔模糊的望着元皇的脸,轻声唤着,“元皇……”
元皇正闭目仔细调理他乱了的灵息,不敢出一丝差错,若是顺理错了,疼痛终会无休无止。
听人微弱的声音,不得放开他的手,睁开眼,“可有好些?”
他却忘了,二月的胎儿仍在早期阶段,怎得能咽下腥气的血,如此来,便没了消除痛处的法子,他竟忘了……
万年不出差错的元皇上神,难得乱了方寸,近日在意许多,心神难有专心之时。
到了凤凰殿,灵翼倒是先一步到了,进了内殿,仔细察看后,“引些血来。”
元皇割破手臂,血珠连着线滚下来,灵翼引出血水,在空中辗转,血水化作雾状,依附在赤爔腹上。
良久,赤爔神色渐缓,沉沉睡去。
元皇松了口气,跟着灵翼出了门。
“如此快的有了身子,怕是大的损耗,你当多注意些,若不是赤爔用了灵息护着,胎卵怕是没了。”灵翼清洗双手,鲜少为了大意训斥元皇,颇有新意。
“儿臣铭记。”元皇神色并无松快,应着。
“难得你会大意,不妄赤爔苦心……”灵翼却笑了,颇有深意。
“父王?”元皇困惑望着一脸你不清楚我清楚的灵翼,开口欲问。
“我去告知你父皇,免得他忧心。”灵翼不急不缓的打断他的话,化身鸿鹄,飞去。
元皇悄声进了屋,床头瑞泽已然睡了,小凤凰飞去瀛洲,怕是累惨了,毕竟还小。
抱起来放到床内侧,坐下仔细端详外边人的脸。
整日不怒自威的眉仍是紧皱着,看不到那紫色阴沉的眼眸,倒少了煞气,脸色苍白,添了几分羸弱。
哪里看出是魔族的圣子,不知这张书生脸骗了多少人,难怪天庭似并不忌惮,若不是一场提亲,也不会惹得玉帝忌惮。
何苦……
元皇剥开他发丝,轻轻落下一吻。
“上神睡了,不知晓便不算,晚辈何时偷吻过?”赤爔狡黠的声音入耳,元皇怔愣,随即勾起唇角,出了房门。
那日寒霄宫中,耍赖的圣子光明正大的调戏元皇上神,话后直接吻了上神的唇,禁锢他的身形,良久放开,抹了抹被咬坏的舌尖,浑然不在意,“如此,才合我心意。”
赤爔睡了八个时辰方才醒来,天已大亮,房中无人,头昏昏沉沉,疼痛仍留有余韵,抬身起来,扶着床沿穿好衣衫,正要落地,门从外推开。
“父皇。”瑞泽迈着小腿跑到赤爔面前,扶住他,“父皇莫要起身,父王说您要安养。”
“父皇对你说,现在要出去走走。”八个时辰,身体都僵了,还莫起身?
瑞泽抱着赤爔的大腿,金灿灿的眼眸闪着泪花,赤爔愣了,一时竟开不了口,“瑞泽?”
哭了?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小瑞泽抬眸盯着父皇的眼睛眶里的泪珠子顺着清秀的小脸往下掉,蹭着赤爔的衣衫,言语不清的认错,“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父皇不要出去……”
赤爔懵了神,他不曾记得瑞泽做何错事,轻手把瑞泽拽到腿上,抹着他的泪水,“平日像个小老头,今日倒成了鼻涕虫。”
小瑞泽极少哭,凤族管教严苛,瑞泽又懂事,还是第一次看他哭成这样。
瑞泽抱着赤爔的手臂,不发一言,赤爔耐下心摸着他的发丝,一室宁静。
元皇端了药回来,瑞泽占了赤爔的床,赤爔趴在桌前。
元皇蹙眉,刚走近,趴着的人一把力气把他拽到身前,元皇惊忧,定住身形免得撞了他。
“瑞泽刚对本尊说,上神不允本尊出房门……还哭了一场,我睡了十几个时辰,生了何事?”起身搂紧身前人,凑到耳边问,语调轻扬,满脸嬉闹。
“……怎还笑的出。”元皇挣扎无用,怕伤了他,松了力气,无奈叹息“不知是谁疼的要把肚子挖开。”
“我那是气的,还没成形就在本尊腹中翻江倒海,本尊在世十几万年,何人敢如此。”赤爔转了转眼眸,才想起无意识前似乎有过,不过终是下不了手。
“消停几十日吧,你若与他较真,无非伤它两分,伤己十分。”元皇扣住身上搂他的手。
“与我何干?”赤爔松了手,饮了杯中的清水,“我可从未想过伤它,谁知那……药反了胃口,早知如此,我就吃些三哥给的蒲莲果,干呕难受得很。”
“是我错了,不该离开。好生养些日子,胎卵大了,还有的罪受。”元皇愧疚,应当顾及他的。
“偷的浮生半日闲,本尊过过闲散日子,也是应该。”赤爔轻声宽慰,亦是在宽慰自己。
说是如此说的,可过得,似是颇……折磨人的。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ps.8号后断更。。。(我会尽早回来的!)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弱弱的告诉恁们,今天么有更新,明天双更!睡觉吧!晚安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今天本地有雨,多好的睡觉天儿,我打滚起来更文,卖萌求夸奖,睡前还有一个更,明天开学,over。

楼主:糖沫酥  时间:2019-08-25 08:06:11
10.寒伤
深冬,过不尽的冷。
不比瑞泽时,生在夏日,这会儿,难受得紧。
自来了这凤凰殿,已三日未出殿门,虽殿内屋室繁多,也有元皇陪着,却还是憋闷。
晨曦,微光入窗,从窗格映进来,铺洒满地金光,床上人朦胧醒来,满目慵懒,不多时,赤足踏上地面,到窗前打开窗子,华光落入眼中,眯了眯眼,满脸惬意。
元皇怕是又去了凤生楼,不如去瞧一瞧,如实想着,随意穿上衣衫,披上白绒红袍,穿上云纹靴,推门而出。
凤凰殿连廊多封闭,只开着格子窗,元皇知赤爔安生不了几日,格子窗关的严实,赤爔踏着华光,沿途看着各屋室左拐右拐才寻到凤生楼。
“父皇?”瑞泽刚出来,看见赤爔走来。
“你父王可在里面?”
“进来吧。”里面声音夹杂无奈,瑞泽躬身告退。
赤爔推门而入,入鼻的药渣子惹得他蹙眉,难为元皇整日待在此处。
凤生楼乃凤族制药之处,为六层六角塔状。地中,乃药炉。周围布满木格子,一边檀木格装有药材,另一边桐木格装有书册。
每层间都镂空为细长木窗,晴开阴闭。
“圣子。”格子前的一位清目小仙,恭敬拱手。
“流染也在。”赤爔点了点头。
流染掌管凤生楼多年的兔仙,这凤凰殿内的主事人,算的凤凰山仅有得侍从。
“刚好来了,喝了它。”元皇端着碗过来,探他的灵息,“今日天晴,不如去山下走走。”
赤爔满脸不情愿的喝下药,才道“我亦不是凡体,每日喝着药汤子算如何,山下繁闹,去山间走走即可。”
“你喝的也非普通的药汤,求不得的仙枝,倒要遭你嫌弃。”元皇接过空碗,转目看向流染,“此处便交与你。”
“先回房中。”关了凤生楼门,元皇拉过赤爔,往房中走。
关门闭室,元皇脱下他的外袍,撩开他的衣衫,反手被赤爔扣住,“不急,让我看看伤。”
赤爔不由分说的撩开元皇的袖口,前日三昧火的烫伤只余下浅痕,“如此不小心,不似稳重的上神。”
赤爔凉凉的指尖触碰元皇的手腕,元皇躲开,“无事,三日自愈,痕迹也不会留。”
“若上神再如此不小心,那药,本尊便不喝了。”赤爔扣住他的腰,细密的轻吻,转至耳廓,沉声低语,带着些许恼怒,不容反逆。
“知晓了。”元皇红眸微眯,还是收了这无端的怒火,“快躺下,时辰到了。”
赤爔腹痛频繁,每隔六个时辰入一次血,灵翼此法虽应急,却事倍功半,赤爔不愿,饮了次血,全数吐出,无奈只得遵从。
眼睁睁看着元皇的血在空中消逝,赤爔心中恼火,极不喜这依附感。
胎卵长势有加,赤爔腹已微隆,再过十几日,即可饮血。
“瑞泽去了何处?”赤爔随着元皇进了山间,凤凰山虽寒,却四季如春,风光依旧。
“回魔族。”元皇随手摘下树果,“不日胎卵长成,我无暇顾及他,不如让他去除夕宴。”
赤爔欲言又止,应了句,“也好。”
元皇伸手递给他手中的果子,“山中异果虽多,却大多有毒,若是自己,莫要采摘。”
赤爔接过咬了口,清甜可口,面色正经道,“上神莫要把我当个孩童。”
咬了一口果子,把正在采草的人扳了过来,口一对,舌尖将果子塞进他的口中,“上神说要陪我游玩,就当认真些。”
元皇吃了口中的东西,扬眉,将手中的草药施法送进凤生楼,“楼中缺了几位药,近日要用。”
“我少吃几味药,也是好事,本尊有圣体神魄,上神多忧。”赤爔满脸不在意,转首竟到了凤凰泉,“许久不见滔麒兽,下去看看。”
滔麒兽乐疯了围着赤爔转,转的赤爔心烦,随手引了根藤蔓,将它捆了个结实,滔麒兽露着委屈的大眼睛,盯着他的腹。
“还有月余,身为异兽当给自己留些面子。”赤爔拍了拍身上,“捆你三个时辰,让你念着自己的身份。”
元皇哭笑不得,却深感赤爔魔力强大。滔麒兽在凤凰山几十余万年,与父皇同岁,怎可是轻易捆绑,看赤爔所为,并未触动灵息过多,灵息凌乱,还可轻易制服异兽滔麒,遥想天庭玉帝打的如意算盘,怕是试出三分真本领,也算是多。
午时过后,回了大殿,流染熬好药汤,已备在石桌上。
元皇拽过赤爔的手,按时调理灵息,聊胜于无,赤爔体肤长年冰凉彻骨,却似从不知自己身有寒毒之伤,虽养了万年,毒素不伤身,这寒体怕是不得治愈。
元皇每**迫赤爔食汤药,也有此原由,可……毫无建树。
寒伤不可入寒,赤爔确因为圣子体质,修习阴寒术,幼时身侧常伴辕尤,同修阴寒术,为调理他的灵息。今再加凤族阳性胎卵,全身灵息乱成一锅粥,如何调养。
暮色渐浓,元皇催促在山巅石上端坐的人回屋,却被人唤去。
“难得有闲暇同观日落,莫要败了情趣,快坐上来。”赤爔示意石下的人上来,海平日落,无云遮尔,佳人在侧,无人扰尔。
元皇伸过手,被拉上去,身形未稳,被拥过去,吻而食之,食髓知味。
愿与君朝暮,天荒不休矣。

楼主:糖沫酥

字数:73501

帖子分类:十世

发表时间:2017-07-28 05:41:00

更新时间:2019-08-25 08: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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