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佛系周更树苗圣诞节问候
剧情越发步入亲妈拉不回状态
我把玥玥塑造的这么可怜干啥
我一定是被虐玥玥的文洗脑了
不管反正已经佛系了爱咋咋地
我不敢担保玥玥到底会怎么样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今早两点多 翻了翻之前的章节
然后心里充满了“这真的是我写的吗我都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
楚乔自从被带到燕北的大营之后情绪倒是无比平静，只是自己从里面封了门，任何人都进不来。
燕洵的近侍来送的饭菜她自然一口都不动，怎样送来的就怎样原原本本地端回去。燕洵看着已不知多少次被端回的饭菜，听着近侍的回复，眉心渐渐凝起，突然自己劈手灭了帐中烛火，原本无甚光亮的大帐更是一片漆黑。
“她这样，无非是在提醒我是时候了。毕竟此时此地还不是我燕北的囊中物，还是早日收回来，心里也能少一桩心事，踏实些。”
燕洵的声音不大，却在四下的一片死寂里显得格外出挑。几个近侍皆深知他脾性如何，一时竟无人敢上前规劝。
“既然如此，我便顺着她。”
燕洵把手边的折子啪地往桌上一扣，沉声问道：“他们的军队到了？”
“回殿下，早已经到了。如今可以随时行动。”

*
对于宇文玥要来大魏这件事，月七自然是百般阻挠的，只可惜比起犯倔脾气来说，再有一百年他也比不上他家公子，所以宇文玥到底还是驾马前来，贴身的里衣中搁了个白玉瓶，是方祎怕他一旦出什么事给他提前预备的救命稻草。
如今他领着这一万五千精兵，行动上倒是比月七带着稳妥不少，而且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伏兵，很快就见到了大魏的关口。
宇文玥示意诸人下马，看了看四周，确定若要攻打这里是燕北大军的必经之路，才略略放下心来，将手中青海的调兵符交与月七，“你带着五千将士在此埋伏着，若有什么风吹草动，见机行事也算不上晚。”
月七警惕地看着他半天，“那公子作何打算？”
宇文玥不答，只是回首，朗声问道：“月十三何在？”
同样一脸严肃的黑衣侍卫从人群中钻出来，略沉默地躬身拜了一拜。
“十三跟着我走罢，”宇文玥回首看看月七，意思明显不过：我已经找了人看着我，你应该放心了吧？
月七嘴角抽了抽，公子你怎么这么幼稚？

“十三办事不稳妥，这么些年，谁不知道他耳根子软得很，定是公子略略一哄就能轻易支走。”月七不买账，宇文玥侧着身凉凉道：“怎的，我来了一趟，你当我是来看热闹么？”
“公子要带人就带着月七，我直接看着，兄弟们也好放心些。”
“你再这样说，我便连十三都不带了。自己一个人去岂不干脆？”宇文玥板着脸，一身束身的黑衣与此刻的表情简直相得益彰。
月七有些心虚地低目，谁知道刚刚公子说的干脆是去的干脆还是去死的干脆，索性也就不管他，只是拉着十三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万万不可听信公子的话轻易离开，情之切切就差让十三写血书拿人头作保。
半晌，宇文玥看着月七嘱咐的差不多了，领着十三走远，才继续刚刚被打断没说完的规划：“往后带着九千五百人去找七殿下同他的骁骑营汇合，只留五百人给我便好。”
月十三方才被月七教训的有些昏头，现在让宇文玥的话和黑夜独有的凉风一激霎时清醒过来，急急看向他，“公子您要去哪儿？”
“我要去哪儿与你何干？”
……果然他就不该跟着来。
“你也不必担心，我自己有分寸。”宇文玥低声回道，声音如同稀薄的紫烟缥缈进无尽的黑暗中，“你们也都知道我究竟要到哪儿去，不是么？”
“公子万万不可！”月十三惊出一身冷汗，“您可是要独闯燕北阵营？若是让那燕洵……”
“谁同你说我要独闯了？”宇文玥皱眉，“我不是带了五百人一同吗？”
“怕是依着公子这般，到了那里又要把这五百人支开吧？”月十三肃着一张脸，紧紧盯着身前那个清瘦修长的背影，“若要救星儿姑娘，大可以让青海的将士们前去，实在不放心便让月卫去，其实您不必亲自前来的。”
“总归是不一样。”

他这么说月十三只当他是挑剔个中滋味，还想再劝被他一把拦住，压住呛咳出声的冲动低喝道：“虽说我这寒疾生的窝囊，可也绝不至于被你们如此对待，我如今还好好的，死不了，放心吧。倒是若不趁着夜色尽早潜入，也不知道我们这群人明日还能活几个。”
十三知他说得有理也不好反驳，听他的声音确实清明如常，只得闷闷应一声，回头招呼大家留意埋伏，小路潜进长安城。
月光惨淡，黑鸦的叫声不时响起，夜风瑟瑟，枯枝折断的噼啪声不绝于耳。
那扇城门好似一只巨兽，微微地蛰伏着，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好的，或不好的。

*
“砰砰砰！！”
楚乔房外这个敲门的声音实在是一刻也不消停吵的人头疼，她冷冷地朝门外喊了一句：“若你是来送饭菜的就别白费力气了，若是其他的事情，也都免谈。”
话音刚落，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猛地上前，毫无道理地挥拳便打。

楚乔一时猝不及防，出于本能往后暴退几步，疑心自己方才是否看花了眼，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萧策呢。
来不及多想，楚乔闪身躲过几个男人朝自己伸来的拳，身子一滑，泥鳅一般灵巧地探前而上，五指成爪捏住男人的下巴，一扭一掐，下巴登时被卸下。她抓住掉了下巴的男人挡在身前，凌空飞起一脚，快准狠地连踹七下，精准地命中剩下的几个男人将他们踹翻在地。
这个时候比的就是反应速度，而论速度还没有谁能够比得过楚乔。她抓住一个男人的腰带，一个过肩摔猛地将他撂倒在了地上，随后紧补上一脚，男人的身子顿时弓成虾米向后滑去。
干脆地解决了这些人，楚乔抬眸打量那个从进了屋就一直没有动作的蒙面男子。
他的身段倒不像个会武的，就在楚乔盘算着究竟要不要给他个了断之时，他却拉着她纵身一跃，使着轻功的巧劲儿直接把她带走。
楚乔吸了一口冷风猛地呛了几下，才反应过来揪着她衣袖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废材，人家的武功是已经高到了一定境界，否则她不会看不出来。
“你……”
被他拉到房梁上站稳，楚乔迟疑着开口，一个“你”字还未说完，对面那人戏谑的声音早已响起：“不急着去会情郎么？”
楚乔霎时睁大双眼，再一细看，那方蒙面纱巾外面露着的眼睛，眼尾上挑毫无正色，是双标准的祸国殃民狐狸眼。
“萧策？！”
萧策缓缓扯下纱巾，小媳妇一样埋怨一通：“这种事情你都搞不定，你还能让燕洵扣起来，乔乔啊实在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跟了宇文玥之后就跟废了半身武功似的还没我能行？”
说到武功，楚乔才抑制住要跟他斗嘴的冲动，“对啊，我也很奇怪，你这轻功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你何时这么厉害了？”
“在你眼里我很不行吗？”
“……刚刚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要打？”
萧策无奈叹了口气，“你太不招人待见了呗，那些可不是我的人，要不然能容着你那么揍？都是燕营里的人，燕洵现在早就知道你跑出来了。”
萧策看着楚乔还要说，恐她还不知道目前的形势，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救你的。如今宇文玥已经在青海派了援兵，元彻也已经修书让守边关那一群也都回来了，如今大梁也已经派了军将前往支援。只因为燕北的军队人数实在太多，那些闲闲散散的杂七杂八的小族凑出军队去支援燕洵了，哎不得不说那些人别看零零散散没几个凑起来还挺多……”
楚乔简直要被他绕晕，但是及时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所以宇文玥到底在哪儿？”
“在大魏……”
“什么？！”楚乔愕然，“他怎么敢来！”
“行了先不用管他了月七那个管家一样的在他身边能出什么事？”萧策直接上手去拉她，“有这个功夫还不如跟我走！”
“上哪儿？”
“去找你情郎！”
“什么？”
“乔乔你要是不想让你情郎急火攻心死在这儿就别说话啊！”

来自一个星玥亲树苗的诚挚元旦问候
一会儿要去一个可怕的无网之处今晚回不来……没办法陪大家跨年啊……
表白星玥 表白大家

这里表白全员@未渡-@小小七😄@吾名为小胖@顾昀-♬@掉河小王子º

我回来了
下雪了所以怕小树苗冻死所以回到了这里
果然没网活不了系列

新年快落！！！
2019年好好的！！！！
我爱大家！！！！

我在写打架
大过年的别打打杀杀了
所以……你们真的会在意么

*
燕北进军的号角蓦地吹响，凄凉的声音似乎挟卷着燕北凌厉的长风，带着燕北大地上独有的黄沙扑面而来，锋芒毕露又野心勃勃。
元彻听到突然的号角声，蓦地周身一颤。
如今所有人都已经披挂停当，单等着燕洵进军的这一刻，没想到他竟攻击得如此快，几乎所有人都是在惊愕的猝不及防之中迅速摆正心态准备应战的。
他未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回头，望向身后望不见头的黑压压的战士们，看着他们着色不一的铠甲，心里顿时清明一片。
他朗声问道：“将士们，准备好了吗？”
没有人回答他，但每个人的眼里都蕴着自信与希望。攥紧手中的剑或长矛，冷剑在阳光下折出清冷的光芒。
元彻缓缓抬手，注视着北方黑压压的一片乌云。
“准备——”
“登城楼！！”

月十三领着青海的将士们站在队伍的末尾，有些缄默地望着相同的方向。
那日他追问宇文玥，若他真是只在乎个中滋味，他大可不必亲自冒险。大概是看他实在难缠，宇文玥回头，高挺的鼻梁上泛着莹白的月影。
“你果真以为星儿需要我去救么？”
这么一说月十三便愈发糊涂，不解地挑眉。
“我方才说我要进燕北的营帐，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然后，不管他怎么追问，他家公子就是不开口了。
现在再仔细想想，也算明白过来。此事定是比在燕洵的眼皮子底下把星儿姑娘救出来还要凶险，否则公子不会先瞒住七哥，到了已经不可回头的地步才勉强对自己透露一些。
月十三想着，就觉得自己反应迟钝实在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不过如今大敌当前，他自然不可能跟元彻说我家公子有难我要率兵去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公子这次能够平安无事。

元彻等人登上城楼，侧耳听着城门被逐渐拉开的声响。他知道这会折损很多无辜百姓的生命，可是没办法，他没有通天的本事去转移那么多人，他只能顾全大局，只能心里默默地揪着，却无能为力。
沉重的铁门发出摧枯拉朽的惨叫，朝阳金灿灿地洒在每一个将士的脸上。燕北的铁骑已然摆好了进攻的大阵，战马打着响鼻，呼吸的时候还在腾腾地往外冒着热气。
元彻眯了眯眼睛细细打量着城楼下的人，为首的男子一身深蓝的束袖长衫，头发成辫披散在肩头，脸上扣着一个青面獠牙的可怖面具，端坐于马上，元彻一看此人，便道他是燕洵。
燕洵自然是与他相识，这个面具戴的也着实是诡异，元彻暗暗思量着，可是却也没有想出理由。
那男子倒还淡然，缓缓抬手又瞬间狠狠地落下，他身后的燕北将士们霎时如潮水般沸腾，呼啦啦地直靠城门而去。元彻一惊，却见大魏的一万内卫已经冲了上去。
看着魏将奋力厮杀的身影，元彻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完颜柔带着骁骑营的军队迂回到了他们的营帐，少女一袭黑色劲装，脸上的笑容却明媚的让元彻有些睁不开眼。
“燕北的那些走狗算什么？左不过是一个可悲之人带的必败之军，大魏此战必会胜，你不必担心。”

刀枪长矛相互碰撞，隐隐地擦出了些许火星子。长剑横挥，一个士兵猛地揽过另一个将士，朝着他的脊梁骨狠狠戳过去。
弓箭手都在不停寻找合适的时机，不断瞄准着放箭。烽烟腾腾地从西北的天空升起，士兵们的喊杀声犹如寒夜的惊雷，一声一声划破暮春的天空。
元彻手握弓弩站于城墙之上，半跪于地，把弓拉得圆如满月，箭在弦上一松即发。他看着封景的方向有黑鹰军的人猝然靠近，他这一箭猛地出去，直接射穿了两个将士的胸膛。
温热的血从腔子里喷洒而出，溅得人满头满脸，战况之惨烈，已到了言语无法形容之界。
元彻心里暗自焦灼着，他似乎已经听到了百姓的惨叫声，不由再次在心里痛恨自己的无能。

天色渐晚了。

*
燕北的大帐外走着几个巡逻的士兵。正值春天赶上春困，这帮将士一面嘴里骂骂咧咧说打什么仗打仗连觉都睡不好，一面还是得认栽。
细小的银针穿筒而过，猛然刺入一个士兵的咽喉，他翻了翻白眼，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倒了下来。其他几人大骇，却在片刻之间被卸了下巴，扭断了脖颈。
宇文玥一方黑巾蒙面，如灵猿一般翻入燕洵的大帐，细细查找一番，修长的手指在碰到一块金玉令牌的同时安下心来。
他收好令牌，朗声朝着周遭无人的空气喊道：“燕洵，你想必也知道我今日来是为了什么。你也不想让无辜的百姓生灵涂炭，今日我记你之恩，这令牌用完自然还你。”
说罢不等其他，跃出帐外，策马纵上。
燕洵冷冷哼一声，从角落之中走出来，断指摩挲着那只被打开的锦盒。
宇文玥啊宇文玥，你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很善良。

宇文玥这一路都是策马北上，完全将自己暴露在燕北军的射程范围之内。他无暇去管，马骑得简直要飞起来。令牌攥在手中已是被自己手心沁出的汗浸湿，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紧张。
少时燕洵开玩笑地同他说，既然他说他在长安城危机四伏，那干脆就发动内卫挖一条地道好了。
那是他唯一一次认为燕洵比较靠谱的时候。于是他们动手，好巧不巧，地道通向的尽头便是翠微关。燕洵还特意打了一块金玉的令牌，派了人找地方看着地道，露着一排大白牙跟他说，这东西放我这儿吧，我打的东西当然是我保管！

后来燕洵莺歌小院三年，他突然想到了地道的问题，便令月卫动手挖掘。再后来身为太子的元嵩知晓，也帮着他们偷偷开路。一来二去，大魏竟秘密的地道四布，而因着他们昼伏夜出，几乎无人知晓。
而今他已确保军队方面大魏不会出什么问题，而那些无辜的百姓若因此丧命，虽然与他没有半分干系，可他依旧会觉良心不安。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找到那些看管地道的人，哪怕是求，他也得求他们抓紧将大魏的百姓转移。

可是到底是在人命关天之际他太过冲动，埋伏稀疏的燕北将士又怎会放过他。
利箭划破长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宇文玥心下猛地一跳，手中攥住令牌想要抽剑去挡已是妄想，勉强在马上避开几箭，可最后却避无可避生生挨了一箭。箭矢穿过，紧紧地钉在左肩上。
他闷哼一声，手中令牌未松，另一手松开马缰，竟是硬生生将扎了数寸的箭头拔起，鲜红的血霎时喷溅而出。
他皱眉，额上已经沁出薄汗，体内寒气四处流窜，他手上动作未停，摘下面上黑色方巾利落熟练地扎住伤口，保证自己到达目的地之前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半路，才忍着疼松手，双腿夹住马腹，猛地朝着朱雀大街的方向奔去。

*
大战虽进行了半日，可却没有一个停下的。横尸已经铺了几层，人人都筋疲力尽，但是一个认输求败的都没有。
两方的人都已经所剩无几，元彻在城楼之中，把弓蓦然对准了马背上的那个男子。
暮色四合，他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可是那支箭却坚定不移地直朝着那人的心脏而去，那人应声倒地摔下马背，磕掉了脸上的面具，然而面具后却是一张陌生而年轻的脸。
元彻怔住。
其实此刻黑鹰军左不过剩了大约一千人，可是大家却都实在没了力气精神，所有的厮杀都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女子的一声高喝蓦然划破长空，直传到每一个人的心里。
“秀丽军的将士们，随我走！”
元彻抬头，楚乔的身影映入眼帘。一身乌金长袍，身姿挺拔，残虹斜指，竟是直接朝着燕北已然涣散的军队而去。
每个人都不能在战争面前放弃活着的权利。

几乎毫无悬念，秀丽军的将士们以一敌百地赢了燕北。元彻奔下城楼，楚乔在同时收好残虹。
“你……”元彻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口，楚乔就急急地看着他，“宇文玥呢？他在哪儿？”
“宇文玥？”元彻机械地重复一遍，也傻傻愣住，“他……”
萧策打马上前，并没听到楚乔的问题，虽然猜也能猜出来，但看元彻这表情他大概是更不知道。于是聪明地转移话题：“不知道大魏的百姓是否受到了牵连？”
元彻眸光暗淡下来，方才无数燕北将士攻入城门，他们根本措手不及，所以百姓……百姓……
所有人都沉默愣神之际，封景一声沙哑的呼喊唤醒众人。
“那不是青海王的马么？”
楚乔猛然抬头，果然那正奔过来的是宇文玥骑惯了的一匹马。只不过上面……没有人？
后面还跟着几个人，市井打扮，同样骑着快马而来。
再近一些，所有人的呼吸简直都要停住。
哪里是没有人？
马儿长嘶一声停住，众人这才看清马背上伏着一个人，黑色长袍，但外表看起来明明无虞。
楚乔不可置信地看着，颤着手抚上那人的肩背，手心里一片冷然滑腻，再一撤手，已经是一手的血红。

风萧萧，天地寂然，唯能听到方才杀伐果断的将军带着哭腔不可置信的低唤。
“宇文玥……”

时辰已晚，那轮明月升上空中，星子挨得格外的紧。


tbc/

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写的神志不清
大家别找我就好
晚安

只在贴吧上活跃……
都是Internet friend
还是保留一丝神秘感8
真的想了解我什么的就关注我一波还能涨两个粉还好看些
我在贴吧就挺放飞我觉得了
不要多想，我想给自己一些空间
考学最后一年担不起
谢谢啦

第十八章 眷

“其实，我一生的快乐，也许就是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没有战争，没有杀戮，没有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
“门外大雪纷飞，狂风翻涌，我爱的人躺在我的身边安静的睡，不动，也不说话。”

“羽姑娘曾经对我说，真正坚强的人，必会有要誓死守护的东西。”
“我原本以为那是信仰，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如今看来，竟是我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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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战，燕北大魏皆元气大伤，一时间没有动作，哪怕仅仅打了一天，也是伏尸铺地血流成河。燕北的人数虽然还有很多，但是元彻在城楼之上当成燕洵射杀的那人也是燕北一员大将，黑鹰军失了主帅，自然军心涣散无法继续，只得撤回军帐，不知燕洵如何安排，总之是回了燕北。按元彻原先的性子大抵是要派人半路截住他们，可现在也疲于应付，没有那个心思了。
他们本就在大魏，自然省去了撤兵的不少麻烦，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也一般在大帐中解决。但是当封景急三火四地找来随行的军医到了大帐，看了那人的伤势，又切了脉，一向冷静的军医手竟有些发颤。
“殿下……殿下何不把这位将军带回宫中由御医诊治？微臣……一己之力怕是……”
完颜柔一愣，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下意识去看元彻，结果看到他正一脸凝重地盯住楚乔。
楚乔自从回来就面无表情，一直紧紧握住宇文玥修长却冰冷的手，看着他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色，简直无法想象他究竟做了什么。


那几个随后跟来的人，她觉得面熟，一问，果真是燕洵的人。
萧策当时便一声嗤笑，“燕洵的人会为大魏效劳么？”
那几个人倒是一本正经，“我们只认令牌，不看来人是谁，这也是燕王殿下之前吩咐的。”
令牌？
楚乔一愣，下意识地低头去看他垂下来的手臂，果见指缝间露出些许青色的穗子，垂在白色的马鬃上，格外醒目。
突然她就鼻子一酸。
若不是他此刻伤成这样，可能她就真的要一拳砸在他身上了。
那块令牌她怎么能不认得，那是燕洵最看重的东西，他如今却是要怎么偷来！

“他拿令牌做什么？”元彻皱眉，宇文玥此刻一身黑衣看似无碍，但是楚乔那一手未干的血迹又触目惊心，让人难以忽略。
“和从前谍纸天眼的人合力，将你们大魏的百姓在最短时间内聚起来，顺着暗路送到青海的翠微关。”
为首的人一身粗布衣衫，暗褐色的头巾裹住头发，神情略抱歉地说：“百姓没有聚齐，但我们已是尽力了。”
元彻和一众人当下愣在当场。
方才他还沉浸在对百姓的愧疚之中未能自拔，可是宇文玥居然已经……？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是也莫要小瞧了我们。”为首那人看着他们一副震惊的表情，略有不悦地说道：“方才我看这位公子伤的不轻，便想拉他下马先诊治一番，可他不同意便罢了，这马的性子也委实烈了些，如何也不肯让这位公子下来，就这么由着性子一路跑过来。不过，能做成这件事情，你们诸位还要多谢这位公子，如若不是他，谍纸天眼的旧部也不可能被我们调动。”
元彻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一般，一时哽得说不出话，楚乔则从开始平静到现在，终于忍不住崩溃了。
她一身冷硬的铠甲还未卸去，便费劲又小心地将他轻轻半抱下马。元彻萧策见了，忙去帮忙，把宇文玥搬下来，他刚刚伏着的马鬃上早已经一片血红。
楚乔一个人站在人群外，单薄的身影显得极为渺小。
完颜柔在方才混战之时已到，登上城楼替疲惫不堪的元彻射杀着燕北的将士，在同时看到了楚乔，惊异于大魏竟还有如此骁勇善战的女子。想来，这样万里也挑不出一个的女子大抵是心肠早已坚硬如寒冰了。
可是如今看她鬓发略微散乱，表情脆弱惶惑的样子，完颜柔突然觉得自己错的很离谱，同时也好好地推测了一番这公子的身份。毕竟能让楚乔此等人物如此在意的，肯定身份不凡。
眼看着楚乔双目无神的直盯着前方元彻他们几人的身影，完颜柔走过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家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楚乔抬眸，傻傻地点了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你家”这等词汇究竟有无不妥。

*
翌日。
完颜柔走进元彻的大帐准备归还前些日子取来的兵防图，却意外地发现元彻本人就在帐内。她把图纸随手搁在案上，看着元彻明显严肃的表情，不由发问：“是那青海的将军怎么了么？”
“宇文玥？”元彻抬头，略有些迷茫，“你说宇文玥？”
“对，”完颜柔也不避讳，大大咧咧坐到他对面，“他叫宇文玥？怎么你今日没去看着他？”
“他需要我看？”元彻轻笑一声，片刻摇头否了她，“你也莫要想太多，一直在青海给他开方子的那位大夫来了，想必是不会出什么事情。再说有星儿在那儿守着，会有什么事呢。”
“星儿？”完颜柔是真的懵了，“哪个是星儿？”
“楚乔，楚乔便是星儿。”元彻难得耐心地解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宇文玥替她起的名字，昔日我们守在边关他便这么叫，现在倒好，我也改不过来了。”
完颜柔听着宇文玥没事，脑中一种对于萍水相逢的战友莫名的担心消减不少，而今听了星儿此名，心里好奇，便询问元彻个中原因。元彻倒也真是脾气好，真就跟她说了一下午。
至此她才明白，那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究竟多不容易。

方祎收针，替宇文玥盖好锦被，皱眉看着他额上的薄汗，再看看一旁楚乔明显不太理智的神色，他斟酌一番，还是同她说了实话：“公子近几日原本正是寒疾复发需静心调养之时，可摊上这么多事情他也没有那份心思，四处颠簸早就吃不消了……那箭伤虽重，可这样一比也不算什么了。星儿姑娘，你也不必太担心。”
楚乔抬眸，依旧是紧紧握住宇文玥冰凉的手，声音清淡缥缈地问方祎，“那他如今要多久才能好？”
“不好说，”他坐到一边提笔写方，随口回答，而后立马认识到自己这句话让楚乔听去会有多大的打击，忙补上一句，“不过总归是可以的。”
片刻后，他拿起写好的方子便奔出了门，连句交代都没有。
楚乔背过身，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顺着尖尖的脸孔肆意流下。
怎么每一次的伤都要受到你身上呢？

*
“殿下，您为何要准那宇文玥将令牌取走？您为何不杀了他？您明知道……”
“闭嘴。”燕洵向位底投过去冷冷一瞥，那人霎时闭了嘴，“我默认他拿走不过是为了保百姓，你莫要以为我便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我只杀该杀的，死，也得只死该死的。”
“那宇文玥不该死么？”年轻的将士跪在大殿之上，声音恳切，“若不是臣埋伏在路上给了他一箭，倒还真的枉费他来燕北这一遭！”
“你说什么？”燕洵微眯了眯眼睛，“你给了他一箭？”
“是！”
“那我看，你是真的该死了。”
燕洵眸光霎时一冷，不待那人接着解释便命令阿精直接拖出去斩杀。

方才还吵吵嚷嚷的大殿里鸦雀无声，他头疾有些反复，此刻有些头疼地坐下来揉揉眉心。
宇文玥，兴许当年我杀你，真的是错了。
这些年他已经把当年的事查了个清楚，果真跟宇文玥半分关联都没有，非但如此，宇文玥还不知道明里暗里给他帮了多少忙，他傻乎乎地受了，却恩将仇报。
不过我这次放了你，下次再战，定是不会留手。
脑子里正乱着，阿精便进来送了一封折子，语气里带着几份小心翼翼，“还是南梁长公主的奏表。”
“萧玉打算做什么？”他懒得看，吩咐阿精转告他大意，阿精直接说了，“那南梁来的信使说，大抵是长公主来催亲的。”
燕洵冷笑一声，“她一个女子却前来催亲，难道不是有悖常理么？”
“你吩咐那信使，萧玉若真的有意，便让她来燕北见我面谈，否则，没用。”
阿精应诺，连忙退下。
燕洵伏案，依旧手撑眉心。
阿楚，我输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