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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现实中一个风水术士的成长经历,恐怖慎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想起了那个很早以前的人,唐元清。当时他用手法笼罩了一个田页县,至今在我心里埋下了挥之不去的恐惧。

离开白家,白瑾并没有拦我。别墅周围到处都身穿西装的人,只有两个中年的西装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

在白家铁门外,面对这栋别墅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

很多人都看到这一幕,但他们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这是我在那片被布置过的树林里,蔡光明对我的一个请求。他此时已经随着那个诡异的人脑壳还有那些虫子消失了。

来不及回田页,我在中午去了本地的医院。

医生问我手怎么这样?我随口说摔得,哪里骗的过他?这个医生告诉我,你这手筋都断了一半,你自己是痛麻木了,要是来晚一些,肯定得废。

躺在病床上,我反复想了想这两天的事,白家别墅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那些布置在我心里都成了一个迷,有些解开了。但更多的却没有解开。

我反复给二叔打电话。

但他的号码却再也打不通,二叔最后是在白家别墅失踪的,我反复的回忆当时的场景。二叔是跟着那些影子出了大门便没了踪影。

手机里的那段视频中,二叔的样子变得非常诡异,一想到这一幕我心里就发冷,他的带子都变得漆黑,我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如果还活着,那么他这个人在什么地方?

难道真的人间蒸发了?

以我那几年对二叔的了解,他其实是一个非常黑心的人,当初去龙门山,就差点动手杀了白瑾,别看他平时邋遢,但一旦有什么事拦了他,翻脸决不认人。再次回忆起来,在崇明的时候,也有好几次,二叔也是让我自生自灭,那几次我是真的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圈。

就像是这次,他说我如果没死,记得用香油擦手。

第二天白瑾打电话来,她的语气有些紧张。我问她怎么了?

她直接说,胡正,你在医院有人来找过你没?

我心想这里来来去去都是病人,谁会来找我?

我是手上还夹着钢板赶到的白家别墅。白瑾早就在大门口等我,身边还跟着四五个西装。

没来得及问,她便把我带到了之前的那间小屋子里。

进屋之后,那条垃圾一样的带子还挂在墙上,但白瑾分明很紧张,她告诉我,昨天下午,有个样子邋遢的陌生老人便来了别墅,看起来貌不惊人,挑着一副扁担,说是想进来看看。

被人拦住之后,还是两个中年西装看出了端倪,让其余人不要动,看这个老人最后到什么地方。

没想到,那个看似卖东西的老人,转来转去,最后居然径直进了这间小屋,盯着里面的场景看。

看到白瑾一言不发的样子,我想到了什么,说有没有出什么事儿?一旁叫穹伯的中年西装借口道:我们都没动,能出什么事儿?他就看在这儿看了一会,接着奇怪的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他说,除了昨天下午之外,今天上午又来了两个人,分别找的不同的由头,按照白瑾的吩咐,没有拦他们,但都不约而同的到了这间屋子里。

:我觉得,他们就是在找什么东西。我跟小姐说,要不那块布放下来,别挂在上面,随意放在屋子里的什么位置都行。可能这些人就不会来了。小姐不听,说一定要挂上去。

我心里吃惊,果然到处都有一些懂风水的人,问题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快?

中年西装说,今天上午来的几人,甚至有人还提出了要去别墅后面的院子里看看,似乎是他们发现了点什么东西,觉得这里的布置奇怪。

通过他的话,我听出里面似乎还有的是他们认识的人,中年西装说有个就是平常市里给人算命的,以前还和张伯打过交道。

别墅的大厅里,一动不动的躺着两个西装男子。

:小姐,别墅也没什么,但后院是白老爷和张伯布置那么久,更别说那里,怎么能让这些外人看得?

他说的那里,指的就是后面那一块已经倒塌了的树林,百家别墅焕然一新,但那里面却什么东西都没动,甚至连满树林的虫尸都没有清理。

在这一点上,甚至连我都跟他们达成了一致,那块埋了雕像的树林,一定不能让外人看到。

而那两个昏迷不醒的西装男子,就是跟其中有人起了争执,当时没觉得什么,但后来,两人走到客厅,莫名其妙的就一头栽了下去,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心想,难道但是从这栋别墅外面就能看出什么来?这事儿来的有些诡异,或许真有厉害的人能从外表上看出某些变化?

上午刚挂了带子,下午就被某些风水人闻出了名堂?

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还是那个中年西装开口了,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各位亲,今天的已经更新了哈,大家看了可以顺便留个言,我会在头天的回复里通知大家更新。我的微博是月骁123,本书的群号是 273876363,各位亲有什么问题,关于剧情的可以进群讨论,也可以直接来问我。祝大家春节快乐!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你们觉得这样行么?那东西是在树林里发现的,看着向故意丢的,会不会是?

后面的话让我心里惊讶,这都能联系上?

但白瑾露出很惊讶的神情,之后果断的居然取下了这根破带子,我们来到后院边缘,把这根带子和后面的山水画挂在了进入那块树林的围墙上。

白瑾说了句很奇怪的话:确实应该挂在这里。

这天下午我回了医院,住了几天,中年穹叔不知道我已经忍痛交了医药费,打电话来跟我谈出院的事情。

他告诉我,张伯的丧事已经办了,他们发现又有一些人去了白家别墅。但这次不一样,他们最后看到了那道围墙,全都走了,甚至有些偷偷来的,自以为没被发现,离开的也很是悄无声息。

要是没有这次的事情我真的不信,但这一次确实,一根带子便可以引来这么一些风水先生?

出院那天,一个中年西装来送我。他跟我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儿,说有天半夜,张伯和白家人的丧事都还在办,有人穿着破落的人,像是喝醉了酒,站在白家门口的马路上指着里面骂,嘴里说着:寿带,寿带。不要脸,什么的。骂完一通气呼呼的走了。

当天晚上,两个昏迷的西装男子就醒了过来。跟没事儿一样。说自己后脑勺痛,原来上面插着两根针,中年西装让人给他们拔了出来。

这事儿听得我脖子后面发凉。

他开的是黑色切诺基送我。这个中年西装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走在高速路上,不断的跟我攀谈,那晚上毕竟大家都差点死了,他说虽然我们和他家小姐只是朋友,但也是患难见真情。

我心里憋住了,用场面话说你们当时还能留在白瑾身边,那才是可以患难。

他只是笑了笑,很是随意的弹了弹手边的烟灰。我不清楚他们在白家集团里是什么人,三个中年西装还死了一个,但却表现的这么理所当然。

突然,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我明显的感觉到车子抖了一下。

我问怎么了?

他喘了喘气,说后面是不是有车子跟着我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夜晚的高速路车子其实并不是太少,我们身后有好几辆车。我发现不是他不回头看,而是这个叫穹伯的中年西装,居然动不了了,他扭不过自己的头。

他让我看他的脖子后面,我才发现上面居然插着一根针。

这像是早就被人插上去的一般。之后的路途中,我们谁都没说话。几十分钟后,一直到了田页的界内,他也没有伸手去拔那根针。

:小伙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在高速路边下了车,我发现他很是吃力,连走路身子都僵硬了。他说,只是有人不想让他跟着我,让我自己小心一些。

但我发现并没有车子跟着我们呀,但他却告诉我,有人就在附近,只是我们发现不了他们,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说自己没事儿,这点手段还要不了他的命。

他本来要送我回田页的,但却把我丢在了高速路边。

他站在路边,不敢再往前走,目送我沿着下高速走回田页,已经走了很远,他往我招了招手。

:小伙子,你要小心点。尽量走人多的地方。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起了他说的白家的那些事儿。

一个人走在回市里的马路上,黑漆漆的周围哪里有什么人?一路上我敢过多往周围看,终于,走到了郊区的一个公交站。

这个时间,公交车还没有停开。二十几分钟之后,我在车站下了车。都没出什么问题。

出了车站,就在我松了口气,以为这一路上走人多的地方是正确的决定的时候,在田页车站的路边,一个人拦在了路前,一开始我没在意,但好几次这个人都出现在了我经过的路边。

这是个邋里邋遢的老人,丢在人堆里绝对不起眼,背着一个背篓,一双小眼睛看着我,他是个卖针线包的。他手里捏着一根很细的针,说他手里有上好的五金针线包,问我要不要。

看到这个人畜无害的老人手里捏的那根细针,我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人我从来都没见过,车站出来的人没人会注意到这个角落,他向我推销,问我要不要五金针线。

我不想回答他,扭头边往另一个方向走。但刚走一步,一种刺痛从脚底传来,地上是干干净净的石板,却像是有一根针竖在上面,我脚踏下去,穿过了我的脚掌。

钻心的疼痛,我满头大汗,不敢再往前走。

他把背篓放下来,摆出一个街边小摊的样子,坐在地上抽起了旱烟。

不管是哪个方向,我都不敢再往前,只能扭头走到他面前蹲下,假装要买针的样子。他说这就对了,长期抽烟的沙哑声让我起鸡皮疙瘩。

他说了个地名,地方正是附近的那个城市。这个老人详细的描述了我离开的那个城市郊区位置。说那里有栋别墅,你才从里面出来?

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给我一种非常阴森的感觉,我咬着牙不开口。但脚掌的疼痛突然变得剧烈,我咬牙问,打死装作不知道,只是问这针线多少钱一副。

老人的神色从笑呵呵变得阴沉,他沙哑的继续道:

小伙子,有些事是藏不住的,有些东西,也挂不得。

他刚说完,我脚掌心又是一股剧痛,我再也忍不住,把手里拿的针线一丢。说自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这个老人,怎么这么缺,把针放在地上刺我?

他自顾自的继续道:路过那个山坡,我就看到外面的风向不对。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风向不对?这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这事儿藏在我心里一两天,刺痛下我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终于笑了,笑的让我发慌,说什么家宅风水,每个懂行的人都会在自己家附近修一些花草树林,而一旦做了某些事儿,从周围的环境里就能看出名堂。

这人绝对是在骗我,他说的太过玄乎,风水一行哪里会有这种事儿?

但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让我想不到那么多了。这个老人,从背篼里拿出一个用布缝的小人,突然我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接着他站起身,慢慢走到街边,把这个小人放在了马路上。

他要做什么?一种极度的恐惧从我心里升起,一旁的马路车来车往,每次有车从那小人旁边经过,我都感觉到自己身边似乎吹过一阵风。

虽然没有碾压过去,但那时运气呀,这么多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压在小人上面。

以前我不相信这些风水手段,但此时我浑身冷汗直冒。

唯一能动弹的只有手,我拼了全力从包里拿出在白家已经碎裂了的木盘,这玩意我还不知道去哪儿修。

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了这个木盘。

:你还是江浙的流派,敢来这儿做这种事儿?

如果说后悔,我肠子都悔青了,这个老人声音更加低沉,我哪管得了那么多,把手按在木盘上,盯着上面看了一小会。

:为什么?

这个老人还抽着旱烟,背着手回来之后继续卖针线,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直到我狼狈的扑向街边的一处地上,这里到处都是凹凸不平的石板。

其中一块是松的,当我伸手翻开的时候,这个老人不可思议的瞪起了眼睛,我把手往里面伸进去,也不管自己捏到什么东西。胡乱的往外扯。

像是有线被我拉断了,我感觉身上突然轻松了下来,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终于消失。刚好一辆大货车从那个小人上碾过去。

这种跟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我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跟不敢相信的是,这个老人张着嘴,我去推他,他居然不动了,连眼珠子都不转了,我突然发现,他的双手和衣服领子里,居然插着针。

老人醒过来的时候吓我一跳,我问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说自己浑身痛。

这老人不管是眼神和语气跟刚才都变了,我帮他把身上的针拔下来,他说邪了门咧,自己本来在摆摊,有人过来买针,他自己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在这里。

我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问他是哪儿的,他说自己是附近乡镇的,这下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了。我拿了些钱给他,这个大爷估计自己看了身上那些针,也害怕,少有的没有赖上我,说了些感谢的话走了。

他刚一走,我便去翻那块地板。

里面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死猫,浑身插满了针线。我有些想吐,左手湿漉漉的,刚才就是扯断了这些线头。

到底是谁?那人肯定在附近?

我把石板盖回去,自己则有多快走多快。

不管我自己惹上了什么人,我知道这些人肯定还在附近。

既然找上了我,用了这么邪乎的手段,今晚不可能放过我。田页我很熟,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反而找了一间熟悉的肯德基,在里面喝可乐一直坐着。

拿出手机,微信上的好友本来就没多少,我也是百无聊赖的看。白瑾的状态很久都没更新了,这个女人的一切东西被我自动忽略。

到了十一点过,我再次发现了不对劲。

按理说,这种地方,只要不关门,一直到到晚上两三点都还会有人,以前我在心里挣扎过,辞掉工作后是否来做个肯德基服务员。

但这一晚上,这间肯德基里,人们吃了东西离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没有人再进来。

最后,肯德基里只剩下五个人。

我把盘子放在双腿上,装作若无其事的喝可乐。但心慌却能导致手抖。五个人里面,有一对母女,有一个落魄的中年人,还有两个情侣年轻人。

到底是谁?

我偷偷观察这几个人的动作,希望看出哪一个略微的有些僵硬。但他们的样子都非常的自然。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难道这些人都没问题?

不可能。那个人肯定会出现,到底是谁?

我的样子非常窘迫,右手吊着绷带,而坐的久了,鞋子里开始流血出来。服务员吓了一大跳,说先生你怎么了?

我看了看他,憋出一句这是行为艺术你不懂。可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滩,骂我还装作看不到。

拖把围着我拖了一圈,还让我抬脚让让。看我浑身是汗,拖了地也赶紧走了。喝着可乐,看着外面的夜景,不知为何,我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弱了。

用可乐来刺激自己的神经。到了十二点钟,我终于忍不住,走到那个后面那个中年人旁边。

:你到底要怎么样?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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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瞪眼像个疯子,这个人一脸错愕的看着我。说傻比我惹你了?你要自残找个好点地方,他生怕我赖上他一样,拿着报纸一溜烟的跑了。

唯一给我一种阴冷感觉的就是这人,难道不是他?

肯德基的人还剩四个,到了十二点钟的时候,我嘴皮发白,已经有些支持不住,只是拿着烂了的木盘,一步也不敢让它离开我的手里。

有人在拍我的后背,后头一看,居然是店里的那对母女。

这对面无表情的母女,此时哪里还有刚才有说有笑的样子。我的心冷了下来,谁知她们看了我之后转身便走。

我拿起木盘,挣扎了一下跟在她们后边。

出了门,这对母女给我的感觉像是走路的动作都被一些看不到的线在牵着一样。果然里面的人又问题。难道有人一直在通过这对母女来盯着我?

肯德基旁是个广场,两人走在广场上不动了。

我一瘸一拐跟到旁边,试探性的喊了两声,她们似乎听不到我说话。反而这个妇女麻木的看着我,之后抬起手指向了一个方向。

顺着这个方向我看了过去,一开始街上是没人的,但不一会儿,居然出现了一个醉汉,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

这里虽然不是市中心,但也相对是车站附近比较繁华的地带,这个时间居然街头巷尾空荡荡的没人,只件这个醉汉一摇一晃的走到这一处草坪边,瞥了一眼我手里的坏木盘。

:要找你还真不容易,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走?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问题是即使繁华的街道,这儿也没什么人了啊,事情处处都透着不对。我不敢再动了。

刚迈出一步,我边发现,脚前居然横着一根非常细的线。草丛里,似乎到处都在隐隐的晃动,我背心冰冷。

这个草丛里,到底有多少细线?不是我自愿走到这里,因为我知道,不管走到哪儿,估计都和现在差不多。

这个醉汉摇头晃脑的走了,似乎是让我死之前能够见他一面。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但已经晚了,我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向我靠近,那是四面八方那些细线,将这个草丛的各处都包围住。这种感觉,就是你陷入了一个地方动弹,即将被某些东西往中间勒紧,明天早上,或许人们便会在这里找到一堆碎块。

醉汉扬长而去,我挺直了身子,一动不动,只是抬头打算再多看田页的场景一会。一条人命的结束,在某些手段面前,原来只有这么简单?

他突然停下了步子,这一次连我也没想到。有什么声音响了起来,此时这震动声显得非常的清晰。居然是我口袋里的手机。

我拿出手机,差点哭了出来,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多了一条空白的短信。

而远处的醉汉则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我见他掐着手指,反复的看我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最后居然盯在了手机上。

只是一个手机,他的眼神居然有些戒备。

:那是什么名堂?

我心想这玩意他居然不认识,谁知他这次正眼看我了,说不是手机,是手机里面发来了什么东西?

我举起手机,把屏幕对着他。

之后的事儿我不敢相信,这个醉汉看着屏幕上这条空白短信。脸色居然变得惊恐了起来。

他似乎在上面看到了什么消息,用吃惊的眼神盯着我。之后后退几步,我看到他拿出一个木棍,往上面一吹,火燃起后他向着周围绕了一圈,接着碰碰的声音响起,我才发现,居然是草丛里的那些线全都断了。

:小伙子,你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接着很快的离开了。我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拿起手机,这只是一条空白的短信,这上面究竟写的什么?他吓成这样。

但这条突然来的空白短信,这一晚在最后关头救了我的命。

之后我在周围的草丛里找来找去,哪里有什么线?就在草丛的边缘上,有一串还绑在圆棍子上的工整线团,连线头都没拆开,只是露出来的线头被火烧断了。

我头皮发麻,就是这个小线团,刚才要了我的命。这是一种什么手段?

一旁的那对母女,在这个醉汉离开自己,居然一脸麻木的自己走回了肯德基,我回去正好看到她们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母亲有说有笑的又和女孩聊天。

不像刚才只有车子经过,这条干道上的人又逐渐的多了起来,这个过程非常的自然,似乎人自动的便开始多了,回到了往常田页正常的状态。

我想象不到,刚才那么一会,他们是怎么做到人让这么一条街上没有一个人的?我想起了那句:找你还真不容易,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走。

我是真的怕了,我敢肯定,即便我逃去田页县市中心,也会出现刚才的一幕。

之后的事儿更让我心惊,我亲眼看到,对面的商务楼顶上,居然站着好些人,发现我在看他们之后,很快的就没了影。

其中有个人站在街角,给我的感觉跟那个醉汉差不多,我注意到他是因为即使我走过了,他都一直在看我。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本来有些心闪,但这时候,那个人居然对我笑了笑,之后转身消失在人群中。看方向,是往车站的方向去了。

我一瘸一拐的去坐公交车。过程中还在注意周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身子僵硬的向那对母女那种。

公交站台在一个面馆门口,我皮鞋上绑着一圈布的样子非常滑稽。有个人刚吃完了面,走到外面东问西问,不小心撞了我一下,便朝我问路。

:小伙子,车站还有去荣光的车么?

这种事,;连本地人都不一定知道,但我经常出差,便告诉了他。他连声道谢,接着转身便走。本来没什么,但接下来让我吓了一跳。

刚才还在等公交的这些人,居然陆续都离开了。这一幕很奇怪,一直到车子来的时候,这里空荡荡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投了币坐在车上,我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原来是外面的一个口袋有些股。拿出来一看我边呆了,里面有好几张纸条,说的都是不好意思之类的话。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到我身上的?皱巴巴的其中有张最股的居然是一张擦过嘴的卫生纸,上面用铅笔写着。

:山不转水转,小伙子,你如果想除掉那个醉汉,我可以帮忙。

后面还留个电话。

我背心冒汗,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机,那条空白短信还在上面,我此时脑壳都有些晕。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家方向这趟车是条偏线,大半夜的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多人等车?

难道他们都是?

至此我才感到一阵后怕。

话是这么说,但我敢肯定,包括这个吃面的卫生纸的人,今晚也是来要我的命的。

终于回了家,本来不想吵醒爸妈,但我妈还是发现了,两人跑到我房间,看我右手吊着带的样子,着急的问我怎么了?我说是出差出了意外,对方已经赔了钱。

但我妈还是不罢休,因为我脸色明显是失血过多。把鞋子拖了后,里面早就成了一团“浆糊”,洗掉干了的血渍。最后在我脚掌上找到了一个很近两毫米的穿孔。

鞋子也没破,里面也没针。偏偏我的脚就像是被什么给凭空钉穿了一般。

我妈说送医院,但却被我爸给拦住了。他让我妈去煮一些中药,小心的帮我洗了脚。他或许看出了什么,不然一向温和的他不会拦住我妈不让出门。

只剩两个人的时候,我爸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儿子啊,你可千万不能出去惹祸,我低头道就是踩到了个钉子?我爸看着我:钉子,钉子能伤成这样?

他说我别以为他什么都不懂,我以为他要说什么,谁知我爸闷了很久,最后才叹气道:当初跟着你奶奶那么多年,有些东西我还是见过的。

他当着我的面脱掉了鞋子,在他的脚掌上,我看到了两个触目惊心的疤痕。他说这还是他以前,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有天晚上觉得脚痛,拿出来一看,上面就多了两个血洞。

而且他还被奶奶打了一顿,说好好端端的怎么去闯祸,别人可占着理。我问他做了什么,我爸摇摇头却不肯说。

“都是我以前不懂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爸点了根烟,:儿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儿?其实比鬼更可怕的,往往是人。

我爸用中药帮我敷,此时的剧痛才让我明白,我能走回来,完全是因为已经麻木了。

这一晚出差回来,我妈还没什么,相信我只是出了车祸。但我爸在房间走来走去,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我想去劝他,根本就不管用,他就是这么一个实在人。抽着烟,不断地到窗边去看,不时的也看看猫眼外的楼梯口。

到了晚上三点过,我被脚伤痛醒了,客厅的灯居然还亮着,我爸居然还没睡,他坐在沙发上,红着眼闷头抽烟。

我问他怎么了?谁知他根本不说话,他的样子让我有些担心。他疲倦了指了指大门的位置。

我悄悄的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面一看,才发现,外面的楼栋角落里,一动不动的站着一个人。

我爸说,那个人,一晚上都站在外面,就盯着我们的门口。

这人到底是谁?只能看到一个人影和几乎纯白色的脸,这人那张接近纯白的脸才是我最害怕的,在猫眼看了近十分钟。外面角落的那个人始终一动不动。

这让我感到害怕。

我爸问我得罪了一些什么人?

我不敢跟他说,其实这事儿我都感觉到奇怪,我只是在白家挂了一条带子。之后便被一群附近好些城市来的风水先生追杀。

但那些人看了二叔发来的空白短信之后已经离开了呀。还留了一些纸条表达歉意。

那门口这个人又是什么东西?

我感觉到,事情似乎只要一牵涉到二叔胡二皮,往往就会变得诡异起来。

我爸只是抽烟,不准我去开门,他明显很是心神不宁。

:小正,你想一下,一路上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才引来这么一个东西回来。

没人能够长时间的保持同一个动作不动,这时候我爸那玩意称作人了,反而只是说“这东西”。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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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爸从厨房拿了把菜刀,说不管出了什么事儿,我就进去把我妈的房门关了,千万别出来。我没听他的话,也从厨房拿了把东西,跟在他身后。

开门走出去,这个人还是没有动。它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褂子,脸白的像张纸。走近之后我和我爸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站在角落面前,我把那破烂的黑色长衫掀起来,里面全是稻草。这玩意居然只是一个草人,依在墙上,正对我们家门。脸上还贴了一张纸。

这玩意是怎么来的?

我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我爸寻思了一下,说,干脆别碰。

我爸说难道是邻居放在这里的,趁着没人,摆来对着我们大门口,安得是什么心思?他说这东西故意有些邪乎,就让它在这儿,只要不进门,都没事。

谁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这种草人,心里都会有个疙瘩,第二天我爸一直叹气,我妈则出门朝着四处的楼房骂,说是谁干的?良心被狗吃了?

这个脸上贴着纸的草人,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我爸妈可能不觉得,自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一到晚上便觉得心里不舒服,睡觉之后都觉得坐立不安。似乎门外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更邪乎的事,第二天晚上我起来撒尿,几乎是我的幻觉,我甚至听到门外有沙沙的说话声,跑到猫眼处一看,那声音又没了。只是这个纸人还立在远处的角落。

我始终想不通,这玩意是怎么来的?

绝不可能是那些风水先生的手段,到了这时候,我多多少少也懂了一些这方面的东西。这个纸人给我的感觉,上面完全没有任何风水手法的痕迹,只是一个普通的纸人。

一天晚上,我在这个纸人面前蹲了半个小时,就那么看着他。这玩意身上的黑色长衫也没有任何味道。

还是不放心,我把有些碎的罗盘拿出来,放在地上。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木盘上的指针,居然那么轻轻的动了一下。

但只是这么一下,之后没有半点反应。

按照我爸说的,我拼命的的回忆,这一路上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东西?这个既然不是那群风水先生留下来的,那会是什么引来的?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这一路上除了被追杀,我身上唯一邪乎的东西,便在我的兜里了。在当晚十二点之后,我爸妈都睡了。

悄悄出门,来到这个角落,一开始我没觉得什么,但看清楚之后,我吓了一大跳。我原本的想法是把木盘放在这里挡住它。但此时,似乎是风吹的,它的黑色长衫,布条居然搭在了木盘上?

我弯腰去捡木盘,前面有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像是风吹的,但却非常的明显,一抬头,那张纸一般的脸静静的看着我。

看着这张纸白纸,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袭上心里,我感觉到它在看我。这个草人活过来了?

这时楼道里似乎吹过一阵阴风,我打了个哆嗦,接着便看到木盘的指针慢慢的转动了,指着我身上的一个位置,正是我的衣兜。

这个兜里只有我的手机,我把手机拿了出来,指针开始更加疯狂的抖动。像是在催促我。

我打开几天前发来的那条空白短信,把屏幕对着它脸上那张白纸。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手机开始抖动起来,巧合一般的居然好几条短信同时发了过来,这些短信中全是一片空白,一直到短信停止。楼道里又是像有一阵阴风吹过,接着周围安静了下来,木盘的指针也再没了动静。

我收回手机,背上的冷汗早就冒了出来。

难道这个草人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看这些手机上的短信?之后它再也没了动静。

这一晚,我回屋睡觉,再也没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

而更奇怪的是,又经过了两晚之后,一天早晨我起来打开门,楼道那儿空空如也,这个草人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之后在我家门口,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这个想法非常的恐怖,我能感觉到它是活的,问题是它来这里就是为了等我手机上的那几条短信?

我想找白瑾借相机,拍下来看看这些短信上究竟是什么内容,二叔用一条短信吓走了那群风水先生,这一条上面的意思我大概能猜到一些,但后面草人的那几条,才是我最想要看的。这个草人从长衫上跟当初那四个脸谱的玩意有些像,不管这东西是怎么冒出来的,这些短信更像是在传达一些信息。

我终究没有去找白瑾,一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这个女人,白家的人几乎都死光了,这里面二叔逃脱不了干系。二是这个纸人没了影之后,我爸少有的找我长谈了一次,委婉的表达了我们只是一个普通家庭,有些惹不起的东西最好别去惹,他最后说,能够过上平常的生活,已经是种福气。

我爸是看到我放在家里的那个木盘子,他问我:你已经学了风水了?

我低头不说话,我爸的声音居然有些抖:小正,这些东西,你最好别去碰。这些事情里面的凶险,不是你能够想象的。有个家就好。

其实他也不知道多少,只是出于对儿子的关心,见我默不作声的收起木盘,他也只是叹气。

伤还没养好,我便开始继续上班,主要是害怕丢了工作。

招聘工的意思就是,随时可以让你卷铺盖走人,手不方便也得给办公室换水。一天吃晚饭,居然是我爸先提出来,说一家人去隔壁小区看看。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时候我才知道,我爸这种人居然都有些慌,连他都开始厚脸皮往那胖女孩老师家里跑,有空找她爸下象棋,久而久之,居然还真的有戏。

其实这也算落了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我爸妈着急着我结婚,早点安定下来,这么一来也去了他们一桩心事。

提了点东西去串了两三次门,我虽然长的平常,但身板还是在的。所谓的伯父伯母也比较满意,我们家少有的这么其乐融融过过。

一天晚上,我妈边看电视也说了句:要是二皮也在就好了。

一家人不吭声了,我觉得我妈动作不对,我爸突然站起来,让她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手里居然带着个金戒指。

背心一凉,我赶快问是从哪里来的?

谁知我妈怎么都不愿意说,到了最后没办法,她才告诉我们: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双手啊。人家送,我就接了。

这是有人送的?

她说记不记得前段时间伤我的那个女孩?我妈说上街买菜碰到她姐,叫人卖了个金戒指送给她。我妈看了我爸一眼:人家可能是觉得打伤小正准备内疚。碰到她的时候,他女孩蛮好的,性子也不刁蛮,她是不是,诶,我想多了,人家怎么会看得上我们?

我妈直来直去就这个性子,但我却呆住了。

白瑾?

我始终还是没听我爸的话,自己开始研究一些风水八卦一类的书,没想到的是,隔壁好几个城市都有风水协会,只是里面大多都是些装模作样的人,一听便是算八字赚钱。

久而久之,这也成了我的一个爱好。

我想要知道,这个凶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奶奶当年是一个怎样的人,发生先这一系列事情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而目前最重要的,我研究这些,是想知道几年前的他究竟去了哪儿?

一天加班到七八点,事情都留给我一个人做。出单位门口之后,刚过一个拐角,一辆车边停在了我面前。

黑色切诺基,我想要转头,但已经晚了,几个西装站在周围,接着一身连衣裙的白瑾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难道他发现蔡光明的底细了?再一看又不像,白瑾明显的心情不好,那张脸又冷了很多。坐在一家肯德基。

少有的,这个女人半天都没说话。我心里不断的想,她这次来有什么目的?

过了很久,她才从包里拿出一件东西,居然是一本已经发黄的笔记本。

我问她这东西是哪儿来的?她说是老张的遗物,整理他经常待的那间屋子的时候发现的。

那屋子我去过,这么久才找到,难道藏的十分隐秘。

看了上面的内容,我惊住了,这本日记,居然全是说的当年挖出那个人头雕像之后的事情。日期上有些间断,从某种意义上更像是一本记事录。

:三月三日,雕塑出土。

:三月二十日,请田页李先生来,此雕塑太邪,罗盘都会失灵。、

。。。

前面都都非常的简短,也说明了老张这个人的性格,但翻到后面一页的时候,我呆住了。因为上面记载了一件事情。是用老张的口吻叙述的:

这个雕像太邪,我从没见过这种东西,直到今天,我终于看到了,鱼儿倒游,动物上树,草木飞长。不可能,不可能,按照李先生说的,一定要毁掉它。

我预感到,这是连写都不能写的东西,写下这些,我可能会死,但我不后悔,我兄弟们也不后悔。我们想要弄清楚,这一辈子,就值了,值了。

后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从这一页再往后,日记本便没了。我问白瑾,后面的呢?

她冷冷的说被人撕了。撕了?谁撕的?白瑾摇摇头:发现的时候便已经被撕了。

鱼儿倒游,动物上树。白瑾说,这可能是当初老张在雕像周围看到过的异象,她想不通这些话描述的到底是什么场景。

但我却惊呆了,因为这些话我听过,是从当年那个“唐元清”的口中。

白瑾盯着我,终于说出了她今晚来最想说的一句话:胡正,我觉得这背后藏着跟风水先生们一个天大的秘密。

老张的日记后面,肯定还记载了一些什么,只是那些纸业却莫名其妙的失了踪,白瑾说他也向一些行内的人问过,都表示没听过相关的事情。

每一页的日记边缘,都画着一些东西,我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是那些雕像碎石上的花纹,我们猜得没错,老张这几十年一直在研究那个雕像。

这些花纹很是杂乱,似乎并没有什么条理可言。

老张这么执着于这些花纹,说不定雕像的秘密就藏在这些纹路里。坐在肯德基看了半天,我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当晚我去了复印店,将日记本的每一页扫描了下来,临到晚上要走的时候,我终于问她,相机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我发现白瑾明显惊到了,以为没戏,我准备转身便走,谁知道她却叫住了我,塞给我一个包。包里正是她甚少离身的相机。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各位亲,今天的已经更新了哈,大家看了可以顺便留个言,我会在头天的回复里通知大家更新。我的微博是月骁123,本书的群号是 273876363,各位亲有什么问题,关于剧情的可以进群讨论,也可以直接来问我。祝大家春节愉快!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一连两个星期,下班后我都在研究这本日记,上面的花纹被我放在电脑里,不管怎么组合,还是少了几张,根本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图形。

怎么会?

这一天我再次熬夜到很晚,长期看图和组合,让我神情有些恍惚。早上一大早起来,眼看到了点,穿起衣服准备去上班。我突然发现屋内有什么不对。

之间电脑桌前一片狼藉,键盘洒落在地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而屏幕也已经黑了。

有人进过我屋子,但房门明明是反锁了的呀。

看着打开的窗户,我吓到了,重新整理好了键盘,突然发现键盘上多了个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是一根很不起眼的稻草,像是被什么东西留下来的一般。

有人?或许不是人,不希望我看这些东西?我跑到阳台往周围看,并没发现什么。

之后几天,我不敢再研究那些纹路,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即使我在家,那双眼睛也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有了白瑾的相机,空白短信也被我重新拍了一次。

同样是空白的消息框,但我却惊呆了,从相机显示,吓走那些风水先生的这一条,哪里是一条短信,这是一条彩信。图像是个模糊的人影。

看到这个影子的时候我激动万分。

真的是二叔?

虽然看不清楚样子,但身材上跟二叔像极了。这张照片消息里,看不出来这个类似于二叔的影子站在什么地方,只是普通的人影肯定吓不走他们。但这个人影身上,非常清晰的飘着一条绶带。

他们去找别墅的麻烦,甚至要杀我,是因为觉得老张不配披上这条绶带。但在二叔披着绶带的影子面前,这些风水先生却吓的退却了。

风水先生退却的谜底解开了。

我心情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除了绶带,照片中人的样子根本看不清楚。更让我失落的是,之后的那几条空白短信,居然相机也拍不出上面的图案来。

拍不出内容的短信一共四条,全是在我家门口那晚上发来的。之后那个草人便消失了。那是给那个草纸人看的消息,根本就不是人能看的?

我心情低落,这么久了,其实我一直在骗自己。

胡二皮这个人还在世界上,他没有死。

但骗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这些短信如果是他发来的,为什么会有这么灵异的效果?我查过很多相关的关于电话或者短信的新闻或者灵异事件,都说明这是死人才能传来的信息。

胡二皮,那个不修边幅的中年人,或许真的死了。

一个人的亡魂,会影响到很多东西,或许时间久了,我手机里空白短信这种灵异的现象也将消失。

这背后的谜团始终困扰着我。

几个月的稳定生活,我已经适应了现在的节奏,爸妈似乎也非常享受我这么听话,其乐融融中笑容也多了不少。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继续下去,我也安安心心的上班。

手机里也不再有奇怪短信响起,所有的迹象都显示,二叔或者真的已经不在了。

谁知有一天晚上,我睡到半夜,被一阵急促的震动声惊醒了。拿起手机一看,当场吓我一跳,居然是短信来了。但这一次,肉眼便能看到上面显示出了内容。

发短消息来的明显是二叔,

:小正,关于那个雕像的一切东西都不能留,你快点把那些雕纹删掉。它们快过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与其说是惊醒,还不如说我是被冷醒的。我感觉到这个半夜屋子里的温度特别的底,我来不及细想,二叔是怎么知道我在研究那些纹路的?

接着我便听到擦擦的一声。

居然是我房间里已经坏了的电脑,自动的启动了。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让我毛骨悚然,电脑亮起之后,桌面上弹出了那些雕像纹路的图片,这个电脑就像是会自动的操作一般,一张张图片在桌面打开,边框扑的密密麻麻。

手机又是一抖,又是一条短信:小正,想活命就快走。

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刻,我觉得屋子里似乎充满了黑气,全是从亮着的电脑屏幕里面透出来的。接着我便看到,慢慢的有个什么东西出现在电脑桌前,那是一个悬浮在空中的人头,看不清楚样子,影子越来越明显。

我看到床头的罗盘上,指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居然在疯狂的转动。

怎么可能,这玩意通过电脑,来到了我的屋子里?

惊恐之下,我第一件事便是想去叫醒我爸妈,让他们赶快走,但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我被鬼压床了?

那个模糊的人头越飘越进,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接着我便看到,外面的窗户突然打开了,接着一个什么东西跳了进来。

居然是一个草人,这个草人站在我的床前,挡在了那个漂浮的人头面前,静静的看着它。在令人窒息的冰冷中,这两个东西就这么对峙着。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各位亲,因本人有事,特请假一星期,黑岩上己更到二百二十三章了,大家可以去那里看,祝大家猴年快乐!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耳边听到一阵奇怪的吼声,那声音分不清男女,就是从漂浮的人头上传来。吼了一声之后,那个人头便要向我冲来。

另一个声音出现了,兹兹兹的很细。是从黑色长衫的草人身上发出,比起人头的吼声让睡觉的我耳朵发痛。这个草人的声音显得非常小声,但却更加诡异。

这两个是什么东西?

草人发出声音,漂浮的人头居然怕了,在屋里荡来荡去,距离我远了很多。草人只是静静的站在窗前,似乎是我的错觉,屋子里变得越来越黑,似乎空气中弥漫的黑气越来越多。

这一晚,我见识了如此诡谲的一幕。

两个奇怪的东西似乎在相互窥探,一个始终不动,而另一个那种阴冷的感觉越来越强。

人头飞到了他的肚子上,接着的画面我看不清楚。只见不一会儿,扑的一声,黑色长袍的人影像个破烂一样倒下了。

一个圆形的东西在已经不动了的草人身子上慢慢升起,电脑屏幕不断晃动,我甚至能感觉到从这个人头身上传来的邪乎目光。

它一点一点的飘到我身边,我的身子越来越痛。之后几乎慢慢的不受控制。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像是发了癫一般浑身乱抖,但我的一只手始终放在床头的罗盘上。

我感觉到它就在我的脑袋边,

“滚”

不能动弹的我终于喊出了第一声,接着我的手往罗盘上某个位置一按,指针啪的一声响,本来这些在我身边造不成什么影响。

但我手按住罗盘这一下,从电脑屏幕中弥漫出的黑气似乎被什么东西一荡,这个人头也没感觉到什么,但它的身后,正好床边的空气像是被什么吹散了一样,吹出了一个洞。

风水的道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罗盘放在床头,本身就是一种镇宅的架势。而我那一按,偏偏将指针拨到了一处艮位上。

难道是罗盘影响到了屋子内的黑气,就在人头要往我身上钻进来的一刻,身后黑气被镇散的颜色有些淡的洞里,一只干枯的手伸了过来。

抓在了这个人头上边。

剧痛中我眼神越来越恍惚,我似乎看到,一个黑色长袍的身影再次站立在我床边,手里还拿着一个“人头”模样的东西,伸出了两只细细的手,往那人头上面一下一下的插。

就像是有人在捶打楼板一般,咚咚咚的,不断的重复,每一下,屋子的黑气就淡了很多。

我耳边最后听到了,是某种东西撕心裂肺的痛嚎声。

醒过来的时候我满身大汗,看屋子的第一眼。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难道只是一个梦?

我背心发凉,因为我的手居然就放在床头的罗盘上,使劲的捏着指针,还被刺破了,在罗盘上流了一大滩的血。

电脑也并没有开过,我不敢再开机,打开主机箱,电脑的主板居然已经烧了。

昨晚上真的有东西来到了屋里,迷迷糊糊中我回忆了起来,那个人头在电脑屏幕前出现的样子。

那那个草人呢?最终我在地上,再次发现了几根散落的稻草,干瘪的只剩一个头,像是被什么烧过了一样。

我久久的坐在床头,不断回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老张的笔记本还摆在桌上,被我第一时间收了起来,压在罗盘的下面。

我低着头,收拾好枕头边一大摞的风水书籍,其实这些看过一遍我都不会再看,只是习惯性的放在这里,这方面真正有用的东西,往往没几页,都被收集在我的包里。

我发呆一样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绑着一圈细线,这是我现在每晚上睡觉的习惯,细线的另一头连在罗盘的指针上。但此时,这根细线已经全被我的血浸了。

我也忘了是自己看过的那本册子上,说的人中指的血代表一个人的生机,起床之后我便感觉自己头晕目眩。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一切就像真的只是个梦,出了手机上二叔多了两条空白短信之外,也就烧了个主机,除此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妈进屋见我坐在凳子上:今天这么早?

她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摇摇头,我妈便开始骂,说我这么久了,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回来就把自己堵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我妈说道:昨晚上不知道是那个没素质的,一直在锤楼板,锤的我都没睡好。

连我爸也表示听到那个声音,咚咚咚的,不知道是那一家,反正响了半个晚上。

我背心发凉,出门的时候把电脑全部打包提了出来,上班之前,找一处路边给烧了。

我又开始了有节奏的上班生活,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重复着自己的三点一线,有空喜欢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书。

这一年我27岁,像现在很多27的人一样,没有自己的房子,每天忙碌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会在下班的时候长时间站在街口,会一次次提起公文包将自己淹没在人群中,会在一次次加班中看着城市的霓虹灯麻木。

在这种生活中,冬天很快便过了,来到了夏天,我身上还是那件日复一日的职业装,没人会注意到我这么一个人,走路会偶尔弓着身子,掩饰自己体虚的胸口痛。

这天下班回家,路过一家面包店,老板远远跟我打招呼:小伙子,这个橱窗我按照你说的位置放了,真的就没有老鼠,谢谢你啊。

按惯例结果第二天早饭的面包,我热的擦汗,回答那里只是通风口位置好。

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风水常识,回到家里,我妈刚把菜端上桌边开始喊。

:小正,吃饭了。

上桌我妈变开始骂,我只是不断点头:你整天在家里鼓捣些啥?看看这屋子都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此时的我家,到处都是我沿着墙头牵的红线,其实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风水布置,将阳气旺的乾位和丑位相连,用这些线布置出一个简单的风水纹理。我爸在一旁看报纸,见我端着碗有牵了一条线把电视后面的盆景和里屋的衣柜连起来,还放在耳边听。我爸只是叹气摇头,向往常一样,把报纸举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一顿饭还是在欢声笑语中结束,我妈抱怨我爸不做事,我则帮忙整桌刷碗。

谁知这时,我妈响起了什么,声音突然变了,

:大皮,今晚上不会再听到那个声音了吧。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最近几个月,总有些天一到半夜,整栋楼的居民便能听到那种“咚咚”的敲打楼板的声音,这件事早就在周围传遍了。

没有人家装修,也没有人恶作剧,渐渐的,都在传我们这栋楼闹鬼,而且更让人害怕的是,那些邻居都反映这连续几个月的声音是从我们家周围发出去的。

我爸因为这事儿,已经请了好些所谓的先生来家里看,却都没看出个什么名堂。

我突然低头回了屋,听到我妈叹了口气:越来越管不住这孩子了。

但却听到我爸接着道:我不这么看,我觉得小正是越来越听话了。冰箱里有他给你买的莲子稀饭,你热来喝了吧。

我妈继续道:大皮,你说我们家是不是真的闹鬼,我怎么觉得从你那兄弟走了之后,这家里就没安生过。连小正现在也神神叨叨的。他现在每天回来就知道摆弄这些线,昨天晚上我还看到他出门了。

第二天下班,刚进门,我妈就说有人要来?看着桌上丰盛的晚饭,我猜测是谁?却听到我妈嘀咕,饭菜弄得好一些,可以少收一些钱。

不一会儿,家里果然来了人,是一个打着领带的中年男子,我明白过来,家里又去请了风水先生,但看到这人的样子的时候,我呆了一下。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隐隐觉得这个人我见过。

他手里拿着一张卫生纸,捂着嘴巴似乎怕闻到周围的味道,谁知刚进门看了屋里一眼便退了出去。对我爸说,哥子,你这已经请了人来了,还叫我做什么?

我爸呆住了,告诉我们,这是他从荣光请来的风水先生,在本地很出名,家里是出了血本,谁知这人却不肯进门。

这人本来转身要走,谁知看到了饭桌旁的我,一瞬间我发现他也惊了一下,之后将卫生纸从嘴上拿开了。此时我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不就是去年冬天,我在车站碰到的那个吃面的人么?

一顿好菜,饭桌上我妈就把这屋里奇怪声音的事情说了,过程中我一直没说话,这个人似乎有毛病,嘴角始终挂着笑,一手吃饭一手习惯性的卫生纸不离手的擦嘴。

他放下筷子,我们一家人有些紧张,以为他要说什么,谁知他指着屋内的这些线:我们这行有个规矩,解决事情,两两不碰头,你们先跟我说,这些是谁弄得?

我妈这种人,什么话听到耳里都觉得有深意,当场便急了。骂我道:你咋这么不争气,在家里胡乱鼓捣些什么。你听听人家先生说的,怕就是你摆弄的这些玩意,摆弄不得,惹了什么东西。

谁知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妈瞪大了眼睛,

:大姐,我是说,你家里就有一个风水先生,还跑那么远请我来做什么?

着急中我的碗都被我妈打掉了,我看了看父母吃惊的神情。说自己其实就胡乱鼓捣一下,不是很懂。

我妈总算放下心来,接着领着这人去客厅,这人反而先是去屋里逛了一圈,:三正冲位,绑树对大门。这些布置倒是工整。

一系列风水术语从他嘴里说出,边说还不断的点头。任谁被别人当面评价的时候,都有一种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我额头上还沾着我妈泼过来的饭粒,干脆便去收拾桌子。

其实那些都是一些最基本的风水布置,规规矩矩,被我布置的没有丝毫差错。

但其实我也知道,这种东西,越是循规蹈矩,越是没有水平。但这个人,说我是个风水的那句话,着实让我吃惊不小。

不一会儿我妈叫我过去,我发现他们正站在阳台,我妈一惊一乍的指着阳台上的一个地方,一脸铁青的问我那是什么?

哪里是一处砖缝,上面非常隐晦的插着三根木棍,那是三个已经燃完了的香茬。

一根横着,搭在两根竖着的上面。

看着这里我怎么也说不出话,居然是这人先开口了。

:三香拜天,拜山拜水,望出去就是南方,如果我猜得不错。一风一水,加一盘,这是最简单的形式了。

我妈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却看着我,眼睛中有种莫名的神色:这是风水这一行的入门的形式,只告天地,回告恩师。这个入行的人没有师傅,所以才这么简单的告了天地。

:现在的人,大多唯心,已经没多少人会做这种形式了。

我呆住了,这件事没人知道,但接下来。这个人,居然弯腰,恭恭敬敬的朝着这个位置鞠了一躬。

:为什么?

我突然开口问。他莫名的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没什么,只是表达对这个自愿入风水的人,一种基本的尊敬。

他笑了起来,我妈不明所以,问这和我家闹鬼有什么关系,但我发现我爸已经脸色铁青,我不敢去看他的脸,就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确实在这里,对着外面的城市夜景,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先生,你别见怪,我这儿子,也不知道平时他在鼓捣些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让大家久等了,给大家说声对不住,如无特殊情况这里每天都会更新。
谢谢大家!
祝大家猴年开心,全家幸福安康!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一直到这人离开,我爸妈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我一直都没说话,回屋在门里偷听,听到我妈对我爸说:你请的这个人靠谱么?他为什么说那些声音是这些线传过来的?

我爸低着头,就是不开口。

第二天早上出门上班,我爸妈看我的神色都有些异常,像是想说什么,但始终没开口。一直到这天下班的之后,回到小区,我准备上楼。

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叫住了我,

回头一看,居然是昨晚的风水先生。这人是崇光人,他怎么还没回去?

他笑着告诉我,在这儿等我了一天了。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遍,他说道:我没认错,你还真是去年那个小伙子。

去年我被一群人从隔壁市一直追杀到田页,就是因为我在白家别墅挂了一个带子。这个四十来岁的人和我在公交站台擦肩而过,最后还给我留了个电话。

谁知叫住我之后,他半天没说话,看样子很是犹豫。我没理他要上楼,谁知他却再次喊住了我。

:麻痹死就死了。都等了一下午了,我装什么怂?

我听到了他的这声自言自语,之后他走过来,之后的话有些开门见山的意味。他看了看小区周围,问我道:那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呆了呆,没有说话,谁知这人接下来的话让我心里咯噔的一下。

:小伙子,我劝你一句,有些东西你碰不得的。

从表情来看,这个人是真的紧张,其实看人我从来不相信眼睛,但以前二叔给我说过一句话,有些人,不用你用眼睛去看,就看他做事,便能知道了。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

我微微想起了他昨天对着我烧香的地方鞠躬的样子。

他终于咬牙切齿的说了三个字:胡二皮。

就是这三个字,让我从楼梯退了下来。没等我开口问,他却先让我带他去看“那个东西”,这是我这些时间心里最大的秘密。

终于,我点了点头。

我带着朝着小区后面走,一路上他不断的看着一些地方,树上,花台边,甚至是地上,很不起眼的都有一些线沿着地上铺过去。

他说这小区这个格局,我把这些线布置的也算是工整,符合位置的规律。

:你花了多少时间?

我闷声不说话,其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到底多少次的拿着红线和木盘在这个小区了一步步的试探,看着的指针的方位几乎不断的重复,往往一整个晚上我只能往前移动一两步。终于让我找到了那个地方。

我带他去的地方是小区后面的一个臭水沟。这里距离我家的那栋楼只有一百多米的位置,但就是这一百多米,我规规矩矩,一步一步,生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

到了这里,他的脸色变了。

我指了指这个臭水沟的一处水泥盖子。伸手把这个盖子掀开。

看到里面的东西,他吃惊的嘴都张了起来。

他拿出一个罗盘,但那罗盘接近这个地方的时候,居然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抖动。他一脸怕急了样子,似乎这周围藏着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如果不是强行支撑,我感觉到他害怕到腿抖,站不稳几乎要摔倒。

这是一个浑身淤泥的草人,被污泥裹着,躺在水沟里,这个草人的脸就是一张纸,而最触目惊心的,是这个草人的两只“手”,像是被什么给生生的磨的只剩下两个茬子。

从地面扑过来的线还连在它身上,这个人拿出罗盘放在地方,似乎有些不敢,但还是将手碰了碰连着淤泥里的那些线。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些线开始发出轻微的颤动,似乎有很隐秘的咚咚声从淤泥中传来。

这人似乎非常害怕这种声音,他问我,既然这些线都是你连在它身上的,那这一位在这里多久了?有没有什么异动?

他似乎很害怕,但又有些激动,不断的看着这个草人,希望从我口中得出这个草人曾经动过的结论。

我心里惊了一下,他用的不是“这个东西”之类的称呼。而是这一位。

我说我发现它的时候它便在这儿,始终都没用动过。

:难道是死的?我看错了?

他似乎想不通,说为什么这里面还有声音传来,接着他露出震惊的表情。

从我发现这个草人的时候,它就是趴在水沟里的,两只手反向伸着,这人问它下面盖住的是什么?

我想起了那个漂浮的人头,但没说出来,结果他却先说,最好不要把这个草人掀开,它的样子似乎是在拦着什么东西,说完,慢慢的把臭水沟的盖子盖上。

回到小区,这人一直在思考着什么,通过他显露的表情,我猜测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便问他这个草人究竟是种什么东西。谁知他像是发呆了一样,回答我的却是,

“小伙子,你听我的,千万别再打开那个水泥盖子。”

那在一个台阶旁蹲下,捡起我步的一根红线。

:你这些线布的中规中矩,现在很少有人像你这样用一些基本的风水道理来布线了,你居然能找到它。刚才那个草人,是有人留下来的一种非常厉害的风水手段,如果你看到过它动了,一定要第一时间跑。

这话我听得不明不白,他却说他在这方面都不是很懂。如果这种草人动了,就说明周围存在非常邪乎的东西。

他看了看我们这个小区,微微念道这里难道藏着一只邪物?惊动了这种东西?

他始终不肯告诉我这个草人是什么,但那一瞬间我没看错,他的表情非常复杂,有害怕,有激动,甚至有种崇拜的情绪。

走在路灯下,我心里吃惊,这个草人到底是一种什么玩意?

这人又递了一张名片给我,上面的电话和以前卫生纸上的一样,不过却多了个名字。

:范刻用。

坐在一家馆子里,他让我叫他老范就成,这人最多四十来岁,不过有种话匣子开了关不上的趋势,喝着啤酒,就跟我吹一些山水位置,和居家布置上面的心得。还说这次来田页,不止是接了这一单生意,不过看来回荣光估计要赔本了。

我手底下藏着个本子,默默的听着,涉及到风水的,觉得有用的就记下来。

我的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把本子抢出来,一口酒喝下,对我说小伙子,你这样作用不大,这种东西,都是看过的山水,遇到的事情越多,那才是经验。

我不可置否,厚厚的一个本子已经被我写的密密麻麻,他拿着翻来翻去,在其中一部分上翻到了一些花纹。

我想把本子抢过来,但已经晚了,他问我这是什么?

我随口掩饰过去,这些,其实都是以前老张那个本子上的掉像花纹,放在电脑上面出了事。我就全都背了下来,用记忆重新临摹了一遍。

一开始我心里也忐忑,但奇怪的是,只要是我自己用手写这些花纹,便会没事儿。谁知这人再也挪不开眼睛,

:胡二皮是你亲戚吧。

之所以能坐下来吃饭,正是因为他之前说出了胡二皮三个字。终于说道正事上,我放了杯子,看着老范,问他怎么认识的二叔?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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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字数:1014729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5-12-18 21:09:38

更新时间:2018-12-10 22:09:05

评论数:3513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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