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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现实中一个风水术士的成长经历,恐怖慎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桌边放着半瓶白酒,这个老人居然一个人在这里唱着小曲儿喝酒。

接着居然有些老泪纵横的样子。

我们一时间不敢过去,张大爷虽然坐在石头凳子上,但他的动作非常奇怪,放下酒之后,两只手又立刻死死的抱在胸前。桌子上的酒瓶边还放着罗盘,罗盘的指针有没有动我们看不清楚,但树林里张大爷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此时他胸前的空气中,正死死的抱着什么。

取下瞳片之后我看清楚了,那里多了一个人,老张的手里居然抱着一个虫人。

我立刻回忆了一下刚才坑里的场景,从那之前开始老张的动作便非常的奇怪,一直到之后一个人离开,他将这个虫人遮在了自己怀里,然后抱到了这儿?

:张伯救了我们。

白瑾说完便要走过去,喝酒的老张看到了我们。他眼睛一瞪,白瑾停下了步子,念道:他在让我们别过去。

树林里的风吹得我背后发凉,白瑾问我看到了什么,我小声的告诉了她,一旁的几个西装全都吓的再往后退,要不是老张,我们所有人刚在在挖开屋子的坑的时候,便已经***了。

:张伯?您?

眼睛一晃,远处的老张松开了手,老张就当没看到我们,只是站起来走到那些罐子旁边,用剩下的白酒倒在上面,他的动作很慢,白瑾告诉我,这个公园是风水协会的人以前经常来的地方。所以她才会想到这里。

倒完白酒后,他用火将那些罐子烧了起来,树林中亮起了火光,老张双手一松,他将手里抱着的那个满身是虫的影子放在了叶子地里,接着拿起桌上的罗盘,连带着他身上居然还有两个,摆在了四周,慢慢的站起来。

老张直视着那个满身是虫的影子,但我发现那东西居然一动不动。

:无论你是个什么东西,今日,也该了断的时候。

微风吹起,那个影子居然不见了,我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想看清楚它去了哪儿,那一刻很快,随着它的消失,附近的树上,还有地上都多了什么东西,居然是一只只诡异的虫子,往三个罗盘爬去。

老张一身简单的布衣,往前一站,单手一挥。

这种风水先生的手段我至今看不透彻,但三个罗盘却在瞬时开始抖动,夜风之中,老张看了一眼那些被火烧的骨头罐子。

:老兄弟们,我的时候也差不多了,和这个东西同归于尽之前,我用火先烧去你们尸骨上的邪气。

只说了这一句,那些火便越烧越旺,老张闭上双眼,从容走向一处树叶地里,他手里捏着线,连在那三个罗盘上面,接着在罗盘抖动中,那些虫子似乎被罗盘逼的重新往一处汇聚,那一处正是老张走过去的地方,而那儿,那个邪乎的人影再次被老张逼显现了出来。

风水人,这是什么手段?

:卡坤定乾,给我死。

碰碰的几声,三个罗盘齐齐崩裂,几个西装吓的面无人色,因为只能看到老张一个人在那里。

旁边的罐子还烧在火中。

吓惨了的几个人走过去的时候,老张已经仰面倒了下来。白瑾面无人色。

:张伯。

之前都隔的太远,有西装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此时的老张脸色灰败,身上居然爬满了虫子,白瑾手里拿着相机,但老式相机照片不是一时冲的出来的,他问我,胡正,刚才发生了什么?

:小姐,张伯他怎么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呀。

我只觉毛骨悚然。指着一旁,说刚才这一处站着一个人,老张用三个罗盘,最后还是没能走到它面前。

刚才取了瞳片的我却真的看清楚了,那个邪异的人影被他从树林中重新逼了出来,而且这些线都缠绕在那人影身上,但就是在老张走过去最后一步的时候,那些罗盘碎了。

这时的他还有气,张嘴之后,嘴里居然也在往外爬虫子,对白瑾说,白侄女儿,你莫要哭,我苟活了三十三年,一身风水术数,还是斗不过它,你要小心。千万要小心。

老张的声音停止的一刻,反而是看着周围这片树林。

这一晚,我们亲眼看到了一个风水人丧命的过程,一旁的西装要把白瑾拉开,因为老张七孔之中居然都开始往外爬虫,这种诡异的场景却无论如何遮挡不住这个人临死时脸上的笑容。

一个西装脸上的慌张不是装出来的,小姐,张伯刚才在跟什么东西斗?

白瑾不说话,只是守在老张尸体旁,这个女人苍白的脸色似乎麻木了,那是种绝望的神情。一个西装问她怎么了?

白瑾却突然看着我,

:胡正,你做什么?

虽然在问话,但她的声音却没什么力气:你那是江浙一带的盘子,你会用?

我不管不顾,从身上拿出盘子来放在地上,接着一只手点在了罗盘中心,远处的树林中,那个人影又慢慢显露了出来,这一次我看清楚了,这个浑身是虫子的鬼影,就是当初我见过的那个流浪汉。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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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一个西装说,这附近肯定有邪乎东西,看我从身上拿出木盘盯着一个方向,这人骂了我一句。

:小姐,我们快走吧。这附近肯定有些邪乎东西,连张伯都死了,这个哥们以为他是谁?

周围有一种的诡异的氛围,他们都感觉到这树林里很冷,似乎各处都传来什么声音,就像是有虫子在地上的落叶里爬,但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几个人开始疑神疑鬼,我只是蹲在地上。

我捡了几根线,白内障的视线看任何东西都朦胧,包括这个木盘,但正是因为这样,这个木盘的各个方向却在我眼中有些模糊,有些清晰的样子。

拿着几根线往眼睛呈现清楚的几个方向一按,起身之后,盘子没有任何反应。但我却已经背心发凉,因为那个满是虫子的身影,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虫子爬的声音越来越响。但木盘中间的指针却开始转了起来,似乎是风吹的。

我浑身冰冷,白内障的眼中,那个人影奇怪的停了下来,接着居然转身走了,在林子里没了影。

我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一个西装浑身哆嗦了一下,说刚才待在这个树林里,有种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感觉。

因为我一直是在一旁,只有白瑾注意到了我的动作。

:胡正,你刚才是怎么知道那几个方向的?

我埋头不说话,白瑾却自言自语道,一般在有山水的地方,能找出那几个方位的人都不简单。她话里的意思其他人都没听明白,白瑾声音有些沙,

:走了么?

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确定,但我确定没再这树林里看到任何东西了,白瑾叫人开始挖坑。将老张和那些被火烧过的罐子就地掩埋,虽然决定下的很艰难,但她还是让几个西装把老张的尸体也点燃放在土里烧了。

:我三岁的时候,张伯就经常来我家,他跟我爷爷关系好,抱着我说要看我出嫁。

我心里知道,如果不是这是见老张的最后一面,白瑾这种人不会当着我们说出这些话。她跪在土前,看着烧完的身子被掩埋。

我心里难受,老张之前说用火烧罐子,是要烧去这些尸体上的邪气,如果不烧,那这些东西会变成什么?

我没有想到,老张和白家的关系居然好到了这种程度,只是这个彭都市风水协会这些人究竟又是怎么死了?

老张这个门卫留下的东西,只剩下几个罗盘,其中两个都碎了。但还有一个只是裂了口。白瑾很奇怪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接着才叹气,说一个风水先生,这些东西可能就是他的唯一存在世上的证明,之后艰难的将几个罗盘埋了。

离开树林,一直到上车,几个西装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

这些西装的慌张有些过了头,事情很是奇怪。我默不作声,把这几天的事情再次回忆了一遍。

这一次,从一开始便是老张引我过来的。最终他将我带去了15号楼的那个土坑,果然是这样,从进15号楼开始,那个邪异的影子便一直跟在我们周围。

老张早就知道了它的存在,但他没有说破,反而,这个风水人带我过去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我为了找出当年协会的人的遗体。

他说自己苟活了三十三年就是这个意思。

在土坑中,老张拍我背我觉得他的手很奇怪,是因为他手上的血管全都暴了起来,就像是在勒着一个什么东西。从那时候开始,他便将那个人影,弄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些,我背心发凉,再次响起这个门卫老人的一皱一笑的样子,我心里纠结之极。

白瑾对我说,他找了那些人的尸体几十年,没想到他们就埋在了当年的地方。

我问白瑾,那他让你小心是什么意思。

刚问出这句话,我便发现车上其他人的神情都变了,甚至连开车的人都一样,车子略微颠簸了一下。

有人问白瑾:小姐,我们直接回去么?

白瑾点了点头,脸色更是白的吓人。但从他们话语间我隐隐感觉到似乎出了什么事儿。这些人都不愿意告诉我。

白瑾拿出一张纸,在车上写着什么。这一晚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脸色苍白,几乎笔都握不稳。

中途在白瑾的示意下,我下车,一个西装带着我上了另外一辆,带着我上了高速,临走时白瑾将那张纸递给了我。

天还没亮车子便分道扬镳,白瑾急匆匆的走了。在高速上,我看开车的这个西装冷汗直冒。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中转站,过不了多久便会到田页的地界,这个西装给车子加了一整箱的油,之后我问他好几次,他终于开口,却没回答,只是对我说他不下高速的,到时候在路边停车,让我自己走到市里。

这人是什么意思,谁知他接下来的那句话把我惊到了,他说他今晚上要直接开回云南老家。

:集团我不是不敢再回去了,小姐走的时候已经跟我说清楚了,送完你我就不用回集团了,连张伯都死了,我准备回老家做点小生意。

我递了根烟给他,他对我说你没看到连张伯都死了么?

老张死了他就怕成这样,谁知他却告诉我,张伯是他们集团里面唯一一个手法厉害的顾问,这些年来,集团对他尊敬有加。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说的是顾问,你知道么?他们有人在传,张伯是集团里最厉害的一个风水先生。可以这么说,集团全是仗着他一个外姓人在,小姐的爷爷可是早就去世了的。彭都那么大一个开发区,一直赔钱,张伯叫修,集团立刻就修了,那一大片房子都是我们去强拆的,再重新修的,谁知却出了一个死人坑,还有那些虫子。

:现在他死了,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情。

他的话不像是在作假。

而白瑾给我的那张纸上,却只字没提这次的事儿,下面是纸上一开始的原话:

胡正,你按在木盘上那几个方位,虽然我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我略微听过一次,风水这方面我也懂,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接着来她说,风水人之所以喜欢用罗盘,是罗盘可以测出某个地方的阴阳方位,但很多人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所以很多风水人在动手之前,都喜欢先摆罗盘,可以测出一个地方的阴气走向和规律。

历史兼修玄学,不用白瑾说,罗盘的作用我早就知道,但她刻意留字告诉我的却是以下这些。她说鬼魂和邪物之所以害怕风水术数,其实都是一个道理,鬼魂非常忌讳风水先生用罗盘定出某一地的情况,鬼魂依靠地形存在,风水先生定方位定的越准,就越容易杀了他们。之前在树林里,老张的三个罗盘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但他却死了。

而树林里的邪物,她猜测是被我吓走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找出的三个方位,要比一般的风水先生,要深的太多。

因为是在车上写的,最后一句话的字迹都有些模糊,写的是:胡正,你到底还是姓胡,当年李朝芬的孙子。风水术数,到底什么才是风水术数?

这张纸,或许换一个人根本听不懂。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在分别的时候,将她的一些猜测向我和盘托出,她一直都在注意我的动作?

这哥们说道做到,到了田页出口便把我放了下来,接着切诺基往南呼啸而去。我走回市区,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反而找了一家肯德基。

这时是后半夜,我对我爸妈说的是还在出差,我没有往家里打电话,坐在肯德基里要了瓶可乐。

白瑾走的太过匆忙,一个人在不想说话的时候,会用写字告诉另外的人。我没心思去想这个女人冷冰冰的样子。喝完可乐,把那张纸一揉成一团。

经过短暂的纠结,我在心里骂了句自己之后,从银行取了钱,叫了一辆出粗,司机一听地名,把计价器都关了:哥们,你这是单大生意呀。

出租也是上的高速,在天亮之前,我敢到了附近的另一个城市。我打了白瑾好几遍电话,全是关机,凭着记忆,我记得当初那个别墅就是在这里的市区附近呀。但时间过得太久,而且当年那一晚我是走了很久公路才到的市区,更有一点的是,谁知道成辉集团还没有其他别墅?

电话终于通了,我直接问她在哪儿。

电话中她有些吃惊,这可能是我这几年第一个给这个女人打电话。我听出她的声音有一丝惊慌,她说了好几次,都被打断,我只是问她在哪儿。

说实话,这样对这个女人说话,到如今还没挂,在以前连我自己都不敢想。

但这一次,我生生忍住。白瑾终于松口。

那地方是市区的一个酒店,我上楼,出了电梯刚到那一层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层楼只是走廊里就已经是站着十几个西装男子,全都一脸戒备的看着我。

一层酒店被围得密不透风,这种阵势下我硬着头皮走出去,一个西装接了电话,引着我说小姐在里面。

其中一个房间,我刚进去便听到了几个人的哀求声。

:小姐,您今晚不能回去,就在这儿吧。

这是几个年龄有些大的西装男子,而白瑾正脸色卡白的坐在屋内,看到我错愕的我,她才抬起了头。

光是这屋内便有七八个人,看我的眼神略微带着奇怪。有的反复看我几眼之后干脆就不理我了。继续劝着白瑾。

我有自知之明,找个地方坐下不说话。

我听到白瑾开口道: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先回去再说。似乎回去两个字,在这些人眼中成了非常恐怖的事情。

一人开口:小姐,集团的意思是,让您马上离开。这个地方,都别待了。

白瑾咬着嘴唇,反而看着我。

:叔,他姓胡。

只是三个字,其中一个年龄大的西装突然看着我,反复的看了好几眼:他就是几年前来的那个?其他人有些不耐烦,但却被这人给瞪住了。白瑾说了句:出去准备一下,等会就走。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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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那角落里漆黑看不真切,但隐约有个影子在哪儿不断挣扎。

每次白瑾一指某个方向,几个中年西装就随手扔出或刀子,或从屋内拿出的东西。但白瑾是蒙着眼啊,她是怎么看到的?

西装行伯笑了笑:这里可是小姐的家,那两片叶子,当初就在屋子周围的土里埋了三年,找的风水最好的位置。在这个屋内,没有东西能比小姐的手段更管用。

这段路其实并不长,白瑾后面又分别指了指其余几间屋子的各个方向,有天花板,有床头,每次刀子丢过去,都会有怪叫声传出。

我在这些房间内看到了很多人,或者是刚才那些佣人,居然还有一些是穿着西装的人,或是躺着,或是坐着,每个人都一动不动。而白瑾指的方向,往往是这些屋内的其他地方。没有灯光,但那些角落里全都是影子在晃动。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白瑾的父母,和这些佣人,在我们刚来的时候,全都动了?

二楼的走廊走遍,里面居然没有一个活人。

白瑾带路,我们将二楼和三楼都逛了个遍,几人身上的刀子,还有屋内摸出来的东西,已经丢的差不多了。

别墅后侧还有一个外侧的来回楼梯,通过这个楼梯,我们进了后院。

这里的建筑格局我并不了解,难道白瑾这一路走过来,就是要穿过房子,到这后面来?

来回的金属楼梯是贴着别墅外墙面修的,落地之后,看得清楚环形别墅的很多窗户,我身上有些哆嗦的感觉,谁知道这里有多少屋子,我看到一个窗户里,甚至还有晃动的诡异黑影在盯着我们。

一路惊悚,到了后院之后,我再次惊叹于白家这个集团的底蕴。上一次我只进过前门,没想到这后面居然还有这么大一个别院。有假山,有水,处处郁郁葱葱,池子中间还有亭子,甚至远处还有树林。

白瑾蒙着眼,带我们穿过小湖般的水池,带我们到了庭院里的一个小树林。

里面有七八颗全是桃树。

我心里奇怪来这里做什么,谁知白瑾说,那具流浪汉的尸体,就埋在这几颗桃树中间。

那玩意的尸体就埋在这儿?

白瑾叫我们去看看桃树上拴着的红线,她说每棵树上应该有八圈,是张伯还在的时候亲手绑上去的。

果然,这些树从根部到一米多的位置全都有八根红线。一个西装告诉她,红线大部分都断了,只是还挂在树上。

白瑾没吱声。我猜测这个庭院中她曾经度过了很多时间。

三人开始按照白瑾说的位置挖坑。来的时候,几个西装便提了汽油。我要动手,白瑾却让我站在她旁边。

这个庭院除了我们,此时没有一个人。

这家人平时的生活或许真的让人羡慕。

我一直没说话,白瑾向我开口,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但有几次我听到里面有些哽咽,她对我说,别墅里的人应该是昨晚死的。那些尸体我也看到了,我问他那屋内的那些黑影是什么?白瑾告诉我,那是这些死人的魂魄。

这件事太过吓人,不但是这些人未知的死亡过程,还有这些人屋内那些黑影,他们的魂魄到底变成了什么东西?

桃树中间的空地被挖开了,里面是一个缠满了红线的铁箱子,之所以不说是棺材,是因为这个铁箱子非常的精美。上下两半全科刻着圆形的罗盘花纹。

几个西装将箱子打开, 把汽油倒进去,刚要点,接着我们都呆住了。

里面居然是空的?

流浪汉的尸体去哪儿了?

看着空荡荡的箱子,几个西装全傻了眼,行伯痴痴的说着不可能,那具从彭都运来的尸体明明就放在里面,铁箱子周围的红线都没断,证明没有开过,怎么可能会不见了?

突然,白瑾脸色变了。她蒙着眼,说快把它烧了。箱子里没有任何东西,流浪汉的尸体该怎么烧?

着急之下,我把木盘取了出来,刚刚丢在地上。白瑾就问我们:左边是不是有个亭子?

那地方确实是有个亭子,她问我们亭子是不是有人?

这么大的院子,一路上就我们几个,那亭子里哪有什么人?但白瑾的语气很肯定,她说哪儿站着一个人,现在已经走过来了。

“快烧了它,来不及了,家人全都被它害死了,它的尸体不烧,我们都跑不掉。”

几个西装如临大敌的拦在白瑾周围,死马当活马医,将火机丢进铁箱子里,空铁盒子烧的大火升起,将周围都照亮。

我们守在这里,白瑾一直指着亭子的方向,嘴里不断重复“它已经来了。”

树林里突然出现了很多虫子,我瞳片早就取下了,却真的看不到白瑾口中的“它”,那是个什么东西,会让她这么害怕?

“行伯?”

白瑾蒙着布,突然看着一旁的中年西装。我心里沉了下来,这个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行伯身上莫名其妙的开始冒出了虫子,嘴巴,鼻子里,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是怎么了?

白瑾伸手去拉住他,但他还是一脸惊恐的倒了下去。

接着桃树林边缘出现了一排脚印,似乎空气真的有个人走了进来我问白瑾,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白瑾蒙着眼,这个女人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她有气无力,脸上没了刚刚进来的气势。

:为什么会这样?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惊呆了,剩下的两个西装也惊呆了。要说刚才,只是这块桃林里有少量的虫子,那么此时,我们能够看得到的地方,远处的石路,水边的假山,全都爬满了一些隐隐约约的东西。

这到底能有多邪?一晚上的时间,白家的庭院,就成了虫林?

接着树林里的那处空地里,有什么松动了,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一块地上那里是什么泥土,完全就是一只只蠕动的虫子。这些虫子爬向各处后,露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看清楚了,这是一具已经腐烂了的身子。

流浪汉的尸体居然在这里?我拿起一桶汽油,快速的冲了过去。

一旁的树叶中出现了两个脚印,似乎有什么东西经过了我们身边,跳了下去。

我刚刚倒下汽油,白瑾却拉着我往后退,她说了句:已经晚了。

接着我便看到,这一具跟我当初看到的那个流浪汉极其相似的尸体,本来是一动不动抬着头的,此时却已经睁开了眼睛。

这具一直压在白家庭院的虫尸,此时活了过来?

但刚才我们却分明看到,那是因为树林里出现的那一排脚印,走到它的周围,就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人,进入了这具尸体中。

:要是刚才烧了它的身子,就不会这样了,一切都晚了。

:不是活,它知道我们要烧了它,是它的魂魄,回到自己的身上。

随着这具尸体站起来,两个西装脸色都青了,其中一人道:小姐,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是不是它本来找不到自己的尸体,所以即使这里人都死了,他也要跟着我们,带它来?又或者那个箱子和那些红线,本来就是镇住尸体的?

这人语无伦次,但我发现附近的场景变了,树林园景开始摇曳,水面也起了波纹,像是知道它苏醒了过来,天空露出一轮弯月。

接下来,这具尸体居然对着弯月开始咆哮。

“磁唔”

奇怪的咆哮声,再加上这幅画面,白瑾让一个西装去水池边,这人快速跑过去,从青苔下面的水中居然捞起一根绳子,然后将其从水中拉直。

虽然周围没什么变化,但我却感觉到,突然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要是平常我肯定问怎么了?这是附近的园林给我的感觉,树还是那树,水还是那水,却又一座小假山联通着绳子被拉着移动了一下,这是什么布置?只是这一下,园林中每一棵树都变得特别的碍眼。

这是风水布置?只是看着我便觉得透不过气,只好闭上了眼睛。

本以为咆哮的尸体就那么不动了,我心想白家果然留了一手,谁知接着附近传来啪啪声,居然是好几个桃树的粗干,还有一些假山的石头纷纷诡异的滑落。

:拦不住他?

这里园林的风水布置被破了?白瑾和两个西装似乎闷到了气,同时闷哼跪在地上。

白瑾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他说这些树山都是很多风水先生一起布置下来的,经过老张多年的修剪。但那具尸体已经咆哮着从桃树林里走出。

就这么完了?白瑾说,她“看”到流浪汉的邪魂正在尸体中看着我们。这个女人绝望了,两个西装架着他,我们转身便往回别墅方向冲,但那里可是有满屋白家人的鬼魂等着我们呀。

如果说以前有那么巧的事情,我不会相信,但这一次,事情似乎就是注定了。尸体走出桃树林边缘的一刻,正好踩在了什么东西上。

那是我之前“随手”丢下的一个木盘。

不是这个江浙盘有多厉害,而是位置,像是注定一样。活过来的尸体走出林子最后一步,就是踩在了上面。

我提着汽油冲过去,往它身上倒下,接着轰的把火点起来。

:胡正?

我站在它面前,甚至看得到它的那双眼睛,月光下我和它四目相对,它踩在木盘上却动不了一样。虽然害怕,但我身子笔直,自己也不敢相信。

月光下,两个西装看的张了嘴。

:小姐。

两人想不通,我一个人怎么就把这具尸体烧了?白瑾也不敢信,只是说这里的庭院布置,很可能需要一个风水人来镇住,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两人听不懂,白瑾冷冷的声音有些颤抖,第一次的摘下来眼上的布,正好看到我和那具燃烧的尸体面对面的一幕。

:他丢的那个木盘,是园林里某个特别的位置。你们记不记得,两年前埋这具尸体的时候,张伯当时坐在一旁喝茶,他坐的是哪里?

一个西装道:当时张伯搬了把椅子,在哪儿转来转去,找了很久,最后才叹气在那个位置坐下,和这个小伙子站的地方只隔了两三米左右。

:连张伯都差了他两米?

两人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这一刻其实我自己都有一种感觉,感觉到周围的环境似乎有某种布置,这些山水是白家以前留下来的,自我站在这里,之前那些诡异的桃树也没有再断。

尸体烧完倒了下去,最后一刻我吓了一跳,白内障的视线中,我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从它身上一闪而出,接着便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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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白瑾和西装跑了回来,刚才分明是要把我出卖自己先走,这次的事情,从道理上来讲分明需要一个电视中那种不起眼的厉害风水先生,才能解决。

:胡正,你以前真的没来过这里?以前你有没有研究过这种类似的园林布置?

惊魂之后,连一个中年西装居然也开始叫我的名字。他最后似乎想说风水两个字,但这人却忌讳一般的没开口。

我背心全是汗,不知该怎么回答,谁知他却看着周围那些断了树木和倒下来砸到了的假山,怔住一样的说:这附近的这些东西,可都是我白家多年布置的方位场景。

他这话的意思让人有些听不懂。但尸体毕竟是烧掉了。这具流浪汉的尸体要是真的走出来,不知道会出怎么样恐怖的事情。似乎现在周围还回荡着那“磁唔”的咆哮声。

这一晚,本来准备走。

但两个西装始终还是面露忧色,原因是不仅是我,就连白瑾也说,刚才看到一个影子,从尸体上跑了出来。

我知道那就是那只邪魂。

临走之时,我们在那块桃树林周围看,这时周围的虫子居然也没了影,只有焦尸附近还有一些糊了“鱼舌头”。白瑾这个女人,她自己应该非常清楚家里的布置,但这时却看着这些桃树发了呆。

她说这些桃树,是在很早以前便种下了的,还有修的这个园林。似乎刚才我站的那个位置,揭示出了这个园林的某些秘密。而这些秘密,除了特定的风水先生,其他人根本不会发现。只是一些假山和树,只要人定住特定的方位,作用便完全不一样了。这哪里是什么园林,这是一种非常厉害的风水手段。

而最吓人的是,白瑾连她也没想到,她是从来都没见过的。如果不是两个西装,我不会相信她的话。

:胡正,事情不对,那些虫子去哪儿了?

我心想我知道个屁,这可是你家,问我做什么?这地方我是打死都不敢再回来,而且走出去还得经过之前的鬼屋,但白家人死的就剩他们几个,难听的话确实不适合说。

回到前门,那些人的尸体还在各自房间里,随着流浪汉邪魂的离开,也再也没有看到过什么鬼影。这让一直戒备的两个西装都松了口气。

白瑾突然问一个中年西装,

:邛伯,家里修庭院时我还小,当初是爷爷和张伯他们一起规划的,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他们说过什么?

这个邛伯回忆道:老爷确实还在世,他们的风范我怎么忘得了?这里开工很久了,我听他们开玩笑说,万一哪一天出了事,这地方就完了。

:小姐,他们爱好这个,只是玩笑话。

他说当时张伯和白家爷爷哈哈大笑,接着张伯喝茶说了一句,说世上总存在那样的风水人,你这么多布置,别人孑然一人,就可以走进去。

此时已经快到铁门,但白瑾却停住了。

我没心思去管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提起修建时的豪情奔放,很多事情一提当年,似乎当年的人都是指点江山的场景,这是学历史的我最不能接受的一种概念文化。

白瑾没上车,却看着远处自家的别墅,我站在车前,随着她的方向看过去,这里我曾经来过,一个你来过的地方,总会想起当年同样的场景。当初那一晚,我失魂落魄的离开白家,走到外面的马路上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问白瑾他们家的庭院有多大,白瑾没回答我。但我却指着一个方向。

别墅后侧的一块地方,距离这里一里多左右。

从我们站的地方到别墅大约两百米,她家的庭院也就方圆一百多米的样子,再往后是一个草地。

当初在白家,我是最后一次见到二叔,之后出了门,在外面的马路上,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在给我指路,就站在以一里多外的那个草地坡上面。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方向正是庭院的后侧,哪里怎么可能会有人?

难道当时我看错了?此时哪里郁郁葱葱,也就是一片树林的模样。不对头,如果哪里也是白家庭院,距离我们站的中间正好隔着一大片草地,从布置上正给人一种错觉。

我听到白瑾说了两声不对,接着换了好几个方向看着那栋别墅后面的位置。

她突然看着我:胡正,你敢不敢跟我再回去?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此时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白家别墅是二叔最后失踪的地方。当初我为什么会看到那个给我指路的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别墅后面的山坡上?

重新穿过鬼屋,来到了之前的庭院。从里面看去,这里确实很大,但我却知道,这很可能是是这些山水布置给我们造成的印象。

到了园林尽头,是一整排的假山,假山外是围墙。

: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为什么都没发现?

白瑾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似乎有些不敢翻,但最终还是示意两个西装,我们顺着假山爬了过去。谁知翻过去之后,居然是成片的假山,这已经跟我们设想的不一样,从一个堪堪只有人能够通过的洞口钻出去。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钻出这个洞口,我便呆住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阴森的树林。两个西装也不敢相信,说不可能,园林就这么大,这里是哪儿,为什么还有一处这种地方?

一条路通进去,这里除了树叶,居然还有满地的虫壳子。

我也吃惊了,这处地方,是藏在这个园林之中的,如果只是从外面来看,根本不可能发现,一切都是附近这些景色的布置。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时连白瑾也找不到路,周围的叶子郁郁葱葱,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算着位置。当初我在山坡上看到的那个给我指路的人影,如果从他当时站的山坡再往里,走进来应该就是这儿了。

树林里出了陆续出现的冲壳子,什么都没有。

但树林的中心,居然有一小块空地,一旁有一些石头桌子和凳子。

这就说明,这个地方以前肯定有人来过,而且还经常到这里来,只是桌子上面的灰尘则显示。起码最近一年的时间,这里都没人进来过。

:是我爷爷他们。

白瑾的语气很是吃惊,我心想这个女的难道真的不是装的?

我只是看了这些石头桌子一眼,接着心便沉了下来,看似平常的树林,只是这几个桌子,就让我有种转身就跑的惧怕感。

因为石头桌子一共有五个,隐隐的排成一排,这让我想起了什么。

这看起来不就像是五只眼睛?

白瑾看着我,我知道她也吓住了,这次少有的达成了默契,一个中年西装回去取了工具,我们开始挖这些以前她爷爷和张伯喝过茶的石头桌子。

但是最边上的一个下面挖开,我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这桌子下面的泥土中,居然全是一些碎石头,这些石头的颜色还带着一些暗红的痕迹,就像是被什么给浸泡过。

:胡正,张伯说以前用鸡血浸泡的那个雕塑?

我大气都不敢出,老张在死前说过,当年挖出来的那个人头雕塑,被鸡血浸泡这砸碎了,我说难道那个雕塑最终是放在这里?

我心里悬了起来,那个五只眼睛的人头雕刻,难道此时就在我们脚下,张伯不是说早就就地埋了么?此时我的手都在抖,其中一块暗红痕迹的碎块上,分明就是一个硕大眼睛的一角。

只是看了这块石头一眼,我就有一种胸口透不过气的感觉。

怪不得白家这么邪,他们不仅将流浪汉的尸体搬回来了,而且把这个凶局最开始的雕塑,也早就弄回来了?

这些碎片被埋成五个眼睛的样子,挖了一个石桌,我们便没敢在挖。突然,我往一旁的树林里看去,白瑾问我怎么了?

我小声的告诉她,刚才我感觉到,树林里有个人正在看着我们。

白瑾突然说,这里后来还有人来过。

有人问会不会是张伯,但白瑾摇摇头,她看的是最中间石桌的旁边,我们也发现,地上的树叶里像是有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吓了一大跳,这居然是一张快褪了色的布带,这东西只是随意的散落在这里,本身的颜色虽然褪了,但布带却隐隐的有些发黑。看到这东西,白瑾说来的人不可能是张伯。

最中间的一张石头桌子,上面的灰尘比旁边的都要浅了不少。白瑾猜测,有人来到过这里,这张桌子旁坐了很长时间,而且留下了这张布带。

:小姐,这儿是白家,难道除了张伯他们,还有人进来过?

他们关心的是这周围到底有什么诡异的。以前这里肯定出现过这样一幅场景,在白瑾的描述中,有一个人,来到了白家这个隐藏的树林,站在这五个雕像碎石的地面上,只是坐在这里,留下了这样东西。我之前对这种带子的含义有些猜测,但过了这么久上面发黑的痕迹依然让我心里发冷。

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胡正,你不知道?

白瑾居然问我,我反应了过来,这女人话里的意思,是在暗指二叔?

一个西装说走吧,他感觉到要出什么事情。我问怎么了,他说刚才看到一只虫子,爬进了一颗树中。

他说他真的看到了,但这周围,确实只有虫壳,没见过鱼舌头的虫子啊?

我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这五个眼睛一般的石桌,还有这片安静的树林。接着我们听到了什么声音,从来的方向上,居然有人?

我们还来不及藏起来,但看清楚之后,白瑾却无论如何都挪不开步子。

来的这些人影,居然是家里的那些人,此时只有一个个的虚影,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已经变得干瘦的影子,白瑾的父母。

“爸?妈?”

天空升起一轮弯月,白瑾带着两片叶子,对着空气呼喊的一幕很诡异,我是取了瞳片的缘故,两个中年西装却看不到这些人。

我一直以为,自己看到的这一类人影,是不是人在某种环境下被影响之后,看到的错觉,但这一次我也惊呆了。

这些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包括她的父母。经过了我们身边,这个树林究竟是个什么诡异地方?

这些人要做什么?他们似乎被什么东西牵着,然后往树林对面走去,就在里面,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身影,居然是那个浑身爬满了虫子的流浪汉。

白家的人当着我们的面,最终消失的地方就是在五张桌子围住的中心。而过程中,白瑾的爸妈始终没有回一次头。

这些鬼魂去了什么地方?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各位亲,今天的已经更新了哈,大家看了可以顺便留个言,我会在头天的回复里通知大家更新。我的微博是月骁123,本书的群号是 273876363,各位亲有什么问题,关于剧情的可以进群讨论,也可以直接来问我。天气冷多加衣服,大家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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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连白瑾也找不到路,周围的叶子郁郁葱葱,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算着位置。当初我在山坡上看到的那个给我指路的人影,如果从他当时站的山坡再往里,走进来应该就是这儿了。

树林里出了陆续出现的冲壳子,什么都没有。

但树林的中心,居然有一小块空地,一旁有一些石头桌子和凳子。

这就说明,这个地方以前肯定有人来过,而且还经常到这里来,只是桌子上面的灰尘则显示。起码最近一年的时间,这里都没人进来过。

:是我爷爷他们。

白瑾的语气很是吃惊,我心想这个女的难道真的不是装的?

我只是看了这些石头桌子一眼,接着心便沉了下来,看似平常的树林,只是这几个桌子,就让我有种转身就跑的惧怕感。

因为石头桌子一共有五个,隐隐的排成一排,这让我想起了什么。

这看起来不就像是五只眼睛?

白瑾看着我,我知道她也吓住了,这次少有的达成了默契,一个中年西装回去取了工具,我们开始挖这些以前她爷爷和张伯喝过茶的石头桌子。

但是最边上的一个下面挖开,我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为这桌子下面的泥土中,居然全是一些碎石头,这些石头的颜色还带着一些暗红的痕迹,就像是被什么给浸泡过。

:胡正,张伯说以前用鸡血浸泡的那个雕塑?

我大气都不敢出,老张在死前说过,当年挖出来的那个人头雕塑,被鸡血浸泡这砸碎了,我说难道那个雕塑最终是放在这里?

我心里悬了起来,那个五只眼睛的人头雕刻,难道此时就在我们脚下,张伯不是说早就就地埋了么?此时我的手都在抖,其中一块暗红痕迹的碎块上,分明就是一个硕大眼睛的一角。

只是看了这块石头一眼,我就有一种胸口透不过气的感觉。

怪不得白家这么邪,他们不仅将流浪汉的尸体搬回来了,而且把这个凶局最开始的雕塑,也早就弄回来了?

这些碎片被埋成五个眼睛的样子,挖了一个石桌,我们便没敢在挖。突然,我往一旁的树林里看去,白瑾问我怎么了?

我小声的告诉她,刚才我感觉到,树林里有个人正在看着我们。

白瑾突然说,这里后来还有人来过。

有人问会不会是张伯,但白瑾摇摇头,她看的是最中间石桌的旁边,我们也发现,地上的树叶里像是有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吓了一大跳,这居然是一张快褪了色的布带,这东西只是随意的散落在这里,本身的颜色虽然褪了,但布带却隐隐的有些发黑。看到这东西,白瑾说来的人不可能是张伯。

最中间的一张石头桌子,上面的灰尘比旁边的都要浅了不少。白瑾猜测,有人来到过这里,这张桌子旁坐了很长时间,而且留下了这张布带。

:小姐,这儿是白家,难道除了张伯他们,还有人进来过?

他们关心的是这周围到底有什么诡异的。以前这里肯定出现过这样一幅场景,在白瑾的描述中,有一个人,来到了白家这个隐藏的树林,站在这五个雕像碎石的地面上,只是坐在这里,留下了这样东西。我之前对这种带子的含义有些猜测,但过了这么久上面发黑的痕迹依然让我心里发冷。

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胡正,你不知道?

白瑾居然问我,我反应了过来,这女人话里的意思,是在暗指二叔?

一个西装说走吧,他感觉到要出什么事情。我问怎么了,他说刚才看到一只虫子,爬进了一颗树中。

他说他真的看到了,但这周围,确实只有虫壳,没见过鱼舌头的虫子啊?

我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这五个眼睛一般的石桌,还有这片安静的树林。接着我们听到了什么声音,从来的方向上,居然有人?

我们还来不及藏起来,但看清楚之后,白瑾却无论如何都挪不开步子。

来的这些人影,居然是家里的那些人,此时只有一个个的虚影,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已经变得干瘦的影子,白瑾的父母。

“爸?妈?”

天空升起一轮弯月,白瑾带着两片叶子,对着空气呼喊的一幕很诡异,我是取了瞳片的缘故,两个中年西装却看不到这些人。

我一直以为,自己看到的这一类人影,是不是人在某种环境下被影响之后,看到的错觉,但这一次我也惊呆了。

这些人没有回答她的话,包括她的父母。经过了我们身边,这个树林究竟是个什么诡异地方?

这些人要做什么?他们似乎被什么东西牵着,然后往树林对面走去,就在里面,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身影,居然是那个浑身爬满了虫子的流浪汉。

白家的人当着我们的面,最终消失的地方就是在五张桌子围住的中心。而过程中,白瑾的爸妈始终没有回一次头。

这些鬼魂去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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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吓得倒退了两步,这一幕我当初见过,白家的那扇大门,二叔也是随着几个影子走了出去,这几年我便再也没见到过他,他失踪的过程,和这些人影何其的相似。

三个中年西装,之前在外面的行伯已经死了,身上莫名其妙的冒出虫子来,剩下的两个觉得事情不对,拉着白瑾就要离开这里。

白瑾看了我一眼,声音带着抖:胡正?

我慢步往前面的空地走去,白瑾声音更冷,胡正,你别去啊。

但她收了声,白家修建的这个树林中,就只有中间露出了个空地,但从这些桌子方向一致延伸出去,跟其他方向不同,那边的树林很稀少。

似乎是巧合,正好天边的月亮出现在这个空荡的方向。

白瑾喊道:他们就是朝着月亮走,所以才消失的,你别去。

因为那个流浪汉的虚影,正站在这条月光照过来的路上,静静的看着我。两个西装看不到它,只有白瑾发现了这一点。

我走到他面前,第一次看清楚了他的样子,跟新闻上一样,这个叫蔡光明的人,浑身爬满的虫子。我手里拿着木盘,跟在他的背后,月光下,那五个石桌真的白的就像五个眼睛。

这一刻,我不知道怎么会不会消失,心里只有一句话,二叔,我来了。

被五个“石桌”组成的眼睛盯着,我从树林向着月亮走去。

满身是虫的影子走在我的前面,在空地没走两步,我就看清楚了,这满身是虫子的身影,边走一直回头看我,似乎想把我引到什么地方去。

五个石桌,下面埋的是那个雕塑,以前我想不通白家这个树林有什么作用,但这时候我真的看到,似乎五张桌子,还有借着园林中的月光,到底能够走到哪儿?

“你要去哪儿?”

我问完他回过了头,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此时他半个身子都埋进了土里,反而回首指着天上的月亮。

我突然看到,黎明前的那一轮弯月,不知何时,居然变成了血红色。

“引森。”

这个影子只说了这两个字,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难道我继续走进前面的土里,就会像当年的二叔一样消失?活人消失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我感觉到自己身子轻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的石桌的方向,已经看不到白瑾和两个中年西装。

周围依然是刚才的树林,但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土地里爬出一只只鱼舌头的虫子,纷纷上了树,难道是我的错觉,这片林子居然变成了一片虫林。白瑾他们去了哪儿?

而更加奇怪的是,这时候地上的东西也变得不一样了,刚才向着月亮穿过树林这条路,地上除了树叶什么都没有。

这跟刚才绝不是一条路,虽然树林和路看起来都一样,但沿途的地上却多了很多东西,先不说周围林子里很多又破又烂的黄纸和粗线,就是来的脚下,旁边都散落着很多旧的东西,有裂开的罗盘,也有一些刻着字的木块,一看就是风水先生用的物品。

难道我进入了什么风水布置中,跟刚才白瑾他们不在同一个地方了?

更让我害怕的是,周围树林里除了虫子,似乎多了很多人影,这些人影我虽然看不到,但能够感觉到似乎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

这是一种什么风水布置?

似乎有听不见的声音在耳边笑,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往前,往前。

只要我走过了这段树林的路,就能够到一个自己想象不到的地方。每一步,都给我一种凶险道极致的感觉。

接着我便发现,前面的虫子鬼影也没有了,而出现的是一个身穿正装的很体面的人。

:你是谁?

我喊了他一声,他也扭过了头,这张脸让我吓了一跳,这不就是照片上的蔡光明么?他怎么变成了人的样子?

:你来了?

他看着我,脸上还笑了笑。这个尸体变成虫尸,魂魄变成邪魂的人,怎么在这里露出了本来的样子。我发现他的脸白的吓人。弯腰还在咳嗽。

:你进来了?

他已经连续说了两具我进来了?难道这里跟刚才真的不是同一个地方?

他扭头看了看天上那轮变得血红的月亮。

: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你有没有兴趣,陪我走完这段路?

我问这里是哪里?周围的树林里为什么我会感觉到有那么多的人?

:小伙子,等你明白风水两个字的真正含义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利用一种邪异的东西,风水先生可以引出这样一种布置,你还在刚才的树林,但看到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你现在还看不透彻。他笑了笑,看着周围的树林,继续说道:那些都是人死之后怨气的汇聚,徘徊在这个地方。

我对他非常的防范,这只邪鬼突然变成本来的样子想做什么?

但他不断咳嗽的样子,和脸上的那种笑却让我心里一紧,那种笑容我也看过,是在临死前的老张身上。

他带着我往前走,咳嗽声越来越厉害。指着旁边一个裂开的罗盘:这是一个风水人,他当初只能走到这里,便走不下去。

接着又是另一个刻着字的木块:这是张自请的,他拼尽全力,也只走到了这一步,最后捡了一条命回去。

还有老张的?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惊呆了,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人,似乎这一路上每一样坏掉的东西,都是有人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一些我不认识的风水先生的名字。

居然有那么多人来过这里?

树林本来不大,但月光下的这段路像是便的长了一些。

突然,我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在震动,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手机响了。居然又是一条空白短信。但很奇怪的是,蔡光明看着我的手机屏幕。他看着这一片空白。

我感觉到不对劲,这个蔡光明真的在看。谁知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几乎蒙了。

:你是来到彭都之后才收到的这些短信吧?

我点点头,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诡异,接着挣扎一会又回到了正常的样子:这些短信你是看不清楚的,我一直跟着你,因为这些信息,不是发给你的。

不是发给我的?

他指了指自己道:其实是发给我的。死了之后,我只能短暂的回复清醒。

我觉得自己身子越来越重,甚至开始剧痛,似乎这个地方非常的凶险,从地上那些被破坏的东西来看,肯定是发生过争斗。

树林的尽头看不真切,我问他通过这里可以到什么地方?

谁知他却摇摇头,走在我前面三步,之后他的身子变矮了。我背心发麻,不是他的身子变矮了,而是这个蔡光明,他的身子居然在往地下陷。

:你怎么了?

他再次笑了,指了指一旁又一个破碎的罗盘。

:我当初,走到了这一步,最后把命丢在了这里。

听了他这句话,我浑身冰冷,这个人当着我的面,一点点的沉进了地里:你问我是怎么死的,我就是这么死的。

:小伙子,如果你有心,就代我去白家大门口,给他们磕一个头。

无奈话语中,这个叫蔡光明的人沉进了土里,消失不见。我站在这里吓呆了,接着就看到这里的土动了,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再次爬出来的,居然是刚才那个满身尸虫的腐烂影子。

他就是这么变成邪魂的?

满身虫子的身影再次出来,对着天空的月亮:磁唔。的一声长啸。

这个邪魂居然没动,只是用一双腐烂的眼睛看着我,它想要说话,但脖子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发不出声音。只是这个虫子邪魂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些异样。

:你后,后面。

我后面?我转身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前面到底是什么地方?眼看着我就要走出前面的树林,突然,周围的光线黑了下来,天上只剩下那一轮月亮,我发现这些树木的影子似乎都开始扭曲了。一个个黑影晃晃的,里面似乎站着很多人。

前面的场景我见过,当初二叔消失了之后,手机里发来的那段视频,那些漆黑扭曲的树林。

为什么周围的场景会变成这样?

难道这里才是他们想要来到的地方?

我发觉自己似乎已经不在刚才的树林了,前面只有那些扭曲的黑影晃动,脚下的路也只剩下最后一段。

地上经纬分明的分成了两个地方,这边是落叶的泥土,而再往前,居然就是漆黑一片。二叔,就是去了前面的地方?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机开始疯狂的震动。

那种非常的邪乎,耳边有很多声音在告诉我,走进去,走进去。

我抬起步子,先要走进眼前的这片黑暗。但突然,我踩到了什么,脚底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滑我一跤的是一个可乐瓶子,打死我都不敢相信,这玩意正好放在树林边缘。但这已经不重要,往后摔下之后,我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身后。

就在我的身后,居然飘着一个东西。

那是个诡异的诡异的脑袋一样的玩意,就那么飘在空中,我根本看不清它的样子。突然扭头这一下,似乎这个漂浮的脑袋也吃了一惊。

这玩意一直藏在我附近?

我拔腿就要往回跑,但这个人头突然往我飘了过来,上面裂开一个口子,看起来像是个嘴巴。

接着我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先是一声大吼。

“快把罗盘放在那个地方?”

这是蔡光明的声音,那个地方?我把手里的木盘往瓶子原来的的地方一放,接着便听到“磁唔”一声,蔡光明的诡异身影居然冲了过来,两手按住那个人头。

:老子要你死。

他等了这么久,就是等的这一刻?

就在我手里的木盘放在这里的时候,周围的树木开始凶猛的摇晃,蔡光明即使是一具腐烂的影子,却站在了我的木盘后面。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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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冲过来的他,手里多了一把木剑一样的东西,居然是从土里挖出来的,接着按住那个人头,往自己身上一插。

这一刻十分诡异,他站的地方是在树林的边缘,再往前便是那些漆黑场景的所在,刚才我差一点便走了进去。

接着我便看到,一只手从前面的漆黑中伸了出来,捂住了蔡光明的嘴巴,这个邪魂身子拼命的抖动,接着身子开始燃了起来。

它抱着那个人头,倒在地上,像是在做着挣扎,隔了几步远那些火都烧的我身子痛,一点不敢靠近,蔡光明躺在地上,拿起穿在身上那把木剑往下一插,捅进了那一处的土里。接着就看到他燃烧的身体融化了。

场景开始崩裂,我回头看到,身后的树林,居然开始猛烈的摇晃,一只只虫子从树上散落下来。

整个树林都开始崩塌,更令人吃惊的是,前面那些漆黑的场景居然开始变得,扭曲,模糊,接着消失不见了。

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这个叫蔡光明的邪魂影子,抱着那个一剑穿胸的诡异脑壳,被火融化的样子。

强烈的晃动中我脑壳一阵剧痛,抵挡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再次清醒过来,白瑾正焦急的看着我。

:胡正,你怎么了?

两个西装蹲在一旁,脸上全都露出惧怕的神色,他们在看这树林周围。居然是一只只虫子从土里爬了出来,纷纷在树叶中乱窜。

:小姐,地下有这么多的虫,它们在做什么?

白瑾铁青着脸:看这样子,可能是某种东西死了。

某种东西死了?白瑾和两个西装把我抬了回去,这一次,树林里是真的传来震动,似乎是地下的虫子爬出之后,泥土被掏空了,好一些树木都倒了下来。但奇怪的是,有那么十棵树始终一动不动。

这么大的动静,轰隆声都传了很远。

我身子剧痛,更加可怕的是,我觉得自己的手像是快断了一般。

:胡正,你别动,你的手是真的要断了。

我眼睛一黑,接着晕了过去。

醒过来之后已经是天亮,树林中全都一片狼藉。地面下居然藏着这么多的虫子,爬出来之后,这些树全都倒了。

白瑾让我别动,这时候我才看到,我手上居然缠着很多线。这些线非常的细,连着出去,居然连在这个树林内还没倒下的那些树上。

这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些没倒的树藏在树林立,居然一共有十棵,而每两棵从位置上都隐隐分别对着这五张桌子,像是从位置上卡着它们。

:看样子,这些树是后来才种下去的。

原来的和后种的确实有区别。而我的手腕,几乎已经被这些缠在连在树上的细线给勒断,血肉模糊,甚至都能看到骨头。

我问刚才发生了什么。白瑾苍白的脸,反而是两个中年西装回答道:小伙子,你刚才走出去,我们怎么叫都叫不住你,你像是梦游一样。在树林里往前逛。还好我们把你拉回来,你看看前面是什么?

等我醒了之后,他们才敢将那些崩进骨头的线给我取下来,之前被树木遮挡了看不清楚,这时候我才发现,最后的地方居然是一处断崖。距离山坡下面垂直距离就有三十米左右。他们说这就是我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我差点就往前一步,迈了下去,到时候就真的死了。

冷汗冒出,那不就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漆黑地方的入口么?怎么可能?要是我真的再往前一步,就立刻会被摔死?

断崖边,我的木盘还被我按在地上。但是这块江浙的盘子已经裂开了。就像是被人从中间插下去的一般。

我让他们在这一路上挖挖看。

:胡正?

虽然疑惑,但白瑾和两个西装还是沿着这个方向不断的挖,陆续有东西被挖了出来,居然真的是我之前看到过的那些东西,碎裂的木盘,一块块刻着字的木头,全都是一些风水先生的用品。

我呆住了,只剩下自言自语:那些人真的来过?

这些东西埋在地下不深,全都沾满泥土,而距离这个最后断山坡边缘有近有远,白瑾看到其中一块铁坨坨的时候呆住了。

:这是我爷爷的东西,怎么会埋在这里?他以前经常放在手里把玩。

我想起了刚才的场景。这些东西真的存在?

我心抖了,如果说每一样风水家伙都代表一个风水人曾经走上过这条路,我说他们真的只走到半路上?

白瑾问我没能走完是什么意思?

我又让他们挖木盘附近,是树林尽头的断山坡的位置。这条路的尽头,一个带着泥土的可乐瓶子露了出来,深深的嵌在土里。看到这个瓶子,我傻掉了。

瓶子里有一张纸条,上面没有称呼,也没有说写给谁的,只有一行字。

:我二人到此一游,种下十树,破掉五目。如果没死,你的手记得用香油来擦。

落款只有两个字,前面一个胡字,写的平常随便,而后面一个蔡字,写的颇有大家风范。后面的日期,正是两年多以前。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个纸条是什么意思?但我却身子发紧,动弹不得。

如果这是一个迷,但当我又看了看这一片狼藉的白家庭院的时候,我略微猜到了些。但这个答案让我感到恐怖。

白瑾的人说,看到我像是被人牵着鼻子一样,虽然是往前,但在树林里绕来绕去。但此时我心里却清楚,那个蔡光明,还是挣扎着,带我经过了这十棵树的位置,把早就绕在这上面的细线,搭在了我的手上,当时的场景中,他看似随意,其实只有这个目的。

最后,让我把罗盘,放在了这个瓶子的位置。

走回去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本的五个石头桌子,已经全部崩裂开来,露出下面的五个土坑。土坑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虫子,白瑾告诉我。这里开始倒塌的时候,那些虫子疯了一般的从地里钻出来,涌进了这五个土坑里。

而此时我们看到的则是,里面的雕像碎片,被密密麻麻的虫尸所覆盖。

这些虫子死了?

白瑾反复问我刚才梦游的时候看到了什么,这个女人对风水几乎从小都是耳濡目染,她问我为什么知道地里有那些东西。

我心里也只是猜测,只是咬着嘴不说话。更不敢告诉她。

这些虫子全都死了,把雕像的碎块染的发黑。白瑾叫人拿了个罗盘过来,放在这些虫堆和雕像的石块旁边,没想到罗盘动也不动。白瑾不敢相信。

:里面一点阴气都没了。怎么可能?

被扶着出白家庭院,我满脑子都是四个字:风水数术,风水数术?

在看美丽的白家庭院,给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几十年前挖出的邪乎雕像,伴随着那些鱼舌头的虫子,就这么全都死在了那片倒塌的树林里。

树林中一个个风水先生留下的器物,那些看似平常的东西,在我心里留了深深的疑惑,但更多的确实一种背心都发冷的恐惧。

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白瑾也坐在沙发上发呆,楼上各个房间都是尸体。一个中年西装问,需要叫集团的人来么?白瑾只是麻木的坐着,并不说话。

我试探的的问,能不能接一下你的那个老相机?

白瑾很奇怪的看着我,呆滞冰冷的神情没有反对,不一会儿一个中年西装把相机给我拿了过来,白家有一个非常雅致的冲洗间。

送我到这个小房间门口,我对他说我一个人进去就成。

再次拿出手机,把那些空白短信都找了出来,我手有些抖,还是用相机对着这一条条的短信照了下去。

十分钟后,我将灯光打开。

一张张照片在水里逐渐露出样子。用这个相机拍摄的照片,我看到这些空白短信上居然真的有字。我把照片排成一排,那些字迹非常诡异,甚至模糊的只有虚影,但我大概看清楚了,这一条条的空白短信,居然是两个人的对话。最多的两个字,是“清醒”。

:胡二哥,这里是哪儿?怎么都是虫子,这么多的虫子。

:你怕个什么,一定要清醒。

:胡二哥,我控制不住,我刚才杀了好多人,怕,

:那个人头还悬浮在我旁边,它在控制我。?

:老子叫你要清醒,清醒,知道么?把小正带到那儿去,毁了雕像。

:二哥,我会变成什么东西?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怕把小正也杀了。那个人头,它在看着我,它进了我身子里。

:你要清醒,你还是个人,记住,但小正进去,我们都布置好了,不会出错。

:他在控制我,我会变成什么?杀。

那些模糊扭曲的字迹,从照片上显露出来。

冲洗间的门突然开了,居然是白瑾,站在门口盯着我。这些照片已经被我放在了身后。

该不该把照片拿出来,我经过了一个漫长的挣扎,白家这种地方,谁知道哪儿有没有摄像头?冲完照片,我右手已经到了极限。痛的我脸色发白。

谁知白瑾一句话没说,只是冷冷的转身走了回去,我心想刚才这个女人一直在门口。

我惊呆了,真的惊呆了,回到客厅,那些照片就被我藏在身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自己没怎么用手机,反而电量会损失的那么快。原来这只邪魂,一直在通过我的手机,在跟二叔发着短信。

如果不是这些相机,我到死都不会发现这些短信。

我问白瑾知不知道这个蔡光明的底细,最开始我在网上查到的,他只是一个全市闻名的风水先生,在两年多莫名其妙的疯了,成了一个流浪汉,最后死在了彭都。

果然,白家有关于这个姓蔡的完整的资料,我强忍着手痛,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但她居然还是让一个中年西装拿了台笔记本给我看。

蔡光明,三十六岁,于四年前来到彭都,之后买下15号原地址的香堂开始经营,死于两年多以前。

上面有各种蔡光明的照片,而我的眼睛定格在了最后的几张上。这几章拍摄时间也是四年前,地点看得出来居然是白家别墅的亭子里,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在笑着喝茶,居然有老张,也有蔡光明,而其中一个只露出个背影,我怎么看都觉得像二叔。

我问白瑾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白瑾盯着我,说蔡光明以前来过白家,因为都爱好风水,来拜会过老张和白瑾还在世的爷爷,当初几人在后院喝茶,虽然聊的时间不长,但十分融洽。

白瑾语气呆滞:谁知道,过了两年他成了个流浪汉,还死了。现在我的家人。

她没有说下去,这个女人故意没有提照片中我的二叔。但这张照片,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证明了我的猜测。

我宁可相信老张或许事先知情,他宁可自己死,变成一只邪魂,也要灭掉彭都的这一处凶局。

我想起了蔡光明身边悬浮的那个人头,还有短信上的那些字。

我问白瑾,另外一个人看起来有点像我二叔。他当时来做过什么?

白瑾沉默了,她摇了摇头,在我反复的催问之下,这个女人突然看着我,她的语气有些莫名:我当初不知道他姓胡。他说自己是搞园林风水的,跟着上门来推销树木。但当时我们没有买。

我背心发冷,我敢肯定,二叔当年过来,就是种下了那十棵树?

这种想法十分恐怖,那个雕塑,和那个悬浮的人头,究竟是什么邪乎的存在。我宁可相信蔡光明是因为不慎重,所以才变成了虫人。如果这一切,蔡光明都是故意的,包括让他自己变成那副模样,接下来的已经不敢想。这些风水先生,如何能做到这种地步?

一整个上午,白瑾都没有离开别墅,倒是外面陆续有人回来了,一连十几辆车停在门口,白家集团的人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具具尸体被搬出,过程中白瑾的手一直抓在沙发的扶手上,咬着嘴唇没去看。直到她父母,也就是那对中年夫妻的尸体出门的时候,白瑾脸上才露出动容的神色。

:胡正,你跟我来一下。

我的手没有及时治疗,勒出的裂口虽然止血,但已经发青,我还是点头跟她去。我心想白瑾要去哪儿?谁知她居然带我上了二楼。

去的第一间房是间非常简致的卧室,白瑾说这是她自己的房间,她从小便在这里长大。她一个人站在窗口,在往外面看,似乎发了呆。

我走过去一看,接着也呆住了。从这个方向上看出去,不正就是下面的园林了。其实从这栋别墅往外,都只看得到园林,因为布置的原因,远方的树林是一点都看不到。

而窗口对出去的方向,居然那个亭子,这个角度不就是照片上的角度么?

当年做客的场景,是白瑾自己躲在窗口偷看的时候拍下来的?

她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看样子反而是她自己在回忆。我还是不说话,白瑾带我去的第二个房间是她父母的地方,哪里很大,那对中年夫妻的尸体便是在这里发现的。我记得原本地上是有一些死了“鱼舌头”虫子,但已经被人清理了。

她又带我去了一个房间,是在旋转楼梯往外的拐角,里面的布置非常的雅致,特别的是,居然没有床,只有一些桌椅。

白瑾告诉我,这居然是张伯和她爷爷叙旧的屋子,隔着园林近,但张伯很少过来。

其实我早就奇怪,几年前我来过这里,那当初这里也死过人,为什么我会没有见到张伯?

更加奇怪的是,屋子一边有很多书,我看了下很多都是老书,但跟阴阳风水不沾边,只有古朴屋子的墙上,用支架挂着一条非常漂亮的锦带。

白瑾带我来,就是要看这根锦带?

她说道:张伯活着的时候,为自己编了这根寿带,家里还出了不少钱。我问他为什么不带上,他只是笑,说他还没有资格。张伯以前告诉我,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死前,可以披上这根带子。

我几乎脱口而出,不久批一根带子,虽然代表着一些意义,但你自己批了谁能看得到?谁知白瑾却摇摇头,她对我说:胡正,你不懂。

我呆了呆,

:你知道社会上的风水先生有多少么?虽然肩上批带,并没有什么用。但我听张伯说过,这是搞风水的人从古时留下来的一种规矩。代表着风水这一行里的一种地位,肩上批带,没有任何作用,却是某种象征。

她说张伯告诉她,如果批了,难免会被一些风水人知道。有很多人手段狠毒,自认为有资格都不敢批,凭什么我老张就敢,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一个动作,要是被被各处的风水先生查出来,白家,和老张,都难免家破人亡。

即使在死后,也不敢再棺材上批首带,世界上手段高的人多的是,那天被看出来了,坟都保不住。

白瑾的这些说法我是第一次听到。

那她叫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便看到她从从身后拿出那条已经发黑的布带。这玩意寒酸的跟墙上那条金边修饰的根本没办法比。

她把墙上的锦带放下。只说了一句:可以么?

那是一面青松地国画,白瑾把发黑的破带递给了我,我懂了她的意思,拿起破带挂在了架子上面。

如果真的想她说的那么恐怖,就这么挂上去不会***?白瑾摇摇头:如果是你来挂,张伯就受得起,即使有人,也找不到张伯和白家身上。

她这句话说得非常肯定。

我还奇怪,为什么二叔会偏偏丢下一根带子在那树林了,在外人看来,他如果有这种东西,去那石桌子上喝一次茶,丢一次可乐瓶子,就连这玩意也搞丢了,那还不是把脸丢大了。但此时,我觉的或许白瑾这个女人,已经比我先明白了这里面的意思。

二叔是故意的?

其实到如今,我依旧对风水先生这四个字的含义就没有多深刻的理解。按照我以前的想法,看过几本书,懂一些阴阳知识,就可以自称风水先生。这群人恐怕从古至今一直就有,只是那些厉害的手段映在我心里。。

这些人坚持的是什么?

楼主:月骁

字数:1014729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5-12-18 21:09:38

更新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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