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水读 >  百度贴吧 >  瓶邪all邪禁逆cp >  【原创】走好你的路 (瓶邪\/黑邪\/启邪 古风+架空 略虐)

【原创】走好你的路 (瓶邪\/黑邪\/启邪 古风+架空 略虐)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晗光流璇@agdfhgdcvyfkcc@夏酒久初@俺LP是龙马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丶就爱走夜路@我家飞@腐豬豬@老妖精333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落薄欢@野生头骨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今天就一更大家晚上不用等的那么辛苦了...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Chapter 37 佛爷跪

张启山晚间批完奏折回到寝宫,天并不晚,却见吴邪已经睡下,面朝墙面侧躺。也没去吵醒他,自顾自的去浴池泡澡了。

从镜湖回来,吴邪问过张启山关于小满哥的事情,吴邪也没有言明自己知道小满哥已死,只是问张启山怎么知道小满哥出宫了。然张启山已经从张起灵处得知了吴邪知情的状况,所以也就直说了吴邪不该这样拐弯抹角地提问,当初自己告知他小满哥出了宫并没有错,至于后来回宫了又遭到太子杀手自己并不清楚情况,没告诉吴邪是不想吴邪烦忧。

本来吴邪在开口之前是想好了如果真的因为藏书阁涉及到自己家人,那么小满哥的事情就不再与张启山争辩。然真正两人在沟通时却有起口角之势,吴邪说着说着情绪上来了,有点刹不住车,指责张启山不应相瞒况且既然自己事前已经言明重视小满哥就应该通知太子手下留情,现在明显是不顾及自己,太子杀戮后还帮他隐瞒。张启山本就不想吴邪参与到这桩事情中来,可现观他是已经主动的越陷越深,并将两人之间的信任丢弃一边,盲目地避重就轻还为家里遮掩,这样迂回地试探令他很是头疼。

事实上,张启山与吴邪之间的信任机制本就虚无缥缈,算是张启山掩耳盗铃之念吧。也许这就是爱人之间相对盲目的地方,张启山不喜将事与情混为一谈,对于吴邪的感情他做到真挚却希望吴邪在事、情上面都能做到毫无保留。因此才会导致天平失衡,此事本不过是感情生活的小小磕碰,二人冷静一段也许就会重归于好。

待张启山躺上床后,很自然的将头伸过去在吴邪上方看看他是否真的睡了。却看见吴邪拧着眉毛,伸手摸他却感到一阵发凉。正处秋日本来就只盖了薄毯,吴邪出了一身冷汗此刻人已昏厥,身上的汗是干了可几乎也带走了全部的热度。

“吴邪?吴邪!”张启山几乎是瞬间地就把吴邪翻转过来搂在怀里,有些用力地摇他。

可吴邪没有任何反应,就随他摆弄。

“去请张瑞桐太医过来。”张启山下床快步走出内间对在门外守着的苏坊说道。

复而又去到浴池打了盆水过来给吴邪先做擦洗,换了件衣服。

等张瑞桐过来诊断后,看着他示意借一步说话。

“这次的情况比上次严重,看样子”张瑞桐看了眼张启山摇摇头,说道:“是撑不了多久了。”

张启山问:“依您看,还有多少时日?”

“多则一年半载,少则半年。你可去先打探,再做具体商量。”张瑞桐回答。

“像这样的情况还会发生几次?”张启山显然更为关心吴邪的身体。

“两到三回吧,说不准。你自己多注意着些,虽不致命却也痛苦难忍。”撇了眼张启山,说完张瑞桐便提起药箱离开了。

送走张瑞桐,张启山一时也没有回到床榻,而是站在窗前对月发愣,过了一会儿又低头沉思,才回到床上搂着吴邪睡下,恍惚间发出一声叹息。

三日后,吴邪在一个清晨醒来,第一眼就看见张启山满脸疲惫地浅睡在自己身旁。吴邪一动,他便醒了。

吴邪自知身体出了状况,却很心疼张启山的憔悴。

“怎么没上朝?”吴邪开口,嗓子嘶哑。

“已经下朝了,回来补个眠。”张启山见他醒来也没多大欣喜之色,淡淡地说道。

“你不生我气了吗?”吴邪问道。

张启山摇摇头,“上回你病了,醒来我没在,你倒是很生气。”张启山开口答非所问,转过头来看着吴邪说:“从今往后都不会了。”

吴邪听他这么说,也知道这是冰释前嫌了。有点感动,却眼眶发涩,眼泪一颗也掉不出来。

“算了,我也不生气了。”最终还是自认大气地说了一句。

其实在那日傍晚发病的时候,吴邪特别想让人去找张启山,却拗着一口气自己生生忍了下来。他以为当时那种情况都没有原谅是否自此生了嫌隙,埋进心里。没想到一觉醒来,所有的一切又烟消云散了。



天越来越冷,进入了隆冬时节。

在过节前,张启山都能待在寝宫就待在寝宫,不过所有的政事一件不落,也不会落人口实。

期间,吴邪并没有再次发病过。日子倒也过的顺心。

张启山这段时间与吴邪一起做过很多说来熟悉却也生疏的事。

比如,他会与吴邪一同作画,两人共同完成一幅画卷。内容嘛,已不再是从前的高山流水,而是御花园的亭子、青书苑的院子、寝宫的小书房或者金针沙鸢的花儿,手法颜料也摒弃了以往大家的常见画法,几乎是随性而为,有时格局色彩太过诡异吴邪想要弃之重来,旧卷也会被张启山好好的收起来。

再比如,张启山见吴邪的棋艺精进了不少,便提出要同时下两盘棋,再到后面见吴邪应付的过来就再次增加到三盘或是四盘。也不像当初只让吴邪自己思考,约定七日为限,若破不出局,张启山便教他破局。只是这个是有代价的,如果让张启山教了一局,就必须在下次增加一盘棋,如此到后来,吴邪自尊心大盛,绝不给张启山任何机会加盘数,费尽了心思对弈,好在最后止于八盘。



年节期间,张启山意外地带吴邪出席,当然也只出了一次,并非家宴而是宫宴,吴邪坐在胖子边上两人倒是有说有笑。

胖子问吴邪为什么人在宫里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吴邪答道自己比较特殊,通常是不见人的。此时胖子对吴邪的身份也略知一二,心说这个小郡王恐怕是人质吧。也便压下了好奇心,只单单以朋友相称,倒是关系更甚从前。

吴邪问胖子当初解雨臣与他到底有何恩怨,胖子就将大致情况说与他听,吴邪听完深感疑惑,倒也不急于追究具体,仍是喝酒聊天。只是也劝说了胖子,解雨臣并非良善之辈不假,却也不似大奸大恶之徒,如果可以相互握手言欢岂不更好。假如需要,自己愿意从中周旋替两人说和。

此时胖子又官回一级,解家在帝都势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能言和也省的自封钱路。胖子自然心里有坎过不去,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反正与解雨臣个人之间的恩怨没那么容易消散,但吴邪说话有理有据又言辞柔软甚是中听,也便暂时应了下来。

本来胖子要拉吴邪见见太子,吴邪想到小满哥的事还是推辞了。也没有把情绪外露,只说自己时间不多,该回去了,便辞别了胖子。

等张启山也回到寝宫,吴邪见他并没有醉意,甚是满意。二人一块进浴池洗了个澡,回来床上情绪也比较激动,当夜床事尤为激烈。吴邪问他怎么今日肯让他出来宫宴,张启山只是笑笑没有对答,又低头堵上了吴邪的唇。情味浓郁的被窝里,吴邪双手枕着脑袋趴在床上,张启山压在他背上,埋头轻吻着他的脖颈,吴邪觉得不耐,又转过身来与他接吻,双手移上对方的后背上下抚揉着。不知道是否有先入为主的原因,吴邪尤爱与张启山接吻,他能准确地捕捉到对方唇舌的下一步动作,有事甚至能预先感知,一场唇齿交缠在吴邪看来可比于棋盘过招,只是并非相互围合绞杀而是追逐缠绕、交付给予。



三月,吴邪十七岁生辰刚过不久。又病过一回,张启山也无甚意外,只是守在身边等他醒来,履行自己的诺言。

五月,张启山有天和吴邪说会带他出趟远门。吴邪问他去哪儿,他说去了就知道,不会错的。

马车行驶在去往临江城的路途中,吴邪便又病倒了。直到进了吴家大门,也还没有醒来。

狗五爷已是心脏衰竭,病入膏盲。

吴家上下见他带着吴邪回来,一片忙乱。吴夫人无瑕顾忌其他人,只日夜守在吴邪床边。吴家三子,见吴邪的情形,心如死灰又尘埃落定。

张启山单独见了听说他来后便回光返照的狗五爷,也没有说什么。只在他床前站定,半晌,对着狗五爷双膝跪下,惊得门外偷看的吴三省一身冷汗。

“你,你这又是何必呢?”狗五爷伸出手臂颤颤巍巍地说。

“原是我欠你的,本也不是愧疚。如今事已至此,吴邪是你的孙儿,拉他入局是天道无法更改,只是我心里过意不去,也不是对你”说着,张启山寂寥地笑一笑,似在自嘲:“算是安我自己的心吧,人,总得有个内心支柱。我既无物可靠,只好对不住你了。此为惭愧,你且接受。”

说完,张启山便起身了。

“你放心,我会保他。”说完这一句便离开了房间。

当晚,狗五爷病逝。吴邪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第一眼便看见了张启山。

再扭头看看,是个熟悉又模糊的地方。

“是你自己的房间,在临江城。”张启山见他醒来,便告知他。

“我怎么会在这里?”吴邪坐起身来,环顾问道。

“你爷爷去世了,你去前厅吧。”张启山淡淡地说道。

“什么!”吴邪还在揉眼睛,被他的话一惊。

可张启山从来不会说谎,只一愣,吴邪便掀被下床,抓了件边上的衣服就急忙开门出去。

一踏出房门便看见满院的白幡,白色的灯笼、白色的花圈到处都是,再一眼觉得此处的确和印象中的吴王府重合,便循着记忆跑去了前厅。

入眼便是巨大的“奠”字,满厅都是记忆中的亲人。吴邪在入厅之前还有些恍惚,有些陌生。可走进了厅堂,一鼓悲戚感自心中漫开,又被周围的气氛闷的郁郁不结。

吴夫人最先看见他,立即站起来冲他走来,眼看就要走到吴邪跟前时被吴二白拉住了。吴夫人表情挣扎地看向吴二白,闭了闭眼示意吴二白放手,吴二白见她情绪已经压制,便放开了手。吴夫人走到一边拿起孝衣递给吴邪。

吴邪接过将衣服穿好,系好麻绳。待全孝行头皆完备后被吴一穷领到堂前下拜、烧纸、跪在一边给所有来祭拜的人回礼。一项项按照家中长辈的指示完成,吴邪有些茫然,他不懂这些礼数也从来没有经历过丧事,他一点也不想做这些事,只想看看棺内躺着的那个人,想陪陪自己的爷爷。

三日后发丧,早春,生机盎然的临江城沉浸在一片悲戚之色中,吴王爷在位二十七年,临江城风调雨顺、各业和谐、少有事端、一片繁荣。大家都习惯了有个袖里藏狗,爱喝茶四处唠嗑的人每日穿梭在城里,会和三里铺的菜饭打招呼,建沿街的油布亭给行脚的生意人遮风挡雨。如今斯人已逝,满城的士农商贩都沿街站做一排送行。

披麻戴孝的吴邪作为长孙走在前排站在吴一穷身侧,才忽而真正地感觉到自己的爷爷是再也不会回来了,真的是去了。这一路上,吴邪止不住的掉泪,心里好像空了一块,抽泣地无法自持,脑子都胀痛了。

入土安葬后,吴邪在家里呆着,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但是他不愿走。张启山也没勉强他,只说七七过后会让人来接他,便自己回宫了。

这段时间小花来过、秀秀来过,都是说了些节哀顺变的话。吴邪也没听进去多少,该发呆发呆,该难受难受,有时想出去走走也没人拦着他,他去了些小时候爷爷带他去过的地方四处看看,有时看见戏台上演傀儡戏也还是会笑,也会找街上卖冰糖葫芦的人买串糖葫芦吃着。吃着吃着就难受起来,坐在河边的街廊里又是发愣。

脑子清醒些时就会想,为什么自己病的时候爷爷就去了呢,怎么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他有点恨自己的病,可问张启山和家里人,要么什么都没说,要么说是赶巧。

他心里有点怨张启山,为什么不早带他回家来看看。他有点奇怪,二叔三叔不是很想跟他说点什么么,怎么如今都哑巴了,为什么不问这些年自己在宫里如何过的,为什么不问小满哥,为什么不问......

他还是决定自己开口问问。得到的就只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晗光流璇@agdfhgdcvyfkcc@夏酒久初@俺LP是龙马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丶就爱走夜路@我家飞@腐豬豬@老妖精333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落薄欢@野生头骨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哦 说一下哦 今天也是一更 已更完~~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楼主今天发长章节 会晚点 尽量11点前 先说声~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楼主在修文 稍微等一下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Chapter 37 雪殇

(一)

“小邪”吴邪坐在门前的回廊里,听见母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娘,有什么事?”吴邪答道。

吴夫人听了一愣,笑了笑说:“难道没事,为娘就不能来和你说说话么。”

“不是的,娘,我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吴邪听出母亲话里的低落,便起身站在吴夫人面前说道。

这些日子,吴夫人也看出了吴邪的不自在,只是听他亲口说出来未免有点难受。“坐吧,娘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这些天来都在忙你爷爷的后事,还没有仔细地看看你呢。”说着吴夫人伸出手摸摸吴邪的侧脸。

“你都这么大了,是我们没有照顾好你,让你这些年在宫里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也不知有没有遭罪。”吴夫人感怀。

“没有,我在宫里这些年挺好的。哪会有人给我罪受阿。”吴邪有些不习惯,便拿下了母亲的手。

“小邪,你这些年怎么过来的?跟娘说说,娘想知道。”吴夫人又把吴邪的手攥在自己掌心。

本来这种情况,吴邪也是有满腔的言语要诉说,可也不知怎么就卡在喉咙里了。只说:“您别担心,在宫里我一个人住,没人来找茬,也有很多人伺候,皇上待我也好,教我读书骑马、下棋绘画。不孤单的,只是有些想念家人,无可奈何罢了。”

吴夫人见吴邪这么说,想起吴家三子对这件事讳莫如深,也不便再多问。拉起吴邪走着:“来,难得回来,娘准备了很多你喜欢吃的糕点,有南瓜卷、艾米卷、酥心糖、紫薯糕、桂花糕,还有八宝羹、甜米汤,来,娘带你去尝尝,这些啊,每年你生辰娘都会准备。恐怕你在宫里是吃不上吧。”

听了母亲的话,吴邪心里五味杂陈,感动于家人的深思疼惜,又想起了那些个生辰,想起来张启山。过两日便是狗五爷的七七,他想着是回宫还是......

其实,也不用他多作想头。父母和两个叔叔都没有开口挽留,顶不过吴三省有拉着吴邪到房里悄悄地说:“大侄子,你不用担心,三叔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的。那个皇宫困不住你的,现如今,你且先回去,但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不会很久。”

“三叔,我没事,我在宫里也很好。如果你们,”吴邪有点愧疚。“你们若要为我的事涉险,可千万别。我在宫里,没人会伤害我,也没受过委屈。皇上对我很好,也,也不完全是你们想的那样。”

“好!”吴三省激动起来:“好他当初能非要你进宫,那么多年连封书信不让往来。我们也不能进宫见你。好他为什么不早早让你回来,连你爷爷最后都没有见到!”

“你别激动,三叔。”吴三省这一激动,把吴邪想要说的话都给抖掉了,“我只是陈述,我自己的想法。我不希望你们谁为了我去犯险,况且他真的对我不错。有些事,一两句话说不清。”说着,吴邪面色凝重地低下了头。

吴三省看出吴邪藏了话,刚刚这一激恐怕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说了,便叹口气说:“你还太小,什么都不懂,不过我们也不想你有危险。总之,你记住,皇家那些人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对你面上好未必是真心好。”“对了,明日便是七七了,他走之前说过了七七就来接你回去,我看你这些日子也没表示,真的要回去阿?”吴三省低头看吴邪。

“嗯”吴邪定定地点了点头。

“反正你自己保重。我们吴家就你一根独苗,无论如何也是要保住你的。”吴三省站起来拍拍他便出去了。

吴邪低头沉思着,他刚刚甚至想过要缓缓地将两人的关系说出一些来,可出了宫,没有张启山刻意地严旨周围人闭口不谈。吴邪感到了些压力,突然身处市井,好像一言一行都受到了些无形的约束,有隐形的绳索在束缚着自己。刚见吴三省突然激动发怒,硬生生地把话给咽了下去。

今日七七,全家去狗五爷陵上祭拜。法事做完、脱了孝衣,回来便在王府门口看见了王胖子。是张启山派来接他回去的。

于是,第二日在父母和两个叔叔的注目中,挥手辞别。



“诶,吴邪,我听我老爹说你爷爷也算一门豪杰,当年在皇上起事的时候可出了不少力呢。”马车里王胖子开口。胖子本来是要骑马的,可为了更加方便和吴邪唠嗑便也坐进了马车中。

“恩,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吴邪简单地答道。

“哎,你自己家的事,你还不清楚啊。”王胖子惊讶。

“我小时候他很少说当年的事情,我了解的最多的,是来到吴地以后,我爷爷对吴地的治理。”吴邪回忆着说道。

“恩,那倒是,这九个诸侯国,若论谁把当地治理的最好,当属你们吴国。”胖子说着竖了个大拇指。

“那是,我爷爷的才能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吴邪有些自豪。

“恩,我虽然在帝都,但是我也听过不少。听说当年刚刚分封的时候,吴地还是南夷之地,盗匪横出,各地小官都很不服管教的。虽然当地做生意的人尤多,也颇为丰裕,但是怎奈常有烧杀抢掠,弄得人心惶惶。”说着,胖子转过头来看着吴邪说道:“但是狗五爷来了以后,可不一样。大家都以为当时那样的局势是要用强硬措施来镇压的,没想到狗五爷居然连带着你家养的大狗日日上门去各个大户、地方官员、镖局甚至还有山匪窝里做客,”说的胖子就笑了起来:“要我说啊,谁家愿意招待你爷爷啊,你爷爷那都是不请自来的,听说那时候你家养的狗多,有的还被训练很是凶悍。狗五爷去谁家就在前面开道,你说也是拿着拜帖去的,不好拒之门外,便让了进去。狗五爷还真是有一张好嘴,脑子转的也快,只要不是特别事的,你爷爷拿出和谐相处有钱好赚的法子来都愿相随,那特别不长眼的,只要出了事便放狗回来报信。家里带着打手就去了。”

“我听我爹说的,那真是打手啊,可不是正经官兵!”胖子说着拍拍自个儿大腿瞪着眼睛给吴邪说着。“然后一来二去的,你爷爷以友服人的名头也就打出来了。听说啊,后来只要是谁不听话的,狗五爷就带着大小一大群狗上门做客,一日不服便做客一日,后来那些个土匪看见狗都烦了,恨不得能看家护院的畜生能换换别是狗了。”

“哈哈哈,真的呀,这些我都没听我爷爷说过呢。我出生时临江城就已经特别安稳了,每次我爷爷拉我出去闲逛,人家看见我都会给我点好吃的。我记得阿,只要是我一个人走到大街上,那些个卖菜卖肉做小生意的大叔大婶都会和我打招呼,油布亭里卖冰糖葫芦串的大叔每次见我都会给我一串糖葫芦,一开始我特别开心每次都接着,后来有一回吃的东西太多了糖葫芦没完就回家了。被我爷爷看见,问我给人家钱没有?我睁着眼睛说,还要给钱啊。”吴邪跟胖子说起以前的事情,慢慢地心情好了起来,嘴里话也多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多大人阿,连买东西要给钱都不知道阿。”胖子听了也哈哈大笑。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家人没跟我提过钱,有时候我和爷爷出门,我看别人塞给他东西,他就说拿不下,下次让人来拿。有时候人家非塞过来,爷爷也说下次让人把银子送过来,人家就摆摆手说不用不用白送你的。我呢,也没见过谁来我们王府要钱,所以人家塞给我也就学着推推就拿过来了。”吴邪说着笑起来:“反正人家塞的也都是好吃的。”

“你就是个馋猫啊。”胖子给吴邪总结的说。

“谁说的啊,你才是馋猫。我又不是光拿东西不办事,那些人啊,有时候给我个糖吃然后就塞给我一挂腊肉香肠或者让我提一篮鸡蛋回家,说给我糖是当跑腿费的,不能让我白做事。”说着吴邪脸上的表情有些学起小时候的摸样,鼓鼓的脸特别天真的样子。

胖子看他的样子,捏捏他的脸说道:“我说阿,你还真是天真,这名字没取错,天真吴邪啊。你爷爷叫人别拿东西来,你倒好,给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吴邪白了他一眼,接着说:“你知道么,临江城没有人不认识我爷爷,也就没人不认识我。我小时候阿,我爷爷常常出门去找人唠嗑,不是坐在谁家茶馆里了,就是蹲在别人街边上摆的棋局边上看人下棋。到了饭点也不回来,我家家规还是很严的,每次爷爷不回来就不开饭。我奶奶看我饿了就会糊弄我出去找我爷爷。有时候出门了就看见他正好回来了,有时候找了一圈也找不到人,倒是把我自己迷路弄丢了,找不着回家路。不过我也不怕,路上的大爷看见了就会问我是谁家的孩子啊,我就说我爷爷是吴老狗,他们就会哈哈的笑然后送我回家。回到家里就见我奶奶跟我爷爷发脾气,说成天出门游荡,把小邪都给弄丢了,我爷爷通常一点儿都不着急,说会回来的。”吴邪神思游荡,好像回到了那个中午。

二人一路闲聊,甚是愉快。和胖子的聊天,也把吴邪这段时间来的低霾情绪给扫干净了。吴邪看着胖子,觉得眼前这个人也许算是这些年来自己真正单纯的第一个朋友吧。

他们难得出来,又是春夏之际,一路上走走停停,回到宫里,已是七天以后了,好在张启山在胖子临走时嘱咐过可多给些时日。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麻烦大家先不要插我的楼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二)

回宫后,吴邪总觉得面对张启山有些硌着,怪怪的。就和张启山说暂时回青书苑去住,张启山也同意了。

吴邪住回青书苑,仍还是会每日去寝宫与张启山进午膳和晚膳,吃完饭或者下盘棋或者聊聊天就回来。

这段时间,吴邪还是会不断地作画,不管画了什么,只要觉得满意,便会用那方玉印盖上章子,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如果是和张启山一块画的,便要张启山也签上名字。张启山笑说,你知道朕的签名有多值钱么?吴邪说那你签是不签呢,张启山便会笑着提起吴邪那支笔在吴邪的名字边上也签上名。然后收好那些画妥当保管。



“你已经想好了么?”张瑞桐问张启山。

“难道有的选吗?”张启山淡淡地回答。

“的确,那这段时间,你自己要忍忍。”张瑞桐垂着眼说道。

“我知道,什么样的痛没有受过。”张启山答道。

“那好,从今日起,那药我就不再熬制了,还有,药浴也需停下使用。”张瑞桐仍垂着眼。“所受苦痛因人而异,我也不能告诉你程度如何。这期间,不管有多难受,皆不能服用止痛的药物。你一定记住。”说完,便离开了寝宫。

张启山望着窗外的月明星稀,闭上眼睛。既下决心,无需多念。



三个月后,这又是一个寒天霜地的冬季。

张启山带着吴邪去了镜湖,仍是冰洞垂钓。

吴邪钓上了两条大鱼,乐趣已足,便收了线。张启山起身走在冰冻的湖面上,面朝着远方的积云山。

远远望去,他披着狐裘披风一身黑色,在一片苍凉的洁白中,既十分醒目又如斑点一样渺小。他今年四十六岁了,年轻时金戈铁马历过,青年时挥斥方遒经过,不惑时暖塌香阁享过。如今两鬓也开始出现一两根泛白的发丝,眼角的纹路也有渐深之势,一双眼睛却还是炯炯有神,他知道路该怎么走,他一直都坚定着。

吴邪朝他慢慢地走来,站定在他身边,把手伸进他的披风里,握住了他,两人都看着前方白雪皑皑的高山,过了一会,默契地转头相视一笑。

往回走着,张启山开口说:“今日可否再做一回醋鱼给我吃,找帮手也行,不会笑你。”

“好吧。”吴邪笑说。

这道醋鱼,吴邪亲手剐鳞、亲手破开、亲手加料、亲手入锅、亲手端上。从前他年纪小时,会偷懒取巧,这次他心里想给张启山做点什么。

他特意少放了些醋,和张启山两人一起将整条鱼都吃干净了。

来了镜湖,吴邪倒是没有提出要分开房间睡。

进了屋,关上门。房里点了许多蜡烛,并不是年节时间,张启山仍有政事需要处理。吴邪看完书泡了个热水澡出来。张启山也批完了奏折,去洗了个澡,回来床上一看,吴邪将两人的被子分开拢好,各睡各的。

吴邪见他出来了,便走去远处把一部分蜡烛吹灭了。昏昏暗暗中,感觉到张启山从后面搂住了自己,身子有些发紧。张启山没有管他,把头埋进吴邪的脖颈中深深的吸着,啄吻了一下。吴邪立刻转了过来,对他说:“别,我爷爷还未走一年,我想服孝。”

张启山贴着他的面低声说:“我想你了,别拒绝我。”说完,就一把抱起了吴邪走回床上。

行径中,吴邪闭上眼睛,搂住了他的脖子。如果各自恪守,他可以拒绝;若张启山坚持,他做不到推拒。

张启山把吴邪放倒在床上,整个人就压了上来。当张启山的唇覆上来时,吴邪自然的就张口接纳了他,一阵狠吻,一解心头的念想。边吻着,两人都动手除去了对方所有的衣物,坦陈着。张启山将吴邪的冠簪拔下,吴邪的头发就一散而开,披在枕上,遮在肩头。张启山自吴邪的额头向下吻着,一路吻过整个面颊、脖颈、上身、私处、臀瓣、双腿,落在脚掌,帐内的温度也随着两人发热的身体升高着。吴邪感觉到脚掌心轻吻的触碰,本来就浑身敏感,尤是一阵挠心之痒,见张启山又没有下步的动作,一个没忍住便把脚收了回来。他觉得张启山有些怪异,床间之事没少做过,但是如今天这般连下身都吻遍没有放过的并不多见,并且做的如此忍耐而缓慢几乎很少发生。

吴邪躺在张启山面前缓了一下,也许是两人许久没有接触也许是小别更甚从前,吴邪起了一丝捉弄之心,他将腿抬起,用脚掌覆在正对他坐着的张启山胸口上,双目含笑看了眼张启山的脸便用拇指点在张启山的乳上,一点一点的摸搓着,又移开到整个胸肌上踏玩着。他能看见张启山的乳头颜色变的鲜艳起来,张启山的唇色也变得鲜红起来,红晕爬上他的脸颊,呼吸变重,下身即便有被子遮挡吴邪也知道他已经挺起,有时需要深呼吸来隐忍,但是他还没有任何动作。吴邪闹够了,把脚移开一点从张启山的腋窝穿插过去,自己后手一撑便坐了起来,往前移了一点坐到张启山的怀里搂住他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今天怎么了?”

张启山摇摇头,对着他笑了笑。

吴邪揽住他的脖子抱住他,把头抵在他肩上,张启山也抬手紧抱住吴邪。吴邪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拥抱。

半晌,才开口道:“我想要你”在张启山的后脖吻了一下又说:“我想要你陪着我。”然后把头移过来看着张启山说道:“好冷,都冷了。”说完在自己的手臂上搓了搓,起鸡皮疙瘩了。

张启山一把将他的脑袋按过来吻上,复又压倒在床。边给吴邪做着扩张边吻在吴邪胸口前,这次没有沐浴药水,吴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忍疼痛,但他没有要张启山停下的意思,就硬忍着,只是浑身的肌肉都绷得死死的。张启山调着他全身的敏感,才得以继续下去。最终还是顶了进去,一步步的做到和从前相同的程度,吴邪也渐渐放松下来,喊疼的欲望能压得下去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落在枕巾上。两人交叠的身体不断的相互给予,身上冒出的热汗又复使床帐内的空气燥热了起来。

相继释放后,吴邪翻了个身把自己压在张启山的身上。枕在他的胸口,手里抓着自己的头发轻扫着张启山的胸口。把头抬上来吻张启山的唇,两人的口水在吴邪有意为之中交换着。吴邪说:“这就叫相濡以沫。”又看着他的眼睛,“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段时间我也有不好,你不要问我的事,我也不想知道你的事,你好好的就行,在我身边就行,”说着把张启山的手抓过来,分开手指,吻在他的掌心里,“能这样就行。”说完,吴邪觉得心里顿时轻松了,低头吻上张启山的乳头,伸出舌头在他的胸腹之间的内凹处上下来回舔吻着。

吴邪从来没有对张启山说过一个“爱”字,张启山也从来没有问他索要过。爱,有时候很容易分辨,于他自己而言;有时候却难以分辨,于吴邪而言。所以,当初张启山对吴邪说试试,他愿意用自己的感情去让吴邪尝试,也正如吴邪所说,没有对比,如何知晓。如今,吴邪对他说在身边就好,触手可及就行,张启山心里发颤,吴邪不懂,他难道不懂么,即便吴邪没有说爱,可这不就是么。只是他最终无法给予,张启山眼眶发红,涩的难受,他闭上眼睛,张家人不会掉泪。

“你什么时候那么会勾人了。”张启山托着吴邪的臀把他抬上来,脑袋对上自己。

“哪有,难得,不就是对你么?”吴邪有点发羞的说。

张启山笑了,用手指拎了拎吴邪的鼻子。再双手伸到吴邪的腰上,把他扶起,用自己的欲望堵进了吴邪的容纳里,再次挺动起来。销魂蚀骨,张启山觉得满足了。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三)


事后,张启山给吴邪和自己把衣服穿起来,扯了床被子到窗边的摇椅上,推开窗户,将吴邪搂在身上,把被子盖好。

窗外,积雪茫茫,即便深夜也亮的惊人。

“干嘛?”吴邪见他这样便问。

“看看雪。”张启山说道。

“你不嫌冷阿。”

“你冷吗?”

“不冷,你身上热乎。”吴邪摇摇头。

“跟你说点事儿。”张启山轻笑。

“恩,你快点说,我困了。”吴邪的确累的困了。

“我知道你喜欢雪。你刚进宫的时候,很喜欢下雪天在雪里走着。后来,”张启山低头看了看吴邪:“怕是孤单了,又心里厌烦了雪,对不对?”

“恩”

“再后来,我看你又好了许多,似乎又重新喜欢了。”

吴邪鼻息笑了出来,说道:“你不知道啊?可是因为你。”

张启山又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心里喜欢的东西总是不会变。你还小,不太懂。但我要和说,你听着。”

“恩,说。”

“喜欢就接着喜欢,中途因为自己的情绪去厌恶或者改变,最终还得重新喜欢。浪费的是自己的时间、辜负的也是自己的那份喜欢。所以,这些喜欢,不要去因为周围的环境或者情绪去变更,事实上,你也改变不了。明白么?”张启山又低头看了看吴邪。

吴邪半睁着眼睛,还在听,却已扛不住困了。

“你看见你爷爷了,我比你爷爷还要大些。人的寿命是有限的,生老病死都是常态,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走好自己的路就够了。不用太过悲伤,也不用过于纠缠,嗯。”张启山用肩膀顶了顶吴邪。

“恩”不知吴邪听进了没有,他的声音有点发糊。

张启山抿嘴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吴邪的头发。



第二日,吴邪醒来时张启山在边上撑着头看他。

“你看我干嘛?”吴邪揉揉眼睛。

张启山笑了笑,“你再在这里住几天,自己玩会儿。我有点事,要先行回宫,过两天我让人来接你。”

“怎么了,什么事?”吴邪问道。

“也不是大事,回去处理一下就好。”张启山拍拍他的肩膀。

“恩,那好吧。”吴邪冲他笑着说。

张启山低头吻了吻吴邪的唇便下床穿衣,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



下午回到了皇宫,张启山并没有去勤政殿。而是去了东宫。

张起灵看见他进来,也没有挪动。

张启山找他走上了宫外连接外围的角楼的高台,站在高处,二人看着白茫茫地远方。

“这个位子不好坐。”过了半晌,张启山转向张起灵开口。

....... 张起灵没有回答。

“以后,多担待着些。辛苦了。”张启山低头半个身子靠在围柱上,似是有些放松。笑了笑说:“从前,可没有人会和我说这些。我的父皇没有等到我回来的那天,你算幸运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张起灵开口。

“今晚,既已决定,不必拖延。”张启山也冷下脸来。

“好”张起灵说完准备离开。

“等等,有一件事”张启山叫住了他,“他,我拜托你了,保他安全。只这一件。”

张起灵侧头看向张启山,没有作答。

“你是族长,我自当遵从。我是父亲,只托这一件。”张启山很郑重。

“好”过了一会儿,张起灵答道。便离开了。

张启山没有道谢,转头看向远处,似笑无笑。



当夜,皇天子张启山逝世。享年四十六岁,年轻时旧疾复发,医治无效。

按照他的遗愿,内棺中贴身陪葬品放置了书画数卷、棋子一罐、金针沙鸢花束一支,手上常戴的一串佛珠也按要求随身戴着下葬,其他再无更多。



第三日的半夜,王盟费了好些心思才终于赶到镜湖行宫,敲开吴邪的门。

告知他张启山的过世,吴邪险些站不住。但立即要人备马,与王盟一同策马回京。

日夜兼程陌路晨钟

不辩功过不改初衷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那年娃娃的笑在眼中

叹生死聚散转眼如风

看平生是非曲折如梦

愿此生能再相逢



待吴邪赶到宫里,三日祭拜已完,即刻就要抬棺。以吴邪的阶位本不能走入前堂,王盟没有拦住他,一下子冲到灵前,太突然了,御前官兵也没有反应过来。

吴邪觉得有些不真实,谁能告诉他前两日还与自己交缠相拥的人此刻居然就躺在这幅棺材里。

吴邪看见张起灵在一旁,问道:“能让我再看他一眼么?”

张起灵没有回他。

他接着问:“就一眼?”

张起灵对边上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便有人把吴邪拉到了一旁。

张起灵走出堂外,说,起灵!

便四处一片跪倒,哀声骤响。看着灵棺被抬走,所有人都跟着走出很远后,吴邪才挣脱束缚,奔出灵堂,却跑在雪地上,腿一软跪倒下来。本再要爬起追去,却有两个侍卫过来压住他。他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挣开,无法。

在白茫茫的一片雪色中,心里好似被活生生剜去一大块的吴邪跪趴在雪里嚎啕大哭。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此刻到底有多痛。

吴邪觉得,他此时此刻恨透了白色,恨透了下雪天。


——————————————————该文第一部分完————————————————————
后话:这篇文章,楼主要分几部分写,今日完结的是第一部分。可能大家觉得有些突兀,但是这部分主要是你花了些精力去埋了些伏笔。后面会慢慢根据剧情的推进解开。
知道很多人喜欢楼主笔下的启邪,楼主很高兴,但是还是要说,启邪从今日开始下线了。谢谢大家。
很感谢这段时间大家的支持,其实写起细腻的感情也很费心思。楼主常常更的很晚,还是有很多亲在等更,十分感动。
还有特别感谢一下@WeiWei_韋韋
每次更新都细心的帮楼主校正错字,真的很动容。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好了 大家可以说话了 ,谢谢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晗光流璇@agdfhgdcvyfkcc@夏酒久初@俺LP是龙马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丶就爱走夜路@我家飞@腐豬豬@老妖精333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落薄欢@野生头骨

楼主:汪裔遥  时间:2021-04-08 14:22:28
本来楼主不想多说,这文只是楼主自己想象中的产物。但是还是讲一下吧。
标题的:黑邪、瓶邪、启邪并没有写主副,不是楼主忘了,而是不分主副。很多亲问过楼主,楼主也回答过,楼主把每一对CP都认真地当做主CP在写。小三爷的人生阶段中,任何事情都不当儿戏,尤其是感情,不管怎样,楼主认为既然他去投入了,那么当时当刻一定是一心一意的。

楼主:汪裔遥

字数:109680

帖子分类:瓶邪all邪禁逆cp

发表时间:2015-11-12 10:05:00

更新时间:2021-04-08 14:22:28

评论数:7713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下载地址:TXT下载

 

推荐帖子

热门帖子

随机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