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特楼——

——标签楼——

今天更新了，这是个意外，但这是因为，有一个更大的意外发生了——

宝宝让度受删贴了_(:△」∠)_

大概十二个章节，有肉的没肉的纯粹扯犊子走剧情的都让删了，几个月前的楼也被挑挑捡捡地删掉也是没谁了，我可能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哭唧唧

啊呀不行了，简直要被气哭了，我还是早点睡觉忘了这个悲伤的APP吧🌚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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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的青年被午后的暖阳打了一身的光辉和色彩，而他的回答也是同样的振振有词，有理有据。

可是啊，直到那时候的林凌也终究没能弄明白，为什么那份简简单单的咖啡味，到最后会苦那么的纯粹。

而1925年的林凌还未把他对鸾玉的讨厌程度划分到相应等级里的时候，下一份电报就已经放到了他的桌上。

食指轻轻地叩了几下桌面，“咚咚”的钝响有节奏地回荡在房里。

他似乎，可以名正言顺的讨厌那个花容裳了。

……

1925年，北京。

已经被父亲下达了驱逐暗示的楚函卿依然是半点儿也不当回事儿，前后脚的紧跟着自家父亲，于当日也发了一份电报给林凌后，他便一脸大无畏地拉着鸾玉开始绕着北京城四处逛了。

或者说，是北京城里大街小巷的各处戏园子。

要说鸾玉一个南京老城里名不见经传的小花旦，最大的愿望除了唱好唱红外，就是能见识见识这些真真正正的名家名角了。

就像师父说的那样，“能在北京城里达官显贵的眼皮子底下讨饭吃的，那都是大家！”

实实在在有本事的大家！

而当初被迫被带来北京的鸾玉，在楚函卿和他掏心掏肺说了句喜欢以后，第一个“恃宠生娇”的央求，就是想出去看看。

看看这里的昆曲昆剧，再听听那火极了的京剧梆子。

彼时的楚函卿一手揽着鸾玉，一手捏着报纸，听到小孩期期艾艾的请求后只是仿若无闻的继续读着自己的报。

半响的沉默后，男人依然没说话，只是盯着那一版面突然抬了抬下巴。

软趴趴窝在男人怀里的鸾玉瞬间领悟，赶忙伸了手，帮着男人翻过那一页，末了又抬起笑眼，乌黑的眼眸里闪着星星点点的亮光，敬业地讨好着自家大爷，笑问道：“司令？”

那小语气，得意的仿佛笃定了男人会顺着他。

楚函卿挑了眉，抿了抿唇角，扭脸瞄了鸾玉一眼，而这本应该是端着架子装犹豫的视线却是再也没能离开鸾玉了。

楚函卿看到了酒窝，鸾玉脸上的酒窝，小小的一个，可爱极了。

简直犯规！男人心想。

忍了一下后，到底还是没能克制住，探身上前，侧头吻了一下鸾玉，道：“依你。”

少年一声欢呼，积极主动地把脸又凑上去，蹭着楚函卿下巴颏上新长出来的青茬，乐呵呵地傻笑道：“司令最好了！”

“哼！高兴什么？要报酬的……”

可有可无的调戏了一句，别扭的话语却是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

说什么报酬不报酬的，那都是扯闲淡呢。他要是真想要鸾玉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可莫名的，男人又有些得意，暗暗地想着，他自然是最好的，毕竟，他只对鸾玉啊。

——五十九章.完——

——艾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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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我居然在深夜更了文(　-`ω-)✧

那么，晚安吧，我又该去潜水了…

哦，对了，明天还要一更。如果你们要的话([____]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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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承应了的司令半点也不含糊，当天就收拾妥当，换了一身崭新的制服搂着鸾玉进了小洋车，一声令下，直接开去了当下最厉害的园子——

平安大戏院。

后面跟着的，是整队的兵哥哥，坐着清一色的小黑车，美名其曰：镇场子。

……

冬去春来，二月花开。

昆曲《牡丹亭》里有句妙极的戏词，“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而不来北京，又哪里知道京剧之繁华。

或者说，二十年代的中华民国，本就是京剧最鼎盛的初端。

彼时的鸾玉坐在包厢里，看着台上各行当熟悉又陌生的妆容，心里之波澜不可谓不浩大。

他没想到，原来他仅仅接触过皮毛的京剧，其内里的吸收能力和创造性竟然如此之高。

鸾玉也是那一天才意识到，他的戏剧生涯，绝不能止步于昆曲。

梨园里头，向来有“文武昆乱不挡”的说法，这“乱”，指的就是素有“乱弹”一称的京剧。

可世人皆知，能担得起这六个大字还被戏友认可的，无一不是戏路宽广，技艺全面的戏曲大家。

戏曲界的大手里，除了鸾玉这样自小被卖了身的小可怜，还有世代就以此为营生的大家。

而这样的孩子往往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和理不清的人脉网。

他们无论是拜师学艺还是日后登台，其间少走的弯路少吃的苦头是鸾玉这种身份比不得的。

世人都说，人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而那个年代里最卑微的下九流，依然有他们的三六九等。

毫无疑问，鸾玉这样签了卖身契的孤儿，就是最下等的下等。

……

可要不说命由天定呢？

鸾玉这辈子最苦的就是遇到了楚函卿这个土匪头子，强要了他的身子还害得他背井离乡远远的离了师父。

但鸾玉这辈子最好命的也是遇到了楚含卿这个东北司令，让他走出来自己的固步自封，也成了他在一生的戏曲生涯里最好的后盾。

鸾玉啊，生在苏州长在南京，自小学的就是绝对正统的昆曲，一腔的水磨软调属清唱时候最勾人。

有着昆曲做他最扎实的基本功，就是他自己也料不到，终有一天，他会在整个戏剧坛里，唱出多大的名堂！

而楚函卿，就是任何一个戏曲世家都没能攀上，却独属于鸾玉的唯一金主。

——六十章.完——

——艾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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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一章淡，酸溜溜的无病呻吟。但这是鸾玉对自我认知和未来规划的大跃进，顺便还给司令洗了一波“强暴”的白，所以这一千字也不算没用……吧

另外，最近正在整理TXT，后来的小仙女们没看到肉也不要慌了。现在风声紧，到时候我会把地址放微博上的……很久以后( ´-ω-)σ

最后，晚安，潜水，比心

第六十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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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承应了的司令半点也不含糊，当天就收拾妥当，换了一身崭新的制服搂着鸾玉进了小洋车，一声令下，直接开去了当下最厉害的园子——

平安大戏院。

后面跟着的，是整队的兵哥哥，坐着清一色的小黑车，美名其曰：镇场子。

……

冬去春来，二月花开。

昆曲《牡丹亭》里有句妙极的戏词，“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而不来北京，又哪里知道京剧之繁华。

或者说，二十年代的中华民国，本就是京剧最鼎盛的初端。

彼时的鸾玉坐在包厢里，看着台上各行当熟悉又陌生的妆容，心里之波澜不可谓不浩大。

他没想到，原来他在江苏的十余年里，那仅仅接触过皮毛的京剧，其内里的吸收能力和创造性竟然如此之高。

鸾玉也是那一天才意识到，如果他想在这个百戏齐唱的年代里靠戏立足，是绝不能仅限于昆曲的……

其实，鸾玉会这么想并不算无厘头的突发奇想，在这时候的梨园里头，本就有“文武昆乱不挡”的说法，这“乱”，指的就是素有“乱弹”一称的京剧。

用民国文人流行的白话来念叨，就是那台上人能耐，是个戏精，甭管你是昆曲水磨还是京剧乱弹，咿呀文戏或是铿锵武戏，都能演得来，都会唱得好……

简单而普通的一句话，数几遍都是六个字。

可天底下谁不知道，能担得起这六个大字还被戏友认可的，无一不是戏路宽广、技艺全面，红尘舞台上沉浮了多少年的戏曲大家。

而戏曲界的大手里，除了像鸾玉这样自幼就被卖了身签了契的小可怜，更多的，是那些祖祖辈辈都以此为营生的戏曲世家出来的戏多代。

所谓戏曲世家，其实也就是在祖上的草台班子一点点攒下来的根基上搭了个人人知道的大戏院。而这些大门面中间，更是以当年进京的六大徽班最终合并兼容一直延续到今天的四大徽班为传奇了。

四大徽班，也就是众所周知的善庆、四熙、春泰、合春。

这四个大班的传奇，不仅仅是他们吸收创新而出了京剧，更在于他们的对“代代出才人”这一事上的“坚持”。

或嫡亲的家族儿郎，或旁来的签契弟子，被打、被骂和那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苦练同样是他们的必修课。

这样戏班里出来的孩子，虽然是天生的“下九流”，却又有着这个行当里得天独厚的资源和理不清的绝佳人脉网。所以啊，他们拜师可以拜最合适的师父，学艺能被传授最上等的艺技，等到了年龄足以登台的时候，也可以站在最大最繁华的戏台，唱那人人都爱看的讨喜角色……

总而言之，戏曲世家里的孩子们在一生的摸索里少走的弯路、少吃的苦头完全不是鸾玉这种身份能想象的。

是了，身份。

从古人时候，人们就总说，他们说人生来不同，必然是要分个三六九等的。

他们还说，有了三六九等，方才能有所谓的尊卑规矩。

而那个乱之又乱的年代里，即便是最卑微的群体里，依然有他们的三六九等。毫无疑问，鸾玉这样签了契的小戏子，就是那下等里的最下等。

……

可要不说命由天定呢？

鸾玉这辈子最苦的就是遇到了楚函卿这个土匪头子，强要了他的人还害得他背井离乡远远地离了自小依赖的师父。

但鸾玉这辈子最好命的也是遇到了楚含卿这个东北司令，让他走出来自己的固步自封，也成了他在自己最辉煌的戏曲生涯里最好的后盾。

鸾玉啊，生在苏州长在南京，左右没来开过江苏的地界，自小学的就是绝对正统的昆曲，咿咿呀呀的甩袖转喉，一腔的水磨软调属清唱时候最勾人。

有着昆曲做他再扎实不过的基本功，就是鸾玉自己也料想不到，终有一天，他会在这个乱极了的年代里，唱出多大的名堂！

而堂堂楚司令，将是任何一个戏曲世家都攀附不上，却永远独属于鸾玉的唯一金主。

——六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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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六十章，添了一些废话，大概增了六百字的样子，算是伪更，就不艾特了，今天晚上会有更新补偿，比哈特_(:△」∠)_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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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楚函卿还不是数年后那个戏友界里出了名烧钱花的“楚大爷”，鸾玉也并不是那个人人念叨家家惦记着的“花老板”。

当下的楚函卿依然还是那个半点儿不待见咿呀的门外汉……

咬着牙根压抑下太阳穴的突突跳动，男人撇着嘴舒展了身子，仰头侧靠在一旁的软垫上。换好了舒服坐姿以后，楚函卿理所当然地把鸾玉揽了过来，让小孩整个倚在自己身上，一只手虚抱着，更是三五不时地轻拍几下。至于那剩下的另一手则倚着桌子支楞在耳畔，每当台上那个花脸老生长声亮嗓的时候，男人便会极其嫌弃地用掌捂住自己的耳朵。

啧，真难听，楚函卿龇了龇牙，心想道。

拎着人格说句实在话，司令打心眼里觉得，这一下午的场次里，上场下台换了好帮子人了，却没一个唱得有他们家鸾玉好听。

男人甚至认为，鸾玉嚷嚷着要出来的这些“见世面”，完全是在浪费这大好的时光。

这没脑子没格调的混账话自然是楚函卿在东戳西挠地骚扰了许久却依然得不到鸾玉半点回应后，带着浓烈不满的主观色彩而说出来的。

而这点不满自然打搅不了鸾玉的痴迷向往，与之相反，他甚至前所未有地捂住了楚函卿的嘴，瞪着眼反驳了句：“不许你再瞎说，被人听见了，要被人恼的！”

楚函卿挑了眉，谁敢恼？谁恼崩了谁！

鸾玉从男人的眼里看出来不屑，气呼呼地收回手，坐正了身子把视线投回了台上，低声道：“他们怕司令，却不会怕我，你若是总说这些抬举我的话，被那些戏老板听见了，惦记了，就该不待见我了……”

“那还算难事？他们怕我，我就让他们也怕你呗，让他们都来巴结你，半点儿不敢说你的不是。”

男人话说的霸气，却是半点不在乎。他知道鸾玉胆小心细，脑子迷糊却又敏感得要死，什么事都想不明白却什么事都要思量……偏偏还总想歪！

同样总想歪的男人小心眼地抱怨着鸾玉的“总想歪”，竟然还翻起了旧账。

楚函卿琢磨着，要不是鸾玉那晚跪地上求他，磕头磕得咚咚响，而他又罕见地软了心，不想再折辱了鸾玉那不点儿的尊严，他还真不想让鸾玉出来遭罪啊。

说到底，明明是个软软糯糯的小崽子，偏偏他还不能护在怀里藏起来，非得由着他顺着他……

这厢的楚函卿叹了口气，那边的鸾玉更委屈了，他就不明白，怎么司令就是说不通呢？况且，他还欠着他一个承诺呢！

“那不一样的。”他小声反驳着，顿了一下后又扯出了楚函卿的不对，“而且，司令你说过让我继续唱的，现在却把我带到这儿来，我连落脚的戏班都没有了……”

楚函卿伸手挠了挠鸾玉的下巴颏，听着鸾玉不由自主发出的咕噜声，满足而满意地回道：“那是因为，你真正该落脚的地方，是我的地盘啊……可不是这乱糟糟的北京。”

“司令的地盘？”鸾玉眨着眼睫，侧头问道。

“嗯，过几天，我们就回奉天。”

——六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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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我不该在这个人少的日子里发文的【尴尬脸】

今晚更新

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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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回奉天。

楚函卿终究是要回奉天的，就算他老子没像现在这样这么嫌弃他，他原本也不可能在北京留太久。

奉系一派之所以能入关进京甚至一举端了直系的残余部队直接接盘大半东南地区，说没有实力那是不可能的，可要说没人眼红不服气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中国，什么是中国？那就是一个在世人眼里永远都能给人以惊喜的大金山！而中国的北京更是全国军队的指挥中心，龙头老大的必备身家。

往大了说，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列强不想通过各种签约条款从那上面撕下一块；往小了说，也没有哪一个军阀头头不渴望带着兵闯进京扛起“北洋系统”这根大梁。

拍拍案板说句实在话，占领北京对于任何一个稍有底蕴的军队而言都不是什么难事。他们之所以按兵不动除了在顾忌到其余武装力量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外，缺的还有一个合理的借口，一个恰当的时机。

而在楚淮昌做的，无非就是在最合理最恰当的时候，把那个注定会垮台的吴培璐给撸下来了而已。

其实，他嬴的，更多是运气和胆量。

可大家都心知肚明，楚淮昌这个位置坐不安稳。一个半路出家的土匪野路子若能以一己之力服天下大众，也就没有西南卢敬一那档子破事了。

说到底，当今的中国终究是不太平，而这个世家盘踞鱼龙混杂的老北京就更是一个再危险不过的“灯下黑”了。

对于这一点，楚淮昌清楚得很，楚函卿更是比谁都晓得。

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明白，北京可以是他们的砝码，可以是他们的战果，却绝不是一个可以完全依托的安身立命之所。

楚家的巢穴，奉系的本营，永远是楚淮昌一枪一炮一兵一马打出来的东三省！

而那块黑土地上新的守护神，是楚函卿。

也就在不久之后，楚函卿将用最大的动静重返东北，用他的回归告诉每一双虎视眈眈蠢蠢欲动的眼睛，楚家的地盘，谁都甭想沾染。

而他楚函卿想做的，谁也别来揣度。


PS：①“灯下黑”，原指古时灯具下面的阴暗区域，后指人们对发生在身边很近的事物和事件反而不易察觉，有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的意思。

②“北洋系统”，历史上国党的各派系领导人都是原北洋新军的将领，名义上要接受北京政府支配调控。

——六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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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断更很久了，更新还只有一点点，我可能是你们追的写手里最辣鸡的那个了吧，真是抱歉了……

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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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2月15日晚，北京，总统府。

楚夫人磕着瓜子坐在正厅沙发上，身旁是兀自看文件的楚淮昌和那两个已经浪了数天的楚家小辈，楚函卿以及鸾玉。

许久之后，楚夫人问话了。

“这几天都忙些什么呢？连饭都不在家里吃了。”

她就纳闷了，自家那俩个小子从来不是不省心的，可就这几天却是成天往外跑，也不说为什么。

楚夫人不爱管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操心的就是家里的一日三餐和城里新流行的花样布料，所以楚函卿这些天弄出那么大动静满北京城的转悠，她竟是半点儿不知。

本就有些忐忑的鸾玉终于等来了太后的发问，却是捏着袖边往楚函卿身后躲了躲，有些害怕得不敢回答。

其实他知道，这事是他想的不周到，只顾得缠着司令往外面戏园子里跑，却是晚辈没了该有的礼数。

心里一下子没了底，鸾玉慌神得想着，楚夫人，会不会不待见他了呀。

这厢的楚夫人刚刚装了个威风就看见鸾玉那委屈畏惧的小眼神，两只手搂住她儿子的后腰，一副做错事又不敢承认的可怜样儿惹人注目。

楚夫人没忍住，抿着嘴笑了出声，随意调侃道：“鸾玉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做什么坏事了？”

鸾玉身子一僵，把头抵到楚函卿的后背上小声回了句：“嗯……做了。”

“是么？说来听听。”

楚夫人眼中的笑意更甚，半点儿不敢露脸的鸾玉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难不成，他要告诉楚夫人，他把她们家宝贝儿子带坏了，每天不务正业地陪他溜戏班？

他可不敢啊，打死也不敢！

看了半天热闹的楚函卿和自家老子对视了一眼，彼此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开口救场：“其实没什么，鸾玉这是第一次来北京，如今却马上就要走了，一时有些遗憾，我就带着他四处都看了几圈。”

“哦……就这样？”楚夫人明显不相信，拖声长哦了一声后又反问了一句。

楚函卿却是面不改色，道：“就这样。”

“啧，行吧行吧。”本来就只是因为没事干找事做的楚夫人好心地不再追究，挥了挥手把刚刚探出头偷瞄的鸾玉招揽了过去，食指拇指一捏，笑眯眯地掐住了鸾玉的婴儿肥，“看见了没，下次可要和函卿一样，不改色地框我才是，脸皮这么薄做什么使呀？”

鸾玉被楚夫人扯着脸皮点了点头，懵懵地有些反应不过来。楚夫人这是在撺掇他，学着司令去骗她？

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心里有些戚戚，太可怕了……楚夫人。

不知不觉被归位“可怕”的楚夫人有掐着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放了手，感慨着自家儿媳妇皮肤真细，又有些不舍的了。

再过几天，她就该见不着儿媳妇了……再等天气暖和了，把东北当战场的俄国日本不太平以后，他们就更难得回北京了。到时候，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六十三章.完——

——艾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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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换地方了，要见林副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