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沈墨溪搂在怀里，这么久终于共枕而眠，腰侧感到他肚子浑圆的弧度，伸手圈紧了。
“逸城多事，日后不能时时顾着你。”
沈墨溪低声道，无事。
“你身子不舒服时，也不能次次在你身边。”
沈墨溪在喉间轻轻嗯了一声，听得林榆心头发紧，才抚着他的背:
“睡吧。”
这是难得的一个安生晚上，自那以后也逐渐好起来，慢慢养到九月中下旬时，已经能够坐着轮椅出去。也总算见了太后，沈墨溪穿着常日里的祭司衣袍，倒是将肚子遮的严实，宽慰了老人家半日，回来时累的不行。
如此等到胎儿六个月时，终于软软的坐在轮椅中，定下了北上的时间，皇帝下旨，派了六王等到临别时同行护送，并叮嘱沿路经过几位亲王的所在封地都要略做休整，不要太过疲惫。
他身子越发的沉，由着怀孕带来的毛病也渐渐凸显出来。孕吐一日日的呕，常呕得胃部痉挛，吐上半天，双腿因着大肚的压迫，经脉越发听不得使唤，夜里便抽得能让人将牙龈咬酸，下身发冷发痛不说，那日日塞了玉势的地方更是难受，坐在轮椅上他便只得挺直了腰背，身子稍松一点，硬物便抵住瘫软的xue道，再碰上轮椅颠簸，常常被人推行完一段短程，身上便冷汗夹背。
而最难受的，却是肚子一圈圈的膨大后挂在腰间，压的沈墨溪频频小解却不能排尽。
他第一次下身忽的流出一股清液时还是在床上，沈墨溪微微觉着xue里有什么东西滑过般痒，没在意，半晌又感到大腿根部略微发凉，便探手去够，伸手到一半小臂便痉挛无力了，他也就作罢，又过了半晌，还是觉得不对，他下身感觉不足，却心中有异，那时林榆在屋内，他便叫了人过来。
林榆探手一摸，手下小片潮湿，才知道是失禁了。
他犹豫着不知如何对沈墨溪开口，便见坐着的沈墨溪似是腰上难受，微微动了动腰，这一动作，下身随即又溢出一滩。
而他面上，竟是毫无察觉般神色如常的看着林榆。
他心下有些痛，到底还是说了，沈墨溪却眨一眨眼，真当只不过是清洗身体更换衣物的事。
林榆却不知他双腿刚出事那几年，也一度不能自理，当时自己在外征战，他身边只有下人帮着做这些事，后来太医治着，才慢慢好了。
如今更换棉布这事换了林榆，他倒也不害羞。
林榆却比他要急很多，找了太医反复的问，最后还是被沈墨溪拦下来:
“以后出门换好缛裤多垫层棉布便是，我又不常在外面逛，况且只是排不尽时溢出一点，也不是完全不能把控，若不小心弄湿了床被，不过麻烦下人的事，你紧张我做什么。”
“我怕日后……日后，肚子更大时，再麻烦……”
沈墨溪闻言身子顿了一下:
“就算到时全数失禁了，也不过是之前的道理，这东西我也不能控制，又急不得，你放宽心。”
他知道这么说林榆心里定是不踏实，又想了想:
“北上一路我多半会不舒坦，这个你我大概都清楚，我们便不想那么多，先处理好眼下，走一步看一步，如何？”
林榆见着眼前的人说来说去，到底是变着法子来宽慰自己的，只得在被窝中抱一抱他，感到沈墨溪也奋力在侧过身子往他这边靠，在帮他揉捏腰部时多留了个心，伸手在他下面摸了一下。
刚刚才换的干净棉布，果然又因为方才一番轻微的动作吸饱了清液，湿湿附在裆部。

五


沈墨溪的身子仍是一日日的闹，只是渐渐被孕中这些小毛病给替代了，许多事情便能瞒下来，不如惊动哥哥们，实在问起了，说出来也不如蛊毒的情形吓人，不过是腰酸腹痛。
可日子却不比之前好过。
临行头一日晚上，沈墨溪下身痉挛了一整夜，开始只是右腿一阵阵的抽，林榆替他揉着，那股筋脉却渐渐地往上窜，蔓延到腹下一片，进而整个腰身与肚子都开始抽筋，这下林榆便不敢动他肚子，那里揉不得按不得，沈墨溪又难受得紧，他将人擦了会儿汗，便被沈墨溪支去拿干净缛裤。
“可是……漏了么……”
“你去……去，拿棉布来……”
“不要紧，反正我这会儿，你也……帮不上什么……”
等他到床上，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却见着床上那人已有些受不住了。
他原先只是右腿痉挛，左腿仍是瘫软着，是随意的姿势，现下两腿却尽数僵直了，抽得他竟压不住动作，连带着六月的腰腹发颤，间或弹动两三下，竟是闹得被褥都滑下来半截，半边身子晾在外面。
当下林榆不再弄他，只得按住那双僵得发硬的腿，见他裆部已经湿出水痕，便将他裤子退至膝窝处，却见在抽出浸湿的棉布后，见着后xue的玉势也在痉挛中被娩出，在xue口的噏合间探头。伴着两声浊音，他见着沈墨溪双腿一阵剧烈的抽弹，面上也溢出忍无可忍的呻吟，半晌，终于是毫无知觉的将玉势挤出了。
半截混着乳白的稠液露在外面，剩下的仍含在xue中，由着玉势上粗下小的缘故，卡在那处不上不下。
抽搐间双腿胡乱动作，带着那半截玉势发抖，大腿根部在几次无意识的夹紧后似乎感到异物，人便愈加的不舒坦。林榆却只得由他身子闹，怕丝毫的动作再引起痉挛。
“有东西……”沈墨溪尽力言语，“下面……有东西……”
“我知道，你且忍忍，现下不敢乱动你。”
他终于是夹着玉势磨到天亮，听见下人吩咐该启程北上了，周身才软下来，靠在林榆怀里，由着他一寸一寸的，将东西推入原处。

他坐着轮椅出去时脸色不好看，肚子抵在大腿根部，是要将双腿分开些才好受的，在轮椅中渐渐坐不得了。
六王沈绪在马车旁等了许久，是刚才韦城召回来的，听闻了很多的家书，如今才见着人。
他肚子已经硕大，披风衣袍是都遮不住了，隐隐还能看见肚中的动静。昨夜身子折腾那整宿，不仅闹了沈墨溪，也闹了肚子里这位，它也极不舒坦，左右的动，如此沈墨溪见着六哥只能无言。
待上了马车，悠悠走起来，林榆将人抱上床铺，出门前才换好的衣物，却能感到他下身的潮湿。
沈墨溪大致也知道，靠坐好了，说，似乎这便止不住了。
“你身上有蛊，常日里饮的水多。”
“不要紧，仍是如常就好，往日我也这般的，只是没与你说，如今这样，我并不感到辛苦，只是麻烦你。”
林榆摸着他头发的手却抖了:
“我从来不知道，你怎么都不和我说的……”
沈墨溪却笑得自在:
“如今不是说了？我腿下也没什么知觉，干湿都没所谓，更不存在什么舒坦不舒坦，倒是帮不上你什么，要你随时看着。”
如此行了两日过后，林榆却见着沈墨溪的身上越发的糟糕。
先前只是胎动与痉挛时会涌出东西来，渐渐地，寻常马车的颠簸也能引得他失禁。
他到底是能知道一点下面异样的，清液滑出时偶尔会痒，便能见着他不时的在忍那不适。原先躺着轻松些，现下似乎漏液时坐直了更好，他也顾不得身上累，多半时候勉力坐着了。
林榆却见他没个规律，有时说着话停了，或是呼吸加重时，知道他下面失禁，有时也毫无察觉，如常的坐卧着，一伸手，才摸见下面不知何时漏的，早已湿透。
只是怀到第六个月头，肚子迅速的涨大起来，日日不同样，他坐在床上时双腿已需尽力分开了，才能安分坐住，来来回回的更换缛裤，对他来说也越发的麻烦，到后来天气转凉，行程又是一路北上，他索性也就不穿了，下方只垫些布条。

七

那两日将林榆急了一下，同行的六王沈绪却是第一次见，吓得将马车中各处容易颠簸的地方都垫了软物，好路上提一提速度早日赶到。于是隔了几日，行至六王封地后，小心将沈墨溪安置了。
“哥哥，哥哥你听我说，”沈墨溪坐在轮椅上，悄悄抓紧了衣服“我住偏房便行，等弄脏了床铺，免得你与嫂子再换。”
若是论亲疏，几个哥哥里，其实是六王与他最近的，只是两人岁数差着十来岁，总有个前后礼数在。六王还没封侯之前，沈墨溪便天天往京城的六王府跑着玩，六哥教着他诗书礼仪与隶草行楷，之后许多事沈绪也是护着他的，直至沈墨溪十六岁时六王带兵出征，九死一生时，这个弟弟跪在雪地里一门心思的要救哥哥，拿自己一双腿换他一条命。
这边沈墨溪还一味推辞，不让哥哥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这边便听六哥正色:
“不许再闹了。”
沈墨溪不敢再吱声，见那轮椅的方向仍是朝着正房，便急着去看林榆，要他跟着说两句。
“……六王，这不合礼数。”
六王当然是置若罔闻，林榆眨眼，表示颇为无奈。
六王府上是寻常人住，建筑便也寻常，轮椅推至房前，便有门槛挡住，轮椅再过不去，沈绪看了林榆一眼，就那么淡淡一眼，他也只好将沈墨溪抱起来，往里面走。
他肚子压住极不舒服，一边将腰肢往他身上贴，一边奋力动了动。林榆便趁机在他耳边轻声问，还坐得住么。
沈墨溪耳根发红，略一点头，开口却有些不堪:
“……你偷着看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林榆便看见他右手搭在腹侧抓挠了两下，一手移着往里面摸了摸。
“算不得很湿。”
沈墨溪放下一半的心，仰头在他耳边道:
“若一会儿与哥哥说话时我拉你小指，便是忍不住了想换。”
林榆见他神情实在害羞的紧，反倒透出些可爱来，便笑着应他:
“好。”

直播需要留言鼓励，楼主很不自觉，想起一出是一出，三分钟热度，需要一直催着
哼，打滚摊手

将人放在床上安顿好了，沈墨溪同六王聊天，林榆拉着他的手安静守在一边。原以为聊得久，却没想只一会儿六王便退出去，沈墨溪有些没料到，却见哥哥瞟了眼两人抓在一起的手，语气略微有些不满:
“林榆将你护得这么紧，我还要和他抢不成，你们且休息，我也不打扰了。”
沈墨溪当然是想解释，又开不了口说原因，只能支支吾吾又留了两句，也的确累得不行，不多时便送走了人，由着林榆将他身上都查看了一遍，天还没黑便收拾妥当躺下了。
林榆帮他翻身:
“这么早就睡，夜里又要腰痛。”
沈墨溪顺着他的动作，上身试着力气，微微将肚子往前挺了挺:
“还不准人歇歇了？”
随着这肚子渐大，林榆也总有时候摸不准沈墨溪的性子，这几日说些话也比往日可爱些，便去找来软枕，往他侧卧的两腿之间夹紧了:
“这不是怕你入夜了难受么，你委屈什么。”
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床上呼吸轻浅下来，仔细给他盖好被子，见人竟安静睡熟了，当下不再动他。
九王束冠，杏梅曲黯。
这是民间流传的谚语，他身为祭司，常年衣篷带帽，出行时只穿黑白两色的袍衣，披发素颜，宽大的帽子能遮半边脸，可饶是如此，百姓仍远远看过一眼的都知道他是何等清雅的绝色，渐渐流出这样杏梅曲黯的句子来。
倒是很久没见着他束冠系发的样子了，林榆想，明日找绳子扎一下吧。
他睡着，天黑后的用膳林榆也没叫他，他现下手上什么也拿不起，只能略微动一动，吃饭自然是要单独喂的，府中桌上这顿菜便也没留他的位置，饭后六王进来又瞧过一次，知道他不容易安生舒坦，倒也由着他睡。
戍时晚些时辰，林榆将饭菜端进来，伸手从身侧将人捞住，仔细翻过身来，搂在怀里叫他。
“墨溪，墨溪。”
他大腿松松的夹着软枕，面上神色不愿醒，听见林榆的声音:
“吃了东西垫着肚子再睡。”
他说完这话，肚子里那个似是同意，少有的左右欢腾着翻动，这一下将沈墨溪闹了个清醒，却是想起了身上的事，知道胎动时最容易漏液，尽力伸手探了探，摸到棉布早已吸饱，挣着要起来。
这哪里行，发着抖瘫回去，嘴里呜咽了一声。
“扭着腰没有？”林榆够着床头的干净棉布，将他扶好了靠在床上，收拾身下的事情，半晌才弄好了，见着沈墨溪眼神清明的坐着。
“这下睡醒了？”
他点头。
“再缓一缓我们便吃饭。”
沈墨溪脸色却不大好了，过一会儿皱眉:
“胃里顶着。”
这才刚说到，立马嘴里便泛酸水，要吐又吐不出来，靠在床上发呕。
林榆上前拍着他的背，见他折腾的难受:
“唉，方才还好好的。”
转眼胃里便痉挛起来，他抽着气，看了林榆一眼:
“得亏不是你的孩子，不然我得怨死你。”
林榆当下便给逗笑了，哄他:
“生了这个就不生了，日日都在遭罪。”
没想沈墨溪这边发呕的厉害，还抽空回他:
“要生的。”
林榆听了这话，手上动作全都停了，瞧见沈墨溪稍微缓过来一点，又听他说:
“我现下不吃，你别顾我了，上来躺一会儿。”
待林榆在床上将人搂好，怀里那个才认认真真说，我既给别人生了，也要给你生的。
林榆心下暖，嘴上却逗他:
“你当分枣糕么，一人一个。”
却听见沈墨溪跟他较真:
“不同你争这些，反正往后是要生的。”
林榆哄孩子般拍他的背:
“好，生。依你。”
过了半天，他抬眼看见林榆眼下的青色，语气有些心痛:
“躺下吧，你早些睡。”
“你才醒，又睡不着，我睡了你做什么？”
“我躺着慢慢的自己睡，你放心休息，若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大家！补完番回血成功的我回来直播了，现在开始写Orz
这个贴子真的写的很随便也很粗糙，说实话最开始就是觉得看别的文没有我喜欢的设定然后就自己写给自己看了，再然后觉得存在贴吧很方便啊自行查看啊就开了个贴子谢谢有小宝贝私信我一直等更了，想说谢谢这么看得起我Orz，跪谢中，感觉虽然不会因此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也很感动了【【】】就酱，表示感激

他这一哭，惹得林榆立马红了眼眶，又见着他手一寸一寸缓缓的移，移到小腹上，发抖般抓挠着。
林榆知道这是里面痒得不行了，他外面皮肤还有些感觉，便这样忍不住去挠，如此望梅止渴般，心疼得发颤，也跟着沈墨溪哭，将他的手握住了，去抱他。
却听那人呼吸间都抖到发痒的一声叹气，接着便是一句虚的不能再虚的气音，竟是半死的光景∶
“……别动我……”
他始终不睁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哭到天明，身上的汗将床单湿透了，才又开口，仍是有气无力游丝般的∶
“帮我……我射不出来……”
林榆上前捏住他无力却肿胀的地方，在四周揉搓半晌，终于在痉挛中勉强让那处放松，便开始反复的捏，一柱香后喷出极少量的两次，又过了良久，终于噗嗤两声射了一大滩乳白的浊液出来，再看沈墨溪，脖子却渐渐硬了，终于如愿昏死过去。
他将沈墨溪挂在身上湿透了的褥衣换下，找来宽大的布巾擦干那人身上的汗，却又看见床单与被子都已又脏又湿，沈墨溪身上却迅速的凉下来，进而关节处开始僵硬，知道情形不对了，忙叫下人赶紧换了物品，打来热水将人清洗干净。
这已是十月分的天，林榆在水中将玉势泡了半晌，拿出来时有些温热了，再才一手不停的揉他僵直发硬的腿根，一手塞它入原处。
林榆不敢停，收拾完这些便去放松他的四肢关节，揉着揉着，却感到骨子里越发的凉意，再去看人面上，才知额头烧的烫手了。
他这一睡便是十来日，日日的烧，开始还能扶起来喂些流食，间或迷迷糊糊醒上一会儿，后来便烧得人也不认得了，喂的东西尽数吐在床边，只能喝些水。到后头第八日，林榆早晨喂他些米汤，他含在嘴里便不咽下去，过一会儿，斜着从嘴角流出来。
又过了一天，他面上与肚子热得发汗，身上各处却渐渐因着长时间的冷僵直了，如同死人一般。
此时六王也急了，日日来看他，叫的太医话语间逐渐不详，竟是听天命的意思了。
那日林榆替他翻身，湿了点水涂在他的嘴唇上，便拉他的手。
“墨溪，咱们总不能走在六王府上。”
“你是知道你六哥疼你的，如今躺在他的床上出了事，你可想过他今后怎么面对这王府正房。”
林榆说到最后，竟有些恳求了，哽咽道∶
“咱们好歹清醒着走出去，死在路上也好，我知道，你本不想连累任何人的……”
他没看见门外亲王清冷的影子，听他说过这些话后，又颓然着默默离去了。

好的好的，让我看看被吞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