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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爱殇(1~3)》 GL ------------作者:无人领取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绑架
现在还不是太晚,程安儿独自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酒,王莉旎走了之后,她就出来了,对王莉旎她能说什么呢?一开始是自己不珍惜,等到看尽人生沉浮,她才懂得王莉旎的可贵之处。

但是纵然王莉旎肯回到她身边,心里也早已深深烙下了吴风的影子,鬼魅一般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程安儿在想,如果当初自己不离开王莉旎,吴风恐怕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如果只是如果,如果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发生, 发生了也就不是如果了。

程安儿喝的晕乎乎的,她打电话给了凌倩荣,她想找个人说话,她想王莉旎,但是反复拨圌弄着手机,却迟迟没有按下王莉旎的手机号,王莉旎这会在做什么?她不愿意去想,等王莉旎回来,究竟是个什么结果, 她迟早总会知道。

凌倩荣在电话里说, 一会就会过来,但是程安儿等了许久,也不见她来,心里更加落寞起来,这份爱情,实在有些沉重,以至于想要找人倾诉,都不知道该去找谁,唯一想到的就是凌倩荣这个心理医生,然而她和凌倩荣却不过只是见过几次面的熟人而已,她又怎会真的关心一个并不太熟悉的人呢。

程安儿站了起来,她感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她从包里找出钱扔在吧台上,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酒吧,到了酒吧外面,冷风一吹,酒劲涌了上来,她觉得自己连路都走不了了,她靠在马路边的一根路灯旁边,找出了手机,终于还是拨通了王莉旎的电话。

她想叫王莉旎来接她,电话里传出滴滴的声音,但是还未曾接通,程安儿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脑被重重击了一下,随即她便失去了知觉,向后倒去,一个人接住了她的身体,迅速把她抱了起来,向黑暗中的街角走去,手机掉落在了地上,传来王莉旎的声音:“喂,安儿,你在哪?安儿..................”。

张玉昂此时正在家里,还在电脑前埋头做事,电话响了了起来,张玉昂伸手接起,电话里传来凌倩荣焦急惊慌的声音说:“玉昂,出事了,我刚才看到程安儿被绑架了”。

张玉昂的眉头皱了起来,说:“你在哪里?还看到什么了?”凌倩荣焦急的说:“刚才程安儿叫我去酒吧见她,我这会才刚刚过去,才走到那家酒吧门口,就看到她被人打晕带走了”。

张玉昂说:“我这就通知警圌察局,你快回来”,凌倩荣沉默了一下说:“我去跟着他们,看他们去哪里“,张玉昂一听,立刻说:”不行,太危险,这事情交给警圌察处理就好“,电话里传来凌倩荣的笑声,一扫刚才的紧张,说:”吆,这么关心我的安危啊,我会小心的,不会去接近他们“。

电话接通,王莉旎没有听到程安儿的回应,再拨,一直没有人接,王莉旎感觉不好起来,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电话又打不通,程安儿很可能出事了.

电话再次响起,却是张玉昂打来的电话,告诉了王莉旎发生的事情,挂断电话,王莉旎忽然觉的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来。

肯定是吴风干的,这么巧,偏偏她去了吴风那里,程安儿就出事了,王莉旎咬牙拨通了吴风的电话,接通电话,吴风意外而惊喜,颇有些激动的声音说:“阿旎。。。”,却立刻被王莉旎打断,王莉旎恨恨的说:“吴风,你把安儿怎样了?你以为除掉她,我就能回到你身边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立刻把她给我放了“。

吴风像是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心情一下沮丧到了极点,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没有说话,听到王莉旎急切的声音说:“你到底想把安儿怎么样?,如果安儿出点什么事情,吴风!我们永远都只能是仇人“。

这话吴风也曾听过,这次听到,她却感到了一种绝望,就如在热带丛林里乍然听到王莉旎自报身份时那种绝望一般,王莉旎字字句句带着对程安儿的关切,像一把刀一样切割着吴风的心脏,吴风气得全身都在发抖,颤抖的手指挂掉了电话。

她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很明显程安儿出事,王莉旎认定就是她做的,她可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但她受不了王莉旎误会她,她做了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一点,越是有事,越需要冷静。

她拨通了吴正的电话,问吴正:“程安儿说是被人绑架了,是不是和你有关?”电话里吴正笑了笑说:“她出事管我什么事,我现在正在泡酒吧”,电话里传来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声。

吴风咬牙说:“别和我装,程安儿要是出什么事我和你没完,告诉我她现在在那里?”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无力
吴风本能的一退再退,看着有些激愤的王莉旎,她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心寒,又或者是悔恨,更本就没有要还手的意识。她没想到在王莉旎的心里她的影像现在竟然如此恶劣,王莉旎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曾给她,就已经认定是坏事就是她做的。

其实她赶到的时候张玉昂已经被对方打昏了,打昏张玉昂的那个人看吴风身手好,撇下张玉昂逃走了,吴风才想把张玉昂弄醒,问清楚情况,王莉旎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吴风论身手本来比王莉旎差一点,现在不还手,已经完全落在了下风,看着王莉旎又一拳打了过来,吴风没有在躲,迎上了拳头,王莉旎的拳头在打上吴风的胸口的一瞬,带了一些犹疑,缓了下来,吴风一把抓圌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脖子上,说:“用力!对你来说扭断一个人的脖子很容易做到”。

王莉旎喘着气,凝视着吴风,眼神里充满了愤怒,说:“为什么我一次次给你机会你就不知道悔改?”吴风笑了笑,笑容里充满了落寞,她一只手从衣服里摸出那个装着耳钉的丝绒盒子,说:“我说。。。。。。。。旧的一只给你,新的我留着。。。。是你不肯接受”。

王莉旎怔了怔,对吴风的话一时没有回过味来,吴风的神情更加落寞,望着黑色的夜空,缓缓的说:“看来我做的最错的事就是不给再来打扰你的生活”。

王莉旎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借用耳钉来告诉自己,她要从头来过,她希望王莉旎能从新认识她,但是第一次说王莉旎没有明白,第二次说,王莉旎依旧反应的迟了,但是就算王莉旎明白过来,她也依旧无法平息怒火,难道没有接受她的请求,就可以再次犯罪,绑架程安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打退情敌?

王莉旎喘息着挣脱了手,一时间她恍惚起来,她们之间究竟是谁错了?

吴风静静看着站在夜风中的王莉旎,王莉旎依旧穿着警服,挺直的身姿在夜色中看上去像是一尊雕刻,坚硬而冰冷,吴风对着她伸出了双手,说:“把我抓回去吧,这是你的职责“。

吴风面容上带着笑容,笑得有些凄凉,眼神里看不到了往昔的神采,夜风吹抚起的发丝散乱的抚在她的脸上,发丝下的面孔带着苍白,王莉旎忽然想起从泰国回来以后发烧昏迷时做的那个梦,此时的吴风就如梦境里一般有些飘渺模糊。

王莉旎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似乎走到了绝境,不论任何一方如何坚持努力,都不在有任何挽救的余地。

吴风是罪犯,习惯了犯罪,恶劣的根性难除,王莉旎因该把她抓回去,其实她早该这么做了,把她送上法庭,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王莉旎却觉的自己胸闷起来,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压迫的心脏几乎无法跳动,她有一种迫切的想要逃离的感觉,她不想做任何抉择,也不想在面对任何事情。

心脏被压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开始有些窒息,脑海里萌生起想死的念头,而且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眼前弥漫着绝望的黑暗,似乎要把她吞噬一般。

王莉旎忽然失控的对吴风大叫:“滚,你滚。。。。。。”,王莉旎有些声嘶力竭,吴风苍白着脸,冷笑了一下,缓缓转身向黑暗中走去,猛然间一个人影从黑暗的角落里抢了出来,一掌切在了吴风的后脑勺上。

且不说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而此时王莉旎和吴风都沉寂在绝望的心情中,谁都没有防备意识,吴风已经被打圌倒在地,王莉旎却还没能反应过来,直到那个人驾着吴风想要离开,她才反应过来,她的心再次抽圌缩在了一起,几步追了上去,然而那个人却驾着吴风躲进了仓库。

仓库里只有一战昏暗的白炽灯泡,里面分了上下两层,而且还堆积满了用粗麻袋包装着的货物,王莉旎追进了仓库,却只看到一个隐约的背影把吴风带上了二层,王莉旎不假思索的追了上去。

二层上一样堆满了货物,王莉旎追上去时,已经看不到了两人的踪影,她努力静下心来,在货物之间寻找着吴风,找了几圈之后,她忽然听到一阵滴答声,王莉旎疑惑的顺着声音找去,绕过一堆货物,吴风出现在她眼前。

昏迷中的吴风被绑在柱子上,腰间绑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滴答声就是从盒子里发出来的,王莉旎急忙抢上去,看了看盒子,正如她所料,是一个定时炸圌弹。


定的时间只有两分钟,两分钟,她有时间思考为什么会有人绑了吴风并且在她身上放一个定时炸圌弹吗?没有!有时间去思考到底要不要救吴风吗?没有!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她完全没有时间思考这些,她本能的抓圌住了吴风腰间的那些线,也许她可以先把定时炸圌弹从吴风身上拿开,但是显然放炸圌弹的人是不容许她这样做,王莉旎看着手里的线,发现这三根线,每一根都可能是引信,于是她低头去看盒子。

盒子表面上也有三根线,依照她不多的拆爆经验,这三根线,有一根是控制定时炸圌弹的引爆的,但是她的经验非常有限,毕竟她不是专业拆爆的,王莉旎看着那三根线,感觉自己手心里渗出了冷汗,她无法抉择究竟要弄断那一根。

时间飞快的倒记着,只有一分三十秒了,王莉旎抬手抹去了从额头流到脸颊上的冷汗,因为紧张大口喘息起来,这样一个极其艰难的抉择,又再一次不容置疑的压在了她身上,她甚至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一分二十三秒,二十二秒,二十一秒,王莉旎忽然低下了头,闭着眼睛咬住了其中一根线,她不知道咬住的是那一根,只不过是拼死一赌,她用牙齿咬断了那根线,死亡或者生存!

咬断线以后,她抬起了头,却发现时间仍在不停的倒记着一分钟了,王莉旎张口了嘴巴,紧张让她觉的呼吸困难,她伸手去解吴风身上的绳子,这完全是她下意识的动作,她无法拆圌除炸圌弹,但是任然不想放弃吴风。

吴风却因为她用力的拉扯弄醒了,立刻她就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她看着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王莉旎,对着她吼着说:“滚,谁要你来管我,快滚。。。。。。”。

王莉旎完全不理会她,依旧用力拉扯着绳子,时间飞快的倒记着,只有十几秒了,吴风说:“你这个白圌痴,快滚,难道要跟我死在一起吗?”王莉旎终于解开了绑着吴风的绳子,时间却只剩下了三秒,而炸圌弹其实还在吴风身上,她解开了吴风也没有用。

两秒。。。。。。吴风忽然一脚蹬在了王莉旎的腹部,非常用力,王莉旎被她踢得跌出六七步远。

还有一秒。。。。。。。

摔在地上的王莉旎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向吴风扑去,她的大脑意识是完全空白的,她完全不会去想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没有时间想,总之她还是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吴风,下一刻,炸圌弹该爆炸了。。。。。。。。

但是许久之后,两人都没有听到炸圌弹爆炸的声音,她们的大脑一时都处在停顿的状态,只是紧紧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吴风才有些反应过来,她低头去看那个炸圌弹,时间已经倒记完毕,炸圌弹却没有爆炸,吴风伸手把炸圌弹一把从腰上扯下来看了看,原来那颗炸圌弹只是一个空壳子。

吴风笑了起来,抱着王莉旎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虚惊一场,炸圌弹是假的”。

王莉旎怔了一下,接过炸圌弹看了看,自嘲式的笑了笑,把炸圌弹扔在了一边,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吴风也坐在了地上,随口说:“刚才吓坏了吧?”王莉旎低着头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此时和虚脱了差不多。

这时吴风又说:“这到底是谁?开这么大的玩笑?”

“是我”,一个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过去,却看到吴正嬉皮笑脸的靠在货物包旁边说:“你说你们俩都到这份上了,干吗非要自己跟自己较劲呢?好好的在一起不行啊?”

王莉旎的脸色却在这时阴沉了下来,她站起身向下面走去,吴正看着她要离开,在她身后大声说:“绑架程安儿的事是我让野豹干的,我姐根本不知道”,王莉旎冷笑了一下,说:“你们是姐弟,你说的话,你以为我信吗?”

吴风本来还带着笑容的面孔一瞬沉寂了,吴正叹了口气说:“我可以让野豹作证,他可是很实在的孩子,不会骗你”,王莉旎的身形顿在了楼梯口,停了一会,再次迈步向下走去,吴风急忙赶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说:“阿旎,回来好吗?”

王莉旎静默了一会,说:“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走到今天,我没办法撇下安儿,如果你真爱我,就把福宝送回来,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吴风的手瞬间变得无力起来。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天网
吴风在第二天就把福宝送回来了,她并没有露面,只是打电话通知王莉旎到楼下接孩子,然后让野豹把孩子送到楼下,她远远的看到王莉旎拉着孩子的小手走近了楼里,王莉旎看着孩子时,目光是欣慰的。

也罢,也罢,王莉旎既然打定了主意放手,那么自己又何必给她徒增烦恼呢,或者她该学的豁达一些,该放的就放她去吧,就算放不下,只让自己默默想想就好了,表面看起来,一切都是那样安然。

很多时候,两个人之间就算没有了爱情,也还有责任,就如王莉旎对程安儿。对王莉旎来说,福宝本事她的责任,但却是程安儿把他抚养长大了,到了现在程安儿和福宝已经难分难舍。

王莉旎就算愿意回到吴风身边,福宝怎么办,留给程安儿?让她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生活?面对现实生活,一个单身母亲的压力是巨大的,王莉旎能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些吗?

那带着福宝走吧,但是这对程安儿来太残忍了,她几乎是独自一个人把福宝带到了现在,王莉旎不过和她在一起呆了几个月而已,福宝对她来说,就是她自己的孩子,那个母亲能愿意和自己的孩子分开?

王莉旎看着程安儿激动的抱起福宝,一边笑,一边亲,一边却又止不住的流泪,王莉旎舒了口气,也许她放弃了自己的爱情,但是从某一点来说,她的这个抉择是对的。

也许在被吴风带回香港之后的那段时间,王莉旎要是能和吴风和好,然后把福宝接走,也许程安儿还能接受,毕竟那时她和福宝相处的时间比较短,她对于福宝的感情,更多的出自于王莉旎的托付。

但恰恰是她们没有和好,而在吴风的报复下,王莉旎和程安儿还有福宝一起经历了磨难,体验过了生离死别,因为吴风,她们的感情牵扯的越紧了,走到今天,王莉旎真的没有借口回头,即便她曾经那样重视过这份感情,曾经那样义无反顾的坚持。

第二天的清晨,程安儿早早起来,她请了两天假,打算好好陪陪福宝,看到福宝好好的回来,她乐不可支,都没有心思去计较吴风绑架她的事情——她是认定了是吴风要除掉她。

她带着福宝上圌街,给他买衣服,因为福宝长高了,以前的旧衣服都穿不下了,她出门的时候王莉旎还在睡觉,程安儿没有去吵她,因为昨天晚上她听到王莉旎到了半夜还在辗转反侧。

到了中午回来,王莉旎居然还在睡,这可不是她的习惯,赖床赖到这种程度,程安儿有些奇怪,伸手推了推她,王莉旎没有察觉,依旧在睡,程安儿紧张起来,用力推了推她,但是王莉旎居然睡的非常死,往常她可是很容易警醒的。

程安儿紧张起来,使劲摇着王莉旎,大声叫着她的名字:“莉莉,莉莉,你怎么了?”王莉旎依旧没有反应,程安儿有些慌神,摇着她,叫喊着说:“到底怎么了?生病了吗?”

但是王莉旎的脸色看不出生病的样子,也没有发烧,福宝被程安儿慌张的样子吓了到了,哭了起来,抽泣着抱着王莉旎垂在床边的手臂,哭着说:“莉莉,起来跟宝宝玩,莉莉。。。。。“。

程安儿慌慌张张的抓起了电话,准备叫救护车,这个时候却听见王莉旎迷糊慵懒的说:“福宝,哭什么?谁招你了,你跟莉莉妈妈说。。。。。。。“。

听到声音,程安儿手里的电话掉在了桌子上,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却又突然转身走到了床边,看着王莉旎,她看起来很好,只是刚刚睡醒,程安儿忽然就生气了,她气冲冲的拉着王莉旎坐起来,质问她:“你刚才怎么回事?怎么叫你半天没反应啊,你是不死成心想吓死人啊?”

王莉旎有些无辜,说:“刚才可能睡得太沉了”,程安儿别扭的转过头不去理她,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药瓶,她叹了口气,说:“你昨晚吃安眠药了?”王莉旎揉着眼睛,随口说:“嗯,昨晚吃了两片,还是睡不着,就又多吃了两片”。

程安儿诧异的说:“那你就是吃了四片?”王莉旎点点头,程安儿看看她,又看看桌子上的安眠药,伸手把药拿了起来,说:“药以后我收起来,你要吃,问我要好了”,“啊?”王莉旎抬起头,还带着迷蒙的眸子不解的看着程安儿,程安儿却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她担心王莉旎会自杀。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吴风回到了香圌港,她暂时想静一静,一切的经历,过往,她需要时间来沉淀,王莉旎早已深深扎根在她的心里,想要忘记,是不可能了 。

她频繁的去墓园,站在吴天野的墓前,常常一站就是很久,似乎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找到一些安静。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吴风带着一束huā,来到了墓地,走到吴天野的墓前,却看到一个修女站在那里,吴风有些诧异,她摘下墨镜仔细看去,修女的侧面看着有些熟悉,但她却一时不敢确认。

修女听到了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她,看到是吴风,她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微笑,吴风诧异的看着她说:“紫玫。。。。。。。你怎么穿成这样?“紫玫微笑着说:”我在圣万济教圌堂受洗礼做了修女“。

吴风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从未见过的淡然,轻轻叹了口气,紫玫说:“你最近过得好吗?“吴风苦笑了一下,说:”不好,我自己把我自己最想要的东西给搞丢圌了“。

紫玫淡淡的说:“丢的近,就去回头找,丢的远,就放开吧“,吴风无奈的摇摇头说:”我回头找过,可是已经被别人拿走了,我拿不回来了,偏偏又放不开“。

紫玫依旧笑着,缓缓说:“不要紧,等到你能放下的时候,你就真的看开了”。她说着缓缓转身离开,吴风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阿姨,你多保重”,紫玫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吴风在香圌港dāi了一段时间以后又回到了成都,和吴正一起打理公圌司,风光一时的吴家一下败落,现在所剩的产业就是在成都的这家公圌司了。

闲暇下来,吴风常常会独自去王莉旎住的楼下,对着王莉旎住的那间房间窗户发dāi。

曰子平淡的就像是一杯白开水,王莉旎依旧在xíngjǐng队,工作却没有多大成绩,接手的也不过是一些小案子,福宝上幼儿园了,王莉旎每天要能按时下班就去接福宝,带着他一起回家,去不了就打电圌话给程安儿,让程安儿去接。

程安儿的工作倒是起sè了很多,杂圌志社让她负责一个时尚专栏,晚上回家,王莉旎总会顺便mǎi菜回来,等她回来做好饭,三个人吃完饭,福宝看动画片,王莉旎帮程安儿收拾厨房,收拾完,程安儿陪福宝看电视,王莉旎,或者去打游戏,或者看会书,有时候也会陪着她们一起看电视。

她们就这样安静的过着自己的小曰子,别人好奇她们的关系,她们总会绕过去,对于自己的生活,对外界,只字不提,本来这只是她们的生活而已,和别人毫无关系。

这天晚上,福宝看完了动画片,嚷嚷着要出去玩,程安儿便带着他,去下面踢球,王莉旎终于有机会拿到遥控器了,她拿着遥控器换到了本地台上,这个时段,正在播新闻。

王莉旎漫不经心的听着那些或者鼓吹,或者粉圌饰太平的新闻,撇了撇嘴,这时电视上传来的声音说:“。。。。在云南景洪shā圌害缉dújǐng李志勇烈士的犯zuì嫌疑人,今天被圌捕,犯zuì嫌疑人是一名女性,香圌港圌人,姓名吴风。。。。。。”。

人们常常说,天网恢恢,老天yé永远是公平的,也许他会让你受尽许多磨难,但是却会在同时让你拥有一颗强大的心灵,也许你看到许多的不公平时大骂老天无眼,却不知道他会在关闭这扇门的时候,给你打开另一扇门。

当然他也会再打开你面前的门的时候关闭另一扇门,不论走那扇门,你总归要为自己的选择做fǎmǎi单。

就像是吴风,就算她机圌关算尽,就算她有王莉旎给她作伪证,打掩护,但是她shāsǐ李志勇的案子还是被人抓圌住了证据。

香圌港jǐng方再一次行动中破获了一处制圌造圌假证的窝圌点,在窝圌点发现了吴风的照片以及一个名为苏玉丽的女人的相关资料,jǐng方在对假证贩子进行突审以后,假证贩子承认,曾经在20О8年五月为为吴风做了一个假护照。

香圌港jǐng方很快联合大圌陆jǐng方调圌查,很快就查到吴风用的苏玉丽的假护照在五月中旬乘飞机去了昆明,并且还有一个在景洪的酒店的登记记录,五月十七号,这天这家酒店入住了一名叫苏玉丽的女人,时间正好和李志勇被shā圌害的时间wěn合。

这是一个有力的辅证,加上先前的录像带,jǐng方完全可以给吴风定zuì了。王莉旎洒洒的看着电视屏幕,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电视上正在播放吴风被jǐng圌察从办公楼里带出来的情景,吴风手上戴着手铐,被推进了jǐng车里,周围稀稀拉拉站着几个看热闹的人,其中一个人站在稍远些的地方,个头颇高,面孔也算俊朗,双手擦在夹克衫的口袋里,看着被推上jǐng车的吴风,王莉旎看着那个人,那是一张非常熟悉的面孔。

是那个面具shā手!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这条旧公路路况不是很好,车子在行驶中有些颠簸,突然间,车身猛的晃了一下,随即停了下来,带队的武圌警立刻通过耳麦询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驾驶室里的人说:“轮胎陷住了,这里怎么又一个水坑”。

水坑从司机的角度来看,并不显眼,因为水坑里有浮土,看上去并不像一个能陷住轮胎的坑,但是轮胎碾压上去后,浮土压进了水里,成了烂泥,轮胎便陷在了这个坑里。

司机重新上车发动了车,试图强行开出来,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副驾驶找出一个备用的小铁锹,跳下车去,从路边铲来一些沙土填在轮胎下,但是车子依旧开不出来。

司机无奈起来,对副驾驶说:“你去后面叫个人下来,从后面推一下试试”。副驾驶点着头去了,车厢里面的王莉旎听说了情况,立刻自告奋勇的说:“我去吧,你们职责在身呢”,她脸上带着微笑,看上去毫无城府。

车子再次启动了,王莉旎和副驾驶用力推着后车厢的车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不行,轮胎被卡的很死,副驾驶喘息着说:“八成是有人做的手脚”,王莉旎也喘息着,看着他说:“这押的什么人啊?重刑犯?”副驾驶有些急躁,打算再叫个人下来。

站在一边的王莉旎无奈的揉了揉鼻子,看着对自己并无防备的副驾驶,说:“会有办法的“,她说着话,突然出手从后面死死勒住了副驾驶的脖子,副驾驶立刻无法呼吸,也发不出来声音,他企图用脚去踢车门告警,却被王莉旎压倒在了地上。

不过半分钟,手脚拼命挣动的副驾驶就窒息了,很快陷入了昏迷中,车厢里的人豪无所觉,王莉旎扔下了副驾驶,走到了车头前,对司机说:“有没有撬棍啊,撬一下试试呗”。

司机皱着眉头,闻言说:“有,我给你拿”,说着他打开车门跳下车,从驾驶座下拿出一个大约一米长的钢棍,递给了王莉旎,他并没有对王莉旎有太多的防备,因为王莉旎也是一个警圌察。

王莉旎接过了钢棍,转身向轮胎陷住的那边走去,司机也打算跳上车,这时王莉旎突然回身,手臂挥出,钢棍敲在了司机的后脑上,司机哼了一声,瘫软的趴在了座位上,对讲里,传来了后车厢的武圌警警觉的询问声。

王莉旎从司机身上搜出自己的那把枪,以及司机身上的枪,站在车厢外,对着天空开了一枪,响亮的枪声传进了车厢里,四名武圌警立刻严阵以待,一个人打开了车厢门出去查看,车厢门本来有两道锁,一道在外面,钥匙在副驾驶手里,一道在里面,钥匙自然在里面的武圌警手里。

而此时外面的锁子因为刚才让王莉旎出去而打开了,还没有锁上,那名武圌警从里面带开了车门,跳下车去查看情况,车厢外的地上,躺着副驾驶,司机也已经昏迷了,而王莉旎却不见了踪影。

那名武圌警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又看了车子地盘下面,并没有看到王莉旎,然而王莉旎此时确实在车子地盘下面,只不过,她用两手抠住车底的钢板,贴在底盘上,移动到了车厢门边,腾出一只手,摸出藏在身上的一颗手雷,扔进了车厢深处。

手雷冒着白烟在车厢底上打旋,眼看就要爆炸,带队的武圌警看着手雷喊了一声:“弃车”,坐在吴风身边的两名武圌警立刻左右架住吴风跳下了车,队长随后跳了下去,随手关上了车门,王莉旎此时也才松了手,掉落在地上。

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传来,整个车身都猛烈震动了一下,就在这震动的一瞬,武圌警队长发现了车下的王莉旎,他立刻意识到动手脚的就是王莉旎,他不假思索的向王莉旎举枪射击。

王莉旎向里面滚了进去,子弹打在了她原来躺着的地方,她从车底举枪瞄准,枪声响起,一颗子弹打穿了那名武圌警的小圌腿肌肉,武圌警痛呼一声跪倒在地,却还是咬牙再次向车底下的王莉旎开圌枪。

与此同时,先前下来的那名武圌警也发现了王莉旎,也伏倒向她开圌枪,王莉旎从车底下滚了出去,滚到了另一边,一名武圌警立刻绕过车厢追了过来,王莉旎却已经敏捷的爬上了车顶。

吴风被另外两名武圌警压着站在离车子七八步远的地方,王莉旎翻上车顶,助跑了两步,猛地一跃而起,扑向押着吴风的两人,那两人举起了枪,向王莉旎射击,王莉旎的身体在空中一个灵活的翻转,干扰了两名武圌警的准头,枪声响起,王莉旎肩头中枪,但是避开了致命处。

在子弹的冲力下,王莉旎摔在了地上,但她在落地的一瞬,握枪的手举了起来,一枪打在了吴风脚上的铐子上,脚铐被子弹打断了,在这一瞬,吴风迅捷的一击弹腿踢出,踢在了一人的下圌身,那人顿时疼的全身无力,枪也掉在了地上,捂着□跪在了地上。

这些事情的发生不过一瞬,此时王莉旎身后的两名武圌警已经掉转了枪口,向王莉旎瞄准,吴风脚尖一勾,挑起了跪在地上的那名武圌警扔下的半自动步圌枪,单手握着,扣动了扳机,一串子弹逼退了那两名武圌警。

而王莉旎此时已经和吴风身边的那名武圌警近距离交手了,她一手抓圌住了对方的步圌枪,一手握着手圌枪向那人太阳穴上砸去,却被那人一手抓圌住了手腕,两个人一时较上了手劲,僵持着。

吴风手上还戴着手铐,她看着逼退了那两名警圌察,双手握着步圌枪,狠狠砸在了和王莉旎僵持着的那人的后颈上,那人立刻也昏了过去,王莉旎立刻托住那人,掩护在自己身前,一手拉过了吴风,掩在自己身后。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刀口舔血的生活让吴风渐渐忘却了人与人之间还有温情存在,而她身处的环境,也只能让她看到人性的阴暗,她看到的是赵义和吴天野亲如兄弟的表象下的勾心斗角,尤其在吴天野将生意交给吴风之后,赵义的嚣张和狂妄,赵义觉得要是没有他,吴天野就没有今天,更没有吴风的今天,所以他觉得吴风应该好好报答他。

吴风却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吴天野在刀口下拼出来的,所以接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雇人杀了赵义,那次她躲在暗处,亲眼看着赵义被雇佣的杀手一枪打爆了脑袋,那一刻她满心舒畅,早已经忘了,童年时和这个人的儿子有过一段最真挚的友谊。

赵文辉的母亲本来身体不好,赵义死后,赵文辉的母亲受不住打击,也去世了,一下子,赵文辉家圌破圌人圌亡,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后,赵文辉就开始了调查,他想查出究竟谁是杀死他父亲的幕后黑手。

他到处查访被吴风雇佣过的那个杀手,踪迹遍及欧洲,美洲,亚洲,他用光了父母留给他的所有的财产,终于从一个女人手里接过一笔钱,在她的要求下在一个酒吧里杀死了一个矮胖的老男人之后,踏上了杀手之路。

他也终于追踪到了那个杀手,查清楚了杀死他父亲的幕后黑手就是吴风,就是儿时常常坐在他身边听他吹口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常常拍着他的脑门充大人说话:“小孩子就要听话”的那个小姐姐。

童年的美好碎裂的一塌糊涂,剩下的只有丑陋残破的碎片,以及刻骨铭心的仇恨。

他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死吴风,给父母报仇雪恨。

事情就这样巧,他接的在香港的一单生意,雇主就是吴风,于是他在杀了李圌敏圌敏,履行了杀手的职业道德以后,掉转了枪口,对准了吴风。

再次相见时,除了吴风那双如丝媚眼以外,他几乎在她身上找不出任何儿时记忆了。

吴风忽然挽起了王莉旎的手,王莉旎的手心里满是冷汗,吴风却轻声说:“ 阿旎,告诉我,究竟怎样是对的,怎样是错的?”王莉旎看着杀手,听到吴风的话,忽然笑了,发自内心的笑,柔声说:“阿风,从一开始,我想让你改变的只是你的是非观,其他的我都可以忽略不计。我想你终会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赵文辉收起了口琴,看着她们,说:“从成都到这里,我一路追踪过来,今天该做个了解了”。

吴风笑了笑,握紧了王莉旎的手,十指交握,看着夕阳余晖,柔声说:“阿旎,我们要是不能好好活在一起,死在一起也不错,你说呢?“面对强敌紧张不已的王莉旎,忽然放松了,她的心忽然就踏实了下来,望着吴风,轻轻点了点头。

赵文辉是一个极其强劲的对手,她们虽然不见得一定输,但是也没有多少胜算,似乎路已经走到了绝境,一边是警圌察的追捕,一边是杀手的相逼。

但是走到了绝境又能怎样,不管怎么说,她们人在一起,心在一起。

只要两颗心紧紧连在一起,就会平添无限的决心和勇气,有了这样的决心和勇气,还有什么困境闯不过去?

以后会怎样,没人知道,只要生活还在继续,故事就会继续。

---------------------全文完---------------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第二部 爱殇·续


日子日复一日的过去,福宝也在渐渐长大,王莉旎一走就再无音讯,程安儿独自带着福宝过这一天重复一天的生活,想起王莉旎她的心里总是隐隐做疼。
恨王莉旎吗?想来想去,她似乎没有资格恨,她和王莉旎从一开始就是她对不起王莉旎,而后是王莉旎挽回了她已经毁的差不多的人生,如果不是王莉旎,她现在会怎样?也许会和她的前男友一样一个下场。
现在的她,凭借着扎实的文字功底,在努力下当上了杂志社的主编,有了自己的人生舞台,拥有了自信,事业上的成功,无疑是王莉旎带给她的,对王莉旎她还真恨不起来,但是她又不甘心,这正常不过,没几个人在自己被人莫名其妙抛弃之后能安然接受。
福宝四岁了,每天送去幼儿园,程安儿特意找了一个保姆,她因为工作没有太多时间照顾福宝,福宝的性格却慢慢变了,变得胆小了,内向了,这天保姆把他接回家,程安儿看到他眼睛哭的红红的,急忙问保姆怎么回事,保姆摇头说不清楚,去接的时候就看他在哪里哭鼻子,问了也不说。
到了第二天,福宝说什么也不去幼儿园,程安儿看福宝反常的情绪,放心不下,特意去幼儿园向老师询问情况,老师说福宝内向胆小,老让别的小孩欺负,被欺负了也不敢说,躲在角落里哭,程安儿听着一下心疼起来,心里非常难受。
那个老师说话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似乎还有什么没说,程安儿又追问了几句,也没问出所以然来,只好先回家了,回到家里,第二天自己把福宝好哄歹哄,送去了幼儿园,一路上都在教他,别的小朋友欺负他,一定要告诉老师,又答应福宝自己晚上回去接他。
到了晚上,程安儿到了幼儿园,幼儿园才开门,程安儿才到门口,就听见福宝的哭声,程安儿急了,急忙进去看,就看到一个小孩撕扯着福宝,小福宝也不知道还手,就在哪里傻哭,程安儿走过去,吓唬了那个小孩两句,蹲下来抱着福宝安慰她。
那个小孩却哇哇大哭起来,一边走过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秃顶将军肚,脑满肠肥,一声名牌,皮鞋擦得岑亮,看来是那小孩的爸爸,看儿子哭,哄着孩子,那小孩却不依不饶,要打福宝,男人举手就给了福宝后脑勺一巴掌,打的虽然不重,却一下激怒了程安儿。
程安儿只觉得气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想也不想,蹭一下站起来,举手就给了男人一个耳光。从王莉旎走了以后,她顿时失去了一个支柱一样,和福宝可以说是相依为命,男人抱着孩子,完全没有防备柔弱的程安儿居然会打人,愣了一下之后,立刻火冒三丈。他放下孩子,就去打程安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他蒲扇大的手掌,一巴掌就打了过来,冷不防程安儿却迎了上来,双手抓圌住了他的手掌,张嘴就咬在了他的手掌上,顿时鲜血淋漓,牙齿咬进了手掌的肌肉中,男人疼的惨叫起来,甩着手要把程安儿甩开,甩了几次没甩开,最后还是周边的两个老师拉开了。
男人看着鲜血淋漓的手掌,疼的要命,又气又恨,想冲上去打程安儿,程安儿却已经挣开了拉着她的老师,抓着手里的皮包,没头没脑的像向男人脑袋上砸过去,对着男人又是打又是踢,完全一副拼命的架势,男人一伸手,她就张口去咬。男人看着程安儿疯了一样,自己心里先有些发怯,光顾着护着自己,全然忘了其实以两个人的体力差距,他一伸手就能把程安儿推到了。
旁边的人又拦开了两个人,男人其实已经胆怯了,但是有面子上挂不住,张口叫骂着,还装腔作势的要打程安儿,这会的程安儿却不知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挣开了拉着她的三个人,又向男人冲过去,看着发疯了一样的程安儿,吓了一跳,急忙抱起孩子,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说:“好男不跟女斗……我是让你着……”。
程安儿一直追了出去,看着男人抱着孩子钻进了一辆车里,顺手扒下自己的高跟下,对着车子扔了过去,高跟鞋砸在那两已经起步高档轿车的车尾上,发出哐当哐当两声,那辆车子在声音中喷出一溜黑烟,落荒而逃。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所以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母亲的孩子,因为愤怒的母亲很有可能把你撕成碎片。
此时的程安儿披头散发,赤着双脚,衣服也乱七八糟的,淑女形象荡然无存,等记起来回头去看福宝时,这才看到福宝被他们班老是抱着,在那里咬手指,似乎并没有受到惊吓,程安儿松了口气,从老师怀里接过福宝,抱着孩子离开了。
程安儿抱着孩子一边向自己的车走过去,一边对福宝说:“以后别人打你,你也打他……你打了他,他以后就不敢欺负你了,知道不知道,光知道哭,怎么这么没出息?“她连珠炮似的说着这些话,似乎是说给福宝听的,但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她把福宝放在车座上,给他扣好安全带,然后自己也上车了,她刚把钥匙插进锁孔里,身边的福宝突然说:“妈妈,莉莉妈妈不回来了吗?“
“妈妈,为什么我有两个妈妈,可是没有爸爸呢?”程安儿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忽然伏在方向盘上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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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你凭什么为了一个杀人犯撇下孩子不管?凭什么把这样沉重的担子扔给她一个人?凭什么明明不爱她,却欺骗她欺骗了那么久?
王莉旎仰躺在床上,看着坐在身边的吴风,说:“怎么办?决定了吗?“吴风正在抽烟,听到王莉旎的话,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说:”我在算走哪条路,死亡的几率比较高“。
走那条路?是的,她们面前现在摆着两条路,一条路,继续逃亡。还有一条路,似乎比逃亡还要凶险,但是可以换来自圌由。
王莉旎想起那个黄昏,落日的余晖中,吴风举着枪,枪口对准的是赵文辉,赵文辉也举着枪,枪口对准的却是已经身受重伤的王莉旎,夕阳的余晖染满了一地的金色,两个人就那样站着,像是两尊雕像,王莉旎不停的咳嗽,她的肺部中了一枪,血迹不断的从她的嘴角溢出来,王莉旎用手掩着嘴,她不想让吴风看到那些血迹,她希望吴风快逃,逃得越远越好。
吴风却最终对赵文辉,说:“你赢了,你抓圌住了我致命的弱点“,赵文辉似乎并不意外,他漠然的说:”你把枪扔了“,吴风看了看手里的枪,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杀了我,就立刻送她去医院!“。
赵文辉笑了笑,表情似乎没有那样漠然了,对她说:“这个条件,我答应你,我一定让她活着“,吴风点了点头,手臂轻轻一扬,手里的枪脱手飞出,王莉旎看着掉落在远处的手圌枪,看着赵文辉调转的枪口,绝望了,她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却还是摔在了地上,她绝望的捶着地面,叫喊着:”阿风……“,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取代了她的声音,其实她想说:”阿风……你怎么就这么傻……“。
在她的咳嗽声中,枪声陡然响起,王莉旎无力而绝望的一拳砸在了地面上,然而吴风却没有倒下,握着枪的赵文辉,却发出了一声惨呼,他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手腕中弹,与此同时,十多名全副武装的**猛然出现,局势一下扭转。
这种局势她们谁都没有预料到,看到突然出现的警圌察,王莉旎却已经在无法多想,只要吴风还活着,其他一切都不足挂心了,她在吴风的怀里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才发现她和吴风被就地软圌禁起来,没错,是软圌禁,因为她们现在就住在当地的一家酒店里。
随即她见到了王德成,王德成是被郑健业带过来,王莉旎醒来的那天晚上,郑建业和她谈了一晚上的话,郑建业的话给了她们获得自圌由的希望,但是这个希望如此渺茫,她们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来换取。
中国军方的最新研发的武器资料泄密 ,这是一份关于中子弹的研发资料,上面全面的记录着中子弹的全部研发过程,这意味着,拿到这份资料的组织就可以自己制作出中子弹来。
中子弹,是氢弹的蜕变体,是一种以高能中子辐射为主要杀伤力的低当量小型氢弹。只杀伤生命体,对建筑物和设施破坏很小,也不会带来长期放射性污染,军事家把这种武器称之为称为战场上的“战神”——一种具有核武器威力而又可用的战术武器。
最关键的是中子弹的体积小,小型的只有手雷大小,而这样一颗中子弹的爆炸范围可波及两公里的范围,小体积就意味着恐怖分子可以像带手雷一样方便的把它带进超市,地铁,等等地方,这种武器一旦出现在黑市上,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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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浪漫
而掌握了这份绝密资料的组织,并不是一般的恐怖组织,而是一个国家,一个拥有自己主圌权的小岛国,这个岛国上不能种植农作物,没有任何矿物资源,他们的经济支柱就是制造贩卖军火。
而王德成走私的军火货源就来自这个国家,吴风以前曾经和王德成合作过,和对方的人员有过接触,郑建业的意思很明白,是要吴风在王德成的帮助下接近那个岛国的高层人员,进入他们的内部。找机会销毁掉一切资料,同时毁掉和他们还处在研发阶段的中子弹实验。
中方无法有证有据的之处就是对方窃取了机密文件,只能采用非常手段,中方在这之前派出了数名特工,却都是有去无回,只好改变策略,转而想到了走私军火被捕的王德成,他们本来希望王德成去做这件事。
王德成却怂了,这并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情,他不配合,香港又没死刑,大不了关一辈子,去了十有八圌九死路一条,但是他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推出了吴风,告诉警方吴风曾经和对方的人有过接触。
郑建业的意思很明白,王莉旎却犹豫了,不去,也许她们还逃得出去,不过是亡命天涯,去了,会遇到怎样的危险,谁都不知道。
王莉旎的伤还没完全好,吴风吸着烟,走过去打开窗户透气,窗户外面一切如常,但她知道这周围有许多双眼睛盯着她们,只要她们轻举妄动,立刻就会被就地击杀,吴风望着窗户外面说:“你说我们能逃得出去嘛?”
王莉旎笑了笑,说:“只要你别再干上次那样的傻事,我们两个最起码有一个能逃得出去”,吴风也笑了,走回来坐在她身边,说:“你把我劫出来,你的一世英名算是为我毁了”,王莉旎撇了撇嘴,说:“什么一世英名,我不过就是蹲在角落里的小人物”。
吴风会然站起来,吐了一口气,说:“决定了,我去”。王莉旎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她只是知道,无论亡命天涯,还是冒险接下任务,有一点是确定了,她和吴风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分开了。
艾伦走进布兰特家诺大豪华的住宅里,艾伦是布兰特家的小女儿,二十一岁,一个有着褐色长发,浅绿色眼睛的美丽少女,她本来还在学校里,但是听说哥哥克莱尔回来了以后,就兴奋的跑回来了。
回来之后却意外的听到一个消息,克莱尔从中国带回了来一个女孩,艾伦在客厅里见到了她,一个有着长长的黑发,一双似乎很会传情达意的眼睛——只是那双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遮去了她的眼神。相对显得娇小玲珑的身材上紧裹着一件齐膝的宝蓝色连衣裙,全身都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性圌感。
艾伦看着她站在克莱尔的身边,克莱尔正低着头对她说话,脸上带着笑容,艾伦有些不痛快,对于她来说,克莱尔是她的亲人,也是她最亲密的朋友,插进外人来的话,总会让她感觉到不舒服,反正克莱尔身边的女孩从来没有一个让她喜欢的,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偏偏还美丽的如此张扬跋扈。
艾伦走过去说:“哥哥,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女士是谁吗?”克莱尔转头看到她,笑着说:“这位是来自中国的吴风女士,你可以叫她吴小姐“,说着又转头对吴风说:”这是我妹妹艾伦“,吴风微笑着对艾伦伸出了手,说:”你好“,艾伦礼貌的握住了她的手说:”你好,我哥哥的眼光总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克莱尔在一边说:“我给你带礼物来了,送到你的卧室去了,你先去看看“,艾伦立刻又开心起来,说了声:”谢谢你“,说着已经向楼上走去。
布兰特家是这个小国中的名门望族,克莱尔和艾伦的父亲布兰特是这个国家的总统,这个小小的岛国总面积不到八万平方公里,人口还不满二十万人,月余前,布兰特接到王德成的邀请函,邀请他去香港,克莱尔就代表他的父亲去了香港。
克莱尔本来就对充满神秘感的东方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去了之后看到接待他的除了王德成以外还有一个美丽的东方女孩吴风,越加觉的不虚此行,对吴风他并不了解,但是他的下属曾经见过吴风,总之吴风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和王德成有很长时间的合作关系了,据王德成说吴风是他的远方表妹,这次就是特地叫她来给克莱尔做导游。
之后的时间里,吴风陪着克莱尔玩遍了香港,相处不短的时间之后,他发现吴风不止美丽,英语讲的也非常流利,谈吐风趣,举止大方随意,但同时也透着从小在优裕生活中慢慢培养出来的礼貌的体,很快的他就对这个东方女孩着迷了,于是在离开香港的时候,他邀请吴风来他的国家做客。
吴风似乎并不想来,委婉的拒绝了他,倒是王德成看出了克莱尔对吴风极有兴趣,一力撮合他们,吴风这才同意和克莱尔一起回来。
静谧的夜色,摇曳的烛圌光,悠扬的小提琴曲,金色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地上,让气氛显得格外甜美,吴风享受的抿了一口葡萄酒,这种情况下,要是陪在她身边的是王莉旎,那这会绝对是她最幸福的时刻了,可惜的是此时在身边的是克莱尔。
克莱尔当真是个调情高手,很懂得女人的心思,讨好女孩很有一手,事实上他本来也是一个风流成性的花圌花圌公圌子,到现在为止和他交往过的女人不胜其数,可惜他这次遇上的是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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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站在草地上,看着艾伦,艾伦骑在马上,在马场里跑圈子,吴风看着艾伦,轻声说:“我在军火长仔细观察过了,我觉得他们不可能把中子弹的研发基地放在军火厂,目标太大,研发基地肯定在别的地方……”
她站的地方是一片空旷的草地,她的身边没有任何人,她似乎在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外围的伙伴听的,那个人,就是王莉旎,如果说到默契,还有谁和她比王莉旎更有默契?
她锁骨下的肌肉里埋着一个微型通讯装置,不过她只能发出讯号,而接受不到任何讯号,也就是说,王莉旎可以通过通讯装置听到她所说的每一句话,而吴风并不知道王莉旎的任何情况。
艾伦骑着马来到了吴风面前,居高零下的看着吴风,说:“你怎么不骑马?”吴风笑了笑说:“我不会”,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她玩枪,玩车,这些都是她的保命手段,刀口上打滚的玩命日子,她那有时间玩马。
艾伦带着礼貌的微笑说:“我觉得你因该学会骑马,而且还因该学一些上流社会的社交礼仪,这能帮你更顺利的进入上流社会的社交圈”,艾伦说话的时候,无论表情,还是语调都温文尔雅,非常的礼貌,但是却让吴风觉的很不舒服。
就像所有上流社会中那些富有教养的贵圌族子女一般,永远一副彬彬有礼,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骨子里透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吴风轻轻笑了笑说:“我没有混进上流社会的打算,我不喜欢过于拘束的人生“,她也很礼貌,不亢不卑。
艾伦笑了笑,带着了然于胸的表情说:“那你为什么接受我哥哥的邀请?“,说着她不等吴风回答,又补充了一句:”看得出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懂得掩饰自己的野心“。
吴风似乎有些无奈,仰视着骑在马上的艾伦,狭长的媚眼轻轻眯着,看得很仔细,也很用心,艾伦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起来,说:“你不知道这样一直盯着别人看是很不礼貌的吗?“吴风却忽然笑了,说:”我只是在想,像你这样性格的女孩,为什么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反而觉得很可爱呢?“
艾伦楞了一下,她看着吴风,吴风却已经转身走了,艾伦跳下马来,对吴风说:“你去那里?“,吴风回头笑着说:”我想自己出去走走,看看这里的风土民情“。
吴风是想出去随便走走,但是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还有两个是艾伦的贴身保圌镖,艾伦让他们临时保护吴风,在这之前吴风因为一直呆在布兰特家里,所以并没有特别安排人保护她。两个保圌镖,一个瘦小精悍,据说他从拔枪到瞄准的速度只有0.3秒,另一个非常魁梧,胳膊都比吴风的腿粗,曾经是美国的拳击冠军。
于是在他们两个人的严密保护下,吴风也只能随便走走了。
晚上回来,克莱尔已经回来了,给她带了一束玫瑰,吴风把玫瑰插在了窗口的瓶子里,在这个岛国,就算是一束玫瑰,也是进口的,转头看到克莱尔深情款款的的眼神,不禁想,不过是想玩而已,却还能表现的如此深情,这样的演技,不知要怎样才能练出来。
很久没有见到王莉旎了,吴风很想她,但是思念却没有那样强烈,淡淡的,时有时无的从心头流过,那种感觉不再是煎熬,而是一种幸福。
她知道王莉旎其实就在她身边,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她,只不过她很担心王莉旎的身体,王莉旎的身体现在新伤旧伤一堆,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吃得消。
克莱尔抱住了她的腰,给了她一个吻,吴风转身整了整他的领带,抬头看着他说:“我一向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如果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结果,那么我想离开”,克莱尔似乎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比自己要挨上大半个头的吴风,表情有些犹疑。
吴风看得出他犹疑于昨天晚上的那个问题,却又不想就这样放过吴风,心里矛盾着。吴风笑着凝视着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终于克莱尔说:“你给我时间思考一下”,吴风轻轻点了点头,忽然又笑起来,说:“做一个空心情人,你难道不觉的空虚吗?”
克莱尔很绅士的离开了吴风住的卧室,吴风看着渐深的夜色,又自言自语的说:“我要去他的书房看看“,时间不等人。她穿着睡衣悄悄推门出去,走她住在二楼的客房里,克莱尔的书房,在三楼,那件书房是他和他父亲圌共用的,从来不许人进去,而老布兰特经常性的不在家。
吴风推门出去,在这里住了几天,她已经对这里了如指掌了,楼里面的走廊上都安装了监控系统,而且非常隐蔽,但是监控的摄像头不管安装在那个角度,都会有死角,吴风看着摄像头的角度,摄像头并没有直对着门口,吴风蹬着门框攀上了走廊顶,手脚撑着两边的墙壁,避开了摄像头。
随即她发力一跃,整个人纵到了走廊通向楼梯口的转角处,猫在了角落里,随即又以及敏捷的速度,攀上了一侧的栏杆,通过栏杆攀到了三楼。
克莱尔已经睡下了,还沉浸在想天的美梦中,突然他身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克莱尔一把抓起电话,电话里传来警卫的声音说:“先生,有人进了您的书房,我们已经上楼了”,克莱尔立刻扔下电话,冲向了书房。
警卫们站在书房门口,书房门大开着,里面空无一人,一个警卫看到克莱尔,立刻说:“先生,我们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克莱尔几乎不加思索的跑向二楼,去了吴风的房间,房间门关着,克莱尔也没有敲门,直接打开门进去,这里也没有人.
克莱尔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警卫说:“立刻在住宅里搜查吴风!”.
警卫们立刻开始分散搜查,克莱尔也到了走廊上,却忽然看到走廊窗户边的角落里,隐约一个人影,他立刻举起了枪,对准了那里,说:“给我出来”,吴风施施然的从角落里走出来,双手放在睡衣口袋里,看看克莱尔手里的枪,再看看大开的房间门,脸上带着戏谑望着克莱尔。
克莱尔看着她说:“你在这里做什么?”吴风耸耸肩,说:“有人闯进来了,但不是我,我听到动静,所以出来看看”,克莱尔有些疑惑起来,说:“那你更因该待在房间里,这样出来很危险”。吴风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说:“我觉得你更需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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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
这是一个警卫走过来对克莱尔说:“发现有闯入者”,克莱尔看了一眼吴风,垂下了枪口,问他:“在那里发现的?”警卫回答说:“在B区“,吴风看着克莱尔说:”需要帮助吗?“克莱尔歉意的笑了笑,说:”很抱歉,你回去休息吧,不要再出来了“。
吴风回到了房间,关上门,立刻走到窗边,掀起窗帘一角,向外面看去,楼下院子里警卫们训练有素的四散开来,一个黑影敏捷的闪进了黑暗中,吴风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她知道那个黑影是王莉旎。
刚才实在是太危险了,她刚走进书房,想要打开克莱尔的电脑,就触动了报警装置,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了,但是克莱尔的电脑上电源开关上就带着指纹识别功能。她立刻离开了书房,隐藏了起来。
但是她已经无法回到卧室里了,还好王莉旎的及时出现给她解了围,但是王莉旎却又陷入了困境之中。一串子弹追向了黑暗的角落,子弹的爆裂声中,一个纤巧的身影跃了出来,人未落地,一脚已经踢出,把一个警卫踢倒在地上,随即随着落势,一手钩住了一个警卫的脖子,死死卡住他的喉咙,把他挡在身前做盾牌,对着那些警卫连连开圌枪。
那个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军服,紧裹着苗条的体型,一看就是个女孩,枪声中,四周围过来的警卫们连连后退,王莉旎挟持着那个人,向墙边退去,警卫们再次围了上去,这时王莉旎的脚下忽然绊了一下,被她挟持的那个人撑着王莉旎手上松劲,反手扣住了王莉旎的手臂,一个过背摔就要把她摔倒,王莉旎纤巧的身影随着动作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转,又稳稳落在里地上,随即一个扫堂腿,把对放扫翻在地。
一串子弹向她打了过来,王莉旎滚倒在地上,躲开了射击,紧跟着一跃而起,敏捷的身影像是一只猫,再次窜进了警卫中间,举手之间,一道白影闪过,一个人惨叫着倒了下去,是被打断了腿骨。
吴风看着外面紧张的手心里全是冷汗,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吴风回头看去,是克莱尔走了进来,走来而走到窗户边,掀起了窗帘,看着外面说:“身手很好,是中国功夫吗?“他说着看了一眼吴风,吴风神情显得很自然,点了点头说:”她的身手比我好多了“。
克莱尔转头看着她,说:“看来我对你了解的还是少了“。 吴风笑了笑说:”没办法,我做的不是一般的职业,来的会是什么人呢?“克莱尔说:”因该是中国那边派来的特工?“吴风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会事?“
克莱尔笑了笑,没有说话,吴风了然的说:“你惹了一个大圌麻烦,如果需要帮助的话,你可以告诉我”,克莱尔坐到了床边的沙发上,说:“解决麻烦就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吴风又看了看窗外,外面的围捕还在继续,吴风对王莉旎的紧张不言而喻,但是她却不能有半点表现出来。
她微笑着走过去,坐在了克莱尔坐着的沙发抚上手,一只手轻轻搭在克莱尔的颈上,说:“你如果抓到了这些特工,会怎么处置他们?”克莱尔笑了笑没有回答,吴风看着他,思索了一下说:“难道是直接处决?按照国际惯例不是驱逐出境吗?”
克莱尔说:“那只是惯例,不表示都这样做,中国人很顽固,一直失败,却还是不肯放弃”,吴风抱起了双臂,探究的看着他说:“我也是中国人,于是我也很顽固?”克莱尔急忙说:“抱歉,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吴风站了起来,看着他说:“那么所有的人都有来无回了?”克莱尔点点头,说:“大概只有一个例外”,这时猛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传来,两个人急忙站到窗口去看,看到外面的围墙被炸开了一个口子,原来外面还有人接应王莉旎。
克莱尔显得有些恼怒,吴风已经说:“他们部署的还很周全”,克莱尔匆匆离开了房间,吴风站在窗口看到王莉旎在伙伴的接引下安全撤离,大大的松了一口,低声说:“阿旎,好担心你,没有受伤吧,你又回答不了我,想你了,对了,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那边派来的特工还有一个活着,说不定他会知道些什么,我想办法摸清楚他的下落“。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阳光明媚的天气,布兰特家楼下的草坪上,克莱尔和艾伦两个人都穿着护具,握着竹剑,在练习剑道,吴风坐在一边的草地上,看着他们,看他们兄妹两个你来我往,有些无聊起来,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
艾伦突然痛呼了一声,她的手腕被打中了,竹剑掉在了地上,艾伦丧气的握着手腕说:“我又输了“,克莱尔笑着说:”我其实就没用什么力“,艾伦一脸沮丧,撅起了嘴,吴风笑着说:”你其实完全能够打赢他,只不过你不够聪明“。
艾伦转头看着她,眼神又恢复了傲慢,说:“或者你来试试看?“”好啊,吴风欣然应允,走过去捡起了竹剑,双手握着,摆出了架势,克莱尔看着她笑着说:“你不需要护具吗”,吴风摇摇头,说:“来吧”。
克莱尔举起竹剑移步上前,向吴风的肩部劈了下去,吴风笑了笑,猛地一矮身,转腰扭身,蹲在地上,右手单手握着竹剑,反手挥出,打在了克莱尔膝弯上,克莱尔虽然穿着护膝,但是吴风这一下打的是他没有保护的后膝弯,克莱尔一下疼的跪倒在地上。
吴风迅疾转身站起,竹剑指在了他的额前,说:“你输了,”艾伦却立刻说:“你犯规,这样不算”,吴风笑了笑,转头看着艾伦,眼神依旧是迷迷蒙蒙的。她对艾伦说:“可爱的小姐,实战可没有什么规矩,敌人也绝对不会按照规矩出招,你们练习剑道,难道是为了去打比赛?”
艾伦被她一句话堵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别扭的撅了撅嘴。克莱尔站起身,摘下了头上的护具,说:“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我有很多东西可以跟你学学”,吴风却淡淡的说:“不过你们和我不一样,走到哪里都有无数保圌镖,完全用不到自己出手”。
克莱尔看着吴风,说:“晚上有个舞会,我缺个舞伴,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吴风扶着竹剑,笑着说:“如果其他客人不见外的话”,克莱尔笑了起来,说:“当然不会见外”。
这是一个政界人物聚集的舞会,克莱尔和艾伦都要去,老布兰特到时也要出场,下午克莱尔让艾伦陪吴风去选一件晚礼服,因为吴风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合适的衣服,于是在众多保圌镖的保护下,吴风和艾伦一起去了商场。
进了商场,吴风看到一把供客人休息的塑胶椅上两个女孩坐在那里看报,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吴风只听清楚了一句:“哦……我们的王子又换人了,为什么这次是个东方女孩?”吴风奇怪的探头看了一眼报纸,报纸首页上,赫然是她的照片,是一张街拍。
她的这个举动引起了两个女孩的注意,女孩们向她看过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吴风迅速掉头转身,只留给女孩们一个背影,短短几天,她显然成为了这里的名人,她高攀了她们的王子了,吴风感觉有些胸闷。
到了二楼,上面已经清场了,就只为艾伦来这里挑选衣服。喜欢买东西似乎是女孩子的天性,给吴风的晚礼服还没有选到,艾伦自己已经卖了好几件,都选的是带有花边的,或者有许多装饰的衣服,选了半天,吴风却只给自己选了一件款式普通的黑色的斜肩礼服长裙。
艾伦看到她的选择,很不以为然,说:“你不觉得这件裙子太简单了吗?你晚上要出席的是一个很隆重的舞会“,吴风一边向试衣间走去,一边说:”我喜欢简单“,艾伦摊摊手,说:”可是会显得你很没有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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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却说:“只有自身不够出众的人,才会选择用华丽的衣服装饰自己“,艾伦觉得她似乎是在针对自己,说自己不够自信,她有些恼怒,但是吴风却已经走进了试衣间,不多时吴风从试衣间走出来,事实证明,只有自己才知道什么是最适合自己的,那条裙子穿在吴风身上,显得飘拽而婀娜多姿,美丽却不敢让人冒犯。
这只是一次小型的舞会,但是出席舞会无一不是这个国家的首脑级人物,这个国家在法律上来说,并不是一圌党专圌政的国家,所以参加舞会的还有在政圌府出任重要职位的对立党派的人,作为执政党的首脑老布兰特为了避免在一些意见上和对立党产生的分歧在经行正常会议商讨时会更加激化,所以这次舞会,说是舞会,但是政治气息非常浓厚。
克莱尔把吴风介绍给了布兰特,吴风看得出老布兰特是个非常精明强干的人物,事实也的确如此,老布兰特所属的执政党已经连续执政九年之久,而另一个对立党,只能作为弱势的一方,在政圌府担任一些重要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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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气场很强,不论走到那里都是引人注目的人物,不止是因为她的外表容貌,而是她那种强势的气息,就算微笑的时候也不会让人觉的她亲切,她本身就是不怒而威的另类解释。她身上穿着那件黑色的斜肩晚礼服,身上没有带任何饰物,只在挽起黑发上带了两个镶蓝宝石的黄金发卡,发卡并排着卡在头发一侧,更凸显出她的妩媚冷艳。
吴风不是贵圌族,她也没有那种高贵的气质,更多的是一种冷厉,一般女人所没有的有棱有角的气质,所以在舞会上她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但也有点格格不入。
悠扬的舞曲响起,克莱尔揽着吴风,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吴风的眼角余光看到老布兰特坐在沙发上,和几个人在一起说着什么,那几个人里有男有女,气氛融洽而且愉快,吴风颇有些好奇的问:“布兰特先生在和他们说什么?“
克莱尔不经心的说:“是关于一份关于经济产业转型的提议“,吴风”哦“了一声,看着克莱尔。这样的会谈方式真是少见,老布兰特的确不是一般人物。原来这个国家一直以来向许多落后地区的国家政圌府,以及一些政圌权还未稳固的国家的反政圌府武装提供武器。已经引发了许多国家的不满,国际上一些国家开始联圌合圌起圌来向他们施加压力里,于是对立党提出来发展旅游产业,慢慢取代现在的军火产业。
但是这个举动必定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利益,招致了一片反对声,两个党的分歧由此而生,不过对他们的政治,吴风没有丝毫兴趣。
一曲结束,吴风去洗手间检查一下自己的妆容,她用完洗手间,刚要离开,却看到艾伦气急败坏的走了进来,恼怒的把手袋摔在了洗手台上,吴风不由诧异的问她:“发生什么事了?”艾伦气狠狠的说:“那个该死的东西今天居然爽约了”,原来艾伦事前约好一起来的男朋友到现在也没有出现。
更倒霉的是,艾伦原来预备的那件礼服因为试穿的时候不小心扯坏了花边,所以临时另选了一件,稍微有一点紧。刚才跳舞的时候,腰侉的接缝处居然裂开了,吴风笑着安慰她说:“没有他在你一样可以玩得很开心啊,干嘛为了别人搞坏自己的心情呢”。
艾伦无比沮丧的说:“那我的裙子怎么办,这样子我怎么出的去啊”,吴风看着衣服破损的地方,想了想说:“我来帮你想想办法”,她收起自己的裙摆,蹲了下去,伸手取下了发上的发卡,她把发卡扎进了衣服的布料中,把两边的接缝连接起来。
艾伦低头看她蹲在自己的脚下,灯光下只看到她乌黑的头发反射着柔柔的光亮,忽然伸手恶作剧似的挑开了吴风的一缕秀发,吴风似乎没有发觉,站起来说:“你自己看看,怎么样?“艾伦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发现开缝的地方虽然用发卡连在了一起,但是接缝依然开着,露出那里雪白的肌肤,但是那两只黄金发卡恰到好处的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和她肉粉色的连衣裙也非常搭调,看上去清纯中透着隐约的诱圌惑,倒像是这件衣服本来就是这样的设计。
艾伦不禁诚心的说:“谢谢你啊“,在看到吴风被自己挑开的秀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吴风对着镜子也发现了散落下来的头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索性把头发全部放下来,披散在肩上,说:”我们出去吧“。
艾伦看着吴风离开的背影,不由说:“这个女人还真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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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结束以后,老布兰特和他们一起回去了,回去之后已经是深夜了,克莱尔和老布兰特去了书房,吴风和艾伦各回各的房间休息,大家都安静下来以后,吴风却有悄然来到了书房门口偷听里面的对话,她听到老布兰特说:“那个人还没有说他藏匿信息的地方吗?“
克莱尔摇了摇头,说:“我已经试过所有的办法了,他受过特殊训练,就算药剂也对他没有作用,不如就把他解决了吧,也许他藏匿信息的地方还没来及透漏给外部“,老布兰特说:“不行,绝对不能留这么个隐患,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藏匿信息的地方问出来”。
吴风思索着他们说的这个人是谁,忽然听到克莱尔的脚步声向门口走来,吴风急忙匆匆离开,转过转角,那里就是艾伦的房间,这一层上因为老布兰特,和克莱尔以及艾伦的房间都在这里,所以并没有安装摄像头。
吴风刚走到房间门口,艾伦却在此时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吴风,她吃了一惊说:“你怎么在这里?“吴风也吃了一惊,急忙之中她却冷静下来,微微笑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说:”其实我一直在这里“。
艾伦更加吃惊,说:“你站我门口干什么?“吴风听到克莱尔的脚步声向这边走了过来,突然做了一个非常意外的举动,她一把揽过艾伦,吻住了她,吻过之后,放开了艾伦,凝视着她说:”现在我可以安心去睡了,我知道有些话不能说,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艾伦愕然的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作何反应,吴风已经转身离开了。克莱尔走过来时,只看到吴风离开的背影,他看到艾伦站在那里出神,对艾伦问:“她怎么在这?“艾伦反应过来,说:”我不知道,她一直在这里“,克莱尔疑惑的说:“一直在这里?”
艾伦说:“对啊,一直在我门口”,克莱尔奇怪的看着艾伦,问她:“她说什么了?”艾伦张口想说,却又闭上了嘴吧,停了一会说:“我去睡觉了”。
克莱尔是察觉外面似乎有人,才出来看,出门之后却听到走廊里有说话的声音,他并没有听清楚吴风说了些什么,走过去时,却看到吴风匆匆离去,艾伦表情奇怪的站在那里,艾伦的话语虽然证明吴风刚才并没有在书房门口,但是克莱尔的疑惑并没有消除。
克莱尔来到了吴风的房间,吴风的房间门没有关,半掩着,克莱尔伸手推开了门,看到吴风坐在沙发上,侧头看着他,似乎早已想到他会来,对这个女人的聪明,克莱尔似乎有些无奈,吴风笑着,说:“请坐“。
克莱尔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说:“你刚才去上面做什么?“吴风转头凝视着他,目光习惯性的显得扑朔迷离,轻声说:”去找你“,克莱尔搓了搓手,说:”找我?有什么事嘛?“吴风依旧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
克莱尔莫名就内疚起来,他读懂了吴风的潜台词:“没有事就不能找你?”这潜台词里毫无疑问还有一份浅浅的怨艾。然而吴风却意外的说了两个字:“想你”。克莱尔正在思索着是不是需要安抚一下吴风,突然听到这两个字,思路中断了一下,不由得已经被吴风引导了思路。
他看着吴风,吴风也在看着他,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克莱尔笑了起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说:“我本来想和爸爸说完话就来找你”,吴风低了头,轻声说:“找我做什么,上床,□,然后游戏结束?”。
于是克莱尔一下变得不自在起来,似乎他真的欠了吴风什么。吴风却把手从他的手里面抽圌出去,站了起来,走到克莱尔身边,俯下圌身,双手撑在克莱尔身体两边的沙发扶手上,说:“我是个很自我的女人,一直认为,女人选择男人,就要选爱自己的,哪怕这个人自己并不爱他,现在我却有些不能自拔了,可偏偏这个人并不爱自己,我很无奈”。
克莱尔听着她的话,愧疚感更加强烈起来,但也只是愧疚,只是说:“何必把自己的人生限定的那么死?”他再次握住了吴风的手,拉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抱着她的腰圌肢,轻吻着吴风的后颈,在她耳边说:“有时候只留下一段快乐的回忆,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他的手开始去摸索吴风的腿部。
吴风显得了无兴趣,冷冷的笑了笑,说:“可我想要的不是一段回忆”,她说的语气带着自怜,还有哀怨,于是气氛也哀怨了。
看着克莱尔扫兴的离开房间,吴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她喜欢把别人耍的团团转的感觉,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劣根性,下意识的对接近自己的任何一个人放电,玩暧昧。她不过借以证明自己的无敌魅力,至于被勾引的人真的爱上了她会怎样,她才不管,这些与她无关。
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女孩一手按着耳朵上的无线接听器,一手抚着额头,无奈的叹气说:“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知道你勾引人最拿手”。
从布兰特父子的对话中,听得出来他们口中的那个他,必定掌握了很重要的东西,吴风推断这个他,很可能就是还活着的那名特工,她得想办法知道这个人被关在了那里。
在这个岛国上,人们经常去休闲度假的地方无疑就是海边,在海边吹着清凉的海风,享受日光浴,无疑能让平时积聚了太多压力的现代人完全放松下来。
此时的海滩上却有十多名一深黑色西服的男人零零散散的站在那里,遇着海滩上的气氛非常的不搭调,他们似乎都很零散的站在那里,但是彼此之间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圈子,圈子中间,是克莱尔兄妹,以及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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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
克莱尔躺在遮阳伞下面的长椅上,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看着海滩上戏水的两个女孩,吴风和艾伦,两个人都穿着比基尼,艾伦穿着一身,粉色格子的比基尼,褐色的卷发,浅绿色的大眼睛,她的身材虽然已经发育成熟,前挺后翘,有着很玲珑的曲线,但是再怎么穿的暴露,看着也像是芭比娃娃,一个清纯懵懂的少女。
吴风穿的是黑色的比基尼,她的身材相比西方的女孩来说纤细了很多,曲线也不是很突出,但自有一种性圌感,吸引着男人的眼球,克莱尔吸着饮料看着吴风,吴风这类型的女人绝对是他热衷追逐的女人,但是不是他想要的妻子,他想要的妻子,必须要足够傻,没有主见,方便他控制。
在海边玩着的吴风向洗手间走去,一个保圌镖立刻跟在了她身后,吴风走进去以后,他就站在门口。
吴风进了洗手间,上完厕所以后,站在洗手池边洗手,一个金发女孩走了进来,站在吴风身边说:“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两天玩的很开心吧”,金发女孩说的是中国话,吴风吃了一惊,抬头去看镜子,镜子里映出一个女人,金色的长发,浅褐色的眉毛,蓝眼睛,晒成古铜色的肌肤,精瘦但却凹凸分明的身材,上身穿着两片三角形的布料连在一起的泳衣,下面是一条只到大圌腿圌根的热裤。一看之下吴风立刻联想到充满了野性的性圌感美的女版泰山。
金发女孩悠然的洗着手说:“你反映用得着这么大吗?”吴风转过了身看着她,咂了咂嘴,说:“你不说话,我绝对认不出你来“,女孩笑了起来,她就是王莉旎,头上带的自然是假发,眼睛里戴了蓝色的彩瞳,原本雪白的皮肤也刻意晒得黑黑的。
王莉旎站在那里,撕下手背上一个很难用肉圌眼看见的透明圆形物,把她贴在了吴风的耳圌垂上说:“这是个卫星定位仪,你想办法把它贴在克莱尔的衣服上,我们就可以通过它,跟踪克莱尔“,吴风摸圌摸了自己的耳圌垂,忽然说:”在泰国的时候,你是怎么向外面发出讯号的“。
王莉旎低下了头,说:“就是通过这个定位仪“,吴风叹了口气,郁郁的说:”那次在山洞里,你站在洞口,其实不是放哨,是怕信号中断,对吗?“王莉旎默默点了点头吴风笑了笑,笑容有些无奈,王莉旎想了想,又说:”那个特工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可以跟踪克莱尔,摸圌到地方,你要小心你自己“,吴风叹了口气,看看她,嬉笑起来,把手放在王莉旎的屁圌股上,摩挲着她结实挺翘的臀圌部,看着镜子里她的面孔说:”你真是百变哎……这样打扮,又是一种性圌感“。
王莉旎有些无奈,一甩手,把水珠弹在吴风的脸上,说:“你快出去吧,我待会再出去“,吴风不满的擦擦脸上的水珠,捉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她一下,说:”讨厌你这种公事公办的样子“,说着转身离开了。
王莉旎叹了一口气,无意识的继续洗着已经洗得很干净了的手。
沙滩上,艾伦看着吴风,几次欲言又止,对于昨天晚上那个吻,吴风真的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做一样,艾伦没法当做没发生,她终于忍不住问:“你有打算要嫁给我哥哥吗?“,吴风静静看着一波一波的浪潮淹过自己脚面,然后退去,并没有说话。
艾伦又忍不住说:“你对他有爱吗?“吴风依旧静默,艾伦有些焦躁起来,说:”你这个女人很奇怪啊,有什么想法你就不能明明白白说出来吗?“吴风笑着摇了摇头,艾伦转头瞪着她,说:“你干吗什么话都不说?这样打哑谜很好玩吗?”
吴风叹了口气,说:“说了也是无解,不如不说”,艾伦看着她,看她望着远处的天际,似乎有些落寞,留给艾伦一个完美的侧面,精致的像是剪影。艾伦脑海里浮现起昨晚的那个吻,她忽然觉得心跳加速起来,事实上,昨晚的那一瞬间,被吴风吻住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感觉,倒是被吓了一跳。但是现在想起来,脑海里浮现出的那幅画面,满头乌发,穿着黑色拽地晚礼服的吴风一手揽着她的腰,吻着她的嘴唇的画面,唯美朦胧,让她少女的心扉止不住就乱跳起来。
艾伦狠狠的踢着海滩上的沙子,说:“我就不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吴风淡淡的说:“比如说你会喜欢女人吗?比如说,你喜欢了又能怎样,你们能在一起吗?再比如说,在一起又怎样?你能跟她光明正大的牵手进教堂吗?”
艾伦诧异的看着她,吴风也在看着她,走了过来,轻轻抚开她耳边的耳朵说:“男人对我来说是得到想要的东西的快捷方式,因为我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得到爱情,所以我只能寻求别的得到满足,你能明白吗?“
艾伦有些不明白,吴风笑了笑,转身走了,领走时说:“你真的很可爱“,等艾伦回过神来,看到吴风已经走到了克莱尔身边,和克莱尔说着什么,笑颜如花。
艾伦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漫不经心的踢着脚下的沙子,至于在想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王莉旎回到住的地方,推开门,房间里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床上坐着一个身材颇高的男人,男人摆圌弄这手里的枪,看到王莉旎,说:“回来了?”王莉旎点点头,说:“东西已经交给她了,身下的就是我们的事情了”,她说着一把拉下假发,取了一件T恤套上。
男人是和王莉旎一起来的特工,叫铁忠宇,配合王莉旎和吴风完成这次任务,或者说监视她们完成这次任务,铁忠宇打开了电脑,找到了定位仪现在所在的位置,定位仪的波段已经变成了蓝色。
深夜里,克莱尔的轿车驶到了一个建筑门口,到了门口,克莱尔在门口验了指纹,不锈钢门缓缓打开,汽车驶了进去,向车库的方向开去,转弯的地方,车底盘下掉落下一个人来,王莉旎穿着一身黑色的夜战迷彩军服,从地上爬起来,迅速掩到了隐蔽处。
她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四面都是高高的墙壁,墙壁里面装有红圌外线感应装置,只有西南位置有一处岗楼……岗楼里面估计不会安装红圌外线感应装置,她轻声说:“西南位置有一个岗楼,我想办法摸进去,你在那里等我”。
说着她向岗楼那边摸了过去,她盘上二楼的窗户向里面看去,二楼只有一个警卫,王莉旎看到他转身去了另一边的瞬间,翻进了里面,那人听到动静,转头看去,王莉旎却已经像一只猫一般滚到了楼梯口,那人又回头看,王莉旎,伸手勾住,通向三楼的楼梯底层的水泥沿,翻转身体,贴在了楼梯底层下面,那个人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于是转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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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乘机翻上了楼梯,到了三楼的走廊里,这里有两个人,王莉旎在走廊的窗户中,放下了一条钢丝索,轻声说:“尽快”,这时一个警卫向这边走过来,王莉旎,蹬住墙壁,攀上天花板,四肢撑着,把自己挂在天花板上,那名警卫,在走廊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头顶上的王莉旎。
王莉旎看着警卫走了回去,这才说:“你可以进来了”,不多时铁忠宇从窗户里爬了进来,两个人又小心翼翼溜出了岗楼,摸进了处在中心位置的大楼里。铁忠宇看着手腕上的卫星追踪器,说:“没错,就在这里,处在北面位置,似乎是地下室”。
两个人向北边方向摸过去,王莉旎仔细看着前面,却看到毕竟的路口,有一个隐形摄像头装在正对着路口的天花板上,是一个电子眼,王莉旎看着那个电子眼,皱眉说:“怎么办?“
铁忠宇毫不在意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口香糖,嚼了起来,然后又找出一个弹弓,他嚼软了口香糖,放到了弹弓上,电子眼的摄像孔只有大拇指尖大小,铁忠宇把口香糖用弹弓射了出去,黏在了摄像头上。
王莉旎冲他竖了一下大拇指,向前走去,两个人费尽周折,才找到地下室的入口,到了入口的地方,听到里面克莱尔的声音,克莱尔还没有离开,隐约的还有叫声传来,叫声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凄厉。
王莉旎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身边的铁忠宇却面无表情,过了一段时间克莱尔才从里面出来,王莉旎和铁忠宇急忙隐藏起来,一直到克莱尔离开,两人才出来,铁忠宇和王莉旎来到地下室的门口,里面有两个看守的警卫。
铁忠宇从身上掏出一支烟,又摸出一个类似于装口腔清新剂的小瓶,对着嘴巴喷了一下,然后点燃了烟,王莉旎奇怪于他这个时候还惦记抽烟,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习惯了紧张高压力的生活,王莉旎明白铁忠宇任何一个举动都不是毫无意义的。
铁忠宇抽了一口烟,对着门缝吹了进去,他不疾不徐的抽完一支烟,把烟雾全部吐进了门缝里,然后看着时间,等了一会后,说:“可以进去了”,说着他拿出随身带精巧的开圌锁工具,打开了地下室的门,推门进去,里面的两人已经睡着了。
政治
里面还有一间不锈钢栅栏隔起来的房间,里面靠墙锁着一个人,那个人毫无声息,像是死了一般,王莉旎在两个看守的警卫身上找出了一串钥匙,打开了铁门,进去之后,王莉旎被吓了一跳被锁着的那个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
伤痕累累的身体能把王莉旎吓到,足见残忍了,那个人的身上遍布着电击灼伤的痕迹,大部分皮肤皮开肉绽,焦黑中渗着血迹,看上去狰狞肮脏,像是被揉烂了的破抹布,扔到了火里烧过,又拽出来的样子一般。
王莉旎不假思索的走过去,就要把人解下来,这个人却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发出了一声虚弱的询问:“你是谁?”旁边的铁忠宇说:“编号7558,中子密码”,被锁的人说了一串数字:“7⑧9250”,这只是他们的接头暗号。
那人喘了一口气接着说:“兰宁大道,七十五号,向左五米,横数第五块地砖下面,有你们想要的,你们不能带走我,否则就会被他们发现机密泄露,那些资料恐怕也毫无用处了”,王莉旎立刻说:“这怎么行,我们能把你带出去”。
这时,伏在桌子上的一个警卫动了一下,似乎快要醒来了,铁忠宇犹疑了一下,那个人又说:“快走吧,要不然你们两个也得栽在这里”铁忠宇咬了咬牙,说:“你的编号”“⒎23”,那个人说着又喘息起来,此时的他太虚弱了,铁忠宇和王莉旎拖着一个连路都不能走的人,要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王莉旎却已经打开了一只锁子,对身边站着的铁忠宇说:“快帮忙啊”,铁忠宇紧绷着脸,沉默着,停了一下,忽然伸手又把那只铐子锁上,对那人说:“我记着你了“,说着转身拉住了王莉旎,向外面走去,王莉旎诧异的看着他说:“你不打算把他救出去?”
铁忠宇没有说话,依旧拉着她快步向外面走去,王莉旎猛的挣开了他的手说:“你怎么这么没人性啊,你不救我救“,说着她转身就要回去,却被铁忠宇再次拉住,铁忠宇说:”这两个人马上就要醒了“。
王莉旎恼怒起来,说:“你怕死,我不怕!“铁忠宇沉声喝她:”你现在必须听我指挥,你要考虑到大局“,王莉旎愣了一下,铁忠宇拽着她,把她拽了出去。
兰宁大道,七十五号,王莉旎站在那里,铁忠宇计量着尺寸,找到了那块地砖,他拔圌出一把匕圌首,撬起了地砖,地砖下是一份用塑料布裹起来的笔记本,铁忠宇撕开塑料打开了笔记本,随手翻开跳出来一行字来。
铁忠宇拿出手电,照着那些字迹,上面记录的是一个地址,那是中子弹的研发地址,已经进入大门的密码,对周围的状况,守卫情况,都有详细的记录,铁忠宇叹了口气,王莉旎看着那本笔记有些出神,铁忠宇说:“我们先回去吧“。
王莉旎忽然就爆发了,恨恨的一把撕住了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你就是一只冷血动物,我们刚才完全可以把他救出来“,铁忠宇木然的站着,说:”真能救出来?拖着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人,你以为你能离开那里?”
王莉旎嘶声说:“这是借口,你就是怕打草惊蛇,没试过,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能把他救出来?”铁中依旧面无表情,也不挣脱,漠然的说:“有可能救得出来,也有可能我们全死在那里,谁来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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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问,王莉旎激动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却还是无法释然,说:“那你就看着他死在那里,你太冷血了”,铁忠宇合上了笔记本,拉开了王莉旎的手,整了整自己衣领,说:“他是我战友!我都没你这么激动”,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王莉旎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吴风正在阳台上悠闲的晒着太阳品着下午茶,却看到艾伦气急败坏的走了进来,她有些奇怪,起身走下楼去,艾伦走进了楼下的客厅,恨恨的摔下手包,踢掉高跟鞋,坐在沙发上发呆,吴风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也没有问她怎么了,静静在她身边坐了一会,伸手拉起了她的手说:“走吧,去陪我喝杯茶”。
艾伦并没有反对,跟着她上了楼,两个人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吴风给她倒了一杯茶,说:“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艾伦轻轻抿了一口茶,说:“我和男朋友分手了,居然是他甩我,舞会迟到,也没有给我道歉,一见面就跟我说,我们分手吧”。
吴风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说:“什么理由?”艾伦说:“他说他跟我在一起压力太大”,吴风笑了起来,说:“你正好没有任何麻烦的摆脱了一个没担当的男人而已,何必这么气极败坏的”,艾伦楞了一下,看着吴风。
吴风侧头看着她,微笑着,轻轻说:“你是一个值得别人倍加爱护的女孩,没有她,还会有别人”,艾伦把茶杯放下,伏在了桌子上,茫然的看着外面,说:“会有谁?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爸爸天天忙着政务,见他一次都很难,哥哥小的时候还常常陪我玩,但是现在也很难见到了”,艾伦说着忽然又抬起头来看着吴风说:“我还得感谢你,你的到来让我哥哥见面的时间多了很多”。
吴风笑着耸了耸肩膀,没说什么,艾伦忽然说:“我哥哥要是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吴风闻言,不置可否,艾伦又说:“你嫁给他吧,他以前带回来的女人,我都觉的讨厌,就你没有这种感觉,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吴风凝视着她,叹了口气,说:“我不想谈这个话题”,艾伦看着她,有些莫名,说:“为什么?”,吴风依旧不说话,艾伦又说:“你以前说的那些话,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完全搞懂你的意思,你究竟是想说什么?你是想告诉我你爱我……或者是暗恋我?可我又觉得这很不可思议……”
吴风忽然站了起来,伸手把她拉起来,拥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有些话,不能随便说的,说了就要负责”,艾伦傻傻的站着,看着吴风……吴风也看着她,看到她傻傻的样子,说:“你是不是被我吓着了”。
艾伦摇了摇头,说:“我很乱,我需要安静一下”。
艾伦两天都没去上课,她确实够烦的,每天去学校,不论去做什么,都有三男一女四个保圌镖形影不离的跟着她,就算她和男朋友约会也不例外,也难怪她男朋友觉的压力大了,吴风提议一起去外面逛逛,散散心,艾伦答应了。
两个人逛街逛了许久,身后根的保圌镖,已经大包小包,领了一堆,艾伦还没有回去的意思,她除了给自己买了很多东西,也给吴风买了很多东西,饰品,衣服,化妆品买了一大堆,更本不问自己能否用得上,也不问吴风是否喜欢,总之钱花出去,心情也就好了。
吴风看着又在试衣服的艾伦,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大部分女孩都有购物狂的倾向,艾伦也不例外。
吴风想去一下洗手间,一个保圌镖立刻跟着她一起过去,到了洗手间,里面还有人,吴风打开了一间隔间的门,走了进去,才要关门,门去突然又被别人拉开,一个人挤进了门里,吴风转头看看,是王莉旎。
吴风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说:“为什么你每次都出现在洗手间里?“王莉旎笑了笑,掏出一个直径不过两厘米的盒子递给她说:”我们需要克莱尔指纹模子“,吴风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盒软蜡,问她:”拿到了,我怎么交给你?“
王莉旎说:“你拿到指纹,把它混到垃圌圾里,我们自然就找到了“。吴风点点头说:”好“,随即又问:”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旧伤有没有再发过?“王莉旎颇为幽怨的看着她说:”我以为你和那兄妹两调情都忘了关心我呢?“
吴风伸手摸着她晒黑了很多的脸蛋,说:“我很想你“,王莉旎拍拍她的手背,轻声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吴风舒了一口气,忽然说:“你可以出去了”,王莉旎愣了一下,看着吴风。吴风无奈的叹气说:“你难道想看我解手?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癖好了?”王莉旎自嘲的笑了一下,说了声:“我走了”,转身出去了。
克莱尔是这个国家的军务大臣,父亲掌握着政圌权,儿子掌管军务,基本上这个国家就属于布兰特家族,事实上,老布兰特随着岁月的推移,越来越觉得力不存心,已经开始着手安排一切,临死之前,做好所有部署,只等自己一死,就把儿子克莱尔推上总统的位置。
民圌主政治中的总统承袭制,两相矛盾的东西,这无疑是对所谓的民圌主的一个绝大的讽刺,立法中,总统选举要通过全民投票决议,然而民众的意志,更多的时候,是被忽略的,普通百姓又怎么能控制的了政圌府内部的幕后操作。
吴风虽然能很轻松的就靠近克莱尔,但是要在克莱尔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拿到指纹,还是很不容易的,回到布兰特家里,吴风拨通了克莱尔的电话,在电话里,问克莱尔晚上是否回来吃饭,克莱尔问她:“这个……不一定……我手头上还有点事,没有做完”,吴风体贴的笑着说:“哦,那你忙的吧,我就是想你了”,电话里,克莱尔说:“我晚上尽量回来,和你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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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
到了晚上,克莱尔果然回来了,吴风提出和他一起出去吃,克莱尔欣然应允,两个人一起去了外面的饭店,吃完饭,吴风不想这么早回去,想再玩一会,于是在十多个保圌镖的陪同下,两个人又去了酒吧,一整个晚上,吴风都在不停的给克莱尔灌酒,她自己也喝了不少,好在她酒量好,还不至于完全醉了。
两个人一直玩到深夜才回去,半醉的吴风扶着醉醺醺的克莱尔,把他送到了卧室里,到了卧室里,吴风把克莱尔放在床上,回身去关门,却发现艾伦跟了上来,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吴风带着醉意靠在门上说:“你怎么上来了”。
艾伦看看床上,说:“哥哥喝醉了?”吴风拂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醉眼朦胧的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艾伦舔圌了舔嘴唇,说:“那你也去休息吧,我叫佣人来照顾他,”,吴风摇头说:“没事,我来照顾他吧,你快去睡觉”。
艾伦站在那里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快,吴风此时也有些忘形了,看着艾伦浅绿色的大眼睛,映着灯光闪闪发亮,看上去非常可爱,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顺手又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说:“乖……快去睡吧“,艾伦一下脸红了,局促起来,说:”你不打算回去休息?“,吴风把她推了出去说:”去睡吧,已经很晚了,听话“,说着关上了门。
吴风回到床边,醉醺醺的克莱尔已经睡着了,吴风蹲下来,给他脱了鞋袜,又给他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恨恨的看着克莱尔,说:“你真是有福气,我家阿旎我都没这么伺候过呢,“说着扒光了克莱尔的衣服,把他扔在床上,自己也换上了克莱尔的一件宽大的睡衣。
克莱尔清晨醒来,睁眼就看到自己的衣服和吴风的衣服乱七八糟扔了一地,至于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摸圌摸身边,身边没有人,他急忙起身去看,看到吴风穿着他的一件睡衣,站在窗户边。
克莱尔不禁有些遗憾,看来昨晚该做的都做了,可惜全部经过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他伸开手臂说:“宝贝,过来“。吴风转过了身,看着他向自己张开的怀抱,脸上却看不出有多开心,克莱尔莫名的撇了一下嘴,说:”怎么了?“
吴风转头看着外面,无谓的笑了一下,说:“昨天晚上我也喝醉了,我……“,她停住了话语,克莱尔有些为难,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没有说话,吴风叹了口气,忽然笑了起来,说:”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不放的,我也有自尊“。
说着她走过来,一件一件捡起了自己的衣服,说:“我先走了,今天不吃早饭了“,说着向外面走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住,背对着克莱尔说:”你知道吗?我真的不希望这是一场游戏,说着她匆匆了离开房间“。
艾伦刚刚睡起,准备去楼下吃早饭,开门出去,却看到吴风穿着克莱尔的睡衣,抱着自己的衣服,匆匆下楼去了,艾伦莫名的不痛快起来,跟在后面去了吴风的房间,吴风刚走进自己的房间,艾伦就跟了进来。
吴风看到艾伦进来,扔下了自己的衣服,一语不发的坐在了床边,艾伦说:“你看上去很不开心,你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留在他房间里“,吴风没有说话,艾伦猜测着说:”他说什么了?是不是什么都不想,只是和你玩玩“.
吴风依旧不说话,艾伦又补充上自己的猜测,说:“他一直都是这样,从来都是玩玩,他身边的女孩,大部分都是看透了他,自己离开的”,吴风还是不说话,闷闷的坐着,艾伦忽然站起身来,说:“他真是个混圌蛋,我去跟他说”。
吴风却忽然一把拉住了她,朦胧的眼波凝视着艾伦,说:“我是想嫁给他,想从他那里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可是我还有自尊,我不想企求他给我什么,大不了,我离开就是”,艾伦转身看着她,诧异的说:“你不能走”。
吴风看着她,笑了笑说:“我凭什么留下来,没有他,我还有属于我自己的人生”,艾伦沉默了一下,握着她的手蹲下来,仰望着她,说:“我希望你留下来,行吗?”吴风表演的真是恰到好处,在艾伦这里,适当的表现着自己的野心,让艾伦认为她并不爱克莱尔,但是接近克莱尔又是那样合情合理。
吴风又让她看到自己的孤傲,让艾伦觉的她有野心,却不是不择手段的人,单纯的女孩相信了吴风的话,相信吴风只是因为对爱情绝望,而有了现在的选择。而她为什么对爱情绝望,那是因为她爱的是同性,而同性之间的爱,阻挠重重。
吴风听到她的挽留,笑了,笑容不觉带了几分邪恶。艾伦看着她的笑容,有些心跳,心情却不由好了起来,吴风低头看着她,轻轻抚着艾伦的脸颊,说:“我跟你哥哥来这里,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艾伦轻声笑了起来,说:“真的吗?”,吴风点了点头,艾伦说:“虽然我没有惊喜,但是我真的很高兴认识你”,吴风柔声说:“我先去洗个澡,等会下去,你先去吧”。艾伦却拉住她说:“你要是真的找到爱情了,你会坚持吗?”
一句话,吴风不由的想起了王莉旎,她不假思索的说:“那当然”。说着她转身去了洗手间,艾伦看着她,心里有些隐痛夹杂着懊悔,懊悔为什么昨晚没有强硬的阻止吴风留在克莱尔的房间里。
指纹弄到了,吴风把小盒子裹在废纸里,扔进了垃圌圾中,克莱尔那边也没有发现关押特殊犯人以及政治犯的地方被别人侵入过。
吴风再一次见到王莉旎时,是在一个政客家里举办的小型舞会上,吴风去了洗手间,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带白边的仆人裙的女孩,站在那里笑嘻嘻的看着她,吴风,急忙看看外面,确定暂时没人过来,锁上了洗手间的门,对王莉旎说:“亲爱的,下次你能不能换个比较有情调的地方见我?为什么每次都是洗手间?”
王莉旎却说:“你就不能对那个小女孩手下留情一点吗?你想干什么啊?不是真的想把她骗上床吧”,吴风对着镜子理理头发,说:“我可没那么想,惯性而已”,王莉旎无奈的叹了口气,递给了她一个内存卡,说:“病毒,只要植入到克莱尔的电脑里,他电脑里所有曾经联系过的人,都会被感染,然后让整个系统瘫痪,但是克莱尔很谨慎,我们找不到机会下手”。
吴风点了点头,接过内存卡,塞进了自己的胸衣里,说:“克莱尔的电脑上面有报警装置,谁都动不了,不过我可以另想办法”,王莉旎点了点头,说:“那你小心点”,吴风笑了笑,摸了一把她的脸蛋。王莉旎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楼主:唯小诺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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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百合小说

发表时间:2014-07-05 21:23:00

更新时间:2019-02-16 23: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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