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真是恍如隔世，这漫长的二、三十年总算熬过去了！”管信诚看看众人意味深长地说：“想想这几十年他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一天也没有消停过，总共也没让过上几天平稳日子！这样折腾，那样折腾，折腾得一个家、一个好端端的家眼看着就败了，我们管家就要断子绝孙了！啊，现如今好了，政策松泛了，成份取消了，……总算熬出了头看到了希望了，可是前进又……，唉！”
“前进怎么啦？不会有事的，老天爷会保佑他的，会保佑咱管家的！”前进娘就白了丈夫一眼说：“想想，我夜半三更常想来着，咱们管家上辈儿，自然还有我们邓家祖辈也从没有做过什么坏良心、伤天理的事呀，咱们、包括儿女们也从来都是本本分分、诚诚实实地做人做事……，老天爷咋让咱断子绝孙呢？啊，老天爷肯定会保佑咱的，是吧，不然，老了，临老了，哈，咋又让观音娘娘给咱送来了前进呢！这难道不是老天爷体谅咱、照顾咱、让咱家重兴、家业重振吗！”

“真是的，就是。”管信诚听老伴这样说，在心中想想，还真是这样，要不生下前进，啊，老大已作古，老二又成了这样，可不就要绝了户、断了香火不是，啊，这二、三十年就葬送了繁衍了几千年的管家香火！真是老天睁眼，不，不，还是自己为人诚实，讲信誉，恤弱济贫，没有做啥亏心事、坏良心事啊，老天爷咋着也不会这么狠心惩罚我啊：“现在好了，真是不是从前了，前进、国强、伯炊，你们可比常德、常法、还有其仁他们强，啊，也算是年轻时候赶上了好时候！”
管前进心中一震，细想想这近半年来的痴迷、癫狂、过火的举动，还真有些……唉！似乎也并不是无路可走啊！

作者：二锅头就面 时间：2015-09-03 20:31:06
@好做白日梦 2015-08-01 15:58:54
亲们！
原谅我的疏懒，用了太多……，只是，这些事件发生时间还不太远，您只要用心回忆，完全能记起，也能体悟。谢谢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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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请问你这是在高仿《石头记》么？
说的不是文章内容，而是你这高仿玄幻的前言；
文章还没来得及看， 只是从你别处的广告链接过来的；
如误伤，请原谅。

谢谢关注！难言之隐，曲笔也！求神似也！

雪芹言：“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我云：十年辛苦又何妨，你道肺腑他言妄。黑黑白白自黑白，是是非非是非长。归去来兮赞田园，击柝守街诉衷肠。呆人痴行悖正道，半知真情亦文章。

“真是的，大伯！”国强看看前进又看着管信诚说：“现在各项政策都比从前宽泛多了，人也自由了，可以做一些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了！看来，我们青年人脚下可不光只有上大学、当干部这一条路可走了！”
“也就是的，再像过去那样，啊，把人们拘紧得那般严，不让干这，不让干那！不让想这，不让想那！不让说这，不让说那！……。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只有一个想法——共产主义思想；只有一条路——共产主义道路；那可真不中，我们老百姓可真受不了，真憋闷得出不了气啦，真挤得走不通了！”前进娘说：“这自打华 下去，×谁个上来，啊，上边实行了啥新政策……，让人们……。大道理我也不太懂，可我咋看社会可要回到从前，啊，又像我年轻时一样，只要有本事，干啥都成！干啥都中，只要不违法，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儿，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能耐，可劲儿！中！唉，只是这二、三十年算白折腾了，这一出、那一吊，说是让大家共同富裕，过共产主义生活，可结果呢？却是落个大家一样穷，绝大多数老百姓一样过穷日子、艰难的日子！……自然，也有一部分不受穷、吃喝不愁、过享受日子，但毕竟是少数不是，中央、省城的大干部能有多少？再加上地区、县上、公社的大小干部能有多少？再加上一个村还有一个支书家，全国也没多少？唉，还是大多数人过穷日子不是？咋会是这样呢！伯炊，你说。”

“嗯，”赵伯炊看看前进娘，又看看大伙儿说：“为啥呢？这个问题么！可是个问题呢！可不那么简单，乍似简单，可得要仔细研究、探讨一番哟！可是再难也得要找到答案不是！我们也要找到答案，免得我们的后人、儿孙们再去做这……个美梦！”
“哈，探究，啥探究，探究个啥？有啥可探究的？”管常法就笑着说：“世间能有啥里（理），有啥表？没有里没有表！老神仙不都说过了吗：没有啥是非、对错、黑白、里外……，哈！这二、三十年的历史你说它错吗？不错，你说它对吗？不对！哈、哈，没有啥对，没有啥错；没有里，也没有表，就看你人咋看，从哪个角度看了！啊，结果会不一样！哈、哈，不一样，同样的事结果不一样！不一样吗？不、不！一样！一样！哈、哈，一样吗？不、不，不一样！世上本没有一样，也没有不一样！全都是庸人自扰之，自忧之！啊，我哥当年不听我的话，不听我的劝，不听神仙言，非死腻着要去讨个说法，讨个对与错，结果……，遭了大祸，性命不保。唉，真是凡身没有仙缘啊，硬不悔悟！看我……就没事，就平安，今儿还不是逍逍遥遥，快快乐乐嘛。”

“唉，只是可惜了那两坛子银元了！”前进娘并不去理会常法的啥“一样不一样”，不无惋惜地说：“还有俺老家那几百亩地，县城里的几处房产了！啊，凭白，全凭白了！连个说法也没有！唉，咋会是这样呢！咋让咱给赶上了呢！”
众人都无语，看着前进娘心中无语。
“这个，这个么？”赵伯炊见众人无语，就打破沉寂说：“这个看似很简单的道理，可还真不好解释！啊，还真得我们、还有后人好好研究、探讨一番，才能有个圆满的答案啊！”

以沉郁悲凉的中国心情，刻骨铭心的中国体验，讲好中国故事，做好中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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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伯炊，又是啥研究、探讨的！看费劲的！这个很简单，老神仙也早告诉我了！”管常法想了一会儿就笑着接过话：“啊，说这有就是无，这无就是有；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天下为公，财富为公，大道为公，可不为私！谁的？谁的也不是！哈，就连你自己也不是你自己的！啊，也不是！啊，是啥？都是虚，都是空！都是虚空，都归一；一就是一切，一切都是一；一就是空，空就是一；到头来，一切都是虚，一切皆成空！一切皆是虚空，虚空就是道，道就是常法，就是大道！嗯，道就是一，一就是道；一切都归于了道，归于了大道，归于常法，归于了俺‘常法’！哈、哈！”
“娘那个脚！都是虚，都是空，看三天不让你吃饭，还喊啥‘虚’，还叫啥‘空’！”前进娘就笑着骂二儿子：“啊，光一个劲喊叫肚子里空，身子虚了！恐怕也走不成啥道了！哈，这才真不是啥‘常法’呢！”
“哈、哈、哈……！”众人都笑

“前进，这两年你关在学屋里，一门心思在复习考大学，外面的事情知道得不多！啊，国强、伯炊、其仁他们可能听到得不少。”管信诚看看众人，并不去理二儿子常法的话茬儿，顺着他刚才的话题说：“现在的政策可真是不比从前，可真地变了！实行了啥？……啥‘革’，对、对,改革——开放，兴办啥‘特曲’（区）！在广东省的啥地方……，对、‘深圳’开办了‘特曲’（区），实行与咱内地不一样的政策，让人解放思想，鼓励人去做生意、去挣钱，号召外国人也进去做生意、办厂。据小道说……，啥都兴，时下外国有的那里面都有，啥都让干……；自然，只要不偷不抢、不杀人放火！这种事在哪儿也都犯法，啥时也不成，啥资本主义社会还是社会主义社会，人们都不待见这些人，哼、杀人放火、抢夺人家的财产！啊、‘特曲（区）’里面就和资本主义社会一样，和从前大爷我年轻时的社会一样！有本事请可劲使啦！”
“嗯，真是这样，真这样！”钟国强心中想，可是具体啥样，也是很朦胧，感觉很遥远，这些离自己还远着呢！起码得翻几个“跟头”才能够得着吧！口中却胡乱应和。
“我和你大娘

“我和你大娘卖茶的邻居、打烧饼的大榜，他老家是咱县北乡白潭的，他哥大彪在部队上是个连长，二年前转业到深圳，被分到一个啥单位……，对,是工商局，他嫂子随军也去了深圳，暂时没有活干，看到周围人做啥生意的都有：卖雨伞的、卖电子手表的、卖洋袜子的、卖气体打火机的、卖甘蔗、水果的……，人人都不闲着，都尽所能，在想法挣钱，她就在单位门前支摊卖起了菜馍……，啊，一个月下来除本、除吃还挣一、二百元，啧！可比他丈夫的工资还多，比咱这里一个县长的工资还高！馋得大彪也要辞职，说这可比在单位省心、单纯，还不少挣，就开饭店创业自己当起了老板，这不让大榜去他那儿给帮忙呢！唉，人家一个连长，工商局的一个科长，正式的国家干部，正式的工作，有权又体面，就辞了不干了，要去经商，开饭店卖饭，你说可惜不？要搁咱这儿，啊，恐怕没人会这么干，思想还没有那么解放！大榜说：‘听他哥说，在深圳像他那样的人多了去了，官比他大的辞职下海也多了去了，大家都不嫌做生意、当小贩丢人、低贱！’他还说：‘上班儿、工作不也是为了钱吗？还得受人管，不自由，担责任！哪有自个干自由，能发挥自己的才智，说不定最后还能干大呢！……。’听得我心里也痒痒，啊，不怕你们笑话，我要是年轻上二十岁，我也要去深圳，也要去闯荡一下！我不服气，还真不服气！”

“大伯，真的吗？卖个菜馍，一个月也能挣个一、二百！都超过我半年，不、快一年的工资了！”赵伯炊惊讶地说：“国强，要不咱俩也去深圳，看瞅个啥小本生意做做！”
“唉，你去闯荡，土埋过脖梗子的人了！在家安生着吧！”前进娘就说：“可话说过来，人要是遇到机会了，特别是青年人，要是遇到好机会了，可还真是不要让他错过啊，要想法抓住才是！因为人这一生能遇到的好机会不多！嗯，……，其实呢，也不用去啥深圳、‘浅’圳的，我看光咱鸿河县的钱也能把人埋了！到死也挣不完！再咋挣，一辈、二辈、几辈子你也挣不完！”

“是啊！刚刚我说过，人这一生啊，只要有十年、八年的好运，只要能抓住抓紧就能改变面貌，就能为自己一生打下个好基础！可要是错过了，也就错过去了！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吗！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店啦！”管信诚看看前进，再看看国强说：“但是，老天也是公正的，他会给每个人脚下都铺下一条路，啊，都不会让你无路可走，有时看去像是坑洼不平、荆棘丛生，可你坚持走过去，不回头，照直走下去，也就能走上坦途，走上平坦大路了！”
“就是吗！常言道：一个鸡子带俩爪（儿），谁还不会挠扒几下，找点食儿，嗯、自然上面得允许！谁还能会白白饿死呢！”前进娘看看前进说：“只要肯干，只要不傻！”

“对，大伯、大娘！我们每个人脚下都有一条路，都有一条越走越宽广、越平坦的路！”钟国强看看管信诚、前进娘明白他们的用意，就去看着前进说：“虽说不一样，但都有一条路可走！有时呢，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就停下来，折到另一条路上，往下走，说不定就走通了！就上道啦！”
“上道了！这能上道吗？”管常法嗤地一笑，接过话说：“啊，你们上的都是商道、官道！黄道、红道、黑道、白道……统统不是正道，都是邪魔外道，逾走逾偏离大道！啊，逾走离大道逾远！啊，还不如不走！”
“娘那个脚，成天价的大道、大道！都跟你一样，上了你的‘道’儿，岂不人人都变成了傻子！”前进娘白了常法一眼，又对前进说：“前进，可不能听你二哥胡诌，谁听了谁会被他带进茄棵里，可出不来了，这辈子可甭想再出来了！”

“嗯！”前进就冲娘笑笑点头，他对二哥的那一套还真是听不进，偶尔听进脑子也记不住，可比那英语单词、句子还难记、还易忘！
“出不来？还真就是进去就出不来了！”管常法瞪着双痴痴的大眼，看看吴其仁、赵伯炊、钟国强尽是先摇头，又点头；去看前进，摇摇头，却并没有点头，只是轻轻叹口气说：“唉，还有我外甥儿洪仁也老听不进我的话，老和我抬杠、‘鳔胶’；我看他啊，也是上了邪道，不着大道，偏离了大道，没有个好的终了！……啊，石头妄言成太阳，禾莠不耻称师傅。真心假心己心明，是善是恶尽随风。鹅吃青草鸭喜谷，缕缕青烟达高处。伸脖展翅去天堂，哪知身后沟里住。嗯，前进，你可要听二哥的话，不要再走上了邪道，及时皈依大道才……！”

“都归你的大道，都像你一样，社会上的人都像你一样，还会有个好！”前进娘打断二儿子的话：“社会还发展不发展？还发展呢，恐怕连个人烟也没有了，嗯，都躲进深山老林当神仙去了，哪还会有人烟呢？不饿死完，也被老虎舔吃了！前进，咱可不能学他，不着他的道！咱明儿寻个事干干，啊，凭你的聪明劲儿，娘相信你，你只要干，没有干不成的、干不好的！嗯，只要挣来钱，只要能挣钱，……啊，可光荣着呢！你不着（知），去年、还是前年咱南关村的郑四杰被评上‘万元户’，他是磨豆腐带喂猪挣的钱，在咱县大礼堂前面，在万人大会上，在台子上披红戴花、县长亲自给披红戴花、光荣着呢，还跟县长一起照了张大彩照！啧，这下……，多少好闺女都争着抢着寻他呢！啊，就他那样、又低又胖像个石磙一样，二十七、八快三十了，还挑的拣的、撇了捏的，嗯，搁前几年他能对搭着赖好找着一个就不错了，就算祖上积大德行大善了！……，咱（你）还不比他强？娘相信你肯定会比他强，要不几年……，啊，到那时，啥样漂亮、懂事的姑娘寻不来，保证屁股后边会跟成群，保证比你那个啥荣、啥‘华’强十倍！”

“发展？还发展？往哪儿发展？发展到哪儿？啊，没有舟车，造出舟车；没有房屋，造出房屋；没有衣服，造出衣服；没有声乐，造出乐器；没有色彩，造出颜料……；啊，难道乘飞机、坐轮船就比步行惬意？难道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能拉近？华屋大厦住着，难道真就比树巢草窠舒服、温暖惬意？笙管丝竹，难道就能比天籁地音悦耳动听、怡情愉性？难道五色焰火，就真比那天际彩虹绚丽、耀眼？难道人造的所谓珍馐佳肴，就比自然的五谷野果更能使你口甘味甜？……，唉，人啊！好歹不知的人啊！
“没有火药，造出火药；没有枪炮，造出枪炮；没有火箭，造出火箭；没有原子弹，造出原子弹；没有氢弹，造出氢弹，没有……，造出……！人啊，都想自己活着，让别人死去的人啊！还妄想征服太空，跳出地球，跳到外星上去！……，嘿，哈，想让我的大道也归顺，唉！太多欲念的心啊！太多的愿望，太多的欲念！永远的欲望，永远不知足的欲求！唉，造孽啊！”管常法痴痴的脸上有些激动，有些愠怒：“一切罪恶肇始，一切灾难的开端！脱缰的野马呀，无拘无束，无羁无绊，用啥物编织成‘笼头’，用啥法给它套上；啊，发展无节制，毫无节制的发展？哼，偏离大道呀，与大道偏远！与万劫不复的深渊相通，与罪恶深重的地狱相连！发展吧，发展吧！快快地发展，飞速地发展；尽情地旋转，尽情地飞腾！啊，尽早地奔向那归宿——唯一的归宿吧！——那虚、那空、那虚空之地；那静、那寂、那静寂如一，那静寂如一的虚空之地！……，呵，觉醒吧，人；觉悟吧，人类！请不要再执迷，请不要再沉醉；请不要再执迷不悟，请不要再沉醉不醒！……。嘿，‘背、背、背罗锅，人家死了咱活着！’‘背、背、背罗锅，他类死了咱类活着’！哈、哈！人家死光了，你还咋活！他类都死光了，人类还咋活！？……”

“你个傻子！真是傻透了，全然分不清好坏！”母亲瞪了二儿子一眼，嗔道：“照你说社会发展进步还是错了，还不如不发展，还回到啥原始社会？啊，回到猿猴时期，也不用穿衣戴帽，也不用建屋修灶……，啥心也不去操，胡乱蹦来跳去，没个啥目的，自由自在……，这，还能叫人吗？这不和畜牲一样吗？……。可也是，着社会发展又造出这么多的海（核）武器，啊，枪呀炮的还嫌杀人不过瘾……！唉，听说能把整个地球炸成灰儿好几百次呢！那要是有一天，不小心走了火……，啊，万一点响了，那我们人可都往哪儿去啊？……。躲哪儿呀，地球都成灰沫了，……！哈，你看，我也给这个傻子带沟里去了，变成那个老是忧天的杞人了！啊，咱老百姓琢磨这些干啥？虑这么远、这么深干啥？瞎操这心干什么？咱还是虑眼前、虑自己，操心地里多打点粮食，做个啥生意，挣些钱，盖上新房，添置几件时兴家具，寻个媳妇，生下个儿子，老了身边有个人侍候、照应，死了有人给收殓埋进祖坟也就妥啦！管这些淡事，操这些闲心！耽误了自家的事，那才真个是虚的，才真是空的，才是真傻，不着道！”

“唉，哈，中！”管前进并不听二哥胡诌，去望娘点点头，可心中还是不能忘记他的荣花，啊，找个比她强、强上十倍的，唉，哪儿找？可真找不到，今生怕是找不着了！就又去看着国强苦笑一下说：“真的，国强，你是没有见着她，那……，她可真是漂亮，招人喜爱啊！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虽说不上，没有四大美女漂亮，可也真是标致、美丽！在咱鸿河县可真难再找出第二个来了……，唉！啊，你见了也一定会喜爱上的！唉，真是不甘心啊！可叹咱没有这个福份啊！”
“前进！”国强就笑：“她再漂亮，可……，我说句实在话，她也得看上咱不是！哈，咱光看上人家有啥用？漫地里烤火——一边热，能成？哈、哈！”
“国强，你还真是不知道那爱情的滋味，啊，那可真是如痴如迷，如醉似醺，如甜如蜜……！”管前进先是一脸的陶醉，立马又转愁苦：“唉，可是失恋的滋味，失去心上人儿的滋味，也真是不好受！真就是丧魂失魄、无嗅无味、无知无觉、痛不欲生！啊，孤零零、冷戚戚，灰心丧气，真是不想再独自活在这个世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