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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再绘山海图——推理胜于雄辩!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得,话锋一转……原来禹是先拿自己做反面教材,怪不得自称“予小子”、“我冲子”。 道可道,非常道。天命总有道理,变化无常是要适应形势。害我白费神)嗯哼

公曰:「君奭!天寿平,格保乂有殷,有殷嗣,天灭威【天给的寿数是平均的,规范保来治理有殷,有殷的继承者,天不展示天威】。今汝永念则有固,命厥乱,明我新造邦。【如今你要长久时常想着有固定的规则,命令演出乱,申明我有周新建造的邦】」

公曰:「君奭!在昔上帝割申,劝宁王之德,其集大命于厥躬【在昔日上帝斩断申诉,劝行宁王的表演(怀柔),将主要命令集中在演出本身】。惟文王尚克修,和我有夏【想到文王仍能够修饰,应和我有夏(有周是借壳出场)】;亦惟有若虢叔,有若闳夭,有若散宜生,有若泰颠,有若南宫括。【(虢叔是文王之弟,乃文王之卿士,应乃鸟人,飞龙还是凤皇还是鸾鸟就不得而知,其封地在宝鸡一带;闳夭、散宜生、泰颠、南宫括是文王四臣,亦武王之保,该是下文说的四人。此句话说的是两代卿士即保也能依从天命修改演出)】」又曰无能往来,兹迪彝,教文王蔑德降于国人【又说不能相互往来,这样遵从礼制,指导文王的不清楚如何对国人表演】。亦惟纯佑秉德,迪知天威,乃惟时昭文王【也是想到专心佑助秉持表演,遵从脱口就说天威(“知”本义是脱口而出,转义成为了解),是想到时间会让文王大放光彩】。迪见冒,闻于上帝。惟时受有殷命哉【遵从有了成效,被上帝知晓。想到时下受有殷的命令啊】。武王惟兹,四人尚迪有禄。後暨武王诞,将天威咸刘厥敌【武王想到这些,四人仍然任职。之后同武王一起放言,要让天威全部杀灭演出之敌】。惟兹四人昭武王【想到这四人让武王大放光彩】。惟冒丕,单称德【想到成效大大的,就该大大的符合表演】。今在予小子旦,若游大川,予往暨汝奭其济【如今应在我小子姬旦身上,就如同游大江大河,我和你奭(奭义为盛大的样子,做为召公的名字还是还恰当的)一起渡过去】。小子同未在位,诞无我责收,罔勖不及,耇造德不降我则,【同我一起的小子不在位子上,狂言不接受我有周的责任,就不会达不到勉励,元老创造表演却不下达给我有周的规范】。鸣鸟不闻,矧曰其有能格【鸣叫的鸟音都听不见,何况说其(元老)有本事来规范(指召公玩罢工发牢骚是白费心机,上帝根本就不听你的,老实干活,自求多福吧)】?」

(话还没完……受不了了,周公简直是在唱“only you”嘛)……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公曰:「呜呼!君肆其监于兹【君要尽量监督这些】!我受命于疆,惟休,亦大惟艰【我领受了拓疆的使命,想到喜庆,亦大大想到艰难】。告君乃猷,裕我,不以後人迷。【告诉君你谋划,使我宽心,不因是后人而迷惑】」
公曰:「前人敷,乃心乃悉,命汝作汝民极【前人的布置,你心里应该清楚。命令你振兴你的民到顶端】。曰【(前人的话)】:『汝明勖偶王在亶,乘兹大命【你要明确的勉励未来的傀儡王,利用这次主要命令(亶本义多谷,引申为实在、诚然,我想应该是伊甸人的种子亦孢子状态,召公做了保,殷王之类还得有)】,惟文王德,丕承无疆之恤【想到文王的表演,大方的承受无边无际的怜悯(应该是让伊甸人放任自由、休养生息)】!』」
公曰:「君,告汝朕允保【告诉你我同意当保】。奭,其汝克敬,以予监于殷丧,大否,肆念我天威【这样你就能敬天,让我监督殷的丧国,大(该指议会)否决了,总是想着我的天威(……禹的资历在那)】。予不允,惟若兹诰【我不同意,想到像这样的通告】,予惟曰:『襄我二人,汝有合哉!』【我想到说:“我二人相互配合,你配合很好啊”】言曰:『在时二人。』【你就回说:“在时下二人是如此”】天休兹至,惟时二人弗戡【天的喜庆就会到了,想到时下二人不打架】。其汝克敬德,明我俊民,在让後人于丕时【这样你就能敬重表演,使我有周的俊民(议员)明白,时下该让后人来出大力】。呜呼!笃棐,时二人【忠实辅佐啊,时下二人】,我式克至于今日,休【我的模式(看来从夏初到殷亡,禹一直在幕后指导)能维持到今天,庆幸啊】!我咸成文王功于不怠【我将不懈怠的全部成就文王的功业】!丕冒,海隅出日,罔不率俾。【大力显成效,天涯海角都会有率使者来朝】」
公曰:「君,予不惠若兹多诰,予惟用闵于天越民【我不再施恩像这样多发通告,我想着用来吊唁在天通知民(……未来不太平啊,周公是军事统帅)】。」
公曰:「呜呼!君,惟乃知民德,亦罔不能厥初,惟其终【想你了解民的表演,也要不光演出开始能干,还要想着演出的结束(真人秀得有始有终)】。祗若兹往,敬用治!【像这样恭顺去上任,用治理敬天(……姜还是老的辣)】」

(呜呼,吐血三升)值得鼓励(没天理啊)再接再厉(……)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尚书》周书往下是蔡仲之命篇,并在其中附上另外两篇的标题和简介,乃《成王政》、《将蒲姑》,根据纪年,就事件发生时间来讲,此二篇应该是搁在微子之命篇所附,而微子之命篇所附的《归禾》、《嘉禾》才应该是蔡仲之命篇所附,不知为何倒置了。顺便说一声,微子之命篇中“王若曰”的王应该是指周公,当时成王该不到十岁,是说不出诰命中那些练达之话的,而周公时位冢宰,是当仁不让的摄政王。然而再换个角度想,或许微子之命篇所附和蔡仲之命篇所附都没错,错的是二篇的顺序倒了,蔡仲之命篇应在前,微子之命篇才是在后,“成王既黜殷命,杀武庚,命微子启代殷後,作《微子之命》。”,明确说了是成王作诰,成王在八年亲政,时年十四岁,之前在洛邑又学习了近一年,说出练达之话就合理,况且那只是“王若曰”,并非正式诰命,经过记史官修饰大有可能。不管怎样,咱们还是看看蔡仲之命篇,就当是回顾吧(【】乃原文,非我用注)。

周书•蔡仲之命

蔡叔既没,王命蔡仲,践诸侯位,作《蔡仲之命》。
惟周公位冢宰,正百工,群叔流言。乃致辟管叔于商;囚蔡叔于郭邻,以车七乘;降霍叔于庶人,三年不齿。蔡仲克庸只德,周公以为卿士。叔卒,乃命诸王邦之蔡。王若曰:「小子胡,惟尔率德改行,克慎厥猷,肆予命尔侯于东土。往即乃封,敬哉!尔尚盖前人之愆,惟忠惟孝;尔乃迈迹自身,克勤无怠,以垂宪乃後;率乃祖文王之遗训,无若尔考之违王命。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为善不同,同归于治;为恶不同,同归于乱。尔其戒哉!慎厥初,惟厥终,终以不困;不惟厥终,终以困穷。懋乃攸绩,睦乃四邻,以蕃王室,以和兄弟,康济小民。率自中,无作聪明乱旧章。详乃视听,罔以侧言改厥度。则予一人汝嘉。」王曰:「呜呼!小子胡,汝往哉!无荒弃朕命!」
【成王政】
成王东伐淮夷,遂践奄,作《成王政》。
【将蒲姑】
成王既践奄,将迁其君于蒲姑,周公告召公,作《将蒲姑》。

(其文不难理解,标点符号我都没改。《蔡仲之命》中的王无疑是指周公,语气和教训召公一样一样的。之前说了,蔡叔该是个大鹏鸟,或说苍鹰,蔡仲是蔡叔的好兄弟,按之前对“仲”的理解,蔡仲就该是个伊甸人,蔡叔是其坐骑。周公的话里,小子胡亦像是个伊甸人。话里提到小子胡在叛乱中独善其身,显然他是自觉扮演殷的后嗣,真人秀中每个人都要找到自己适合的角色。唔……之前提到《国语•鲁语》有云“‘肃慎氏之贡矢’,以分大姬,配虞胡公而封诸陈。”,虞胡公可能就是小子胡了,伊甸人的个头是用不了贡矢的,是大姬用)

(《成王政》是东伐淮夷即成王四年时作,时年成王十岁,若非周公代拟,就该是稚气未脱的文字,未有留传于后世。《将蒲姑》是为迁君而作,时为成王五年,从简介看,是召公作诰,蒲姑原是伊甸人的地盘,少不得伊甸人协调。其文内容亦不得而知)

——才发现《尚书》周书的次序是错乱的,往下的《多方》、《周官》还应该是前事,就连《君奭》也该是前事,周公为师就该是在平叛时,平叛后召公接任冢宰,亦即师,周公的角色换做保……真是狡猾啊,只需要将几篇排列顺序调换,迷魂阵就完成了。周书一乱,司马迁的《史记》相应内容也跟着乱,像“召公为保,周公为师,东伐淮夷,残奄,迁其君薄姑。成王自奄归,在宗周,作《多方》。既绌殷命,袭淮夷,归在丰,作《周官》。兴正礼乐,度制於是改,而民和睦,颂声兴。成王既伐东夷,息慎来贺,王赐荣伯作《贿息慎之命》。”,明明就是纪年说的前事嘛!还有《立政》,从内容看,就应该是周公对《成王政》的斥责,其中有曰“呜呼!孺子王矣!继自今,我其立政、立事、准人、牧夫。”。至于《贿息慎之命》,该是和武器供应商做暗地里交易,道具质量如何直接影响演出效果。既然已是过篇儿,就没必要再细讲了,内容基本都是周公教成王讲话。回到纪年,还是成王八年。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命鲁侯禽父、齐侯伋迁庶殷于鲁。”,鲁侯禽父即伯禽,乃大鸟,是周公养子,成王小时候调皮,周公不便教训,就教训伯禽给成王看,《礼记•文王世子》有曰:“成王幼,不能莅阼,周公相,践阼而治。抗世子法于伯禽,欲令成王之知父子君臣长幼之道也。成王有过,则挞伯禽,所以示成王世子之道也。”,《礼记》是汉代书,世子已经转义为太子,书中的世子之道就是个孝敬父辈。齐侯伋该是个庶人,世本谓丁公伋,是太公望养子或说邦位继承人。“迁庶殷于鲁”,乃是把殷庶民集中保护起来,免遭千奇百怪洪水猛兽般的真人秀演出的祸害,之前说了,鲁是乱世中一方净土,起码在战国以前。

—— “作《象舞》。”,《象舞》应该是骑象的阅兵表演。《吕氏春秋•仲夏纪•古乐》有曰“成王立,殷民反,王命周公践伐之。商人服象,为虐于东夷。周公遂以师逐之,至于江南。乃为“三象”,以嘉其德。”。商人的主要代表是狐人,狐人普遍高大,服牛服马都不合适,就只得服象了,好在象也很听话,还挺聪明。阅兵表演是要动师了,乃成王亲政的重头戏,亦召公任冢宰的大考验。之前提到过,平叛后,武庚实际是北逃了,那是为后戏留个伏笔,就等着成王登场,亲自又再次执行“杀武庚”的表演,《微子之命》就该在此后。

——“冬十月,王师灭唐,迁其民于杜。”,唐在殷以北,就是武庚藏身处,灭唐是黜殷的下步步骤,但纪年记录中,武庚不能一杀再杀,故隐而不提。杜之前提过,乃是天母舰的地面交通站,《史记》说的杜在镐京东南,但交通站肯定不止一处,而是在九州各处,唐一带无疑也该有交通站,“迁其民于杜”,就是唐民去往天空乃至太空。唐民是和帝尧联系在一起,帝尧是陶唐氏嘛,按建邦从先到后的顺序撤离,也该轮到其了。但实际上是殷的败军大撤离,就和汤伐夏桀时败军退到三朡亦郕,性质是一样的。

——“九年春正月,有事于太庙,初用《勺》。”,灭唐就意味着黜殷的天命彻底完成,有事于太庙,即是向上天复命。初用《勺》,《勺》该是和上天沟通的仪式,至于是怎样,就不得而知,应是蛮神秘的,不然不会特意提。既是初,便还有再。另一种可能是,《勺》是犒赏功臣的大宴所用乐,但若我是记史官,不会为此记录,除非《勺》是周公所作。

——“肃慎氏来朝,王使荣伯锡肃慎氏命。”,要注意不是“贿肃慎之命”,是“锡肃慎氏命”,语意完全不同,此处是说以命数奖赏肃慎氏,即肃慎氏还可以活得更长,那自然是和上天沟通商量好的。从长远看,肃慎氏的神工是绝对要消灭于世的。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十年,王命唐叔虞为侯。”,唐叔虞该是个应龙属,唐叔不是灭唐才封的号,而是早已有之,其乃是武王的“母弟”之一,原就封在唐,亦是成王的保(时成王的保亦即卿士有三,乃唐叔、荀叔、周公,皆武王“母弟”,就是名义上同一辈的兄弟,武王“母弟”有八,只此三人在朝任职,其中意味可想而知)所以灭唐是里应外合的一场戏,但名义上灭了唐,唐人就得转移,唐叔亦得被“迁君”,王命唐叔虞为侯,乃是让其主管更大的地界,便是后世的晋。(说话得有根据)线索太零碎,只能择主要的讲。《左传•昭公元年》有曰:

晋侯有疾,郑伯使公孙侨如晋聘,且问疾。叔向问焉,曰:「寡君之疾病,卜人曰:『实沈、台骀为祟。』史莫之知,敢问此何神也?」子产曰:「昔高辛氏有二子,伯曰阏伯,季曰实沈,居于旷林,不相能也。日寻干戈,以相征讨。后帝不臧,迁阏伯于商丘,主辰。商人是因,故辰为商星。迁实沈于大夏,主参。唐人是因,以服事夏、商。其季世曰唐叔虞。当武王,邑姜方震大叔,梦帝谓己:『余命而子曰虞,将与之唐,属诸参,其蕃育其子孙。』及生,有文在其手曰:『虞』,遂以命之。及成王灭唐而封大叔焉,故参为晋星。由是观之,则实沈,参神也。昔金天氏有裔子曰昧,为玄冥师,生允格、台骀。台骀能业其官,宣汾、洮,障大泽,以处大原。帝用嘉之,封诸汾川。沈、姒、蓐、黄,实守其祀。今晋主汾而灭之矣。由是观之,则台骀,汾神也。……」

(静心分析就能知道,实沈、台骀都乃是应龙属。阏伯就是契,实沈亦是其“母弟”,后帝嘛!高辛氏只怕亦是女扮男装。实沈从名儿上看是个水族,但居于旷林又总和契闹架,就该是个两栖物种,论本事,除了应龙也没别人了。台骀亦有两栖特征,能召集水族筑坝,就很有应龙的作风。辰、参都是天母舰,故称星。大叔就是成王之叔里的老大,说邑姜是武王妃是不对的,说唐叔虞是成王兄弟更不对,司马迁搞错了,就连带后世的学者一起错下去。“遂以命之”,就说明已经按帝的指示,将虞安置在唐,归属参星。“及成王灭唐而封大叔焉,故参为晋星。”,及就说明是以后之事,参星是为晋星,则大叔是封在晋,很简单的道理。另外还有一证明,《逸周书•王会解》里,唐叔、荀叔、周公并列在成王左手边,而太公望在相对的右手边,唐叔地位就很清楚了。顺便说一下,王会解反映的成周之会即是前述成王参加的在洛邑的元祀,在成王七年。原先我以为是成王二十五年东都的诸侯大会,认真看了下,才明白是成王七年的东夏的元祀,其场面美仑美奂,但文字长,新鲜事物太多,即便《山海经》中都有提,亦不大好讲。我想在讲成王结束时再补说。上引文字还表明,在某个时期,商的北方是为大夏,想来是在夏少康以后。契是司徒,搞教育的,肯定不好斗,乃是被迫应对实沈的挑衅,实沈既喜欢闹事,就和别族合不到一块儿,物以类聚,虞去实沈的辖区“蕃育其子孙”,就八成也是个应龙,或者叫玁狁,何况舜亦叫有虞氏)

好了,说到这里就够了(……我也没想多说)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越裳氏来朝。”,越裳氏居于上古时代的越南,就是今天所说的越南,亦还可以是居于老挝、泰国、缅甸,古时地界不同今时。《后汉书•南蛮传》曰:“ 交趾之南,有越裳国 。 周公居摄六年,制礼作乐,天下和平,越裳以三象重译而献白雉。”,但纪年所述是成王十年,周公已经不居摄了,越裳氏该是再次来朝。但要我说,乃是上次来朝的没回老家,在江南一带暂居下来,基于看戏和参演的心情,如今戏落幕了,想回老家的越裳氏便来辞行。说白了,越裳氏乃是以狐人为主的神民。周公居摄六年即是成王六年,乃平叛完成,纪年只记“六年,大蒐于岐阳”,往下便是营建成周。前引《吕氏春秋》曰“商人服象,为虐于东夷。周公遂以师逐之,至于江南。乃为“三象”,以嘉其德。”,如何“为虐”却要“嘉其德”?自然那是表演了,象是生活在热带亚热带地区,东夷显然不是象的家园,所以“商人”乃是越裳氏。而越裳氏又是个泛指,起码在当时是泛指长江以南的神民,为什么呢?汉《尚书大传》有云:“交趾之南,有越裳国。周公居慑六年,制礼作乐,天下和平,越裳以三象重九译而献白雉,曰:道路悠远,山川阻深,恐使之不通,故九译而朝。”,晋《古今注》:“周公致太平,越裳氏重译来献,使者迷其归路,周公赐軿车五乘,皆为司南(车)之制。”,都强调了重译,而重译合理的解释是路上不断加入的翻译兼护送人员,大同社会的种族五花八门,语言、方言也五花八门。三象该是由陆路、水路亦大可能走海路北上运到东夷,白雉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乃是指代商人,商人尚白,献白雉就是献给商人,天机不可泄露,遂如此说。三象有表演任务,使者作为照料三象的专业人员,自然得留下,要走也得表演任务结束。

——“周文公出居于丰。”,周公是从九鼎出居丰京,我想是成王的请求,周公在身旁,居镐京的成王才安心,不是猜忌,而是依恋,是子对母的依恋,也还有请教的必要。周公虽被封于鲁,却是没在鲁正式的居过,起码在成王时期是如此。

——“十一年春正月,王如丰。”,春正月如丰,想来是参加有周的元祀了,丰京是神民汇集之地,有周的元祀啥个样不晓得,想象成妖怪大游行就好。(吭,注意用词)

——“唐叔献嘉禾,王命唐叔归禾于周文公。”,关于此事,周书如是说:“唐叔得禾,异亩同颖,献诸天子。王命唐叔归周公于东,作《归禾》。”,又“ 周公既得命禾,旅天子之命,作《嘉禾》。”,细想是何意呢?归是回来,旅做动词乃旅行之义,就是让周公去东土旅行一圈再回来,由唐叔作陪。这有什么好记录的?联系对下一年的记录,就能明白,唐叔是和周公谋划自家门口的战事戏去了,所谓“东”,乃指晋之地。异亩同颖,就是同一株禾的末端生长到不同的田地,就是好大一株禾,唐叔乃以物作喻,要扩大有周势力。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王命周平公治东都。”,沈约注曰:“周平公即君陈,周公之子,伯禽之弟。”,此说法名义上没错,君陈和伯禽同乃成王的“母弟”,但其实该称“母兄”,伯禽是周公养子中的老大,君陈是老二,成王要排只能是老幺。之前说孟侯就是君陈,乃是大鸟,思来有误,君陈是孟侯不错,但乃是应龙属,即玁狁,原该是武王伐殷时前来助战的新荒首领。《吕氏春秋•慎大览》云:“武王胜殷,入殷,未下轝,命封黄帝之後於铸,封帝尧之後於黎,封帝舜之後於陈。下轝,命封夏后之後於杞,立成汤之後於宋,以奉桑林。武王乃恐惧,太息流涕……”,诸後之所封史书还有不同说法,帝舜之後封于陈则众口一致,《逸周书•世俘解》云:“吕他命伐,越戏方,壬申荒新至,告以馘俘。侯来命伐,靡集于陈。”,之前把侯认做应侯,当成胶鬲了,回头想,侯是孟侯,下命的是吕尚,就更加合理,胶鬲毕竟名义上是属于殷的阵营。但胶鬲乃是舜之化身,孟侯亦可能是舜的化身。就好比一个演员参演多部剧,那剧还是相关联的系列剧。君陈在古文中始终是个连称,则应是个代号。

说服力还不够,再深入一下(……我先想想)

——不好说啊。周书佚文毫姑篇的简介是:“周公在丰,将没,欲葬成周。公薨,成王葬于毕,告周公,作《亳姑》。”,文字表达奇怪又让人费解,如何周公“没”、“薨”、“葬”了,成王还能“告周公”?跟死人或者沉睡的人讲话有意思吗?纪年言周公是成王二十一年薨,而成王十三年又有“夏六月,鲁大褅于周公庙。”的记录,庙是给过世的人建的,周公未薨而已有周公庙,联系前事,不难判断,周公是演了二次假死的戏,“没”是消失,是周公隐姓埋名去旅行了,“薨”拆字解即是梦死,梦可深可浅,死却只是休眠。亳姑就是指周公了,至于为何成王称亳姑,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于成王为何不遵周公遗嘱,《尚书大传》如是说“周公致政封魯,老于周,心不敢遠。成王欲事文武之廟,公疾,曰:“吾死必葬成周”,示天下臣於成王。及死,成王葬之畢而云,示天下不敢臣。故公封於魯,身未嘗
居魯”,就是让周公和文王武王葬在一起,乃是尊敬周公,但细想,其实成王是想让文王武王沾周公的光,周公是谁?大禹啊!皇王啊!再来看《尚书》周书的君陈篇:

周书•君陈

周公既沒,命君陈分正东郊成周,作《君陈》。
王若曰:“君陈,惟尔令德孝恭。惟孝友于兄弟,克施有政。命汝尹茲东郊,敬哉!昔周公师,保万民,民怀其德。往,慎乃司茲,率厥常懋,昭周公之训,惟民其乂。我闻曰:‘至治馨香,感于神明。黍稷非馨,明德惟馨’ 。尔尚式时,周公之猷训,惟日孜孜,无敢逸豫。凡人未见圣,若不克见;既见圣,亦不克由圣,尔其戒哉!尔惟风,下民惟草。图厥政,莫或不艰,有废有兴,出入自尔师,虞庶言同则绎。尔有嘉谋嘉猷,则入告尔后于內,尔乃顺之于外,曰:‘斯谋斯猷,惟我后之德。’呜呼!臣人咸若时,惟良显哉!”
王曰:“君陈,尔惟弘周公丕训,无依势作威,无倚法以削,宽而有制,从容以和。殷民在辟,予曰辟,尔惟勿辟;予曰宥,尔惟勿宥,惟厥中。有弗若于汝政,弗化于汝训,辟以止辟,乃辟。狃于奸宄,败常乱俗,三细不宥。尔无忿疾于顽,无求备于一夫。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德乃大。简厥修,亦简其或不修。进厥良,以率其或不良。惟民生厚,因物有迁。违上所命,从厥攸好。尔克敬典,在德时乃,罔不变。允升于大猷,惟予一人膺受多福,其尔之休,终有辞于永世。”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周公已然销声匿迹(去旅行了),下命(无明确主语,该是天命)君陈兼职治理(还是陈的君主)东郊成周,作《君陈》(作记录的该是史逸,任内史)。
王(王是成王,纪年曰“王命周平公治东都。”)像是(自言自语的拟稿)说:“君陈,想到你为官之德孝敬又恭顺,想到对兄弟孝敬又友爱,能够施行政务。任命你治理这东郊(说明成王当时在东郊),敬天啊!学习过去的周公,保佑万民,民想念这种德(基于演出)。去吧,谨慎你如今的职司,率领经常勉励的演出,昭示周公的训导,想到民需要的治理。我听说:‘高超的治理香气四溢,能被神明感受到。黍稷的香气传播不远,要想着明德(公开演出)的香气传播才是远’,你要推崇时下的模式,乃是周公的谋划训导,要想着每日勤谨不懈,不要敢于旷工享乐。凡人没见到圣人,像瞎子;已经见到圣人,也不能跟随圣人。你要警惕啊!你想着风,下民却想着草。谋求演出的政务,没有人不艰难的。有的废除有的兴起,出出进进都从你的队伍,虞人和庶人意见一致就可以研究下去。你有好的谋略计策,就进到里面告诉你的后(即成王,成王乃是周后),你再顺势对外说:‘这些谋略计策,要想到我周后的德(戏份)’,呜呼!下属都像时下的样子,想来好运就出现了”
王说:“君陈,你想着弘扬周公大力的训导,不要仗势欺人,也不要墨守陈规,宽容又有法度,从容的与我配合。殷民演出服刑的,我说服刑,你要想着不服刑;我说宽恕的,你要想着不宽恕,想着演出的中庸之道(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亦反着来演,演戏得做足)。有不顺从你的政令的,不接受你的训导的,服刑可以换来不用服刑的,就让其服刑。因袭于奸宄、败常、乱俗,三者的小罪不饶恕(就是要君陈扮恶人了,反过来成王就演好人)。你不要生气顽固的毛病,不要求每个人都完备。一定要有忍耐,任务才能完成,有包容,表演才会盛大。记录演出的完美,也要记录演出有时的不完美。引进演出的好作品,来为演出有时的不好作品做表率。要深厚想着民生,因为物换星移(神民在陆续转移,预备撤离地球)。违抗上级的命令,遵从演出所喜好。你能敬重时下表演的标准,就可以随意改变。允许升级到大导演。想到我个人承受多多的福分,那是你的喜庆,会永世流传。”(成王还真是大言不惭啊,但剧本要求就是那样,成王形象要高大上)】

(一番讲戏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成王已是得到了周公的真传,难怪周公放心去旅行了。但其实放心的一大半因素要归于君陈。君陈即周平公,史无异议。则其身份就非同一般,是与周文公即周公和召康公比肩的称谓。《逸周书•谥法解》曰:“治而无眚曰平,执事有制曰平,布纲治纪曰平。”,平就很有中庸的意味。《韩诗外传》曰:“舜弹五弦之琴,以歌南风,而天下治。周平公酒不离于前,钟石不解于悬,而宇内亦治。”,更是将周平公与舜同列,都是既会享乐又会治国,而享乐的后果是考语中少了“有圣德”)

(东都即洛邑,乃召康公的治下,所以周平公实际治理的是“东郊成周”,就是东部郊区的成周,对宗周而言,就是晋南一带,亦就是往下成王用兵之所在,则可猜知,成王是要君陈负责军需后勤,而“王命周平公治东都。”,亦不过是暂代召公执政,因为召公如今是师,得统领军队上前线。要清醒认识,《诗经》国风中的周南,指的是鲁一带,乃周公采邑,而召南,指的是洛邑一带,乃召公采邑,亦殷新地,王风则指殷故地,而反映宗周之地的诗篇是在小雅大雅,如此则地理划分一目了然。关于周平公,资料有限,就讲这些吧)

再说下周公(哦,周公是先去游览观战席,看戏是最好的养老。大禹想葬在成周,另个说法是想葬在九鼎,我想主要因为他是太一系,九鼎的太一系氛围更浓些,就是更严肃、更父系,而毕的五帝系氛围更浓、更母系。但成王可不管,还是任性了一把)原来你是这么看,也有道理(不然是什么?你说)……我想是叶落归根(狐死首丘!但九鼎实为夏后开所令造,还是传国之器……但似乎不大,最后是……难道?)先别想那么多,往下说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十二年,王师、燕师城韩。”,王师、燕师是参加真人秀的两支军队,亦是秀中的对手,王师是代表有周,燕师就是燕京之戎,想当初周公季历就吃了燕京之戎的败仗。戏要演给尊敬的周公旦看,算是对其退休的一份献礼,双方自然高度重视,遂先共同把剧场搭建好,便是建筑韩城。有意思,韩的初建是始于一场戏。

——“王锡韩侯命。”,就是既封侯又给爵命,韩在周诸侯国里是个顽强的存在,国都几次迁徙,命数大大的有,那是后话,暂且不提。《诗经》大雅的荡之什系列,之前说过都和战事有关,其中有韩奕篇,从内容看,该是作于周宣王时,倒没说战事,然而有追思祖先的“溥彼韩城,燕师所完。以先祖受命,因时百蛮。”,据其文,查阅资料苦苦思来,韩侯应是个阿须伦,还该是个女身……文王时的上帝亦该是个阿须伦,并非周公。韩奕篇留到以后再细说,免得脑乱。《诗经》国风里并无韩风,但韩往后在纪年中屡屡出现,我猜想其是战事戏中的庇护所。话说回头,韩侯算是燕师的代表,乃防守方。接下来就是王师的攻伐。

——“十三年,王师会齐侯、鲁侯伐戎。”,燕师不见了,无疑就是戎了。戎的意义丰富,又不光是指鸟人了,大概阿须伦亦在里面,所谓燕京之戎,只怕是阿须伦指挥的鸟人军队,当然亦少不了伊甸骑士。鲁侯禽父、齐侯伋分别是虞、庶外援队伍的统领,该皆为女身,起码齐侯伋我敢肯定是个女身,当然也是看资料看出来的,此处毋庸赘言。燕京在前文已经说过,在汾河源头一带,但燕师此次是下到韩城的位置即临汾地区和王师会战,燕是姞姓,韩侯亦然,世本中另外的姞姓就是密须氏,说到这我就想到天母舰恒山的玉女,总之是五帝系的色彩浓重,亦就是说,此次战事是五帝系内部的演出,多半是女方对女方。

——“夏六月,鲁大褅于周公庙。”,战事中突然来了这么个插曲,毫无疑问,此场战事戏是特意为周公表演的。周公大概一下子从一把手退下来,心理上倒还接受,但身体上就不适应,生病了。往往如此,忙惯了的人闲下来就生病,但你不能让人忙到死。所以呢,可以把此次战事当成七仙女为王母娘娘祝寿的盛大演出,女人做事不嫌麻烦。

——“十四年,秦师围曲城,克之。”,此句话就更显是演戏了,那时哪里有秦?秦地建邑而有秦名,据《史记》讲乃是周孝王时,还在一百五十年以后。此话怕是包藏玄机,莫不是演出后世秦一统江山的浓缩剧本?《晏子春秋•內篇•諫下第三》有曰:「丁公伐曲沃,勝之。」《艺文類聚》二十四卷引作「丁公伐曲城」,则曲城便该是曲沃了,曲沃在临汾的下方不远,“克之”显示是收尾的戏目,对方投降了。晏子是齐国人,所说的先君丁公就是齐侯伋。巧的是,齐是秦灭六国的最后一位,韩则是首位,耐人寻味啊。晏子说的丁公之事也像是戏,不妨来看看:

景公树竹,令吏谨守之。公出,过之,有斩竹者焉,公以车逐,得而拘之,将加罪焉。晏子入见,曰:“君亦闻吾先君丁公乎?”公曰:“何如?”晏子曰:“丁公伐曲沃,胜之,止其财,出其民。公日自莅之,有舆死人以出者,公怪之,令吏视之,则其中金与玉焉。吏请杀其人,收其金玉。公曰:‘以兵降城,以众图财,不仁。且吾闻之,人君者,宽惠慈众,不身传诛。’令舍之。”公曰:“善!”晏子退,公令出斩竹之囚。

(真是戏中有戏,要不干嘛景公树竹还让吏守着而居然就有斩竹者。丁公知道伐曲沃取财是不仁,却还是伐了,放人倒是干脆。满满的戏!)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冬,洛邑告成。”,由下文看,冬乃指成王十七年之冬。若从成王五年“迁殷民于洛邑,遂营成周。”算起,有周的洛邑之从无到有是经历了十二年。

——“十八年春正月,王如洛邑定鼎。”,定鼎是定九鼎,此举是有重大的象征意义,标志着剧本里的周朝正式建立,算来在前1087年。《左传•宣公三年》有曰:

楚子伐陆浑之戎,遂至于洛,观兵于周疆。定王使王孙满劳楚子。楚子问鼎之大小轻重焉。对曰:「在德不在鼎。昔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奸。故民入川泽山林,不逢不若。螭魅罔两,莫能逢之,用能协于上下以承天休。桀有昏德,鼎迁于商,载祀六百。商纣暴虐,鼎迁于周。德之休明,虽小,重也。其建回昏乱,虽大,轻也。天祚明德,有所底止。成王定鼎于郏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

(此番话清楚表明了九鼎的作用。九鼎就相当于大博物馆,收藏着自夏以来的演造历史的成果,比如武王火烧纣王所剩下的天智玉,故周公曰:“此天下之中,四方入贡道里均。”,所谓冢宰,就是博物馆馆长了,原来如此,周公还是想守护那些遗物啊。九鼎是开放给神民,展示伟大计划的进程,激发荣誉感。“使民知神奸”,神奸就是神的阴谋,阴谋可以是良性的。“故民入川泽山林,不逢不若。”,川泽山林是九鼎内的景观,理解为展厅就好,逢是遇见,若是顺从,不逢不若啥意思呢?在下一句有解释,逢就是遇见螭魅罔两,“莫能逢之”,亦就是说,民可以自由参观,不会碰上螭魅罔两也不用被指挥。螭魅罔两是何物?“用能协于上下以承天休”,就是通常进山亦即进入天母舰承受天给的喜庆所需要的向导,大概是爱捉弄人的妖精,也是戏精。喜庆不是那么好得的,就如西天取经,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德就等同于表演,桀是有昏德的,纣就没明说其有德,大概因为没按剧本演,搞了个自焚戏,让自己形象瞬时高大了许多。再下句话表明九鼎并不大,比别的天母舰要小,重量也相应小,建回就是指天母舰了,回就是天母舰的基本构造,外城与内城。“天祚明德,有所底止”,天赐福给公开表演,是有底限的。该指九鼎存在于世的时间,而九鼎在此期间内容是会不断丰富,体积亦会不断扩大的,因此楚子问九鼎的“大小轻重”,回答是“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那么九鼎要存在多久呢,亦给出了预期,“成王定鼎于郏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郏鄏是洛邑的一处地名,在洛阳西北方山区,世三十即有三十王,年七百即七百年,历史是不是如此呢?我查了下现今通行的年代表,若从周成王算起,算上共和,到周思王是第三十王,所历是六百年,若从周武王算起到周顺王,是有三十八王,所历是八百年,看来预言也不大准。但我之前所推的纪年就和现今通行的年代表不同,是要提前一轮的,若从成王即位的前1104年算起,到现今通行年代表所列的第三十王周思王失位的前441年,所历是663年,若世三十不计共和,则到周考王失位的前426年,所历是678年,周哀王、周思王是连着的,在位都不足半年且加起来都不到一年,可认为是一世,则三十世算到周威烈王失位的前402年,所历是702年。说明什么呢?后面的事我还没推到,但从夏商周更替的实情看,恐怕周威烈王时是天命的分界点,也的的确确,“三家分晋”便是周威烈王的杰作,此后是谓春秋时代……我说不出话了)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左传》是鲁国史官左丘明为孔子所编春秋作的注,记述范围是从公元前722(鲁隐公元年)至公元前468(鲁哀公二十七年),资料是这么写的。所以其并不对应现今所谓的春秋时代,而只能算是春秋时代前传。因此并不是九鼎解说员事后诸葛亮,其当时就在预言期内。上引文中说的定王是周定王,而通行年代表里周定王失位是在前568年。

太啰嗦了,说下句(我不得说清楚?)就事论事,别节外生枝(呃……)

——“凤凰见,遂有事于河。”,便指向了卜。下面还有说明文字:

武王没,成王少,周公旦摄政七年,制礼作乐,神鸟凤凰见,蓂荚生。乃与成王观于河、洛,沈璧。礼毕,王退俟,至于日昃,荣光并出幕河,青云浮至,青龙临坛,衔玄甲之图,坐之而去。礼于洛,亦如之。玄龟青龙苍兕止于坛,背甲刻书,赤文成字。周公援笔以世文写之,书成文消,龟堕甲而去。其言自周公讫于秦、汉盛衰之符。麒麟游苑,凤凰翔庭,成王援琴而歌曰:“凤凰翔兮于紫庭,余何德兮以感灵,赖先王兮恩泽臻,于胥乐兮民以宁。”

(有学者认为纪年的此类说明皆是出自南朝《宋书•符瑞志》,又焉知符瑞志不是抄纪年?《宋书》的撰者便是沈约,他也是纪年的官修,而纪年在当时是出土文物,哪个抄哪个,岂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沈约作的注均有“约案”,而上引是属于纪年的正文)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周公摄政七年”乃是述一事实,并非凤凰见在成王七年,当然凤凰在成王七年东夏的元祀里也出现过,但此一时彼一时。成王十八年“有事于河”,从记述看乃是成王受命。恍然大悟哉!燕师乃是上帝的代表,不然为何有燕京之称?纪年中燕京是唯一被伐而不败的,周公季历实际上是去燕京讨教。《诗经•大雅•文王之什•皇矣》有曰:“维此王季,帝度其心。貊其德音,其德克明。”,《诗经•大雅•荡之什•韩奕》亦有:“王锡韩侯,其追其貊。”,貊的原始字义我想了很久,才敢肯定,乃指阿须伦种,貊亦被写作貉,寓意都一样。上帝是个阿须伦,没准儿还是黄帝。东郊成周的战事是一场考试,成王通过了考试,还有其他人,将未来的剧本预演了一遍。就当是艺考吧,获得了上帝和皇王的认可。成王受命便是剧本正式上演。“其言自周公讫于秦、汉盛衰之符。”,秦之出现在纪年尚可以理解为魏史官的事后诸葛亮,汉之出现在纪年就只能说明,未来是计划好的一场戏。即便是戏,也还有真人秀的成分,真真假假,渗透着哲理智慧,照样值得做为历史来借鉴。

——“十九年,王巡狩侯甸方岳,召康公从。”,乃是成王到各个天母舰上讨教,“召康公从”的隐含意思就是乘坐九鼎,召康公是冢宰。

——“归于宗周,遂正百官,黜丰侯。”,正百官是布置各级演员的任务,黜丰侯是咋回事呢?丰京是京畿之地,哪里又冒出个丰侯?丰侯就是首都的地方执政官,好比北京市市长。丰侯是谁呢?古籍里查不到,要我说,乃是周平公,即君陈。君陈能者多劳,成王和召康公外出期间总理宗周成周事务,等二人访问总体结束归来,便功成身退,但退要退得有意义,少不得来场戏。相关理由如《說文解字•豐部》:「鄉飲酒有豐侯者。」阮諶《三禮圖》:「豐,國名也,坐酒亡國。」崔駰《酒箴》:「豐侯沈湎,荷罌抱缶。自戮于世,圖形戒後。」。

——“二十一年,除治象。”,字典解释治象是古代记载政教法令的文字。《周礼•天官•大宰》:「正月之吉,始和布治于邦国都鄙,乃县治象之法于象魏,使万民观治象,挟日而敛之。」。则除治象就分明是想要天下大乱,但天下乱了没有呢?并没有,起码在往后的日子里,包括钊王时代,天下很宁静,人民很幸福,书里都这么说。而再看钊王下面的昭王,纪年曰“王即位,复设象魏。”,得,天下大乱,征伐又开始了。所以治象乃是为表演设置的律令。象魏又是何物?字典解释:古代天子、诸侯宫门外的一对高建筑,亦叫“闕”或“观”,为悬示教令的地方。魏是个很有意思的字,拆字解便是委鬼或是鬼委,古文是从右向左看,魏国在春秋战国时代贡献了大量搞阴谋的人才,还基本都是鬼谷子的徒弟。先不想以后,成王二十一年除治象,乃是偃旗息鼓,休养生息,大家伙儿演戏都演累了,过段正常生活吧。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周文公薨于丰。”,周公没事可干,无牵无挂就再度休眠了,休眠是为治病,待到返老还童,病体自然全消。他还会醒来的,还不知在何时……不想先。

——“二十二年,葬周文公于毕。”,毕的保养环境肯定是比九鼎强多了。

——“二十四年,於越来宾。”,於越是庶人,庶人来是宾,就表明宗周是五帝系当家。“於”非于,原是两个字,就好比“後”非后。《吴越春秋•越王无余外传》有曰:

禹以下六世而得帝少康。少康恐禹祭之绝祀,乃封其庶子於越,号曰无余。余始受封,人民山居,虽有鸟田之利,租贡才给宗庙祭祀之费。乃复随陵陆而耕种,或逐禽鹿而给食。无余质朴,不设宫室之饰,从民所居。春秋祠禹墓于会稽。

(此於越虽非彼於越,那也是一脉相承的,算来相隔已有九百年。但要说此於越纯是庶人也不尽然,据我看,领头的该是个机器人,便是越王无壬。看往下:)

无余传世十余,末君微劣,不能自立,转从众庶为编户之民,禹祀断绝。十有余岁,有人生而言语,其语臼,鸟禽呼:咽喋。咽喋。指天向禹墓曰:我是无余君之苗末,我方修前君祭祀,复我禹墓之祀,为民请福于天,以通鬼神之道。众民悦喜,皆助奉禹祭,四时致贡,因共封立,以承越君之后,复夏王之祭,安集鸟田之瑞,以为百姓请命。自后稍有君臣之义,号曰无壬。壬生无曎,曎专心守国,不失上天之命。无曎卒,或为夫谭。夫谭生元常,常立,当吴王寿梦、诸樊、阖闾之时。越之兴霸自元常矣。

(“祠禹墓”也不是什么大难的事,如何就“禹祀断绝”?“末君微劣”云云分明是个借口,实情是庶民配合神民演了一场戏。五帝系此番卷土重来,要下一盘大棋,在一开局就要布子。吴越争霸是剧本已确定的,庶民能力有限,还是被保护对象,非得是神民担纲主演。“自后稍有君臣之义”,则前九百年都没个君臣之义,那可能吗?所以还是戏。“禹祀断绝”不过“十有余岁”,“有人生而言语”,那定是个机器人了,“其语臼”,就是讲话像磨牙,那是故障卡碟了,不断重读,“鸟禽呼:咽喋”,乃示鸟人是操控者,咽喋就是将录音碟片归到正常播放位,就是咽下喋喋不休。“我是无余君之苗末”,凡古文中出现“苗”属的继承人,多半是指神民,无余君亦该是个神民属的庶人。无余是为方便记录而起的号,从无余到无壬、无曎,是属于无字辈的先越之王。天干“壬”在九族里是代表机器人。“无曎卒,或为夫谭。”,即无曎化身为夫谭。曎是光明,谭是深谈,则夫谭与元常的关系就类比于文王与武王。一旦把思维调到和古人同步,还是挺容易理解的……於越该是来接受奖励的)

——“二十五年,王大会诸侯于东都,四夷来宾。”,同样是表明五帝系当家,纪年里的夷多半是指庶民,尤其像四夷的表达。四夷的出现也证明《逸周书•王会解》所述的成周之会并非二十五年的东都大会,那次大会就没有庶民团体,而成王一方乃是宾客。

可以说成周之会了(……难度很大啊)迟早要说的(……该怎么说啊)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绘好了。幸亏之前推解了明堂位,当我意识到成周之会是在洛邑的明堂举行时,眼前顿时云开雾散,豁然开朗。成周之会是东夏的元祀没错,亦是外星人大聚会。



既然有了图,讲起来就嫌啰嗦。我将原文标点改过了,生僻字也做了注解,我想读者应该看得懂古文了,另外我也适当给点提示,皆是我个人看法。

逸周书•王会解

成周之会,墠上张赤帟阴羽,天子南面立,絻无繁露,朝服,八十物,缙珽。唐叔、荀叔、周公在左,太公望在右,皆絻,亦无繁露,朝服,七十物,缙笏,旁天子而立于堂上。

【墠:祭祀或会盟用的场地。帟:小帐幕。絻:丧服,去冠,用布包裹发髻。繁露:帝王贵族冕旒上所悬的玉串。(物指丝带,《周礼•司常》中说"杂帛为物",该是所谓披麻戴孝)缙:赤色的帛,古代称官僚或做过官的人。珽:天子所持的玉笏,大圭,长三尺。笏:古代大臣上朝拿着的手板,用玉、象牙或竹片制成,上面可以记事。】

堂下之右,唐公虞公南面立焉。堂下之左,尹公、夏公立焉,皆南面,絻有繁露,朝服,五十物,皆缙笏。为诸侯之有疾病者。阼阶之南,祝淮氏、荣氏次之,慓瓚次之,皆西面,弥宗旁之。为诸侯有疾病者之医药所居。相者,太史鱼、大行人,皆朝服,有繁露。

【阼:主阶,东阶,主人迎接宾客的地方。慓:疾也,急也。瓚:质地不纯的玉,三分玉,二分石。弥:放松弓弦。弥宗:古官名,主理医务。南面即面向南,即是立北朝南。西面即是立东朝西,但没明确说立,则亦可是坐东朝西】

堂下之东面,郭叔掌为天子菉币焉,絻有繁露。内台西面正北方,应侯、曹叔、伯舅、中舅。比服次之,要服次之,荒服次之。西方东面正北方,伯父、中子次之。方千里之内为比服,方二千里之内为要服,方三千里之内为荒服,是皆朝于内者。

【菉:王刍也。(就是王将收纳的物品再吐出去,即礼物再分配)币:用来送人的丝织品。(转义为各种礼品,东夏的宝贝可是不少)】

(此一节就清楚表明了成周之会乃是丧礼仪式,即是元祀。成王、唐叔、荀叔、周公、太公望皆是宾客,不能佩戴繁露一类饰物,而东夏做为主人方就可以。笏就可以有,祭祀乃是开会,开会不能玩手机,就得用心听,择要记,朝服也显示出庄重。祝淮氏就对应相者,荣氏对应太史鱼,慓瓚对应大行人,乃主人方,又多是水族。由于水族不习惯地上环境,就有病象,旁边就得有人伺候,便是弥宗,估摸是不断要喂水洒水。上述是内围的情形,很肃穆,而外围才是吸引眼球的地方)

堂后东北为赤帟焉,浴盆在其中。其西天子车立马乘,六青阴羽凫旌。中台之外,其右泰士,台右弥士。受贽者八人,东面者四人,西面四人也。陈币当外台,天玄[曷毛]宗马十二,王元缭璧綦十二,参方玄缭璧、豹虎皮十二,四方玄缭璧琰十二。外台之四隅,张赤帟,为诸侯,欲息者皆息焉,命之曰爻闾。

【(浴盆是洗净用,显示天子一方对元祀的尊重)贽:初次拜见尊长所送的礼物。(陈币当外台,即摆设布幔做为外台,外台是个软性的遮挡,围成一休息区,谓做爻闾。玄有玄关的意思,天玄即天子玄关,功能上来讲就是厕所、洗手间,但装饰的非常好)】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周公旦主东方所之青马,黑[葛毛],谓之母兒,其守营墙者,衣青操弓执矛。西面者,正北方,稷慎大麈。秽人前兒,前兒若弥猴,立行似小兒。良夷在子,在子□身人首,脂其腹,炙之霍,则鸣曰在子。扬州禺禺,鱼名,解隃冠,发人麃麃者,若鹿迅走。俞人虽马,青丘狐九尾,周头煇?互,煇?互者,羊也。黑齿白鹿白马,白民乘黄,乘黄者似骐,背有两角。东越海蛤,欧人蝉蛇,蝉蛇顺食之美。遇越纳□。姑妹珍,且瓯文蜃,其人玄贝,海阳大蟹。自深桂,会稽以[单黾],皆面向。

(“西面者……皆面向”的一段指元祀的主方夏后氏,坐立皆面向西。周公旦即是大禹,当然是夏后氏,青丘狐亦在夏后氏之列,还有稷,无疑是指后稷。“正北方”指的是总体整齐的南北向队列,按以北为尊的观念,越靠北的身份越尊贵。所列之物乃是交通工具,即所谓“青马”,寓意青阳之马,明堂位东方为青阳。交通工具多是机动,有的里面还有乘客,估摸是泡在水里。亦似有畜力,我对外星生物又不熟。“母儿”该是维持秩序的保安人员,多半是狐人。对照山海经看,夏后氏或说是九夷多居于东南地域,亦有在西北的,如白民,我想该是五狄的部分混在了九夷里,由于此次东夏元祀的特殊性)

正北方,义渠以兹白,兹白者,若白马,锯牙食虎豹。央林以酋耳,酋耳者,身若虎豹,尾长,参其身,食虎豹。北唐以闾,闾似隃冠。渠叟以《鼠勺》犬,《鼠勺》犬者,露犬也,能飞食虎豹。楼烦以星施,星施者,珥旌。卜庐以纨牛,纨牛者,牛之小者也。区阳以鳖封,鳖封者,若彘,前后有首。规规以麟,麟者仁兽也。西申以凤鸟,凤鸟者,戴仁抱义掖信。氐羌以鸾鸟。巴人以比翼鸟。反炀以皇鸟,蜀人以文翰,文翰者,若皋鸡。方人以孔鸟,卜人以丹沙,夷用《门焦》木。康民以桴苡,苡者,其实如李,食之宜子。周靡费费,其形人身反踵,自笑,笑则上脣翕其目,食人,北方谓之吐喽。都郭生生,欺羽生生,若黄狗人面能言。奇干善芳,善芳者,头若雄鸡,佩之令人不昧。皆东向。

(此段是述做为贵宾方的一众,若按明堂位,是属于伯邦。我想有虞氏、殷人、周人都有,所列之物亦该是交通工具,有机动亦有畜力,如何区分就是个问题,我亦不好断言。鸟人大概是不需要交通工具的,但伊甸人就需要飞行物来代步,而其又分布广泛,卜人、沙夷、康民就像是指伊甸人。周靡费费像是容纳人的大型步行机械体,思来该是广播机构。都郭生生,欺羽生生像是任向导的机器狗。善芳则是语言翻译机)

北方台正东,高夷嗛羊,嗛羊者,羊而四角。独鹿邛邛,距虚善走也。孤竹距虚,不令支玄獏,不屠何青熊。东胡黄罴,山戎戎菽。其西般吾,白虎。屠州黑豹,禺氏騊駼。大夏兹白牛,兹白牛野兽也,牛形而象齿。犬戎文马,文马赤鬣缟身,目若黄金,名古黄之乘。数楚每牛,每牛者,牛之小者也。匈奴狡犬,狡犬者,巨身四足果。皆北向,权扶玉目。白州比闾,比闾者,其华若羽,伐其木以为车,终行不败。禽人菅,路人大竹,长沙鳖。其西鱼复,鼓锺,锺牛。蛮杨之翟。仓吾翡翠,翡翠者,所以取羽。其余皆可知。自古之政,南人至,众皆北向。

(原本我是将一众明显是北方的邦物绘在明堂之北的,但文中说“皆北向”,又谓“自古之政,南人至,众皆北向。”,总不能拿屁股对着举行元祀的明堂吧,所以一旦南人到了,北边的非天子队伍的人员车马就得转移到南边。南边按明堂位是子邦、男邦。五狄八蛮混到了一块儿,真个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奇怪阿须伦哪去了?再一想,黑齿岂不就是阿须伦,星施亦像是阿须伦。)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再往下的内容很奇怪,乃是伊尹和汤的对话,便是之前讲过的定献令,那是商初之事,如何会出现在元祀里?以前我也不以为意,如今细思,再看前文,便豁然顿悟。堂下南面的唐公、虞公、尹公、夏公分明是东夏的戏剧演员,正在为观众演出戏剧,“公”代表演绎的是尧舜禹汤伊尹这些大人物。既是戏剧,就得有表演的空间,再想文中的堂上、堂下、内堂、中堂、外堂的表达,想到逸周书明堂解中的不合理文字,还有“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则明堂的真实面目呼之欲出,原来如此!明堂是二层结构,西边和北边有升降台直达二层,故谓“六戎之国。西门之外,难免南上,五狄之国。北门之外,难免东上”,我不由想起“天倾西北,地陷东南”,会不会有地下通道在东边南边?



(下层是个面向南的大剧场,唐公、虞公、尹公、夏公是在下层表演。我看明堂是个土夯木搭的原生态建筑,大有天然去雕饰的味道。另外明堂解里说“世告至者,应门之外,北而东上”,即世民是从东边进场的,还真就是龙的传人)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嗯哼,明堂主要还是为世民建筑的(怪不得户的尺寸那么合适……)

——王会解就算讲完了。回到纪年。东都的诸侯大会可想而知,该是个联欢会,要说以什么名义,我想是庆祝上个阶段的真人秀大戏杀青,全体表彰再总结经验。

——“冬十月,归自东都,大事于太庙。”,在宗周再搞一次庆祝,场面更加盛大。

——“三十年,离戎来宾。”,已是五年之后了。离戎既是来“宾”,便该是世民,“离戎”是指远离戎。沈约注曰“离戎,骊山之戎也。为林氏所伐,告于成王。”大概是从与《竹书纪年》一同出土的《逸周书》里得到的启发,作了个自以为是的注,但他的逻辑思维就有问题。《逸周书•史记解》有曰:“召远不亲者,危。昔有林失召离戎之君而朝之,至而不礼,留而弗亲,离戎逃而去之,林失诛之,天下叛林氏。”,林失、离戎分明都是代号,“昔”和“朝”就已经说明了是在太一系主政的殷商时代发生的事,“诛”乃是口伐,即是责备。成王时代已有离戎,也无伐林氏记录。我思来,林失便是殷派驻黎的执政官,乃戎人或说鸟人,离戎便是黎民,天下叛林氏,则林氏只能是代表殷了。史记解述的是王以史作戒,开篇云:“维正月,王在成周,昧爽,召三公、左史戎夫,曰:“今夕朕寤,遂事惊予。”乃取遂事之要戒,俾戎夫主之,朔望以闻。”,此王不明身份,我倒觉得像是穆王,因为穆王是建都并居于成周的,而且史戒里有一条“美女破国”,那定是说给男性听的。话说回来,离戎来宾显示的是殷世民的彻底归周。但并不是说殷就不存在了。戏外的殷王也还继续在。

——“三十三年,王游于卷阿,召康公从。”,卷阿应是以天母舰为核心的过境的舰队,成王看着心痒痒,反正闲着没事,就拉上召康公又乘坐九鼎去旅行了。《诗经•大雅》有卷阿篇,《毛诗序》说,此诗为“召康公戒成王也”,我认真思来,其亦是歪解。卷阿篇在生民系列里,而生民系列主要是讲伊甸人的。“岂弟君子”在泂酌篇亦有称,此篇中乃指召康公,作诗者乃是篇中的凤凰,是劝导召康公别不耐烦,也别垂头丧气,要积极的做好服务,还说我会在那边的南门欢迎。从篇中看,好像成王是组建了一支庶人的旅行团。


大雅•生民之什•卷阿

有卷者阿,飘风自南。岂弟君子,来游来歌,以矢其音。
伴奂尔游矣,优游尔休矣。岂弟君子,俾尔弥尔性,似先公酋矣。
尔土宇昄章,亦孔之厚矣。岂弟君子,俾尔弥尔性,百神尔主矣。
尔受命长矣,茀禄尔康矣。岂弟君子,俾尔弥尔性,纯嘏尔常矣。
有冯有翼,有孝有德,以引以翼。岂弟君子,四方为则。
颙颙卬卬,如圭如璋,令闻令望。岂弟君子,四方为纲。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集爰止。蔼蔼王多吉士,维君子使,媚于天子。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傅于天。蔼蔼王多吉人,维君子命,媚于庶人。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菶々萋萋,雍雍喈喈。
君子之车,既庶且多。君子之马,既闲且驰。矢诗不多,维以遂歌。

(昄:大也。茀:道多草,不可行。嘏:福。颙:大头。卬:仰。翙:鸟飞的声音。 )

——“归于宗周。”,说明旅行了很远。卷阿就绝不可能是宗周境内的一座山。

嗯哼,你也去活动一下吧,劳逸结合(……那么好心,有阴谋吧)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啊!我想到了,《山海经》的海外四经和海内四经极有可能是这次旅行的产物,其毕竟是世文写就的,还显示有多人参与创作,海就是空海了)言归正传吧

——“命王世子钊如房逆女,房伯祈归于宗周。”,是准备后事的节奏,成王已是四十岁,预备退休了。世子钊即姬钊,是个男性庶人,应该属于成王的养子,年纪在当时该有二十了。“如房逆女”即到房国迎接女,那是政治婚姻上的娶妻,女便是再下一任的天子周昭王姬瑕,乃是一真龙,世子钊肯定不懂伺候,所以得有专门的保姆,亦是真龙,即房伯祈。《国语•周语》曰“昔昭王娶于房,曰房后,实有爽德,协于丹朱,丹朱凭身以仪之,生穆王焉,是实临照周之子孙而祸福之。”房国在河南遂平一带,昔日是丹朱的封地,之前说过丹朱乃真龙。“爽德”即罢工或失约的表演,乃指昭王南伐楚一去不归,“凭身以仪之”,指丹朱扮演昭王完成传位穆王的仪式。据此看来,房伯祈便该是丹朱了。

——“三十四年,雨金于咸阳。”,就是大发利市。程都已改名咸阳,而秦邑还未出现。不用说,剧演明面儿是停了,暗地里却还在进行,此时期戏里戏外合而为一。雨金选在咸阳,而非丰京镐京,是因为太庙亦即明堂建在那儿。

——“三十七年夏四月乙丑,王陟。”,《尚书》周书的顾命篇有详细说明。

周书•顾命

成王将崩,命召公、毕公率诸侯相康王,作《顾命》。

(“崩”拆作山朋,原始意义就应该是去山里交朋友,同样,“裂”拆字作列衣,天崩、地裂最初都是说登天以位列仙班,好比“陟”。召公是召康公封奭,毕公我想乃是姬瑕,即是未来的周昭王,亦是后稷的再身。而封奭亦会在未来成为周穆王)

惟四月,哉生魄【农历十六日】,王不怿【怿:欢喜】。甲子,王乃洮頮水【盥洗】。相被冕服,凭玉几。乃同召太保奭、芮伯、彤伯、毕公、卫侯、毛公、师氏、虎臣、百尹御事【召康公又做了太保,则太师是谁做呢?我想是毕公,乃是根据後事推断,记史官不便明写,然而意思已经流露了】。王曰:「呜呼!疾大渐,惟幾【幾:预兆;时机(预言;计划书)】。病日臻,既弥留,恐不获誓言嗣【嗣:继承】,兹予审训命汝。昔君文王、武王宣重光奠,丽陈教则,肄肄【肄:学习】不违,用克达殷,集大命。在後之侗【侗:诚实】,敬迓【迓:迎接】天威,嗣守文、武大训,无敢昏逾【成王病体难支,要仿效文王、武王,做临终的训教】。今天降疾殆,弗兴弗悟【即“病来得太快,发言稿我还没准备好”】。尔尚明时,朕言用敬,保元子钊弘,济于艰难,柔远能迩,安劝小大庶邦思夫【即“我敬请你们大力保佑姬钊渡过难关,平静的劝导世民想着男性统治的好处”(从纪年看,康王时期没什么乱事,只是大人物相继去世)】。人自乱于威仪。尔无以钊冐贡于非幾【“人民易被威严的仪式扰乱。你们不要让姬钊出面在不合时宜的献礼上”(五帝系母系统治特征不变)】。」

(往下的康王即位仪式就比较……该说是秘密吧,只在统治集团内部进行)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兹既受命,还出缀衣于庭。越翼日乙丑【十七日】,王崩【……太快了】。太保【召公奭是康王太保】命仲桓、南宫毛俾【仲桓该即芮伯,亦伊甸人。南宫毛即毛公,该是南宫适即鬻子、鬻熊的后嗣,是不是鬻熊连续变换的新身份就未可知,乃九尾狐。此句话是说,召公任命芮伯、毛公为助手】。爰齐侯吕伋,以二干戈、虎贲百人逆子钊于南门之外延,入翼室,恤宅宗【看样子,钊被女兵严密控制了】。丁卯【十九日】,命作册度。

越七日癸酉【二十五日】,伯相命士须【阿须伦官员】、材狄【狐人官员】设黼扆、缀衣。牖间南向,敷重篾席,黼纯,华玉,仍几。西序东向,敷重厎席,缀纯,文贝,仍几。东序西向,敷重丰席,画纯,雕玉,仍几。西夹南向,敷重笋席,玄纷纯,漆,仍几。越玉五重,陈宝,赤刀、大训、弘璧、琬琰、在西序。大玉、夷玉、天球、河图,在东序。胤之舞衣、大贝、鼖鼓,在西房;兑之戈、和之弓、垂之竹矢,在东房。大辂在宾阶面,缀辂在阼阶面,先辂在左塾之前,次辂在右塾之前。【黼:半黑半白的花纹,斧纹。扆:门和窗之间的地方,斧纹屏风。牖:窗户。辂:指人力拉车。由上下文看,仪式是在天母舰毕内进行】

二人雀弁【鸟人担任的礼仪官,戴冠】,执惠【赏赐】,立于毕门之内【天母舰毕由后稷主管,可谓是天上龙宫,但大多时间应该是待在水边旷地,要说毕是有周真正的核心所在,亦不为过】。四人綦弁【鱼人担任的礼仪官,戴冠】,执戈上刃,夹两阶戺。一人冕,执刘,立于东堂,一人冕,执钺,立于西堂。一人冕,执戣,立于东垂。一人冕,执瞿,立于西垂。一人冕,执锐,立于侧阶。【刘、钺、戣、瞿、锐皆为礼仪用兵器】

王麻冕黼裳,由宾阶隮。卿士邦君麻冕蚁裳,入即位。太保、太史、太宗【即该是召公奭、仲桓、南宫毛】皆麻冕彤裳。太保承介圭,上宗奉同瑁【瑁:諸侯執圭朝天子,天子執玉以冒之,似犂冠。我想是权杖】,由阼阶隮【隮:升起】。太史秉书,由宾阶隮,御王册命。曰:「皇后凭玉几,道扬末命,命汝嗣训,临君周邦,率循大卞【卞:法也】,燮【燮:谐和,调和】和天下,用答扬文、武之光训。」王再拜,兴【起身】,答曰:「眇眇予末小子,其能而乱四方?以敬忌天威。【即“瞎了眼的我还能作乱不成?只能用敬畏顾忌天威”(可怜的康王……他就是个过渡期的摆设,按有周传统,是女和男交替执政,在先周还是真龙和伊甸人交替)】」乃受同瑁,王三宿,三祭,三吒。上宗曰:「飨!」太保受同,降盥以异,同秉璋【璋:玉器,形状像半个圭。打鬯酒的玉器,以璋为柄】以酢【酢:客人用酒回敬主人】。授宗人同,拜。王答拜。太保受同,祭,哜【微微尝】,宅,授宗人同,拜。王答拜。太保降,收。诸侯出庙门俟【毕亦有太庙,即“宅宗”,文王武王周公都葬在毕】。



——“康王。名钊。元年甲戌春正月,王即位,命冢宰召康公总百官。”,钊表示用刀削金属。《说文》释义是“刓也”,乃是厉兵秣马的意思,康王啥角色就很明白了。元年甲戌乃前1067年,做为九鼎主管的召康公总百官,则相当于摄政王。

——“诸侯朝于丰宫。”,亦证明了上述。要说的是,康王时期的平静背后,是神民在酝酿其后的轰轰烈烈之真人秀大戏,就好比拍摄史诗级电影,在开机前要做好各方准备工作。故《左传•昭公四年》有曰:“霸之济否,在此会也。夏启有钧台之享,商汤有景亳之命,周武有孟津之誓,成有岐阳之搜,康有酆宫之朝,穆有涂山之会,齐桓有召陵之师,晋文有践土之盟。君其何用?”,可见酆宫之朝亦是个筹办剧演的经典案例。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时间:2019-10-30 16:12:50

——细节最能揭示真相,再来看周书的康王之诰篇。

周书•康王之诰

康王既尸天子,遂诰诸侯,作《康王之诰》。【尸:陳也。象臥之形。凡尸之屬皆从尸。(此为《说文》之释义。如今尸成为屍的简体字。想来此处“尸”即是摆设)】

王出,在应门之内,太保率西方诸侯入应门左,毕公率东方诸侯入应门右,皆布乘黄朱【乘乃因之义,周尚红与黄】。宾称奉圭兼币,曰:「一二臣卫,敢执壤奠【壤奠即地方特产】。」皆再拜稽首。王义嗣德【義:己之威儀也。(《说文》释义。此处指康王的表演流于威严,就不符合剧情设定,遂有下文)】,答拜。太保暨芮伯咸进,相揖。皆再拜稽首曰:「敢敬告天子,皇天改大邦殷之命,惟周文武诞受羑若【羑:進善也。(《说文》。即劝导。“诞受羑若”即放言接受劝导并服从。如此高调,显然是在表演)】,克恤西土。惟新陟王毕协赏罚,戡定厥功【(说新陟王即成王协助毕进行赏罚,用武力平叛搞定了演出所要求内容)】,用敷遗後人休【用铺设来留给後人喜庆(铺设我们来干,你只需要享乐)】。今王敬之哉!张惶六师,无坏我高祖寡命【(叫康王在军队面前表演出紧张惊慌,不要坏了周高祖即后稷的命令)】。」

王若曰【(“若”即非原话记录,是记史官修饰过的话,想来康王会大发牢骚)】:「庶邦的侯甸、男卫,惟予一人钊报诰【(是对庶邦官员讲话,“一人”还是有牢骚的味道。甸服距王都二千里,侯甸就等于偏远地区领导,男是爵的最低等级,男卫就相当于基层领导班子】。昔君文武,丕平富,不务咎,厎至齐【前领袖(不说先王,还是神庶有别)大力平均财富和处分懒惰,齐头并进(两手抓)】,信用昭明,于天下则【明白的讲信用,是天下的榜样(指演出)】。亦有熊罴之士,不二心之臣,保乂王家,用端命于上帝、皇天【也有勇士和忠臣保佑和治理朝廷,用上帝和皇天的正式命令(还是牢骚,后稷好像是有越权的嫌疑。我不免想到古文中对后稷的描述,总之是令帝忌惮)】,用训厥道,付畀四方【向四方训示演出之道】。乃命建侯树屏,在我後之人【所以命令建立诸侯国,树立屏障,在我後世(指地方割据,那都是演出需要)】。今予一二伯父尚胥暨顾【如今我一二伯父还看得起小官(直译就是如此。一二伯父当指召公和芮伯,小官指庶邦领导)】,绥尔先公之臣服于先王【安抚你等先公的部下服务于先王(先公当指周公,亦可指召公,而召公原是组绀,故又谓先王。看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由来已久)】。虽尔身在外,乃心罔不在王室,用奉恤厥若,无遗鞠子羞!【你们虽远在外地,也要心系朝廷,努力做好演出的善后工作,不要留给我这个养子羞耻!】」

群公既皆听命,相楫,趋出【快步出去(康王脾气大啊,怕了)】。王释冕,反丧服【康王脱下王冠,返回服丧(即居室守孝。王事都交给召公一众处理了)】。

(怎么说呢……就像未成年跃跃欲试成人的游戏,但父母不给机会,躁动啊)

楼主:琴心剑胆何足道

字数:1126557

帖子分类:煮酒论史

发表时间:2017-08-29 16:42:08

更新时间:2019-10-30 16:12:50

评论数:201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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