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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爱殇(1~3)》 GL ------------作者:无人领取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王寒羽柔声说:“你只要告诉我,转移到那里了?”吴风摇了摇头,王寒羽再一次问:“转移到那里去了?”吴风终于在药剂的作用下完全失去了意识,说:“黄竹坑美华超市后面的地下室”,王寒羽笑着说:“ok,你可以睡了”。

吴风朦胧的闭上了眼睛,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王寒羽说:“交给我吧,我去把货拿过来“,王德成点头说:”我叫几个人帮你“,王寒羽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王莉旎企图靠近车库,车库里还有一辆车,是吴风的法拉利,可是她无法靠近车库,只能在花园里和吴风的那些保圌镖们周旋,野豹从大门跑了进来,看到和王莉旎周旋的那些保圌镖,大喝了一声:“都住手,不要管她了,大小姐给人挟持了,来几个人跟我走“。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 集 ,中在了野豹身上,王莉旎呆了一呆,站起来说:“是谁干的?“野豹没有说话,带了几个人就要离开,王莉旎咬咬牙,借机跑进了车库,没有车钥匙,这难不住她,她用枪托砸烂了方向盘下面的塑胶板,拉出两根线触在一起,发动了车子。

王莉旎开着车子,冲出了大门,赶上野豹,停在了他身边,说:“上车,我和你一起去“,野豹犹豫了一下,王莉旎伸手一把将他拖上了车,关上车门,开动了车子,对野豹问:”是谁干的?“野豹说:”是紫玫把她带走了“。

王莉旎将油门踩到了底,说:“我知道了“。

紫玫站在出口,出神的看着外面,吴风昏昏沉沉的仰靠在沙发上,睡袍下摆散在腿侧,一双雪白修长的大圌腿□在那里,王德成点了支烟,目光不经意的放在了吴风的双圌腿上,那双圌腿肌肤白圌皙莹润,肌肉结实紧凑,线条流畅完美,王德成吐出一个烟圈,干咽了一下。

他看看站在窗口的紫玫,说:“宝贝,去帮我冲杯咖啡来“,紫玫看了他一眼,答应一声,转身走了,王德成看着紫玫离开,跟过去反锁了门,回身走过来,把手放在了吴风白圌皙的大圌腿上。

紫玫到了楼下客厅里,冲了咖啡,端上来,走到书房门口,伸手推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心里猛地一惊,才知道是王德成是故意支开自己,想对吴风下手,紫玫急切起来,砸着门说:“阿成,你把门反锁上干什么,快打开“。

王德成却没有反应,紫玫砸着门说:“王德成,阿风的爸爸好歹帮过你,你不能这么对他女儿,会遭雷劈的“,王德成依旧充耳不闻,紫玫恨恨的摔了咖啡杯,使劲砸着门说:”你这个混圌蛋,你开门啊“。

门依然紧闭着,紫玫急切的砸着门,却束手无策,想了一下,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卧室里,从卧室抽屉里找出一把枪。

迷迷糊糊的吴风感觉被人拉开了睡衣,一双粗糙的手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潜意识里她想反抗,可是她却连眼睛也睁不开。王德成贪恋的抚摸着身下的完美娇柔的身体,只觉得一股火要从心里烧出来一般,急不可耐。

他直起身来,急切的解开衣服,脱下了外套,衬衣,却听到门口穿来一声枪响,王德成转头看去,看到门锁被打坏了,紫玫推门走了进来,怒视着他说:“你不要再碰她”,王德成笑着看着她说:“你急什么,我玩完了就把她处理了,她又不会威胁到你“。

紫玫恨声说:“你可以杀她,但是不能侮辱她“,王德成眉头皱了一下,说:”我侮辱她,我侮辱她又怎么样?你和她干的那些不圌要圌脸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我还玩定她了,有种你开圌枪打死我“。

紫玫握着枪,却不知如何是好,紧张的咽了一下,王德成走过来,一个耳光打在了紫玫脸上,紫玫被他打圌倒在地,王德成说:“我抬举抬举你,你还就真把自己当人了“,紫玫捂着脸愤恨的盯着王德成说:”你居然打我,王德成,你太不是东西了,想当初我要不是为了你,怎么会嫁给吴天野那个老头子?你现在利用够了我,就这样对我!“

王德成笑了笑说:“谁让你不知好歹?你乖乖听话,我照旧还是好好对你,照旧会娶你做王太太,出去吧,看我做,你也不舒服是不是?“紫玫恨恨的看着他,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王德成觉得肯娶她,让她做王太太已经是抬举她,对于这种人来说,女人就是女人,永远只能给男人摆圌弄,和她结婚,就是给她的赏赐。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紫玫站了起来,举起枪对着王德成,说:“你要再敢动她,我杀了你“,王德成冷笑着,望着她,眼睛里充满了轻视,对她说:“你开圌枪啊,有种你开圌枪啊,你连瞄准都不会吧”。紫玫看着他得意的面孔,看着他眼睛里的轻视,手指颤了起来。

可她没杀过人,虽然跟在吴天野身边十几年,却连死人都没见过,王德成更加轻视起来,放声笑着说:“你还是把枪给我,我不跟你计较,乖,来,给我”,说着向紫玫走了过去,紫玫尖声叫着说:“你别过来”。

王德成却已经接近了她,一把抓圌住了枪管夺了过去,紫玫惊骇的尖叫了一声,王德成把她一脚踢倒在地说:“臭婊 子,别给你两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紫玫痛呼一声,蜷缩成一团,王德成还要踢她,这时他的颈部却被人重重一击,他一下头昏眼花,摔在地上。

紫玫抬眼看过去,却是刚刚挣扎醒来来的吴风,吴风此时神智还不是很清楚,身子摇摇摆摆的站不稳,她双手握拳击在王德成的颈动脉上,但是手上力量不够,王德成只是被她打得晕晕乎乎的,却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紫玫顾不上多想,急忙跑到王德成身边,趁他还昏头昏脑之时,从他裤子口袋里找出来铐子的钥匙,然后随手要把枪拿过来,却被王德成一把打飞。

王莉旎开车到了王德成的别墅,把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对野豹说:“紫玫肯定把阿风带到这里了,你从前面进去,引开那些打圌手的注意,我从后面直接进房间里面去”,野豹看着她,说:“你有把握吗?”

王莉旎,转头看到他眼里急切担忧的目光,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不要这条命,也要把她救出来“,野豹看了她一眼,跳下车去。

王莉旎沿着围墙绕到了一侧,顺着树干爬上了围墙,看看对面的二楼,从包里摸出了钢索枪,瞄准对面的屋顶射了过去,然后又把枪身缠在树上,灵巧的身形攀上了钢索,向对面二楼攀去,与此同时,野豹也已经进入了前面院子,打圌倒了两个打圌手,成功的引开了打圌手们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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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成一把打飞了枪,起身对着吴风一拳打了过去,打在了吴风脸上,吴风重重摔倒在地,紫玫翻起身来借机跑去捡枪,却被王德成拖到在地上,王德成抢过去要把枪捡在手里,却被吴风绊倒在地上,王德成挥手一个耳光打在吴风脸上。

王莉旎爬到窗户边上,正好看到吴风被王德成打了一个耳光,心里一下涌起了怒火,双脚踏开窗户,跃了进去,人一落地,枪已经握在手里,一个箭步窜到王德成身边,揪住了他的衣领,枪口顶在王德成的太阳穴上,狠狠瞪着王德成说:“你在打一巴掌试试?”

王德成被突然出现的王莉旎打了个措手不及,看着眼前几乎喷出火来的眸子,嘴巴张圌合圌着,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吴风意外的看着王莉旎,她有些诧异,王莉旎怎么会逃出来,赶来这里救她,诧异之后,立刻说:“阿琼,给我杀了他”。

王莉旎恨恨的用枪指着王德成,对吴风说:“我大名叫王莉旎!我不会随便乱杀人的”,顿了一顿又说:“他干什么了?”吴风说:“他想□我”,王莉旎一听,立刻怒火攻心,枪口死死顶着王德成的脑袋,说:“妈圌的,那你是自己找死“,说完却又紧跟着问了一句:”得逞了吗?“

吴风闻言恼怒起来,恼怒之余却有些哭笑不得,说:“没有,不过就差最后一步了“,王莉旎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恼火起来,就差最后一步,那岂不是给他揩油揩光了?王莉旎屈膝一个膝撞恨恨撞在了王德成的下圌身,王德成惨嚎一声,滚倒在地上,王莉旎却又把他揪起来,狠狠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打得他倒摔出去。

王德成被她打得头晕眼花,勉强站起身来,却又挨了一拳,打得他向后倒去,撞在墙上,王莉旎随即转身一个后摆腿,狠狠踢出,踢在了王德成的小腹上,王德成后面挨着墙,这一脚实实在在的挨了下来,立刻脸色煞白,叫都叫不出声,嘴里涌圌出一口血来。

紫玫已经给吴风打开了手铐,吴风系好了衣服,王莉旎走过去,看了一眼紫玫,伸手拉了吴风的手说:“ 快走“,手指相触,吴风却痛呼了一声,王莉旎紧张的说:“怎么了?”说着拉起她的手细看,这才发现吴风的右手小指,软软的,既不能伸直,也不能弯曲,看上去像是骨折了。

王莉旎急忙拉起她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几乎没有感到骨头的硬感,粉碎性骨折,王莉旎的心一下疼的抽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吴风,看到她脸上强忍着的痛苦,王莉旎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把她的手轻轻用双手笼着,半响才问:“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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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疼惜,看着她像是自己受了伤疼的受不了的样子,心里忽然软软的,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王德成说:”他用钳子夹得“,王莉旎看了一眼地上的王德成,恨恨的说:”妈圌的,一定灭了你“。吴风闻言笑了起来,说:”粗俗“,王莉旎当没听见,转身走到紫玫身边,把她发上的一个小发卡拿了下来,走过来用发卡固定在小指上,然后从领口扯下一条布料,小心的把那根手指包扎固定起来。

包扎好了手指,王莉旎拉着吴风走到窗户边上,想借助钢索出去,但是看看吴风脚步不稳,手上又有伤,自己是攀不了的,想了想,转身扯下了桌布,走到吴风面前,对吴风说:“抱着我的脖子”,吴风抱住了她的脖子,王莉旎用桌布把两个人的腰紧紧绑在一起,她怕吴风手上有伤,抱不住她。

绑好了桌布,王莉旎伸手攀上了钢索吴风抱着她的脖子说:“你力气够吗?”王莉旎说:“恐怕不行”,说着话,却已经攀上了钢索,一边说:“你放心,万一不行掉下去,我给你垫下面,不会摔倒你的”。

吴风凝望着王莉旎近在咫尺的面孔,看她吃力的小圌脸涨得通红,额上汗水也下来了,心里有些酸楚,一点晦涩,却又软软的,王莉旎吃力的带着她攀了一半,下面有个打圌手发现了她们,抬手举枪向他们瞄准。

吴风大吃一惊,隔着王莉旎的肩膀看到了他,急忙说:“有人开圌枪”,王莉旎未及多想,松开了手,两个人直摔了下去,子弹打空,王莉旎抱紧了吴风,在空中翻转了一下,自己在下面摔下来,吴风压在了她身上,王莉旎痛的气都喘不过来,吴风急忙问:“怎么样,伤到没有?”王莉旎伸手解开了桌布,勉强嬉笑着说:“还好,还有半条命”,吴风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气的咬牙,一低头在她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王莉旎疼的大叫,一下跳了起来,伸手一摸,咬的流圌血了,转眼却看到几个打圌手向她们这边举枪围了过来,王莉旎也顾不上和她计较,把她拉了起来,掩在身后,随手摸出了枪,向那几个打圌手边退边开圌枪。

两个人掩到了一个拐角处,随即而来的子弹打在墙上,砖沫飞溅,两个人被困在那里,无法脱身,就在这时,又传来几声枪响,那几个打圌手应声倒地,两个人了看过去,却是野豹,野豹身上好几处挂了彩,浑身是血,跃到了她们面前,对王莉旎说:“你快带大小姐走,我打掩护”。

王莉旎不加思索的掩着吴风向墙边跑去,在野豹的掩护下,两个人翻出墙外,王莉旎带着她向放车的地方走去,到了车边,王莉旎打开驾驶座的门,让吴风上去,对她说:“你先走吧,我还要回去”,吴风拉住了她说:“回去干什么?送死?”

王莉旎说:“野豹还在里面,我去把他接引出来”,吴风却一把拉住了她说:“我们走,不用管他了”,王莉旎楞了一下,随即说:”他在为你拼命!“吴风却说:”送又怎样,是他自己傻”,王莉旎惊诧而气愤,她知道吴风心狠手辣,知道吴风冷酷,但是亲耳听到这样绝情的话,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情绪激动的说:“你怎么说这种绝情决意的话?野豹他对你忠心耿耿,你出了事,他拼命来救你,你居然没有半分感激吗?”

吴风却冷笑起来,冷笑了一阵才说:“你是在教训我吗?”她抬头紧盯着王莉旎的眼睛说:“你有资格教训我吗?”吴风说着一把拉下了左肩的衣服,肩窝处有一块直径两寸左右的伤疤,肩头前后都有,是为了救王莉旎而被穿甲弹射穿肩膀留下的,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说:“这伤是怎么来的?我是怎么对你的?我拿命换你啊!可我得到的是什么?是背叛!是欺骗!“

吴风因为情绪激动微微喘息起来,王莉旎看着她肩头上的那块疤,静默了一下,看着吴风说:“我还是那句话,于情,我欠你的,于理,我没有错“,说着转身走了,吴风恨恨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她的脑海里却又会想起那次在废弃工地上和杀手交手的情景,她和王莉旎隔着一堵门,们上装着炸圌弹,王莉旎在里面死死抓圌住门把手,怕她失手打开,实际上那时她的确已经抓圌住了门把手,但是没有能拧动把手,直到王莉旎喊出来以后,她才知道,她和死神仅仅一线之隔。

那次她赶到的时候王莉旎已经受了重伤,却用虚弱的声音说:“阿风,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只希望你记得我一句话,我对你的爱,是真的”。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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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方向盘,呆了一会之后,长出了一口气,发动了车子,开着车子冲进了王德成家的院子里,王莉旎和野豹被围困在走廊上,两人借着柱子的遮掩,向那些人开圌枪还击,吴风开着车直闯撞了过去,几个人被她撞倒在地,都受了伤,其他人看到车子,一边闪避,一边向车子上的吴风开圌枪。

吴风低身伏着,开着车撞掉了走廊上的栏杆,在密集的弹雨中,把车直接开到了走廊上,好好一辆车被打出了一片一片的弹坑,挡风玻璃也被打碎,吴风胳膊上中了一枪,细嫩的脸颊上被玻璃碎片划出好几道血痕,她咬牙忍着,一直开车向前,车子撞掉了狭窄的走廊旁边的栏杆,开到了两人身边。

吴风打开车门对两个人喊:“快上车”,王莉旎看着吴风,眼神带了一些暖暖的光芒,一边开圌枪还击,一边钻进车子,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野豹也上了车,坐在后面,吴风换了倒档,正准备后退,却看到紫玫站在一楼的客厅里,静静的看着外面。

吴风踩住了刹车,看了看紫玫,打开车门跳下车跑进了客厅,一把拉住紫玫,拖着她跑了出来,把她推进了后车座,随即自己也上了车,随即开着车子退出走廊,向外面撞去。

有几个打圌手挡在前面,向他们连连开圌枪,吴风低下了头,顺手按住了王莉旎的脑袋,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腿上,躲避子弹,一脚踩着油门,横冲直撞,那几个打圌手急忙躲开,吴风开着车子冲出了大门。

车子开到了马路上,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王莉旎看着吴风受伤的手臂,从包里找出止血带,在吴风手臂上受伤的上面的地方紧紧扎住,吴风笑着说:“你东西准备的倒挺齐全”。

王莉旎笑着看了看她,吴风转头对野豹说:“回头带些人手,抄了这个混圌蛋的老巢,“,王莉旎闻言,立刻说:”不行,你们这样是违法的“,吴风说:“那又怎样,我本来就是罪犯,违法的事可不就是罪犯干的?”。

王莉旎却说:“我不会让你这么干的,你告诉我王德成的底细,我交给警方处理”,吴风看着她坚决的神色,犹疑了一下说:“他是军火贩子,他家里就藏着大批抢呢,他的底细,紫玫比我清楚”,王莉旎转头看了看紫玫,紫玫说:“他家里是藏了大批军火,在南堂尾有一艘货轮,明里是运送水果的,实际上就是走私军火的,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王莉旎点了点头,说话间,车子开回了吴宅,王莉旎,紫玫,野豹下了车,吴风却没有动,只对对野豹说:“叫几个人跟我走“,王莉旎急忙打开了驾驶座的门,问吴风:”你还要去做什么?“

吴风闭口不语,王莉旎看着她说:“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是不是那批毒圌品出事了?”,吴风却说:“你和紫玫回去等我,其他的事不用你管”,王莉旎看着她,坚决的说:“你的事,我管定了,你告诉我那批货在那里”。

吴风冷笑起来,伸手就要发动圌车子,王莉旎却一把抢下了车子上的钥匙说:“你不告诉我就别想走”吴风恨恨的看着她,停了一会,跳下车来,就要走开,王莉旎紧紧拉住了她说:“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让你走的”。

吴风无奈的看了看王莉旎,说:“在黄竹坑美华超市后面的地下室”,王莉旎看着吴风,摸出了手机拨通了阿文的电话,说:“那批货黄竹坑美华超市后面的地下室”,吴风看她打圌手机,一下愤怒起来,抢过来就要夺走王莉旎手中的手机,王莉旎退了两步,一手擒住了她的手腕,继续说:“还有,王德成是走私军火的,他家里现在就藏着大批军火,南堂尾还有他的一搜用来走私的货轮”。阿文说:”我知道了,我会立刻通知刑事科“。

吴风被她擒了一只手,抬脚向王莉旎的腿上踢了过去,此时虽然赤着脚没有穿鞋,却也踢得王莉旎疼得够呛,吴风趁机再度伸手去抢,王莉旎放开了她,转身闪开,两个人争抢着,王莉旎却已经急急把话说完了,吴风气恨的一把扼住了王莉旎的脖子,一手夺过了手机,但是已经没用了,吴风恼怒的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手下用力,王莉旎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

吴风看到王莉旎把藏圌毒地点通知了警方,愤怒以及,一时间恨不得杀了她,但是看着她红红的脸颊,和渐渐失去血色的嘴唇,心里却又难受起来,回想起王莉旎才将她从王德成的手里救出来,越加下不了手,终于松开了王莉旎,王莉旎的呼吸猛然畅通,一下呛的咳嗽起来,抚着自己的脖子说:“好心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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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漠然的夺过了她手里的车钥匙,转身就要上车,王莉旎却抢过来一把按住了车门,看着吴风说:“我不会让你去的“,吴风转身愤怒的盯着她说:”你非要把我逼上绝路才算完吗?“王莉旎说:“你现在要走的这条路才是绝路,阿风,不要在犯罪了”,吴风冷笑起来,说:“犯罪,你自己现在就是个罪犯,你劝我不要犯罪?你杀范昌维不违法?联合莫邵华杀阿黄不违法?“

王莉旎还是按着车门,却一时无话可说,吴风又说:“香港有行动组,抓捕犯人用得到他出手?我知道你们警圌察那一套,莫邵华只需要回去说,调查的时候意外遭遇,阿黄袭圌警拒捕,被现场击毙,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们警圌察都玩这些阴的,你还要跟我讲法律吗?”

王莉旎闻言,愤恨的看着她,情绪有些激愤,声音也控制不住的大声起来,说:“那还不是给你逼得?范昌维就是一个毒瘤,明的除不掉他,我只能来阴的,黄维盛我不杀他,交给警方把他抓进去,只要你还在,照旧会有办法把他捞出来,我不杀他们,除非先抓了你!“

吴风也愤怒起来,厉声说:“好啊,你抓我啊,杀人不是你该做的,把我抓进去,这才是你该做的”,王莉旎更加激动了,声音颤抖着说:“我是个警圌察没错,可我从一开始就想着怎么才能让你逃脱法律的制裁,这也不是一个警圌察该做的,我为了你,不该做的都做了!“

吴风楞了一下,看着王莉旎,王莉旎因为过于激动,呼吸急促,胸口不停的起伏着:“趁着现在你还没有案底被警方掌握,收手吧”吴风平缓了一下自己情绪,说:“我必须过去”,王莉旎按着车门说:“你难道想在这个时候过去,给她们抓现行吗?“

吴风一把推开了她说:“那可是几千万的货,这批货丢了,我就完了“,说着就要上车,王莉旎一把拉转她的身体,对她喝了一声:“不准去!”吴风看着她激动带着狠厉的眼神,一时有些发愣,随即说:“你哥哥在那里,这批货丢了,你哥哥就算不死,也会被警方抓圌住“。

王莉旎怔了怔,看着吴风,吴风伸手打开了车门就要上车,王莉旎却一把拉开了她说:“我去!”说着上了车,关上了车门,吴风忽然转身,从野豹手里一把夺下了枪,从窗口里指住了王莉旎说:“你去把白圌粉交给警方是吗?下车!“王莉旎看看黑洞圌洞的枪口,再看看一脸狠厉之色的吴风,叹了口气,把车钥匙插进了钥匙孔,吴风看她毫无惧色,握着枪的手发颤起来,恨声说:“王莉旎,你吃准了我心里还有你,不忍心杀你是吗?我告诉你,你把我逼急了我一样会杀了你!”

王莉旎启动了车子,看着前面,缓缓说:“如果你还执迷不悟,还要继续作恶,伤害那些无辜的人,我依旧不会离开你,我只有和你同归于尽!”说着开着车子离开,吴风握着枪法,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傻傻站在那里,许久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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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愣愣的站在那里,站了许久,野豹走过来问:“大小姐,还去不去了”,吴风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浑身是血,一张稚气的脸上带着血痕,吴风说:“不去了”,说着转身走了回去,叫人打电话给韩大夫,让他过来。

紫玫也和她一起进来,默默坐到了沙发上,吴风疲累的靠在沙发上,等医生来,紫玫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许久没有说话,最终还是吴风说:“以后什么事就让佣人来做,你不用操心了”,紫玫笑了笑,神情却有些黯然,说:“防着我?”

吴风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不该防着你吗?”紫玫静静的看着她,脑海里回想起初次见到吴风时的情景,那时的吴风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长发,学生服,紫玫私心的觉得她不漂亮,因为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却有着一张妖圌媚入骨的脸。

但是她又忍不住去细看吴风,吴风的眼睛不大,是一双狭长的凤眼,而大多数时候,那双眼睛总是微微垂着,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神,使得她的眼神总是朦朦胧胧的。而吴风乍见紫玫时,是在餐桌上,放学回来的吴风看到桌边的紫玫,仅只是漠然的瞟了一眼,然后对吴天野说:“我不舒服,不吃饭了”,说着就回房间了。

紫玫感觉得到她的敌意,后来见的次数多了,紫玫却发觉吴风那双妖圌媚的凤眼,偶尔正视别人的时候,眼神里却没有媚意,而带着冷厉,吴风不会知道这冷厉的目光和她妖圌媚外表衬在一起,是一种怎样的惊心动魄之美。

也许她就是被这惊心动魄迷惑了,吴风成了紫玫生命中的一抹亮色。

紫玫看着吴风轻轻叹了一声,吴风说:“爸爸临死的时候告诉我,你可以信任,可是他大概想不到,你终究还是出卖了我”,紫玫又笑了笑,说:“他说你可以信我,是因为知道我对你的用情,知道我一定会帮你,有今天,阿风,是你做的太绝”。

吴风静默着,没有说什么,大夫来了,紫玫看着大夫,给吴风做了局部麻圌醉,用钳子取出了子弹,又重新处理了伤指,做好这一切,大夫走了之后,吴风才疲乏的靠在沙发上对紫玫说:“我知道是我负了你,你要的爱,我给不了,不过其他的你尽管拿去用,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改嫁,我给你嫁妆,不改嫁,吴家给你养老,物质上,我不会亏待你的”。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紫玫没有再说什么,默默上楼去了,吴风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王莉旎的照片,陷入了沉思中。

王莉旎开着破破烂烂的车子上了马路,这样一辆车行驶在马路上,是很引人注目的,但是王莉旎顾不了太多了,只不过此时,她已经感觉到体力不支了,大脑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的体力已经接近极限了,但是却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她就算硬撑,也得撑下去。

王莉旎把车子靠在路边,找出一个一次性的针筒,从手臂静脉中抽圌出一桶血,她舒了一口气,用这种方式刺圌激神经,效果似乎已经不是很管用了。

王莉旎重新启动了车子,向黄竹坑赶去。

当她赶到美华超市附近时,就已经听到了枪声,不远处停着几辆警车,王莉旎把车子扔在了路边,就要赶过去,步子迈出,却又会回过身走了回来,伸手卸下了车牌,这辆车是吴风的那辆法拉利,卸掉车牌,从驾驶里拿掉了一切可以证明车主身份的东西,特意带着这些东西扔到了远处的垃圌圾桶里。

她绕到一辆警车后面,发现和警方对峙的是王寒羽,却看不到王瑞涵,王莉旎心里紧张起来,看到不远处,是地下室露在地面上的通气窗,想了想,猫腰摸圌到了那边,打碎玻璃向里面看,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看不清楚,王莉旎摸出了钢索枪,射在了窗口上方的水泥上,顺着钢索溜了下去。

地下室里倒是很安静,似乎已经没人了,只是乱七八糟堆放着一些货物,王莉旎仔细查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毒圌品,她戒备的向前走去,却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立刻举枪转身,对方手里也拿着枪,枪口对着王莉旎,但是彼此看清对方后,却又放下了枪,身后的人是王瑞涵。

王瑞涵诧异的看着王莉旎,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小风关起来了吗?”王莉旎没好气的说:“难道我就逃不出来了?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王瑞涵叹了口气,王莉旎问他:“毒圌品呢?”王瑞涵闻言说:“我们才到这里,就碰上了王寒羽,火拼起来,王寒羽抢了拉货的车,才到出口就被警方堵住了,我受了伤,带的几个人死了两个,其他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王莉旎走近他,才看到左手小臂在流圌血,恨恨的说了一句:“活该”,嘴上说着,却又找出止血带给他扎起来,说:“走吧,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给警圌察抓圌住你就完了”,说着带着王瑞涵走到她下来的通气窗边,两个人顺着钢索爬了上去,钻出窗户,王莉旎看看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推了推王瑞涵说:“快走”。

两个人急忙向街对面走去,对面是个快餐店,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说:“那边有人,去看看是什么人”,王莉旎急忙推着王瑞涵加快了脚步,身后有几个人追了上来,王莉旎两人走进了快餐店,店里有几个吃饭的人,此时都呆在快餐店最里面的地方,有想看热闹的,探着头张望,却又不敢走过去。

王莉旎走进了店里,立刻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王莉旎急忙带着王瑞涵进了后堂,从后门离开,阿文带着两个警圌察追了过来,进门却不见了两人的踪迹,几个人看了看大堂,一个食客指着后堂说:“他们从那里走了”,阿文立刻带人追了过去。

出了后门是一条马路,向东走十多米就是一个地铁站的入口,阿文看看街道上并没有两人的踪迹,带着人追下了地铁站,这个站台人流少,此时已经过了高峰期,地铁站里零零散散的站着几个人,阿文看到两个人影 一晃而过,进了站台边的公厕,她立刻追了过去。

她身后的两名男圌警员进了男厕,阿文走进了女厕,分头查找,阿文走进去后,却看到王莉旎站在一个各档门口,身后的门半掩着,阿文看着王莉旎说:“你怎么会来?”王莉旎耸耸肩,没有说话,阿文注意到各档里面似乎有人,想走过去查看,王莉旎却伸手拦住了她说:“里面没人”。

阿文奇怪的看着王莉旎,却发现她的眼神里带着企求的神色,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了,出了门那两名男圌警员也出来了,对她说:“里面没人”,阿文说:“这边也没人,我们去别处看看”。

王莉旎看着阿文离开,松了口气,转身叫出了王瑞涵说:“我们走”,两人走出了公厕,王莉旎戴上棒球帽,压低了帽檐,和王瑞涵一起搭上了地铁,车上,王瑞涵说:“货丢了,小风一定会觉得我很无能”,王莉旎冷笑起来,说:“货不丢,你也没希望”。

王瑞涵静默了半响,说:“我知道你想什么,可我没办法,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想试试”,王莉旎说:“可你根本不适合她”,王瑞涵反唇相讥,说:“你就适合了?”王莉旎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她需要一个比她强的人管着她,可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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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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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的车扔在小区的停车场已经好几天了,还没来得及送修,其实就算送修也要花一大笔钱,就她这辆半成新的车,送修,算下来还不如换辆新的,阿文想想还不如回收给修理厂,还能收回来些钱来。

她到了停车场,走到自己的车边,看看车子,却忽然发现车子里有人,阿文诧异的隔着车窗看去,这才认出里面的人是王莉旎,王莉旎坐在副驾驶座上,单薄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手臂放在膝上枕着脑袋,侧着脸,睡得沉沉的。

她的脸色很不好,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破,看上去就跟无家可归的孤儿似的,阿文的同情心立刻被激发了起来,打开车门上了车,轻轻推了推王莉旎,王莉旎居然还睡得沉沉的,阿文叹了口气,王莉旎多警觉的一个人,现在居然有人坐在身边推她,她都没察觉,可想而知有多累了。

阿文又推了推她,轻轻叫:“阿旎,阿旎”,王莉旎朦胧睁开了眼睛,看到是阿文,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说:“你回来了?你这车,我给你拾掇了一下,虽然还没有都修好,可是最起码可以开上路了”,阿文笑着说:“你还记着给我修车啊“,王莉旎说:”我来找你,你不在,闲着也是闲着,就看了一下车,还好引擎没问题“。

阿文说:“走吧,回家去再说“,两个人下了车,王莉旎跟着阿文回了家,王莉旎站在那里可怜兮兮的说:”我饿了,我都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阿文看着她笑了起来,说:”好,我去做饭“,说着转身进了卧室找出一身衣服递给王莉旎说:”你先去洗澡换身衣服,整的跟个小脏猫似的,“。

王莉旎把包扔在沙发上,接了衣服冲她吐舌头说:“好有母性“,说着转身去了洗手间。

王莉旎收拾好,阿文已经做好了饭,两个人吃了饭,王莉旎问起毒圌品的事情,阿文说:“毒圌品都收缴了,不过那个王寒羽又给她逃跑了“,阿文说着忽然又想起什么来,从衣服口袋里找出一张照片递给了王莉旎说:”这是取证组现场拍的照片“,王莉旎接过照片,照片上,是地下室入口处,中心人物是王寒羽。

阿文缺伸手指着王寒羽对面,一个持枪的人,说:“这个是谁?“王莉旎仔细看了看,这个人是王瑞涵,王莉旎抬头看着阿文,阿文说:“这个人警方已经留了案底,他的五官和你长得很像,你还告诉我,你哥哥也被吴风拖下水了”。

王莉旎放下了照片,说:“他是我哥哥”,阿文收起了照片,说:“我就是问问你,这次你可帮我们立了大功,以前还救过我们的命,你说我们该怎么感谢你?”王莉旎看着她诚恳的眼神,却有些愧疚起来,说:“其实我也是有私心,我们只是合作,谈不上谢不谢的”,阿文笑着说:“其实吧,我就觉得你这样的人要是过不上好日子,那真是老天不开眼了”。

两个人吃过饭,王莉旎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那把王瑞涵交给她的钥匙,递给了阿文,说:“你替我先保管一下好吗?”阿文伸手接过去,说:“这是干嘛的?”王莉旎说:“这是我哥交给我的,是一把银行保险箱的钥匙,至于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他跟我说,那天他要是死了,我再去打开,所以一定很重要,你一定替我保管好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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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点了点头,又说:“那你呢?你要干嘛?”王莉旎说:“我要去找吴风”,阿文诧异的说:”为什么?“王莉旎笑了笑说:”你就不要问了“,阿文叹了口气,看着手里的钥匙静默了一会,又问她:“是那个银行?知道密码吗?”

王莉旎说:“在成都的大慈寺路的商业银行,密码他也没告诉我,只说是我应该知道”,阿文默默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会给你保管好的”。

紫玫离开了,她是在回来的第二天离开的,什么都没带,也没人知道她去了那里,吴风派了几个人去找她,但是也并没有什么消息,似乎紫玫是下定决心要离开她了。

王瑞涵回来了,告诉吴风货丢了,吴风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地却感到有些无助,几千万的货,丢了,不可能不心疼,然而让她更加惶惑得是,不做毒圌品生意了,她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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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从上次出事以后就元气大伤,还没来得及完全恢复,就又遭到了这样沉重的打击,手下得力的人都死了,帮她东山再起的紫玫离开了,经济上更是受到了致命的重创,她在想翻身,恢复以前的势力,是不可能了。

但是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接替了父亲的位子,做起了毒圌品生意,而她就长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对她来说,贩毒就是一种习惯,习惯就是生活,突然不做这个了,她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做些什么。

吴风穿着睡衣在院子里的小径上来回踱步,头脑里乱糟糟的,耳边却忽然听到一声叫声:“阿风”,吴风抬头看去,见到王莉旎坐在高高的墙头上,背着那个帆布包,带着棒球帽,正在笑嘻嘻的看着她。

吴风愤恨的看着她,一语不发,王莉旎攀着墙头跳了下来,走到她面前说:“我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想在贩毒也不可能了,势力也不如以前了,我现在可以安心待在你身边,我说过,你就算是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没有怨言”。

吴风看着她,依旧一语不发,几个保圌镖看到进来的王莉旎,围了过来,吴风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她在等着王莉旎的解释。

王莉旎低头拉了拉帽檐,脚尖踢着地上的一块石子,半响,才说:“我也不想说什么悲天悯人的大道理,这次你被紫玫出卖,一直被那个杀手追杀,这些都是教训,你还想不明白吗,从你接受做毒圌品生意开始,你结了多少仇家,你杀别人是为了自保,可是那些血淋淋的血圌债终究会有人记着,迟早回来向你报复,只要你还在这条道上混,你逃得了一次,两次,你还能逃得了三次四次吗?你逃得了这个,逃得了那个吗?就算你命大,都逃开了,可你这辈子都得在反反复复的仇恨追杀中生活,你不累吗?”

“上次的行动,没有我,还会有别人,抓捕你,是我的责任,我谈不上背叛你,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任务,我错就错在不该爱上你,我不爱上你,对我来说任务结束,就什么都结束了,不会受那么多煎熬,你觉得你苦,你受尽了折磨,可是我天天都生活在痛苦挣扎中,没有人可以说,更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理解,你可以把积压在心里的痛苦发泄在我身上,而我却还要带着内疚承受这一切,而你这个我最爱的人从不肯去信,不肯去想,我的苦,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一再的伤害那些无辜的人,我甚至都没打算要逃,我宁可死在你的手里,是你触到了我的底线”

王莉旎说这些的时候,一直都很平静,缓缓说来,似乎只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吴风抬头看着天空,此时此刻,她的心境忽然变了,这前前后后的许多事,她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但是“,吴风看着王莉旎说:“你们的行动,如果不是你,而是别人,我不会爱上她,不会因为爱情蒙蔽了双眼,赔上自己,赔上自己老父亲的命!”

王莉旎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似乎没错,但是没有如果,我本来就是缉毒警,选我做卧底,自然有必然的客观原因,这样的卧底,不是找个人就可以做的,我们的交锋不可避免”。吴风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王莉旎,中国的古话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不杀你,我没脸做我父亲的女儿,杀你?你赌准了,我终究是下不了手,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王莉旎默然了一会,说:“你杀了我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吴风凝视着她,想了一下,说:“有前因才有后果,他会死,不是意外,也不是我只为了要报复你”,王莉旎点头说:“这个道理是不是可以一样放到你父亲身上?”

对王莉旎这句话,吴风并不意外,只是叹了口气,王莉旎说:“我走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吴风并没有去管她,王莉旎却又止住了脚步,回头说:“不打算抓我了?”吴风却转身走了,背影有些疲乏。

王莉旎对她的背影说:“我哥哥被香港警方留了案底,你留点情,让他离开香港吧”,吴风并没有回答她,王莉旎只好说:“阿风,我先走了”。

王莉旎漫无目的走在街道上,黑漆漆的夜色中,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虽然她来之前是做好了赴死的打算,但是吴风的反应也并不在她的意料之外,只是吴风不抓她,却让她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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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爱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全部,王莉旎爱吴风,却无法接受她的全部,是爱的不够?

或者是爱之深责之切?

吴风身上的优点和缺点都一样突出,她除了一副妖圌媚绝世的外表外,睿智沉着,杀人于谈笑之间,运筹帷幄在举手之中,而对于王莉旎来说,她的优点和缺点是同时存在的,这样的人,善,自然可以造福于他人,恶,也可以为害一方,而这善恶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王莉旎一直在街上走着,好在是晚上,而且也很晚了,路上没什么行人,有人也不打可能认出她来,夜风习习中,一丝丝雨丝落在了她身上,下雨了,王莉旎抬头看看天空,不知道吴风的肩膀这会疼的厉害不厉害。

吴风看着外面的雨丝,柔柔酸疼的肩膀,走进衣帽间想加件衣服,打开衣柜,随手翻找了一下,却看到了那条羊绒披肩,她看着披肩愣了一挣,缓缓拿起了披肩,放在手里摸索,触手圌感到暖暖柔柔的,就向王莉旎温热柔软的身体。

吴风轻轻把羊绒披肩披在肩上,顿时感觉温暖了很多,吴风想起王莉旎柔柔的话语:“我对你的爱是永恒的”.

永恒,也许永留在心底的爱才是永恒的。

王莉旎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雨下得大了,王莉旎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天空,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的,她忽然发觉自己实在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准了谁,就死认到底,每次都是被别人甩,别人要是不甩她,她绝对不会想到分手。

可是吴风真打算甩了她?王莉旎心里涩涩的,就此分开,以后两个人还会有交集吗?她可不能让人说甩就甩了。

她在身上摸了一遍,找出几个可怜兮兮的硬币,又找到一个电话亭,拨通了吴风的电话。

吴风看着外面的雨,有些心神不定,不知道王莉旎有没有地方去,今天见到她的时候,发现她又瘦了一圈,她离开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很瘦了,现在更瘦得不成样子,吴风的手习惯性的按下一串号码,电话里却传来电子录音:“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吴风这才记起这是王莉旎以前用得号码,现在肯定早换了,怎么可能打得通。

王莉旎拨通了吴风的电话,电话里却传来一阵忙音,王莉旎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看着电话发呆,吴风这么晚会打电话给谁?

她犹疑了一下,再次拨出了吴风的电话。

吴风挂断手机,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发呆,王莉旎的一切原来早已深入她的骨髓,就连电话号码,她也不用去想,触上按键,就自然的从手指下圌流了出来。

铃音突然想起,吴风心猛地一跳,不假思索的接通了电话,电话里,王莉旎轻轻“喂”了一声,吴风居然觉得紧张起来,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挂断手机。

王莉旎握着电话,许久却听不到吴风的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安静的叫她心里发慌,她对着电话说:“阿风,我生病了,没地方可以去,我想回家”。

吴风听着她柔柔的声音,听她说:“我想回家”,心里觉得湿湿的,她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终于开口说:“你没地方去?难道你在外面呆了大半夜?”

“嗯,还一直在淋雨,这会觉得好冷”。

“。。。。。。”

“你不问我在哪里吗?”

“。。。。。。。”

“你既然不问了,那我就挂电话了,对了,我身上也没钱了,给你打电话用的是最后一点钱”。

“卡上不是还有钱吗?”

“我不用,你都不要我了,我圌干嘛还用你的钱?”

“你在哪里?”

“我在赤柱街的一个电话亭,旁边就是街心公园”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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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来啊,你让别人来,我就不回去了,我就站在这里淋雨”,王莉旎的声音带着撒娇,又带着赌气。

吴风有点恨,自己没有说去接她,她先得寸进尺了,吃定了自己不忍心是吗?同时却又哭笑不得起来,王莉旎这一招总是对她屡试不爽。

末了,王莉旎还加了一句:“我在电话亭外面等你”,电话亭外面等她,那不就就是说,淋着雨等她吗?分明是逼着自己要赶快过去,吴风无奈而又气恨的摔下手机。

王莉旎挂断了电话,走出了电话亭,站在雨里,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忐忑的看着公路。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雨似乎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王莉旎站在雨中,只觉的脑袋越来越沉,她恐怕是真的生病了。

一道光亮划开了雨雾,向她这边靠了过来,王莉旎看着那道光,好像在重压之下突然放松了一般,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光是吴风的车子前面的大灯发出来的,时那两王莉旎改装过的车子。吴风开着车子停在了王莉旎身边,摇下车窗,看着雨中的王莉旎,王莉旎浑身淋得透湿,可能是太冷了,脸色有些发青,嘴唇微微颤抖着,散乱的头发被雨水沾湿贴在脸上,脸上却带着明媚的笑容,看到吴风,冲着她顽皮的吐了吐舌头。

吴风面无表情的对王莉旎说:“上车吧“,王莉旎绕过车头,打开了副驾驶门,坐了上来,车子在雨中掉头离开。

王莉旎回去之后就要去吴风的房间,吴风却冷冷的叫住了她,说:“你睡书房”,王莉旎撅了撅嘴,说:“可是我的衣服在卧室里”,吴风面无表情的说:“你可以去把衣服拿出来”,王莉旎乖乖点了点头,走进卧室,却又说:“让我洗个澡总行吧?”

吴风不置可否,王莉旎走进洗手间,洗了个热水澡,这才感觉暖和了,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走进衣帽间去找衣服,打开衣柜,却在里面乱翻起来,吴风靠在门口,看到她东翻西找,皱起了眉头说:“你不要乱翻”。

王莉旎却埋头在衣柜里说:“我要确定有没有入侵者”,吴风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不多时却听见王莉旎惊喜的叫了一声,吴风转头看去,王莉旎提着一件裙子走了出来,是那件吴风寻遍香港才买到的宝石蓝色连衣裙。

王莉旎拿着裙子,在身上比划,一边说:“我随口一说,你就去买来了?不过现在好像肥了点,等我长胖些穿就合适了”,吴风忽然就气恼起来,走过去一把夺下了裙子,说:“这不是给你的,是我自己要穿”。

王莉旎看着她冷厉的神色,吐吐舌头说:“死鸭子嘴硬”,吴风却指着门口对她说:“去睡觉”。王莉旎无奈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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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未眠之夜,吴风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脑袋昏昏沉沉的,精力不济,一直到快十点才起床,走出卧室,看到书房的门还紧闭着,她走下了楼梯,叫过一个佣人,拿了一叠钱,交给佣人说:“去把书房那人叫起来,把钱给她,让她走吧”。

佣人答应着拿了钱上去了,不多时却走下来说:“那位小姐发烧了”,吴风怔了一下,随即想起王莉旎自己说她生病了,看样子是真的,何况还在外面淋了大半晚上的雨,于是随口问:“烧得厉害吗?“

佣人说:“烧的烫手“,吴风叹了口气,上楼去看王莉旎,进了书房,看到睡在单人床上的王莉旎脸颊赤红,看到吴风进来,伸手就要拉她的手,吴风却缩手躲开,王莉旎有些委曲,咬着被角,可怜兮兮的说:”阿风,我头晕的厉害“。

吴风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咬牙说:“装!”生病虽然不是装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绝对是装出来的,吴风看她大概也就是感冒,没有再管她,自己下楼去了,佣人跟出来问她:“大小姐,还让不让她走了?”

吴风说:“等她好点再说”,可怜的王莉旎只好自己爬起来,去卧室找药吃。

表面看起来,似乎只是一场感冒,但是一个感冒却引起了并发症,中耳炎,腮腺炎,牙龈出圌血,食欲不振,胃病也一再发作,因为腮腺炎,王莉旎的半边脸有点肿,看上去左右有点不对称,脸色非常差,眼窝两个青青的黑眼圈。

吴风看她这样子,不去管,王莉旎因为被她说了是假装,似乎有些赌气,再怎么不舒服都强忍着,吃了感冒药,病也不见起色,吴风看她强撑的样子,却又有些看不下去,打电话叫来了韩大夫,韩大夫来给她做了个检查,说是营养不良,身体衰弱,免疫力低下。

吴风听说以后,叹气起来,真不知道王莉旎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本来挺结实的身体,搞成现在这样弱不禁风的,韩大夫给她开了一些液体药物,给王莉旎扎上针,吴风坐在一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这些天在外面都怎么过的”。

王莉旎低头说:“你说怎么过的,一边是警圌察在追捕我,一边是你要抓我,觉都没睡好过,吃饭也不敢去餐厅吃,就着矿泉水吃些面包饼干“,吴风心疼起来,这个女孩终究是她心中的爱,可是郁结于心头的那个疙瘩却始终无法解开。

王莉旎偷眼看着吴风脸上的表情,吴风抬起了头,她赶忙又移开了目光,吴风对她说:“好了你就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王莉旎转头看着她郁郁的表情,心里沉重起来,轻声说:“那我宁可不好”。

王瑞涵走了进来,看看王莉旎,随即移开了目光,走到了吴风身边,对吴风附耳说:“王寒羽送来了一封信“,吴风问他:”说什么?“王瑞涵说:”她说她打算出国,但是没钱,要你帮她,要不然,她只能去警局自首“。

王寒羽是吴风的下线,她如果自首,充当污点证人,就算不能将吴风置于死地,也足够将吴风送进监狱了,她可不像黄维盛那样可靠,吴风不耐的对佣人说:“拿支票来,给她一百万”,王瑞涵却又说:“她说你必须得自己把钱送过去,她在浅水湾的一艘游艇上等你”。

吴风皱眉说:“她也不怕我见了她,把她收拾了”,王瑞涵说:“你见不见她?”一边的王莉旎已经抢着说:“当然不见,王寒羽肯定会耍花样”。吴风却看了她一眼,说:“让她去自首指证我?正好如你所愿?”。

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王莉旎还是知趣的闭上嘴巴,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任何道理你都和她讲不进去,吴风说:“什么时间?我回去见她”,王瑞涵说:“就在今天下午,三圌点,我陪你一起去”,王莉旎立刻说:“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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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先看看王莉旎,再看看瑞函,然后又看了看王莉旎,笑了起来,悠然上楼去了。

下午,浅水湾海滨,云淡风轻,一艘游艇在深水域缓缓行驶,甲板上,一把遮阳伞下,吴风坐在那里慢慢品着咖啡,她的对面就是王寒羽,王莉旎靠在吴风身边的栏杆上,王瑞涵坐在无风的另一边,野豹静静的站在吴风身后。

王寒羽把包放在自己腿上,正在看手里的支票,一挣海风吹过,王莉旎咳嗽起来,吴风听她咳得很厉害,几乎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一样,忍不住说了一句:“我早就说不要来,你非要来,咳得没完没了的”。

王莉旎看着她笑,吴风漠然的把脸转到一边,王寒羽看着支票上签了一百万,说:”太少”,吴风冷冷的说:“就这些,没有多余的了”,王寒羽把支票放回了桌子上,看着吴风,说:“如果我去自首,答应警方作污点证人,法庭会给我减刑,我想我没几年就能出来了”。

吴风越加笑了起来,俯身过去,面孔凑近了王寒羽的面孔说:“拔了牙的老虎也是老虎,咬不死你,也能拍死你”,王寒羽脸色变了变,拿起了支票,转头对驾驶舱里的舵手说:“送我过去那艘游艇”,她指着相距不远的一艘游艇。

舵手把游艇靠上了那艘游艇,放起跳板,王寒羽上了那搜游艇,吴风几人坐的游艇转过方向,慢慢想回开去,王莉旎又咳嗽起来,咳的上气不接下气,难过的弯下腰来,吴风不耐的说:“快回吧,别在这吹风了”。

王莉旎却看到半掩在桌子下面的椅子上,放着王寒羽的包,她立刻说:“王寒羽把包落在这里”,吴风立刻站了起来,野豹架住了吴风的肩膀,快速向后退去,王莉旎却看到王瑞涵抢了一步,把包抓了起来,王莉旎大叫:”傻圌瓜,里面可能有炸圌弹“,王瑞涵看了王莉旎一眼,向另一边船舷跑去,吴风几人是坐在这边船舷边的。

王莉旎大叫着:“哥。。。。“,紧跟着追了上去,王瑞涵抓着包冲向船舷边,吴风大叫了一声:”阿琼,回来”,王莉旎似乎没有听见,依旧跑了过去,王瑞涵冲到了船舷边,脱手扔出了那只包,那只皮包脱手飞出还不到一米远,就在空中轰然爆炸,在空中爆发出一团巨大而炫目的光焰。

王莉旎还再往那边跑,企图把王瑞涵救下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震的她耳膜嗡嗡作响,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一股巨大的冲击波把她的身体冲的飞了起来,眼前一片红色,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抓得不到,王莉旎急切的大叫:“哥 。。。。哥。。。。。“。

王莉旎被气流掀到了海里,爆炸却又紧随而至,炸圌弹的爆炸波把游艇掀了起来,同时还波及到了游艇的油箱,油箱也跟着爆炸了,海面上形成了一片火海,王莉旎被下沉的船只带起带起的漩涡卷了进去,随着船只一起沉向海底。

她在海水里拼命挣扎,她担心王瑞涵,她更加挂心的是吴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后脑勺受到了冲击,受伤流圌血了。她拼命想从漩涡里挣扎出来,然而力不从心,渐渐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身体也越来越乏力,眼前弥漫着黑暗,她完全失去了意识。

法与情
王莉旎在一阵滴滴声中醒过来,张开眼睛是满眼的雪白,她的意识还有些模糊,转头望去,旁边放着一台心电仪发出滴滴的声音,床边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警服,正在低头翻看一本杂志,王莉旎叹了口气,终归还是被捕了。

然而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清醒过来的她,很快就发现她现在处在严密的保护之下,而不是看押,王莉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见到了阿文,才了解清楚状况,阿文升职了,现在是警长。见到阿文时,王莉旎急忙问她王瑞涵和吴风的情况。

吴风当时离爆炸范围较远,只是受了轻伤,王瑞涵却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当时爆炸发生后,惊动了附近巡逻的海警,当时就展开了救援,王莉旎是被海警救上来的,救上来之后就有人认出了她,当时她脑部受到重创,被送到医院急救。

王莉旎被救上来以后,就一直在昏迷中,昏迷了十多天,阿文说:“现在吴风被捕了,因为蓄意谋杀”,王莉旎诧异的说:“有证据吗?”阿文点头说:“你知道你哥哥留在保险箱里的是什么吗?是吴风杀害李志勇的现场摄像“。

王莉旎呆了一呆,完全不知道说什么,阿文说:“出事以后,你一直昏迷不醒,你哥哥生死未卜,我就想到了你给我的那把钥匙“,王莉旎急忙问:”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密码?我自己都还没有想到呢“。

阿文笑着说:“我当时想来想去,你哥哥背着吴风给你这把钥匙,说不定就关系到吴风,那很有可能就是她的犯罪证据,你又告诉我说,你应该知道这个密码,那这个密码就好想了,要嘛是他自己的生日,要嘛是你的生日,又或者是一个很特殊,和吴风相关性很大的日子,但是我想不大可能是她的生日,于是就想到了李志勇死的日期,因为那个时候你哥哥就在内地,我在你昏迷后就赶去了一趟成都,试了一下密码,果然是李志勇死亡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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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心里滋味复杂,问阿文:“那她定罪了吗?”阿文摇了摇头,说:“视频上的角度,吴风是背对着摄像头的,她的面容只能看到不到一半的面孔,而且因为光线不好,有一些模糊,她又有不在场的证据,陪审团一致认定证据不够充分,现在只有你能指证她,你只要在法庭上证明你在现场见到了吴风,她就可以定罪了,而你也可以脱罪了”。

王莉旎默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许久才说:“就算李志勇的案子我能洗清,可我还杀。。。。。“,阿文立刻伸手掩上了她的嘴,低声说:”摆平了“,王莉旎诧异的说:“怎么会?”阿文在她耳边悄声说:“我们把案子推到了那个杀手身上,那个杀手是个国际通缉犯,他最近一直在香港”。

王莉旎看着她,有些担忧,说:“怎么证明?”阿文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王莉旎更加觉得不妥,悄声说:“你们伪造证据?”阿文耸了耸肩,说:“有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王莉旎摇了摇头,说:“这是知法犯法!’.

阿文笑了笑说:“法律也不能解决全部问题“,王莉旎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乱糟糟一团,阿文莫邵华他们固然是为了帮她,但是她却无法心安理得接受这样的安排,但是事已至此,她只能接受,不接受难道再去警局说明这件事吗?那只会让她们几个人背上罪责。

阿文又说:”半个月后就要重新开庭了,你只要出庭证明那天吴风出现在现场,吴风就是终身监禁,我们也算对的起以前死掉的战友了,你也依旧是受人尊重的女英雄“。

事情发展成这样,王莉旎完全没有想到,让她出庭指正吴风,让她情何以堪!让吴风情何以堪!

王莉旎想到在法庭上和吴风对簿公堂,她的心就抽疼起来,但是想到李志勇,王莉旎又无法忘记和她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情分。

而且难道让她为了吴风在法庭上撒谎吗?她终究是一个警圌察,责任两个字在心里也是沉甸甸的,可是她又怎能将吴风亲手送进监狱?

王莉旎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醒过来以后,她的身体复原的还算快,几天之后就出院了,住在香港警方特地为她安派的住处,香港有专门的保护证人组,现在她是唯一可以让吴风定罪的证人,香港警方对她保护的相当严密。

王莉旎不能出门,不能站在窗户边,不能接触一切外人,不能接听电话,吃的一切东西都有警方专门负责的人员进行检查,王莉旎现在的生活其实和被囚禁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伙食比监狱里的好得多。
郑建业因为案子特地赶到了香港,他现在调到了省里,职务比以前高了很多,不过也没有和王莉旎接触太多,只是在几个香港警员的监视下,说了几句无非勉励,关注的话。

随着日子的一天天逼近,王莉旎的心里挣扎的越来越厉害,撒谎,还是说实话,一向果断的她无法做出这个决定。

同性恋大致可以分为三种,一种天生的,一种是后来因为外界因素干扰影到性取向的,还有一种,是境遇型同性恋,就是在接触不到异性的情况下不得不寻求同性安慰的同性恋,而监狱正是盛产这种人的地方。

吴风第一天踏进监狱的时候,在这沉闷灰暗在世界里,很自然的成了一股可以吹去腐气的清风,对于这里沉闷了很久的人来说,就像是可口鲜嫩的美味。

吴风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关在普通监室里,初来的第一天,她无法适应这里的环境,监室里一股奇怪难为的味道,让她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她紧皱着眉头环视着监室里的几个女囚,和里面的情况,押送她的看守把一张上铺指给她说:“你睡那张床“。

吴风走过去,站上去看了看那张床,脏乱的床铺,她皱眉叹了口气,床下的那个女人在她屁圌股上拍了一巴掌,吴风转过头去看她,那个女人抬头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你就凑合点吧,到这里来,可不是来享福的”。

吴风冷冷的看着她说:“以后不要碰我”,监室里的人全笑了起来,吴风跳了下来,环视着几个人说:“如果有人想试,会知道后果的”,一个女人越加笑的放肆起来,这个女人长的五大三粗,看来是这里的一霸。

女人站起来,一手托着下巴,在吴风身边走了一圈,然后停在吴风面前,笑嘻嘻的说:“老娘还没见过正儿八经的狐狸精长什么样,今天是长见识了,啧啧。。。看这身材,这小圌脸蛋”,她说着伸手捏了捏吴风的脸蛋,吴风没有动,目光确冷厉起来,女人又揽住了吴风的肩膀说:“你放心,姐姐我一定好好疼你,这个地方,我说了算”。

然而话音未落,她已经被吴风摔翻在地,吴风一只脚踩在了她的胸口说:“这个地方,以后我说了算“,她的目光冷厉的扫视过监室里的每一个人,人人脸上都带着些诧异,却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在敢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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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女人被她踩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紫涨,吴风漠然的抬起了脚,一手攀住铺上的栏杆,轻巧的跃上了上铺。

夜色中,吴风无法入睡,不是因为这里环境差,而是因为那个王瑞涵留下的现场摄像,她当然无法理解王瑞涵的作为,他可以为了自己出卖亲妹妹,可以为了自己一个笑容去犯法,可以奋不顾身的去处理炸圌弹,救了妹妹王莉旎,也救了自己,但却又在背地里留下了可以至自己于死地的证据。

是因为对王莉旎的愧疚?还是因为对他自己执着的爱情无望?可是王瑞涵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无法去问王瑞涵自己了,而王莉旎,吴风可以肯定她是爱自己的,但是一边爱着,一边却又把自己的犯罪证据交给警方。

王莉旎,王莉旎,她究竟要怎样?自己的父亲因她而死,现在把自己生意彻底毁了,现在又要把自己送进监狱,要上法庭作证,吴风心里被揪着,被抓着,焦躁,闷痛。

她很想看看王莉旎在法庭上会怎么面对她。

只是她却不担心她会被判刑,香港警方终究拿她没什么办法,这一点她很自信。

晚饭送来了,王莉旎默默拿起筷子吃饭,她没什么胃口,东西吃在嘴里,味同嚼蜡,这时一个站在窗户边的警员忽然大喊:“有危险,离开房间“,立刻一个警员冲了过来,拉起王莉旎向外面跑去,窗户边上的那名警员也随后掩护着王莉旎。

前面两名警员迅速打开外面房门,确定安全,对着他们做了个出去的手势,四名警员前后掩护着王莉旎离开了房间,就在他们离开房间的一瞬,一颗迫击炮射圌进了房间,在房间里面轰然爆炸,楼道里,一个戴着头套的人出现在他们前面,举枪向他们射击。

两名警员掩护着王莉旎向后退,另外两人向蒙面人开圌枪还击,这时,楼道里另一间房间门突然打开,一名警员遭到突袭,被打圌倒在地,另一个人立刻转身开圌枪,王莉旎却在这一瞬手里被塞上了一个东西,东西被塞上的一瞬,她看到了那张年轻稚圌嫩的面孔,是野豹。

东西是一部手机,王莉旎迅速把手机藏在了身上,突袭的人再突袭之后,立刻退走,王莉旎被掩护着上了一辆警圌察,一名警员通知总部,报告发生的事情,申请转移地方。

重新换了一个住的地方,王莉旎借口洗澡,走进了洗手间,她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找出了手机,手机上设定了一个即拨号码,王莉旎心里有些不安,犹疑着拨通了号码,电话接通,那边却来一阵孩子的哭声,王莉旎很是熟悉的声音,是福宝。

福宝哭得很大声,王莉旎心疼不已,对着电话叫着福宝的名字,电话里,孩子的声音却远了,换上了另一个声音:“还记得我吗?“是吴正,王莉旎心里一抽,急忙说:”你想怎样?“吴正笑着说:”我说过,你要是那天对不起我姐姐,我第一个杀了你,只不过,我现在还需要你,程安儿和孩子都在这里,开庭的时候该怎么说,你应该清楚吧“。

王莉旎轻声说:“我知道了“,吴正说了声:”很好,千万记得不要让警方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后果你应该清楚“,他说完冷笑着挂了手机。
无奈之爱
吴风终于在法庭上见到王莉旎,王莉旎看来还没有完全复原,看着有些弱不禁风,苍白的脸上一双黑黑的眼睛显得暗淡无光。

吴风站在被告席上,一直看着王莉旎,出事之后,她也昏迷了,当她从昏迷中醒来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抓圌住身边的人急急追问王莉旎怎样了,当她得知王莉旎受了重伤,一直处在昏迷中时,她担忧焦急恨不得你立刻去看看王莉旎。

那一刻她发觉自己对王莉旎的爱,终究无法割舍,这份爱已经深入骨髓,占据了她的全部,但她无法见到王莉旎,因为王莉旎那时还被作为重刑犯,处在警方的严密监管下。

然而后来的消息却不止让她绝望,还让她的心感觉沉闷窒息,王莉旎将王瑞涵留下来的她杀害李志勇的犯罪证据交给了警方,而且还准备出庭作证,她忽然有一种被人愚弄了的感觉,她原以为她已经王瑞涵牢牢控制在手掌心里,却不想王瑞涵居然还在背地里留了一手。

王瑞涵和王莉旎还真是兄妹,就连做事的方法都是一样的。一边说着对她的爱,一边做着背叛她的事。

有爱才会有恨,正因为吴风对王莉旎的爱,所以王莉旎所做的伤害到吴风的事情,在吴风眼里被放大了,加深了,也只有爱人带来的伤害,才会痛入骨髓。

这份爱情掺杂了太多的东西,背叛,仇恨,互相之间的折磨伤害,这份爱究竟让她如何面对。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杀之不舍,放之不甘,爱之不能,原来这份爱情竟是如此无奈。

王莉旎也在看着吴风,看着她安然的神情,在这种情况下,这份安然里终究透着一些嚣张,法庭上现场放了那段摄影,摄影是手机拍摄的,王莉旎静静的看着那段镜头,镜头是从她倒地昏迷开始的,在这之前吴风和王莉旎乍见,之后李志勇离开,王瑞涵可能一直没有抓到机会拍摄。镜头上的吴风背对着镜头,只露出一个侧面,光线确是有些昏暗,镜头也不稳定。吴风蹲在她的身旁,伸手拨开了她耳边的头发。

王莉旎看到这里不由看了一眼吴风,原来自己昏迷之后,吴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她耳朵上的耳钉是否还在,王莉旎心微微颤了一下。

镜头上的吴风伸手从她的口袋里找出了那把口红圌外形的枪,镜头忽然晃动起来,然后是一片黑暗,大概是王瑞涵再次是怕被人发现,隐藏起了手机,不多时恢复之后,就看到了一双圌腿,和昏迷的被人拖着向前的李志勇,王莉旎一手按在了胸口,法庭上一片寂静,放的摄像里也只有一些衣服摩擦的梭梭声。

王莉旎屏住了呼吸,她看到李志勇被扔在了她身边不远的地方,镜头的角度是向下的,镜头里除了她,吴风,李志勇意外,还有其他人,但是只能看到那些人的腿部。

王莉旎看到吴风拉起了自己手,把那只枪放在了自己的指间捏着,然后她握着自己的手拧动了枪的尾端,那是开圌枪的扳机。

枪身砰然响起,王莉旎一惊,惊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虽然她早已经知道李志勇死在了吴风手里,但是亲眼看到这个场景,她还是被震到了,她看到昏迷的李志勇身体颤动了一下,随即没有了任何反应,王莉旎的喘息急促起来。

法庭上响起法官的声音:“当时证人在现场看到了被告吗?“王莉旎看了看吴风,她的神情依旧悠然,王莉旎干咽了一下,说:”我当时已经失去意识了,并没有看到来的是谁?“,她的话一出口,现场一片哗然。

控方律师要求提问,法官同意,控方律师走到了王莉旎面前,问她:“那你是怎么昏迷的“,王莉旎抿了抿嘴唇说:”我不记得了“,控方律师皱起了眉头,说:”王警官!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再回答问题“,庭下又是一片哗然,有人悄声说:”原来她是警圌察“。

王莉旎漠然的看着别处,说:“我真的不记得了“。唯一的证人并没有提供有力的证据,吴风在庭上获准保释,庭审结束,王莉旎拖着脚步走出了法庭,明媚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缓缓的向台阶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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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建业走了过来,他还不清楚程安儿母子被绑架了,郑建业看着她问:“怎么回事?“王莉旎没有说话,既没有解释,也没有抱怨责怪什么,她也知道,程安儿挟持的事情也无法怪在郑建业身上,防的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吴风他们既然打定了主意做这件事,总归能找到空子下手,只怕吴风在自己逃走之后就开始搜寻程安儿母子的下落了。

阿文突然冲到了她的面前,抓圌住她的肩膀,激动的问:“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你告诉我,我们可以帮你“。王莉旎无力的推开了阿文的手说:”没有为什么,不要再问我了“。

一阵喇叭声传来,王莉旎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吴正开着车停在马路边上,吴风摇下车窗,摘下墨镜,微笑着对她说:“阿旎,我们回家“。王莉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分开人群,走过去,野豹跳下了车,给她打开了后车座的门,王莉旎默默的坐上了车子,身后几个记者不断的按着快门,一个记者抢上来问王莉旎:”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吗?“

王莉旎漠然的关上了车窗。

回到了吴家,王莉旎一直待在卧室里没有出去,她的心情此是非常复杂。吴风和吴正几个人出去吃饭了,给吴风接风洗尘,所以吴风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带着一身酒味烟味,还掺杂着香水味,醉醺醺的吴风走进卧室,看到坐在床边的王莉旎,她走了过来,站在王莉旎面前,一直看她。

既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就那样那个站着看,王莉旎叹了一口气,目光躲开她的目光低下了头,吴风伸手托起了她的下颌,凝望着王莉旎,因为醉酒,她有些口齿不清:“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我总是看不透你?“

王莉旎推开了她的手,神情有些疲乏,吴风却突然粗圌鲁的捧住了她的脸颊,低头吻住了她,被吻住的王莉旎有些茫然,但是那柔软清甜的触感却让她开始失神了,吴风却在这时撕开她的衣服,推着她倒在了床上。

王莉旎失神之后,却觉得疲累,生病连着受伤,她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复原,感觉着吴风狂热而粗圌鲁的所求,王莉旎有些力不存心,她低低的祈求着说:“阿风,我还有伤“,吴风却好像没有听到,只是一味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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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进入了王莉旎干涩的身体,一再用力,王莉旎觉得很疼,她抱住吴风的肩膀,咬着嘴唇忍受着,吴风的一只手托起她的脑袋,带着醉意的凤眼看着王莉旎说:“怎么了,反应这样迟钝,是不是不爱我了?“

王莉旎祈求的看着她,说:“阿风,我很痛“,吴风却笑了起来,手指更加用力,王莉旎疼的脸色有些发白,死死咬着嘴唇,吴风看着她痛苦的神色,笑出了声,只是笑声中却带着难以名言的晦涩,王莉旎终于痛的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了吴风。

吴风翻倒在她的身边,还是在笑,笑了一阵之后,却突然止住了笑声,说:“我恨你“,她翻身起来俯身按住王莉旎的肩膀,深深的凝望着王莉旎说:”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一遍一遍重复着这句话:”我恨你,我恨你。。。“,说着说着,她忽然流下了泪,低头埋首在王莉旎的胸口抽咽着说:”可我还是没办法不爱你“。

一句话让王莉旎心里所有复杂的感情都涌了上来,一颗心,酸涩,疼痛,爱恋,疼惜,吴风的最后一句话,深深刺进了她的心房,依旧让她无法不爱,无法去恨,她伸手抱住了伏在自己身上颤栗着的身体。

底线
很多报纸上都登了关于吴风的消息,王莉旎伸手抓起放在餐桌上的报纸,看到上面一个大标题写着:《豪门千金卷入杀人案》,上面详细报道了昨天的庭审结果,还写到吴风对指证她的证人王莉旎态度亲密,关系扑朔。王莉旎翻开另一封报纸,上面一个标题写着:豪门千金疑似涉足黑道 大陆女警狼狈为奸?

王莉旎想起吴风昨天从法庭出来后那句满含亲密的话,王莉旎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把自己孤立起来,现在看来她的目的达到了,王莉旎已经和她是一丘之貉了,王莉旎当然不在意这一点,她到是想和吴风做一丘之貉,只不过她们之间那条沟壑已经太深太深了。

吴正走了下来,走到了王莉旎身边,在她身边转来转去的看着她,王莉旎漠然放下了报纸,转身就要走开,吴正却挡住了她的去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举手在她眼前比划了一个手圌枪的样子指着她的面孔,嘴里发出一声:“叭。。。。”。

王莉旎无所谓的转身想要绕开他,他却一把拉住了王莉旎说:“把耳钉还给我”,王莉旎不假思索的说:“不”,吴正却已经伸手去摘耳钉,王莉旎一侧头,一手挡开了他的手,吴正冷哼了一声再次抓向王莉旎的那只耳圌垂。

王莉旎退了一步,脚下一勾,绊向吴正的脚下,吴正侧身移步,一肘撞在了王莉旎的肩头,王莉旎身体还未复原,被他一肘撞在肩上,向后摔了过去,撞在了椅背上,吴正已经趁机按住了她的肩头,伸手捉住了王莉旎带着耳钉的,王莉旎伸手死死护住了那个耳钉,厉声说:“别动它”。

吴正企图掰开她的手指,但是王莉旎非常用力,他费了很大劲也没掰开,吴风刚刚起来,宿酒未醒,脑袋还有些发闷,走下楼梯却看到吴正企图抢下王莉旎耳朵上的那个耳钉,王莉旎死死捂着耳朵,神色有些紧张。

吴风不禁开口说:“阿正,你做什么?“吴正冷冷的说:”我只是想把妈妈圌的遗物拿回来“,王莉旎趁机挣开了她,一手捂着耳钉,看着吴风,眼神里紧张依旧,吴风心里忽然软了起来,说:”先让她带着吧”。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王莉旎松了一口气,吴正笑着,转身要出去,经过王莉旎身边时,在王莉旎耳边低声说:“你最好随时都呆在我姐姐身边“,王莉旎就当没听见,走到了吴风身边说:”阿风,我想见见安儿和福宝“。

吴风的神情冷冷的,向下走去,王莉旎在身后说:“不要伤害她们“,吴风冷冷的说:’我没有伤害她们,她们现在过得很好”,王莉旎追到了她身边说:“让我见见她们”,吴风忽然回过身来,看着她说:“干嘛这么关心她?余情未了?“

王莉旎叹了一口气,说:“没有余情了,我在你这里已经把我的一生交待了“,吴风转过了身,留给她一个背影,缓缓说:”我会带你去见她们“。

吴风开车送王莉旎去见了程安儿和福宝,王莉旎不知道地方在那里,路怎么走,因为路上,她一直被反拷着双手,蒙住了眼睛。

楼主:唯小诺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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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百合小说

发表时间:2014-07-05 21:23:00

更新时间:2019-02-16 23: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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