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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做殡葬行业的,见谁都得先说句升官发财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再哭就把你扔井里去!”那女人冷着脸说了一句。
我立即收了哭,但刚才哭得太狠,一时间停不下来,还是忍不住抽噎了几下。
“说说吧,遇到什么麻烦了?”青子转身走到楼下,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了。
我赶紧一抹眼泪,跟着她到楼下,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快速说了一遍,说现在咱们家可就指着殡仪馆这份工作,要是人都死光了,谁给发工资,以后咱们别说吃鱼吃虾了,连稀饭恐怕都没着落。
青子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道:“要是以后再敢哭哭啼啼,瞧我不打断你狗腿!”
我忙说:“是是,以后再哭就打断狗腿!两条都打断!”
青子冷哼一声,道:“你把火炽局的布法复述一遍。”
我心里大喜,连忙把火炽局的原理和结构描述了一遍,苦着脸说:“虽然已经把其中一根石桩找到,但要是直接破坏的话,局中几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偷着瞧了青子一眼,软声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破……”
青子道:“说你蠢,还总觉得是我冤枉你了!六地支不能动,你就不能去动葬坑?”
我愣了一下:“动墓葬?”这我之前还真没想过。
“凭你的这点能耐,掌握不了六地火,所以不敢动地支石柱。但这六地火原本是死的,是有了那个葬坑,才被引去杀人。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你去把那葬坑里的尸体毁了,这局自然也就算不破自破了。”
我听得豁然开朗,但仔细一琢磨,却又觉着有些不对。如果说只要把葬坑给毁了,火炽局就破了,那岂不是太过简单了?这么明显的漏洞,当年发明这火炽局的茅山老道难道会没想到?
正想着,就听青子冷笑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觉得这破法太简单?等你先找到葬坑再说。”说完,就起身上了楼梯。
“晚上回来先把地给拖了!”之后身影就转进了二楼,我连反应都来不及。
我原本是指望着她直接出马摆平这事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不过总算是得了个方向,眼见天色不早,赶紧去房里拿了个包,装了些东西,背着就冲出了家门。
回到之前挖出石桩的地方,见狮子头还守在那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下来,顶在脑袋上,不过这日头如此猛烈,这点遮挡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我到的时候,这胖子都已经快被晒得晕了。
见到我来,这胖子顿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喊道:“陆兄弟呀,你要再不来,我可就成烧猪咯!”
我不禁有些感动,朝他竖起两个大拇指:“厉害厉害!”
狮子头把头一昂,道:“那可不,人在江湖飘,最重要的是义气!”
我上去拍了他一下,又赶紧往殡仪馆跑去。那胖子气喘吁吁地跟在后头,说:“要是麻老大肯再给我碗饭吃,那就更好了,嘿嘿!”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这死胖子这么殷勤,果然还是另有有目的。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不过话虽如此,但就冲他这股子拼劲,就算目的不纯,我也得领他这份情。
两个人翻墙进了殡仪馆,狮子头虽然人长得胖,翻起墙来倒还算麻溜,一落地就长舒了一口气,说:“还是你们这儿舒服,跟避暑山庄似的。”
我没空跟他闲扯,带着他直奔杂物房,从里头找了两把铁锹,一人一把,扛着就走,但刚一出门,就不禁有些彷徨。之前过来的时候,我就在心里计算了一路,但火炽局六根石桩如今只找到了一根,时间不等人,根本没时间再去一一找出其他五根,这样计算起葬坑的地点,误差就会极大,运气差点,甚至实际的位置跟计算出的位置会南辕北辙。
这时候日头不断往中天移动,离正午时分大约也就剩下不到两个小时。我心里又急又怕,握着铁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这火炽局跟炼魂局不同,布局的范围要远远大于,只要我一个计算错误,可能就再没时间进行下一次计算。
“陆小哥,你说咱们去哪?”狮子头满头是汗,扛着铁锹跟在我后头问。
我一时间却愣住了,此时此刻,我更加体会到做一个决定的艰难。以前还在村里那会儿,我跟三叔,通常是三叔负责外事大事,我则负责柴米油盐等家常事务。有时候我还不服,就吵着说,凭什么我就只能当当这些芝麻绿豆小事的主?
而如今到了我真正做大决定的时候,我却迟疑了,不安了,我这一个选择,可能就决定了六个人的生死。我有些怕了。呵呵,原来我也只是个少不经事的小屁孩而已,装什么大尾巴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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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虽说世事如此,但不管怎样,有时候到你抉择的时候,你就必须抉择。就像当初,我跟三叔因为找外乡人抬棺的事情争论,三叔给了我做主的机会。我一个晚上没睡,顶了个熊猫眼,最终还是只能接受了三叔定下的方案。
“走吧!”我扛了铁锹就朝计算好的方向走去,狮子头答应一声,也扛着铁锹小跑着跟了上来。路过尸妆间的时候,看到一只铁笼子挂在桑树底下,不由心里一咯噔,心想倒把这岔给忘了,不知那小怪胎挺尸了没有。
不过当时心急麻老大他们的安危,也没心思去关心它,只是路过的时候瞥了一眼。只是这匆匆一眼,却让我一个急刹停了下来,害得跟在后头的狮子头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到我身上。
虽然是身在火炽局中,不过这笼子里的小东西却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病恹恹地趴在那里,反而身子弓起,昂着个脑袋,形成一个“乙”字,立在那里。
注意到他脑袋面朝的方向,我一颗心不由狠狠地跳了一下,凑近去仔细瞧,只见这小东西原本天青色的身子此时隐隐透着一丝赤色,一颗小脑袋更是红得有些发亮,嘴巴位置的小圆孔不停地一张一缩,额头位置的皮肉紧绷,虽然是看不出五官,但居然在这肉乎乎的一团上看出了一丝愤怒。
“陆小哥……这……这是什么啊?”身后传来狮子头发颤的声音,这胖子大约也是被这怪东西给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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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功夫跟他搭腔,打开铁笼,伸手在小怪胎身上戳了一下,只觉得触手发烫,而且原本柔软的身体此时紧绷得厉害,大约是感觉到我的触摸,那小脑袋朝我这边扭了一下,但接着又转了回去。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想,拎起铁笼就给它转了个方向。紧接着,就看到了奇特的一幕。我这方向刚转,那小怪胎的脑袋就昂了一下,似乎很是愤怒,绷直的身子一扭,掉了个头,居然又转向了原先的方向。
我试了几次,几次都是如此。
狮子头白着脸,凑过来说:“这玩意儿怎么跟个指南针似的。”
我心里咚咚直跳,拎起铁笼就朝这小怪胎脑袋朝向的地方跑去,狮子头在后面叫了一声,也跟了上来。
这小怪胎指的方向是殡仪馆的东南方。在大约跑出去一百来步后,我就看到那小怪胎在笼子里烦躁不安地扭动起来,小脑袋不停地挠动,嘴里发出极轻的嘶嘶声。
我立即停了下来,把铁笼放到地上。那小怪胎在笼子里转了几圈后,身子又冲着一个方向弓了起来。
我往那方向看了一眼,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隆起的小土丘,不过并不是纯粹的黄泥坡,而是一种夹杂黄土和花岗岩的地貌。
狮子头累得气喘吁吁,说:“那地方叫死人坡,下面还有个藏尸洞,听说老早的时候,这里还是个刑场,有段时间行刑的太多,尸体都没地方去,就往那洞里一丢。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不过自打这里建了公墓,就把那洞给封了。”
我拎拖着铁锹,拎起铁笼子就往那死人坡跑去。
“哎哟我的祖宗喂,你可慢着点呀,可累死我了!”身后传来狮子头的哀嚎声。
眼见日头直爬上中天,我根本顾不得其他,咬着牙直奔到那土丘下。这土丘并不大,从黄泥下还能看到露出地面的花岗岩石。找了一圈,就看到有泥土翻动过的痕迹。
我把铁笼往地上一放,就招呼狮子头过来赶紧往下挖。这下头的泥土松软,显然是之前刚被人翻起过,挖了一阵,铁锹就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震得我手臂一阵发酸。
把浮土掸去,就见到露出一块白石板来,看石板的成色,应该是刚埋下土中不久。我不由得精神大振,两人接着往旁边挖,就露出了整块的石板,大约有一米见方。我和狮子头一人抬了一边,幸好这石板虽大,却并不怎么厚,把吃奶的劲都给使了出来,总算是把它给挪到了一边。
石板下头,顿时就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一股子沉闷浑浊的气流席卷而上。
“草他奶奶的,这八成就是以前那个藏尸洞,怎么又被人给挖出来了。”狮子头怪叫了一声。
我从包里拿出一只手电筒,朝里头照了照。这洞倒不是垂直的,而是倾斜着向下,似乎颇深,电筒的光照不到尽头。
我让胖子拿着手电,从包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这是用棉布加上特制的火油浸泡晒干的,拿了个打火机往上一凑,就往洞里头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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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球沿着斜坡一路下滚,直到最后激起一缕火星,撞入了黑暗之中。我大约看清了火球滚过的地形,在心里默默记忆了一遍,从包里取出一捆绳子,找了个地方把一头固定了,另一头绑了块小石头,朝洞里扔了下去。
“我说小哥,你这几招玩得贼溜啊!以前是干什么的啊?”那死胖子直愣愣地看着我。
我没理他,这些不过都是我们这行的基本手法,我从小就跟着三叔做过无数次。抬头一看天,日头越升越高,已经是快接近正午了。
我让狮子头在上面守着,背了包,把电筒咬在嘴里,绞着绳子就下了洞。这洞是以大约四十五度角往下倾斜的,途中怪石嶙峋,十分锋锐,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那尖锐的石头给刺穿了身子。
我猜测如果这洞真是以前那个藏尸洞,那恐怕这洞就不只一个洞口。因为要是尸体是从这个洞口往下扔的话,基本没到洞底就得被挂在那些像竹笋般林立的尖石上。
我娴熟地绞着绳子,飞快地往下放,在乱石中进退趋避。这种基本功要再做不好,估计就真得被冯老三给狠狠嘲笑了。
这洞很深,我带的这捆绳子却不够长,最后干脆放了绳子,徒手沿着洞壁往下爬。才爬了几步,底下就涌上来一股气流,很是沉闷浑浊,其中还夹杂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香灰的味道。
我心里一喜,加紧往下攀爬,终于一脚踏在了实处。那股子香灰的味道越发浓烈,我拿着电筒照了一圈。见这洞底也不大,大约能容下二十几人同时站立。在正中位置,停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底下,铺着一层厚厚的香灰。
这棺材如此笨重,想要从刚才那条路下来几乎是不太可能的。我用手电照了照四周,见离棺材不远的洞壁处,还有一个洞口,大约是另外一条路径。
走到棺材边上,借着电筒的光芒,见这棺木黧黑,以前从没见过这种材质所铸棺材,大约就是那产自蜀中的黑黧木。死人脸在笔记上说,黑黧木属于纯阳之木,是不适合做棺材的,但要摆这火炽局,就非得以这黑黧木为棺不可。
这棺身外还套了椁,夹层里应该是铺了赤硝。这就把所有都对上了,我此时所在的这个洞,就是火炽局的阵眼,也就是用来引导六地火的那个葬坑。接下去只要把棺中的尸体毁掉,这火炽局就不破自破!
正要点把火,把这棺材连同里头的尸体给一把火烧了,但临动手的时候却发现不对,我在下面居然打不着火,难怪刚才那火油球滚下来后就无声无息了。
这下面的空气虽然很是污浊,但还勉强能够呼吸,说明空气并没有什么问题,但这火却是怎么都点不起来。我用电筒扫了这洞几圈,不知道是被那姓陈的牛鼻子做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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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这下可就麻烦了,眼见成功在即,却偏偏被挡在了这一步!我心里不由得焦躁,只得用尽力气,冲上头大喊了几声,指望上面的狮子头能听到,快下来帮帮我。
只是这洞深得很,洞中气流上涌,在上头风声呼呼的响,我在底下大叫,上头就未必能听到。连喊了几声,都没听到回应,正想另寻办法,就听叮叮当当的声响,有个什么东西从上面一直滑了下来。
看得仔细了,原来是一把铁锹,不过没落到底,被卡在上头一块凸起的尖石给钩住了。我心里一喜,想来那胖子竟是听到了,返身爬了上去,把那铁锹取下来。有这铁锹在手,好歹也有了个趁手些的工具。
拿着就去撬棺材板。那黑棺上用的是十八颗铜钉,撬了半天,纹丝不动,又折腾了好一会儿,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急出一头大汗。正心焦时,就听到上头传来一阵当啷响,像是什么金属器物磕到了岩石的声音。
打起电筒往上照了照,就见一个肥肥的屁股朝下,正慢慢地挪了下来。原来是狮子头那胖子,把铁笼子用绳子拴了,背在身后,正沿着绳子慢慢地爬下来。
等那胖子一脚踏到实地,登时就双脚一软,坐到了地上,脸色煞白地说:“好多年没下过这么陡的洞,差点把我这条胖命给搭上!”
见他居然能下到洞里,我还真是有些意外,不过这时候也没时间说其他的,招呼了一声胖子,就赶紧的一起去撬棺材板。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这胖子虽然挺虚,但手头的力气总归是比我这小孩子来的大,两人一合力,总算是把这棺盖给撬开了。
只见这棺中盖着一块白布,布下隆起,隐隐是个人形。在棺木两侧的夹层中,铺着赤红色的粉末,散发着一股略刺鼻的气味。那就是赤硝。三叔曾经跟我说过,对于医家而言,赤硝是一种极为猛烈的药物,赤者性烈杀人,但在我们这行中,赤硝是作为纯阳辟邪之物。
“这尸体都放棺材里了,怎么还盖着裹尸布?”狮子头伸脖子朝里头看了一眼,很是奇怪。
别说他了,我也觉得纳闷。正想伸手去揭裹尸布,突然就想起之前在家中,青子临上楼时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这破法太简单,等你找到葬坑再说”,当时她说话的语气很有些冷。之前我还以为她的意思是,找到葬坑很难,但现在想起来,好像不一定。
我不由得悚然而惊。这葬坑既然是火炽局的阵眼,那就是最弱之处也是最强之处。忙叫了一声狮子头,让他握紧铁锹,呆会儿只要一个不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一铁锹拍下去再说。
胖子白着脸,用力地“嗯”了一声,我却注意到他抓着铁锹的手在轻轻发抖。这时候也不管不了其他,抓了那裹尸布就掀了开来。
一见里头躺着的尸体,就不由得愣了一下。这竟然还是个老熟人,正是当初被那姓庞的一家给送过来的男童,穿着一身寿衣。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之前狮子头急匆匆赶过来告诉我,说那小白脸的姐姐姐夫在运送男童的路上,车子被毁,两人被活生生咬死,而童尸失踪。当时我们就怀疑是这男童尸变,而这男童的死恐怕是跟这对夫妻脱不了干系,起了煞之后,当场就把两人给干掉了。
没曾想,居然在这葬坑中再次见到了这具童尸。这可是具煞尸啊,他妈的那姓陈的牛鼻子实在是太狠毒了,居然让他把这同尸给捉了,用来做葬坑。这样就算有人运气好能找到这葬坑,也得被这起了煞的童尸给咬死!
狮子头当时就尖叫了一声,吓得面如土色。我也是脸色发白,还没来得及往后逃,就见棺中一个人影翻了出来。
狮子头大约是吓得狠了,虽然高举着铁锹,但那影子扑出来太快,等他一铁锹拍下来的时候,却抡了个空。我眼前一花,只闻到一股子尸臭扑面,顿时被扑倒在地,在地上滴溜溜打了个滚。
那东西比我的个子还要矮上一些,力气却大得紧,一双又冷又硬的小手搂住我脖子,顿时连气都喘不出来。
一照面,就见到男童一张煞白的小脸,嘴唇乌黑,唇下四颗獠牙又尖又长。我反手扯住他背后的寿衣,想要把他从我身上撕下。但这东西力气实在大得古怪,阴着一张脸,嘴一张就朝我脖子咬来。
我什么也来不及想,也跟着把脑袋用力往上一送,顿时磕在他脑门上,咚的一声,直撞得眼冒金星。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双腿缠住那童尸一绞,立即就抱着他打了个滚。
我甚至都来不及求救,那童尸又是一口咬下,我只得重施故计,又是一个头槌撞去。但这起了煞的童尸基本上是铜皮铁骨,随便磕几下根本就跟挠痒痒似的,但我吃了这一撞,脑子就要晕上半天。
只能纠缠着他,拼命在地上打滚。
幸好狮子头总算是清醒过来,赶上来扯住那童尸体的领子就往外揪,阻止他下扑。结果那寿衣实在太他妈差了,也不知是哪个黑心店家做的,竟然一下子就给扯得碎了。
那童尸没了阻力,一下子就张嘴咬了下来。我就靠了,连再用头槌都来不及,干脆把早就咬破舌尖含在嘴里的一口龙阳血给喷了出去。
正中那鬼东西的脸,顿时问道一股子皮肉烧焦的味道。龙阳血本就是纯阳之血,最是克制阴物,童尸脸上被血陪溅到的地方,顿时犹如被喷了硫酸一般,瞬间腐蚀了一片。
只是对于这已然起煞的鬼玩意儿来说,我这小小一口龙阳血根本是杯水车薪,除非我能跟当初对付刘楠那鬼丫头一样,把一口龙阳血直接渡进她口中。但面对当时的刘楠,我敢这样做,对这童尸我却根本不敢。
不是因为这童尸比姓刘的鬼丫头更恐怖,而是这玩意儿会咬人,刘楠她不会。
“我靠快抓他头发,捞他脖子!”趁着这鬼东西被龙阳血烧伤的间隙,我冲着狮子头大吼。
那胖子总算反应还快,冲上来一把抓住这东西的头发,用力往后扯去。
“再加把劲啊!”我大叫。胖子双眼通红,大吼了一声,干脆左手往前一格,钳住它的脖子,就往后掰去。
我只觉得身上一轻,当时就腾出手来,立即拉开了包,就见那童尸煞白的脑袋,突然间诡异地朝背后一转,张开嘴,就朝胖子圆滚滚的脖子咬了下去。
我双眼紧盯着一眨不眨,左手在地上一撑,身子跃起,右手从包里掏出一根东西,自下而上,一下子从那童尸的心窝,直贯穿了后背。那童尸当即一动不动,四颗锋利的獠牙离着胖子肥腻腻的头颈只差了毫厘。
直到这时,胖子才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我长松了一口气,啪的一声摔回到地上,躺在那里,连半根手指头都懒得再动弹。狮子头在那里嚎了一阵子后,总算发现自己那胖脖子安然无恙,又见那具童尸一动不动,这才停了嚎,心有余悸地把尸体往旁边一踢,跑过来看我。
见我也没事,他也长出了一口气,软倒在地上,问我:“那鬼东西不会再爬起来吧?”
我摇头说:“那可说不准。”不过说归说,心中还是特别踏实的。因为我用来刺穿那具童尸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我从南疆古墓中带出来的那根青龙镇煞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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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这东西可是当初青子用来给自己封棺的,是三叔和死人脸口中的道家镇煞圣物,用来镇一镇这小尸煞,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地上躺了一阵,总算是恢复了些力气。我也不知道被青龙镇煞钉封镇后,算不算是破了葬坑,见时间不早,赶紧地催了胖子起来,两人合力把那童尸抬到绳子能够到的地方,用绳子捆了,然后胖子先上去,他在上头拉绳,我在后头押尸,两人协力,总算把尸体给运了出来。
然后赶紧地从四周收集了一些干柴枯叶,这些东西被烈日曝晒,早就干得很了,又把包里剩下几个火油球统统拿了出来,堆在尸体上。眼看日头已经快要爬到中天,就要正午时分了!
胖子正要点火,被我拦了一下。拿了一把刀割破手指,把血滴到尸体下的一块花岗岩上,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个五帝钱。心中默念咒文,曲指弹出,正中那滴血之处。沾了人血的五帝钱滴溜溜打转,燃起一团蓝色火焰,瞬间就点着了火油球,继而干柴烈火,尸体很快就被烈焰吞没。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用了五帝火,这是用人血烧出的阳火,再加上此时烈日当空,还不把那尸煞给烧得灰飞烟灭。
等火熄灭了,黑色的灰烬随风扬起,我从灰烬中把青龙镇煞钉给捡了回来。虽然经过大火熔烧,这枚钉子却没半分损伤。我不由得大为庆幸,幸好当初在出古墓的时候临时起意,随手给顺出来这么一根,否则今天还真要把小命给交代在这里。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眼见着这童尸已经被阳火焚成灰烬,朝头顶看了一眼,日头差不多已经爬上了中天,不由得一阵心惊,也不知道殡仪馆里六人有没得救,拎起铁笼子撒腿就朝殡仪馆奔去。
“哎哟我的陆小哥喂,你好歹也让我喘口气啊!”只听身后狮子头嚎了一嗓子,不过听脚步声,还是跟了上来。
从铁门翻进去,一踏到实处,就发现里头的气机仍没有恢复如初,不过跟之前又有些不一样了。也顾不得其他,赶紧的去找了麻老大他们,所幸几人都还有气息,身上的火气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又从雪库里搬出一些冰块,分别镇在他们几人身上,以助散热。幸好这六人中的是地火,而且南北三会相互对峙,相互平衡,只要在自燃之前救下,还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伤害。
最先醒来的是麻老大,第二个醒来的人则有些出乎我意料,是老六这个瘦竹竿,再接下去是肌肉男、黑毛和燕子。倒是二婆婆,症状却很是古怪,整个人冰冰凉,身子冻得硬邦邦的,如果不是还有极其微弱的脉搏,简直就以为她已经是个死人。
听说事情经过后,黑毛和燕子当即破口大骂,麻老大则是阴沉着一张脸,连连冷笑。肌肉男问我有没受伤,我说还好,就是流汗太多,差点脱水了。对于狮子头的表现,我自然也是大大夸赞了一番。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不过说起来,这次还真是多亏了这个死胖子。如果不是他跑来通知我那新陈牛鼻子的消息,我或许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去想办法救人了。还有后头在葬坑里,要没胖子帮衬,我估计连拔出镇煞钉的机会都没有。
麻老大他们听我这么一说,当即对狮子头是大大地感谢了一番,之前的些许龌蹉也一笔勾销,以后大家就是过命的交情。
这一遭下来,大家也都是又累又饿,我去厨房做了几个菜端出来,大家围坐一圈,也算是庆祝劫后余生。狮子头有些迟疑着说:“那姓陈的牛鼻子心思毒得狠,这次没有得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这也是我担心的。虽说这次是侥幸逃过一劫,那也幸亏是我运气好,昨晚没住在殡仪馆里,否则我们这七人真是要被他无声无息给一锅端了!这鸟人,简直太他妈狠毒了,我们要真都死在这火炽局下,到时候几具尸体一个自燃,全化成灰灰,真是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六哥不是跟那个什么张队长熟,要不让他去说说,把那个姓陈的给逮出来。这牛鼻子布的火炽局被破,估计这家伙也没什么便宜占!”我之前读过死人脸的笔记,知道这火炽局歹毒之极,杀人于无形,但一旦阵法被破,对布局人也是会有反噬。
狮子头那胖子一拍大腿,说:“这主意好,让张队长派人去找,咱们三化这么个小地方,总归能把人给翻出来!”
麻老大却是笑了笑,说:“大家先吃饭,这事情晚上再说。”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我看了他一眼,却是有些奇怪,心想这牛鼻子的事情才是当前最急的,怎么还等到晚上再说?不过既然麻老大发话了,我也就不再多说。
到下午五点多钟,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回家,狮子头见我要走,他也跟出来说正好一起走。
不过临到门口的时候,燕子过来让我们先不要走,说是麻老大吩咐的,晚上还有件大事,要我俩在场。我不禁有些迟疑,青子那女人可是命令规定我晚上必须回家的,要是在这里耽搁了,回头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头。就问燕子究竟是什么事,能不能等明天再说。
燕子娇媚一笑说:“晚上就知道了,走罢,咱们先等着去。”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我也只能留下,狮子头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事,在哪里都是一样。我左右无事,就去厨房做了些菜,正好大家再一起吃个晚饭。眼见着天色暗下来,却是没见着麻老大他们,就问燕子其他人去哪了。
燕子说他们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让我们耐心等等。我也只得等着,中间又去看了几次二婆婆,可喜的是,大约到了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二婆婆也苏醒了过来。
听我说了事情经过,二婆婆咳嗽了几声,倒也没什么表示,脸上古井无波的,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我说外头做好了菜,要不出去吃点。二婆婆却没搭腔,只是让我扶着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让我搀着回到躺椅上睡下,就让我关门出去。
我临出门的时候,听她又吩咐了一句:“等老大他们回来了,记得来叫我。”
我听得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答应了,调头回到了饭厅。做好的饭菜差不多都冷了,狮子头摸着肚子,大约是已经饿得狠了。我正想着老大他们这些人究竟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来,猛地就听到一阵尖锐的鸣叫声自远处响起,厅里所有人都涌到门口去看,只见东南角的天际似乎有一丝亮光一闪而过。
我觉得很是奇怪,回头一看燕子,神情似乎有些紧张,正想开口问,就见燕子冲我摆了摆手,让我先别问。
今夜的燕子似乎有些奇怪,整个人都崩得紧紧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笑意,冷着一张脸,似乎随时都要发作的样子。
我也不敢再追问,有等了好一阵子,就听前头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见到几个人影进了屋子,最前一人身材高大,一只独眼在灯光下颇为诡异,原来是麻老大他们回来了。瘦竹竿长手长脚,木愣愣地跟在他后头,肌肉男和黑毛走在最后,两人肩上扛着一根竹杠,似乎是挑了个什么东西进来。一进屋,就把竹杠卸下来,把那东西往地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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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我仔细一看,这东西原来是一个人,大约四十来岁一个男人,被绳子捆成个大粽子似的,嘴巴被塞了一块破布,头发乱蓬蓬的,满脸血痕,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破了好几个大洞,但大约还是能分辨出来,这人套在外头的是一件道袍。
狮子头凑在我旁边一同看的,当时就咦了一声,说:“这不是那个姓陈的牛鼻子么?”
我大吃了一惊,抬头去看麻老大他们,只听黑毛阴笑了一声,说:“可不就是那臭道士,敢对咱们下黑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当即一脚踩到那道士的手掌上,顿时就在地上滚了滚,发出一阵“呜呜”声。
原来真是那新陈的茅山道士,也不知麻老大他们是怎么把这人给捉到手的。
燕子道:“事情还顺利吧?”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的声音很是僵硬,跟平时判若两人。我再靠得她近了些,就发现她背在身后的一双手在轻轻发颤,显然是在拼命地控制着情绪。
我越发地觉着哪里有些古怪,之前在待客厅燕子拿花屏爆庞贝那小白脸脑袋的时候,事情就有些蹊跷,似乎殡仪馆里的所人,都对那小白脸恨之入骨。也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对小白脸那道士的身份恨之入骨。
尤其是燕子,要不是有人拦着,我都怀疑那小白脸会不会当场就被她给宰了。今晚这一幕,就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这里头究竟又有什么隐情?
“燕子姐。”我上去握了握燕子的手,只觉得冰凉得很。燕子看了我一眼,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笑了笑,说:“没事的。”
我见她笑得勉强,心里头就更加疑惑。
麻老大过来端起茶碗喝了口水,说:“还算顺利,就是不小心让这家伙放出了响箭。”
说起响箭,我之前也有听人说起过,在古时候叫做“鸣镝”,也就是一种会发出声音的箭,通常是用来传递讯息的。不过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哪还有人用这种东西。
肌肉男见我连疑问,笑笑说:“这种响箭不一样,是他们茅山特制的一种符箭,用来同门之间传递紧急信息的。”
我吃了一惊,忙问:“这牛鼻子还有同伙在附近?”
肌肉男点了点头,说:“既然这牛鼻子放出响箭,就说明一定有同门在,而且距离肯定不远。”
我看到狮子头听到这话,肥滚滚的身子明显地抖了一下。他妈的,一个牛鼻子都这么麻烦了,要是再把他那些同门招来,那还要不要人活了?
黑毛冷笑了几声,过去在那新陈的身上又是狠狠地踢了几脚。那牛鼻子嘴里被塞了一团破布,一张脸胀得通红,发出呜呜的声音。
麻老大道:“把他嘴里的布拿下来。”
黑毛过去,抓着那人的领子拎起来,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甩了两个耳光,这才把他嘴里的破布团给拔了出来。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你们这帮臭狗贼,迟早会有报应!”那牛鼻子一张嘴刚获自由,顿时就破口大骂。
“报应?呵呵,就你这黑良心的狗贼也敢说报应?报应是吧,报应来了!”黑毛上去又是一个耳刮子,直抽得那人脑袋直晃。这黑毛大约是憋了一肚子火,这时候就可劲的发出来。
这牛鼻子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沫子来,哈哈笑道:“你们这群人为非作歹,丧尽天良,猪狗不如!”
妈的,这牛鼻子是不是有病,这听着听着,连我都要来气了。明明是这家伙布置了火炽局这么恶毒的阵法,要把我们殡仪馆里几个人一锅端,现在倒好了,居然还来倒打一耙!
麻老大摆了摆手,让黑毛先退开,冷冷地道:“我们几个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那姓陈的呸了一声,骂道:“你们做了什么恶事还用我说?我那徒弟,他姐姐一家三口被你们害死,你们这帮子狗贼!”
我靠,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差点就要跳起来跟他辩个是非黑白,没想到反而是胖子先忍不住了,抢在了我的前头,就把当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并说他是这个事情的中介人,事情他是最清楚的。
结果那牛鼻子却是根本不屑一顾,呵斥道:“胡说八道!”
麻老大森然道:“要是这事情真是你徒弟撒谎呢?你就把我们给错杀了?”
那牛鼻子愣了一下,随即傲然道:“错杀了也就错杀了,你们这帮人鬼鬼祟祟,能是什么好东西!”
麻老大猛地一拍桌子:“你怎么就能看出我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
那牛鼻子呆了一呆,大约是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但很快就冷笑了起来,说:“就凭我是茅山宗门人!我说你们是人,你们就是人!我说你们是鬼,你们就是鬼!”
麻老大嘿嘿了几声,显然是怒极而笑,厉声道:“好的很,好的很,我今天说宰了你,今天就一定会宰了你!”
牛鼻子不以为意地道:“你敢!我的同门见到我的响箭,马上就会赶来。
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我们茅山宗的秘法岂是你们这些小贼你揣度的,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一样会找到我。到时候你们就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死!”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话道:“你们茅山弟子不是专门捉鬼驱邪,降妖除魔的么,怎么这么恶毒?”
那牛鼻子盯着我看了一眼,呵呵笑道:“你们这些东西可不就是些妖魔鬼怪?除掉你们,是我在积功德!”
真他妈的,跟这鸟人简直是没法说了。我气乎乎的,懒得再理他。
“小七,你去看看老二醒了没。”麻老大朝我说了一句。我这会儿才想起来,二婆婆之前吩咐过我,只要麻老大他们回来了,就去尸妆间叫她,被这死牛鼻子搞得都忘了这个茬,急忙就起身往尸妆间跑。
过去把二婆婆叫起来,搀着她来了饭厅。一见到二婆婆露面,我看到狮子头那胖子明显哆嗦了一下,把头埋得低低的,看来这家伙也是对二婆婆畏惧得厉害。心里想着,这二婆婆究竟是个什么人,一个女人,身子那么弱,腿脚也不灵便,但好像殡仪馆里头每个人都对她极为忌惮,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麻老大见到二婆婆出来,上来扶了她去一张椅子坐了,问道:“身子怎么样?”二婆婆摆了摆手:“还死不了。”
肌肉男等人也纷纷过来跟二婆婆见礼。二婆婆低头咳嗽了几声,道:“行了,你们忙你们的,就是这人吧?”
她说着,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被绳子捆成大粽子扔在地上的陈姓道士。
麻老大沉着脸道:“就是这人。”
那牛鼻子梗着个脖子,冷笑道:“一个老妖妇,装什么大头蒜!”
站在一旁的黑毛,黑着一张脸,上去就朝着他屁股上来了一脚:“他妈的,老子踢你个大头蒜!”
那牛鼻子号称茅山门人,再加上手里头确实有些能耐,连火炽局都能摆出来的人,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大约平日里也是受惯了旁人追捧,自视甚高,这时候被黑毛当中踢了屁股,简直是对他的奇耻大辱,当即脸色通红,怒气勃发,破口大骂:“你们这一群恶贼,迟早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都怪我太心慈手软,只对你们用了个火炽局!我早就应该听我徒儿的劝,不该对你们稍有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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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匪夷V  时间:2019-03-27 20:02:53
他妈的我真是越听越来气,平白无故就给我们用了个火炽局,要将我们殡仪馆里头七人全都烧成灰烬,居然还说是心慈手软的!就朝黑毛喊了一句:“三哥,你平时存的尸油放在哪来,这道长骂了半天,估计肚子也饿了,我给他做顿好吃的。”
黑毛听了,当时怔了一下,但这家伙果然也是个腹黑的,很快就回过味来,笑道:“我这就去拿来。”说着就直奔他的炼尸房而去。
那牛鼻子躺在地上,狠狠地瞪着我,大骂道:“你这个死小鬼,从小就这么恶毒,长大了得害死多少人!”
我心想他妈的,说我恶毒,能恶毒得过你这个死牛鼻子么!上前去在他面前蹲下,仔细地看了他几眼,说:“牛鼻子叔啊,说到报应,那个被你丢到葬坑里的小孩子,还不得天天晚上都得去找你?”
那牛鼻子大叫一声,骂道:“那小鬼早已经尸变,连他父母都杀,这种鬼玩意儿天诛地灭,我就算把他打得永世不得超生都是轻的!”
我笑说:“是这样啊?那你怎么就不想想,这小娃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尸变,为什么起煞的头一件事就是干掉那对男女?这道理,连我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子都知道,你这样一位茅山大法师,不会连这些都不知道吧?”
但凡是行内人,都明白尸体起煞的最大可能性就是,这尸体死前含有莫大怨气无法消散,再加上这人本身的独特命格,配以是日年月等特殊的外部条件,就有可能在死后发生煞变。

楼主:匪夷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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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8-04-17 00:23:11

更新时间:2019-03-27 20: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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