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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世界的那扇门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千辛万苦完成了冤亲债主法事,当夜,梦境起了变化,我回到了家乡小城,走在放学回家的那条路上,两侧一排排的老房子层层叠叠,忽然左前方的一片房子中燃起了熊熊火焰, “不好” 正是我家的方向。心中暗自一惊,拔腿跑过去,脚下穿的塑料凉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pia pia的声音。
用一句简单的话来形容“墨菲定律”就是越担心的越会出现,而且,好的不灵坏的灵。这一次也是,越担心那一片房子中,起火的是我家,当气喘吁吁地赶到,发现,好巧不巧,大火中的正是我家房子!
但奇怪的是,我当时除了奔跑过度被塑料鞋底硌得脚底生疼,竟然没有打算去救火的念头。眼看着这所居住了20多年的房子燃烧在烈火中,除了有些遗憾,没有任何可惜的感觉……到此处,我睁开眼睛,从梦中醒来,四周一片漆黑,脑中却非常清醒,很清明的那种清醒。想到刚才的梦境,我坐起来,打开窗户通通风,换换室内的浊气,开始打坐入定,还没坐稳眼前的画面就变化了,就好像等待这一刻很久了,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告诉我一些什么。
感通中,我看到了那所房子,陈旧、孤独,目前的状态已经不再适合居住,周围散发出一层又一层灰白的气体,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黑色。看到此处,有人会有疑问了,是不是所有的老房子都不适合居住?答案,非也。有些老房子,虽然年岁长,但因气场得宜,住进去仍旧人财两旺,这就是所谓的“好风水”。而这所老房子虽然房龄不过30年,却因风水遭到破坏,已经到了暮年之期。此时,房子里住满了灵体和鬼,密密麻麻的,在大火中哀嚎,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这时候有一个女鬼,拖着烧的已经残缺的身体从大火中爬出,爬到我脚下,跪在我面前求我帮她。
我呵斥道“你是谁?为何求我?”
“我叫小芳,我是无辜的……”从小芳的描述中,得知她是一位居住在我家将近20年的鬼。也就是说,从我小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住进来了。她说之前曾好心对我示好,而我缺无动于衷……后来父亲去世后,我们举家搬迁,这房子便闲置了下来,她虽住着却一直精心打理,再后来,一众外鬼和灵体入侵,她人单力薄,被迫躲在角落安身……如此种种。
顺着她的思路,我问道:“既然生活的这么艰难,你为何不走?”
她哭着说:“出不去。门神爷爷不让。而且也没有出去的文书。”
听她讲了这么许多,我无动于衷,因为我知道“鬼话连篇”,不但知道,前不久刚刚经历的解冤亲法事和灵体的沟通,也再次证明了这一点。她如今即将葬身火海,无非想把自己多么可怜,多么无助,求得一线生机而已。
没再接女人的话,像翻书一样,我翻开了一页真相。其实很难描述我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在感通的状态下,做到这一点很容易。
定境中我看到,这个女子确实叫小芳,但这只是我爸对她的昵称,其他人称呼她“秀芳”,这女子是我爸的初恋女友,我爸一直对她放不下,所以才会一直拒婚,导致被爷爷毒打,以及后来的种种。直到遇见我妈妈,父亲天命注定的女人,才终于放下了这女子。
再看回秀芳。她小腹部一团黑色,不是被燃烧的痕迹,为了不打断通灵,我没有问她这是什么。但我知道这是她打胎过多导致婴灵附体,导致的病症。后来我和妈妈试探性的提起这个人,没想到妈妈居然知道她,不但知道这个人还透露说,秀芳不到40岁便因子宫癌去世了……我叹然,果然如此。
爸爸是个重感情的暖男,秀芳去世后不仅去祭拜过,也曾在家感叹过她的红颜搏命。但就是因为这份感叹,这份思想的念力给小芳的灵魂发出了一份邀请函,她拿着这份邀请函,顺利通过当地土地公公的约束,通过我家门神护卫的关拦,来到我家。她口中所称“和我打招呼我并未理会”,实则就是我10多岁的那个夜晚,爸妈去医院检查身体迟迟不回来,我独自在家哇哇大哭的那一次。以前我以为是因为年纪小害怕黑暗所以哭,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她在干扰我。
所谓“阴阳两隔”,当阴性物质靠近阳性的人之时,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是潜意识却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气场与己不合,而若对方试图靠近自己,那么这种“不合”就变成一种“敌意”,对灵魂发出警报,从而做出肢体上的反应。比如一个小孩子忽然指着家里某个方向哇哇大哭起来,而顺着他指向的地方看去却荡然无物,就是这个原理。我当年就是因为潜意识感受到了她的靠近,感受到了这股与己不合的阴气侵袭的“敌意”,才哭将起来。
而为何在梦中我清晰地感受到塑料凉鞋的硌脚之痛,那是因为“脚踏实地”,踩在大地上就是脚的使命。而被硌的发痛,则是说明让脚与大地连接的鞋子不合适,该换一双舒服的鞋子了。其实也就是在提示我,要抛去过去的通灵方式,那种方式已经不适合我了,如果继续下去会对我的身体有伤害,也就是感受到的“疼痛感”,要换一种更科学、更安全的方式与地下的灵体和三界灵体产生感通。才是上上之策。
收摄心神,伸开早已麻木的双腿,甩了甩胳膊,躺下,继续睡去。
因为冤亲债主法事成功,不仅是我的身体好转,运势好转,连我曾经居住的房子里的霉运也一并烧的干干净净。
那为什么是这所房子被烧,而非现在魔都居住的房子被烧呢。再细究下去,这所老房子和我的渊源也并不简单,它是我的立命之本,福报之源。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外在生活出现的一些问题的结果通过归根溯源,找到了内在福报被侵袭,被干扰的原因。只有找到了症结,对症下药,才会产生根本性的变化。
何为“得法,”符合天道即为得道,符合天道运行而做的事则为得法之事。那天道又为何?打个简单的比方,抬头看看太阳,清晨的升起到傍晚的日落,而后霓虹登场,过去的点的是煤油灯,现在用的是日光灯。而后霓虹入墓,一切归于寂静,大地一切阳性物质都休息了。第二天,太阳又会照常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就是万事万物发展的规律。所以说,如果一个人在外的人际关系不好了,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回家改善与爱人的关系。在小家庭中,你与爱人的关系,对应的就是社会这个大家庭中你与外人的关系。而继续归根溯源,你与爱人的关系,则又是你与自己的关系。我们总听到一句话“好好爱自己吧。”道理正是如此,只有与自己和解了,让自己的周身充满正向的、阳性的气场,才会改自己的变亲密关系,而亲密关系处理好了,才会改善外在的人际关系,这就是因果。这也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道理。
所以看上去,只是化解了冤亲债主,而看不到的在另一个维度的空间内,福报层面却掀起了浪花。对我个人而言,此次化解只是我从此开启修行的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第一步。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当出马仙自身遇到问题]
前文提过,妈妈的好朋友D阿姨是位出马仙,多年来在当地都小有名气。前不久偶然听妈妈提起,说D阿姨进来,东奔西走,去算卦,找出马仙看事。心下疑惑是为了什么,在世一场,世人活所祈求的无非福寿禄之事,难道D阿姨也是?细细地问了妈妈,才知道,D阿姨的小外孙最近一直高烧不退,住院10来天,检查也没有问题,但就是不退烧。D阿姨的女儿女婿在郊区开了家火锅店,前两个月利润还不错,近来生意却日渐冷淡,连续亏损几个月。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夫妻感情也因为这些,渐渐生出矛盾……
D阿姨通过自家出马仙查了一遍又一遍,都找不到问题所在,妈妈疑惑“难道是医生不能给自己治病的道理?出马仙也不能给自己查事吗?”说完看着我,一脸的期待。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她是希望我能通灵看看D阿姨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不管我通灵能不能看出来真正的问题,不管我如何行事。在父母的眼里,自己家的孩子永远是最棒的。虽然明白妈妈的意图,但我没有接话。
见我没有反应,妈妈干脆挑明了让我查。我耐着性子,问妈妈:
“这事是D阿姨问的,还是妈妈您问的?”
妈妈回答“我替你D阿姨问的。”
我继续道:“是D阿姨托您问的吗?”
“我这不是替你D阿姨着急吗,你能帮就帮一把。”
得到了明确的回复,我心下了然,耐心地解释道“何为“病急乱投医”,意思是一个人得了病,普通办法医治不好,着急了,开始四处找良医,找出来病因,加以医治。具体说来过程一般是这样:一个人得了个小病,开始以为得了小病,通常选择多喝点热水,或者蒙头睡一觉,出点汗,靠自身抵抗力去对抗病症,直到发现病越来越重,严重到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了,这个人才会意识到“此病并不简单”,才想到去医院救治,若一家医院治不好,则会找其他的医院,若病情一直延续,接下来就会四处打听有名的医院,然后去救治。当年爸爸生病的过程您不也是这样过来的么。”
“你爸生病的事和你D阿姨这事有什么关系?你扯那么远干嘛?”妈妈显然不耐烦了。
我知道,妈妈没有理解里面的含义。以我的性格,若是在外,一般这种情况之下,多半会选择闭口不谈,就此撇过,不去做无畏的争执。这种感觉就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爬山,有些人刚爬到1/3,觉得山路崎岖,太累,太阳太大,没有水也没有吃食,想放弃不爬了。而此时你已经爬到了半山腰,见了半山腰有潺潺流水,有躺椅,可以避阳还有人提供饮食和美丽的景色。然后你拼命的劝下面想放弃的人不要放弃,继续往上爬,告诉他们坚持下去就会看到美景、品尝到美食。那些此刻挣扎在烈日下、崎岖中的人,有的相信你的话,便咬着牙,继续克服困难爬上来;有些觉得你在欺骗,在扯谎,一边转身而去,嘴里还不忘嘟囔几句“骗子”之类的话。所谓“鸡同鸭讲“大抵就是这样。
所以,生活中面对类似的情况,多半我选择沉默、忽视。但这次面的是我的母亲,她给了我生命,养育我长大,就算她曾经逼迫我通灵给我的身体造成了影响,给我的运势造成了影响,但我不能抱怨她。作为晚辈,我没有资格!作为子女,我知道妈妈是爱我的,只不过方法不对而已。我长长舒了两口气,缓了缓心情,继续耐心的解释:
“妈妈,如果在爸爸生病的那段时间,有个好心人私自跑到某家医院去询问爸爸的治疗方法,再告诉你,你信吗?”
“当然不信啊,我必须要亲耳听到医生这么讲才信啊。”妈妈一脸的不屑,觉得我怎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是啊,就是这样啊。”
“什么意思?什么就是这样?”妈妈疑惑不解。
妈妈确实不明白,各位看官,你明白了吗?
哎~算了,一共也没啥访问量,就算提问了也没有回答,太尴尬,还是我自己回答吧。呵呵【捂脸】
“同理,没有哪个人会无缘无故地走霉运,也没有哪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富贵兴旺,这背后都是有因果的。一个人或许不经意、也许不了解,也许是故意,做了某些不对的事,种下了“因”,经过不断发酵,产生了运势不好,诸事不利的果,换过古代,有可能在下一世或者下下世才会显现,而当代的因果报应都很快,所以“现世报”的现象就多了。
当一个人刚开始走霉运,也是觉得今天可能不巧被狗咬了一口,以为过几天就过去了,只有当从一个坑还没爬出来又跌入一个坑,接连不断的打击和不顺,才会意识到“自己走了霉运”,然后开始四处“乱投医”,或者出马仙,或者道观的法师或者寺庙的方丈,或者调风水……
这些做法,都无可厚非,都是意识到自己运势不利,自救的一种方式。现在,D阿姨东奔西走的算卦、找出马仙查究竟就是这样,我当年四处算命也是这样。
而妈妈此时的做法,就是一个好心的外人,私自询问了病因和治疗方法,那D阿姨会相信吗?我想D阿姨多半会碍于姐妹情分,客气地说声谢谢罢了。她若觉得我够厉害,早就联系我了,还用火急火燎的四处奔走地遍寻厉害的出马仙吗?在D阿姨眼里,我就是一个连出马的本事都够不上的小菜鸟呀,呵呵。
其次,所谓“有求必应”,这里也是有玄机的,玄机在于两点:
其一、有求才应,不求不应。正所谓“医不叩门,”意思就是,即便这家的人病的非常严重了,医生明知道自己可以帮助,但都不可以自己叩开门说“请让我来为病人医治吧。”除非主人家来请。而一旦主人家来请医生,那么医生要做的就是“有求必应”。这里面真正的玄机在于“心念力是否足够真诚和迫切”。若对方不认可你的本事,你即便开门也无用,因为对方不真诚不迫切,而若对方认可你,求助于你,你才可以施以援手。这是我不能主动去帮忙的第一点原因。
其二、若“有求”,谁来求?答:本人或直系亲属来求才可以。外人行吗?当然不行。这是规矩。几年前,我还属于“非正规”通灵的状态时,有一天晚上,妈妈接到亲戚电话说妈妈的舅舅去世了。妈妈挂了电话顺便和我聊起她小时候的往事,聊到了她舅舅的艰难的一生,当年家境困难,迫于生计,无奈跟人“闯关东”,导致现在客死他乡,无法落叶归根。说罢这些,妈妈指使我给他舅舅的阴魂安顿一个好的去处,要么找座名山修行,要么来世投个好人家。听罢妈妈的话,我脑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不行。这事我不能做,妈妈也不能这么做。如果要做,除非亲生子女才行。”妈妈以为我矫情,便一直劝我,说舅舅不容易,让我别计较那些面子啊之类。当时的我回答还没有正式学道,没有正知正见去反驳,加上当时情急之下,也无法入静感通,只能嘴硬着说“有求必应,舅公的子女没有求到我,我就是不能帮。“……这样来来回回几个回合,妈妈说服不了我,我也同样说服不了她,那一次不欢而散。修行之后,更加知道这种情况确实外人不能帮,只有自己或者直系亲戚来做才是如法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那一刻,怎么来形容我的感觉?多年的冤屈被平反了一样。呵呵
但是亲母女,无非早上吵架晚上和好,谁也不会记仇。上次因为我没帮她舅公的事情与我赌气几天,这一次还是会因为D阿姨让我通灵。上一次在我“非正规”通灵阶段,尚且知道不可随意帮,这一次,更是如此了。
另外,还有一点是我在通灵中看到的,妈妈不经过D阿姨允许就私自让我通灵的事,从因果层面而言,就是在私自干预他人的因果,而如果我答应并且通灵了,那么这种行为就相当于趁着主人不在家,私自去翻人家家当的行为。这种行为发生在现实中,一般会称之为“偷窃。”在通灵的层面,虽然没有“偷窃”的定义,但确实也会因为干预别人的因果,而为自己招惹新的因果。所以,我们常说“好人不长命”,往往有时候,没有底线的热心,也等于在给自己招惹新的因果。楼主并非鼓励大家都要去做一个自私自利、冷漠的人,只是劝诫各位,对于他人之事,我们有的只是建议权,决定权是掌握在本人手中的。
再次,在那段时间我是抗拒“通灵”的,因为通灵的同时会对我自身的身体和运势产生负面的影响。只为了满足一时的好奇和炫耀的谈资,而用我自己身体的健康和运势作为代价的事情,也是我拒绝的原因。
为何谈到“非正规”通灵呢,因为当时未曾遇到正法(至于正法如何定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在我看来,教会我看问题别看表面 ,要追根溯源的;教会我长本事不要依靠外在的鬼神之力,不要试图走捷径,别妄想一日成功,唯有下苦功夫才能练成的;教我学会对我自身没有任何伤害,通灵不再伤害自身身体和运势的可以正确操作的“正规通灵“;帮我摆脱霉运的,得以自救的,在我看来,就是正法!这些是后话,当时,终于苦口婆心地说服了妈妈。
开贴以来,时不时会有朋友私信问楼主,是不是出马仙都是假的,糊弄人的。在楼主眼里,出马仙是分真假的,有些真的出马仙,的确有几分本事,比如D阿姨。这么多年让妈妈深信不疑,恨不得每天走路先迈哪条腿,穿衣先穿哪知胳膊都要问过D阿姨的意见。D阿姨也确实很多次准确的预测了我的一些事情。当年父亲临终之前对妈妈嘱咐一些后事,关于我的有两件:一是我未来婚恋坎坷,不可能谈一次恋爱就到白头,肯定要摔个跟头才能步入婚姻,但无需家里牵线相亲,我自己可以搞定。二是我未来的工作也不会一步到位,也要动荡一次,才能稳定,也无需家里安排,靠自己可以搞定。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是个自力更生、六亲不靠的命。当时妈妈没有太在意,以为这都是爸爸宽慰她的劝解之言。因嘱托比较多,就随便找了张纸记录了下来。虽如此,我毕竟家中独女,妈妈怎么可能不插手我的婚姻与工作,这对于任何一个世人而言,都算得上人生大事了。所以在我毕业前夕,妈妈便忙着给我在家乡小城安排工作,忙着给我安排相亲。没想到,我一毕业就直接杀到了魔都,安顿下来,打乱了妈妈的所有计划。任凭妈妈怎么劝说,我都不同意回到小城,那段时间,妈妈的愤怒和杀气隔着千万里,我都能狠狠地感受到。
见劝说我无果,妈妈去找精神支柱D阿姨去诉说内心苦闷,寻求精神慰藉。D阿姨通过出马的方式预测了我的婚恋情况和工作情况,安慰妈妈。妈妈回忆说当时D阿姨对我的断语听起来很熟悉。随后她回到家,翻出一张折痕很重的纸,上面一一记录着爸爸当年对她的嘱托。其中,关于我的记载,和D阿姨说的意思基本一样。
说起来妈妈的人生也是悲催的,自己多年来都是无神论,偏偏嫁的丈夫是个神汉(后来自行切断),女儿又通灵,一系列的人生变故,让妈妈这个“纯粹“的唯物主义也不得不”迷信“起来。如果说爸爸临终前的嘱托是慰藉妈妈,那D阿姨同样的描述让这些断语的真实度又多了几分。无论真假,至少在当时,妈妈的心结打开了,不再逼着我回小城工作、相亲了。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而后来几年我的人生走向也是沿着当年爸爸和D阿姨预言的剧本演绎的。所以从这个层面上,对于一些真正的出马仙断事的真实度,我个人是相信的。
说回来,有一天早晨,还没起床就听到隔壁房间妈妈的电话响起,我担心老家出了事才会这么早联系,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妈妈房间,只听妈妈拿着电话说“对,小如现在是短发……她现在刚起床……我也不清楚……”听到谈论我,便放心了,转身出来去洗漱,一般和我有关的往往没什么重要的事。
洗漱完,见妈妈在客厅等我,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妈妈和我说起电话内容,是D阿姨打来的,D阿姨因为女儿女婿的饭店生意和小外孙的持续高热,担心忧虑,四处求告无门,哪里都看不明白究竟,弄得焦头烂额,心火攻心一病住了院……出院后最近几天一直有张脸出现在她眼前,看着眉眼像我,短头发。出马仙家和她讲,眼前的这个人会一个咒,很厉害的咒,念咒的时候身体周围都会形成一个白色的光圈,所有的阴灵都无法靠近,它们想靠近探知更多信息,无奈这个人时不时就会念咒,它们无法靠近,有几次刚刚靠近,结果念咒声相起,它们来不及逃走,身上被划了几道伤痕,D阿姨看了看伤痕,像是被带火的钢鞭抽过的那般,一条条猩红的伤口,好在它们躲避及时,伤的并不重。D阿姨不解,她从未将眼前这个人与我联系起来。首先我从小长发及腰,爱惜头发如生命,从没有剪短过头发。其次,在D阿姨眼中,在出马界,她属于大学教授级别,而我,恐怕连小学都没毕业吧。所以拖了几天,没想到在这几天内,她眼前“我”的形象越来越清晰,甚至听到了有人在她耳边焦急的催促“快去找小如啊,只有她能帮上你。”她仍旧将信将疑,继续拖着,渐渐得,睡眠也不安稳起来,经常半夜忽然坐起来,眼前浮现着我的脸,耳边的声音“想要过了这一关,只得找小如……。”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眼前一直是我的脸,耳边一直是我的名字,由远及近的催促她。熬到了天亮,她再也忍不住,给妈妈打了这个确认电话,确认我是不是短发,确认我现在学了些什么,念的什么神奇的咒;确认我现在是不是出马仙。
听完这些,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我现在确实是短发,自从生活跌入谷底,为了“从头开始”的寓意,狠心剪掉了精心养了很多年的长发。但是让我来帮助D阿姨这也太不可思议了。D阿姨差不多我的人生导师了,怎么可能会求助到我头上?当时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学生要给自己的老师上课一样。我犹豫着,同时,非常不自信的伸出手指,指着自己问像妈妈:
“我?我吗?真的是我吗?”
“是啊,说的就是找你啊!怎么能是你呢?”显然,妈妈对此也很奇怪。
“那……那那……那哪那……”我那了几句,也没想明白究竟要说啥。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妈妈率先回过神,她问我:
“你现在学的什么?还会念咒,咒语还这么厉害?”
说起这个我就要骄傲了呀,“我在学道法呀,咒语我会很多啊,每天的早课至少要念八大神咒呢。”
“人家修道都是念经打坐,你怎么还念咒?”妈妈担心地问,生怕我入了邪门歪道。
“我是符咒派呀,当然念咒啦,这可是基本功啊。”说起这些,我忍不住地自豪。
“那你念哪个咒这么厉害?”妈妈追问
“每一个咒都很厉害啊。超级厉害”!就像一个“护犊子”的家长一样,我嘴硬着,但心里大致明白了是哪个咒语有如此功效。我会的咒语虽然多,但是最经常持念的,是“小金光咒”,而持诵此咒时间长久的人,在灵体的眼里,身边确实有一圈光圈。
再想到D阿姨的求住,我低下了头,半晌无语。
见我沉默无语,“是不是要让D阿姨亲自给你打电话才能帮她查?”妈妈率先打破了沉默。
“啊?”我还没回过神来
“你不是一直说’有求才应’吗,谁有问题直接找你,不能让我转述。”妈妈思路清晰,严谨的追问。
“是,是啊……欸?别吧,别别……那……那可是D阿姨啊。”越说越没底气,我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你慌什么呀?如果需要D阿姨亲自给你打电话,我就转述她,如果不用了,这样转述也可以,那你就帮忙看看。不要有压力,能看明白就看,看不明白就直接说。D阿姨和我们这么熟悉了,不会怪你的。”妈妈鼓励着我。
“就是因为是D阿姨我才会紧张啊,毕竟D阿姨帮了我们那么多。我要是不争气,通灵不准,那岂不是辜负了D阿姨的一片信任。”我低头微微的说。而在此时,我的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头皮一阵阵发麻,周身一阵阵发冷,后背越来越沉,越来越痛,像有一座无形的山一样压了下来。
其实,此刻我犯了一个修行人很严重的错误,就是生出“疑二之心”,心中有阻,导致阴气侵体。对于“向内求”,从自身修行的人而言,“疑二之心”是大忌。简单理解“疑二之心“就是不自信,自我怀疑,“疑二之心”一生,直接的作用是导致用法不灵。比如念的滚瓜烂熟的“小金光咒”,平时持诵是可以对自身产生保护层的,但是一旦有了“疑二之心”,变得不自信,内在的胆气弱了,那么再持诵“小金光咒”,便不会有效果,就是因为内心“有阻”了。我的一位道学前辈曾经处理过一个被附体的很麻烦的案例,当年有个人被附体很严重,附体的灵体非常嚣张,见谁都不怕,任凭来人是谁都不服。后来,请了前辈过去,前辈淡定地走进去,坐在灵体对面,淡淡说了一句“你看我是谁?”被附体的人只看了前辈一眼,便呆若木鸡在原地,随后跪地说了句“拜见观世音大士”,就这样,灵体从附体的人身上跌下来了。对,就是这么简单!前辈后来讲,他当时靠的就是自身的胆气和一些道法的运用,将内神幻化成“观世音大士的形象。也许有人会问了,观世音是佛家的神仙,你们是修道的,为何变化成观世音呢?其实,这就是所谓的“法为心之妙用”, 前辈当时的想法第一是不怕这个灵体,第二用意念幻化成一位大师的模样。而这个灵体应该是对观世音大士的形象比较熟悉的,所以在它眼中,对面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菩萨,在真神面前,它自然不敢放肆。倘若附体的灵体是对道家某位尊神熟悉,那么它看到的则就变成了它熟悉的道家那位尊神。而我当时,则是因为面对心中一位很尊敬的长辈,一位出马前辈,丢失了自信,丧失了胆气,导致D阿姨参百年的阴气侵体,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化,D阿姨和她女儿女婿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在眼前快速闪过,而此时,我的右手却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桌子上摸来摸去。
“你找什么?找烟吗”妈妈看出了我的不正常
“呜“。我愣愣的嗯着。
为什么我要找烟,各位,记得吗?D阿姨出马看事的方式就是抽烟。我当时被D阿姨那边来的阴气侵了体,想继续接通信号,就被灵体控制伸手找烟。
妈妈翻箱倒柜找出半盒烟,拿了一支递给我,我的右手刚触碰到烟,忽然就像触电般的缩了回来。眼前白色光点一般亮了一下,这个光点迅速扩大,而我眼前的画面则逐渐模糊,慢慢远去……我的意识回来了。
我拒绝了妈妈递过来的烟。
拒绝了妈妈递过来的烟。我收摄心神,坐正,挺了挺腰身,还是很沉很痛。我通口意呵斥道:所有灵体,速速远离,有话可以好好讲,再如此这般控制我,我就要存思金光令了。说到此,我分享一个秘诀吧。一个通过实战,亲测有效的抵御阴气的秘诀。一般来说,当你觉得周边有阴气,阴性物质或者不安全的时候,正统的方法是快速持诵金广咒,最好是牙齿不动的持咒,这样气不外漏,可以将金光含摄在体内,3-7遍,阴气即可褪去,身体轻松,而且觉得周身暖洋洋的。
如果大家诵读过金光咒,就会发现这个神咒其实还蛮长的,楼主之前和几个同门师兄比试持咒速度,楼主一口气念下来,
最快的速度也要27秒,而且念完已经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呵呵~~所以后来,楼主使劲琢磨,bingo!终于被我发现了一个又简单且行之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当你觉得周边有阴气,阴性物质或者不安全的时候,即刻存思一轮火红的太阳在胸口处。若是后背痛,则存思这轮太阳在后背处,腿疼,则存思这轮红日在腿上……依此类推,屡试不爽。
有一次接到个朋友的电话,说突然变天了膝盖酸疼,我传授她这个法门,她用了几分钟之后发来信息说膝盖酸疼减轻了,而且觉得暖暖的。各位,看到了吧,就是这么的神奇。
这就是我极力要力推的法门。
公开这些之前,我曾问过同门的意见,都不建议我公布出来,因为这是我们拜师,得了师传之后,经过不断实践出来的方便法门,我们视之为珍宝。都说“自古真心留不住”,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不容易珍惜。都劝我“这么轻易的公布出来,未必有几个人在意,没准还有人抨击你。简单写写经历就行了,涉及到秘笈部分就算了……”我确实也思考了很久,来回掂量,最终想到发帖的初衷:以自身经历为鉴,劝善有缘人少走弯路。所以还是决定公布出来,给有缘之人做个参考吧。
说回当日当时,我先通口意呵退灵体,紧接着存思了一轮火红的大太阳在后背上,虽然灵体褪去,但我仍然存思太阳,这么做并非多此一举,因为即便灵体全部褪去,这个做法也能净化我自身周围的气场,同时对自身产生保护层,这也是楼主所说的“正规化”通灵的第一步前提。保护好自己,才有能力去帮助别人。
然后,看了眼手里还举着烟眼巴巴望着我的妈妈,轻声安慰道“妈妈,我没事,不用烟,我知道怎么做,放心,给我点时间看清楚,然后您和D阿姨确认是否属实就好。”妈妈点点头,放下心来,坐到了一旁。
我清空身体、思绪、语言,慢慢让自己静下来,再静,安静下来……刚才眼前凌乱快速的画面重新出现,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一一展现。
第一幕:
D阿姨和一位老婆婆模样的人在吵架。老婆婆站在D阿姨身后,指向左边,D阿姨便把头扭向右边;老婆婆指向右边,D阿姨便把头扭向左边……看得出老婆婆很关心D阿姨,而D阿姨在老婆婆面前则像一个任性的孩童。这位老婆婆是谁?我意念聚焦在老婆婆身上,渐渐的,老婆婆的一切在我眼前显化了,她身形变小了,披着一件明黄色袈裟,一手拿着串佛珠,一手拄着长长的龙头拐杖,在一座运气缭绕的山里走着,远离一位端坐的神仙而去,那位神仙虽然端坐,但身量至少也有几十丈之高,以至于她虽然端坐深山之中,却能环视山上山下发生的一切,我快走了几步过去到神像跟前,踮着脚尖抬起胳膊也面强能触碰到她的膝盖,触碰到的那一刻,像碰到开水壶一样,烫得我一下缩回了手。心下暗自呐罕: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真神吗?纯阳之力原来力量如此之强,我抬起头向上望去,想看一看这位神尊的模样,却被强烈的太阳光刺的我眼睛睁不开,只得低下头,揉揉眼睛,继续跟着老婆婆。老婆婆是在这山中修炼上千年的XX(原谅我不便揭露她的真身,毕竟老婆婆帮了我很多)。
接下来,眼前的镜头摇晃,到了一间花烛洞房,满屋挂着红色的幔帐,外面的宾客满堂,新娘子盖着盖头坐在榻上,忽然一个侍女急匆匆跑过来,在新娘子耳边嘀咕了几句,新娘子一把扯下盖头,那张脸看起来有些熟悉,一时之间竞想不出是谁!只见新娘子怒目圆睁,恨恨地说道:“我杀了这个腌臜泼才。”话音未落,从床尾处摘下宝剑,拔剑出鞘,拉着侍女走出洞房,辗转了几条走廊,在一座假山后的偏僻院落里,她一脚踹开一间仓库的门,当场抓住了新郎与一女子的奸情,新娘怒火中烧,不由新郎分说,一剑刺向心脏,新郎应声倒地,血流了一地……而后,画面又变了,一座大殿上,殿上坐着一位高达明亮的神仙,依旧身着红色嫁衣的新娘被反绑着跪在大殿中央,左右两侧的人都在哭,一侧是刚才山中见过的老婆婆,心疼女儿,在苦苦求情;另一侧则是新郎的家人,愤恨地要求严惩,一番争论之后,几个天兵上前架着新娘子走出大殿,来到一处殿宇前,门打开出来两个人,双方签字画押,新娘子被转给门内两人继续押解着走了进去,接着我看到新娘子咬破嘴唇用鲜血在一张审判书上按下血印,接着又被2个天兵押解着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拿着锣的天将,一行人到了一处茫茫天海之处,虽然也是云雾缭绕,但与刚才大殿的云雾颜色不同,大殿里的云雾是透明的白色,而这里则是灰黑色,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直觉那个地方不能靠近,感觉充满了危险,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远远的看着。接下来的一幕更刷新了我的认知,我们见过西游记里天蓬元帅投胎时,是两个天兵押解着直接从天上推了下去。而我见到的,则是这两个押解新娘子之人,先是松开了新娘子,退后几步,伸出右手,从右手指射出一缕白光,两束白光迅速的包裹住新娘子并将她抬到了半空中,这时,其中一位天兵开始报地名、时辰、性别、另外一位则根据这些信息用右手在空中不断调整位置,终于调整好了,点头示意对方。然后二人同时松手,新娘落在了一个大型的滑梯顶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更准确,确实像是一个大型滑梯,一端是投胎之处,另一端则是母体,新娘落的位置则是投胎的一端),此时,滑梯管理者拿起手中的手卡,又读了一遍出生地点、时辰、性别,最后加了一句“造化由己,祸福自担”,然后说了句“放行”,便松开了封住滑梯的链条,新娘开始沿着滑梯下滑,这时,最初跟随押解的那位拿着锣的天将,迅速上前,高举手中的锣,在空中“duang”的敲了一声。随着这声巨响,新娘的身体瞬间被震碎了,变成一堆漂浮在空中的碎片。我惊呆了!难道这就是所谓魂飞魄散?正在暗自揣度,只听得一声尖细的“我的儿“之声,凄惨的女声划过天空,震得所有人都下意识捂了捂耳朵。只见刚才殿上的老婆婆飞身下去,停在空中双盘端坐,双手合十,开始喃喃念经,我听不清楚念的是什么,但我看到,空中D阿姨身体的碎片在慢慢的汇聚,最终重新汇聚成一个人形,这个新铸成的”人“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和刚才的新娘子面目虽有些相似,但大部分不同,或者说新铸成的这个人的样子我更熟悉,因为她就是D阿姨!旋转几圈后,老婆婆伸手在D阿姨的右腿上狠狠的拍了一掌,一个“佛”字赫然印在腿上,闪着金色的光。然后这个人闭着眼睛,像个木偶一般重新落到滑梯上,继续往下滑,老婆婆回头看了我一眼,转身一头飞了下去……然后耳边一声清脆的女婴的啼哭声,我知道D阿姨出生了。我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难怪D阿姨从出生右腿上就有个“佛”字,难怪D阿姨在出马之前,经常看到眼前一张妇人的脸对着她哭泣。难怪,我每次见到D阿姨,她总是穿着红色衣服。原来这才是根源。
我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和妈妈讲到“有三个问题和D阿姨确认,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第一, 她的出马仙和她什么关系?
第二, 她是不是出生,右腿上有个“佛“字,现在还有没有?
第三, 她是不是发自内心喜欢红色衣服?
妈妈毫不迟疑,电话打了过去,一会儿功夫,反馈来了:第一,D阿姨和出马仙灵是母女关系;第二,那个佛字确实在右腿,现在也还有;第三,她莫名的就喜欢红色衣服。
我点点头,全部印证了。你们明白了吗?
先来梳理这一段,D阿姨身上的出马仙是位修佛的灵体,D阿姨是她女儿,成婚之际因撞破新郎奸情而误杀了新郎,本应判处D阿姨天雷劈,也就是“杀人偿命”,因母亲的苦苦求情,从轻发落,改判流放,流放到某地某户(就是天将所念的地点、时间和性别),在流放路上处以天锣贯天刑,这种刑罚有可能导致魂飞魄散,所以天将才会讲“造化由己,祸福自担”,而天锣响起,D阿姨确实被震得魂飞魄散,而此时也是她的母亲,飞身出来,用自身法力持念佛经,将女儿的魂魄重新聚拢,同时盖以佛印以固定成型。后来,随着D阿姨入世,这位母亲又随女儿一同来到人世间,期待机缘出马。所以D阿姨出马之后做的事和普通的出马仙并不同,她从不对外宣称自己可以出马,她的法门则是在梦中,跟随老婆婆飞过崇山峻岭去破阵,打怪,修补地壳……原因也就是她身边的出马仙并不想借D阿姨身体积功德,以转人身。
第二幕
接下来,我再次入静,眼前的一切又变了。
先是D阿姨和她爱人在家中激烈的争吵,而另一侧,她的法坛上则乌烟瘴气,灰蒙蒙一片,完全没了往日清明之象。我明白家中不宁,夫妻拌嘴和法坛不净有关。细细查下去,聚焦法坛,画面一路往下,再往下,去过迪拜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迪拜第一高楼哈利法塔,层高162层,在对外开放的只有几十层,但坐进电梯依旧有种急剧下坠的失重感。我有些奇怪,我印象中D阿姨家住在二层,何以坠这么深。镜头一路下坠,到地下,我看到了,是一座石棺,里面合葬着一对夫妻,丈夫为车祸死亡,虽然身死已久,而魂却未投胎,还停留在原地,呆呆的眼神,木然站在原地,嘴里念叨着“我要过马路”……而这座棺材之上却冒出团团黑气,这股黑气干扰了D阿姨的法坛,她的出马仙都避开了,剩下空荡荡的被黑气侵扰的法坛,而这些出马灵体也是急于找出路,才趁我不备瞬间附体到我身上……
紧接着,下一幕我看到一位古装女人的模样双手托着一个小男孩,D阿姨外孙的模样,在医院外焦急的来回徘徊,想进去却苦于没有手续,没有人帮,进不去。我明白她抱着的正是D阿姨的小外孙,目前孩子发高烧还在住院,而D阿姨法坛上的出马灵体目前都不在岗,所以没有人帮着办进医院的手续。是的,灵体进医院的方式有三种,要么有正规手续进去,要么附体人身上混进去,要么组团冲破门神的护卫打杀进去,其中,第三种情况少之又少,大多数的鬼医院是靠附体的,而灵体则会区分正规和路人灵体。正规灵体比如出马仙体,会通过手续进医院,而路人灵体则和鬼的方法一样,靠附体人混进去。
就因为有一个魂魄未归位,所以小外孙一直高热不退。而纵然这位灵体守护着这丢失的魂魄,但若超过7天不归位,则会对孩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比如我们身边有些小孩子高热之后变得痴傻了高热之后变聋哑了,魂魄丢失就是原因之一。这也是出马灵体一直催促D阿姨赶紧联系我的愿意之一。
看到了这些,我明白了。受摄意念,慢慢睁开了眼睛。抬头迎上妈妈期盼的眼神,信息量太大,我梳理了思绪,开始发问:“D阿姨是搬家了吗?我怎么看到她家法坛的样子和之前不一样,而且楼层很高。”
“对,D阿姨的儿子结婚,新买了房子,现在住31层。”
“难怪。”我接了一句。“她家目前这栋房子风水不好,所以容易家宅不宁”
“是吗?”妈妈疑惑地说,“我记得,她们买房子之前D阿姨找人看了风水的,说布局采光都很好的。”
“那都是看的表面上的风水啦”我不知道怎么样解释我看到的一幕。“那些风水师看的到房子的外观、朝向和内部结构,他们看得到这栋楼的地表之下吗?”“为什么有的小区一直出怪事?你想想王叔叔家的小区,是不是每个家庭过了60岁的男人都莫名死了。所以他们小区才得了个“寡妇村”的称号。这就是因为楼房的地基之下的问题呀。”
妈妈没接话,似懂非懂的听着。
我继续说“小外孙高烧的问题我也知道了,丢了一个魂,被保家仙托在怀里,但进不去医院。今天已经第五天了,再有两天魂不归位,孩子就会造成实质性的精神损伤。”
妈妈默默的记录着。
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匪夷所思,因为不像第一段通灵的画面那样,可以和D阿姨验证,这一段内容无从考证,信不信全凭对方对我的信任度。
而D阿姨的女儿和女婿夫妻失和,店铺亏损的原因我也同时看到了,因为女婿有了外遇,天天接口出去和小三厮混。女儿身边的护法想阻拦女婿继续找小三,而女婿身边的灵体则保护女婿,双方一直在斗法。家中灵体的斗法,导致女儿女婿双双看对方不顺眼,女婿就更往外跑,女儿就更加怨怼。矛盾越来越深,家庭不和睦,家中的气场也浑浊了起来。再加上D阿姨的法坛不干净,有些出马灵体跑到了女儿那边……而既然打开大门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家中如此这般境况,如何财源广进?
但是这个原因我虽然看到了,却没有讲出来。为何?倘若D阿姨和女儿不知道女婿出轨之事,我此言一出,等于给这个家庭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而就算D阿姨知道女婿出轨,但碍于面子,没有同妈妈讲,我讲出来又会让D阿姨没面子。所以,除非D阿姨直接问我她女婿的事情,否则,我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问什么答什么?别多嘴,别多事!
妈妈拿着记录好的纸币起身回房间,打电话给D阿姨确认,留我在原地。她知道倘若在我面前打电话,我可能会更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过一分钟都无比的煎熬,因为我们生活的世界是物质的,而通灵这种事情,无凭无据,甚至有些无从验证,信与不信全在人的一念之间。虽然前面有了确定的反馈,但毕竟妈妈只是问了几个问题,没有复述过程,现在一股脑的全讲了,我也不知道通灵之下看到的那些景象准不准,更不知道出马界前辈的D阿姨听了之后会做何反应?……
我竖起耳朵听着妈妈房内传出的声音,除了偶尔几句“嗯……嗯……”再有就是低语声,听不清楚。我盼着妈妈赶紧走出来告诉我是准的,可我又担心妈妈真的走出来,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我紧张地两只手冰了又暖,暖了又冰,最后,我好像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开门声,妈妈走出来了,我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我怕看到的失望的眼神。那一刻,我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鸵鸟,可以把头深深的埋进翅膀中。
轻轻的,妈妈在我对面坐下,我微微抬起头望过去,是那张慈祥而含笑的脸。“呼~”,我长吐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妈妈对我说,D阿姨没有听完妈妈说的故事,便已泣不成声,说出马这么多年,出马仙灵虽然一直让D阿姨称呼“母亲”,却从不告诉她缘由,直到今天,听了妈妈的复述,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前因后果。她感叹自己命运多舛,在今生的第一段婚姻里,不到30岁,丈夫便重病在床,家里家外全靠她一个人,她做好热饭端给病榻上的丈夫,自己饿着肚子接着收拾房间里被丈夫打坏的物品,丈夫却靠在床背上,把碗里的米糕掰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地丢到她身上。无论她如何付出,丈夫从来不领情,非但如此,只要有亲戚朋友来探病,丈夫总会编排一些臆想之语说D阿姨如何虐待他。出于体谅丈夫生病,D阿姨也没多计较,继续一昧地付出。但在丈夫身死之后,婆家所有人合起伙来将D阿姨赶出了家门,一分钱没给,一间房子也没给。哦,不精确,有给的,把女儿丢给了D阿姨。说到此处,我和妈妈都有些激动,一方面因为D阿姨的不幸遭遇,另一方面,我们也同时想到了当年父亲去世之后奶奶家人如何当场翻脸,试图吞并家产的往事。相较之下,我和妈妈的经历虽和D阿姨相似,却无疑还算不幸中的幸运儿。我原本以为天底下这么奇葩的家庭只有我们一家,没想到,无独有偶。
后来,D阿姨再婚,再婚夫家有一儿一女,和D阿姨女儿年纪相仿,这双儿女对D阿姨母女很是排斥,为了维系新组建的家庭的和谐相处,为了让夫家能够接受自己,D阿姨狠心将自己女儿送到了寄宿学校,每天为先生的一双儿女做饭洗衣,打扫收拾。即便如此,仍然得不到先生的肯定和儿女的接受。先生的女儿即将婚配,D阿姨准备嫁妆,准备酒宴,忙前忙后,没想到婚礼当天,继女当众与D阿姨决裂,给了D阿姨好大一个没脸,同时,先生趁着酒意,也在婚宴上大骂D阿姨伺候他瘫痪在床的母亲不精心,两天才给老太太擦洗一次……如此之类。这么多年艰辛的挺过来了,突然一天得知了自己的现世的苦果竟是因为前世弑夫之因,以至于今生被夫家嫌弃。头婚如此,再嫁还是如此,人到黄昏,想起种种往事如何不伤悲。
关于房子的风水,D阿姨反馈是这样,自从搬进了这个新房子,她就无法和出马仙师再进行链接了,她以为是出马仙师弃她而去。没曾想到问题竞然出在房子身上,说到此处,D阿姨有些激动了,“既然是地面之下的事情,那为何这栋楼里其他人家都好好的,偏偏是她家出了事。”
论语中有言“不管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意思就是,不担心分配的少,而是担心分配的不均匀,不担心生活贫穷,而担心生活不安定。用具最俗的话讲就是,我希望我所住的小区邻居们过得都好,这样我就可以出去吹牛皮说我住的是XX富人区,但是,我又不希望周围的邻居过得比自己还好。这都是人之常情,提出这样的疑问也正常。质疑通灵结果更是正常。
我知道让她一时间接受这些很困难,因为一定要将通灵的结果用现实的事物来解释,这本来就很牵强。通灵,靠的是意念,这原本就是信念力的层面。我的身体就好像一个信号接收器,接受来自宇宙三界的信息,查看这个人现在做什么、之前做什么,未来做什么,但你让我把信号源摆出来,我确实办不到。就好像我看到一个黑影飘过去,和别人讲了,别人却一脸不屑,说“不信,除非你给我飘一个”。那我该怎么办?我能飘起来吗?显然我不能。我最多能看到飘过去之物。所以,一旦有人对通灵结果提出较真儿的质疑,这件事就立刻陷入死循环,无解!这也是日常我不愿意和身边的人,哪怕是熟人,提起通灵一事最根本的原因。在别人眼里,你就是自说自话、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与其这样,不如缄默不语。很多时候我都忍不住自我安慰一句“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我在左边!”
所以,一般的人,让我通灵前世今生,我大多推辞,实在推不掉,也往往随缘,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但是D阿姨,我确实做不到如此之洒脱。
我沉默了一会,想一下该如何用通俗的语言来描述地下风水呢?首先,风水讲究的朝向,来龙,砂……这些通用的,但是在修行的层面还讲究“身国同构”的概念,梦境中的房子映射现实生活的境况;人的身体也对应着天地万物。世间有天地,人体也有天地,人体的“天”就是“心”,这个“心”说的可不是血肉之躯的心脏,而是心脏附近的区域;“地”则对应人身体的“肾”。所谓修行的“天地之间”翻译出就是心肾之间。世间有昆仑,人体也有,在心之上,眉心之间;世间有地狱,人体也有,地狱就是肚脐之下的区域。明白了这些基础,再来看地下世界就简单了,多,虽然是一座坟地埋在一栋楼之下,显然,昆仑、天和地对应的区域,对地表之上的住户的影响都不大,因为相较之下,这几个位置相对偏阳。而地狱对应的位置,则是阴中之阴,若地下之人的脚的朝向和地上住宅的朝向相同,又对应着地狱位置,地面上的住户想不出点麻烦,可能也有些困难。
也许我的通灵真的打动了D阿姨,也许我的这番解释让她无法反驳,也许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也许……总之,她亲自给我通了电话问我如何解决。
时隔多年,再回首,仍然记得当世接通电话的那一刻的感觉,就像和最高领导汇报工作一样,紧张而庄重,连身体都忍不住笔直了几分。我操着尽量标准的普通话,认真的说:“这些事听起来虽然麻烦,但是分一分主次,还是有脉络可循的。这些事情归根结底,是房子的风水不好,导致法坛被阴气侵袭,出马仙灵散尽;正因为如此,才导致无人办理医院的进出手续,让外孙魂魄归位;也正因如此,无人约束女婿,不把心思放在经营之上,导致店面经营不善(我随机应变将女婿出轨改了个说辞,这样听起来让人比较容易接受。同时眼角余光瞥到一旁的妈妈,她用力的点了点头,显然,认可了我的“篡改”。)综上所述,我认为,现在清理法坛是首先要做的事。”
D阿姨顾不上许多,焦急地问“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额,坦白讲,我也没处理过。但此刻,子弹已装膛,宝剑已出鞘,容不得我后退。就像一个即将出征的士兵,突然掉转矛头“对不起,我后悔了。”那他的下场不被敌人打死,也一定会被自己人处死。
此时的我就是这般境地,想撤退,但无路可退。
我快速地在脑中搜索解决方法,做净宅法事可以,但这个法事需要在现场做,我和D阿姨此刻相隔两地,加上工作缠身,一时半会也抽不出时间回去;挂一块破晦符牌也可以,但符牌制作需要几天时间,小外孙还有2天就要虚病变实病,恐怕等不了……怎么办?我急地在原地转圈圈,哎~现在回想来真的丢人,一个通灵修行人能查的清来龙去脉却解决不了。也许我当时的心境太过迫切,感通了祖师。忽然,我想到了前辈曾经讲过的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出马仙有一次到一户家庭去查事情,奇怪的是,一进了这户人家,出马仙就不灵验了,什么感觉都没了,原因就是那户人家的院子里有个被填平的坟头,是里面的鬼干扰了这户人家的运气,出马仙灵感知到了这股阴气,提前躲开了,导致往日的“半仙”忽然变成了路人。后来,偶遇一位路过的道人,为出马仙净化了法坛,赶走了鬼,出马仙灵才重新归位。想到此,我哎呀一声,一拍大腿,这不和D阿姨此时的情况一模一样嘛。但是,问题又来了,无论如何,还是要清净法坛,这可该如何操作?
有时候,很多冥思苦想却不得解的问题,不定什么时候一个不经意的灵光闪现,就解决了。但是这点灵光一现,多半也是试试看。就算试试看也比没有办法好。想到此,我心下有了主意,我转身翻出法本,找出净化的符号,拍照发给D阿姨,让她打开放在法坛上,保持手机屏幕不要黑屏,而后我开始持诵净化咒。10分钟过去了,20分钟过去了,持诵了至少100遍了,仍旧没反应。我转身到自家坛场,上了一炷香,祈求祖师护佑我用法灵验。回来依旧持咒,28分钟,见还没反应,妈妈有点慌了神,站起身在房间内来回溜达,我微微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再次入静,33分钟过去了,36分钟过去了,37分钟,突然,电话那头传来D阿姨的一声“好了”,将我拉回了现实。
“回来了”D阿姨兴奋的说,“全回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蹦的跳的,飞的跑的……全回来了”
听到此,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说了句“这就好”。然后把电话递给妈妈,虚弱地回到房间躺下,真的太累了。还好祖师护佑,终究还是有了效果。
客厅里,是妈妈拿着电话和D阿姨寒暄客气的笑声。肯定对方表示感谢。顺便赞美了我几句。做父母的,生平最爱听的一句话莫过于“你家孩子真棒。”有时候,明知道是对方客套,也不妨碍听的受用。此刻的妈妈,就是如此吧。
正在舒服的躺着,突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手捂着电话,一手指着我,小声说“外孙的魂魄怎么办?”噢对呀,把这茬给忘了。
为小儿收魂,对我而言,是信手拈来的本事。这本是爸爸生平最擅长之事,但因他强行切断而被迫中止。从我通灵开始,这项本事便“子承父业”一般,顺理成章地嫁接到我身上。今年的操作下来,已经掌握的很是熟练。我坐起身,意念又起,通灵再现,将小外孙的魂魄抱起,穿过层层灵体,层层护卫,层层生魂,安置肉体之上,同时施以“安魂”术以作安魂。
然后,我唤来了女婿身边的灵体打算沟通他出轨之事,灵体近前发现样子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原来竟是女婿家的保家仙,难怪,保护女婿这么得力,就算他做错事也依旧试图“护犊子”,没给它辩解的机会,我先发夺人,直接问责,来自灵体界的问责!几个来回下来,它低头认错,怏怏而去。
我和妈妈打了个招呼,说处理完了,之后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当晚10点,妈妈电话再响起,是D阿姨的报喜电话,小外孙退烧了!
“你真棒!”妈妈毫不客气地给我点了个大大的赞。
我没说话,抿着嘴笑,内心的则是“我也觉得是。”
这次经历是我学道以来的一次远程净宅的处理,一次有效的实践,一次经验的总结,也是一次自己的发现与成长。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越是体质特殊的人,吸引到身边的越容易是这方面的人。一直以来,我在日常生活、学习和工作中都只字不提通灵体质,一是不希望过度感通,招惹来不必要的灵体,损伤自己;二来也不希望其他人看我的眼光会有异样。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即便暂时被遮盖住,时间久了也总有机会显露出来。比如阳,我高中时代的同学,从高中毕业到大学到就业再到现在,从信件时代到手机短信时代到QQ时代再到微信时代,我们一直都作为可有可无的存在,游离在对方的生活边缘。这种关系就是你知道对方的大致经历,但对具体细节又并不了解。就像我和阳,我见过他历任女友的照片,他也曾在我失恋后象征性的安慰过几句。
一天夜里,被微信声吵醒,我伸手摸索着开了台灯,摸到手机,一条未读消息,“睡了吗?”是阳的信息。我实在困,懒怠的回了句“睡了。”不一会,叮咚一声,信息又来了
“那你休息吧,方便的时候再说。”联系到此中断,但反复的几个来回,此时的我已困意全无。我顺势起身,起了把脸,到客厅沙发上盘坐好,双目刚刚微闭,感通就自动打开,铺天盖地的感通信号扑面而来……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一幕是阳和一个女子在拉扯,他拿着行李想要出去,被女子堵在门边的角落里苦苦挽留,看样子好像女子犯了过错,哭的梨花带雨,道歉也感情真挚……
镜头切换到另一幕,阳蜷缩在一个房间的角落里,落寞的抽着烟,时不时用衣袖擦擦眼泪;
镜头再次切换,一个年轻的女孩在野外救了一只受伤的小黑狗,女孩将小黑狗平放在草地上,转身去找野草药,她精心的选着各种野草,东奔西跑的采了一小把在手中,回来用石头碾碎敷在小黑狗的受伤之处,小黑狗眼睛里亮晶晶的,看着女孩围着自己忙来忙去,放心的把自己托付给了女孩,后来的一幕,是女孩和一只大黑狗一起在草地上奔跑着,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和几声“汪汪”的狗叫声,交织在空中是那么的和谐……
镜头摇晃,画面切回到阳,他被困在一间独立的牢房里,三面是石墙,一面是栏杆,他双手抓着栏杆使劲的摇晃想要出来,但无人应答。最后他无奈的放弃了,回到最里面的角落里蹲下,双手抱膝,抬头看着天空,一直看,天黑了,他依旧在原地抬着头看星空,看的困了就靠在墙上睡一会,睡醒了接着去摇晃栏杆,再失望的回来,呆呆地望着天空……。
画面又变化,这次是一个网吧,一面隔断墙将偌大的网吧隔开成两个空间,在靠近墙的角落里,阳带着耳机蹲在椅子上,一手拿着烟,一手快速的敲着键盘,我以为他是在网吧打游戏,这么多信息来不及整理,忽然画面快速切换,一片白茫茫的云海,穿越之后,来到一处殿宇,上面写着“月老宫“。我心下奇怪,怎么到了这里,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穿过大门,里面是接连的庭院,有一处院落里很多层楼阁,几十层那么高,进入到其中一层,前后左右都是房间,每一个房间地门框之上都挂着牌子,上面写着“XX洲”地字样,我随便退了一扇门走进去,里面的一切让人大吃一惊。
只见房间里是凹凸不平的地面,而上面摆满了娃娃,类似于日常见到的陶瓷娃娃模样,个头不大,高度为平均20厘米男娃娃的额前有一片桃心发,女娃娃的头上梳着两个发髻,娃娃大小胖瘦各不相同。
有些两个娃娃挨在一起,脸上露出笑容,两人脚上连着一根粗粗的红线,且除了这条红线,再没有其他的红线。正看着好奇,这时,一个悠远的男音从耳边传来,告诉我这就是人间最和美的婚姻。
有的两个娃娃虽然挨着,但脸上笑容已不见,中间的红线也皱皱的,甚至出现了几个结,这就是家庭内部矛盾重重。若此时其中一只娃娃的脚上又伸出红线去连接其他娃娃,那这个婚内出轨的娃娃头顶会悬浮一个黄色的三角标记,同时,新伸出来的红线上无论连接的是哪一个娃娃,它们之间的红线上都会出现几个结。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就像你看到的,这结在未来的婚姻里就是一道坎,对于两个人的考验,若过得去,结就会自动消失,两人之间的红线也会变粗”。
“是不是表现在人世间,就是说两个人再婚后,共同经历了一些坎坷之后,感情更牢固了。我指着这个结问道。”
“是的”。
“一般出现这个结会应在什么样的坎坷?”我继续问道。
耳边那个男声回答“你仔细看一下那结的形状”。我顺着他指的话看过去,这一整片区域的娃娃头顶上是密密麻麻的黄色警示牌。
“现在的男女关系普遍这么乱了吗?”我惊讶的捂住嘴巴。
“不,一些地区会这样。此地在渡劫。”男声解释道。
“什么劫?”我追问。
“天劫”。
“为什么”?
为了改变龙脉的走向。”
“为什么?”
“……”
没有回答。看来,我问了不该问的。
再看回娃娃,很多娃娃之间的红线上都有个结,有的甚至几个结,但仔细看过去,虽然都是结,但形状却各不相同。“导游”为我解释道:“若结为桃心形,则容易在结的部位生出新的红线去牵绕他人来磨难二人的婚姻;我瞬间明白了,为何说小三上位抢来的婚姻,多半会败给新的小三。原来竟是这个缘故。“若结为圆形,则多半应在财产;若结为8型,则多应在子女方面,若为……”。顺着他的讲解,我来来回回的看着这些娃娃们,有的娃娃虽然靠在一起,也有红绳相连,但一个娃娃的头却扭向旁边,脚上同时伸出一条或者几条红线,有的红线上连着别的女娃娃,有的红线还在悬着……“这种就是你们所说的“同床异梦”,“导游”再给我讲解。有一些相隔很远的娃娃的脚上缠着一根粗粗的红线,“哇喔,看来这是要远嫁。”我指点着其中一对,它们相隔很远,中间又隔着很多娃娃,其中有一些娃娃分别与这二人的脚上有比较细的红线牵着,“这就是那些的前任吧。”这些娃娃会按照缘分的牵引,一步步移动,或转身寻找另一根更近的红线牵缠的缘分,或停留原地孤单或者与另一段红线牵缠;或前进时被其他红线缠住,暂时绊住脚,改变了方向,摆脱后继续朝着自己的“正缘”前进,朝着自己的“正缘”移动着。有的娃娃的红线距离很短,而且没有其他杂线,简单直接,这就是婚姻顺利的表现。而更多的娃娃都不会一步到位找到郑缘,中间总要经历几断情缘,才会遇见那个“TA”,甚至即便遇到了“TA”,也还是会继续与其他娃娃有缠绕,这就是婚姻不顺的表现。我严重怀疑,历史上一定有其他人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才会留下““千里姻缘一线牵”的真理。
“如果说这片区域的男女关系乱是渡劫,那其他不应劫的区域,婚内出轨会有怎么样的因果?”我问出我的疑问。
半晌,没有回应。
我以为又不会回答。正打算放弃。忽然,耳边悠远的男声再次传来:
“一般,婚姻内的过错因果也依旧应在婚姻上,同时消磨一部分福报,除此并不与其他的业障合并累加。”
我明白了。一个人如果在婚姻上有了过错,那么他接下来的婚姻也不会顺利,同时,因为福报的折损,个人的运势也会下降。但若遇到其他的坎坷,虽然发生在差运中,发生在再次的婚姻关系中,但根源却并不是这端姻缘。
看着这些小娃娃被红线牵着木偶般的移动,样子很是可爱,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不要动”!导游厉声阻止了我伸出了到半空中的手。
“若动了,会引动新的因果。”
原来是这样。我还想再问几个问题,但是神识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一阵倦意袭身,我慢慢睁开眼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感通是个辛苦活儿,而我目前的功力也只无法支撑一个完整的、透彻的感通。而且有些天机,确实是不可道破的。
快速整理了下今晚的感通内容,和阳有关的女人、角落、牢狱、女孩和狗,月老宫……看来,阳忍不住要半夜联系我的原因,多半是经历了某种不好的遭遇,而更加可能的是与感情之事有关了。到此心下已了然,暂且如此吧,且听阳日后如何反馈吧。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并未按照我的预期上演,阳第二天没有联系我,不久后虽短暂联系过几次,也并没有痛快的吐露衷肠。所以拖拖拉拉半年之久,我才算了解全面这几年发生在阳身上的事。
据阳的回忆,上一次和我联系要倒退到5-6年前,之后便断了联系。那时候他因为兄弟义气,被无辜卷入到一场群架中,而后被羁押在牢,他用了很多时间、很长的篇幅,很多的精力来描述那段牢狱中的生活。和几个狱友挤在狭小的房间内,屋内不见太阳,只有一盏日光灯,24小时都开着,在日光灯下睡觉,在日光灯下醒来。生活单调且无聊,没有自由、更没有希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案件要再度开庭,也不知道案情下一步的发展如何,不知道对方是否拿出了对自己更不利的证据,更不知道会不会从天上掉下一位贵人替自己开脱……一切都是未知。在那个逼仄的牢笼里,人生被按下了暂停键,每天要么出来集体劳动,要么回到房间没有希望地等待,完全不知道下一站在哪里,活的压抑又卑微。
这种极度压抑中,人的一切最原始的本性展露无遗。原始时代的那些“斗争”、“等级制”的残存记忆,在极端压抑之中被唤醒,同一牢狱的几个人聚在一起不是报团取暖,而是通过斗争区分高下,通过划分等级来满足自己的空虚。阳作为新来者自然处在本狱房的生物链最底端,负责伺候“大哥”洗脚,伺候完大哥接着是二哥,依次排下来;身上仅有的两支烟要奉上给“大哥”,“大哥”抽过的烟蒂,阳需要通过和生物链的次末的人决斗,根据胜负来赢取;吃饭时要等大哥吃饱了,二哥才吃,依次排下去,轮到阳的时候已经吃不上什么了;夜里也不能好好睡觉,要为“大哥”扇风扑蚊子,有时候为了争夺一块饼干,不得不拼尽力气和他人比赛摔跤;黑夜里不许睡觉,负责偷听不远处女监狱里传出的凄惨的叫声,然后打听前因后果,通过脑补出完整的剧情,讲出来供大哥解闷儿;甚至连最隐私的部位也要任意的供大哥消遣……即便如此,大哥稍有不满意,对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奴隶制时代,没有自由、没有话语权甚至没有最起码的尊严。
狱中不允许有任何尖锐的物件,每天劳动的时候可以接触到剪刀、锯子之类,但离开的时候需要排着队依次搜身干净才允许离开,毕竟牢狱的工作者更加了解长时间的没有希望地困顿,对于一个人精神的折磨,甚至是消磨,担心有些人在高压之下想不开出了意外,所做出的的有效措施。所以对于阳他们这些被羁押的人,除了随身的洗漱用品,没有其他之物。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终于这种压迫有一天到了阳能忍受的底限,他开始反抗了。就是在这样一无所有的情形之下,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半夜,阳一把将熟睡的大哥拉起来,把一截磨尖了的牙刷刺进大哥的右胸……从此,阳摆脱了奴隶般的生活,新贵上位,成了新的“大哥”。牢狱内按照阳的喜好重新划分等级,他从此过上了奴隶他人的生活,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床的位置从靠近门口处,挪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而没有了其他人的压迫,每天除了劳动之外,他每天最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抬头望着灯发呆,就像我在感通中看到的一样,靠在牢房的角落里,呆呆地抬头看着天空,从日出到日落,从月升到星稀。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差不多7个多月之后的一天,阳接到通知,说他的案子3天后开庭。那一刻,他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无法左右案情,更不了解证据进展,加上每天逼仄的生活空间,他的感觉已经麻木了。然而,这一次的开庭,带给阳的确实一个巨大的转折,他被当庭宣判:无罪释放。阳说他当时已经怔在了原地,他不记得如何回的牢狱,回去之后没有收拾东西,而是一头倒在床上,发呆。直到狱警催促他该离开了。他才缓缓起身,告别狱友,一步一步离开了,他形容当时的感觉,就像从地狱一步步挣扎着走向人间一样。当他走出牢狱,看见了旧日的朋友站在太阳下,微笑着迎接他,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接过要换的衣服,转身走到一个角落中,背对着朋友,蹲下,掩面哭了出来,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缓过来……
我一直记得阳在叙述这一段经历时,眼睛里不经意流露出的愤恨和委屈。但是天命难违,他的这一段经历,在他投胎之时就已经记录在生辰八字之中,经他自己亲手签字确认的。不单单是阳,每个人都是如此,每一个投胎转世的人,在投胎的时候都是提前预知这一生大致的走向和成就的,签字确认后才来投胎。这就是为什么往往越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越难养活,因为投胎的条件好,人人都惦记,人人都想得到这个位置,自然争抢的就多,在小时候,三魂七魄还不稳的时候,容易出现意外,被其他的灵魂夺了位置。
明白了这个缘故,再来看有些人时不时冒出第六感或者提前预知的行为,也不用大惊小怪,觉得自己神通无比,这些预知的信息无非是在投胎时看过一生功过薄之后残留的记忆而已。
在我的感通中见到的阳,躲在牢房的角落里呆呆地看天,这就是他今生注定的某一段宿命,他入胎之时是晓得的。然而,当真的走到这一幕时,又是那般的绝望、难熬、撕心裂肺。所以即便投胎时就算知道了一生的走向又如何?就算知道了一生会遭遇到哪些坎坷又如何?当人生途径不顺时照样怨天对地,照样想不开,甚至会走上绝路。说来说去,这就是人的天性呀,趋利避害。在开始之前,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不分青红皂白什么条件,好的坏的都答应,而在履行的过程中又挑三拣四,对自己的有利的,心安理得的接受,对自己不利的会怨天尤人,埋怨老天不公平。这一幕,熟悉吗?所以说人生是一场修行啊,修心、修行、修身,当有一天我们真的可以熬过所有艰难,平常心面对一切的时候,其实也就是迎来硕果的开始了。改命,首先改的是那颗躁动的心呀。
说回阳,出狱后的生活虽然平淡,但内心已经千疮百孔,自卑到尘埃里,现实生活中找不到自我价值,便沉迷上网游,到虚拟世界中刷存在感。也就是这个阶段,他结识了一个自称家在魔都的空姐,家中在魔都有三、四套房产,对他频频示好,关怀备至。俨然一副穷屌丝遇上白富美的剧情。
后来二人成婚,成婚后定居在武汉,是女方的家产。成婚后的阳闲散在家,白富美空姐照旧忙碌,经常天黑拎着行李箱出发机场,次日航班结束后回家,有时阳会捧着大束的玫瑰花到机场接爱人,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也就是在这个时期,是我印象中阳表现得令人讨厌的时期,我依稀记得他曾一度变得很爱“炫富”,炫几十万的玉镯子,炫包包,炫鞋子,炫一切可炫之物。若不是了解到他之前那段入狱的经历,我还真无法理解他的这种行为。而后来,我才知道,所有的外在炫耀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匮乏,阳炫耀的最猖狂的时候,日子其实过的很拮据,拮据到夫妻二人到酒店的房间里去偷沐浴露回家洗衣服用!!我也很奇怪,他老婆不是白富美嘛,又是空姐,怎会和阳混进酒店偷沐浴露?
而听完后面发生的事之后才明白什么叫一地鸡毛。

和阳的这次通话,他明显不在状态,隔着电话都听得出他的颓废,常言道: “痛定思痛,痛何如哉。”当时的阳深陷婚姻的泥泞之中,一心想着拔腿走出来,而只有真的等事情过去之后,这段婚姻对于他的伤害才有机会慢慢的浮现出来,他念叨,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当初和他耳鬓厮磨,睡在枕榻之侧,同一个锅里煮饭,刮风下雨进同一个家门,曾经认为救他于水火,让他一心托付的女人,却让阳一直生活在虚构的谎言中,让阳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阳咬着牙,发狠地说“哪怕我知道她背叛了我,都没办法去找那个男人算账,我住着人家的房子,花的是人家包养我老婆的钱,我有何脸面去和人家对质?嘿…唉…”每每说到此处,他都无比挣扎。
倘若谎言一直不被拆穿,就这么过下去一直到终老,对阳而言也是一种幸福。至少,阳的内心没受伤害,他一直活在自己认为的世界中。不幸的是,这层虚假的面纱有朝一日被揭开了,一切真相都曝露在太阳之下,仿佛结痂之下的嫩肉一样禁不住外力的摧残,却又不得不承受。现在再回忆起当初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不得而知了。毕竟婚姻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都算得上人生大事,都说婚姻是女子的第二次投胎,对于男人,又何尝不是,若娶得贤妻在家,既能平衡家庭关系,安稳后方,又能体谅男人在外的辛苦,这一份安稳对于男人而言,也是一种莫大的安全感,所以很多成功人士即便抵挡不住外面的诱惑,也轻易不会离婚,动了自己的根本。
我们总说女人需要安全感,其实男人对于情感的需求也是如此。像阳一样,即便工作不顺利,怀才不遇,没有出路,至少还有个稳定的家庭,多少算个安慰。但现在呢,人到中年,一事无成,又离了婚,一切都回到了原点,甚至还不如原点的起点高,毕竟当年在原点处,他还有青春,还有斗志,没有黑历史,没有受创伤,而现在,……。说起来,这段婚姻带给阳的伤害和痛苦,又岂是几句文字可以描述出的。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状态都像一只惊弓之鸟,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对于接触的人也无法轻易相信。他说,他看不懂这个世界的人,即便当面对他再笑靥如花,在他眼里也只是心惊胆战,因为猜不透这张笑脸的背后究竟藏了副怎样的算计。多年真心错付的煎熬让阳如鲠在喉,想找人倾诉却又张不开嘴。只得和我这个与他生活没有半分交集的老同学吐一吐真心话。
前段时间,我开贴写文,想到了阳,他的经历太过奇幻,便想着写出来,我联系到阳征求意见,他犹豫了一下:“你是写真人真事吗?”
“真事,但不用真名。”我回答道。同时解释说“如果只是写一部小说,对我而言意义不大,因为我的精力不够,兴趣也不大。我的初心是写一写自己的经历,讲一讲自己身边有代表性的人的经历,给有缘的人看一看,以作提示或者参考。”
“如果不是真名,那你就写吧,如实写。”阳在电话另一端叹了口气。
“谢谢。”
切断电话后,随手将电话放在桌子上。下午,电话响起,显示家乡的号码,但是个陌生号。我接起电话,电话那端传来陌生的乡音,听上去是位上了年纪的女性。对方介绍是阳的母亲,我打电话的时候,阳正好回到家乡小城的家中,他妈妈多年前就听阳念叨过几个不错的同学,其中一个就是我……听到此,我赶忙打招呼“阿姨好。”
阳妹妹联系我,无非也是想找个人倾诉,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是班级里的尖子生,班干部,本以为长大后可以光耀门楣,怎么就把人生过成了这幅样子?说到伤心处,电话那端传来呜咽之声。
老人家从阳出生之前开始回忆,说阳出生之前,她梦到一位白胡子老人,驾鹤而来,老人家额头很高,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拐杖上挂着个葫芦,身边跟着一只梅花鹿,老人指了指鹤,笑盈盈的对阳妈妈说“我这只鹤,什么都好,就是眼神不够好……”阳妈妈就此醒来,根据梦中见到的样子,她觉得熟悉,却又叫不出是谁,后来看到年画上的寿星图,一眼就认了出来。当下觉得自己怀的正是寿星的坐骑,那只仙鹤。而阳此时的境遇,运势低迷,因交友因遇人不淑,锒铛入狱,终于熬了出来,以为拨云见日,却没想到跌入了另一个更深的泥潭,被人蒙蔽,骗了婚……说到此,阳妈妈痛心疾首“小如啊,他就是眼神不好,看人不准,才总会被人坑骗……”我无语,只得安慰她。
阳妈妈继续讲,他们家族有位三爷爷,是民间俗称可以“过阴”的人。阳小的时候,有一次三爷爷来家里做客,看到阳,忍不住惊呼“好一条油光水滑的黑狗。”听到此处,我的头部刺痛起来,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化,再一次看到女孩救治了小黑狗,并将其抚养长大的一幕,我一直不太明白感通中看到这一幕的含义。后来,得知了阳的人生种种遭遇和变故,当年他入狱的7个多月,没有任何生的希望,而奇迹的是,忽然挺身而出,保他全身而退的,是单位新上任的一把手。在此之前此人与阳没有任何私交,甚至素未谋面,就是这样一个八竿子打不到的陌生人,竟然成了阳的困顿时刻,一力扭转乾坤的人。而后来阳在婚姻中,那一次出差提前回来,也是这个贵人偶然的一通电话。问阳有没有时间聚一聚,出于对恩人的涌泉相报,阳早早地安排完工作,提前回到了家,结果撞破了前妻编织的骗局,从这段关系杂乱的婚姻中抽身出来。基于这些事实,我曾经一度以为,阳的前世是那个女孩子,因为善心救了一只小黑狗,所以这一世即便遭遇不测,也总会有贵人相帮。而此刻,随着电话那端阳妈妈的诉说声,我眼前的画面在不断变化,越来越清晰,清晰到小姑娘和小黑狗今生的身份全都明确了。原来,小姑娘是阳的妈妈,小黑狗才是阳。这就是为何会走阴的三爷爷,通过阴阳眼,看到阳的前世是一只油光水滑的大黑狗。倘若深究起来,此生的阳、前世的黑狗都并非他的真正元神,而他真正的元神确实和阳妈妈的梦境有关,具体是什么,恐泄漏太多,在此不再赘述。
正是因为前世小姑娘的救助,这一世,黑狗转世为小姑娘的儿子来报恩,所以这许多年来,阳最依赖的人就是妈妈,最信任的人也是妈妈,俗称的“恋母情结。”阳挣到的钱,舍不得自己花,舍不得给老婆花,哪怕带着老婆混进酒店去偷沐浴露,也要把钱存起来全部交到妈妈的手上,他说只有这样才会心安。这其实就是前世被救助的感恩之情,加上投胎时自身发愿今生要报答的因缘,牵引出今生的母子关系。而感通中我见到的小姑娘漫山遍野跑着去采摘草药来医治小黑狗,而后来和阳妈妈的聊天中得知,她今生的就是在一家中药房工作,而且特别喜欢中草药的味道,有时候给自己开个调理的药方,煎药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打开药锅的盖子,时不时尝一口。每次煎煮的时间到了,药也被“品尝”的所剩无几了。
写下这段故事的前几日,收到一封电子邀请函,阳要再婚了。我把玩着婚礼邀请函很久,没想好要不要讲出来,阳还有一个关卡,若此关不解,恐怕未来的婚姻也不会太顺利。想起来了吧,在月老宫见到的那个属于阳的娃娃,一只脚上被一把锁锁住了。而这把锁出现在月老宫,提示的意思也很清晰,这把锁影响的是阳的婚姻,而非其他方面。我想告诉他,但是道家有言“医不叩门,道不送卦”,若非本人亲口来问,我不可以破戒去主动提醒,如果这样做了,我们双方的福报都会折损。而若不提醒,又觉得不忍心。来回犹豫着,久久没有回复阳的消息。果然,阳是有根基的人,冥冥之中就会有贵人的隐形提醒,他发了条信息过来“是不是我还有一些未了解之事?”此话一问出,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我知道是阳的机缘到了,他该转运了。于是我顺理成章的告诉了阳关于锁的事以及如何破解,也顺便征得了他的同意,把之前断了的粗红线和其他伸出的细红线一并清理干净。
过去的一切总会过去,岁月留下的伤疤也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抚平。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有巅峰也会遇到风浪,在何时遇到何人是注定也不是注定。倘若阳在刚出狱时联系我,是否就能化解婚姻的不顺?未必。因为当时我还没有修行,即便看得出他婚姻有问题,也是束手无策。而我今时今日,已经启动修行法门,他若未联系我,恐怕以后的婚姻还会多遭不顺,为何?因为阳是童子命。童子命以后会讲案例。但无论如何,只要一个人但行好事,无愧于心,该来的福报就一定会来到,甚至会早到,若要命中注定的那些磨难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就需要培福、积阴德……。谨以此篇记录阳坎坷的前半生,也预祝他后半生一切顺遂安泰。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不太监 忙几天 会更新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有一年出差,梦见了爸爸,站在一堆拆迁的废墟上收拾东西,梦中我好像知道他已经去世,但并不害怕,只是觉得好久不见的亲切,我跑过去一边帮他收拾,一边问为什么这么乱糟糟,爸爸回答这里要拆迁了,邻居都找好了新地方。只剩下他一个人。梦到此处,我醒来,内心带着狐疑,再次昏睡过去。天亮,我给在家乡的堂弟打电话,问是否爸爸埋身之处要拆迁。
堂弟说“是的,姐,市里统一规划了块土地做墓地,以后各区的墓地都要迁过去统一管理。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呀,我也是昨天才听说的这事”
“我昨晚梦到我爸了,他告诉我的。”我坦白道
“哦,哈哈哈哈哈”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
直男的思维就是这样,听到此处不会觉得哇塞,好神奇,而是哈哈哈哈,笑了一顿挂断了电话。
堂弟可以一笑而过,我却不能也如此这般,既然得知确实要迁坟,我赶紧安排了给爸爸做了超度法事。
法事一切顺利,也没有任何梦境或者感通。
后来,大概过了半年多,有一天晚上又做梦了,我是一个相当难做完整梦境的人,这次又做梦了。梦里,我去了爸爸的家,古代四合院的房子,我和爸爸坐在客厅的藤椅上聊天,爸爸看上去气色很好,脸上也有了几分圆润,不那么干瘦了。聊的什么不记得,只记得当时很开心。
我带他回到我的家里,他看到了我的先生,看到了我的孩子,我连忙催促孩子叫“外公”,爸爸摸着孩子的头,说这个孩子他和妈妈都很满意。镜头一转,是我工作的地方,爸爸看到了我和同事们如何相处,看到了我的办公室……。他生前是个严肃的人,不苟言笑,但这次却一直微笑着,肯定我对妈妈的照顾,肯定我的生活生态和工作发展……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转了很多地方,谈的很投机,也很愉快。后来爸爸说要回去了,在梦中我内心竟然没有半分的挽留,觉得这是自然而然之事。
镜头再转,院子里摆了流水席,围满了亲戚四邻,大家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为父亲送行,我跑前忙后的招呼着众人……
最后一幕,我送爸爸出门,不知怎的,外面居然一片汪洋,眼前只有过山车轨道那样盘旋而上的楼梯,我一步步往上走,快到最高处的时候,看到远处零星的人影,云朵已在脚下,我内心有些战栗,犹豫着是否继续前进。此时,听到爸爸在远远的后面轻声唤我,声音却是近在耳边,“如儿,登太高必会跌重,做人莫要贪心不足,差不多就行了。”我听了觉得有道理,便转身下了几步台阶。再抬眼看去,哪里还有爸爸的身影,眼前一片空茫……
我醒了。
爬起身,盘腿入定,我要用感通来验证刚才的梦境。
入定,再入定,我看到了,爸爸一身白衣,和我同样的盘坐姿势,在三重天上,一座仙山的栈道之上打坐,周身云雾缭绕,看上去一派祥和之气。
我放心了,慢慢收摄神识,回转过来。
多年来,我一直遗憾爸爸离开的太早,没有在我硕士毕业的时候与我在校园合影,没有参与我的婚礼,没有见过我的孩子,没有见过工作中我的样子,没有机会花女儿给的钱,更没有机会穿女儿买的衣服、戴女儿买的表,用女儿买的手机,喝一口外孙倒得酒……这一切的遗憾,我都在婚后补偿在公公身上,拼命的对他好,其实也是在弥补内心的缺失,但无论如何去弥补,失去的永远回不来。长大之后我积累的那些处世之道,学识见解,爸爸永远都没有机会听了,他没有机会向别人炫耀我女儿多么优秀,也没有机会回家训斥我几句……这些的这些,是我心头永远的遗憾。
但是这一次,这个难得的梦境,却将我所有的遗憾填满了,感通中我看到父亲在打坐,知道他现在过得很好。但我没有去感通梦境中的一切是否真实,我担心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构想出来的幻境。
无论出于心愿还是父女之情,我都愿意相信这个梦是真的,爸爸真的走进了我的生活,爸爸真的过得很好,而且,他还对我的未来发展做了父亲才会给的建议……虽然是个梦,但我坚定不移的相信这是父亲临行前的嘱托。
这个梦,我回味了很久,总是忍不住和妈妈提起,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说来也怪,之前内心一直耿耿于怀的职位晋升,在这个梦之后也便想通了。爸爸说了爬得太高,风险也大,稳稳当当的也不错嘛。想通了,工作起来便舒心多了。其实“登高跌重”的话,几乎是每个人都明白的一句,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句话,平时见到,也只是见到,根本不会走心 ,而在自己最在意的人口中讲出,才会真的听进去。
我也知道,对于爸爸目前而言,最好的做法就是让他清净的修行,不去打扰,毕竟阴阳相隔,思念越重,拉扯越多,对于故去的人是一种牵缠,让他无法安心投胎或者修行,对于尚在人间的人,更会因此与阴气连接,让我们身边的气场阴阳混杂,容易招惹其他的灵体来干扰。所谓“福人居福地,福地居福人”,也可引申为,一个人的运势好,会吸引好的人、好的事,而一个人运势低迷,身边遇到的人或事多半不好,这就是“祸不单行”的道理,而若一个人身边的气场阴阳混杂,那就不是一件好事了。所以,知道彼此都安好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久别重逢的小B】
小B的爷爷
突然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号码联系到妈妈,确认身份后发现是我高中的校友小B。高中刚入学时,我俩是同班,也是同桌,还是同寝室。2个月后文理分班,我分到了理科一班,她分到了理科三班,同时宿舍也进行了调换,后来联系就逐渐少了,大学时好想联系过几次,毕业后各奔东西,手机号也更换了,也就断了联系。
这次联系到我,她很激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分别后的日子,她去过我家小区几次找我,但发现我已经不住那里了,找过我曾经的邻居打听过我,只能知道我大学毕业定居上海,但没有我的联系方式。最近一次是她在逛商场的时候,偶然听旁边的人聊天提到住在我曾经住的小区,她连忙凑过去追问,是否认识一个叫小如的人,巧的是,问的那人正是我本家一个远房的婶婶,婶婶虽然没有我的电话,但是有我妈妈的电话,便将此事告知了妈妈,并给了她联系方式。
更巧合的是,小B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家乡,嫁到了妈妈出生的村子,在村里的小学做老师,而我姨妈也恰好在同一所小学任教。两个人同事十来年,小B不知道这位前辈老师是我的姨妈,姨妈也不知道小B苦苦寻找的高中同学竟是她的外甥女。
失散多年的同桌终于联系上,小B表现得兴奋且殷勤,每天都要和我聊上几句,口气也都小心翼翼,我劝她不必如此,好朋友之间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计较的。虽然她每次联系我都很殷勤,但我却始终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说不上缘由,本能的不想继续聊。有一次,妈妈看出了端倪,问我是不是前世和小B有某种牵缠,也许是姐妹,所以今生才会对我如此这般。我没有回答,但我觉得小B对我不像姐妹情,倒像是个痴心多年的少年郎面对心上人的感觉。这也是我平时不太愿意和她聊天的原因,每次她的聊天内容都带着隐晦的表白、深深的思念,每次和我说晚安都恋恋不舍,这不像是朋友间的相处,每次聊起家庭琐事,她总是躲躲闪闪,避而不谈,种种表现让我深深的不舒服。我辗转的通过姨妈了解小B的情况,得到的答案是小B和先生育有二子,很和谐的家庭。
都说“好奇害死猫”,终于我还是没忍住,感通回了过去,想探知小B和我之间的究竟。当感通打开,画面刚要显现,突然一扇门在我眼前关闭,这扇门很大,大到挡住了我眼前所有的景物,只剩下这扇门。我站在门前,伸手去推,冰凉厚重,推不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回去吧,不要进来,有些事知道不如不知道”。
这个回答没有让我放弃,反而激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我一边拍门一边喊“让我进去看看。”
门纹丝不动,里面却没了声音。拍了半天门,拍的手疼,我转身靠着门坐下休息,此时,里面的声音又传来了“回去吧,有些事知道了你会恶心。”
此言让我一激灵,我噌的站起来,高声问道“什么事恶心?”
“回吧,ta需你一帮,之后自然了结。”
忽然,眼前的门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黑蒙蒙一片。收摄神识,我睁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接下来一段时间,意外的,小B没有联系我,因为感通的缘故,我也没有联系她。有一次姨妈和妈妈通电话,提到了小B,说她家老人生病了,她请了长假回家照顾。我在旁边听到了电话的只字片语,头的左后方开始晕胀,我知道感通要来。起身换了个房间,盘坐,入定。我看见小B的脸出现在我面前,这张脸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多了几分沧桑,眉眼也硬朗起来,脸部轮廓更加棱角分明,那一刻我感觉面前这个小B是个男性。“他”一脸的焦急,比划着要和我说什么,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左耳,我下意识的打开了我的左耳,一阵嘈杂声轰的涌进来,其中夹杂着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小B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听清楚他打算说什么,忽然一只大手将“他”从我眼前一把拉走,画面消失了,声音关闭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过日子无非柴米油盐酱醋茶,公婆亲戚和夫妻,外加一个不省心的娃。都是些小事,但日积月累下来,也是种强大的消耗,强大到足以摧毁当初奋不顾身迈进婚姻的决心,消耗掉最初的激情。我也日复一日的消耗着,很快忘了感通中的小B,偶而会想起当年的小B,那个16岁的少女,短发、运动装,脸上两颊有点点雀斑,性格开朗,待人真诚,会在返校的时候把带来的肉酱多带一瓶给我,也会在体育考核800米长跑,见我被甩在队伍最后,拉上几个同学陪我一起跑完最后一程,我把公仔熊摆在她的宿舍床上,她喜欢的不得了,我当年学会摩托车,晃晃悠悠在学校里滑行,她愿意做第一个乘客……当年,在小Q忙着打扮自己,偷看隔壁班的男孩子的时候,小B成了我身边新的朋友。想起这些,也不免感慨时光的荏苒,这么多年弹指间就过去了。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茶,曾经的那些过往也只能留在回忆里,在寂寞无聊时上演。
又过了几天,小B联系我,一副倦怠的感觉,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姨妈提到小B请长假回家照顾老人的事情,顿觉自己太不够意思,赶紧问候她。大意是老人家突然摔倒,昏迷在庭院中,还好被家人发现及时送到医院抢救过来,检查结果是脑梗,但老人家醒来之后便有些不太正常,有时候对着空气大声的嚷嚷,很生气的样子;有时候转头向一侧低声说着什么,还是不是点点头;有时候会突然发呆,眼神空洞,然后抬手抽自己的脸,打完之后,一脸呆滞地发出嘿嘿的笑声……在积年经验的农村老太太眼里这种情况是典型的“撞客”,找了当地的一位出马仙,做了谈判,摆了几次贡,按照出马仙的指示送了替身,解了冤亲,加上医院的治疗,老人家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只是精神状态还是不够稳定,虽然比发病时期缓解了,但还是时不时的胡言乱语。
听到此处,我大概明白了原因,多半是没找到癔症的根源,这并不是感通的结果,而是现实中的常识。都说“对症下药”才会“药到病除”。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听到此处,我大概明白了原因,多半是没找到癔症的根源,这并不是感通的结果,而是现实中的常识。都说“对症下药”才会“药到病除”。
老人被医院确诊是脑梗,在医院做了几个支架之后便回家休养。恢复过程中子女们轮番照料,小B也就时不时请假回去。这期间我和小B的沟通也少了起来,偶尔她会发一些酸溜溜的诗文过来,感慨一下目前的分别或是自己的处境,我也是草草读过,然后以问候下家里长辈安康为由转了话头。
有一天,忽然接到姨妈的电话,和我讲了一件发生在小B家里的事情。脑梗的是小B的爷爷,今年84岁,虽然做了支架,也看了出马仙,但仍然时不时会晕倒。前段时间姨妈过去探望,和老人家面对面聊天,上一秒老人家还好好的,忽然,老人脸色阴沉了下来,面部表情消失了,头慢慢垂下,同时右手抬起,伸出三个指头在半空中来回捻搓。姨妈见形势不对,赶忙唤了小B前来,听到有人走进来,爷爷下意识的抬了下眼皮,眼球已经变成浅棕色。小B也发现了爷爷不对,走上前去摇着爷爷的胳膊,问怎么了。爷爷忽然开始憋气,好似从胸口提了一口气,堵在嘴边,憋了几秒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浑厚的声音里夹杂着细细的尖叫声,爷爷瞬间老泪纵横,哭的委屈又憋闷。姨妈和小B在一旁被这一幕看傻了眼,不知所措。好半天,姨妈缓神过来,推了一把小B让她去叫其他亲人前来,当手触及到小B的胳膊时,发现小B的全身都僵硬着,隔着衣服透着股凉意。姨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暗自喊了句“不好”,她微微侧头试探性地看向小B,发现她的眼神空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爷爷,嘴角时不时向上抽动一下。姨妈被爷孙俩这一幕吓坏了,顾不得许多,松开小B,转头向外跑了出去,跑到大门口,和刚买菜回来的小B婆婆撞了个满怀,小B婆婆狐疑地看着姨妈,姨妈心有余悸的指着屋里,不知道说什么,顿了顿,还是跑了出去……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回到家之后,思来想去,给我通了电话。讲了上面这个过程。我没在现场,仅听姨妈的复述,确实很难判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根据我所了解,所有的附体一般都是从右手开始的,然后附身成功后变化最明显的就是眼睛,瞳孔和眼神。根据这两点,我推断小B的爷爷是典型被附体的症状。但小B是什么情况我无从知道。姨妈和我商量要不要主动去帮小B的忙。这事着实难办,如果不帮,确实于心不忍;若真是主动去帮,对方也未必领情,因为他们已经找了当地的出马仙来处理过几次。突然我又冷不丁冒出来,确实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道家一贯主张道法自然。万事莫强求,但在这个人情社会,有时候看到对方深陷囵圄,明知道如何救解却无法明言,只能等着对方意识到问题,来问之后才能回答,确实有种拔刀相助的冲动。好几次,按捺不住冲动,我试着私自感通去探查原因,结果都一无所获,没有任何的信号连接。对方没有“求”,所以感通就不会“应”,这也是法则之一。
思来想去,我和姨妈商量,让她告诉小B可以把家里的事讲给我,多一个人多一些办法,或许我能帮上忙。这样一来,既没有违反规则,我又可以顺理成章的帮助小B了。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果然,没过几天,小B联系到我,和我讲了爷爷的事情,在她刚开口没多久,眼前的景象就变了,我看到一只身形短小,白色的动物从眼前一蹿而过,我定住意念在这动物身上,一路跟过去……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一位年纪50多岁的男人,看上去身形比较壮,在田间劳作时发现了一只刺猬,刺猬全身呈白色,身量很大,身体圆滚滚的,刺猬见到男人,楞了一下,转身就跑。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弯腰捡起一把长长的三角叉,一使劲扔了过去,叉尖在太阳下闪着刺眼的光,嗖的一下叉住了刺猬,刺猬口中吐血,身上受伤严重,挣扎着,这位汉子快走几步,拎起那把叉着刺猬的叉子,用力地扔到一个宽敞的空地上,刺猬挣扎着试图从叉子上逃下来,却是越挣扎,扎的越深,它身上的血流的越来越多,嘴里也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尖叫,听起来有些刺耳。男人快速从四周抓了几把干草,扔在刺猬身上,蹲下打开打火机,干草在风势下迅速燃烧,熊熊的火苗把刺猬的皮毛烧的霹雳巴拉作响。在大火中,刺猬拼尽全力,绝望地发出了女人般的哭喊声。类人声,这是它最后的修为,希望借此保全自己。然而,这位壮汉仍然不为所动。反而蹲在一旁,悠闲地抽起了旱烟袋……刺猬葬身火海和利刃,死后心怀怨念,魂魄久久不散,一直跟在男人身旁伺机报复。无奈男人身上阳火旺足,无法靠近,足足等了三十多年,熬到男人84岁的人生关卡,才得以附体报仇,这男人就是小B的爷爷,而那天被姨妈见到的爷爷伸出右手在空中不断摩挲的三根手指也正是三十年,爷爷从胸腔发出的不甘的哭声是这刺猬隐忍这三十多年来的悲痛与委屈。虽然当地的出马仙找过刺猬谈判,希望和解,刺猬自身有修为在体,并不把当地出马仙放在眼里,谈判之时每次都虚与委蛇,假意答应眼前的好处,吃供果得钱财。实则,它的本意,定然不会将杀身之祸就此罢休,所以小B的爷爷反反复复的晕倒、被附体……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看到此处,我收摄神识,询问小B她爷爷是否50多岁时杀死过一只刺猬?小B毫不犹豫的回答有。当时小B还小,是个几岁的娃娃,但她经常听家里大人提到,爷爷多么厉害,在田里烧死过一只刺猬,那只刺猬被烧之时还发出了女人的哭声,声音又尖又细。
听到这样的反馈,确定了感通没有错。但同时眼前出现了另一张脸,有些眼熟,我仔细看过去,是D阿姨,她在一张供桌前忙前忙后的布置,而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刺猬,它们拍手乱成一团,叫着,跳着,一会蹿到供桌上踢翻了烛台,一会又把供果掀翻,一会齐刷刷跳到供桌上撕咬着,一会又蹿到旁边的一位老者身上,死死地咬住老者的身体,在这群动物的折磨下,老者露出痛苦的表情,时不时开始抽搐……看到此处,我不明白是何意,便将意念留在那处,感受着那些小动物躁动的情绪。忽然,画面定格,而“我”出现了。是的,没有看错,的确是我的样子,但是穿的不是我平时的衣服,而是一身灰白色的袍子,头上一顶帽子,垂下两条细长的飘带。“我”脸上蒙着面纱,隐约看出里面的表情很严肃,从远处缓缓走出来,那群小动物知道“我”来了,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齐齐看向“我”,只见“我”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张文书,盖着印章。“我”径直走向D阿姨,她此时也停下了手里的布置,直起了身,“我”走上前,将手里托盘递给她,她双手端着托盘,“我”拿起上面的表文,念了起来,声音不疾不徐,很有穿透力,但是念的内容却一个字也听不清。画面到此结束。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我定了定神,琢磨着感通中看到的画面,心里大概明白了。眼前的微信屏幕上一直跳闪着信息,快速扫了下,小B讲述着当年爷爷勇敢杀死刺猬的壮举如何如何和她近几日的心境起伏变化如何如何。我知道小B自身恐怕也会有问题,但此时,轻重缓急之分下来,还是爷爷的事情更为紧要和急迫,草草聊了几句结束了话题。此刻我就算再着急,有些话也没办法和小B明讲。
我拨通姨妈的电话,提到小B的爷爷,假装不经意地提起也许D阿姨会对爷爷的附体现象有帮助。D阿姨也是当地上了年纪的人,无论是信任度还是讲话的分量都要比我这个身处他乡异地的年轻人更有说服力。这就是感通中的指示,我要配合D阿姨一起来处理。我来负责手续,D阿姨负责安排其他一切。感通中的“我”是蒙面的,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出面。
小B爷爷的病情反反复复,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喃喃自语,家里人又开始四处打听有本事的堂口。姨妈像“及时雨”一样出现,推荐了D阿姨,小B的家人对于姨妈有着天然的信任,自然而然找到了D阿姨。
而接下来就是我如何和D阿姨合作的问题了。
作为一名独立的享有盛名的出马仙堂,D阿姨对自己的本事是相当自信的。所以当小B的家人找到D阿姨时,她一口应了下来,D阿姨果然有本事,她很快查出了源头,描述的原因和我看到的差不多,更神奇的是D阿姨的处理方式也和我看到的一样,做和谈法事。但根据我感通中所见,恐怕这次法事也未必能和解。而作为一个“半同行”的我,虽不为名利,却也不能轻易否定D阿姨的决定和行为,毕竟感通的世界,只有通过实践与事实才能验证真伪。在D阿姨没有开口的前提下,我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在我保持沉默的第一天,D阿姨一方没有任何消息。
在我保持沉默的第三天,听说D阿姨开始准备和谈法事的贡品。
在我保持沉默的第四天,D阿姨安排了和谈法事,据说一切顺利,我心里有了问号。
在我保持沉默的第五天,一切平静,我更加怀疑自己的感通。
在我保持沉默的第七天,小B的爷爷毫无征兆的再次发病,这次发病时没有老泪纵横、没有右手比划出三个指头,而是低着头,眼角瞥着旁人,时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老人原本沉闷的声线中透着又尖又细的声音,让人听了刺耳的疼。
小B的家人慌了神,D阿姨已经是他们求助的第五位“大师”了,倾注了全部的希望,没想到仍然没有效果。小B的婆婆无奈之下再次找到了姨妈……不清楚姨妈从中做了如何的周旋工作,既安抚住小B婆婆不要灰心,又成功说服D阿姨与我通沟通试试。
当D阿姨拨通我电话的时候,我的心沉甸甸的一份踏实。这份踏实来自于姨妈的费心费力,左右沟通,这一份踏实更来自于感通的“不欺我”,终究用事实验证了我看到的这一切。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按照感通中的指示,我和D阿姨商量着如何配合着重新做一场法事,我用所学所会来完成我的部分,结果是讲裁断公正合法的文书上达。而D阿姨则用她的擅长完成她的部分,摆供安抚灵体并落实文书的指示。但对外只讲D阿姨重新安排法事,不提任何与我有关的字眼。
为本次法事的顺利,我特意择了个“满”日,取意圆满。当太阳收起最后的余晖,我与D阿姨开始了远程连线配合,这种连线并非电话连线,而是意念连线,法事由我先来,差不多100分钟后,我满身是汗的站起来,凝神望向窗外,通过眼神将讯息传向遥远的西南方,那是另一个城市,D阿姨所在之处。几分钟之后,D阿姨发来信息,说“我现在开始做”,她准备开始了,我点点头,心里已经笃定地知道这场法事成功了。
为何我如此笃定?
我完成之后,凝神传递信号给她,这就是我与D阿姨的约定。之前我操作法事按照师承的规章流程办理,而这一次的法事,却完全按照感通中的指示,前面D阿姨独立操作法事不成功的事实,感通给了清晰的提示,所以同样按照感通的指示,当我完成后,不必发信息或者打电话告知D阿姨,而是通过意念传递信号给她,若她接收得到我的信号,就证明我与D阿姨之间的感通是确定相连的,也再次证明感通的真实性。她就接着做接下来的工作,若她收不到,那这场法事就算告吹,我的感通也同样被否定。所以,当我接到D阿姨信息的那一刻,悬了很久的心,终于落了地,甚至激动的红了眼眶。
法事如约完成了。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法事之后7天之后,小B的爷爷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直到后来的1个月、2个月、3个月也未曾有任何异常。配合着医院的治疗,老人家就这样挺过了84岁的这道坎儿。
为什么这次法事我不能出面?感通中说的很明白:我还不到亮剑的时候,而且毕竟我没有堂口,没有那么多护法贴身保护,如此多的灵体,万一有一个搞事情,都会搅乱我的生活和身体,得不偿失。而事后D阿姨和我讲,法事当天,她同样提心吊胆,因为靠意念传递信号的方式对她而言也是闻所未闻,觉得不太靠谱,但听我当时的语气如此肯定,她虽没多说什么,但心里还是存疑。而当晚,她正在法坛前静坐等待不知如何而来,从何而来的信号,忽然左脸一阵阵发烫,像被激光刺了一样,有种灼烧感,她顺着灼热的方向望去,远远的天空中一道红光自东南方而来。那一刻,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道红光便是我的信号。掏出手机,发了讯息给我。
楼主:如汝所愿8888  时间:2021-04-09 13:00:39
这件事之后,姨妈通过D阿姨得知了我们配合做法事的过程,也知晓了我通过意念给D阿姨传送讯息的事情,对我的感通之力产生了一万个好奇。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说的多了,自己都觉得在宣扬封建迷信,在引导姨妈去信奉什么。说的少,解释不透又觉得不够真诚。
姨妈问是不是因为我来历高,有根基,所以会有这样的特异功能?这个说法我并不认可,中华民族几千年历史,往前推算回去,谁曾经还不是个公主王爷?所以来历,出身之类的,虽然有些人愿意相信这些神神秘秘的说法,但于我而言,并不迷信这些。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用客观的方式来解释感通这件事。感通体质,无非是前世或者前前世有过修行的经历,灵魂深处残存着修行碎片而已。感通体质就像是一个信号接收站,三界十方的讯息,只要同频,都可接受。而另一方面,感通体质的弊端,正是由于接收的讯息过于多,过于杂,倘若自身不具备独立思考能力,不具备正知正见,就很容易被这些讯息迷惑,陷入一种盲目的“他信”之中,觉得自己感通的尊神法力无边,可以调用某某神将前来、借助某某祖师之力,甚至还会把自己经常感通的这位尊神具体化,姓甚名谁,加以信奉。这样的做法无可厚非,但在我看来,这种做法说白了就是自我弱化,而单纯的依靠外力。

楼主:如汝所愿8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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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21-03-18 04:18:47

更新时间:2021-04-09 13: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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