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河西走廊】回眸历史瞻望前程》

有句谚语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是中 亲河“黄河”位处黄土高坡，由于河床泥沙长期淤积，历代经常泛滥改道，一个村子以前在河的西岸，后来就变到东岸去了，如今引申泛指人事变化无常难于预料。黄河一共有九曲十八弯，其中在【风陵渡】更是拐了一个大弯，然后毅然东流去。但笔者这篇文字不说黄河地理，而说沿着前段的【河西走廊】，我们回眸过去两千年多的历史，它在这里如何闪亮登台，然后悄然拐弯隐去，现在又辉煌再现。它应合了“历史从未消失，它只是存在于不同的时间和空间里”的说法；是的，它是鲜活的，历史一直在我们的心中，从未离开远去。

（一）走在【河西走廊】上的历史
前些时候笔者追看了央视四套的大型纪录长片【河西走廊]】，它是以位于中国西部的丝绸之路主干道的河西走廊为讲述对象；地理学者认为这个“走廊“形成于距今4亿至1.8亿年间，它是布满高山深壑的青藏高原与戈壁大漠的内蒙古高原之连接部位，而形成自东向西长约一千二百公里的狭长地带，它具有奇特的自然地貌景观，因在黄河之西，状似走廊，故称“河西走廊”。

这部以故事性讲述方式制作的大型纪录长片，从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多个视角，按编年体史诗的形式，跨越汉、三国、两晋、隋唐、蒙元、明清、民国和新中国，系统地梳理了河西走廊，对中国西部及连接区位的历史与文化发展进程中所发挥的独特作用。这部记录片共12集，每集52分钟，分为《使者》、《通道》、《驿站》、《根脉》、《造像》、《丝路》、《敦煌》、《会盟》、《苍生》、《宝藏》。每集都有一个相对集中的主题，它撷取了这条古老而伟大的通道上的绚烂瞬间，以历史时间为序，用写实手法唯美画面，以及极具感染力的音乐，从不同的角度为我们揭开了河西走廊的神秘面纱。

记录片中的【河西走廊】，满溢着大篇幅商业来往与文化传承之涓涓流泉般的描述，它和我从历史记载章回小说评话故事以及诗词文字中，所得到的片面了解之金戈铁马烽火四起，有些认知上的落差。通过与河西走廊历史上重大事件的演绎与想象，那些封存于史册典籍里的名字，显露黄沙丘砾的烽燧残墙驿站的遗迹，还有洞窟里的飞天等景象陡然复活。从中对比唐朝边塞诗凉州词的了解，它带给我们的震撼不只是跨越千年的雄壮辉煌与苍凉之西部壮美河山，也带给我们对历史文化的追溯与思考，它远超过中国正在包含河西走廊实施“一带一路”国家战略的现实意义，让我们充满希望与热情期待更多精彩的故事续写着美好的将来。

（二）汉朝历史在这里首次闪亮登台
这个河西走廊，它是中国古代内地通向西北的天然通道，也是公认的丝绸之路的“黄金地段”，每当我们提及“河西走廊”这四个字，总给人们一种历史的沧桑感，这不仅仅因为它一路上都是延绵千里的戈壁，更由于这里积淀了几千年来，太多的历史和太多的故事与遗落的文明。

我对这块地理区位的印象，始于汉朝历史提到的西域三十六国。经考证这些先后亮相舞台的国家包含：乌孙、龟兹、焉耆、若羌、楼兰、且末、小宛、戎卢、渠勒、皮山、西夜、蒲犁、依耐、莎车、疏勒、尉头、温宿、尉犁、姑墨、卑陆、乌贪訾、卑陆后国、单桓，蒲类后国、西且弥、劫国、狐胡、山国、车师国，除此之外还有大宛、安息、大月氏、康居、浩罕、坎巨提、乌弋山离等等。实际上，这些所谓的古西域国家，它们与现代具有严格的组织机构和政治意义的国家不同，它们主要是一些以绿洲或草原地域为单位的部族或民族，在特定历史条件下以生产为单位的某种生存方式。

公元前138年（汉武帝刘彻建元癸卯三年），27岁的张骞奉命出使西域，虽未能寻访大月氏联合抗击匈奴，但却让汉帝国视野大开，越过巍峨的崇山峻岭，穿过河西走廊，看到了西域、中亚、南亚、罗马帝国，开始有了联系和交往。公元前121年，汉武帝派骠骑大将军霍去病远征河西，击败匈奴，开辟了河西四郡；天下开始分十三州，各置一名刺史，含凉州刺史部，凉州之名自此始，意为“地处西方，常寒凉也”，从此河西走廊就成为连接欧亚的“国道”，而这里的农业、畜牧、制陶、冶铜、纺织、酿酒、商品交换以及人口的繁衍也有大幅度地提升，其畅通与繁荣更高度促成丝绸之路的历史地位，以及中西文化交融碰撞的世界性影响。

（三）历史首次在这里悄然转身隐去
这片土地的历史，再度进入我们阅读的视野，即史称“凉州司马，横行天下”三国时凉州军阀董卓（后为李傕）率领的西凉朝廷军，后来马腾、马超、韩遂率领的西凉起义军，纵横了大半个中国，但后来均失败于内斗。这个凉州，西边是祁连山，东边是腾格里和巴丹吉林两大沙漠，中间便是地理书上的“河西走廊”，地势东接兰州，西通新疆，山脉前隔，沙漠后绕，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扼住了凉州，就等于扼住了丝绸之路的咽喉。

之后的魏晋南北朝，中原大乱依然延绵不断，河西走廊以其相对安定的政治环境庇佑了迁徙至此的儒家学者，而儒家文化自此在河西走廊扎下根脉，并最终东渐反哺中原，成为隋唐文化和制度的重要来源。期间来自恒河两岸的佛教文化，开始沿着宽阔的河西走廊大规模进入中国，儒学与佛学在此交汇，还有以昙无谶、鸠摩罗什为代表的佛教徒，以译经造像等方式在这里弘扬佛法，开启了佛教中国化的历程，也为河西走廊留下了宝贵的佛教遗产，但这段历史显然是我们认知上严重欠缺的部分，因为我们看到的是河西走廊在历史的舞台上首次悄然转身隐去的模糊影子。

（四）【河西走廊】在唐朝历史第二次闪亮登台
魏晋南北朝时期，因为中原动乱河西割据，丝绸之路阻塞不通，西域商人止步于此。直到公元609年，隋炀帝西征侵扰河西走廊的吐谷浑，亲临河西焉支山，并在张掖举行了外交与商贸盟会，接见欢迎27国使节和商人，这个连接中原与西方世界的丝绸之路才再度畅通，开创了后来盛唐丝路繁荣的时期；从长安来到敦煌的工匠将长安艺术带到了这里，在当地世家大族的支持下，继续开凿敦煌石窟并绘制敦煌壁画，见证了丝路的繁华并成为大唐盛世的缩影。

在唐初，由于持续开疆拓土，军事上先后击破了东西突厥，降伏漠北诸部，伐百济，平高丽，扩张势头强劲。我们从书本上读到了“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些我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初唐边塞诗，还有后来的凉州词等等。《全唐诗》收编的边塞诗就达两千余首，它们多以边疆地区（尤其河西走廊）汉族军民生活和自然风光为题材，其中不乏杀敌报国，建功立业的抱负，以及边疆将士思乡的情思，边塞诗代表人物有：王昌龄， 岑参 ，李贺，著名诗人如：杨炯、王翰、陈子昂、杜审言，王之涣、李白、高适、王维等也创作边塞诗，一时蔚为风气。

比如王之涣的“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描写了壮阔苍凉的边塞景物，抒发了守卫边疆的将士们凄怨而又悲壮的情感，以一种特殊的视角描绘了黄河远眺的特殊感受，同时也展示了边塞地区壮阔、荒凉的景色，悲壮苍凉，流落出一股慷慨之气，边塞的酷寒也体现了戍守边防的征人回不了故乡的哀怨，但这种哀怨不消沉，而是壮烈广阔。

著名的还有王翰的：“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以豪放的风格描写了征戍战士饮酒作乐的情景，具有浓郁的边塞军营生活的色彩。

而张籍的“边城暮雨雁飞低，芦笋初生渐欲齐。无数铃声遥过碛，应驮白练到安西”。诗中提到安西地名，范围包括今天的新疆库车，兼辖龟兹，焉耆、于阗、疏勒四镇。首句“边城暮雨雁飞低”把人的视线引向一群低飞的鸿雁，并使人看到雁飞的地点是边城，时序是日暮阴雨芦苇冒芽的春暖时分，浩瀚遥远的大漠彼方传来络绎不绝的驼铃声，告诉我们那里缓行着一队驮运货物的骆驼。诗人身在边城蒿目时艰，他一颗无比沉重的心早已随那逐渐向西方消逝的驼铃声越过沙漠之外，末句“应驮白练到安西”，正是作者的情思所注，也是这首诗的点睛之笔。

王昌龄的《从军行》:“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诗人以戍边战士的视角，描述了战事的频繁和战争的残酷激烈，又让我们看到了战士誓死报国的豪情壮志，以及最后必胜的坚定信念。

金昌绪的《春怨》：“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从思妇的角度抒写战争给人民带来的苦难，形成独特的边塞闺怨诗。

其他还有王昌龄的：“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李白的“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戍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以及《塞下曲》：“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还有薛逢的“昨夜蕃兵报国仇，沙州都护破凉州。黄河九曲今归汉，塞外纵横战血流”等等 。

边塞诗词中的汉唐情节
我们读到的唐朝边塞诗的主要意象计有：烽火、狼烟、马、宝剑、铠甲、孤城、羌笛、胡雁、鹰、夕阳、大漠、长河、长城、边城、胡天等。自然景观多是黄沙白云、冰川雪山。地理区域多是塞外、雁门、漠北、玉关、黄河。异域风物多是羌笛、胡笳、琵琶、战马。人物多是戍卒、将帅、胡人。用典多是投笔、长城、楼兰。乐曲多是与边塞军旅生活有关的《梅花落》《折杨柳》《关山月》《行路难》等。

唐朝的边塞诗凉州词字里行间，充满着浓郁的汉代情结。比如以汉代唐，出征的军队称为汉兵，将领称为汉将，边塞称为汉塞，就连天上的月亮也称为汉月。提及周边少数民族时，也往往沿袭汉代的称谓，把交战对方称为匈奴，把其首领称为单于、左贤。在称颂战地英雄时，常常提到的也是汉代的霍去病、李广、班超、马援等，以呼唤英雄精神的回归，这种汉代情结既是对历史的继承，又是对历史的超越。

我们在观赏【河西走廊】史诗般记录片的时候，大可把诗词文字带给我们的想象画面，随着《河西走廊》摄影师的镜头，化为具有独立存在价值和深厚美学意蕴的自然荧屏形象；它既有粗犷的大漠戈壁、辽阔的草原牧场、伟岸的天下雄关、繁荣的集市商队等自然景观，也有神秘的佛教卷宗、明长城、天下雄关嘉峪关等深沉厚重的人文景观。【河西走廊】带给我们震撼的不仅是如诗如画的视觉奇观，还有隐含着的深厚纪实美学意蕴。

（五）历史在这里第二次隐身而去
盛唐在和番之外，也在凉州设置节度使，以维护丝绸之路的繁华畅通。但到了唐睿宗景云之际（公元711年）由于吐蕃势力逐渐强大，边疆形势逐渐发生了变化，唐朝由攻变守。唐至德二载，郭子仪以天下兵马副元帅、尚书左仆射、兵部尚书、同平章事、灵武郡都督府长史、朔方节度副大使之职务，兼任河西节度副大使，率军平叛，但两《唐书》均未提及郭子仪兼河西节度使之事。

自安史之乱后，由于兵力内调，防守空虚，盛极一时的河西节度使体制迅速衰败，吐蕃乘机东进，后遂以六盘山为界，以西为吐蕃所有。公元842年，吐蕃赞普朗达玛被杀，吐蕃陷入内乱之中，敦煌一带的汉族和其他民族，在张议潮带领下驱逐吐蕃驻军，并向东向西进军，一度收复了河西一带的唐朝故土，在入朝后被授予河西等十一州观察处置使，朝廷派遣兵卒郓人二千五百员戍守凉州（西凉府），后因黄巢之乱而断绝，而西面则因为甘州为回鹘所夺取，与瓜沙归义军阻断，遂自立。而河西节度使这个制度也被撤销，它经过了一段又一段悲壮的征程，最终湮灭在历史的风尘中。

到了宋朝范仲淹的渔家傲，我们再看到的一幕是：“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之后便是大家熟悉的杨家将保家卫国抵抗西夏的故事。

历史到了元朝，进入我们眼帘的是：来自蒙古和青藏两大高原的游牧部落首领，在河西走廊举行了一次和平会谈的【凉州会盟】，达成了西藏归入中国版图的结果，这深刻影响了此后数百年中国的政治与文化格局。

到了明朝，西北防线逐步收缩，河西走廊因闭关锁国渐趋沉寂。进入清朝，河西走廊更与整个国家一同进入沉寂与悲哀的时期，尤其沿海面对西方列强的炮舰贸易转化为的军事侵略和殖民地攘夺。虽然元明时期，也有穿越河西走廊的东西方人士写下经历见闻，还有左宗棠走进了河西走廊，确曾给中国的西部带来了昙花一现的片刻蓬勃生机。

（六）凤凰浴火：历史新貌再现【河西走廊】的辉煌
【河西走廊】这是中国一条机运轮回意韵无穷的走廊，自古以来凡是穿行在河西走廊的中外人士，都能感应到这里不息不歇的生命呼唤，即便在兵战杀掠的动乱中或是在闭关锁国的沉寂岁月，这里总是在酝酿着新的时机，求索着春天般的生命气息。

到了现代新中国的成立，丰富的自然资源又成为河西走廊复苏的动力, 随着玉门油田、金昌公司、酒泉钢铁等等的建立，古老的走廊迎来了现代化的工业与机器生产。近年的改革开放及新世纪以来，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文化旅游资源也给这里注入了新的生命。当地的农业、畜牧业、工业交通、商业金融又有了日新月异一日千里之势。驼队已开始逐渐在我们视野远去，兰新铁路又升化至兰新高铁，随着“一带一路”倡议，河西走廊再度迎来崛起的契机和世界的关注。

审美新视角和区位新战略
在这历史时刻，我们通过这部【河西走廊】记录片，视通万里思接千载，随着镜头画面，我们走进了河西走廊，以历史地理渐进式的方法，来解读游览丝绸之路，回视历史烟尘，在直觉情感上与这条古道拉近了距离进而融为一体，并获得一种穿越时空的感受和眼光，唤起了我们奔向前方拥抱未来的精神毅力，就是透过这样一次民族精神的追寻，我们不仅看到了西部河山的壮美，更理解河西走廊对于华夏民族在政治经略、经贸交流、文化沟通等方面的重大意义，引发人们对于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等一系列的重大问题的思考。

追寻中国梦
回顾历史，我们知道汉唐的强盛，确实依赖了一条通畅的《丝绸之路》的经济需要，开通西域，形成一条贯穿中亚内地，进而连接欧洲及北非的交通干线。这条东西通路，将中原西域与阿拉伯波斯湾紧密联系在一起，成为亚洲和欧洲非洲各国经济文化交流的友谊之路，丝绸之路也使汉文化和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文化进行交流，给世界文化以极大冲击，标志着世界史的开展。汉唐的文治武功为世界文明所赞誉和敬仰，而且影响深远，但我们在看到了汉唐和番努力的同时，也严正匈奴和突厥对边疆的不断侵犯和干扰，而予以灭顶之灾。

今天中国的国家实力一如强大的汉唐时代，尤其近几十年改革开放以来，在经济上、社会上、全面基础设施以及民生改善，国防军事等等方面都取得百年来蓬勃的发展；其外交政策一直坚守“和平崛起”的路线，虽然政治联姻的“和番“已不再符合时代潮流，但大国领袖间的私交，以及国之间的政治经济联盟如：上海合作组织，东盟经济论坛，金砖五国经济平台，还有近年积极拓展非洲拉美等等战略合作共同发展，为中国赢得了历史最好的发展时机。

“一带一路”倡议
近年中国国家领导人再度提出了“中国梦就是强国梦“以及“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是21世纪头20年的“中国梦”。2014年11月8日在加强互联互通伙伴关系对话会上，中国国家领导正式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它分别指的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初步估算，沿线总人口约44亿，经济总量约21万亿美元，分别约占全球的63%和29%，这对中国现代化建设和屹立于世界的领导地位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它也契合沿线国家的共同需求，为沿线国家优势互补、开放发展开启了新的机遇之窗，是国际合作的新平台。“其中的“一路”就涵盖上文提到的河西走廊，模糊印象中的叮咚驼铃大漠孤烟，咽喉要地万里雄关，废墟沉默砂碛横贯金戈铁马胡杨映天，数千年来它与大自然共同构筑成河西走廊特有的人文景观，静寂地存在着蕴育着，而且历历在目。如今它从历史深处走了出来，揭示和阐明了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开放交流则自信强大；封闭保守则贫穷积弱。它释放出积淀千年的雄壮浩瀚与曲折，展示着华夏文明别具一番风光的人文华章。

这部【河西走廊】纪录片，在音响制作上更采用了电影级的配乐以及拟音音效制作方式，并由国际著名音乐家雅尼应邀为纪录片，创作了主题曲《河西走廊之梦》以及千年回眸、命运悲歌、励精图治等等曲子，同时决定使用Duduk（都都克笛）来演奏，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乐器之主题音乐。

我几度沉迷其中，听着听着，竟然发觉音符中有一小段近似【龙的传人】的味道，不禁想起它的歌词：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它的名字就叫长江，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河，它的名字就叫黄河。虽不曾看见长江美，梦里常神游长江水；虽不曾听见黄河壮，澎湃汹涌在梦里。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就叫中国。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全都是龙的传人。巨龙脚底下我成长，长成以后是龙的传人。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永远远是龙的传人。

我还读到甘肃日报刊登张鸣雨一首题为【我一定要找到她：为纪录片《河西走廊》而作】的诗歌：“牧场绿洲萧萧天马，羌笛杨柳漫漫风沙；冰川河谷戈壁云霞，霓裳羽衣羯鼓胡笳。天堂在哪？梦想在哪？天堂在哪？梦想在哪？那是遥远的西域，美丽的传说；那是寥廓的中华，永远的神话。那是人间的天堂，我一定要找到她；那是光荣的梦想，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仿佛听到了齐豫高清的“寻找梦中的橄榄树”，我还听到童安格“耶利亚”深情的呼唤。

看完了十二集的【河西走廊】纪录片，我想起自己有首诗曾写下了这样的句子：“永生不灭的凤凰涅槃，在炽红散飞如晚霞的火焰中，把坯胎碎片，无声无泪地拼合成洁白剔透的容颜如月”，我把它找出来，是为记。

完稿于2015年6月12日

一位报馆的朋友和几位驴友，最近驱车千里去了河西走廊，回来茶叙分享时，提到出发前作了功课，包括细读了楼上这篇我写于四年前的文字，才惊觉自己其实早已迷失在车水马龙的红尘里，找来旧稿重读，心有戚戚焉。

回顾历史，我们知道汉唐的强盛，确实依赖了一条通畅的《丝绸之路》的经济需要，开通西域，形成一条贯穿中亚内地，进而连接欧洲及北非的交通干线。这条东西通路，将中原西域与阿拉伯波斯湾紧密联系在一起，成为亚洲和欧洲非洲各国经济文化交流的友谊之路，丝绸之路也使汉文化和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文化进行交流，给世界文化以极大冲击，标志着世界史的开展。汉唐的文治武功为世界文明所赞誉和敬仰，而且影响深远，但我们在看到了汉唐和番努力的同时，也严正匈奴和突厥对边疆的不断侵犯和干扰，而予以灭顶之灾。

回顾历史，我们知道汉唐的强盛，确实依赖了一条通畅的《丝绸之路》的经济需要，开通西域，形成一条贯穿中亚内地，进而连接欧洲及北非的交通干线。这条东西通路，将中原西域与阿拉伯波斯湾紧密联系在一起，成为亚洲和欧洲非洲各国经济文化交流的友谊之路，丝绸之路也使汉文化和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文化进行交流，给世界文化以极大冲击，标志着世界史的开展。汉唐的文治武功为世界文明所赞誉和敬仰，而且影响深远，但我们在看到了汉唐和番努力的同时，也严正匈奴和突厥对边疆的不断侵犯和干扰，而予以灭顶之灾。

今天的《一带一路》

谢谢朋友在楼上引述纪录片名目，个人觉得在当前知识爆炸的时代，问题是这些讯息带给我们怎样的思考更为重要，尤其是在《闲闲书话》这样充满睿智与知性的栏目。

看完了十二集的【河西走廊】纪录片，我想起自己有首诗曾写下了这样的句子：“永生不灭的凤凰涅槃，在炽红散飞如晚霞的火焰中，把坯胎碎片，无声无泪地拼合成洁白剔透的容颜如月”，我把它找出来，是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