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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爱殇(1~3)》 GL ------------作者:无人领取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每天
深夜,一辆车把紫玫送到了吴宅门口,紫玫捧着一束玫瑰下了车,走进了大门,抬眼看到吴风爬在楼上的窗口,看着她,对她说:“阿姨,我爸去世还没几天呢,你是不是该给他老人家留点面子啊”,紫玫笑了起来,走进房间,上了楼。

吴风站在走廊的窗户边,紫玫走了过去,抱着她说:“怎么,吃醋了?我这也是为了帮你”,吴风带着莫名的笑意,没有说话,紫玫却凑近了她嗅了嗅说:“那来的香水味?你又跟谁上床了?“吴风从来不用香水。

吴风推开了她向楼下走去,却被紫玫一把拉住,说:“你到底想怎样?我为了你陪别人上床,你却到处拈花惹草,我到底是帮你帮错了吗?“吴风却漫不经心的甩开了她的手说:”其实王成德不错,你和他复合我没意见,不过你也等个一年半载吧,你是我后妈,我爸爸没死几天,别人会说闲话“。

紫玫在后面有些歇斯底里的说:“我和他复合还不是为了你,你就是这样对我?“吴风无所谓的笑着说:”阿姨,对着一个人久了也会腻的“,紫玫更加歇斯底里,走过来一把拉住了吴风,说:”你还叫我阿姨?“

吴风面无表情的说:“你本来就是我后妈,是你要求太多了“,紫玫嘶声叫着说:”什么是我要求太多,我为你做这么多事情,只想你安分一点,我就要求太多了?不是我王德成会这么帮你,不是我范昌维一个就能咬死你了“。

吴风走下楼梯,坐在了沙发上,漠然的说:“一开始是你勾引我,想要我,你要的我不是给你了吗?你还想怎么样?“紫玫跟了下来,站在她面前,因为气愤,喘息着说:”我勾引你?是你勾引我“。吴风冷笑起来,说:”那会我才多大,十七岁都不到,我勾引你?我就算知道勾引两个字怎么写,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操作啊,阿姨“,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冷嘲热讽。

紫玫努力平静了一下,压制着情绪说:“阿风,你知道吗?你这双眼睛看谁都像是在勾引人。。。好了,我不和你吵了,你陪我好吗?”吴风却说:“我累了”,紫玫眼中又愤怒起来,但又勉强压制住,说:“好,算我要求太高,以后你偷完腥,起码给我记得弄干净,别让我知道”。

吴风躺倒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看着高高的天花板,似乎并没有听进去紫玫的话,紫玫走过来伏在她身边说:“你知道吗?你爸爸其实早就知道这件事,只不过没说而已”,吴风吃了一惊,转头看着紫玫说:“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紫玫摇摇头,说:“我不清楚”,吴风坐了起来,问她:“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爸爸知道这件事情的“,紫玫说:”你上次遇到那个杀手受伤以后,老爷子就跟我说:阿风既然定了心了,你以后就别缠着她了“。

吴风沉默着,静静的坐在那里,原来吴天野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一直没有点破,她沉默了一会,问:“那爸爸为什么不管我?“她的声音沉闷而压抑,无法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又怎能是一个悔字了得。

紫玫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觉得管了也管不住你,他又不是没管过,你听了吗?还跟他对着干,还不如留着一点面子”,吴风一手撑在膝上,抚着额头,长长吐了一口气,是啊,管了就能管得住吗?她的性格一向就犟,还有些刚愎自用,吴天野只能以一个父亲的胸怀把这些包容下来。

她悔恨的却是自己的判断错误影响到了吴天野的判断,使得吴天野也放松了戒心,而让她带袁琼去见蒙沙,但是说到底,袁琼戏作的太足了,就连老奸巨猾的吴天野也被她骗了。

吴风心中猛然响起袁琼在废弃的工地仓库里,隔着门对她说的话:“阿风,不管曾经发生什么事,我只希望你记得我一句话,我对你的爱是真的”,真的,吴风苦笑起来,是真真实实的背叛,她要是放过袁琼,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亲,怎么对的起自己千疮百孔的一颗心!

福宝在睡午觉,程安儿靠着窗户站在,双手撑着窗户的边框,紧圌咬着牙齿,一脸痛苦,她的一条腿搭在王莉旎的肩上,王莉旎的双手也撑在窗户边框上,身体前倾,把程安儿的腿向她胸前压去,程安儿痛叫起来:“疼死我了,不压腿行不行啊?”

王莉旎说:“你真想学搏击,这一关必须得过”,程安儿疼的紧皱着秀眉,说:“那我不练了行不行?”王莉旎看着她说:“要学的是你,现在又不想学了?”程安儿颇为委屈的说:“是你说多做运动会对戒圌毒有帮助的”。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王莉旎身体又前倾了一些,在程安儿的呼痛声中说:“我说的是跑跑步啊,跳操啊,就可以了,是你自己说要学搏击,认真学起来,你又吃不了苦“,程安儿咬牙说:”可是真的很疼,你也是这么练过来的?“

王莉旎说:“我练的时候比你现在年纪小多了,没这么吃力“,程安儿说:”受不了了,休息一下吧“,王莉旎笑着松开了她,程安儿蹲到了地上,苦着脸,再不愿意起来,说:”我明天还是出去跑步吧“。

王莉旎不置可否的笑笑,走到墙边,倒立起来,做撑起,程安儿走到她身边坐下,给她计数,王莉旎却开口说:“其实我还是想你能学点防身的本领,以后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孩子“,程安儿说:”你保护我们不就好了“,王莉旎费力的大口喘息着,没有再说话。

下午,王莉旎接到郑建业的电话,说是省里派下来的技术骨干来了,让她去见一见,王莉旎接完电话就出去了。

她没去警局,去了景洪的一个国营酒店,要见的那个技术骨干就住在这里,她按着门牌号找到了房间,敲了敲房门,开门的是一个架着眼睛的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看到她,立刻满脸笑容说:“缉毒女英雄,今天我们终于正式见面了“。

王莉旎走进了房间,打量着他说:“你认识我啊?“年轻人说:”我叫张玉昂,上次的案子,我跟你合作过,不会不记得了吧“,王莉旎恍然的说:”哦,原来你就是那个电脑高手啊“,张玉昂笑着说:”高手不敢当,我主要就是搞技术的“。

王莉旎笑着说:“可你真的很能干“,张玉昂摇摇头说:”怎么比得上你,你才是真正的英雄,我们说正题吧“,说着他拿出一个手提箱,打开给王莉旎看,王莉旎看去,里面是一支口红,一个指环,还有一双款式百搭,摇曳多姿的黑色高跟皮鞋。

王莉旎看着他诧异的拿起那双高跟皮鞋,看了看,对张玉昂说:“高科技?“张玉昂说:”这是我专门给你量身定制的,全世界也就仅此一双,我教你怎么用“,说着他接过那双皮鞋,轻轻一摆,鞋尖就弹出一双利刃来,张玉昂说:“这个你可以打架的时候用来伤人,也可以拿下来用来撬门开圌锁”。

张玉昂又把皮鞋反过来,轻轻拧动,左脚那只鞋子的后跟,后跟打开来,张玉昂笑着说说:“左脚这只,里面是一根钢丝,带弹射头,你只需要拧一下鞋跟。。。。”,说着他拧动了一下高跟最末端的那点橡皮鞋跟,一根钢丝射了出来,射圌进了墙壁中,张玉昂开玩笑的说:“这是飞檐走壁必备工具“,说着他在扭一下橡皮跟,钢丝立刻收了回来。

他又举起了另一只鞋子说:“这里是一个求救装置,紧急关头下,向左拧转一下脚跟,它就会自动发出信号,我这里就会立刻接受到这个信号“,王莉旎却为难的看着鞋子说:”我从来不穿高跟鞋”。

张玉昂笑了起来说:“不穿?你穿高跟鞋其实很好看“,王莉旎看着他,有些疑惑,张玉昂笑着说:”其实我也想到你可能穿不惯,所以特地订造的跳国标的表演者穿的专业皮鞋,鞋底弹圌性极佳,你穿上虽然不会像运动鞋那样方便,但也不会对你的行动有太大影响,款式百搭,你可以配着它穿牛仔裤,也可以穿晚礼服,你穿起来试试“。

王莉旎犹疑着换上了皮鞋,很合脚,王莉旎再度疑惑的看着张玉昂,说:“你看到过我穿高跟鞋?”张玉昂笑了笑说:“感觉怎么样“,王莉旎站起来走了几步,说:”挺舒服的“。张玉昂拿起口红说:”这个。。。。。“。

王莉旎急忙说:“我从来不用口红“,张玉昂说:”这其实是一支枪,只不过只有一发子弹,保命用的“,说着又拿起那个指环说:”这里面是一个窃圌听器,你想办法把它装进鲨鱼的手机里,我就可以监听到他的所有通话内容,我教你怎么放“。

王莉旎的目光却落在了他随身带的手提电脑上,说:“你的电脑能给我看看吗?“张玉昂愣了一下,说:”里面除了一些资料,没有什么“,王莉旎却已经抢过去抓起了电脑,张玉昂紧张起来,急忙想拿过来,王莉旎说:”你紧张什么?“

张玉昂神色很不自然的说:“这里面有些东西是机密,里也是警圌察,你要遵守纪律“,王莉旎看着他的神色,明显是在找借口,张玉昂却已经将电脑那了过去,王莉旎补好在硬抢,只好算了。

往手机里装窃圌听器也不算是很困难,王莉旎又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方法,从酒店出来,王莉旎直接回了家,却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王莉旎诧异的看着这个人,是她已经近两年没有见过的哥哥。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王莉旎诧异的看着王瑞涵,说:“你怎么来了,怎么找到我的?”王瑞涵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程安儿带着孩子在卧室里玩,他听到王莉旎这么说,不高兴起来,说:“怎么,不欢迎我来?”王莉旎坐在了他身边,急忙说:“没有,只不过有点吃惊,爸妈还好吗?”

王瑞涵说:“还好,还好没有给你气死”,王莉旎沉寂了一下,王瑞涵接着说:“去年我们一直联系不到你,爸妈着急,打电话到你们大队去问,人家说你因为违反纪律,已经被开除了,爸妈几乎给你气死,又担心你,到处托人打听你的下落”。

王莉旎笑了笑,说:“他们还担心我啊?我以为他们不管我了呢“,王瑞涵听到她的话似乎有点生气,说:”你这叫什么话,你要是肯听爸妈圌的话,好好做你的工作,老老实实找个男人嫁了,爸妈能说出不让你再进家门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替他们想想“,王莉旎叹了口气说:“他们有真正替我想过吗?”

王瑞涵语气明显不满起来,说:“你还好意思这么说?你说说你现在究竟怎么回事吧?怎么会给大队开除,是不是还是因为程安儿的事情?”王莉旎说:”我的事呢,你就不要太操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王瑞涵说:“我也托了朋友打听你,正好我一个朋友到景洪出差,他的朋友碰巧见过你,费了老大的劲,才朋友托朋友的打听到你住的地方,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王莉旎却说:“晚上在这里吃饭吧”。

王瑞涵说:“你难道不打算回去?”王莉旎不再说话,王瑞涵又说:“我们公司派我来这里出差,大概要在这里呆挺长时间的,我就住你这里了”,王莉旎闻言,立刻说:“不行,你住这里不方便“,王瑞涵却说:“我看这里有地方住啊,反正我就住这里了,有本事你把我的行李扔出去”,王莉旎气恼的看了看他,说:“伙食自理,我们可不管“。

作者有话要说:在说这个女卧底吧,以前觉得这样危险的事情,可能不太会让一个女性去,因为女性要比男性多一种重危险,可是我一查资讯吧,发现关于女卧底的资讯占了绝大部分,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危险的工作,女性才是主要力量,究其原因,终究还是因为女性是弱者,她们更容易让对方放松警惕,取得信任,而女性往往在柔弱的外表下有着比男性好得多的心理素质,这大概就是真正原因吧。
不过看现在犯罪分子吃亏吃得多了,他们也学乖了,对女人也不会比对男人下手软了,不过王莉旎这样的智勇双全的女警圌察还是存在的,只不过人家不喜欢同性而已,爬走。
变故
王莉旎隔三差五的就会去桌球厅玩上一阵,桌球厅的老板从上次打架以后,显然很不欢迎她来,但是不敢说,只不过每次去了冷言冷语,王莉旎却和没听到一样,她和这里平常玩的年轻人都混的很熟,第二次去时,就有人告诉她,鲨鱼派了人找她。

王莉旎就等着他来找自己。在台球厅玩了一会回家,发现程安儿的脸色很不好,王莉旎走过去问她:“怎么了?”程安儿说:“又来了呗,莉莉,我真的好难受,我现在越想越恨死那个混圌蛋了”,王莉旎抱着自己腿的福宝说:“这样,你先休息,我带福宝出去吃,完了给你带饭回来”。

程安儿拖住了她的手说:“不用给我带,我吃不下,你陪我一会再出去吧”,王莉旎叹了一口气,一手抱着福宝,一手揽着她坐到沙发上,程安儿把头靠在她的肩上,门上响起了敲门声,是王瑞涵回来了,看到家里还没做饭,说:“还真不管我啊“,王莉旎没好气的说:”要吃自己出去吃,没人给你做饭“,王瑞涵看着程安儿说:”她怎么了?“

王莉旎说:“她不舒服”,她不想让王瑞涵知道程安儿是毒圌瘾犯了,对于程安儿,王莉旎的家人一直是带着敌视得得态度,王瑞涵态度可能稍好一点,但是也好不到那里去。

王瑞涵说:“我还是出去吃吧”,说着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回来,却给她们带了饭回来,还特地给福宝带的八宝粥,王莉旎有些诧异,看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王瑞涵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王莉旎看着他,带着疑惑吃完了这顿饭。

程安儿情况暂时稳定了一些,王莉旎再一次去桌球厅,像往常一样,找个伴打台球,打了一会,忽然发觉打桌球的人都停了下来,纷纷向门口看去,门口走进来一个剔着小圌平头的男人,男人个头不高,国字脸,一对刀形的浓眉格外显眼,身上穿着一件灰衬衣,敞着领口,露出胸口一个鲨鱼纹身。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他的身后跟着是两个人,一个是马秃子,一个王莉旎在照片上见过,也是鲨鱼身边的打圌手,王莉旎漫不经心的用粉块磨着球杆头,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走进来的鲨鱼,鲨鱼走了了她对面的球桌边,看着王莉旎,弯腰打球,白球擦过花色四号的边缘,巧妙地将四号球带进了洞里。

鲨鱼双手撑在球桌上,对王莉旎说:“妹子技术不错啊“,王莉旎抬头笑了笑,对他说:”找我?“鲨鱼打量着她,终究想不出她是什么来路,于是说:”你叫什么?“王莉旎说:”大家都叫我小王,你也可以这么叫“。

鲨鱼笑了起来,说:“好,不错,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王莉旎笑着扔下了球杆说:”去那里?“,这时门外忽然匆匆跑进一个人来,径直跑到了王莉旎身边,王莉旎转头看去,是程安儿 ,程安儿脸上还带着泪痕,急切的说:”福宝摔到了,流了好多血,休克了“。

王莉旎闻言也急切起来,看看眼前的鲨鱼,想了想说:“换个时间,你说个地方吧,我一定去“,鲨鱼的目光落在了程安儿身上,看了看她,说:”不会是想找借口逃吧“,王莉旎似乎有些无奈,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现在有急事,必须走,明天晚上,森林咖啡屋见“,说着拉着程安儿就要离开。

马秃子叫着说:“站住,你说走就走?那有这么便宜?”王莉旎回头说:“难道你要跟我一起走?”鲨鱼示意马秃子不要说话,自己说:“行,明天晚上我等你,只要不出景洪市,我不怕你飞了,明天晚上来,最好带她一起来”,他说的是程安儿,说着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王莉旎看他的嘴脸非常不爽,却也顾不上多说什么,拉着程安儿走了,出了门,两个人打车向医院赶去,王莉旎问程安儿:“怎么会摔到了?”程安儿听她一问,又抽泣起来,梗咽着说:“他在床上跳着玩,我一时没看住,他就掉下来了,头摔在地上,当时就休克了”,程安儿看来是被吓坏了。

王莉旎帮她擦去眼泪,说:“你别哭啊,现在怎么样了“,程安儿哭得越厉害了,说:”送到急救室了,我怕的要死,给你打圌手机,你的手机又关机,我就跑去找你了,万一福宝出点事怎么办啊?“王莉旎出任务习惯把手机关了,闻言安慰她说:”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忐忑不安。

赶到了医院,福宝还在抢救室里 ,程安儿哭得两眼红红的,脸色也有些苍白,王莉旎不禁有些心疼,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摸出纸巾给她擦去眼泪,想安慰她,自己却也很担心,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等着,过了一阵,大夫走了出来,两个人急忙迎上去,王莉旎问:“大夫,孩子怎么样了?“

大夫说:“不用太担心,孩子只是脑部受到冲撞,休克了,已经止了血,一会醒过来你就可以带他回家了“,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王莉旎又问他:”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大夫说:”没那么严重,你们不用太担心,就是这几天注意点别让伤口感染了“。
福宝一醒过来就大哭起来,举着两只小手说:“妈。。。妈。。。抱,妈。。。妈。。。抱”,王莉旎俯身要把他抱起来,福宝却看着程安儿大哭,把手伸给程安儿,奶声奶气的对程安儿喊:“妈。。。妈。。。抱”。

程安儿把他抱起来,又心疼又后怕,也哭的泪水涟涟,简直刚经过生离死别一般,被福宝冷落的王莉旎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幽幽叹了口气,揉了揉鼻子。

王瑞涵是来这里为他们公司的产品做市场调查的,出去回来没什么准数,这天回来时,看到福宝脑袋上包着绷带,问起原因,王莉旎大致说了一下,王瑞涵皱眉头说:“你说你一天到底在干嘛?正经事不见你做,照看个孩子都照看不好,我看你还是赶快回家,反正这孩子也是别人的,不管你的事,万一出问题,责任还得你负”。

王莉旎就跟没听到一般,只顾逗孩子玩。程安儿却不安起来,说:“莉莉她其实。。。。”,王莉旎却打断了她说:“哥,你把找到我的事告诉爸妈了吗?”王瑞涵摇摇头说:“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爸心脏不好。知道你现在的情况还不给气死?我还是回去了慢慢告诉他”。

第二天晚上,王莉旎吃过饭便出去了,王瑞涵对程安儿问:“她去那里了?“程安儿随口说:”森林咖啡屋“,王瑞涵说:”她去那里做什么?“程安儿话一出口,这才惊悟不该说出来,但想想王瑞涵是王莉旎的哥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说:”去见她朋友了“。

森林咖啡厅,王莉旎刚走到门口,一辆敞篷宝马跑车驶到了门口停了下来,车上,鲨鱼和马秃子以及另一个打圌手金彪走了下来,王莉旎走了过去,左右看着车说:“Z43.0,在景洪算是上档次的车了”鲨鱼颇有些得意,说:“你懂车?”

王莉旎,跳到车头上坐下,说:“这辆车,从0加速到一百公里只需要4.9秒,最高时速可以达到370公里,而且节能省耗,在这个价位里,算是最好的车种了”,鲨鱼颇为诧异的说:“你懂得到不少”,王莉旎似笑非笑的看着鲨鱼说:“这算什么?这有你这样的老土才会说我懂得多”。

鲨鱼闻言有些恼火:“夸你一句,你就给我蹬鼻子上脸,不会只会耍嘴皮子吧,会玩吗?“王莉旎嘲笑似的看着他,说:”大哥,我玩车的时候,你大概还是小混混呢 “,鲨鱼冷笑起来,说:“口气不小,上车,给我看看你的本事”。

王莉旎从车上跳下来,笑着说:“求之不得,钥匙给我”,说着已经坐上了驾驶位,鲨鱼把钥匙 扔给了她。马秃子急忙要阻止他,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鲨鱼却已经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说:“你别管,开车吧”,后一句是对王莉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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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启动了车子,一边说:“这车也不是没有弱点,它唯一的弱点就是它的S MG7速变速器,十一个档位没一个能彻底挂到位的,要是改装,第一个先要把变速器换了,我先给你试试4.9秒提速到一百的感觉,系好安全带“,她说着换挡加速,平稳行驶的车子猛地向前冲出,风驰电掣,窗外的景物飞速的向后倒去,鲨鱼急忙抓圌住了门边的扶手。

王莉旎还在提速,这里是市区内,最高限速六十公里,他们的车子速度却达到了一百二,现在天还不是很晚,马路上车子还很多,这样的速度很容易发生危险,鲨鱼看看王莉旎,看她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不断的超车。

他们的车子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被**注意到了,一个**骑着摩托车追了上来,鲨鱼看着倒车镜说:“**追上来了,你开慢点“,王莉旎却笑着又换挡提速,说:”这才刺圌激呢,看我怎么逗他们玩“。

鲨鱼看着身边飞速退后的车子,觉得手心有些出汗,却又觉得极为刺圌激,兴奋地看这倒车镜里追近了的**说:“再快点,追上来了“。王莉旎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速度,直到**追上来,在一边对他们喊话叫停,王莉旎这才笑着狠踩了一脚油门,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高速行驶的车子避开众多行驶在马路上的车子,向前飞驶,这是非常考一个人的反应敏捷度的,反应稍有不及时,就有撞车的危险,鲨鱼捏了一把汗,看着王莉旎脸上极为兴奋的神色说:“没看出来,你一个女孩子技术这么好“。

王莉旎放声笑了起来,头发在急速下带来的疾风中飘扬飞舞,神采飞扬,鲨鱼也跟着大笑起来,说:“过瘾 ,我自己可不敢开这么快”,王莉旎在马路上兜了两圈,甩掉了**,又开回了森林咖啡厅,门口,马秃子和金彪还等在那里。

王莉旎和鲨鱼下了车,鲨鱼一脸兴奋,对王莉旎说:“你不错,这个朋友我交了”,马秃子急忙走过来说:”大哥,我的事呢?“鲨鱼看了看他,对王莉旎说:”这样吧,这事情前因后果我兄弟也跟我说了,他小子不长眼,敢吃你豆腐,那是他不对,不过算下来还是他亏吃得多,你看嘴巴都还没好,你就给他陪个不是,以后大家都是兄弟“。

王莉旎看了看马秃子的嘴巴,肿的像两根香肠似的,强忍着笑,说:“鲨鱼大哥的面子我敢不给吗?马哥,对不住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你就别和我一般见识“,马秃子似乎还有些不甘心,不过听王莉旎这么说,有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咧了咧嘴,没有再说什么。

鲨鱼却对她笑着说:“昨晚那女孩呢?她是你什么人?“王莉旎心里警觉起来,说:”他是我表姐,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鲨鱼咧嘴笑着说:”哄我是不是?那她老公呢?孩子出事了,找你不找老公?“王莉旎笑着说:“她老公出差了,可不得来找我吗”。

鲨鱼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身边说:“有没老公都没关系,有时间带她出来玩,大哥我喜欢她,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她”,王莉旎笑着没有回答他,只是说:“我先回去,回头再说,玩车记得叫我”。


作者有话要说:变速器型号,居然被屏蔽。。。。。。。。。囧囧有神啊。。。。。。。。。
似水温柔
见好就收,不管做什么,掌握好分寸都是很重要的,但王莉旎却不得不头疼程安儿的问题,但是一切情况都不是她能掌握的,就好像程安儿突然出现给鲨鱼看到一样,她所能做的只能是见招拆招,随机应变。

晚上回到家里,福宝已经睡了,王瑞涵现在睡福宝的房间,福宝和她们两个睡在一起,一直以来程安儿是陪着福宝一起睡的,王瑞涵来了以后,她只能和王莉旎睡在一起,福宝睡中间。

王瑞涵不在,大概又出去了,王莉旎走进卧室里,程安儿蜷缩着睡在床上,福宝就在她的身边,打着小酣,睡得非常香甜,王莉旎走过去轻轻抚了抚福宝的脸蛋,程安儿翻身起来,原来她并没有睡着,轻声说:“你回来了”。

王莉旎坐在了床边,说:“嗯,你没睡着啊”,程安儿说:“我等你回来呢,你不回来,我睡不着”,王莉旎看着她关切的目光,低下了头,程安儿又说:“现在你一出门,我就提心吊胆,就怕你回不来了”。

王莉旎心里抽了一下,抬头看着她笑了起来,说:“有什么担心的,我是谁啊,遇到我死的只能是别人”程安儿也笑了笑,笑的却很勉强,王莉旎抚着额头,轻轻叹了口气,程安儿说:“累吗?”王莉旎摇了摇头,程安儿笑着说:“反正现在还早,来,你躺下,我给你放松放松”。

王莉旎还没说什么,程安儿已经翻身起来,按着她伏在床上,轻轻抚过头发放在她的耳侧,捏住了她的肩膀按圌压,她的手法很到位,王莉旎在她温柔的手掌下,渐渐放松下来,程安儿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最会做的事情就是怎么取圌悦别人,但是唯一真心实意爱我的人却从来没有享受过,有时候想想,真觉得自己可笑,转了一大圈,才发现最好的东西曾经被自己随手丢了,还好,还有机会找回来”。

王莉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伏着,程安儿又说:“可我还是想问一个很傻的问题,莉莉,你还像以前那样爱我吗?”王莉旎依旧静静的,程安儿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也沉寂下来,王莉旎能感觉到她的失望,但是她能怎么回答?

忽然程安儿扳转了她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然后很突然的吻住了她,吻住的一瞬,程安儿看到了王莉旎眼神里的躲闪,虽然一闪即逝,但是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心底,她的心忽然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但她却还是执拗的吻着,温热柔软的身体贴在王莉旎的身上。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王莉旎很被动的向里面移了一下,程安儿随即贴了上来,偎在她的怀里,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贴紧了王莉旎,含混的说:“莉莉,你有多久没有好好抱过我了?”王莉旎一瞬有些失神,但她感觉着她黑暗中火热的面颊,手指触摸着她柔软富有弹圌性的身体,却发觉早已找不回以前那种感觉。

对于王莉旎来说,爱是性的基础,性也是爱的一种证明,这两者缺一不可,对程安儿这样火热的挑逗,王莉旎却只有配合她的意愿,而不是因为享受这种感觉,明白自己感觉的一瞬,王莉旎清楚的意识到,原来过去的,真的早已是一种过往了。

福宝睡得很沉,这个年龄的小孩子,睡着的时候打雷也不会惊醒。程安儿解开了自己的睡衣脱下,温热的胴圌体缠绕着王莉旎的身体,她渴望能挑逗起王莉旎像以前那样的热情,然而王莉旎却显得非常被动,手指也是冰凉的。

从前的王莉旎热情如火,现在的王莉旎温柔似水,这之间的差别究竟有多大?

程安儿安慰自己,女人的心总是脆弱的,受过的伤害是需要时间和行动来一点点弥补的。

人生总是会有很多意外,而且常常是怕什么来什么,王莉旎头疼于怎么打消鲨鱼的对程安儿的非分之想时,程安儿却在街上意外的碰到了鲨鱼,程安儿连孩子一起被鲨鱼手下的马秃子和金彪强制性的请去和鲨鱼一起吃饭,程安儿惶急的拨通了王莉旎的电话。

王莉旎急忙赶到了程安儿说的那个酒家的一间包房里,王莉旎推门进去时,程安儿正勉强陪着笑和鲨鱼说话,福宝被马秃子抱着,王莉旎一进门,眼尖的福宝已经看到了她,张口叫:“妈。。妈。。。”,程安儿急忙站起来,走到了王莉旎身边。

鲨鱼看到王莉旎,呵呵笑着说:“你来得正好,今天我请客,大家一起吃顿饭”,福宝却因为王莉旎忽略了他,哭叫起来,王莉旎急忙走过去把他接过来交给程安儿,对鲨鱼说:“大哥今天兴致怎么这么好?“

鲨鱼却说:“坐吧,站那里干什么?”王莉旎笑着说:“让她们娘俩回去吧,我陪着大哥“,鲨鱼却走过来说:”我对你没兴致,就要她陪,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王莉旎听着他的话,有点小郁闷,她在这里只是一根草。

王莉旎陪笑着说:“大哥,她是有夫之妇了,会招麻烦的”,鲨鱼冷笑起来,说:“我是怕麻烦的人吗?”说这一伸手就要把程安儿揽过来,王莉旎急忙伸手拦在了鲨鱼和程安儿之间,说:“这不成,你还真不能动她”。

鲨鱼冷笑着说:“怎么,和我较真是不是?你。。。。。”鲨鱼点着王莉旎的鼻子说:“不要不知好歹”。王莉旎挡开了他的手说:“这种事情是要两厢情愿是不是,她不愿意,你就别勉强她了”,鲨鱼却说:“我就勉强了,怎么样?”说这一把推开了王莉旎。

王莉旎被推的退了一步,又立刻抢了上一步,再次拦在了程安儿身前,鲨鱼恼怒起来,一手扣住王莉旎的胳膊,同时屈肘,手肘向王莉旎的胸口撞去,王莉旎用另一手格开,一把揽了程安儿,以极快的速度把她推出了包厢,随即自己关上包厢门顶圌住,不让包厢里的几个人出去。

鲨鱼面色阴沉下来,咬牙看着王莉旎说:“我看你真是不知好歹“,王莉旎无所谓的笑了笑说:”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大哥你欺负人欺负到我表姐头上,这不是打我的脸吗?“鲨鱼冷笑着,忽然扬手一个耳光打了过来,一边说:”我就打你的脸了,怎么样?“

王莉旎低头躲过,鲨鱼一巴掌落空,更加恼怒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说:“不知道天高地厚,看来我是的看你点颜色看看“,马秃子和金彪立刻面带笑容的退在了一边,给他让出空间来。

鲨鱼说着话右手肘横推向王莉旎的胸口,左手一拳从肘下翻出,打向王莉旎的下颌,王莉旎仗着灵活,侧身低头从他的腋下钻了过来,躲开了这一击,鲨鱼的拳头打在了包厢门上,并不厚实的包厢门立刻被打出一个洞来。

王莉旎看着洞吸了一口凉气。

程安儿跑出酒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报警,但是又怕不妥当,情急之下,打通了李志勇的电话,李志勇听说以后,冷静的告诉她:“报警,不会影响到小王的,报完警你赶快回家,不要再回去了“,程安儿挂了电话,这才拨通了110报警。

鲨鱼从下习武,有这二十多年的功夫底子,王莉旎和他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上,不过身体灵活,鲨鱼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她,他一脚踢向王莉旎的小圌腿,王莉旎却一低身缩进了桌子下面,随即将桌子掀了起来,砸向鲨鱼,鲨鱼带着冷笑,猛地一个后旋踢,桌子顿时在他的脚下四分五裂。

王莉旎随即抓起一把椅子向他砸过去,椅子砸在了鲨鱼的背上,断裂成几块,鲨鱼却依旧毫发无伤,并借机一把扣住了王莉旎的手臂,王莉旎踢膝像鲨鱼的腹部撞去,鲨鱼收腹躲开,王莉旎的脚紧跟着踢起踢向鲨鱼的下颌。

鲨鱼功夫好,打法却老实,王莉旎虽然差了他一大截,打法却狡猾刁钻,她这一脚就相当出其不意,鲨鱼被他一脚踢在了下颌上,但也在同时他手上发劲,猛拽了一下王莉旎的手臂,一声轻微的骨节声响过,王莉旎的肩部关节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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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疼的咬牙闷圌哼一声,向后退了两步,鲨鱼紧跟而上,一掌打在了王莉旎的胸口,王莉旎被打的退出几步,狠狠撞在了墙上,剧烈咳嗽起来,咳出一些血丝,鲨鱼住了手,冷笑着说:“想跟我过不去,你不垫垫自己分量“。

王莉旎努力压制住咳嗽,说:“我没想跟你过不去,是你欺人在先,她是我表姐,我当然护着她,就算鸡蛋碰石头,我也不能看着不管“,鲨鱼冷笑着,闻言脸色却没那么阴沉了,说:”你还挺犟“,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包房门被推开,门外是两个警圌察。

其中一个警圌察看着现场说:“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里打架?“鲨鱼看到两个警圌察,不屑的撇撇嘴,金彪走过了过去,急忙说:”警圌察同志,你听我说,我么其实没打架,就是一场误会“,那名警圌察看着脸色苍白的王莉旎,说:”你说,发生什么事了?“

王莉旎笑了起来,强撑着站稳说:“大家都是朋友,怎么可能打架,真是一场误会“,警圌察疑惑的看着她说:”你不用怕,如实跟我们说,我们会保护你的“,王莉旎无所谓的笑着说:”真没发生什么事,还惊动了两位,实在过意不去“。

那个警圌察皱眉说:“那这里怎么会事?你又怎么受的伤?”鲨鱼消闲的找了把椅子坐下,看着王莉旎,王莉旎嬉笑着说:“不小心摔倒了,把桌子撞翻了,自己也摔伤了”,警圌察冷笑起来,说:“你觉得你这话说得通吗,你要是不肯让我们帮助,我们也无能为力”。

王莉旎说:“真没什么事,这里也没谁需要帮助,实在对不住两位,你看看,白跑一趟”,那名警圌察带着疑惑看着王莉旎,说:“回头记得给人家赔偿损失”。

两个警圌察走了,鲨鱼拉了椅子坐到王莉旎面前说:“看不出来,你还挺仗义”,王莉旎没有理会他,扶着受伤的肩膀向外面走去,鲨鱼拉住了她,王莉旎没好气的说:“干嘛,还要我赔损失啊?”鲨鱼皮笑肉不笑的说:“行了,我今天下手重了”,说着一手拉住王莉旎受伤的肩膀,一托一送,把脱臼的关节复了位,王莉旎痛呼一声,揉着肩头,冷着脸不说话。

鲨鱼又说:“你去医院看看,我给你出医药费”,王莉旎哼了一声,说:“我不缺这两个钱,你别在打我表姐的主意就行”,鲨鱼挠着头,不置可否,王莉旎冷哼了一声,向外走去。

悍妞
王莉旎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肺部因为受到冲撞,有些轻微损伤,王莉旎看过大夫,拿了开的药回到家里,王瑞涵依旧不在,程安儿一看到她回来,急忙迎过来说:“你怎么样?”王莉旎说:“没事,受了点轻伤,不过没多大问题”。

程安儿担忧的说:“真的没事?”王莉旎点了点头疲乏的坐在沙发上,福宝跑了过来,攀着她的膝盖爬上了她的腿,王莉旎抱着他坐好,说:“福宝,来给妈妈亲圌亲”,小福宝抱着她的脸,在她嘴巴上亲了一下,王莉旎喜笑颜开,说:“福宝真乖”。

程安儿脸色却还郁郁的,说:“我可真没用,总是拖累你”,王莉旎笑着说:“没什么,我早习惯这种日子了”。

程安儿却说:“我就是觉得我太软弱了,我那天要不去找你,鲨鱼就不会看到我,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其实那天我根本不用去找你的,当时就是给吓懵了,觉得心里没有主心骨,想都没想就跑去找你,其实那天福宝摔倒的事我自己就能解决了”。

王莉旎笑了起来说:“女人嘛,难免会有这种时候”,程安儿知道她是安慰自己,但是还是不开心,说:“你没来的时候是李哥托人照顾我,你来了我全都靠你照顾,我还是得学着自己照顾自己”,王莉旎沉默了一下,说:“你是该学着独立一点,依赖性太强没什么好处?”

程安儿却嘟起了嘴吧,说:“你不会是嫌我烦吧?”王莉旎笑了起来,说:“你看我是这意思吗?”程安儿走过来仔细看了看她,说:“看不出来,你这人心里想什么我从来都看不出来”。王莉旎抱着福宝说:“福宝啊,看看你安儿妈妈,我怎么觉得和你一样大呢”。

程安儿恼怒的在她肩膀上捶了一拳头,正好捶到了受过伤的肩膀上,说:“你讨厌“,王莉旎却轻轻呻圌吟了一声,脸色有些发白,程安儿见状急忙问:”怎么了?“王莉旎勉强笑着说:”没事“。说着放下福宝去了卧室。

几天后,王莉旎接到了鲨鱼的电话,鲨鱼在景洪市郊的晋文,在电话里对王莉旎说:“你过来吧,我这有几个朋友,都是玩车的高手,我和他们赌车,你过来给我长长精神”,王莉旎说:“你跟你朋友赌车,有我什么好处啊,再说我还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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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鱼在电话里说:“你过来,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这个面子不会不给吧”,王莉旎笑了起来,说:“那可不敢,你告诉我地方”。接完鲨鱼的电话,王莉旎打电话给了李志勇。

王莉旎到晋文鲨鱼说的地方时,那里早已经聚集了了几个人,除了鲨鱼和他手下的几个打圌手,还有几个人,王莉旎一个也不认识,鲨鱼看到王莉旎来了,招手把她叫过去,说:“摩托车会玩吗?“王莉旎自信的笑了笑说:“小意思”。

鲨鱼放声笑了起来,说:“好,可以开始了”,鲨鱼把一个头盔扔给她,指着一辆本田说:“你骑那辆,那是我的车“,王莉旎走过去看了看车,赛程是从这里出发,走以前的一条比较崎岖的旧公路,绕晋文一圈,再回到这里。

旁边几个车手都到了位,看着相比之下显得单薄瘦小的王莉旎,都有些不屑,鲨鱼拿着一个红色的小旗子走到了前面举起了双手,所有人都发动了摩托车,蓄势待发,只有王莉旎,慢条斯理的戴好头盔,才发动了车子。

鲨鱼手中的红旗猛的向下一挥,瞬时间,几辆摩托车飞驶而出。

王莉旎骑着摩托车,感觉着迎面而来的疾风吹的面孔隐隐做疼,心中却有一种从没有过的畅快圌感,她忽略了这是比赛,在急速中放任着自己的心情,许久没有感到这样畅快了。

这场比赛,王莉旎的胜出毫无悬念,一个输了的车手很不服气的说:“她那里是玩车,根本就是玩命“。

赌车是都下了赌注的,王莉旎胜出,鲨鱼这个庄家赢了,输了的人不太甘愿的拿出了下的注,鲨鱼这次是挣足了面子,有些得意忘形,完全不在意那点小钱,转手把赌注都甩给了王莉旎,王莉旎接过钱,才要点数一下,猛地冲出几名警圌察,带队的警圌察说:“都不许动,你。。。。。“,他指的是王莉旎:”把手里的钱放下“。

王莉旎看过去,是李志勇,王莉旎做出一脸晦气相,把手里的钱放在了摩托车坐上,李志勇走了过来说:“你们是不是在这里赌车“,鲨鱼急忙否认,李志勇指着车座上的钱说:”这个怎么说,我们刚才已经摄像取证了,走吧,都跟我们回去“。

王莉旎忽然出手一把摔翻了李志勇,转身推了一把鲨鱼说:“快跑吧“,鲨鱼没有多想,转身就跑,王莉旎紧跟在后面,场面顿时混乱,起先参与赌车的几个人也都纷纷逃窜,有几个被警圌察抓圌住戴上了手铐,李志勇带了个人追上了王莉旎和鲨鱼。

鲨鱼跑了一阵,看看身边,马秃子和金彪也跑散了,不知道去了那里,身边就剩下一个王莉旎,李志勇几个人追的很紧,王莉旎看了看说:“我们分开跑吧,跑掉一个是一个”,李志勇已经摸出了枪,在后面喊话:“站住,要不然我开圌枪了”。

王莉旎把鲨鱼推上了旁边的一条岔路,自己径直向前跑去,李志勇甩下圌身边的警圌察,自己向王莉旎追了过去,又跑出好一段距离,李志勇在后面喊:“别跑了,鲨鱼看不到你了,累死我了“。王莉旎闻言,一屁圌股坐在地上说:”我也要累死了“。

李志勇走到了她身边坐下,两个人坐在那里气喘吁吁,李志勇说:“你体力还真不错,我看比我还强点”,王莉旎没好气的说:“谢谢夸奖,环境造就人嘛”。李志勇随手掏出烟盒,点了一根烟,却被王莉旎抢了过去,李志勇无奈的看看她,又点了一根烟说:“你自己抽烟,还不带烟,老抢别人的,还说我小气”。

王莉旎斜了他一眼说:“我又没瘾,就随便抽一根,带烟干嘛?”李志勇又说:”悍妞。。。。。“,王莉旎立刻给了他一拳,说:”你叫我什么?“李志勇裂了一下嘴说:”悍妞啊,你看。。。多形象“,王莉旎咬牙说:”你再叫一遍试试“。

李志勇摇头晃脑:“太形象了“,王莉旎气结的看着他,有些无奈,说:”你刚要说什么?“李志勇挠挠头,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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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不可以糊涂
这次以后,鲨鱼显然把王莉旎真当作了朋友,赶上有朋友试车什么的常常叫王莉旎去,但是实际进展实在有些慢,因为鲨鱼虽然好色,王莉旎却不对他的胃口,他把她当兄弟,但是也没忽略她是个女孩子,所以一般出去玩乐,是不会叫王莉旎去的,王莉旎想要真正融入他们这个团伙,还是有困难。

这是王莉旎的尴尬之处,用色圌诱,难免会有搭上自己的危险,实际上王莉旎也不屑用这招,对吴风,只不过一开始这个女人就已经撞进了她的心里,她无法抵挡。

不用色圌诱,于是她就有些不尴不尬,半上不下的吊在那里,虽然她已经尽力抹去一些自己身为女性的性别特征,说话举止大大咧咧,打扮的也像一个男孩子,除了她那一头半长不短,柔顺光亮的头发以外。

好在鲨鱼虽然常常会向王莉旎问起程安儿,但是不胡来了,只是对王莉旎说:“有机会带她一起出来玩,我亲口问问她,她要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程安儿当然不愿意,王莉旎一口回绝,鲨鱼却说:“我要亲口听她说,你放心,只要她不愿意,我绝对不动她,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王莉旎想想鲨鱼能就此死心,也是一件好事,她可以松一口气了,于是答应带程安儿出来,王瑞涵却不在,王莉旎知道他做市场调查,但是不明白他怎么就忙的整天也不见人,但是他是自己的哥哥,王莉旎并没有多想。

福宝却是一个问题,王莉旎想了想,打电话给了郑建业,说是有急事找他,让他赶快过来,郑建业急忙赶了过来,王莉旎把福宝放在了他面前的沙发上,郑建业看着福宝一双乌溜溜眼睛,诧异的说:“干什么?”王莉旎说:”我要去办事,福宝暂时没人照看,你先当一会奶妈吧,别让他饿着,奶粉在厨房里,记得要给他按时把尿“。

郑建业连声说:“我可不会照顾孩子“,王莉旎却已经带着程安儿离开了

出了门,出了门,王莉旎嬉笑着说:“也给这老头出点难题,整天只知道坐在那里训人,肚子越长越大”,程安儿却对王莉旎说:“你一出门,你哥哥就问我你去那里,问我你现在都跟谁接触,问好多问题“,王莉旎说:”你怎么和他说的?“,程安儿说:”我说我不知道,然后,他就出去了,常常你一出门,他也就出去了“。

王莉旎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是想想他是自己的哥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反倒觉得自己干工作得上职业病了,王瑞涵做市场调查,基本都是早出晚归,这也很正常。

王莉旎带着程安儿去了和鲨鱼约好的一家酒楼,鲨鱼见到程安儿咧嘴笑了起来,一把把程安儿揽了过去,坐在桌边,程安儿紧张的看着王莉旎,王莉旎笑着说:“没关系,你跟大哥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就好了“,鲨鱼却说:”不急,我先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金项链,递给程安儿说:“给你的见面礼“,程安儿看着那条项链,有些诧异,接了过来看看,分量很足,还带着一个半克拉的钻石吊坠,鲨鱼笑着说:“喜欢不喜欢,你要愿意跟着大哥我,还有更好的”。

这是程安儿的死穴,以前的程安儿喜欢名牌,喜欢珠宝,喜欢有钱人,王莉旎揉了揉鼻子,看着程安儿,程安儿看了看项链,却终究还是把项链默默的放回桌子上说:“我不想要”,鲨鱼的面色冷了下来,程安儿说:“其实我没什么好的,就想安安稳稳过过日子,大哥你放过我吧,好女人多的是”。

这话已经很明白了,鲨鱼脸色愈加难看了,王莉旎急忙过去,拉开了程安儿,自己坐到两人中间说:“大哥,你说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鲨鱼郁闷的叹了口气,王莉旎对门外叫着说:“服务员,点菜,今天这顿饭我请”。

鲨鱼立刻说:“打我的脸不是?不用你请”,服务员推门走了进来,鲨鱼掏出一叠厚厚的票子摔在了桌子上,对服务员说:“就尽着这些钱,有什么好的尽管上,再开两瓶茅台,今天不醉不归”,王莉旎暗自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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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至半酣,王莉旎也喝了不少,有点头脑发晕,鲨鱼一把揽过她的肩膀,一手端着酒杯,带着醉意说:“你老实告诉我,她到底是你什么人“,王莉旎笑着说:”表姐啊“,鲨鱼哼了一声说:”屁,你家表姐的孩子管你叫妈妈?“

王莉旎挠头不语,鲨鱼又说:“再说了,你凭什么死活都要护着她,我有的是钱,她跟了我,你也跟着沾光,大家欢喜,你这么一句话可说不过去“,王莉旎仰头喝了杯酒,鲨鱼盯着她说:“心虚了吧,你说你们是不是,那什么。。。。啊?就那样。。。。。”。

王莉旎揉揉鼻子,硬着头皮说:“是啊,你猜对了,怎么了?”鲨鱼呵呵大笑起来,粗大的手掌拍着王莉旎的后背说:”你早说嘛,兄弟的老婆我怎么着也不能动啊,你放心,我没成见,有话说。。。。怎么说来着。。。。。“,鲨鱼抚了抚刺猬般的脑袋,说:”存在即合理,对。。。就是这话,你以后放心带她出来玩,谁敢瞧不起你,我揍扁他“。

王莉旎干笑着没有说话,程安儿在一边看鲨鱼粗厚的手掌拍的王莉旎单薄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有些好笑,又觉得有些心疼。

王莉旎趁机说:“大哥,你这一身好功夫从那里学的,有空教教我呗“,鲨鱼爽快的说:”没问题,有时间就来找我,我一定教你“,王莉旎立刻站起来,有些头重脚轻,虚飘飘的站在那里做了个揖,说:”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鲨鱼摇着手呵呵大笑起来。

晚上回家时,王莉旎已经罪的一塌糊涂,向马路边走去,准备打车回去。王莉旎虽然喝得烂醉,但是不该说的话,一句也没有说,程安儿以为人喝醉了,总是不知轻重,什么都说,所以奇怪王莉旎怎么醉成这样,还能保守住自己的秘密。

下了车,王程安儿扶着王莉旎往楼上走去,程安儿对王莉旎说:“莉莉,你刚说什么了,你知道吗?”王莉旎笑了起来,看起来醉的乱七八糟,却说:”我头脑很清醒,就是软的走不了”,程安儿听她前一句话,还像是醉话,听后面一句似乎她的大脑的确还是清醒的。

程安儿笑着说:“喝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清楚得很“。王莉旎却止住了脚步,点着一根食指,认真的对程安儿说:”我永远都不可以糊涂”,程安儿扶着她,心中突然猛地一疼,说:”什么时候,你不做这个工作就好了“。

王莉旎却忽然注视着不远处,程安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王莉旎却说:”我怎么看刚才一个人像我哥哥“。程安儿说:”我没有看到人啊“,王莉旎自嘲的笑了笑说:“我真醉得厉害了“,说着忽然张口呕起来,程安儿急忙把她扶到一个垃圌圾桶边,王莉旎张口吐了起来,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冲进了程安儿的鼻子里,程安儿却似乎没多大感觉,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免得被吐上污秽,一手拍着王莉旎的后背。

回到家里,你可能想像不到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孩子搞的鸡飞狗跳的情况,郑建业一看到两个人回来,立刻说了一声:“我回去了“,说着头也不回,逃出们去,程安儿看着坐在沙发上嚎啕大哭的福宝,再看看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的玩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王莉旎扶着墙说:“我去洗澡,你看孩子“,程安儿抱起孩子,急忙说:”你这样子怎么洗澡啊“,王莉旎也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撑不住,于是说:”我。。。。。刷牙洗脸。。。然后睡觉“,程安儿看着她摇摇摆摆的走进了洗手间,有些担心,拍哄着福宝,一边留心着里面的动静。

但是许久,却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程安儿担心起来,推门去看她,却看到她站在洗脸池边发呆,耳边的头发挽在了耳后,一只耳朵上,一颗钻石在灯光下反射圌出五彩的光芒。王莉旎看着那只耳钉,炫目的光彩刺得她眼睛有些痛。

吴风,吴风,你准备什么时候出现?

无奈
王莉旎和鲨鱼的关系明显有了进展,她时常会以学武为名义去找鲨鱼,虽然这只是接近鲨鱼的一个借口,但她学的也很认真,她本来就基础好,人又聪明,一点就通,鲨鱼看她肯吃苦,教的也算是用心,鲨鱼是家传的武学,会很多武术套路,他给王莉旎教了一套咏春拳,这套拳适合女孩子练习。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莉旎懂得对什么人,用什么药,对鲨鱼她常常把师父两字挂在嘴边,把鲨鱼夸得英雄无敌,鲨鱼当然非常受用,渐渐开始对她无话不说,王莉旎从他的话语里了解到不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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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鱼上面有个大人物罩着,虽然她还无法确定这个大人物是谁,但是她感觉得到,这个人分量不轻。

回到家里,王莉旎只要一有空就会反复练习鲨鱼教给她的招式套路 ,她很能吃苦,以前每天就都会抽圌出一些时间来练习,现在新掌握了这套拳法以后,更加用功,每每练得满身大汗,筋骨酸疼,才停下来休息,程安儿却觉得她太辛苦了。

王莉旎在家里扎马步,咏春拳对马步的要求非常高,而且不同于一般的马步扎法,咏春拳扎的是二字嵌阳马,而且还从这个基础上发展出前锋桩,侧身马几种基础步伐来,看似简单,易学难精。程安儿在一边说:“你已经很厉害了,干嘛还这么吃苦啊,休息一下吧,我看着都累“。

福宝却跑到王莉旎身边,学王莉旎的动作,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委屈的爬起来哭着去找程安儿,程安儿把他搂在怀里,又对王莉旎说:“运动过度很容易老的,你让自己放松一点不行啊“,王莉旎笑着没有说话,继续扎她的马步。

案子一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郑建业有些焦躁,但是王莉旎也一时找不到下手的时机,天网行动,王莉旎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掌握了内部资料,完成了任务,这次的案子虽然跟天网行动不能比,但是也并不容易,要想完全取得鲨鱼的信任,王莉旎是需要时间一点一点深入的。

鲨鱼过生日办酒席,王莉旎也去了,送了一副猛虎出山图给鲨鱼,鲨鱼是个粗人,偏偏还喜欢附庸风雅,王莉旎又以图借喻鲨鱼就是出山的猛虎,鲨鱼喜滋滋的收下了这份礼物,王莉旎和一群人喝酒猜拳,然后又开始掀扑克开赌,一直玩到了晚上。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王莉旎的手机响了起来,王莉旎掏出来看手机,手机铃音响了两声,就发出告警信号,没电了,王莉旎转头对身边的鲨鱼说:“大哥,你电话借我一下,我回个电话,我手机没电了”,鲨鱼摸出手机给了她,问她:“谁的电话?”,王莉旎说:“安儿的,肯定是催我回家“。

说着她拨通了电话,包房里吵吵嚷嚷一片,王莉旎接通了电话,对电话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等等啊,我出去说”,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间,鲨鱼并没有怀疑什么,把桌子上的钱推过去说:“我跟了”。

王莉旎走到了外面,看看周围没有人,迅速挂断电话,从戴在手指上的指环中取出了那个微型监听装置,打开手机后盖,把监听装置装在了手机电池下面,她的动作非常迅速,前后不超过三十秒,已经装完了。

做好这些,王莉旎拿着手机回了房间,把手机递还给鲨鱼说:“我得回去了,大哥你们慢慢玩啊“,鲨鱼说:”急什么,还早呢“,王莉旎嬉笑着说:”母老虎发威了,不回去不行“,鲨鱼闻言咧嘴笑了起来,拍拍她的肩膀说:”那你自己保重吧“,说着自顾自的继续赌钱去了。

出了门,王莉旎立刻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郑建业,郑建业让她去警圌察局,到了警圌察局,深夜,警圌察局只有郑建业,还有一个张玉昂,王莉旎去时,张玉昂正在给郑建业讲解一些问题,王莉旎把情况详细汇报了一下,郑建业心情大好,连连夸赞王莉旎机智勇敢。

王莉旎揉了揉鼻子说:“郑局,我求你件事,你可一定要帮我”,郑建业满口答应说:“你说,一定尽力帮你办”,王莉旎说:“帮安儿安排个工作“,郑建业思忖了一下说:”这个不难,我想办法给安排“,王莉旎却说:”随便安排一个可不行,要薪水高,待遇好,工作还要轻松点“。

郑建业皱起了眉头说:“这要求可有点高,你知道现在金融危机,找工作要多难有多难,程安儿还吸毒。。。。“,王莉旎打断了他说:”她已经戒了“,郑建业说:”你保证她以后不会再吸?“,王莉旎说:”我当然可以保证“。

郑建业却还是摇头说:“要达到你的要求,为难啊“,王莉旎没好气的说:”为难?我也很为难,你知道我这工作有多危险,说不定那天就玩完了,要是别人,死了,因公殉职了,他的家属还有抚恤金,我要是死了,他们母子两个什么都不算,我为她们打算,我想工作轻松点,是因为安儿还要照顾孩子,我提这点要求不高吧?“

郑建业低着头,随手翻着文件说:“你正正经经找个男朋友,不就没这档事?“王莉旎一下怒火涌了上来,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说:”我在一线冲锋陷阵,功劳没给你少立,你拿特等功我有一大半功劳,奖金你也没少拿,这件案子再拿下来,你要高升指日可待,我没为自己要求什么,提这么点要求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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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建业看王莉旎真生气了,急忙说:“行,行,你别发火,这件事我一定尽心尽力给你办,你告诉我程安儿什么学历?“王莉旎呼了一口气,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她是本科,中文系毕业的“,张玉昂在一边看着他们,此时急忙走过来说:”和气为贵,和气为贵,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做吧“。

王莉旎没好气的说:“有什么可商量的,这种事计划没有变化快,你随时都的跟着变化走“,张玉昂语结,一时没有说话,郑建业说:”这点小王说的对,你做好你的监听工作,静观其变吧“,王莉旎说:”那我先回去了“。

张玉昂急忙说:“我送送你 “,王莉旎转头对他说:”书呆圌子,你想害死我啊?“张玉昂又愣在那里,王莉旎看着他有些可笑,语气放柔和了一些说:”要是给别人看到我跟你在一起,我的身份就有暴露的危险“,张玉昂拍拍自己的脑袋,叹气说:”我还真是书呆圌子“,王莉旎笑了笑,转身走了。

夜色中,吴风开着车向回家的方向开去,副驾驶的座位上坐着野豹,后车坐上是紫玫 ,车子上一条僻静的马路后,吴风发觉刹车闸越来越松,刚开车的时候并没有发觉这种情况,现在才出现问题,很有可能是刹车的螺丝松了,一开始松脱的不厉害,不影响刹车,看上去也很难察觉,但是随着车子前行,螺丝越来越松,刹车就慢慢失灵了。

以吴风的警觉,她已经意识到这是有人做了手脚,因为她的车子会按时送去保养,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再往前走,就是一个下坡,吴风舒了口气,一脚把刹车踩到底,在坡头上勉强停住了车子,紫玫奇怪的问她:“怎么了?“吴风笑了笑说:”大概是老朋友找上门了,野豹,你下去看看“。

新伤旧仇
野豹下了车,向四周看去,黑沉的夜色里,一片寂静,野豹转头对吴风摇了摇头,吴风疑惑的看看周围,猛地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对紫玫叫了一声:“快下车”,说着已经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从后车座上拉出紫玫,按着紫玫的腰弓腰向车子左侧的方向跑去。

左侧是低下一截的逆行道,右侧却是一片林荫,她们还没有跑出几步,一枚迫击炮的炮弹击中了车身,汽车在两人身后轰然爆炸,在剧烈的爆炸中,吴风带着紫玫翻下逆行道,爆炸带起的强大的气流从她们头顶冲过,等着爆炸声过去,吴风小心的探出头,黑暗中,看不到野豹的身影,吴风叫了一声:“野豹?”

熊熊燃烧的汽车不远处,传来野豹的身影说:“我还好,我去那边看看”,吴风缩回了身体,对紫玫说:“我们先离开这”,紫玫脸色有些发白,后怕不已,要是刚才吴风的反应稍微慢那么一点,她们两个今晚算是交代了。

吴风带着紫玫向隐蔽的的地方走去,她身上没有带枪,也无法还击, 野豹弓腰在黑暗中向迫击炮发射圌出来的方向走去,树木间一条身影猛然冲出,带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野豹猛撞过来,野豹侧身抓向对方的胸口,对方却在这一瞬灵巧的一个旋转绕过了野豹,顺势一个后扫腿将野豹绊倒在地。

野豹敏捷的从地上一跃而起,那条人影却已经迅疾的冲出了树林,一个空翻从还在熊熊燃烧的汽车上方跃过,野豹毫不犹疑的追了上去,也纵身越过了火焰,飞快的冲向那个人。

吴风带着紫玫翻过了马路边的围栏,那条身影已经出现在她身后顺行道上的围栏上,对着她举起了枪口,吴风按着紫玫弓腰掩在了身边的围栏后,迅速向前移去,枪声响起,子弹打在了铁栏杆上,枪声中火花四溅,却没有伤到吴风。

吴风从围栏中望出去,正如她的猜测,是那个面具杀手,只不过这一次并没有戴面具,紫玫有些紧张,轻声说:“这次死定了”,吴风忽然莫名的就想到了袁琼,如果此时身边的是袁琼,她绝对不会说这种丧气话,而是会去想怎么对付这个杀手。她心里烦起来,说:“这个杀手是来找我的,你要怕死,你先走好了”,紫玫看了看她,眼神里有些犹疑,没有再说什么。

野豹就在这时追了过来,猛地扑向那名杀手,那名杀手圌感觉到风声,转身将枪口想野豹瞄准,野豹却在这一瞬已经扑到身前,一把握住了枪口,随即一个膝撞,撞向杀手的小腹,杀手举肘挡开了这一撞,随即向前一扑,带着野豹翻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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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间,王莉旎虽然还是频繁的接触鲨鱼,但是在继续卧底对案子的帮助似乎已经不大了,而在这个时候王瑞涵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王莉旎的妈妈生病住院了,王莉旎担忧起来,不管怎么说,母女连心,那是她的母亲。

王莉旎向郑建业请了个假,想和王瑞涵一起回去看看妈妈,郑建业只给了她三天时间,还要她尽量早点赶回来,因为还有任务在身。

王莉旎和王瑞涵搭上了直达成都的飞机,再从成都转车到富顺,三天时间,她能留在家里的时间只有一个晚上,下车后,王莉旎和王瑞涵直接先去了医院,见到母亲,看到母亲苍老憔悴的面容,王莉旎瞬时有一种百感交集的滋味。

王莉旎的妈妈看到王莉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惊喜交集,老泪纵横,拉着王莉旎,捶着王莉旎的肩头说:“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啊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妈啊,你跟我说说,你这两年都去那里了?怎么给大队开除了?怎么总是让人操不完的心。。。。。”。

王莉旎听着妈妈絮絮叨叨的啰嗦,心底里柔软下来,偎在妈妈身边,叫了一声:“妈妈”,就一直沉默着,听着妈妈带着责备,又充满关切的话,过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说:“妈妈,原来那套房子太小了,以后哥哥结婚也需要地方住,我在富顺买了一套住房,你和爸爸搬新房子里去住吧,挺大的,一百多平,是复式结构的“。

王莉旎的妈妈闻言欣喜的接过钥匙,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一套房子,往往一个人一辈的工资也挣不来,王莉旎给她的居然还是一套复式的大房子,欣喜之余,王莉旎的妈妈却又突然板起了脸问:“你那来这么多钱卖房子,是不是来路不正。。。”,她看着王莉旎想了一阵,又说:“你是不是傍大款了?要不你那来的钱?你可别当第三者,别给我丢人。。。。。”。

王莉旎哭笑不得,说:“妈妈,你放心,这套房子绝对来的正大光明,你女儿是那种人吗?”王莉旎的妈妈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也总归好过找圌女人”,王莉旎闻言叹了口气,再无话可说。

晚上回到家里,家里除了王莉旎的父亲,陆续又来了一些亲戚朋友,都是白天都没什么空,晚上抽空过来探病的,看到王莉旎大家都有些意外,坐下来询问王莉旎最近怎样,这两年去了那里之类的话,王莉旎应付了两句就烦躁起来,借口去厨房洗水果,外面传来亲戚们的对话:

“这孩子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木讷”

“是啊,也不说话,就是一闷葫芦”

“她还没结婚吧?”

“肯定没有,这么木讷,又不会说话,找对象不容易”

“你说一样的爹妈生出来的,瑞涵我看就挺好,人又活泼,又那么有出息,小旎跟她哥比差了一大截”

王莉旎慢悠悠的洗着水果,听着这些话,默默笑了笑。

没有人知道,他们口中木讷,没多大出息的王莉旎是一个真正的英雄,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保护着他们安然生活,安然在这里说东道西的英雄。

第二天,王莉旎的家人还在熟睡中,她就就默默踏上了归途,她并没有告诉家人,离别这么久,她在家能呆的时间只有一个晚上。

罩着鲨鱼的那个大人物有了眉目,市交通运输交通运输局的局长吕天,这种案子不新鲜,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巨大的利益诱圌惑,少不了有这样的腐圌败蛀虫为贩毒张开巨大的保护伞。

回来没有几天,王莉旎又接到了新的指示,她要想办法通过鲨鱼见到这个吕天,取得实证,因为电话监听到的都是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无法作为证据。

王莉旎再次去见了鲨鱼,对鲨鱼说,她朋友有批货,可是最近警方查的太严,出不了货,想让鲨鱼帮一把,鲨鱼一口答应,王莉旎带他去看了货,足有十公斤的白圌粉,商议好了价钱,王莉旎却又告诉鲨鱼说:“我朋友不放心,他想问清楚你走的是那条道?”

鲨鱼不快起来,说:“不放心就别找我,找了我就别多问”,王莉旎急忙赔笑说:“我也这么说,可他那个人吧,过分小心,再说货量又大,谨慎一点也没错”,鲨鱼想了一下说:“实话告诉你吧,我上面有交通局的局长罩着,不会有半点问题”。

王莉旎似乎放下心来,回去之后,又给了鲨鱼一个电话,说:“我刚跟我朋友说了,他觉得挺放心的,跟我说他手里还有货,货量很大,想都交给你”,鲨鱼立刻说:“这没问题”,王莉旎说:“不过他想见见那位局长,好心里有个底”,鲨鱼沉寂了一下,说:“这样吧,我回头问问,他要答应,我给你电话”。

陷阱在一步步的挖掘好,现在就看猎物会不会上钩。

去见吕天,需要一个人扮作王莉旎口中的那个朋友,郑建业让王莉旎去了警局,王莉旎进门看到张玉昂也在郑建业的办公室里,有些奇怪,郑建业却告诉她这次的搭档就是张玉昂。

王莉旎诧异的看看张玉昂,对郑建业说:“局长,你不是想害死我吧,他能行?”,张玉昂被她刺圌激到了,气恼的说:“我为什么不行?”王莉旎说:”书呆圌子,做卧底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万一被他们看出破绽来,连我也要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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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回头说:“你走吧,我想阿风不会让我这么容易死,那样太便宜我了”,李志勇带着疑虑看着王莉旎,却看到王莉旎冲他眨了眨眼睛。李志勇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他明白王莉旎的意思,是让他去求援。

李志勇迅速走下了楼梯,看看周围并没有可疑的人,他掏出了手机想打电话求助,猛地角落里跳出一个人来,踢飞了他手里的手机,李志勇抬头看去,是一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的目光带着兽性的光芒,死死盯着他。

王莉旎是传递给李志勇的意思,是让他去求援,实际上她根本就不指望援助,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打算逃走,起先的那个毒贩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注射器和一个**,递给了吴风,吴风慢条斯理的将药吸进注射器里,走到了王莉旎面前,拉起了她的一只手,王莉旎看着注射器,忽然说:“等等”。

吴风看着她的眼睛冷笑着说:“你说”,王莉旎说:“阿风,你要报复,只冲着我来,好吗?”吴风不置可否,只是冷笑着说:“阿风?真是亲昵的称呼”,说着她将手中的注射器扎进了王莉旎的手臂肌肉中,推进了药液。

没有多久,王莉旎就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了神智,昏倒在地上,吴风蹲了下来,伸手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支口红,那是张玉昂给王莉旎的那只口红。可以杀人的口红。


只是开始
吴风看着倒下的王莉旎,忽然伸手拨开了她耳边的头发,耳圌垂上,一枚钻石耳钉闪着炫目的光芒,吴风看着那没耳钉,看了许久,一直静默着。

离开景洪后,吴风再次给王莉旎注射了一记强效麻圌醉剂,把王莉旎放进了一个大号旅行箱里,在旅行箱里放了一个小氧气瓶,给她插上氧气,然后带着这只大号行李箱登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从香港到景洪,她用的一切证件都是别人的姓名,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来过内地,到过景洪。

王莉旎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她的双手被拷在从屋顶上垂下来的两根粗大的锁拷中,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上供着吴天野的牌位,旁边放着一把椅子,吴风正坐在椅子上抽烟,朦胧的烟雾笼罩了她的面孔,王莉旎无法看清她此时是怎样的表情。

她被吊起来的时间似乎已经很久了,双臂已经麻圌痹圌的失去了知觉,麻圌醉剂的药效还没有完全退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吴风看到她醒来,掐灭了烟头,走到了她面前,狭长的凤目,凝望着眼前的王莉旎,这个多少次梦回时分让她从痛苦中压抑醒的女人,这个她常常在深夜无人时看着照片体会撕心裂肺之痛的女人。

不知为何,吴风每一次见到她,总会发现她新的一面,就好比这次看到的王莉旎,落寞的气质上又多了一些无根浮萍般的漂泊沧桑。

她捏住王莉旎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说:“我该怎么叫你?阿琼?还是王同志?”,王莉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吴风笑了笑,自嘲式的讥讽,说:“你知道从泰国回来以后,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她捏着王莉旎的手指渐渐用力起来,声音有些暗哑,继续说:“我每天都想着你,想着你的每一句话,想着你的每一个举动,想啊想啊,你的表演实在太完美了,彻底的蒙蔽了我的眼睛,愚弄我,利用我,然后出卖我,你知道我有多恨吗?知道恨一个人时那种感觉吗?你说得对,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我要让你永远生活在痛苦中,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这样完美的演出?”

王莉旎看着她眼中的恨,听着她诅咒一般的声音,忽然笑起来,笑的的无奈而苦涩,吴风看着她苦涩的笑容,松开了手,转身抓起一根皮鞭,牛皮绞成的货真价实的皮鞭,狠狠抽在了王莉旎身上,一鞭下去,衣服在鞭下碎裂,王莉旎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痛入骨髓,王莉旎却紧圌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吴风冷笑着说:“我知道你很能忍,不过这只是开始”,她手中的皮鞭再次挥了起来,带着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声音落在了王莉旎的身体上,尖锐的越来越强烈的痛楚刺圌激着王莉旎的每一根神经,王莉旎终于发出强自压制着的呻圌吟。

王莉旎的脸上已经苍白一片,声音夹杂着重重的喘息,吴风停下手,一把抓圌住王莉旎的头发,拉着她仰起头来,看着她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紧皱在一起的眉,看着她因为痛苦而苍白失血的嘴唇,笑了起来,说:“痛吧,可这还不够,你还不知道痛入骨髓的痛是什么感觉”。

王莉旎苍白的脸上再次流出一抹苦涩笑意,不知道吗?只不过她已经圌痛得麻木了而已,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曾经经受过怎样的痛苦与挣扎,没有人知道亲手将自己挚爱的人推上绝路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没有人知道她每天都在愧疚与理智中挣扎,无关紧要的人不会知道,她的心灵所承受的极端痛苦,爱她的程安儿无法知道,她爱的吴风就算是知道也不会相信。

从一开始她就注定了孤寂,注定了要独自一人默默承受这些折磨。

王莉旎苦涩的笑着,看着眼前那张魅惑的却瘦损了很多的面孔说:“阿风,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伪装的”,吴风冷笑起来,说:“那你告诉我,到底那一面才是真的你?阿琼,还是王莉旎?”阿琼的情是真的,王莉旎的职责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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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有一些痛快,却不是因为压抑的仇恨得到发泄的痛快,而是一种带着自虐的痛快,那种复杂的面对柔弱可怜的心疼怜惜被激发到了最大化,她就这样看着王莉旎,轻轻触摸着王莉旎带着指痕的细嫩的面颊,柔柔的说:“真是可怜,我都觉得不忍心呢“。

她柔声说着,却把手里的红酒顺着王莉旎的颈子倒了下去,酒精刺圌激着王莉旎血淋淋的伤口,王莉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圌吟,这声呻圌吟让吴风的心里一颤,吴风看着她满是冷汗,秀眉微蹙,紧圌咬着嘴唇,带着在极度痛苦下娇弱无助的表情的面孔,一瞬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但是在嘴唇就要触及王莉旎的面颊时,她心中猛的一惊,生生抑制住了这种冲动,人性本恶,似乎每个人的骨子里度藏着可以恣圌意虐圌待操控别人的欲圌望,或者是受虐的欲圌望。

何况吴风还有这样充足的理由去虐圌待王莉旎,只是她此时感觉得到是一种痛快淋漓自虐。

王莉旎再次昏迷了过去,她不是铁打的,她的承受力也有限,只是周圌身火圌辣辣的疼痛让她在昏迷中也觉得难以忍受,王莉旎陷入了梦魇中,整个晚上她都觉得自己似乎在游泳,漂浮在水中央,她拼命划水,却怎么也划不动,于是她想让自己沉下去,但是水带着巨大的浮力,让她无法下沉,就那样一直一直的漂浮在水中央。

清晨醒来,王莉旎还是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疼的动都不敢动一下。但是她意外的发觉自己睡在吴风的床上,而且她的身体被清洗过了,身上的伤也涂上了药,小圌腿和脚背上收起了几个大大的燎泡,也被涂上了烧伤药。

被单盖在她身上,却让她烧伤的双圌腿露在外面,因为那里的皮肤现在还不能触碰,王莉旎的心忽然猛跳起来,这一切难道是吴风做的?

王莉旎坐起身来,在房间里寻找着吴风的身影,吴风却不在。

卧室正对着床的墙壁上是王莉旎的那张放大了的照片,照片上的自己带着沉醉的笑意。王莉旎看着照片安奈住自己猛烈的心跳,支撑着身体下了床,她急于向吴风问清楚这些是不是吴风做的,问清楚吴风为什么不把照片摘掉。

她可以承受吴风加诸于她身上的一切痛苦,只要吴风对她还有一些怜惜之心。

可是吴风不在,卧室的门被反锁着,王莉旎也出不去,她的手上还带着手铐,脚上却可能是因为有伤而没有带上脚铐,吴风是怕她逃走,可是王莉旎清楚,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逃离,她早就做好面对吴风的准备。

王莉旎转身走进了衣帽间,打开衣橱,鞋柜,里面自己以前所有的衣服鞋子都原封不动,王莉旎打开了放首饰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终于被她找到了放着那对戒指的盒子,王莉旎的手指颤抖着打开了盒子,里面那对粉色的钻石戒指还放在那里,并肩齐首,紧紧并列在一起。

王莉旎看着那对戒指喃喃的说:“阿风,你终究还是没有把我们的爱彻底抹掉对不对?“

吴风却始终不给她机会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她根本已无法相信王莉旎爱过她,还会爱她,一直以来,是她对王莉旎的恨支撑着她从沉重的打击中走了出来,她不可能再去爱王莉旎,那么就只能去恨她,她只能用对王莉旎得恨继续走下去。

王莉旎一直被关在那个昏暗的屋子里,这间屋子被装上了防盗门,窗户上也装上了防盗窗,这里被吴风改造成了王莉旎的囚牢。

屋子里只有供着吴天野牌位的桌子,王莉旎清醒的时候就会看着吴天野的牌位发呆,吴风是要让吴天野亲眼见证害死他的仇人痛不欲生的痛苦。

吴风打开门走了进来,看着王莉旎出神的望着吴天野的牌位,她走了过去,给吴天野的牌位前上了一炷香,幽幽的说:“我爸爸六十多岁的人了,活不了几天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善终呢?“王莉旎闻言,看着她说:”他让多少人不得善终了?他凭什么能得善终?道上常说的一句话,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他踏上这条路,就早该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吴风猛地转过身来,盯着王莉旎说:”那也不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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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就是用这样的表演来骗取她的信任,她的感情,她愤恨的揪住了王莉旎的衣服,说:“不要以为你还能骗到我”,王莉旎却笑着,凝望着她说:“你想让我恨你,可是我对你恨不起来,你说怎么办?”

吴风冷笑着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手里拿着几块冰走了回来,她蹲下圌身,将王莉旎的鞋子脱掉,把冰块放在王莉旎的脚掌下让她踩着,刺骨的冰冷冰的王莉旎倒吸了一口凉气,吴风冷笑着说:“要是受不了,你就求我”。

可是吴风没有等到王莉旎忍受不了的祈求,因为王莉旎很快又昏迷了,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王莉旎,吴风又无法不去心疼她,她拍了拍王莉旎的脸颊,王莉旎没有反应,吴风把她解了下来,抱在怀里,抚开她有些脏乱的头发,看着苍白瘦小的脸颊,轻轻叹了口气。

面对王莉旎时,她的心疼,她的怜惜,只敢留在王莉旎失去知觉的时候,她轻轻抱起王莉旎,走进洗手间,给她洗过澡,然后在伤痕上涂上药,王莉旎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好,甚至一只都没有结痂,包扎的绷带渗着血迹,吴风皱起了眉头,也许是王莉旎现在身体太孱弱了,以至于伤势不能很快好起来。

吴风给王莉旎洗完澡,抱着她放到了床上,静静搂着,也许此时失去知觉的那个人才是最幸福的人。

清晨,吴风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王莉旎还在昏睡中,于是轻轻掀开了被起来,她还不想惊动到王莉旎,触手处却是一片冰冷湿圌滑,吴风诧异的看看自己的手,手上沾着血迹,她揭开被子看去,这才发现王莉旎的身下触目惊心的一片猩红。

吴风吃了一惊,似乎是王莉旎坏事了,但是流的血是不是太多了?她急忙推了推王莉旎,王莉旎却还在昏睡中,丝毫没有感觉,吴风紧张起来,推着她叫着:“阿琼,阿琼,你醒醒”,王莉旎迷迷糊糊的动了一下,似乎想睁开眼睛,却又无力的睡去。

吴风更加紧张疑惑,用力的推了推王莉旎,说:“阿琼,你醒醒,你是不是坏事了?”王莉旎终于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看吴风,之后似乎才察觉不适,急忙坐了起来,发觉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床单,连带被子也被沾染上了血迹,她局促起来,急忙起身。

也许是站起来的太猛,王莉旎只觉得一阵眩晕,几乎摔倒,她急忙扶住了床头的扶手,稍缓了一下才好一点,吴风给她找来了卫生巾,还有替换的内圌裤,一直没有说什么,眼神里却充满看了担忧,王莉旎急忙去了洗手间,换下衣裤,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开始换下床上的床单被套。

吴风看着她局促的做着这一切,终于忍不住问:“你觉得怎么样?”王莉旎笑了笑说:“没怎样啊”,她每月这几天都很准时,但是这次却提前了足有一个星期,王莉旎没有说,吴风心里却很清楚,王莉旎说着话把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拿进了洗手间,准备洗掉,吴风跟着走了进来,说:“放在那里,完了交给佣人洗吧”。

王莉旎笑了笑说:“这些东西还是我自己洗比较好”,吴风默默走过来,把她推出了洗手间,按倒在床上,说:“你休息吧”,王莉旎意外的看着吴风,吴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随手给她拉上了被子,转身走开了,王莉旎还想起来,可是又觉得实在疲乏,居然很快就又睡着了。

吴风走进了洗手间把沾着血迹的床单被套都洗了出来,还有王莉旎的内圌裤,洗好一件件晾在洗手间里,再出来时却看到王莉旎睡得沉沉的。

王莉旎每次例假都很准时,每次五天,从来没有错过,但是这次一直拖了一个星期还没有完,而且频繁的昏迷,就算吴风不折磨她,她也很容易昏倒,而手臂上的伤一直都没有好,虽然一直在用药。吴风担心起来,打电话叫来了她的私人医生。

医生给王莉旎做了一下检查,带着职业性的语气说:“你要是想让她死,可以不用管她了“,吴风说:”想让她死,我叫你来做什么,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通缉犯
医生一边收起听诊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也谈不上什么病,是营养不良造成的严重贫血,血液里血小板含量太低,凝血蛋白不达标,导致伤口不能结痂,无法自愈”,说着只给王莉旎开了一点止血药,和消炎药,吴风心理松了一口气,比她想象的好太多了。她看着药说:“这个就可以了?是不是再开点别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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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她这个病吃不吃药都帮助不大,只要饮食营养跟上去,身体机能恢复起来,自然就好了,不过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送命“,吴风却坚持让医生在给开些药,医生想了想给开了一些补血益气的中成药,又对吴风说:”还有,你应该让她多活动,晒晒太阳,人也和植物一样,需要进行光合作用才能健康“。

王莉旎现在非常虚弱,仅是走几步路就疲乏的支撑不住,吴风看着这样的王莉旎,就算是再怎么恨,也下不去手了,虽然依旧冷冷的,为了让王莉旎尽快好起来,吴风特意请来了一个药膳师傅,给王莉旎调理身体,又买来一把轮椅,有空就推王莉旎出去晒山太阳。

吴风冷冷的对王莉旎说:“你要快点好起来,这样就死了,我会失望的,我对你的报复才只是一个开始,你一定要熬到完结才行“,王莉旎却笑着说:”阿风,对不起,我也不想生病“,吴风看着她的眸子里不加掩饰的诚意,却终究觉得王莉旎是在做戏。

她推着王莉旎去了附近的一个街心公园,身边只跟着一个野豹,却被吴风支去了远处。王莉旎的身体恢复的非常慢,既然虚弱到走路都成了问题,吴风在担心她会逃走,实在有些多余。

暖暖的阳光下,公园里鹅卵石铺成的路径边,各色花卉开的争奇斗艳,吴风推着她慢慢向前走着,看到一朵开的正艳的郁金香,随手摘了下来,蹲在王莉旎面前,把花给王莉旎插在了耳边,王莉旎苍白的面容上流出一抹笑容说:”没有公德心”。

吴风听着她柔柔的话语,一瞬似乎回到了以前,那次,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吴风第一次开口向王莉旎求婚,那时她还带着美好的期望和憧憬,她看着王莉旎苍白瘦小的脸颊,王莉旎的脸在花朵的映衬下看上去没有那样苍白了,却瘦的让人疼惜。

一男一女两个人手牵着手从不远处经过,却是王莉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阿文和小赵,阿文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王莉旎,第一眼看去时,她并没有认出是王莉旎,因为王莉旎瘦的形销骨立,全然不复以前的风采。她拉着小赵止住了脚步,仔细看了看之后才确定是王莉旎,她看着吴风体贴的抚开王莉旎脸上碎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警局的电话,说:“我是缉毒科三级警司莫慧文,在赤柱街街心花园发现杀人在逃犯,请求支援”。

吴风背对着阿文他们,并没有发觉两个人,她温柔抚开王莉旎脸上的碎发,却冷冷的对王莉旎说:“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要不然我的所有付出,所有痛苦谁来还?”王莉旎闻言,凝望着她,轻轻说:“你不让我死,我就尽力活下去,我的命交给你,要我死,要我活,权利都在你手里”。

吴风看着她,默然的站起身来,继续推着她向前走去,慢慢走到鹅卵石路的尽头,明媚的阳光下,两个人相处的景象显得异常和谐,王莉旎忽然说:“阿风,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找到我的我哥哥的?”,吴风温柔的笑笑,说:“虽然你的政圌府对的你保密工作做得还是很好,好到我找不到任何关于你的讯息资料,甚至于你在警校时候的档案也被销毁,但是,你知道什么叫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吗?对你,不达到目的,我怎么可能放弃?”

然而前面却突然出现了两个警圌察,对这她们走了过来,向她们出示证件,对坐在轮椅上的王莉旎说:“这位小姐,请跟我们走吧,你被捕了“,王莉旎惊诧的看着他们,他们出示了一张逮捕令,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杀人在逃犯!

吴风却没有诧异,只是有些无奈,看着警圌察给王莉旎戴上了手铐,俯身在王莉旎的耳边说:‘你不用急,我很快会去接你的“,王莉旎被带到了警圌察局关押起来,直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心里却开始沉痛起来,只是她不愿意去想。

她被关押的第二天,阿文来了,阿文是特地来看她的,看到默默坐在监房床边上的王莉旎,说:“为什么会搞成这样?”,王莉旎看了看她,苦笑着说:“我还不知道我杀了谁?更不知道怎么会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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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生的不是什么大病,只要调理好,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但是现在久久不好,或者是王莉旎自己根本就不想好,一个人精神上倦怠了,她的身体也很难好得起来,吴风想到这一点,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去反省自己的作为,居然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做的过了,让王莉旎感到了绝望。

王莉旎整天倦倦的,不在嬉皮笑脸对她的冷漠无情,看来有着层层沉重的心事压在心底,吴风对这这样的莫名的不知所措,折磨她?吴风怕她还没复原的身体会变得更加糟糕,殃及生命。

吴风每天照旧会推她出去晒晒太阳,让她走动一下,只不过鉴于上次王莉旎被警圌察发现,吴风不太会带她去人多的公众场合,只是偶尔会带她上圌街转转,但也只是选僻静的街道。

走在街上,坐在轮椅上的王莉旎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一个女孩,女孩穿着一身宝石蓝的裙子,看上去飘逸妩媚,王莉旎就看着那个女孩,一只目送她远去,吴风看着她的目光,心里觉得非常不痛快,像是堵了一块东西,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她气恼的想向王莉旎发火,王莉旎却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她说:“阿风,你说我穿那件裙子好看吗?“

吴风愣了愣,看着王莉黑黑的眸子,什么也没有说。

虽然她的心里一再的告诫自己,王莉旎是在做戏,但是心底里却还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着,软软的,湿湿的,晦涩难明。

那天回去,吴风又一个人出去了,遍寻香港岛的各大商场,终于在一家商场的专柜里,找到了那条裙子,明亮耀眼的宝石蓝,吴风把裙子买了下来,带回去后,却只是坐在床边默默的看了一会,然后将裙子压进箱底。

夜晚的凉风中,吴风再次带王莉旎出来,行走在马路边上,野豹不疾不徐的跟在他们后面,自从那个杀手出现以后,吴风出门总是会带上保圌镖。

王莉旎看着横跨马路的人行天桥说:“阿风,带我到上面看看好吗?”吴风默默点点头,推着她上了天桥,夜风习习中王莉旎碎乱的发丝抚着她苍白的脸颊,王莉旎吐口气站起来说:”我在这里走走?“

她在征求吴风的意思,吴风点点头,王莉旎默默扶着天桥上的水泥防护栏,慢慢走走了几步,沉寂的空气中弥散着孤寂,即便是两个人如此贴近,依旧孤寂。

一辆高高的货运卡车向这边行驶过来,王莉旎虚弱的身体靠在水泥防护栏上,看着那辆卡车,卡车越驶越近,即将要从天桥下穿过,王莉旎忽然说:“阿风,对不起”,吴风看着她,不明其意,桥下,卡车车头已经进入了高架下。

王莉旎忽然向对面的水泥护栏冲过去,非常迅捷,不但身边的吴风措手不及,就连站在对面的野豹也没能及时作出反应,王莉旎从桥上一跃而起,跃过护栏,身体稳稳落在了刚刚从天桥下传过来的货车上,脚下是一车带着弹圌性的高纤维板。

吴风冲过去时,货车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王莉旎站在车顶上,在习习夜风中望着她,乌黑散乱的发丝轻抚着她的脸,那张脸依旧苍白,却依旧带着柔柔的感觉。

吴风愤怒已极,她又一次被王莉旎欺骗了,原来她的身体早就恢复了,原来这段时间她真的是在做戏,她又一次利用了吴风对她的爱恋疼惜。


对抗1
夜色中,王莉旎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她破坏了电话的投币口,连上线拨通了王瑞涵的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王瑞涵终于接听了:”喂,你好,那位?“

“是我“

“小旎?“

“我从阿风身边逃走了,她的性格你该知道了吧,所以你要照顾好爸妈,他们万一有事,你就是那个人人唾骂的忤逆子,不要我多说什么了吧?“

电话里王瑞涵沉寂了半响,说:“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他们,你准备怎么办?”

王莉旎笑了笑说:“你还关心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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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莉旎很快在附近找到了一个提款机,她隐在了角落里,等了许久才等到一个人走过来,取出银行卡取钱,王莉旎悄悄从后面走过去,猛然出手,将那人拧住胳膊面朝下按倒在地上,那人吓得大叫起来,王莉旎去已经一手夺过了银行卡,对那人说:“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要用你的钱,我只是要用一下你的卡“,说着又从那人身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一个手机,自己装了起来,说:”你不用太心疼,也就损失一部手机而已“,说着话,拉下那人的衣服,将那人绑了起来,扔到了角落里,然后又用撕下来的一块衣料堵上了那人的嘴巴。

此时已经很晚了,这条街道很僻静,街上基本没有什么人,王莉旎在周围找寻了一阵,从垃圌圾桶里找到一根废弃的钢管,走到提款机前面,用钢管破坏了读卡口,拆下了里面的读卡机,在大作的警报声中迅速离开。

离开之后,她很快又找到了一处民居,这里是刚当社区,民居里应该不缺乏电脑,现在天气又热,不少住户即便睡下也开着窗户,尤其是楼层高的民居,可能因为楼层高,安全系数比较大,所以大多都开着窗户。

王莉旎把读卡器找个绳子挂在肩上,攀上了五楼的一户民居,家中的主人似乎度已经睡下了,王莉旎在黑暗中摸索着在书房里找到了一台电脑,她关上圌书房门,打开电脑,用手机拨通了张玉昂的电话,在张玉昂的提示下将读卡器和电脑连线在一起,然后将银行卡插进读卡器,用电脑改动里面的数据。

王莉旎在张玉昂耐心的提示下进行着操作,操作比较复杂,两个人说话时断时续,张玉昂趁着间隙问:“你现在香港,准备怎么办?“王莉旎说:”我要对付吴风,我不能让她在作恶下去了“,张玉昂立刻说:”你一个人,孤立无援,现在还是通缉犯,怎么和她斗?“

王莉旎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张玉昂叹了口气,忽然说:”那天你要打算找个男人的话,能不能优先考虑我?“王莉旎愣了一下,说:”你知道,这不可能的“,张玉昂说:”我喜欢你“,王莉旎静默了一会,这种时候,听到这样真的表白,她的心里不止是感动就可以形容的,她缓缓的说:”我只能说,我非常感激你,一辈子都感激你“。

这会换张玉昂静默了,隔了一会才嬉笑着说:“别跟我说感激,这话会让我伤心的“,王莉旎笑了起来,张玉昂又说:”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个朋友是做定了,你说是不是”,王莉旎笑着说:“那当然”,王莉旎忽然发觉,她并没有失去全部,她的身边还有战友,还有朋友。

就这家的主人似乎察觉了动静,起身过来查看,走进书房时,却只看到打开得电脑,还有一台和电脑连在一起的读卡机。

王莉旎用手中的银行卡连夜分了几个提款机提款,总共取了十万块钱,她现在必须赶时间,她要砍掉吴风的臂膀,逼她收手,逼她从此不再作恶,但是她也清楚吴风的狠毒,所以她必须立刻行动起来,让吴风除了对付她以外无暇分出精力去做其他事。

取好钱,她用手机拨通了吴风的电话。

吴风在王莉旎逃走以后,立刻派出了人手到处寻找王莉旎,此时的她静静做在客厅里,看着墙壁上的王莉旎,眼神里满是愤恨。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吴风接通,电那里传来的却是王莉旎的声音,王莉旎柔和的声音说:“阿风,为什么没有换密码?”吴风怔了一下,心中的一腔愤怒被这一句话堵住了,竟然发泄不出来,王莉旎又说:“我知道你现在有多愤恨,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要报复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的朋友,还有安儿和福宝,不要让我们之间真的只剩下恨了”。

“不要让我们之间真的只剩下恨了”,这句话让吴风居然有些慌乱起来,但是这本来就是她要达到的目的不是吗?吴风愤怒的嘶声说:“你凭什么这样和我说,你是个混圌蛋”,王莉旎说:“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到现在依旧爱着你,但是不等于放任你继续为恶,所以,阿风,我要砍掉你的臂膀,让你再也不能作恶,然后,你就算是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没有怨言“。

吴风愤怒到了极点,她想问王莉旎,既然口口声声说爱她,为什么还要和她作对,为了不相干的外人来伤害她,然而,王莉旎已经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看楼下群情激动,某人做电脑前,偷偷窃笑之。。。。好吧,写文写到现在,我这个构思故事的人都陷在剧情里了,昨晚一晚没睡好,一直在想故事情节,何况是看文的人呢,哎呀。。。。。。
对抗2
吴风愤怒到了极点,她想问王莉旎,既然口口声声说爱她,为什么还要和她作对,为了不相干的外人来伤害她,然而,王莉旎已经挂断了电话。

吴风几乎发狂,明明知道王莉旎的演技一流,明明已经被她欺骗过,害得自己家圌破圌人圌亡,却还是在一次被她蒙蔽,让她借机从自己的掌控中逃脱。

王莉旎太会做戏了,在一次次的欺骗了自己之后,又来对她说:“我爱你“,这让吴风怎么信?吴风盯着墙上的照片,点燃了一根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抓狂,她就先输了一步。

渐渐冷静下来后,吴风吴风却又回忆起垃圌圾场的那场枪战,在废弃工地上和杀手的交手,如果说王莉旎那时也在演戏的话,那王莉旎的演技好的也太让人惊悚了,也正是这种想法,让吴风再一次相信了王莉旎,王莉旎却再一次蒙蔽了她。

吴风回想着刚才的那一些慌乱,她真的就那么想让王莉旎恨她么?真的吗?其实心底里,她就像是对着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的爱人,就为她对不起自己,吴风生气,愤怒。却始终还是当她是只是做了对不起自己事情的爱人。

楼主:唯小诺98  时间:2019-02-16 23:08:39
她任性刁蛮,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不择手段的折磨爱人,只是希望爱人能够无限度的包容自己,让自己能够在这些包容里找到心理上的平衡,然而现在王莉旎不肯包容了,因为吴风马上就要触碰到她的底线了。

吴风却依旧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咬死王莉旎,凭什么?凭什么在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以后,还敢跟自己对着干,还敢不包容自己!

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敢说爱?

但是为什么还恋恋不舍?心底里为什么总还留着一点希冀?难道自己这么快就忘了在热带从林中整个世界坍塌在眼前的绝望?忘了吴天野因她而死?

放过了王莉旎,她怎么对得起自己,对的起父亲的在天之灵?

但是潜意识里,她似乎更想做的是,就这样把王莉旎的一辈子拘禁在身边,看她痛,看她哭,看她为自己难过,然后在抱在一起互相舔shì伤口。

在吴风身边的这些日子里,王莉旎明白的意识到,仇恨已经让吴风完全蒙蔽了心智,她还能活着,还能走到今天,完全是由仇恨支撑着的,如果自己还一厢情愿的想着用自己的包容来换回吴风的理智,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有这么一天,也将会让更多的人付出代价。

王莉旎必须阻止她,她要保护所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也包括吴风,她不能眼看着吴风再在这条绝路上走下去!

其实她心底里还是觉得吴风现在就像一个被刺圌激的歇斯底里的小女人,需要有人明确的给她一个约束,告诉她再怎么抓狂,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做的,不管对方如何包容她。

所以她努力支撑着伤病的身体,在寂静的黑夜里做体能训练,所以她努力在没有胃口的情况下还吃下很多东西,所以她再一次看着吴风眼里的惶然,在身体恢复了以后做出假象欺骗了她,所以她想方设法制造了机会逃跑了。

王莉旎换了一身男孩子的装束,带着鸭舌帽,戴着墨镜,走进了一个地下赌场,却不是去赌博,她径直走进了后间,往一个侧门里走去,一个地痞模样的人拦住了她说:“这里闲人免进“,王莉旎比划了一个射击的手势,说:”我要这个“。

那人看着她,转身走进了门里,不多时又走出一个人来,看着王莉旎说:”你是那的人,要这玩意干嘛?”王莉旎说:”我是逃犯,还要细说吗?“那人仔细打量着她,终于说:”跟我进来“,王莉旎随着他走进了房间,随手把一张单子仍在桌子上说:”这些东西,你这里有多少?“

那人拿起单子看了看说:“你不是要抢银行吧,搞这么多装备“,单子上,除了两把m9手圌枪,相配的子弹,还有夜视望远镜,手雷,钢索枪,微型爆破炸圌弹,王莉旎说:”你就说这些东西你这里有没有吧?“

那人说:“钱呢“,王莉旎摸出了一叠钱扔在桌子上,那人点点头,又打开一个暗门,带着王莉旎走了进去,进去之后,从保险柜里拿出了武器,又说:”我刚好弄了个夜视望远镜玩玩,你要要,给你算便宜点”,王莉旎点点头,目光却落在了保险柜上的一根钢棍上,钢棍粗不过三厘米,长不过七寸,那人拿了起来,一晃手,那根钢棍又弹出一截来,那人说:”这是灌铅的,分量绝对足,能把人打骨折“。

王莉旎随手接了过来,试了试说:“我卖你这么多东西,这个就算赠品吧”。

取出来的那些钱,几乎全花在武器上了,王莉旎身上的钱所剩无几,而且现在警方正在到处查她,吴风劫狱的时候杀死两名警员,帐也算在了她头上,本来她也脱不了干系,而吴风此时必定也在到处搜寻她,对于王莉旎来说,就算找个落脚的地方都很难。

好在她本来就是警圌察,对于警圌察管用的侦圌查手段她非常熟悉,对于黑道上的一些门道她也清楚,这大概就是做卧底唯一收获的东西,现在这些东西无疑帮了她的大忙。

王莉旎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住的地方,一幢很快就要拆迁的居民楼,她把这里当做了据点,下一步,就要开始向吴风发难了。

她的第一个目标是范昌维,少了范昌维这个保护伞,吴风就要在阳光下缩手缩脚了,而范昌维和吴风的交易都是口头达成,而这其中的猫腻错综复杂,要想找到实证,非常困难,再加上范昌维本人极其狡猾,这也是出事后,范昌维却能逃过一劫的原因。

楼主:唯小诺98

字数:621778

帖子分类:百合小说

发表时间:2014-07-05 21:23:00

更新时间:2019-02-16 23: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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