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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现实中一个风水术士的成长经历,恐怖慎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只有四秒半,你说算数么?

:山里的鱼,不都是鱼,有什么不对的?煮着吃才好,你想要自己就抓一条。
老农说完,笑呵呵的转过兜里,居然朝向了我,说了句:来我帮你抓一条。
他突然把手伸了过来。一瞬间,卢老看似随意的伸手抓住了这个老农的手。
农夫的斗笠微微抬了起来,卢老抓着他的手,两人似乎在对视,有那么一刻,周围安静了下来。
:老乡,我们平常很少吃鱼,这鱼我们不要了。
卢老笑了起来,深深的看了看一旁水流下去的石缝,接着拿开了手。农夫也笑了起来,说好好,不要就不要。
接着继续赶路,翻过几座小山,我们很快便找到了荒山里的大路。老范骂骂咧咧的,我却走得飞快,到了大路上,果然这地方已经是村子附近,沿途还能看到赶路的村民。
:胡正,虽然地方是第一次到,但顺着这个方向走,下午我们应该就能到镇上。
我没有理老范的话,反而快速的两步走上去,扶住了卢老。
卢老一直背着手走在最前面,摸到他瘦削身子的一刻,我感觉到他全身都在发抖,我心里发凉,快速的将他扶到了路旁。
卢老问我,小胡,你见过河里的鱼眼睛是白色的?
之前的几条鱼儿虽然样子漂亮,就像是肥膘的江鲤,但我也发现,那些鱼的眼睛全是白的。
他说,只有一个地方的鱼,眼睛才会退化成白色,那便是在地下河中,长年看不到光。所以那些鱼,根本就是地下水系里的鱼。
老范惊呆了,因为卢老坐在路边,嘴唇都还在打哆嗦,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卢老露出这种神情。
:老卢,看人这一点,我和胡正比你准。你说刚才那个老农,奇怪是奇怪,但见面的时候我已经把他摸透了,那就是一个普通农民。
:老卢,你是中暑了吧。那地方是农田边裂缝,钓起来这么几条鱼有什么奇怪的?问题是你还不要?
卢老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让我扶他起来继续赶路。我感觉他虽然脸色正常了,但是身子却依然在发抖。
:小胡,刚才那人,不是住在这附近的农民。你再想想看?我们遇到他的时候。
卢老小声的在我耳边说了句,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已经是震惊。
:他,他坐在农田边钓鱼,那儿就是那个石缝的位置。他,不是来自附近的村子,他是从那个石缝里面来的?
卢老点了点头,我说你的手怎么了?他却始终把自己的右手藏在袖子里,身子还是有些微微抖。
:小胡,我敢肯定,这人是从那个石缝里爬出来的。那些鱼是常年的地下暗河里才有的东西。你要小心,刚才我发现他似乎想抓你的手。
我猛地便回头去看身后的路,卢老摇摇头,
:别看了,他还在那个地方,没有跟过来。我们走我们便是,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因为找到了山里的大路,当天傍晚,我们便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镇子。破旧的乡村马路通到镇上。我和老范第一时间去了一开始投诉的农家院子,其实这个院子老范早就花钱买了下来。
我们也到了附近的几个村子,虽然早有准备,但得到的消息,山边附近几个村子的狗,在前两天晚上大部分都失踪了。剩下的一些土狗,老范逗了好半天,只知道吃东西没什么反应。
在村里花钱买了两条狗的老范明显失望,出村不久的山路上便给放生了。
卢老带着老范去山里扯了一些草药,敷在一群职员的嘴里,包括吕思明在内的一群职员身子已经十分的虚弱,昏迷了两天多,油盐不尽,只是点在一旁的长明灯一直没熄灭。
卢老说他们还有救,老范看了看我,告诉卢老,说那晚上他看的清楚,这些职员连魂儿都长了羊角。要是活过来,会不会变成什么古怪的玩意。
卢老摇摇头,
:中了羊疯而已,那些东西太脏,他们被污了人气儿。方法是有,但这地方救不了。
老范问他,为什么?卢老的回答也干脆:因为这附近没人养羊,救他们,得用内脏。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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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离开这地方一两天,停在镇上的车早就没影了,肯定是被谁的撬走了。
当晚,我们在镇上雇了一辆大的农用车,将一群死人一般的职员用麻袋装着运了出去,这地方太过偏僻,几乎半晚上才颠簸着到了最近的县城。
卢老找了家羊肉汤馆子,向老板买了几副当天宰杀的羊内脏,混着从狗骨头草丛摘下来的草,给他们喂了下去。
老范出钱包下了这个馆子一晚的时间,关了大门,一排职员悄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若不是给的钱多,老板已经报警了。
当晚,一群职员身上便不断的冒着黑水,就像是脱水一般,从身上各个地方淌出来。每个职员身上都散发出恶臭,是那种还带着羊骚味的臭味。
老范坐在一旁香喷喷的吃着羊肉火锅,看到这玩意我便想发吐,无论如何也吃不进去。
长明灯为了一圈,一晃一晃的在燃着,喂职员吃了草药后,我和卢老分别在他们人中上插了一根银针。只能插三厘深,在三更送羊邪。
做完之后,我和卢老非常的疲倦,半夜十分,躺在地上的人双眼紧闭,嘴里突然开始发出羊叫声。让人发毛的场面,躲在柜台里的店老板甚至不敢出来。
第二天上午,这群人醒了过来,全都非常的虚弱,吕思明的样子瘦了好几斤,起来之后都不敢相信,问发生了什么?
问我们找到胖子没有。
这一趟出来,除了进过那个诡异的村子之外,所有的起因,便是胖子不见了。出来后我们少了一个人。我没有说话,这群职员不会知道,就连在村子里,除了看到那胖子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我们没见到他一点影子。
这件事如同鱼刺在喉,一直恶心着老范。他骂道这个胖子到底去了哪儿?
最开始,我和老范以为他在那些狗的手里。但一直到大火把山烧完了,狗的尸体死的满山遍野,也没看到这胖子的一根毛。
老范骂难不成是被狗吃了?连渣也没剩下?也不对啊,狗要吃他,也不可能先把皮给他剥了吧?
一边说还从兜里拿出一件被啃的满是大洞的脏衣服。
两天没吃饭,一群职员饿的受不了。无论是我公司的职工吕思明两人,还是老范手下的店员,看到有肉眼睛都绿了。急匆匆的跑去吃了两口,谁知全都吐了出来,说吃着羊肉恶心。
这些人饿的心慌,最终跑出去吃饭。
大半夜的只有大排档一类的东西,最终,我和老范是在一家狗肉摊子旁找到他们的。大盘子的狗肉吃的狼吞虎咽。看到我和老范过来,着急的给我们让座位递碗筷。
坐在狗肉大排档,我想起了刚才出来找他们之前,卢老告诉我们两人的话,
:命是保住了,但别奢求那么多。多少都会受点影响。等会他们会去吃狗牛肉,这些人吃肉的时候,我人老了不方便去,你们就坐在他们对面。只要哪一个吃肉的时候,盯着附近的人看了超过五秒,就说明有人还不止想吃狗肉。都是你们手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老范当场二话不说便点了头,而我,则只是艰难的应了一声。
坐在凳子上,我看到吕思明和另外一个职员,虽然满嘴是油。但和我聊天都比较随意,根本没盯着我看。我松了口气,压力顿轻。
相反,去看老范的店员。大部分虽然在埋头吃肉,但有少数的也不断抬头,其中一个,手里拿着肉,盯着老范看了好一会儿。
老范脸色发黑,掏出早以准备好的短刀,二话不说便扑了上去。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周围吓了一跳,老范捏着刀,却停了停,阴狠的看着自己的手表。
声音有些纠结,
:只有四秒半,到底算不算数?
话音还没落,那被捏住领子的职员,把头一伸,一口咬在了老范的肩膀上。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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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老范哎哟一声,扒开这职员的头,肩膀上已经被撕了一块肉下来,一时血流如注,旁边的职员虽然没敢有动作,但大部分居然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老范的伤口。
看着脸色已经沉的快滴出水的老范,范刻用起了杀心,这一群人谁敢拦?
:范,范爷,我?
那职员一脸的惧怕,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但他自己的嘴里还在嚼着。咳咳的声音让人发麻。在这职员凄惨的神色下,老范将他脖子一拧,当场便要用刀割断他的脖子。
:范爷,我,我错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终究我还是搭住了老范的手。摇了摇头。
老范瞪着我,说他嘴里嚼的是人肉。我心里叹了口气,却丝毫没有松开,说不是还差半秒么?最主要的是,当时是大排档,周围不少宾客都在看,甚至几个人已经掏出了手机。
老范看了看周围,说了句先带回去,用铁链捆了,不准再放出来。其余的店员每人敢说话,老范一脸阴狠:从今天开始,三个月不准吃肉,谁要是不听,我姓范的也管不了你们。
一群职员架着人走了,老范最后的一句话,却比赤裸裸的威胁更管用。恰恰是这样,范刻用绝对起了黑心,要是这些人敢再吃肉,他肯定会要了他们的命。吕思明两人已经看傻了眼,悄悄问我,
:会长,你不会也这样对我们吧。我也说不清楚,其实刚才我们也。
我笑了笑,拿出两根银针给他们看,
:会长,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我把两银针拍进了他们的后背。或许是因为我没有说话,吕思明两人脸顿时白了,之后似乎发现没什么感觉,偏偏这样才把他们吓惨了。先说了三个月,后来哆嗦着又说了个半年,
:会长,您放心。我,我们半年都不会吃肉,天天吃青菜。
两个职员也回去了,走之前两人一惊一乍的,说听姓范的说自己这些人是什么羊邪没祛除干净。两人已经走到了路口,还在回头看远处的大排档,
:吕主任,我们到底怎么了?真的就不吃肉了?
吕思明声音很小:你没看刚才那边的人?都咬了范刻用。我们出了问题,都有父母妻儿,你想想看,要是我们回家,也变成刚才那样。家人怎么办?别说了,这事儿听会长的,他既然放心让我们离开,就说明只要不吃肉,我们就没事。
坐在大排档,老范包扎了伤口,骇人的场面没人敢过来,即便是老板继续上酒的时候,对我们的态度也莫名的恭敬了很多,生怕得罪老范一般。
:胡正,刚才谢了。
我笑了笑,顺手开了两瓶啤酒,我又不是傻的,以范刻用的速度,刚才哪里能让我把他拦住。我犹豫了一下问他,老范,如果三个月真的又有人去吃肉呢?
老范声音突然低了下来:那就不是吃人肉的问题,吃人肉,我可以用铁链打掉他的牙。但不听话的手下,你觉得拿来有什么用?里面有几个还知道老子一些事。是你,你能给他们留命?
这天晚上,我们两个倒是吃的异常的油腻,绑着绷带,老范不在意那么多,吃相非常难看。这个地方的风俗和四川大部分都不同,即便是口音,也很不一样。老范问我何时回四川,说实话,我现在并没有考虑清楚,甚至之前我便有想法,朝卢老交待一翻便一个人离开,去找凶局的地脉。虽然诡异,又是深埋在地下。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那边是山水的走向。这就是为什么八派的人当年能够算出这些玩意出土的具体位置。
老范的脸色突然变的有些神秘,拿出手机,说传一样东西给我。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是昨天发到我手机上的,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儿。我劝你现在最好别回田页,过一段时间再回去。
说完结账走人,老范看了看周围,我们叫了辆车,便直接回了酒店。
天已经快亮了,即便是一个人住,房间的设施也相当的豪华。站在高楼的阳台,可以看到黎明前的城市风景。我拿着胖子的衣服,没有丝毫睡意,拿出手机,打开了老范给我的文件。
刚看两眼,我的手便有些抖。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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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是一段不到三十秒的视频,镜头前还有野草的影子。我记得清楚,从单位出来,老范曾经在公墓旁边安放了一个摄像头,居然能直接用卫星接收。但让我震惊的确是视频的内容。
视频的时间应该是晚上,远处正是公墓公司新地址。虽然隔得远,但看的清清楚楚,悬崖上的大楼全都燃起了火光。整座悬崖已经成了一片战场,火光之中,有上百个人影在大楼附近跑动。而几十米的悬崖上,密密麻麻的诡异东西正在往上爬,下面的树林中似乎藏着很多人,树林中传来的暗暗火光已经将孤零零的悬崖包围了。即使隔着那么远,都能听到镜头中那震天的吼叫声,还有很多诡异的嚎叫声。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二叔的号码。电话那头根本没人接听。视频的画面,太过震撼,我有种不敢去看第二次的感觉。
我来到卢老的房间,他正在喝茶。
打开视频,放在他面前,卢老只是看了看。
:小胡,你拍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卢老笑了笑,指着视频中。
:这些是驭候魅,是一种用死人身子配合药酒做出来的傀儡物,用黄纸控制,没有个十来年养不出来。
光是这些便已经在悬崖上密密麻麻,卢老又指了指视频中下面一群正在往悬崖上爬的影子。说这是腐行尸,这一次来了这么多,应该是八派中东面两派的手段,那两个流派靠近湘西,这种东西是结合了赶尸术一类的道术。刀枪不进,水火不侵,只害怕黑狗血的铁锥才能破。不过看视频上的样子,普通的黑狗血已经没用了。
这些东西吼叫声格外的渗人。
卢老关了视频。最后只说了一段话。
:你二叔已经和八派动上手了。走到这一步,这也是迟早的事儿。八派经营千年,祖荫深厚,这么多年,没人知道这些流派到底有多少人,深山中他们的祠堂也早就在山水里扎了根。可以说,在南边,但凡厉害的风水人,手法上都有八个流派的影子。
我内心发抖,卢老说的这些我不是不知道。正因为这样,再加上这些画面,我更加想象不到二叔要做什么?
卢老眯起了眼睛,随手的将手机还给我,似乎这只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做什么?要么把这些人的祖宗牌位一举拔掉,彻底灭了某些人的根。要么,我这把老骨头就陪着你二叔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从画面中来看,公墓的大楼已经完全毁掉了,那么大的火,绝不可能还能留人。只是二叔现在在什么地方。二叔的电话是打不通的,即便是卢老,也只是当着我的面给他的号码发了个短信。
里面的内容却非常的奇怪,似乎和公司大楼被围攻没有任何关系,只有一句话,
:事已办妥,已去过水江湾的田越屯。将狗引进去,当初留下的人全死了。
发完这条短信,卢老犹豫了一下,转身又补发了一条。
:出来时有个人来过,我看不透他的来历,那东西断了我三条掌纹。
第二天我便要回田页,卢老却说,即便现在回去,也不可能找得到二叔。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那么大一个集团,绝不可能说没就没了,而且还有风水协会上百个员工。他们不可能全都死了。
吃惊之余,我心里更是不敢相信,而且这些大部分都只是兼职做风水的。很多都才是刚入门的状态,还有那么多行政人员。
到底要去哪里找二叔?二叔现在,还在不在田页?
卢老给的答案是,二叔现在肯定已经藏了起来,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还处于四川境内。
卢老的话若有所指,在离开宾馆去车站的路上,我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卢老圆脸上还是那副笑容。
:小胡,在南边的这些地方里,四川,可以说是风水流派开枝散叶的最为彻底的一个地方。几乎每个城市的风水先生,祖上都是源自于这些流派手法。
一旁的老范当即便说道:老子现在就回荣光,这两年,老子的人大部分都撤回了川内,现在老子的老巢在那里,你以为还是几年前?老子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谁动谁?敢进我那几条街,老子让他们先死一半。
卢老说范刻用,你不也是八派里的左手流传下来的?
老范突然站住了,表情有些咬牙切齿。过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的盯着自己那只左手。
:我不知道什么左手不左手的。我荣光范刻用,只认田页姓胡的。其他的人,要么就把我这些弟兄全弄死,要么我就弄死他们。
老范看着我,刚才的那番话虽然阴狠,但明显的有种被逼的架势。我没有告诉卢老,拍视频的是老范,因为只要一旦知道了这件事,卢老肯定就能猜到,范刻用的内心有多么的害怕。我还记得,当初老范放下那个摄像头的时候,手抖的摆了好几次。
到了车站,卢老告诉我,现在二叔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让我不要再给他打电话。听卢老话里的语气,他似乎准备离开了。
卢老果然去买了票,之后提着口袋,看样子就像是一个踏上回家路途的孤身老人,离开前他给了我一张地图,告诉我们沿着上面的路线走。最终便能和二叔汇合。
老范将地图抢了过去,看了上面的标记,几乎是破口大骂。
:姓卢的,现在这个行情,按照你说的走,老子还能有命?我还不如直接回荣光,大不了鱼死网破。
卢老坐车走了,离开之前对我举了个例子,说小胡,你想想以前的那些乱世是什么意思,只有脸厚心黑的人,才能最后活下来。
这几乎让我呆在了当场,人来人往的车站里,卢老提着口袋早就离开了。我不是傻的,我始终在想,为什么二叔之前一定要派我出差?
老范在一旁抽烟,心思格外的深沉,一群职员守在周围,老范唯独对我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胡正,这老头子终于走了,有些话我跟你说清楚。你知道胡二皮现在在做什么?南门八派是个什么不用我告诉你,别的我也懒得说那么多,以后,老子可能被各种追杀,你懂?那些人全是宰人不眨眼的,那是你去个厕所都有可能死在里面。
他又说你二叔既然敢这样,为什么提前又把你给放了出来?你小子阴险奸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弄了名堂。你在胡二皮旁边,简直是他的一大助力。
我心烦意乱,伸手抓住了范刻用的领口。周围的店员瞬间围了过来,眼睛冷冷的看着我。吕思明两人站在我身后,将手伸进兜里面对着这些店员。
我瞟了这些店员一眼,他们的神情都有些害怕。
我松开老范,丝毫没管他那双眯起来的眼睛,只是说了一句话,
:你想走便走,我不管这次死了多少人,你别忘了,我是现任两江协会的会长。
说完我转身便走,两个职员看着另外的人,面无表情的跟在我身后。
我们去的地方是由四川一路往东,吕思明买了三张票,火车经过巴山,绕道向南,最终才由东出川。我看的清楚,地图上的路线图似乎是被卢老后来改过,刻意避开了秦岭一带的地方。
因为路线曲折,火车开了一天一夜,我们买的是卧铺。两个职员睡在一侧,而我则睡在另外一边。包厢中就我们三个人,此时已经是夜晚。
我躺在车上,一会看看手里胖子那件破衣服,一会儿看看外面的风景。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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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吕思明在对面的床上说,会长,已经给单位的同事打过电话了。很多的电话都打不通,要么关机,要么便是响了没人接。
两个职员在窃窃私语,声音中无不透露出来担忧,甚至两人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说即将出长差,让老婆孩子放心。
连续两三天没睡觉,窗外夜色下的山野从眼前飘过,极度的疲倦下。困意无法抵挡一般的传来。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按照二叔说的路线走,会遇到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玩意会等着我们。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火车铁轨的声音。不知从何时起,我感觉到有些冷,几乎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
除了火车的声音,车厢里一片安静,深夜两个职员睡的很死。
光纤很暗,一切看似正常。我却突然看向了大门的方向。
一般人很难发现,在火车的声音里,有一阵极其小声的响声传来。车厢已经上锁的拉门动了动,那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撬门。
车厢外是走道。我第一反应,难道是有小偷。下床走进车门,隔着铁边的大门,外面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
外面真的有人?
我不动声色,看了眼洒在门内的雄黄和两块铜片,一切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阴气,看来真的是小偷。
门越撬越离开,我随手拿了一把刀,准备早些完事儿回去睡觉。我瞬间拉开了正在撬动的车厢门,外面的窃窃私语声已经停止了。看着空荡荡的走廊,除了吹着的冷风,哪有什么人?根本什么都没有。
突然,我发现了奇怪的一点。
那便是沿着走廊看过去,车厢的一排卧铺,大门居然都在诡异的动着,一排的门都在发出咔咔声,像是被什么看不到的玩意在集体撬动着这些门。
暗黑的光线下,走廊里这诡异的一幕让人心里发凉。
看着这些被撬动的门,我眼睛瞪了起来,反应过来了什么,心里已经后悔了。退回来,正准备快速的将门关上。
我动作再快,但这一刻也已经晚了。一阵冷风在走廊里吹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发现了我。隔着即将关上的门,我突然看到,走廊的尽头多了一个人影。
这人像是突然出现在那里一般,这人带着一个斗笠,抬起头来看着我。正是但是遇到过的那个农民。
当初只有卢老看到过这个农民的脸,但这一次我站在门内,看到了他慢慢的抬起斗笠,露出了一双细长的眼睛。
我用手往下一压,冷冷喊道:黄火坠地,诛邪退散。
声音一出,走到各处凭空有狂风卷落叶一般的火焰虚影掠过,下一刻走廊中黑气散尽,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哐当一声,我是被惊醒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我已经全是是汗,或许是睡梦中的动作我周围一大股雄黄的味道。
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一个梦。
奇怪的是,此时车厢的灯全打开了。两个职员早已经醒了过来,闻到味道问我怎么了?吕思明摸了下我的铁床边,被烫的把手缩了回去。
:会长,你的床像是被烧过的一样。
我心想难道我告诉你这是我梦游弄得?另一个职员说道:吕哥,刚才我醒得早,看得清楚,是会长他在睡着了,突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撒了雄黄火,把床烧成那样的。
我们看向窗外,刚才哐当一声,是火车已经停了。车厢在半夜亮灯,表明是应急的状态。吕思明打开门往外面看了看,接着走回来。说应该是车子出了故障。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一开始并没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陌生的场景。此时没人知道我们已经到了什么地方,远远的全是旅客嘈杂的声音,车窗的远处能看到一片片黑夜中的荒山野岭。
我突然叫吕思明拿出手机来定位。
接着打开地图,吕思明指了指上面,说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这个位置。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指着窗外的那片高山,问他那边是什么地方。吕思明有些吃惊,说道。
;这事儿还真是巧了,会长,这一路上就是这一段路我们才能看得到那些山。那,那边就是我们要绕过的秦岭。那几座山,就是秦岭的边界。因为分明是绕着走的,但这条路,正好也只有这么一段,才会接触到秦岭的这些山。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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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见我总算起身出去,才不在用脚去崩那根线。
:都说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小子还专门和我买同一趟车的票?
我没说话,反而始终看着周围。老范端着茶杯,声音里带着戏谑。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东西?
:干风水这一行,谁不得罪点邪鬼儿一类的。你小子想想看,是不是这几年带你们集团做事的时候,有什么玩意没有铲除干净,现在人家半夜找上门来了。这次停车可不是什么故障。你是没下去看,刚一停车,这附近的阴气就重了起来。一列火车中,尤其是这一节车厢。但现在又什么事儿都没了。
我问他,你知不知道那边的秦岭边界?老范说我们刚从秦岭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我不再说话,咬了咬指头,将血抹在窗沿上。接着,老范看到我将被勒的发紫的小指上的线取下来固定在了这里的窗沿。
却丝毫没有提他故意勒线的事儿。
:胡正,你怎么了?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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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范继续说道。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想,这一趟要是我走,你二叔虽然失踪了,但姓卢的还在,就是姓卢的都不会放过我。你娃人其实不错,就是太奸诈。
范刻用这狗日的能当着面把话说反。但此时,我却没有任何心思,只是在他耳边继续说了两句。一直大咧咧的老范这次终于变了神色。
:你是说真的?什么东西能追到这儿来?
老范收起了茶杯,习惯性的眯起眼睛,似乎在想我的话可不可信。
:要是晚了,你就真的没命了?
过道中,老范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接着转身走了。两个职员跟了出来,我端着罗盘,开始沿着过道走。这截车厢都是卧铺,有的开了门,有的没开。
我不管那么多,眼睛只看着罗盘。三个人就这么一路走了过去。到了硬座车厢,灯火通明,格外的嘈杂。我摸着罗盘不断向前,两个职员则始终看着周围的旅客。
过程中,其实身上的罗盘一直在抖。
吕思明走在我身后,:会长,你到底在找什么?
此时我们正经过两排座位旁边,这里有人在聊天,也有人在打瞌睡。我让吕思明别说话,突然扭头看向了一旁。人堆里,一个趴在桌上正在睡觉的大姐,突然扭过了头。一双眼睛空洞的的盯着我。
:那人在睡觉,她怎么在看我们?
我快速的带着两个职员继续走。经过衔接处,到了下一个车厢里。吕思明小声的说,会长,我怎么觉得有些冷。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一般。
角落里的一个老大爷正在打牌,本来笑嘻嘻的,突然这老大爷手里的扑克掉了下来,他也不说话,双眼变得呆滞,之后冷冷的扭过头,看向了我们三人经过的方向。旁边一个大娘似乎是他的老伴,摇了他好几下。
:唯胜,你怎么了?说话啊?牌怎么也扔了?你别哈(吓)我?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这老大爷像是中了邪一般,冷冷的对我笑了笑。直到我们经过了,这老大爷才突然清醒过来一般。旁边人问他怎么了,他说自己也不知道,刚才就觉得自己打了个,反而问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事儿。
嘈杂的车厢中,我们每经过不同的地方,一路上某个角落总会有人,或是正在睡觉,或是正在做其他事。但突然双眼就会变得空洞,莫名其妙冷冷的看着我们。
吕思明不是傻的,问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惊讶的似乎是诡异的情景似乎并没有对我造成影响。一直到我低着头,走到坐铺的一个角落时,我第一次停下了脚步。
与之前几次一样,车厢的灯光微微闪了闪,似乎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几乎是突然,窗边座位一个正在睡觉的半大女孩抬起了头,慢慢的扭过来看着我。桌上放着一小盆漂亮的玻璃花。我一个转身,和这个女孩四目相对。纷扰的车厢之中,女孩空洞的脸上露出像是另外什么东西的眼神,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突然伸手,接住了那被醒过来的女孩碰到的玻璃花。重新放回到了桌上。
看似正常的一幕,桌子下面。这女孩的一只手突然诡异的向我伸了过来,被我左手猛的抓住。我身子趔趄了一下,带着两个职员走了。直到我们离开,一旁一个妇女才问她。
:可言,睡醒了么?
女孩发了发呆,接着脸上回复了神采,问她妈妈自己刚才怎么了?说觉得刚才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你这孩子,睡蒙啦?刚才我拉你好几次你也不回答,你自己把这东西快碰掉了,幸好那个过路的年轻人帮你接住。要不然你最喜欢的这盆玻璃就被打碎了。
女孩看了看花,又看着车厢尽头发呆:那个人谁,他?
:妈妈。我刚才怎么觉得好冷。
女孩感觉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放在桌下的一只手,这张秀气的脸吓的惨白,因为那只手上,居然带着血。眼看自己并没受伤,也不知这是谁的血,惊慌中却摸到了玻璃花上,染上了一抹骇人的红色。
与此同时,已经走了很远的我们。
:会长,我们到底在找什么?
一路上我都摸着罗盘,算时间我们已经走了五六分钟。终于,走到一个车厢尽头的时候,我身上的罗盘不在抖动。
我让他们两人待在这里,向着周围看了看,果然,我用罗盘找出来的位置没有错,站在这里,在也没有那种犹如芒刺在背被窥视的感觉,周围,也没有一个旅客看着我们。
:等会你们就拿着罗盘站在这里,一旦罗盘开始晃动,就用线把它固定住,无论如何要死死抓住罗盘,不能让这个东西脱手。
这地方是个厕所门口,列车上位置这么多,我偏偏找了这个地方让他们留在这儿。
:吕哥,我真正的八字在这个盘上。有东西在盯着这个火车,走了这么久,我找出来只有这个地方,能够躲开那玩意的眼睛,你们只有站在这里,才不会变。等会如果我回不来,你们就带着这个盘子回四川,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再也别回两江公司。
:会长?
两人捧着盘子,一左一右丝毫不敢离开厕所门口,我回头便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转身的一刻,他们看到了我腹部的伤口。
吕思明惊的差点叫出了声:是,是当时那个女孩的那只手?
车子不知多久才能发动,四处都有乘务员在解释。车厢中全是陌生的普通人,一张张嘻哈大笑的脸,还有不时骂火车的抱怨。
我没有再管各处还有哪里会突然传来诡异的眼神,走回了我们上车时的地方,号位靠后的那一节卧铺车厢。
安静过道上,还有之前丢的烟头。不过此时,周围的一间间卧铺的门却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从走廊上走过,头顶一排暗灯,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死死的盯着我。这一幕十分诡异,我经过的地方,头顶上的暗灯都会轻轻闪动一下。
我看了一眼窗外,接着走向了乘坐的房间。
沿途隔壁屋子里,之前还打牌热闹,只是这么一会儿却已经紧紧的关着门。而绑在过道窗沿上的线还在不断的晃动。另一头正伸进我们最初的屋子里。
周围十分的安静,我走到了门前,用手推开大门。
屋内的场景露了出来,布满了黑狗血的地面上,居然已经多了一排脚印。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小伙子,沿途我看了你十七次,你才回来了。
昏暗的光线下,一个带着斗笠的身影坐在卧铺旁边,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来的这个屋内,像是已经在这里等了我很久。
我心里吃惊,果然是他。就是当初我们在农田地下水的裂缝,遇到的那个钓鱼的农民。
我站在门口,随手抖了抖西服,问他是从哪儿来了?这个农民突然笑了,指了指车窗外的远处的那些山脉。
:胡正,你从这儿经过,我就在这里等你。
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刚落,我便看到他抬起了斗笠,露出了斗笠下那一双格外细长的眼睛。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黑狗血的地上,全是他的脚印,从屋内的场景看到,杂乱的被子,很明显三个床位早已经被他翻过了。他
这个带斗笠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连混了雄黄的黑狗血都对他一点不起作用,就包括我的床位上那张被我故意改过的八字,也早就落在了地上。
那双细长的眼睛盯着我,像是在不断的闻着什么。我全身紧绷,手已经随时准备着。眼睛一晃,几乎是我的错觉,下一刻,这人已经到了我面前。
他的动作非常的诡异,不像是个人,反而像是个动物,弓着背,在我身上不断的闻。奇怪的是,这人一在我的面前,我全身便止不住的发抖。胸口突然传出剧痛。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我自己的心口深处传来钻心的痛。
怎么可能?没人知道我的秘密,多年以前,我胸口插进过一根银针,过了这些年,我甚至已经遗忘了,以为那根银针早就和我心口的肉长在了一起。
剧烈的疼痛中,我想起了当年二叔将银针插进我胸口的一幕。
几乎同时,那双细长的眼睛突然抬头看着我。它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对。
:你叫胡正吧。把你的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凶局》微博是月骁123,群号是273876363,亲们,关于剧情可以进群讨论哈。

祝大家天天快乐!

楼主:月骁

字数:1014729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5-12-18 21:09:38

更新时间:2018-12-10 22:09:05

评论数:3513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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