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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兵的离奇经历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已开始我以为是阿刁他们,但是我错了,当时我心里非常害怕,因为我担心会是什么别的东西。
我先是用手电筒往上照了照,然后大声去喊。上面爬下来的东西并没有回答我,我知道肯定不是他们了。我的冷汗突突的往外冒,手心里也滑得要命。我很担心会一时抓不牢掉下去,这样一来可就不只是我一人丧命了,很有可能会把下面的人也一块儿撞下去。
我停在那里不动,想分辨一下爬下来的究竟是谁。
老楼说我大惊小怪,队长他们在下面,上面不可能有人,孙守人也说如果是他们怎么不见手电光亮?
我无言以对,因为他们说的都对,上面除了空空如也的石室不可能会有活人。可是我的感觉不会出卖我,我分明是感觉到上面就是有什么东西爬下来了。
我怕扰乱他们的军心,不敢再往下说,最重要的是不敢说出我们在红房子里见到的那个东西。
我们又往下爬了一段路,我感觉上面那东西越来越近了,我心骂这该死的铁梯到底有多高,怎么这么阿久了还不到底?
当时我突然想知道我们的位置,但苦于没有气压表,所以也不知位于地底多深。
逐渐的我开始感觉到铁梯的晃动幅度开始增加,我知道那个东西似乎就在我上面了,我下意识的把枪从后背上拿过来,一只手抓住铁梯,然后枪口朝上,就要扣动扳机。
可是这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头上是空的,手电筒的光柱里除了冰冷的铁梯什么也没有。
我顿时陷入了迷糊状态,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吗?可是那感觉也太逼真了啊!
这时我突然听到一阵笑声从下面传了上来:“喂,傻愣着干什么呢?跳下来啊!”
我被这声音给惊醒了,往下一看,就见老楼他们站在一边,都冲我笑。我这才意识到这已经到底了。
我跳下去,就见老军医和孙守人已经朝着另一个地方走去了。
在这个洞的地下,是一个凹凸不平的平台,我看到这个洞从这里开始往右下方延伸,坡度不算很大,我立即跟上去,往里面走,我听到了水声,很显然这里有个地下河。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我问他们有没有发现队长他们的痕迹,老楼不屑一顾,孙守人告诉说这里人有人行的痕迹,估计他们应该是往前去了。
大约是三个小时以后,我们遇上了那条地下河。河水比较湍急,我站在河道边的岩石上,水流的的哗哗声震耳欲聋,我看到孙守人在前方向我晃动手电,我赶忙跑过去,就见老楼和老军医站在比我们更远的地方,手电筒朝下,像是发现了什么。
过去一看,我不禁的眉头一皱,我看到地上竟然躺着一个人!再仔细看却是梁教授。
“老梁?他怎么了?”我几乎是惊叫着说。
“死了。”老军医说道。
其实我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不敢相信,孙守人显然是有些害怕了,他躲在我身后,试图控制住身体的抖动,但还是发出了一阵牙关打颤的声音。
我们一下子都沉默了,原本背在背上的步枪也都握在了手里。老军医检查了尸体的死因,说是枪杀。
听到这个结论,比听到老梁的死更加让我难以接受。你们可以想想,当时他们下来的是三个人,这地方又不可能有别人,枪杀意味着什么?
我们四目相对,我不敢信,就去查看尸体,果然没错,子弹是从老梁的前胸穿过的。
会是谁下的手呢?这个问题几乎把我的脑子给想炸了,阿刁虽然脾气不好,但绝对不致于开枪杀人。骚客就更不要说,他年纪最小,而且平时也有些怕事,更不可能做出这种举动。
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老军医不做声,孙守人也一样,老楼却阴着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鬼知道会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假如是阿刁干的,那么他又是出于什么动机呢?临时的矛盾冲突?绝不可能。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军医却说:“是谁不重要,关键是这个地方现在很危险了,要不要继续下去,大家赶快做个阶段。”
就在此时,突然,我看到老军医的身后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大叫一声叫大家注意,一时间我们的手电筒全都照过去,就见河边的岩石底下似乎藏着一个什么东西,我们立即子弹上膛,瞄准。
仔细一看,却是个人,那人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迷彩服,只是浑身都是血迹,老军医跑过去,像我们大叫:“骚客,是骚客,过来帮忙。”
我一听连忙跑过去,就见骚客浑身是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和老军医一人搀着一条胳膊往回头,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骚客一言不发,目光有些呆滞。
我们把他搀回到老梁遇难的地方,骚客一见老梁的尸体就拼命的挣扎,嘴里还嗷嗷大叫,问他什么却啥也不说。
我给他灌了好几口水,我发现骚客的目光始终在盯着老梁,我就问他老梁是怎么回事,谁下的手。骚客还是不说话,就像没听见一样。
老军医从随性带里取出了酒精和消毒棉开始给他擦拭伤口,然而在他身上,我们却没看见任何伤口!
“血不是他的?怎么回事?”我惊讶的看向老军医。
很显然,这血也不可能是阿刁或者老梁的,老军医摇了摇头,立刻吩咐我们进入紧急战备状态。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难道说这里还会有其他人?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我想再去向骚客问点什么,毕竟他是亲身经历者,可老军医却说骚客的大脑受了刺激,一时半会儿是问不出什么的。
我急的大骂,问他怎么办,老军医说叫孙守人留下看护,我们几个再往深处去看看。
孙守人一开始很不情愿,但听了我对局势的轻重解释之后就留下了。
当时我们的猜测是,阿刁他们肯定是在这里遇见了什么不明的危险,但肯定不是人,要不然作为一名战士,骚客也不可能被吓成这个样,但至于老梁为什么会死,这一点上我们普遍认为是他受到了某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以致于阿刁或是骚客不得不开抢帮他解脱。但这样一来虽然逻辑上说得通,但至于骚客为什么这么恐惧那句尸体,却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到的。
我和老楼老军医带上枪走进了前方的黑暗,我们走的十分小心,但也急迫,在往前走了大概三百米的地方,我们发现了几只皮划艇,而且还在河滩上发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老军医断定阿刁肯定是乘坐皮划艇往下游去了,于是我们跳上去,解开揽胜,皮划艇顺流而下,水速非常快,几乎不用滑,但也不容易控制方向。
我们一路向下游冲去,手电筒的光柱照到前方只能看到一小块水域,我看到坐在最前面的老楼跟我说话,但风声水声实在太大,我根本听不清,我想靠过去,可以离开屁股,我就知道根本没办法做到,皮划艇摇晃的太厉害了。
老楼看出了端倪,就打手势告诉我说叫我再往后一点,我明白过来就往后靠,挪过去后才感觉皮划艇稍微安稳了点。
越往下游水势越急,突然间前面的老军医突然大喊,听过老楼打得收拾我才明白老军医是说前面河道突然变窄了,要我们一定要抓牢,可能要过一个皮划艇勉强才能过去的窄处。
果不其然,我被老军医的经验给折服了,前面果然出现了一段只能容得下皮划艇才能通过的河道。
我现在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心情,那河道简直是太窄了,两边全都是锋利如刀的花岗岩,当我们的皮划艇冲过去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几乎处在了窒息的状态,皮划艇速度太快,一道道岩石从我身边一闪而过,那感觉简直就跟西班牙斗牛士在斗牛场上与公牛的牛角周旋一样。曾经我在电视上观看过一档极限运动,是三组划艇队从雅鲁藏布江漂流而下的节目,当时我看的时候就觉得那样的速度与快感已然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了,万没想到此时的我们,玩的比他们还要过分,刺激。
那段窄河道刚刚过去,前面接着就是一个水洞,老军医招呼我们感觉俯身低头,我们这才勉强能过进去,我心里大骂,老子来这里不是找刺激的,能不能给条活路啊。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好在这一段路不算太长,三四分钟以后我们就从水洞里钻了出来,水流出洞后分成了两股,一股继续往前奔腾,没入了好无空隙的水洞,而另一股则流入了河道还算宽裕的地方,我们在进入那段宽裕的河道后水势逐渐变缓,在行进一段,可以看到裸露在水面上的岩石,老军医说再走一段皮划艇肯定过不去,我们就得弃船登陆了。
果不其然,越往前水势越小,几乎看不大出水流的样子了。岩石也越来越多,我们在一艘早已停搁在那里的皮划艇旁停下,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一定是队长用过的。
我们走在河滩上,突然,我的手电筒光柱里出现了一个亮点,就在前面的河道里。我过去查看,发现那是一个落水洞。
我们用手电筒往地下照,突然扫到一块迷彩服的一角。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我们看到这个东西后,都是头皮一麻,第一个冲进我脑子里的就是队长。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难道队长遇险了吗?
我们得下去看看,好在我们随身带了钢丝绳,只是这个落水洞比较深,下去着实不易。
老军医说让他下去,但被我们拒绝了,他年龄怎么说也在那摆着,下去的话恐怕更加危险。老楼这时也踊跃要下去,但考虑到他的体型太大,要我喝老军医俩人拽着,要沸点力。经过一番商讨,最终还是决定我来下去。
我把钢丝绳的话口固定在腰带上,老军医和老楼在上面拽着。我一点一点的往下坠,里面的岩石早已覆盖了一层苔藓,所以有些不好下脚。
我第一脚踩上去就差点儿没踩住把鼻子给碰了。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ty_Ameida 2019-03-19 23:25:39
好文,楼主辛苦了!
-----------------------------
谢谢~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这个落水洞约莫得有十五米深,而队长就倒在落水洞洞底的一块石头上,我叫他们一点点往下放,大概用了十五分钟,我的脚终于是落了地。
当我把手电筒照过去的时候,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军用皮靴,队长头朝里爬服在洞底的一个洞里,我是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一点点拖出洞来,我先试喊了几声,尽管我知道他已经死了。当时我的眼睛里是含着泪的,我不敢去看他的脸,我把钢丝绳的绳扣挂在他要带上,然后向上打手势,老军医他们先把队长拽了上去。在这期间,我很好奇那个洞,不知道队长为什么会钻在里面。
我用手电去照,发现这个洞很奇怪,里面是光滑的,洞很深,手电筒的光柱照进去看不到头,也没有转弯。但是突然间,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我发现光柱并不是照不到头,而是反光。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那是什么?我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那像是头发的反光。我吓得立即把手电筒收回来,接着向上面大喊:“这里还有一个。”
大概是这里的水流声太大了,他们问我喊什么,我向他们指着洞口又喊了一遍,这回老楼听清了,我看到他跟老军医比划着,接着就听到老军医向我喊什么情况。
我连比划带说的说:“这洞里还有一个人!”
接着老军医就问死的活动。我说应该是死的,老军医就比划说叫我把人拖出来。我虽然答应了,但想到那死人还在洞穴的最里处,不仅有些发怵。
底下就我一人,当时我想我再发怵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我蹲下身,双膝跪地,一点点的先将两只手探进去,我一点点的往里爬,那个洞比较小,我进去后,基本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手电筒照着那个人的头发,我突然发现那是个女人,头发很长,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在这底下洞穴里竟然还会有人。往里爬了大概有十多米,我感觉到了呼吸困难,这里面几乎连一点通风都没有。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我怕到了离那个女人大约一米的距离,突然间我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她穿着和我们一样制式的军装,看上去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搞勘探的,但是我很奇怪的是并没听说之前有人死在这里啊?这是怎么回事?但随着我的接近,另一个更怕的事情出现了,我看见她的手伸向我,(请不要误会,是死状),裸露在外面的双手却白得吓人,而且我看到她的手说竟然长着类似于金针菇一样的小肉刺,我是一个患有极度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这一幕我浑身都痒得厉害。
我尽量的不去看她,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往外拽,好在她体重较轻,没费多大劲儿就把她拽了出来。
拽出来后我更加恐惧了,我看见死尸的脸上也都长满了那种奇怪的东西,这时候钢丝绳已经垂下来了,我把死尸运上去,然后又把自己运上去。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上去之后,我发现老军医和老楼的脸色有些不对,一问才知道第一个死者并非是队长。老楼破口大骂,这倒不是他闲死的不是队长,而是自己受到了欺骗。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也有这种感觉,组织上告知我们说前几批勘探对尽管行动上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阻碍,但都没有出现过死亡,这他妈的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但后来我才明白了真相,在这里暂且不提。
当时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我凑过去看那具男尸的脸,突然间我愣住了,尽管他的皮肤上也长出了那种东西,但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我见过他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越看那张脸越觉得熟悉,猛然间我意识到我确实是见过的,是在上一批勘探对返回后的面谈录像里见过!我连忙再去看那具女尸,我也见过,她额头上那颗象征性的黑痣不可能出现在两个人脸上。霎时间我感觉我的脑子不够用了,而且疼的厉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都活着出去了吗?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这时,老军医突然从衣袋里取出了采样用的小玻璃瓶,他说:“这些人似的蹊跷,我们需要把他身上的肉刺弄点下来回去交差,我觉得这玩意很可疑。”说完就把玻璃瓶递给了我,我心中一怔,当时我想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做便要给我,但话到嘴边就咽回去了,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更何况也是我份内的事。只是不知道这一举动啊,却成了我终生的厄运。
当时我接过了玻璃瓶,用镊子从男尸的手背上提取了一块下来,我很好奇这究竟是什么,就递到眼前观看,没想到那金针菇状的小肉呀的头却像爆裂了一般,一股液体就从里面次了出来,正好就次进了我的嘴里,我恶心的呕吐,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再次插一句,我出来后把这东西交给了组织,貌似组织上对此很感兴趣,我从小道消息上得知那东西竟然是个活体,是寄生在人体上的。
我们把尸体抬到了河道旁的大石后面,带是带不出去的,三个人捡了一些石头,算是给他们做了一个坟墓。
我们都累坏了,肚子里也饿得厉害,我们从背包里摸出压缩饼干胡乱地啃,休息了一会觉得还得继续往前,因为一直还没找到队长。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再次启程,我们必须要淌水过去了,因为前面除了河道已没有了河滩。
我心里想着事,所以走的特别的慢,我想不通那两个人既然早已死在了这里,那么外面的那两个人又是谁呢?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那就是我所看到的录像压根儿就不是他们出去后录下的,而是在近来前早就已经录制好的。
可是这样一来就会有个悖论,假如真是如此,上级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造就知道凡是进来的人就是有去无回?另外最大的一个疑点就是上一批勘探队明知是必死无疑,为什么还是会心甘情愿的来送死呢?这在情理上是说不通的。
望着前面两个人的背影,我实在是不敢将看过录像带的事告诉他们,如果接受不了,那么结果将是非常严重的。
这时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记得上一批勘探队应该是九个人,另外那几个人是不是也死了呢?他们的尸体又会在哪里?
我情不自禁的奖手电筒照向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我们趟着河水继续走了一段路,前面的流水声突然变大了,用手电筒极目远眺,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型的瀑布,河水是从一个岩洞里流出来的,水速很快,可以看出应该是前面一段路的延伸,瀑布的底下是个超大个的落水洞,洞里灌满了水形成了一个小湖泊,然后又流向更下游的地方,望着这血水流,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难道这些水就是流向那艘潜艇的所在吗?天啊,那么那里将是多大的一个湖泊?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当时我有种很难表示的感觉,即迫切于见到那个东西,又恐惧它的存在。
我正深思,老楼突然在一旁叫唤起来:“这什么玩意儿?”
我和老军医过去看,发现那是一座镶嵌在瀑布上的水流发电机!我忍不住惊讶的叫了出来:“这是美国人干的吗?这里有电?”
接着我们就发现了架设在一旁峭壁上的电缆,足有手腕儿粗细。老楼见到这些东西显得十分的兴奋:“他娘的这帮美国佬究竟要干什么?疯了吗?”
顺着电缆的延伸一路往下游走,突然间,我看到前方像是出现了光亮,我忍不住欢喜,大叫:“是队长,是队长!”
老军医和老楼却一点也不兴奋,只是盯着那灯光傻看,“那不像是我们的光啊。”老军医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那不是我们的光?”我几乎被这句话给惊住了“不是我们的光会是谁的?啊?”我仔细的一看,那灯光所发出的光线我似乎有些分散,和我们的确实不一样。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老楼地紧张程度不亚于我,我看到他的腿也有些哆嗦了,这小子是个混球,竟想不对胆子却这么小。
“老军医你可不要吓唬人啊,这地方除了咱们还能有活人吗?”老楼颤颤巍巍的说。
老军医气定神闲,说:“究竟是谁过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们一步步往前靠近,在转过一块大石的后面,我们见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盏灯,那并不是手电筒,而是一盏安装在哨塔上的探照灯!哨塔的下面是一大片用三角铁与木板所搭建的平台,横跨于地下河的河面上,绵延向前不知有多远。
我跑过去,用脚去踹那些木板,他娘的事隔这么多年还他妈那么结实,我又跳上去蹦跶,除了嘎吱嘎吱的声音没有要断裂的迹象。
我招呼他们过去,说木板很结实。最初的时候我们根本想不到美国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铺设这么多的木板,后来我们才发现这其中的奥秘。
我们沿着木板往前走,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在发现老军医的神色有些反常,在问明缘由之后我这才恍然大悟,一阵凉意顿时就从脚后跟冒到了头顶。
是啊,这里怎么会亮着灯呢?难道说那些美国人还在这里?我说会不会是队长找到了电闸,是他打开的?但这个想法一说出来,就感觉不可能。
我们全都架起了枪,万分小心的往前走。再走了大约一里地的时候,我们顿时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撼了。
木板的尽头竟然出现了一大片军事建筑,而且全都亮着灯光。透光刺眼的光线,我们看到那些建筑虽是钢筋水泥的结构,但却极其古怪,不像是住人或是办公的场所,每一间房子都很小,像是楼房又像是不可移动的魔方。
“他娘的这帮美国人到底要搞什么?”老楼惊奇的骂道。
我们走进那些标注着英文字母的房间里,我们里面只有老军医的英文还算可以,面对着这些怪异的房子他也看不出那些英文的含义,似乎根本就不是钱英文。
在一处临近水边的建筑里,我们看到那间屋子的底下并没有楼板,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底,下面是漆黑的水。
房子里挂着数十条手腕粗的铁链,似乎水里吊着什么东西。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我用手电筒往里面照去,铁链吊着的似乎是一个个见棱见角的铁盒子。
由于实在太深,水面又有折射,所以看不清楚。
我们查看四周,在墙壁上找到了开启铁链的阀门。我们六目相对,我问要不要把铁链拉上来看看,两个人没有言语,但我知道他们也有这个意思。
我和老楼去拉阀门,随着一阵轰响,铁链开始转动了。
随着一阵出水的响动,一个黝黑的长方形物体从水里吊了起来,三个人面面相觑,长方体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原型的空洞,从外观上看,像是一个笼子。
我记得当时给我第一眼的印象就是水牢,美国人搞这个东西做什么?
我把控制铁链的拉杆右移,铁笼离开水面,落在了我们脚下。用手电去照,在铁笼的一侧我们找到了上下两个开启铁笼的插锁。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果不其然,在我们打开铁笼后,一具早已腐烂的只剩骨架的尸体露了出来。骨架早已零散,摊在铁笼的底下,通过骨架上的衣服,我们看出,那是二战时期美国大兵的军制服装。
美国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设计一个水牢呢?这是我们当时最大的疑惑。老军医命令我们又把其余的铁笼全都吊了起来,就在我们把铁笼拉到地面时,一个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在检查所有铁笼时,我们发现这些水牢里除了美国大兵的遗骸还有一个令人窒息的东西。
在一个铁笼里我们看到了和我们穿着同样制式服装的尸体,他们被分别关在七个铁笼里,尸体早已腐烂,只能模糊的看出是人。
我心中大惊,这些人不就是上一批勘探队的剩余成员吗?天啊,他们全都死了?接着另一个令我们十分头疼的问题接踵而至,究竟是谁将他们杀死在这里呢?如果是只有六句尸体我们还能理解,可为什么是全军覆没?
我看看老军医,老军医看着老楼,三个人一时间无言以对,过了许久,老楼终于再也抑制不住,破口大骂了:“究竟有多少人?不是说只有九个吗?那么是谁杀死了他们?”我从兜里掏出烟卷儿,分给三人,我狠狠的吸了一口,难道说这个地方真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存在吗?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我见老军医打量着那些尸体,他似乎对其中得一具很感兴趣,我问他发现了什么没有,老军医摇着头,两股烟雾从他鼻孔里喷洒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余光看到水里似乎有个什么影子,老军医和老楼也都看到了,我们一边往后撤一边用手电筒快速照过去,只听哗啦一声,那影子一下子消失了,只留下水面上不停变换的涟漪。
我们纷纷举起手电筒往里面照射,在水牢的底部,我们竟然看到一张惨白的人脸!
我们被这一幕吓住了,那张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极度惨白,而且变得扭曲。
“是个死人。”老军医的这句话刚刚出口,令人恐惧的一幕发生了,那个死人一下子就像活转了一般,一下子游向了水底的更深处。
我来不及害怕,随着老军医的一阵扫射,连忙也扣动了扳机,几分钟过后,水里没有了动静,就在我们用手电筒往里面照的时候,与此同时,就听隔壁房间里也想起了哗啦哗啦的声响。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我们举枪跑过去,去发现隔壁也是一间一摸一样的水牢,只是水里沉着的铁笼比那边要多得多,在铁笼之间的缝隙之中我找到了它,仔细辨别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死人,而是一张酷似人脸的面具,老军医建起一张铁钩子把它钩了起来,上面有两个被我们打穿的弹孔。
老楼叼着根烟,不屑的瞟了一眼,我还以为有僵尸呢,原来是个面具。
这时水里又是哗啦一声,我们几个连忙举枪射击,结果什么都没有打到。
老军医淬了口吐沫,就去一边抽烟了,老楼意犹未尽的往水里照,似乎他的担子一下子又大了起来。
我们并没有看到那是什么东西,但绝对不会是人。
楼主:温百川  时间:2019-04-19 22:57:03
我们离开了那个房间,返回到最初进来的地方。当时我们已经好久没休息了,一回到那里混身就开始乏力,眼皮打架。老军医招呼我们吃东西我睡觉,我能看出老楼已经有些退意了,但苦于没人说出来,他也不好意思开口。
我们吃着压缩饼干,就着水壶里的凉水,突然,我的眼睛一闪,感觉远处的地面上有些不太对劲,我起身走过查看,老军医问我怎么了,接着起身跟过去,就在我们初次进入这片建筑群的木板上,我看到地面上竟然多出来了一个人的脚印。
一开始我以为是队长出现了,但很快我发现并不是,我知道队长的脚很大,而那双脚很小,难道是孙守人?我心里揣摸着。
很快,老军医过来了,在发现异状之后立马拉动枪栓警戒,老楼见状慌忙丢下手里的压缩饼干,也拉开了枪栓,同时小声问:“又怎么了?”
老军医招呼他过去,在看到脚下那串儿独立的脚印之后,老楼的脸刷一下就变了。

楼主:温百川

字数:101777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9-03-17 05:01:49

更新时间:2019-04-19 22:57:03

评论数:53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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